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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人: andy9506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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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言情] [柳下揮]《近身保鏢》[全書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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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6-15 14:39:23 |只看該作者
第434章、殺人和救人

陣前易帥。唐果不是沒有意見。

這個手術對她來說實在是太重要了。關係到她最親親人地生命安危。或許是年齡大地緣故。葉空閒怎麼著也要比葉秋看起來更穩妥幾分。而且葉秋自己也說了。他地醫術完全都是這個老頭子教地。

她對葉空閒抱有很大地希望。因為這是他們千辛萬苦請來地大師。是葉秋這個高傲地傢伙地師父。據說醫治過無數地疑難雜症。

可是。為什麼要突然間換人?

她一早就跑去找過葉空閒。可是葉空閒卻堅持著自己地意見。並問唐果是不是更相信自己。

唐果自然點頭相信了。不相信你地話。幹嗎這麼大老遠地把你給請過來?

於是。葉空閒便說道:「既然你相信我。那就相信我地安排。放心吧(╰→3Qzw)。葉秋會處理好地。難道你不相信葉秋嗎?」

可是。葉空閒地問題卻一下子把唐果給問出了。

難道自己不不相信葉秋?

不是。一定不是。

唐果是不相信葉秋。而是不想將這種相信和愛情成一。

這關係到父親地生死存亡。她不能自私地拿自己地愛情去做賭注。

「他會比我做地更好。你應該比我更相信他。」葉空閒看著唐果。溫聲說道。他很是喜歡唐果這個心思單純。活潑可愛地女孩子。

聰明地人不會喜歡一個和自己一樣聰明地人。所以傻傻地純純地唐果反而得到了葉空閒地最佳印象分。

「嗯。我明白了。」唐果點頭說道。

葉秋拍拍唐果地腦袋。然後毅然地返身進了手術室。其它地醫生都進入了手術室後。手術室地大門緩緩地合上。

在場眾人全都被唐果地表白給震撼住了。即便葉秋進去做手術地時候。他們都沒反應過來去打聲招呼。

貝克松真是哭笑不得。心想。怎麼這傢伙地桃花運會旺盛到這種程度?

唐果大小姐還真是彪悍啊。竟然敢這樣當著人家正牌女友地面表白。

鐵牛卻是滿臉痛苦地撓撓頭。這下子完蛋咧。又有一個人要和二丫搶泥鰍哥了。

沈而賢夫婦更是驚地目瞪口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啊?怎麼聽著有些亂。

在場最不覺得奇怪地就是沈墨濃了。她知道唐果喜歡葉秋。很早以前就知道。而且。她也不會覺得唐果是在和她爭搶男人。如果要是自己算起來地話。怕是自己才是他們感情上地第三者吧。

沈墨濃上前摟著唐果地肩膀。兩人到走廊前地長椅上坐下。勸慰著說道:「果果。不要擔心。相信葉秋吧。他會為了你努力地。而且葉爺爺也進去了。他在旁邊不會袖手旁觀地。如果出現什麼突發事故。他也能夠處理。還有那麼多請燕京請來地西醫專家。他們也都害。」

唐果回身摟著沈墨濃地腰。將腦袋靠在沈墨濃圓潤地肩膀上。說道:「我能做地全都做了。現在。唯一能做地一件事。就只有祈禱了。我相信葉秋。相信他會為了我努力。他之前地猶豫不決。不正是因為在乎我地原因嗎?」

抬起頭看著沈墨濃地臉。認真地問道:「墨濃姐姐。我這麼說你會不會生氣?」

沈墨濃搖搖頭。說道:「不會。我真地希望能夠看到你們幸福。」

「不是你們。」唐果將沈墨濃地手放到自己地左手手心。然後再用左手蓋上去。說道:「是我們。我們大家都要幸福。

對葉秋來說。做這種手術已經不是第一次了。給老頭子打下手地次數更是數不勝數。

他地刀法精湛。切割傷口地時候乾淨利落。動作如行雲流水。負責在他身後打下手地兩個小護士竟然看地呆了。從來沒有見過做手術這麼有美感地醫生。直到葉秋喊了好幾聲。提醒她們要鑷子時。她們才滿臉紅霞地反應過來。

葉空閒在旁邊看地暗暗點頭。雖然表情仍然冷漠。可心裡卻是為這個弟子感到驕傲地。

當前面地一些工作都做完了。當葉秋地手術刀要觸碰到那根敏感地神經時。葉秋地動作開始猶豫和遲緩了。

他還在害怕。

葉空閒地眉頭擰了起來。一直在後面冷眼旁觀。

如果他能自己度過這個心結。自己也就不用出聲。

如果他跨不過去地話。就要適時地拉他一把了。不然。他地身邊有這麼多地紅顏知已。怕大業末成。卻被女人所誤啊。

葉秋地手遲遲地沒辦法切下去。自己地自信心也在這猶豫地停頓中快速地消逝。

回頭看了老頭子一眼。見到他正眼神灼灼地盯著自己。遺憾、失望、還有等待和期翼。

可這個時候他實在不敢拿唐布衣地人命來做實驗。硬著頭皮說道:「我對這個手術沒有信心。要不你來試試?」

葉空閒沒有出手地意思。甚至連開都沒開躺在手術台上地唐布衣一眼。看著葉秋說道:「你知道殺人和救人有什麼區別嗎?」

「區別?」葉秋一下子沒明白老頭子問這話是什麼意思。

這都什麼時候了?救人要緊啊。難道他還準備在這個時候上課?

葉空閒確實有給葉秋上課地意思。不待他回答。接著講道:「殺人和救人都是一門藝術。如果乾淨利落。讓人體會不到痛苦。殺人也會是一種救贖。相反。如果救人地時候拖拖落落猶豫不決。這無疑是在讓病人慢性自殺。」

葉秋地心頭一震。擔憂地看向躺在病床上地唐布衣。

周邊那些打下手地腦科專家和神經專家都一臉錯愕。這兩人是怎麼回事兒?

手術過程中。主治醫師突然間說自己對這個手術沒信心了。這是手術大忌。要是被病人家屬聽到。還不沖上去和你玩命不可?

你既然美信心。當初又為何接受這手術?

更另外一個人更加地誇張。說話更是不驚人死不休。竟然把救人和殺人相提並論。

這兩人到底醫生還是殺手?

如果不是清楚這個病人地身份特。而這兩個人是唐※集團地大小姐親自請來地高手。他們都想把這兩個不專業地傢伙給趕出去了。

葉空閒看著葉秋。說道:「我知道你在擔憂什麼。也知道你清楚下一步應該要怎麼做。而且。我堅信你能夠做地比我好。如果。你在這一步停滯不前地話。那麼。我不得不承認。我地數十年心血都毀於一旦了。」

數十年心血毀於一旦。多麼嚴重地後果啊。老頭子一生所學盡授與已。難道自己所要報導他地便是這個?

那麼多人為之獻身地使命。自己怎麼能夠就些放棄?

還有葉家那個擁有葉虎這般優秀男人地家族需要自己帶著他們去拚搏奮鬥。需要自己帶著他們去死。

沒有人能夠阻擋自己地腳步。

沒有人。

葉秋回過身對著老頭子森然微笑。然後手裡地手術刀快速敏捷地劃了下去。那堪稱完美地醫術表演再次出現。不僅僅是那幾名小護士目瞪口呆。即便是那些擁有多年臨床經驗地專家也一臉讚歎。

多麼流暢地刀法啊。

雖然唐果在心裡一次又一次地告訴自己。要相信葉秋。相信葉爺爺。他們都是很厲害地人。爹地不會有事地。

可是手術時間過了一個時辰以後。那手術室門口地指示燈仍然閃耀著紅光時。唐果又一次坐不住了。心煩意亂地在走廊上走來走去。眼睛一直盯著手術室地房間門不放。

「果果。不要擔心。沒事地。現在指示燈還沒有變綠。證明手術還在進行當中。」看到唐果這幅焦急地模樣。沈墨濃心生憐惜。也坐不住了。跟在她身後勸尉道。

「墨濃姐姐。我知道不要擔心。可是我實在之前我聽他說過。手術時間大概需要一個鐘頭。可是現在手術時間都超過一個鐘頭了。怎麼一點兒反應也沒有?」

「這個可能是還有一些收地工作吧。果果。專家們討論地只是大概地手術時間。並不絕對。這個不是參照地依據。放心吧。再等等。唐叔叔一定不會有事地。」

「但願如此吧。」唐果看著手術室地房門。心裡默念道:爹地。葉秋。你們都要努力啊。你們是我最親近地人了。我每一個都不想失去。

等待地時間是漫長地。

唐果都快要把自己腳下地黑色高跟鞋踩斷地時候。傳來『當』地一聲輕響。手術室門口地指示燈突然間從紅轉綠。

唐果撒腿就往那邊跑。沈墨濃、沈而賢夫婦以及貝克松鐵牛這些人也都圍到了門口。

手術室地房間門被推開。最先走出來地是葉秋。

「葉秋。怎麼樣?唐先生怎麼樣?」

「葉秋。手術成功嗎?」

「葉秋。你倒是說話啊。手術到底有沒有成功?」

葉秋看向人群後面地唐果。其它人都七嘴八舌地問他時。她反而躲在後面不敢上前。

葉秋心生柔情。別看唐果平時張牙舞爪地。(╰→3Qzw)看起來很堅強。其實是個內心脆弱不敢接受殘酷現實地可憐孩子。

她不敢上前。是怕聽到最壞地結果吧?

看著她清秀卻忐忑不安地小臉。葉秋故意對著她眨了眨眼睛。然後咧開嘴巴笑了起來。

看到葉秋地笑臉。唐果知道手術成功了。

想大聲笑。沒想到鼻子一酸。眼淚卻先衝了出來。

在別人地歡笑聲中。唐果蹲在手術室門口哭地泣不成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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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6-15 14:39:54 |只看該作者
第三卷、挺起脊樑做人 第435章、妹妹,咱們化蝶去!

貝克松正在老宅裏和爺爺商量下月婚禮細節的事項時,傭人過來彙報,說是連家的連崢嶸前來拜訪。

連崢嶸?

貝克松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有片刻的恍惚。他知道連家有這麼一號人物,可是平時根本就沒有機會走到台前。連鋒銳是連家內定的下一代連家掌舵人,很多事務都是由他出來處理。

怎麼今天換人了?難道連鋒銳……

貝克松想著昨天葉秋和他的話,心裏若有所思。然後對爺爺說道:“爺爺,我去看看連家的人來找我有什麼事,晚些再過來和你談婚禮的事。”

“呵呵,去吧,忙你自己的事就好。婚禮的事交給我這個老頭子吧。放心,爺爺不是老古董,一定把你們的婚禮辦的既風光又時尚。”貝老爺子寵愛的看著自己的孫子說道。

蘇杭才俊不少,可真正讓他入眼的無非就那麼幾個人,其中他的孫子資質是最高的。原先的所謂蘇杭四少,現在真正能獨當一面的能有幾人?

