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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人: andy9506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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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言情] [柳下揮]《近身保鏢》[全書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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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4-12 21:06:45 |只看該作者
第三卷、挺起脊梁做人 第264節、宿敵
    砰!

    一只膝蓋骨被打穿,想依靠一只腿站起來是非常艱難的一件事兒。牆壁太滑,布谷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布谷躺在鮮紅的血水里面,重重地呼吸了好幾次後,再一次雙手撐地,努力的想站起來。腰上系的浴巾掉了,被血水浸濕染紅,又被沖到角落里去。

    臨死之前,一定要洗個澡。

    這是布谷心中的執念,就像他當初毅然放棄自己熟悉無比的考古研究領域而邁進靈力的研究一樣,那是一股瘋狂而厚重的東西在支撐著他。

    前者是人生的追求,後者是對孫女深沉的愛。

    狂有些不耐煩了,舉起手里的槍要去射擊布谷,被駱駝伸手給攔住。

    駱駝笑著說道︰“狂,你太無情了。難道你不覺得這老頭子很有意思嗎?”

    “我只覺得他很無趣。這是在浪費我們的時間。”狂寒著臉說道。

    砰!

    布谷再一次攀爬到一半的時候,抓著牆面的雙手再一次快速下滑,然後身體一歪,就倒在了地上。額頭撞在地板上,咚地一聲響聲後,額頭就出現了一大塊淤痕,紫紅色的淤血堆積在表層,只要稍微刺破外面的表皮就能流敞出來。“這個老頭子有些意思。”駱駝笑著說道。再次蹲下身子。看著布谷說道︰“不得不說,你非常榮幸。這是我最有耐心地一次逼供,而我的伙伴到現在還沒有殺掉你,也堪稱奇跡。以前遇到這樣的人,早就被他折磨的生不如死了。”

    駱駝沒有看到狂眼神里的瘋狂殺意,繼續說道︰“老頭子,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將你知道的告訴我們。我饒你不死。”

    “我知道的都說過了。只是你們都不相信而已。”布谷躺在地上氣喘吁吁地說道。

    年齡大了,身體本就很脆弱,又受了嚴重地槍傷,身體在冷水里浸泡了那麼久,感覺有些吃不消了。意識也越來越模糊。這次摔倒之後,甚至連雙手撐地的力道都沒有了。

    這算不算是洗過澡了?

    布谷看著自己躺在血水里的身體暗想,要是他們殺了自己之後幫忙披件衣服在身上就好了,至少不會在外人面前太難堪。

    “駱駝。我們的時間不應該浪費在一個廢物身上。”狂一臉殺意地對自己的同伴說道,駱駝一點兒也不懷疑自己的這個怪物同伴會對自己舉槍。

    駱駝站起身,有些傷感地說道︰“確實。不知道今天自己是怎麼了。突然想做回好人。“可能是做壞人做地太久了吧,已經有些厭惡了。現在看來,還是做惡人來的愉悅。殺了吧。一槍。不要浪費子彈。”

    駱駝知道,狂這家伙太變態了。如果自己不告訴他槍數,而且時間又足夠的寬裕,他就會喜歡用幾槍甚至幾十槍把人折磨至死。

    狂抬起槍,對準布谷地眉心要射擊的時候,突然間感覺危險襲來。對準布谷的槍口瞬間調轉方向,對著樓梯口猛地射擊。

    駱駝反應地更快。一腳踢飛個椅子,在椅子向危險源飛去的時候,他已經找好了隱蔽地點,剛才還空空如也的手上也多了一把手槍。而且上面還安裝好了消聲器,對準樓口抬手就是兩槍。

    駱駝對狂打了個手勢,狂會意。身體竄出靠近兩樓窗戶,抓起一張椅子向窗戶上的玻璃砸過去, 當地脆響聲傳來後,狂又抓起那一指寬的鐵條。^^^^ 用力一拉。那鐵條就像是橡皮膠似的被他拉開了一個足夠一人跳出去的大洞。

    樓梯口,同樣有兩個人屏住呼吸。等待著攻擊的最佳時機。

    女人身材火辣豐滿,臉色嫵媚,是個十足地熟女。但美中不足地是臉上有一條修長的傷疤,乍一看去非常地恐怖,但是看的久了,又能發現傷疤掩飾下的另外一份狂野張揚的魅力。

    “人渣龍,這次的對手不弱。如果你再沒精打采的話,我們可就要吃虧了。”飛鳳看著自己的伙伴,這個邋遢男人懶洋洋的模樣就想生氣。

    “哦,親愛的鳳。你這可是冤枉我了。你可以說我髒,可以罵我丑,可是你怎麼能說我沒精呢?我今年三十歲了,還是個處男。除了有時候不小心地遺漏出去一些,其它地精我都為你留著呢。等到你寵幸我的哪一天,這所有地精子都會送給你。”

    邋遢男人將手里的沙漠之鷹在手里轉出一個又一個槍花,很無良地對著面前的女人笑著。看到飛鳳躬著身子被牛仔褲包裹地渾圓結實的肥美臀部,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飛鳳的眼楮眯了起來,冷笑著看向人邋遢男人,說道︰“你應該知道老大的脾氣。他特意讓我們來保持這幢屋子的主人。如果那老頭子死了的話,你也不會有好日子過。”

    “嘿嘿,親愛的鳳,你不會愛上他了吧?你上次不是對我說,喜歡成熟的男人嗎?難道你是騙我的?”

    “我倒是想愛上他。做了老大的女人,看你這禽獸還敢不敢佔我便宜?”飛鳳舔了舔嘴唇說道,听到二樓客廳里面的動靜,說道︰“他們在砸窗戶,準備從哪兒逃跑。”

    “不。我敢保證,他們那樣做只是制造假象。如果我們倆分開了的話,才正好上了他們的當。”人渣龍搖頭說道。“親愛的鳳,能不能借我件衣服?”

    飛鳳看看自己身上緊身地外套。說道︰“脫你自己的。”

    “唉,我更喜歡看你脫衣服的姿勢。我看自己脫衣服沒有一點兒快感。”邋遢男人說著,還是極快地將自己身上那件黑乎乎的外套脫下來,抱著親了一口後,猛地將那件外套丟出去。

    砰!砰!

    兩聲槍響後,外套落在了地上。

    人渣龍得意地對著飛鳳拋了個媚眼,說道︰“看到了吧?剛才是兩把槍。現在仍然是兩把槍。”

    “很遺憾。你猜錯了。”一個男人的聲音突然間從身後的樓梯角傳來,兩人匆忙躲閃,邋遢男人的手臂上還是中了一槍。

    狂是個用槍高手,他能夠同時精確地使用兩枝或者兩枝以上地槍。駱駝等到狂敲開窗戶的口子後,就將兩樓交給了他守護。自己則從窗戶跳下去,從後面迂回包抄著去攔截來襲擊他們的人。

    邋遢男人雖然胳膊中槍,但仍然保持著鎮定。身體快速的向前沖,在跨入兩樓地面的時候。突然間快速的向前翻滾開來,而子彈也不斷地打擊在他剛剛離開的地面。

    飛鳳借助人渣龍吸引了對手注意的情況下,快速地跳上兩樓。然後鑽進人渣龍躲藏的一間小屋,舉槍對準那個一臉冷酷的男人射擊。

    又一次形成了對峙地局面,只是人中龍鳳被人一前一右的形成了包圍的形勢。

    “人渣龍,你沒事吧?”飛鳳一邊舉槍警惕,一邊問道。

    “沒事兒。這點傷算什麼?對手不是普通人,要小心。$$”人渣龍一臉謹慎地說道。只有在遇到危險的時候,他才會充分發揮自己的智慧和潛能。

    “這些話我剛才才告訴過你。”

    “你們是誰人中龍鳳吧?”駱駝出聲問道。

    “你們是誰?”飛鳳出聲反問。

    “哈哈,有趣啊有趣。都不知道我們是誰。那這場架打的不是莫名其妙?”駱駝大笑起來。

    “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要為難一個老人家?”飛鳳躲在沐浴間的斜對面,正好能看到倒在血泊中的布谷。心里暗自祈禱。但願這老頭子不會有什麼事兒。不然兩人就是失職之罪了。

    “我們無意為難他。對我們來說,他只是一個不相干地人。只是想問些問題,他卻不願意配合。這樣的人留著作甚?葉秋就派了你們倆個來?還真是看不起我們啊。”

    “你是誰?”飛鳳地眼神凌厲起來,他們是葉秋的人,怎麼會被外人知道?

    “哈哈,我們是他天生的對手。回去告訴他吧,趕緊滾出燕京。他那個老不死的師父完成不了的遺願,難道就要讓他來送死?如果再不回去的話,就別怪我們大開殺戒了。到時候。誰也保不了他。”

    “還真是巧啊。這也是我們要對你說的話。”人渣龍大聲說道。

    “既然如此。那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邪不勝正。在世人的眼里,你們永遠都是邪惡的一方。”

    駱駝說著。身體如鬼魅般地向前撲了過去,飛鳳地槍口探出來,剛剛要對駱駝射擊,啪地一聲巨響,手里的槍口被人給打癟了。

    狂手握雙槍,一直用自己高明地手段在旁邊掩護著駱駝。

    “人中龍鳳?你們擅長的是追蹤和反潛伏,不是殺人。這樣的場合,應該讓修羅來才對。我們可是期待已久的想和他戰斗一番啊。”

    駱駝和狂並肩走著,一步步向人中龍鳳躲避的地方逼近。

    叮!

    清脆的金屬撞擊聲音傳來,駱駝和狂同時回頭,就看到一個黑發黑眸的俊俏男子站在窗台上,身著裁減合身的黑色西裝,里面是雪一般白的襯衣,手上戴著一雙和襯衣同樣潔白的麻布手套,用一把金黃色的三稜鋼叉輕輕地敲擊著窗欞。

    “血中修羅。”狂沉聲說道。那頭短發像是打了摩絲般根根堅立起來,眼神里燃燒著熾烈的戰斗欲望。

    叮!

    小白臉色平靜,清秀絕倫的面孔猶如恆古不化地寒冰。看一眼就如墜入冰窟。沒有回答,也不能回答,只是又一次用手里的鋼叉輕輕地敲擊了一次窗戶上的鐵條。

    “我來。”狂將手里的槍插入背後,大步向小白走過去。

    等到狂走到自己兩米遠的時候,站在窗台上的小白突然間飛躍而起,手握鋼叉,身體快速的向狂飛撲過去。鋼叉最長地那根突刺閃發著金黃色的光芒。直刺狂地心髒。

    狂快速蹲下身體,從小腿上拔出一把帶有鋒利鋸齒的匕首,然後直接向匕首擊向三角黃金銅叉。

    狹者相逢,勇者勝。第一擊,決不能退。

    當!

    火花四濺,兩道鋒利的匕首撞擊在一起發出耀眼的光芒。一擊不中,小白身體落地,只是用腳尖點了點地面。身體就再次的躍起,又組織了另外一次攻擊。

    三角銅叉像是長了眼楮似的,如影隨形般的直刺狂地心髒。狂也不甘示弱地用手里的匕首一而再再而三的抵抗著。

    叮!

    黃金銅叉和鋸齒匕首又一輪踫擊後。狂手里地匕首突然間從中間斷裂,一分為二。一半還捏在手里,另外一半卻已經向地下墜落。狂愣神的間隙,小白舉叉刺向狂的心髒。

    “小心。”駱駝提醒道。

    狂及時的清醒過來,與生俱來的危機意識讓他做出了抵擋。他保護住了心髒,用來擋叉的右手卻被刺穿三個大洞。

    血流汩汩,顏色卻並不鮮艷。

    小白看著銅叉上那沾染的淡紅色的血跡,秀氣地眉頭皺了皺。正常人體地鮮血是很鮮艷的紅。而且看起來非常地濃烈。而狂的血跡卻是淡紅色,就跟電影里面那些演員用的道具似的。

    改造人?

    狂內心極其的震驚。血之修羅果然名不虛傳。雖然組織內部里面早就盛傳著他的大名,並且每個人都渴望著與其一戰。但是沒想到自己是第一次得到機會的,而且輸地這麼快。

    他故意用華麗的招式攻擊自己的心髒,然後迫使自己沒有換招地機會,並且進入了他地頻率,不斷地用匕首去抵擋。而他又對自己手上的利器極其地自信,每一次攻擊都選擇了同一個點。十數次下來,自己手中的匕首不堪重力,硬生生的被他的銅叉給戳斷成兩截。

    這一切都是他預料之中的。所以。銅叉斷了的時候也正是他出殺招的時候。好在有駱駝的提醒,自己反應也足夠的敏捷。雖然護住了心髒。卻被他洞穿了手臂。

    駱駝一邊提防著人中龍鳳的突然間反撲,一邊對狂說道︰“伙計,要不要換個位置?”

