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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李純琳沒有對高子皇真正發過脾氣,從小到大一次也沒有。
但這次她是真的生氣了,不是小小的怒火,不是撒嬌式的抱怨,不是只要哄哄就能解決的漫天怒氣,而是切切實實,真正由心而發的憤怒。
早上,車子在大門口等候。
高子皇坐在車裡,笑咪咪的看到她的身影,搖下車窗。「小咪,早安。」
從昨晚開始,他一直沒有機會接近小咪,今早終於如願以償的見到她了。
請注意,是真的沒有機會。
因為……
「女兒啊,上車,爸爸帶妳去上課。」某個以為自己是把人惹火的電燈泡開著車子,停在高子皇的車後。
眼不抬,李純琳越過高子皇的車子,直接坐上爸爸的車。
彷彿青天霹靂,高子皇瞪大眼,看著那輛賓士轎車載著他的女人走了。
下課時,為了向她表示最大的誠心,高子皇早半個小時到達學校門口等她。
這一等,等了一個小時才看到她的好朋友舞妹垂頭喪氣的踏出校門口。
「舞妹,小咪呢?」在學校一向形影不離的兩個好朋友,今天卻少了一個。
少了他的女人。
聽見有人叫喚,舞妹驚喜的睜大晶亮雙眼,卻在發現叫她的人是高子皇後,難得的對他發怒,也難得勇敢的破口大罵,「高子皇、你壞心眼,竟然把我從阿輝那裡偷來的片子送還給他,還多送了兩大箱的片子……你害我這幾天超慘、超可憐,都是你的錯,我才不要告訴你純琳在哪裡,你這個大壞蛋!」然後立刻落跑。
二十分鐘後,高子皇才接到父親打來的電話,說他今天早上和小咪約好,下課後會開車去學校後門接她回家。
得知這個消息,他一臉陰沉又有點失落,心情很糟的回到公司繼續開會。
晚上,他逼不得已忙到八點才回家,平時這時間都是他和小咪愉快的書房約會。
他抱著很期待的心情走進書房,卻發現那個小女人的身影不在。
從母親口中得知,原來是李姨帶著小咪出門去了。
好吧!母女偶爾約會,出去走走也是好事,說不定李姨知道他和小咪之間發生了點小小的問題,所以為了開導她,將她帶出去。
高子皇待在小咪的房裡,抱持著期待的心情等待她回家。
誰知這一等,等了整整兩個小時。
最後,他在半夜跑去敲母親的房門,得知了一個大消息。
「小咪和大姊出遠門,她們決定去享受森林浴,我記得好像是七天六夜的行程。」
七天六夜?跑到南部的某座鬼山上去享受森林浴!
去你的森林浴!
他和她從來沒有分開這麼久的時間,也不曾讓她離開他的視線範圍超過二十四小時以上。
這會兒竟然是七天六夜?
高子皇狂了,而且狂得很徹底。
※※※※
凌晨三點,李純琳心情沉重,無法入眠,在別墅外散步。
突然,她露出錯愕的神情,看到那個男人竟然在凌晨三點風塵僕僕的出現在自己的眼前……
「你……怎麼在這裡?」如果說為他突然出現在眼前而感動,那當然是不可能的事,除了驚訝以外,她想不到其他的答案。
看到她的一剎那,高子皇鬆了一口氣,神情一凝,快速走向她。
她遲疑的向後退,眼中除了迷茫,再也沒有其他。
他還未到她的跟前,卻伸出大掌,將她狠狠的拉進懷中,溫熱的薄唇不客氣的印上她微涼的唇瓣。
「如果妳要生我的氣,沒關係,妳想氣多久就氣多久,不想和我說話也沒關係,就算只是跟在妳的身後,也無所謂,但是……」感受她的溫度,確定她就在自己的懷中,他滿足的輕嘆。「但是把我和妳的距離拉開這麼遠,就真的有點過分了。」
他的話讓她想起對他的不滿,她開始掙扎,想要離開他的懷抱。「放手。」
「不放。」
「放手,我還在生氣。」
「我知道,我也知道自己過分了一點,但是我不會道歉。」他收緊擁抱她的雙手,固執又堅持。
「不會道歉?你哪一次對我真正道歉過?每次只會欺負我、耍著我玩、鬧著我,看我手足無措,你很得意?看我緊張不安,看我為了你而失控,很好玩?怎麼可以這麼過分?」她還是拚命的掙扎,就算他抱得再緊,但沒人說她得因為擺脫不了他的懷抱而消氣。
「是,看妳為了我而失控是一種享受、看妳為了我而手足無措是一種成就,從小就是這麼逗著妳、耍著妳,也因為有這些行為,才能直到現在還把妳牢牢的抓在手中,我怎麼能不引以為傲?」他很大方的承認,很慶幸自己對她這麼霸道,把她緊緊的鎖在身邊。
「就算不這樣做,我也有可能一直待在你的身邊,為什麼要用這種手段?」他不明白那種被人欺負著玩的痛苦,也不明白那種心臟快要衝出喉嚨,即將崩潰的羞恥心,竟還敢大方的承認自己的惡習?