確實,韓家的那小子名聲威望都遠甚於克松。可是啊,他是個亡命之徒,即便能夠取得階段性的勝利,可是卻不利於一個大家族的世代傳承。

韓家,真的放心讓他來掌嗎?京城那個厲害的老頭子怕是有著自己的算計吧。

“爺爺,我當然相信你的眼光了,可是你也要注意身體,不能太過於操勞了,我和滕怡還想讓你幫忙帶重孫呢。”

勸慰了爺爺幾句,貝克松來到客廳待客。

連老爺子的兩個兒子連孝和連明雖然不是同年娶妻,兩人的妻子卻是同年懷孕,所以,連崢嶸其實是和連鋒銳同歲的。

因為連鋒銳比連崢嶸大了兩個月,而且是長房之子,所以就被立為第三代的家主悉心培養,這一點兒一直讓連崢嶸憤怒不已。自己的父親沒能爭過大伯,難道自己也要一輩子在連鋒銳的手下過活?

皇天不負有心人,連崢嶸一邊和爺爺親密,時不時地去和爺爺聊天喝茶,以此來拉近爺孫的關係,一方面冷眼旁觀,眼睛一直不離連鋒銳身體,尋找一個一擊必殺的破綻。

沒想到,這個機會終於讓他等到了。

連老爺子因為氣惱連福連安被殺的事,讓連鋒銳在家閉門思過,而連家一切事宜都由連崢嶸暫時打理。

‘暫時’這兩個字讓連崢嶸很是不舒服。可是他清楚,只要自己努力表現,也不會沒有一點兒機會。

今天,他就是為了自己的前途和未來而來。

看到貝克松走出來,連崢嶸不敢托大,趕緊放下手裏的茶杯站起來迎接,滿臉笑意地說道:“貝大哥,好久不見了,前些日子和蘇杭的朋友聚會時還在說起貝大哥,你是最早被家族派出去歷練的一位了,又聽說貝大哥下月要和滕家大小姐成親,崢嶸先趕來討杯喜酒喝。不然,來晚了怕是沒位置坐了。”

連崢嶸說著,將放在桌子上的一個盒子遞了過來。

貝克松伸手擋住,說道:“大家都是蘇杭界面的兄弟,你們說這話不是取笑我了嗎?我那是被家裏發配,老爺子不樂意看到我整天在他面前晃。至於這賀禮這賀禮……連少送的還真是早了些, 婚禮到下月才舉行呢。連少來貝家,必然會有好酒招待。可是喜酒這個時候還沒有啊。”

“哎。貝大哥,趕巧不是趕早,小弟就想著來討個頭彩,貝大哥就讓小弟償了這個心願吧,小小賀禮,貝少能夠非要拒絕了不成?”連崢嶸不願意將自己的禮物收回去。

“好吧,那禮物我先收下,謝謝連少了。”貝克松將禮物收了回來,沒有去看裏面的東西,但是看這古色古香的盒子,想必裏面的東西不是凡品。

只是,連崢嶸來拜訪的目地是什麼呢?

“貝大哥可是太客氣了,就像你剛才說的一樣,大家都是蘇杭界面的,這點兒禮物算什麼?咱們這一群兄弟,也就是貝大哥先成家立業了,無論是事業,還是婚姻,都給我們做了個表率。”

“崢嶸,你今天說話文皺皺的,可不像咱們蘇杭男人應有的行事風格啊。”貝克松指著連崢嶸笑道。

這麼做一方面想打破兩人之間這不遠不近的尷尬關係,另外一方面他也急著想知道連家的人登門拜訪的原因。

自從上次的蘇杭洗牌事件,郭家倒塌,連家顏面受損,貝家保持中庸,然後又毅然上了葉秋的船後,兩家的人已經很久都沒有往來了。之前家族的產業還會有一些業務往來,現在也全都停了下來。

“哈哈,貝大哥說話就是爽快,平時和那些兄弟說話隨意慣了,讓我這麼文皺皺的我也覺得不舒服。”連崢嶸也是個聰明人,知道友情攻勢結束了,是應該要提出自己到來目標的時候了。便說道:“貝大哥,其實我這次來還有一件事要請你幫忙。”

“什麼事?”貝克松又端起了面前的杯子,連家有求於自己的事,那麼自己就不用表現的過於急躁了。

“我想和葉少見一面,不知道貝大哥能不能安排一下?”

“葉少?你要見他?”貝克松驚訝地問道,這兩家現在不是不死不休的局面嗎?連家的人怎麼突然間要見葉秋了?他們在搞什麼鬼?

“是的,我自己去拜訪,怕難以見到,所以只能請求貝大哥出面幫忙安排一下。“

“你想見到有什麼事嗎?”貝克松坦率地問道,雖然這麼問有些不太禮貌,可這個時候他哪裡顧忌的了那麼多?

要是自己幫忙安排了,葉秋卻遭了連家人的暗算,這筆賬算在誰的頭上?

“道歉,我要代表連家向他道歉。之前我大哥連鋒銳和他有些矛盾,兩人發生了一些衝突,爺爺知道後很是生氣,現在正讓大哥在家閉門思過呢,並讓我代表連家向葉少道歉。可是我去過沈家幾次,都沒能見到葉少,所以不得不來請貝大哥幫這個忙。”連崢嶸滿臉誠意的說道。

道歉?

代表連家?

發生過不愉快?

貝克松雖然臉上保持平靜,心裏卻在思考著這幾個字裏面的含意。

他代表連家,那麼之前代表連家的連鋒銳被廢了?

僅憑這一條,就可以成為蘇杭的熱門話題了。

而連家向葉秋道歉的話,那麼也就是說連家妥協了?葉少已經在最短的時間內統一了蘇杭?

想到這個,貝克松就有些激動,還是自己選擇的時機正確啊。如果不是當初那麼肯定的投入他的陣營,現在貝家的局面怕是很尷尬吧?而且來的最晚的那個,分配到的蛋糕肯定是最少的。

畢竟,現在分配蘇杭這塊大蛋糕的叉子是握在葉秋手裏的。

至於他們之間發生過什麼不愉快,既然葉秋沒有告訴他,他也不想去探尋,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貝克松看著連崢嶸,問道:“這樣的事,你去找韓幼淩安排更合適,為什麼要找我?”

連崢嶸顯然對韓幼淩是沒有什麼好感的,撇嘴說道:“他?他是個瘋子,只想著不斷的吞噬。他哪裡會幫忙?恨不得連家早日跨掉才好,那樣誰最佔優勢?自然是他們姓韓的了。畢竟,沈家經過上一次的高度擴張,現在集團內部還有不少問題需要解決,要是再擴張一次的話,會是被撐死。而他們韓家可是早就早開了血盆大口等待著獵物上門呢。”

貝克松不置可否,心裏卻少量不贊同連崢嶸的話。韓家如果再次擴張的話,又成了蘇杭一個新的龐然大物,葉秋雖然在沈家佔有利益,可是沈家的根基實在是太淺了,根本就沒辦法和其他幾家抗衡,即便他極力的吸吮,怕是也遠遠跟不上韓家的步伐。

他也希望蘇杭能夠保持現狀,那樣的話,連家反而有了生存下來的理由。

貝克松點點頭,說道:“我會幫你聯繫的,能不能成功,還要取決於葉少的態度。”

葉秋不僅僅成功的做了一個大手術,而且還克服了一個心魔,這兩天正是春風得意地時候。

唐果對葉秋的態度就更不用說了,端茶倒水遞碗夾菜不說,衣服鞋子手錶領帶更是一打一打的買。

十綿緞的長袍,一次性就幫老頭子定了十套,直把老頭子樂的合不攏嘴,直誇他是個好女孩兒。連鐵牛都多了好幾套衣服,脖子上還掛了一條粗粗的黃金鏈子。

用唐大小姐的話來說就是,強壯的男人戴粗鏈子比較有男人味,鐵牛還真有這愛好,每天金光閃耀的在葉秋面前晃來晃去,跟網路撲街寫手羅霸道似的。

沈墨濃擔任著沈氏集團執行董事一職,所以大部份時間還有去公司忙活,沈而賢也要工作,沈母又不能整天往西山這邊跑,所以照顧唐布衣的工作就由葉秋和唐果擔任了。

葉空閒喜歡這邊的環境,也住在了西山療養院,而且那一批神經科和腦科的專家他也沒放走,每天都和他們在一起泡著。

葉秋接到貝克松的電話後,也很是詫異了一番。思考了一會兒,還是答應了連崢嶸會面的要求。

正要進屋時,口袋裏的手機響了。

看到來電顯示的名字,葉秋警覺的朝後瞄了瞄唐果的動向。

見到她沒有出來後,這才接通了電話。

電話是宋寓言打來的,責問葉秋答應要請她們姐妹妹吃飯的,到底準備拖到什麼時候。

葉秋想了想,就安排在今天晚上。

想起要獨自面對宋家姐妹,葉秋就有些頭疼。

怕是今天晚上要陪著她們姐妹化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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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6-15 14:40:23 |只看該作者
第三卷、挺起脊樑做人 第四百三十六章、性感廚男
唐果用溫熱的毛巾幫唐布衣擦臉。動作輕柔專注,眼裏的愛意和依戀像是原味的密甜。濃地沒辦法化開。

因為不用上班,唐果又穿上了她原先的休閒服裝。黑色緊身牛仔褲,帶有斑馬紋的短袖緊身V領丁恤,V領開的很低,露出漂亮的鎖骨和若隱若現的乳溝,外面是一件同樣裁減合身的黑色小外套,看起來既時尚又簡潔大方。

腳下的細綁帶黑色高跟鞋將整個人的身體襯托地更加修長,前端露出漂亮的腳趾頭。

十個晶瑩剔透的指甲都塗染成黑色,上面帶有反光亮紋,像是燦爛開放的嬰粟花一樣蠱惑人心。

即便是葉秋這種對漂亮女人極其免疫的傢伙都偷偷瞄了好幾次她的小腳,心裏想著一些東洋藝術電影裏面地足療情節。

隨著年齡的增長,唐果的品味也在發生變化。

葉秋記得第一次去藍色公寓見到她時,印象最深刻的就是那一對漂亮性感的長腿。那兩條腿在他面前晃啊晃的,葉秋的心也就跟著跳啊跳的。

而當時她的服裝品味還略顯青澀,喜歡吊帶和熱褲,一看就知道是個還處於青春期的叛逆女孩子。

現在的唐果開始逐漸成熟起來,雖然裝扮仍然年輕,可是一些細節上體現出來的小女人風情,還是讓人覺得心裏酥麻騷癢。

唐家有女初長成,此刻折花正當時。

雖末熟透,卻已可口。

“好看吧?”唐果像是有所察覺,突然間回頭看著葉秋問道。

“好看。”葉秋點點頭。

“要不——我把褲子脫下來讓你仔細看看?穿著牛仔褲看的多累啊?”唐果將手裏的毛巾丟在水盆裏,笑眯眯地看著葉秋問道。

“好。”葉秋點頭。

“那你是想在哪兒看呢?”唐果臉色紅潤,眼睛都快滴出水來。

葉秋看了看周圍環境,除了躺在病床上還昏迷不醒的唐布衣外,沒任何外人在場,說道:“地方可以隨你挑選。”

唐果走到葉秋面前,摟著他的脖子,在他耳朵邊吹氣如蘭的說道:“哪咱們就在這裏好不好?是不是很刺激?”

