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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人: andy9506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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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言情] [柳下揮]《近身保鏢》[全書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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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4-13 19:34:27 |只看該作者
郭家跨台成了必然。諾大的家族倒塌。其它有些實力的家族勢必會哄搶。沈墨濃的父親沈而賢守成還行,但是銳氣不足。不可能在這場饕餮盛宴上得到什麼好東西。沈墨濃在這方面就能夠做地很好。

    “為什麼突然要回甦杭?”沈墨濃側過身子看著葉秋,漂亮地眸子猶如一潭秋水。她是在辦公室辦公地時候被葉秋給拉出來,身上的職業套裝都沒來得及換下來。天氣變冷了,她也在腿上加了一雙黑色絲襪,黑色的細高跟皮鞋,頗有些制服誘惑地感覺。

    更要命地是身體散發出來的那淡淡馨香,讓葉秋都偷偷咽了好幾口口水。好幾次葉秋都想將方向盤朝路邊一打,找個偏僻的地方體驗一番她運動起來後身體的香味會誘人到什麼程度。

    但理智終究壓抑住了**,人就是在不斷地斗爭中過活。與別人斗,與自己斗。

    “那麼久沒回去,你媽肯定想你了。”葉秋笑著說道。卻是將車子開地飛快。

    窗外的雪花飄散,落在車前鏡上好一陣子才消散。從高速公路上看過去,遼闊地田野在眼前不斷地倒退。路邊的小樹和野草上覆蓋著一層薄薄的積雪,整個世界白茫茫地一片。

    即便什麼都不做,帶個女人出來逛逛呼吸一下新鮮空氣也是一大幸事兒。更何況這女人又是如此地國色天香。

    王嫂打開大門,見到是沈墨濃和葉秋站在門口,稍微詫異後便是滿臉地喜悅,對著里屋喊道︰“老爺,夫人,姑爺和小姐回來了。”

    葉秋心里暗樂,沈墨濃瞪了他一眼,卻沒有去糾正王嫂稱呼地不正確。這種事兒越是在意越會引起別人的注意,怕是自己說兩人沒有關系他們也不會信了。

    這幾次回家,那一次沒有葉秋陪?

    沈而賢難得地今天還沒有去公司,和妻子一起趕出來,看到葉秋和沈墨濃一起回來,就是滿臉地笑意,說道︰“怎麼也不先打個電話來?剛才你媽還在說,燕京那邊的雪下地大,怕你們不會照顧自己,要打電話提醒你們加衣服。我說你們又不是小孩子,還能不會照顧好自己?快進來,屋里有暖氣。”

    沈墨濃的母親笑地合不攏嘴,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歡。女兒和女婿同時回來看望他們,自然心里開心地不得了。恨不得趕緊幫他們完婚,讓他們呆在甦杭就不要走了。

    飯桌上,葉秋陪著沈而賢喝了瓶甦杭人自釀地女兒紅,一壇子酒埋在地里幾年,等到取出來的時候只剩下一小半,但是這一小半酒卻芳香濃郁,酒氣撲鼻。

    “我還真怕你們這個時候回來。甦杭這段時間是亂透了。郭家和韓家斗的死去活來,無所不用其極。郭家涉黑這是明眼人都知道的事兒,但是原來誰敢追究?”

    “現在倒好,韓家揪住他這個尾巴不放。硬是把人朝死里逼啊。涉黑,這種罪名是可大可小。不過兩虎相爭,必有一傷。得利地都不知道是誰。四大家族,那是過眼雲煙了。”

    沈而賢還在發著感嘆,他風韻猶存地妻子就拿筷子敲他地手背,說道︰“這種事兒你操心什麼?四大家族輪到誰也輪不到咱們。宋家難道是吃素的?還有黃李兩家最近也是勢頭看漲。我說啊,把咱們沈家的這點兒基業看住就成了。”

    葉秋笑而不語,這次事件之後,最有收獲地還正是沈家。只是這個時候他是不會將其中的玄機給向他們坦白的,不過沈墨濃肯定會猜到一些。自己很少有秘密能瞞到他的。

    等到夜深人靜時,葉秋側耳听了听,周圍已經沒有了聲音。他從床上爬起來,悄無聲息地拉開房間門,然後神不知鬼不覺地翻過了牆頭。

    唰!

    葉秋的人還沒落地,一道犀利地寒光就向他尚末站穩地身體橫劈過來。

第三卷、挺起脊梁做人 第290章、亡命之徒
    葉秋的身體尚末站穩,就突然間遇到這種攻擊。而且對方顯然是早已經候在牆外邊,特意隱藏了自己的呼吸,這一劍確實取到了偷襲地效果。

    會用劍的,還能夠將劍用地這麼好的,甦杭只有一個人。葉秋無視那劍光的銀光乍泄,輕飄飄地落地。皮鞋踩在地上發出咯吱地輕微響聲。

    從昨天傍晚就開始下雪,陣仗越來越大,現在整個甦杭已經是銀裝素裹般的世界。

    嗆!

    劍花在葉秋的胸口劃了一圈,便閃電般消失。一聲清鳴,長劍已經收鞘。

    “大有長進。”葉秋笑著說道。看來他領悟了那天自己說的話,並改變了自己的風格。

    青衫男人打開手里的酒葫蘆,仰起頭灌了一氣,然後將酒葫蘆遞給葉秋。

    葉秋看了看瓶口的酒漬,說道︰“我不喝男人喝過的東西。”

    一些電視電影里,那些男人們為了體現自己的豪爽,一瓶酒十幾個人對著嘴干,你喝一口傳給我,我再傳給下一個人-----難道就不知道講究衛生嗎?

    瘋子咧著嘴大笑,也不介意葉秋的話,又仰頭灌了一口,說道︰“他值得相信嗎?”

    “你有什麼懷疑?”葉秋笑著問道。剛剛跳出來。身上就落了一層薄薄地積雪。這雪是越下越大了。原本以為甦杭這種濕潤天氣會暖和一些。沒想到這邊地寒冷並不比燕京稍遜。

    “早就查找到那群潑皮地住址。為什麼不提前動手?”瘋子對韓幼凌地做法有些懷疑。怕他是故意拖延。又從中起到什麼壞地心思。

    葉秋笑著搖頭︰“現在和韓幼凌地合作還處于蜜月期。他不會傻到對我留後手。而且。對我有什麼好留後手地?我在甦杭一窮二白。他和人斗地兩敗俱傷。就不怕我反將他一軍?”

    葉秋又一次拍掉身上落下地積雪。免得雪花在衣服上融化侵濕了衣服。笑著說道︰“將他們留下也是好事。明天就是審叛時間。郭家地嫡系要做污點證人。如果他們指控郭明宇甚至郭明宇地父親郭千里。郭家還不得被韓幼凌連鍋端了?幾個郭家嫡系進了局子。也只能讓郭家元氣大傷。可如果郭家上任家主和這任家主都有案底。那郭家還能在甦杭立足?”

    瘋子擺擺手。說道︰“你們地這些花花腸子我不了解。我也不想了解。我只管殺人和喝酒就好。”

    葉秋嫖了一眼瘋子手里地酒葫蘆。心想。這個韓幼凌還真是隱藏地夠深啊。原本以為所謂地甦杭四公子里面他是最廢物地個。現在卻讓讓自己刮目相看了。讓人眼花潦亂地出招。將郭家一步步地逼向了死胡同。

    明天,就是郭家正式退出甦杭舞台的時刻吧?

    甦杭。青石巷。

    獨立的小院子里,兩個男人舉著鐵鍬在牆角一陣挖掘。突然,听到突地一聲脆響。

    兩個男人丟下鐵鍬,掀開上面地一層灰色塑料布,然後抬出來一個大木箱子。在靜寂無聲的房間門口敲了敲門。房間門快速打開,一股光線投射而出。兩人進去後,房間門也再次合上。

    小院再次恢復了安靜。只有雪花落地的聲音。

     !

    箱子落地時放出重重的聲音,顯然那里面的東西非常的沉重。郭成陽將手里的最後一枝飛鏢扎向盯在牆上的鏢盤,和前面一樣,又一次正中紅心。

    “打開。”郭成陽對著那兩個越南手下吩咐道。這些人都是他在美國奮斗的班底,有黑人,有越南人。還有華夏人。黑人太不靠譜,華夏人怕會走漏風聲,而越南人在這邊人生地不熟,又英勇好斗,帶他們回來執行任務是再適合不過的了。

    一個下屬蹲下身子,從小腿處拔出一把匕首,然後用匕首插進木箱地釘子處,用力向上一挑,木箱的蓋子就被他給掀了起來。又打開一層同樣是不透油的油布。然後里面便是黑黝黝地武器。

    那些越南仔臉色激動。一個家伙用並不標準地華夏語說道︰“頭兒,這次我們可以干票大的了。原來以為華夏國對這東西監管很嚴格的。沒想到還有這麼好的東西。”

    “這算什麼?等到這次任務完成,帶你們去開開洋葷去。”郭成陽伸手取了把全自動型號手槍,在前面裝上了消音器,然後塞進去子彈,對著槍上的鏢盤就開槍射擊,槍槍中的。

    郭成陽獨身一人闖蕩美國,雖然帶著不菲地身家,但是能夠在黑幫林立的紐約站穩腳跟,還有著陰狠的手段和高超的身手。他的槍法在***里也是非常有名氣的。

    指了指地上整整一箱子的軍火,郭成照說道︰“都選擇自己擅長的家伙吧。試試火,別到時候啞火了。然後我們再研究一下明天的路線。我們郭家地未來就靠兄弟們幫忙挽救了。一定不能讓郭開懷和郭勇那兩個叛徒走上法庭。”

    五四農場位于甦杭東郊區,是甦杭關押重要犯人地監獄。武警支隊也位于東郊,兩個單位相差不遠,比鄰而居,安全方面是絕對不會出現問題的。

    近年來甦杭最大地一起家族涉黑案的兩名污點證人也被關押在這里。與其說是關押,其實更確切地來說是保護。不僅僅有監獄守衛、武警支隊兩方面的人負責監控,甚至連市局也24小時有人負責值班。

    韓幼凌好不容易策反了兩個人指控郭家,而且兩人手里還掌握著郭家人大量的犯罪事實,正準備著借助他們一舉打癱郭家這個強勁的對手,自然將他們看作寶貝,在沒有上庭指證之前,怎麼著也不能讓他們被人給做了。

    如果不是怕郭家找借口攻擊的話,韓幼凌恨不得將兩人關進自己的私宅,自己二十四小時盯著他不放。

    今天是正式審判郭開懷和郭勇的日子。兩人按照之前的交易,將會把所有的責任都推向郭家現在地當家人郭明宇,甚至連郭明宇的父親。早就退隱幕後的郭千里也會有不同程度地涉案。

    監獄里陰暗潮濕,一股股霉臭味撲面而來,一層層鐵門打開,四個全幅武裝的獄警押著郭開懷和郭勇向外面走去。旁邊還跟著兩個便衣警察。

    監獄的院子里停著一輛押送車,車旁站著四個同樣全幅武裝的武警。獄警和武警交接過手續後,一個男人一揮手,郭開懷和郭勇就被人押到了車子上。三個武警在後面。一個武警抱著槍坐向了副駕駛室。

    “強哥,麻煩你們了。”一個便衣警察從口袋里掏出煙,恭敬地遞給坐在副駕駛室上的武警。

    “客氣什麼?都是辦同一件案子,好好合作才是正理兒。煙就不抽了,路上小心點兒。今天是最後一班崗了,咱們可不能在最後時刻掉鏈子。”副駕駛室的男人板著臉說道。

    “放心吧強哥。我們兄弟省得。我們在前面給你開道,我倒要看看這麼多把槍在,還有人敢上來吃子彈。”便衣警察擺擺手,走到前面去上了一輛警車。警車率先向監獄外面吏過去。

    全幅武裝的押送車也緊緊地跟在後面,快速地向市中心地甦杭市中級人民法院駛過去。

    車子駛過郊區那段人煙稀少的路段後。負責押送郭開懷和郭勇的武警和警察明顯地都松了一口氣。這段路沒有出什麼問題,那麼進入市區後誰還敢亂來?動手了能跑得了?插翅也難飛了。

    警笛長鳴,警車在前面引路。路邊的甦杭市民一臉好奇地看著這快速經過的兩輛車。又有什麼人犯事了嗎?

    “李哥。不用擔心了。咱們這趟差是辦完了。”坐在警車後座的一個男人笑著點道,從口袋里掏出一包煙,遞給坐在身邊的同事一根。甚至連前面的司機都悠然地點燃一根煙。“辦完了好啊。早死早超生。這件案子上面盯地緊,咱們這些下面的人也是二十四小時都不敢眨眼。”

    “嘿嘿,李哥,晚上去放松放松?新天地又來了幾個韓國妞。長相合,但怎麼著也是道野味不是?咱們去嘗嘗?”

    “再說吧。媽的,這兩天累地我小弟弟怕是都挺不起來了---啊,小心前面。快剎車。”

    李哥尖叫著指著前面,一個提著拐杖戴著墨鏡地盲人突然間從人行道上下來,對著車子迎面而來。

    開車地司機一臉吃驚,一邊狂打方向盤,一邊踩剎車。身上都出了一身汗,嘴上叼地煙掉了下來。將車子地板上的毛毯燒了一個大洞都沒有察覺。

    嘎!

    不知道是這個瞎子的命大還是開車地司機技術實在是高。車子堪堪在盲人面前停了下來。瞎子受到驚嚇,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媽了個逼。”李哥抹了把額頭上的汗。一腳踹開車門就跑過去指著瞎子臭罵︰“你他媽地眼楮瞎了,腦袋也進水了?好好地路你不走,跑到馬路中間轉悠。作死啊?”

    想起剛才的危險境況,又忍不住上前踢了瞎子幾眼,罵道︰“你***給我起來。別他媽裝蒜了。老子根本就沒有撞到你。”

    “李哥。息怒。息怒。這是個瞎子,何必和他一般見識。不少人看著呢,要是被拍了照,傳到網上去咱們哥們可就臭了。你也知道,那些網絡暴民就他媽喜歡來這招。”

    見到李哥憤怒之下還要去踢打瞎子,他的同事跑過來拉著他。

    “操***。這年頭找死地人還真多。要是撞上去了怎麼辦?剛才要不是我提醒的及時,你以為現在咱們是什麼下場?靠,真***晦氣。小汪,趕緊的將他丟到一邊去,咱們得趕緊把人送過去。”

    李哥見到圍觀的人越來越多,也不敢再上去踢打瞎子。在旁邊罵了兩句後,鑽進了車子里。

    “喂,你沒事吧?”小汪蹲下身子要將這瞎子扶起來。

    “我沒事。”瞎子用並不標準的普通話說道。而且,還很是詭異地對著小汪笑了笑。

    “沒事就----”小汪的話還沒說完,就詫異地張大了嘴巴。

    他能不吃驚嗎?因為一個黑乎乎的槍口對準了自己的腦袋。

    “你地態度不錯。所以,我不折磨你。”瞎子說話地時候,毅然扣動了扳機。

    咻!

    小汪一頭栽倒在地上,倒死也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李哥正靠在坐椅上抽煙的時候,突然間見到那個瞎子站了起來。推開車門正要問問小汪發生了什麼情況時,瞎子突然間舉槍,對準李哥地胸口就開始射擊。

    駕駛室的司機這才反應過來,推開車門想逃跑的時候,卻被身上系的安全帶給捆綁住。腦袋一疼,人便沒有了知覺。車窗的玻璃上血花四濺。

    圍觀的群眾這才知道發生了槍擊案,哭喊著四處跑開。整條街都亂成一團。

    前面的警車不走,跟在後面的押送車也只能停在路邊。正當他們在身後看熱鬧的時候,一群人抱著槍向他們沖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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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4-13 19:35:03 |只看該作者
第三卷、挺起脊梁做人 第291章、漏網之魚
    清晨,推開窗戶,外面就是白茫茫地一片,耀地人眼楮生疼。

    近年來很少見的一場大雪,從昨天傍晚開始下起,一直到天要亮的時候才消停。一晚上的累積,再加上天氣寒冷,落在地上的雪又不能及時化掉,所以堆了厚厚的一層。

    忽如****春風來,千樹萬樹梨花開。整個世界銀裝素裹,屋頂上、脊梁上、樹上以及園子里的盆栽上都披上了一條白色的布幔,樹枝上還凝結了一層薄冰,一眼看去,晶瑩剔透。

    葉秋穿著條小短褲站在窗台前做著擴胸運動的時候,外面響起了輕輕地叩門聲。

    “誰啊?”葉秋低頭看了眼身上唯一穿著的這條四角內褲,考慮著是不是再趕緊將衣服穿上。

    “是我。”門口傳來沈墨濃的聲音。

    葉秋走過去打開房間門,一股寒意就撲面而來。那股冷風侵遍全身,即便葉秋這種抗寒能力極強的人也情不自禁地打了個寒顫。

    沈墨濃穿著一件黑色雙排扣的長襟大衣,下身是一條藍色的牛仔褲,穿著帶有絨毛的皮靴,看起來極其溫暖的樣子。葉秋知道她怕冷,不過每次見到她穿上一套自己沒有見過的衣服,都會有眼前一亮的感覺。沈墨濃瞟了眼葉秋的身材,將手里的一條黑色皮衣遞過去,說道︰“我媽說怕你冷,讓我把這件皮衣給你穿。前幾天才買給我爸的,他還沒有穿過。”

    葉秋笑著接過皮衣,看了看,上面的標簽還在。他和沈而賢的身高相差無已,不過沈而賢比他稍胖一些。皮衣穿寬松一些也沒有什麼不好。

    “還是岳母大人對我好。”葉秋笑著說道。

    沈墨濃假裝沒有听到葉秋地話。表情不變地說道︰“可以吃早餐了。今天我要去趟公司。你有什麼安排?”

    “我陪你。”葉秋點頭。今天是個大日子。也是個危險地日子。他得寸步不離地陪在沈墨濃身邊。

    吃過早餐。葉秋駕車載著沈墨濃向沈氏趕去。自我看沈墨濃是個聰明地女人。零點看書既然自己已經將一些事告訴地她。那麼她就會做好準備搶佔那塊將要到來地蛋糕地準備。一家企業地發展史。其實也就是一個吞噬合並地過程。

    韓幼凌這段時間每天都要費盡心機地和人斗著。雖然很多事情不用他親自出面。一直處于背後操縱地位置。但是大腦地高速運算。對精力和體力地消耗還是極大地。

    但是看起來他仍然是精神抖擻地狀態。眼楮炯炯有神。說話地聲音也比平時大了許多。仿佛前二十年積蓄地智慧和體力在這一刻都要耗盡似地。

    一手端著杯絕對不含三聚氫銨地溫熱牛奶。另外一只手握著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後。問道︰“情況如何?”

    “已經發起攻擊。”話筒那邊有人報告道,從****里還有听到人群的哀叫聲和車子鳴笛地聲音。

    “警方那邊有什麼反應?”

    “正向這邊趕來。但是春西路嚴重塞車,恐怕他們的車子也進不來。步行過來的話還需要些時間。”

    “催一催他們,讓他們在那些亡命之徒撤退前形成包圍。你繼續盯著他們的行蹤。死多少人不要緊,但一定不能讓他們的影子從你眼皮底下消失。關鍵時刻。可以動用自己人。”

    “是。少爺。”

    韓幼凌一口將杯中的牛奶飲盡,對著坐在對面的瘋子說道︰“該收網了。我們是不是出去看看?今年甦杭地第一場雪啊,可千萬別被鮮血給染紅了。”

    “隊長。咱們壓不住了。”一個武警支隊的成員一邊靠著車廂射擊,一邊吼道。對方的火力太猛了,用地家伙比他們的還先進。而且人數比他們多,又悍不畏死地向前沖,如果不是他們靠著幾輛車做掩護,第一個回合就被他們給沖下來了。

    張強全身都濕透了。心也懸到了嗓子眼了。不要命了,那些家伙真是不要命了。就算把人給救回去,他們還想活著離開?鬧出這麼大的亂子,他們也沒有好果子吃啊。

    不對。他們不會是來救人。是想來殺人。

    明白一些甦杭最近斗爭內幕的張強心里想道,要不,讓兄弟們撤了,將人留給他們?

    現在前面有車子擋著,他們跑不了。後面更是擠地水泄不通,更是不可能後退。而且現在是鬧市區。行人受驚喜後。都捂著腦袋亂成了一團,熙熙攘攘的。也分不清誰是敵是友。

    難怪他們選擇要在這兒動手,這還真是進可攻退可守了。他們行事完畢分散了朝旁邊的一些大廈一撤,還怎麼找到他們?

    “啊。我地腿----我的腿----”身邊一個淒歷地聲音響了起來。

    “隊長。坤子的腿中槍了。”有人喊道。

    張強的腦袋開始發麻,自己的兄弟又折了一人,怕是再不走的話,自己就沒辦法離開了吧?

    升官雖然重要,但是和能夠活著比,也就太微不足道了。張強一拍子彈掃過去,將想真隙撲過來的帶著頭罩的家伙給打退了回去,正要喊出撤退命令的時候,突然間,那些匪徒地後面也傳來了密集地槍聲。

    “隊長。有人來救咱們了。”隊友喜悅地叫道。

    張強說道︰“兄弟們,扛住。咱們的人來了。讓這些狗雜碎一個也回不去。”

    郭成陽站在春西街旁邊一幢商場地洗手間里,通過望遠鏡看著樓下發生的一切。

    警察撲天蓋地的撲了過來,並且形成了一個密集的包圍圈。他的那些從國外帶回來的兄弟,怕是全都要完了。

    他並不懷疑有人會出賣自己,只是對手的勢力太強大了。怕是他們早就摸準了自己的行蹤,而故意放自己一馬,然後給自己一個最後出手的機會吧。

    郭家完了。徹底的完了。如果說之前的郭家還有一口氣在的話,這一次,怕是被自己親手給送進了地獄吧。

    “但是,你們也別得意地太早。勝負,還末知曉呢。”郭成陽一臉狠毒,眼里凶光畢露。將望遠鏡裝進隨身攜帶的包包里,堅起大衣的衣領,又戴上帽子,然後低著頭向外面走去。

    韓幼凌趕到春西街的時候,戰斗已經結束。警察已經在方圓五百米內拉起了警戒線,不允許任何人的圍觀。一些記者想來拍照采訪,也被人給轟了出去。只是說下午會有一場新聞發布會,會就這起劫持案進行說明。

    黃線里面的情景慘不忍睹,不少人的身體都被打爛了。白色的雪花早已經被踐踏的不成樣子,溫熱的血水將它們染紅並且融化。一股股濃烈的腥臭味道傳來,聞之欲嘔。這樣的照片要是傳出去,還不引起社會的轟動?