「如果不這麼做,妳只會待在我的身邊,也只是待在身邊,我只能成為妳的家人之一,好一點,也許妳還是喜歡我,但我的分量放在妳的心中仍不夠沉、不夠重,妳不會任何事以我為優先,不會將我當成重心。」
「那你又是這麼對……」我的嗎?莫名的,她沒有勇氣說出這三個字。
想到她的生活,哪時沒有他陪伴在身邊?想到她的人生中,「子皇」這兩個字有多深刻,幾乎烙進骨髓裡;想到任何時刻,她抬起頭,轉身,他就在自己的身邊……
至目前為止的人生中,他確實在她的身邊打轉。
他事事以她為優先,她有任何問題,情緒轉變最強烈的是他。
就連今夜睡不著的主要原因,不也是因為沒有見到他而覺得一切不對勁?
她在他的面前沒有秘密,因為只要有一點點不對勁,不用她說出口,他就會察覺。
他也是這麼對她的嗎?
答案毋庸置疑。
「就算你是這麼對我的,怎麼能夠不確定我也是這麼想你的?怎麼可以在大家的面前,對我……對我做……那種事。」
她不像他,這麼會戴面具,像是什麼事都沒發生。
「因為我想這麼做……」他輕嘆,「妳不知道,妳人在我的身邊,對我來說多難熬。」
想要她,想要得瘋渴,想要將她緊緊的擁入懷裡,想要狠狠的佔有她,他其實毀了多少次的理智,她不會懂。
「妳氣我,那是正常的,妳可以對我發怒火、可以罵我,甚至妳想打我一頓,我也會乖乖站著讓妳出氣。」他輕喃,緊緊的擁抱著她。「但是別離我太遠,太遠的距離讓我很心慌。」
他的記憶中,有一段可怕的夢魘,即便已經過去很久了,可是對他來說,它永遠不會成為過去。
那個可愛的女孩,哭得多無助,哭得多恐懼?
那個可愛的女孩,他最引以為傲,每日都要讓他梳上數十次才肯罷手的柔亮長髮,消失了,被放在一個盒子裡,擺在他的眼前。
那個可愛的女孩,一身是傷,從小細心照顧的身子,全是黑色與紅色的傷痕。
那個可愛的女孩,他不該讓她經歷這種痛,就算她不說,即使她也許忘了,但是他……一輩子都忘不了。
「只有將妳牢牢的綁在身上,我才能安心,妳要覺得我可怕也無所謂,因為這就是我,這就是妳不想要也得接受的我。」他說得理所當然,說得如此肯定。
「你根本不是我未來的丈夫,我為什麼要接受?」她還在生氣,氣他這麼理直氣壯。
明明過分的人是他,搞到最後,卻變成她小題大作似的。
聽到她說的,再想想自己從小的認定,他突然覺得有趣而輕笑出聲。
「但他們把妳交給我了。」
「是交給你照顧。」她大聲重申。
就算有些事忘了,但唯一忘不掉的是照顧她的人只有他。
父母把她丟給子皇,然後拍拍屁股不理了,只是想抱抱她、疼疼她時才會出現……現在想想,她的父母真是失職啊!