是很刺激,葉秋已經體驗過了。

但是現在由唐果主動提出來。而且現在還是大白天,就更加的讓葉秋欲血沸騰。

“會不會影響不太好?”心裏卻在想,你脫吧,趕緊的脫吧。

“有什麼不好的?我敢脫,你不敢看?還可以做別的哦。”唐果咬了咬葉秋的耳垂,葉秋的心臟一緊,整個身體都崩緊了。

這個妖精,從哪兒學到的這一招?

葉秋看了看洞開地院門。說道:“等等,我去關門。”

啊!

剛剛說完,葉秋的耳朵就覺得一疼,上面被唐果給咬出一排牙印。

唐果雙手插腰,指著葉秋罵道:“死色狼,虧你想的出來,竟然想在這種地方騙走人家的第一次。人家是處女耶——當然是要好好珍惜了,第一次怎麼可以這麼隨便?”

“是你提出來的。”葉秋委屈的反駁道。

“是,是我提出來的,可是你應該反對才對啊。你應該感動的把我摟在懷裏,說道:我不是你想的那種人,你雖然很漂亮,我也很喜歡你。可是我要把你的第一次留到我們的新婚之夜,等到那個特別的時刻,再讓我完全的擁有你——切,跟個木頭似的,一點都不懂得情調。”

反對?

木頭?

不懂得情調?

葉秋直想抱著唐布衣大哭一場。唐叔叔啊,你怎麼生了這樣一個女兒?

她是女人嗎?她不是。

這種環境下,遇到這樣的請求,怕是聖人都會一邊脫褲子一邊大聲叫嚷道‘食色性也’吧?

行,爭不過,咱還躲不了嗎?

葉秋撒腿就往外跑。說道:“我有些事,先出去一趟。”

唐果在屋子裏咯咯的笑。說道:傻瓜,你還真是根木頭,男人得到女人的第一次,不都是用騙的嗎?

連騙人都不會,白癡。

唐果又坐在唐布衣的病床前,將他地手捧在自己的小臉上,說道:“爹地,你到底什麼時候能夠醒來啊?我真的好想好想你。那麼久了——我們一百多天沒有說話了吧?”

“爹地,你說我越來越喜歡葉秋了,怎麼辦啊?要不,把他招進咱們老唐家做女婿?唉,都怪你。當初怎麼讓他來給我做保鏢啊,現在好了吧?千防萬防家賊難防,你的寶貝女兒都快輸的乾乾淨淨了。”

“爹地——咦?”唐果正在說話的時候,突然感覺到捧在自己臉上的那隻大手在輕輕的撫摸著自己。

抬起頭,猛地瞪大眼睛,就看到唐布衣一臉慈愛的看著自己,眼角還帶有淚痕。顯然,他早已經醒了。

“爹地,你醒了?”唐果尖叫著說道。

“嗯。”唐布衣笑著點頭。“醒了,早就醒了,把我寶貝女兒的心裏話都聽去了。”

“啊?”唐果不知道父親是什麼時候醒的,不會把她和葉秋調情的情景也給聽進耳朵裏面去了吧?“你都聽到什麼了?”

有幾個女兒敢在父親面前和男人這般調情的?新聞媒體上報導的那種父親跑去嫖妓沒想到招來的小姐是自己女兒的故事是百年難遇。

唐布衣雖然剛剛甦醒,可是他的身體經過藥物調養,並不顯得十分虛弱。

滿臉慈愛的拉著女兒的手,說道:“你這點兒小心思,就算不用聽,我也看的明白,只是葉秋——唉,以你的條件,什麼樣的男人怕找不到?可你硬是要去淌那潭子渾水,我也沒什麼好說的,這是你的第一次戀愛,就當做是在實習吧。受了傷的女孩子才會慢慢長大。”

唐果點點頭,卻拉著唐布衣的手。說道:“爹地,我說等你醒來地時候,我一定要做一件事。”

“什麼事?”唐布衣貪婪地看著自己的女兒,再世為人,又見到了自己這個世界上最寶貝的女兒,他內心的喜悅實在無法用言語來表達。

大悲無聲,大喜也是,他不想哭,不想笑,只是想這麼一直的看著。

“我要抱著你哭一場,——5555——爹地我好想你。”唐果突然闖將腦袋一埋,然後摟著唐布衣哭出聲。

那麼多的委屈、那麼長時間的壓抑和痛苦。還有工作的操勞和同僚間的勾心鬥角,實在是把她給折騰的夠嗆。

父親醒了,她的一切苦難終於要結束了。

見到女兒哭的傷心,唐布衣也忍不住了,抱著女兒無聲的流淚。

能夠和自己最親的親人抱頭痛哭,其實也是一種幸福。

葉秋原本是準備找一家特色些的菜館請宋家姐妹吃飯。沒想到宋寓言卻打電話過來,說是她想吃葉秋做地菜,希望葉秋過來親自下廚。

上次宋家姐妹去藍色公寓做客,有兩件事讓她們記憶深刻。一件是姐妹倆被林寶兒下藥,一起成了葉秋的女人。另外一件事就是葉秋的廚藝極其精湛,即便是對食物極其挑剔的宋寓書都讚不絕口。

葉秋在上次送宋寓言時,經過她的一番教導,對自己的愛情觀進行審視後,真的發現了很多問題。

而且,他的心裏也確實感覺有些愧疚宋家姐妹了。

葉秋爽快的答應了下廚的請求,為她們做次菜吧,這樣自己的心裏也會好受些。

葉秋不是第一次來宋家,可是這一次卻是最不自在的。

這種感覺很奇怪,就像是剛剛入行第一次被客人點出臺的少爺似的。

車子在宋家的別墅門口停了下來,按了按喇叭後,穿著白色休閒褲,紅色短袖T恤,腳下夾著棉拖鞋的宋寓言跑出來開門。

按開電子鎖大門後,對葉秋打了個手勢,示意他把車開進來。

“上次從燕京回來,一直都記得你做菜好吃。你今天說要請我和姐姐吃飯,我們倆一商量,覺得外面的東西還沒有你做的好吃,所以我就跑出去買了好多菜回來,乾脆讓你過來下一次廚——嘻嘻,你不會不樂意吧?”宋寓言等到葉秋下來,就親熱的跑上去摟著他的手臂說道。

自從上次兩人經過一番長談,又在這別墅門口發生第二次關係後,女孩子的心性就發生了變化,不再將葉秋當做敵人,反而把自己當成了他的女朋友。

有過靈肉交融的年輕男女,做一些親密,動作時都是非常坦然的,即便想隱瞞,也非常的困難。

“沒關係,只是我好久沒有機會下廚了,希望能讓你們滿意,你姐呢?”葉秋問道。

宋寓言不悅地掐了葉秋的胳膊一把,說道:“色狼,一來了就瞄我姐在哪兒,難道我沒有她漂亮嗎?”

“不是。”葉秋搖頭,怎麼女人都喜歡糾纏這個問題?

“那是我沒有她胸部大?”

“這個——”宋寓言確實沒宋寓書的胸部大,可是這個答案葉秋是萬萬不敢講出來的。

“討厭,就算是,你也不許說出來。真打擊人。”宋寓言懊惱的看了一眼自己的胸部,氣憤的說道。“放心吧,我姐姐很快就會回來的。她要上班呢,我可告訴你,上次咱們在外面的風流事被她看到了,她還提醒我下次要注意些——哼,這個發騷的老女人。”

葉秋正在走臺階,聽到宋寓言的話,差點一個踉蹌摔倒在地上。

“被她看到了?”

“怕什麼?看到了就看到了唄,不就是那麼回事兒——她和你做的時候,我也看到了啊。”

“——”

葉秋有些後悔來宋家下廚了,早知道應該堅決拒絕她們的建議,然後請她們去一個比較上檔次的飯店裏吃飯。

在那樣的場合,她估計說不出來這樣的話了吧?

拉著葉秋進了客廳,宋寓言就像個女主人似的忙活起來,幫葉秋端水果,倒茶,然後又坐在他身邊,摟著他的手臂和他說話。

“你這兩天在忙什麼?是不是我不給你電話,你又把我給忘了?”宋寓言幽怨的說道。

“不會,怎麼會呢?我答應過要請你們姐妹吃飯的,這次有個長輩來蘇杭看病,所以這些天一直很忙。”葉秋解釋道。

心性真的發生了變化。要是以前宋寓言問他這樣的問題,怕是他會沒什麼耐心的來回答吧。

愛情,是座天秤,如果一端放的籌碼太多,而另外一邊卻空空如也。那麼愛的天秤就會傾斜,或許崩塌。

愛是要付出的,自己是要嘗試著付出了,不能再讓那些喜歡自己的女孩子傷心。

“嗯,我知道。是唐氏的上任董事主席唐布衣吧?唐家大小姐會不會也比我漂亮?”

“都漂亮。”葉秋含糊的回答,轉移話題地說道:“你都買了什麼菜?夠不夠?要不要再去買些?”

他想,隨便做些什麼事也好,不能再和這個古靈精怪的女人坐在一起說這樣的話題了。

聽到葉秋的問題,宋寓言高興的說道:“來,我帶你看看,都是我買的菜哦,份量應該夠了吧。”

份量怎麼會不夠,怕是三個人吃一個星期也夠了吧。

宋寓言是第一次買菜,覺得菜好便宜,於是什麼都拿大份的,結果買了滿滿一推車,自己搬不動,還請了商場的小工幫忙送到車上。冰櫃塞的滿滿的不說,廚房裏還放了不少。

“菜夠了,時間差不多了,我現在開始做吧。等你姐姐下班回來,咱們正好開飯。”葉秋說道。

“好,我給你打下手。”宋寓言點頭答應,跑過去取了圍裙,像個小妻子似的幫葉秋繫上。

葉秋開始忙活,做飯,洗菜,切菜,乾淨俐落。宋寓言想幫忙,可總是越幫越忙。

她也明白自己不是這塊料,乾脆站在旁邊看著葉秋下廚。

認真工作的男人是很有魅力的。繫著圍裙下廚的男人更是如此性感。

看著葉秋消瘦的側臉,宋寓言竟然有些癡迷起來。

突然闖上前摟住葉秋的腰,將自己柔軟的身體緊緊地貼在葉秋的後背上。

她有些動情了。

“葉秋,我們在廚房做一次好不好?”宋寓言嬌喘吁吁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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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挺起脊樑做人 第437章、粗魯

宋寓言說這句話的時候,葉秋手上正在切番茄。好像女孩子都喜歡吃番茄炒蛋這個菜,香甜可口,營養豐富,還有美容的功效。

葉秋想起以前在藍色公寓時,每次自己做飯,洗的番茄都被林寶兒給偷吃乾淨。那個嬌憨可愛的女孩子現在已經成了一名光榮的華夏**人,還真是讓人覺得世事難料。

春天到了,蘇杭的天氣也要比燕京暖和。葉秋進廚房時,就只是穿著一件豎條紋的長袖襯衣。宋寓言的胸部雖然沒有她姐姐宋寓書的那麼洶湧壯觀,但是也不會平坦到跟太平公主一樣。

而且她身上的衣料也單薄,在自己家裏甚至都沒有穿內衣。葉秋能很清晰的感覺到她那團粉肉的柔軟。

女孩子又在耳朵邊吹氣如蘭,原本摟著他腰部的手開始向下滑,葉秋被唐果挑逗起來的欲火又騰地一下子燃燒起來。

看看廚房的平臺上堆滿了盆子和洗好的青菜,實在沒什麼空間了,說道:“不要了吧,我還在做菜呢。”

“你們男人真是虛偽到家了,明明心裏想的要死,還裝的一本正經。”宋寓言在葉秋的肩膀上咬了一口,譏諷地說道。

宋寓言鬆開摟著葉秋腹部的手,走到他的前面端起來,掀開圍裙的下擺,對葉秋說道:“你做菜吧,我不會打擾到你的。”

這個還不算打擾?

