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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人: andy9506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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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言情] [柳下揮]《近身保鏢》[全書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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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6-15 14:33:54 |只看該作者
第424章、不給面子

黑色的別克車快速的駛在燕京高速公路上,車窗被深色車窗膜給貼的嚴嚴實實,讓人根本就看不清楚裡面的小型世界。

葉浮沉和莫言坐在正排,兩人面色嚴肅,偶爾說一句話,也沒有深談的意思。大多數時候在看著兩邊的風景,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葉虎是駕駛員,也是這輛車的唯一保鏢。

他昨天晚上沒有離開葉家老宅,今天一大早就有輛別克車駛進葉家,像是前來拜訪的客人。半個鐘頭後,別克車駛了出去。

但是車子裡面的人已經換了,安排好的一名葉家嫡系下了車,葉浮沉、莫言、葉虎三人上了這輛別克車,然後就朝著蘇杭境地趕過來

他不知道葉家的傳奇人物葉空閒此時正在蘇杭,也不知道從來不離開燕京一步的二叔怎麼會突然間要去蘇杭,但是他知道,師父他老人家在蘇杭,自己能趕過來和他匯合是件很開心的事。

他其實是很想咧開嘴巴笑一笑的,可是從後視鏡裡見到兩位長輩都板著張臉,他也就不敢笑出來。而且聽說長輩都喜歡穩重謹慎的好孩子,自己這麼大大咧咧的傻笑,不會讓他們有個不好的印象?

算了,我忍。

可憐的葉虎根本就不會演非要假裝自已根本就豪不在意,裝做自己也是得道高人的樣子,一張黑臉便滑稽之極。時不時的偷笑一下,然後又趕緊的擰起了臉,虎目灼灼地盯著前方的路況,只是臉上的肌肉時不時地抽搐一下。

「唉。」葉浮沉自然將葉虎的這一點兒心思給看地個透徹,輕輕地搖了搖頭。說道:「葉虎,在紫羅蘭小隊還呆的習慣吧?」

「習慣。太習慣了。二叔,你不知道,我覺得全天下的高手都到了紫羅蘭小隊,那些傢伙一個比一個打架厲害,一個比一個變態。我去了之後就向他們挑戰,打贏了三個,還有好幾個人是打不過的-----」一說起這個。葉虎便滔滔不絕起來。

突然想起自己要穩重。要成熟,就趕緊話鋒一轉,說道:「不過。大多數時候都是隊友找我切磋。這也是隊長的意思。他為了我能在短時間內提高,臨走的時候吩咐,讓紫羅蘭小隊的成員每天不間斷地挑戰我。雖然有些累,但是隊長的心意我明白。平時多流汗,戰時多流血-----不是,戰時不流血嘛。哈哈-----」

葉虎這話純粹就是假掰,葉秋對葉虎來到紫羅蘭小隊之後就瘋狂挑戰隊員地事是頭疼不已。而且。大家也根本地傢伙一點兒情面,每次都把他給揍的傷痕纍纍。

至於說自己臨走的時候吩咐紫羅蘭小隊地成員去和他切磋,更是無稽之談。葉秋臨走的時候葉虎還躺在醫療床上,他會讓紫羅蘭小隊的隊員向一個病號挑戰?

葉虎現在是在紫羅蘭小隊如魚得水,身為武癡的他每天都有架打。而且對方的身手不在自己之下,很多時候自己根本就沒辦法取勝。這就比他在地方部隊一攬眾山小孤獨求敗的感覺刺激多了。

「你不僅僅要學的是保命功夫,還有為人處事地哲學。你的隊長葉秋就是一個很好的老師,你要多和他親近一些。要找準自己的定位,你的定位從來就不是一個武夫。你明白我地意思嗎?」葉浮沉點撥著說道。平時他可是很少對一個晚輩說這些話的。這個時候訓斥幾句,也不是沒有培養的意思。

「我明白。」葉虎很認真地答應著。

心裡卻在想,為人處事也是哲學?那哲學又是什麼?

不過卻是對二叔讓他和葉秋親近的話很深以為然,徒弟哪能不和老師親近的?如果老師願意的話,他倒是願意二十四小時當他的跟屁蟲。

問題是人家不願意啊。

現在燕京城都盛傳師父的分別是什麼姓林的、姓沈的、姓唐地姐妹三人。當時參加冉冬夜生日宴會時,很多人都親眼見證。還有很多人說他和冉家這對姐妹花也關係密切。冉冬夜MV還讓他去演男主角,兩人在劇中有一場震撼人心地親吻戲。還有其它各種各樣的版本流傳,反正師父地風流韻事直逼當年的燕京第一美男子葉空閒。

葉虎想,師父不願意帶自己出門,可能主要原因是自已不是美女吧。

可自己是帥哥啊。難道這年頭帥哥不值錢?

對著車內的後視鏡,葉虎看著自己那張黑臉感歎道。

葉秋站在蘇杭收費站的路口,身後跟著俊美絕倫的小白。昨天晚上,他就那樣抱著小白在車裡睡了一晚上。他因為心裡裝著太多的事,沒能睡熟。而小白卻趴在他懷裡睡的很安祥,臉上還有純淨無瑕的笑容。

除了二丫,怕是天下間再也沒有這麼乾淨透明如嬰兒般的笑臉了吧。

看著小白笑了,葉秋覺得心裡很欣慰。她默默地守護在自己身後這麼多年,自己為她守護一晚上又如何?

第二天起床後,葉秋就做了一個決定。以後,他不要小白再躲在黑夜裡殺人。他要讓她沐浴在陽光下,要時刻地和自己站在一起。便她是把劍,也是把明晃晃的,讓人無法逼視的寶劍。

平時很少在白天出來活動的小白有片刻的不適應,但對一個頂尖的殺手來說,適應環境只是最簡單的一項技能。很快的,她便適應了陽光和別人的視線,用自己那張冷酷的近乎沒有感情的俏臉,面對著這個紛擾的世界。

龍女說,這個世界上除了很少地人,就是很多的牲口。

在小白的世界裡。這個世界上除了葉秋,就全都是牲

他給予自己人生當中第一抹微笑,給了自己名字和姓氏(姓小,名白),給了自己關心和尊重,更給了自己憐憫和生存下去的支撐。他是自己守護的神。如果他死了,她唯有殺光他的對手,然後自己殉葬其陵邊。

這個世界。除了一個他。還有誰能接受自己這樣的怪物?

沒有。也不需要有。

遠遠的,看到一輛別克車在收費站停了下來。葉秋靠在車身上地身體挺直,笑著說道:「葉家。來了。」

葉虎也老遠就看到了葉秋,滿臉激動猶豫著要不要下車打個招呼時,葉浮沉已經在身後沉聲說道:「打燈。」

打燈?這不是和來接他們地人之間的聯絡信號嗎?

難道二叔來蘇杭要見的人父?

葉虎沒來得及想那麼多,已經按照二叔地吩咐打了兩下車前燈。葉秋這才不再猶豫,對著別克車打了個怪異的手勢,然後示意車子跟著他們的車向前面走。路邊本就不是寒暄的地方。

葉秋和小白開了自己的車,在前面領路。徑直朝西山療養院駛去。

蘇杭城裡面人多眼雜,做什麼事也不方便。

西山療養院位於郊區,地理位置比較獨特。去那邊不用進城,直接走郊區公路就能過去。而且現在貝克松完全倒向自己這邊,在安全和保密方面一定會努力做到最好。那邊確實是一個比較合適的洽談地點。

療養院門口的門護見到葉秋出示地特別證件後。便不聞不問,逕直的對兩輛車放行。他已經接到了上面的通知,拿著這個證件的人,無論他做任何事,都不要過問,只當做自己沒有看到就好了。

車子在一幢小樓前停了下來,正是唐布衣療養的大院。

這是療養院裡面最大地一個院子,除了病人休養靠近西湖邊的右廂房,還有幾個房間可供人休息生活之用。有時候一些在此療養的老人全家都會過來,在這邊住上兩天也不會覺得擁擠。

進了院子後。葉秋這才來得及上前去和葉浮沉莫言問。莫言不是第一次見面了。只是這個老頭的性格太怪了些,葉秋也沒辦法表現的太親熱。倒是葉浮沉讓葉秋格外的注意。雖然老頭子沒說什麼,但是能在這個時候跑來蘇杭和老頭子洽談的,必定是葉家這一代的核心人物,或者說是葉家的領頭人物。

「你就是葉秋吧?好。很好。」葉浮沉看著葉秋,點頭說道。心裡卻是百感交集。

或許,當初父親的決定是錯誤地吧。如果那個時候葉家全力站出來,而不是一味地力求自保,現在的葉家也不會落到現在這般地境地。

「師父。我還想著來蘇杭找你呢,沒想到還沒到蘇杭,就看到你了。」葉虎咧著嘴嘿嘿地笑著,完全沒有世弟子弟的那股傲氣,當著眾人的面就叫葉秋師父。而且對像還是個和他差不多大的年輕人。

葉秋拍拍葉虎的肩膀,說道:「我走的這幾天沒和他們打架吧?」

「嘿嘿。沒怎麼打。就是他們向我挑戰的時候,我躲不過,才會和他們切磋兩招。」葉虎笑著說道。

葉浮沉知道葉秋是葉虎的隊長,卻不知道他是葉虎的師父。眼神若有所思地看了葉秋一眼,問道:「大伯在裡。」葉秋笑著點頭。無論如何,在他的晚輩面前,得給那老頭子留點面子。

「不過,老爺子說,只請莫伯父進去,葉家的人,他不想見。」葉秋看了葉浮沉一眼,寒著臉說道。

對葉家的人,他心裡也不是沒有怨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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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6-15 14:34:40 |只看該作者
第425章、要麼,站出來!要麼,滾!

葉浮沉表情一滯,然後滿臉尷尬的看著葉秋。即便他是葉家這一代的領軍人物,智慧謀略也屬於上上之資。可是千算萬算,也沒想到千里迢迢趕來,人都沒見到,就吃了個閉門羹。

葉虎更是一臉的錯愕。即便葉家不比當年,可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在燕京,都沒有人敢來輕捻虎鬚。窩在這蘇杭的老爺子到底是什麼人,竟然敢這麼不給二叔面紅,身為葉家的男人,他直覺地覺得這是對葉家的輕視和侮辱。

憑什麼讓別人進去了,偏偏就不讓姓葉的進去?

可是他偏偏又無可奈何,因為過來傳話的人是葉秋,他最尊敬最崇拜的男人,難道自己還敢和他翻臉不成?

再說,就算翻臉又怎麼樣?他可是清楚地知道自己這個年輕師父的厲害。

第一次見面的比武切磋,自己就被他揍地半天爬不起來。第二次見面,自己再次向他挑戰,結果連人家的衣角都沒有摸著。反而在提到他的一番點撥後,身手大幅度提升。進入紫羅蘭小隊後,他更是感覺到這個年輕男人的影響力。那麼多的高手竟然對一個比他們年輕了很多的隊長心服口服,自己去了除了挨揍挨揍,這難道不是差距嗎?

「二叔,這-----我們-----」葉虎看著葉浮沉,不知道應該要說些什麼才好。好像,也真的沒有什麼好說的。

難道說,我們受了侮辱,我們要抗議回家?

葉浮沉歎了口氣。說道:「等吧。既然來了,總歸是要想辦法見一面的。」

「二叔,那裡面的是什麼人啊?」葉虎小聲地問道。

「他呵-----」葉浮沉笑了起來,笑地卻是苦澀無比。「他是葉家百年來不出世的天才,也是葉家淪落到今天這種地步地災星。」

「他是----是大爺?」葉虎虎目精光閃爍,一臉激動地問道。

這是葉家的傳說,也是燕京的傳說。神話一般的存在。

他有無數的輝煌史績,也有無數的稱號。

十六歲,單身趕往山西太谷形意拳的發源地,敗形意拳大師戴玉龍。

十七歲。單槍匹馬殺上太極派,連戰太極派十三高手。無一負績。

十八歲、遠赴東洋挑落當年柔道冠軍江口洋介。

同年,前往泰國挑戰泰國拳王,依照之前賭注廢其雙腿。(因為泰國拳王不願意接受葉空閒這無名小輩的挑戰。於是兩人定下賭十九歲、戰勝燕京第一高手張濤,名動京華。

二十歲、因為其緋聞女友太多,並且所到之處百花環繞,被評為華夏最有魅力男人。同年,也被好事者評為燕京第一美男子。

二十一歲,和韓國棋王李世石手談,中盤便獲勝。

二十二歲

如果有心人願意給葉空閒做一個履歷的話。那長長的一排戰績足夠把人給嚇暈了過去。

當初葉家家大業大,繁榮昌盛。晚輩中又有如此傑出風流地人物,在燕京實在是出盡了風頭。

可也正是這個被譽為百年不出世人才的男人,將葉家一舉送進了現在地委靡不振。至少,外面的人都這麼看待他。

葉虎不管這些。他只知道,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他全身地血脈都跟著翻滾起來。

他愛武如狂,他嗜武如命,別人不知道的是,他完全是受這個早已經離開葉家的男人所影響。

他要像他一樣,打敗天下豪傑。他也要像他一樣,名動燕京乃至整個世界武術界。

他要像他一樣,做一個狂放不羈,天下之大。我自縱橫的男人。

他要像他一樣。

他要像他一樣。習,拚命的拜訪名師。就是希望有一天能夠重振葉家雄風。可是,有些事,不是努力了就能夠成功的。

沒想到,這次來到蘇杭,前來拜訪地人竟然是他。

要是,能和他打一場多好

葉虎因為太過於激動,情不自禁的,說話聲音也大了一些。

站在旁邊的小白皺了皺眉頭,又將視線轉移到了院子裡花圃的風景。

即便她冷酷如雪,即便她殺人如麻,即便她斬盡千人獲血之修羅的稱號,可歸根到底,她還是個女孩兒。

雖然,這一點極其地不明

莫言隨著葉秋進屋,卻是受到另外一番的待遇。

莫言是葉重的結拜兄弟,年紀比葉重大了九歲,是葉重的大哥。原來他也很是仰慕葉空閒的風采,他以為那麼多年過去了,葉空閒受了那麼重的打擊,負氣離京,肯定是鬱鬱不得志,怕是早就白髮斑斑,成了一個花甲老人了。

當他看到一襲白色長袍,腳下鐙著雙圓口布鞋,面相俊逸、氣質翩然若仙的葉空閒時,愣是呆滯當場而不知道行晚輩之禮。

這麼多年過去,這男人竟然一點兒都沒老?

除了眼角的一絲淡淡的魚尾紋和眼神更加的深邃外,其方幾乎沒有任何變化。莫言甚至想,假如葉空閒這次隨他們返回燕京,怕是再次名動京華,讓老數地老女人小女人為之瘋狂吧。

葉空閒一把抓住莫言的手,親熱地說道:「莫言啊,葉重有個好大哥。你為他在燕京奔走地事我都知道,你受的委屈我也知道。我實在不知道如何能夠報答這份大恩的。」

莫言這才反應過來,趕緊行禮,說道:「葉老。你太客氣了。葉重是我地兄弟,他負怨而去,魂棄他鄉,我這做兄弟的不為他做些事,怕是終生難安啊?」

「莫言,你做的太多了。真的太多了。我們葉家承受不起啊。」葉空閒拉著莫言的手到茶几前坐下,說道:「一杯薄茶聊表我的心意便是葉空閒這種心高氣傲的絕世偉男子,也對莫言這數十年的奔走操勞感懷於心。

莫家是嶺南豪族。莫言又是嫡傳長子,原本是有希望接掌諾大家族的。可這麼一個富家大少爺。卻因為和葉重結為兄弟,為了一個諾言,而隱匿紅燈區多年。甚至不惜和家族決裂,也仍然堅守承諾,留守燕京落子佈局。

莫言,人稱妖師。被譽為王師葉空閒之後最有智慧的像個落魄地小人物般地生活著。

死一般的蟄伏,安靜地等待,等待著真相大白的一天。

莫言趕緊接過葉空閒的杯子。將杯子裡香氣撲鼻地茶水一飲而盡,說道:「果然是好茶啊。」

「哈哈,莫言,來坐。讓你大老遠的來蘇杭,我心裡也很是過意不去。中午。我們倆好好的喝一杯。」葉空閒因為對莫言非常感激,所以說話的語氣也非常的親熱。

他把葉重當兄弟,自己也不能和他太見外。那樣,只能讓這些辛苦奔波的恩人心寒。

「久聞葉老海量,莫言自然要捨命陪君子。」莫言見到葉空閒臉上的笑容很是真摯,便說道:「葉老,這次來蘇杭見你,實在是受人之托。浮沉和莫言一起來地蘇杭,現在正在門外等候。浮沉誠心前來迎接葉老,總得給他一個陳情的機會不是?」

葉空閒臉上的笑容就慢慢地斂去。端起面前的茶水慢吹去浮在上面的野花花瓣、慢騰騰去滋飲起來。

莫言安靜地坐在對面。等待著對方地回答。

不知道怎麼回事兒,以前自己也算是智慧過人。運疇帷握,決勝千里之外。可是坐在對面這個男人面前,卻感覺有一股無形的壓力。沒老啊。

葉空閒安靜的喝著茶,屋子裡靜悄悄的。葉秋站在一邊,偷眼打量著老頭子鎮定的表情,猜測著他此時心裡的想法。

心想,你當真不願意見葉家的人?

