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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人: andy9506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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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言情] [柳下揮]《近身保鏢》[全書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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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4-11 19:55:33 |只看該作者
第三卷、挺起脊梁做人 第246節、真相大白
    有著被切斷手指的前車之鑒,呂海怎麼也不敢再欺騙葉秋,慌忙說道︰“因為我受了沈而立的賄賂,他不讓我將這份遺囑給公布出去。”

    這樣的結果是在葉秋和沈墨濃的猜測當中,葉秋接著問道︰“沈老爺子的死和你有沒有關系?既然沈而立知道你手里這份合同,為什麼還願意留在你這邊?”

    “我發誓----我以我的人格發誓------”

    “別和我談人格,你沒有人格。”葉秋不客氣的打斷他的話。

    “我以我老婆的名譽發誓,沈老爺子的死和我沒有一點兒關系。這是沈家的家事兒,里面到底發生了什麼情況我一不知。請你們相信我-----。至于合同為什麼會在我手里,這都是因為我貪心啊。我找他要的錢數額太多,他現在沒有錢。說是等到繼承了家產後再給我,到時候我再把合同交給他。”呂海哭喪著臉,一臉著急地說道。葉秋的刀子說揮下就揮下,他看的心驚膽顫。

    沈墨濃看完手里的遺囑,心里更是百感交集。爺爺臨死之前還在為了沈家的昌盛而操勞,可是他所維護的那些人卻完全不領情。

    對他們好,他們覺得是理所當然。對他們不好,他們就會罵娘。一群沒人性的牲口。

    “葉秋,先放過他吧。”沈墨濃出聲說道。“這次,你是不是願意出來證明這份合同的合法性了?”

    “願意。我非常願意。請問-----我能不能去醫院?”

    “當然可以。”葉秋將手里的那把小刀塞進呂海的手里,說道︰“下次玩刀子地時候小心些,別再割傷自己的手了。身體發膚。受之父母。可不能輕易毀傷了。那樣是不孝的。”

    “我知道。我知道。”呂海小雞琢米似的點頭。

    沈老爺子在甦杭商圈德高望高,又有著極其廣泛地交情。大葬之日,連、貝、韓、郭四家的人都來齊了,還有無數的政商界人士參加。一時間在甦杭造成轟動。

    極盛之後就是極衰。隨著沈老爺子的去逝,他建立的那老一輩的交際網也隨著消失。那些老人家並沒有和沈家的年輕一代有什麼交際,而他們地後代也不會再看在自己長輩的情面上對沈家格外的照顧。沈家又沒有足夠讓人警惕或者看重的人物,一時間,沈家的墜落在眾人的預料之中。

    在沈老爺子安葬之後的第二天,沈家的家庭會議第二次召開,發起這次會議的卻是沈老爺子的親孫女沈墨濃。而且。為了表示莊重,這次地會議將沈家的嫡系成員都請到了沈家老宅里舉行。

    “而賢,墨濃到底要把我們請到這兒來干什麼?”一個須白皆白,臉上長滿老年斑的老人說道。

    “二叔,墨濃是直接通知你們的,也不知道她到底要做些什麼事兒。”沈而賢一邊向幾個長輩道歉,一邊在心里暗自責怪女兒也不和自己通個氣。無論如何,自己總是要站在她那邊的。她這樣讓自己太被動了。

    “二爺三爺都來了,她還在後面磨磨蹭蹭的-----表叔,這可是你的教導失利哦-----”

    “沈梨。胡說什麼呢。怎麼能對表叔這麼說話?不過而賢啊,你是不是打個電話催催墨濃?咱們等等倒無所謂,不能讓二伯三伯他們久等。大伯剛剛過世,二伯三伯也跟著勞累操心這麼多天,是要好好歇歇了---

    沈而立一臉陰沉地坐在椅子上,也不願意和人說話。將隔在自己和妻子之間的那層薄膜給捅破了之後,他也就沒有了再演戲下去的心思。曹雪琴一臉木然地會在他的身後,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兩人已經好幾天沒有說過話了,夫妻生活更是名存實亡。

    沈玉走到沈而立面前。笑著說道︰“二叔,怎麼了?心情不好?”

    “沒事兒。”沈而立有些煩澡地說道。雖然自己已經揭開了妻子的那點兒事兒,但是還有其它人都不清楚。家丑不可外揚,這件事如果被其它人知道了,自己也就沒臉出門了。

    沒有男人能容忍自己的妻子紅杏出牆這種事兒。這不僅僅是對家庭的背叛,更多的是對尊嚴的踐踏。

    “二叔,我想,表姐將我們大家伙兒都請到這老宅里來,肯定是為了財產分割的事兒吧。我還以為堂姐很篤定呢,沒想到心里比誰都著急。你看看。沈爺爺剛剛走了,第二天就將露陷了。”沈玉一臉諷刺地說道。他根本就忘記沈老爺子還沒下葬的時候,他們一群人躲在臏儀館里為了財產的事爭地面紅而赤甚至拍桌子地情景。

    “這件事兒總是在解決的。一直懸著也不是件事兒。”沈而立說道。眼神在沈玉英俊的臉上掃了一遍,問道︰“有事

    “嘿嘿。二叔真聰明。什麼事兒都瞞不過你。是我爸讓我來問你,有沒有興趣去掌管沈氏企業。如果你有這份心的話,我們父子一定會鼎立相助。

    沈而立心里雖然意動,但是卻很清楚,自己根本就不是管理企業的那塊料。當年雖然去國外留了幾年學。而且修的也是國際金融和經濟管理。可自己整天陪著一些同樣在國外讀書的公子哥們花天酒地,哪里真正的踫過書本?

    帶著多少知識出去地。又帶著多少東西回來。雖然掏錢買到了那個證書,可是他卻連那證書上面地英文字母怕是都認不全。沈老爺子原本對他抱有很大的期望,隨意地問了他幾個問題後,就一臉失望,禁止他進入沈氏工作。

    沈而立看著沈玉,心想。他們肯定是知道自己對這個位置沒有企圖地。這麼問自己,恐怕不是為了支持自己,而是為了獲得自己的支持才對吧。

    自己和大哥地關系一直不和睦,妻子和逃墨濃更是勢同水火。按照繼承法。自己擁有的股份佔有相當大的一個比例。無論是站在誰那邊,都有可能幫他取得沈家企業掌控者的位置。

    沉吟了一番,沈而立才說道︰“我倒是想去董事長地位置上坐坐。可是自己有自知之明,實在不是做經營管理的那塊料。還是推薦一位有才能的領導者上去吧。”

    沈玉果然眉開眼笑,說道︰“二叔太客氣了,二叔的才能我們是知道的,只是二叔太懶了。更喜歡過悠閑的生活。不然,誰坐這個位置能比二叔更合適?”

    “別拍我馬屁了。有什麼事兒就直說吧。”沈而立笑著說道。很少有人夸他有才能。

    “是這樣的。原本我爸是想讓我來听听二叔地意見,如果二叔要是想去那個位置上去坐坐,我們父子自然是要鼎立支持的。但是現在二叔既然對那個位置豪不在意-----二叔,你覺得我爸上去試試怎麼樣?雖然他能力不及你,但一定會兢兢業業。”沈玉眯著眼楮笑著說道。

    沈玉的父親是沈老爺子二弟的兒子,也就是沈而立的堂叔。沈而賢退位,自己又沒有心思去佔據那個位置。他上位也是名正言順的。而且這個人交際手段了得,怕是手里握有不少籌碼才敢公然讓自己的兒子來拉選票了吧。

    沈而立假裝猶豫著,雖然心里已經有了結論。但還是不願意表露出來。

    沈玉的生活閱歷還是有些不足,看到沈而立猶豫,以為他不願意支持自己的父親。他手里握著的那些股份根本就是枚炸藥包,不是幫助自己炸毀敵人,就是能幫助敵人毀滅自己。就急著許諾道︰“二叔放心,只要我爸能做上這個位置,有什麼事兒一定會和二叔商量著來做。”

    沈而立要地就是這句話,雖然自己的能力不能掌控企業,但是能夠施加影響還是他想看到的局面。就說道︰“好吧。我心里其實也是支持你爸的。他的能力和人品都值得人信賴。”

    “謝謝二叔。”沈玉高興地說道。

    “客氣什麼。”沈而立擺擺手。正想將這個好消息告訴妻子,想起她肚子里的孩子,臉上的笑容立即就消失不見了,喉嚨里像是梗了個魚刺般的難受。

    葉秋開著沈墨濃的寶馬車,在她地指引下才找到沈家老宅。將車子停下來,看著這一大片在茂密地樹林遮掩下的房屋,說道︰“我原本以為沈家的老宅已經荒廢了呢。沒想到還保存的這麼好。既然這樣,為什麼不繼續住下去?這兒可比市區里面住的舒服多了。”

    “你沒有覺得這房子看起來不倫不類的嗎?”沈墨濃指著大門口那重新翻新過的牌匾和柱子上的圖案說道。

    “這邊也有沈家的幾個人住,只不過他們住的是偏房。正房沒有人住,還有沈家地祠堂也在這里邊兒。沈家的祖宗都在里面供著。爺爺的骨灰也送到了這里。我們還是要經常過來拜祭的。”

    葉秋點點頭。說道︰“我們好像來的有些晚,怕他們又要罵你了。”

    “如果他們不喜歡一個人,你無論做什麼事兒他們都看不順眼。”沈墨濃坦然地說道。從後車座取了一個檔案袋,帶著葉秋一起向大門走過去。

    果然,兩人還沒走到門口就听到有不少人指責沈墨濃的聲音,沈而賢努力的在中間解釋著,可是卻與事無補。所有人都知道他的董事長位置要被撤掉了,沒有人會把他說地話當回事

    沈墨濃一進門。那喧囂地聲音不僅僅沒有消失。反而說話更加的大聲,內容更加地讓人難堪。

    “喲。正主總算是來了。听說越是大牌的人物,都是越晚出場的。表姐不會是以為自己已經是沈家的當家人了吧?”

    “二爺三爺都在等你一個晚輩,都不知道以前為什麼有人會夸你知書達禮-----”

    “女人一戀愛就智商降低。看來堂姐也不例外啊-----看看,人家小倆口真是形影不離啊。連沈家的家庭會議都把他地男人給帶來了,恩愛的讓人羨慕 -----”

    沈墨家對別人的風言***置若罔聞。徑直走到客廳最前面的那張原本是沈家家主才有資格坐地太師椅上坐下來,不顧忌眾人的議論和指點,眼楮銳利地掃視了一圈眾人,然後又在曹雪琴的臉上多看了一眼。這才說道︰“爺爺走了,沈家依然要繼續前進。我答應過爺爺要重振沈家的輝煌,就一定要做到。你們可以按照自己的股份兌換現金,也可以繼續留下來等著分紅。但是,沈家家族企業的掌控者一定是我。”

    語不驚人誓不休!

    坐在客廳里的人原本還在下面議論沈墨濃目中無人,竟然敢去坐只有沈家家主才能做地席位。沒想到她出語驚人,直接就要求做沈家的家族企業領導者。

    眾人先是小聲的議論。然後議論聲便越來越大。沈而賢有些擔憂地看著女兒,都不知道她這次回來怎麼性子變的這麼沖動。曹雪琴雖然一直在擔憂如何向丈夫解釋肚子里孩子的問題,但是看到沈墨濃成為眾人所指責的對象,仍然是心里暗爽。

    二爺拍拍桌子,等到眾人的聲音都平息了之後,才慢騰騰地說道︰“墨濃,沈家家族企業關系著整個家族的興衰,家族企業的領導者也責任重大。不是誰說要去做就可以的,要經過大家地討論。”

    “不用討論了。”沈墨濃冷冰冰地說道。“我剛才說過,你們要麼撤資。要麼將股份留下來繼續分紅,沒有第三個選擇。”

    這些天收集到的資料,讓沈墨濃再也無法對這些人面獸心的所謂親戚保持著半點兒親情。他們已經壞的無可救藥,要是將他們的事跡都給講出來,你會發現開封府的包情天鍘的人根本都純潔可愛小君。

    “沈墨濃,你是什麼東西?憑什麼你說讓我們怎麼樣就怎麼樣?我們又憑什麼叫你的?”

    “就是。你當自己是誰?”

    “我堅決不擁護你做董事長。讓阿貓阿狗做,我都不讓你做。什麼東西,我就受不了你那種高高在上自以為是的德性

    沈墨濃冷眼旁觀,葉秋一臉笑意地站在沈墨濃身後。跳地這麼歡。真不知道呆會兒如何下台。都這麼大年紀的人了,何必呢?

    仍然是二爺拍了拍桌子,示意大家安靜下來。說道︰“這樣吧。大家投票。家族企業是大家的,每個擁有股份的人都有投票權。”

    “我贊成沈天仁擔任董事長。”有人舉手說道。

    “我也贊成沈天仁做家族企業的領導者。”

    “我投沈明一票。”

    “我也贊成沈天仁。”

    場面形成了一面倒的形勢,大部份的人全部贊成由沈玉的父親沈天仁擔任家族企業的董事長。沈天仁向支持他的人拱手道謝,沈玉在旁邊都樂開了花。

    不過前期投票地人都是一些小角色,手里的股份並不多。而真正的大頭還是沈而賢、沈而立等人身上。他們手里都握有不少的股份。

    沈而立到了一眼坐在他上首的大哥,猶豫了一番,說道︰“我贊成沈天仁擔任董事長。”

    哦!

    有人歡呼,有人熱烈的鼓掌。大家同仇敵愷。好像勝利就在眼前。

    “哈哈,舉賢不避親。能得到這麼多親友的愛護,天仁要是再推遲那可真是太虛偽了。我也投自己一票。”沈天仁滿臉紅光地站起來。按照這些投票人所擁有的股份來計算,他已經是董事長了。而掌握了沈家企業地人,也相當于是整個沈家地家主。

    “我投我自己一票。”沈墨濃看到周圍得意洋洋的面孔,有一種報復地快感。

    “哈哈哈,堂姐,你還真是倔強地可愛啊。你一個人有多少股份?那點兒股份逆不了天的。堂姐。接受現實吧。好好的找個有錢男人嫁了。以你地容貌是很容易的事兒。都不知道為什麼,非要跟一個小保鏢------”沈玉沉溺在自己是家主之子的榮耀下。說話也變的更加狂妄,听到沈墨濃地話。一臉笑意地打趣道。

    見到自己的兒子順利當選了家主之位,二爺的心境也平靜下來。看著沈墨濃說道︰“墨濃,事情已經定了。就別再賭氣了。雖然你爺爺不在了,咱們還是得擰一股繩往前沖才是。現在外面的人都等著看咱們沈家的笑話,咱們可是要爭一口氣啊。要是再這麼內斗下去,那沈家可是真的要完了。”

    “你們憑什麼說事情就這麼定了?”沈墨濃冷笑。

    “堂姐,二叔手里就有百分之十五的股份。我爸手里有百分之十二。再加上其它人地投票,我們手里都有接近百分之五十六的股份了。你不會數學差到這種地步吧?”沈玉冷笑著說道。心里對沈墨濃這種沒有理智的糾纏很是不屑。

    “誰告訴你們我二叔手里有百分之十五的股份了?”沈墨濃看著沈玉問道。

    “按照繼承法----他自然要繼承沈爺爺百分之十五的股份。怎麼?難道你要一個人獨吞?”

    “好像還真是要這樣呢。”

    沈墨濃打開面前的黃皮紙袋,掏出一份紙對著眾人晃了晃,說道︰“我知道這樣東西拿出來會讓一些人恐慌,會讓一些人遺憾,更會讓一些人難堪,但是 -----我很希望能從你們臉上看到這些情緒。”

    “很抱歉的告訴各位,爺爺在臨死之前立下了一份遺囑。為了保證它的安全,我現在只能給你們復印件。大家可以看看。”

    沈墨濃說著,又從黃皮紙袋里掏出十幾份復印好的遺囑遞過去。說道︰“大家不妨仔細地看看里面的內容。不過有一條我可以先提出來,那就是,我爸就繼承爺爺百分之三十地股份。至于我二叔------上面好像沒有提他的名字。哦,提過。上面嚴令他不充許進入沈氏工作,每年可以從企業里面分紅。”

    果然,在座的人中的臉上大部份都是難堪的,有人很遺憾,有人很恐慌。沈而賢臉色大喜,根本就不知道父親還立下了這麼一份遺囑。這件事兒他從來都沒有听說過。都知道女兒是從哪兒得到這份遺囑的。

    沈而立的表情卻是和沈而賢相反,臉色蒼白,臉上的肌肉不斷地抽搐著,一遍又一遍地看著手里的合同,辨認著落款地字跡。都沒辦法相信,自己的親生父親怎麼會對自己這麼絕情。

    因為合同的份數復印的不夠,只是傳發了沈家男人的手里了。她的手里並沒有合同,卻一把奪走沈而立手里的復印件,雙手哆嗦著,嘴里喃喃出聲。

    不可能。

    這不可能。

    怎麼可能?

    沈墨濃一向柔和冷淡的眼楮充滿了仇恨似地看著她。這個心如毒蠍的女人也會有今天?

    “沒有問題吧?這合同是不是和你私藏的那份內容一樣?”

    二爺從懷里摸出老花鏡,一遍又一遍地看著合同上地簽名。然後長嘆一聲,說道︰“大哥,你真高啊。斗了一輩子,臨死前還擺我們一道。”

    沈天仁沒辦法接受這從地獄上天堂,又一頭從天堂栽下來的情景。眼楮通紅地看著沈墨濃,說道︰“這遺囑我們為什麼都不知道?是通過誰立的?沒有一個人知道嗎?”

    “你們不知道可以理解。我們還不知道呢。”沈墨濃的眼楮注視著曹雪琴,說道︰“有些人怕合同爆光。就不惜殺人滅口。想方設法的想將它毀掉。”

    “有人證嗎?誰能證明?”沈玉氣急敗壞地吼道。剛剛還在想著晚上工PARTY將自己的孤朋狗友都約出來慶祝一番,沒想到王子還沒當成。就落了難。

    沈墨濃回頭看了一眼葉秋,葉秋從口袋里打了個電話,一會兒的功夫,呂海便垂著頭從外面走了進來。

    “呂律師,這合同真是老他子立的?”有人問道。

    “是沈老爺子立地。在他逝世地前兩天。”

    “你為何直到這個時候才拿出來?為什麼不公布?”

    呂海一臉尷尬的看著葉秋,都不知道如何回答這樣地問題。自己這次是徹底的毀了,名聲沒有了倒是小事兒,恐怕還會有牢獄之災。

    “因為他被人收買了。”葉秋笑著拍拍呂海的肩膀,稱贊他干的不錯。

    曹雪琴眼楮死死地盯著呂海,雙手里坤包里胡亂地探索著。終于,她找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

    坐在沈而立身後的曹雪琴突然間沖了出來,舉著手里的匕首就向呂海沖過去,咬牙切齒地喊道︰“呂海,我要殺了你個禽獸。”

    曹雪琴的突然襲擊讓眾人都措手不及。事情都成定局了,按照這合同上的實施,沈墨濃當之無愧地成為新一任的家主。雖然上面的繼承人寫的是沈而賢的名字,難道沈而賢還會不支持自己的女兒?可是曹雪琴為何又要去捅呂海?難道收買他的人就是曹雪琴?