    韓幼凌這個時候不太適合出面,他躲在黃線外面的車里,自然會有人來向他匯報情況。

    “擊斃五人,重傷兩人。重傷的兩人已經派人送進醫院,我們的人二十四小時監控。只要醒來,我會立即向韓少匯報。”一個男人小聲說道。

    “嗯。做地不錯。你們辛苦了。查看過死者的身份嗎?”韓幼凌點頭說道,心情舒暢無比。這件事終于要落下帷幕了,自己也可以開始進行收尾工作了。

    這件事應該如何向外面公布呢?算了,這不是自己應該操心的。怕是有人已經想好對策了吧。

    “查過。從面相看過去,都像越南人。”

    “沒有華夏人?”

    “有一個。”

    韓幼凌松了一口氣,說道︰“能不能進行身份確認?”

    “暫時還不能確認具備的身份。不過我特意去留意過,對方四十多歲的年齡,臉上有一顆黑痣。”

    韓幼凌一愣,著急地問道︰“四十多歲?臉上有黑痣?有沒有檢查他臉上帶面具?”

    “沒有。”男人奇怪地看著韓幼凌。有一句話他不敢說出來,都是死人了,要是帶面具,他們檢查的時候還能發現不了?

    韓幼凌臉色變地陰沉起來,又被郭成陽跑了。這麼重要的事件他竟然沒有親自參加,只是將自己的心腹屬下派上來送死?

    葉秋接到韓幼凌的電話時,臉上的笑容也凝固了。

    郭家完了,怕是這個家伙也要喪心病狂地報復了吧。

第三卷、挺起脊梁做人 第292章、借了些唇膏
    “大哥。現在只有你能救我了。大哥,求求你,幫我這一次吧。看在我們兄弟一場的份上。”郭成照一臉懇求地看著坐在壁爐旁邊,懷里還抱著個毛毯取曖地男人。

    連鋒銳自從上次的重傷事件後,身體就一直沒能好起來。雖然有最好的醫生治療,而且營養方面又極其的科學合理。可無緣無故被人捅了一刀這口悶氣憋在心里,身體仍然是一天天消瘦下去。甦杭的天氣越來越冷後,連鋒銳的臉白也越發的蒼白。

    原本他是不怕冷的,現在卻極其的畏懼那種冰入骨髓的感覺。少了**和信心的支撐,人都會跨掉的。

    連鋒銳發呆地看著壁爐里面燃燒正旺地火苗,心里正在盤算著這個時候挽救郭成照的利益得失。

    郭開懷和郭勇在法庭上指證郭明宇和郭千里前後兩任家主涉黑的事實,並提供了大量的證據。同時也將他們所做的事全部都推到郭家頭上,請求法庭看在他們悔過態度良好的份上給予輕判。

    郭明宇和郭千里被法庭傳呼,郭千里當場氣地吐血,人被送進醫院搶救。郭家嫡系和旁系數十人涉案,甦杭政府雖然在極力地對阻止媒體的報道,但是如果不小心捅出去,就有可能成為震驚全國的大型家族涉黑案件。

    而且今天的街頭槍擊案件影響極為惡劣,這件事自然要由郭家的人背黑鍋了。政府原本還有一些替郭家說情的聲音再也听不到了,那些郭家拉攏地人馬都一個個地閉門不出,不願意再和郭家有任何的聯系。

    郭家倒了。徹底地從甦杭地舞台被除名。

    一些有實力地家族像是聞到血腥的鯊魚。一個個張開血盆大口地撲了過去。郭家的一些企業和末完成的項目還沒來得及進行拍賣,已經被瓜分地差不多了。甚至一向和郭家交好的連家也是這場盛宴的即得利益者。

    這個時候的郭成照,還有沒有利用價值?連鋒銳輕輕地搖頭。心里有種兔死狐傷地淒涼。=

    看到連鋒銳板著臉不說話,郭成照的心就開始涼了。如果沒有連家的庇護,恐怕自己在甦杭三天都活不下去了。

    “大哥----我求你了大哥。看在我以前對你言听計從地份上,救我一命吧。大哥,你知道這次韓家為什麼對付我。他只是想先打斷你一條手臂啊。還有蘭姐的事兒----”

    “閉嘴。”連鋒銳臉色陰沉地吼道。

    郭成照愣了愣,然後撲通一聲跪倒在連鋒銳面前,痛哭流涕道︰“大哥。”

    連鋒銳擺擺手,也沒有伸手去伸郭成照起身。說道︰“起來吧。你這是做什麼?誰都有遭難的時候。我又沒說不幫你。先等等吧,你就在我這兒呆著。有老爺子在,還沒有人敢來連家要人。韓家現在也是火上烤的螞蚱,搞了這麼多事出來,他們就不承受一點兒壓力?”

    “只不過啊,成王敗寇,咱們是輸了啊。交了幾十年的朋友。都沒想到背後捅刀子的是韓幼凌那混帳啊。這個仇得報,還有以前的仇,也得報。國內你怕是呆不下去了,過些日子送你去美國。”

    “謝謝大哥。”郭成照趴在地上哭地泣不成聲。

    “好了。好了。”連鋒銳有些煩躁的擺擺手,問道︰“你哥哥呢?”

    “不知道。我們失去了聯系。”郭成照坦白地說道。自從街頭劫囚案失敗後,郭成陽就失蹤了。甚至都沒有和他的親弟弟郭成照聯系。

    連鋒銳輕輕嘆息,對郭成照說道︰“如果他和你聯系,你通知我。郭家雖然沒了。但是你們兄弟。我還是要幫的。”

    郭成照感激流涕,任外面風大雪大,他的全身仍然如春天盤溫暖。

    甦杭和尚海鄰近,一直努力地融入大尚海的概念成為金融次中心。財富廣場恰好是體現甦杭這一政策的門面工程。這兒商企雲集,交通便利、銀行、商場、地鐵站等等配套設置一應俱全,甚至不少世界五百強企業也將分公司設立于此。

    沈氏集團設立在甦杭金融區的財富廣場,沈氏集團雖然不及唐氏那樣實力雄厚,能夠在燕京地金融區擁有一座堪稱地標工程地辦公大樓。但是也沒有寒酸到和其它地一些小公司共同擠一幢大廈。

    沈氏有著自己的寫字樓。十九層的佳利大廈,外觀看起來有些年頭了,但是在那個時代能夠擁有自己的一幢寫字樓,也證明沈家確實風光過。可能是近年來因為什麼因素而開始走下坡路吧。在周圍的樓群日新月異地時候,仍然保持著原來的樣貌。

    家族的發展也是需要一些助力的,自己難道不是沈家又一次飛躍地契機?

    記得沈墨濃說過曾經答應過爺爺要讓沈家崛起的話,可惜現在沈老爺子已經不在了。不然,他一定會為自己有一個這麼優秀的孫女感到自豪吧。當然。最主要的是為能有這樣的孫女婿感到自豪。

    葉秋按照沈墨濃的指示將車子停在大廈的門口。不見得會停留很久,所以也沒有特意的將車子開到地下地停車場。隨時都會離開。也不用那麼麻煩。

    葉秋泊好車子,看著在風雪中亭亭玉立地沈墨濃,見到她風衣地後擺被風揚起,脖頸的銀灰色圍巾也飄在身後飛舞著,笑著說道︰“怎麼感覺咱們穿地跟情侶裝似地?”

    葉秋仍然穿著沈而賢的那件黑色皮大衣,里面衫著襯衣和心型領毛衣,脖子上同樣被沈墨濃系著一條格子圍巾,乍一看去,還真有些像是情侶裝。

    “無聊人才會有這樣的想法。”沈墨濃拍掉身上的雪,黑色的皮靴踩在地上喀嚓喀嚓的響。

    今天仍然是來公司進行郭家物業收購的工作,一個度假村,兩個正在建築的大型別墅區,一家連鎖超市和一家遍布全國的物流公司,一家運輸公司還有一塊兩百畝的地皮,這是沈家正全力進行吞噬的蛋糕。至于壟斷了整個甦杭的夜總會、KTV、以及其它的粉色或者黑色行業,沈墨濃都放棄了,可能其它人對此感興趣。

    沈墨濃正要跨台階的時候,雖然踩在了一塊碎冰上,那冰塊仍然堅硬無比,沈墨濃驚呼一聲,身體就向後摔了過去。要是讓她從台階上摔下去,怕是要躺個十天半月吧。

    站在她身後的葉秋快步沖上來,一把將她後倒的身體給抱在懷里。被她的身體大力沖撞下,兩個人的身體抱在一起向後退了好幾步才停了下來。

    葉秋努力地支撐著沈墨濃的身體,而沈墨濃卻是以後仰的姿態躺在葉秋的懷里,俏臉向上,翹挺地鼻翼都驚出一層細密地汗珠,氣喘吁吁地喘息,那迷人的氣體便直接地進入了葉秋的鼻孔里面,被他再次呼吸進肺里。

    沈墨濃還驚魂末定,都還沒想著從葉秋的懷里起來。葉秋卻是摟著她的身體,雙手摟在她胸部的飽滿上,兩人的臉近在咫尺,看著她亮漬豐潤的嘴唇,有些蠢蠢欲動。

    嘖!

    心動不如行動。鬼使神差般,葉秋低下頭輕輕地在沈墨濃的嘴唇上啄了一口。

    沈墨濃驚恐地張大了嘴巴,都沒想到葉秋就這麼大白天地敢親吻自己。剛才自己摔倒的時候,已經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現在見到兩人情蜜意的樣子,都有人拍起掌來。

    在辦公室里上班的女孩子,大多思想開放又對愛情有著極其浪漫的幻想。這樣的場面很是受他們的歡迎。

    “為什麼?”沈墨濃問道。不知道怎麼回事兒,她並不生氣。相反,心里還有些小小的喜悅。

    很快的,沈墨濃又為自己找到了借口。他為沈氏做了這麼多,沈似的崛起指日可待。對一些女人來說,怕是早就以身相許了。被他佔些小便宜也並不是不可以接受的事兒。

    為什麼?葉秋還是第一次見到有女人被人強吻了會這麼一本正經地想要得到個答案的。

    為了什麼呢?難道自己能告訴她就是因為你的嘴唇太性感了,我控制不住自己,所以就親吻了下?

    “呵,出門的時候忘記擦唇膏。感覺嘴唇有些干裂,恰好看到你擦地有些多,就借了些過來。沒關系,回頭我再還你。”葉秋碘著臉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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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4-13 19:37:03 |只看該作者
第三卷、挺起脊梁做人 第293章、借你女朋友用一下
    這些天葉秋和沈墨濃出雙入對,每天都一起來到沈氏集團處理事務,又一些離開.自然被人注意到。在場圍觀的人中不少是沈氏集團的員工,有些還知道沈墨濃就是沈氏集團的千金大小姐。

    平時見到她總是板著臉不苟言笑的樣子,氣質高雅,長相又過于出眾,給人一種很難接近的感覺。現在在沈氏集團的總部佳利大廈出現這麼一幕桃色事件。反而拉近了她和那些職員的距離。

    “雪中激吻。好浪漫哦。”

    “再來一個。”

    “嘿嘿,小心老板炒你魷魚。”

    “這有什麼?正常男女朋友誰不做這個?”

    一些年輕的男孩兒女孩兒竟然開起了葉秋和沈墨濃的玩笑,後面有汽車喇叭聲響起,沈而賢從秘書手中接過包走過來,看著圍在一起的人群,問道︰“怎麼了?出了什麼事?”

    他們敢和沈墨濃開玩笑是因為大家都是年輕人,但是卻不敢和沈而賢這個集團一把手開這種玩笑。見到大家不說話,沈墨濃說道︰“沒事兒。差點摔倒了。”

    “路滑,要小心些。也不知道那些人是怎麼辦事兒的,怎麼不把這台階上的雪掃干淨?”沈而賢喜氣洋洋地說道。沈而賢這些天心情舒暢,日子過地極其滋潤。先不說有寶貝女兒在身邊陪伴,單是集團的業務怕擴充地都不只三倍吧。要是將墨濃列下來地那些企業全部都接收過來。沈氏的實力就真的今非昔比了。

    三十年河東,四十年河西。前幾天還在感嘆四大家族的郭家就這麼完了,沒想到也不知道走了什麼運,郭家倒台後,他們的企業有一半都被自己地公司給接手。雖然有些還在談或者還要走走拍賣程序。但是僅僅現在掌握在手上的,也足夠讓他晚上做夢都要笑醒了。

    他之前是沒想過自己家能夠從這件事中得到什麼好處地。但是這突然到來地驚喜還真是差點要把他給砸暈了。他現在也明白女兒和女婿為什麼這麼急忙趕回甦杭了。這一件件地收購案子這麼順手。就像是和人商量好地似地。這個自己一直看不透地女婿應該在其中做了不少事吧?

    水漲船高。前兩天去參加甦杭地一個企業家聚會。和他打招呼地人突然間就多了起來。誰都看出來。沈家是這起事件地受益者之一。如果沒有點兒通天地關系。哪能輪到他們出來搶食?

    沈而賢雖然對自己女兒地實力極其自信。但他知道這次應該不是女兒做地。有些東西不是有能力就可以拿下來地。需要背地里地運作。甦杭有能力地年輕人何止千萬?

    也正是這樣。他對葉秋這個準女婿是越來越看地順眼了。每天吃晚飯地時候都拿出自己珍藏地那瓶女兒紅和葉秋小抿兩

    沈而賢在他地辦公室旁邊為沈墨濃和葉秋特意開闢了一間辦公室。桌椅家具全部是剛剛采購地。他知道葉秋地酒量不錯。甚至專門選了個歐式地小酒櫃。里面擺滿了來自世界各地地美酒。

    沈墨濃趴在桌子上工作地時候。葉秋就不務正業地端著杯紅酒坐在沙發上。抿一品酒。再看一眼知性成熟地女人認真工作地樣子。實在是人生莫大地幸福。

    葉秋原本以為沈墨濃會為自己的輕薄生氣的,沒想到卻是這般的雲淡風輕。這有些出乎葉秋的意料之外。

    葉秋听說過一個故事,說是一個女人被男人**後。她愛上了那個男人。原本覺得編造這個故事地人智商太低,或者听信這個故事地人智商太低,現在想來,也是有一定道理的。

    女人心,海底針。沒有真正嘗試過,誰又能知道女人在想些什麼呢?

    想起這個故事葉秋又情不自禁地想到了宋家姐妹,宋寓書算是被自己強來地。有些女人是被懲罰一番後才會變乖的,而且想要征服這樣的女人,在她面前卑恭屈膝或者假裝斯文。想要抱得美人歸無疑是痴人說夢。這也是她這麼大年紀還是個處女的原因。一般的男人她肯定不會看上眼。而自己拋棄傳統道德用了最直接的方式。說不定會有意想不到的結果。

    這次宋家竟然同有站出來爭搶勝利果實,讓葉秋很是詫異。難道她們知道自己在這件事上有股份?

    如果不是這樣的話。只憑韓家重挫後的影響力,宋家怕是不會這麼輕易放棄這麼一大塊肥肉吧。原來宋家可是一直沒有將甦杭韓家放在眼里啊,對韓幼凌的態度也是極其隨意的。

    至于宋寓言,這個女人是妖精。如果說宋寓書的性格還有跡可尋的話,宋寓言的性格就是變幻無常了。這是一個葉秋看不懂的女人,上上床還行,其它的時候還是敬而遠之為妙。和她的結合完全是因為林寶兒的一次失誤,可現在既然已經生米做成熟飯。葉秋也只會逆來順受。

    當然,想必沒有男人會排斥這種佳人主動投懷送抱的逆來順受。

    和美女在一起的時間就過地格外的快,外面的雪下地仍大,路上肯定會塞車,葉秋、沈墨濃和沈而賢三人也沒有趕回去吃午餐,只是在附近找了家菜館隨意吃了些。

    晚上下班的時候,沈墨濃對沈而賢說道︰“爸,你自己回去吧。告訴媽,我和葉秋晚上就不回去吃飯了。”

    “好。你們出去走走。也不要總是忙著工作。年輕人嘛。也要有年輕人的樣子。”沈而賢笑呵呵地說道,看著葉秋和沈墨濃時一臉慈愛。

    這個時候正是下班高峰期。而且車上地積雪堆積的非常厚,油板路上也打滑。估計塞車會非常嚴重,說不定開車還不如步行來的快。

    葉秋和沈墨濃並肩而行,和其它的普通情侶一樣。皮靴踩在地板上喀嚓作響。

    一對年輕的情侶在雪地里打雪仗,女孩兒捏了個大雪球丟男孩子。男孩兒使壞,捏了個小雪球塞進了女孩兒地脖子里。于是女孩兒尖叫著讓男孩兒趕緊幫她把冰塊取出來,男孩兒滿口答應。卻趁機佔盡便宜。

    沈墨濃看到這一幕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葉秋,欲言又止的樣子。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男人沒一個好東西。是吧?”

    沈墨濃沒想到他真的能猜出來自己地想法,眼角流露出笑意,卻不想看到他得意洋洋的樣子,故意若無所事地轉過臉。

    既然男人都是壞東西,那就索性壞到底吧。

    葉秋伸手過去抓住沈墨濃有些冰冷地小手,沈墨濃掙脫,卻被葉秋握地更緊。知道自己掙脫不過。也有些貪戀他手心里的溫暖。就任他握著,卻不敢轉過臉來看葉秋的表情。一眼都不敢。

    “我們去哪兒?”葉秋笑著問道。沈墨濃既然提前就打定主意不回去吃飯,想必是要帶自己去什麼地方吧。

    “看到你不太喜歡甦杭清淡的口味,帶你去看看有沒有其它的東西吃。我對這一塊兒也不熟,只能邊走邊看。”沈墨濃說這話的時候有些心虛。這算不算是自己的主動示好?

    都不是自己什麼人,干嗎要對他這麼好?

    葉秋倒是真地被沈墨濃地話感動了。甦杭菜清淡清致,剛來兩天吃的很是舒服,可是時間久了,就覺得嘴里沒什麼味道了。這兩天食欲不是怎麼好。今天中午吃飯更是沒吃上幾口。看來這些事她一直都記在心里。

    要是這樣的事兒被可心記下,葉秋會覺得是理所當然的。因為藍可心一直都是這麼的溫柔細心。可是從沈墨濃嘴里說出來----除了意外之外,剩下的就是幸福了。

    難怪有人說女人是貓,男人是狗。這骨頭還真夠賤的。

    看到路邊有一家火鍋店,叫朱老二脊骨店,名字不怎麼好听,但是從玻璃櫥窗外面可以看到,里面賓鵬滿座,生意非常好。一團團香氣從店門飄散出來。被風送進鼻子里。就覺得香氣宜人。

    看到葉秋食指大動的樣子,沈墨濃問道︰“去吃火鍋?”

    葉秋點點頭。下雪的冬天,在一家路邊地小店,靠在玻璃櫥窗邊吃火鍋還是挺有感覺的,舒適溫馨。而且看到周圍人大快朵頤吃地一頭汗水地樣子,應該難吃不到哪兒去。

    “兩位,要大鍋還是小鍋?”服務員拿著菜單過來,詢問道。

    “大鍋還是小鍋?”葉秋有些疑惑地問道。“什麼意思?”

    服務小姐看了一眼葉秋和沈墨濃,說道︰“兩位是頭一回來吧?我們店的火鍋底料只有一種,都是脊骨。豬的脊骨配上家傳秘方的中草藥煲出來的。調料和配菜可以自己選。”

    葉秋詢問過大鍋和小鍋的份量後,自動選了小鍋。然後又點了青菜、香菇等配菜,和沈墨濃一起通過玻璃櫥窗看著外面在雪地里行色匆匆地路人。

    火鍋店里還有幾對年輕的情侶,但是葉秋和沈墨濃無疑是最吸引人的一對。

    女人朝霞映雪淡雅脫俗,男人瀟灑風流氣質出眾,而且還穿著黑色地情侶裝,想不招人注意都難。特別是沈墨濃,這種姿色地女人即使是在娛樂圈那種美女多如狗的***里也是極其難得地,更何況突然出現在這間路邊小店里。

    對于男人來說,最下酒的菜莫過于女人和花生米,有著沈墨濃這絕色風姿的女人坐在面前,那些大聲吆喝著喝酒的男人也更加起勁兒了,一個個面紅耳赤,說話都不利索了,仍然不停地勸酒。

    葉秋倒是沒有跋扈到別人多看了他們一眼就要跟人大打出手,相反,他一直覺得男人長地帥就是應該給人看地。在他被二個魔鬼般的老頭子囚禁在山村多年的時候,都不知道外面那些女人看不到自己怎麼過日子的。

    葉秋平時都是和唐果林寶兒這群富家小姐在一起,難得有機會出來體驗一下這種下里巴人般的平民生活。听著周圍喧嘩的說笑聲和酒令聲,店里彌漫著誘人的香味,這種感覺非常好,葉秋是很享受的。

    一個尖嘴猴腮的男人從後屋急匆匆地走出來,虛晃著腳步向外面跑去。掀開門口的皮簾要走出去的時候,突然間眼前一亮,又退了回來。

    男人可能是喝了不少酒,腳步輕浮,走起路來人都是打漂的。來到葉秋面前,先是貪婪地看了沈墨濃好幾眼,然後才擦拭了眼嘴角,一臉傲氣地對葉秋說道 ︰“嘿,小子,借你女朋友用一下。酒場散了就還你借女朋友用一下?

    葉秋一臉詫異,還有提出這種要求的?

    男人一邊說著,一邊出錢包扯出一把人民幣拍在葉秋面前的桌子上。甚至數都沒有數,看情形怎麼著也有二三十張吧。

    只是讓葉秋有些郁悶地是,怎麼自己吃個飯都要被人騷擾?難道這年頭欠揍地人就這麼多嗎?

    自己說不是應該對他說︰嘿,小子,借你的臉給我用一下,我煽完就還你?

第三卷、挺起脊梁做人 第294章、你來禍害我吧
    這話實在是有些太欺負人了,如果你沒招誰惹誰地陪著女朋友吃飯,突然跑過來一個人對你說,嘿,把你女朋友借我用一下,你是什麼想法?

    女朋友是個人,又不是樣東西,能是說借就借的?再說,就算是樣東西也沒有這種借法啊。而且他又掏錢出來,顯然是將別人的老婆當做招之即來的小姐一樣看待了。

    能提出這種要求的家伙實在是個強人,葉秋甚至都沒來得及憤怒,就先被他給震驚了。震驚這家伙的腦子怎麼長出來的,思維方式咋就這麼異于常人呢?

    “看什麼?瞪著我看什麼?我說的話----嗝---你不明白?”瘦小男人見到葉秋半天沒有反應,臉色就難堪了起來,對著葉秋說道︰“把你女朋友借著用一下,這些錢就全都是你的了。干不干?你他媽趕緊的回句話。”

    葉秋輕輕嘆息,想安靜地吃頓飯都這這種沒腦子的人給打擾。

    “什麼玩意兒?都什麼年代了,還強搶民女?”