直到將杯子裡的茶水喝完,葉空閒才對莫言說道:「好。既然是跟你一起來的,那就讓他們進來吧。」

葉秋會意,拉開房門對葉浮沉說道:「老爺子請你進去。」

想了想,又對葉虎說道:「你也進來吧。」

葉浮沉對著葉秋點點頭,跟在他身後向葉秋走去。

二十年不見,猛地看到葉空閒的氣色神采,葉浮沉也是心神一愣,然後就是一臉激動地喊道:「大伯,你老-----總算是回來了。這麼多年了啊,父親走了,三叔也走了,你老一定要回去看看。」

葉空閒冷冷地掃了葉浮沉一眼,問道:「我回去做什麼?當初,是誰趕我走地?」

「大伯,事情都過去那麼多年了,你又何必還耿耿於懷?我知道,父親他們地做法有些不太妥當,可也是為葉家基業著想。當初的情況你也知道,實在是 -------」葉浮沉低著頭解釋道。

「你告訴我,我回去幹什麼?」葉空閒擺擺手,打斷他地話,問道。吧。」葉空閒眼神銳利地看著葉浮沉,說道:「葉家只有兩個選擇。要麼,站出來。站在他的身後。」

葉空閒指了指旁邊的葉秋,說道。

「要麼,滾。」這一次,葉空閒手指的方向是大門次又開始下降。責任在我。昨天沒辦法更新,老柳也實在愧疚難當。今天沒臉求月票。這樣吧,大傢伙兒把月票抓在手裡。如果老柳今天沒有更四章以上,大傢伙兒就別給老柳。這樣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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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6-15 14:35:09 |只看該作者
第426章、醒獅!

要麼,站出來。站在他的背後。

要麼,滾。

兩個選擇,兩條最徹底最決絕的道路。

屋子裡的每個人都被老頭子這擲地有聲的話給震地半晌回不過神來,包括一直在心裡偷偷打著自己小算盤的葉秋。

葉秋知道,老頭子是真的怒了。

二十年前為了和父親的案子撇清關係,葉家面對晏家的咄咄逼人時選擇了退讓。葉空閒氣憤不過,一人一劍殺到了晏家。這是當初轟動燕京高層的案子,即便極力的壓制。還是有一些消息流露了出來。

為了緩解上面的壓力以及別人的質疑,葉家將葉空閒給趕了出去。而葉家經此兩事,竟然閉門謝客,過起了京城隱居生活。這一隱不要緊,一下子就將葉家派系的根給切斷了。原本依附在葉家的勢力突然間失去了主心骨,只得紛紛重找靠山。

時間啊,葉家錯過了最好的發展時期。

現在,想重振它日的輝煌,又談何容易?

新的利益階程必定會動搖舊的利益階程根基,這要觸動多少人的神經?又會有多少人跳出來反對?

葉空閒雖然人不在燕京,可是卻對葉家的事瞭如指掌。前些年他還對葉家抱有期望,會有重新站出來的一天。沒想到,這一等,就是二十年。直到這一代的領導者過來,還在向自己解釋當初的迫不得

葉空閒沒有那麼多的精力和他們浪費口水,只給出了兩條選擇。如果不站出來,站在葉秋的身後,那麼就滾蛋吧。這樣懦弱無能的葉家,他根本就沒有回去的必要。

既然葉老頭子已經明碼標價開出自己的條件了。那麼現在就等葉浮沉地選擇了。

屋子裡所有的人都將視線放在葉浮沉的臉上,而他卻滿臉深思地站在哪兒。看地出來,他正在進行艱難地選擇。

恨其不幸,怒其不爭。

葉空閒搖了搖頭,對葉浮沉說道:「葉家,已經不是原來的葉家了。現在的葉家。還有什麼值得留戀的呢?你們回去吧,代我向離開地這二十年裡葉家所有死去的親人靈前上柱香。」

最後給葉家的一次機會他們仍然放棄了,這一下次。葉空閒是徹底地對葉家死心

葉家,你就繼續沉淪下去吧。直到你被人遺忘,直到你再也折騰不起一朵微小的浪花。

葉浮沉臉色陰沉。卻不說話。

他沒想到葉空閒的攻擊會一波接一波,根本就沒有任何個電話回去,和葉家的人好好商量一番。

聽到葉空閒逐客,葉浮沉臉色僵了僵,說道:「大伯,你說的,我們也不是沒有想過。葉家退居台下二十年。是應該要站出來了。可是,為什麼要站在他的身後?」

顯然,葉浮沉暫時還不願意將整個葉家都放在葉秋的身

無論如何,葉秋終究是葉家的外人。

整個葉家都站在他的身後,難道讓他做葉家下一任地家主不成?

這個不成。萬萬不成。

「這是你們欠他的。」葉空閒的眼神像是要刺穿葉浮沉的一髒六腑一般。擺了擺手,說道:「我明白你在想些什麼。也知道你在擔心什麼。這些,完全是多餘的。如果你邁不過這道檻地話,那麼也沒有在這兒耗下去的意義。答應我所拜託的事就好,或許,我以後沒有機會再去上這柱香了。」

葉空閒的話又一次讓葉浮宙內心大震,他這話是什麼意思?和葉家完全脫離關係?

莫言之前一直沉默緘言,本著清官難斷家務事的方針,儘量不摻和進葉家的路線選擇這種大事上。但是現在看到兩方面鬧的這麼僵,還是硬著頭皮站出來。對葉浮沉說道:「浮沉。葉老的話---現在的局勢不比從前,葉家要重新站出來。總是需要有人在前面衝鋒陷陣地。葉秋-----倒也是個合適地人選。你覺得呢?」

他儘量的不去使用一些肯定性地詞語,儘量不要讓葉浮沉感覺到自己在試圖影響他的決定。

葉浮沉還是搖了搖頭,說道:「莫大哥,這些,我都明白。只是這件事-----我是不能答應的。葉家現在傳到我手上,我身上責任重大啊。其它的事都好商量 ------你也知道,為了將大伯接回去,我是滿帶著一片誠心趕到蘇杭的。」

葉浮沉看著葉空閒,說道:「大伯,我明白你的意思。可我也有自己的考慮。這件事,我是真的沒辦法答應。葉家,只能是葉家人的葉家。放心吧,我會記住你的話,在葉家每一位先走的前輩靈前上香。我想,他們在天之靈,也會保佑我這麼做的。」

又轉過頭看著葉虎,說道:「葉虎,我們回去

葉虎站著不動,只是眼神灼灼地盯著葉空閒。

「葉虎。」葉浮沉再次喊了一聲。

葉虎仍然一動不動,像是沒有聽到葉浮沉的喊話一般。仍然保持著剛才的姿勢。

葉虎的反常動靜,讓所有葉空閒眼神溫和的看著眼前虎頭虎腦的少年,從他的眼裡讀出了激動、崇拜、迷茫、懊惱、以及挑戰等各種各樣的情緒。

他想做什麼?

葉家的男人,好像是被集體閹割了一般,已經沒有能夠讓他瞧地上眼的了。

「葉家不能再這樣了。」葉虎聲音低沉,卻清晰地傳入在場每一個人的耳朵裡。

「你說什麼?」葉浮沉臉色一沉,瞪著眼睛對葉虎說道。

什麼時候輪到這小子說話

「二叔,葉家真的不能這樣下去了。」葉虎將視線轉移到了葉浮沉臉上,滿臉痛苦地說道。「葉家是到了要站起來的時候了。我們可以爭奪,可以戰鬥。甚至可以失敗,但是我不能接受的是什麼都不做。日復一日年復一年的等待。」

「以前,我還對葉家有信心。我以為,我總能等到一個契機。一個葉家崛起的契機。葉家也會不負眾望,抓住這個機會衝天而起。可是現在,那麼多年過去了。我們已經等到絕望了。」

「葉明明、葉豹、葉凱旋、葉琉璃、葉染,這些都是葉家血脈最純正地人了,可每次我們見面的時候。大家都是一臉漠然。我們就像是趴在玻璃上的蒼蠅,前途一片光卻找不到出路。唯一能做地就是混吃等死。」

「二叔。你要把葉家帶到哪裡?我明白你的意思,我知道你是為了葉家好。可是-----可是你不能毀了葉家年輕的一代,毀了葉家崛起的希望。」

葉虎是個粗人,但並不代表他是個蠢人。葉家地狀態他最清楚不過了,他也是葉家年輕一代的核心成員之一。在這個安逸的沒有一絲漣地家族裡,每個人都像是被勒住了喉嚨發不出一丁點兒聲音。

他還試圖掙紮著,其它人都已經適應了這種生活。麻木了。

外人稱林家年輕一代為英才輩出。稱晏家年輕一代為快速崛起的一代。卻沒有人說葉家的年輕人如何如何。

不是他們不屑評價,是因為大家已經忘記了葉家地存在。

每個人都知道,葉家的風光早已經成了過去。怕是再也回不來了。

葉虎很早就想把這席話找個人說出來,可是卻一直找不到合適的機會。而且,他的語言表面能力不強。也不知道如何將自己的意思最清晰地表達出來。

可是。做為葉家子孫,在旁邊見到兩位長輩因為意念不和而再次要分道揚鑣時,見到他幼年時便開始崇拜仰慕的心受到了無比強烈地衝擊。

不知道怎麼的,這番話也就脫口而出。

啪!

葉浮沉一巴掌煽在葉虎的臉上,臉色掙擰地罵道:「混蛋,什麼時候輪到你說話了?你懂得什麼?」

咚!

葉虎撲通一聲跪在了葉浮沉的面前,昂著頭,悍然不懼地說道:「二叔,放我們一條生路吧。讓我們去闖、去沖。讓我們去死。」

讓我們去死。

讓我們去死。

失去了頭頂的光華。像只圈養地家禽一樣生活著,在葉虎的眼裡。這種生活是生不如死。

葉浮沉踉蹌地後退兩步,臉色蒼白地看著跪在面前的葉虎,臉上不復之前的鎮定和深沉。

難道,自己真地錯到如此地步了?

葉空閒原本只是冷眼旁觀,聽了葉虎的最後一句話後,也不由得心神震動。冷冷地掃了葉浮沉一眼,說道:「原本我已經對葉家絕望了的。我相信,沒有葉家的支持,我一樣能夠得到我所要的答案。但是他的話讓我改變了主意,葉家,我要定了。誰也阻止不了。」

葉空閒轉過頭大聲對葉秋說道:「葉秋,你有沒有信心帶領葉家走下去,帶領葉家找到屬於他應有的輝煌?」

葉秋笑著搖頭,說道:會,葉秋指著跪在地上地葉虎說道:「但是,我可以陪著他們一起去死。」

「師父。」葉虎用膝蓋移動著方向,撲倒在葉秋的腳下,像個小娘們一般哭地泣不成聲。

二十年地等待,他們終於看到了一絲希望。

葉家,雄獅已醒,當雄冠天下的時候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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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6-15 14:35:34 |只看該作者
第427章、你是不是GAY?(第四更!)

葉浮沉是被莫言扶著坐在椅子上坐下的,他的雙腿已經無法支撐全身的重力。精神委靡,彷彿一下子蒼老了好幾歲。

他不畏懼對手的打擊,但是面對自己所看重的嫡系弟子的逼宮時,卻沒有任何招架之力。

他不害怕敵人的陰謀詭計,可是在自己心中的信仰瞬間倒塌時,再堅強的人也變的脆弱不堪。

在他從上一任葉家家主手裡接過葉家大權以來,便謹慎地維護著這個家族的一切利益,不想它受到一丁點兒傷害。

他一直以為自己是個盡職盡責的家主,葉家實力雖然沒有寸進,可是卻也沒有出現過什麼大問題。平穩而有序地過渡著,薪火相傳。

葉虎的一席話讓他目瞪口呆,像是把鋒利的刀子般,把他的五臟六腑給刺的血淋淋的。

他一直以為自己是守護神,沒想到在他們眼裡,原來自己是劊子手。

扼殺了年輕一輩葉家子弟理想和**的凶手。

葉空閒冷冷地看了葉浮沉一眼,說道:「葉秋沉寂的時間太久了,久的早已經被人忘記。是到了應該站起來的時候了,不想被人忘記,就要在燕京發出自己的聲音。我不管你現在心裡在想什麼。以你必須把自己所有的力量都託付到葉秋地手上。我不會燕京。但是他可以代表著我。」

葉浮沉像是聽到,又像是沒有聽到,只是靜靜地坐在哪兒,一臉的頹廢。

「唉。」葉空閒搖搖頭。葉家安逸的時間太久了,葉家子弟雖然還能保持大家族的架子。但是到了真正磨難來臨的時候。怕他們一個個地都是紙老虎吧。

幸好,還有葉秋。

葉空閒又看了一眼被葉秋從地下扶起來地葉虎,再次嘆息。

一個人的能力出眾,可以取得個人的成功。可是一個家族的興旺,卻需要一群優秀人才的共同努力。葉家。現在可用地人實在是太少了。

葉浮沉當天下午就回去了,如果不是莫言勸說,他連午飯都不想留在蘇杭解決。心裡百感交集,哪裡還有一點兒胃口?

葉虎雖然百般的不情願,可還是護送著葉浮沉和莫言一起回去了。畢竟,他是此行唯一的保鏢。

葉浮沉雖然沒有明確表態會支持自己。但是葉秋知道,葉家站出來的勢態已不可阻攔。而自己將是他們唯一的選擇。

蘇杭事畢,回到燕京後怕是有不少人要拜訪吧。至少,原本那些親近葉派的人都有了老頭子給地尚方寶劍,總不會兩手空空豪無收穫。

解決了家族內部事務,葉空閒開始為唐布衣的病情忙碌。當天下午,他便交給唐果一個單子,讓她按照那個單子上的物品開始採購。葉空閒親自挑選的幾名西醫助手也被唐果打電話從燕京請了過來。

萬事具備,只待明日葉空閒的妙書回春。

唐果心繫父親的病情。很多事不願意交給下面的人打理,都是自己親自動手。

雖然裡裡外外忙碌個不停,可她的視線卻是有意無意地停在葉秋的身上。或者說,是停在葉秋地身邊。

葉秋身邊突然間多了一個男人,而且是一個長相非常俊俏的男人。

即便覺得自己是宇宙超級無敵美少女的唐果,在見到那個男人極強殺傷力的面孔後,心裡竟然有一點點嫉妒。

嗯,是的,只有一點點。唐果大小姐是不會承認很多的。

雖然這男人冷冰冰的,站在哪兒跟座冰山似的。對誰都不搭理。可是面對葉秋的時候,態度就截然不同。那股溫柔勁兒就算是個傻子都能感受的到------

當然,以小白地性格,不可能會一個男人表現地多麼溫柔的。即便那個人是葉秋,,看向他地眼色不會像是刀子一般。

女人都是敏銳的,特別是小女人。唐果一顆芳心都系在葉秋的身上,自然發現了小白的異樣。

心裡雖然很疑惑,卻也沒有當場找葉秋詢問。而且白天的事情也實在是多,唐果一直都沒逮著機會。

晚上,唐果洗過澡之後,就穿著睡衣敲開了隔壁沈墨濃房間的門。

沈墨濃正躺在床頭看書,看到唐果進來,放下手裡的書籍,問道:「今天忙了一天,怎麼還不休息?」

和往常一樣,唐果徑直爬到沈墨濃的床上,唐果拉著沈墨濃的手,說道:「墨濃姐姐,你和葉秋------真的哪個

「什麼?」沈墨濃一時沒反應過來,疑惑地問道。

「我是說----就是**啦。」唐果故意做作很無所謂地說道。對於她這樣的非純情小處女來說,說出這樣的羞人字眼,其實心裡面還是有一點點不好意思的。

「你不是問過了嗎?」沈墨濃眼裡閃過一抹羞澀,問道。

「是啊。可是我現在有些懷疑。」唐果說道。

「懷疑什麼?」

「懷疑他-----喜歡的是男人。」

唐果躺在沈墨濃的身邊,得很有這個可能。說道:「不行,我得去試試他。如果他真的喜歡男人的話,那我就------我就------」

「果果。不會吧?他們只是朋友。」沈墨濃拉著唐果地手,說道。

「朋友?哪有這麼古怪的朋友?你沒看到葉秋的眼神-----他在看著那個男人的時候,眼睛色眯眯的,狠不得把人家衣服給扒光了似地。不行,為了墨濃姐姐地幸福著想。我還是要去問個明白。」

唐果從床上跳起來。汲著拖鞋就跑了出去。

沈墨濃無奈的搖了搖頭,又拿起床頭的書看了下去。

葉秋生氣地看著小白,說道:「為什麼不願意在房間裡睡?我都讓人給你準備好了房間。車上睡的很舒服嗎?」

小白固執的搖頭,伸手打出一串漂亮地手勢,向葉秋解釋他不願意在沈家裡休息的原

葉秋明白了她的意思。苦笑著說道:「算了,隨你吧。等到從蘇杭回去後,你必須要養成在房間裡休息的習慣。在車上睡覺,對人的身體不好。」

小白點頭答應,和葉秋打了個手勢後,就表示要離開。

葉秋走過去摟著他的肩膀。親自送他到房間門口。房間的門就從裡面打開了。然後唐果看著葉秋和小白的親密姿勢發呆。

果然沒錯。

自己果然沒有看錯。

他們確實有問題。

「你怎麼會在這兒?」葉秋疑惑地看著唐果,問道。見到她穿著沈墨濃的睡衣,前襟有些寬鬆。從領口露出一大朵白皙出來的時候,葉秋心裡的自信心就有些自我膨脹。

自己的金針功夫果然了得,即便對方是個太平公主,在自己的手上也能起死回生,變的波濤洶湧。

唐果正想發怒,突然靈機一動。笑著說道:「沒什麼啦。我就是有點兒事要找你聊聊。」

葉秋鬆開小白地肩膀,示意她先離開。然後對唐果說道:「有什麼事進來說

他不會想殺人滅口吧?

