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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帝位,對於貪圖享受之人,或許代表著榮華富貴、呼風喚雨的輝煌成就;可對於心繫老百姓,一心為民的皇帝來說,可是件苦差事。
自從在萬民擁戴之下登上帝位,昔日的白狼帝已不能整日悠閒過生活,取回五皇子的身份、並成為靖國新帝,自登基以來,他已忙碌了三個月之久。
對於助他一臂之力的漠海官吏,段曄虎先是派人祥加查核他們在漠海當地的作為,取其貪贓枉法的罪行加以嚴懲,但也以他們幫助他回宮之由,讓他們將功折罪,免去牢獄之災,僅廢其官職貶回庶民,並順理成章的派出清廉的新官至漠海上任。
不過,已逝大皇兄留給他的爛攤子可不只是這點,除了肅清漠海貪官之外,京城裡外、各縣各郡的情況都好不到哪去,因此光官員派遣一事,來來往往就幾乎耗去他大半心力。
同時為了安撫百姓,還給他們安定的生活,他更下旨頒布,免去今年稅賦,再視情況對於靖國國內各項稅收大加調整。
畢竟,他可不想像大皇子為帝時,為求享樂而加重賦稅。
另外,為了重整朝臣綱紀,將巴結奉承大皇子的貪官都除去,更加重部分刑罰,一一查清朝中官員的品德處事。
至此,靖國終於稍稍恢復先皇在世時曾有過的寧靜安定,而段曄虎也終於能夠在忙完國事之餘,將同樣掛在心上的家事一併處理——
冊封洪香綾為他皇后。
對於這個面對他的身份毫不畏懼,更敢當面教訓指責的好妻子,段曄虎自然不會冷落她半分,只不過……
「你這個混蛋男人!」
下了朝,回到寢宮,等著段曄虎的既非皇后洪香綾的溫柔安撫,更不是他端茶致意的噓寒問暖,卻是個迎面而來的枕頭,還不偏不倚地往他臉上砸。
若是平時的段曄虎,這麼點小攻擊他只消一個閃身便能躲過,但是連日忙於處理國事的他,早被消磨掉不少精力,根本沒來得及反應。
砰地一聲,枕頭大賞段曄虎的臉,然後落了地,他微蹙了下眉頭,抬眼往新冊封的皇后瞧去,見她一臉氣呼呼,甚至轉身想去抓第二個枕頭丟,他連忙飛身一撲,將洪香綾壓倒在龍床上。
「你這是在幹什麼?」段曄虎感到有些莫名其妙。
平時他回到寢宮裡,洪香綾總是撲上來迎接他,親自替他捶捶背,捏捏肩膀,或是準備點熱茶點心,與他一起談心聊天。
可今天他才剛剛冊封她為皇后,她沒給他好臉色看也就罷了,居然還拿東西丟他?這還有沒有天理?
「問你自己!」洪香綾沒好氣地瞪了段曄虎一眼,使勁地推了推他,掙扎著想自他的臂彎裡逃走。
「說什麼只愛我一個!看你把你大哥的後宮撤的精光,害我一時疏忽信了你,結果呢?你居然把你大哥的女兒特地留下來!妄想老牛吃嫩草、垂涎她的美貌,想把她養大了當妃子!」洪香綾用力捶打段曄虎的胸膛,顯得又氣又傷心。
皇帝這張龍椅,到底有什麼法力,居然讓她這個好丈夫才過了三個月就變成這種下流的男人?
也不想想他大哥的女兒,等於是她的侄女,這種亂人倫、足以引得人神共憤的事,他居然……
哼!當皇后又怎麼樣,她不稀罕這種權勢,與其要她嫁給這種昏君,她寧願回去當白狼帝的壓寨夫人!
「你怎麼知道小公主的事?」段曄虎倒沒反駁。僅是迸發疑惑。
「宮女說的。」洪香綾覺得眼眶裡有股熱氣直衝上頭頂,差點讓她不爭氣的落淚。
才三個月啦!她的丈夫就要變個人了嗎?