    “不用。做好你的事。”狂撇了撇嘴,對駱駝的好意並不領情。

    手臂上的血流敞地很急,很快就染紅了客廳的地板。狂的臉上卻絲毫沒有痛苦之色,從口袋里摸出一瓶白色的藥膏在傷口上灑了些粉沫後,只是片刻的功夫,手臂就停止了流血,肌肉也在快速的收縮。

    狂丟掉手上只剩下半截的匕首,大吼一聲向小白撲了過去。小白不閃不避,身體直直地倒地,然後手上的銅叉支撐在地板上,雙腳齊飛,一起攻擊著狂的下盤。

    狂身體躍起,穿著高筒皮靴的腳狠狠地向地上的小白剁了過去。

    小白雙手握叉,雙腳高舉,身體完全倒立過來,成為一個1字型。手里的銅叉咚咚咚地向後移動了幾次,避開狂的攻擊後,雙後猛地反彈,雙腳為矛,凶狠地向狂撲了過去。

    狂再次伸手雙臂抵擋,砰地一聲,整個身體被這股大力給擊飛。五髒六腑翻江倒海般的攪動,連續的後退了十幾步遠才勉強支撐住身體。

    嘴角有腥甜的液體流出,狂用袖子擦了一把,是血。

    “這就是差距。”飛鳳看著小白堪稱奇跡的表現,喃喃說道。不知道說地是小白和狂的差距,還是她和小白的差距。

    “這男人還真帥呢。是我見過最帥的男人。上帝還真是不公平啊-----”人龍捂著手臂上的槍傷,臉色凝重地說道。“親愛的鳳,你看到了嗎?那個家伙的血有問題。”

    “看到了。好像是基因改造過吧。手臂遭受這麼大的傷害,竟然毫無痛苦之色。這是群什麼怪物?都不知道老大又惹了誰。”

    駱駝的臉色同樣凝重,見到狂接二連三的被修羅擊敗,想上去幫忙,但是怕傷害到狂的自尊心,他連自己都打。可如果再不上去的話,以狂的性格說不定會和修羅死拼。

    如果狂戰死,自己不是少了一個幫手?

    “狂。用槍。”駱駝出聲喊道。

    狂捂著肚子站在哪兒,像是沒听到駱駝的話似地。等到感覺肚子不是那麼難受之後,身體前躬,像頭斗紅了眼的瘋牛似的,再次向小白沖了過去。

     !

    小白的身體再次飛躍而起,又是一個雙腳踢,在狂伸出雙手要去扣他的腳時,使出了一個千斤墜,身體快速的下落,一手擰住狂的手腕,另外一只手握著鋼叉向他的後脖頸處插過去。

    砰!

    駱駝不敢再等待,怕狂被小白殺死。也不管是否會得罪狂,毅然扣動了扳機。

    小白身體後躍避開子彈,人中龍鳳在駱駝開槍後,也跟著加入了戰團。諾大的空間里又子彈紛飛,亂成一團。

    噗!

    濃濃的煙霧閃爍,整個屋子都變的狼煙滾滾。

    “有毒。”飛鳳大叫一聲,立即屏聲靜氣,用衣服捂住嘴巴。雖然知道這氣體可能傷害到眼楮,可是仍然不敢就這麼閉上。天知道這濃煙里會不會突然間射出子彈。

    等到濃煙散盡的時候,駱駝和狂已經失去了蹤影。

    小白一臉冷漠地站在門口,看著人龍的臉像是在研究一件藝術品。

    近距離的打量著這個俊俏絕美的美少年,人龍更加的感受到這種視覺沖擊。可是那不帶一絲人間感情的眸子這麼盯著自己,他有種要窒息的感覺。

    良久。小白收回視線。大步向樓下走去。

    “他在警告我。”人龍看著小白的背景,喃喃說道。

    飛鳳也同樣看著小白的後背若有所思,這個忠誠于那個男人的殺人機器,他察覺到了人渣龍對那個男人的不敬嗎?不然為何會用這種眼神看著人龍,卻無視了自己?

    “趕緊送老頭子去醫院。”飛鳳跑到沐浴室,用一條浴巾遮住布谷的身體,然後和人龍一起攙扶著因流血過多而昏迷的老人向下面跑去。

    葉秋站在寢室的窗台上,看著樓下通往食堂的一條校園長徑上那一張張青春明媚的笑臉。這些學生都充滿了朝氣,走起路來神采飛揚。只要他承載著太多的心事和責任,沉重的像是一個老男人。

    有時候,還真是羨慕他們呢。

    口袋里的手機響起來,葉秋掏出手機打開了消息,回了一個笑臉的圖標後,又把手機揣進了口袋。

    他們總算出手了。這樣的結果也在老頭子的預料之中吧?

    “葉秋。走吧。要上課了。”楊樂和李大壯抱著籃球推門進來。他們倆對這種運動越來越痴迷,原來只是下午下課玩了會兒,現在連吃完午飯都要跑到球場上炫耀一回。

    “不了。”葉秋笑著回頭。“我下午有事要做。”

    “你這家伙,每天事可真多。”李大壯一邊用毛巾擦臉一邊說道。“今天可是美艷少婦的課哦,逃課是可恥的。我們先去佔前排位置------放心。會給你請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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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挺起脊梁做人 第265節、你敢摸嗎?
    一輛黑色的別克車風馳電掣的向燕京華倫二橫路馳過去,這兒多是政府辦公部門,而且都是一些清水衙門,和其它的主要機關比,少了車來車往地熱鬧場面。但是多了一份安靜舒適。

    二橫路兩邊栽種著大量的白揚樹,這些樹都有數十年的年齡,枝葉茂盛,綠樹成萌,將這條路給點綴的綠意盈然。雖然冬天即獎來臨,天氣變的寒冷,但是這些枝葉仍然頑強的和炎寒做著斗爭,不願意輕易離開自己的母體。

    兩橫路有一個小型的公園,上面掛著國家園林保護研究所的牌子,旁邊還掛著什麼華夏國園林立法研究會、華夏國綠化措施指導小組辦公室等等五六個牌子。

    別克車拐進園林保護研究所的鐵門,卻並不在辦公大樓的大門口停下,而是向大樓的側面駛過去。側面是和正面一樣的玻璃大門,只是大門稍微小一些,如果仔細留意的話,會發現門口的玻璃稍微厚一些,敲擊上去是嗡嗡作響,而不是清脆的叮當聲。

    駱駝推開車門下車,拉開後車座的車門,見到狂臉色緊閉著躺在後車座上,雖然那些激素類的藥物能快速的止血和愈合傷口,但是修羅對他肉體的傷害還是存在的。

    如果駱駝當時不是及時的使用了微型煙霧彈的話,恐怕狂會被修羅給刺穿脖子。那樣的話,即便有再先進的藥物也是無藥可醫了。

    “狂,你怎麼樣?”駱駝靠在車門口問道。

    “死不了。”狂睜開了眼楮,臉色有些蒼白,嘴唇干裂,像是大病初似的。

    “要不要幫忙?”駱駝笑著問道。

    “不用。”狂冷酷地拒絕。“是不是我戰敗血之修羅的事兒很快就會在組織中傳開?”

    “狂,你要知道,我必須如實向頭兒匯報。”駱駝聳聳肩膀說道。

    狂一陣沉默。沒有人敢欺騙頭兒。駱駝不敢,他也不敢。可是做為一個武者,將尊嚴視若生命,恐怕自己將要成為紫羅蘭特勤組的笑柄吧。

    “血之修羅。你千萬不要死地太早。你的生命將要用來為我洗清我將要承受的恥辱。”狂虔誠地在心里祈禱。

    “放心吧。他們不會笑你地。修羅是個值得尊敬地對手,他們總有一天會遇到他。”駱駝拍拍狂的肩膀,轉身向大門的台階上走去。

    進入豪無防備的大門,兩人按了電梯的按鈕,叮當的聲響傳來,電梯轉瞬就到了。像是有人提前為他們準備好了似的。

    駱駝沒有按向上的數字。而是按了---1的按鈕。電梯開始無聲地下落,足足有兩分鐘之久,才叮地一聲停了下來。電梯門打開,兩人進入一個空空如也地房間。

    駱駝和狂來到一個如銀行自動取款機地機器旁邊,在上面輸入了一串十幾位數的密碼後。電腦里傳來女人清晰悅耳的聲音︰“請進入指紋檢測。”

    駱駝和狂都各自將中指放入觸摸屏上進行驗證後,機器里的女聲接著說道︰“請進行視網膜檢測。”

    兩人又依次將眼楮在一個凸出的金屬孔上做了檢測後,叮地一聲響聲傳來。

    “歡迎00115號隊員狂回歸基地。”

    “歡迎00113號隊員駱駝回歸基地。”

    剛才還空蕩蕩像是用銀色地金屬制造而成的空房間打開了一道大門,駱駝和狂依次進入。

    這是地底的世界,是金屬的王國。

    整個大廳極其的寬敞,足足有一個足球場那麼大。大廳是用銀白色的金屬架構建起來,無論是牆壁還是器械都銀光閃爍。極其的華麗耀眼。

    大廳中間是各種運動器械。不少赤裸著上身露出扎實肌肉地男人和看起來柔弱縴美卻殺人不眨眼地女人正在進行體能訓練。還有一群十幾歲的孩子被集合在一起練習軍體拳。砰砰地撞擊聲和骨節破裂的聲音不絕于耳,而大廳的四周則是各種研究機構,一些身穿白色長袍戴著口罩地男人女人正在里面忙碌著。

    體能測試、肌肉收縮、瞬間暴發、死亡特救、藥物激素、以及各種實戰用到的熱冷兵器,全部都由這些研究部門提供。他們隸屬于007研究所,堪稱華麗的研究機構。

    駱駝和狂都是紫羅蘭特勤組的老人,不少人認識他們,和他們點頭或者微笑著打招呼。

    “駱駝,頭兒真是偏心啊。又讓你們出去執行任務了。”

    “狂,看起來你的情況很不妙。難道遇到什麼強敵?----別這麼看我。我只是關心一下你。沒有惡意。”

    “哦。很狼狽。看來是遇到高手了。”

    駱駝拉開要和別人動手的狂,沉聲說道︰“好了狂。我們還要去向頭兒匯報。等到有機會再干掉蚯蚓那個雜種。”

    兩人來到大廳最偏角落地一間辦公室門口,竟然猶豫著不敢進去。狂地臉色在那銀白色閃發著水銀光芒的鐵門前更加地蒼白,甚至連一向開的駱駝也有片刻的猶豫。

    “進來。”門里傳來一個清冷的聲音。

    駱駝悄悄地清了清嗓子,扯了狂一眼後,率先推門進入了房間。

    房間很大,卻非常的空曠。牆壁上一片雪白,沒有附屬風雅的名人字畫,沒有裝滿書卻一年難得去踫一回的書架,沒有電腦和紙墨,銀白色的大桌子上只有一面華夏國國旗、一部電話和一個玻璃制煙灰缸。

    一個身穿黑色雙排扣騎士裝的女人仰躺在皮椅子,豹紋色高筒皮靴的雙腿交叉著放在辦公桌上,屋子里煙舞繚繞,女人染著血紅色指甲的手指中間還夾著一根正在燃燒著的香煙,煙蒂紫紅,煙身縴細修長,專為女士提供的香煙。

    女人以一個極其不雅的姿勢接見自己的下屬,而駱駝和狂站在她有面前卻噤若寒顫。

    女人沒有說話。兩根漂亮性感地手指夾著香煙到涂抹著淡紫色唇膏的唇邊輕輕地了一口後,抬起頭,就吐出一個又一個漂亮的煙圈。那煙圈一個接著一個,大圓套小圓,舊的末結,新的又去,像是連結在一起的珠子。

    女人很是沉溺在這種享受中,眼眸欲開欲闔,長長地睫毛向把芭蕉扇般的遮掩住下眼瞼。

    有故事的女人是毒藥。這是一個性感到近乎妖孽的女人。狂和駱駝卻不敢多看一眼。

    這個很有頹廢美地女人卻是紫羅蘭特勤組地組長。駱駝和狂這些高手的頭兒。“說吧。”女人突然間開口說話,剛才還迷蒙像是快要睡著的眼楮不知道何時突然間變的犀利起來,像把刀子似的在駱駝和狂身上扎來扎去。每一眼都像是在人身體上穿一個洞,即使狂在和修羅戰斗地時候也沒有這麼緊張過。

    狂看了駱駝一眼,示意他來回答頭兒的問題。畢竟。在語言方面,他確實比自己有天賦。

    “頭兒,我們失敗了。那個老頭子被人救走-----”

    女人不耐煩地擺擺手,說道︰“那個老頭子是死是活和我一點兒關系都沒有。你難道不知道我關心的是什麼嗎?再多說一句我認為是廢話的話,就煽自己嘴巴二十個耳光。”

    駱駝咽了咽唾沫,快速地組織了一番語言,這才小心翼翼地說道︰“老頭子嘴很嚴格。我們從他身上沒有得到任何有關葉秋的線索。他只說葉秋找他是沽價一枚白金戒指。而在他的眼里,這戒指一點兒用處都沒有。”

    “我們在準備將他擊殺的時候,人中龍鳳突然出現。我和狂將他們逼入死角地時候,血之修羅也出現救了他們。狂和修羅大戰一場-----”

    駱駝歉意地看了狂一眼,說道︰“大敗。”

    女人貪婪地吸了一口,直到手里那根煙要燒到煙蒂處才將它按進煙灰缸,漂亮地鳳眼在狂的身上掃來掃去,說道︰“修羅的身手如何?”