    葉秋一直都站在呂海身邊,以他的身手自然發現了曹雪琴的舉動。只是覺得這個女人實在是愚笨,事情都這樣了,還用得著把自己賠進去?他並不知道更多的內情,也沒法把事情往更深的地方想。

    只是在曹雪琴撲過來的時候,閃電般出腳。曹雪琴像個皮球似的,被他一腳給踢地在地上滾來滾去。

    謝天謝地,終于讓他出了一口惡氣。葉秋和曹雪琴實在是積怨良久了,能夠這麼光明正大的揍人,他總是不會輕易放過機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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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4-11 19:55:52 |只看該作者
第三卷、挺起脊梁做人 第247節、死才是解脫
    因為葉秋對曹雪琴有些成見,所以這一腳就沒有留情。知道她懷有身孕,雖然沒有踢她的肚子,但是大腿上挨一腳也夠她難受了。

    曹雪琴前撲的太猛,突然間受到反作用力的阻擊,站立不穩,一下子就摔倒在地上,連續地滾了好幾次後才停了下來。手上的那把又尖又利的銀色匕首也掉落下來,有人趕緊的上前撿了過去。

    呂海嚇的一身冷汗,如果不是葉秋幫他擋了這一回,他還真是被這個女人一刀給捅死。都沒想到她會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下狠手。

    “謝謝。謝謝。”呂海用那只斷了半截手指頭的手去擦拭額頭上的汗珠,連聲地向葉秋道謝。

    葉秋眯著眼楮打量著呂海,他感覺呂海對他撒謊了。按照呂海的供詞,曹雪琴根本就和他是兩條不相交的平行線才對。現在情況顯然不是這樣,曹雪琴好像對他恨之入骨的樣子,難道他們之間又有什麼糾葛?

    呂海說他是被沈而立收買的,為什麼曹雪琴的反應會這麼大?

    “你還有什麼是對我們撒謊的?”葉秋笑著問道,視線卻故意停在他那只受傷的手上。

    “沒有。-----真的沒有。應該講的我全都講了-----你讓我做什麼我都做了,求你放過我一馬吧。”呂海一臉哀求地說道。

    曹雪琴倒在地上唉嚎辱罵,沈墨濃的母親還有其它幾個女人過去攙扶她起來。她卻把人都推開。

    沈而立看到她在地上撒潑,氣沖沖地走過去,一腳踢在她的後背上,罵道︰“你還覺得不夠丟人顯眼地嗎?給我起來。”

    “沈而立,你也是個禽獸。踢啊。來。踢我的肚子。你這個窩囊廢,我給你戴了綠帽子,懷了別人的野種,你還能不聞不問------你打啊。把他踢死才能證明你是個男人。”曹雪琴指著沈而立破口大罵。

    嘩!

    全場嘩然,眾人沒想到事情竟然會這麼曲折。難道曹雪琴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沈而立的?可如果不是沈而立地,給沈而立戴綠帽子地男人又是誰?

    情不自禁的,所有人的視線都轉移到了呂海臉上。曹雪琴剛才怒氣沖沖地向他拔刀,難道是因為情傷?

    確實。如果曹雪琴肚子里的孩子是呂海的話,那麼,呂海的所做所為無疑是種赤裸裸的背叛。不用猜都明白,沈墨濃能夠得到沈老爺子的這份遺囑,肯定是從呂海這兒拿地。而且這個時候又過來為沈墨濃做證,嚴重的傷害了自己的情婦曹雪琴女士天真無邪的愛情和感情。

    “沈而立,來啊。你踢啊?你個廢物。這一輩子你就不能做一回男人嗎?踢我的肚子,踢死我肚子里的野種。-----難道你不恨他嗎?恨就殺死他啊。”曹雪琴已經被刺激的神志有些不清了,坐在地上狀若瘋狂地叫喊道。

    沈而立臉色蒼白,腦袋灰蒙蒙的一片。看到所有人的視線都盯在自己臉上。他們的臉上在笑,眼楮也在笑,他們都在譏笑自己。都在笑他戴了綠帽子,都在笑他地老婆偷人,都在笑他的老婆懷了別人的野種---

    再听到曹雪琴的喊叫聲時就覺得格外的刺耳,只覺得一股股的熱血往腦殼里面涌過去。跑到曹雪琴身邊就朝她的肚子踢過去。

    “賤人-----賤人------婊子。你不是說我不是男人嘛----好,我踢死你-----“

    沒料到沈而立真的沖上去打自己懷有身孕的老婆,沈家的男人有些幸災樂禍地看著,有些還顧忌家族顏面不希望將事情鬧大地人就沖上去拉人。

    “放開我。讓我殺了她。殺了這個婊子。”沈而立瘋狂地捶打著所有上前拉他的人,要再次撲過去蹋打曹雪琴。等到幾個沈家男人將他抱住的時候。他還在瘋狂的拳打腳踢。

    男人的尊嚴和寬容在這一刻蕩然無存,或許,他從來就沒有過。

    哭鬧聲、叫喊聲、勸架聲以及周圍的議論聲,大廳里亂成了一鍋粥。像是要把這飽受風吹雨打的屋頂都給掀起來。

    葉秋在旁邊看的目瞪口呆,沒想到大家族地生活是這麼地豐富多彩。只有你想不到的,沒有不會發生地。

    沈墨濃更是頭疼欲裂,原本一直在懷疑曹雪琴殺了沈老爺子。可是一點兒線索都沒有找到,而且所有的證據都證明爺爺是自己病故的。

    要是知道這件事兒還牽扯到二叔。沈墨濃也會換個方式來處理了。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牆。雖然這一屋子的人都是姓沈,但有些人就是喜歡干些損人不利已的事兒。今晚或許明天,整個甦杭都會討論這件事吧。這下子沈家想不丟人都難了。

    沈墨濃將要成為沈家的新一任當家人,沒想到還沒上任就遇到這樣的難堪事兒。這不僅僅是沈而立一個人丟面子的事兒,而是籠罩在整個沈家的丑聞。

    “啊,不好了。雪琴流血了-----流了好多血----”一個女人聲音嘶啞地叫道。

    沈墨濃跑過去,見到曹雪琴捂著肚子,身體倦縮成一團,地上已經流了一小灘鮮紅的血液。大家的視線一直被不斷掙扎要來殺人滅口的沈而立所吸引,都沒有人關心一眼這個可憐的女人。

    “快送醫院。”沈墨濃出聲喊道。

    “哼,丟人顯眼。死了干淨。”二爺敲了敲手里的拐杖,生氣地說道。

    听到他這麼一說。那些原本要來動手抬人的沈家男人都立即停手了,乖巧地站在一邊。沈而立跌坐在地上,像個傻子一般。

    沈墨濃看著葉秋,說道︰“救人要緊。”

    葉秋點點頭,對呂海說道︰“過來幫忙。”

    兩人一左一右地架著曹雪琴朝外面地車子抬過去。然後葉秋親自充當司機。急急忙忙地向醫院趕。

    沈墨濃站在窗戶邊,看著醫院院子里種的大葉梧桐樹,昨天晚上又下了一場小雨,樹葉被雨水沖洗的油光發亮。加上南方氣候潮濕,枝葉茂盛樹葉密密麻麻的,樹根下面連一聲光線都看不到。

    呂海從口袋里掏出煙,遞給葉秋一根,然後又很殷勤地幫葉秋點上。

    正好旁邊護士經過。對兩人說道︰“先生,對不起,醫院里不能抽煙。”

    “走。我們去安全通道。”呂海想自己先回去,又不敢開口。就是想抽口煙過過癮,也要被醫院的小護士趕,心里就有些郁悶。煙癮上來了,哪能憋得住?

    葉秋點點頭,和沈墨濃打了聲招呼,就跟著呂海一起過去了。

    安全通道看起來經常被人打掃,所以還算干淨。也沒有聞到什麼霉味。葉秋會抽煙,卻對這玩意兒沒有什麼偏好。如果他們這樣地人連這點兒自制能力都沒有,也枉費自己學了那麼多年地功夫。

    當然,有些事兒即便學再多年的功夫也無法控制的。

    葉秋看著煙桿上那一圈金黃色的金線,心想,這煙應該比網易上被人爆料出來的那個天價煙局長抽的煙還貴吧?這些人真是懂得享受啊,民脂民膏用起來是不會心疼。||||

    “曹雪琴的男人是你?”葉秋突然問道。

    “不是。”呂海一哆嗦,嘴上的煙差點都掉下來。他沒想到葉秋突然間會問上這麼一句話。

    “你以為沒有刀子我就不能砍斷你地雙手?”葉秋眯著眼楮說道。

    “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真的不是我------我們是有關系。可總共也沒有幾次-----”呂海見到葉秋露出那種似笑非笑的眼神看著自己的時間,心髒就不爭氣地跳地飛快。

    剛才還好好的。怎麼說翻臉就翻臉還要拆人胳膊,這小王八蛋變臉的本事也太快了吧?

    “幾次?那還是有關系了?”葉秋冷笑著說道。

    “是。我不敢隱瞞你。我們是有關系。但是她肚子里的孩子真的不是我的。我每次做都會戴套-----我說你可能不相信。那女人根本就是個婊子。稍一勾搭就搞上手了,我還真不敢太相信她。所以每次都會注意安全。”

    “我還得向你道歉。其實之前我說被沈而立收買了的事也是欺騙你地。我根本就沒有收到沈而立的錢,也沒有和他談有關收買的事兒。都是曹雪琴在和我談 -----她說事成之後會給我一筆錢。而且,她願意把身體給我-----”

    葉秋擺擺手,懶得听他們的那些齷鹺事,說道︰“除了這件事兒,你還有什麼隱瞞我的?一次性都說了吧。如果下次再讓我知道了什麼事和你有關系。你卻沒有告訴我的。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真的沒有了。之前我以為這件事會沒人知道。才沒有說出去。沒想到她懷孕了----這事兒真和我沒關系。”

    葉秋冷笑著說道︰“你還真是夠絕情的。吃干抹淨拍拍屁股走人。”

    呂海尷尬地笑笑,卻不敢反駁。被一個比自己年輕了一二十歲的年輕人教訓。讓他心里很不舒服。可這個男人的凶狠手段又讓他發自內心地害怕。

    他本來就不認為自己有什麼錯,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自己勾搭別人的老婆不假,可是那女人自己樂意,難道自己要把到手的女人推出去?他又沒想過要做柳下揮。

    平時玩過的女人不少,公司的職員,女秘書,有時候還會有委托人發生關系。這種事在行業內是很正常的。那些女人有所企圖,自己用她想要地東西來交換她們的身體。這和去娛樂場所找小姐是一個性質地,都是交易。

    “葉先生,能不有求你一件事兒?”呂海一臉討好地說道。

    “講。”

    “能不能放過我一次?以後有什麼事兒能用得上我地,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呂海一臉認真地說道。

    “我有什麼立場可以放你?”葉秋笑著說道。

    呂海臉色黯然。看來這次是真的要身敗名裂了。

    “去求她吧。如果她覺得用得著你。我就會放過你。”葉秋說道。他不在乎手下人是好人還是壞人,他只在乎這些人是不是有用地人。曹雪琴是下午五點多醒來地,醫生來通知沈墨濃他們的時候,只要求讓沈墨濃一個人進去探望,說這是病人的要求。

    沈墨濃對著葉秋點了點頭,獨自推開了特護病房的房間門。

    看到躺在床上的曹雪琴,沈墨濃無端地有些傷感。和這個女人的關系稱不上融洽,但至少在一個屋檐下住了那麼多年。她走到這一步。也不是沈墨濃願意看到的。

    雖然之前還在因為情意是她害了爺爺而恨不得將其千刀萬剮。

    曹雪琴臉色蠟黃,長發披散在肩膀上,嘴唇干裂,眼楮無神地看著天花板。等到沈墨濃走到她身邊也沒有任何的反應。

    沈墨濃也是沉默不語,她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安慰?責怪?

    甚至她對這曹雪琴地稱呼都讓她犯難了,二嬸這兩個字現在實在是喊不出口的。

    “孩子沒有了。”曹雪琴突然說道,聲音軟棉棉的,卻又很尖銳,像是在這間白嘩嘩地病房里突然而至的幽靈。

    沈墨濃還沒考慮好如何措詞,曹雪琴就接著說道︰“不過這樣也好。他本來就不應該來。”

    “你先養好身體吧。”沈墨濃輕輕嘆息,說道。

    “哈哈,這是你的真心話?算了吧,我知道你們是怎麼想的。我做了這樣有辱沈家門風的事兒,你們一個個恨不得我死。不過我還是要感激你,在我躺在地上的時候,雖然疼的沒辦法說話,但是我還是能听到你們在說什麼。是你救了我,這是我之前沒有想到的。”

    “坐下來吧。我們說會兒話。”曹雪琴看著病頭旁邊地椅子說道。沈墨濃點點頭,坐在她的身邊。

    “這是我們第一次好好地坐下來聊天吧?”

    “第二次。你剛進沈家的時候有過一次。那次我說你的名字和《紅樓夢》的作者名字很相似。然後我們聊了一晚上的《紅樓夢》。

    “是啊。難得你還記得。我都忘記了。”曹雪琴苦澀地笑著。“男人都不是好東西。我二十歲就嫁了你二叔,原本也是想著要做個賢妻良母的。努力的做好妻子和兒媳的本份,無論是對你二叔還是對你爺爺,我都是盡心盡力。可是你爺爺因為不喜歡你二叔的緣故,對我也一直不冷不熱地。這就讓我對你和你媽心懷恨意,一直以為是因為你們我才得不到你爺爺的認可。”

    “仇恨這東西很奇怪。一旦恨起來了,它就沒完沒了。算了,不說這個了。都過去了。我知道。你們一定好奇這孩子是誰的吧?”

    “是的。”沈墨濃坦白的點頭。

    “我這輩子有過四個男人。第一個是你二叔。因為他是我的丈夫。第二個,是柏醫生。”

    “什麼?”沈墨濃臉色大驚。瞳孔瞬間漲大。

    “很驚訝吧?我和你二叔結婚幾年一直都沒有懷孕。所有的人都指責我,說是我沒有生育能力。甚至回去了連我娘家的人也罵我。做女人很難啊----我受不了這種羞辱,就跑去找柏醫生幫我診治。看看到底是不是我地問題。”

    “柏醫生是個好男人,雖然年紀很大了,但因為是中醫懂得保養地緣故。還像四十多歲地男人一樣。而且,在那個方面,他比你二叔強多了。”

    沈墨濃唰地一下子就紅了,沒想到曹雪琴會這麼赤裸裸地向她宣揚這種東西。

    曹雪琴注意到沈墨濃地反應,愣了愣。然後咯咯地笑了起來。“哈哈。我的小姑子啊。你不會到現在還是處女吧?可真是讓我吃驚啊。”

    沈墨濃很快就調整好自己面部的表情,坦然地面對曹雪琴的嘲笑。曹雪琴見沈墨濃不喜歡這樣地笑話,臉上地笑容也漸漸斂去,接著說道︰“我愛上他了。比愛你二叔還要愛。你表叔真的不像個男人,無論是性格方面還是在那個方面。我不在乎你會罵我賤,等到你走到那一步之後就會明白我說的話了。”

    “孩子是誰的?”沈墨濃直接了當地問道。

    “孩子?應該是柏醫生的吧。只有和他在一起的時候,我才不會用套。因為每次做之前他都會讓我服用一種中成藥的藥丸,避孕效果非常好。幾個月前我們發生過一次關系。他又拿藥給我吃,不知道怎麼回事兒,我突然間不想吃藥了。很想很想給他生個兒子。所有的人都說不能懷孕是我地錯,我想和他試試,看看自己到底能不能懷孕。”

    曹雪琴苦笑道︰“沒想到還真的懷上了。”

    “柏醫生怎麼會死的?”

    曹雪琴愣了愣,突然又瘋狂的大笑了起來,喊道︰“他為什麼會死?他該死。死了好啊,死了就什麼也不用管了。為了那一點兒名聲,他竟然去死---- 哈哈,多麼可笑啊。所以我說。男人沒有一個是好東西。對女人來說,心愛的男人永遠都會排在第一位。而對男人來說,排在女人面前的東西實在是太多太多了。事業、名聲、朋友、上司----他們都該死。”

    難怪警方一直無法對柏醫生的死結案,他這種中醫高手,想害死自己實在是太容易不過了。可是,當初她和葉秋去找柏醫生的時候,柏醫生為什麼會告訴她們曹雪琴懷孕的事兒?

    “那麼-----爺爺的死和你有什麼關系?”沈墨濃寒著臉問道。

    曹雪琴地笑聲嘎然而止,眼楮瞪著天花板看了好一會兒後,才喃喃說道︰“和我沒關系。”

    從醫院出來,已經是華燈初上。沈家到現在還沒有人過來接沈墨濃的班來探望曹雪琴。甚至連個人通知曹雪琴的家人都沒有。還是沈墨濃親自打來的電話,曹雪琴的哥哥和嫂子才趕到醫院來照料。

    葉秋一邊開車,一邊時不時地打量著沉默地會在副駕駛室的沈墨濃。她從醫院出來之後,就沒有說過一句話。

    “葉秋。”

    “嗯?”

    “對你來說,什麼東西最重要?”

    葉秋愣了愣,笑著說道︰“怎麼會突然問這種問題?”

    “沒事兒。只是想到了一些事兒。”沈墨濃轉過臉看著窗外,霓虹閃爍的街道快速的向後跑去。像是一去不復返的時光。還有一些人,一些事兒。

    悠揚的小提琴曲響起。沈墨濃地手機響了。沈墨濃看了眼來電顯示。一臉詫異的接通了電話。

    “你好,哪位?”

    “我欺騙了你一件事

    “什麼?”沈墨濃听到是曹雪琴的聲音。但這個手機號碼卻不是她的。可能是用她哥哥的電話打的。

    “你爺爺是我害死的。”曹雪琴的聲音冰冷而決絕。

    沈墨濃還沒來得及表達自己地憤怒,就听到話筒里傳來呼呼地風聲,似乎听到有人在喊︰有人跳樓了。

    (PS︰從起床到現在,一整天都沒有出去。午飯和晚飯都叫的是外賣。十幾個小時地時間,老柳拼了命的努力,也就寫出來這一萬三千字。真的努力了。

    下午更了七千字,沒想到漲了三十張月票。除以二的話也就是說只有十幾張。有種想哭的感覺。突然間看到月票漲了三十張,正激動呢,才發現書評區的留言,是其它作者的讀者友情送的票。這次是真的要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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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挺起脊梁做人 第248節、我們怕老公會吃醋
    現代做什麼事最危險?

    登山?潛水?滑翔?極限運動?在別人的老公面前摸別人老婆的屁股?