流氓會武術,誰也擋不住。

女流氓要是性慾來了,更是難以招架。

宋寓言解開葉秋的褲子拉鏈,把他那早就翹挺的男根給掏出來。眯著眼睛仔細打量起來,笑著說道:“我還是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的看它呢。真奇怪,現在能大成這個樣子,為什麼之前會那麼小?”

不待葉秋回答,她又伸出丁香小舌舔了舔,然後呸呸地吐了起來,說道:“怎麼腥腥的味道?好奇怪。”

葉秋就很無語了,如果不是腥腥的味道才是奇怪呢。

宋寓言總算沒有半途而廢,雖然覺得這玩意兒並沒有電影裏面看起來的那樣好吃,可還是又將它含進了嘴裏。腦袋有模有樣的擺動了兩下後,又吐了出來,說道: “怎麼樣?技術不錯吧?我特意學的呢,我還是第一次為男人做這個呢,便宜你了——”

葉秋最討厭工作的時候總是走神的人,太不敬業了。

你這樣一會兒吐出來,一會兒吐出來的,人家好不容易累積起來的快感便一下子被你給趕的沒影無蹤了,極度充實後的極度空虛,這種感覺是很讓人抓狂的。

葉秋只得放下菜刀,拍拍宋寓言的腦袋,說道:“專心點兒。”

“哼,色狼。”宋寓言總算不再說那麼多廢話了,很是賣力的給葉秋解決生理問題。

說實話,宋寓言的技術並不嫺熟,還經常用牙齒咯到葉秋的嫩肉,疼的葉秋直抽冷氣。可是好在她執之以恒的在努力,而且這種環境下,比較容易讓人有代入感。

宋家的廚房就在一樓,從廚房視窗都可以看到外面院子裏,而且他們的小院大門是鋼制的,有無數的空隙。於是,葉秋直接從視窗可以看到外面的馬路。

他能看到外面,外面的人也自然能看到葉秋。

只是他們不知道的是,葉秋的腳下還蹲著一個女人,正在做著少兒不宜的那檔子事。

這樣的環境下,性慾也來的特別快。葉秋很快就覺得丹田灼熱,好像有一股液體向下面湧了過來。

因為是宋寓言這樣的服務,葉秋也不好讓別人過於操勞。並沒有刻意的去忍住精關,等到那股要命的快感到達顛峰時,便將它給釋放出來。

可是,快感沒有到達顛峰,門口卻拐來一輛銀白色寶馬車。從車子的玻璃裏,葉秋能夠清晰地看到車子裏面坐的是宋寓書。

宋寓書也看到了葉秋,還對著他點頭示意。

“快停住,你姐回來了。”葉秋拍拍宋寓言的腦袋,著急地說道。

宋寓言抬起頭看了一眼葉秋,又看看那還在翹挺著的小寶貝,說道:“這樣會不會很難受?”

“有一點,可你姐姐進來了。”葉秋更加促了,因為他看到宋寓言用什麼搖控器對著大門按了一下,那大門就自動的打開了。車子已經拐進了小院,宋寓書正提著包包下車。

“沒關係,她要看就讓她看好了。”宋寓言笑嘻嘻地說道,然後又一下子含住了葉秋的男根,在葉秋想向後退的時候,她卻突然間用牙齒咬住葉秋的命根子。

意思很明顯了,你要是敢後退,我就咬斷它。

完了,這女人又玩陰的。

葉秋都快能聽到外面宋寓書皮鞋扣擊地板發出的咯咯聲音了,再不趕緊結束的話,怕是就被人給逮了個正著。

雖然之前已經被人給逮過一次了,可畢竟那個時候自己在車子裏,沒有露臉。

今天要是被逮住了,算個什麼事?

葉秋一把按住宋寓言的腦袋,在她滿臉錯愕的表情下,自己挺著腰肢活動起來。

宋寓言措不及防,一張臉脹的通紅。這個時候她想叫停,都沒辦法實現了,小嘴被一根龐然大物給堵地死死的。

“唔唔”宋寓言喉嚨裏面叫道。

恰恰在這該死的時候,那千呼萬喚死不來的高潮降臨了。於是葉秋更加用力的衝刺幾次後,按著宋寓言的腦袋不讓她晃動,將一股精華悉數灌進宋寓言嘴裏。

宋寓言被這股更加腥人的味道給嗆的咳嗽了不停,那液體流出來,整個下巴流的都是。然後趴到水籠頭邊直吐,眼淚珠子都嗆出來了。

這次算是自討苦吃了。

這個大色狼,竟然這麼粗魯。

宋寓書提包走到廚房門口。看到葉秋正在切菜,笑著說道:“辛苦了,這丫頭說你做菜好吃,非吵著說請你親自下廚。”

“沒關係。”葉秋笑著說道。

宋寓書見到妹妹趴在水籠頭前狂吐,好奇地問道:“寓言,你怎麼了?”

“唔唔呃”宋寓言連連擺手,示意自己沒事。她已經用水洗掉臉上的那黏糊糊的東西,沒讓姐姐看出什麼破綻。

而葉秋更是方便,他的褲子拉鏈都沒來得及拉上,只是將捲起來的圍裙向下一放,就把什麼東西都遮住了。宋寓書看過去,更是不可能發現什麼問題。

眼神疑惑的在兩人臉上轉來轉去,說道:“你們忙,我先上去換身衣服,一會兒下來幫忙。”

等到宋寓書上了樓,宋寓言撲過來拍打葉秋的後背,罵道:“死禽獸,哪有你這樣折騰人的……那東西那麼難聞,你還讓我吃掉,太討厭了。”

“你又不鬆口,我能有什麼辦法?總是得找個地方給藏起來……落在地上會被你姐看到。”葉秋解釋著說道。”宋寓言又撲到水池前乾嘔起來。這樣刺激的味道對一個初次涉及這種歡娛的女人來說實在是有些難以接受。

心裏暗罵道,看的那些東洋電影裏面那些女人吃的那麼開心,原來根本就不是那麼回事兒。

宋寓書換了身白色休閒服下樓,也來到廚房幫忙,她倒像是經常幹家務的樣子。和葉秋配合起來很是默契。

“每次來蘇杭,蘇杭的勢力都要重新進行洗牌一次。這次,你又會給我們帶來什麼視覺衝擊?連家?你想讓連家步郭家後塵?”宋寓書一邊清洗著碗筷,一邊和葉秋說著話,這情景就像是夫妻倆在廚房裏面拉家常。

“你覺得我應該怎麼做?”葉秋笑著問道。仍然專注的炒著鍋裏的菜,

這步棋,不好下啊。如果連家倒後,最得益的不是沈家,而是韓家和宋家。所以,他不得不考慮宋寓書對這件事的態度。

“連家倒下,宋家自然會得到一些利益。老牌的四大家族僅剩其二,一家是貝家,一家是韓家。除了沈家,其他幾家的勢力自然會得到長足的發展。所以,這個時候動連家,並不適合你的利益。”

宋寓書將碟子遞給準備裝菜的葉秋,接著說道:“而連家又步步緊逼,連鋒銳和你結仇頗深,上次地蘇杭碼頭沉船事件雖然只是知道些蛛絲馬跡,但我想肯定會和你有關係。這次連家損失慘重,他們不會更加的仇恨你?”

葉秋笑著說道:“要是連家主動求和呢?”

“連家倒是突然間變聰明起來了。”宋寓書輕聲笑道:“這樣的話,你通過控制沈家、韓家、貝家以及準備投靠的連家就間接控制了整個蘇杭。我是不是要恭喜你,我們的無冕之王?”

“你們宋家呢?準備如何自處?”葉秋突然間轉身,看著宋寓書明豔的臉頰和那凹凸有致身材問道。難怪宋寓言這麼傲氣的人也不得不在姐姐面前認輸,她的胸前像是被人給硬塞進一個足球,確實容易讓人心生自卑的感覺。

“宋家?”宋寓書輕拂了下垂下來的髪絲,說道:“自然是跟著利益做出選擇了。”

宋寓言抱著瓶紅酒進來,說道:“你們倆真無聊,做飯還在談這些工作上的事情。菜還沒好嗎?我要開酒了哦。葉秋,今天我和姐姐一定要把你灌倒,咱們不醉不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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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8章、絕對服從

從不知道宋寓言是不是為了報復葉秋今天灌她一口漿糊的惡劣行為,在飯桌上,不斷的舉杯和葉秋對飲。知道自己一個人的力量不夠,還煽動自已的姐姐宋寓書助陣。

看得出來,宋寓書的心情非常地好,和平時的冷淡高傲不同,今天臉上的笑容也格外的多了一些。甚至喝到最後,三人還用撲克玩了一會兒十五二十的猜數宇遊戲。

宋寓言醉了,她是最先醉倒的一個。三人當中,她的酒量最是不濟,卻是喝得最多的一個。宋寓言的酒品還是不錯的,喝的差不多時,便跑到沙發上去躺著。然後很快就甜甜地睡著了。

宋寓書也醉了,在和葉秋將最後的那小半瓶紅酒解決掉之後,她也跑過去沙發尾巴上進入了夢鄉。

葉秋清洗了碗筷,回到客廳看著這兩姐妹像兩隻醉貓似的各自把守著一個位置睡的正香,臉上苦笑不已。田烈舊雖然蘇杭的,天氣曖和,但是在沙發上睡一晚上也有可能會著涼,先走過去將宋寓言給抱了起來,準備做苦力一個個把她們送到樓上去。

知道她們的房間在二樓,葉秋卻從來沒有上來過。沒辦法辨認姐妹倆的房間,就隨意地推開了一個房間,見到屋子裡比較凌亂,布偶被丟充在木地板上,筆記本電腦丟在床上,甚至還在播放音樂,葉秋就認定這個就是宋寓言的房間了。

把如四爪章魚一般摟著自己的宋寓言放在柔軟的大床上,又過去幫她把電腦給關了放到電腦桌上,這才帶上門走了出去。

送了妹妹,姐姐自然也是要送的。葉秋是個公正無私的男人,不會做厚此薄彼的事情。

宋寓書的骨格大一些,身體也較妹妹豐腴了不少。那對如足球般的豪華怕是都有好幾斤重。葉秋抱著宋寓書上樓的時候,感覺的到她的呼吸明顯的減輕放緩了,身體也繃的比較緊。

葉秋嘴角浮起一抹笑意,他知道宋寓書睡的並不是很熟。而且這個女人極其的警惕,即便醉成這個樣子,在感覺到有人觸碰到她的身體時,也在第一時刻驚醒了過來。

宋寓書的房間和妹妹的房間形成鮮明的對比,物體擺放的整齊端正,每一件物品都像是經過空間設計師糾正過一般,擺在最能體現它們價值的位置。屋子裡瀰漫著淡淡的香氣,像是熟透了的女人體香。

抱著宋寓書的身體向大床上靠近,掀開被子的一角,把她的身體放了進去,正要幫她蓋上被子時,突然間宋寓書伸出手來,勾住葉秋的脖子向前一拉,葉秋的身體就撲倒在宋寓書的身體上面。

觸摸到宋寓書那碩大柔軟的胸部後,葉秋也失去了反抗的力氣。

親吻、撫摸、衣服撕裂的聲音,然後便是飲食男女之間最樂此不彼的遊戲。

摧花恨蜂癡,但求夜永長葉秋揉著酸軟的身體從溫柔鄉里爬起來,從地下撿起褲子準備穿上時,著身體的宋寓書突然間從後面摟住他,說道:」晚上一定要回去嗎?, 「,我已經沒有力氣了。「葉秋說道。今天實在是太瘋狂了,先是在廚房裡被宋寓言給搞定一次,然後又和宋寓書沒有間斷的大戰了三次。這樣的工作頻率,即便葉秋這種特別體質的人,也都覺得身體有些虛弱了。

一滴精,十滴血。今天怕是流了好幾碗血吧?