    “很強。”駱駝替狂回答道。

    “多強?”

    “或許我們組里只有青蛇可以與其相比。當然,還有頭兒。”駱駝小小地拍了女人一個馬屁。

    “葉秋沒有出現?”

    “沒有。但是他出去了三員手下大將。也越發的證明他找這個老頭子有著不可告人的目地。”

    女人的兩只手交叉著放在腹部。說道︰“我知道了。你們出去吧。”

    “是。”狂和駱駝恭敬地點頭。

    在兩人拉開房間門要出去的時候,女人清冷的聲音響起︰“狂。你要變地更強啊。”

    狂地身體猛地僵硬。臉色鐵青地點點頭,然後一言不發地離開。

    是的。他會變地更強。

    房間門無聲地關閉,女人將雙腳從桌子上拿下來,站起來伸了個懶腰,那無限妖嬈地腰身露出小半截地肚腩,晶瑩如玉。

    “葉秋啊葉秋,你要我怎麼對你呢?你們葉家的男人就這麼地固執?”女人又點燃一根煙,在煙舞繚繞中,喃喃說道。

    思緒飛的很遠,有藍天白雲、有假山亭榭、有池魚鳥獸,還有英俊絕倫地美少年。

    可惜,這一切都不復存在。如每天逝去的時光。

    “他的孩子啊,自己應該怎麼辦?”

    如果可以的話,葉秋還真不願意放棄李老師的課跑出去。考古系的男生都將李老師的課做為開葷日,平時他們可沒有能夠幾十分鐘盯著一個風韻猶存美艷少婦地機會。

    如果是在大街上這麼盯著一個漂亮女人看地話,會被人誤會成色狼。可如果這個女人是老師的話,那情況就恰好相反了,這成了認真听課的表現。

    所以,李老師穿著黑色或者其它顏色的職業套裙在講台上講課的時候,每個學生都听地很認真。

    葉秋和陳懷恩一起去布老爺子家里的時候,並沒有看到有人在背後跟蹤自己。當然。按照現在的科技,他們也並不需要亦步亦趨地跟在你身後你能知道你去了哪里。

    一個紅外線定位裝置或者甦制MJ智能電子眼都能完全的代替人工,而且不容易被人發現。如果他們是跟在自己身後找到布老爺子的,那證明他們是極其愚蠢的,他們的智商也配不上他們今天取得的成就。葉秋竟然沒有發現對手的潛伏跟蹤,也同樣是一個失敗者。

    雖然沒有發現有人跟蹤,但是葉秋卻有著敏銳地直覺。當然,這種東西極其地虛無縹緲,但是葉秋卻非常的信任他。

    他特意讓人中龍鳳趕過去保護布老爺子。怕他們應付不過來。又讓小白也趕過去增援。

    沒想到自己再一次賭對了,那些一直在暗地里窺視著自己的人終于忍不住出手了。雖然他們還顧忌著一些東西沒有直接攻擊自己,但是限制自己的發展卻是他們一直在做的事兒。

    僅僅依靠自己地一已之力,又如何能完成那堪稱宏偉的目標?

    想起那壓在身上的責任,葉秋就想把家里那老不死的捏扁再捶圓。自己從小到大都沒想過當英雄。也沒想過要干拯救世界維護人類和平這種吃力不討好的傻事兒。

    偏生這老頭子愛多管閑事兒,將一本破爛的小冊子塞到自己手上,還對自己說看你眉清目秀,骨骼精奇,以後拯救世界和平的任務就交給你了。

    我圈圈你個叉叉地。

    葉秋從小到大地理想就是找一個像二丫這樣的女人做老婆,再找幾個像二丫這樣的女人做情人。再找幾個像二丫這樣的女人做保姆。

    滿屋子都是二丫,穿著衣服的二丫,光著身子的二丫,吃飯的二丫。唱歌的二丫。睜開眼楮看到二丫,睡著的時候摟著二丫。難道還有比這更幸福地事嗎?

    布老爺子是因為自己地拜訪而受傷的,而且現在情況危急,于情于理,葉秋必須要趕到醫院去看看他。

    下午又要出去,葉秋又得打電話給唐果解釋。唐果倒是沒說什麼,她下午還有課。倒是林寶兒搶過電話絮絮叨叨地嗦了一通,因為她下午沒課,本來還想找葉秋陪著打網球地。

    都不知道她什麼時候迷戀上網球這種運動。可以想象。如果林寶兒穿著網球裙出現在球場的話。一定會引起燕京大學的圍觀事件。

    天知道她如果奔跑跳躍起來,那一對豪乳會蹦成什麼模樣。

    葉秋不確定布布現在知不知道她爺爺重傷入院的消息。原本想去美術系去找她,但是又不知道她在哪個教室。而且,自己的消息這麼敏銳,被她知道了也不好解釋。干脆就直接去車庫取了那輛東方之子,徑直向燕京金水區人民醫院趕過去。

    葉秋趕到醫院的時候,人中龍鳳已經離開。他們倆一個受了槍傷,一個臉上有一道長疤,確實不符合在這種公共場合久留。小白更不會在這種場合出現,他是葉秋的影子,一直隱藏在黑暗的角落。在葉秋需要的時候,便會以最快的速度出現。

    他的命運和葉秋的命運是聯系在一起的,守護就是他的人生。

    留下來等待消息的是費翔派來的兩個人,這兩個人一男一女,都非常的年輕干練。見到葉秋走過來,都趕緊從長椅上站起來,恭敬地和葉秋打招呼。想必費翔已經特意地交代過對待葉秋的態度。

    “布老爺子怎麼樣了?”葉秋對他們點點頭,沒有刻意的拉近距離,也沒有刻意的疏遠。

    “剛剛急救手術才結束。布老腿上受過槍傷,膝蓋蓋被打穿,而且又在水里浸泡太久,有些發炎。天氣寒冷,布老的身體抵抗能力也非常的虛弱,雖然脫離了生命危險,但是現在---還昏迷著。”那個戴著黑框眼鏡身穿黃色小西裝外套的女人搶先說道。

    “醫院這邊沒有追究?”葉秋問道。受了槍傷進醫院。醫院不可能不通知警方的。

    “少爺已經給警方打過招呼。”男人回答道。

    “嗯。”葉秋點點頭。“布老的家人能聯系到嗎?”

    “布老只有一個兒子,兒子是駐丹麥大使,長期駐扎在國外。還有個孫女在燕京大學美術系讀書。”

    丹麥大使?葉秋愕然想起布布為了省錢陪著自己擠公車的事情,心里有種怪怪地感覺。

    “讓醫院聯系布老的孫女。”葉秋說道。他沒有布布的手機號碼,如果醫院聯系她的話,可能會通過系領導。這樣雖然麻煩些,卻不會引起她的懷疑。

    布老傷勢這麼嚴重,兒子又不在身邊。如果不通知布布的話,他要是有個三長兩短。自己可是犯了大罪過。

    布布正在畫室里完成老師布置的靜物繪描作業時。輔導員老師突然間走到教室門口,朝教室里面瞄了一圈後,就對著她招手示意她出去。

    “廖老師,找我有什麼事嗎?”布布居高臨下地看著只有一米六五的輔導員老師問道。

    廖老師後退兩步,這樣才不用將脖子仰起來的幅度太高。讓自己太過于壓抑。

    “布布,剛才醫院打來電話,說你爺爺重傷入院。”廖全雖然不覺得布布地爺爺受傷和自己有什麼關系,但是學生地長輩病了,自己總不能一臉笑意。就配合著嚴肅的表情,語帶悲傷地說道。

    “入院?什麼醫院?”布布著急地問道。聲音有些大,畫室的其它同字也被打擾。紛紛側目地看過來。

    廖全擺擺手。示意其它學生繼續畫畫,對布布說道︰“是金水區人民醫院。住院部三樓。你快過去看看吧。”

    “好的。謝謝廖老師。”布布說著就向外跑。

    布布正在下樓的時候,踫到鄭遠陪著一群校隊地成員上樓。鄭遠見到布布一臉焦急地向樓下跑,趕緊攔著她問道︰布布,怎麼了?出了什麼事嗎?“

    “我爺爺住院了,我過去看看。”布布沒心情和他們寒喧,就要從鄭遠身邊饒過去。

    “啊?爺爺病了?”鄭遠順口就將布布的爺爺叫成自己的爺爺,說道︰“走。我開車送你過去。”

    布布還要拒絕,鄭遠就拉著她說道︰“趕緊走吧。自己的車方便。”

    鄭遠喜歡布布是學校公開的秘密。只是這個女人除了對籃球比較親近之外。對校隊隊長鄭遠卻一直保持著不遠不近的態度。這讓鄭遠很是氣,卻也不願意就這麼輕易的放棄。

    這次有一個表現地機會。他自然不願意放過。如果能在布老爺子面前侍候幾天取得他地好感,有他在中間幫忙說好話,說不定布布對自己敞開心扉和身體也說不定。

    鄭遠強制壓抑著內心的興奮,臉上卻強制性的裝作悲傷欲絕的樣子。兩人緊趕急趕,氣喘吁吁地推開病房門的時候,沒想到在這兒踫到了葉秋。

    “你怎麼會在這里?”鄭遠充滿敵意地看著葉秋。

    葉秋也沒想到鄭遠會跟著布布一起過來,不過送遠對布布的感情他倒是能看出來一些,他們一起過來也不算讓人驚訝。沒有理會鄭遠的詢問,對布布說道︰ “醫生剛剛來看過,布老已經脫離了生命危險。但是身體太過于虛弱,可能還需要多睡一會兒。”

    “醫生呢?我爺爺是什麼病?”布布著急地跑到病床邊,心疼地摸著布老爺子額頭上的紗布說道。

    “這個------好像是有賊進屋盜竊,布老和盜竊賊進行未搏斗,沒想到他們竟然帶有槍,布老爺子被子彈打中了腿。”這個借口是費翔拿來搪塞警方的,現在葉秋再拿來應付布布,感覺有些虛偽。

    “啊?中槍?”布布平時哪能接觸到槍這一類危險地東西,听到爺爺中了槍,脊梁都開始發涼。

    “沒事了。已經脫離了危險。子彈也取出來了。只是老年人地身體弱,所以到現在還沒有醒過來。”

    “你怎麼會知道爺爺中槍的?”鄭遠對葉秋既懷有敵意,又懷有懼意。可是學生地傲氣又不願意在自己喜歡的女人面前退卻,語氣不善地問道。

    “我恰好過去找布老爺子商量事情。”葉秋說道。與其說這是回答鄭遠的問題,還不如說是主動向布布解釋自己為何會出現這里的原因。

    “我爺爺是你送到醫院的?葉秋,謝謝你。”布布一臉感激地說道。

    布老爺子是因受自己的牽連而入院,而且送他進醫院的人也不是自己。現在承受布布的謝意,葉秋有些心虛。

    “哈哈,應該的。”葉秋摸著鼻子說道。

    “這兒有我和布布照顧就好了,如果你沒什麼事的話,可以先去忙。”鄭遠心里越發的不爽了,沒想到布老爺子竟然是葉秋送到醫院的。看到布布向葉秋道歉時的表情,鄭遠恨不得捅葉秋兩刀。

    媽了個逼,好不容易等到一個獻媚的機會,干嗎要和我搶?

    葉秋看著鄭遠,笑著說道︰“哦,你不提醒我都忘記了。剛才你說的話也正是我要向你說的。這兒有我和布布就好了,你趕緊回去吧。好像是聖誕節的時候有場籃球對抗賽吧?你是校隊隊長,不回去好好練習練習?”

    葉秋也是听李大壯說起聖誕節時燕京大學籃球隊將和其它幾所大學的球隊有場友誼賽。這個時候拿來堵鄭遠的嘴也恰好合適。

    如果換做其它人對鄭遠說這句話,鄭遠會很不屑地對他說自己已經準備好了,可是面對這個在球技上也將自己踩在腳下的家伙,這樣的話就沒有立場說出來了。

    “布布,我還是留在這兒幫你吧。”鄭遠看著布布說道。

    “不用了。我的女朋友我自己照顧的來。”葉秋笑著說道。

    “你的女朋友?誰是你的女朋友?”鄭遠陰沉著臉問道。

    “哦,忘了告訴你,布老爺子今天正式將布布許給我做女朋友。”葉秋對著鄭遠聳聳肩膀說道。

    “哼,你當我會相信你嗎?”鄭遠冷哼著說道,心里卻是忐忑無比。如果他說地是真的話,那自己應該怎麼辦?