他再次吻了下她抿緊的唇,「交給我照顧就是我的了,不管任何人怎麼說,我認定的人,誰都不能搶走。」
她咬著唇,上頭有他發燙的溫度,她流露出不滿的眼神,因為他的表情看起來太囂張。
「小咪?妳在外頭嗎?」
「大門口傳來李母的呼喚,想來是醒來到隔壁房探視女兒的情況,卻突然發現她不在而出來尋找。
「我在……」李純琳才想回應母親的話,高子皇卻霸道的拉著她閃到一旁的樹後,藉著讓人看不清的死角距離,他毫不猶豫的堵住她的唇。
李母雖然看不到被壓在樹幹上的李純琳,但是不代表看不到高子皇高大無遮掩的身影。
當兩人的視線對上時,李母先是驚訝,然後似乎了解了什麼,她別具深意,衝著他揚起隱含著威脅性的笑容。
「外頭冷,想在林子裡走走也要記得早點回來,別著涼了。」
李母雙眼投射過來的警告和暗示,他收到了,不過不代表願意聽從,因為她太過分了,竟然把他的女人帶到這麼遠的地方。
「明天就回去了,妳可得早點睡。」李母說完了該說的話,轉身,進入屋裡。
反正子皇也來了,那麼她就沒必要再擔心女兒會出什麼事。
那傢伙啊,可是比她還要珍惜自己的女兒。
「子皇,你……我媽媽……你不要……我不……不能呼吸了。」李純琳受不了他的霸道,用力推開他,努力的大口吸氣。
明天回去?
他挑了挑眉頭,想到家中那兩個個性愈來愈孩子樣的長輩,老愛和他搶小咪,要是這麼回去,他相信未來的十天半個月,又只能看著她,摸不到人了。
好笑的看著她喘得很用力,看似沉靜的臉龐散發出不滿的火氣與害羞,他忍不住一把將她再拉進懷中,不客氣的又咬上她的唇瓣。
微涼的深夜,本該感到冷意的林間,因為有他的溫度,她的身子異常發燙,感到燥熱。
她抓著他的領子,即便在氣怒中,仍然拒絕不了他的溫度。
她和他賭氣多久,也代表想念他多久。
他的唇敲開她的唇瓣,與她的舌嬉戲。
甜膩的唇舌交纏讓身子愈來愈燙,她不住的嬌吟。
大掌懷念的在她的身上游移,他的雙腿置入她的腿間,讓他的溫度與她的溫度接觸相融。
她的雙手緊緊的環抱他的頸子,他的身上帶著好聞的陽剛味,每次與他接觸,那種令她感覺昏眩的氣味總是圍繞著她,令她不可自拔。
他太久沒有與她接觸了,就算是分離十八個小時,對他來說,都是深刻的痛苦。
撩起她的裙擺,托起她的身子,他讓她依賴在自己的身上。
他的手探入她的底褲,撫摸到她身下的柔軟。
她不住的叫喊出聲,白皙的臉龐染上羞赧的紅潮。
他的長指在她的身下撩撥著她的敏感,她忍耐的咬著唇,不時逸出嗚咽。
當他輕輕的揉捻她敏感的脆弱時,她發現自己的聲音變得嬌淫,身子不住的貼向他。
他扯開她胸前的衣釦,映入眼簾的是迷人的尖挺與白皙的乳房。
低下頭,他先是溫柔的將它含在口中,一點一點的舔撩,跟著咬吮她的尖挺,令她的身子悸動,產生輕顫。
長指若有似無的在她的身下勾撩,他深深的含吮她的胸部時,身下的指尖也深深的探入她的體內。
她弓起身子,妖嬈的呻吟,緊閉著眼,臉上充滿難耐的慾望,雙手抓著他的頭髮,任憑他在她的身上點火,被慾望充斥、掌控。