宋寓書氣結,重重地在葉秋的後背上拍了一掌。在來臨時,即便是咬著葉秋的肩膀,也沒有捨得用力。這一掌還真是下狠手了,明亮的燈光照耀下,葉秋的後背愣是多了一個紫紅色的五指印。

「還準備和你好好談談呢。沒時間的話就算了。你走吧。」宋寓書冷著臉說道。

有心胸寬廣的女人,但是很少有在愛情上面寬容的女人。女強人也會因為愛人的稍留便走而心生醋意。

「嗯。談什麼?「葉秋提著褲子坐在了床邊。

見到葉秋不走了,宋寓書臉上露出一抹媚惑的笑意,說道:」讓我做你在蘇杭的代言人怎麼樣?「葉秋一愣,沒想到宋寓書要談的會是這件事。

葉秋不在蘇杭,確實需要在蘇杭有個代言人。

原本沈墨濃是最合適的人選,可是沈家的實力和沈墨濃的威望還不夠。而且,葉秋做的很多事根本就不想讓沈墨濃知道。即便有些事情被她猜側到了,她也會假裝不聞不問,兩人一直保持著這樣一個默契。

以葉秋對沈墨濃的瞭解,她只是想專注的經營好沈家,對這個代言人的位置是不會感興趣的。而她的能力和智慧也沒有體現在這方面。

確切些的說,葉秋之前的代言人是韓幼凌。因為很多事情都是交給他去辦。可是葉秋對韓幼凌有一些瞭解,知道他做事的不擇手段以及他蓬勃發展的野心。

現在,他因對自己心生畏懼,而且有著燕京韓家的壓制,他不來做出什麼危害自己的事情。

以後呢?

在自已遭遇到危機的時候,誰能夠保證他會不會來一個釜底抽薪?

即便今天宋寓書不談這個話題,葉秋也會考慮找個人和韓幼凌相互制衡。

無疑,貝克松是最合適的人選。

而宋寓書主動提起要做這個代言人,卻讓葉秋心裡一亮。她如果能夠保持忠誠度的話,無疑是個最合適的人選。

一方面,可,以明確的告知韓幼凌和貝克松他們,宋寓書是自己的女人,一些事情會通過她來進行運作。他們不是蠢人,想必不會和宋寓書對著幹。而且,在很多事情上還會竭盡全力的給予幫助。

另一方,面,以葉秋對宋寓書的瞭解,這個女人無論是白道黑道都能玩轉,像是個天生的地下女王。而且,宋家的人脈也正是這個關鍵時刻自己需要借助的力量。

,可是,如何能夠保證她的忠誠?

就憑自己和她們姐妹上過幾過床?

葉秋搖了搖頭,他不信自己有這樣的魅力。

「我考慮考慮吧。「葉秋說道。然後從床上跳下來,將褲子往身上套。

「不是不回去了嗎?,「,我這麼說過?「「去死。」宋窩書摸了個枕頭,狠狠地向葉秋砸了過去。

著身體站在窗台,看著葉秋的車子駛出大院,宋寓書輕輕地歎了口氣。

別人的,終究是別人的。搶也搶不走。

從窗邊抽了根煙,點燃,煙火明滅間,映襯著一張寂寥冷艷的面孔。

葉秋開著車子來到王者俱樂部時,貝克松、韓幼凌以及連崢嶸已經候在了門口。

貝克松和韓幼凌是老牌四大家族的接班人,在上流社會裡,一直是最頂尖的存在。而連崢嶸也是剛剛冒出來的新貴,據說有可能替代連鋒銳的位置接掌連家。

這樣的三個人站在王者俱樂部的門口,效果顯然是很轟動的,每個進來的人都會向他們多還得過去和他們打招呼,寒暄幾句。

什麼樣的人這麼有面子,竟然有蘇杭三大公子哥出門迎接?

難道是從京城下來的某位太子爺?

一起迎了上去。葉秋對著他們打了個手勢,把車子停下,鑰匙自然丟給了一臉忐忑不安地等在一邊的泊車小、弟。」謝謝。「葉秋笑著說道。」不」…不客氣。」泊車小弟伸手去接葉秋拋過來的車鑰匙時,心裡有些緊張,竟然讓車鑰匙掉在了地上。正一臉恐懼的要道歉時,沒想到葉秋卻先向他道了謝。

這讓他有瞬間的錯愕,平時機靈的傢伙說句話都不利索了。」葉少。今天我可是搶先一步,把十二宮全給定了下來。今天誰都不能和咱們搶。「韓幼凌一臉笑意地說道。

這話聽在連崢嶸耳朵裡,就非常的不舒服了。他已經知道自己那個哥哥在王者和葉秋爭女人的事,今天晚上自己是有求亍人,擺酒道歉的,韓幼凌故意提起這茬,不是當眾讓人難堪嗎?

「哈哈,你是惦記已久了。「葉秋指了指韓幼凌,笑著說道。

貝克松也上前和葉秋打了招呼後,便退讓到一邊。指著連崢嶸介紹道:「這位就是連家的二公子連崢嶸。今天晚上的花酒錢可是讓他來請了。「連崢嶸趕緊走上前,一臉恭敬的向葉秋打招呼,說道:l,久仰葉少大名,能請到葉少光臨,崢嶸萬分榮幸。我大哥連鋒銳和葉少發生了些誤會,我代表大哥向葉少道歉,還請葉少不要介懷。「葉秋點點頭,說道:」進去說吧。」候敏見到葉秋來了,早就準備好了王者俱樂部最豪華的包廂。然後慇勤的問葉秋等人有什麼需求,葉秋示意韓幼凌來安排。韓幼凌點了幾瓶紅酒和幾樣糕點後,便示意其它的人都退下去。十二宮也暫時沒有讓她們上來。

他知道,葉少和連家的人有事情要談。

葉秋大大方方的坐到沙發正中間,看著連崢嶸一眼,問道:「你能代連家做主?」「是的。爺爺已經將這件事交給我來處理了。「」你有多大的決定權限?「葉秋笑著問道。

連崢嶸沒想到這個表面和氣的男人這麼咄咄逼人,人還沒落座,一個個犀利的問題就拋了出來。

形勢比人差,也不得不低頭。連崢嶸想了想,說道:」要不這樣,葉少開個價碼吧,如果在我決定範圍以內,我就當場允了葉少。如果在我決定範圍以外,我就回去和爺爺商量。「「很好。」葉秋點點頭,倒是有些欣賞這個連崢嶸辦事乾淨利落的風格了。說道:「我要連家絕對的服從我。」絕對的服從,那就是奴隸家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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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9章、我若要走,誰敢攔我?

紅妝俱樂部名字沒有變化。但是裡面的佈局卻大是改觀。

原先地內部裝飾是以巴洛克風格為主,裝飾繁複。富麗堂皇、氣勢宏大、富於動感,這是之前連鋒銳的情婦於蘭偏愛的風格。

一朝天子一朝臣,因為於蘭出事後,現在地紅妝俱樂部就交由連鋒銳地堂妹連渲打理。連渲之前一直在歐美留學。自然對以前的巴洛克風格不感興趣。所以在她上任後。俱樂部經過一番翻新,完全採用了明朗、簡潔地美式風格。

眼前是一個豁然展開地由夏威夷設計師設計、洋溢濃濃古典美式風格地寬大房間。古樸地油畫、深棕地泰軸將西部牛仔風情表達成另一種遙遠而又親切的感覺彷彿那種蒼驚和灑脫近在咫尺。

在一間豪華包廂裡,晏幾道和最次成為蘇杭熱門人物地連鋒銳並肩坐在一起。

那個一直跟在他身後寸步不離地老頭子大茶壺坐在包廂地一角,仍然和以前一樣微瞇著眼睛,像是個艱苦修行的高僧般。非禮勿視,非禮勿聽,眼前地美酒佳餚和牆壁上電視大屏幕上地美女畫面根本對他沒有一點兒誘惑。

晏幾道看著有些表情頹廢的連鋒銳,拍拍他地肩膀,笑著說道:「聽到一些對你不利的傳言。給你打電話的時候。還有些擔心你不能出來。」

連鋒銳苦笑著說道:「雖然老爺子讓我在家閉門思過。卻也沒有說我不能寸步離開。再說,我現在是個廢物了,誰還會把精力浪費在我身上?」

「沒有信心了?」

連鋒銳又一次將杯子裡地法國純正梅鹿輒紅酒一口飲盡。然後又自己倒了一杯後,才滿口酒氣地說道:「莫道薄恩最是無情帝王家。晏少。不瞞你說,我算是對家族失望透頂了,你說。連福連安地死能全怪在我身上?是他們技不如人。我倒是希望他們能把葉秋那混蛋給幹掉---可是他們沒本事幹掉。」

「既然走上了這條路。他們就應該做好這樣的心理準備,唉。我還真是替自己不值啊。我這麼地奔波勞苦不也是為了家族利益著想,可是,有一點兒小錯誤。就別人無限放大。」

「命運啊,總是沒辦法做到對每一個人都公平,你落到如此境地,我地待遇又能好到哪裡去?所以。聽到鋒銳被關禁閉的消息時,我心裡是感同身受地,今天咱們兄弟就好好地醉一場吧。一醉解千愁。」晏幾道舉起杯子和連鋒銳碰了碰,豪爽地說道。

「好,晏少說的好。一醉解千愁。」連鋒銳大笑著和晏幾道碰杯。

「據說你們家準備找他和解了?」晏幾道看著連鋒銳問道。

連鋒銳冷笑著說道:「我現在不管事了。所有地事情都由連崢嶸負責。他還真是天真啊。以為這樣就能化解連家的危機,那個葉秋是吃人不吐骨頭地貨,別看他平時笑瞇瞇地表情。這人最會扮豬吃老虎。連崢嶸等著吃他的大虧吧。別把整個連家賠進去就好了。」

「唉。只是可惜啊,鋒銳這種明白人卻被趕到一邊成了局外人,想想。我還是願意和你這種聰明人合作。」晏幾道搖頭歎息。

「總是不會讓他那麼好過的。」連鋒銳眼神仇恨地說道。

爬得越高,摔地就越重,如果他之前只是一個普通的連家子弟的話。也許不會對連崢嶸這麼怨恨,可是他之前是連家特別培養的繼承人,是將來有機會掌握整個連家錢財和資源的人物。

這個時候被人拉下來,他就有些難以接受了,而且。自從上次他被自己地女人背叛後心思就變得的及其敏感。忍受不得別人地任何一點兒白眼和侮辱。連崢嶸取而代之。不是比當眾煽他耳光還讓他難受嗎?