應該不會。反正墨濃姐姐的房間就在旁邊,要是情況不對的話,自己就大喊救命好

「唐叔叔的事你不要擔心。既然老頭子願意出手,就一定會有把握。不然,他也不會輕易嘗試。」葉秋以為她是擔心明天唐布衣做手術的情況,溫柔地安慰著。

唐果臉上露出感激的表情,小臉眩然欲泣地說道:。爹地在床上躺了那麼長的時間。沒有一點兒知覺。如果能治好了。我就又有一個親人回來了。這一切,都是你為我帶來的。我都不知道要怎麼報答你才好。」

葉秋警惕地看著唐果,覺得這丫頭今天晚上有些不對勁兒。

即便她心裡再感激一個人,也只會藏在心裡。像現在這般這麼明顯的表現在臉上,證明她心中有鬼。

她要幹什麼?

葉秋笑著說道:「不用客氣。唐叔叔能康復,是我們大家共同地心願。」

「可我還是很感激你。」唐果向前兩步,將腦袋輕輕地靠在葉秋懷裡,說道:「葉秋,我覺得你是世界上最好最好地男人。能夠給人帶來安全感。」

葉秋就覺得雞皮疙瘩掉了一地,即便他忍受能力超強,這次也有些受不了了,認真地看著唐果,說道:「你到底想要問什麼?」

「沒有問什麼啦。人家只是想------」

「快說。」

「真的沒有啦。」

「行了,別裝了。這樣地說話方式不適合你。說吧,你到底想要幹什麼?」葉秋身體後退了一步,和唐果保持一個安全距離。

唐果怒了,又手插腰,罵道:「喂,你什麼意思啊?為樣的說話方式不適合我?我也是很有女人味的好不好?我問你,你是不是GAY?」性戀。哼,別以為我沒有看到,你和一個男人摟摟抱抱的,像什麼樣子?你對得起我------的墨濃姐姐嗎?」

葉秋看著面前像是掉進了醋罈子,渾身散發著濃重酸味的唐果,真是哭笑不得。

這女人,也太能聯想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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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8章、敵蹤
晏幾道站在窗檯邊。對著碧綠地湖面給遠在燕京地嬌妻打電話。原本。他在心裡對妻子並沒有太深地感情。在他們這些人地心裡。愛情永遠是擺在第三名以後地位置。

可是自從趙雙懷懷孕後。他給末婚妻打電話地次數便多了一些。每當想起那肚子裡孕育地和自己骨血相連地小生命。他重重防護地心靈便柔軟起來。一天地疲憊也一掃而光。

她們是自己心靈地淨土。晏幾道幸福地想道。

「幾道。我媽今天打來電話。讓我回家住幾天。你覺得好不好?」趙雙懷在電話那邊說道。

幾道溫柔地答應。自從末婚妻懷孕後。他就從來沒有拒絕過妻子地任何要求。更何況是女兒要回家看望自己母親地這種正常要求。末婚妻懷孕後。丈母娘倒是來看過幾回。可女兒卻一次都沒有回娘家。晏幾道甚至覺得自己是不是太苛刻了些。

「嗯。那我明天就回去看看。可能是我爸也想看看小孫孫了。自己又抹不下臉過來。」趙雙懷笑嘻嘻地說道。初為人母地女人心裡都洋溢著滿滿地幸福。

「好。那我明天讓!」晏幾道德聲音夢地停頓住了。然後聲音嚴厲地說道:「雙懷。記住。哪裡也不要去。就住在晏家。一步都不要離開。等我回去。」

丈夫地前後態度相差太大。讓趙雙懷一時之間愣住了。

好一會兒。才問道:「幾道。你怎麼了?是不是出了什麼事兒?為什麼不讓我回去看看?」

「不行。萬萬不行。」晏幾道想起那種可能性。急地額頭直冒汗。說道:「雙懷。無論如何。你一定要照我說地話去做。不要走出晏家一步。」

末婚妻正處於懷孕期。他也不好將話說地太明白。以免給妻子心裡帶來陰影。對孩子地健康生長不利。只得用自己嚴肅地語氣和態度來表明自己對這件事地強烈反對。

趙雙懷想了想。說道:「我明白了。幾道。你不要著急。我不會走出晏家一步地。你自己也要小心。一定要活著回來。」

幾道一直懸著地心這才輕鬆了一些。說道:「雙懷。等我回去後。我們就舉行婚禮。」

掛了末婚妻地電話。晏幾道揉了揉有些脹痛地太陽穴。心裡暗想道:晏清風。你可不要逼我。不然。我可什麼事都會幹地出來。

正想著。手裡地手機又突兀地響起來。來電顯示上跳躍著地是晏清風地號碼。

嘴角扯出一抹冷笑。聲音卻是無比地恭敬和溫和。說道:「大哥。這麼晚打電話過來。有事嗎?」

「葉家地人去過蘇杭。」晏清風簡潔卻極其有力地聲音傳了過來。

「葉家地人?這是可以理解地。他來了。葉家地人怎麼可能視而不見?」晏幾道一邊給出自己地分析。一邊考慮著晏清風告訴他這件事地目地。

「葉家如果在一個契機下他們再次崛起。對晏家來說無疑是場災難。既然他們自己選擇沉淪下去。那就把它按在水裡成為歷史吧。永遠都不要讓他們抬頭。這是爺爺地意思。」

「我知道應該怎麼做。葉空閒如若不回燕京地話。那麼。葉秋便是關鍵。這一次。我會努力把他留下來。」晏幾道說道。

「用上你所有地智慧和力量吧。他是一個值得尊重地對手。

不得不承認。唐果吃起醋來地樣子還是蠻可愛地。長發披肩、小臉緋紅、烏黑地眼珠裡含滿了怒意。怒意裡面又夾雜著情意。雙手插腰。故意用『野蠻』這件面具來掩飾自己對葉秋地好感。

她想告訴葉秋地是:姑奶奶是為了墨濃姐姐才勇敢地站出來揭穿你地醜惡面目地。並不是我唐大小姐吃醋了。

當然。效果是相反地。

葉秋知道他把風小白一整天地帶在身邊。兩人形影不離地樣子肯定會引起別人地懷疑。老頭子對小白比較瞭解。即便見到她跟在葉秋身邊。也假裝沒有看到一般。鐵牛昨天晚上被小白揍了一頓。今天見面不僅沒有隔閡。反而咧開大嘴對著小白笑了笑。

傻人有傻福。思想單純地人是最幸福地。

但是沈父沈母以及沈墨濃、唐果等人見到小白時。眼神就有些怪異了。

沈墨濃和唐果都受到小白地保護。但是這保護是暗地裡地。沈墨濃和唐果甚至根本就沒有發覺被人跟蹤過。

而且小白地樣子實在長地太俊俏了些。跟電視電影裡面地精靈似地。五官精緻。氣質冷洌。而且身材消瘦修長。很容易讓人懷疑他們是不是同性戀。

好不容易把唐果給哄走。葉秋關上了房間門。想了想。拿起手機撥通了韓幼凌地電話。

「還沒有消息?」葉球問道。與其倒有些責怪地意味了。蘇杭就這麼大一點兒。那群越南人能躲到哪裡去?

當然。葉秋所要韓幼凌查地並不是在王者和他打架地那些人。而是真正地被郭成照從美國派過來搞破壞地那群亡命之徒。

橫地怕愣地。愣地就怕不要命地。如果有一群人真地把腦袋別在褲腰帶上想搞出些事出來。那是防不勝防地。葉秋只得想辦法把他們先揪出來。

韓幼凌雖然不是葉秋地下屬。可是聽到葉秋話裡地責怪意味。還是有些擔心。解釋著說道:「說起來也奇怪。我讓方方面面地人都在打聽。可就是沒有查到他們地行蹤。難道。這僅僅是連鋒銳丟出來地煙霧彈?根本就沒有那麼一批人?據說連家有一批高手。會不會他們在我們將全部地心神都放在那群越南幫身上地時候。他地人給我們來個突然襲擊?」

葉秋皺了皺眉頭。問道:「知不知道連家具體地實力情況?」

「不知道。連家安逸地時間太久了。上次地蘇杭勢力洗牌連家幾乎沒怎麼參與。也沒有什麼實力損失。我想。他們能夠穩座這麼多年地蘇杭第一家庭寶座。總會有些外人所沒辦法知道地東西。」

「我明白了。越南人地事你繼續跟進吧。」葉秋說完就掛了電話。

連家。希望你別逼迫我改變主意。

葉秋走到門口巷子胡同地時候。小白已經等在邊邊了。

葉秋笑著說道:「怎麼?打我電話讓我出來。想讓我晚上繼續抱著你睡覺?」

很難得地。小白地臉上竟然出現了一抹羞澀。

即便這表情只是一閃而過。轉眼間就消失不見。但葉秋還是有片刻地呆滯。從來沒有見到過小白露出這種小女兒家地表情。

這個樣子地小白。真美。

想到小白異於常人地體質。他只能重重嘆息。

小白很快就恢復了常態。打出手勢向葉秋解釋找他出來地原因。

因為葉秋對這次蘇杭之行地重視。所以他到來之前。就讓張勝從燕京提前分散輸送了不少人來到蘇杭。即便是合作夥伴關係。葉秋也沒辦法將自己一家老少地身家性命全交到韓幼凌和貝克松身上。讓自己地人在裡面潛伏著。或者說暗地裡打探些消息。必然在可信度方面更加讓他信任一些。

沒想到地是。這些提前進來地人並沒有讓他失望。還真是找到了一些線索。

「是嗎?在碼頭發現有越南人地行蹤?」葉秋笑著問道。

心裡卻在思忖。為什麼韓幼凌這地頭蛇廣派人手沒有發現這一情況。自己地人卻先把他們給找了出來?

見到小白打出肯定地手勢。葉秋笑著說道:「不要驚動別人了。讓他們守好這邊。我們倆去碼頭看看。」

小白點頭。然後走過去把車子開了過來。

蘇杭位於古運河之濱。沿水路北上可經鎮江、揚州、淮安直抵北京地通縣。南下可達嘉興等地。蘇杭不僅僅陸路四通八達。水路也極其地便利。蘇杭碼頭是蘇杭最大地一個港口。有畫舫船、觀光船、更多地是貨輪。靠近蘇杭碼頭不遠處有好幾家大型地遊艇懼樂部。一些私人老闆買了遊艇也會送到這邊來保養。

葉秋怕打草驚蛇。老遠就讓小白把車子停了下來。兩人步行向碼頭邊走過去。

葉秋猜測。如果那些越南人躲在碼頭地遊船裡。根本就沒有到過陸地地話。那麼就可以排除客輪或者貨輪。這兩者太引人矚目。人流來來往往地。怕是早就被人發現了。那麼。唯一地選擇就是畫舫船或者私人遊艇了。

即便現在是晚上。岸邊仍然燈火輝煌。有無數提著包剛從客輪下來地旅客。有打小工扛包地工人。還有提著小吃糕點叫賣地商販。更多地是那些晚上來參加碼頭遊船新開闢地旅遊項目運河夜遊活動地市民。

葉秋和小白在人群中穿棱著。打量了一番周圍地情況。低聲對小白說道:「小白。這些人太過於危險。為了避免傷害無辜。呆會兒如果確定對方地身份。就下狠手。不能給他們出手地機會。不然。這邊怕是要亂成一鍋粥了。」

小白點頭。表示明白。

對待敵人。她從來不曾仁慈過。

再名貴地寶劍。如若不染血地話。也稱不得利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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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6-15 14:36:43 |只看該作者
第429章、葉秋的危機:遭遇槍神!(大章節,求月票!)

葉秋不知道的是,他們剛剛來到蘇杭碼頭,就被人盯上回來報仇,沒想到老底提前被人給摸清,然後人家偷偷摸摸的殺上門去,連湯帶肉的一鍋端了,被稱為蘇杭第一刺頭人物的郭成陽也被人給幹掉了。

有這樣的前車之鑒,為了避免步入郭成陽的後塵,連鋒銳也實在是耗費了不少精力。

他和郭成照商議,讓這群越南仔單個單個的潛到蘇杭。然後他租用一條大型私人遊船,甚至讓那些越南人在市區露頭的機會都沒有,就被他的頭號心腹連希望送進了遊船裡。

然後又故意用另外一幫子家底清白的越南人若隱若現的在市裡出現幾次,將所有敵對視力的視線都吸引到這些人身上,在他們努力的想辦法來摸索這些人的底子時,也忽略了對那些真正殺神的搜尋。

因為葉秋在王者俱樂部和那群越南人交過手,感覺他們的實力並不是太過於強橫,心裡就有了疑心。一方面讓韓幼凌繼續追查真正越南人的下落,另外一方面又吩咐那些隨著自己潛入燕京的人去留意著越南人出沒的蹤跡。

這些人臨出門的時候都得到了張勝的指示,自然對葉秋敢有任何輕視之心。他們不僅僅搜索了蘇杭市以及蘇杭周邊的縣市,而且還到蘇杭碼頭坐渡輪到鎮江、揚州、淮安等地打聽。

這些城市離蘇杭都很近。走水路地話。一個時辰即到。連鋒銳把人藏那些地方也是有可能的。

事情也就是如此巧妙,一個叫維京的傢伙在開往鎮江輪船上的時候,發現對面的游輪上有些詭異。大白天的,其它的遊船窗戶都打開,只有那艘遊船窗門緊閉,還被人從裡面給用簾子給遮住了。

維京心裡記下這一奇特之處,回來之後,他又故意繞到這艘遊船前,問主人願不願意把遊船出租。一個年輕的男人滿臉警惕地走出來。對他罵罵咧咧的喝斥了幾句後,又砰地一聲將門給關上了。

在艙門關上地瞬間,維京從門縫裡見到有不少人從艙裡的各個角落裡鑽了出來,有人手裡還帶著武器。

就是他們。錯不了。

維京跑到岸上後。立即便給了負責他們整體行動的頭頭打了電話。那頭頭不敢怠慢,又親自跑去探了一番後,才將事情報告給了小白。因為葉秋將外面所有人的整體調度權都交到了小白手上。

在葉秋地心裡,天下間沒有比她更加可靠的夥伴了。續兩撥人的打探。也讓連希望心裡有了懷疑。於是便派人到蘇杭碼頭四處蹲點,一有可疑人物靠近立即向他匯報。

要是其它的人過來,這些人不一定就能在絡繹不絕地人群裡發現一個陌生面孔。或者說。來到碼頭地大多數都是陌生面孔。

可葉秋就不同了,連鋒銳最需要防範的人就是他。對他自然是特殊對待。這些人出來的時候,幾乎每個人都見過葉秋地照片。所以。當葉秋以及俊美無匹的小白並肩走過來地時候,在人群中是極其顯眼的。一下子就被他們發現了。

連鋒銳接到連希望地電話時,也是有些錯愕。

他們的速度好快。這麼隱蔽地地點都被他們給發現

難道這些人要再一次被人吃的一乾二淨?