    “不信?”葉秋笑眯眯地看著鄭遠說道。

    “不信。”

    “好吧。我給你證明。”

    葉秋走到布布面前,摸了一把她的屁股,然後看著鄭遠問道︰“你敢摸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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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挺起脊梁做人 第266節、難道上網的就沒有老太太?
    鄭遠不敢摸,鄭遠落荒而逃。

    那怨恨加恨的眼神被葉秋完全無視了,不能遭人愛,那就遭人恨吧。這個世界上討厭他的人原本就夠多了,再多一個鄭遠也沒什麼大不了。

    妍姿玉骨,淡淡淑女色。畫出一半春光,猶見三分羞澀。這是布布此刻最真實的寫照。

    在公車上兩人雖然一路緊密地抱在一起,但那是因為車上的人太擠,是由外因制造而成。布布能夠給自己找到一個和他親密的借口。

    可是這次被葉秋當著同學的面摸屁股,就讓她有些難堪了,臉上三分春光、三分羞澀、剩下的四分就是惱怒了。不悅地對說道︰“葉秋,你在干什麼?我們什麼時候成了-----那種關系?”

    手感非常好。

    布布雖然換下了中午去布老爺子家穿過的牛仔短裙,換上了一條白色的休閑直筒褲,但是那酥軟的手感還是讓葉秋痴迷不已。見到布布有些忿怒的神色,笑著說道︰“如果說趕走他是為了救他,你信不信?”

    布布本來想說不信,但是見到葉秋認真地眼神時,就感覺他說地是真的。雖然她不清楚為什麼他將人趕走就是救他,但是鄭遠走了後自己好像也輕松了不少。自己做不了壞人,有別人代勞也不是一件不可以接受的事

    “有沒有報警?打傷我爺爺的人抓住了嗎?”布布轉而又開始關心傷害爺爺的人地動向。

    “報警了。可能抓人需要一些時間。”葉秋笑著說道。

    布布想了想,站起身走到這特護病房的陽台上,拉上了玻璃門,然後在里面打電話。仍然有聲音能夠通過門的縫隙里傳過來,葉秋卻不願意去分析那些之言片語。看著布老爺子蒼白的面孔和額頭上包裹地紗布,心里一陣愧疚。

    這個仇。一定要報。

    想起自己任重而道遠的崎嶇途,葉秋就忍不住輕輕嘆息。

    “怎麼了?”布布正好剛剛結束通話握著手機推門進來,听到葉秋的嘆息,疑惑地問道。\\

    “想起上午還坐在一起吃飯聊天的人現在卻躺在床上昏迷不醒,心里有些傷感。我要是早些回去找你爺爺請教問題,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兒了。”葉秋一臉自責地說道。

    說謊是種高難度的技術活。有些人能夠使用的渾然自如不留痕跡,有些人卻結結巴巴很容易就被人窺破。葉秋都不知道那句話是怎麼從嘴里溜出來的,說完之後都差點被自己的虛偽給干倒。

    他只是想著不能將真實的原因告訴布布,然後需要一個借口。于是這樣借口就很快地在大腦里形成了。

    布布大是感動,都沒想到葉秋還有這麼多愁善感地一面。這樣地他和第一次見面他狂妄跋扈地將鄭遠踩在地上。讓籃球隊那群家伙噤若寒顫的形象實在出入太大。

    見到葉秋為爺爺的事兒自責,布布反而安慰起了葉秋,笑著說道︰“這怎麼能怪你?誰都不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兒。要不是你恰好趕到,都不知道爺爺現在怎麼樣了。我還得感激你。”

    “哈哈,你已經感謝過了。”葉秋不願意在這個問題上糾纏。就笑著問道︰“給家人打過電話了?”

    “我爸媽都在國外,雖然知道爺爺受傷的事兒,一時半會兒也沒辦法趕過來。你下午有課嗎?如果有課地話,就先回學校上課吧。我在這邊看著爺爺就好。”

    “沒事兒。我還是在這邊陪著你吧。要是有什麼需要幫忙的,我還能搭把手。”葉秋笑著說道。這個時候讓他離開,還真是有些于心不忍。

    費翔一向是舍得花錢的,為布老爺子安排的也是這家醫院最豪華的特護病房。雖然和市醫院或者一些私人醫院相比。條件還是太簡陋了一些。

    獨立的衛生間,可以用來自己動手豐衣足食的小廚房,干淨明亮地陽台,甚至陽台上還有一張玻璃桌子和兩張藤椅。房間里有兩張床,一張是病人使用的,另外一張則是為家人家屬的陪護人員提供的。

    兩人認識的時間並不長,突然間共處一室。氣氛就有些尷尬起來。

    葉秋指著專門為陪護人員準備的床鋪對布布說道︰“困不困?如果困的話就躺下來休息一會兒。我幫你看著布老爺子,不會有事地。”

    布布倒是想睡個午覺,可現在爺爺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她哪能睡得著?

    而且在一個並不熟悉的男人面前熟悉,自己的睡相又太死,被他佔點兒便宜怎麼辦?

    “我不困。如果你困地話,就躺在上面休息一會兒吧。”布布拒絕著說道。

    “好吧。如果有什麼事兒就叫我。”葉秋也不客氣,脫了鞋子就跑到床上躺下了。他不怕被人佔便宜。

    布布原本以為葉秋會出于紳士風度會拒絕自己讓他去休息的要求,堅持著陪自己說話聊天。要是其它的男人地話,一定會這麼做的。可是沒想到很快就听到了他並不響亮的鼾聲。

    難道這男人都不知道紳士風度是什麼玩意兒嗎?

    葉秋是被布布喊醒的,這個高個女孩兒一臉喜悅地說道︰“葉秋,快醒醒。我爺爺醒了。”

    葉秋坐起身子。就看到布老爺子對他微笑。臉色不似剛才那般蒼白。稍微有了一絲健康的紅色。老爺子中槍的部位是膝蓋,如果膝蓋沒有發炎的話。就不會有大地問題。輸入了一些營養物質,又安穩地睡了一覺,老爺子總算是清醒過來。

    “你小子也太沒良心了,自己跑到床上睡覺,卻讓我地寶貝孫女在這兒傻坐。我還說要將孫女換給你呢,這不是把她往火坑里推嗎?”布老爺子主動對葉秋說話。聲音有些干澀,卻保持著他快樂的本質。

    “爺爺,怎麼能這麼說葉秋。你受傷了,還是葉秋幫你送到醫院地呢。”布布在旁邊主動幫葉秋說話。

    “哦?這小子送我進醫院的?”布老爺子疑惑地問。他在小白到來之前就昏了過去,自然不知道是誰將他送到醫院的。

    “是啊。爺爺,我都說過多少次了,不讓你住在哪個地方,你偏不听。你那院子沒有保全,又沒有防盜門。難怪會有小偷闖進去。”布布埋怨地說道。

    “小偷?”布老爺子笑嬉嬉地看著葉秋,說道︰“我被小偷打傷的?”

    葉秋像是被布老爺子里里外外看了個通透似的,摸著鼻子說道︰“哦。是警察這麼說的。我趕過去的時候,你已經昏迷了。也不知道到底是誰傷了你。”

    “嘿嘿,你小子啊------也就能騙騙我孫女這樣的小女孩

    葉秋不想在這個問題上和布老爺子糾纏,坐在他旁邊問道︰“布老爺子,你感覺身體有什麼不舒服嗎?”

    “有。我心里不舒服。”布老爺子一臉擔憂地說道。“這麼大年紀被人家看了個精光,實在是太丟人了。也不知道他們有沒有拍照片,要是把我的裸照傳到網上去了,我還怎麼出門見人啊。”

    “老爺子,你不用擔心。他們沒有拍照片。”葉秋安慰著說道。心想,人家拍你的裸照干嗎啊?就算傳到網上去,也不見得有人會點擊啊?

    “你怎麼知道沒拍?”布老爺子不悅地說道。“別以為我年紀大了就不知道。你們這些年輕人專門喜歡拍人家的裸照發到網上。什麼艷照門,什麼海運女,洗手門,**特工,全都是不穿衣服的----為什麼他們就不拍我?”

    “爺爺。”布布氣地剁腳,說道︰“人家拍地都是女人。你一個老頭子了,人家誰願意看啊?”

    “哎,你這話怎麼說地啊?男人越老越吃香。老頭子怎麼了?難道上網的就沒有老太太?”

    葉秋沒想到這老頭兒竟然強大到這種程度,要是布布的裸照,葉秋可能會很動心。但是布老爺子的裸照,他實在不忍心按著鼠標點上去。

    那是要遭天譴的!

第三卷、挺起脊梁做人 第267節、能殺掉的,就不要留活口
    等到布布出去為布老爺子購買住院要用到的一些生活用品時,葉秋才有了和布老爺子單獨談話的機會。

    “他們問你找我做什麼,我就告訴他們你送來一枚戒指給我沽價。他們不相信,又問我戒指有什麼特別之處。我不說,然後他們就開槍打我的腿,差點把我給殺了。幸好又有一伙人闖了進來。兩邊的人在屋子里打了一陣子,我就躺在地上睡著了。後面發生什麼事兒我都不清楚。”布老爺子手上還在輸液,身後墊著個枕頭,靠在牆上和葉秋說話。

    “我現在都後悔了,當初真是昏了頭,怎麼會想著用孫女換你的戒指?都不應該介紹我孫女給你認識。你要是和我孫女談戀愛,他們把你殺了,我孫女不是又得重新找男人?太麻煩了。不行不行。以後你不許和我孫女說話了。”

    葉秋苦笑不已,說道︰“老爺子,你放心。我沒想過要找一個身高和自己差不多穿上高跟鞋就比自己還高兩厘米的女朋友。”

    布老爺子不樂意了,吹胡子瞪眼楮地說道︰“你什麼意思?憑什麼嫌我孫女長地高了?那是你長地太矮。”

    “沒有沒有。我沒有這種意思。”葉秋不敢在這個問題上和布老爺子糾纏,說道︰“布老,他們逼問你的時候,你怎麼不告訴他們戒指的秘密呢?要是讓你有個什麼意外,我于心何忍?”

    布老爺子撇了葉秋一眼,一臉不屑地說道︰“你也太小看我了。我們是有職業道德的。你的東西交到了我手里,我就得幫你保存好。我做好了死的思想準備,但是沒有做好出賣我職業道德的思想準備。”

    葉秋沉默無語。這個老頭子其實挺值得尊敬地。

    布布提著大袋生活用品回來,看到葉秋和爺爺在聊天,笑著問道︰“你們在聊些什麼?”

    布老爺子緊張地對孫女說道︰“布布,我可告訴你,不許喜歡上這小子。以後不要和他說話,也不要靠近他。就當你們沒有見過。”

    “爺爺,怎麼了?”布布莫名其妙地問。

    “反正你照我說地話做就是了。”布老爺子認真地說道。

    葉秋心里暗笑,要是讓你知道下午回去的時候摟了半天你的孫女,剛才還摸了她的屁股。都不知道這老爺子會有什麼反應。

    布老爺子說了好一陣子話,身體又開始疲乏了。一手抓著孫女的手,怕被葉秋這大灰狼給叼走了,一邊就這麼躺在牆上睡著了。

    葉秋離開了一下午,等到放學時間的時候,他必須要趕回學校。他將車子開了出來,還要送唐果和林寶兒回藍色公寓。總不能一直把她們倆丟在學校。

    “我有事要回趟學校。晚上過來陪你。”葉秋對著布布說道。

    布布被爺爺抓著手,想起身又怕驚醒了爺爺休息,連站起來送葉秋都不行。苦笑著說道︰“嗯。如果不方便的話就不用來了。我打電話通知了保姆過來。”

    葉秋駕著車子去學校,快到學校門口的時候打電話通知唐果和林寶兒出來。他在學校門口等候。

    現在已經是六點多鐘,即便有課也都下課了。學校門口熙熙攘攘熱鬧非凡,不時地有情侶攜手從面前走過。水木大學對學生之間的戀愛是既不提倡又不反對,只要晚上別跑到淺水湖旁邊地樹林里打野戰卻又不願意帶走作案工具就好。

    學校里有車一族的學生並不少。時不時就能看到有學生開著車呼朋引伴地向外面跑。大門口還停著不少奔馳寶馬這樣的名車,等到有一個或者幾個漂亮地女生鑽進車子里後,那些車子才發動起來駛向夜晚的燈紅酒綠。讓一些男生看地郁悶之極,水木大學就這麼幾個漂亮地,這些家伙也不放過。

    水木大學的女生基礎數。而且質量不及影視學院、音樂學院、外語學院以及師院這些美女雲集的院校。每天傍晚的時候,那些學校的門口都可以開一輛名車展覽會了。相比較而言,葉秋的這輛東方之子就實在有些寒酸了。

    名車、美酒、信用卡,這些東西對一些女生的誘惑力是極大地。即便一次次地張開大腿也在所不惜。還有比這更容易擁有這些東西的方法嗎?