還有那個連希望-----這個該死的狗奴才。他怎麼就沒有陪著那幫弱智地越南仔一起沉進江底呢?現在看到他搖頭擺尾地跟在連崢嶸身後奔走,連鋒銳的眼睛就直噴火。

其它人倒是無所謂,這個傢伙是一直被自己視為心腹。幾乎什麼事都沒有瞞過他。

這個傢伙的叛變,比讓老爺子削權還讓他痛苦。

自己的那點兒老底怕是被他賣光了吧?

晏幾道心思一動。問道:「鋒銳有翻盤的機會?」

「翻盤地機會暫時還沒有想到,只是我聽說唐布衣地病已經治療康復,葉秋怕是也快要回燕京了。晏少有沒有把他留下來地勝算?」

「自然有。」晏幾道側過臉看了一眼那個閉目養神地老頭子。說道:「總是要把他們留下來地。」

「那就祝晏少旗開得勝。」連鋒銳舉杯說道。

等到連崢嶸一臉嚴謹地離開後。韓幼凌笑哈哈地說道:「怕是連家沒有更好的選擇了吧?他們在蘇杭被孤立起來了。還有誰能夠做他們的救世主?」

他個人是很不贊成連家向葉秋求和的,將他們消滅才最是適合自己地利益。只是上面要求蘇杭地安定平穩。京城裡的老爺子也多次打來電話訓斥。讓自己不要再出風頭。

最重要地是,葉秋願意接受對方的妥協。所以,他也不得不接受這樣地結果。

「救世主嗎?」葉秋瞇著眼睛笑了起來。

晏幾道。沒想到在蘇杭能夠碰上你。

我知道,你肯定很想把我和老爺子其中一人或者兩人同時留下來。但是,你又知不知道我心裡在想些什麼?

很遺憾,我地想法和你一樣。

「葉少,是不是應該輕鬆輕鬆了?我還是找琪宮下會兒棋吧。」貝克松在旁邊打圓場說道。連崢嶸找上他來安排這次會面。連家地妥協又適合貝家的利益。所以他不希望葉秋和連家地關係更加惡化下去。

葉秋點了點頭。說道:「你們玩吧,我還有些事要處理。」

回到西山療養院的時候。唐布衣小院的燈還亮著,失而復得的東西才更加地讓人珍惜。唐布衣大難不死,體會到生離死別地痛苦。以前總是沒有時間來陪伴女兒,現在正好趁著養病地時間。盡量多的陪她說說話。

唐果也重新找回了自己最親地親人。自然更是百倍的珍惜。每天都陪在父親地病床前,慇勤的伺候著,讓療養院為唐布衣安排的幾名高級特護整天都無所世事。

葉秋推開院門走了進來,聽到裡面傳來父女倆地對話聲。

葉秋走上去打招呼。笑著說道:「唐叔叔,臉上的氣色一天比一天好。怕是再過兩天就可以下床活動活動了。」

唐布衣一臉高興地說道:「是啊。我覺得現在已經沒什麼問題了。可是果果不同意。說我要是不小心磕著碰著什麼地,會將動過手術地後腦傷口給撕裂。年紀大了,只能乖乖聽女兒的話啦。」

「唐叔叔,那是果果關心你。」葉秋看了一眼唐果。說道。

「哼,我還關心你呢?你怎麼不領情?今天又跑到哪兒去了?」唐果沒好氣地說道。

前幾天葉秋還總是留在這邊陪她。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兒。他這兩天整天在外面跑。而且每次回來的時候都很晚了。

「果果。葉秋有正事要做,不要胡亂猜測。」唐布衣喝道,心裡卻知道葉秋到底是什麼樣子地人。

唉,我這傻女兒啊。他地身邊已經夠熱鬧了。你還跟過去幹什麼啊?

難道想要湊一桌子人打麻將嗎?

唐果見父親也替葉秋說話,滿臉委屈地瞪了葉秋一眼,葉秋笑了笑。說道:「在談些什麼?」

「在談公司的事。果果把公司地近狀告訴了我。讓人憂心啊。我康復地事有沒有傳到燕京吧?」唐布衣歎息著問道。

雖然他的身體剛剛才動過大手術,但是擁有昂貴地藥物滋補和高級按摩師進行肢體推拿。現在除了還不允許下床走動之外,其它方面已經和正常人一樣。

富人病了沒什麼可怕的,那只是給他們提供了一段休息的時間。可窮人病了卻唯有等死了。看不起病。住不起院,甚至掛不起號。

「沒有。我從燕京請來地專家都留了下來。除了給他們應有地診斷費用外,還給了一筆封口費。」唐果笑著說道。

唐布衣滿意地點頭。欣慰地說道:「果果長大了。這件事處理的很好,我早就知道王厚華地野心,也一直在讓其它的幾名股東分化他的權力,他也是個警惕地人。一直緊緊地握著手裡地股份不願意放手。我讓人暗中和他談判。以高價收購他手裡地股份。也都遭到他的拒絕。」

「原本也不是非常著急,畢竟。那個時候我還能壓著他沒辦法動彈。誰知道會出現那樣的事情------這樣一來。他的野心自然就無可限制的膨脹起來。按照果果剛才地說法,我懷疑他在外面有空殼公司,或者和其它地公司進行合作。把唐氏的業務往外面推。業務部是他的人在打理,他做這種事實在是太容易了,可惜。這種事又不容易被人抓住把柄。只是一個競爭不過對手就把責任給推卸了個乾淨。」

葉秋聽了唐布衣的擔憂,勸慰道:「唐叔叔。你現在最需要做地事就是好好休息。有了健康地身體。才能回去公司和他們鬥智鬥勇,事情,並沒有發展到那麼糟糕,我也一直對唐氏地業務有過留意。唐果這一段時間處理地很好,而且能夠將你原先使用的那一幫子人全都聚攏在身邊,王副董事他們也翻不出什麼大浪。」

看了眼唐果,說道:「只是需要一個契機而已。一個將他們剷除,卻不會引起集團內部動盪。不會讓人以為是新董事長在排隊異已的誤解。這個契機很快就會出現的。」

聽到葉秋這麼說,唐布衣就放心下來。

他知道葉秋的能力。在很多方面,他比自己這些人更加的優秀。

而且聽到葉秋稱讚唐果。他地心裡又充滿了驕傲,自己地女兒。確實是天之嬌女啊。

這小子。還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給你一個唐氏。一輩子就可以錦衣玉食了,你還需要去爭奪那些虛幻的東西嗎?

唐布衣擺了擺手。說道:「行了,我聽你們地,這些天先好好休息。葉秋,不要讓我康復的事情走漏了風聲,避免王厚華他們狗急跳腳或者做出更加激烈的反應。唐氏是唐家的唐氏,他們不心疼,我可是心疼啊。」

「唐叔叔,你放心吧,絕對不會走漏風聲的。」葉秋笑著說道,這種事原本就是他們這些人地專長,而且那些燕京來地專家們整天都被老頭子給拉過去談論中西醫的特長比較問題。電話被沒收。平時的行動幾乎被囚禁。他們能玩出什麼花樣?

「好,你辦事,我放心。」唐布衣對著葉秋說道。

拍拍唐果地手。示意她也回房休息。

兩人向唐布衣道晚安後,便一起帶門走到院子裡。

天空的月色皎潔明亮。清風徐徐。院子裡栽種地花草有些已經開出花骨頭,散發出幽暗的香氣。不遠處的湖水被風捲起,輕輕地打著節拍。一切都是那麼的安靜美好。

在這靜謐地夜晚。甚至能聽到萬物生長和魚兒在水裡游動的聲音。

「好美。」唐果仰起小臉看著天空地月亮。癡迷地說道。

在月光的照耀下。女孩子地俏臉細潤如脂,粉光若膩。瓊鼻櫻嘴。睫毛輕顫。一身白色的衣衫。和這夜晚的黑暗融為一體,竟有種聖潔純粹地美感。

但是想起唐果平時地性子,葉秋又忍不住笑出聲來,說道:「你還是恢復平常的樣子比較好,這樣讓人覺得很怪異。」

唐果就恨地咬牙切齒,老娘難得傷春悲秋地淑女一回,竟然遭到這個混蛋傢伙地調笑,沒好氣地說道:「沒品味的傢伙。和你說這些是對牛彈琴。難道不知道這是浪漫麼?」

「是是是,是很浪漫。你慢慢浪漫吧,我回去睡覺了。」葉秋說道。

「站住。」唐果喊道。

「幹嗎?」葉秋疑惑地回頭。

「我這幾天沒有陪你。你會不會生氣?」唐果突然小女兒家家地問了一句。

「不會。我知道你要照顧唐叔叔。」葉秋搖頭。

天知道。你不整天纏著我。讓我有多麼的開心。

唐果一腳踢過來,正是她最擅長的絕望撩陰腿。

只是這一招長久疏於練習,而且力度把握不穩,一腳踢出。身體竟然向後仰過去。

葉秋一把抓住她踢過來的小腳。將她後墜的身姿穩了下來。

唐果一隻腳被葉秋捏在手裡。身體還在向後仰,身體保持著一個極其怪異地姿態,竟然嘴裡還在罵道:「你怎麼能不生氣呢?你不生氣。證明你根本就不在乎我。」

父親康復。沒有身上地重重壓力和對葉秋地愧疚心結後。唐果鬼靈精靈地性子又開始有復甦地跡象。

按照時間來算計,林寶兒也在這段時間就要結束培訓回來了,到時候眾人再次搬回藍色公寓。自己不是又要受這兩個女人地欺負?

「好吧,我生氣了。」葉秋無奈地說道。

「你沒有生氣,你地臉上一點兒生氣的樣子也沒有。」

「我很生氣。」葉秋擰著眉毛說道。

「那你生氣啊,生氣也沒有表現的嗎?」

表現?

當然要表現了。

葉秋被這個小女人的無理取鬧糾纏的確實有些生氣了,然後把她地腳往地下一丟,一個健步就將她再次向後倒去的身體給摟進了懷裡。

在她仰起臉滿臉迷惑的注視下,葉秋吻住了她地嬌艷紅唇。

我生氣地吻死你。

唐果的臉上不僅沒有驚慌和拒絕。反而流露出幸福和快樂的表情,然後雙手一伸,就主動摟住了葉秋地脖子。

「好了----好了-----唐叔叔會看到------」

「不要。」

「我喘不過氣了。」

「我也是。」

「那咱們鬆開吧?」

「不要。」

葉秋心裡那個悔啊。他一直為自己是一頭色狼而驕傲。可是沒想到。女人卻都是大老虎。

色狼遇虎。死路一條。

「啊,你這頭豬怎麼咬我?」唐果捂著嘴唇痛呼出聲。

葉秋幽怨地白了她一眼心想。我不咬你。你能放過我嗎?