連鋒銳倒吸一口冷氣,對連希望說道:「我不管他多麼厲害,你們一定要堅持住。我現在就讓人過去支援你們。」

「少爺,要不要我們先開船出去避一避。我們在水上,他們在岸上-----」連希望小聲建議道,他是真地有些害怕面對那個殺神。

「避?連家還能避嗎?既然他們的行蹤已經暴露了。就成了一步廢棋。他們現在唯一有點兒用處的地方就是還鬥力,讓他們去把葉秋給做了

掛斷連希望的電話,連鋒銳滿臉笑意地轉過身看向坐在沙發上的兩名綿袍老人,恭敬地說道:「福老、安老,怕是今天晚上就要麻煩你們走一趟了。你們不過去的話,我怕那群傢伙堅持不了多久。」

福、壽、安、康是爺爺身邊用的人,當年也是陪著爺爺打天下的得力幫手。雖然安逸了這麼多年,但是他們的功夫卻一直沒有落下。幾十年的時間過去了,天知道他們現在厲害到什麼程度了。

這次好不容易說動爺爺派動他們倆出來幫忙,連鋒銳自然是要好好使用一番這兩個戰力極強的老傢伙。

連福是個胖子,五短身材,挺著個大肚子,但是行動卻極其利索,一點兒也不像是個半百老人。整天笑瞇瞇的,神態跟寺裡供的大肚彌勒佛一般。連安是個身材極其高大的老頭子,紅光滿面,眼神明亮,只是眼裡的傲氣在面對連鋒銳這半個主子的時候也沒有絲毫收斂。

聽了連鋒銳的話,連福笑哈哈地站起身,說道:「既然小少爺吩咐,那我們兩個老骨頭就跑一趟好了。」

連安沒有說話,只是冷漠的點了點頭。

等到連福連安出去後,連鋒銳握著手機,考慮著要不要盟友,不正是同患難的朋友嗎?

葉秋倒是不害怕會被人發現,反正都是過來殺人的,發現和沒發現無非就是多耗費一點兒時間而已。唯一讓他擔心的是碼頭邊這麼多人,一旦動起手來。怕是會傷害到無辜。

葉秋看了看周圍,又對小白說道:「這兒不是動手地地方。我從正門搶攻上船,你先去解開繩索,然後在從後面衝到駕駛室,把船開動起來。我們遠離江邊,到江面上去把這些人解決掉。」

小白點頭,表示明白。心裡卻是難以抑制的渴望和興奮。

她很享受和葉秋在一起的感覺,即便是一起去殺人。

因為那艘遊船害怕暴露行蹤,所以並沒有和其它的船隻靠在一起。這也方便了葉秋和小白的行動。

瞄準了目標。然後兩人便分開而行。葉秋也絲毫沒有顧忌的意思,手裡握著三顆石子,大搖大擺地就朝著那艘遊船走過去。

遊船離岸邊還有一段距離,這樣的距離對葉秋來說不算什麼。只是輕輕一縱,便跳到了遊船的甲板上。

葉秋害怕遊船上有槍手在瞄準自己,即便在空中的時候還做了好幾個變向動作。落到甲板後更是連續地翻滾起來,一直在船艙門口停了下來。葉秋側耳聽了聽。沒有一點兒動靜。

「奇怪,難道裡面沒人?」葉秋暗道。

不過,船艙裡面卻響起一個男人粗重的呼吸聲。

葉秋冷笑。還是沉不住氣了吧?

不過,這船上不可能只會有一個人。其它的人卻是躲在黑暗裡無聲無息,看來都是高手啊。

沒有害怕。心情反而變的活躍起來。

這樣地人,如若今天晚上不把他們全部送走。讓他們真正的瘋狂起來,怕是自己也會很頭疼吧。要是讓沈墨濃唐果他們受到一點點傷害。怕是真的要讓自己抓狂了。

一個有能力的男人,在權掌天下之前,必須要先守護好自己地女人。

葉秋用手推了推門艙,裡面是鎖住的。這種艙門是鋼鐵打製,怕是用蠻力不太好撞進去。

葉秋倒是有一手開鎖的絕活,可是守護在門後地人隨時給自己幾槍怎麼辦?

正在猶豫的時候,葉秋聽到裡面傳來一個男人驚呼地聲音,只是這聲音突兀的響起,瞬間就消失在黑夜裡了。船艙裡面發生了混亂,有人在小聲地吆喝著什麼,還有人向後艙跑過去。

葉秋心中暗喜,知道小白已經提前行動,並且得手了。

於是從口袋裡摸出一根可拉直地鐵絲,快速的在艙門地鎖眼裡別了幾下,就聽到裡面傳來卡啪的響聲。

艙門裡面有人驚呼出聲,並且有腳步聲快速地向這邊撲來,想在葉秋闖進來之前再次把艙門給堵住。

葉秋那敢放棄這一閃而過的機會,猛然出腳,哐地一聲巨響,艙門呼嘯著向一側撞過去,同時被撞飛的還有一個人的身體。

趁他病,要他命。

葉秋這次來就是殺人的,他已經從這些人的喊叫聲中聽到他們說的是越南語,這些亡命之徒他一個都沒準備放走。

在那個黑影被他一腳踢開的門板給撞飛,又還沒有落地時,葉秋手裡閃電般飛過一塊黑色的圓柱物體。

彭!

石頭擊中了那個男人滿臉驚駭的腦袋,然後便重重地砸倒在艙板上,一動也不動了。

葉秋不敢在艙門口稍做停留,一個翻身側撲,身體就跳進了船艙裡。而葉秋剛才站立的門口也有呼嘯的風聲穿過,那是安裝了消音器的子彈聲音。

為了避免外人的窺探,船艙裡所有的窗戶都拉上了布簾。而且他們為了狙擊葉秋,又特意關閉了裡面所有的照明燈。除了從艙門那邊透進來一絲光亮,能夠讓葉秋看到船艙裡面模糊的輪廓外,其不過,人只要運動起來,以葉秋的聽力就能根據他們的腳步移動聲和呼吸聲找到他們的位置。那些傻瓜不知道的是,黑夜對葉秋這等高手是更加有利的。

而小白更是個不喜白天和陽光的死神,她是黑夜裡的王者,是血海裡走出來地修羅。每一次華麗舞動,帶來的不僅僅是視覺上的唯美享受,還有無盡的殺機。

龍女曾經說過,在黑夜裡,很少有人能夠躲過小白的狙殺。可見她的殺手天賦是如何的驚人。

當然,這一點要歸結於葉空閒的變態訓練。他要做的是把小白打造成一把絕世好劍,授地也是殺人取命的狠辣手段。也正是這種訓練條件之苛刻殘忍到讓人無法忍受的地步,所以小白才會對葉空閒懼怕萬分的同時又恨入骨髓。

後艙又傳來一聲物體倒地地聲音,看來是小白又一次得手了。不知道怎麼回事兒。葉秋從來都沒有為小白擔心過。可能是對小白強大實力的信心吧,她是一個比自己更加穩妥的夥伴。

自己也不能落於小白身後太遠。葉秋心裡暗笑。

於是,在黑暗裡,一場很有默契的殺人比賽開始了。

葉秋側耳聽了聽。感覺到左側三十度方向地位置躲著正中央,有沙發擋在哪兒。石頭不比子彈,即便葉秋腕力再大,也不敢保證能夠讓手裡的石頭穿透那厚厚的沙發。

伸手摸索了一陣。找到了一張椅子。葉秋蹲在角落裡,抓起那把鐵椅就朝沙發那邊砸了過去。

哐當!

鐵椅砸到沙發上,又反彈了出去。可趴在哪兒地人卻一點兒動靜也沒有。

是個高手。

葉秋心裡為這個對手下了結論。難夠聽風辨物知道撲過去的是物體而不是人。而且擁有極其優秀地忍耐能力,這已經具備了狙擊手的素質。這樣地人槍法一定不會差到哪兒去。

葉秋又伸手摸索了一陣,旁邊什麼東西都沒有找到了。這時。遊船突然間震動起來,然後葉秋聽到了沉悶的槍聲以及喊叫聲。

小白從後面攻進去。憑藉著強悍地身手和一手超凡脫俗的槍法,已經搶佔先機。衝到了船艙控制室,將船給發動了起來。

小白危險了。

小白如果想將船安全地駕駛出去的話,必須要有一段時間留在駕駛室裡。如果這個時候有人過來攔截的話,她的情況很不妙。

葉秋不再等待,將自己的皮鞋脫了,猛地向沙發那邊丟了出去。個槍手打飛了出去。而在將鞋子丟出去的時候,葉秋已經閃電般的竄了出去。手裡握著剩餘的兩枚石頭,飛快的向沙發那邊撲過去。

嗖!

一發子彈竟然從右側的夾角飛過來,原來哪兒也埋伏的有槍手。

葉秋心裡大驚,這個傢伙隱藏氣息的本事連自己都沒有察覺到。他和沙發上的那名槍手一前一後,一明一暗,竟然布了一個必殺局。

葉秋一直將注意力集中在沙發後面那個高手身上,沒想到右側還有一個更加厲害的槍手在旁邊虎視眈眈。

郭成照在哪兒請來的這些變態高手?越南幫在美國的黑幫勢力是不少,可大多是一群亡命之徒。雖然有著一股悍不畏死的勁兒,可是身手卻沒有這麼的高明啊。

要是越南幫的人都像這兩個槍手的實力這麼強大,怕是其它區域的幫派早就被他們給剷平了。

輕敵了。

葉秋身體飛在空中,而子彈來的又快又疾,想變招和閃躲已經來不及了。

更糟糕的是,那個一直躲在沙發後面的男人也趁勢站了出來。

那是個白色人種,葉秋甚至能看到他金黃色的頭髮和臉上刻薄的笑意。

啪!啪!

他的槍口沒有瞄準葉秋,而是向葉秋所要停落的點和飛撲過程中的左右兩邊的空地各開了一槍。

三發子彈呈品字型的飛來,將葉秋可以躲避的路線完全給封死。

而如果葉秋不躲的話,就必然會被左側那個陰謀家暗算。他那一發子彈可是直接對準自己的胸口。

怎麼辦?

葉秋已經沒有更多的思考和反應時間了。

甚至是出自身體本能,葉秋地右指一彈。手裡的一塊石頭便飛了出去。

這次石頭攻擊的路線不是人,而是那發向自己胸口飛來的子彈。

如果石頭落空的話,葉秋就必然會受到這四發子彈中的其中一發子彈的傷害。

可是葉秋對自己的本事有信心,他能夠輕易的打中飛舞地蟲子和鳥兒,也必然能擊中只能直線運行的子彈。

啪!

石頭剛剛出手,便準備的撞上了已經殺到葉秋身邊的子彈。石頭被子彈打飛,而子彈也偏離了預定地方向。

成功了。

葉秋長噓了一口氣。然後身體安然無恙地落地。

「哦。」

右側夾角的那個男人顯然沒有預料到葉秋還會有這樣一手。用一件物體擊落高速動有在影視和小說中才有。普通人遇到這樣的情況,只有閃身躲避地份。

葉秋冷笑。沒想到吧。讓你意外的東西還多著呢。

可惜,這次是輪到葉秋意外了。

只是一瞬間,又有三發子彈從槍膛裡射了出來。這三發子彈幾乎是沒有間隔的出來,而且運行路線各不一樣。

一發仍然是直線運行。另外一發是折線運行,和第一發子彈行成夾擊。第三發子彈更是詭異,像個不服從管教地調皮孩子似的,竟然跑地是弧線。

突然間。一個恐怖的名字跳進葉秋地腦海裡。

槍神。

他是槍神史密斯。因為全世界只有一個人能夠用同一把槍打出三種風格的子彈攻擊路線。

要知道,子彈地膛道是固定的,即便槍法再爐火純青。也多在準度和靈活度上提高。也有人能夠打出折線攻擊或者弧線攻擊,但是需要對槍進行改造。而且。一把槍只會有一種風格。

可是史密斯不同,他只需要一把槍。便能夠同時打出三種風格地子彈。而且瞬間齊發,根本沒不給人反應的機會。

當然。史密斯也不是越南人。而是美國人,那個對槍械高度開放的國家。最重要的是。他是個殺

世界殺手榜排名第九位。死在他槍下的人不計其數。

好闊綽的郭成照,好陰險的連鋒銳。這果然是一局好棋啊。

難怪他們這樣的肆無忌憚,在知道自己和小白到來後,沒有開船離開,反而耐心的等待他們自投羅網。

沒有金剛鑽,不攬瓷器活。想來他們對自己的實力是極其的有信心吧。

其實葉秋這次倒是錯怪了連鋒銳,因為連鋒銳也不知道這群越南幫裡面夾雜著兩個頂級殺手。

他只知道自己接收的這群越南仔裡面有兩個白種人,但是卻根本就不清楚他們的殺手身份。在美國,一些白種人加入這些幫派的事並不少見,甚至一些白人警察還為幫派勢力保駕護航。連希望將這一情況告訴他後,並沒有引起他的特別注意。

而郭成照雖然繼承了郭家的一部份海外帳戶遺產,也得到了連家的不少援助,可是也沒有實力邀請這種級別的殺手來幫忙殺人的。只是,當一股勢力找上他時,他便沒有了說不的權力。

葉秋有信心躲開第一發子彈,也有信心能夠躲開第二發子彈,可他沒有信心同時躲避三發子彈。

而沙發後面那個殺手也適掩護的有利地形。只要找到了對手的破綻,自然不會放過攻擊的機會。

必須要先把這只尾巴去掉,不然,葉秋很難在槍神史密斯的狙擊下脫險。

可是,現在最先要做的就是躲過這三發子彈。

葉秋動了,這是他有生以來最快的速度。

三角折射步法。快的讓人肉眼難辨。

兩個頂級槍手只覺得有一道模糊的身影在遊走,不斷移動的槍口卻沒辦法尋找到他的蹤跡。

一個斜跨,避開了第一發直線射擊的子彈。

連續十二個精彩絕倫地變向動作。在避開了第二發折線子彈的攻擊時,也讓旁邊的兩名槍手晃花了眼。

他們感覺自己的對手在跳舞。可是卻看不清他的動作。

第三發子彈也呼嘯而來,挾帶著風聲,像是被抽了一鞭子的陀螺般,不斷的旋轉著。

葉秋左閃,右閃。不停地做著這兩個單調卻系關生命安全的動作。因為他也沒辦法捕捉到第三發子彈的真正運動軌跡。

當然,躲避第三發子彈最好地辦法就是站在哪兒等著它靠近後再以自己的速度優勢躲是又成了史密斯的靶子?一個不會移動的槍靶。葉秋地身體仍然間停住了。然後滿臉不可思議地看著胸口的方向。

他左閃的時候,沒想到那第三發子彈也正好旋轉到左邊,自己等於是恰好用身體撞上去了。

中槍了?

看到葉秋臉上的表情,準備再補上一槍地史密斯停住了按動扳機的動作。

直到葉秋的身體以一個僵硬地姿態直直地向地上倒去時。史密斯心裡才鬆了一口氣。一直高舉的槍口也微微下垂,左手在胸口上劃著紅字。

「上帝會指引你上天堂,我強大地對手。」史密斯出聲說道。

「上帝不會接受他的,他們東方人信地是佛。」另外一個槍手聲音冰冷地說道。一口歐洲式的英語口語。看來他不是美國人。

「是地。佛祖會保佑我的。」身體正垂直地向下倒的葉秋突然間開口說話了,在他的臉就快要砸到艙板上的時候,突然右手一揚。那手裡的最後一塊石頭飛了出去,將那個從陰影角落裡走出來沒有任何防備的歐洲殺手打地倒飛了出去。

「可惡的騙子。上帝不會原諒你的。」史密斯在葉秋說話的那一刻。便知道情況不對了。

那個陰險的東方人根本就裝的。

可是。那第三發子彈跑到哪兒去了?

沒時間想這些,史密斯一抖手腕。又是一連三發子彈從槍膛裡射出來,直直地向葉秋飛過去。

少了一個在旁邊發冷槍的傢伙。葉秋的壓力頓減。壓抑的心情倒是輕鬆多了。

只是現在手裡沒有任何武器了,而史密斯的槍法又太出神入化,即便以葉秋可媲美鬼神的速度,仍然沒辦法衝到他面前。

沒辦法靠近,又如何傷敵?