    都不是。感情才是最大的冒險。其它種種冒險大不了一死。而感情的折磨卻讓人生不如死。

    曹雪琴死了,和一些女人故意買假藥或者等到樓梯里傳來腳步聲才故意將脖子掛到繩子上的假死不可,她是以一種最義無反顧的方式結束自己尚且年輕的生命。

    六層樓的高度,不算高,也不算矮,沈墨濃說她听到了話筒里面的呼呼風聲。那個時候,曹雪琴從上至下以一個美艷絕美的姿勢飛躍而起的時候也應該听到了風聲吧,這種極度自由卻又無憂無慮的精靈。

    多想像風一樣自由翱翔啊。

    沈墨濃向葉秋講述了曹雪琴的故事,並為此黯然神傷。沒有人能夠責怪曹雪琴愛上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大家族里的女人是非常可憐的,地位沒有,責任太多。每天華衣綿食端莊儒雅說話輕聲輕氣走路碎步無聲,哪怕是餓了三天三夜吃飯的時候還得細嚼慢咽-----

    其實她們又何嘗不想爬到樹上去看看那鳥窩里的鳥兒,跑到路邊攤吃上一碗臭豆腐,光著腳丫子在客廳里走來走去,再或者到酒吧肆意地扭動著自己的身體一回,跟著DJ的聲音大聲吼著︰外套脫掉脫掉外套脫掉,上衣脫掉脫掉上衣脫掉。面具脫掉脫掉龜毛脫掉脫掉,通通脫掉脫掉,脫!脫!脫!脫!

    曹雪琴摔地很慘。到底有多慘,沈墨濃是沒辦法描述的。因為醫院在曹雪琴跳下去之後,怕引起病人的恐慌。很快就將她地尸體處理了。只是讓儀容師有些為難,因為他們實在沒辦法將曹雪琴的腦袋完整的拼在一起。

    由始至終,沈而立都沒有在曹雪琴地面前出現過。偷情是丟人的,這種方式的死亡無疑將他推到了風口浪尖。這件事成了甦杭人茶余飯後的談資,而一些猜測也確實接近了真相。沈家的名譽遭受了巨大的羞辱。\\\\\

    而剛剛送走了沈老爺子,又再次送走曹雪琴,沈家人接連去世。也給這個家族蒙上了厚厚一層哀傷。還有無數的人在等著看笑話。等著曾經無比風光地沈氏家族迅速隕落。

    因為在曹雪琴事件上沈家人地集體冷血,沈墨濃也對這些身體里面流淌著同樣鮮血的沈家人徹底死心。不再接受其它人參股沈氏的事實,在葉秋的幫助下,或柔和或粗暴地將其它人的股份全部都收購了過來。

    沈氏實力大降,但是卻進行了相當程度的大換血。從此以後,沈氏是沈墨濃一個人的沈氏。

    當然,葉秋是沈墨濃的合作伙伴之一。也是唯一。沈氏地股份兩人各佔了一半。

    唐果和林寶兒仍然是每天打來一個電話,一開始會催他們快些回去。說沒他們在就天不藍了牛奶不新鮮了玩游戲沒意思了大姨媽來的也不正常了,原來都是一個月來一次,一次來五天。現在是一個月來兩次,每次來兩天半,還挨在一塊兒。如果沈墨濃不同意的話,她們就立即改口,說是在家里很無聊,希望能去甦杭看看。

    沈墨濃仍然是豪不猶豫地拒絕了。現在甦杭的事一團亂麻。她實在沒心情和時間招待她們。更不能讓她們跑來冒這個險。

    等到將曹雪琴的喪事辦完,將公司的事情理順。已經是月底了。葉秋和沈墨濃已經回到甦杭接近一個月的時間。

    沈而賢端著杯子里的茶,看著坐在面前地葉秋和沈墨濃,心里百感交集。都說好人有好報,看來此話還是有一定道理地。自己雖然不聰明,但是為了沈家為了沈氏企業一直兢兢業業地工作著。沒有什麼大的功勞,卻有不小地一份苦勞。

    這段時間沈家經歷了這麼多的波折,有人死了,有人離開,而自己這個女兒更是果斷,一股腦兒將沈家的其它人都給踢了個干淨。都不知道他們是怎麼做到的,以那些人的固執,怎麼就願意把手里的股份給賣出去?

    更讓他意外的是,自己這個一直被人取笑和詬病的保鏢女婿也身家不凡。據說用來收購的資金全部都是他提供的,這麼大筆的錢,哪個保鏢能拿出來?來歷不簡單啊。

    沈家事業雖然受到沖擊,但是以後沒有了那麼多顧忌的沈氏必然會更加有競爭力。再看自己這個女婿也越發地覺得順眼,和自己的女兒也是天生一對。事業豐收,家**和睦。這麼算起來,自己家算是最大的贏家了。

    “葉秋,墨濃,這沈氏是你們的沈氏,理應你們回來接管才對。燕京雖然好,但咱們在哪邊兒也不熟悉。甦杭是咱們的老家,你們都將事情撤回來,做什麼事也方便。等到找個好日子把你們的事兒給辦了-----”

    “爸,你在說些什麼?”沈墨濃瞪著沈而賢說道。

    “我說錯什麼話了嗎?”沈而賢想了想,沒有什麼地方不對啊。

    沈墨濃知道他們都認定了自己和葉秋情侶關系,這段時間兩人幾乎是同進同出形影不離,有好多次還被他們踫到自己在葉秋的房間里或者葉秋在自己的房間里,他們會這麼想也是可以理解的。

    但是事實卻並不是如此,沈墨濃又不好解釋,就算解釋了他們也不一定會相信,就說道︰“葉秋還在上學,有自己的事要做。暫時沒有時間來照顧到沈氏。我剛剛才和唐叔叔合作了一個工程,需要明年三月份才能完成。這麼一走,怎麼向唐叔叔交代?交給其它人我也不放

    “而且宋家要在燕京啟動她們在甦杭的桃花源小區地宣傳方案。也和我進行過洽談。我答應過接手她們的這個項目。”

    “所以,我和葉秋商量過,暫時還是由你擔任沈氏的董事長。沈氏經此大變。你更可以放開手腳去做了。一些雞肋企業都可以砍掉,比如房地產公司,我們根本就不具備政府方面地優勢。拿地是很困難的。當然,也可以暫時保留。如果宋家願意在這個項目上和我們合作的話,還是可以繼續做下去地。”

    “我昨天晚上寫了一份策劃書,你可以先看看。我們先照著這個思路走吧。穩定經營,等到機會來了,我們再拓展業務。”

    “是啊伯父,沈氏只能拜托你了。”葉秋笑著說道。

    這一聲伯父喊的沈而賢心花怒放。女婿半個兒。一生都沒有兒子的沈而賢終于過了把做父親的癮。連連點頭說道︰“好吧。既然你們暫時都有事要做,那我就再辛苦兩年,幫你們守著這份家業。等到你們成家-----”

    “爸,我和葉秋有事要出去了。”沈墨濃有些尷尬地看了葉秋一眼,站起來就往外走。

    “伯父,朋友有約。我們出去應酬一下。”葉秋禮貌的和沈而賢打了聲招呼,這才跟在沈墨濃身後走了出去。

    “好。好。你們去忙。”沈而賢笑呵呵地說道。這個女婿還是挺懂禮貌的。

    約他們出來的是宋寓書,地點是在甦杭最有名氣地平湖秋

    葉秋來到甦杭接近一個月。只見過宋家姐妹兩回。這對搶走自己處男和第二次處男地姐妹花來參加過沈老爺子的葬禮和曹雪琴的葬禮,但是卻沒和葉秋說過話。

    葉秋現在成了沈墨濃的專職司機,或許這是剛剛來到燕京時欺騙她的報應。和一個女人出門,他總不好意思搶到副駕駛室的位置坐下來。

    平湖秋月不在市區,卻在郊區的吳山上。甦杭人喜歡飲茶,為了喝杯好茶,還真是舍得下功夫。好在路程也不算遠,以葉秋的車程。二十分鐘就趕到了。

    平湖秋月是建在吳山半山腰地一間茶館。亭台樓榭,佔地雖不廣闊。卻極其精致。在這雲山霧海間,燒一壺泉水,泡二兩新茶,一邊听山風秋雨,一邊和三兩知交好友暢談,實在是人生一大美事。

    茶館建立在半山腰一塊空地上,茶位也是臨山而建。旁邊就是萬丈深淵,低下頭都能看到有去層在腳下飄蕩。周圍有鐵制的欄桿阻攔,防止客人不小心失足跌落。

    葉秋將車子停在路邊的停車場,見到前面已經停了不少名車。\\\\\還有一排十幾輛的紅色法拉利跑車,既使它們安靜的停在哪兒,也極其的張揚刺眼。

    “好像上面很熱鬧。”葉秋指著那排紅色的法拉利,笑著對沈墨濃說道。

    “法拉利掛著的都是香港牌照,應該是從哪邊過來地。”沈墨濃看著牌照說道。

    兩人走到那塊天然形成地巨石面前,石頭上不知道是誰用黑色字體寫著平湖秋月四個蒼勁有力的大字。而在這個時候,身穿紅色旗袍外面套著件絲綢披肩既顯得典雅時尚,又能遮擋山風地漂亮女服務員就迎了過來。

    “秋字座。”沈墨濃說道。

    平湖秋月里面有貴賓包廂,但是大家來喝茶更主要的是為了欣賞風景,自然不會躲開包廂里面。除非有什麼重要工作要談。而外面的席位則設有四個最佳賞景台,分別以平、湖、秋、月四個字命名。

    也不知道宋家姐妹是不是存心,故意點了這麼個秋字座。就跟一些嫖客去了嫖院點自己熟悉的女人一樣。

    “好的。兩位請跟我來。”服務員恭敬地帶著兩人向後山走過去。

    一處突兀的冷亭上,宋寓書和宋寓言正相對而坐。微涼的秋風從身邊吹過,兩人的頭發便輕舞飛揚起來。宋寓言身穿淡藍色地牛仔褲,白色的襯衣扎在褲子里。將她那讓人噴血的胸部和臀部更加完美地襯托起來。

    宋寓言則是穿著一條水洗白的牛仔褲,上身是一件七分袖的黑色開襟毛衣。里面沒有再穿其它地襯衣,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膚。那對還需進一步開發的乳胸將毛衣挺起來。如小荷才立尖尖角的嫩荷般,引人無限遐思。

    看到葉秋和沈墨濃在侍者的帶領下,兩人都站起來迎接。原本兩人就是其它茶客暗自偷窺的對象。見到又來一位在容貌和氣質上不遜色于兩人,甚至更勝一籌的沈墨濃,有人在小聲地歡呼。靠近東北角地地方是一張大桌,是平湖秋月里面的平字桌,坐著男男女女二十多人,對著這邊的三人指指點點,用粵語交談著。\\\\\葉秋不懂粵語。也不知道他們在說些什麼。倒是沈墨濃的眼神犀利地掃過那邊。眉頭輕輕地皺了皺。

    “墨濃,這里。”宋寓書笑著說道。宋寓言也站了起來,和沈墨濃打了聲招呼,兩人都同時性地選擇將葉秋給無視了。看來兩人都不願意承認那天下午的瘋狂,這樣也好,葉秋心里倒是松了口氣。

    “你們還真是懂得享受生活。喝杯茶都要跑這麼遠。”沈墨濃嘴角掛著淡淡的笑意,沈家遭此大難,更是需要將宋家捆綁在一起才行。馬善被人欺。人善被人騎。這個時候的沈家,誰都會有資格上來踹兩腳的。想必覬覦沈家這份產業地人不在少數。

    “一直在忙桃花源小區的事,總算是進入了正軌。知道你這段時間勞心勞身的,肯定也非常疲憊。就想著找一個清靜的地方來喝杯茶。這兒倒是個好地方,我和寓言就這麼坐了一會兒,就覺得身上的疲勞消失了大半。”宋寓言笑著說道。將茶牌遞給沈墨濃,示意她點茶點之類的食物。

    “就喝你們的茶吧。”沈墨濃對服務員說道。吳山產茶,所以茶館也會有自己的茶品。新鮮。味道也不錯。

    葉秋點了兩樣糕點。然後就坐在哪兒看著這山上山下地風景。那群平字桌上地茶客仍然對著這點議論紛紛,而且都是帥哥靚女。有兩個女人葉秋覺得很熟悉,卻總是想不起來名字。

    “雖然在這個時候說出來有些不合時宜,但還是要恭喜你。墨濃,沈氏在你手里一定會更加輝煌。”宋寓書端起面前的茶杯,對著沈墨濃說道。

    “謝謝。”沈墨濃端起茶杯,以茶代酒地和宋寓書踫了踫杯。

    “沈姐姐,我也要恭喜你。”宋寓言笑嬉嬉地端起茶杯說道。

    “謝謝寓言。”看到宋寓言臉上地笑臉,沈墨濃更加的放下心來。但願這姐妹是真的不會再芥蒂燕京發生的事兒。不然自己的立場很是尷尬。

    輕輕地抿了一口,將茶杯放在桌子上,宋寓言說道︰“知道你最近很忙,也一直沒有去找你。燕京的宣傳方案要啟動了,不過也不著急,看你什麼時候回燕京,我再派人過去具體談具體的項目操作-----或者,你留在甦杭負責沈氏?”

    “姐姐,好不容易出來玩。就不要談工作了。”宋寓言皺眉說道。

    沈墨濃笑笑,說道︰“沒關系的。我可能這兩天就會回燕京。到時候我會親自負責這個案子。沈氏仍然由家父負責,還要麻煩你們多多照顧。”

    “墨濃,要是你在甦杭,我們合作肯定會大有作為。”宋寓書笑著挽留道。

    “暫時還不行。不過能和姐姐合作,是我們的榮幸。”沈墨濃笑著說道。宋家獨立對抗甦杭四大家族還是有些吃力的,只能盡量的拉攏如沈家一般的小家族。

    “好了好了。不要談工作了。早知道那樣,我就不出來了。”宋寓言顯然有些不耐煩了。說道︰“今天晚上連鋒銳在紅妝俱樂部舉辦一場內衣秀,到時候會有一些國際名模,還會有本土的一些模特。今天晚上那兒一定會很熱鬧,我們也過去看看吧?好不好,墨濃姐姐?”

    “內衣秀?”沈墨濃倒是听說過這樣的游戲,但是卻沒有真正的去試過。穿著寬松的睡衣站在葉秋前,晚上都能做那樣不堪的夢。要是讓自己穿著裸露的內衣在一群人面前走來走去,都不知道會尷尬到什麼程度。

    “嗯。連鋒銳倒是我和們打過招呼,墨濃要不要過去看看?就當是放松一下心情吧。我們做不到的事情,去看看別人做到也好啊。還真是有些佩服那些女人。”這麼說著,想起自己在葉秋面前何償還有半分的**,表情就有些不自然起來。

    沈墨濃轉頭看著葉秋,她知道葉秋和連鋒銳有些矛盾,她並不想去參加這樣的邀請。

    “對于男人來說,自然不想缺席這樣的盛況。”葉秋笑著說道。自己被警察帶走並差點被冤枉的事兒還沒找他們討回公道呢。

    葉秋是個喜歡記仇的男人,誰惹了他,他就會記一輩子。

    “好吧。到時候過去看看。”沈墨濃只得點頭。

    平字桌上的港客突然間喧嘩起來,然後一個身高一米九左右氣質出眾的男人站了起來,其它的人一臉笑意地看著他,還有人對著他吹著口哨。

    葉秋笑眯眯地看著面前的三個女人,心想,他們的目標肯定是自己這桌的三個美女吧。

    果然不出葉秋所料,男人一臉笑意地走到葉秋他們這邊,聲音溫和地說道︰“你好,我們是從香港過來的游客。我的朋友們希望能和幾位認識,能否給個面子,一起坐過去聊聊天。”

    “對不起,我們還有事情要談。”沈墨濃冷淡地拒絕了。

    “小姐,不要拒人于千里之外。我們沒有惡意。只是想認識一番,大家交個朋友。”男人仍然不敢放棄,堅持地說道。

    被人當眾來挖牆角,葉秋心里就有些不樂意了。換作是你,有帥哥跑來邀請你身邊的美女,你也不會樂意。

    沒有什麼惡意?這句話是男人搭訕最虛偽的話之一。如果沒有惡意的話,就不會跑過來說上這麼一通廢話了。當然,或許他們將自己願意陪那些女人上床當做一種恩寵。

    “我不想做為你們的賭注。”沈墨濃直接了當地說道。

    師凡一愣,沒想到這個讓人驚艷的女人竟然能听懂粵語,有些尷尬地說道︰“請不要誤會。其實這只是我們朋友之間經常玩的一些小游戲。不可否認,確實是因為你們出眾的氣質吸引了我們的注意,所以才會有這樣的賭注。但這是善意的。”

    宋寓言眼神狡黠地轉了轉,對著師凡說道︰“我們倒想過去。可是我們怕老公會吃醋。是不是啊,老公?”

    宋寓言說話的時候,還伸手抓著葉秋的手撒嬌地搖晃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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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挺起脊梁做人 第249節、挑釁和應戰
    “老公?”師凡疑惑地在葉秋身上掃了眼,說道︰“這位小姐已經結婚了?”

    “是啊。我們三個都結婚了。”宋寓言認真地點頭。這女人在耍人的時候,那清純無辜的小模樣還是挺動人的。

    師凡一臉沮喪,沒想到美女都嫁人了。又怕自己被這女人給騙了,就問道︰“這兒只有一位男士,其它兩位小姐的先生呢?”

    “我們的先生都在這兒啊。”

    “能否有幸認識?很是羨慕能娶到三位小姐這種佳人的男人。”師凡轉了一圈,仍然只看到葉秋一個男人坐在這邊。

    “我們都是他的老婆。”宋寓言指著葉秋說道。

    “不會吧?”師凡看著葉秋的表情像是見到了外星人。

    “當然不會。華夏法律只允許一夫一妻制。所以啊,我們只有一個是他明媒正娶的,其它兩個只能算是情婦了。不過我們平相處,不會互相忌憚的。你猜猜,我們三個人當中,誰最像他的正妻?”宋寓言笑嬉嬉地說道。

    師凡看了看,指指沈墨濃說道︰“應該是她吧。”

    “賓果。答對了。”宋寓言打個響指說道。

    師凡無法辨認真偽,但是看到這女孩兒一本正經的樣子,還真有些相信了她們的話。在他們所處的***里,一個男人有兩三個漂亮的老婆並不是件稀奇的事兒。假如一個男人只有一個女人才會讓人覺得奇怪。

    這個男人真幸福啊。

    “宋小姐,別人遠來甦杭是客,你這做主人地也不能這麼欺騙人家吧?”一個男人的聲音突兀地響起來。

    一身白色休閑西裝的連鋒銳在茶館經理的親自陪同下走了進來,和他並肩進來的還有郭成照。四大家族中。連、郭兩家的關系最緊密的,一損俱損,一榮俱榮。

    上次與葉秋在雨中大戰一場地怪人也跟在後面,肩膀上還扛著那把生滿銅銹地長劍。身上那套髒地看不清楚顏色的衣服換了,變成一套加長版的黑色西裝。頭發仍然亂糟糟的,成雞窩狀。

    這貨屬于典型地穿上龍袍也不像太子的類型,那麼名貴的西裝被他給糟蹋了。整個人顯得不倫不類。怪異之極。

    “哼。我怎麼欺騙別人了?”宋寓言板著小臉說道。

    連鋒銳走過去和師凡那桌子的人挨個握手,看起來很熟悉的樣子。等到全部打過招呼後,走過來拍拍師凡地肩膀,說道︰“你們倒是挺有眼光的,選擇了我們甦杭最著名地三朵金花這才轉過臉回答宋寓言地問題︰“據我所知,只有沈小姐是葉秋先生的女友吧?宋小姐難道要效仿娥皇女英姐妹共侍一夫?”