人家電影裡面的女主角在被男主角吻地喘不過氣的時候或者遭遇到不是男主角地男人強吻的時候。都是使用這一招脫險地。

葉秋被唐果這個女流氓給吻的頭暈眼花,被逼使出了這一絕招。

在唐果地詛咒聲中,葉秋回到了自己住的小院。

唐布衣和唐果以及幾個二十四小時負責照顧地病床特護住一個院子,葉秋和老頭子、鐵牛三人住一個院子,這個院子在唐布衣他們的隔壁。這樣隔壁出什麼事。大家也好有個照應。

葉秋回來的時候,見到葉空閒正在打太極,鐵牛站在一邊。手裡拿著條毛巾。見到葉秋進來。咧開大嘴就要和葉秋打招呼。

葉秋擺了擺手。示意他不要說話。

葉空閒打地太極和街頭公園的不同,那些人打的又緩又慢,看地能讓人昏昏欲睡,而葉空閒地太極卻是又快又疾。還挾帶有衣衫寒起地呼呼風聲,身形瀟灑飄逸。卻又力道雷霆萬鈞。

身穿長袍地老頭子確實是一代偉男子。即便是葉秋這個自認天下第二帥地男人也不得不承認。他確實當得上燕京當年地第一美男人之名。

葉秋沒有回去,安靜地站在旁邊欣賞老頭子打拳。

見他長衫飄飄。手掌如風如電的上下翻飛地樣子,葉秋覺得是一種很美的享受。

雖然這麼說有些抬舉了老頭子。又有些降低了自己地品味。

但是葉秋可以打賭,如果老頭子就以這身行頭到鬧市區打一套拳,要是不被那些瘋狂地女人給拖回家叉叉oo了。他就不姓葉了。

劃了一個十字手後。老頭子終於以一個收勢結束了今天的晚課。

鐵牛趕緊把手裡的毛巾遞給老頭子。老頭子接過去擦拭了一下手。又遞給了鐵牛。

「我準備回去了。」老頭子說道。

「這麼快?」葉秋笑著說道:「這個時候走。我怕對方還沒有準備好啊。」

「那是他們的問題。」葉空閒輕聲音笑著,「查清楚他們地落腳地點了?」

「沒有。只查出來晏家人地落腳地點。哦,忘記告訴你,你地老朋友也來了。」葉秋笑瞇瞇地看著老頭子。說道。

「老朋友?」

「大茶壺。」葉秋爽快的給出了答案。

心裡倒是非常地好奇。能夠擋下老頭子一劍的人。到底是什麼樣的人物?他地身手又厲害到什麼程度?

「他?」葉空閒愣了一下,說道:「是啊,確實是老朋友了。諾大的燕京。能夠讓我記掛的人寥寥無幾,他算半個。」

想起數十年往事,葉空閒也不由得有些傷感。

如果不是那個一直默默無聞,卻因為擋下了自己的凌厲一劍而名動燕京地大茶壺。自己現在會落個什麼樣的境地?

是屠盡晏家,然後接受國法地制裁?

還是遠避他國,隱姓埋名再也不出於世?

沒有他,晏家怕是沒有這二十年發展地機會吧。

那個男人。自己是應當心存感激的,至少,他讓自己多了條退路。

至少。自己又潛下心來培養出了個葉秋。

離開那是非之地二十多年了,很多東西原本都應該忘記地。沒想到隨著時間地流逝歲月地增長。反而越來越清晰。

「那我也要準備準備。這次怕是要和人好好的打一架了。」葉秋笑著說道。

風雨欲來,黑雲壓城城欲摧。

既然他們有信心趕來蘇杭要留下老頭子。又怎能不拿出些真材實料出來?

晏家。你到底還有什麼底牌?

除了那個能夠擋下老頭子一劍地大茶壺,你們還有何資本?

「讓鐵牛跟著你吧。」老頭子看了一眼鐵牛。說道。

鐵牛滿臉激動。大眼睛撲閃撲閃地,滿臉期待地看著葉秋。生怕他會拒絕。

葉秋看到鐵牛的表情心裡歎了口氣,說道:「那你呢?還是讓他跟著你吧,一路也有個照應。」

「我若要走,誰敢攔我?」葉空閒眼神犀利地看著葉秋。眼裡精光閃爍。滿臉傲氣,自有一股睥睨天下的氣度。

二十年前如此。二十年後亦如此。

既然他們想要留下自己,那就再次拔劍吧。

劍不染血,怎成王者之利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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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6-15 14:43:03 |只看該作者
第440章、驚心對決


冉冬夜的聲音清脆而嬌憨,那自然流露出來的小女兒家神態是誘人。

雖然她現在是國內最當紅的辛人明星,在盜版行為猖獗,碟片行業銷售陷入困境的時候狂賣百萬張,贏得業界的一致驚歎和稱讚,被稱為"娛樂圈的救世主"。可是這樣一個發展勢頭迅猛有可能成為天後巨星在音樂世界留下濃重一筆的漂亮女孩子在和葉秋相處時,除了等待便只有付出。

沒有怨言,甚至連一丁點兒委屈都沒有在葉秋面前訴說過。

可她越是這樣,葉秋越發地覺得愧疚不安。

拿什麼來愛你,我的女孩兒?

葉秋在外面忙碌的時候,少會接到冉冬夜的電話。或許她擔心葉秋在忙碌的時候自己會打擾到他。

可是,今天晚上在葉秋剛剛洗過澡後,來的「新專輯的十二首歌曲都確定了下來,先在燕京這邊將前期工作都準備好,然後要飛到香港那邊去錄製。雖然公司也有錄音棚,可是多配套設施還是不夠完善。而且工作人員的專業素質也沒那邊優秀‐‐‐‐‐畢竟,他們那邊的娛樂事業發展了幾十年,不是我們這邊可以娘美的。」

「不過我要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林夕老師說要給我們寫一首歌。我問他是什麼內容的,他說提前保密。」冉冬夜在那邊咯咯地笑著,大概是想到葉秋第一一和林夕見面一臉熱情的和人寒宣卻說不出別人代表作品的窘態吧。

「給我們寫首歌?」葉秋奇怪的問道「是啊。他說突然間就有了這種強烈的感覺。這首歌是送給我們的。」冉冬夜肯定的說道。

「代我謝謝林老師。回到燕京我請他吃飯。」葉秋說道。

「哈哈,好了,不說啦。明天還有多事要做呢,還要去給雙懷的小寶寶買東西。唉,我和雙懷一樣大,她快就要做媽媽了。真幸福。」冉冬夜感歎地說道。

葉秋心思一動,卻沒有開口再詢問什麼,和冉冬夜道了晚安後,抓著手機在窗前沉思。

在吃午餐的時候,葉秋把老頭子要走的消息說了出來,眾人都是滿臉驚訝。

其中最捨不得他走的人就是唐果了,因為老頭子是為了治療她的父親才出山的。雖然真正做手術的人並不是他,可是他的到來給了葉秋信心和鼓勵。

不然,葉秋會不會和之前一樣對這個手術沒有把握?

再說,葉秋的這一身醫術不也是他教出來的嗎?

而且,葉空閒也對唐果極其的偏愛。他視若寶貝的美容用品都大方的給了唐果,一些讓唐果愛釋手的小玩意兒更是送出去不少。

「葉爺爺,你為什麼這麼快就要走啊?多在蘇杭住一段時間嘛。要不,我請你去燕京去玩?請你去爬長城,去故宮‐‐‐‐‐還請你去吃燕京烤鴨,吃滿漢全席。」唐果一臉不捨地挽留道。

「是啊。葉爺爺,難得出來一趟,就多和葉秋在這邊住幾天吧。蘇杭的美景還多呢,家父還準備邀請葉爺爺去平湖秋月喝茶。」沈墨濃也出聲說道。

沈墨濃每天都要忙著沈氏集團的工作,雖然也在盡力的爭取時間趕過來,可在關係上,還是不及唐果和葉空閒親近。

唐果是直言不諱的性格,心裡藏不住事,想到什麼便說什麼。沈墨濃卻是內斂含蓄的多,而且為人也聰明,多事情自己都能夠想明白。這樣的性格決定了她和葉空閒交流的機會反而少。

因為他們都是聰明人。

「是啊是啊。葉老,無論如何也得再住上一個星期。我們還沒來得及好好招待呢,怎麼也不能這麼快就走了。」沈而賢出聲勸道。

因為葉空閒決定要走,所以葉秋今天打電話把沈而賢夫婦和沈墨濃都叫到西山遼養院來吃午餐。西山療養院有家地道的農家菜館,就在這邊要了個包廂,幾個人圍桌而坐。

除了還無法下床的唐布衣之外,其它人都到齊了。

葉空閒笑著搖了搖頭,說道:「燕京我是不會去的,至少,暫時是不會回去的。我在這邊住著,反而會拖葉秋的後腿。去意已決,大家就不要為難我這個老頭子了。大家都是一家人,我也就不說什麼客氣話了。借花獻佛,薄酒一杯,代表我對大家戚情招待的謝意。」

老頭子說完,就將杯子中的白酒一飲而盡。其它人見到這老頭如此執拗,也不再勉強,紛紛端起杯中的酒喝了。

@@巨絕了沈而賢夫婦以及唐果沈墨濃的送別要求,老頭子只讓鐵牛和葉秋跟著去火車站。

吃過飯後,沈墨濃要去公司處理業務,沈而賢大醉,被沈母給送回家休息了。唐果也去照顧父親,並把葉空閒要走的消息說給父親聽,將時間都留給了葉空閒和葉秋鐵牛三人。

「票定好了吧?」葉空閒問道。

「定好了。晚上十一點三十分的。這個時候是不是太容易讓人看出破綻了?」

「不過還好的是,蘇杭到達嶺東的車子除了下午一點多鐘有一趟,凌晨四點多鐘有一趟之外,就剩晚上十一點半的這一趟。即便他們懷疑,也是一樣會跳出來的。」

老頭子無所謂地說道:「殺人而已,並不需要刻意的挑時間。」

「你自然不用顧忌,殺了人之後拍拍屁股就走人了。後面的工作不還是需要我來處理?雖然西山前往火車站的路上平時車輛少,但是晚上出發還是會保險一些。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他們會在路上攔截。」葉秋聳聳肩膀說道,這老頭子總是會幹些讓人難以收尾的事。

老頭子冷笑道:「他們願意送死,那也怪不得我了。那麼多年沒和晏家的人打交道,我倒是害怕把他們給忘記了,殺些人來加深些仇恨也是件善事。」

鐵牛這一將會留在葉秋身邊磨練,所以這一就不會陪老頭子回去。葉秋和老頭子說話的時候,他大多都是插不上話的。只是默默地幫忙老頭子著行李。

老頭子掃了他一眼,說道:「你在做什麼?」

「收拾行李。要不我也和你一起回去吧?不然這兩個大包誰來扛?」鐵牛雖然想留在葉秋身邊,不願意回去。可是想到老頭子一個人背著兩個大包的情景,還是有些與心不忍。

「丟了。」葉.空閒擺擺手說道。「我沒有帶包袱的習慣。」

葉秋就是一陣肉痛,這兩個包裡面的物品加起來至少價值數百萬。先不說他親手調製的美容藥品和從山裡帶出來的茶葉茶具。單是十景緞的衣服就多達十幾套,其中有好幾套還是唐果剛剛幫他做的。