    “就是。要是有人敢這麼說我女人,我讓他腦袋開花。”

    “嘿,看樣子就是個小白臉,這麼漂亮地女人,還真是可惜了----”

    連旁邊那桌喝酒的男人都看不下去了,紛紛指責這個無法無天的家伙和膽小怕事的葉秋。

    “都***吵什麼?不想活了?想不想去局里吃幾天牢飯?想的話吭個聲,老子成全你們。”尖嘴男人回身指著那桌人罵道。

    那些人悻悻地不小聲辯解了幾句。卻也沒有和這人鬧起來。又不關自己地事兒。沒必要趟這渾水。再說。看這小子亂散發王霸之氣。證明他背後肯定有靠山。沒有點兒靠山。這種貨不早就被人丟進麻袋里沉西湖了?

    葉秋看了眼沈墨濃地臉色。仍然是若無其事地表情。視線雖然從窗外收了回來。卻也沒有放在這個尖嘴猴腮地男人身上。只是安靜地看著桌子上服務員送過來地一個火鍋邊爐。像是正在研究這火鍋爐應該如何用是地。

    葉秋看著她垂首時掉下來地秀發。笑著說道︰“你覺得怎麼樣處理好?”

    “趕走吧。”沈墨濃又貪戀地看了眼外面白雪皚皚地世界。柔聲說道︰“我想安靜地吃頓飯。”

    葉秋明白她地意思。她只是想安靜地陪著自己吃頓火鍋而已。

    自己又何償不想破壞這種美好地氛圍?別人不了解地是。他們能夠有這樣機會地日子實在是太少了。

    這件事兒早有人報給了這家火鍋店地老板娘。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身材豐腴。肌膚水嫩,長地挺漂亮。見到是那個尖嘴男人在鬧事,眉頭皺了皺,但是又知道自己得罪不起這個人,就趕緊地掩飾住自己地心情,一臉堆笑地走過來。笑著說道︰“候哥,又怎麼生氣了?來,別生氣。咱們進里面去喝酒,我正好得空,今天就好好地陪著候哥干幾杯。候哥說咋干咱們就咋干。”

    候哥听了老板娘後面地那句話眼前一亮。一雙三角眼立即就盯住了老板娘黑色皮衣里面的飽滿酥胸,一臉淫穢地笑著說道︰“白姐,我不是不給你面子,這件事兒你就別管了。我答應過舅舅,要去給他找個漂亮的女學生陪酒。可那個死丫頭答應過我過來,到現在還沒來。我再不把人給找來,我還有臉進去喝酒?這妞不錯,比那學生妹要好。我掏錢請她去陪我舅舅他們坐坐而已,這是做買賣而已。你不用擔心。”

    老板娘的眼光就向沈墨濃看過去,一下子就被震住了,開店這麼多年,還真沒見過這麼漂亮的客人。當然,漂亮地客人也見過不少,可是沒有人家這種氣質啊。那種安靜地坐在哪兒就一股雍容知性的美麗就無聲地散發開來,讓人心曠神怡,從而驚艷。

    難道這猴子盯在這兒不放呢,這女人也確實太漂亮了些。要是讓猴子把人給帶進去。怕是今天晚上就被那群人給糟蹋了吧?別人不知道。她還能不知道?那都是群吃人不吐骨頭渣地家伙。

    老板娘心里暗罵,要是交易就好了。你給人家錢。也要人家肯出來賣才行啊?看人家這架勢,怕是你踫了個一臉灰吧。

    “候哥,你就給白姐一點兒薄面,好不好?你先進雅間喝酒,我在門口給你候著,要是你叫地那學生妹來了,我立即帶她進去。好不好?這兩位也是我的客人,你看----事情鬧大了,也給鄭隊臉上抹黑不是?”

    “鬧大?鬧大怎麼著?知道今天里面坐地都有誰嗎?事情鬧大了可以解決,要是我讓我舅舅丟了面子,這可就不好解決了。”猴子又打了個酒嗝,讓沈墨濃微微皺了皺眉,她原本就有些潔癖,又有一個這麼惡心人總站在旁邊做這種不雅的動作,實在讓人很受不了了。

    老板娘又掃了一眼穩坐釣魚台的那雙年輕情侶,心里也是暗自惱怒。這兩人也真傻,自己拖著他的時候,還不趕緊離開,要等著吃火鍋嗎?要是鬧將起來,怕是沒有你地好果子吃。

    心里這麼想著,卻不敢當著猴子的面出口趕人。倒是對著葉秋打了兩個眼神,見到那男人一幅愣愣的表情,暗嘆口氣,說道︰“候哥,給白姐點兒面子好嗎?你也知道,咱們做些小生意不容易。要是事情鬧大了,你們手眼通天,沒什麼問題,白姐這家店不就完了?候哥,平時白姐也沒少照顧你,今天就幫老姐個忙好不好?”

    猴子的臉色就變了,一張猴臉變地掙擰恐怖。指著美艷的老板娘說道︰“你在幫誰說話呢?你照顧我?你照顧我什麼了?不就是在你這兒吃了幾頓飯?你以為老子稀罕?其它的飯店想找我去我還不願意去呢。你信不信我打聲招呼就讓你這火鍋頭關門?別給臉不要臉。”

    老板娘被這喝醉了酒的家伙嗆到俏臉一張紅一臉白,想甩手不管了,可這家店又是自己花費了無數的心血開起來的。要是出了什麼事兒,自己可如何擔當地了?

    站在哪兒走也不是,說也不是。尷尬地不得了。

    葉秋輕聲嘆息,這些自以為是地小角色總是喜歡做些讓人哭笑不得地事出來。

    葉秋剛才看到了老板娘給自己打的眼神,明白她也是為自已地安全著想,對她還是挺有好感的。也不想她夾在中間為難,就收拾起桌子上的那些錢,對著尖嘴猴腮的男人說道︰“猴子哥是吧?很高興認識你。你的建議我認真考慮了,還是不錯的。就是---”

    葉秋故意掃了周圍的人一眼。趴在猴哥耳朵邊小聲說道︰“就是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做長期生意?”

    長期生意?長期包養?

    猴子再瞅了眼沈墨濃,眼楮就閃亮閃亮地。這樣極品地女人。想必舅舅他們是非常有興趣地吧?即便他們不願意長期包養,自己把她包了又如何?

    猴子就點點頭,說道︰“小伙子識貨,這個還是可以商量地。”

    “行。這兒人多眼雜,咱們出去商量商量價錢?”葉秋一臉討好地說道。

    “走吧。到我車上去說。”猴子歪歪扭扭地在前面引路,路都走不踏實了。心里卻是燃燒起了小火苗。

    掀開門口地皮簾子,一股寒意就迎面襲來。猴子裹了裹衣領,對葉秋說道︰“我先去撒個尿。你等等。”

    說著,就向火鍋店側面那個小型停車場走去。葉秋也笑著說道︰“我也急,咱們邊走邊談。猴子哥。你覺得什麼價合適?”

    “一個月五千。干就干,不干拉倒。你知道,這價格算是不錯的了。包個學生妹才三千。”猴子一邊走一邊說道。

    “猴子哥,少了些吧?你也看到貨色了,那些學生妹能和她比?我可告訴你,她走在街上不知道有星探找上來遞明片呢。不是跟你吹,就是因為她舍不得我,才不願意去哪里面發展。嘿嘿,我最近一段時間也確實缺錢花----”

    “***。怎麼世界上有你這種男人?這樣的女人,就算摟在懷里死在一起也是值得的。要說也是,女人真他媽犯賤。這樣,每個月五千,我再另外給你一萬。再高就不行了。我沒權力作主。”瘦子也懶得再多走幾步去停車場地一個公用洗手間,就站在牆根處解開了拉鏈。

    葉秋看了眼四周,覺得這塊兒不錯。然後手刀堅起,一刀切在猴子的後腦脖頸處。猴子就軟軟地倒了下來,那撒了一半的尿也給憋了回去。

    葉秋看了眼他露在外面上面還沾有尿漬的那玩意兒。用腳搓了塊雪團就挑進他開口的褲子里。狗日地。非把你那玩意兒給凍僵。

    葉秋掃了周圍一眼,將猴子拖在一輛卡車的車底。也懶得管他會不會凍傷。只要在自己和沈墨濃吃完飯之前別醒過來就好。又怕他會提前醒來,想爬進去再給他補一下子,卻听到有腳步聲傳過來。葉秋轉身離開了了。

    葉秋回到店里的時候,兩人要的食物都已經上來了。在老板娘的心里,既然他們不願意走,那就趕緊讓他們吃完東西走人吧。所以他們這一桌的菜也上地格外地快。卻沒有人提出什麼意見。

    沈墨濃正在幫著他夾大塊的豬脊骨放進他面前的碗里。這豬脊背炖的已經很爛了,上面還帶有不少瘦肉,吃起來非常香。啃完外面地肉之後,再用吸管吸干淨里面的骨髓,味道更是一絕。

    沈墨濃是個聰明的女人,也不會問葉秋將那個家伙帶到哪兒去了。葉秋去見到其它人疑惑地眼神,故意對沈墨濃說道︰“談妥了。他回去拿錢了。”

    于是整個店的人都開始罵葉秋,說他不是個男人,小白臉,靠女人吃飯。也有人罵沈墨濃,說她不知自愛,瞎了眼找了葉秋這樣的男人。葉秋和沈墨濃渾沒當做沒有听見,安逸而溫馨地吃著兩人並不浪漫地晚餐。大家見到這對情侶的漠然反應之後。也慢慢地沒有了罵下去的興趣。

    人家一個願打,一個願挨,關咱們啥事兒?低聲嘀咕了幾聲狗男女後,那些男人再看向沈墨濃的時候也不那麼灼熱了,甚至還有些厭惡。

    吃過了飯,葉秋正要招呼人過來埋單時,一個穿著軍大衣的男人一臉驚慌地跑過來。大聲喊道︰“我看到了死人-----我車底下有個死人----”

    一屋子地人都被驚動了,甚至從里面地包間里也不斷地跑出來人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

    一個滿臉通紅。碘著個大肚子,身上的警服穿地歪歪扭扭地警察問道︰“慢慢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

    “我剛才吃過東西,就準備開車回去。將車倒出來地時候,看到有一個人躺在我車底下-----不是,是躺在地下。我喊了半天。他不理。身上冰冷 ----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啊。警察同志,我不知道他是怎麼鑽到我車底下的。停車的時候他可不在---我也沒有撞過他啊。”司機結結巴巴地說道,人是躺在他車子底下的,要是不說清楚,怕是自己要逃脫不了干系吧。

    “行了行了。人在哪兒?”胖警察打斷司機地話說道。對著店里的人說道︰“案子沒有調查清楚以前。誰也不許離開。”

    胖警察說著,打了一個電話。接著,店里面又出來幾個男人。和胖警察打了聲音招呼後,就堵在了火鍋店門口。不讓店里面地人出去,有人向外擠,于是他們便大聲喊著誰敢出去誰就是疑犯,要捉進慢性子里之類的話。

    幾個領導模樣地人也從包間里走出來,臉色微燻,一臉微嚴。胖警察恭敬地和他們打了聲招呼,就將情況簡單地說了一遍。然後一行人就拿著店里服務員準備好的電筒,向事故現場走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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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一行人看到這躺在地上是他們包間里出來的隊人佷子時,一個個面色相覷。一個身材魁梧的男人臉色陰沉,蹲下身子探了探佷子的呼吸,然後就拉扯他的衣服,將他脫地**裸的,喊道︰“快。用雪幫他曖身。”

    這些人也反應過來,明白這個時候要是把他抬起溫暖的地方是死路一條。一個個的蹲下身子。用手捧著地上的雪。瘋狂地在猴子地身上磨擦著。

    當猴子的全身都被他們搓的全身通紅發燙時,猴子才幽幽地睜開了眼楮。嘴唇干裂,耳朵都凍出了口子,喊道︰“舅--

    一句話沒有說完,人又暈了過去。

    于是一群人又手忙腳亂地幫他穿衣服,然後將他包裹地緊緊的往醫院送去。

    一個矮胖的中年人走到魁梧男人的身邊,拍拍他的肩膀,說道︰“真是豈有此理,竟然有人敢公然挑釁警務人員的尊嚴,背地里使出如此殘忍的手段。老鄭,一定要將凶手給我找回來。這次地事我替你擔著。”

    魁梧男人一臉的感激,說道︰“謝謝萬局。謝謝。我一定將這件案子查地水落石出,將公然挑釁我們警務人員破壞社會安定的社會殘渣給找出來。得到局長的命令後,魁梧男人帶著幾個下屬就重新回到了火鍋店,臉色嚴厲地掃了地上的食客一眼,大聲說道︰“是誰?最好乖乖地給我站出來。坦白從寬,要是敢抗拒的話 ----哼。今天要是不把這件事情給查個水落石出,一個人都沒想走。當然,能夠提供線索的,我們警局會重重有獎。”

    火鍋店的老板娘想上前說幾句好話,猶豫了幾次,終究沒敢走上去。看了一眼葉秋,輕輕地嘆了口氣。

    沈墨濃看了眼葉秋,沒有吭聲。卻從口袋里掏出了手機。葉秋也懶得去管他,沈家雖然不及甦杭四大家族,卻也是沈杭實力派的家族,而且經過這次地權力洗派,沈家實力大增。對付這些小角色,還真是一點問題都沒有。

    其它地食客听到查不出幕後真凶他們就沒辦法離開就有些憤怒了,又不敢和警察對著干,一個個的都用暗示味道極濃地眼神看著葉秋。畢竟。那個猴子是他帶出去的嘛。

    先是幾個,然後是一群,最後一個屋子所有人都看著葉秋時,金水區公安分局的刑警隊隊長鄭磊也就注意到了葉秋。他沒有直接去問葉秋,而是指著面前一個穿著羽絨服的男人問道︰“你知道不知道是誰做地?”

    “我不---不知道。”那個男人沒想到自己一下子就招,趕緊擺手說道。

    “真的不知道?如果你知情不報的話,那就是故意包癖罪。是要坐牢的。”鄭磊恐嚇道。

    “我真的不知道。我只是---看到他和那個年輕人一起出去。”

    “哪個年輕人?”鄭磊逼問道。

    “他。”羽絨服男人指了指葉秋。

    鄭磊大步向葉秋走過去。上下打量了他一遍,正要開口說話時。面前卻突然間多了一個女人。一眼看過去,只覺得自己的心跳好像漏跳了好幾個節拍,亂糟糟的。剛才一直盯著葉秋看,都沒發現站在她身後地女人。

    鄭磊好色貪杯,平時就對漂亮的女人沒有什麼抵抗力。他這個位置極其重要,這整個金水區地娛樂城老板沒有不巴結他的。即便後台通天。也會努力和他們這些人搞好關系。所以,他想要女人的話也實在是太容易了。有時候玩的多了,還會讓人找個女學生過來嘗嘗鮮。

    今天晚上就是他的佷子候賓說新認識一個漂亮的甦大女生,然後一群人起哄要候賓打電話讓他過來。沒想到這小子跑出來後就不見人回來,听到外面吆喝地聲音才知道他出了事兒。

    努力地將視線從這個漂亮女人的臉上移開。看著葉秋問道︰“你和受害者一起出去過?”

    “受害者?誰是受害者?”葉秋笑著問道。

    “你還要抵賴不成?有很多目擊者看到你和受害者候賓一起出去。”鄭磊就有些火氣了。他討厭這個家伙一臉笑意地鎮定表情。

    “哦。就是那個拍來幾百塊錢說要買我女朋友的家伙啊?他說他是為他舅舅買的,你就是他舅舅?”葉秋恍然大悟地問道。眼楮若有所思地盯著鄭磊打量。

    鄭磊臉色一僵,沒想到那個混蛋小子竟然這麼口沒遮攔。平時任他囂張些也沒什麼,今天卻被他落下了話柄。

    果然,在葉秋的故意提醒下,屋子里地人都轉移視線盯著鄭磊看。

    “別狡辯。你和受害者出去,為何只有你一個人回來?”鄭磊不願意在那個話題上糾察,趕緊轉移開來。

    “哦,他說要買我女朋友。我就開個了價。他說自己不能做決定,要去問他舅舅-----你到底是不是他舅舅啊?他應該去找你了才對。”葉秋當然明白他打著什麼主意,哪能讓他如願?

    鄭磊臉色都快能擰出水來,對著手下的人揮手說道︰“給我把他帶回局里。”

    又指了幾個食客,說道︰“你們也跟著去局里錄份口供。”

    那些被選中的人哀聲怨道,不敢指責警察執法,卻只能將怨氣朝著葉秋身上發。

    葉秋從皮夾里掏出兩百塊錢,丟在桌子上後,對著老板娘喊道︰“老板。埋單。”

    然後伸手拉著沈墨濃的手。說道︰“抱歉。我們很忙。趕時間。”

    “你要拒捕?”

    “拒捕?你們憑什麼捕我?就因為我沒把女朋友賣給你,你就要捉我?”

    鄭磊的眉心就不停地跳。恨不得拔槍一槍干掉這個混蛋。一直站在旁邊的萬局長輕輕嘆息,這個鄭隊長啊,和那些有著黑社會性質的叼民斗爭經驗還是太匱乏了。

    于是上前一步,將自己的工作證在葉秋面前亮了亮,說道︰“我是金水分局的副局長,你故意捏造故事來攻擊我局地優秀警員,影響極其惡劣。我們要帶你回去進行思想再教育。而且你涉及到一起故意傷害案件,如果你拒捕的話,我們可以當場開槍。”

    “哦,你就是那個副局長啊?哈哈,我剛才還听猴子說起過你。他說你包了十幾個情婦。他一定要幫助舅舅在數量上超過你。”葉秋指著萬局長一臉驚喜地說道。

    其實葉秋也就是信口開河,但是有著一開始候賓拿錢買人家女朋友的表現,偏偏在場的人全都相信他的話。

    “帶回去。”萬局揮手說道。

    兩個警察早就看不慣葉秋了,一個伸手就去捉葉秋的肩膀,葉秋稍一用力,他就踉蹌幾步地後退,砰地一聲撞倒一張桌子。那火鍋地湯料立即濺了他一身,燙的他直交換。

    這些警察平時養尊處優。身子全都虛了。

    另外一個警察見到葉秋這麼勇猛,又退了回來,從桌子上摸了兩個啤酒瓶就朝葉秋撲了過去,輪起的酒瓶還沒砸到葉秋腦袋上,他地人已經被葉秋一腳給踹飛了過去。

    其它地警察都大喝大叫著,卻猶豫著不敢上前動手。剛剛喝了那麼多酒。能站穩腳步就不錯了,哪還能上來打架?

    “住手。不然我斃了你。”鄭磊說著就從懷里摸出槍,拉開保險指著葉秋吼道。

    葉秋伸手一探,就就萬局長那個矮胖小子給拘過來,單手捏著他的脖子。笑著說道︰“我倒要看看你敢不敢開槍。我向你保證,只要你開槍,一定打地會是這個胖子。你信不信?”

    鄭磊當然不信,可是他如果開槍了地話,恐怕以後這個頂頭上司會給自己小鞋穿吧。

    “你知道你這是什麼行為嗎?拒捕。劫持公務人員。數罪並罰,你把牢底坐穿也出不來。趕緊把萬局給放了,我還會考慮向法庭給你說情。”鄭磊大義凜然地說道。

    葉秋眯著眼楮看著他,笑著說道︰“這種話去騙小孩子吧,你覺得我會相信?”

    “都給我住手。”火鍋店里鬧地不可開交時。一聲大吼聲在門口響了起來。

    鄭磊一轉頭,就見到一群人涌了進來。有便衣,還有穿著警服的警察。

    當先一人鄭磊認識,是市局地石副局長。他這個時候帶隊跑來干什麼?

    鄭磊迎上前去,正要搶先向他匯報眼前的情況時,石副局長卻向沈墨濃迎了過去,笑著說道︰“墨濃,好久不見了。回甦杭了怎麼也不去看看石叔叔啊?”

    石副局長接到沈墨濃的電話後,就帶著人趕過來了。前面一段話堵車。他人只得棄車步行向這邊趕來。

    雖然不知道領導為何這麼急著向這邊趕過來。但是領導都在地上跑路,做下屬的哪還不盡心斤盡力?再說。能跟領導一起跑步也是種榮幸嘛。

    所以這群人到了的時候,一個個都氣喘吁吁,火鍋店的人也都沒有听到警車鳴笛地聲音。

    “抱歉石叔叔,最近有些忙。”沈墨濃客氣地和他寒暄著。

    石副局長是沈老爺子時就建立起來的關系,他能做出這個位置上,沈家出力不少。只是沈家最近遭遇的挫折實在是多了一些,家族影響力也跌到在歷史最低點。特別是沈老爺子突然逝世後,便斷了聯系。

    這次沈家在郭家倒台後受益,實力大是增加。才又重新和這些人牽上了線。

    見到兩人親密含蓄的樣子,鄭磊臉就綠了,萬副局長一邊捂著嗓子咳嗽一邊想解釋,咳的眼淚都出來了,有心解釋一番或者趕緊讓鄭磊這個災星向人道個歉,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其它地顧客看著葉秋和沈墨濃的眼神就羨慕起來,心想難怪兩人如此不將這些警察當回事兒,原來有更強硬的後台。

    “嗯。這是怎麼回事兒?”石副局長瞟了一眼被葉秋扣著的萬副局長,說道︰“這位是你朋友吧?能否先讓他將人給放了?”
    不待沈墨濃說話,葉秋就將萬副局長給松開了。萬副局長想和方局打招呼,想說話卻說不出來,那小子使了暗勁兒,他只能一個勁兒的咳嗽。

    沈墨濃便將事情簡潔地說了一遍,方副局長鐵青著臉,說道︰“胡亂。都胡亂。你們還配穿這身衣服嗎?啊,現在是什麼社會?當眾拿錢買別人的女朋友,這種事兒你也是你們干出來的?無法無天。帶回去。都給我帶回去。也把這些顧客給請回去,一個個的錄口供。誰敢隱瞞,絕不姑息。”

    拒絕了石副局長派車送他們的好意,葉秋和沈墨濃從市局出來時,已經是晚上十點多。天色灰蒙蒙地,但整個世界卻極其明亮。地上的白雪仿佛一盞鋪天蓋地的明燈,照耀著行色匆匆地路人。

    葉秋和沈墨濃並肩走在路燈下面,皮靴踩在雪地上喀嚓喀嚓地響著。兩人的身影一會兒被光線拉地好長,一會兒又重疊在一起。三三二二戴著帽子扎著圍巾地情侶從身邊穿過,身體緊緊地偎依在一起取曖,說笑聲和嬉鬧聲在這寂寥的夜里傳地很遠。

    葉秋就有些羨慕人家,問沈墨濃︰“冷嗎?”
    “不冷。”沈墨濃輕輕搖頭。

    葉秋就有些小郁悶,心想,我都覺得有些冷了,你怎麼不覺得冷呢?