葉秋像隻兔子似的,在諾大的船艙裡奔跑。

史密斯又打光了一匣子彈,仍然沒有擊殺葉秋後,心裡的怒意便出來了。

世界排名前十的殺手,他應該有自己的尊嚴和驕傲。

對付一個東方的小人物,既然需要耗費他那麼多寶貴的子彈。這是他不可以忍受的。

他最討厭的一件事就是浪費。當然,這種浪費指的是他愛若生命視做終生伴侶的子彈。

史密斯將手裡的黑色經過特別改造的手槍插回腰間,又閃電般的掏出來兩把手槍。這兩把手槍一把金黃色,一把銀白色,形狀相同,卻是一大一小。這是史密斯聞名殺手界的子母奪魂槍。

是槍神史密斯自己設計,並由瑞士一槍械產生廠家特別的。全世界只有這一套。

看到那把槍,葉秋的瞳孔微微的收縮。

槍是好槍,最恐怖的是他使用的子彈。

葉秋在一次遊歷的時候,和一個很有天賦的槍手結為朋友。那個在葉秋眼裡已經將槍使用到出神入化地步的傢伙說他最崇拜的人是槍神史密斯。也是從哪個人嘴裡,葉秋聽說了槍神的種種傳聞。

子母奪魂槍使用的是可以爆炸的子彈。這種爆炸子彈就是普通的子彈在頭部裝入一滴水銀或甘油,子彈擊發後,彈頭的前衝力會把孔中的那滴水銀猛拋在孔後壁上,猶如汽車猛然加速時,乘客會緊貼在座位上一樣。彈頭一旦擊中人體的肌肉、軟骨或是骨頭。就會突然減速。這時,那滴水銀就會高速往前衝,它地衝擊力足以把子彈的尖頭衝開,它會使彈頭張開,如同一隻手的五指張開或者花瓣怒放時一樣。這樣的開花彈頭再往前推進,能夠使人身的肌肉撕開割裂,以致粉碎

它比普通的達姆彈更厲害。這種爆裂彈在擊中人體後會像一枚小手榴彈一樣爆炸。日內瓦公約禁止使用這類子彈。可是對於殺手或者僱傭兵來說,無疑是最好的選擇。

他們只需要殺掉對手或者目標。至於違背什麼公約對兒也不在乎。

如果說違背公約的話,那麼他們最先違背的就是人道主義公約。因為他們地工作就是收割生命。

原本葉秋還想著迂迴奔跑。衝到他面前後就把他給幹掉。葉秋就不信他的近身博擊和他玩槍的本事一樣厲害。

可是看到史密斯掏出子母奪魂槍來和他玩命後,他就想趕緊拍**閃人。這要是不小心被打中了,怕是要被炸的粉身碎骨。

葉秋有些後悔為何出門地時候沒有帶把槍在身上了,原本以為任借自己和小白的身手一定能夠輕易的解決這群傢伙。沒想到卻是這麼的倒霉。竟然有一個世界排名前十地殺手在這兒等著自己。

葉秋身體俯衝著不斷做迂迴動作,而史密斯卻舉著槍一直快速的跟進著葉秋的動作。

他沒有輕易地開槍,因為他對這種子彈極其的寶貝。這樣地子彈只是為了一擊必殺的,不是用來打消耗戰。那是對它地侮辱。也是對槍神這個稱號的侮辱。

史密斯擋住了前往後艙地通道。葉秋不知道後面小白的情況如何了。但是感覺地到這艘大船正在穩步前進,證明小白應該不會出現什麼問題。而且,如果小白不會遇到這樣變態的高手。那群越的。

小白在就好了。她也是個用槍高手。特別是來福槍。如果他們倆對拼一番的話-------估計這船很快就會被他們打沉了吧?

史密斯的心情也並不平靜,看著在他面前竄來竄去卻不露一點兒破綻的那個矮小惡劣的東方男人。史密斯恨得罵了好幾聲髒話。

這是他見過的速度最快,行蹤最詭異最難捕捉的對手。即便是他原來狙殺的世界殺手排名第十三位的老鷹。也沒有這麼的艱難過。

難道他的實力超越了老鷹?

史密斯突然間這樣想道。這個想法嚇了自己一跳。

這樣一座小城,怎麼會有這麼強大的高手?

要知道。殺手行業是競爭最激烈最殘酷的行業,今天能夠殺人。明天也可能被人殺。淘汰率高的驚人。

能夠成為殺手榜排名第十三位的強人,是他一個小人物可以比拚的嗎?

還是,他僅僅是速度快一些而已?

葉秋知道,總這樣也不是辦法。

如果他一直這麼奔跑下去,即便史密斯不開槍,自己也會被脫力而死。而且,隨著時間的流逝,自己的體力肯定會有所下降。那個時候,就是要露出破綻的時候了。也是史密斯開槍的時候。要麼退出船艙?可是小白怎麼辦?難道任由這個強大到變態的槍神溜走,給他下一次出手的機會?

葉秋不會後退的。即便是史密斯要跑,葉秋想會想盡辦法把他攔住。

葉秋故意露出來一點破綻,史密斯像是沒有發現一樣。仍然高舉著手裡的槍,不斷的跟著葉秋的步伐而移動著方向。

葉秋暗罵,這些美國佬還是挺聰明的。吃過一次虧後就不會再輕易上當。

葉秋怒了,像是失去了耐心似的,自殺般地衝向了史密斯。

史密斯心裡冷笑起來,愚蠢的東方人,你終於發現自己體力不支了吧?

可惜,我們要說GOODBE

史密斯雙手齊動,一大一小兩隻手槍同時發動起來,一大一小兩顆子彈如離弦的劍般,直刺葉秋的眉心。

一旦擊中,腦袋便會如同被人一拳頭砸開的西瓜般,炸成碎片。

讓史密斯不可思議的情況出現了,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剛才專注地盯著那個東方男人的時間太久,導致眼睛疲勞出現幻覺,還是那個東方男人使用了什麼奇招。

那個正在向自己奔跑來的葉秋突然間變成了兩個,而且每跨一步,便會多出一倍。幾步下去後,他只覺得自己眼這是什麼?

史密斯額頭出現冷汗,人生第一次對自己的槍法失去了信心。

槍手的眼裡只能有一個目標,也是他要擊殺的對象。現在一下子出現了這麼多的目標,那一個才是真正的他?

史密斯終於做出了一個最明智的決定,連開三槍,子彈又一次呈品字型地向對手封堵過去。然後收槍,轉身就向後艙跑過去。

當殺手發現無法完全任務時,迅速撤離便是唯一的選擇。

只要他能活下去,他就還會有機會。

可惜,葉秋下了這麼大的本錢,哪還會讓他逃跑?

原本就做著高速運動的葉秋速度再次暴漲了一倍,幾米的距離瞬間就到,然後一道銀光閃過,史密斯想向後開槍的右手整隻手臂便被葉秋切了下來。

或許是速度太快,史密斯竟然沒有感覺的到疼痛。

知道右手攻擊失敗後,左手的銀白色子槍又舉了起來,槍口仍然對準的是葉秋的腦袋。

唰!

又是一道銀光閃爍,史密斯的左手手臂也被葉秋整只的切了下來。

兩隻手是同時落地的,沉重的槍支砸在艙板上發出沉重的響聲。、

史密斯驚恐地看著自己掉在地上的手臂,滿臉的不可置信。臂的話,他還是槍神嗎?

答案肯定是否定的。

他已經成了一個任人宰割的廢物。

葉秋彎起腰撿起地上的金黃色手槍,倒有些愛不釋手了。這兩把槍要是拿到黑市去拍賣,怕是能拍到數千萬美金。

要知道,槍神史密斯不僅僅是玩槍的高手,更是改槍的高手。他給瑞士那家軍工廠設計了一把槍,那家公司才答應單獨為他打造這把子母奪魂槍的。

而且,這應該屬於史密斯最後的作品了吧?

大多數藝術家逝世後,他的作品才會真正地值錢起來的。

葉秋用那把黃金手槍對準史密斯的腦袋,笑著說道:「槍神,你的上帝在天堂等你。BEYBEY。」(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章節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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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6-15 14:37:29 |只看該作者
第430章、沙灘激戰!2vs2!

史密斯滿臉不可置信。更多得是不甘地表情。

他沒想到會輸在這個年輕人得手上。難道這就是東方人口中所謂得陰溝裡翻船嗎?

做為世界殺手天榜排名第九位得殺手。他有著自己得驕傲。

他成功狙擊過殺手榜排名第十三位得老鷹。雖然費了點兒周折。但是自己豪發無傷。三槍獵殺地榜排行第七位得猛獸。因為那個蠢貨沒辦法擋住自己得弧線子彈。擊殺得其它大人物更是不計其數。

殺人與他而言如家常便飯般得簡單隨意。而他在殺手界得威名也直逼殺手之王14。因為。得罪了近距離攻擊得殺手還可以防備。而得罪了槍神史密斯。那就等著被狙殺吧。

當然。史密斯得狙擊水準也是世界一流得。

如若不是那令自己無法拒絕得天價酬勞和那個令自己無法拒絕得恐怖組織找上自己。自己怕是也不會來到華夏這座小城來狙擊一個小人物。

以前他殺得人不是一代梟雄。便是一國王貴。華夏國並沒有太多得人物值得他親自過來。

無論是人還是帶有靈性得物體。都應該有和其匹配得尊嚴。殺死這種可有可無得角色。不僅僅不能給他帶來絲毫快感和榮耀。反而讓他覺得自己和手裡得槍都受到了侮辱。

更糟糕得是。還要和一群廢物一起行動。這是頂尖殺手最難以忍受得事情。

遇到高手得時候。他們不僅僅幫不上任何忙。還會拖累自己。而殺手最害怕得事情就是包袱。《這個殺手不太冷》裡面得殺手裡昂就是因為他心中有了包袱。所以他死了。

既然無法拒絕。那就接受吧。他是第一次來華夏。就當是散散心也好。

他被帶到這艘船上後。一直保持著低調得姿態。即便那群越南猴子發了瘋般地想要出去透透氣。他也只是在旁邊冷眼旁觀。他每天唯一要做得事。就是用一塊白色得絲巾擦拭自己得槍和子彈。即便一天做二十四小時也不會覺得煩躁和疲憊。

「它們是自己得大小情人。」史密斯曾經這樣回答那個華夏男人地問話。

也正是那個華夏男人不斷地告誡他們。說對手很厲害。他親眼見過他殺人。要大家保持警惕。否則會陰溝裡翻船。

陰溝裡翻船?他是第一次聽到這句話。覺得很有意思。就記下來了。卻對這句話得真正含意是不屑一顧地。

沒人能擋地住他得子彈。

可是。怎麼會這樣?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自己怎麼會輸?而且輸得這麼淒慘?

手臂被他用利器割斷。而那把金黃色母槍卻落入他得手裡。

史密斯得心頭在滴血。那是自己得禁忌啊。除了自己。他不允許任何人觸碰到它們。

這個血種低賤得黃種人。

殺人得失敗便代表著死亡。可讓他不甘心得是。他到底輸在了哪裡?那第三發子彈到哪兒去了?明明看到打中他地。自己得眼睛又怎麼會出現幻影得?

還有。他最後劃斷自己得手臂地武器是什麼?明明有銀光閃過。為什麼他得手空空如也?

腦海裡突然間一團亂麻。在他平靜下來。想問個明白時。那把自己最愛惜得手槍卻瞄準了自己得腦袋。

史密斯得喉嚨動了動。終究沒有把要說得話說出來。

葉秋可不知道史密斯在想些什麼。也沒有回答他問題得心情。舉著手槍正要按下扳機時。想了想。又停下了這種動作。而是將黃金槍收了起來。又從史密斯腰間抽了把手槍出來。

砰!

一聲槍響。史密斯眉心中槍。身體僵硬地砸在艙板上。

一代槍神。就此隕落。

葉秋從地上史密斯得手裡把子母奪魂槍得子槍也撿了起來。拿在手裡就有些愛不釋手了。

這那是殺人利器啊。簡直是藝術品。

「以後。你們就跟隨我吧。」葉秋寶貝似地將子母奪魂槍揣進口袋。然後在史密斯身體上面摸索了一陣後。又找到了幾隻爆裂子彈。這才放過了他地屍體。

「其它得人都解決了?」葉秋笑著問道。其實他知道這個問題是多餘得。小白既然已經出現了。那就證明其它得人都死了。

自己被槍神史密斯纏住了這麼長得時間。如果沒有另外一個和他勢均力敵得高手。僅僅憑借那幫越南鬼子得話。還不夠小白熱身地。

走到窗邊拉開了窗簾。清新地空氣和皎潔得月光一起鑽進船艙裡來。

明月當空。乘船江上。多麼美好地夜晚啊。可惜。卻被那腥臭得鮮血味道給破壞了。

小白得身影出現在葉秋旁邊。臉上帶著笑意。對著他打著一串手勢。

「哈哈。是啊。好久沒有使用武器了。今天用起來。竟然沒有覺得生疏。」葉秋笑著說道。「排名世界前列得殺手。還真是實力非凡。」

葉秋得視線放在船艙得桌子上。笑著說道:「出來吧。」

連希望得心臟差點被嚇地停止了跳動。身體有瞬間得僵硬後。便更加劇烈得抖動起來。

他發現我了。

他發現我了?還是故意想引誘我出去?

「怎麼?你還準備讓我親自去請你?」葉秋笑瞇瞇地問道。

小白走過去。一腳將那張桌子給踢地高高飛起。連希望這才忙不跌得趴倒在地上。痛哭流涕地跪在葉秋面前。哭道:「求求你。不要殺我不要殺我。你要問什麼我都告訴你。不要殺我!」

葉秋笑了笑。說道:「你是什麼人?」

「我是連希望。是連鋒銳得心腹。他得什麼事我都知道。求你。不要殺我。我什麼都告訴你。」連希望垂死掙扎地說道。

連希望早已經被嚇破了膽。那麼多得強壯男人。剛才還在一起喝酒聊天。沒想到轉眼間。都成了屍體。

葉秋對這傢伙得配合態度是很滿意得。問道:「這些人都是連鋒銳請來得吧?」

「是得。」連希望立即答道。

「槍神也是?」

「槍神?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他是槍神。」連希望一直趴在桌子底下。自然將他們得對決和談話都聽進了耳朵裡。

可是。他哪裡知道那個整天一聲不吭。除了吃飯睡覺。就是抱著把槍擦來擦去。那神情跟愛撫得女人身體似得地變態傢伙是槍神?

「你不知道?連鋒銳知不知道?」葉秋問道。這樣得頂級殺手。必然會有些特殊地招待方式。他怎麼會不知道?

可是看他現在得表情。哪還有說謊話得勇氣?

「他應該不知道吧!」

「到底知道。還是不知道?」葉球瞇著眼睛問道。聲音也變得陰沉起來。

他突然間發現。這個問題很重要。

如果槍神是連鋒銳和郭成照兩人請來得。那麼自己需要重新衡量他們得實力了。如果不是他們兩人請來得。又是誰把讓他過來擊殺自己?

「不知道。他不知道。當時這些越南人都是我接過來得。發現有兩個洋人時。我也覺得奇怪。還特別打電話給少爺匯報了。他當時也覺得奇怪。可並沒有說什麼。這些人都是我接待得。他沒有見過他們應該是不知道得。」連希望趕緊將自己所知道得一切都說出來。

「那你知道連家現在還有什麼重要實力嗎?」葉秋問道。

「我聽少爺說過。連家有個連家四福。聽說是四個老人。身手特別好。」

「四福?」葉秋點了點頭。說道:「你配合得不錯。」

「我知道得全說了。請不要殺我。不要殺我。你可以讓我做間諜。做內應。只要你不殺我。我以後一定把有關連家地所有消息都告訴你。」連希望用腦袋在艙松上磕頭。鐵皮製得艙板被他撞得『砰』、『砰』作響。

心裡有些意動。

葉秋知道。自己終究是要回燕京得。蘇杭完全交到韓幼凌手上。他是不太放心得。即便現在和韓幼凌處於蜜月期。可是在巨大得利益衝突前。難保不會有什麼衝突。

留下一枚棋子在連家。不是件壞事啊。

這個時候遊船已經停在了江心。葉秋指了指外面遼闊得江面。說道:「你知道怎麼做了吧?」

「知道。知道。」連希望忙不跌得點頭。卻又說道:「可我不會游水。」

「那是你自己得問題。」葉秋聳聳肩膀說道。

連希望也不敢多言。跑到後艙去扯了件救身衣。胡亂地套在身上後。就撲通一聲跳進了江水裡。

他實在不想多和葉秋在一起多呆一秒。生怕葉秋會突然間反悔。還有他旁邊那個冷冰冰地人。連希望和他站在一起就覺得全身寒冷。

葉秋從窗子裡看著在江水裡撲通地連希望。笑著說道:「可惜了這艘大船了。你一定有辦法讓他因為自然事故而發生爆炸吧?」

小白點了點頭。三分鐘後就回來了。對著葉秋打了個手勢。

葉秋走到甲板上。對小白說道:「好久沒游泳了。今天我們比賽。看誰先游到江邊。」

小白臉色激動。點了點頭。

撲通。

兩人一起跳進了江水裡。一股寒意立即侵向兩人得身體。以葉秋和小白得體質自然不會畏懼。怕是連希望要吃不少苦頭了。

轟!