「宮女們還告訴你,我想娶她當貴妃?」段曄虎虛問。
「對!」洪香綾咬牙忍住了淚,「原本我還不相信,可幾乎所有的宮女都這麼說了,叫我怎能不懷疑你?」
「看來不只是朝中綱紀要重整,連後宮都該清理一下。」段曄虎瞇起了眼,有絲不悅,「我要叫這些宮女太監少嚼一點舌根。」
怎麼說他都是在皇宮裡長大的,也很清楚無謂的閒話在後宮流傳開來之後會被扭曲成什麼樣子,誰教這些宮女跟太監平時只要一閒下來就只會閒磕牙。
雖然這些閒話胡扯,平時是不會傳入主子耳裡的,僅是他們這些下人私下說笑聊天,但偏偏洪香綾是平民出生的皇后,在下人面前從不擺架子,對宮人們來說,是個平易近人到令他們連禮節都會忘記的親切皇后,因此才會有這種把謠言往洪香綾耳邊傳的問題出現。
「我看你是怕他們把你這個皇上在外面的壞事告訴我!」洪香綾擺起臉色,「我警告你!別以為你是皇帝我就什麼都聽你的!」
當初在漠海當中遇上白狼時,她可以不顧他可能危及她性命,與他吼叫爭吵了,如今又怎會懼於他的皇帝威勢而臣服於他?
「他們如果真的什麼都告訴你,我倒高興點!」段曄虎貼近洪香綾的鼻尖,讓兩人的距離可以嗅到對方的氣息,「像是大皇兄的女兒今年只有四歲這件事,宮女可有告訴你?」
「咦?」四歲?洪香綾頓時傻了眼。
「我就知道這些宮女,每回說話總是掐頭去尾。」段曄虎啐了一聲,「我不是告訴過你,大皇兄自盡後,我便下令宣詔,告知天下百姓,大皇子當年篡位自立,令不少忠臣蒙冤,如今沉冤得雪,因此將大皇子貶為庶民但以皇親之禮安葬,她的嬪妃遣返回鄉,十一個兒子則全數貶為庶民?」
「這我知道,可是宮女告訴我,你刻意留下他那個女兒,又是怎麼回事?」
洪香綾急急的打斷段曄虎的話。
「我沒刻意留下她,這小侄女……我也是今日才知道她的存在。」歎了口氣。段曄虎鬆開洪香綾,翻身往她旁邊一躺,續道:「她是在我離宮之後才出生的,所以我根本不知道他有個女兒,在我處理完一連竄的國事、政務,也將大皇兄的兒子、妃子都安頓好之後,才有人來稟報我,說他還有個四歲的女兒,不知該如何處置。」
也是因此,宮裡陰差陽錯地多了個叛亂大皇子的小女兒,才會讓後宮流傳出新帝妄想納新妃的可笑消息。
「原來是這樣……」洪香綾吶吶的瞧著一臉疲憊的段曄虎,不好意思的僵笑了下,「對不起,我誤會你了,因為宮女們一直在說,你一定是看上大皇兄的女兒,想納她為妃,要我這個皇后小心自己,免得日後被奪去後位什麼的……」
其實她並不在乎皇后之位,但他還是自私的希望段曄虎是她一個人的丈夫,即使他已身為一國之君,或許必須有身不由己的時候,但她依然如此希望著。
「後宮就是這樣子,宮女跟太監最喜歡在主子身邊嚼舌根,以示忠心,在博得主子信任後便能狐假虎威。」段曄虎側身面向洪香綾,輕輕撫過她的柔嫩臉龐,「可事實上,這小侄女會被漏掉沒一併處置,只是因為那日立詔時,小太監生怕多言會惹來殺身之禍,沒敢先對我提起,一味的以我旨意去辦事,所以就把那小侄女擱置到現在了。」
「那現在怎麼辦?」洪香綾挪動著身子,往段曄虎懷抱裡挨近了點。
知道段曄虎沒變心,只是他糊里糊塗地相信了旁人的誤傳,讓他在安心之餘也多了點愧疚。
伸手搭上段曄虎的厚實胸膛,攀上他的肩頭,洪香綾輕柔地替他按了按時常感到酸疼的肩膀,以示歉意。