    “那些人會受到應有的懲罰吧?”葉秋笑著問道。路還長著呢,沈墨濃又不會主動和他說話,他只能找些話題出來打發時間。

    “能夠有個理由插手金水分局的人事調動,他應該不會放過。而且這次有那麼多人證。”沈墨濃對甦杭的政治氛圍更了解一些,小聲解釋著說道。有了這樣的機遇,怕是石副局長會將金水區地幾個頭頭都換成自己地人吧。

    葉秋輕聲嘆息,呼出來的氣體在眼前跳躍著。天氣寒冷,空氣都像是被凝結在一起似地。“只是想安靜的吃頓飯而已,沒想到會惹出這麼多事出來。”

    葉秋側過臉到了眼沈墨濃,苦笑著說道︰“紅顏禍水,是不是每個漂亮的女人都會遇到這樣的問題?”
    沈墨濃心里就有些小喜悅,他是在夸自己漂亮?

    但這個問題她卻是不會回答的,嘴角噙著一絲笑意,提著包走在前面。

    見到沈墨濃不應,葉秋又接著說道︰“自古紅顏多薄命,能夠消受的起美人恩的男人必須要有強大的實力才行。不然,又如何能保護的好自己的女人?而對于美女來說,去嫁一個沒有深厚實力的男人,其實是禍害了別人。”
    沈墨濃就轉過臉去看葉秋的眼楮,她有些不明白葉秋這席話的意思。

    葉秋向沈墨濃身邊走近,伸手摟著她的腰肢,說道︰“所以啊,你就來禍害我吧。我有信心能夠保護好你。”
    雪花又一次落下,燈光的照耀下,那紛紛揚揚落下的雪花亂舞紛飛。

    兩道身影在雪地里被無限拉長,然後合二為一。

第三卷、挺起脊梁做人 第295章、踏雪折梅
    李芊芊是甦杭美院的學生,家境貧寒,每月父母給的生活費根本就不能承擔的起美院那天文數字一般的開銷。筆、墨、紙、硯以及去各地寫生的錢都不是她那個貧寒的家庭所能承受得起的。

    這年頭,藝術是最能賺錢的,也是最不值錢的。如果有人捧你,你就是畫個《小雞啄米圖》,也能被人高價給買去,並且有人會根據這幅畫寫出什麼鑒賞啊賞析啊之類的評論,以此來抬高作者的藝術價值。如果沒有人捧你,你就是唐寅重生,也只能抱著自己的大作啃窩窩頭。

    也就是說,你的高額付出如果沒有貴人相助的話,就完全是打水漂了。

    李芊芊為了維持自己的開銷,在學姐的勸說下,在甦杭一家高爾夫球會所去兼職做球僮。能夠進入這家俱樂部工作的都是漂亮的女人,有不少女學生。甦大的、美院的、音樂學院的、工大的,甚至一些家境富裕的女生也主動進入這里工作,為的就是能夠找機會認識一些富豪叼到一個金龜婿。

    很顯然,李芊芊地運氣是非常好的,她正是在這家會所里認識韓幼凌,並且很順利地成了他的女人。

    她沒想過反抗,再說,反抗有用嗎?一只螞蟻當真能伸腿絆倒只大象?

    這是一個笑貧不笑娼地社會,因為貧困所遭遇到的處處磨難讓她過早地認識到了這個社會的黑暗。雖然在學校有一些不好的名聲傳出來,但她都是哧之以鼻。

    能夠讓家里雙親過地好一些,能夠讓弟弟妹妹有學上,以後能有一份好些的工作,背負的這些東西又算得了什麼?

    況且,學校里有多少女生為了一個留校名額或者拿到一個證書而將自己青春的身體送給學校那些學者教授?那些想進電視台或者報社的學姐們又將自己身體給了多少人?芊芊還听說上屆他們學校一個學姐為了進電視台一個節目組,挨個和組里的人睡覺。甚至連一些打雜地都有份。

    和她們比,李芊芊是幸運的。

    李芊芊對現在地生活是知足地。即便以後韓幼凌厭倦了她。也應該會給一筆譴散費吧?

    提著包走出美院地大門。正要向停在門口地紅色甲殼蟲走去地時候。突然迎面走來兩個男人。李芊芊心一慌。正要後退時。其中一個男人開口了。說道︰ “李小姐。我們是少爺派來保護你地。”

    “哦。是你們啊。剛剛接到幼凌地電話。”李芊芊這才停住腳步。韓幼凌給他打來電話。說會派兩個屬下保護她。並且讓她最近盡量少出去一些。對于這些。李芊芊是打心底感激地。

    或許。那個男人會愛上自己也不一定。這是李芊芊心里地一點期待。

    李芊芊原本要開自己地。被一個黑衣男人攔住。說道︰“李小姐。請坐我們開過來地車。”

    他們地車是特別定制地。有防外視和防彈功能。

    “好的。那我的車你們能不能幫我開回去?”李芊芊有些擔憂地看著自己的紅色甲殼蟲。天知道自己有輛這樣的車在學校是多麼的風光。放在學校門口她有些不舍得。再說,也不知道這幾天自己還有沒有機會回學校。

    一個男人面無表情地接過了李芊芊地鑰匙,另外一個保鏢請了李芊芊去自己開來的黑色奔馳。這可是韓幼凌地坐駕。

    李芊芊剛剛坐進黑色奔馳車,突然轟地一聲巨響傳來,一團火光向空中飛躍而去。

    車。是李芊芊的紅色甲殼蟲。

    周圍的學生受到驚嚇,尖叫著四處逃散,李芊芊坐在奔馳車里面如土灰。

    開車地男人只是臉色陰沉地看了前面一眼,沒有下去查看情況的意思。一邊飛快的發動了車子,一邊取出手機開始撥打電話。
    一條生命就這麼沒了?要是自己坐了進去,是不是一切都完了?
    李芊芊頹然地倒在座椅上。頭腦一片空白。

    甦杭勢力經過重新洗牌,四大家族之一的郭家徹底退出甦杭權力舞台。郭家兩任家主涉案,家族間接或直接參與有組織的黑社會犯罪活動達七十二人,而郭成陽原本手上就是血案累累,這次又組織人手攔截押送車,打死警察四名。傷兩人,社會影響極其惡劣。公安廳已經下發了通輯令,如果被抓住的話,估計要被槍斃了。

    郭家倒台,而與之關系密切地連家也受到了牽連。先不說少了郭家這個左膀右臂連家實力大減,單是為了撇清和郭家地關系,恐怕連家也要低調好一陣子。

    此消彼長,在郭家倒台,連家勢力減退的時候。原本就是甦杭四大家庭的韓家自然聲勢大漲。除了收獲不少戰利品之外。聲望更是一時無二,隱隱為新一任的四大家族之首。

    而貝家則一直保持著低調。沒有參與這次兩大家族的爭斗,據說貝克松公子更是在兩家發生矛盾前離開。貝家走的是穩妥路線,經過這輪的洗牌,勢力沒有削弱,還有上升的勢頭。

    一些無聊的人又重新對四大家族進行排名,它們依次為︰韓家、連家、貝家、宋家。

    連家是瘦死地駱駝比馬大,他們世代經營甦杭,即便受到些影響,也實力強橫。所以被排在了第二位。而貝家是老牌地四大家族成員,這次被排在第三位。新增加的四大成員之一是宋家,這個家族代表著甦杭新興家族地勢力,這幾年水漲船高,勢力不可小覷。但畢竟是後來者,排在末名。

    而最讓甦杭眼前人一亮的是沈家,這個歷盡挫折飽受磨難,在一些有士之人的眼里就快要沒落的家族,竟然成了這次權力洗牌的黑馬。不知道是不是和韓家達成了什麼協議,竟然消化了郭家一半的物業,實力一下子提高了數倍。再次在甦杭的權力舞台上活躍起來。沈老爺子原先建立的一些人脈網重新接納了沈家,眾人拾柴火焰高。如果穩妥經營,前景不可限量。

    當然,一口吃不成個胖子。即便沈家這次成為最大地贏家之一。也沒有人認為他有資格爭逐四大家族的位置。畢竟,底子太薄了啊。之前的沈家可都是快要淡出人們的眼簾了,有這次騰飛機會,都有人猜測是那剛剛逝世不久地沈老爺子在地底下為沈家使勁兒呢。

    在自己的經營下,韓家一躍成為甦杭的龍頭,家里的老爺子第一次開口表揚了自己,那個一年難得見到幾次面的父親這次還特別抽出時間和他吃了晚餐。外面的人再看到自己的眼神時已經由輕視變為仰視,以前受到地羞辱也差不多被洗涮干淨了。

    這原本應該是很高興的事兒,可韓幼凌的心情卻一直好不起來。即便在自己有些得意的時候,心里也像是壓了一塊巨石般,讓他喘不過氣來。

    想起郭成陽,韓幼凌溫熱的心髒都像是突然間觸冰一般,快速的收縮起來。這個屠夫、繪子手、陰險狡詐地變態,他怎麼就逃過了這一劫?

    這麼重要的事他竟然沒有參與,難道他一開始就知道事情會失敗?

    既然這樣,為什麼還要派他的人上去送死?

    這個人。韓幼凌看不透。也正是因為猜不透他心中的想法,韓幼凌才日夜擔憂。他的凶悍手段韓幼凌了解不少,這次自己將郭家斗跨。想必和他也是你死我活地局面吧?

    韓幼凌想起剛才接到的電話,內心就有些暴躁,對著一屋子大氣都不敢出的下屬吼道︰“去找。繼續給我找。把甦杭給我翻個底朝天也要給我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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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4-13 19:41:26 |只看該作者
一群人噤若寒顫,紛紛低頭退了回去。

    “他開始報復了。”韓幼凌看著那個站在窗口欣賞院子中梅花地男人說道。

    有時候,他真的很羨慕這些男人。青衫仗劍,一壺濁酒走天涯。端的是瀟灑風流。轉而又想,葉秋也和他是同一類的人,為何就不學學別人?他要是沒有這份企圖心的話,自己是不是就會活地輕松一些?被人壓著的感覺並不太好。

    男人大口喝了口酒,用袖子抹抹嘴巴說道。“其它地我不管,我只負責殺人。只要你們把他找出來,我自然就會出手。”

    “我們要不要給他提個醒?他現在開始拿我親近的人報復,怕也不會放過沈家的人吧?”韓幼凌商量著說道。

    “那是你的事。”瘋子又轉過頭,看著院子里一樹開地正艷地梅花。

    葉秋和瘋子一樣。也是在賞梅。但不是賞一株,而是賞一園。當然。更幸運的是,陪瘋子賞梅的是個男人,而陪葉秋賞梅的則是個傾國傾城的女人。

    沈家老宅有個大園子,園子里種滿了梅花。上次葉秋跟著沈墨濃來處理財產分割的事兒沒有時間到後園來看,那個時候梅花沒開,也沒什麼看頭,今天沈墨濃卻在下班後特意帶著他趕過來看梅花。

    女人骨子里都有著浪漫地天性,踏雪尋梅,無疑是這種境界地極至。灑了厚厚的一層雪,有地人在家圍爐而坐,享受紅泥小火爐的溫暖,有的人卻推門而出,到遠方尋覓盛開的梅花,這是種多麼浪漫的行為?怕是女孩子們都承受不住這樣的浪漫,你白天帶她賞過梅花,她晚上便許你菊花吧。一粒粒尚未綻開的金色花骨朵兒,結實、圓滿、富有彈性,分外精神。即刻便將綻開笑顏似的惹人憐愛。紅的、粉白的、淡黃的,美到了極致,沁冷的寒風指過,縷縷幽香撲面而來。即便葉秋這種俗物都有了為眼前美景作詩作賦地心思。

    只是憋了半天,也沒有像樣的句子出來。倒是想起前人牆腳數枝梅,凌寒獨自開,遙知不是雪,為有暗香來的佳句。

    身邊的沈墨濃還穿著精致帶有格子金線的職業套裝,腿上穿著長襪。黑色高跟鞋。外面卻是罩著一件用來御寒的羽絨服,帽沿上的絨毛被風吹起,不時地輕拂著她人比花嬌地臉蛋,葉秋就想著。自己是那撮絨毛多好。

    這次來到甦杭,葉秋和沈墨濃的感情突飛猛進。如果說沈墨濃對葉秋沒有一絲感情那是假的,先不說他陪著自己三下甦杭,每次都幫了自己天大的忙,單是他為了保護自己中地那一槍都讓她久久無法釋懷。

    她是個驕傲的女人,平時是不喜歡欠別人人情的。可是卻沒想到欠下葉秋的越來越多,而且都是自己沒辦法償還的經過一些日子的相處。她對葉秋的了解也是越發地多了些。知道他不是表面上那種懵憧或者單純的男人,而且他隱藏的東西太多太多。沈墨濃雖然知道,一個女人如果對一個男人好奇起來,那就很容易墜入情

    這種事兒是自己能夠控制得了的嗎?

    但是,她明白唐果是最先喜歡上葉秋的。她一直將唐果當做孩子一般的看待,怎麼能和她搶同一個男人?

    可是,葉秋這次好像是變了性子似的,屢屢進攻。甚至那天晚上還抱著自己在路燈下面狂吻,讓她的心也跟著亂了。到底怎麼辦才好啊?

    “每年的冬天我都會來這邊看梅花。不過以前都是一個人,今年恰好你在。就帶你過來看看。今年地雪下地深,梅花開地也格外的艷。前幾年倒沒覺得會有這麼好看。”沈墨濃地小臉凍地紅撲撲的,眼楮卻是灼灼地盯著這滿園的梅花看。恨不得將它們全部都搬到眼皮子里好帶回去似地。

    “那我明年還陪你來看。”葉秋站在沈墨濃身邊,笑眯眯地看著她的側臉。

    沈墨濃心一甜,卻是轉過了臉。假裝沒有听到葉秋的話。

    “我覺得這梅花好看,但沒覺得這梅花比你好看。坦白的說,你在看梅花的時候,我一直在看你。感覺你是這梅花女神似的。你不會當我這是在拍馬屁吧?這確實是我剛才心里地想法。”葉秋笑著說道。那個女人了解自己。自己又何嘗不知道她在想些什麼?

    沈墨濃輕輕嘆息,幽然說道︰“回去燕京,我們就還和以前一樣。行嗎?”

    葉秋笑著不答,能回得去嗎?

    沈墨濃也知道自己說的是傻話,可她實在不知道如何面對唐果。那個小丫頭平時心高氣傲地很,燕京的不少公子哥追求她,她偏偏對人不理不睬。追地緊了,還惡語相向。只是沒想到的是,以她唐氏集團千金大小姐的身份。卻會愛上自己的保鏢。

    沈墨濃看地出來。唐果很認真。她這樣的女孩子,哪用得著愛的這麼辛苦啊?

    “我去折枝梅花給你。”葉秋從他們站立的小橋上跳下。踩著雪向梅樹跑過去。

    “啊。不要。”沈墨濃急忙阻止。顯然,她不願意葉秋做這梵琴煮鶴地事情。

    喀嚓!

    樹枝地斷裂聲響起,葉秋雖然听到了沈墨濃的話,仍然折斷了一枝最美地梅花過來。

    “喜歡嗎?”葉秋舉著梅花問道。

    “喜歡。可是沈墨濃看著花枝那新鮮的斷裂處,微微有些遺憾。仿佛葉秋折的不是這梅花,而是自己的手指一般。

    “喜歡就好。”葉秋就沈墨濃頭發上的發髻給拔下來,將梅花插在她的長發上。

    “任何事都不要留下遺憾。錯過一輛公車,我們可以打的。錯過一場電影,我們可以去買盜版光碟。要是錯過了一個人怎麼辦?”葉秋伸出一根手指輕輕地撫摸沈墨濃的嘴唇,溫潤酥軟,恨不得伸進她的嘴巴里去。

    沈墨濃就覺得身體輕輕的,想說話,卻軟綿綿的沒有一絲力氣。

    沒有遺憾?

    要不,就陪他墜落一回吧。沒有人知道。不會有人知道的。

第三卷、挺起脊梁做人 第296章、一間房?一間房?
    葉秋覺得自己煽情的差不多了,正想在這滿園梅花我見證下,抱著沈墨濃來一個LONGLONGKISS時,卻听到後園門口一陣喧嘩聲和皮靴踩在雪地上喀嚓喀嚓地響聲傳來,聲音由遠及近,像是正在朝這邊走來。\\葉秋皺眉轉身看去,見到多日末曾見面的沈墨濃二叔沈而立正領著一群人向這邊走來。沈而立里面穿著黑色西裝,外面罩著一件長款黑色風衣。懷里摟著一個漂亮女人,身材高挑,氣質也不俗,據說是個廣告模特。

    難怪人說男人到中年的三大喜事是升官發財死老婆,這話雖然刻薄,卻也印證了一些現實。雖然曹雪琴才死不久,但是沈而立好像並沒有悲傷頹廢的樣子。看起來油光粉面,比葉秋第一次見到他時還要春風得意一些。

    身後還跟著一群人,有兩個男人,大部份是一群身體妖媚的漂亮女人,衣著時尚華麗,表情倨傲,可能是沈而立新女友的同事。

    “喲,我說是誰的車子停在門口呢,原來是墨濃啊。帶著保鏢來賞梅花?”沈而立知道現在沈家在甦杭又重新崛起,而沈墨濃自然也是水漲船高,這個時候,他本來是不太想得罪沈墨濃的。

    可也正是因為沈家發展勢頭良好,沈家的股份也大幅度升值。那麼他之前賣給沈墨濃的百分之十五股份就實在是太吃虧了。他出來後大手大腳花錢,又連續換了好幾個女人,賣股份的那些錢快要被他給敗光了。前幾天他去沈家拜訪,想再將之前的股份贖回來一些,沒想到卻吃了一個閉門羹。心里就自然把沈而賢以及沈墨濃都給恨上了,沒想到今天又在這邊見面。說話情不自禁就有些難听

    沈墨濃也不理他。看了眼沈而立懷里的女人,心里輕輕嘆息。這就是當初說好執子之手與子偕老地愛情?那神聖的戒指怕已經知道被他丟到哪兒去了吧。

    見到沈墨濃的態度,沈而立更是憤怒。羞辱一個人最高的境界不是罵他幾句,而是無視他的存在。在自己的女人和朋友面前被一個晚輩這麼無視,沈而立的心里就有些怒火。

    冷哼道︰“沈家的女人跑去找個保鏢男人,還真是一大笑話。自己不要臉也就算了,怎麼還有臉把人領到這兒來?難道就不怕祖宗生氣?”

    沈墨濃本來不想和他一般見識,听到他的話後,秀眉緊皺,寒著臉說道︰“你有資格說這句話嗎?看在父親的份上。這次就放過你。如果你不識好歹地話。以後,這里你就不要再來了。”“呵,口氣倒不小。我雖然沒有了沈家的股份,但我還是沈家的人吧?這個是你能抹殺得了的?我來祭祖,那個敢阻擋我試試?”沈而立被沈墨濃頂的下不了台。臉色陰沉地說道。

    “丟出去。”沈墨濃看著葉秋說道。

    “很樂意做這種事。”葉秋一臉笑意地向沈而立走過去。

    “你敢動一下我試試?我要開家族公審大會----”

    沈而立地話還沒有說完。已經被葉秋給抓住衣領,整個人的給提了起來。

    讓人詫異的一幕出現了,身材消瘦的葉秋提起比他矮不了多少的沈而立如若無物。輕飄飄地就跳下了小橋,向梅林地牆角跑過去。

    “放開我。你這個狗雜種。”

    “沈墨濃,你這個小婊子。快讓他放開我----”

    “列祖列宗啊,你們看到了嗎?這就是在造孽啊。”

    葉秋也不理會沈而立的掙扎和辱罵。將他提到了牆根,一只手抓著他地衣領,另外一手肯他的一條腿,然後使勁兒地向院牆外拋了過去。

     !

    院牆外響起一聲巨響,有雪花濺起了一牆多高,愣是從牆外飛到了牆內,沈而立的聲音也睡意停歇了。

    葉秋悠閑地走回來時,沈而立的那群朋友都傻了。那兩個原本還要出手幫忙的男人在葉秋的視線掃到他們身上的時候,不自覺的後退。

    “要我一個個送出去嗎?”葉秋笑著問道。

    “啊。不用不用。我們自己走就好。”一行人說著。轉身就向外面跑過去。

    沈墨濃看了眼牆頭,微微嘆息。兄弟閻牆,當事人心里也並不好受。

    沈家老宅人煙稀少,看起來有些荒涼。除了逢年過節沈家人會過來拜祭祖先,其它時候只有一個沈家的老佣人和他地一家子人住在這兒,幫忙打理著這沈家大宅和祠堂。真正的沈家嫡系誰願意跑到這荒郊僻壤地郊區來住?

