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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褪下嫁服.僅著肚兜與褻褲的雍茗躺在床上.忐忑的在黑暗中注視正在脫衣的黎恪非。
滅了喜燭的室內一片昏暗,僅有透過窗紗照射進來的薄薄月光給了坐在床沿的男子隱約輪廓。
她淺淺的喘著氣,想著奶娘曾說過的,初夜會很痛,一定要咬牙忍著,夫君將在她裸露的粉軀上摸索一陣後即長驅直入.戳破屬於處子的那片薄膜,到時她就真正成了他的妻了。
聽奶娘形容那疼痛就好像拿把刀往身上狠狠砍下.讓曾受過重傷的她緊張的額際冒冷汗。
有沒有可能她挨這一刀……不,不是一刀.是一棍……也不對,奶娘當初是怎麼說的?糟糕糟糕,她全都忘記了.反正再受一次「重傷」,說不定會書她再次昏迷半個月。
雖然奶娘聽了她的擔憂之後噗嗤一聲,恥笑她的過度擔憂,寬慰她頂多隔天會下不了床而已,但還是讓她緊張得要命。
三年前那一箭所經歷的生死交關,讓她對「死亡」有著極大的恐懼,也因此,守孝的這段期間,她比以往更勤奮的練武.就連莊裏的武師都笑說她的武功已經與他們不分軒輊,沒啥可教給她的了。
夫君的武功高強,不知道有沒有可能當她的老師,教她那招手一甩,瞬問奪命的好功夫呢?
突然覺得有股熱氣壓下.她忙回過神來,這才發現幾乎是全身赤裸的夫君半壓在她身上.背上蓋著被子,正在黑暗中盯著她。
她剛剛竟然走神了,自對初夜的恐懼想到夫君的好功夫上了。
「你剛在發呆?」黎恪非的神情寫著不可思議。
已經適應黑暗的雙眼清楚的瞧見娘子視線雖落在他臉上可那雙明眸很明顯的正在想其他的事。
想什麼會讓她在洞房花燭夜時忘了她身邊還有個人?
尋常男人遇到這事多會生氣,可黎恪非思想與一般人不同,他反倒覺得有趣.想知道她的腦袋瓜藏了啥東西。
「呃……沒有啊……」俏臉微紅。
夫君…夫君的腿是不是貼在她的腿上啊?熱熱的……感覺好奇怪喔!
從沒跟男人如此接近的雍茗一顆心開始躁動下安.在貼合的腿上有奇異的感覺流竄。
「想什麼?」無視她的否認.淡淡的語氣透露追根究底的堅持。
「嗯…就是我聽奶娘說……第一次會很痛……」小手十指互搭.有些無措。
饒她性子再大刺刺,遇到男女之間的親密情事,仍難掩小女兒的嬌態。
原來是在擔心這事。
黎恪非嘴角帶著惡意的上揚「是會痛。」
「真的?」她覺得額際開始冒冷汗了。
「所以你要忍耐。」
「我…… 我知道………」呼喘了口氣,她突然小拳一握,顯露徹底決心。「就算再昏睡半個月我也可以忍耐.反止有一就有二,會成習慣。」
什麼昏睡半個月?黎恪非失笑。
奶娘到底教了她啥亂七八槽的東西?
「沒有這麼嚴重,」
「真的嗎?」不確定的水眸眨了眨.」還是如奶娘所言,頂多隔天會下不了床?」
「或許。」大手撫上裸露在外的纖肩,往背後下移.一塊圓圓的疤在一片雪膩中粗糙的突起。
這塊看似不大的傷口.當年差點要了她的命。
醫者心慈,他不帶遐念的為她醫治,卻為自己招來了一名女子。
她的外型是清麗得人喜愛的.卻不知往後的相處.他能否對她產生感情.或者不耐煩?
不過至少到目前為止.他對她的感覺不惡.甚至還有點喜歡上她率性不做作的性子了。
或許?所以連他也不肯定明兒個在他眼中的她會是什麼樣的羅?
算了,既然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那…
「來吧!」她彷佛視死如歸的閉上雙眼,小手還在臉側緊握.象徵她的決心。
哈!黎恪非又忍不住想笑了。
他的性子一向平淡,雖常掛著溫文的微笑,可應付性的居多,像這樣由心散發而出的笑容,還真是難得呢!
他的新婚小娘子好能耐.能勾出真心的笑意,這在三年前.是萬萬料想不到的。
那時她傷重,氣息低弱.在孟家人來接她回去之前,甚少有機會交談,因為自身俊美而不注重皮相的他,並未因此而對她有特別的情愫.頂多訝異她對敵時的從容不迫.還有對她心意堅決時.那雙出奇閃亮的眸子有著深刻的印象.因而產生的好感而已。
俯首.笑望著那張雙眸閉得緊緊的麗容,鼻尖輕蹭了蹭她挺翹的小鼻.溫熱的氣息掃過芳唇.接著.四屬相貼——
他在吻她!