    連鋒銳只是隨意說說而已,沒想到這句話恰好刺中了宋家姐妹的痛處。她們姐妹倆因為中了林寶兒下的春藥,兩人都同時失身于葉秋。這本來是她們刻意要忘記的事。被連鋒銳不經意提起,臉色都有些難堪。

    “我們就是要共侍一夫怎麼了?甦杭四少不會以為自己是甦杭警察吧?難道還要管到別人的私事?”宋寓言惡聲惡氣地說道。

    “哈哈。只是一個小玩笑。哪敢對宋家小姐的生活指手劃腳的。”連鋒銳打著哈哈笑起來。

    怪人看到葉秋。氣沖沖地跑過來,大聲喊道︰“來來來。咱們再打一場。這兒山高風急,打起架來更過癮。”

    “沒興趣。”葉秋懶洋洋的坐在沈墨濃旁邊,對著山間清風明日,哪有心思和一個怪物打架?

    連鋒銳地視線停在葉秋身上,笑著說道︰“雖然知道葉先生身手了得,卻一直不清楚到底厲害到什麼程度。據說上次你和這位----瘋子在夕照手大戰一場,可惜我們都沒機會一睹風采。心里實在是遺憾地很。今天晚上我在紅妝有場小型的內衣秀,只有美女柔情地話也實在是有些無趣。不如葉先生再增添些精彩?美女加拳頭。是不是更能調動大家的激情?”

    “怎麼?是你要向我挑戰?行。既然你有興致的話,那我就陪你打一場吧。”葉秋笑呵呵地說道。心想。這姓連的小子要是敢答應上台,非揍得連他媽都認不出來他。

    連鋒銳沒想到葉秋直接就將目標選中了自己,雖然尷尬,卻也不得不坦白地說道︰“上次和葉先生交過手,鋒銳自知不是你的對手。如果葉先生不懼的話,我可以給葉先生安排幾個對手。”

    “車輪站?如果我答應你,是不是顯得我很沒智商?”葉秋冷笑著說道。

    “怎麼會?這只能證明葉先生膽識過人。”連鋒銳倒是絲毫不覺得尷尬。

    “好吧。為了你這句膽識過人,我就愚蠢一回。”葉秋笑著點頭。

    “那就恭候大駕了。”

    被這些人擾亂了喝茶的興致,葉秋沈墨濃宋家姐妹就決定離開。宋家姐妹自己駕車,葉秋仍然擔任沈墨濃的司機。

    “你真的答應了他們?”沈墨濃面有憂色。她看到過葉秋和那個怪人打架的情形,葉秋雖然厲害,那個怪人也非常的強大。每一劍砍下去,都讓她有種呼吸停滯的壓迫感。而且他們擺明了會用車輪站來攻擊葉秋,如果他們找上兩個高手消耗一陣葉秋,再派那個怪人上場,葉秋那還會有勝算?

    “你是在擔心我?”葉秋很是享受沈墨濃此時的表情。這個女人難得會表現出關心別人的樣子。當然,對唐果和林寶兒除外。

    “太危險的話就不要去了,我們回燕京還有很多事要做。”沈墨濃板著臉說道。

    “放心吧。我是去討債的。”葉秋拍拍沈墨濃的大腿說道。

    沈墨濃的身體一僵,還有說些勸阻的話,話到嘴邊,卻什麼都不出來。心想,自己是不是對這個男人太松懈了,他的膽子越來越大了。

    晚飯是和宋家姐妹一起吃的,兩女仍然對葉秋不冷不熱的態度。葉秋也絲毫不在意,要是她們死皮賴臉的沖過來抱著葉秋說非他不嫁,才是讓人頭疼的事兒。

    吃過晚飯後,四人又再次駕車朝著位于楊公堤的紅妝俱樂部趕過去。

    一向安靜的紅妝只針對會員開放,平時稍顯冷清的俱樂部今天熱鬧非凡。大門口的停車場停了數十輛來自世界各地的名車,那張艷的外型和妖艷的顏色吸引了無數路人的眼光。可門口那兩個身高一米九幾的外國迎賓臉上像是寫著非請勿入的字眼。這種地方,不是有錢就能夠進來的。

    可能是有連鋒銳的交代,葉秋一行人剛剛到門口,就從里面迎出來一個身穿紅色旗袍的女人親自將他們請了進去。

    “我還是第一次來這里,怎麼會這麼熱鬧?”宋寓言看著熙熙攘攘的人群,笑呵呵地說道。

    宋寓書卻是若有所思地想著外面的那些名貴車子,這些車雖然值錢,但是卻不能入她的眼。這些車的主人才是重要的資源啊。甦杭四家在甦杭經營多年,一些基礎不是宋家這樣新崛起的家族可以比擬。

    “墨濃,你說我們也做一家這樣的俱樂部怎麼樣?”宋寓書走到沈墨濃身邊,笑著說道。

    沈墨濃看到門口的那一排車子的時候,也考慮到這個問題。人脈。人脈。還是人脈。對于華夏國的國情來說,人脈就是事情成功的關鍵。宋寓書的建議也正是她所思考的問題。

    “我覺得這個建議不錯。”沈墨濃點頭。“總是需要一個可以和朋友喝酒聊天的場所。總卻別人的地方也不好。”

    “嗯。你覺得紅樓這個名字如何?”

    “很不錯。一定會比紅妝更加的熱鬧繁華。”沈墨濃意味深長地笑著。剛剛說成立俱樂部,宋寓書就想好了名字。這也太巧合了。看來,她存著這樣的心思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只是不清楚她為何要和自己合作。

    “知道嗎?听說今天晚上不僅有內衣秀,還有精彩的打斗。以前我和JIONLY去看過黑市拳,真是太刺激了。今天晚上不知道是誰和誰打。”

    “好像听說是沈墨濃的男朋友。竟然找了個保鏢-----那個女人還真是個異類。”

    “是啊。有些可惜。就是不知道那男人身手怎麼樣。你說沈墨濃那樣的大美人怎麼就被人保鏢給做了?咱們甦杭爺們真***丟臉。”

    “嘿嘿,說不定人家床上功夫厲害唄。”

    听到周圍人的議論聲,葉秋苦笑著說道︰“連鋒銳故意將消息傳出去,就是想看我們笑話了。我應戰會不會影響了你的名聲?”

    “我的名聲一向都不好。”沈墨濃面無表情地說道。

第三卷、挺起脊梁做人 第250節、曖昧的禮車,霸道的匕首
    紅妝在甦杭是最高檔的俱樂部,沒有之一。這是有一定道理的。

    據傳她的神秘老板是甦杭一檔娛樂節目的當紅節目主持人,而這個節目主持人又和甦杭四少的連鋒銳頗有淵源。連鋒銳能夠成為甦杭四少的老大,可不僅僅是因為年齡大的原因。

    會所完全拋棄了單純、和諧、穩重的古典風範,采用了巴洛克風格那種繁復夸飾、富麗堂皇、氣勢宏大、富于動感的藝術境界。一景一物甚至連牆上的一幅油幅都極具繁瑣之能事,猛地跨進來,仿佛來到了十八世紀意大利貴族的府邸。

    原本是一場內衣SHOW,這對這些豪門的公子小姐們是沒什麼吸引力的。什麼內衣SHOW、睡衣派對、襪子派對、內褲派對等等之類流行于上層社會的一些活動都習以為常。

    但是做為主人的連鋒銳卻又突然發布消息,說是在內衣SHO結束後,還有幾場精彩的高手博斗。這就無疑刺激了這些人的腺上激素。他們見過了太多的俊男靚女,別說是穿著內衣的,既使是赤裸裸的也是數不勝數,沒理由那麼激動。但是高手間的博斗卻不是經常能夠看到的。偶爾也會去地上黑拳場所去過過癮,那種感覺還是很美妙的。沈墨濃在甦杭的知名度不低,但是見過她的人實在是少之又少。葉秋和沈墨濃一路走來,到處都能見到別人議論博斗比賽地事兒。畢竟。參賽地一方名義上是沈墨濃的男人。

    一些人見到她們走過來地時候,還在打听沈墨濃的男人長什麼樣子。都不知道站在她們身邊的女人就是沈墨濃,還有男人跑過來向沈墨濃搭訕。

    “看來你的知名度還真是不高啊。我們都站在他們身邊,竟然還認不出我們是誰。”葉秋優雅地從侍者的托盤里取過兩杯紅酒,一杯遞給沈墨濃,自己去端著另外一杯輕輕地搖晃著。宋家姐妹有些不郁地掃了他一眼,還是自己走過去取了紅酒。

    “你懂什麼?沈姐姐這樣的女人才是真正的名門閨秀。整天在外面拋頭露面的,哪有點兒尊貴的意思?”宋寓言對葉秋很沒有紳士風度地表現不滿意,說話的語氣就有些不客氣。

    “那你們呢?”葉秋笑著問道。

    “我們怎麼能和沈姐姐比。”宋寓言沒想到葉秋拿自己的話來扣自己。瞪了他一眼說道。

    今天下午在平湖秋月見到的那群香港人也走了進來,見到葉秋和沈墨濃他們,都笑著點頭打過招呼。^^下午的事稱不上愉快,大家也沒有走過來的意思。只是這一行人還是吸引了在場不少人的注意,而且又多是帥哥靚女,不少甦杭本土地公子小姐們便主動迎上去交談。

    這種場合原本就是個建立關系網的媒介,沒有人跑過來是為了多喝別人兩杯紅酒的。

    師凡看到圍繞在葉秋身邊的三個女人。心里又是一陣郁悶。得妻如此,夫復何求啊。

    內衣SHOW在八點準時開始,私人性質的派對,一切都隨意而悠閑。沒有人走上前台拿著麥克風說上幾句歡迎或者感謝的話,那樣只會大煞風景。

    既然是上層人物,就要有自己的範兒。

    大廳的燈光暗淡了下來,昏沉沉地,只能看清身邊人一個模糊地輪廓。紅妝俱樂部顯然不是第一次舉辦這樣的SHOW。T型台看起來並不是為了今天的晚會而特意布置的。

    率先上台的是一對印度模特。兩人的身材和相貌都是一流的。東西方相融合的精致面孔,配上那嬈嬈似火地身段,以及那外衣一件件從身上滑落,露出紅色和黑色的內衣時的淡淡誘惑,都是一種極美的享受。

    對于這個屋子的男人女人來說,他們不需要的是那種赤裸裸地情色,那種淡淡地索繞心頭和身體外層若有若無的淡淡曖昧才是他們所喜歡的有一次性地就穿著那一條條猶如藝術品的內衣出場。而是外面搭配著精致地外衣。只是在視覺感受上,重點突出內衣部份。

    雖然燈光太暗,但葉秋還是能清晰地看清沈墨濃的表情。只是讓她遺憾地是,她的表情就是面無表情。都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些什麼,這就讓葉秋失去了和她探討一些內衣話題的勇氣。

    其實,和女人談內衣與和女人談性沒有什麼區別。

    和沈墨濃這樣的女人談性,一定是一件很有快感的事情。葉秋一邊欣賞著台上美輪美奐的視覺盛宴,一邊暗自地做著自己的黃粱美夢。

    “你想說什麼?”沈墨濃雖然眼楮若無所事地注意著台上。但還是感覺的到葉秋剛才一直在打量著她。這麼漂亮的女孩子。女人看了都有些動心,更何況是這些男人。

    “哦。只是想和你探討一些問題。但是想你肯定沒有興趣。就沒有說出來。”葉秋笑著說道。真是個敏銳的女人。只是如果自己將心里想說的話告訴她,怕她會給自己一個響亮的耳光吧。**  在這樣的女人面前,如果缺少足夠的勇氣和足夠厚的臉皮,那麼就只能被她佔據著主動。這是一個男人無法容忍的事兒。上次在車上和宋寓書做愛的時候被她奮力的壓在身上,倒現在還讓葉秋耿耿于懷。

    “我確實沒興趣。”雖然葉秋沒有說出來,但是沈墨濃還是理解了他話中的意思。

    葉秋看看坐在他右側的宋家姐妹,見到兩人也是同樣面無表情地樣子。只好在心里暗自嘀咕,一個個都裝地這麼一本正經,卻又對這樣的活動極其熱忠。

    女人啊,果然是心口不一的典型代表。

    現在台上換了一對捷克美女,身材高挑,膚色細膩,金黃色的長發披散在肩上。曳地的長裙一直拖到地上,高達七寸的高跟鞋讓她們的小腿顯得修長而有力。兩人胸前的布條為一黑一白,顏色單調。設計極其簡單,只是隨意地敞開著,露出後背和肚臍,而里面卻是一件顏色極具張力的金黃色和銀白色地內衣搭配。

    兩人走出來的時候,現場有人吹起了口哨聲。

    據說這樣的SHOW結束,可以帶MODEL去私下溝通一番。葉秋倒還是蠻期待的。

    會場里不乏一些男人擁有和女人討論內衣和性這門深奧學科的高人,也有能夠出聲應和幾句的女人。葉秋雖然不乏這樣的勇氣。可自己身邊卻沒有合適地對象。所以這場SHO雖然精彩,卻也讓他感覺有些美中不足。總覺得好像是缺少些什麼。

    互動。

    對。缺少了互動。

    和一個漂亮的女人一起看黃片是很多男人的願望,但是如果那個女人只是木然的看著,卻不願意和你有任何的互動的時候,黃片的內容再精彩,那也只能是種折磨了。

    接下來的表演就帶有情色地成份了,一群台灣地名模穿著制服出來,有護士、有空姐、還有警察。她們穿著性感的高跟鞋和黑色充滿了媚惑力的網狀絲襪。腰間系著又寬又長的皮帶。上衣卻解開了三顆或者四顆紐扣。露出里面的各種情趣內衣。

    內衣SHOW,內衣才是今天晚上的主題。

    制服癖是男人持之以恆的追求,會場上響起了熱烈的掌聲。葉秋也跟著鼓掌,見到沈墨濃漂亮地眸子正盯著自己,葉秋笑著解釋道︰“我們鼓掌不是為了情色,而是為了表達對藝術的尊重。”

    “我明白。^^^^”沈墨濃點點頭。這才又將視線轉回到了台上。

    等到一場帶有濃烈曖昧和情色成份的內衣SHOW結束後,場內的燈光再次亮了起來。為了不一次性的太亮而灼傷了別人的眼,燈光是逐漸變的明亮起來的。

    一個明眸皓腕氣質出眾地漂亮女人。身穿黑色性感地露背小禮服,走到T台前一臉笑意地說道︰“希望剛才這場精彩的內衣SHOW能夠帶給大家一點兒美好地回味。”

    “她們是曖昧的禮車,她們是性感的匕首。她們讓人唇齒留芳,暗香盈袖,可真正能點燃大家激情的,應該是男人和男人之間的熱血戰斗。”

    “先生們、女士們,請先用些酒水,十分鐘後。將有更加精彩的節目獻給大家。”

    “于蘭。甦杭電視台最漂亮的女主持人。沒想到這個女人就是紅妝的老板。連鋒銳的秘密情人。”宋寓書端著紅酒杯對著沈墨濃輕輕舉杯,小聲地說道。

    “是啊。難怪她上位如此之快。女人想要得到些東西。總是要付出更多。”沈墨濃看著那個女人向後台走去時裸露出來的精致後背,附和著說道。

    “我讓人打扮過紅妝的資料,據說她平時很少出現在公開場合。這個時候連鋒銳讓她站出來,看來她已經獲得了足夠的信任。”宋寓書瞥了眼葉秋,說道︰ “只是為什麼會選擇今天?”

    突然,場內一陣轟動。那群剛才在台上表演的MODEL們都穿著演出服涌進場內。不知道是不是受到公司或者主辦方的指使,她們穿稜在人群中,帶來一陣陣喧囂和贊譽。

    一個印度女人來到葉秋身邊,用她並不標準的華夏語和葉秋攀談著。在燈光下微乏金色的肌膚,豐滿的胸部、和華夏女性比略微豐腴卻極其性感的腰肢,以及肚子臍上那怪異的飾品都充滿了讓男人著迷的情愫。

    她送上一本精致的小冊子,笑容坦然而不做作,說道︰“這是我的名片,希望以後有機會聯系。”

    用自己的名譽起誓。這是葉秋收到過地最性感也是最厚的名片。頁面是一個印度女人身披粉紅色透明薄紗手捂著左右乳房上兩個凸點的畫像,翻開第一頁,就是這個女人的名字和個人簡歷,上面還詳細地羅列了她的各種聯系方式。

    第二頁開始就是女人一張比一張香艷噴血的裸體圖,有身著薄紗的、有身著名族服裝的。^^ ^^有制服,還有獸皮。

    “真不公平,怎麼只送給男人名片,女人就沒有?”宋寓言忿忿不平地說道,轉過腦袋來看葉秋手里的畫冊。恰好葉秋正津津有味地看著那個印度女人身著黑色內衣,長發披散在赤裸地身體上面,雙手捂著下體一臉驚恐的模樣。而胸部的乳環上卻是一對狂野詭異的骷髏頭。

    “啊?”宋寓言捂著小嘴改良驚呼。看到葉秋戲謔地表情,宋寓言像是覺得自己被他小看了一般,舔了舔自己嬌艷欲滴的濕潤嘴唇,說道︰“我要是這麼穿,肯定比她好看。”

    “我也這麼認為。”葉秋笑著點頭。

    韓幼凌臉色陰沉的坐在角落的沙發里喝酒。自從那件事後,他就喜歡這樣地位置。雖然表面上裝做若無其事,可這引起細微的動作還是能讓人明白,他無法對那件事釋懷。

    他的身邊是一個捷克的漂亮MODEL,這些女人的身材和姿色都是上上品,而且其中還有不少是原裝貨。以連鋒銳這種級別的人物,送別人改裝貨或者二手貨都有些拿不出手。

    女人也顯然明白身邊男人的身份很不簡單,嫵媚入骨地黏在他身上。小手不經意間拂過男人的下體。就能讓人一陣顫栗。

    連鋒銳看著身邊地幾個從世界各地聘請過來地高手,一臉凝重地叮囑︰“對手身手不錯,智商不高。沒想到他會答應這麼明顯的車輪站。”

    “古杰,你第一個上。我不論你用什麼手段,打他一拳我給你十萬。如果能做掉他,我給你一百萬。”連鋒銳對著一個腦袋上綁著布條的泰國人用熟練的泰語說道。

    泰國人點頭,眼神里的凶光一閃而逝。“上野佑二,你第二個出場。和古杰一樣。盡你所能的擊敗對手。獎勵和渡蘭一樣。金宇中,你第三個出場。對手連戰兩場既便勝了,也沒有多少力氣。但是,那並不代表你可以手軟。”

    這些人都是他們早就邀請過來的,原本就是要對付葉秋的。好不容易有這次機會,自然一股腦兒地全用上了。

    “大哥,瘋子呢?”郭成照見到連鋒銳連續三場都不安排瘋子,有些疑惑地問道。他們私底下曾經讓瘋子和這三個人打過。這個怪物竟然連勝三場。

    連鋒銳看了一眼在房間角落里拼命吃東西的怪人。笑著附在郭成照的耳邊說道︰“瘋子能擊倒他們三人,葉秋或許也有同樣的實力。如果他們三個都不是葉秋的對手後。\\\\\\再派瘋子上。那個時候,應該是穩勝了吧?”