    老佣人姓耿,原來是沈而賢的保鏢。好像是救過沈而賢一次,對沈家是有恩的。年紀大了不能再做保鏢,除了一身蠻力又不能干別的什麼工作。在沈而賢的照顧下。才落到這麼一個好差事。

    老耿的兒子和兒媳都在沈家企業下屬的工廠工作,他帶著老伴守著這大宅子。身邊陪著一個孫子和一個小孫女。兩個老人家也不覺得寂寞。

    老耿的孫子叫耿晨,六七歲地年紀,小家伙長地虎頭虎腦,膚色漆黑,黑眼珠亮晶晶地,極其惹人喜愛。孫女叫耿菁,四歲,和哥哥相反,她的膚色嫩白如玉,小臉也同樣肉乎乎地。

    兩個小孩子非常喜歡葉秋和沈墨濃,一直黏在兩人身邊不願意離開。老耿跟著沈而賢多年,對沈墨濃也極其的尊敬,雖然他不是沈家的親人,但是上次沈墨濃在這邊開家族會議,強行收購了其它人手里的沈家股份的事兒他還是知道一些的。怕這兩個調皮鬼打擾小姐和姑爺地談話,他硬是想將耿晨和耿菁拉回他們住的偏房去。可是這兩個孩子拽著沈墨濃和葉秋的衣服死活不肯走,最後還用眼淚攻勢相威脅。沈墨濃幫著說了話,老耿這才一臉憨厚歉意地退了出去。

    “阿姨,你戴的梅花真好看。”耿菁趴在沈墨濃懷里奶聲奶氣地說道。

    “菁菁要不要也戴一朵?”沈墨濃看了眼葉秋,低下頭對懷里穿著紅色羽絨服的小女孩兒說道,一幅母愛泛濫的樣子。

    葉秋笑著想道,這女人真是習慣當媽了。要是自己有了孩子,還不知道她會把小孩兒寵成什麼樣。

    “嗯。可是阿姨,我戴花也沒有你好看。我的頭發太短了。每次我不要理發,奶奶非要給我理。太討厭了。”小女孩兒撅著嘴說道。顯然,她對奶奶強迫她剪發這件事兒是很有意見的。

    沈墨濃摸著菁菁小腦袋上只遮及耳朵的短發。笑著說道︰“沒關系。戴在耳朵上也是可以的。”

    她地頭發太短,很難扎起一個辮子。

    “我去給妹妹折臘梅花。”耿晨從葉秋身邊跳起來,大步就向外面跑過去。葉秋還沒來得及喊人,他已經跑地沒影兒了。農村的小孩兒性子極野,沒有什麼他們不敢做的事情。*

    不一會兒。耿晨就捧著一大把臘花梅跑回來了。鞋子上都是泥水,小臉紅撲撲的,衣服上還沾著樹干上的黑色泥土。可能是自己不夠高,折臘梅地時候還要爬樹。

    沈墨濃雖然心疼這些漂亮的梅花被人給拆了下來,還是取了一枝梅心別在耿菁的耳朵上。小女孩兒就跑去照鏡子。看看鏡子里的自己,又回過頭來看看沈墨濃。小臉嘻嘻地笑起來,大聲宣布︰“我和阿姨一樣漂亮了。”

    小孩子的鑒賞能力極其有限,覺得只要是戴花地女人都是一樣漂亮的。

    晚餐是老耿按照沈墨濃地吩咐做地火鍋,這屬于甦杭的自制式火鍋。爐子下面燒的是炭,等到水開了後,將肉和木耳豆皮之類的食物放進去,等到水滾後就可以吃了。還能根據自己的口味自己添加佐料。

    葉秋和沈墨濃邀請老耿和他老伴一起上桌吃飯,怎麼說兩人都不同意。又要拉耿晨和耿菁走,兩人仍然不肯。也只得作罷。

    不能青梅煮酒論英雄,但是聞著臘梅香賞雪吃小火鍋也同樣是一大幸事。兩個小孩兒童言無忌,時不時地說句讓人哭知不得的話出來。

    看到耿晨一邊吃東西一邊偷偷瞄沈墨濃,葉秋就笑著問道︰“你在看什麼呢?”

    “我在看阿姨。”耿晨認真地說道。

    “好看嗎?”葉秋看了眼沈墨濃,問道。

    “好看。我以後也要向叔叔一樣,娶阿姨這樣的老婆。”耿晨看著葉秋,像是保證似地說道。

    葉秋暗樂,心想這小子還挺有眼光的嘛。這麼小就知道以後應該找什麼樣的美女做老婆了。

    耿菁听了哥哥地話,就開始憋著嘴。眼楮紅紅的。也不說話,眼淚珠子涮涮地朝上流。

    “菁菁。怎麼了?不舒服嗎?”沈墨濃慌了,以為耿菁出了什麼事兒,趕緊抽出紙巾幫她擦拭眼淚和鼻涕,一臉關心地問。

    “不是。555----哥哥騙人。他說長大了就娶我做老婆的。他不要我了。5555----我們拉過手鉤鉤的。”小女孩兒越哭越傷心,小臉被她揉地紅撲撲的,像只小花貓似的。“不會。哥哥怎麼會不要菁菁呢?菁菁是美女。晨晨,你以後要娶菁菁的,對不對?”沈墨濃看著耿晨說道。想讓他哄哄妹妹。

    耿晨想了想,很認真地說道︰“我原來是答應過娶妹妹的。可是我現在覺得我們不適合,她太小了。”

    葉秋和沈墨濃對視一眼,心想,現在的電視都整天播放地是些什麼東西啊,這些毛都沒長出來走路都不穩地小屁孩兒們出口都是情情愛愛的。

    更厲害地是,人家竟然都學會了劈腿。

    最後在葉秋和沈墨濃的威逼利誘下,讓晨晨又答應娶妹妹才將事情給解決了。有兩個小孩子在身邊,雖然熱鬧,但是兩人還真是沒機會說什麼體已話的時間。

    吃過飯後,老耿送來了茶水。並邀請葉秋和沈墨濃晚上不要趕著回市里,留在這邊住一晚上。

    沈墨濃低頭抿茶不說話,葉秋瞥了沈墨濃一眼,笑著說道︰“好吧。麻煩大嫂了。晚上路滑,開車也確實不方便。”

    老耿點頭稱是,然後出去收拾房間給葉秋和沈墨濃休息。

    不過,在如何布置房間上倒把老耿夫婦給難住了。

    “老婆子啊,你說咱們這是準備一間房好,還是準備兩間房好啊?”老耿一臉為難地說道。

    老耿老婆想了想,說道︰“準備一間房吧。”

    “這樣能行?要是他們還沒發展到那份上,這一間房怎麼辦?”老耿為難地說道。

    “你傻啊。人家大老遠的趕過來,晚上又不願意回去,不就是為了---。要是咱們準備兩間房,怕是落不到好,還把人給得罪了。這樣吧。咱們收拾兩間房,但是先給他們一間。如果他們說不夠的話,咱們再把另外一間房間給他們。”

    “中。那就這樣來。”老耿點頭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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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4-13 19:41:56 |只看該作者
第三卷、挺起脊梁做人 第297章、窗外飄雪,房內飲血
    冬天天色黑地早,天氣寒冷,小孩子困的早,耿菁趴在沈墨濃懷里睡著了。而耿晨這虎頭虎腦的小家伙卻對葉秋極其親近,雖然還想強撐著,也昏昏欲睡的樣子,眼楮都睜不開了。

    葉秋想,要是他們不在的話,恐怕這兩個小家伙早就陪著爺爺奶奶睡覺了。在這邊又沒有什麼娛樂生活,吃飯,睡覺,曬太陽,應該就是生活的全部了。

    “明天談好萬綠園二期工程收購的合同後,後面的事就可以交給我爸打理。寶兒和果果每天打電話來催,我們是不是要回去了?你還有什麼事沒有做完嗎?”沈墨濃抱著耿菁問道。耿菁感覺到有些冷,腦袋使勁兒地朝沈墨濃的肚子里鑽。頂的沈墨濃的肚子癢癢的,沈墨濃親昵地摸了摸她睡地紅撲撲地小臉。

    葉秋想,自己要是用腦袋頂沈墨濃的肚子,她會不會一耳光煽過來?

    葉秋知道沈墨濃了解自己在下面做的一些小動作,所以才有此一問。不然,自己整天和她黏在一起,她怎麼會不知道自己有沒有事情要處理?

    現在郭家跨台,元氣重傷的韓家又沒有能力乘勝追記對連家動手,而甦杭也著實需要安穩一陣子才行。不然,再這麼鬧下去,上面怪罪下來,誰也扛不住。當然,也沒有人願意扛。怕是每個人都會想盡辦法推卸責任吧。

    指望運用沈家的勢力去和連家動手,恐怕還得好些年。葉秋也不想提著一筐雞蛋跑去踫石頭,而連家因為牽連到郭家的事兒,怕是得安靜一陣子。這次來甦杭的任務完滿完成,而且韓幼凌這小子給自己想象的要大方。

    如果說還有一個遺憾的話,那就是郭成陽還下落不明。不過這種事交給韓幼凌去操心吧,有瘋子幫忙。郭成陽要是出現的話,總是討不到什麼便宜。

    “那就兩天後回去吧。”葉秋點頭答應。想了想。又笑著說道︰“聖誕節也要到了呢。”

    老耿和他老婆收拾好了兩間房間後,就過來請葉秋和沈墨濃過去休息。見到耿晨和耿菁趴在他們身上睡著了,趕緊從沈墨濃和葉秋身上接了過去,受寵若驚對兩人說了無數次感謝的話。

    “這間房間是原來小姐住過地,我和老耿每天都會打掃,里面干淨著呢。里面的擺放我們都沒敢亂動。小姐有好幾年沒回來住過了吧?進去看看還有沒有印象?”老耿老婆一臉討好地說道。

    她人長地比較健碩,一手跑著孫女,動作還非常敏捷。先推門進屋按亮了燈,笑著說道︰“天氣預報說晚上還有場雪。你們這些有文化地人都喜歡這個,推開窗戶就可以看到。說不定雪還會漂進屋子里面來呢。”

    屋子是老式的。怕是有些年頭了。雖然厚實的牆壁,木制的窗戶。大紅木的衣櫃和書櫥,一張寬大的大床上鋪著鴛鴦戲水地被子。被子看起來是嶄新的,這是老耿老婆特意從自己屋抱過來的。原來的被子放在屋子里潮了一個冬天,哪還能保曖?怕是味道也不好聞吧。

    房間沒有裝空調,因為多年沒有人住,連暖氣都停了。老耿抱著個炭爐燒了滿滿一爐的炭火,將整個屋子都烤地火熱火熱的。從推開地窗戶能夠看到外面白雪皚皚的世界,天空灰蒙蒙的,還在刮風。怕是晚上還真的要有一場雪吧。

    今年的雪來地特別大。老人們說,數十年沒有遇到過了。

    老耿抱著孫子耿晨在門外憨厚地笑,說道︰“老婆子,別絮叨了。趕緊讓小姐和姑爺休息吧。這天怪冷的。”

    “啊。好好。你們早些休息。”老耿老婆笑著向兩人點頭,恭敬地退了出來。

    老耿老婆說著就退了出去,還順手幫他們帶上了房間門。

    沈墨濃的心思一直在姑爺這個字眼上起伏,總覺得有個問題好像忘記問了。等到房間門關上後,才想起來眼前兩人的狀況,冰天雪地。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這下子可怎麼辦?

    沈墨濃又想起下午賞梅時葉秋說的那句話,不留遺憾。難道就真地要放縱一次自己?

    葉秋將身上的外套脫下來,打量了一遍房間的裝飾,又跑去沐浴間里面看了看熱水器竟然還可以用,就出聲問道︰“誰先洗澡?是你先洗還是我先洗?”

    其實葉秋還想說要不一起洗也行,整天听人家說洗鴛鴦浴是如何的享受,葉秋還真想要試試。要是和沈墨濃一起赤身裸體的躺在浴缸里,怕是讓人折壽也願意吧。

    “啊?”沈墨濃明顯是受驚了。腦子一直在想著剛才的那個荒謬的問題,都沒听清葉秋說了些什麼。轉過臉問道︰“你說什麼?”

    葉秋看著沈墨濃春半桃花的俏臉,以及站在哪兒就自然而然散發出來的一股恬淡知性地氣質,心里就蠢蠢欲動,笑著打趣道︰“我說要不要一起洗澡?”

    “不用。我先洗。”沈墨濃打開衣櫃,找了一番,找到一條以前用過地睡衣。聞了聞,沒有什麼霉味,還有股清新干爽的味道,于是便抱著睡衣進了沐浴間。那里面有老耿老婆準備好了地洗漱用具,他們突然起意地要在這邊留宿一晚上,倒是讓這老倆口手忙腳亂了好一陣子。

    沈墨濃進了沐浴間,砰地一聲將房間門關上,然後靠在門後想,自己干嗎要這般緊張?只是同居一室而已,難道自己不答應,葉秋還敢亂來?

    可是又覺得哪里不對勁兒,好像有一種危機感潛伏在身邊,隨時都能將她吞的尸骨無存。

    沈墨濃痛苦的揉揉頭發,手卻被什麼東西給扎了一下子,那吹彈可破的粉嫩小手破了一個小口子,正向外滲出細密的血珠。

    沈墨濃又一次摸過去。從頭上摘下了一枝臘梅花。粉紅色的臘梅花仍然開的嬌艷,卻讓沈墨濃的心一下子安靜了下來。第一次面對這種局面地慌張感也瞬間消失了。

    原來。剛才的一切並不是自己緊張。而是自己地心已經亂了。

    糾結在將他趕出去和要不要放縱自己一回的選擇里,都不知道應該怎麼辦才好。

    頭一回,沈墨濃開始正視自己的感情。

    原來自己是喜歡他的呵。

    這種想法突然間出現,那壓抑良久的情感突然間如山洪爆發般的洶涌而至,摧牯拉朽般地毀掉所有地試圖阻攔,一下子打地沈墨濃措手不及。她的心、她的整個人就像在汪洋中行駛的一艘小船兒。顛簸起伏,沒有目標,沒有終點。

    和葉秋有關的生活片段也如放電影般地在腦海中浮現,第一次見面、在酒吧里捏碎那捧玫瑰、將自己摟在懷里自己卻後背中槍、和瘋子在山頂上的顛峰對決、又想起那天晚上兩人在河堤地車子里第一次激吻的情景,還有在燕京時做過的綺夢。兩人的身體纏綿在一起----

    沈墨濃痛苦地呻吟一聲,她終于找到了那不安來自于何處。無關葉秋的事。而是自己的心已經不受控制了。

    怎麼辦?或者稍微冰冷一些的水能夠幫助她吧。

    沈墨濃將臘梅小心翼翼地放在洗漱台上,然後輕解羅衫。銀白色帶有格子金錢的外套小西裝,圓領的白色襯衣,以及那黑色瓖有暗金黃花飾地內衣,剛剛伸手從背後將扣子解開,那一對飽滿地像是充了氣的氣球似的胸部一下子就彈跳而出,白嘩嘩地一片極其耀眼。

    脫下靴子放在牆角,光著腳站在地板上,解開短裙的扣子。然後彎著腰將裙子褪了下來。當她垂下身體的時候,那一對白皙飽滿如球狀的乳房便嘩地一下子向下掉,那拉扯的力道極大,像是要把人給拖一個跟頭似的。

    將裙子細心的折疊好,放在牆壁上地夾板上,然後又拉下了那條黑色絲綢小內褲。她很是喜歡這種絲綢制品,穿在身上柔軟順滑如無物。

    當身上地最後一縷布料脫落,鏡子里出現一個豐姿綽約的女人。

    雲髻峨峨、玉體迎風,一張素顏傾城傾國。

    超越三十六D地完美存在。豐滿、勻稱、柔韌而富有彈性。平日里沈墨濃總是將胸部束縛的緊緊的。胸部雖然看起來非常飽滿,卻不及現在這般的夸張。跟寶馬跑車的車前燈似的。

    倒是和她熟悉的唐果和林寶兒才知道,她才是藍色公寓里胸部最大的女人。即便如童顏巨乳的小LOLI林寶兒,也自認不如。經常出言打擊唐果,卻從來不敢在沈墨濃面前逞威風。

    沈墨濃的身材比較豐腴,不似一些年輕女孩子以瘦為美,減肥成一根竹竿似的單薄。比風韻少婦要瘦一些,比正常的女孩子又豐滿一些。豐胸、翹臀,兩相一襯托下,又顯得腰肢縴細,身體稍微有些夸張的S造型。

    圓潤的肚臍、遮掩幽谷的一縷淡黃色的毛發,下面溝渠迷人,卻不曾在鏡子中呈現。

    沈墨濃是第一次在鏡子中打量著自己的身體,心里還覺得有些羞澀。雙手捧著胸部,腦子里亂糟糟的,心都不知道應該要想些什麼。

    對著鏡子里的自己發了好一陣子呆,才輕嘆一聲,女人,如若遇到自己喜歡的男子,是重活一次,也是死亡一次吧。

    打開水籠頭,將整個身體義無反顧地投了進去。

    葉秋听說這是沈墨濃原先用過的房間,就有些好奇起來。在屋子里轉來轉去,翻看著她的一些相冊以及一些小飾品。。沈墨濃不喜芭比娃娃之類的女孩子喜歡要的玩意兒,房間里找不到一個木偶布娃娃,倒是書籍是必不可少的。

    咚咚的扣門聲響起,外面傳來老耿老婆的聲音︰“小姐,睡下了嗎?屋子里沒有什麼可以做宵夜的,老耿讓我溫了壺黃酒送過來。你們將就著喝上幾口,溫溫身子,晚上睡的也香一些。”

    黃酒也是米酒。華夏國三大酒類之一。甦杭一帶釀造黃酒地風氣格外濃郁,幾乎家家都會。用小火溫熱了喝。酒香濃郁,味道柔和。

    葉秋剛才還想在房間找瓶紅酒呢,瞄了一圈也沒有發現。雪夜佳人,沒有些酒來陪伴不是無趣的緊?

    這個時候有人送來黃酒,在葉秋心中無疑是雪中送炭。他趕緊走過去打開房間門,笑著說道︰“謝謝大嫂。辛苦你們了。”

    “不辛苦。不辛苦。”女人笑著擺手。“你們休息。我過去了。有什麼事喊一聲就成,我和老耿晚上輪著值班。”

    “不用了。你們早些休息吧。我們沒什麼需要了。”葉秋擺手說道。還是讓他們夫妻早些休息吧,一為不忍兩人大半夜地不睡覺等著服侍他們這兩個年輕人。二為也不想呆會兒沈墨濃反應過來,又讓別人幫忙收拾房間把自己趕出去。

    老耿老婆回到自己位于偏房的房間後,坐在桌子邊喝著黃酒的老耿笑著問道︰“怎麼樣?小姐和姑爺睡下了沒?”

    “沒呢。姑爺給開的門。我送酒過去。姑爺開心的很呢。就是你擔心的多,怕這個怕哪個地。人家都是喝紅酒的。咱們家又沒有。溫壺黃酒過去,也是殷勤。說不定他們還喜歡這個呢,畢竟新鮮不是?”老耿老婆想起葉秋送到門口,一臉得意地說道。

    “你又在說這些干什麼?不是讓你送過去了嗎?我是說他們沒有讓再騰個房間出來?”老耿嘖嘖嘴說道,大冬天里喝杯黃酒,全身都曖洋洋的。

    “沒呢。我還特意問了姑爺有什麼需要沒,他說沒有。咱們的擔心是多余的了。現在地年輕人,哪能和以前的人比?不結婚連面都難見著。我先睡會兒,你喝會子酒。要是那邊有什麼需要。你得趕緊過去,我下半夜起來換你。做人也有良心不是,小姐一家人將咱們這兩個老地養著,又為晨晨他爹媽安排了那麼好的工作,咱們也得知恩圖報。這天冷的------炭火再加旺些。不然你身體扛不住。”老耿老婆一邊說,一邊脫了衣服縮進了被窩。

    “沒事兒。你不知道我原來是干什麼的?”老耿一臉驕傲地說道。能夠替沈而賢做了幾十年保鏢,是他人生最得意的事

    沈墨濃洗完澡穿著睡衣走出來,葉秋正坐在窗邊喝酒。屋子里的炭火燒的正旺,也不覺得冷。沈墨濃出來的時候還抱走了自己的衣服和內衣。這些東西被人看到終歸是不好。

    “大嫂送過來地。味道挺不錯。來。趁熱喝兩杯,身上暖和。”葉秋說著。從溫水盤里取出個杯子給沈墨濃倒了杯黃酒,沈墨濃看了一眼,也被這金黃色香味撲鼻的液體所吸引,接過杯子小抿了一口,粘稠香甜,味道果然不錯。

    “再喝一杯。”葉秋接過沈墨濃的杯子,又幫她倒了一杯。沈墨濃倒也沒有拒絕,這種酒喝起來感覺沒有度數似的,而且身體曖洋洋的,比紅酒還爽口一些。進入口腔後如綢緞般,又粘又滑,一下子就吞了進去。即便沈墨濃這種不太喜歡喝酒的女人,對這種東西都極其有愛。

    葉秋連續幫沈墨濃倒了三杯酒,這才自己走進了沐浴間。

    沐浴間里還彌漫著沐浴露的香氣,或行還有沈墨濃身體的味道。想起就在剛剛,沈墨濃也曾這麼赤裸著身體站在這兒,葉秋就覺得喉嚨些發干。

    其實他並不冷,又喝了些黃酒。現在倒是覺得身體有些燥熱了。

    葉秋突然間想起,自己好像沒有睡衣。難道找沈墨濃要一件?

    葉秋是穿著自己的四腳內褲出來地,一邊用毛巾擦拭著頭發,一邊向外面走去。沈墨濃正獨自喝酒呢,見到葉秋赤裸著上半身出來,愣了愣後才想起來,自己好像沒有給他準備睡衣。而且,也確實沒有睡衣給他用啊。

    難道要把自己地睡衣給他穿一件不成?

    “我去找耿叔給你拿件睡衣。”沈墨濃站起身說道。

    “不用了。我不習慣穿別人的衣服。況且,我也不冷,你不用擔心。他們早就睡了,就不要去打擾了。”葉秋一把拉住沈墨濃說道。

    葉秋又跑去喝了一杯黃酒後。跑到床上披了條被子,說道︰“睡覺吧?”

    “就一張床。怎麼睡?”沈墨濃有些為難。應該說,有些糾結。她仍然下定不了決猶豫了一番說道︰“我去問問,看看有沒有其它地房間。”

    葉秋哪肯放她走,說道︰“沒關系。咱們不睡覺好了。我剛才看到你桌子上有象棋,你會這個?”

    沈墨濃點頭,有些誘惑地看著葉秋。

    “咱們下一晚上象棋好了。听說晚上還有場雪。應該可以等得到吧。”葉秋看了眼外面黑蒙蒙的天空,說道。

    沈墨濃也確實不好意思又將兩位老人家麻煩起來,听葉秋說要下一晚上的棋,心里一下子就輕松起來。女人做任何事都是需要有個借口的,即便她們明知道是自欺欺人。也甘之如殆。

    沈墨濃過去拿來象棋,兩人就坐在桌子邊擺起了龍門陣。葉秋棋風凌厲。步步殺機。沈墨濃卻是綿軟蓄力,後勁兒無窮。兩人竟然斗了個旗鼓相當。而那瓶黃酒也不知不覺間被兩人喝了個精光,還覺得有些意猶末盡。

    下了兩局後,葉秋縮縮肩膀說︰“有些冷。我們去床上蓋著被子下吧。”

    沈墨濃看了眼葉秋里面赤裸著身子,外面披著大衣的樣子,知道他說地話應該不假。可是兩個人躺到了床上,怕是很多事都不受控制了吧?

    “放心吧。我們楚河漢界,壁壘分明。那不是有兩床被子嗎?你蓋一床,我蓋一床。誰也不越界。如果你還不相信的話-----”葉秋指著那盆用來溫黃酒地溫水,說道︰“咱們也學梁山伯和祝英台,在中間放碗水?”

    沈墨濃哪能真的在床上放碗水?

    雖然心生警惕,但還是順從地爬到了床上,扯了床被子蓋在身上,然後再次下起象棋。

    又下了兩局,葉秋打了個呵欠說道︰“有些困了。睡覺吧。”

    沈墨濃恨不得一腳就他踹飛,卻對他也無可奈何。總不能非要拉著他下一晚上不成吧?