不是喂藥.而是在吻她喔!
雍茗緊張的大氣都不敢喘一聲,憋著氣.感受他徽涼的唇辦在唇上摩挲,熱燙的舌尖輕畫菱角般的唇形,輕觸唇線.誘引地張開小嘴……
「我不行了!」憋氣憋得小臉爆紅的雍茗大喊一聲,誇張的呼吸了幾口氣。
「我……我不能呼吸……」天!快憋死她了。
她一定要這麼爆笑嗎?黎恪非頭側一邊,單手支頤,又是好氣又是好笑的凝視過度緊張的雍茗。
「不需要這麼誇張。」他說。
「可是我很怕痛。」
「練武時難免會有攘撞傷。」長指勾弄頸後肚兜繩結.往下輕扯.拉開小小的蝴蝶。
「那種痛我很習慣。」而且練武時她懂得保護自己,不會讓自己受到傷害,可是夫妻圓房的疼痛跟刀劈設兩樣,她怎麼能放鬆?
「我不知道你的奶娘怎麼形容的,不過這種痛只有一點點。」他決定誘騙她,要不可能到天亮,他們仍未成事。
拉下天藍色肚兜,兩團渾圓展現在眼前,峰頂的雪白嬌蕊盈盈,他忽地因跟前美景而胯間一陣緊繃.喉結快速的上下滾動。
「只有一點點?」胸前是不是有點涼啊?水眸方往下,就看到一隻大手罩上雪乳.她驚喘一聲,正想張口詢問,黎恪非的唇已經覆上她的。
「只有一點點。」熱息在唇畔盤旋。
「真的嗎?唔……」
長指輕按著粉蕊兜轉,沒一會兒,花辦挺翹成小巧的果實.他轉而指尖捏撚拉扯,陣陣快意輻射而出,雍茗不由自主的喘息粗重,喉頭卡著即將奔出的欲望。
「為夫不會騙你。」
他清淡的嗓音聽不出正在他體內翻滾的衝動與激情.輕柔而淡定的壓下她的不安。
「好……我相信你……」
黎烙非嘴角一勾,吐出舌尖溜人檀口之中,以激狂的熱吻再次封閉了她的呼吸.翻攪輕澀的小舌,引導她追隨,忘神的投入。
須臾,俊唇自被吻得紅腫的粉唇離開,沿著纖頸一路往下吻去.大手的愛撫也跟著往下,當他的唇舌纏上硬挺的蓓蕾時。靈活的長指已拉開袤褲,撫上雙腿之間的花辦,輕揉過一片嬌美的私地.更援開層層掩蔽.掀出隱藏其中的敏感核心。
「啊……」這是什麼聲音?
這種讓人聽了臉紅心跳的聲音是誰發出的?
雍茗難以作想.她的所有感官神智皆操控在他火燙的舌,靈巧圓滑的指,纖腰不由自主的往前弓起,黎恪非膝蓋輕輕一抵,長腿即往左右分張,屈膝在他身側,使他的長指揉撚小核的動作更加靈便無阻礙。
「夫君……」她覺得好熱.好熱啊
在小腹深處有什麼在躍動著,在她的腿心有什麼在流淌著,濕濡了嬌花,染透了姑娘家的私密禁地。
他的新婚小娘子好敏感啊…
黎恪非指腹在花唇上滑動數下,汩汩春露即染上他的指,濕漉漉的使他的滑動更為順暢。
他乘著這份濕意,伸出一指擠入小穴口,花穴口的花兒立劃緊迫的蠕動.狠狠的吸含住了他的長指。
這份緊致……黯然銷魂啊……
長指在甬道問輕柔來回.逐漸松緩緊繃的花襞,足夠的花水潤滑了兩者之閫.雍茗並未感覺到任何不適,可當他嘗試性的再加入一指時,她立時感覺到微微的疼痛了。
「夫君.有點疼…」他在做什麼?
「去習慣它。」依然是誘哄的聲調。
「習慣…」有什麼在她的體內嗎?
那種異樣的感覺好詭異!