抽弄的長指帶著曖昧的濕潮,她感受到快感湧現而不住的呻吟。
「小咪、小咪……」他的唇瓣落在她的頸間,咬吮她的耳垂,一手停留在她的胸口,盡情的愛撫、捻揉她的尖挺。
她的身子隨著他的長指抽弄而擺動著,在他與樹幹間的廝磨,帶著快慰的滋味。
體內有一簇熊熊大火,燒得她空虛,無法滿足。
突然,腦中閃過令人臉紅的畫面,她想起那時的片子,那個女人的柔荑撫上男人的身下……
她咬著唇,眼中帶著不確定的羞怯,有些不安,有些緊張,又帶著些許的刺激,小手輕輕的、緩緩的觸探到他的身下。
他的身子僵住,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看著她。
她沒有勇氣與他相視,埋進他的胸懷,小手輕輕的將它包覆又揉撫,耳邊傳來令她臉紅心跳的抽氣聲。
他粗聲的喘息,一種難耐的嘶啞呻吟從他的口中吐出。
她感受到他的胸膛正在顫抖,於是放大膽子,將它輕輕的握著,學著他,在他的身上輕柔的撫弄。
急促的呻吟變得混亂,她才想再將它緊緊的握起、卻發現自己接下來的時間只有混沌的呻吟與呼喃。
「子皇、子皇……別這樣……這樣好怪,我們……我們在外頭……」她羞恥的想躲,感覺腹部湧出激情的熱潮。
她難以忍耐的咬著唇,壓抑快感的呻吟。
他卻不放過她,在她體內的長指加快律動的速度,讓她的身子變得緊繃,敏感不已。
「子皇,不要了,不要了……」她不斷的求饒,緊握他慾望的小手變得無力,掌控不了自己的意識,只覺得四周的景象開始飛了起來。
他的手掌充滿她的濕意,低下頭,殘忍的咬著她的尖挺,任由她體內的快感極速飆送。
當到達高潮時,她的呻吟聲變得失控與破碎,無力的喘息,身子虛軟。
那種不夠滿足,那種好像缺少了什麼,那種莫名的低落心情……
他看到她的眼眶紅了,以為自己又太過分傷了她。「對不起……」他以為她享受這種被疼愛的滋味。
「你……」她抬起頭,忍不住瞪著他。「放開我。」
他有點手足無措的看著她,卻又硬是不肯放開她。
就怕這一放,她又衝進屋裡,再也不理他了。
第一次,他有種領悟。
不是她被他吃得死死的,而是他被她吃得死死的。
他的喜怒哀樂,隨著她而強烈波動。
年紀小時,他一直以為把她調教成自己喜歡的女孩模樣,誰知在他自以為調教她時,事實上,是他被調教了。
明明嫌照顧她很煩,但一直以來,很多關於她的事,他總是不假他人之手,堅持一定要自己做。
明明覺得她是個大麻煩,但直到最後,這個大麻煩讓他只要一天不見人影,便覺得渾身不對勁。
明明她該聽他的,但看看現在,乖巧的站在她眼前,等著承受她的怒火的人又是誰?
是不是無形中被掌控的人不是她,其實是他?
突然,她伸出手,再次摟住他。
她的眸子閃爍著一股堅持,拉下他的頸子,以她有史以來認為最粗暴的方式狠狠的咬上他的唇。
他愣愣的瞪大雙眼,十分不解。
她到底為什麼這麼做?
她不是在生氣嗎?為何要親吻他?
難道用牙齒撞到他的唇是故意的?她以為這麼做會讓他覺得很痛?