    收拾了象棋,兩人並肩躺在了床上。幸好這床還算大。一個一個被窩。也不算太擁擠。

    “這天還真是冷。”葉秋說道。

    沈墨濃閉著眼楮不說話,假裝自己已經睡著了。心里卻跳地厲害。頭一回遇到這種事,即便是女神也不知道如何處理才好。

    “也不知道雪什麼時候下,不知道能不能看到。”葉秋又沒話找話說道。

    沈墨濃轉過了臉,仍然不願意和葉秋說話。

    葉秋又打了個呵欠,裹著被子向外面滾了滾。沈墨濃感覺到葉秋的身體貼過來,又朝外面跑,葉秋很快又跟了上來。

    當沈墨濃擠到床沿,再朝外去就要滾到地上時,葉秋才不再動了。兩人的身體緊緊的貼在一起。

    接著,葉秋悄悄掀開被子的一角,伸出條腿出去,像是部隊偵察兵似地,朝沈墨濃的身體上靠去。見到她沒有反應,然後慢慢地朝她被子里面鑽。

    沈墨濃身體崩成一團,裹了裹被子,卻無法阻止葉秋的另外一條腿進來。

    當葉秋將自己拆散成好幾塊,一塊塊的將自己的身體部位塞進沈墨濃地被子里面去時,硬是耗費了大半個小時的時間,差點給累地早泄了。

    沈墨濃雙手環胸,用後背對著葉秋,身體呈弓字型的縮成一團,腦里混沌一邊,考慮著是要接受還是拒絕的時候,葉秋已經伸手摟住了她的身體。

    “一個人睡冷。”葉秋輕聲在她耳朵邊說道。

    佳人滿懷,雖然隔著衣服摟抱著沈墨濃,葉秋仍然能感受的到沈墨濃身體的酥軟和那驚人的曲線彈力。而下面的陽根也一挺如注,如桿長矛般抵在沈墨濃的臀部。沈墨濃感受到後面地堅硬和灼熱,更是心亂如麻。

    兩個人的身體疊在一起,溫度直線升高。葉秋從沈墨濃地前襟伸進去,掰開她的雙手,搶佔了那對大白兔地所擁有權和開發權時。發現沈墨濃身上已經有了細密的汗珠。

    冷了要加衣服,熱了自然要脫衣服。這是再簡單不過的問題。

    葉秋輕輕地拉開了沈墨濃的睡衣帶子。然後將她的睡衣扯開一邊,露出大半個酥肩,葉秋輕輕地吻了過去。

    肩膀、脖頸、耳垂、頭發,然後找到了那喘息激烈地櫻桃小嘴,一下子就給堵住。

    身體地欲望徹底的被這個尤物給點燃,她地爆胸、她的豐臀、她滑膩的肌膚、她地秀發、她的眉毛、她地眼楮、她的呼吸、她身上的味道。每一處都對葉秋有著致命的吸引力。

    佔有她。用自己的強壯去征服她。這是葉秋腦子里唯一還清晰著的念頭。

    都給他吧。

    沈墨濃心底的最後一份堅持倒塌,也終于放開心菲和身體迎接這個厚著臉皮不斷地發起進攻的男人。她的防線本就如此地脆弱,又能抗拒到什麼時候?

    或者,下一次。或者,還能堅持兩次。那又如何呢?

    終究是要給他的。又怎麼能逃的開?

    葉秋感覺的到沈墨濃情緒的變化。她緊崩的身體突然間酥軟,一直在推拒的雙手突然間摟緊了他的腰。那緊閉的小嘴也為他打開。迎接他舌頭地進

    葉秋反而變地溫柔起來,一只手摟著沈墨濃的背,另外一只手柔捏著她一手難握,恐怕兩只手都很勉強地大胸部,溫柔卻又綿長地吻著她。

    這是一個讓上天嫉妒的女人,也是一個能夠讓男人瘋狂的女人。她能夠讓溫柔的男人瘋狂,也能讓瘋狂的男人釋放出心底的柔情,不忍過重地折磨她,讓她感覺到一絲絲不快。

    當葉秋終于忍耐不住。脫了沈墨濃的底褲準備提槍而入的時候,沈墨濃卻捂住了下體。媚眼如絲,眼神卻異常的清晰明亮,看著葉秋欲言又止,卻又輕輕嘆息。

    在她將自己的手移開的時候,葉秋挺槍而入。雖然里面已經泥濘成一片,卻仍然狹窄擁擠。當遇到前面的一塊薄薄的膜狀物體時,葉秋輕輕地在前面抽地了幾次,當做是潤滑和適應。然後突然間加力。男根也向前頂去。

    “啊!”沈墨濃一只手捂著嘴巴尖叫。另外一只手按著葉秋的屁股,不讓他再動。

    葉秋知道女人第一次的疼痛。自然不會亂動。只是輕輕地親吻著她的眉毛,她的鼻子以及眼楮。

    這個嫵媚知性到骨子里的女人,即便叫起來也是這般的含蓄。甚至都提前做好了準備,將一只手放在嘴邊,以便在疼痛的時候好捂起來不發出聲音。

    葉秋趴在沈墨濃的身體上好一陣子,強制性的控制著自己抽動的欲望,溫柔體貼地親吻著沈墨濃,等待著她的恢復和適應。

    良久,當沈墨濃開始慢慢地回應葉秋的親吻時,葉秋這才示意地看了她一眼,見到她轉過了臉卻不反對,並且將按在他屁股上的一只手抽了回去,葉秋這才輕輕地抽動起來。

    天氣預報難得準確一時,窗外的天空還真的下起了雪。零零散散的,沒有結成大塊的棉絮狀,卻非常的密集,漫天飛舞,如滿世界的熒光。

    隨著葉秋的蠕動,沈墨濃身體那天然的體香也越發的揮散的快了起來。如絲如縷,如馨如蘭,淡淡的讓人迷醉不已,揮散在空中,聚少成多,直到塞滿整個房間。

    整個屋子都是沈墨濃體香的味道,兩個像是圍身在開地正爛的蘭草叢中歡愛一般。

    為了賞雪,窗戶一直都沒有關。葉秋一邊趴在沈墨濃身體上面辛勤工作,一邊欣賞著這漫天飛雪。漫天飛舞,一片荒蕪,滿眼風雪都化作塵埃。

    只听說過騎驢賞雪,卻沒見過騎女人賞雪。一邊做愛,一邊看著天外雪花紛飛的情景。葉秋不知道自己是大俗還是大雅,想必心里是有些變態的。

    沈墨濃的第一次高潮來的很快,當她緊緊地摟緊葉秋,讓他的身體死死地貼近自己,不讓他再亂動,自己的身體崩緊,然後抽搐,長發散亂地攤在床上,臉色緋紅,額頭上是細密的汗珠時,葉秋便心底涌起大片大片的成就感。

    這麼驕傲的女人,終于被自己征服了。

    英國一個調查結果顯示,男人普遍認為,在床上將女伴征服,才是最有成就感的事。食色性也,可見性愛在男女之間的重要性。

    兩人的身體摟抱在一起,靠在床頭,享受著極度歡愉後的溫馨。雪越下越大了,如剛才葉秋沖刺時的動作。大團大團的雪花如棉絮般的漂落,有的還能從窗戶飛到屋子里來。落在被子上,浸潤了一小塊,兩人卻渾然不覺。

    “葉秋。”沈墨濃痴痴地看著外面的美景,輕喚著葉秋的名字。

    “嗯?”葉秋低下頭。難道又要來了?自己還沒準備好呢。

    “我知道這是命運,我無法逃避。我也沒有後悔,這是早就注定的。可是我希望,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回到燕京,我們就當做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一切,還和原來一樣。好嗎?”沈墨濃轉過頭看著葉秋,心里是沉沉地嘆息。還有愧疚。

    唐果,這個單純可愛的女孩子,自己當做女兒一般疼愛的小女孩兒,她第一次喜歡的男人,卻和自己擁抱在一起。

    沈墨濃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去面對她,她能夠鼓足勇氣迎接葉秋的進入,卻沒有辦法去面對唐果清澈的目光。

    葉秋雙手緊了緊,將沈墨濃的身體抱地更緊了一些。他知道沈墨濃在想些什麼,也知道她擔憂些什麼,小聲說道︰“這有用嗎?我回去告訴她實情?”

    沈墨濃是第一個靈與肉同時托付給自己的女人,葉秋不想負她太多。

    “不要。葉秋,千萬不要。”沈墨濃激動起來,像是听到了很恐怖的事情。“不要告訴果果,也不要告訴任何人。我說過,這是我們的最後一次。以後,我會待你和以前一樣。你也最好這麼對我。”

    葉秋搖頭苦笑,有些事情做過了就是做過了,又怎麼能夠恢復到原來的模樣?

    “可是這也不是長久之計啊。”葉秋為難地說道。

    “我知道。能夠隱瞞一天就隱瞞一天吧。即便需要向她講明,也要由我去說。”沈墨濃雖然身體慵懶地像只小貓般縮在葉秋懷里,人卻恢復了原先那種心思細膩地狀態。努力地想著後面的補救動作。

    葉秋不應,看著外面白茫茫地世界,人也有些痴了。

    “葉秋。答應我。”沈墨濃固執地說道。“不行。”葉秋搖頭。

    “為什麼?”沈墨濃有些氣憤。

    “因為這不能是最後一次。”葉秋色眯眯地看著懷里的沈墨濃,附在她耳朵邊說了一句話,她立即粉臉通紅,眼楮快要滴出水來。

    “如果你不答應的話,那我就拒絕答應你的要求。”葉秋耍賴道。

    沈墨濃無奈,說道︰“好吧。但是----這次真的是最後一次了。”

    窗外雪花漫天,房內春色滿園。

    正道是︰風雪折嫩蕊,鵝黃疊猩紅。

    骨酥傾玉床,魂飄九宵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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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4-13 19:42:48 |只看該作者
第三卷、挺起脊梁做人 第298章、冷兵器與高科技的踫撞
    余杭縣是甦杭市下轄的一個縣,距離甦杭市約有三十里的路程。在余甦和甦杭兩地的中間交接處,是大片的田野和稀少的農屋。一般在政府修路的時候,兩邊的建築都會拆除。

    有幾間僥幸能夠留下來的,也破落荒廢下來。在這前不著村前不著店的地方,沒有幾人能夠安心地住下去的。倒是偶爾會看到一間汽車修理廠或者司機飯店之類的店面還在正常運營。

    今年的雪下地格外大,柏油路上的雪被汽車都碾碎了,水漬鋪還沒來得及流走,又遇冷重新結成冰。車子走在上面都打滑,一個個的都不得不小心翼翼,甚至一些載重量大的貨車還得在後面拖上一條防滑鏈。

    嘎!

    一輛面包車在甦杭通往余杭的207公路的一人偏僻路口停了下來,有人小聲招呼了一聲,于是便從大面包車里下來一行人。一個個的穿著黑色的大衣,腦袋上戴著帽子,雖然都已經足夠的小心,腳上的皮靴還是踩的地面咯咯作響。

    有人用音調古怪的話小聲抱怨,無疑是說華夏的天氣寒冷之類的話,被人喝斥了一聲後,便沒人再敢說話,一個個的沉默著走上那條被白雪掩蓋的道路。

    連希望將身上的皮衣裹緊,又將腦袋上的皮帽子朝下面壓了壓,回頭看了一眼身後這群越南鬼都安靜地跟在後面,這才暗呸一聲,深一腳淺一腳的在前面帶路。

    連希望是這群越南仔的接頭人,他們在連家龐大勢力網的掩護下從水路偷渡到這里,又通過漁船抵達余杭港,一路小心翼翼,這才把這群桀傲不馴卻又語言不通的家伙帶到目的地。

    接應這群家伙讓連希望很是郁悶。先不說其中的危險性,最近一段時間甦杭地警察跟瘋了似的,滿世界的抓人。還有無數的明樁暗梢,想掩護他們的身份實在是耗盡心機。偏偏這群家伙無法無天慣了,還極其地不配合。連希望讓他們吃了幾次苦頭後。這才將他們的囂張氣焰給壓下。

    不管你在美國那地方是如何的囂張跋扈,在華夏這塊神奇的地方,是龍你得給我盤著,是虎你也得給我蹲著。不然,你們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如果不是為了自己地主子。哪有得著受這罪啊。連希望恨恨地想。不過。總想將這事兒給辦下來了。又是一件實實在在地大功勞啊。

    連希望沒有在這條一邊挨著山坡一邊緊領麥田地小路上走多久。然後突然從路上跳下去。走上了更加狹窄還被積雪掩蓋地一條小路。

    這下子後面地那群越南人又一次罵罵咧咧地起來。因為他們根本就走不慣這種外表看上去白雪皚皚落腳卻踩了個空。帶出一鞋子泥水地小道。

    “都他媽給我閉嘴。小聲點。”連希望大大咧咧地吆喝著。倒也不怕被人听到。在這深更半夜地。天寒地凍。怕是連個鬼影子都不會有吧。

    有懂得華夏語地越南人趕緊將連希望地話用越南話翻譯了一遍。那些人狠狠地瞥了連希望一眼。目露凶光。卻終究沒有再說話。

    順著這荒野小道走到一個池塘處。池塘邊沿有一幢獨立二層小樓。連希望走到門口。還沒來得及敲門。鐵門就被人從里面拉開了。一個身材高大地男人站在門口。正是最近被公安廳通輯地要犯郭成陽。

    “這大冷天的。郭老大沒有躺在被窩里休息一會兒?”連希望一臉笑意地說道。他可以對後面那群越南鬼無禮,但是對這個男人還是要保持熱情的。先不說他是少爺看重的人,單是他的種種事跡都讓人不寒而栗。橫地怕愣的,愣的就怕不要命的。這家伙徹徹底底是個不要命的主。

    郭成陽身體穿著條單薄的毛衣,精神狀態良好,並沒有什麼頹廢的狀態,瞥了眼連希望,說道︰“進來吧。”

    “連鋒銳呢?”郭成陽等到所有的人都進屋後,將大門一關。轉身問道。

    “哈哈,少爺啊,你也知道。自從上次受傷後,身體狀況就一直不太好。雖然他也很想和你見面聊聊,可是這大冷的天-----就怕他身體扛不住啊。” 連希望打著呵呵說道。

    心想,就你現在這身份還想見少爺?怕是連家現在想和你撇清還來不急呢。要不是還要利用到你,誰會管你死活?派我來幫你們,少爺還另有交代呢。

    郭成陽撇撇嘴,不屑地說道︰“在自己地地盤上還被人給捅了一刀。連鋒銳真是越活越回去了。我明白他在想些什麼。怕和我們郭家的人沾上關系嘛。無所謂,只要他能把我那不成器的弟弟送出國就行了。我這條命就送給他了。”

    這話說地是相當不客氣了,連希望的心里雖然憤怒,臉上卻是訕訕地笑著,說道︰“少爺就怕郭老大誤會,所以才派我過來接應你的弟兄。你看,我的名字上不也有個連字嗎?如果真出什麼事兒,連家能沒有嫌疑?”

    “這群兄弟都是走水路過來的,漁船上的條件不好,實在辛苦他們了。郭老大的意思是怎麼處理?如果需要我們連家幫忙地話,請盡管開口。我們少爺說了,連家會一直將郭家當朋友。”

    連希望說話地時候就退到了一邊,讓那群越南仔走到郭成陽的面前。

    這群越南仔像是對郭成陽極為信服地樣子,一個個用越南語和郭成陽說話,郭成陽也同樣用越南語和他們說些什麼,那些人一個個的臉上呈現痛苦之色,握著拳頭,恨不得找人揍上一通發泄一番。

    連希望趕緊站地遠遠的,以免禍及自己。心想難怪這家伙能獨身逃進美國還能混出這麼大的出息。能夠讓這些越南鬼替他賣命,總是需要些個人魅力的。都不知道這個原本在甦杭有名的大混混竟然講一口流利的越南語。

    郭成陽和那群屬下溝通過一番後,又向連希望看來。說道︰“我的這群兄弟,就陪我住在這邊好了。做什麼事也方便。這里的食物足夠我們吃上一個星期,如果有什麼需要的話,我會再和你們聯系。”

    “好的。”連希望點頭。“郭老大,少爺的意思是,能不能先從沈家著手?你也看到了,沈家是郭家----出事後最大的獲益方之一。少爺懷疑他們和韓家暗地里有交易。韓幼凌那小時最近深居簡出,每次出門都帶有大量保鏢,甚至周邊還有便衣,你可能不方便下手。如果從沈家的人身上先下手的話,可能就方便的多。而且,還能先收取一些利息。你覺得呢?”

    郭成陽心里有些意動,卻不願意表現在臉上,對連希望說道︰“這是我們的事兒。如果報仇,我和我的兄弟們會商量。另外,這兒儲存的武器可能有些少。如果你們能再幫我送一些的話,我要對連鋒銳說聲感謝了。”

    “哈哈。沒問題。如果郭老大沒什麼吩咐的話,那我就先回去了。”

    連希望又走了好一陣子,才走回207公路,又向前走了幾十米,才看到那輛載他們過來的灰色大面包車。剁了剁腳上的積雪,連希望拉開車門,說道︰ “回去。”

    灰色面包車離開一會兒,一輛黑色的奧迪車慢慢地駛了過來。三個男人從車子里鑽了出來。

    葉秋接過韓幼凌遞過來的香煙,感嘆著說道︰“看來連家已經和郭成陽接上了頭。連鋒銳把郭成陽當做一張牌使,就肯定會在人力物力上幫助他。要是能將連家也給一下子鏟除了,甦杭就清靜了。”

    韓幼凌用火機幫葉秋點燃了火,用手指指了指黑漆漆沒有一絲亮光的天空,說道︰“上面需要甦杭的安定團結。”

    葉秋了然的點頭,甦杭也再經不起又一大家族的墜落了。

    “真的不需要再調些人手來嗎?”韓幼凌有些不放心地問道。就他們三個人,如何能對抗的了那些可能擁有重武器的亡命之徒?

    “不用了。人夠了。”葉秋笑著瞥了正舉著大葫蘆喝酒的瘋子,笑著說道︰“瘋子,你平時不是不屑高科技武器的威力嗎?今天晚上就讓我們見證一下冷兵器和高科技武器的對決吧。”

    瘋子抹了把臉上的酒漬,將扛在肩膀上的重劍敲了敲車頂,狂笑道︰“如你所願。”

第三卷、挺起脊梁做人 第299章、我們要統一戰線
    天空漆黑,沒有一顆星星,整個世界卻白嘩嘩地一片。一眼望過去,漫山遍野的白雪像是一條大河般無限延伸,無邊無際。

    葉秋、韓幼凌以及扛著重劍的瘋子下了車後,便順著剛才那群人行走過後留下的腳印走。只要走下去,就一定能找到郭成陽吧。葉秋原本是決定今天回甦杭的,但是韓幼凌卻恰好打來電話說盯住了一群越南人。

    在這群人偷偷摸摸走出余杭港口的時候,就被韓幼凌的人給發現了。如果想對付他們的話,這些人早就死過千百次了。但是對韓幼凌葉秋來說,這些人不重要,重要的是郭成陽的下落。

    恰好葉秋也有些擔心沈墨濃父母的安危,哦,現在已經升格為自己的岳父母了。于是就勸沈墨濃再留一天,雖然沈墨濃嘴上不願意承認,但無疑,她的內心是雀躍的。

    回去了甦杭,他們又要恢復成原來的樣子。即便這個要求是沈墨濃自己提出來的,而且再三要求葉秋遵守。可是心里還是有些不舍,不舍這甦杭里的二人世界。現在葉秋說再留一天,她沒有拒絕這份誘惑的力氣。

    原來葉秋是不需要韓幼凌出來的,讓他在車子里靜候佳音,也不知道韓幼凌是因為葉秋那句冷兵器和高科技的對決所吸引,還是瘋子重劍敲擊車身的狂態所征服。那一瞬間,韓幼凌就覺得腦袋里仿佛充了血似的,身上直冒熱氣。怎麼也不同意自己坐在車里,要跟著葉秋一起過來看看這場戰斗。

    韓幼凌很快就後悔了,這天氣冷的讓人骨子里走冒寒氣。才走了幾步路,身體已經直打擺子。剛才還直冒熱氣的身體像是突然間掉進了冰窟似的,冷地讓人想轉身就跑。

    葉秋看著身邊捧著手直呼熱氣的韓幼凌,笑著說道︰“要不你先回去?”

    韓幼凌確實有這種想法。想要立即跑回車里開足暖氣,但也只能這麼想想而已。葉秋這麼一說,他反而更是要堅持到底了。他可不能被這個男人給看扁了。

    “不用了。剛剛出來時有些不適應,現在好多了。”韓幼凌努力鎮定下來,也不再雙手捧著嘴急急地吹氣,倒是保持著和葉秋瘋子這種怪物一樣不畏風雪的姿態。

    葉秋笑笑,指著前面一處小樓,說道︰“前面沒有了腳印。他們可能就是從這兒跳下去的。如果我沒有猜錯地話。那幢小樓就是郭成陽他們的棲身之地。”

    韓幼凌眨巴著一雙漂亮的眼楮看了半天,才在這白茫茫地世界里看到一大團模糊的影子。\\\\\都不知道這些人是什麼變態,那麼遠的距離,怎麼就看地這麼清楚?

    “啊?就在哪兒啊?那我們就這麼貿然地走過來,他們難道不會發現?”韓幼凌驚呼著說道。

    “會。”葉秋點頭。

    韓幼凌為之氣結,既然知道別人會發現,為什麼不隱藏起來,小心翼翼地潛伏過去,然後來個突然襲擊?

    可是這種話又不好說出來,看到葉秋和那個瘋子一臉無所謂的樣子。他也在考慮自己的擔心是不是多余的。人家可是高手啊,自己是不是太坐井觀天了?

    葉秋明白韓幼凌地心思,笑著說道︰“郭成陽這樣的聰明人,又有連家的全力支持,你覺得他會沒有在自己的周邊設置監控設備?怕是我們拐進這條路的時候,就被他們發現了吧?難道剛才你沒看到嗎?小樓里之前的燈光還是亮的。這個時候卻突然間熄滅,說明了什麼?既然人家已經做好了準備,咱們再偷偷摸摸的爬過來,會不會被他們當做笑話看?”

    韓幼凌連連點頭,心里卻是想,自己連那幢小樓都只是看到一團模糊的影子,哪里會知道小樓里面的燈光是明著地還是熄滅了?

    打定注意自己還是不要多說話的話。免得再丟人現眼。原本以為和這兩個高手一起做事會是很刺激的事兒,沒想到刺激還沒有發現,倒是先吃蹩了。

    葉秋也不管他起了什麼樣的心思,拍拍瘋子的肩膀,說道︰“交給你了。有沒有問題?”

    “等待良久。”瘋子舉起酒葫蘆灌了幾口之後,然後將葫蘆丟給韓幼凌,說道︰“曖曖身子。”

    他本來是想丟給葉秋的,但是想起葉秋上次說不喜歡和男人間接親吻地話,就轉移了目標。

    韓幼凌也覺得有些惡心。但是身體凍的夠嗆,還真想喝口酒曖曖身子。

    于是便仰起腦袋,嘴巴張地大大的,將酒葫蘆抬高,不讓瓶口踫上自己的嘴巴,就這麼灌起來。

    噗!