酥酥麻麻的,再加上仍在花核處作亂的拇指,害得她粉臀情不自禁的輕輕搖擺起來了。
「啊……夫君…好奇怪……」
「什麼東西好奇怪?」這該死的緊致,害得想一舉提槍上陣的他隱忍得額際都冒汗了,卻還要平穩著情緒.解答她的問題。
他答應只讓她承受一點點的疼痛,說到做到一向是他的行事風格。
「那裏很奇怪……晤……」雍茗咬著下唇,試圖想跟那份奇特的快感相抵抗。
她有種即將被拉入深淵的錯覺。
一種可能會萬劫不復的恐懼緊緊抓住了她。
「放鬆。」他吻上那問題多多的小嘴,「去感受它……」
她很想放鬆,可是…可是…
當黎烙非的舌尖碰觸到她的時.不斷累積的歡愉突然在體內爆了開來.身子猛然一抽,圈於頸上的小手使勁握拳.極致怏意的嬌吟衝破喉口。
高潮使得幽徑泌出更多的晶瑩濃稠花露,黎恪非提起粗壯的昂揚,蹭入花唇,一下一下來回的折磨輕顫的花核,為高潮加溫.也讓他的赤鐵染上屬於她的春水。
「不……」那種奇特的,讓她忍不住想要上癮的感覺又來了!「啊……」
雍茗昂頭嬌吟的同時.已沾滿透明花液的粗碩一舉沖人緊窄的花徑.埋人深處.接著緊閉上眼不動,讓花襞激烈的顫動折磨著他.眉間的緊蹙顯見他的忍耐。
雍茗幾乎未感覺到任何疼痛,就接受了他的存在。
當她自高潮中回神.粉臀微縮時.愕然驚覺更為巨大的存在。
「夫君……」這次又是什麼了?
「會疼嗎?」黎恪非的嗓音都啞了。
「不……」仔細推敲好像還是有點.但這樣的疼痛跟練武時受的疼比較之下不算什麼。「不會。」
「那就好。」黎恪非低喘了口氣.「我說過,只會有一點點疼.信了吧?」
他的意思是說,他們剛剛已經經歷過刀劈的最可怕階段?
「信……」雍茗羞紅著小臉,點了點頭。
他們已經是貨真價實的夫妻了呢。
「可是……」她不解的再動了下粉臀,非常肯定身子裏頭真的藏有龐然巨物,滿滿的充塞花徑.在她掙動時帶來愉悅的快感和一點點的微疼。
「可是什麼?」該死的.他還在讓她習慣他的存在,她這一動,可是會讓他難以克制體內奔騰的情欲的。
「可是過了蕞可怕的一關.不就代表完事了嗎?」
奶娘是這麼說的啊!說經歷過強烈的疼痛之後,他們就是真正的夫妻了.接下來就可以睡覺了啊!
「誰告訴你的?」這樣就想完事,那是將他這個為夫的置於何處了?
「奶娘。」
「奶娘?」黎恪非突然往後退,在欲望的頂端即將退出幽徑時,猛然再往前一個頂擊。
「啊!」雍茗不可思議的尖叫出聲。
「是否完事由我決定,不是無事生非的奶娘!」
講了一堆有的沒有的嚇壞他的娘子,害得她心生恐懼,差點忍氣憋死了自己,這奶娘該捉過來教訓一頓。
「可是奶娘說…………啊!」又是一個強烈的頂擊.嬌小身軀猛然一震.險險失神。
「出嫁從夫!」黎恪非大掌扣住細腰,用力往他的方向帶,
「把奶娘說的勞什子鬼話全忘記,從此後.你只聽我的話!」
「好……」這感覺比剛剛還要來的兇猛,來得舒暢快意啊
「我聽…
妾身聽……娘子聽……」沉淪在歡情裏的她已經語無佗次了。「啊……夫君…………」
穿著白衣的他身型看來纖瘦,怎麼頂擊的力道這麼強勁,兒乎快將她撞壞了。
夫君…果然深不可測……就像他的武功一樣啊…
「啊……夫君……妾身一切都聽你的……」盡情的將她撞壞吧……
青山綠水,驕陽高照,雍茗的小手被牽著往前跑,前方的男子不時回過頭來朝她咧嘴一箋.溫柔又多情。
小臉染上紅暈,滿頰羞澀的笑。
當他們來到一處開滿鮮妍花兒的花園時,黎恪非停了下來,手腕一個用勁.嬌小的身軀就跌進他的懷中。
「夫君……」她害羞的輕喃。
「娘子……」
日頭隱在黎恪非的身後,陰影罩上她的臉,她的視線內除了相公的俊容.容不下其他。
「啊……夫君……」她微張嘴.等待黎恪非含上小嘴的刹那……
「小姐!小姐!」
突然一陣冷意襲來,抖醒了還在床上昏睡的雍茗。
美眸眨了眨,對於眼前寢室的擺設感覺十分陌生。
「小姐,您該起床了!再睡就來不及跟老爺夫人請安了。」
離兒叨叨念念.把將還賴在珠上的雍茗拉起身。
老爺夫人?雍茗霍然想起她昨日已嫁與黎恪非,成了他的妻!