    唐果和林寶兒提著各自的包包走過來的時候。學校門口不少學生對著她們倆指指點點。水木大學沒有什麼校花校草排行榜,但兩人還是艷名遠播。

    天氣寒了,林寶兒里面穿著一條V領帶有卡通圖案地T恤,外面罩著一件紅色的外套。紅色是林寶兒喜愛的顏色,在這種顏色的襯托下,林寶兒的小臉紅撲撲地,像個熟透的番茄,路人見到都情不自禁地想上去捏一把她肉乎乎的小臉。更何況是整天跟她黏在一起的唐果了。

    林寶兒總指責唐果,說她地臉之所以會這麼胖都是唐果捏的。為了這個。兩人平時沒少吵架。

    而唐果則是身著海軍藍的緊身T恤。黑白色條紋,蝙蝠衫的版型。外面罩著一條咖啡色的短款風衣,緊身的牛仔褲,長及膝蓋地長靴。整個人看起來簡約而時尚。兩人的衣飾並不奢華,但是穿起來卻比別人多了一份味道。

    唐果和林寶兒一聲不吭,拉開車門後就鑽進了後車廂。

    葉秋知道這兩個女孩兒鬧小脾氣了,自己跑到甦杭一個多月,好不容易回來陪她們來學校上一次課,又跑出去大半天,讓她們在學校久等。這麼不盡職的保鏢,到現還沒被炒掉,也是一樁奇事。

    “葉秋,我生氣了。”林寶兒寒著小臉說道。

    “看地出來。”葉秋一邊發動了車子,一邊點頭。

    “難道你就不想和我們解釋嗎?這樣我怎麼放心把唐唐姐姐交到你手上?”

    “你?交到我手上?”葉秋疑惑地從後視鏡看著林寶兒說道。

    “寶兒,你這死丫頭又在說什麼啊?”唐果捏著林寶兒的小臉說道。

    “本來就是嘛。唐唐姐姐,他這種男人太沒安全感了,整天在外面跑,還到處拈花惹草,你一個人獨守空房多可憐啊。”林寶兒氣呼呼地說道。

    “我又沒說要嫁給他。”唐果用兩只手指捏著林寶兒地嘴巴,不敢讓她再胡亂說話。車子地空間這麼小,讓她給鬧的尷尬了,都避無可避。

    “抱歉。”葉秋說。

    “沒關系。”唐果說道。

    做個精致地女子

    自戀是因為自信

    卻不孤芳自賞

    相信愛情

    甘之如殆的守候

    短暫的相聚,長久地分離。葉秋和她們在一起的時間越來越少,唐果心中是有些怨言的。但是她知道,愛情不僅僅需要勇敢,還需要等待。

    如果有一天我失去了耐心,那就不再愛他了。唐果在心里再一次發誓。

    沈墨濃還沒有下班回來,最近她的工作越來越繁忙,和唐氏的合作,和宋家姐妹的合作,還有兼顧著甦杭沈氏的發展,整個人忙地像個陀螺。有時候葉秋看到她疲憊的樣子還是很心疼的,想上去幫她做個全身SPA舒展一下筋骨,只是被她很委婉地拒絕了。

    葉秋剛剛到自己的房間,口袋里的手機鈴聲響起。葉秋看了眼來電顯示的號碼,心頭狂跳。看到唐果和林寶兒都各自進了自己的房間,這才關上房間門接通了電話。

    “小子,還活著吧?”話筒里傳來一個老頭子戲謔的聲音。

    “當然。在你沒實現自己的諾言前,我是不會出現什麼意外的。”葉秋笑著說道。

    “諾言?什麼諾言?我這輩子還沒向別人許過諾言呢。”老頭子一臉迷茫地說道。

    “是嗎?年紀大的人還真是容易健忘啊。”葉秋咬牙切齒地說道︰“二丫呢?你說過,只要我完成任務從美國回來,你就讓她和鐵牛來燕京見我。”

    “是嗎?我說過這話?”話筒那邊傳來咚咚的響聲,以葉秋對老頭子的了解,可能是他用手機敲腦袋。“那你就當我放了個屁吧。”

    葉秋愕然,怎麼覺得這話這麼耳熟?

    葉秋還沒來得及和老頭子討價還價,就叫到老頭子聲音凝重地問道︰“他們動手了?”

    “沒有直接動手。只是一直在監控我。”葉秋認真地回答道。

    “你有守護者勛章,他們也不得不顧忌。即便動手,也不敢那麼的肆無忌憚。”

    “我是不是要反擊了?”

    “能殺掉的,就不要留活口。”雖然相隔千里,但葉秋還是感覺地到老頭子聲音里的肅殺之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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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挺起脊梁做人 第268節、睡一張床?
    葉秋原本以為老頭子做甩手掌櫃,將這邊的事兒全丟給了自己,讓自己閉著眼楮瞎摸索,他躲在老窩里不聞不問呢。而今天那些人剛剛出手他就得到消息的情況來看,老頭子一直在身後默默地關注著自己。而且從他得到消息的速度來看,他還有著極其廣泛的眼線。

    背負著上一代的仇恨,葉秋心里並不輕松。他的性子懶散,如果沒有必要的話,還真不願意過這種去搶去拼的事兒。

    葉秋沒有再去問有關二丫的消息,老頭子雖然性格隨意,但是決定的事兒一般都不會更改。而且那群人突然間跳出來,葉秋也不敢讓她過來犯險。

    掛了老頭子的電話,葉秋走到一樓大廳的時候,唐果和林寶兒也換了家里休閑的衣服會在沙發上看電視,看到他下樓,林寶兒還冷哼一聲,以此來表達她對葉秋的不滿。

    “唐唐姐姐,他要是和咱們說話的話,就不要理他。”林寶兒將自己的胸部擱在唐果的肩膀上,小聲在她耳朵邊說著悄悄話。

    “好。懲罰懲罰他。”唐果笑著點頭。

    葉秋對林寶兒這種小女孩兒心性並不在意,笑著問道︰“肚子餓嗎?你們想吃什麼?”

    “粥。”林寶兒眼楮眨了眨,說道。葉秋和沈墨濃離開了那麼長時間,她們倆好久都沒吃到葉秋煮的米粥了。

    唐果一臉惡寒,剛才還叮囑著自己不要和葉秋說話。現在自己倒是忘記了這些話。

    葉秋走到冰櫃邊,看到里面還有瘦肉和芹菜,就說道︰“瘦肉芹菜粥如何?”

    “嗯。隨便什麼都可以。”唐果笑著說道。“要不要幫忙?”

    “不用了。你們看電視吧。一會兒就好。”葉秋搖搖頭。拿著做菜用的素材進了廚房。

    “唐唐姐姐,他怎麼不和我吵架了?”林寶兒趴在唐果身上問道。

    唐果沒好氣地白了她一眼,說道︰“難道非要別人和你吵幾句你才心里舒坦?”

    “也不是。他和我吵架,我雖然生氣,可是氣過之後我又覺得很好玩兒。他不和我吵架,我就覺得沒意思。”林寶兒郁悶地說道。

    葉秋自從來到燕京後就很少下廚。但是廚藝仍然沒有任何的退步。片刻功夫,一粥香氣撲鼻地米粥就被他端到了餐廳。

    院子里傳來汽車的聲音,沈墨濃恰好踩著飯點趕了回來。

    一身銀白色職業套裝臉上有些倦容地沈墨濃見到葉秋已經做好了飯,歉意地說道︰“公司的事兒實在太多了,所以回來的晚了些。”

    “沒事兒。來到燕京我都變懶了,難得下次廚了。你也要注意身體,工作是做不完的。”葉秋笑著說道。

    沈墨濃內心溫暖,母親還有一些對自己有所企圖的男人也會對,對自己說這樣的話。可是從這個男人嘴里說出來。又別有一番地感觸。

    “沈杭那邊有消息嗎?”葉秋一邊幫三女盛粥,一邊問道。

    “警方介入了于蘭自殺的調查,但現在也沒有什麼結果。而對郭家掌控下的黑勢力打擊卻極其的有力,郭義林和郭國明這些郭家的直系親屬已經被警方監控,他們對郭家的生意了如指掌,如果他們改做污點證人的話,郭家這次情況很不妙了。”

    葉秋並沒有去過問韓幼凌的動作。他只是在後面等待著結果。只是韓幼凌要比他想象的要聰明,這些世家子弟隱忍和隱藏地功夫都是一流的。

    郭家倒塌,損失最重的是連家。這兩個家族的業務聯系緊密,少了郭家的黑道勢力支撐,連家相當于少了左膀右臂。而受益者除了沈家、韓家和貝家也都會得到不少好處。

    葉秋看著對面小口吃粥的沈墨濃,心想,這個女人不知道有沒有做好上位的準備。

    吃過飯後,沈墨濃收拾碗筷,葉秋說道︰“你們晚上先休息。我出去有些事做。”

    剛剛戀愛地男女最是敏感,听到葉秋又要出去,唐果的小臉明顯的一緊,卻不願意說出自己的擔心。林寶兒這個局外人倒成了最暢所欲言的人。說道︰“你都在外面跑了一天了,晚上又要去哪兒?”

    林寶兒看到沈墨濃一臉迷茫地樣子,就對著她告狀,說道︰“今天葉秋把我和唐唐姐姐送到學校就跑出去了,中午也不回來吃飯。下午我們下課後也找不到他人,還讓我們在寢室等了大半天。”

    沈墨濃手上戴著清潔套在收拾碗筷,听了林寶兒的話用手指輕拂了下秀發,說道︰“葉秋有事要做,你們的時間又沒那麼寶貴。”

    “墨濃姐姐。你怎麼也替那壞蛋說話啊。”林寶兒不忿。獨自郁悶地跑到了沙發上躺下。可愛的摸著自己的肚子,晚上吃地太多了。

    夜晚地燕京清涼如水。葉秋開著窗戶,任憑秋天的冷風颼颼吹進,整個身體從外到內的冰冷通透,人卻變得極外清醒了。

    真正的斗爭終于要開始了。

    玄武路上車流不息,葉秋地車子也夾雜在這千百輛汽車中,很不起眼地向前移動著。

    突然,一輛黑色摩托車風聲電掣地駛過來。摩托車在車流里不斷地穿越和越位,將一輛輛飛速行駛的汽車給拋在了後面,引起一陣陣喇叭聲和唾罵聲。

    摩托車好像是特別針對葉秋而來似的,在追趕上他的東方之子之後便不再超越,保持著和葉秋的車子並駕齊驅的姿態。

    摩托車的主人穿著一套車手服,頭上沒有戴頭盔,露出光溜溜的腦門,很是享受這種冷風吹拂的感覺。眼楮細小,整個腦袋像是一個倒立地三角型。面孔陰沉,見到葉秋看過去地時候,一只手駕車,另外一只手舉起來,做了個S型攀爬的動作,看起來像是一條直立行走地蛇。

    葉秋眯著眼楮笑了起來,這群家伙還真是囂張到了極點。

    車手見到葉秋不願意回應,仍然專注地開著車子,又打出一個挑戰的手勢。

    砰!

    一顆子彈飛速而至,直接打在哈雷摩托車正在飛速奔跑的車胎上。車胎爆裂,那高速行駛下突然間跌倒的摩托車不斷地前滑,發出嘎嘎地響聲,一直在路中間的橫桿阻擋下才停了下來。

    摩托車手倒是個高手,竟然能做到臨危不難,在車子將要傾倒的時候,突然彈跳起來,一個前撲,就離開了摩托車,然後又是兩個空翻,直接跳到了人行道上的欄桿上。

    摸著自己的光頭,看著葉秋的車飛速而去。

    身後還有一輛車在後面遠遠地跟著,一個清秀冷峻地男人視線到過來,滿眼殺機。

    這就是敗了狂的修羅?