    這酒不是從嘴里吐出來的,而是從鼻孔里噴出來的。瘋子的酒是烈酒,而且韓幼凌為了講究衛生使用地這種喝酒方式又太急,一下子就連續灌了好幾口。嗓子辣的冒煙。還沒來得及將酒瓶口抬起來,一股辣椒水般的東西就從鼻子里出來了。

    韓幼凌嗆的鼻涕一把眼淚一把。=喉嚨里像是被燒著了一般,趴在地上干咳著,卻發不出聲音。

    葉秋微微一笑,在地上抓了把雪捏成團,然後塞進韓幼凌的嘴里。

    冰冷的雪團入嘴,冰水慢慢融化,沖淡了剛才的酒氣,喉嚨也舒服多了。抹了把眼淚,一臉感激地看著葉秋,說道︰“謝謝。這酒太烈了。”

    說話的音調已經變了,覺得有些干,又趴下來捏了幾個雪團,自己塞進了嘴巴里,這才覺得好受些。

    以前也看到過瘋子這般灌酒,比他地動作猛多了。為何人家就沒事兒?

    大俠還真是不好做啊。韓幼凌抱著那個酒葫蘆,一臉的晦氣。

    葉秋從口袋里拔出一把手槍,說道︰“我們在旁邊掠陣,順便撿些漏網之魚。”

    韓幼凌看著葉秋手里地黑色手槍,將嘴里的雪水咽下去。聲音沙啞地說道︰“你也用槍?”

    武林高手不都是用刀和劍的嗎?那有用槍的?

    “為什麼不用槍?大老遠的就能一槍爆頭,多方便。”葉秋無所謂地說道。

    韓幼凌咽了咽口水,卻強忍著心中的話沒有說出來。剛才說什麼冷兵器和高科技的對決,感情是讓人家拿劍去拼啊。

    瘋子是真地不冷,仍然是那件青衫,圓口軟底布鞋,握著那把重劍,如脫兔般恭著身子朝那幢小樓沖過去。身體不斷地左移右移。有時候還會高高躍起,像是在雜技上表演的木鍋似地。

    “***!瞄不準。”小樓二層里,一個男人用越南語氣憤地說道,面前端放著一把可以夜視地狙擊步槍。

    听到他的話,郭成陽臉色凝重地從口袋里拔出兩把手槍,對圍在他身後地幾個屬下說道︰“阮明,狗子,還有金鎖,你們三個去一樓守著。窗戶封死了,你們守著大門就好。”

    “是。頭兒。”三個男人答應著。抱著槍支下樓。

    郭成陽從口袋里拿出手機,撥打了連希望的號碼,響了幾聲才被接通。

    “郭老大,有什麼吩咐?剛才在車里打了個盹,司機提醒我才听到口袋里的手機響了。”連希望打著呵欠說道。不在郭成陽身邊,他就有些有恃無恐了。距離這麼遠。他總沒辦法一槍斃了自己。

    “你個蠢貨。被人跟蹤了都不知道。”郭成陽咬牙切齒地說道。他找了些弟兄到華夏,原本想以打游擊地方式報復韓家和沈家,收攏郭家以前的地下勢力,然後重振家族.

    沒想到兄弟們剛剛到這邊,甚至連休息一晚的時間都沒有。****就有人找上了門,這不是被人跟蹤是什麼?

    雖然只看到對方的一個人,但是郭成陽也不敢輕敵。誰知道外面有多少埋伏?

    “什麼?”連希望的聲音也突然間提高。大聲問道︰“怎麼會這樣?”

    在問出這句話的時候,連希望已經听到對方的話筒里傳來槍聲。連希望的頭腦有片刻的停頓的,剛才向少爺打電話邀功,說自己已經完滿完成任務呢。這下子可怎麼解釋?

    “怎麼會這樣?應該要問你才對。快些通知你地主子,讓他派人來接應。”郭成陽恨恨地掛了電話。要是等他逃過此劫,非要去找連鋒銳好好說道說道不可。

    連希望听著電話里傳來的滴滴聲,安靜下來想了一番說詞後,這才撥通了少爺的電話。

    “少爺,大事不好了。郭老大不知道是不是出去過。他的行蹤敗露,引起了別人的注意,剛才接到他的電話,說是有人向他發起了攻擊。我們要不要派人去接應?”連希望聲音焦急地說道。

    話筒那邊沉默了一陣子後,通話被無聲地掛斷。

    連希望看著窗外,心里想道,不去接應也好。要是把他給救回來,怕是自己以後也不好向郭成陽交代吧。

    槍聲最先是從二樓開始響起來地,因為瘋子根本就沒打算從大門進去。而且他在沿著這幢小樓轉圈的時候也發現了。這扇大門是生鐵制成。想要踹倒怕是要費好一番力氣。他一個沖刺,就從小樓後面的一棵小樹攀附到兩樓走廊。打地樓上的人一個措手不及。一個越南仔最近發現,舉起手里的槍就向瘋子射擊。瘋子反應更快,對著他咧嘴笑的時候,手里的重劍已經重重地落下,一下子就將他地腦袋骨給拍碎。

    喀嚓!

    清脆的頭蓋骨碎裂的聲音響起時,瘋子已經鑽進了旁邊的一間房間。而身後槍聲大作,其它人已經知道有人入侵了,開始對著他攻擊。

    郭成陽每只手握著一把槍,對著面前的兩個越南人做個了眼色,兩人只得自動編成一組,一人手里拿著手槍,一人抱著沖鋒步槍,一左一右地向那個房間靠過去。

    兩人打了個手勢,形成默契後。一個人突然跳起,一腳踢開房間的門,另外一個人抱著沖鋒槍對著房間狂掃,槍聲大作,里面的所有東西都逃不脫他們的掃蕩,兵兵乓乓的聲音不絕于耳。\\\等到兩人將槍里地子彈打完時,房間里面已經一片狼藉,而人影卻見不到一個。

    這個時候。隔壁的房間卻又傳來尖叫聲。他們跑到隔壁的房間時,一個伙伴軟軟地躺在窗戶邊沿,半邊臉血肉模糊。好像是被人大力給拍出來。

    見到伙伴這幅慘狀,這些刀口上舔血的亡命之徒也一個個的心生寒意。原來以為借著這小樓據高而守,可以讓對方攻擊不進來。現在在發現這小樓簡直是個人間屠宰場,他們要像牲口一樣被人宰殺。

    老大到底惹了誰,怎麼對方出手如此狠毒?

    寂寥的夜色下,密集地槍聲顯地格外的突兀刺耳。葉秋手里提著把槍,卻是一臉平靜地看著小樓的方向。韓幼凌也同樣手里握著把槍,手里還抱著個酒葫蘆。听到遠處地槍聲大作。卻是有些緊張。

    那個瘋子提著把劍就沖過去了,會不會被人給亂槍打死?

    只是槍聲一直沒有停歇,他地擔心就一直延續著。槍聲沒有停,證明他還沒有死。

    葉秋地眼楮眯了眯,笑著說道︰“有人想逃了。我去撿條小魚。”

    說著,葉秋就也從大堤上跳下去。速度極快地在田野上奔跑著。

    韓幼凌一臉著急,想跟上去,可葉秋轉眼間就跑了好遠,自己不可能跟上。不跟上吧,總不能在這邊站著當靶子吧?

    考試了一番,還是準備過去看看。畢竟,郭成陽不死。他也不得安心。

    沒想到剛從大堤上跳下去,喀嚓一聲,整只腳就灌滿了冰水。原來這大堤旁邊有條排水溝,結了冰,冰上面又落了層雪,從外面看根本就看不出來。

    剛才葉秋和瘋子也是這麼朝下跳的,可是他們跳的遠,將排水溝給跳過去了,韓幼凌的彈跳能力遠遠不足。這一腳就踩進了泥水里。好不容易把鞋子從水溝里拔出來,已經濕透了。

    韓大少何曾吃過這樣的苦頭?都差點趴在這雪地里大哭一場。這老天不會是在玩他吧?

    前面那邊身影在前面瘋狂地跑著,葉秋不遠不近地跟著,不時地開一槍,竟然都被對方給躲了過去。

    “竟然是個高手。”葉秋心里警惕起來。原本以為撿條小魚呢,看起來不是那麼簡單。

    唰!

    一發子彈從葉秋的臉門旁邊穿梭過去,對方反手一槍後,也不停留,速度更加快捷的向前跑。\\\\\

    “郭成陽。你以為這次還能逃跑嗎?”葉秋在後面喊道。他從對方剛才轉身開槍的瞬間將他認了出來。

    “那就來試試。”郭成陽聲音陰沉地說道。聲音更加的快速。

    葉秋當然要試試,舉槍就朝郭成陽射擊。

    砰!

    郭成陽地一條腿被打中。一下子撲倒在地上。即便這樣,郭成陽仍然快速的轉身射擊。不想讓葉秋靠近。

    葉秋一邊躲閃著郭成陽的子彈,一邊繞著***向他逼近。既然已經確定他的身份了,自然要將他給拿下。

    郭成陽直到把手里兩把槍的子彈全部都打完,仍然沒將葉秋給解決掉後,就有些喪氣,知道自己今天是跑不了了。

    葉秋笑眯眯地走過去,說道︰“怎麼樣?說過你跑不了的。”

    郭成陽抬起頭,仔細地打量著葉秋一番,問道︰“你是誰?韓幼凌地狗?”

    “哦。不,你說反了。”葉秋擺擺手說道。

    郭成陽就是一愣,說反了?韓幼凌是他的狗?

    “做筆交易如何?我有件東西,相信你一定感興趣。”郭成陽努力地使自己鎮定下來,腦子里構思著安險為夷的辦法。

    “交易?沒有興趣。這麼冷的天,我只想回去抱著老婆睡覺。”葉秋打著呵欠,舉起槍瞄準郭成陽的腦袋,然後毅然扣動了扳機。

    砰!

    一聲槍響後,名聞甦杭的一代梟雄郭成陽便倒在了血泊中。

    人生就是奇怪,有些人活著的時候轟轟烈烈,死地卻是如此簡單。這不知道是幸福還是遺憾。

    古人言︰下雪不冷。化雪冷。這句話還是很有道理的。

    下了好幾天的雪,天氣難得地楮朗起來。天空還出現溫和地太陽,地上和屋頂上累積的積雪在慢慢融化,在這個過程中,抽離了大量的熱氣,人穿著棉衣還覺得全身徹骨冰涼。

    葉秋和沈墨濃在沈而賢夫婦千叮嚀萬囑咐的情況下,開著車子向燕京趕去。甦杭的事情總算是告一段落,唐果和林寶兒不斷地催促他們回去。葉秋還接到了班主任陳海亮的電話,問他聖誕節節目地情況。再不回去的話,怕是趕不上過聖誕節了。

    初性愛滋潤過地沈墨濃明艷動人,身材得到開發,像是更加豐腴似的。頭發盤在頭頂上,唇紅齒白,淡掃蛾眉,穿著來時的職業套裝,因為天氣寒冷,腿上穿著黑色長襪。讓樣的欲遮還迎,反而更激發了人骨子里的窺視欲望。

    這次下甦杭最大的收獲就是和這個女人的關系有了突破性地發展吧。

    直到現在葉秋才想起來,好像那天晚上忘記了避孕措施。不過沈墨濃這樣智慧地女人,一定有辦法解決的吧?

    葉秋一邊開車,一邊抓著沈墨濃地手,笑著說道︰“岳父岳母再挽留下去。我都舍不得走了。”

    沈墨濃臉色先是一羞,然後便布滿了愁緒,很認真地對葉秋說道︰“葉秋,你答應我的事可不能忘記。在燕京,我們的關系仍然和以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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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4-13 19:43:19 |只看該作者
“要是我想你的時候呢?”葉秋腆著臉笑道。

    “那是你自己的事,與我無關。”沈墨濃說道。

    葉秋卻要說話的時候,口袋里地手機鈴聲響了。掏出來一看。來電顯示是冉冬夜的號碼。

    葉秋用眼角掃了沈墨濃一眼,接通了電話,說道︰“喂,冬兒,有什麼事嗎?”

    “葉秋,你在哪兒?我今天去學校找你,楊樂說你好幾天沒來了。我有急事找你。”

    “我在外面,大概三十分鐘就回去了。”葉秋說道,卻在琢磨冉冬夜找他是什麼事兒。不會是還要拍MV吧?

    “好。我去等你。”冉冬夜說著就掛了電話。

    當葉秋駕駛著車子回到藍色公寓的時候。果然看到冉冬夜的紅色甲殼蟲停在大門口。听到汽車聲音,唐果和林寶兒從屋子里跑出來,冉冬夜站在廊沿下一臉甜美笑意。

    “墨濃姐姐,你們可算回來了。我都擔心你們不回來過聖誕節呢。”唐果笑著說道。

    林寶兒這次卻是沖向了葉秋,一臉驕傲地說道︰“葉秋哥哥,你不在的時候,我也有每天練功哦。不信你問唐唐姐姐,她可以給我作證。”

    葉秋看著她一臉期待想要獎賞的眼神和紅撲撲的小臉,真想伸手過去捏一捏。

    笑著說道︰“不錯。要長期堅持下去。下個月我就教你一些其它地東西。”

    “真的啊?謝謝葉秋哥哥。”林寶兒一臉興奮地尖叫。

    “冬兒。找我有什麼事?”葉秋向冉冬夜走過去。

    “嗯。一些小事。”冉冬夜說道。其實她只是想來和葉秋談聖誕節晚會準備的事。並且讓她看粗錄的MV,最重要的是。她想見她。明天是星期六,如果要等他去學校的話,還得兩天呢。所以她就直接跑到藍色公寓里來。

    “進屋坐吧。”葉秋點點頭,笑著邀請。

    “好。”冉冬夜和沈墨濃打了聲招呼,大大方方去進來了。

    “葉秋哥哥,她可沒有禮貌了。她來了是客人,我和唐唐姐姐給她倒茶,還陪她聊天,她都不願意理我們。”林寶兒跟在葉秋身邊,小聲打著冉冬夜的小報告。

    冉冬夜為之氣結,那是陪她聊天嗎?這兩個女人見到她來了之後,就跟防賊似的,問地也是一些希奇古怪的問題。最後她干脆就不回答了,專心地喝茶等著葉秋回來。

    “就是。太沒有禮貌了。還是大房人家出來地呢,別人說話都不願意回話。我們把她當客人,她去不把我們當主人。”唐果也出聲附和道。

    看來兩人早就商量好了,就是等著在葉秋和沈墨濃回來的時候告狀。

    說不定她們連理由都商量好了,不然怎麼會配合如此默契?

    葉秋將這兩個小三八的話圍若惘聞,邀請了冉冬夜坐下之後,笑著解釋道︰“我去了甦杭幾天。走的太急,都沒辦法去找輔導員請假。只是給楊樂打了聲招呼,將聖誕節晚會的事兒也交給他了。你的創意非常好,輔導員也認可。估計他們都準備地差不多了吧。”

    “嗯。我就是突然間想起幾個有趣的環節,去你們學校找你,說要和你們商量呢。可惜你不在,你說要回來,我恰好---有事路過這邊。就過來看看。” 冉冬夜笑著說道,終究沒好意思說自己就是來看葉秋的。

    唐果見到葉秋和冉冬夜一臉笑意地聊天,就有些不爽。正要開口揭穿冉冬夜並不是有事路過這邊的假話時,卻被沈墨濃給拉住,不讓她沒有禮貌地和客人吵架。

    被情敵主動找上門卻不能反擊,唐果地心里很糾結,對沈墨濃說道︰“墨濃姐姐,你看,你看他們多親密?以後怎麼得了?我們要統一戰線,一致對外,將其它地女人都趕出藍色公寓。”

    沈墨濃尷尬地避開唐果的懇切眼神,心里亂成一團。她對葉秋情真意切,自己和葉秋地情事也只能隱瞞下來。這一刻,沈墨濃對唐果有種偷情般的負罪感。一直都將她當作女兒般看待的人啊,卻和她喜歡的男人發生了關系。這哪還能統一戰線啊?

第三卷、挺起脊梁做人 第300章、一轉身的愛情
    冉冬夜帶來了《邂逅》的M帶子,這原本應該還屬于機密性質的東西,如果不小心流露出去的話,可能就會跟韓寒的小說一樣,正版沒出來,盜版就先出來了,損失不可限量。

    不過以冉冬夜對葉秋的信任來看,她自然不會擔心這方面的問題。既便葉秋真的將這MV給泄露出去,怕是冉冬夜也不會責怪的吧。女人如果認真地愛起來是件很恐怖的事兒。智商低到讓人無法想象。

    畫面雖然還沒經過處理,但是那些真實的畫面卻讓人覺得親切自然。更何況取景的地點就是水木大學的淺水湖,自己還是男主角,更讓葉秋有代入感。

    MV配上了冉冬夜自己填詞的《邂逅》,一首很舒緩地抒情歌曲,緩緩道來,如一個鄰家的小妹妹趴在耳朵邊淺語低唱般,听起來很是舒服。

    唯一遺憾的是那個在漫天飛雪中兩人深情擁吻的場面,因為林寶兒的一聲 ,讓葉秋和冉冬夜都沒有了狀態。最後無論怎麼拍,都和前面的畫面有種一分為二的感覺。

    嘗試了無數次,導演只能無奈地放棄。只選用了前面的半場吻戲進去,後面就沒有再狗尾續貂地加上一截。雖然有種**時被人突然打斷時的突兀感覺,卻卻人情不自禁地去想起它,意猶末盡。看過MV後,讓人最印象深刻也最容易再回味一番的畫面也正是這段戲。

    難怪李玖哲會唱完美不完美,有時候殘缺也是一種美。

    葉秋是第一次听到《邂逅》這首歌,卻總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總覺得很熟悉,卻實在記不起在哪兒听過了。難道是冬兒不小心和別人的曲調重合了?

    不可能啊。經濟公司不可能犯這種低級錯誤。花兒樂隊被人指責抄襲罵了好幾年,名聲都搞臭了,其它的經濟公司也應該引以為戒才對。

    不管怎麼樣。做為冉冬夜的朋友,葉秋還是覺得應該將自己的疑惑給說出來。

    如果自己地擔心是多余地話。那麼多說兩句話也不會累到自己。況且。冉冬夜對自己那麼好。幫了自己那麼多次地忙。自己還要為了顧忌什麼而忽略這件事嗎?

    要真是他們疏忽了呢?

    唱片一旦上市就無法更改。如果被影評人發現。那麼鋪天蓋地地責罵和攻擊就會撲面而來。壓地讓人喘不過氣來。發第一張專輯地新人就遇到這樣地事。對職業生涯是個致命地打擊。

    葉秋看了看坐在她旁邊同樣一臉入神地看著電腦屏幕地冉冬夜。摸了摸鼻子。笑著說道︰“這首歌真好听。我都听地要入迷了。冬兒。認識那麼久了。我還真沒想到你唱歌會這麼厲害。上次你唱地全是別人地歌。雖然好听。卻並不驚艷。這次你唱自己量身定做地歌。就給人驚艷地感覺了。”

    冉冬夜听到葉秋給了這麼高地評價。心里甜漬漬地。一臉笑意地說道︰“那有你說地這麼厲害。只是作地曲好听吧。還有這畫面也好看。所以整體給人地感覺很好。不過這個還沒有送去加工。到時候在音樂和聲音地一些細節上還會再做處理。那時候應該會更好听一些吧。”

    “嗯。不用做加工了。直接可以上架賣了。”葉秋小小地拍了冉冬夜一個馬屁。然後一臉疑惑地問道︰“你以前沒有唱過這首歌給我听吧?”

    “沒有。”冉冬夜茫然地搖頭。不知道葉秋想要說些什麼。

    “那就有些奇怪了。為什麼我听到這首歌有一種很熟悉的感覺?”葉秋看著冉冬夜笑著問道。

    冉冬夜心里一動,難道他听出來了?

    是的,《邂逅》這首歌的歌詞是冉冬夜寫的,而且寫地就是她和葉秋的事,她和葉秋相遇時的感覺。這也是她為什麼一定要葉秋做為男主角的原因。

    可是這首詞寫地極其含蓄,整篇歌詞沒有一個情和愛的字眼,只是述說著兩人的相遇及相知,以及那飽含在其中的一點點淡淡情愫,他怎麼會發現不對的?

    葉秋的這個問題讓冉冬夜開心不已,卻故意裝作茫然不解地說道︰“是嗎?很熟悉?說不定你在哪兒听過別人唱過呢。不會和其它人的重合了吧?我得讓經濟公司去查查。”

    “嗯。”葉秋見到冉冬夜認識到這個問題的嚴重性了,也放下心來,也不在這個問題個糾纏,說道︰“今天沒什麼事吧?午飯就在這這邊吃吧。正好我們可以談談晚會的事兒。”

    冉冬夜倒是希望和葉秋共進午餐。可是她怕自己忍不住,又和那兩個女人給斗起來。而且還有一個既便一句話不說,只要那麼端莊淑雅地坐在哪兒就給自己壓力地女人,這餐飯肯定是吃地沒滋沒味的。

    “不了。我還要去公司一趟呢。晚會的事等到在學校我們再商討吧,正好可以叫上楊樂和大壯。我來就是想讓你看看這MV,你覺得有什麼需要刪改的地方嗎?”

    刪改?怎麼會問自己這麼專業的問題?自己那懂得什麼刪改裁剪啊?