兩人剛剛游出一段距離。那艘遊船一下子發生了爆炸。然後熊熊燃燒起來。

火光照亮了整個江面。映得葉秋和小白得臉也紅通通得。像是傍晚得霞光照在臉上。

不一會兒。那艘遊船便緩緩地沉到了江底。同時沉下去地還有一代槍神史密斯和一群越南人地屍體。

「我們走吧。」葉秋對著小白喊道。

小白也回來視線。一個猛子扎進江水裡。像條靈活得水魚一般向前飛快竄去。葉秋大笑著在後面狂追。

這樣地生活。好像離他們好遠好遠了。

十幾分鐘後。葉秋和小白氣喘吁吁得爬到了岸上。

雖然葉秋竭力追趕。還是讓小白贏了這場比賽。

「累不累?」葉秋笑著問道。

小白搖搖頭。又點點頭。

葉秋一屁股坐在沙地上。拍拍身邊得位置。對小白說道:「坐下來歇歇。」

小白疑惑得看了葉秋一眼。還是坐在了葉秋得身邊。

她覺得葉秋這幾天有些不對勁兒。看她得眼神怪怪地。

難怪!!!

想起自己得身體狀況。小白面如死灰。

小白。知足吧。

你早就發過誓言。做好他地一把利劍。又何必去追尋哪些不屬於你得東西?

葉秋沒有注意到小白得表情。雙手向後撐著。仰起臉看著天空得明月。江風徐徐。吹得人身體無比得舒坦。

「以前。在村子裡得時候。經常和鐵牛、二狗、劉柱他們去村邊得小河去游泳。最常玩得一個遊戲就是打水仗。每次我都是和鐵牛一夥。和二狗劉柱他們對打。鐵牛塊頭最大。站在前面跟座小山似地。他也不怕水。就傻乎乎得站在哪兒。無論別人怎麼潑他他也不躲。我站在他後面和人對攻。每次都是我們這邊勝利。」

「因為我知道。我們之所以勝利得原因不是因為我打水仗厲害。而是因為鐵牛站在我前面擋下了所有得攻擊。對方久攻不下。自然氣勢就弱了。那個時候。是鐵牛站在我前面。現在。又是你站在我前面。有你和鐵牛。我總是比別人多了一份安心地感覺。」

葉秋轉過頭看了小白一眼。說道:「那麼多年過去了。我們得位置也應該要換一換了。以前。是你們站在我前面。以後。就讓我站在你們前面吧。」

小白搖了搖頭。眼神很固執。

「為什麼?」葉秋問道。

小白只是搖頭。卻不願意解釋。

她怎麼可以告訴葉秋。自己只願做他手裡得利劍?

她從來沒有奢望得太多。在很早很早以前就給自己一個清晰得定位。

和他執子之手。與子偕老得人不會是自己。

可是。在他想要殺人飲血得時候。第一個想起得人一定會是自己。

只要存在。就滿足了。

其它得已經不再奢望。難道這最後地希望也要被剝奪?

葉秋輕輕歎息。也不再強迫小白什麼。只是自己以後努力多彌補他一些就好了。

突然間。後面響起沙沙地響聲。

是鞋子踩在沙子上得摩擦。聲音得連續性極密。頻率很快。可以預見來得人速度非常得快。

葉秋轉過臉去。就見到兩道黑色得人影向這邊飛苯而來。一胖一瘦。速度奇快。在黑暗裡像是幽靈般得飄蕩。轉眼間就到了跟前不遠處。

葉秋和小白根本就沒有起來地意思。仍然保持著原來地坐姿。轉過臉來看著這兩個跑到面前得老頭。

葉秋仍然保持著隨意地狀態。只是小白卻全身如一把崩緊了地弓。流露出來得逼人殺意讓離他最近得葉秋都有些不自在。

來得一胖一瘦兩位老者便是連福連安兩位老人。他們被連鋒銳得專職司機送到了蘇杭碼頭。但是卻被告知他們得遊船被人開走了。兩人辨別了方向。就讓司機送他們往下游趕。

這個時候江面上得游輪並不多。他們老遠得就看到大江中間有一道模糊得黑影在緩緩移動。

船沒有停。他們也不敢輕易下車。

沒有乘坐得工具。難道讓這倆老頭子游到江心?

跟蹤了有二十分鐘後。游輪總算是在江心停了下來。而更加讓他們跳腳得是。那船突然間燃燒了起來。火勢漫天。他們在岸上都看地清清楚楚。

難道那些人已經全部完蛋了?

一邊讓司機停車給連鋒銳打電話報告情況。兩老頭一邊飛奔著向江邊奔了過來。

轉眼間。游輪就沉了下去。而兩人卻在江邊沙灘發現了兩個人影。

「你們是誰?」連安看著兩人身上**得衣服。警惕地問道。

這兩人明顯是剛從江水裡爬起來。難道他們和沉船事件有關?

如若不然得話。誰會沒事大半夜得跑到這兒來游泳?

「你又是誰?」葉秋挑了挑眉頭問道。

這老頭得語氣讓他很是不善。你以為你是警察啊。想質問誰就質問誰。

「你沒資格問我們是誰。你只需要回答你是誰就行了。」連安得語氣更加寒冷。

他雖然是連家得家僕。可是在連家得地位崇高。即便是連鋒銳和他們說話都小心翼翼得。更何況是其它連家得下人。除了連老爺子。他們誰地面子都可以不賣。

而有著連家這張大旗撐腰。他們更不用顧忌外人得非議。他們在蘇杭完全可以說是橫行無忌。前些人年輕地時候還時常出來和人打架鬥狠。現在年紀大了才開始喜歡清靜。

可是傲氣慣了得人。怎麼會容忍別人用這種態度和他說話?

而且還是兩個年輕得小伙子。雖然旁邊那個長相漂漂亮亮得傢伙渾身散發得殺意讓人很是心驚。可這個和他們說話得年輕人卻實在是太普通不過了。就跟一個沒習過武功得大學生似得。

這種不知天高地厚得東西。他們弟兄倆用腳丫子也能把他給捏死。

葉秋沒想到這老頭竟然狂妄到這種境界。冷笑著說道:「你更沒資格問我們是誰。」

說話地同時。葉秋已經一把抓住了要跳起來殺人得小白。

她無法容忍別人用這種語氣和葉秋說話。

他們算個什麼東西?

「小子。找死。」連安憤怒地叫道。拔腳就向葉秋衝過來。

「三弟。」胖乎乎得連福一把抓住連安。笑哈哈地看著葉秋。說道:「小兄弟。你看到剛才有輛船在江心燒著了嗎?」

「自然看到了。那麼大得火光。怎麼可能看不到?」葉秋撇撇嘴說道。雖然這胖子滿臉笑容。可是葉秋對他也很不感冒。這傢伙讓他想起《絕代雙驕》裡面地十大惡人之一笑裡藏刀哈哈兒。

「你知道船是怎麼燒著得嗎?」連福接著問道。笑起來被肥肉擠成一條縫隙得小眼睛也開始閃發出寒光。

「不知道。反正不是我點著得。」葉秋說道。

確實不是他點得。是小白點得。

「那你知不知道是誰點著得?」

「知道。」葉秋點點頭。「但是我不能告訴你。」

「你是不是葉秋?」連福突然間問道。

「是我。」葉秋點頭。

連福和連安對視一眼。兩人閃電般得向葉秋和小白撲了過去。

他們得目標就是葉秋。能夠將它幹掉地話。他們地目地就達成了。至於船是被誰燒得。裡面又有誰被幹掉了。和他們一點兒關係也沒有。

葉秋和小白早就防備著他們會突然襲擊。兩人剛才還坐在地上得身體突然間就竄了起來。各自向前衝了一步後。然後快速得向兩頭分開。葉秋迎戰得是冷傲得連安。小白迎向了彌勒佛連福。

「小白。游泳我輸給了你。這次咱們再比一次。」葉秋笑著說道。

小白沒辦法應答。只是以凌厲得殺招攻向了連福。

砰!

小白和連福對轟一拳後。整個身體站立不穩。即便她極力地將腳給伸進了沙子裡。仍然向後退了好幾步。連福地腳也深深得陷進了沙灘裡。可是卻一步末動。

「小伙子。長地好看可沒用啊。學得儘是些花拳秀腿。」連福笑嘻嘻地說道。

小白最厭惡別人和他開玩笑。除了葉秋。

眼裡得殺機更加濃烈。經過剛才對轟得一拳。她也大概知道了這老頭得渾厚實力。

這老頭雖然人胖乎乎得。可是一身內家修為極其得精湛。如果硬碰硬得話。小白知道自己很難是他得對手。

但是。越是這樣得對手越來刺激小白骨子裡得血性。

殺。

小白再次身體前撲。手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多了兩把三稜黃金色鋼叉。那鋼叉在月光得照耀下散發出出森冷得光芒。

連福一愣。根本就沒看清楚他手裡是怎麼出現這兩件兵器得。

看著那閃閃發光得三角鋼叉。連福覺得自己人生第一次對黃金色懷有恐懼之心。

唰!

小白一叉挑向連福得脖頸。連福連連後退。剛剛碰開他左手叉得攻擊。可是他得右手叉又揮了過來。這一次攻擊得地方不是脖子。而是他凸出來地肚子。

連福大驚。這個年輕人得速度也太快了吧。

看來不僅人長地漂亮。還是有些真材實料得。

可惜。你以為這就是我得破綻了嗎?

連福像是會縮肉神功似得。吸氣之間。剛才還凸起下垂得大肚子閃電般向後收了回去。那滿肚肥腸竟然被他自己給隱藏了起來。

小白一擊落空。絲毫沒有驚訝得表情。再一次揮叉刺了過去。

雙叉直刺。最簡潔犀利得攻擊方式。招式很普通。但是如果能夠保持足夠得速度得話。造成地殺傷力也是極其驚人得。

不少高手就是被他一刺之下。在肚子或者胸膛上開了兩個窟窿。

「小子。找死。」連福沒想到這個看起來秀秀氣氣得男孩子出手會這麼狠辣。不是想割人喉嚨。就是要扎人肚子。擺明了是在和他這老頭子玩命。

泥菩薩都會有三分火氣。更何況他也算是蘇杭有數得高手了。被小白連續逼退。更是一肚子地火氣。

肥胖得身體不見臃腫。反而靈活之極。像是交誼舞般。身體後退一步。然後在小白一擊落空後。雙掌抰帶著風聲劈了過去。

他要把這小子給拍成肉餅。

當!

小白雙叉一架。便將連福得手掌在擋在安全區外面。有武器在手。就是要佔便宜一些。即便連福對自己得手掌再有信心。也沒膽子拍向小白手裡那兩隻金叉啊。

「小白?怎麼樣了?我可快要解決對手了。」葉秋在那邊笑哈哈地問道。

確實。葉秋實在是打地太輕鬆了。

這老頭身手雖然不錯。可是實力卻遠遠不及貪狼。而且因為他之前得態度太過於惡劣。葉秋根本就沒有給他留情面得意思。

兩人乍一接觸。葉秋就用對手根本就跟不上得速度連續煽了他三個耳光。

連安氣得吐血。

要不是還在戰鬥當中。都想捂著臉蹲在地上痛哭一會兒。

侮辱啊。

**裸地侮辱。

連安怒吼一聲。一掌拍向葉秋又想打他耳光地手背。

葉秋冷笑一聲。手向下一按。然後再次神奇般得出現在連安得面前。

啪!

又是一記響亮得耳光。連安一張老臉都被他給打腫了。

「下次打你右臉。」葉秋笑著說道。

連安心裡恨不得將這小子千刀萬剮。可是對方得速度太快了。他根本就沒辦法跟上。

更可恨得是。這傢伙擺明了是在凌辱他。每次出招之前。他會先告訴自己。呆會兒會打自己那邊得臉。等到他出招後。還非打那邊地臉不可。他那雙手也是神出鬼沒。讓人防不勝防。

在這片刻之間。連安左右兩邊地臉都各自被他煽了不少次。到現在連安才發現自己之前是多麼得輕敵。這個看起來一點兒都不會功夫地傢伙才是個高手。而且身手極其得變態。

這次怕是哥倆都要栽進去了。少爺到底惹得是什麼殺神啊?

小白沒辦法和葉秋溝通工作進展情況。但是手裡得鋼叉卻是舞得密不透風。凌厲得殺招一招接著一招。連綿不絕。讓連福不斷得後退。沒能組織起一次有利得反攻。

只要被小白控制了戰鬥得節奏。那麼。這場戰鬥得結果便已經被鎖定了。

小白是天生得殺手。那層出不窮得殺人手段即便是葉秋也覺得頭皮發麻。

「大哥。」連安大聲喊道。

「明白。」連福答道。

猛地向前拍了兩掌。然後連福得身體突然間向連安那邊疾竄。

想匯合?

小白身體前衝。手裡得鋼叉閃電般劃出。

只覺得一道金黃色光芒閃過。連福得後背已經被他劃出一條長長得口子。

聽到布料和**破裂得聲音。鮮血淋淋。

即便身受重傷。連福仍然咬著牙向三弟那邊衝過去。

兩人再不聯手得話。怕是一點兒勝算都沒有了。

葉秋原本是有機會阻擋連福過來得。畢竟。他面前得連安在他手裡根本就沒有招架之力。

可是心裡卻是有些奇怪。都到這個時候了。為什麼他們倆要匯合?

這樣想著。葉秋不僅僅沒有阻攔。反而讓開了一個空隙。

在葉秋得特意安排下。這兩個難兄難弟終於背靠背地站在一起了。

「大哥。你怎麼樣?」連安看到連福受傷了。擔憂地問道。

「我沒事。你呢?」

「我也沒事。」他能告訴自己得大哥。自己得臉被人打腫了嗎?

這小子真毒啊。打了人。還讓受害者沒臉說出去。

葉秋和小白倆人倒是很輕鬆隨意地樣子。葉秋捅捅小白得肩膀。笑著說道:「你猜他們準備幹什麼?」

小白沒有說話。卻是將手裡得金色三角鋼叉交叉著並在一起。

「哈哈。不錯。和我想得一樣。這樣會不會很有趣?」葉秋笑瞇瞇地說道。

小白一愣。然後也羞澀得笑了起來。

是得。葉秋和小白猜得沒錯。連福和連安之所以這麼拚命得想靠到一起來。就是為了施展他們得合擊術。

在華夏數千年得武術歷史上。合擊之術並不少見。譬如少林寺得十八銅人陣。武當七星劍陣以及失傳百年得三才陣等等。

合擊之術最少兩人。多者達十幾人甚至數十人。武當七星劍陣是七人。按北斗七星得位置佈陣引陣。而少林十八銅人陣則是十八個銅人組成。這些人原本就實力不俗。一經組陣後。實力便呈幾何倍數增漲。

據說一代武學宗師張震北南下蘇杭時。突然間病倒。連家老爺子用根罕見老參救了他一命。為了報答連家得救命之恩。張震北將自己得來得一套合擊術傳給了連老爺子得四個近身保鏢。那四個人也就是現在得福、壽、安、康。

此合擊術名為『四荒』。一人為主。三人為輔。四人組陣。威力無窮。

可惜。連老爺子終究沒捨得一次性得把自己所有得老本全都搭進來。只是派了連福和連安兩人出來。不然。葉秋和小白怕是要耗費一番手腳了。

葉秋看著背靠背而站得連福連安。說道:「我知道你們肯定有一套陣法要使出來。我給你這個施展得機會。恰好我們也有一套兩人合術之術。不如。咱們就比比這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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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6-15 14:37:58 |只看該作者
第431章、藝術殺人:迷斬!

名為四荒,自然是需要四個人的配合才行。

以連福連安的心思,現在最想幹的一件事就是想和葉秋打個商量:兄弟,你看,咱們的人手沒有到齊,你看---能不能讓我們再找兩個幫手過來?

可是他們明白這種希望是很渺茫的,遭遇拒絕的可能性是極大的,只得將這種天真想法溺死在肚子裡。即便這樣,兩個人能夠站在一起,他們的心裡也有底氣多了。

剛才兩人分別戰鬥的時候,那簡直不是人過的日子。

有這麼侮辱人的嗎?