    郭成照笑著點頭,能夠找來瘋子這般的高手,心里也是有些得意的。

    “韓兄弟,你還有什麼要補充的嗎?”連鋒銳看著韓幼凌問道。

    “告訴他們。如果他們能打中對手一拳,我再加五十萬給他們。如果誰能將對手擊殺,我再另外給他們五百萬。”韓幼凌不懂泰語和韓語,所以這溝通地事兒只能交給連鋒銳。連鋒銳笑著點頭,韓幼凌這麼舍得身家,可見他內心里對葉秋地仇恨有多麼的深沉。

    那個捷克女MODEL懂得華夏語,听到韓幼凌出手如此闊綽,服侍地也更加殷勤了。恨不得扒下他的褲子來幫他口JIAO來取悅,假如這樣他會高興的話。

    郭成照走到瘋子面前拍拍他的肩膀,笑著說道︰“今天晚上的主角會是你。”

    瘋子只能點頭,沒辦法回答郭成照的話。他的嘴里塞了太多的食物。

    “告訴他們,精彩的好戲要開始了。”連鋒銳對著走進來的于蘭說道。

    “好的。我這就過去通知。”于蘭嫵媚地對著連鋒銳微笑,然後轉身關上門走了出去。

    將于蘭將博擊比賽即將開始,請大家移步拳擊室地消息通知出來後。室內的氣氛再次***。那些在人群中穿稜的女MODEL眨巴著迷茫的大眼楮听懂了別人的解釋後,也跟著一起涌入了拳擊室。

    紅妝果然是一應俱全,只要是外面有的。他們這里面都會為會員提供。

    拳擊室極大,涌入上百人還顯得寬敞。旁觀還有觀眾席,拳擊台按照國際正規拳擊比賽上的標準設置。不同的是,沒有裁判。當然,這樣的比賽也不需用裁判。只有勝負,沒有規矩。這樣地比賽更類似于黑市拳賽。

    當一個泰國男人赤裸著上身露出結實的肌肉登上台的時候,全場掌聲雷鳴。還有不少女人對著男人的下半身吹著口哨。極其的猥瑣下流。別把有錢人家的女人想的多麼高尚和端莊,這個世界上不會只有一個希爾頓。

    沈墨濃轉過身,看著葉秋地臉說道︰“小心些。”

    “放心吧。很快就解決戰斗。”葉秋將身上的西裝外套脫下來交到沈墨濃手里,掃了眼台上的泰國男人,一臉溫柔的對沈墨濃許諾。

    宋家姐妹一幅欲言又止的樣子,猶豫了半天,直到葉秋跳到台上。她們也沒能說出些支持鼓勵的話出來。

    連鋒銳、郭成照、韓幼凌也各自擁著女人走了出來,雖然後面有監控設備,但是這樣的比賽只有現場看才會更加的刺激。他們怎麼可能會放棄看到葉秋出丑地場面?

    貝克松不知道是不是為了避嫌,沒有來參加今天晚上地內衣SHOW,所以在場的只有甦杭三大公子。不過這在觀戰的人群當中也足夠的份量了。

    人群中有人知道這個泰拳高手是連鋒銳他們請來的人,為了討好三大家族,就大聲地吆喝著對泰拳高手的支持。而一些不明所以的女人見到葉秋比那個泰國人英俊帥氣,就替葉秋打氣。

    于蘭走到台前。一臉笑意地介紹道︰“古杰是泰拳高手。在國內外多項泰拳大賽中獲獎。而且曾經擊敗過東洋的空手道高手黑琦健。葉秋先生則是我們甦杭地貴客,是沈墨濃小姐的好友。這次兩人的比賽一定會精彩紛呈。”

    泰國人十個男人,九個打拳。而他們的競技禮節又極為繁瑣。葉秋站在台上都等著打呵欠了,那小子還在對著台子的四方八方這兒拜拜哪兒拜拜。

    “你有完沒完啊?”葉秋郁悶地說道。“連鋒銳想讓你們車輪戰,難道是要在時間上把我耗死?”

    葉秋不知道這個泰國人懂不螞蟻華夏語,他這些話也不是說給古杰听的,而是為了在這些人面前惡心連鋒銳的。連鋒銳倒是極有城府,雖然明白葉秋的意思。仍然一臉笑意地坐在台上觀戰。臉上沒有任何地不快流露出來。

    古杰終于將那一套禮節給做完,舒展了下關節,一臉凶悍地看著葉秋。看到對方懶洋洋地站在哪兒,毫無防範章法地意思,心里暗自搖頭。這樣的對手不值得重視。

    “可以開始了吧?我要出手了。”葉秋問道。

    也不管這小子有沒有听懂,葉秋飛起一腳,直接向古杰地面門踢了過去。

    古杰也確實當得高手兩字,他在進入這個拳擊場上之後就開始全身防備了。所以說。葉秋的攻擊讓他一點兒也不覺得突然。雙腿蹲下來成扎馬狀。等到葉秋的腳踢過來的時候,猛地伸手雙臂擋在前面。

    葉秋的一腳踹在古杰的雙臂上。像是跺在橡皮膠上一般,隱隱有反彈的意味。

    一擊失利,還沒來得及換招。古杰就狀若瘋狂的向葉秋撞了過來,一把抓住葉秋的腳腕,然後右手的肘子狠狠地向他的大腿膝蓋處砸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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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4-11 19:57:41 |只看該作者
啊!

    台下的人驚呼出聲,沒想到兩人一開始的戰斗就會激烈到這種程度。這個泰國人實在是太厲害了,竟然那麼容易就抓住了葉秋的腳腕。而且出手更是凶猛,逮住機會就是殺招。

    如果葉秋的小腿骨被他的手肘這麼給砸下去,而且又是在半架空的情況下受力,肯定會斷裂開的。

    骨頭破裂的聲音並沒有出現,葉秋被古杰抓住腳腕的時候,不僅沒有絲毫的慌張,反而借助他的手力將膝蓋彎曲。不僅沒有躲閃古杰手肘的意思,反而用腿上的膝蓋狠狠地向古杰的面門撞過去。

    古杰猛地撤手,身體快速的向後退。

    葉秋雖然這一膝蓋沒有撞到古杰的臉,卻也化解了他的肘擊。身體平穩的落在地上,一臉笑意地對著古杰招手,示意輪到他攻擊了。

    古杰並不著急,沿著葉秋的身體轉了兩圈後,直到第三次轉到葉秋身後他仍然沒有回身的意思後,身體猛地前沖,到了葉秋三步處停下,右腳掌蹬地,身體猛向左擰轉,右拳向前直沖而出。

    由于身體地擰轉,腳的前蹬,使古杰發出的右拳力量大,速度快。這是泰拳招式中最簡單也是攻擊力最猛的右直拳。

    “力道不夠。”葉秋抬手擋住這一犀利的拳法,搖頭說道。

    古杰臉色微怒,抬起右腳,身體向左擰轉,左支撐腿以前掌為軸,腳跟 地內旋配合身體左擰,右腿呈弧線向葉秋的跨部踢過去。

    “像我的絕戶撩陰腿。不過角度不夠刁鑽,威力也減低不少。也就和唐果一個水平。”葉秋躲唐果的出腿早就躲出了經驗,泰拳腿法中的這招踢技實在傷害不了他。

    有些遺憾地說道︰“如果連鋒銳請來的人只有這種程度的話,那還真是讓人遺憾。”

    葉秋說著,一直懶洋洋看起來沒有焦距的眼神突然間銳利起來。身體鬼魅地閃了幾次,不知道怎麼回事兒,就轉到了古杰的身後,然後雙手如攬月般將古代的脖脛給套入***里。

    向右。向左。

      ,一聲令人毛骨悚然的響聲後,古杰的身體就那麼直直的撲倒在地上。砸在拳擊台上發出轟然的響聲。

    “下一個。”葉秋的眼神和連鋒銳的踫撞著,冷冷地喊道。

    人都是有脾氣的,對于連鋒銳等人的屢次挑釁,葉秋決定用最霸道的方式來還擊。

這篇也是太多字了

所以拖到這帖來

不好意思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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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4-11 20:00:55 |只看該作者
呵呵

抱歉喇  各位

今日 友人 找我去 北部的 南勢角 有泰國潑水節

因為在哪邊 新住民 滿多的

所以哪邊就有這個節日

在哪邊很好玩喔

只要你看到人

不管男女老少

正妹 "震妹"

爽就潑 不爽也潑

因為潑水 代表把今年的壞運氣都帶走喔

希望大家也能去體驗看看  我明年當然也會去囉

今日比較晚更新  真是不好意思  讓等待的觀眾久等了

不好意思喔

PS: 今日更30章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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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4-12 20:56:11 |只看該作者
第三卷、挺起脊梁做人 第251節、殺
    全場嘩然!

    他們震驚的不是殺人,在黑市拳場看到的比賽交戰雙方的人不死即傷,葉秋的殺人手段與之相比,實在是太柔和了一些。或者說太干脆了一些。

    那些人是把人活生生的給打死,而葉秋卻是站在一個高姿態的角度貌似很容易的就扭斷了別人的脖子。

    他們震驚的是殺人的一方是葉秋,而且是在比賽開始的三分鐘之內就這麼干脆霸道的將對手給擊殺。

    古杰身體結實,身上的肌肉蘊涵著極強的爆發力。而葉秋卻相貌清秀,穿著白色的襯衣,看起來還風度翩翩的樣子,怎麼會有這麼強的身手?而且打起架來會這麼狠毒,下手沒有絲毫的留情,不傷人,只殺人。

    這些公子小姐們玩歸玩,但是智商可都不會太低。他們立即敏銳地發現了葉秋和連鋒銳他們的關系。如果只是一場友誼賽的話,實在是沒必要出此狠手的。

    再看到葉秋和連鋒銳的眼神在空中踫撞著,連鋒銳和郭成照、韓幼凌坐在一起,沈墨濃和宋家姐妹坐在一起的格局,總是能猜測出幾份以後甦杭各大勢力的走向。

    沈家倒也是了得,在所有人都準備看他們墮落和笑話的時候,沒想到這麼快就攀上了宋家。一些對沈家有想法的人也不由得打消了這種危險地念頭。

    宋寓言激動的小臉通紅,精致地鼻翼上都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長及手腕關節處地毛衣袖子被她挽地高高的。一臉興奮地對宋寓書說道︰“這個男人只有在揍人的時候才不會覺得討厭。”

    想起這個男人又是沈墨濃的緋聞男友,而沈墨濃又站在自己身邊。雖然自己和他已經發生了實質性的關系,這麼說實在有些不妥。就解釋道︰“沈姐姐。都不知道這家伙打架會這麼厲害呢。”

    “是啊。”沈墨濃點頭。她也是才知道,在夕照山見過葉秋和那個怪人一場酣暢淋灕的比試。今天的博斗和那天的相比,實在是太兒戲了些。

    沈墨濃看的出來,夕照山的時候,葉秋地心情快,主要是想比。

    今天葉秋的心情顯然是相當的不好了,言行舉止間是和連鋒銳他們針鋒相對的架勢,就差沒有直接翻臉了。所以,今天他注重的是殺。

    “師凡,看到了沒有。在平湖秋月的時候你還敢跑去泡人家地女人,要是惹惱了他-----非把你脖子給扭斷了-----還真看不出來,這樣地男人怎麼打架會這麼厲害?”那群港客觀光團中,一個漂亮的女孩子眼楮里異彩連連的打量著台上的葉秋,嘴里卻是在打趣著今天想去刨人家牆角的師凡。

    “這屬于外表斯文,骨子里野獸的類型------咯咯。斯文禽獸哦。菁菁有沒有勇氣去把他拿下?有這樣的男人陪伴。一定不會覺得寂寞。”

    師凡听到兩個女人的談話內容,心里也是暗松了一口氣。這麼想起來,自己還算是幸運的。要是當初在平湖秋月上發生沖突,雖然自己這邊地人多,估計也不夠人家一個人踩地。

    想起剛才葉秋就那麼一左一右的兩下輕易扭斷古杰地脖子時發出的  聲,師凡就情不自禁地摸摸自己的後頸,總是感覺冷嗖嗖的。

    連鋒銳那邊的人卻一個個臉色陰沉,韓幼凌冷笑著說道︰“他好像是在挑釁我們?弱者的絕地還擊?不過這小子還真是小強啊。怎麼揍都死不了。都搞的讓人沒有耐性了。”

    郭成照看著台上葉秋仍然一臉張揚地看著他們這邊,眼楮里有鄙視、不屑-----甚至還有憐憫。這種感覺是郭成照最厭惡看到的。他有什麼資格來憐憫自己?

    “操***。真想帶上幾百人把他給剁成肉泥。”郭成照忍不住破口大罵。說完之後想起上次葉秋來甦杭時,他們也曾經出動了上百人的大陣仗。卻被人家打的潰不成軍,心里也是一陣無力感。

    韓幼凌說的沒錯,他還真是個小強。

    該死的小強!

    連鋒銳的視線和葉秋在空中踫撞了好一會兒後,這才轉過來看著自己的兩個盟友說道︰“急什麼?要對自己有信心。這只是剛剛開始呢。按照原計劃進行。”

    連鋒銳轉過身,用日語對坐在他身後的東洋人上野佑二說道︰“輪到你了。希望你不會讓人失望。

    “我們大東流合氣柔術從來都沒有讓人失望過。”上野佑二板著臉說道。

    “希望如此。祝你好運。”連鋒銳點點頭,心里卻暗罵,這些外國人一個個名頭倒是很響亮,就他媽一群廢物。原本他將那個泰拳高人古杰排在第一位是相當看好的,如果能第一場就將葉秋打倒,哪還用得著三場?

    沒想到這貨外強中干,沒兩下就被人扭斷了脖子。當葉秋一臉囂張的對著他喊道下一個的時候,那種屈辱讓他有種想要抓狂的沖動。偏偏這場SHOW還是他舉辦的,無論如何生氣,都是要保持著尊嚴和風度的。

    “要上去介紹對手嗎?”于蘭看著連鋒銳問道。

    “不用了。”連鋒銳搖頭。剛才的介紹無疑是在煽自己的臉,所謂的泰拳高手連三分鐘就堅持不到?

    上野佑二走到台上,臉色凝重地打量了葉秋一番後,對著他微微鞠躬。

    “這是什麼意思?想讓我手下留情?”葉秋笑著打趣道。“好吧,我呆會兒不扭你的脖子。”

    上野佑二不懂華夏語。見到葉秋對自己說話,一臉茫然地向台下地連鋒銳到過去。台下的觀眾看到上野佑二傻乎乎地樣子。都哈哈大笑起來。

    連鋒銳恨不得親自上去扭斷這傻瓜的腦袋,于蘭還算聰明。知道這個時候連鋒銳是不方便說話地,就站起來用日語說道︰“可以動手了。”

    上野佑二這才明白葉秋的意思,原來對方是要自己先出手。倒是有些武者風範,也很有範兒的對著葉秋做了個邀請的手勢。

    葉秋懶得和他多說廢話,也不見如何用力,身體快速的向上野佑二沖過去,三步開外就一拳砸向他的下巴處。

    上野佑二身體像個蝦似的向後彈跳,避開葉秋直拳的攻擊範圍後,反而一腳向葉秋的下盤踢過去。反應速度倒是其次,但是那種身體的柔韌度卻是極其罕見地。在葉秋見過的高手中。這個東洋人的身體柔韌度絕對能排在前三了。

    “大東流合氣柔術?”葉秋彈跳而起的時候,用華夏語問道。想起這家伙根本听不懂自己在說什麼,也就不再廢話。

    只是這大東流合氣柔術是門很難對付的功夫,傳說最早由1世紀的新羅三郎源義光所創立。他由觀察蜘蛛織網捕蟲而得到啟發,領悟到弱小可以戰勝強大對手地原理,進而通過解剖人體發現人體中地薄弱環節。而發明了該技法。

    他們是最擅長躲避和尋找對方破綻的一類人。而且攻擊力極其頑強,是不死不休的典範。連鋒銳他們還真是看的起自己,網羅了這麼多的高手。

    葉秋原本就是有意想讓連鋒銳在這些人面前丟丑,雖然心里想多探探這家伙的實力和招式,可時間久了就達不到自己想要打擊連鋒銳他們的目地了。

    他強任他強,清風拂山崗。他柔任他柔,照樣揍的他像個球。

    葉秋身體跳起的時候,右腳已經前伸,在伸及其胸口時被他閃避開來時再次變招。頭下腳上。以雙手為支撐點,雙腳以一個蹬勢地向上野佑二地下巴下踢過去。

    上野佑二地身體柔韌性再次救他一回。身上就像是沒有骨頭似的向後彎曲,然後也跟葉秋一樣,雙手撐地,雙腳向葉秋地腰上踢過去,以一個後空翻的姿勢攻擊。

    進則步低、退則步高。實戰腿法、全在連環。腿勁之秘、身腿合一。葉秋和上野佑二兩人都快攻對手,自從上台來就一招連著一招,閃中有攻,攻中有避,險招一個接著一個的使出來,讓台下的人眼花潦亂的時候,也都是大呼過癮。

    宋寓書轉過頭的時候,見到自己的妹妹正小手捂著胸口一臉緊張的樣子,顯然也是在為剛才葉秋堪堪避開那個東洋人神乎奇技的一腳而慶幸,忍不住莞爾一笑,說道︰“你是在擔心他嗎?”

    “啊?”宋寓言正看地入神,都沒听到姐姐在和自己講話。眼楮都不願意從台上的精彩打斗中挪開,問道︰“姐姐,你剛才說什麼?”

    “我說,你別被他迷上了。”宋寓書沒好氣地說道。現代的女孩子還對功夫這麼著迷,一個個的都跟吃了春藥似的,神情激動莫名。

    看著身邊的沈墨濃一臉安靜地樣子,心里暗暗嘆息,這個女人還真是個怪物。無論任何時候都能保持平靜。自己都有些激動,她卻像是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一般。

    怎麼說,台上的男人也是她的啊。這麼想著,宋寓書無端地就想起上次她被葉秋帶到荒郊里外被他強暴地事兒。想起他笨腳笨腳的解不開內衣,問自己內衣扣子在哪兒的情景,撲哧一聲就笑了起來。這一笑倒是吸引了沈墨濃和宋寓言的注意,兩人同時轉過臉看了一眼,宋寓言問道︰“姐姐,你笑什麼?”

    “沒事兒。就是想起一件趣事兒。”宋寓書搖頭,如果她把葉秋的這件糗事講出去,他會不會很難看?

    看著他在台上騰挪起跳英姿勃發的樣子,在那方面還是個小菜鳥。宋寓書就一陣竊笑。這樣地沖突很具有喜感。

    東洋人越打越是心急。這個對手太狡猾了。他們大東流合氣柔術雖說擅長尋找對方攻擊時的破綻不假,可是這家伙卻陰險地將全身都布滿了破綻。等到自己想要攻擊的時候,才發現正好是中了別人地圈套。

    原本還想盡快解決戰斗。沒想到對手實在比他想象的要強大的多。雙方已經激戰了二十余招,自己的招式已經被他摸熟了,而他的所學又博又雜,時時會有新招式出來,實在是讓人防不勝防。

    “啊!”