她堅持讓他張開嘴,學他用丁香小舌在他的口中旋繞,雖然有時她會不小心在與他唇舌交纏時咬到他的舌頭,但是……他現在可不認為她這麼做是為了給他懲罰,因為他看到她臉上閃過害羞不已的神情。
她的雙腿纏繞在他的腰桿上,他感覺得到,隔著他的褲子,她的幽潤地帶正與他灼燒不已的慾望親密的碰觸著。
他的眸子燃起一道火花,雙手緊緊環抱她,雖然他不知道她到底要做……猛地,他逸出沙啞的呻吟。
她在他的身上磨蹭,小手再次來到他的鼠蹊部。
這一次她的膽子更大了,緊緊的握著他的慾望,輕輕的撫摸。
她的動作很生嫩,但又努力又害羞的想碰觸他。
他不住的輕喘嘆息,因為她這麼碰觸他,深怕壓在心口的火山真的要無法控制的噴發了。
她置若罔聞,咬著他的唇,小手在他的身下愛撫著他發脹、疼痛不已的慾望。
「小咪,乖……離開……」他知道自己的口氣有多糟,有多虛偽,明明覺得她的愛撫棒極了,卻又要克制自己的瘋狂。
她的小手停下動作,乖乖的離開他的慾望。
頓時,他鬆了一口氣,又感覺飢渴得讓人狂躁。
在他處於安心又躁亂的情緒之際,看著她,發現她眼中閃過一抹火熱激昂的光芒。
「妳……」他硬生生的抽氣,雙眼的火花燃燒成可怕的熔岩。
她的手伸入他的西裝褲,再深深的探入,沒有遲疑,彷彿早已肯定他會拒絕她,她將它緊緊的包覆在柔軟又溫熱的掌間。
他的身子顫抖,強忍下的慾望因為她的包覆而感到舒服與快感,咬緊牙關,感覺氣息變得混亂。
「好……好燙……」她害羞的低嚷。
他知道,他知道,它當然熱,因為它渴望佔有她,渴望得快要爆炸了。
「好……好硬……」她輕柔的呢喃隱含著疑惑。
霎時,他感覺腦中那一條叫做理智的神經斷裂了。
「子皇,它……它會顫抖……」她充滿好奇又不確定的開口。
下一秒,他感受到的是她的手輕輕的在他的慾望上滑動。
她輕輕的撫捏它,不確定的搓弄著。
所有的壓抑瞬間被瓦解,他的牙關咬得再怎麼緊,也忽略不了那隻溫柔的手在他的灼熱上挑弄愛撫。
他低吼一聲,睜大眼睛,眼底佈滿瘋狂的火花。
她原本不懂,為何手上屬於他的溫度這麼灼燙,而且愈來愈強烈?但是看到他那雙發狂的眼眸時,她突然懂了。
那一隻被鐵鍊綁住的野獸,已經掙脫所有的束縛,再也沒有人能夠控制得了他。
他撩起她的裙子,他的吻又火又熱。
令人戰慄的溫度在她的口中燒了又燒,他扯下她的底褲,拉開置於他身上的小手。
當他卸下身下的束縛時,她只感覺自己被用力的抱起,她的雙腿懸空在他的兩腿外,另一股火燙的慾望正碰觸著她的幽密,令她心跳加快,不住悸動。
她突然覺得不安,感到緊張與害怕。
一瞬間的勇氣,真的只是出現在一瞬間。
那只是好奇,只是躍躍欲試,沒想到把那個真正令她覺得陌生的男人給逼出來了。
他不給她出聲的機會,薄唇狠狠的烙在她的唇上,舌頭封住她的口,讓她就算想出聲也沒有能力。
他一手扶著她的臀部,另一手摟著她的頸子,將她緊緊的壓制。
她無法理解,為何他有這樣的動作,像是在預備防止她逃離?