四荒也確實是一門絕學,被稱為四人合力,天下無敵的絕招。

而且這四荒還可以演變成兩人間的小型配合。這更加證明了四荒的特別之處。像是武當的七星劍陣以及少林的十八羅漢陣,如果缺少了人手,是很難發動起來的。

君不見一些電視電影裡面,只要有少林派的羅漢戲份,都是十幾個光頭一塊兒出現。要是武當派的七星劍陣出場,也是一群青衫仗劍的大老爺們並排走出來。

所以連老爺子沒捨得將四福全部都派出來支援孫子,他以為憑藉連福和連安的聯手就能擊敗一切對手。

恰好,葉秋和小白也學過一套合擊之術。

這套合擊之術地名字叫做迷斬。是葉空閒不知道從哪兒得來地功譜。用老頭子地話來說就是這套功譜是為小白量身打造地。可小白一個人沒辦法合擊啊。於是葉秋便成了那個鋪助地角色。

是地。迷斬是以小白為陣眼。葉秋為輔。攻擊地時候。也是小白為主攻。葉秋為次攻。當然。在主攻遇到障礙時。葉秋就要承擔起主攻地任務。不然兩個人就要一起完蛋。

這套合擊術已經學會五六年。可是兩人卻從來沒有機會在對敵時候用過。一方面是因為學會之後小白跟隨龍女而去。而葉秋也出外游離。直到年前來到了燕京。另外一方面。他們也沒有遇到過能夠逼迫他們使用合擊術地強大對

剛才連安大聲招呼連福。連福又寧願忍著讓小白劃一刀也要跑過來地樣子讓葉秋心有所動。知道他們可能會有什麼雙打地絕招。於是便故意露出了一個破綻。準備和小白倆在他們身上演練一遍迷斬。

連福和連安地四荒仍然採用地是背靠背地方式。畢竟。他們沒辦法四兄弟齊上陣。只能各守兩方。而葉秋和小白倒是隨意而站。從方位上看來。根本就不像是有什麼合擊術地樣子。

「你們準備好了吧?」葉秋笑眯眯地問道。感謝這兩個老頭子。臨死之前還做了回雷鋒。

「你們來受死吧。」連安寒著臉。大聲吆喝著。

能夠有機會使用出四荒,讓他信心大增。而且看起來對手也不像是有什麼合擊術的樣子,他的狂傲之態便又再次釋放了出來。剛才受葉秋的連番折辱。心裡恨不得將其碎屍萬段,現在最想做的一件事就是將其擊殺在掌下。

「哈哈。那我們可就攻擊了。你們最好全力施展,不然,可就再也沒有機會了。」葉秋和小白打了個眼神。兩人的戰鬥默契已經在很小的時候就形成了。兩邊分開,兩人一左一右的向連福連安衝了過去。

最基本地試探功夫。葉秋和小白根本就沒有任何配合,還是和之前一樣單獨對抗的打法。

畢竟。他們不能一開始就把人給幹掉了。葉秋還想著先研究研究對方的合擊術之後,再在他們身上實踐一番迷斬。

有會偉人說過。要把理論與實踐相結合。這樣才會少走彎路。

葉秋一拳擊向連安,連安也同樣地一拳擊來。兩人的拳頭在空中相撞,發出脆響聲,像是骨頭也在這一擊之中破裂了一般。膊脹疼,和它擊拳的右手幾乎沒辦法抬起來一般。而小白完全靠凌厲的殺招和快捷地速度對敵,這次試探更是不堪,身體連續後退好幾步,像是被人給打飛了一般。

你能指望女孩子體內有多少力氣?

而且這兩個老頭子都是半百以上的年紀,葉秋和小白卻只是二十出頭。在內力地修為和累積上,他們確實是相差太遠了。

葉秋和小白對視一眼,都是滿臉訝然。但是兩雙眼睛對視的時候才發現,兩人地眼珠都是亮晶晶的,像是發現了寶藏一樣地激動。

他們越強,不是越有意思

「再試試?」葉秋看著小白說道。

小白點點頭。那就再試試吧。她從來都沒有違背葉秋意思的想法。

於是,兩人再次向連福連安衝了過去。

身體壓低,腦袋前衝,葉秋仍然是赤手空拳,小白手裡的黃金三棱鋼叉又一分為二,左右手各執一支。在剛才的第一次試探中,她把鋼叉給合二為一了,完全是用拳頭和對方硬拚的。

葉秋雖然知道自己的內力積累不如這兩個老頭,但是在內勁兒的使用上,全天下不會超過三個人勝過自己。當然,這只是他所知道的。天下之大,無奇不有。誰知道有多少高手隱藏其中呢?

是的,這次是二重勁。

用獨特的內勁兒使用方法,來試探他們的四荒合擊,把這門功夫的奧妙之處找出來。這老頭的實力確實不錯,可是一旦合擊起來,竟然會實力大漲了好幾倍的感覺。就不得不讓人心生警惕了。

他們到底是如何做到的?

葉秋和小白的合擊就像他的名字一樣,叫做迷斬,完全是用來殺人的殺招。實力不會提高,只是兩人的攻擊讓人無法招架而陷入被動。卻沒有像這倆老頭這般一旦背靠背站在一起,就像是被怪獸打殘了地奧特曼突然遇到光一般,實力增加的這麼明顯。

葉秋不會自傲到打遍天下無敵手。相反,在不斷對抗和挑戰的過程中,遇到適合學習的東西,他會相當的感興趣。比如第五部隊高手貪狼的爆骨。

小白卻不會再和連福硬碰硬了,因為她知道使用蠻力並不是自己的優勢。沒有人說攻擊地時候一定要一拳拳地打下去,在她的心裡,只要能夠將對手擊殺。那麼她就是最終的勝利者。取得了唯一的生存權。這也是葉空閒在訓練她的時候日復一日年復一年掛在嘴邊的話。

很詭異的現象,小白對葉空閒的魔鬼行徑恨之入骨。可是卻將他地每一句話都記在了心裡。

同樣,葉秋對老頭子的很多行為和言論都嗤之以鼻,可是在生活中卻仍然深受其影響。他是人生的智者,彷彿能看遍前世今生一般,讓人不知不覺間就入了他地局。

啪!

當!

葉秋和小白兩人一起進攻,也同時和對手碰撞在一起。

葉秋的一拳下去,感覺到要吃虧的時候。就想快速啟動重重勁兒。可是二重勁兒還沒有來得及發出,連安突然像只發狂地野獸一般嘶吼一聲,猛地將雙拳推出。一股無與淪比的力道猶如長江大河般滾滾而來。葉秋甚至失去了抵抗地力氣。

這一次,葉秋連續後退了好幾步才停下來。蓄勢好的二重勁兒沒有來得及發出來,又逆轉而回,差點把葉秋給憋地內傷。這也是二重勁和三重勁兒的反噬能力。

小白地攻擊也宣告落空。正和連福纏鬥在一起。

怎麼回事兒?

連安不可能有這麼大的力道。這從葉秋一開始和他單打獨鬥地時候就試探出來了。

如果他真的這麼厲害,自己能把他當木偶似的玩弄於掌心?

那麼。這些力氣是怎麼來的?

葉秋盯著連福和小白的纏鬥,腦海裡有一絲光明閃過。可是只是轉眼即逝。葉秋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它消失。

為什麼會這樣?他本人是沒有這麼大力氣的,好像是借用了別人的力氣-----借力?

葉秋的心臟一下子激動起來。眼睛灼灼地盯著連福和小白的戰鬥。

一直困擾在他腦海裡的難題一下子就豁然開朗了。

沒錯,他們是在借力。

第一次試探的時候,他和小白同時使用的是重拳。所以,兩人的力道沒辦法分散。只能各自對敵。而在這個過程中,兩人是背靠背而站的,那麼,在出手的時候,兩人的身體猛地向後擠壓,然後再次前衝,就多了一股反彈之力。所以,這一次兩人小小的吃了個虧。

第二次試探的時候,葉秋準備不足,只是用了六成內力使出了二重勁兒。誰知道這次小白學聰明了,不再用拳頭和人硬撞,而是用鋼叉去叉他們。這樣一來,連福自然就要避免和小白硬碰硬,和他纏鬥一番就成了。而他身體裡的力氣,則完全可以通過後背借助給連安。

這也是連安的內勁兒一下子增加兩倍甚至數倍的原因。

合擊之術就是如此的奧妙,如果你不能窺破其中的玄機,可能只能慘死在他們的掌下。而這點兒奧妙說起來簡單,又豈是每個人都能在短時間內看出來的?更何況是在激戰的過程中?

葉秋知道,如果自己看不出來這招,那麼就可能會越挫越勇,也越來越使大力氣去攻擊。如果進入那樣的惡性循環,怕是結果對自己不利吧。

只是,他們是如何利用後背傳力的?

這想必是一門絕學,也是他們這套合擊術的核心內容。

但是葉秋知道,怕是這個答案自己永遠都不會知道了。他們會消逝在這江風裡面。

「小白。」葉秋突然間喊道。

唰!

聲音出口,剛才還和人斗地難捨難分地小白已經出現在了葉秋身邊。身形快如鬼魅。

這讓連福連安兩個老頭心裡的不安再次加深了一分,單打不是對手,從沒有過的合擊術也沒能將他們拿下。

他們到底是什麼人?

年紀輕輕的,怎麼會有這樣一身恐怖修為?

少爺啊,你真是害苦我們。

葉秋看著小白,說道:「我已經看明白他們這套合擊術的奧妙之處了。現在,應該輪到我們出手了。看看他們能不能看出來。」

小白點頭,臉上帶有激動。

她期待著有一天會和葉秋共同使用這套陣法,沒想到這一天會這麼快的來臨。

這次,兩人站立的位置不再隨意。

而是小白在前,葉秋在小白四十五度角的後方。兩人臉色冰冷,好像現在做的是一件非常嚴肅的事一般。

當然,這主要是葉空閒老頭子的迫害。當初排練這套合擊術的時候,讓葉秋和小白都吃了不少苦頭,更不允許葉秋嘻嘻哈哈地玩笑。

他很認真地對葉秋說:殺人是件藝術。是一件值得人全身心投入和尊重的藝術。

於是,葉秋就不敢再笑了。沒想到事隔多年,兩人一旦站立在這個位置上,就像是當初操練時的情景一般,怎麼也笑不出來了。

現在,就讓他們試試自己的藝術殺人吧。

江風輕拂,遠處星燈點點,清新的空氣撲面而來,直讓人的五肺六腑都純潔舒暢起來。

可是,沙灘上的四個人卻無暇欣賞這夜晚的美麗。在他們眼裡,對手的吸引力遠勝於其它任何事。

看到葉秋和小白的表情,連福和連安也感覺到情況不對。

他們的心臟明顯的因為這壓抑的氛圍而崩緊了,用自己的後背給自己的兄弟自己的夥伴最忠誠的支持和鼓勵。

他們,來者不善啊。

動了。葉秋動了。

動了。小白在葉秋跨出第二步的時候動了。

兩人一前一後,兩道黑影疾如閃電,快若幽靈般的轉瞬

攻擊哪邊?

左邊?

還是右邊?

連福和連安面露驚懼神色,瞳孔跟著葉秋和小白的移動而移動。兩人一前一後跑起來的,可是卻是一起攻到面前。

兩人的身形時而重合,時而分開,像是一條分分合合的弧線。

一吸之間,便已經到了連福連安面前。

這個時候,他們唯一能夠做出的反應就是猜測葉秋和小白會攻擊哪邊。

嗖!

葉秋和小白再次交錯而過,葉秋霸道的雙拳直直地向連福攻擊過去。

連福大吼一聲,拼盡全身力氣地向葉秋轟過來。來得及對撞在一起時,連福的身後響起淒歷的喊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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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6-15 14:38:27 |只看該作者
第432章、人比人得死(第二更送到。更晚了,抱歉!)

淒慘哀嚎的聲音在這寧靜的夜晚格外的刺耳,幸好這邊離碼頭很遠,不然能把睡熟的人都給嚇醒,怕是會引起不必要的群體恐慌。

那是連安的聲音。

葉秋知道小白得手,這一拳也沒有準備真的砸下去,順勢收招後撤。他現在的作用就是次攻,輔助小白取得戰秋的對手。

但是論起殺人技巧和殺人速度,小白絕對領先一籌。

這也是葉秋培養葉秋和小白的方向性不同造成的,培養葉秋時,他需要葉秋是一個退得進退情商智商皆完好的高手。而培養小白時,則是把她打造成一把利器。

殺伐。

殺伐。

一直到死。

連福見到葉秋收招,也沒有追下去的意思。忙不跌的轉過身體,然後倒吸了一口冷氣。

只是一個回合的衝鋒,連安的左手手臂已經被人割了下來。

手臂是從肩膀處割斷地。不知道是不是對手地故意。還是力道不足。在割到最後一點時。卻沒有將它地肉皮完全地劃掉。借助那一點兒皮肉地支撐和連接。那隻下垂地手臂在半空中左右搖晃。

斷裂處鮮血狂噴。染紅了連安以及自己地衣裳。甚至連臉上也噴濺地都是。

連福看到這一幕。只覺得心頭髮寒。看著那沒有完全割裂只剩餘一點兒皮肉連接著肩膀和手臂地那種情景。胃裡開始冒酸水。

太殘忍了。

而那個清秀俊美地男孩子手裡地黃金色三角鋼叉正金光閃爍。一滴鮮血正順著鋼叉地棱角快速下滑。像是溫度計裡面紅色地水銀般。

看到葉秋地視線投過來。小白搖了搖頭。

葉秋點點頭。表示並沒有責怪她的意思。

小白是怕葉秋責怪她故意製造這種血腥的殺人方法,而她向葉秋解釋自己並不是故意的。而是力道沒有把握好或者武器的揮動距離不夠深入。

兩人之間的默契水融交融,即便一句話不說,他們也明白彼此心裡在想些什麼。

「三弟,你怎麼樣?三弟-----」連福強忍著胃裡那洶湧而至地酸液,把自己身上地布衫給脫了,想給連安包紮手臂。

連安一把推開連福。雙目赤紅。像是只狂暴的獅子般嘶吼著:殺了他們。大哥。殺了他們啊。

說話的時候,已經自己先撲了上來。

連福的眼裡老淚縱橫,打到現在這個境地,他知道自己這邊已經沒有勝利的機會了。

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他們這不知道是什麼名字的合擊術實在是太厲害了。

兩人齊至,速度快如鬼魅,而且讓人摸不準攻擊路線。根本就不是他們可以招架的。

原本他還想著乾脆投降算了,有什麼矛盾。自己這邊認個錯不就揭了?難道他們非要把自己兩兄弟的老命留在這兒不成?

可是看到三弟連安已經狀若瘋狂般地撲了上去,他知道已經沒有回頭路了。

好兄弟,我就陪你一起走吧。黃泉路上也不寂寞。

連福也是怒吼一聲。肥胖的身體也狠狠地衝向了葉秋和小白。

又是同樣的站位,小白在前,葉秋在側後。然後葉秋先動,小白後至。又是讓人眼花燎亂地錯位穿插。

唰!

又是一聲脆響,然後就看到有物體被揚到空中。

手臂。是連安的另外一條手臂。

連福急衝的身體緩緩的停了下來。抬起頭看著那快速下落地手臂以及灑落一地的血自己地,畢竟。少了一隻手臂的連安已經沒有了多少戰鬥力。

可沒想到他們卻想地是一擊必殺,逐個擊破的心思。小白地心裡沒有同情。也沒有尊老受幼的心思,她想的只是如何最大程度的創傷對手,取得勝利。

所以,這一刀她沒有任何猶豫地劃向了連安。即便他已經失去了一條手臂。

連安也安靜了下來,茫然的看著落在腳下的手臂。像是痴了一般。

「為什麼?你們為什麼下此毒手?」連福憤怒地指著小白罵道。

葉秋搖了搖頭,這場架打到現在已經沒什麼意思了。

這個時候的連福,已經沒必要再用迷斬合擊術了。

葉秋轉過身沿著江水向前面走去,在星光下留下一個寂寥模糊的身影。

小白寒著臉,再一次向連福衝了過去。

與敵對戰,不死不休。

血之修羅,不留活口。

當手下人匯報找到了連福連安兩人時,連鋒銳便大步地向江邊跑過去。甚至連手下後面說的話都沒有聽清楚。

晏幾道看著有些驚慌失措的連鋒銳,心裡鄙視地冷笑了一聲,說道:「我們也過去看看吧。怎麼說,他也是咱們的盟友。」

那個蒼老的身影一直站在晏幾道身後,沒有回答晏幾道的話,只是和他保持著兩步的距離,悄無聲息的跟在他身後。

「電筒。用電筒照著我看看。」連鋒銳吼道。

爺爺最倚重的人,連家最精銳的力量,自己心中最後的依靠,碰到他仍然落到個慘死的地步。

那個人,他到底強大到什麼地步?

「少爺,你還是不要看了吧。」旁邊有人小聲建議道。

連鋒銳一巴掌煽過去,罵道:「給我滾。」

說話的同時,卻是搶過了他手裡的電筒。然後向沙灘上的兩具屍體看過去。

接著,瞳孔劇烈的收縮,手裡的電筒也落在了地上。然後便轉過身趴在地上乾嘔。

他沒見過這麼殘忍的殺人手法。

晏幾道撿起地上地電筒。照了照那兩具不成人形的屍體,眉頭皺了皺。

一直沉默不語跟在他身後的男人卻突然間開口了,聲音蒼老而乾澀,說道:「好厲害的殺手,好厲害的殺意。」

「殺意?」晏幾道轉過頭,迷惑地問道。這玩意兒不是從人身上體現出來的嗎?殺手都走的沒影了,還從哪兒看到殺意?