    上野佑二大吼一聲,合氣回轉落閃電般使出,右掌劃刀,向葉秋的脖頸劈過去。

    葉秋冷笑不已,這一招都已經使過了。再使的話就爛了。

    身體後退兩步,避開他最直接的攻擊。然後身體又再次前沖。一手架住他的手刀,膝蓋猛頂,在他將屁股後翹想以此來避開葉秋的攻擊時,葉秋那彎曲地腿突然間伸直,一腳將他踹飛了出去。

    嘩啦啦!

    台下響起了熱鬧的掌聲,有人大聲地叫好。原本有些人還顧忌著連鋒銳在場怕他難堪而沒有開口。見到大家都激動不已地表情。他們也跟著喊叫起來。反正法不責眾嘛,他總不會拉出來其中一個出來罵幾句。

    那些來自世界各地的美麗MODEL也一個個看的神情澎湃不已,用著自己的語言或者華夏語為葉秋加油。

    “功夫。神奇的華夏功夫。”

    “太帥了。好喜歡這樣地男人。”

    “哦。要是能和這樣地男人做一次愛,死都滿足了。”

    “想做啊?那晚上就跟著他回家好了。”

    “我給了他名片,也不知道他會不會給我電話-------”

    這些MODEL恰好就站在沈墨濃她們身邊,听到這些女人的話,宋寓言冷哼了一聲,用英語說道︰“他已經有妻子了。”

    這些MODEL听了這話絲毫不以為意,還有個法國MODEL說

    自己就是想和他做次愛而已。和他有沒有妻子並不沖突。

    連鋒銳臉色寒冷。握著于蘭的手不斷地用力,將那個女人的手都快捏變形。她也不敢吭一聲。

    花了那麼大的代價找來,沒想到一個比一個蠢。沒能打到葉秋一拳,反而被人家打的一死一傷,原本想是用來羞辱葉秋的,沒想到卻反而被人給羞辱了。

    上野佑二的身體滑到擂台邊沿才在繩索的阻攔下停了下來,摸了摸生疼地小腹,又一次倔強地站了起來。

    葉秋笑著說道︰“我知道你不懂華夏語,很遺憾地是我也不懂日語。但我還是要提醒你,如果你要堅持下去地話,不會有下一次。”

    “鋒銳,要不要讓他下來?”于蘭听了葉秋威脅的話,看著連鋒銳問道。

    “讓他去死。”連鋒銳冷笑著搖頭。“難道你不知道嗎?只有受傷或者被激怒地野獸才是最可怕的。這個時候,他才真正的開始戰斗。”

    連鋒銳說的沒錯,受傷後的上野佑二更加發揮了他們大東流合氣柔術的實力,無奈面對葉秋這種猶如無底洞一般的高手,實在是沒任何的勝算。都不知道這個年輕人是怎麼練習的,這麼年輕,身手卻深不可測。原本以為自己這一次能成功的時候,他的實力又突然增加了一層。

    最後的戰斗是葉秋單方面的凌辱,每當上野佑二沖過來的時候,葉秋都是干脆利落的一腳踢翻。再次爬起來,又再次被他給蹋回去。

     !

    啪!

    咚!

    這三種大力撞擊的聲音不絕于耳,上野佑二現在真是連他媽都認不出來了。面目全非,像極了《唐伯虎點秋香》里面秋香鑽進桌子底下被人打成個又肥又丑的老女人時地樣子。

    但是這個東洋武士悍不畏死,一次次的跌倒,一次次的又爬起來。他的精神倒是感動了不少人,到最後葉秋都有些不忍心揍他了。

    連鋒銳擺擺手,嘆了口氣說道︰“讓上野下來吧。金宇中上。”

    于蘭站起來正要喝止他們停手的時候。只見上野佑二向沖地身體突然跌倒。 地一聲砸在拳擊台上,一動也不動。

    于蘭地話中了喉嚨又咽了回去。說停手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眼楮看向葉秋的時候,都有些不能相信。這個清清秀秀地年輕人身手還真是了得。也難怪連鋒銳韓幼凌他們接連吃蹩。提起他的名字就一個個猶如仇深似海似地。

    金宇中是韓國的民間高手,原本是對華夏國有些岐視的,覺得諾大的華夏國卻總是任人欺凌侮辱,一個沒有尊嚴和骨氣的民族。

    可是有人找到他,說有華夏國有人願意出高價聘請他,開出的價格實在不是他所能拒絕了。正好金宇中也有想來會一面華夏高手的心願,于是是欣然前往。

    可是現在見到自己的對手接連打敗兩個伙伴,而且一個當場死亡,另外一個昏迷不醒,也不知道還能不能搶救回來的悲慘命運。金宇中覺得自己心里有些毛毛的。

    真是個愚蠢地選擇啊。金宇中恨恨地想道。

    “金先生。連少讓你出場。”于蘭轉過身,對坐在身後的金宇中說道。

    “哦。當然沒問題。”金宇中點點頭,對于蘭說道︰“連小姐,你可以和我講華夏語。”

    于蘭愣了愣,說道︰“金先生不是不懂華夏語的嗎?”

    記得第一次見面時,連鋒銳宴請他們三人。他們均表示自己不會華夏語。沒想到金宇中竟然欺騙了他們。雖然他的華夏語腔調很奇怪,但還是能夠听明白的。

    金宇中確實斷斷續續地學過華夏語,當時他听說過一句天下功夫出少林,對這句話很生氣,覺得華夏人實在是夸大其辭,于是就想過來教訓教訓他們的武林聖地少林。

    只是他既然覺得華夏民族是劣等民族,又怎麼願意說他們地語言?當時和于蘭他們見面時,就假裝自己听不懂華夏語。

    “剛剛學會一些。”金宇中不願意在這個話題上糾察,說道︰“這個對手太強大了。”

    連鋒銳雖然沒有回頭。但是一直在听著金宇中和于蘭地對手。听到他說對手強大。冷笑著說道︰“怎麼?想臨陣逃脫?這就是你們韓國武者的行為?”

    “不。連先生誤會了。我不是逃脫-----我覺得,對付這樣的高手。應該給出相應的價格才對。”

    金宇中坐地起價的本事極強,反正前面兩個家伙已經被打殘了,這個時候還不是自己要價的好時機?

    弱國怕外交,自己是國際友人,即便是這些有錢的人物也不敢對國外友人怎麼樣吧?他並不怕連鋒銳的報復。

    連鋒銳皺著眉頭,說道︰“好。按照之前的約定,如果你能勝了他,給你雙倍。”

    “連先生果然豪爽之人。我一定盡力。”金宇中滿意地點頭說道。

    看著金宇中上台地背景,連鋒銳心里冷笑。可憐地家伙,難道就沒發現嗎?葉秋打了半天到現在還沒有一絲疲態,你上去無非也就是個送死的倒霉鬼而已。

    連鋒銳已經將最後一寶壓在了那個扛劍地怪人身上,果然還是自己人可信啊。

    金宇中走上擂台,學著華夏人的習慣對著葉秋拱拱手,小聲說道︰“我們能否做個交誼?”

    “交易?什麼交易?”葉秋笑著問道。沒想到這個韓國人懂得華夏語,還要和自己做交易。

    “按照我和他們的交易,只要我能擊倒你。就能獲得一千萬的獎勵。如果你願意配合的話,我願意將這筆錢拿出來和你平分。”金宇中笑著說道。

    “配合?如何配合?我裝死?”葉秋眯著眼楮問道。這個韓國人真有意思,不像是個武術家,倒像是個商人。

    “是的。你只需用在我擊中你的時候倒在地上。那樣就有獲得五百萬。我想,對于一個武者來說,這並不是一筆小數目。”金宇中住址的點點頭。

    “你是韓國人?”葉秋問道。

    “是地。我是大韓國人。”

    葉秋擺擺手說道︰“行了,別大韓小韓了。你只會讓我一身惡寒。要不這樣,你蹲在地上雙手扯著自己的耳朵喊三聲連鋒銳是條狗。我給你一千萬。如何?”

    “你在侮辱我和我地國家?”

    “好吧。你總算聰明一回。”葉秋點頭說道。

    “可恨。”金宇中怒吼一聲,握拳就朝葉秋沖過去。

    葉秋冷笑著站在哪兒等他的攻擊。一心想著賺錢地高手總不會高到哪兒去。

    金宇中見到葉秋不閃,心中暗喜,一直緊握的拳頭突然間縮進了衣袖里,然後一枚銀白色的東西閃電般向葉秋飛了過來。

    袖中劍?

    葉秋大怒,這個家伙竟然在擂台上使這種下三爛的手段。

    葉秋見到那是一條稜狀的刀片,上面閃耀著一層銀光,看起來鋒利無比。葉秋也不敢硬接,連連後退三步。

    沒想到這刀片上是被絲線拉著的,在燈光下極不顯眼。葉秋根本沒發現,葉秋原本以為已經閃避開了那刀片。沒想到它猶如長了眼楮般,又從身後向葉秋飛了過來。

    唰!

    葉秋的後背被劃了一道口子,襯衣割破,還傷到了皮膚。

    連鋒銳看到這一幕是又愛又恨,愛的是派了三個高手總算讓葉秋掛彩了,恨的是。這王八糕子當著眾人的面使這種偷襲地小手段。無疑是在煽他連鋒銳的臉。

    “啊,那個韓國男人好卑鄙

    “天啊。偷襲-----葉秋受傷了-------”

    “啊啊啊,我要殺了他----他傷了我的白馬王子------”

    宋寓言恨的牙癢癢,卑鄙,實在是太卑鄙了。哪有這麼比試的?

    “***,老虎不發貓!我還是做回HelloKitty”宋寓言眼楮四處瞄了一圈,什麼東西都沒有找到。于是也顧忌不了那麼多,蹲下去將自己地鞋子扯下來就朝台子上地金宇臉上砸過去。

    “寓言,不要胡來。”宋寓書攔著妹妹說道。

    砰!

    又是一只鞋子朝金宇中砸過去。宋寓言有些疑惑。自己手上的另外一只鞋子明明還在啊。兩女回過頭,就看到沈墨濃赤著腳站在地板。手上還提著一只黑色的皮鞋。

    “是我砸的。”沈墨家面無表情地說道。

    葉秋摸了摸後背,臉色陰沉了下來。雖然肌膚傷的不重,可是如果再這麼流血的話,勢必會導致身體疲勞。要知道,還有一個最強大的對手在對待自己啊。

    “你真是找死。”葉秋看著手里揮著條絲線將那把匕首舞的密不透風的金宇中說道。

    “沒有人規定不可以用武器。”金宇中冷笑著說道。

    “很好。”葉秋笑著點點頭。

    無視金宇中手里那可長可短地匕首,身形避開他一記回旋刀地攻擊後,身體快速的向他逼近。一寸長,一份強。一寸短,一份險。金宇中知道自己地優勢是距離,正要後退來將距離拉開時,卻已經晚了。

    葉秋憤怒起來的爆發力是驚人的,身體猶如一道殘影般在舞台中旋轉著。迅速地進入了金宇中飛刀無法自救的範圍。

    一把扣住他的手腕,將他想逃跑的身體給拉住,然後快速地抖動著他衣袖里面隱藏的絲線。那把飛刀像是長了眼楮般的向後飛過來。

    嗖嗖嗖的風聲響起,刀子在葉秋的控制下沿著金宇中的脖子一圈圈的旋轉著。三四個圈後,他的脖子已經被那朵細線給勒地緊緊的。

    葉秋抓住他的衣領,出力猛撞,將他的身體使勁兒地向後推過去。

     !

    金宇中感覺到身後有什麼東西給抵住了,讓他再也沒辦法後退。那是擂台四角用來固定的木樁。

    “饒命----”金宇中的脖子被那絲線給勒地出血,呼吸都非常的困難。

    “憑什麼?”葉秋笑著問道。身體後退,又閃電般出腳。一腳跺在金宇中的臉上,然後狠狠地向後擠壓過去。

    木樁咯吱咯吱地響著,腥紅的血液順著那木頭光滑的表面流敞。

    觸目驚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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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4-12 20:56:42 |只看該作者
第三卷、挺起脊梁做人 第252節、你就當我放了個屁吧!
    剛才台下還有人在議論葉秋殺人的方式太簡單了,不夠血腥、不夠變態,不夠驚心動魄,不能讓人體會到那種熱血***的快感。可是現在,再也不會有人會說葉秋仁慈善良之類的話了。

    台下觀眾鴉雀無聲,一些膽小的女人甚至屏住了呼吸。

    沒有人能夠想到,那個面相清秀身材消瘦總是一臉笑意的男人發起怒來會殘忍到這種程度。

    這已經不是單純的比試,而是虐殺。

    宋寓書若有所思地看著台上的葉秋,好像從這一刻開始,對他的了解更深入了一些。他是個不按常理出牌的男人,就拿上次在甦杭的經歷來講,下午的時候還在一起喝酒並且趁著酒醉的時候佔人一些小便宜,可是等到晚上出去的時候,卻突然間像個惡魔般的強暴了自己。

    而之前自己以為不會有人察覺的小伎倆也被他了如指掌,可當初他的臉上卻沒有表現出一絲的痕跡。

    想起自己要報復他的心思,心里有些苦澀。都不知道這條路最終的結果是什麼。

    被他再強爆一次?按照利益法則來講,這對自己來說算是最好的結果了。畢竟,自己已經不是和他第一次發生關系了。個女人和一個男人發生兩次關系和發生二十次關系有什麼本質上地區別?

    被他扭斷脖子?宋寓書並不相信這個男人會有什麼憐香惜玉的心思。也並不認為自己姐妹魅力無敵,能夠在他的心髒撬開一個小小的角落。

    他平時都對自己姐妹冷淡甚至無視,不可能會輕易的饒過自己。都不知道什麼樣的女人才能讓他在乎。

    沈墨濃?

    宋寓書看著身邊這個雅致淡然地女人,心里微微有些嫉妒。

    宋寓言卻是狂熱,如瘋狂地崇拜著明星偶像一般的狂熱。

    和其它的女人不同,害怕這種情緒很少會在她身上體現出來。當那個韓國男人喊救命。葉秋一臉冷酷地說憑什麼的時候,她覺得自己濕了。

    是的,眼眶濕了。下身也濕了。

    太有型了。都沒辦法形容自己此時地心情。

    突然發現,原來和這個男人叉叉OO一次也並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兒。

    如果他願意的話,她願意自薦枕席再被他叉一次或者自己把他O一次。

    據說進入女人的心髒要經過陰道。如果連陰道都進入不了,又何談進入女人的心髒?

    所以,宋寓言想,這是個讓自己能夠愛上他地捷徑。

    只是讓她有些想不明白地是,進入男人的心髒要經過哪兒?睪丸?或者其它的什麼地方?

    沈墨濃應該是台下最安靜的人了。或者說是最安靜的女人。粉嫩如獻藕的腳丫子踩在地面毛絨絨的地板上,這樣地形象無損她地氣質,反而讓一直高高在上的女神生活化。

    平時的沈墨濃就如同農村人在春節時買來貼在牆上的年畫,雖然畫中的女人美地不似人間之物,可總覺得讓人觸不到摸不著,感覺和自己的生活很遙遠。

    可當這個女人光著腳丫子站在哪兒,手里還提著一只沒來得及丟出去的高跟鞋時。就一下子將距離拉的很近很近。能夠嗅到她身上的味道、能觸及她柔順地長發。

    這段時間和葉秋地朝夕相處。沈墨濃了解了不少葉秋的秘密。但是自己卻從來沒有問過他任何問題,兩人自然而然地形成了一種默契。

    但她知道,這個時候地葉秋才是葉秋。

    用句不太好听的話來形容,就是︰他根本就是一條披著羊皮的大尾巴狼。

    無論是削掉別人的半截手指,還是提著別人的脖子將他提到窗外,而當時是在二十三層樓上,這種事兒他都做的有模有樣極其的專業。

    很顯然,這不是第一次。

    這下子連鋒銳的臉色已經不能用陰沉或者憤怒來形容了,即便他再想在人前保持住自己風度翩翩的形象。可心里的怒火還是讓他的面孔有著輕微的扭曲。坐地離他近的人都能看到他正在劇烈跳動著的眉頭。

    “鋒銳。要不要我上去說一聲?”于蘭小心翼翼地提醒道。雖然自己這家俱樂部有連家在後面撐腰,可如果有這麼多國際友人在這里死亡。也沒辦法承擔這樣的責任。

    連鋒銳心里也有些後悔了,早知道結果是這樣,就把人拉到地下拳場去了。::::在自己的地盤鬧事,到時候擦屁股的還得是自己。

    想了想,對于蘭點了點頭。這個時候,他實在沒有了說話的興致。

    于蘭怕耽擱久了,金宇中真的被葉秋給踩死。趕緊從位置上站起來,走到場地中央的擂台下邊,強制性的牽扯著臉上的肌肉,努力的笑出聲來,對葉秋說道 ︰“葉先生,請腳下留情。比武切磋,點到為止。如果出了人命的話,對大家都不好。”

    葉秋的視線從于蘭臉上掠過,只是這一眼,就將于蘭努力多年才建立起來的尊嚴和自信一下子給抹掉了。

    于蘭無法清楚那樣的眼神代表什麼,但是她覺得自己在他眼楮的打量下,好像赤身裸體的站在他面前一般。而他還在搖頭嘆息,說自己的胸部不夠豐滿,說自己的臀部不夠翹挺,說自己的腰肢不夠縴細,說自己的大腿不夠豐腴修長-----

    冷漠。更多地是不屑。自己在他面前一無是處。

    所有見到她的人都說于蘭是美女。于蘭在照鏡子的時候也覺得自己是美女。可是在這個男人的眼神注視下,她覺得自己根本就是個丑的無可救藥地丑八怪了。

    原本還想勸說兩句,心里突然間充斥著這樣的想法,讓平時伶牙利齒地節目主持人都不知道說些什麼。

    而葉秋只是瞥了她一眼後,就將視線轉移開了。像是從來都沒有看到這個女人似的,又專心致志地蹂躪那個竟敢使用陰謀詭計的韓國男人。

    于蘭一臉尷尬地站在地上。都不知道自己是要距離留在這兒還是趕緊地捂著臉退回去。

    金宇中這也算是作繭自,那縴細的肉眼難辨的銀絲一圈圈地繞在脖子上,像是刀子般的鋒利,只要稍微激烈的掙扎下,那銀絲便再一次深入的勒進去一些。有著細密的血絲沿著銀絲滑落。將那銀白色地絲線染成紅色。

    而他那張原汁原味絕對沒有整過容的大餅臉卻被葉秋的大腳給踩地死死的,讓他根本就動彈不得。甚至連呼喊的聲音都非常小“放過我-----饒命 -----求求你-----”

    “你說什麼?”葉秋故意裝作自己沒听見的樣子,笑哈哈地說道。

    “我錯了------請饒命----

    “哦。我還是听不見。”葉秋笑著說道。“你說這幾句話時華夏語太不標準了。要不你換句其它的說說?如果能讓我滿意地話,我或許會饒你一命。”

    其它地?

    金宇中腦袋抵在木樁上,眼楮被鮮血迷糊了視線。或者其它的什麼部位也在出血,但這已經不是金宇中要關心的問題了。他努力地想著,到底他想讓自己說什麼?

    哦,明白了。他之前說讓自己喊三聲連鋒銳是條狗,然後給自己一千萬。他應該想听的是這句吧?