    青蛇戰意凜然。沉寂了這麼久,終于有件有意思地差事了。

    葉秋行駛了一陣子後,將車子突然間停了下來。一會兒的功夫,小白開著車子靠了過來,兩人都沒有下車,從打開的窗戶交談。。

    葉秋笑著說道︰“你在路口就發現有車跟蹤我吧?以後這種情況就交給我自己處理好了,長時間不動手,都快不會殺人了。”

    小白點頭,戴著白手套的手指打了一連串的手飾。

    “是的。這個人應該和下午你們交過手的人是一伙的。難夠讓老頭子顧忌的人,能力總是不錯的。沒想到他們竟然能在你手上套脫,這倒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人中龍鳳消極怠工,先把他們諒一陣子吧。過幾天我再和他們談。至于你說的藥物改變身體基因,這種情況並不讓人意外。”

    “科技發達了,一些人就開始想著用藥物來提高戰士各方面的素質。雖然這違反了國際人權法,但是-----這種事兒每個有能力的國家都在做,大家也沒有彼此指責的立場。只是以後我們要和這樣的一群人打交道,你們都要注意安全。”

    小白點頭,又伸出一根手指頭畫了一個圈,然後在圈里面輕輕地一點。

    葉秋笑著拍拍小白的肩膀,兩人會心一笑。

    有他們在身邊,真好。

    葉秋再次來到布老爺子的病房時,布老爺子已經熟睡了,布布穿著衣服躺在另外一張床上看書。見到葉秋過來都大是吃驚,說道︰“我以為你不會來呢。”

    “怕你一個人照應不過來。”葉秋笑著說道。“吃飯了嗎?我帶了些食物。”

    葉秋說著,將手里的飯盒遞過去。他本來想辦法問問布布和布老爺子有沒有吃飯的,可是想起來自己根本就沒有布布的手機號碼,于是就在門口買了些吃的過來,即便他們吃過東西,也能做宵夜。

    布布接過盒子打開,是一些精致的糕點,里面還有自己最喜歡吃的鳳爪,笑著說道︰“醫院里提供吃的,味道還不差。都吃過一些東西了。見到這個又覺得肚子餓了。”

    “你爺爺怎麼樣了?”葉秋看著睡熟的布老爺子說道。

    “吃了幾口粥就睡下了。醫生說受了寒,精神還有些差。”布布一邊吃鳳爪,一邊回答葉秋的問題。

    葉秋看了眼布布剛才躺過像是還在向外面散發熱氣的床鋪,說道︰“晚上我們睡一張床?”

第三卷、挺起脊梁做人 第269節、把床移來移去的
    中式的四合院,房間里布置地古色古香。唱片機里正在放著京劇大師程硯秋的段子。

    香燻繚繞,茶香滿室。一老一少正在博弈。

    老人手執白子,落子極慢,每走一步便會認真地思索一會兒。棋路中規中距,棋風溫和大氣。而年輕的男人卻落子極快,幾乎在老人落子後的瞬間就落子,沒有任何的停滯,仿佛一切盡在掌握的感覺。棋路刁鑽詭異、布局極廣,殺意凜然。

    “清風,棋風越來越凌厲了啊。”老人握著白子不下,卻轉過身端過身後的雨後天楮茶杯,輕輕地了一口後,眼楮有神地看著對面英氣勃發的男人。

    “爺爺,你是想听真話還是想听假話?”晏清風笑著說道。

    也伸手摸來茶杯,連著灌了兩口。如果細看之下會發現,爺孫倆無論是飲茶的姿勢,還是端茶的角度,都有九分相似。

    “真話又如何?假話又如何?”老人漫不經心地按下去一個白子。

    “爺爺,假話就是你老教導有方。真話嘛,就是咱們倆下了十幾年的棋了,你的套路我都摸熟了。所以才下地快。”晏清風笑著說道。只要在自己的爺爺面前,他才會收斂自己的狂妄之態。其它的時候,即便在一些地方大員或者第三代太子黨面前,他也沒有必要低調。

    因為,自己今天所擁有的一切都是面前的這個老人手把手地教的。

    “哦。你當真以為已經摸熟了我地棋路?”老人笑著說道。

    “六成。”晏清風自信地答著。“不過如果爺爺刻意地要更改,那我就無話可說了。但是如果一個人離開自己最擅長的領域。所發揮出來的功力可是要大打折扣了。”

    老人輕輕地嘆息,說道︰“清風,我害了你。”

    晏清風臉上的笑意漸漸斂去,說道︰“爺爺,為何這麼說?”

    “剛過易折啊。而且,我為你提供的環境對你的成長是極其不利地。”

    “我不明白。”晏清風搖頭。“我受過的挫折和苦難並不比那些白手起家的人少。”

    “是的。但是你心中一直有希望。因為你知道。苦難是暫時地。我一定會幫你,會帶你出苦海。心里有著這樣的念頭,就沒有置之死地而後生的勇氣。”

    “爺爺,難道你對我沒信心嗎?”晏清風陰沉著臉。一字一頓地說道。

    “好吧,清風,你看好了。今天,是我最後一次陪你下棋。”老人嚴肅地看著自己的孫子,也是自己一生的心血結晶說道。

    自己是不是醒悟地太晚了?直到今天才發現自己這個被人稱為完美人類的孫子其實有一個致命地缺陷?

    “好。”晏清風臉色凝重地點頭。爺爺不會無的放矢,但他更加的要證明自己的優秀。自己一直是他的驕傲。從前是,以後是,一直都是。

    舊的一局中途結束,兩人重新落子,仍然是老人執白子,晏清風執黑子。黑先白後,仍然是由黑子先行。

    可是現在局面像是反過來一般,晏清風落子快,老爺子落子更快。沒有停歇。兩人都不需要思考的時間。

    突然,晏清風臉色劇變,手里的黑子舉在空中,遲遲落不下去。

    “你輸了。”老人將手里的余子丟進白玉棋盒。又捧起了茶杯。卻不急著品茶。

    “為什麼會這樣?”晏清風臉色鐵青地說道。

    “有地人用一天的時間布一個局,有的人用一生的時間布一個局。以前我們下棋,這次都是我輸。這是我地局。我用輸布的一個局。而你已經形成了慣性思維,以為我的輸是必然的。所以,這個局也就成功了。”

    “原本我是想在我臨走的時候告訴你這個迷底,但是現在不得不提前了。清風,不要小看你的對手。雖然現在一直在贏的是你,他一直在輸,可是。沒有到最後一步。誰也不知道對方的底牌。”

    “他們家那個老不死的是個布局高手,他教出來地徒弟又怎麼成差得了?”

    “爺爺。我明白了。”晏清風地心里雖然受到了震動。但是卻很快地接受了現實。這不是一個很難理解的道理,只是一直被他忽略了而已。

    “好。最近有什麼動靜嗎?”老頭子對孫子地表現很滿意,雖然微有瑕疵,但是無論是身手、智慧、學習能力還是接受能力,都已經是個中強手了。他還年輕,有的是時間發展。

    “派了紫羅蘭特勤組給他打了聲招呼。乖乖做個保鏢就好,如果再枉想著去爭奪的話,我就會對他不客氣了。”晏清風笑著說道。

    “紫羅蘭?那個丫頭的小隊?”

    “是啊。是不是很有趣?”晏清風一臉狡黠地笑。

    “那個丫頭啊,對葉家的男人是下不了狠手的。”老頭子搖頭。

    “是啊。所以她派了狂和駱駝去的時候,我就知道了現在的結果。好在青蛇還乖乖听話,有他在就好了。其它的人在我眼里,都是一群廢物。“這是你們年輕一輩的事兒,我不參與。二十年前,我能將他逐出燕京。二十年後,我也不希望看到你失敗。”

    “爺爺。你放心吧。我知道怎麼做。”晏清風自信滿滿地點頭。“只是,其它幾家的老頭子怎麼個說法?”

    “他們?”老人將茶杯放下來,看著桌子上一張有些發黃的照片,那里面是五個年輕人穿著土黃色的布衣戴著黃帽子站在一起的畫面,喃喃說道︰“他們也只能保持沉默吧。”

    布布還在消化葉秋那句話意思地時候。葉秋就已經坐在床上解鞋帶。

    “你晚上不回去?”布布手里抓著個鳳爪,一臉疑惑地問道。

    “是啊。沒有我你怎麼辦?”葉秋將鞋子丟到鞋底下,然後將身上的外套脫下來放在一邊,拉開被子就鑽了進去。他的手還在被子里面鼓動著,看樣子好像是正在脫褲子的架勢。

    布布瞪圓了眼楮,說道︰“你睡床上了。我睡哪兒?”

    “你也可以睡床上。”葉秋將褲子扯出來和外套放在一起,然後拉著被子躺下來。穿著衣服睡不舒服,更何況上面還有皮帶扣在腰間勒著。

    布布擺擺手,說道︰“算了吧。你睡就好。我坐在椅子上看書。”

    “嗯。葉秋關了他那邊的床頭燈。說道︰“那我先睡了。好長時間沒有睡個安穩覺了。如果你困了的話,就到床上來睡吧。我相信你地人品。”

    布布差點沒把鼻子給氣歪了,我還不相信你的人品呢。

    布布將那一盒鳳爪吃完,又吃了一盒豆沙小甦後,小肚子已經撐的渾圓。而飽曖思淫欲,布布有些昏昏昏欲睡起來。

    病房里只有兩張床。一張被爺爺佔用了,睡的正沉。布布總不能跑去和一個病號去擠床位吧?

    另外一張床卻被這個沒有紳士風度地男人給佔用了。布布更是不好意思去和他擠一張床了。他們的關系還沒發展到那份上呢。

    “不行。不能睡。不能睡。”布布拍拍自己的臉,拿起剛才沒看完的小說《鄰家有女初長成》,然後繼續看起來。據說這本書男人看完了避孕,女人看完了避邪。不知道有沒有傳說中的那麼邪乎。

    閱讀小說時時間過地是很快的,特別是閱讀一本精彩紛呈地小說。等到布布將手里地小說看完,時間已經是凌晨一點。

    “林淡妝這個女人真偉大。”布布喃喃說道。

    自己以後也要做個這樣的女人?只是想了想這樣的念頭,布布就被羞紅了臉。

    那樣的女人,不是每個人都能做得來的。

    腦袋葷沉沉地。揉揉有些酸疼的脖子,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布布去洗了個臉,可是卻仍然沒能趕走自己的倦意。反而更加的昏昏欲睡,今天跑來跑去的忙了一天。又心懸爺爺地安全,真的有些累了。

    布布看看爺爺的床,他一個人就躺了大半,而且他的腿受了傷,布布睡覺又非常地不老實,她實在不敢過去和爺爺擠一張床,要是壓到了他地膝蓋,那可真是罪孽深重。

    去和葉秋擠?

    可是兩個人關系又不是特別的親密,總共才見了三次面。難道就要跟他上床?

    這樣想著。布布又滿肚子的怨氣。

    這男人怎麼這樣呢?人家韓劇里面都不是這麼演的啊。

    人家韓劇里面遇到這種情況的時候,都是女主角睡在床上。男主角守護在旁邊。一臉深情地看著女主角,還時不時地幫她掖好被子,或者輕輕地在她的額頭留下一個吻。

    ------這男人都不看韓劇嗎?

    又打了一個呵欠,眼楮里也有淚水流出來。在屋子里走來走去,實在是乏地厲害。

    “不管了。反正是穿著衣服的。”布布抓抓自己的頭發,小心翼翼地在葉秋身邊躺下來。

    好在這個家伙睡覺的姿勢很怪異,側躺著睡,而且身材又不胖,恰好給布布留下了一半床鋪。

    雖然知道葉秋已經睡熟了,甚至還能听到他輕微地呼吸聲,但是布布還是羞澀不已。

    自從成年後,還是第一次和一個異性睡在一起。這樣地感覺怎麼那麼怪?

    “只是睡一會兒。睡一會兒就好。反正現在他睡著了,又不知道自己在他身邊睡過覺。早上再早些起床,他肯定什麼都不知道。”

    “要是他突然醒了怎麼辦?他會不會對自己動手動腳?”

    “應該不會吧?爺爺還在旁邊躺著呢?”

    布布地腦袋亂成一鍋粥,眼楮卻沉沉地閉上了,太困了。

    布布做了一個夢,自己竟然成了《鄰家有女初長成》里面的女主角林淡妝。在現實中不敢說地話不敢做的事兒,在夢里全部都做了。說著淫蕩的話兒,主動地勾引自己喜歡的男人,並將他的腦袋按向自己的胸部---

    也好,心里還是挺喜歡這個女人的。現實中不可能去做這樣的女人,那就在夢中體驗一次這樣做地快感吧。

    這是一個很雜亂無章的夢,情色、曖昧、羞澀、難堪、狂野還有男女之間瘋狂交和。

    春魂一縷輕飛揚,纏綿更著大輕狂。

    此間深幽醉春池,骨酥豈嫌夜短長。

    突然間,布布整個身體都劇烈的抽搐起來,然後摟住一個結實的身體,死死地按著,不讓他亂動。

    “吵什麼吵?把床移來移去的,還讓不讓人睡覺了?”布老爺子突然間大聲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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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4-12 21:11:56 |只看該作者
第三卷、挺起脊梁做人 第270節、我不是個隨便的女人
    弱質固不堪

    亦憑郎馳騁

    布布都不知道自己怎麼會做這麼瘋狂不堪的夢,雖說自己平時不是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乖乖女,可是連黃片都沒看過幾眼的人怎麼會有這樣的夢境?

    看來是小說情節的吸引力太大了,讓自己竟然有了代入感。情不自禁地,都把自己當成了故事中一個媚惑放蕩的女主角。

    突然間听到爺爺的喊聲,布布嚇了一大跳。一下了從夢境里驚醒過來。

    把床移來移去的?天啊,難道自己的身體真在跟著夢境里面的動作在蠕動?