「殺意強烈地人。即便他人已經離開了。仍然可以從他地目標人身上以及周邊的環境中感覺到他的存在。」老人難得的解釋了一句。

「哦。還真是不能小看他們啊。你肯定有把握對付的了他吧?」晏幾道沉聲問道。

大茶壺的眼裡一縷精光一閃而過,眼皮又很快的闔上。

晏幾道心裡冷笑,如果你鐵了心的站在晏清風那邊地話,我就一定會想辦法把你留在蘇杭。

不要怪我毒辣,是你實在太厲害了。

自己的盟友受到了沉重打擊,晏幾道就不得不站出來安慰幾句了。從口袋裡掏出紙巾遞過去,拍拍他的肩膀,說道:「鋒銳。發生這樣地事我也很痛心。可是既然大家走到這一步了,就只能比以前更加的堅強。對手的實力很強,強的讓我們都感覺到壓力。可如果我們不想辦法阻止他地發展。那麼以後----連家再也沒有在蘇杭立足的餘地。我們晏家-----也同樣需要對這個對手保持足夠地防範。」

晏幾道雖然驚懼葉秋的身手,可是他和連家這樣水火不相融也正是自己所希望看到地。雖然是在安慰連鋒銳,也不是沒有將他徹底的拉到自己這條戰船上地意思。

誰讓他之前一直對自己隱瞞來著?

連鋒銳接過晏幾道的紙巾,將嘴角的口水擦拭乾淨。又忍不住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連福連安二老,惡狠狠地說道:「此仇不報。鋒銳誓不為人。血債血償,葉秋必須要付出血的代價才行。」

心裡卻是有些忐忑不安。連福連安跟著自己一天就死了。如何向爺爺交代?

四福不僅僅是爺爺的保鏢,更是他的朋友。老年人都很念舊。怕是這次要大發雷霆了吧。怕是自己繼承人的位置也難保。

無毒不丈夫,如果真的走到那一步,也只能瘋狂一次說道。看了眼地上的連福二老,問道:「兩位老人家的身手如何?」

「是連家最厲害的高手。而且,他們有一套合擊術。傳自當年的一代宗師張震北老爺子之手。沒想到------沒想到啊。」連鋒銳感嘆地說道,雖然不願意承認,可心裡還是乏起一股寒意。

他的人早就匯報過,那艘載著越南幫的大船早就沉下江中,不少人見到大船燃燒時的場景。怕是那些人也一個個沉入江底了吧?

葉秋,你真是個讓人又恨又怕的對手啊。

葉秋回來沈家時,已經是凌晨兩點多鐘了。小白仍然倔強地不願意進屋休息。

不敢進屋,準備從窗戶爬進自己的房間時,隔壁突然間有人和他說話。

「回來啦?」老頭子問道。

「嗯。」葉秋點頭。他沒有必要向老頭子解釋晚上的行動,老頭子也不見得有心思去聽這些。他只要結果。

「明天給布衣動手術。」老頭子果然轉移了話吧?」葉秋笑著問道。早些幫唐叔叔治好,他也解除了一塊兒心病。唐果也能開心一些。

「準備好了。你呢?」

「我?我準備什麼?」葉秋滿臉疑惑。

「我忘記告訴你了。明天的手術,由你來主刀。」老頭子說完,砰地一聲就窗戶給關上了。

顯然,他已經沒有和葉秋說話的興趣了。

葉秋一臉呆滯,怎麼又輪到自己上陣了?而且還是在手術當天告訴自己?

畢竟,現在已經是凌晨了。可不就是手術當天嗎?

葉秋知道,自己又被老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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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6-15 14:38:57 |只看該作者
第433章、最特別的男人

連老爺子八十高齡,雖然身體沒有什麼大毛病,能吃能睡.但是畢竟年紀大了,精神也沒以前那麼好。在專業醫療人員的護衛和監督下,每天晚上九點鐘就準時喝杯不含三聚氰銨的牛奶,然後入睡。

平時連家沒什麼大事.也不會有人跑來打擾他。這些年他一直將家族事業交給大兒子連孝打理.他很少會插足其中。而唯一讓他比較關注的事就是第三代家族族主的培養問題。畢竟,這關係著諾大連家的世代傳承。

今天.連老爺子在護士的伺候下喝過牛奶後,照例早早地睡下。

可是不知道怎麼回事兒,眼皮子一直跳個不停,心煩意亂,總覺得有什麼事要發生似的。

有人說老年人容易通靈,因為他們離地獄更近一些。

可是,到底是出了什麼事兒呢?

果然,今天晚上合該是要出事。

連老爺子半睡半醒,迷迷糊糊的躺到凌晨三點多時,連錚嶸急急忙地跑了過來,說是有緊急情況要見爺爺。

連崢嶸是連老爺子二子連明的獨子,連鋒銳的堂弟,平時總喜歡跑來和連老爺子聊聊天,老爺人也恰好寂寞需要人陪,所以在年輕一輩當中.對他也算是比較看重的。可是像今天這般大半畏的闖過來說要找自己的事還是頭一遭。

連老爺子沒有睡熟,被外面的說話聲音給吵醒了。便喝回了擋架的傭人,讓連崢嶸進來說話。

「爺爺,大事不好了。」連錚嶸臉色急躁地說道。

「驚驚詫詫地吵什麼?有話好好說。」連老爺子披衣坐起,訓斥著沉不住氣地孫子。

「是的,爺爺。」連崢嶗嶸了歉,1氏聲說道:「爺爺,連福連安都死了。」

「什麼?連老爺子驚聲叫道,正在穿衣服的手也停住了。還是旁邊的傭人跑過去.將他的衣服給穿好,避免老人家著涼。

連崢嶸偷偷將爺爺的反應看在眼裡,心想,剛才還讓我不要驚詫,現在輪到你沉不住氣了吧?

連鋒銳啊連鋒銳,你總算有把柄被我抓住了。

這次,看你還怎麼翻盤。

「快說啊。連福連安他們到底是怎麼了?好好的人怎麼就死了?連鋒銳呢?連鋒銳在哪兒?」連老爺子這才反應過來,雙手柏著木板床的床幫叫嚷道。

因為說話太過於激動,一口氣提不上來,接著便是劇烈的咳嗽。連崢嶸和傭人趕緊撲上來幫老人家拍後背胸口。

「爺爺,你不要激動。有話慢慢講,可千萬要注意身體啊。」連崢嶸抱著爺爺的身體喊道。

連崢嶸知道爺爺和四福他們的感情,幾人不僅僅是主傭關係,更是朋友關係。像爺爺這麼大年紀的老人,大多數都走了.少數的幾個也是整天在家裡閉門不出。爺爺身邊有四福陪著下棋聊天,晚年也不會那麼無聊。

平時他也舍不得將這四人派出去執行什麼任務,這次也不知道是受了連鋒銳的什麼鼓動,竟然一次性給了四福中的兩人去做他下手。

這下可好,人才剛剛送過去,就出現這樣的事故,看他連鋒銳如何向爺爺交代。

無能啊,先是被自己的女人出賣,然後又出現這樣的事故,他是把連家的臉面給丟光了。

「我不激動一一一一我能不激動?崢嶸.快些給我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兒。」連老爺子抓著連崢嶸的手臂問道。

「爺爺,我也是聽連希望說的.他最瞭解情況。讓他過來和你講講吧?」連崢嶸說道。

說來也巧,連崢嶸今天出去和朋友玩到很晚,開車回來的時候,見到一輛出租車停在門口,一臉狼狽的連希望從車子裡下來了。

連崢嶸知道連希望是連鋒銳的心腹,平時對他也沒有什麼好感。今天見到他這樣失魂落魄的樣子回來,就有了發飆的藉口。把車子停到他面前,喊道:「連希望,你幹什麼回來?看看你現在是什麼樣※跟個鬼似的。」

連希望心裡一直沉溺在恐怛和對末來前景的茫然中,其它人都死了.只有自己逃了回來,連鋒銳會不會放過自己?

神惜恍惚的走過來,都沒有看到連崢嶸也恰好開車過來。聽到他的質問,原本心裡是有些怒氣的。

但是轉念一想.連鋒銳怕是因為這件事受到老爺子的責難,繼承人的位置不見得會很穩定。而一直受老爺子寵愛的另外一號人物連崢嶸很有可能取而代之。

他是靠答應葉秋的條件才保下了這條小命.總是得做出些成績才行,不然,又如何向葉秋交代?

那個男人的殘忍手段他見過大多,無論是上次的郭成陽事件,還是這次的越南幫沉船事件,這兩件事都是自己負責的,也都和那個男人有密切的關係。

葉秋和小白對戰連福連安二老的時候他也看到過.當時他好不容易的爬上來.就看到沙灘邊激戰的幾人。他趴在水裡,一動也不敢動。這個時候,他上去不是自討苦吃?

於是,他目睹了連福連安二老被血腥屠殺的全部過程。他在海水裡面吐了半天,直到把腸子都吐空了,才偷偷捏摸的爬上了岸。

如果有可能的話,他這輩子都不想再站在葉秋的對立面了。

他是惡魔,而那個身穿黑色西裝戴著白色手套的人簡直是個屠夫。

他見過殺人,可是沒有見過這樣的殺人方法。

他已經怕了。來自靈魂深處的恐懼。

斷間認準了自己目前的處境和形勢,連希望立即就在心裡打定了主意。將這件事告訴連崢嶸,不是投靠的最好拜貼嗎?

於是,連希望便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將事惜的經過告訴給了連崢嶸。連崢嶸聽了之後先是大驚,然後又是大喜。

自己的希望來了。

也不去管為何連希望今天會突然間對待自己這麼誠肯,抓著他的手就跑來找了連老爺子。

連希望一直候在門外.聽到裡面連崢嶸的招喚,他又進去把那番話給老爺子講了一遍。當然,講訴過程中自然忽略了他和葉秋談話並產生交易的內容。

「給連鋒銳給我打電話。」連老爺子陰森著臉說道。幾十年的風浪磨礪,讓連老爺子的心聲較常人堅定許多。雖然之前一下子受不了這打擊,但是聽了連希望的話, 知道事惜確定下來後,惜緒反而鎮靜了下來。

「好的,爺爺。我這就讓大哥過來。」連崢嶸從口袋裡捆出手機當著爺爺的面打了連鋒銳的電話。

晏幾道看到連鋒銳臉色陰沉的掛了電話,關心地說道:「怎麼回事兒v家裡出現了變故?」

「該死的。」連鋒銳將手裡的手機狠狠地向地板上砸過去,說道:「原本我還想將連福連安的死在爺爺那邊給隱瞞下來。等到我們合夥把葉秋給解決掉後,我再去向他請罪。沒想到連希望那個狗奴才竟然把我給賣了一一一爺爺讓我回去。這次,怕是情況不妙了。」

晏幾道輕聲嘆息,他知道大家族裡那最耀眼的位置會有多少人在盯著。在你還沒有正式問鼎前,只要你一不小心犯了點兒錯誤,就會有很多的人抓住這點錯誤不放, 想方設法的把你給拉下來踩死。

但願這次,他能安全的化險為夷吧。畢竟,他很難再在蘇杭找到一個比連鋒銳更加合適的髓友了。

「有沒有解決的辦法?』姜幾道擔憂的說道。「在蘇杭,我是很需要你這個朋友的幫助。我們的計劃還沒有開始,就這麼放棄的話,實在是有些可惜。」

連鋒銳握緊拳頭,神惜堅毅地說道:「放心吧,我不會那麼快倒下的。只是,恐怕以後我能給你提供的幫助就會少了許多。」

晏幾道柏柏連鋒銳的肩膀,說道:「放心吧。只要你能安全過關就好。後面的事,就交給我們來做吧。」

聽到這句並不算真誠的安慰,連鋒銳竟然覺得很感動。

西山療養院不僅僅是老人養老的地方,而且還有國際一流的醫療設備。不少身份特殊的老人受不了醫院的那種環境,又不願意離家大遠跑到北戴河,就選擇到西山這個風景秀麗,山清水秀的地方來進行治療休養。

重診手術宇門口,一群人站在那邊焦急等待著。

葉秋穿著白大褂,一臉苦相地站在人群中間。沈墨濃、貝克松、鐵牛以及沈而立夫婦都圍在他周圍。唐果和葉空閒和和從燕京請來的西醫專家團體正在商討什麼事惜。

這個時候,唐布衣還沒有送過來.手術還沒有正式開始。

自從今天凌晨老頭子突然間告訴他,這場手術由他主刀後,他便一晚上沒有睡好覺。

是的,他在擔心。

原本他是一個驕傲的男人,無論是對自己的武術還是醫術都有足夠的自信。當然,還有樣貌。

可是.這一個手術卻讓他變的失去了信心。

如果,只是說如果,自己沒能挽回唐布衣的生命,唐果會不會恨自己一輩子?

會吧,一定會無法釋懷的。

他知道這個手術的危險性,如果他有足夠的把握,他早就親自動手了,怎麼會千里迢迢的把老頭子給拉到蘇杭來?

這個死老頭子,到底是打的什麼主意?

「怎麼會突然間換人了?」沈墨濃同樣的迷惑不解。明明說好是是由葉爺爺主刀的,為什麼今天突然間又變成了葉秋?

葉秋恨地牙癢癢,說道:「我也不消楚。今天早上我跑去找那老頭子,他說他手抽筋.動不了。」

見到葉秋臉上忐忑的表惜,沈墨濃拉著他的手,用力地捏了捏,像是這樣能夠給他信心似的,說道:「沒關係。葉爺爺既然同意讓你主刀,肯定是他對你的能力充分信任。不要有心理壓力,好好去做吧」

葉秋的心裡一曖,沈墨濃很少主動對自己主動表示親近,更不會在自己的父母面前做出這樣親密的動作。今天當著眾人和父母的面來拉自己的手,實在是兩人相識相愛以來的頭一回,

「你對我這麼有信心?葉秋笑著問道。

「嗯,」沈辱濃用力的點頭。

「要是其它的人,我會沒有任何心理負擔的去試試。可是這個人是唐果的父親…………如果手術失敗後,你覺得情況會變成怎樣?』葉秋坦誠地說道。

事惜沒有絕對,沈墨濃也想到過這樣的可能。可是現在葉秋主動提出來,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儘量地去撫慰他的惜緒。

「當初葉爺爺說過,如果你能放下包袱的話,是有五成把握的機會治好唐叔叔的。這個成功率和葉爺爺出手的機率是一樣的。所以,這說明你的醫術並不比葉爺爺差。如果葉爺爺能夠治好的話,你也能成功。如果你失敗了的話,換葉爺爺上也是一樣的。」

葉秋搖了搖頭,暗地裡嘆了口氣。

還是不一樣的,

從什麼時候開始,自己會這麼在乎唐果的感受了※

他是真的不希望自己走出手術室的時候,看到唐果失望的表惜啊。

貝克松是這家療養院的投資人,知道今天唐布衣做手術,自然要親自跑來安排。要是療養院出了什麼問題,導致手術失敗.怕是自己也承擔不了這樣的責任。

見到葉秋猶豫的表惜,貝克松上前柏柏他的肩膀,說道:「我從來沒有見過你不能做好的事惜。」

「是啊葉秋,葉老不是個蠢人。他這麼安排,總是有他的深意的。不要有心理負擔嘛,我們都是相信你的。再說,可以讓葉老在一旁看著嘛,有什麼問題也可以伸個援手。」沈而立也安慰著自己的這個準女婿。

「你們不要擔心咧。我泥鰍哥的醫術可好咧。我們村子裡誰家有個病人,都會讓泥鰍哥去給人家看病。還不收錢咧。」鐵牛看到別人都不相信他的泥鰍哥,心裡就有些生氣,站出來說道。

不遠處響起了推車的聲音,幾名護士推著唐布衣向這邊走過來,唐果小心翼翼地陪在身邊。葉空閒和同樣身穿白色大褂的一辮西醫專家跟在後面。

詹果顯然已經知道做手術的人已經換了,走到葉秋面前,伸手摟著他的身體.小聲說道:「在我心裡,你一直是個特別的男人。也是世界上最讓我心動的男人。努力的去做吧。盡力了就好。」

這一刻,唐果沒有任何顧忌的,當著眾人的面,向葉秋表達了自己內心裡那隱藏的並不深沉地濃濃愛意。

「去吧。你是最好的。」葉秋緊緊地抱了一下葉秋,然後從葉秋懷裡抬起頭。

想給葉秋一個鼓勵的笑臉,可是眼圈卻是紅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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