    雖然知道連鋒銳就是邀請自己過來的主子,而且看起來也很有實力的樣子。但是-----但是眼前這個男人和他比起來,實在是危險地多啊。

    如果他不照著這個男人說地做。他就要被他踩死。如果照他說的做。或許還能找到一條生路。只要這個男人將他的腳從自己臉上拿下來,他就決定錢也不要了,趕緊躲到韓國大使館去,趕緊離開這個變態充斥地國度。

    “一句標準的華夏語都說不出來?”葉秋地腳上稍一用力,金宇中就殺豬般地嚎叫起來,那木樁上的血就流敞地更急了。

    葉秋知道,就憑自己之前地第一腳,也能夠把他那張臉的眼楮、鼻子等敏感部位給踩的一塌糊涂,不流血才是不正常的。如果他還有機會回到韓國的話。恐怕第一件事就是去找個整形醫生吧。

    “----我可以-----”金宇中大叫道。

    “很好。我听著。”葉秋這才稍微將腳上的力道收回來一些。

    “連鋒銳是條狗。”

    “連鋒銳是條狗。”

    “大聲些。我听不到。”葉秋的腳在金宇中的臉上踩了踩。笑眯眯地說道。

    “連鋒銳是條狗------”金宇中大聲地嘶吼著。

    全場靜默無聲,只有金宇中那沙啞淒歷地喊聲。

    “連鋒銳是條狗------”

    “連鋒銳是條狗------”

    “連鋒銳是條狗------”

    在場大多數人都知道。金宇中是被連鋒銳請回來對付葉秋的。而原本被他看好的人卻在台上大聲地罵著自己是條狗。這恐怕是任何人都沒辦法接受的吧?

    憤怒。屈辱。仇恨。還有那無法抑制地殺意。

    “欺人太甚。大哥,我們也不要有什麼顧忌了。做了他吧。一定要想辦法做了他。”郭成照兩只手掌交叉著疊在一起,捏地霹靂啪啦地響著。

    “哈哈,還真是欺人太甚啊。這個家伙真是狂妄到了極點。人賤天收,可我實在是沒有耐性等到這一天啊。”韓幼凌其實是很樂意看到這一幕的。葉秋越是侮辱連鋒銳侮辱的厲害,他就越開心。

    原本韓幼凌是最恨葉秋的一個,現在連鋒銳對他的恨意應該也不會比自己少吧。仇恨是個好東西,它能讓人全心全意專心致志地做一件事兒。

    當所有的人都出全力時,事情成功的機率也格外的高一些。

    連鋒銳一直是三人當中的決策者,見到韓幼凌和郭成照都有按捺不住的架勢,強忍著心中的恨意,佯裝微笑地說道︰“不急。不急。我們還有最後的殺招呢。”

    郭成照這才想到了瘋子,站起身說道︰“瘋子還在後面,我去看看,讓他趕緊上台。葉秋雖然傷了我們三個高手,但是金宇中還是傷到了他。他也流了不少血,瘋子還是相當有勝算的。”

    金宇中直到喊的嗓子生疼沙啞,心想,這樣他應該滿意了吧?他當初只說讓自己喊三聲,可自己為了討好他已經喊了二十多聲。于是小心翼翼地說道︰“請問,您滿意了嗎?”

    “滿意。很滿意。”葉秋笑眯眯地點頭,這棒子還是挺懂事兒的,超額的完成了預定的工作量。

    “那麼,能放了我嗎?”

    “不能。”葉秋笑著搖頭。

    金宇中怒目圓睜,厲聲喊道︰“你答應過我的-----你說只要你滿意,就會放過我。你答應過我的-----你們華夏人不是最重諾言的話,難道你要違背自己的諾言?”

    “諾言?”葉秋一臉疑惑地問道。“哦,那你就當我放了個屁吧。”

      !

    又一聲脆響傳來,葉秋用腳力將金宇中的腦袋按在木樁上扭斷了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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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挺起脊梁做人 第253節、獻媚也輪不到你們
    郭成照急急忙忙的跑到紅妝的後院,哪兒是他們剛才呆的地方。他們出來的時候,那個怪人正在吃糕點水果。因為大家都將最終的希望放在他身上,前面三個角色無疑都是陪襯的角色,所以對他的要求都會盡量的滿足。

    在他問怪人要不要出去看看比賽情況的時候,怪人說自己餓了,要吃東西。郭成照就沒有勉強,反而吩咐房間里的漂亮服務員一定要完全滿足怪人的任何要求。

    這句話的意思很明確,即便這個家伙想要她的身體,她也得自己扯下內褲張開自己的大腿。

    二十二世紀什麼最珍貴?人才啊。他們就需要這樣能夠對付葉秋的人才。

    前面三個廢物都被葉秋干脆利落的解決掉,讓他們的尊嚴一再受挫,每干掉一個人,就像是被葉秋狠狠地煽了一耳光一般的屈辱。這個時候,他們更是期待怪人的表現。

    無論他前面是如何的張揚跋扈意氣風發,只要在最後一局輸了,那麼他仍然是個失敗者。

    郭成照還沒走到他們常用的那個最尊貴的包廂,就看到有兩個身穿紅色旗袍身材高挑的女人在門口小聲私語。這家俱樂部是于蘭一手創辦的,里面的服務人員也都受過最嚴格的培訓,很少會發生這樣沒規矩的事兒。

    見到郭成照走過來,兩女都趕緊閉嘴,一臉緊張地低下了頭,謹慎地站在房間的兩邊。

    郭成照沒心思和這兩個女人一般見識,瞟了兩人一眼。就推開包廂的門走了進去。

    “瘋子----瘋子------”郭成照被眼前的情景驚的目瞪口呆。

    盤子。滿滿一桌子地盤子。

    盤子里有裝著糕頭地。也有裝著水果的。有還剩下小半碟食物的,更多的則是空的。

    怪人還坐在沙發上埋頭苦吃,見到郭成照進來,笑著說道︰“這糕點好-----嗝-----吃

    說話地時候,打了一個響亮的飽嗝。直把郭成照燻的反胃。差點要吐出來。

    郭成照看了大急,說道︰“瘋子,不能再吃了。輪到你上場了。這不是你期待已久地機會嗎?只要你在台上打贏他。等你回來,想吃什麼都可以----- 能吃多少我就給你準備多少-

    這蠢貨要是被撐壞了肚子不能上場,都不知道是煽他的臉好還是煽自己的臉好。

    “都死了?”怪人抬起臉問道。

    “差不多。”郭成照心情郁悶地說道,也不知道那個東洋人還能不能搶救的出來。

    “和我想像地差不多。只不過時間用地久了些。”怪人點點頭,又抓了一塊兒八珍糕塞進了嘴里。

    我的大爺啊,你就口下留情吧。看他現在的樣子,都有一種昏昏沉沉的感覺了,要是再這麼吃下去,天知道會出現什麼樣的狀況?

    郭成照看的都著急不已。趕緊跑上去對怪人說道︰“瘋子。葉秋在台上等你。我們快出去吧。回來再繼續吃。”

    “好。”怪人爽快地答應著,一手抓著自己那把生滿鋼銹地長劍,另外一只手又抓了把聖女果塞進嘴里。

    接二連三地在自己面前發生殺人事件,即便是膽子再大的人,心里承受能力也處于崩潰邊緣。

    听到那熟悉的響聲時,在場的人心中的感覺是很復雜的。很刺激像是在台上殺人的是自己一般,將自己內心深處那潛伏的惡和暴力肆無忌憚地釋放出來。

    但也是很恐懼的,一個剛才還能夠說話能夠呼吸能夠大聲地喊著連鋒銳是條狗地男人就這麼死了。死亡帶給人地沖擊力是由內而外的,整個身心都在顫 著。

    葉秋地腳從金宇中的大餅臉上抽起來。舉了半天還真是感覺有些累了。金宇中的身體軟綿綿的。順著木樁向下滑。在滑到一半的時候,砰地一聲向一邊倒過去。

    “還有嗎?”葉秋看著連鋒銳的方向問道。

    連鋒銳眼楮眯成了一條縫隙。\\\\\臉上的肌肉不斷地抽搐肯,手指掐著大腿,恐怕已經擰出血了。這種疼痛感也讓他保持著理智。

    于蘭看了一眼躺在地上死不瞑目的金宇中,花容失色,身體情不自禁地後退了兩步。

    她站在台下這麼半天,這個男人除了之前看過她的一眼,就將她當做了透明人。這是她無法忍受的。

    “葉先生,是否需要休息一下?”于蘭見到那個怪人還沒有出來,而葉秋又將矛頭對準了連鋒銳,只得出聲幫他解圍。

    “不用了。你們車輪戰就只有三個人嗎?還是這樣程度的貨色?那可讓人有些失望了。”葉秋居高臨下的看著這個長相精致的女人,一臉笑意地說道。“听說連少身手很不錯,索性晚上沒事兒,不如上台切磋切磋?”

    這哪是听說啊,上次在酒吧街葉秋就是連鋒銳交過手,當時葉秋還沒有出手,就將連鋒銳給推倒在地上,這個時候讓他上台,純粹是想狠狠揍他一頓的。

    于蘭見到了葉秋的身手,哪還敢讓自己的男人上台受辱,就笑著說道︰“連少今天身體不舒服,不能陪葉先生了。以後有機會的話,再和葉先生切磋。”

    “他身體不舒服你怎麼知道?”葉秋眯著眼楮笑著。

    雖然在場所有人都知道于蘭是連鋒銳的地下情人,可是都不會像葉秋這般當眾揭開。畢竟,于蘭還是公眾人物,是要面對廣大的電視觀眾的。

    于蘭狠狠地瞪了葉秋一眼,說道︰“連少爺是紅妝的貴賓。他地身體健康自然是我們紅妝上下都非常關注地。”

    “哦。連少爺真性福。紅妝有不少美女吧?上下都關注著他的身體健康-----難怪他的身體不健康。”

    葉秋如此的咄咄相逼。而且針對的對象是甦杭四大公子之首地連鋒銳,如果在場的人再看不出來他們之間的怨隙,那和傻瓜也沒有什麼區別?

    而這個時候,他們反而不敢輕易地說出什麼支持或者反對的話了。畢竟,這已經涉及到站隊問題。

    無論是政治、黑道。或者商業,站錯隊都是要付出極慘烈的代價。

    只有那些原本參加內衣SHO表演的DODEL不了解其中的隱情,小聲地討論著葉秋的霸道和帥氣。

    面前死了那麼多人。她們沒有嚇的花容失色已經很不錯了。這個時候還能說話,也得益于面前的環境所影響。

    如果只有一個人目睹了整起殺人事件,或許她們會嚇的昏倒過去。可是一大群人都聚集在一起欣賞了這一幕時,那情況就發生了變化。

    比如,一個男人在牆上挖個小孔偷窺鄰家妹妹洗澡,那是情色。而一群人光明正大地拿著相機對著一個赤裸裸地女人拍來拍去地,那就是藝術。

    “姐姐,葉秋好像是要和連鋒銳撕破臉皮了。”宋寓言一臉笑意地說道,臉上還殘留著興奮的紅潤。

    宋寓書看著台上和連鋒銳眼神踫撞的葉秋。點了點頭。

    “那我們要不要去幫忙?”宋寓言轉過臉問道。

    宋寓書看了眼旁邊的沈墨濃。說道︰“看情況吧。”

    “如果我們不幫他說話的話,沈家的壓力將會很大。在場的多是甦杭場面上的人物,他們如果將今天的事兒給傳出去了。沈氏集團應該舉步唯艱了吧?”

    “以後,誰還敢冒著得罪連鋒銳地危險和他們做生意?恐怕只有我們吧?這個時候地沈氏可不再是沈家的沈氏,而是沈姐姐和葉秋地沈氏了。”

    宋寓書知道妹妹說的話是正確的,如果能夠讓局面變成這樣,沈家必定會更加的倒向自己宋家,他們的結盟關系也將更加的緊密。可是如此變成這樣的局面,那麼自己獨自面對四大家族的攻勢時也將更加的吃力。

    宋寓言用眼角的余光掃了眼沈墨濃。見到她一臉淡然的樣子。心里暗自贊嘆這個女人沉地住氣。....因為葉秋和沈家的特殊關系,葉秋此舉無疑是將沈家推到了風口浪尖。

    她不相信以沈墨濃的智慧看不清楚眼前的狀況。但是她豪不阻止就這麼憑葉秋胡來下去?

    “在一定的情況下,我們是可以適度表明自己的立場。”宋寓書對妹妹說道。

    “我明白怎麼做了。”宋寓言笑著點頭。

    “你不恨她了?”宋寓書看著妹妹的反應,眼神戲謔地問道。

    “恨?為什麼要恨她?長的不錯,身手又好,床上功夫也不錯------這樣的男人不是很不錯的。原來我還想去包個這樣的小白臉呢,現在既然有免費的。也沒什麼不可以接受的。”宋寓言一臉狡黠地笑道。

    宋寓言的臉色嚴肅了起來,很認真地對妹妹說道︰“寓言,我提醒你。他是個很危險的男人,你最好不要輕易地去招惹他。”

    宋寓言不容置否的笑笑,轉過身對著葉秋喊道︰“葉秋,你是最帥的。再接再勵,我們支持你。宋寓言的突然出聲打破了會場那種詭異的安靜,整個會場一下子炸開了一鍋粥。

    那些听地懂華夏語的DODEL听到有女人率先表達了對葉秋的仰慕,一個個的神情亢奮,也不甘示弱地喊了起來。一時間華夏語、捷克語、印度語、法語、以及粵語此起彼伏,但歸結起來只有一個意思,全都是表達對葉秋的喜愛和支持。

    而那些知根知底的本地人卻是在思索著宋家女人這一聲支持的含意,雖然听說沈家和宋家走地很近,但是表面上的虛情假意誰又能了解?

    宋家女人這一聲是代表宋家堅定地站在了沈家背後?如果不是這樣。那個男人為何這麼有勇氣站出來對抗甦杭四大公子?

    宋寓言地舉動無疑是在連鋒銳地傷口上加鹽。原本是想除掉葉秋,沒想到卻反被人打擊的體無完膚。宋家又是一個極其難纏的對手,有著強勁政治借力的宋家崛起是勢不可擋的,所以甦杭四家才聯手壓制。沈家和宋家地結盟是他們很不願意看到的事情。

    難道要因為宋家就放棄對葉秋的仇恨?自己做不到,恐怕韓幼凌也做不到吧。連鋒銳知道。如果自己勸韓幼凌暫時忍耐地話,恐怕韓幼凌會立即甩手走人。

    “大哥,這兩年來。宋家的步伐是越來越大了。”韓幼凌看著宋寓言的方向,一臉冷笑地說道。

    “是啊。可我們有什麼辦法?又不能斷了她們的財路?”連鋒銳一臉苦笑。他倒是希望韓幼凌能夠出手對付宋家,這小子在燕京的背景硬著呢。

    “甦杭四大家族由來已久,我是不希望看到再出現第五大家族,更不希望原來的四大家族有一家被人擠掉。這不符合我們的利益。”韓幼凌笑著說道。

    連鋒銳心想,如果現有的甦杭四大家族有會被宋家擠掉的話,那最有可能地就是郭家了。郭家原本就是靠一些上不得台面上地東西發家的,這些年雖然在極力的洗白,並且在政治和經濟上大規模的投資。可還是和地下的一些黑暗勢力有著密切的聯系。

    如果真有人認真起來。他們是最容易解決掉的。而不相其它的幾家,做地是正規生意,又有著各方面盤根交錯的關系

    “有些事我們阻擋不了。”

    “總是要試試地。”

    “哈哈,成照怎麼還沒把那瘋子請來?”連鋒銳轉過頭向出口看過去。

    “高人嘛,總是有這樣那樣地怪癖。”

    郭成照急匆匆地走在前面,那怪人扛著長劍捂著肚子一步三搖晃地走在後面。幾次想催促,都沒辦法說出口。怕把他惹惱了他一氣走之,到時候讓誰上台?

    瘋子一進門,就看到擂台中央受眾人矚目的葉秋。

    和上次兩人之間地戰斗相比。今天的葉秋眼神銳利。全身都充滿了殺肅之意。

    終于發怒了,很好。

    怪人扛著長劍。蹬蹬蹬地將跳上了台。

    看到怪人的這幅怪異的打扮,以及手里的那把破爛長劍,台下的觀眾嘩地一聲笑了起來。

    連鋒銳怎麼請了這樣的怪物上台比試?

    “戰否?”怪人咧著大嘴笑道。

    “戰。”葉秋轉過身看著怪人。

    “真戰否?”

    “真戰。你可以拔劍了。”葉秋笑著說道。他明白這個怪物的意思。

    “你的武器呢。我從來都沒有看到過。”怪人扛著長劍說道。

    “那就要看你能不能逼迫我使用它了。”葉秋笑眯眯地說道。

    “好。那我就----嗝------抱歉,吃的太飽。”怪人打嗝的時候,一個紅撲撲圓溜溜的聖女果從喉嚨里噴了出來。

    台下的人一邊覺得惡心,一邊又被他這粗俗的樣子給逗笑。

    “很公平。”葉秋點點頭。他知道這怪人為何吃那麼多東西,他是為了做到公平。自己因為和前面三個人打斗了半天,而且還受了傷。如果他這個時候上台,肯定是佔了便宜的。

    而他不想佔自己的便宜,又不願意砍自己兩刀,就只能拼命地吃了。胃里帶著太重的食物,其實也是一種負擔。

    “那就開始吧。”怪人點點頭,對著台下喊道︰“你們,都給我滾出去。”

    “喂,為什麼不讓我們看?你們不是比試嗎?”

    “就是。之前都可以看,為什麼我們不行?”

    “連少,怎麼會這樣?”

    “我們要看帥哥,又不是看你。你憑什麼要趕走我們?”

    台下唧唧碴碴地吵著,怪人用手時原長劍敲擊著擂台邊緣的木樁。黑著板說道︰“為什麼?因為現在我們是真正的切磋。前面是這小子逗你們這些傻瓜玩呢。都滾。滾地遠遠的。”

    連鋒銳和郭成照對視一眼,率先向外面走去。其它人雖然不願意放棄這高手之間的對決,可看到連鋒銳都出去了,也不好強制性地留在外面。

    最郁悶地是那些女人了,原本還想多看葉秋幾眼呢。可卻被這怪人給趕出去。雖然不敢沖上去咬他兩口,在後面罵他幾句還是有勇氣的。

    等到這間屋子里的人都散光了,還有人幫忙關上房間門後。怪人突然間跳下台。舉劍對著屋頂一邊狂敲,一會兒的功夫又跳上了擂台。

    “可以了。我已經敲掉了所有的監控設備。”怪人說道。

    “請。”葉秋單手做了個請地手勢。

    嗆!

    一陣悅耳的龍吟聲響起,那把原本被人譏笑像是從垃圾堆里撿起來的長劍突然間一分為二,那外面一層生滿銅繡地只是一道劍殼。而劍身卻顫巍巍地抖動著,劍氣逼人,雖末發動,卻已有寒意襲來。

    這屬于劍中劍,劍中藏劍。如若對這樣的劍沒有什麼了解的話,在戰斗的時候很容易讓人中招。

    “誰先攻?”怪人問道。

    “我攻。”葉秋一改原來被動防守的架勢。身體快速的旋轉起來。在轉到怪人身後的時候,一拳向他的後心處捅了過去。

    悠!