「原本我也想將她貶為平民送出宮安頓,但曉陽提醒我,事情都定下來三個月了,現在再掀起風波,很像是新皇帝不饒人,那前邊善待大皇兄的家眷的美名就白費心思了,所以我就聽了曉陽的安排。將她留在宮裡。」段曄虎一邊感受著妻子掌心貼在胸口前、隔著薄薄衣料透過來的微溫,一邊應道。
「哦!所以宮女才誤會你想納她為妃啊……」真是的,也不說清楚她只有四歲。
聽宮女們會聲會影的,害她還以為那小侄女有十三、四歲了,如果段曄虎將她養個兩、三年,確實可以納了當妃子。
「因為她是女兒,沒什麼爭權奪利的顧慮,留在宮中收為義女的話,更可加強新皇帝不計前嫌,對大皇子後人以德抱怨的美名,因此曉陽已替我擬了詔,封她為鏡平公主,所以現在她可是我們的女兒了。」想到後宮宮女們竟然能由此想像,胡亂在皇后面前造謠,害的洪香綾差點跟他翻臉,段曄虎就想把他們全部抓起來教訓一頓。
畢竟她們大多數是大皇子在位時入宮的宮女,想來大皇子也沒去管教她們,才會讓後宮如此混亂,更讓下人沒了分寸。
「對不起……」聽了段曄虎的解釋,洪香綾也明白自己這誤會可大了,她連忙賴進段曄虎的懷裡,磨蹭了幾下示好地道:「原諒我吧!自從入宮後,我實在沒事可做,閒來無事只能跟宮女聊天嘛!」
由於段曄虎並不想納其他妃子,所以並不像大皇兄當皇帝是那樣,納入許多嬪妃,分散在各個宮殿裡,而是直接讓洪香綾留在他的宮殿裡,晚上夫妻則同眠於龍床,根本不分開。
也因此,洪香綾這個原本該忙於打理後宮事物的皇后,根本沒事可做。
雖然宮殿裡四處美輪美奐,可三個月下來,再美的景致她也看膩了,加上皇后身份讓她不能像在白狼山上那樣隨心所欲地活動,所以沒事找幾個宮女陪她吃吃點心、聊聊天,就成了她唯一能做的事。
而姑娘家最在乎的話題,不外乎就是那幾個,成天聽她們說皇上可能會變心,聽的她都緊張起來,所以今天才會找段曄虎打算直接問清楚,哪知道卻是糗了自己。
「聊天可以,別聽她們胡扯,想知道什麼不如問我。」段曄虎捧起她的臉頰,往她嫩唇上輕咬了口,「當初我說過,妻子只娶一個疼愛,怎麼你是把這個事情忘個精光了嗎?」
「我沒忘。」洪香綾連忙搖頭,然後補了一句,「我是吃醋。」
這話聽來冠冕堂皇,教段曄虎哭笑不得。
「我是因為很愛你,所以對這些謠言吃味,才對你生氣。」像是為了轉移話題似地,洪香綾很快回吻了段曄虎一下,「所以你要原諒我哦!不然就是你太小心眼。」
「結果還是我的錯?」段曄虎失笑道:「怎麼不說你這皇后不分青紅皂白拿枕頭丟我,也得追究一下過錯?」
「這點小事你也計較。」洪香綾低聲咕噥著,半響,她才不情願地應道:「好吧,那你想怎麼處罰我這個對當今皇帝大不敬的皇后?」
「你冒犯天顏,本該處以重刑……」略顯沙啞的嗓音透入洪香綾耳裡,段曄虎磨蹭著她柔軟的臉龐,指尖滑過她的細緻頸項,勾起的唇角不帶怒意,卻是含笑,「不過,看在你一心愛我的份上,罰你生個女兒給我就好。」
「什麼嗎!你不是剛收了個義女?」洪香綾又好氣又好笑地輕捶了他幾下。
這男人,剛才還一副累得想倒頭便睡的模樣,現在精神倒來了。
「那是義女,我要你跟我親生的。」段曄虎揚唇一笑,跟著便將洪香綾壓在身下,手腳利落的解了她的腰帶,將大掌探入她的衣裳裡。
「等、等一下!我還沒說好,啊呀!」洪香綾正想開口抗議,冷不防地一雙溫熱唇瓣已湊近,封住了她的話語。