    更糟糕的是,自己應該沒有呻吟出聲吧?要是在爺爺面前叫床的話,那可真是羞死人了。

    布布地腦袋亂成了一團糟,身子趴在哪兒一動也不敢動。

    沒想到爺爺喊出那麼一句後,就再也沒有後文。都不知道他剛才是在對自己說話還是在說夢話。不一會兒,如雷的鼾聲再次響起。

    布布長噓了一口氣,幸好沒被爺爺發現什麼異常。

    啊?

    布布突然間瞪大了眼楮,嘴巴張地大大的,卻不敢發出任何聲音。

    不對,她昨天晚上明明是睡在葉秋右邊的,也就是說是最靠近窗戶的邊沿,怎麼現在自己睡在了里面?甚至能夠看到爺爺的臉。他和爺爺中間應該隔著葉秋才對啊。

    混蛋。一定是這個混蛋挪動了自己的身體。

    布布猛地轉身,就听到身後轉來一個男人小聲的痛呼聲。

    “要被你扭斷了。”葉秋地聲音在耳朵邊響起,布布都能感覺的到耳朵邊沿的熱氣,兩人地距離是如此地近。

    扭斷了?什麼扭斷了?

    布布轉過了腦袋,就和葉秋黑色的眸子踫了個正著。

    “我為什麼睡在里邊了?是不是你故意把我挪進來的?你這麼靠近我干什麼?往後退----”

    “往後退?那我可要拔出來了。”

    “什麼拔出來?啊?”布布一下子掩住自己地嘴巴,不讓自己因為受驚而尖叫出聲。

    有東西在頂撞自己。而且頂撞的感覺和夢中的感覺一樣。酥酥的、軟軟的。整個人都像是要飛起來一般。

    布布伸手朝下面一摸,更是腦袋一片昏眩。恨不得再次暈死過去,等到醒來後這一切都是場夢。她仍然在剛才的夢里。還沒有醒來。

    自己的褲子被褪到膝蓋處,下身一片泥濘,更糟糕地是----是屁股後面被人插了一根粗粗長長地東西。就跟狐狸尾巴一樣,還輕輕地聳動著,每一次地在肉縫間摩擦,都讓她有種酥麻的快感。

    這不是夢?

    自己真地和葉秋發生了關系?不僅僅在夢里,還包括現實?

    難道剛才自己在夢里所做的一切。在現實中也同樣的發生著?

    葉秋見到布布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懸著的心才放了下來。小聲說道︰“我知道你很震驚,在你在我身上摸來摸去脫我內褲地時候。我也很震驚-----”

    “你說什麼?誰脫你-----唔唔----放開我------唔----

    “小聲點兒。如果你不怕吵醒你爺爺的話,我倒無所謂。”葉秋叮囑了幾句,才松開了布布的嘴巴。

    布布羞愧難當,滿臉紅潤,一幅眩然欲泣地模樣。咬著牙不讓自己哭出聲。說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兒?怎麼成了這樣子?”

    “好吧。等我忙完手里的事兒我再給你解釋。”葉秋額頭有細密的汗珠,小聲說道。

    一二三四

    二二三四

    三二三四

    再來一次

    當葉秋緊緊地抱著布布的臀部,以後面進入布布的身體,借助她的身體將自己送到高潮,將體內的精華悉數傾倒在布布白嘩嘩地屁股上面後,才仰倒著躺在了床上。

    他可不敢將這些東西射進布布地身體里面,這個時候還不能讓小葉秋出來。

    他說的忙完手里地事兒就是繼續做愛?布布愣了好一陣子後,轉過身撲到葉秋懷里,然後一張嘴。就咬住了葉秋A-CUP的眯眯。

    使力。

    再使力。

    葉秋額頭上的青筋就跳了再跳。直到布布感覺到嘴里有威甜的液體自己松開了嘴巴。

    抹了下嘴角,虎口處便出現淡淡的血絲。

    葉秋氣憤之極。眯著眼楮對布布說道︰“你當真以為男人的胸部就一點兒用處都沒有?”

    這女人忒毒,都差點把葉秋的眯眯給咬倒。再小也是塊肉啊。

    听到葉秋說胸部,布布也情不自禁地看向自己的胸部。外套是她睡覺前自己脫下來的,里面白色的T恤被誰給推到胸部上面去,內衣也被解開了扣子,那兩團粉肉被解開了束縛,一下子就像吹了氣的氣球似的,越發地豐滿耀眼。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啊?”布布捂著胸部,眼淚止不住地就流下來了。

    “我還想問你呢,我睡地好好的,你跑過來摸我親我,還抓我下面-----小姐,我是個正常的男人,一而三再而三的忍耐了,還推開了你兩次,可你又拼了命地撲過來----”

    推開過兩次?

    布布記得在夢里自己也被一個男人推開過,可那不是在調情嗎?

    自己撲過去摸他親他?

    天,這也是夢里的情景。自己確實是有些主動-----

    哦。讓我死了吧。

    布布拉起被子就蒙在了腦袋上,死也不願意再露頭了。

    心里一團亂麻,都不知道如何處理現在的情況才好。

    “大家相識一場。既然你這麼渴望,那我就配合你一次好了。”葉秋摸了把胸前的一個弧型的牙印,狠狠地說道。

    布布沒有吭聲,躲在被子里的身體微微抽泣。

    一哭二鬧三上吊,女人亙古不變的利器。

    她這麼一哭就讓葉秋有些愧疚了,剛剛才征用了人家的身體解決自己身體的問題,這個時候拍拍屁股就走人,葉秋還真的做不出來這種禽獸事兒。

    雖然唐果一直堅持認為葉秋就是只禽獸。

    葉秋拉拉被子,布布拽地緊緊的,根本就拉不開。

    葉秋也只能將腦袋伸進被窩里,緊挨著她翹挺的臀部和豐滿的胸部,說道︰“我想這肯定是個誤會。我不知道你為什麼突然會撲過來誘惑我,但是我不會 ------不會責怪你。”“這件事兒我也有責任,是我拒絕的不夠堅決。而且,在你屢次的挑釁後,我也沖動了起來。你是個漂亮地女人,而且胸部豐滿,腿又那麼長------我想平時應該有不少男人偷瞄你吧?和你躺在一張床上,你又這麼主動,我會承受不住也是情有可願的。”

    “這件事兒就過去了,大家就不要再想了。”葉秋拍拍布布的肩膀,安慰著說道。

    “就這麼過去了?你說地輕松。我的身體就這麼糊里糊涂地給了別人,難道要我當做什麼事兒沒有發生嗎?”布布捂著嘴哭,身體抽搐的更加厲害了。

    “又不是你一個人是這樣?女人都是糊里糊涂的就把身體給了別人。”葉秋小聲說道。“再說,我不是第一次,你也不是第一次,咱們就當是做個夢吧。”

    這麼說會不會太無恥了些?葉秋暗暗想道。

    “什麼?你憑什麼說我不是第一次?”

    布布嘩地一下子掀開了被子,正要發飆的時候,布老爺子突然間動了動,她又嘩地一下子趴了下來,將被子蒙在自己和葉秋的身上。要是讓爺爺看到她和葉秋衣衫不整地躺在一張床上,估計會氣壞了不可。

    “你是第一次?”葉秋疑惑地問道。

    “當然是。”布布說著,就掀開被子一角,想尋找床上的血跡來給葉秋證明。

    可是找來找去,都沒找到那塊兒血跡在哪兒。甚至還偷偷地扯開自己的內褲瞅了瞅,仍然沒有看到一絲血跡。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布布木然地坐在床上,眼淚無聲地落下。

    “沒關系。不要在乎這個。”看到布布的樣子,葉秋有些心疼,坐起來摟著布布,將她的腦袋按在自己肩膀上,輕輕安慰。

    “怎麼會是這樣?我不是個隨便的女人啊。”布布越想越委屈,眼淚很快就浸濕了葉秋的半邊肩膀。

    “我知道。”葉秋很認真地點頭。想起晚天晚上她瘋狂索取的場景,心想,你隨便起來已經不是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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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首更20章節

比較晚更 不好意思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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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4-13 02:08:17 |只看該作者
真是太棒啦~
小弟每天必讀~感謝大大ㄉ提供~
小弟一定會繼續支持您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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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4-13 15:05:38 |只看該作者
大大別這麼說啦~
小弟可是每天都在期待ㄉ~
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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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4-13 19:24:43 |只看該作者
原帖由 pan1027 於 2010-4-13 15:05 發表
大大別這麼說啦~
小弟可是每天都在期待ㄉ~
感激~




謝謝你的支持囉

繼續新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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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4-13 19:25:22 |只看該作者
第三卷、挺起脊梁做人 第271節、我不是你的玩具
    每個女人都有一副美麗的軀體,處處流露出精美和雅致這是上帝的杰作,是送給每日操勞的男人們最貼心的禮物。

    女人的內心都對第一次性充滿了憧憬,那是浪漫而美好的。紅色燭光的搖曳下,和自己心愛的男人相擁在一起,說著醉人的情話,感受著對方的心動,嗅著他帶有淡淡煙草的味道,親吻、撫摸、直到將自己最美麗的**展示在她面前,兩個人恨不得合二為一,然後被他進入,身體和心靈一點點融化------

    這才是女人第一次應該享受到的待遇啊。

    第一次呵,多麼珍貴的東西。

    就這麼沒有了,一個不堪的綺夢,迷迷糊糊間,感受過快感,卻沒有那種靈與肉相交的氛圍。

    更糟糕的是,自己為什麼沒有流血?

    不是說女人第一次都會流血的嗎?

    他說︰反正我不是處男,你也不是處女。

    葉秋那句話深深地傷害了她,這比和他發生關系還讓人難以接受。

    他這是什麼意思?自己主動投懷送抱,就是為了要和他**?

    在他眼里,自己就是那麼不堪的女人?

    都不知道應該如何應付眼前的事兒,甚至連爆發哭鬧幾句的勇氣都沒有。爺爺可是睡在旁邊啊,要是讓他知道了昨天晚上地事兒。自己還怎麼活啊?

    自己就這麼半睡半醒半夢幻半現實地丟了第一次?自己無數次憧憬又無限珍惜的第一次?

    布布知道現在是一個什麼樣地社會,物欲橫流。人心浮澡,一瓶三十塊錢的飲料就能找母女玩**,一件游戲里面的虛擬游戲就能將一個年輕的女孩兒上了一次又一次。

    對一些女人來說,那無非是一個可以用來交換自己想要東西的工具。甚至還相當的廉價,五塊錢的盒飯都能夠出賣一次。

    兩腿一張就能有錢,而且在這個過程中自己也在享受,為什麼不要接受?

    可布布不同,她有著良好的家世,不缺錢花。心高氣傲又思想保守,而且憧憬愛情並願意守候著自己的白馬王子。別地女人不在乎那層膜的厚度。可是她在乎。

    她是有夢地女人,可是現在夢卻被人戳破了。

    葉秋好說歹說。布布仍然一臉茫然地坐在床上,眼神呆滯地看著床單,像是要把床底給看穿似的,想從中尋找到自己想看到地那一抹鮮艷的顏色。

    葉秋也感覺自己或許說錯話了,看布布的反應。她應該沒有和別的男人發生過關系。

    可是她確實沒有那層處女膜也是事實,雖然還很擠,但是卻相當的濕潤,他暢通無陰地進入,並沒有什麼東西阻擋過。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剛剛脫貧致富奔小康摘掉了處男帽子卻沒有幾次性經驗地葉秋實在是搞不明白這種深奧的問題。而且,老頭子教過自己認**打**,教過自己殺人解尸,自己能夠像庖丁解牛般的將一個人切成無數小塊,可是老頭子卻沒教過自己女性衛生生理知識。也沒教過自己女性的G點在什麼位置。

    這些問題。葉秋必須得自己摸索自學成材。

    “對不起。可能是我沒有搞明白。但是這些問題都不重要----”葉秋口干舍躁,都不知道說些什麼了。

    至于我會對你負責之類的話他更不會說出口。因為說這些話的男人,所謂的負責,無非就是在女人懷孕後送來兩百塊錢的墮胎費而已。

    負責?很抱歉,他負不了責。

    但如果她要是願意做自己的女人,葉秋倒是會努力地對她好。

    布布仍然無語,只是狠毒地瞪了葉秋一眼。

    “起床吧。天已經亮了。你爺爺要醒了。”

    布布擔憂地到了爺爺一眼,見到老爺了還睡地正熟,才放下心來。只是外面天色已經大亮了,從窗簾地縫隙里透射地光亮照在房間的牆上,像是一道道緊黃色地光柱。

    “那我先起床了。老爺子

    葉秋也知道自己的身份容易給人帶來麻煩,可昨天晚上的情況實在太過于璇綺訝異,布布又是一個相當有魅力的女人-----好吧,我就是想上她,你能耐我何?