等待了三年,終於美夢成真的她,開心的掩不住唇邊的微笑。
「啊……」雍茗掩著小嘴打了聲呵欠,「姑爺呢?」
身邊的空位冷涼.顯見黎恪非早就起床了.雍茗不甘不願的下了床。這一動.大腿內側傳來酸軟感.她狐疑的動了下腳,想她昨天忙著成親一事.根本沒空練基本功,怎麼會大腿酸痛呢?
腦中靈光一閃,她恍然大悟的一擊掌。
這就是奶娘說過,會讓她下不了床的關鍵嗎?其實也還好嘛'聽奶娘說得嚴重,害她以為會跟受重傷差不多呢!
還是夫君說的話才是對的,她不僅不會在他手上疼到快死掉,隔天還可下床呢!
以後再也不信奶娘說的話了,夫君才是她的天,她的地,說的話像聖旨般不可違逆!
「不曉得,離兒一過來就沒見著姑爺了。」這姑爺起得可真早,哪像小姐.一天不賴床,名字就可以倒過來寫。
離兒攤開置於床上的貼身褻衣與中衣.幫雍茗穿上。
雍茗雪白的肌膚上處處可見暗紅色的痕跡.可見新婚夫妻兩昨晚必定十分恩愛.再加上雍茗嘴角忍不住的淡淡微笑.這才讓離兒松了口氣。
孟家上下都清楚這門婚事是雍荃小姐以死相逼,要姑爺負起毀了雍茗小姐清白之責而來,就怕姑爺娶得心不甘情不願.再加上孟黎兩家百年之爭,雍茗小姐嫁過來後會有好日子過嗎?
別說小姐們擔心,就連長期服侍雍茗小姐的她心上也擔憂。
小姐人粗枝大葉的,不拘小節又少根筋,雖然學會一身好功夫,但可不代表不會被人欺負啊!
萬一姑爺蓄意冷落小姐.那可怎麼是好啊?
昨晚她可是偷偷將耳朵貼在窗上,聽到小姐的嬌吟聲,確定新婚的兩人確實圓了房,才放心回僕房睡去的。
年紀僅比雍茗大一歲的離兒邊服侍雍茗梳洗,邊儼然雍茗娘親般殷殷叮囑一個新嫁娘該注意的事項。
雍茗睡得昏沉的腦袋啥都沒聽見.只想趕快梳好頭、洗好臉,出外去找她全心崇拜的夫君。
「你梳那啥鬼東西?」突然從瞌睡中回神的雍茗詫異的望著銅鏡倒映中.頂上那可笑的高冠髻。
離兒還正忙著在髻上插了一堆金花鈿飾、珠翠釵,還有一點搖搖欲墜的金步搖。
「這不是我娘才會梳的髮型嗎?」這麼老氣的東西竟然會出現在她頂上?
她才十九歲呢,現看起來好像三十九歲的大嬸……
「小姐.您已經嫁人了,髮型當然跟以前不同啊!」離兒好聲好氣解釋.小手忙碌的在雍茗發上插滿首飾。「多戴點首飾,表示咱們盂家財富不輸人,才不會被婆家看不起。」
「我覺得我的頸子快斷了。」那一堆飾品重得教她快抬不起頭來了。
這老愛跟傳統挑戰的小姐……離兒忍不住翻了翻自眼。
「習慣就好了……小姐?」離兒驚見不耐煩的雍茗競動手拆下她辛苦綰好的髮髻跟飾品。
「我不要梳這麼老氣的髮型。」十指一梳.柔雲般的秀髮披落肩上,小手俐落的在腦後束起馬尾紮辮,
「小姐.您不可以再梳這種男孩子氣重的髮型了。」離兒驚慌的想阻止。
「這髮型方便啊!」離兒真的很囉嗦耶.此奶娘、比她親生的娘親都還要羅唆數百倍。
」小姐,不可以,您這樣不成體統,拜託您聽離兒的話……」
雍茗的長腿一頂.頂在離兒的肚子上.將羅唆的她遠遠隔開,忙亂的手碰不到她的發。
「小姐!」被腳頂開的離兒氣到快吐血了。
「綁妤了!」雍莒瀟灑的將髮辮往頸後甩去,「我去找姑爺。」
說罷.她俐落起身,運上輕功,沒一會兒就消失在離兒眼前。
「小姐……」被甩下的離兒愣了下.急追出門,「您還得先去跟老爺夫人請安啊…小蛆……」
任憑她喊得再大聲,早已不見蹤影的雍茗是啥也聽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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