段曄虎的親吻,帶著熾熱、又滲透著些強奪,教洪香綾一下子失了抵制的力氣。
「皇帝的命令,你豈可不從?」段曄虎由她的唇吻至耳根,往她的耳旁吹吐著熱氣。
洪香綾身子輕顫,想推拒又沒了意識,倒更像是欲拒還迎。
「我就愛你這聲音。」聽見洪香綾吐露的熱音,段曄虎的慾望亦跟著發熱起來。
慾望讓她的嬌喘勾得熾熱,恨不能立刻竄入體內,一暢其快。
「你這色鬼皇帝!」洪香綾想掐住他的肩膀反抗,可她軟得無力的十指往那厚實肩頭一掐,反倒像是在挑逗段曄虎。
「我的好皇后,你這麼對皇帝說話,可是大不敬。」段曄虎勾起她的手指含入唇間,輕輕啃了幾下。
「哼!不敬那又如何?我、我可是漠海的白狼帝的壓寨夫人!」洪香綾試圖排解段曄虎在她身上帶來的燥熱感,可卻是徒勞無功。
她這丈夫,每回總是勾得她不得不淪陷在他的高明技巧裡,害得她與他的爭論,最後都只能淹沒在無止盡的喘息中。
「你寧可嫁給土匪皇帝,也不委身我這個正牌皇帝?」段曄虎的舌尖刷過她的耳垂,長指采入她的髮絲之間,將她的柔黑長髮圈在指尖把玩著。
「你這色鬼皇帝,強奪人妻!」洪香綾好玩地同他鬧了起來。
「可我就看上你這匹白狼帝身邊的強悍小母狼,無論如何都想得到你。」段曄虎大掌一揮,順勢將她上半身的衣裳褪下,露出嬌軟圓潤的酥胸。
低頭含舔,段曄虎不時地搓揉著她的渾圓,身軀不住地往她的嬌軀上磨蹭著。
洪香綾覺得熱流似乎都往她的下腹集中,竄出的熱意環繞她週身,教她忍不住扭動起嫩臀。
那早已為段曄虎敞開過的私處禁地,因為他的勾引而溢出了熱流,只消讓他磨蹭兩下,便能輕易為他濕潤。
「小母狼是不是也想要我了?」段曄虎咬住她的耳垂,沉聲笑問。
「誰,誰要屈服你這壞胚子。」洪香綾話剛出口,下一刻段曄虎已伸手往她的下腹揉去。
雖隔著薄柔衣料,可他粗長的手指帶來的力道,依然令她感覺到一股被強佔的魄力。
「我會證明,我比你那白狼帝更強,更能滿足你,我的小母狼。」段曄虎笑著將指尖往內推去,瞬間洪香綾迸出尖吟嬌喘,腰身亦跟著弓起。
敏感而脆弱的地帶讓他這麼一刺激,她忍不住顫抖起來。
她大口地喘著熱氣,手指緊緊揪住段曄虎的衣衫,吐出了柔音。「白狼,我想要你。」
雖是脫離了白狼帝的身份,遠離了白狼山,但洪香綾偶爾還是改不了口,習慣喚段曄虎為「白狼」。
「這可不成,現在在你身邊,是我這色鬼皇帝,可不是白狼帝哦。」
段曄虎低笑著以指尖勾下她的長褲,連同她的褻褲一起褪下。
「你還胡鬧。」下腹熱得難受,讓洪香綾忍不住捶打著段曄虎,「你先逗弄我的,還鬧我。」
真是的,不管是白狼還是段曄虎,個性都一樣,依然愛整她。
「誰要你的反應如此有趣?」段曄虎將長指輕柔地撫弄著她。
「誰有趣了?」洪香綾將吐著熱氣的唇貼上段曄虎的胸膛,那與她同樣泛著高溫的軀體,透露著他與她同樣的渴求。
「你的一切。」段曄虎讓指尖緩緩探入,「你那對什麼事都不肯輕言屈服的堅強,勾引了我,誘惑了我,所以我才如此愛你。」段曄虎讓長指一舉侵入。
洪香綾幾乎聽不清楚段曄虎在說些什麼,她只覺得這份熱意令她瘋狂。
「你還記得在漠海見到我時,我問了你什麼?」他的手指來回抽送著。
「白狼,別,別再——」再這麼被他磨蹭下去,她肯定會發狂的。