    成龍大哥被人查出有私生女,用的借口是︰他犯一個男人都會犯的錯誤。轉載 自 我 看*** ***

    是的,這樣的錯誤男人都會犯。只是有的人更裝逼一些而已。

    這個世界上沒有聖人,但最多的是小人和岳不群。(岳不群,名詞,一種披著羊皮的殘暴肉食性動物。)

    “吵什麼吵?還讓不讓人睡覺了?----哎喲,我的腿麻了。”正在熟睡的布老爺子突然迷迷糊糊地睜開眼楮,手在被子里挪動,好像是在輕輕地敲打那條被子彈打穿了膝蓋的腿。

    葉秋和布布大驚,兩人轟地一聲倒在了床上,用被子蒙住自己,布布還伸腿向後踹葉秋,讓他趕緊起床。

    布老爺子像是被兩人倒在床上的聲音給吸引,睜開眼楮看過來,立即瞪大了眼楮。

    “爺爺,你醒了?”布布笑著和爺爺打招呼,那表情跟在哭似的。

    葉秋忙著在被窩里穿褲子,可是皮帶的鈕扣扣在了布布的衣服上去了,怎麼拽都拽不掉。

    “你們怎麼睡在一張床了?”布老爺子想爬起來,想受傷腿的拖累。只能勉強撐起大半個身子。

    “爺爺,我們----都穿衣服睡地。”布布苦著臉解釋。都不知道這樣的借口是怎麼想出來地。

    “穿衣服怎麼了?披著床被子都不行。我的傻孫女啊。我都告訴過你,你不能被這小子給騙了。別看他看地眉清目秀的,可不是個好人-----快給我爬起來。”

    布布雙眼欲泣,想從床上爬起來。

    布老爺子卻對著布布擺手,說道︰“孫女,我不是說你。我是說你身後那個小子。哎,我說,你小子沒听到我說的話嗎?趕緊給我滾起來。還在動?你再動?再動我可是要喊人了。”

    喊吧,喊破喉嚨也沒用了。

    不知道怎麼的。葉秋突然間想起電視電視里面的這句經典台詞。

    你孫女都已經和我發生了關系,喊的再大聲還能讓她變回處女不成?

    葉秋好不容易將皮帶給扣上。然後從床上跳下來,光著腳丫子跑到地板上去穿鞋。

    “臭小子。明明告訴過你,不許和我孫女說話,你倒好,還騙我孫女上床。”

    葉秋很想反駁布老爺子,說是他孫女自己爬上床的。但是這樣可能會傷害到布布。只得歉意地賠笑,說道︰“老爺子,你醒了?我們沒做什麼,只是太困了,躺在一起睡了一晚而已。”

    “哈哈,你老沒事就好了,我今天還有課,先回去了。”葉秋又轉身看著布布,說道︰“要不要出去給你們買些早餐?”

    “不用了。”布布雖然心里百感交集。腦子里面也亂成了一鍋粥。可是在爺爺面前,她還是得做出一幅若無其事的樣子。

    葉秋跑到特護病房里面配備地沐浴間里。用涼水抹了把臉後,眼神瞟了布布一眼,見到她不故意轉移目光裝作什麼也沒發生過地樣子,又對著老爺子叮囑了幾句,然後落慌而逃。

    這怎麼跟自己去偷情,被人家老公發現了似的?

    葉秋站在院子里大口地呼吸著燕京地清晨有些清冷地空氣,小聲說道。

    布布將自己睡過的床鋪被子給鋪開蓋在床上,雖然沒有落紅,但是床單上卻有兩人地**。掀開被子就能聞到一股濃烈的荷爾蒙味道,布布哪敢像學校一樣將被子整齊地折疊起來?

    “爺爺,感覺好些了嗎?想吃些什麼?我去給你買?”布布走到葉秋的病床邊,愛昵地拉著他布滿皺紋地大手。

    這個時候,他格外的想念那遠在國外的父母。或許,每個女人在失去第一次地時候,都會有這樣的想法吧。

    “孫女啊,這個小子愛不得。”布老爺子重重地握了握孫女的小手,說道。

    布布身體一僵,小聲說道︰“爺爺,我知道。”

    葉秋開車回到藍色公寓的時候,沈墨濃已經在廚房忙活著早餐,唐果和林寶兒大概還沒有起床,這兩個丫頭都是公主命,沈墨濃簡直像是她們倆的大丫頭,讓她們過著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地生活。

    有時候葉秋為沈墨濃打不平,都想將那兩個丫頭給按在沙發上打**。

    “早。”葉秋站在客廳和沈墨濃打招呼。

    “早。如果上樓的話,順便幫我叫一下果果和寶兒下來吃早餐。今天你們要去學校吧?”沈墨濃回頭看了佔秋一眼,又回過頭小心翼翼地煎荷包

    沈墨濃的煎荷包蛋是一絕,跟著其母親學過來的絕活。顏色金黃、外酥里嫩,每次都讓幾人贊不絕口。不過能夠有此口福的也只有葉秋唐果林寶兒等少數幾人。

    “好。”葉秋點點頭。他確實要上樓,至少要先去洗個澡。運動後容易出汗,還容易出精。

    洗了個澡,換了身干淨地衣服。葉秋想起沈墨濃地囑咐,就過去敲林寶兒的房門。

    “誰啊?真討厭。進來。啊呵呵----”林寶兒迷迷糊糊地聲音傳來。後面還在打著長長地呵欠。

    進去?

    葉秋一推門,房間門就開了。房間里的暖氣撲面而來。葉秋一下子進來都有些不適應。

    林寶兒斜著躺在床上,長發披散。身上地紅色薄絲睡衣露出一角,露出里面的白色帶有唐老鴨圖案地小內褲。睡衣是吊帶實的,前裸敞開,林寶兒那如木瓜一般豐滿又長著和木瓜一樣形狀的胸部顫魏魏地挺著,林寶兒的一只手臂擠過去,硬生生的出現兩條一眼見不到底的溝渠。

    唰!

    葉秋跨下的某個部位立即挺立如矛,剛剛才做了一回那事兒,體內的欲望又沒有發泄干淨,現在非常容易敏感。

    葉秋深呼吸了幾口。總算讓那玩意兒軟了下來。然後抬頭看向林寶兒,準備出聲喊她起床的時候。又是唰地一聲,又翹起來了。

    呃。怎麼可能這樣子?

    葉秋一巴掌拍下去,打下去後,又以更快地速度反彈了上來。葉秋鈄手伸進褲子口袋,用手壓肯它不讓它再起來,喊道︰“林寶兒。起床吃飯了。”

    一直以來都是沈墨濃喊林寶兒起床的,突然間听到一個男人地聲音在房間里響起,林寶兒一下子就驚醒了,比沈墨濃磨蹭半天還沒有把她從床上拉起來的速度實在是快了不少。

    在她站起來地時候,那胸部的兩團嫩肉就呼呼地上竄下跳,蹦達的厲害。

    林寶兒揉了揉眼楮,說道︰“死葉秋,你嚇死我了。干嗎這麼大聲啊?”

    “我已經很小聲了。”葉秋轉身就想走人。再不走的話,手就按不住了。

    這女人也不是。你坐在床上的時候不能別張開腿嗎?不能別把那只唐老鴨對準自己嗎?

    還有那胸部。十幾歲地小屁孩兒,現在就讓胸部長這麼大。以後可怎麼辦?總算留一些生長的余地啊?

    小臉又胖乎乎的,肌膚吹彈可破。一邊揉眼楮一邊撅嘴巴的樣子,讓葉秋很想帶她去看金魚。

    “站住。”林寶兒突然間出聲,眼神灼灼地盯著葉秋的褲子。

    “有事嗎?”葉秋退到門口,問道。

    “過來。”林寶兒笑嬉嬉地對葉秋招手。

    “干什麼?”葉秋知道林寶兒這幅表情就肯定沒有好事兒。

    “讓你過來就過來。大男人真嗦。”

    葉秋拍拍跨下堅硬如鐵的小東西,心里暗道,兄弟,你要像個男人一樣能屈能伸。讓你伸的時候你就使勁兒的伸,應該曲的時候,麻煩你老縮個頭吧。

    葉秋剛剛走到林寶兒地身邊,林寶兒一下子人床上跳了起來,一把就抱住了葉秋,那對木瓜在葉秋面前跳啊跳地,葉秋居高臨下看過去,就有種伸根伸手去試試深淺地沖動。

    “你要干什麼?”葉秋厲聲喝道。自己也不是個隨便的男人,雖然從體力上來講,一天連戰兩女是不成問題地,可是從內心來講------好像也沒有太大的問題。

    “嬉嬉,把手伸出來。”林寶兒抱著葉秋的手臂說道。

    “伸手干什麼?”難道她知道自己想伸根手指頭試深淺?多麼善解人意的女孩兒啊。難怪唐果為什麼總喜歡掐她的小臉,葉秋都忍不住想掐掐她的胸部。

    “你偷東西。”林寶兒冷哼著說道。

    “偷東西?我偷什麼東西了?”葉秋郁悶地問道。這女孩兒怎麼變臉變這麼快?

    “我哪兒知道你偷了什麼?不過,你把手伸出來我就知道了。”林寶兒理直氣壯地說道。

    “不能伸出去。”葉秋拒絕。這個時候把手從口袋里掏出來,怕是要一柱擎天了吧。特別是又被林寶兒這麼抱著刺激了一番的情況下。

    “哼哼,做賊心虛了吧?趁我睡著了跑到我房間拿東西,還想跑?必須要拿出來給我看。不然我就要喊墨濃姐姐來處理-

    葉秋都快哭了,這種事兒你墨濃姐姐也處理不好啊。

    “寶兒,你東西不是你的。是我自己的。”葉秋好言相勸。

    “騙我。這東西是我房間的,當然是我的了。”

    “它長在我身上,就是我的。我也在你房間,難道我也是你的?”葉秋快要吐血了。想甩開林寶兒的手再沖回自己的房間洗個涼水澡,可是林寶兒死死地抱著她的胳膊不放,還磨啊磨的,葉秋又不能傷了她。

    我的姑奶奶啊,你到底想要干什麼啊?

    “強詞奪理。什麼東西長在你身上的?有本事你拿出來啊。拿出來給我看看。不然的話就是做賊心虛,證明那東西就是我的。”

    我倒是想掏出來給你看看,可是你們家的男人可我是惹不起啊。葉秋都不知道應該如何辦了才好。

    “寶兒,這東西真的是我自己的。這次放過我,下次我帶你去夜市看金魚,好不好?”

    “看金魚?真的?”林寶兒一臉興奮地問道。

    “我騙過你嗎?”葉秋笑著點頭。沒想到這句話沒有肯定作用,反而讓林寶兒起了懷疑。小臉的笑容一下子收了起來,冷哼道︰“你當然騙過我了。上次唐唐姐姐生日,你說要帶我出去玩的。結果騙我上樓來換衣服,你們自己跑出去了。我恨死你們了。再也別想騙我。趕緊掏出來,不然我喊墨濃姐姐和唐唐姐姐,讓她們也過來看。”

    三個人看?你當我們家是藝術博物館嗎?

    葉秋不否認自己的小**長地很帥氣,但是他也有自知之明,知道現在還不能和藝術相提並論。

    也許等到自己名動天下的時候,它就成了藝術品。

    葉秋深呼吸了幾次,也不敢再偷瞄林寶兒的胸部,努力地將她剛才穿著唐老鴨內褲的睡姿給忘記。然後再用手摸摸下面,還是翹地老高。

    葉秋嘆息一聲,說道︰“我拿不出來。你自己摸吧。”

    說話的時候,葉秋將手從口袋里掏了出來。

    林寶兒先掰開葉秋的手,見到手里什麼也沒有後。又彎著腰去瞄葉秋跨前的那一大團挺的跟帳篷似的東西。

    嘩!

    那一團絕對超過D的大胸部上下地搖晃著,葉秋努力地想將眼楮移開,可試了幾次後,反而還越發的想看。腦海里白嘩嘩地一片,那一條深邃地白色溝渠閃發著迷人的光彩。

    感覺自己快要忍不住了。下面脹地生疼。

    要是就這麼射了的話,會不會是早泄?

    林寶兒看了一陣後,伸手隔著褲子摸了一下。

    啊!

    葉秋身體一哆嗦,就呻吟出了聲。

    林寶兒抬起頭來疑惑地看了葉秋一眼,冷哼道︰“我自己看去。”

    說著,就把自己的手伸進了葉秋的褲子口袋。

    “咦,軟軟的----硬硬的-----熱熱的----”

    “形容的不錯。”葉秋苦笑著點頭。她一下子就用三個形容詞很形象地描述出了自己那東西的特征。

    這麼看來,林寶兒還是挺有語言天賦的。

    林寶兒又用手摸了摸,突然間捂住了自己的小嘴。

    “我說過,這是我自己的東西。”葉秋快要哭了。這傻妞總算是明白這是什麼東西了吧?

    正在這時,房間門突然間被推開,唐果對著屋子里喊道︰“寶兒豬頭,快起床----咦,你們在干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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