然後,她知道真正的原因了。
在那股灼熱的慾望抵著她的濕潤穴口時,她感覺到他輕輕的吸了一口氣,接著狠狠的撞進她的體內。
瞬間的疼痛令她忍不住叫出聲,瞪大眼。
痛,痛得不是這麼的美好,她感覺自己的雙腿因為疼痛而顫抖。
她伸出手,想推抵他,但是他文風不動,仍然深深的埋在她的體內。
她想咬緊牙關,卻發現無法這麼做,因為如果用力,那麼被咬的將是他的舌頭。
聽到粗聲的喘息與滿足激昂的呻吟從他的喉嚨逸出,她感覺到當他進入她的體內時,他與她都在顫抖。
她紅了眼,因為那種痛不是忍耐一下就能停止的,仍然隱隱發酵,仍然覺得好不適應。
「子……子皇……」她困難的找了個機會,可憐兮兮的呼喚他。
換得來的是他輕緩的退出,以及再一次有力的撞入和探進。
她不斷的呻吟,雙腿想掙扎,卻使不出力,感覺到身子與樹幹的摩擦,感覺到那麼熾熱的溫度嵌進她的體內仍然在顫動。
他低聲呻吟,輕緩的再次退出,又再一次深深的埋入,強迫她適應它的存在。
她的身子變得緊繃,那種被充滿、被填滿、被佔滿的滋味,陌生微異的滿足,讓她懷疑自己是不是不正常了。
他再次的退出,又再次艱困的埋入她的體內,天知道他現在想做的不是與她慢條斯理的斯磨,而是與她一塊躍入瘋狂的漩渦裡。
什麼約定,什麼誓言,他已經無法遵守。
在他挑誘她陷入激情的世界中時,他忘了原來自己也身在其中。
他仍然緊擁著她,他的慾望仍然在她絲絨一般的緊窒甬道中感受激情的滋味。
他的慾望每一次的擺動,都令他覺得狂熱的野性渴望埋沒他的冷靜。
疼痛的滋味隨著他每一次有力的擺動,開始有了些許的不同感受。
她的雙腿依然無力,但是已不再這麼的難受難耐,她開始覺得體內變得怪異,一種陌生的情潮在她的甬道裡擴散。
隨著他的擺弄抽送,微妙的快感正在發酵。
嬌吟聲竄進他的耳中,他感覺她的身子不再緊繃。
他的大掌離開她的頸子,雙手扶著她的臀瓣,開始由極緩的律動加快擺弄的速度。
兩人的慾望浸染在濕潮中,他的擺動變得快速,每一次都是有力又強硬的進出。
她逸出哼吟,咬著唇瓣,難耐的緊閉上眼,無意識的摟著他的頸子,承受慾望在她的體內深切的動作。
她聽到曖昧的拍擊聲,感覺自己正浮在半空中搖擺。
「子皇……」
「我在……小咪,我在這裡。」他吻上她的唇,囓咬她的耳,盡情的感受著被她包覆的快感。
淫浪的呻吟變得愈來愈激烈,隨著他逐漸失控的律動,他的喘息,她的喘息,失去固定的頻率。
「子皇……拜託,再……再快一點……」一點一點流逝的疼痛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駭浪般的狂亂與激情。
無法形容的快感在她的體內蔓延,難以忍受的渴望與慾望叫囂著、催促著她完全承受。
她忍不住哭出聲,因為極致的歡愉令她的身子不只顫抖,未曾有過的痙攣發酵釋放,她的指尖刮在他的頸子上,她仰起頭,急烈的呼喃與喘息。
他的硬碩埋入她的柔軟,他的灼熱浸入她的濕潤,撩動出的快感與激情,成了山林間的曖昧音律。
她想尖叫,嬌嗓卻變得狂亂不已。
他咬緊牙關,無法忍耐的在她高潮顫抖的瞬間,慾望衝上巔峰。
滾熱的慾望衝出,落入她的體內,灼燙的熱意與她深切的融合……
激情的滋味是李純琳不曾感受過的,曾經那種愉悅後的空虛、無法填滿的騷動,原來就是因為少了這種被佔有的滿足感受。
她伸出發顫的雙手,摟著他的頸子。
高子皇趁勢火熱的吻住她,與她飢渴的唇舌交纏。
他的慾望仍然在她的體內,她的雙腿早已失去知覺。
當他退離她的身子時,緊緊的擁抱著她,因為他知道她已經沒有多餘的氣力再移動腳。
拉起落在腿間的褲子,他急忙攔腰抱起她。
「子皇?」她仍然心結恍惚,感覺身子酥酥麻麻,腦袋無法運作。
「跟我走。」
「去哪?」她茫茫然的發問。
他停下腳步,露出魅惑又帥氣的微笑。「妳在乎嗎?」
她想也沒有想,只是怔愣了一會兒,然後羞澀的笑著搖頭。「不。」
不在乎!
他要到哪裡,她就到哪裡。
哪怕路程有多遙遠與險惡,她毫不畏懼。
因為不管她在哪裡,他永遠會在她的身邊……
滿意的微微一笑,他抱著她,離開別墅,邁往走向自己的車子。
明天一早,李姨醒來後找不到小咪,相信她一定了解為何她會突然消失。
因為他是高子皇,是她小咪最重視的子皇,除了他能帶走她,還有誰能把她帶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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