「我問過你,如果我是皇帝,你就肯叩頭了嗎?」數月以前的記憶,對段曄虎來說仍是記憶猶新,在一片荒漠當中與她的相逢,或許正是改變他的未來的主因。
「我記得。」洪香綾試圖壓抑體內的慾火,可段曄虎卻將她的慾望勾引得更高。
「可你沒想到,我真是個皇帝吧?小綾。」段曄虎盡情享受著底下嬌軀透出的渴求眸光,瞧著她迷濛的眼神,讓他不由得想從她的身上掠奪更多。
「誰,誰想得到,你真是皇帝。」洪香綾感覺到他的長指正在她體內翻攪著,教她的十指忍不住緊攀住他的臂膀,若不是衫子隔著,幾乎要往他身上抓出幾道痕跡來。
「那麼現在呢?小綾?」段曄虎笑著抽出了手指,在她就快被他的長指引向極樂而歡愉的頂峰之際,他卻沒給她最高的享受,而是殘忍地奪去了她的渴望。
洪香綾感到一陣空虛,體內翻湧的熱氣霎時因為尋不到出口而四處奔散,熱得她難受,眼兒一眨,她揪住段曄虎的衣襟,把柔嫩的臉龐貼上他的胸前,哭叫起來。
「你這個壞蛋,好難受,快給我。」她摟緊他,抬起帶淚而透出醉人嫣紅的臉龐,喃喃吐著熱意訴道:「你這壞胚子,色鬼皇帝,我怎麼樣都不向你叩頭。」
「那你可就得不到我這皇帝的賞賜了。」段曄虎意有所指地將下腹的慾望貼近。
碩大如同他的身軀一樣燙人而熾熱,訴說著他同樣渴望她的心情。
可他,在等著她的回答,期盼一個如同當初勾引著他那般,一個與眾不同、又特別得令他激起欣賞的念頭的回覆。
「我,不要皇帝的賞賜。」即使熱意燙的洪香綾幾乎昏了頭,可下意識的,她依然堅持的勒住段曄虎的頸項。
香唇貼近他的耳畔,洪香綾帶熱的嬌吟透入段曄虎的耳裡。
「我不向皇帝叩頭,不管你是白狼帝、還是皇帝,我、我只會愛你。」
對她來說,身份並不是擇夫的重點,比起地位與權勢,她要的是個能夠伸展雙臂、懷抱住他的堅強臂膀。
而段曄虎、她的白狼帝,這個強悍的足以在荒蕪的漠海生存下去,甚至稱霸一方的帝王,不止抓住了她的人,更留住了她的心,攫取了她的視線。
所以她愛上他,不只是表象上的磕頭下跪,而是打從心底,對她這胸懷萬民的帝王傾以真情,真心。
「我的好皇后。」段曄虎揚起笑容,張狂得宛如得了獵物的狼王,咧嘴一笑,為他的俊逸面龐更添一分惑人的魅力。
他這好妻子,每回總是語出驚人,就像她被他勾了心一般,他也讓她攝了魂。
「我會給你一輩子的愛意,比你給我的還要多,就像我說過的,一輩子就疼一個妻,就只有你。」褪下身上僅餘的衣物,段曄虎分開洪香綾的雙腿。
「你說過的,不可以食言。」洪香綾挺身迎合段曄虎,帶媚的笑容中,滲透著他為她帶來的幸福。
「君無戲言!」一聲允諾,透露出段曄虎一輩子的決心,他身軀往前一挺,為迴盪著春情的寢宮再添一聲忘情的呻吟。
斷斷續續的熱意交流,混合著柔聲低語,還帶著些許笑音與嬌聲,在夜深的宮殿裡,在偌大的龍床之上,為這新生的靖國孕育下一代的名君、盛世。
而白狼帝起兵、受萬民擁護,成為靖國的新王,一生對皇后傾以深情、不離不棄的動人傳說,則在百年後的將來,傳為靖國民間的佳話,為史事再添一筆傳奇……
【全書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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