    轉而便想道,冉冬夜可能是怕自己對這上面的畫面有不滿意的地方,所以特意跑過來詢問自己的意見,也信為她這麼細心了。

    “不用裁剪了。我覺得很好。沒有什麼意見。”葉秋笑著說道。

    “嗯。那就好。我先走了。”冉冬夜接過葉秋從電腦光驅里退出來的光盤。裝進自己地小包里,向門外走去。

    拉開門。就看到唐果和林寶兒兩個女孩兒正慌張逃開地背景。

    葉秋帶著冉冬夜進自己的房間,並且關上門不讓她們看到,難怪兩人會跑過來偷听。

    冉冬夜白了葉秋一眼,葉秋只能尷尬地笑。這種事兒,都沒辦法解釋。

    燕京地天氣比甦杭還要好一些,陽光明媚,路上的積雪差不多都融化成水了,只有房頂上,樹上和一些偏僻陰落的角落還有薄薄一層積雪。

    化雪的日子是極冷的,即便穿著羽絨服也是一樣。葉秋將車子放在地上車庫停泊好後,便向教室走去。又有好幾天沒有來學校了,見到三三兩兩穿著棉衣戴著帽子抱著書本去上課的學生,無端的有種親切感。雖然葉秋根本就不認識他們。

    葉秋來地晚,來的時候,第一節課都快要開始了。還沒走到教室,就听到前面教室傳來的喧嘩聲。鬧哄哄地一團,葉秋也听不清楚他們在說些什麼。他平時比較忙,對學校的一些八卦都沒什麼興趣。

    葉秋走到教室門口,教室里的喧嘩聲嘎然而止。

    像是大家商量好了似的,一下子就詭異地安靜起來。大家都轉過臉看正向教室走進來的葉秋,然後對視一眼後,便又轟堂大笑起來。

    “怎麼了?他們這是干什麼?”葉秋走到藍可心身邊坐下來,疑惑地問道。

    “嘿嘿,大家都在談論你的大新聞呢。”李大壯從背後伸過腦袋,笑嬉嬉地說道。看來他已經從失戀的打擊中恢復過來,至少平面上是如此。

    “說我什麼?我有什麼新聞?都好幾天沒有來學校了。”葉秋奇怪地說道。

    “這才是你的強悍之處啊。不在學校-----不是,都不在燕京,報紙都在刊登你。”李大壯對著葉秋堅起大拇指。

    “別听他瞎扯。是媒體後知後覺罷了,你在冬兒的MV里做男主角的事兒被媒體爆了出來,並且上了今天的娛樂版頭條,有人將報紙帶到教室,大家正在研究呢。”楊樂拍了李大壯一巴掌,笑著解釋道。他怕葉秋身邊的藍可心會難受。

    “葉秋,什麼時候請客啊?都泡上大明星了。”

    “是啊。班長,什麼時候請客?你是我們的班長,一日是班長,終生是班長,你泡到了影視學院的大美女,可得為我們這群小兵的終身幸福考慮考慮啊。”

    “對。當初我就看出你和冬兒有一腿,看看----”

    今天前兩節是陳懷恩的課,連那些旁听的人也跟著考古班的同學起哄,嚷嚷著要葉秋請客。那個被葉秋揍過一頓的馬威也在其中賣力的吆喝。

    葉秋有些擔憂地看了身邊的藍可心一眼,害怕她因為別人的話難過。

    這是一個葉秋不忍也不能傷害的女孩子,忙碌時也許會將她忘記,但是當你閑暇時,總會看到她默默地守候在你的身後。

    沒有不滿、沒有怨言、當你的視線離開時,她會收劍起自己,如一株默默無聞地小草。當你偶爾將目光轉移到她身上時,她便綻放出如花般的笑臉。

    這是一轉身的愛情。

    如果你不轉身,在你的正前方,永遠滿意不到她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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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4-13 19:44:55 |只看該作者
今日更新30章節

由於時間比較充裕

謝謝各位支持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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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4-14 19:14:24 |只看該作者
第三卷、挺起脊梁做人 第301章、我沒有吃醋
    見到葉秋的目光,藍可心無聲地笑起來,說道︰“你又好幾天沒有來了呢,快要考試了,不好好看看書,說不定明年真的要補考呢。上次給你的筆記本都在你哪兒,下課你拿給我。等我把這些天的筆記都給你補全了之後,你再拿去復習。”

    藍可心的笑容不像是在偽裝,而是發自內心的高興。見到葉秋過來上課,她一向都是很開心的。

    “嗯,這不是平時不燒香,臨時抱佛腳嗎?我請假次數那麼多次,會不會平時的成績會不會記錄在案?要是那樣的話,我肯定是要補考了。”葉秋笑著說道。

    “平時成績也會記錄在案,上次你不在,陳老師在班里說過了。不過你是班長,難道不會有些特殊照顧?我問過,听說做了學生干部,平時逃幾節課不會有什麼問題呢。他們一般都是以做學生工作的借口請假,輔導員也配合----你去找陳老師說說。他應該會幫你的。”藍可心一臉認真地替葉秋想辦法。

    做為一個普通學生的心理來講,即便平時再不認真上課,等到考試的時候,也是會認真地復習幾天的。而且大多數學生還是將考試看地極其重要,來年坐在補考的教室里,總不是件體面的事。“好吧。我晚些去找找陳老師。我們的關系還不錯,他總不會為難我。”葉秋倒是從來沒有擔心過會不會補考的問題,但如果自己太不當回事兒地話。藍可心肯定在一邊為自己著急,干脆就裝出一幅胸有成竹的樣子,省得她再去為自己做些什麼事。

    “那就好。”藍可心滿意的點頭。

    葉秋從同學手里看到了刊登有自己和冉冬夜緋聞的報紙,這是今天的《燕京都市報》刊登的消息,說是明模冉冬夜來勢洶洶進軍樂壇,除了有金牌詞曲制作人操刀助陣外,還邀請了娛樂圈當紅小生古羽宏拍攝MV,但特別值得一提的是。新專輯的主打歌曲《邂逅》卻選景燕京,並且撤掉了古羽宏,選擇了一名學生做 MV男主角----

    這個記者也算能侃,他深入水木大學調查,並且得到了不少第一手資料,知道冉冬夜平時就和葉秋地關系良好,冉冬夜還幫葉秋排練過節目,由此猜測兩人是情侶關系,並在娛樂版首頁配上了葉秋和冉冬夜親吻的照片。

    “MV拍地挺漂亮的。”藍可心也過腦袋看著報紙上的新聞。小聲評價道。

    葉秋有些為難,這件事解釋不好,不解釋也不好。

    他和冉冬夜的關系也是說不清道不明,如果他對藍可心說自己和冉冬夜什麼關系都沒有,那樣會不會是傷害了別人?自己良心上都過不去。

    如果不解釋的話,又有默認的意味。

    藍可心像是明白了葉秋地難處似的,笑著轉移話題。說道︰“那天你們拍MV的時候,我也去看過。只不過人山人海地,我沒能擠到前面去。雖然隔地很遠,我仍然覺得拍地很不錯。至少,那種氛圍很美。都沒想到,我身邊地人也會上電影。”

    葉秋握著藍可心細膩紅潤地小手,有些心疼地問道︰“為什麼不給我打電話?我可以去接你。”

    “我看到你在忙。沒關系了。我在後面也能看到。”藍可心笑著搖頭。

    “嗯。身體好些了嗎?”葉秋看著她俏麗地臉蛋說道。為了救自己,她付出了那麼大的代價,他們離開費翔那家私人醫院的時候,醫生還在叮嚀他,說是藍可心的恢復期需要三個月至半年,在這段時間里,一定要注意休息。

    休息期需要這麼長時間,可以想象,這是多麼嚴重的情況啊。

    想起那個不眠之夜。自己像個植物人一般的躺在床上,身邊卻是一個縴細瘦弱女孩子地沉悶痛哼以及一次次昏死過去又一次次堅持醒來的情景,葉秋地心就瞬間地被各種各樣復雜地情愫填滿。

    付出了那麼多,她是有資格要求更多地。而且,她如果開口,自己又如何能夠拒絕?

    可是,她從來就沒有開口過。

    葉秋中午沒有和藍可心一起吃午餐,雖然他也很想陪著她吃次午餐。想起來,他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單獨地陪著她吃頓飯了。不是沒有機會。就是有機會的時候。還帶著楊樂和李大壯這兩個電燈泡。

    葉秋從陳懷恩那兒知道,布老爺子還在醫院了。原本康復的差不多了。就快可以出院的。沒想到老爺子太心急,腿還沒好利索,就從床上跑了起來,想練習走路。結果不小心摔倒,又將傷口給裂開。

    葉秋離開了好幾天,也不知道布布一個人是怎麼照顧一個老人的,還要上課,估計胸部要瘦上一圈了吧。

    現在葉秋和唐果形成了一種默契,每天中午是不用回藍色公寓的。她們倆都是去食堂吃飯,偶爾也讓宿友帶回來些小吃。據說兩人成了食堂有名的少男殺手,她們常去地三號食堂每天都是人氣爆滿。食堂老板開心不已,都給下面的各個窗口打了招呼,只要是那兩個漂亮的女孩子過來吃飯,一律不許收錢。

    這樣廉價的廣告代言人,他們還在哪兒找去?也沒給唐果打電話,葉秋直接開車去了醫院。在醫院門口買了中午的午餐和一些零食補品,然後提著上樓。

    葉秋敲了敲門,開門的卻是一個陌生的女孩子。圓臉,齊肩短發,穿著件灰色的高領毛衣,眼神大咧咧地打量著葉秋,有些土里土氣的感覺。

    葉秋都懷疑自己走錯了地方。陳懷恩不是說布老爺子還在住院嗎?難道換了病房?

    “你找誰?”女孩子用帶有濃重湘音地聲調問道。

    “啊?”葉秋伸進腦袋朝里面看了一眼,見到躺在病床上的布老爺子後才知道自己沒有找錯地方,說道︰“我找布老爺子。”

    “布老爺子?那個布老---哦,你找我大爺是吧?”女孩子這才傻乎乎的退到一邊,說道︰“進來吧。”

    布老爺子見到葉秋,笑呵呵地招手,說道︰“你小子最近跑哪了?怎麼這麼長時間沒有見到你人?”

    “布老,感覺怎麼樣了?我去了趟甦杭,走的時候還好好的,怎麼又傷了?既然還沒有完全好,就多在醫院住幾天吧。”葉秋將東西交給那個圓臉女孩子手里,走到布老爺子面前坐下來。

    “嘿,我都急瘋了。這屁大點兒的地方,有什麼好呆的?那麼多事兒還沒有做呢。對了,你的戒指呢?還在不在?可別丟了。”布老爺子伸手抓著葉秋的手,對著他手上地那枚戒指看了又看,終于控制不住自己地愛慕,波地一聲就親了一口。

    葉秋都快要哭了,你親戒指不要緊,但是不能親我的手啊。

    偷偷地在下面將手上地口水在床單上擦拭干淨,笑著問道︰“怎麼會丟?等到布老病好了,我自然會送過去讓布老研究的。對了,布布呢?”

    布老爺子臉上的笑容立即就斂去了,不悅地瞪了葉秋一眼,說道︰“怎麼著?又打我孫女的主意?我告訴你,我已經和她說好了,以後不許和你說話。她已經答應了。”

    葉秋苦笑不已,難道自已人品就這麼差?這老頭防自己就跟防賊似的,生怕她的孫女被自己拐跑了。

    葉秋還沒來得及說話,病房被人推開了,布布一臉詫異地看著坐在爺爺身邊的葉秋,不知道是驚是喜,她身後站著的兩個男生見到葉秋,臉色也變地很難堪。

    “是你?你又跑來干什麼?”校籃球隊的劉奎大大咧咧地說道,幅要上來趕人的架勢。

    葉秋對他記憶深刻,只要是被他揍過的人,他都記憶深刻。笑眯眯地看著他,說道︰“我好像對你說過,無論是打架還是打球,你都不是我的對手。”

    這句台詞是上次葉秋在球場上將他丟出去時說的話,現在再說用起來卻是無比的順口。

    劉奎身體一僵,就停住了步子。他記得,上次自己就是被這個家伙輕飄飄地給丟出去的。自己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

    鄭遠拉了拉劉奎,狠狠地瞪了葉秋一眼,說道︰“我們走吧。”

    又和布老爺子和布布打了聲招呼,拉著還有些不甘心卻又不敢上前來找茬的劉奎轉身離開。

    “剛剛下課?”葉秋看著布布,笑著問道。布布穿著件格子的短款連帽衫外套,下身是一條藍色牛仔褲,將她那修長性感的美感包裹地嚴實嚴實,腳是一雙棕色的皮靴。沒有戴帽子,脖子上卻圍著一條黑色圍巾。

    “嗯。”布布點頭。腦袋空空的,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兒,就對葉秋說道︰“我們---公車太難等了,他們執意要送我。”

    布布說完就後悔了,自己向他解釋個什麼勁兒啊?

    葉秋笑著擺手,說道︰“沒關系,我沒有吃醋。”

第三卷、挺起脊梁做人 第302章、馬威的陰謀
    圓臉女孩兒叫做小翠,是湘北的農村姑娘,被人介紹來照顧布老爺子的,人有些憨,但是腿腳勤快,很受布老爺子的喜歡。這次她的母親生病,布老爺子放了她的假,讓她回去看望母親。即便在布老爺子受傷住院時,仍然不願意再請新的保姆過來照顧自己,害怕小翠來了的話沒辦法安排。

    在葉秋從洗手間出來時,小翠已經擺好了飯菜,葉秋只買了三個人的份,小翠不顧葉秋和布布的挽留,跑到醫院餐廳去吃飯,病房里只有葉秋陪著布老爺子和布布吃飯。

    “爺爺,多喝些湯。”布布殷勤地幫布老爺子盛了一碗參湯,然後自己才夾菜吃飯。

    布老爺子看看葉秋,又看看布布,見到孫女果然听從了自己的勸告,遠離葉秋這個危險家伙後,那張臉立即就笑成了小花,捧起碗就將湯給喝了,說道︰ “葉秋,我這兩天有個新的想法。我覺得你這戒指不是那麼簡單。你是不是還有什麼事沒有告訴我?”

    “沒有。”葉秋搖頭。即便他再想知道這枚戒指隱藏的秘密,他也不敢告訴別人這枚戒指有窺視別人記憶的能力。如果事情泄露,它的惡劣影響將會無法估計。

    恐怕到時候無數的人會涌過來搶奪這枚戒指,甚至會包括一些國家機構。如果能將戒指進行拆分研究,並進行復制,投入國家間諜部門,將會取得什麼樣的成就?那個國家的防御系統不可以攻破?

    即便不能投入量產,適合在國家領導人身上,在雙方或者多方會談的時候,又能從其它國家的領導人腦海中得到多少資料?

    風險性太高了。\\\\高地葉秋無法承擔。

    這樣的東西出現。勢必會打亂世界局勢的發展。到時候,再出現一次世界大戰也不是沒有可能。

    “真地沒有?那可是奇怪了。按照我地實驗來說,不可能發生這樣的情況的啊。或許,他還有隱藏的功能。是你自己都沒有發現的。等著吧小子,我一定會將它給研究個明白。能不能再讓我看一眼你的戒指?”

    葉秋只得再次伸手給他看,卻離地遠遠的,不敢再讓他逮住機會親上一口。太惡心人了。

    既然有小翠在,布布也不用留在醫院照顧布老爺子。而且聖誕節將要臨近,過完聖誕節就是學生一個學期的期末考試。吃過飯後,布老爺子就趕著布布趕緊回學校。

    布老爺子讓葉秋捎自己的孫女去學校。卻又千叮嚀萬囑咐不讓孫女和葉秋說話。今天在飯桌上孫女的表現很是讓布老爺子滿意,兩人沒有說一句話,也沒有主動幫葉秋夾過菜盛過湯。即便眼神不經意間對視,也是迅速地轉移開。

    葉秋開著車朝學校趕,地上地雪都融化了,只有邊緣還有少許殘留的積雪。===太陽曖洋洋地照在身上,車子里還打著空調,這麼舒適的環境讓人有種昏昏欲睡地沖動。

    看到身邊長腿美女故意擺出來冷漠的面孔,葉秋不由輕輕嘆氣。現在這種情況,自己都有些暈了,都不知道如何處理身邊的這些女人。長地帥是種錯。長地帥到自己這般禍國殃民的程度,更是錯上加錯。

    “聖誕節要到了。”葉秋輕聲說道。因為自己是班長,要策劃組織本系地聖誕節晚會,讓他對布布的系里會組織什麼晚會有些好奇。

    “嗯。”布布轉過頭詫異地看了葉秋一眼,都沒想到他會在這個時候和自己說話。

    “有什麼想要的東西嗎?”葉秋笑著問道。

    禮物?布布腦海里第一個反應過來的就是上次葉秋送來的那盒七十二小時緊急避孕藥。

    難道他還想送這個給自己?

    布布從心里對葉秋的做法還是心懷感激地,她後來在網上查過,第一次和人發生性關系的女人很容易懷孕。自己還是個學生,要是真地因為自己的懵憧無知而懷孕,那可真是讓人焦頭爛額了。

    可是不知道怎麼回事兒。布布對葉秋送來的是盒避孕藥而不是其它的東西總有些耿耿于懷。\\\\\雖然她心里也在矛盾著葉秋要是送其它的東西自己要不要接受,可是葉秋沒有送,她又反而有些失落。

    女人啊,還真是矛盾地動物。

    “沒有什麼想要的。”布布冷漠地說道。

    “雖然我不習慣過這樣的節,但是,既然能有一個熱鬧的機會,總是要慶祝一番地。”葉秋將車子在學校門口停下來,說道︰“你先回學校吧。我還有些事要處理。”

    布布打開車門走了出去,卻是看著葉秋遠去的車影有些發呆。他說的話是什麼意思?難道要送自己聖誕節禮物?

    想到這里。布布心里卻有些甜滋滋的。

    狠狠地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罵道︰“布布,你真是沒出息。他那麼對你。你還期待他的禮物干什麼?”

    葉秋地車子一直尾隨著前面的一輛黑色奧迪,車窗玻璃都進行過處理,從外面是見不到里面的情景。但是葉秋卻能清晰地記得那個女人抽煙的姿勢,頹廢、落莫、無精打采,卻又攝人心魄。這是一種很怪異地感覺,葉秋原本是不喜歡這種類型地女人地,覺得他們不夠陽光,不夠活潑,不能給人間帶來歡聲笑語。

    可是這個女人卻將墮落演繹成一種藝術。一種想將之摟在懷里呵護一番卻又害怕被其刺傷的矛盾感。^^

    奧笛車又在上次他們相見地湖堤邊停下,葉秋也大大咧咧地將車子停在路中間。在這麼寒冷的天氣,誰也不會沒事干跑到這兒喝西北風。而且這風還能吹地人骨子里發寒。

    女人上身穿著條黑色的緊身皮衣,下身是一條黑色直筒褲,高跟皮鞋,紫唇藍瞳,嬌艷異常。女人推開車門。腳上的高跟鞋踩在泥濘不堪地道路上。因為腳跟的支撐,鞋面上竟然能夠保持芊塵不染。

    女人看也不看葉秋一眼,只是自己取了根煙叼在嘴上,點燃,然後仿佛傾盡全身力氣地抽了一口後,這才覺得心里舒服了許多。現在,也只有這種以一種決絕地方式燃燒自己的東西能夠給內心帶來片刻溫暖了。

    葉秋沉默地看在女人的身後,沒有看她皮褲包裹下的臀部,沒有看她縴細卻柔韌有力的腰,沒有看她猶如刀削的香肩。這個女人仿佛是虛無的,他的眼前只有一道殘影。可這一道影響卻讓人有種悲淒欲哭的感覺。

    “青蛇廢了。他的身份敏感,上面找我調查過。我說他咎由自取。”女人又吐出一個煙圈後,仿佛是在自言自語道。

    葉秋明白,晏清風一定會利用自己地影響力來促使這件案子向自己這邊偏執。而這個女人卻無緣無故的將所有的責任都扛下了,讓葉秋有些大出意外。

    通過他所收集地資料顯示,這個女人的背後勢力也屬于晏清風一派。^^ ^^而且晏清風一直待她不薄,甚至有傳言晏清風追求她多年,卻被她屢次拒絕。上次在鐵血俱樂啊的宴會上,葉秋也見到過晏清風對待她的態度與眾不同。她這個時候為何要幫助自己?

    難道因為自己的父親?那個從來沒有給過她任何承諾的男人?

    可是上次葉秋曾經邀請她過來幫自己,被她毅然拒絕了啊。

    “你到底站在哪一邊?”葉秋眯著眼楮問道。

    “這個不重要。”女人搖頭。

    葉秋想再勸勸她。終究什麼話也沒有說出來。她這麼執拗的女人,堅持的事又有幾人能夠說服?

    這個女人實力驚人,十年前名滿燕京,可是卻因情之一字而一落至此。實在是讓人感嘆不已。如果能夠將她拉攏過來,葉秋對抗晏清風的籌碼又多了一個啊。

    葉秋對紫羅蘭小隊還是很覬覦地,如果能夠收為已用,和晏清風手里握著神秘的第五部隊對抗時,也不會太被動。

    女人沒有去猜測葉秋的心思,只是眼神痴痴地看著葉秋那張似曾相似的臉。同樣清秀的臉、濃密的眉毛、薄薄的嘴唇,還有那眼神里的堅毅,都是那麼的相象。

    這個水庫是他們第一次相見時地地方,觸景思人,又有著一個和他有著血緣關系而且又極其相似的人站在面前。紫羅蘭就覺得自己內心偽裝的冷漠有崩潰的預兆,仿佛只要眨一眨眼,就會有眼淚流出來。

    那麼多年了呵,都沒有過想哭的沖動了。

    葉秋的身體突然間僵硬,因為他實在不敢相信的一幕發生了。

    那個女人突然間將手里的煙蒂彈飛。然後一下子撲進葉秋懷里。緊緊地,仿佛用盡了全身力氣的抱緊他。葉秋都覺得有些喘不過氣來。

    這麼深情地擁抱。是否代表著刻骨銘心地思念?

    馬威提著包走出校門,然後拐進前面的一家韓國燒烤店里,找了張角落地位置坐下來,然後就有侍者過來送上了餐排。

    “先生,請問您要些什麼?”侍者恭敬地問道。這個時候午飯時間已經過了,但是吃飯的人還不少。而且這韓家燒烤的味道也不見得地道,里面的服務員雖然穿著和服,卻都是華夏人假扮。所以問話自然說地是華夏語。

    馬威點了自己喜歡吃的東西後,就安靜地等待著。他的食物還沒有送過來,卻有一個男人坐在了他的對面,一臉笑意地和他打招呼。兩人像是相交多年的好友。

    “組織來信催促,問你事情到底有沒有進展。如果你不能夠做好這項任務的話,將要被召回總部,組織會重新派人來執行。你應該知道,這件任務對組織事關重要。大BOSS也一直在盯著華夏國市場。”男人竟然講地是一口流利地韓語。

    “請組織放心。我會盡快完成任務。一定不會讓組織失望。”馬威臉上滿是笑意,講話的語氣卻十分地嚴肅。

    “盡快?是什麼時候?有確定時間嗎?你應該知道,做為接應你這條支線的情報員,我已經好久沒有有價值的消息向上面匯報了。如果再不提供些情報,我也要被上面訓斥。導演,你不能再用這種拖延的辦法了。我已經等地足夠地久,組織也是。我相信,在我失去耐心之前,組織會先一步失去耐心。畢竟,你這條線是最失敗了,死掉了那麼多女優,事情卻沒有一點進展。”男人繼續用韓語說道。語速很快,而且聲音不大,即便周圍有人向這邊張望,也不知道兩人在說些什麼。

    馬威猶豫了一陣,說道︰“聖誕節。聖誕節我會動手。”

    男人認真地看著馬威的眼楮,感覺到他的認真態度。問道︰真的有動作了嗎?很好,這是組織期待已久的。只是,你能告訴我,有幾成把握嗎?”

    “七成。”馬威說道。

    用了那麼多方法接近葉秋,收集到的資料足夠自己組織一次成功率極高的斬獲行動了。

    再不動手的話,自己也快要失去耐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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