    也不見怪人轉頭,手里的長劍像條長了眼楮地靈蛇般襲了過來,劍尖正中葉秋地拳心。

    這就是軟劍的妙處,如果使用的好,全身都可防備。而如果使用不好的話,很可能被其所傷、

    怪人自然不屬于後者。

    葉秋收拳,然後蹲下來一個三百八十度的秋風掃落葉掃腿攻其下盤。

    怪人跳起,用劍殼輕擊劍身。那柔軟的長劍便向葉秋的腦門上敲過去。

    葉秋仰倒。然後身體再次彈起。腳若長矛,踢中怪人的軟劍劍身。身體居高臨下的向怪人沖過去。

     !

    葉秋一拳下擊。卻砸在了怪人主動遞過來地劍殼上。葉秋見他拔劍後還不丟掉劍殼就知道他肯定是另有作用。果然不出其所料。

    “軟劍地功力可沒長進。”葉秋笑著說道。

    “哦。剛剛始呢。”怪人說著,再次輕抖手腕,軟劍猶如龍騰海內,劍氣縱橫。周圍銀光閃爍,辨不清那是真身那是虛幻。

    連鋒銳他們雖然離開了那間房間,卻仍然心系著里面的戰斗。听到里面 當作響以及怪人嘶吼地聲音,可以想象里面的戰斗會激烈到什麼程度。

    連鋒銳原本是想去俱樂部的監控室通過設備觀看的,沒想到監控室的工作人員很快就打電話向于蘭匯報,里面的監控設備全部失靈。眾人無奈,只能守在門口。

    “墨濃姐姐,你說葉秋能不能打得過那個怪人?”宋寓言走到沈墨濃面前,問道。

    “能。”沈墨濃肯定的點頭。

    “怎麼這麼確定?”宋寓言疑惑地問道。“他們打過。”沈墨濃說道。上次葉秋就佔了便宜,這次總不會失敗吧。

    “哦。可惜我沒辦法看到。好個怪物是誰啊?以後留個長發扛把破劍就是大俠了?竟然敢趕咱們出去,真是豈有此理。”宋寓言想起那個罪魁禍首,就一肚子的悶氣。

    生那個怪人氣的何止宋寓言一人,所有被他趕出來的人沒有一個不生氣的。不過那些人礙于連鋒銳的面子,不方便說出來。而連鋒銳是為了讓那個怪人幫他們取得勝利,洗涮被葉秋身上所受到的恥辱。所以才會這般遷就他。

    在自己的地盤被人趕出門,恐怕心里最郁悶的人就是他了。

    直到大半個小時後,室內的打斗聲和叫喊聲才嘎然而止。

    完了?

    一個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這麼互相對視著。

    誰勝利了?

    這是連鋒銳沈墨濃他們最關心的問題。

    “要不要進去看看?”郭成照看著連鋒銳問道。

    連鋒銳看了一眼沈墨濃,又等了兩分鐘,見到里面仍然無聲無息,說道︰“進去看看。”

    推開房間門,大家就一涌而入。然後被眼前的場景所嚇到。

    這里面發生了戰爭嗎?

    比賽的擂台一片狼藉,木樁被砍成一截截的,橫七堅八的丟在地上,還有一截竟然飛到遠處看台的椅子上。擂台上的地毯也被掀起,被人用什麼利器劃的支離破碎。

    都不知道兩人是怎麼切磋的,竟然會跑到看台那邊。那邊的椅子也倒了大半,更多的是缺胳膊少條腿的。屋頂的吊燈碎了,天花板也出現一道又一道的裂痕。

    連鋒銳甚至懷疑他們倆根本就沒有比試,而是專門在里面搞破壞了。

    更讓他吐血的是,葉秋卻站在那一片狼藉中笑眯眯的看著他們,怪人沉默不語地跌坐在地上,長劍丟在腳下。

    失敗了?

    連鋒銳身體一陣虛弱,支撐不住,差點就要摔倒在地上。站在旁邊的郭成照臉色同樣難堪,都忘記要扶連鋒銳一把。

    “葉秋,你沒事吧?”沈墨濃問道,嘴角掛著淡淡的笑意。

    “沒事兒。”葉秋搖頭。身上還是多了幾道口子,這個變態的劍越來越快了。

    那群MODEL將葉秋視若神明,哄地涌了上來。有人摸他的臉,有人摸他的胸部,還有人抓他的跨------反正無所不用其極,想方設法的吃葉秋豆腐。更多的人在向葉秋自薦枕席,每個女人都從口袋里掏出或小巧或香艷或厚地跟本書地性感寫真集賽到葉秋手里。

    葉秋成了大花臉,臉上是那些女人密密麻麻的唇印。

    宋寓言跑慢了一步,被那些女人搶了先機。無論如何都不能擠到葉秋身邊,大聲罵道︰“都滾開。要獻媚也輪不到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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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挺起脊梁做人 第254節、功夫就是用來欺負人的
    這些 MODEL身上都還穿著在台上走秀時的衣服,那薄薄的皮料都遮不住什麼地方。而且又一窩蜂似地擠過來,一邊在他身上摸索著,一邊用自己或骨感妖艷或豐腴肉感的身體貼在他的身上。

    葉秋只覺得周圍香氣繚繞,入手處便是一片片嫩滑。今天晚上忙了那麼半天,身上還受了傷,確實需要些東西來恢復體力。

    于是葉秋就一邊在酥胸粉肉里摸來摸去的,一邊說道︰“大家不要擠----不要擠-----”。

    心里卻是巴不得大家擠地更用力一些,最後能將一個人擠進另外一個人的身體里。

    沈墨濃她們在身邊盯著呢,總得表現出自己矜持自愛的光輝形象出來。

    亂了好一陣子,直到MODEL經濟公司的負責人,一個肥胖的中年女人來一陣吆喝,才把她們給喝退。在這個過程中,葉秋已經答應了好幾個女人通電話的要求。可是他握著一把名片,實在不知道那個卷發的女人是叫小甜甜還是叫IONLY。

    口袋里的東西被她們給搶劫一空,甚至連皮帶都不知道被誰給抽走了。

    感謝她們的仁慈,內褲和小弟弟還在。

    葉秋地褲子正好是修身的,即便沒有皮帶也不會掉下去。這樣就避免了他一手抓著褲腰的尷尬境地,見到沈墨濃和宋寓書在一旁小聲地說著什麼,臉上有著快樂的神采。

    而宋寓言卻是一臉氣憤地站在旁邊,剛才她想將那些討厭的女人給推開。沒想到還被一個法國女孩兒用英語給頂撞了幾句。

    葉秋走到沈墨濃和宋寓書面前,笑著說道︰“她們太熱情了。”

    沈墨濃從口袋里掏出濕紙巾遞過去,說道︰“擦擦臉吧。”

    那些MODEL用地唇彩都是極其艷麗的。她們親吻時又格外的激情,所以葉秋臉上烙滿了她們地口形。

    葉秋用紙巾擦拭了兩把,仍然有不少痕跡沒有擦掉。沈墨濃又抽出一張紙巾親自幫葉秋擦拭臉上的痕跡。

    連鋒銳站在角落,那兒是光線的死角。今天實在是受到太多的打擊,籌備了那麼久的報復計劃和邀請來的所謂高手,在那個男人強悍的武力面前,成了一個明天就會傳遍甦杭的笑話。

    郭成照看著坐在地上的瘋子,想上去訓斥幾句,但是見到他沉默地樣子。都沒膽子過去招惹他。

    或許他也盡力了吧,畢竟,前面已經有三個失敗者了,他的失敗也並不意外。只是他們難以接受這樣的現實罷了。韓幼凌一臉陰沉地站在一邊。看著葉秋的方向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干淨了吧?”葉秋近在咫尺地看著沈墨濃那讓人停止呼吸地明艷面孔,鼻子里聞著她安靜時身體散發的淡淡悠香,享受著她小手在自己臉上的輕輕擦拭,都願意這麼站上幾個小時。

    “差不多了。”沈墨濃認真地看著葉秋的臉,有些唇彩的質量實在太好,根本就沒辦法擦拭干淨。怕是要用水洗。

    “剩下的我自己來。”葉秋從沈墨濃手里接過那張濕紙巾,胡亂地在臉上抹了幾把,然後當著沈墨濃的面將那張紙折疊起來裝進了口袋。

    “今天的表現很好。”沈墨濃假裝沒看到葉秋的小動作,面無表情地說著,語氣卻有稱贊的成份。

    葉秋認真地點頭。說道︰“我也這麼認為。”

    拍拍沈墨濃地肩膀。說道︰“等一會兒。我還有些事要處理。”

    “葉秋。”沈墨濃像是知道葉秋要做什麼似地,一把抓住他的衣袖。“不要亂來。如果出了什麼事兒,你會很麻煩。”

    “放心。我不會亂來。我雖然沒進過學校,但我自學成材。我是個有素質的人。”葉秋很順溜地伸手按在沈墨濃抓著他衣袖的小手上,輕輕地拍了拍。見到她明亮漂亮的眸子盯著自己,像是要把人看地個里外通透似地。葉秋趕緊的縮回了手。

    “葉秋,我知道你受了委屈。但是你要注意。這兒是甦杭。不要亂來。”宋寓書也走過來勸道。瘦死的駱駝都比馬大,更何況是現在如日中天的連家。

    連家為何能成為甦杭四大家族之首?自然有著其內在的底蘊在其中。

    葉秋聳聳肩膀,說道︰“你們這是干什麼啊?我只是要過去和他們說幾句話而已。不用這麼緊張。”

    沈墨濃稍微遲疑。還是松開了抓著葉秋衣袖地手。

    “葉秋。繼續爆發小宇宙吧。我支持你。”宋寓言笑嬉嬉地說道。“如果干地讓我滿意,今晚有獎勵哦。”

    干地讓你滿意?

    葉秋搖搖頭。這女人在床上跟個瘋子似地,要是你們姐妹再像上次那麼瘋狂,自己就只能吃少林大還丹來滋補了。

    葉秋很溫柔地對著沈墨濃微笑,然後大步向連鋒銳面前走過去。

    那些原本在節目結束後準備離開的公子小姐們見到又有熱鬧可看,又停上了步子。臉色平靜,內心卻興奮無比地等待著葉秋地再一次帶給他們如高潮般的快感沖擊。在甦杭,沒有人能夠挑釁甦杭四少的權威的。

    他們被壓在下面多年,如果能看到連鋒銳他們出糗的事兒。內心還是有隱隱的喜悅地。

    當然,他們自己是不會當眾承認的。

    來者不善,看到葉秋的動作,一直盯著他的連家郭家還有韓家地保鏢十幾人嘩地一聲就涌了過來,排成兩道人牆。將連鋒銳郭成照和韓幼凌給擋在後面。

    葉秋在那群保鏢一米遠的地方站定,臉帶不屑地看著人牆後面的連鋒銳,笑著說道︰“怎麼?甦杭四少就這麼大點兒膽量?連走到台前說句話都不敢.非要讓群廢物擋在前面?”

    連鋒銳臉色鐵青,沉聲說道︰“都散開。”

    “不要。大哥,小心這小子耍詐。”郭成照出聲阻欄。

    “沒關系。這點兒事我們都扛不住。不是硬生生地讓甦杭道上的朋友笑話嗎?”連鋒銳擺擺手說道。再次喊道︰“讓開。”

    那群保鏢不敢不听,嘩啦啦地就閃到了一邊。但仍然一臉警惕地看著葉秋,有人伸手入懷,哪兒藏著他們的武器。

    葉秋又向前跨了兩步,走到連鋒銳跟前,視線從一臉緊張的郭成照和臉色陰郁的韓幼凌臉上掠過,然後定格在連鋒銳臉上。笑著問道︰“是不是讓你們很失望?”

    “有些。”連鋒銳坦然地說道。

    “我很高興能帶給你們一些煩惱。”葉秋更加來的坦率。“而且,我會將這種原則堅持到底。只要能讓你不開心的事兒,我都會嘗試。”

    連鋒銳笑著不說話,心里卻在琢磨著他這些話的意思。在甦杭。他還能翻出什麼大浪不成?

    “我來是想對你說一句話。”葉秋冷笑著說道。他很討厭連鋒銳這種看起來胸有成竹的裝逼樣。雖然他也經常做出這樣地表情。

    這種心理就像是你喜歡穿一件衣服,就不喜歡看到別人穿一樣。那樣就是撞衫。

    “洗耳恭听。”

    “我很想揍你。”葉秋笑著說道。

    “媽的,你以為你是誰?”郭成照在旁邊叫囂著說道。

    連鋒銳愣了愣,笑著說道︰“這句話我還是第一次听到。但是諾大的甦杭,和你抱著同樣想法的人肯定不在少數。”

    “不過他們不如我。”葉秋笑著說道。然後閃電般出手,一耳光煽在連鋒銳地臉上,啪地一聲脆響後,葉秋才接著說道︰“因為我成功了。他們都沒有。”

    全場嘩然。

    沒有人能夠想象的到,在甦杭還有人敢煽甦杭四少之首連鋒銳的耳光。

    “天啊,這小子瘋了嗎?”

    “肯定瘋了。殺人殺多了。都分不清誰是誰了。連鋒銳也是能打的?”

    “沈家怕是完了。”

    “可憐了沈墨濃這個女人。真漂亮啊。”

    事出突然。連鋒銳還只當葉秋是說說而已,根本就沒想到他會真的這麼干。

    長這麼大,連鋒銳只挨過兩次打。第一次是在酒吧街被葉秋踹了一腳,第二次是在自己地地盤紅妝被葉秋煽了耳光。人生中這方面的第一次和第二次全部被這個叫葉秋的男人給奪走了。

    “大哥,你怎麼樣?”

    “鋒銳-----”于蘭撲過去說道。

    葉秋這一巴掌還真是舍得下大力氣,愣是把連鋒銳打退好幾步。連鋒銳被葉秋一耳光煽了個正著,等到手從臉上放下來時,那張國字臉又紅又腫,上面有著清晰地指印。

    也不知道葉秋剛才摸過什麼東西。那指印在燈燈的照耀下油光發亮的。里面還夾雜著其它的顏色。

    “啊,出血了-----”于蘭著急地說道。讓人趕緊拿來酒精棉來擦拭嘴角。

    連鋒銳推開于蘭,眼神像是噴火似地盯著葉秋,面孔嚴重扭曲,掙擰恐怖之極。

    “怎麼樣?被人欺負地滋味如何?”葉秋笑眯眯地說道。

    “有人練功夫是為了強身健體,有人練功夫是為了保家衛國,我沒有那麼高尚地品德,更沒有那麼寬廣的胸懷。我練功夫的目地就是,誰欺負我了,我要十倍百倍地還回去。”

    “哦,你好像很生氣?你有什麼資格生氣?”葉秋看著連鋒銳的表情一臉譏笑。“那個國家的憲法規定了,只有富人才可以欺負人玩?我就要煽你兩耳光,又能怎麼樣?”

    “做了他。”連鋒銳咬牙切齒地說道。所謂的理智和紳士風度已經全部被他拋地遠遠地。他唯一想做地一件事兒就是,殺了他。將眼前這個男人碎尸萬段。

    媽逼,來到這個世界二十多年。從來就沒見過這麼遭人嫉恨地家伙。

    那群一直在身邊虎視耽耽的保鏢得到了命令,終于找到了宣泄口。嗷嗷叫著朝葉秋朝了過去。

     !

    葉秋一腳踹飛了一個,然後扣住另外一個從後面抱住他脖子的傻瓜,一個過肩摔,就將他丟了出去,身體直直地飛了出去。連鋒銳躲閃不及,兩人撞了個正著。又一起跌倒在地上,身體糾纏在一起。姿勢很曖昧纏綿。看到他們,腦袋里就會情不自禁地出現安李導演地一部名作《背背山》里面情節。

    砰!

    有人用槍。葉秋找準了目標,單手一揚,就將那個又舉槍瞄準他地家伙手腕骨給打碎。拳打腳踢,而對付槍枝這種限制級的武器就用石頭。如虎入羊群,打地對手豪無還手能力。

    宋寓書雖然知道連鋒銳的人不敢傷害她們,可是這麼近距離地站著,要是被誤傷了可不好。于是拉著沈墨濃和宋寓言躲到一邊,其它的甦杭公子小姐們更是跑地沒影兒了。

    有的甚至跑到了門外,還有人躲到桌子後面,只露出個腦袋偷窺著這邊的情況。

    對他們來說,今天晚上過地實在是太刺激了。感謝葉秋。

    一個倒霉的家伙被葉秋一腳蹋飛,滾到了怪人地面前。怪人從沉思中驚醒,抓起地上的破臉。敲敲那家伙的腦袋。嘆息著說道︰“我都不是他的對手,你們這群廢物還在里面摻和什麼?天晚了,回去洗洗睡吧。”

    這十幾個保鏢地身手都相當不錯,甚至在甦杭保鏢界也是一等一的好手。要是遇到葉秋這樣的變態存在,運氣實在是不怎麼好。來一個,被葉秋踹飛出去一個。

    最後連紅妝的保安都來幫忙,整個場面亂成了一團。

    連鋒銳氣憤之極,煽了那個將自己撞倒的保鏢兩個耳光後,站起來大聲吼道︰“上。都給我上。殺了他。”

    他已經失去了平時的理智。狀若瘋子般的大喊大叫。今天晚上接連被葉秋侮辱。三個高手兩死一傷,最後一個也不知道在里面干了什麼。出來後就坐在地上扮憂郁,都***一群廢物。

    沒想到這個葉秋膽大包天,竟然敢來煽他的耳光。

    想起這些人將這個消息傳播出去,明天整個甦杭都是有關他連鋒銳的笑話,他地心里就有些抓狂。

    難怪韓幼凌一個青春美少男變成現在這幅人不人鬼不鬼地變態樣子,他現在完全理解了他的心情。一個人站地越高,如果摔倒的話,也跌的越重。

    在連鋒銳的催促下,以及郭成照巨額資金的誘惑下,那群人又如潮水般的向葉秋闖了過去。兵來將擋,水來土淹,葉秋在里面忙地不亦樂乎。

    “殺了他----殺了------”連鋒銳的尖叫嘎然而止。

    後背感覺冷嗖嗖的,感覺地到刀子割破內體地聲音。那種疼痛感一陣陣襲來,恨不得想把那塊肉給割掉。

    連鋒銳伸手摸了摸後背,手上立即沾滿了那種黏稠沿溫地液體。向上摸,就摸到一刀冷兵兵地刀子。

    是誰?

    到底是誰?

    誰要殺我?

    誰要殺我?

    連鋒銳清晰地感覺的到那血液流敞地聲音,也感覺的到肉體包裹著那把冰涼地物體所帶來的撕裂般的疼痛感。

    可是這疼痛對他來說是可以忍受的,他不能忍受的是,到底是想在背後捅他的刀子?

    “啊-----鋒銳-----”于蘭看到連鋒銳的身體異狀,尖叫著喊道。

    “少爺中刀了-----少爺中刀了-----快報警------”

    混亂的場面一下子安靜了下來,所有人的視線都聚集到連鋒銳身上。

    連鋒銳一臉迷茫的倒在了地上,接著是于蘭撕心裂肺的喊叫和哭泣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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