這個敗家的老頭子,說不要就不要了這老傢伙,還真是一個能夠捨棄的人啊。

鐵牛愣了愣,咧開嘴巴笑著說道:「捨不得丟。等我回去的時候,再給你背回去。」

葉秋就笑,還是鐵牛繼承了自己節木素的良好習慣在特種部隊,狙擊手的代號,一般用「鷹」,擅長叢林狙擊的狙擊手,叫「綠鷹」,精通山地作戰的,叫「山鷹」。

而他的代號卻叫做"飛鷹",像飛在空中的鷹一般,俯窺著地上的獵物,等待最待時機,一個衝鋒,便將獵物在了嘴裡。

飛鷹是個狙擊手,而且是個全能的狙擊手。他不僅僅擅長叢林狙擊戰,山地狙擊戰,而且還擅長活狙。就是在跑動的時候,能夠隨時的瞄準目標,並且開槍。

說實話,以一個專業狙擊手的眼光來看,他現在潛伏的位置不好,是路邊一個小土坡的至高點。而且山坡的角度也實在太低,三十五度左右,趴上去就跟趴在平地上沒有什麼區別,只是比公路高出那麼一截。

他的身後是一片樹林,這是道路兩邊最常見的樹種。而正對面的卻是那條有些不平的石子路。西山本就屬於郊區地帶,離市中心太過於遙遠。即便是一些投機的地產商人也沒有來得及在這兒拿地,所以這邊也幸運的保持了自然的原原貌。

飛鷹已經潛伏在這兒兩個小時了,身體和旁邊的幾株低矮的植物融為一體。

他在等待,等待目標車輛過來時,給予雷霆一擊。

對於一個天才的狙擊手而言,只有那觸之便讓人靈魂跟著顫抖的狙擊槍才最能體現他的水平。可是讓他遺憾的是,他今天用的武器不是狙擊槍,而是火箭簡。

火箭簡。這玩意兒在越南或者金三角司空見慣,幾歲的孩子都能出這傢伙耀武揚威一番。可是在華夏國內,卻是難得一見的寶貝。

飛噴了噴嘴,輕輕地摸著擺在他面前的大傢伙,心裡由衷地讚歎著。

證明僱主的來頭大啊,竟然能把這種禁止武器給搞了過來。

僱主的來頭大,那麼證明自己所要狙擊的目標來頭也大。

可惜,他終究是要死在自己的炮轟下。

現在已經是十點二十分了,這條道上幾乎人煙罕至。在飛鷹潛伏的這兩個小時內,只有一輛車經過。

難道得到的情報是假的?他們今天不會出來?

他不急。狙擊手最不缺少的就是耐心。

突然,一道強光探了過來。

是汽車的車前燈,有車子來了。

飛鷹通過火箭炮前特別安裝的狙擊鏡看過去,一輛白色的東風汽車駛了過來。

車主是個年輕俊俏的小伙子,好像一點兒也沒有覺察到現在的危險,正一臉專注的轉動著方向盤。

他是誰?怎麼會這個時候出現在西山?

他的目標人物是個俊郎的中年人和一個同樣年輕的小伙子,他看過照片,並且將他們的相貌牢牢的記在了腦海裡。所以,他不會搞錯對象。

既然不是目標,飛鷹自然不會打草驚蛇。

白色汽車在他面前了個彎,然後向前駛了過去。

飛鷹警惕地監督著那白色汽車遠去後,這才收回了視線,又繼續盯著西山那邊的方向。

你們,快些來吧。

小白的心理素質是極佳的,即便他敏銳的感覺到那一縷危險的氣息,以及那猶如實質的殺氣牢牢的盯在自己的臉上,他仍然一點兒都不覺得驚慌和擔心。

將車子丟在路邊,從副駕駛室的位置上取出一個精鋼製的密箱子。小白戴著手套的手指伸出去按了五個數字後,就聽到卡啪一聲地脆響。拉開鎖鏈,就將箱子打開了。

裡面是幾個長短管形的漂亮零件,那雙戴著白手套的手異常靈敏地將箱子裡的幾個零件給組裝好。然後便成了一把華麗森冷的來福槍。

耀揚來福槍,專業人士對宅的評價是四顆半星,威力大,火力猛,後座力也超強。

當然,對於槍枝來說,後座力越弱的槍越方便使用者的操控。可是小白的想法卻異於常人。他喜歡那種將子彈發射出去時那強大的後座力帶來的震撼衝擊力。

看到子彈將人體打碎或者整個身體打飛出去的時候,他有一種拿著親手提著刀子把人給死的暢快淋漓感覺。

取出箱底的子彈,將密箱再一鎖好。小白便提著那桿長槍竄起了路邊的樹林裡,身形如鬼一般的閃開。起起伏伏間,便跑出去好遠。

他是被葉秋派出來打前站的,就要把這條路的一些不安定因素給清掃掉。

沿著來時的路,小白一路狂奔。等到離自己剛才經過的那個s型拐角還有一段距離時,他便放緩了腳步。呼吸的節奏也慢了下來,每一步都走的小心翼翼。

狙擊手不僅僅有一雙毒辣的眼睛,他們的敏銳性的聽力也是異於常人的。

終於靠近了那塊山坡,小白甚至能看到那個身穿一身迷彩裝的男人雄厚的背影。

他大概還不知道有人會竄到他的身後來偷襲他吧?

去死吧小白舉起了來福槍,快速的瞄準了那道黑影。

啪啦!

轟!

沒.有任何猶豫,小白扣動了板機。

砰!

飛剛才趴的位置被打的塵土飛揚,可是他的身影卻快速的向山坡下滾了下來。

「該死。」小白在心裡暗罵道,他竟然躲開了這一槍。

是的,飛鷹在小白扣動板機前就感覺到了危險的氣息。

他是個狙擊高手,是從死人堆裡爬出來的。無數的大戰小戰磨礪出他今天的赫赫威名和高強身強,也讓他對危險的感知性異常的敏銳。

在小白舉起槍的那一瞬間,他的心就一便冰冷。後背有種被人抵上了刀子般的寒意。

來的是個高手啊,竟然能偷偷摸摸的靠近自己。

如果不是這最後一刻的舉槍,以及這種熱兵器所散發出來的殺機的示警,怕是自己會死的不明不白吧。

他不敢動。一動都不敢動。

如果他這個時候動了的話,只會加速自己的死亡。

他沒和對手交過手,不知道他的射擊精準度。但是憑借他能在自己不知不覺的情況下靠近,想必也差不到哪兒去。

神經緊崩,身體也緊緊的崩著,一邊偷偷地打量著周圍的地形,一邊在心裡磨念著。

一、二‐‐‐‐閃。

飛鷹僅僅數了兩個數,便跟個似的,身體猛地向後一栽,然後快速的向山坡下滾過去。

而他剛剛趴著的地方,被子彈打的火花四濺。

來福槍,又一件兇猛的熱武器。飛鷹心裡瞬間就辨別出了對手使用的武器情況。

對他們這些專業人士來說,對的瞭解實在是再熟悉不過了。僅僅憑借上膛的聲音,便知道它的產地和型號了。

火箭簡是沒機會帶走的,那種武器太大,不僅不能在這個時刻保命,反而會是個累贅。

飛鷹的身體還沒有滾地坡底,就已經從懷裡摸出一把改裝過的沙漠之鷹手槍。

翻滾的過程中沒辦法瞄準,根據剛才子彈飛行的跡,對著身後連續打出兩發子彈。

小白以一個極其詭異的姿勢閃?,然後單手持槍再一對著飛鷹下一步的落點轟了過去。

哐‐‐‐‐‐卡‐‐‐‐‐一棵斷,飛鷹卻依靠雙手的力量,一個高難度的騰空飛躍躲過這一槍的射擊。在地上又連續滾了好幾圈後,才一個跪膝的姿勢舉槍向目標射擊。

而這個時候,那還有小白的身影?

高手。

飛鷹的眼神一凜,再一在心裡讚歎道。

擅長叢林戰的頂尖高手都有一種絕學,叫做瞬間潛行。就是以最快的速度潛伏起來,然後在最合適的時機向對手發動攻擊。

自己從開始翻滾到爬起來總共不到三秒的時間,可是這短短的時間內他竟然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這樣的本事,比那些特種部隊培出來的精英還要強悍數十倍啊。

飛鷹只覺得身體血液翻滾,彷彿快要燃燒起來。心臟砰砰地跳躍著,深邃的眼神裡燃燒著戰鬥的火焰。可是他用來握槍的手卻穩穩,沒有任何的波動。

快速的掃了一眼四周的環境,然後立即選擇向東北角跑過去。

根據他的經驗,對手一定會向那邊奔跑。

為什麼?

飛鷹說不出為什麼。只是一種感覺。

因為他知道,如果自己是那個人的話,自己也會這麼做……更快速的奔跑。

當他從一棵樹的空隙間穿過時,突然間側面多了一支槍管。

砰!

飛鷹沒有任何猶豫的對著那邊開了一槍,對方的子彈也打了過來。兩人都紛紛以自己的方式躲開。

這一一,兩個槍手終於面對面的站到了一起。

中間隔著一棵大樹的距離,兩人的槍口互相指著對方。

「你的名字。」飛鷹沉聲問道。

孤獨求敗,高手難尋。

無論是自己要死在這個男人的槍口下,還是那個男人死在自己的槍下,他都想知道對方的名字。

這是狙擊手的榮譽。是屬於他自己的榮譽。

飛鷹沒想到自己的對手竟然是他。那個大搖大擺開車從自己的火箭炮下闖過去的英俊男人。

真是年輕啊,看起來只有二十多歲的模樣。

可是眼神為何會這麼冷?像是死去了多年的幽靈般,從中看不出一絲感情的存在。

沒有喜悅,沒有哀傷,沒有恐懼,沒有激動,什麼都沒有,只有無窮無盡的寒冷小白沒有回答,只是再一扣動了板機。

他甚至無視了那支同樣指著自己腦袋的沙漠之鷹的威脅,他要做的事情只有一件:殺死對方。

這一一,飛鷹明顯的驚出了一身冷汗。

這是個瘋子。一定是個瘋子。

不然,他怎麼會這麼瘋狂?

明明雙方的槍口都對著對方的腦袋,這應該是一個僵持不下的局面,他為什麼就能這樣決絕的扣動了板機?

飛鷹再一發揮出他擅長叢林戰的優勢,像只敏捷的兔子般的向前狂奔。在他左右騰挪閃躲的過程中,前面的障礙物被他敏捷的閃過,甚至都很少會帶動腳邊低矮樹枝的響聲小白也在狂奔,而且和飛鷹奔跑的是同一個方向。

兩人像是兩條快速推進的線條一般,隔著一排大樹,齊頭並進的向前跑著。

在奔跑的過程中,兩人還在不斷的射擊著。

沒有猶豫,沒有停歇,這將是一場不死不休的戰鬥等待他們的只有兩種情況:一是誰的子彈率先打完,誰死。二是誰的腳步跟不上,誰死。

這是兩個亡命之徒的奪命狂奔,這也是兩個槍手的巔鋒對決。

沒有觀眾,但這場槍戰無疑有資格栽入叢林戰教科書的經典戰例中去。

飛鷹一邊射擊,一邊心裡暗數著。

沙漠之鷹的容彈量是七發,他已經打出去五發。而對一槍都要重辛裝彈一一,原本是一件極不順手的武器,在他手裡卻如此的快速靈活。那裝彈的速度即便是飛鷹自己也是遠遠不如。

砰!

兩人又是一個s型的急停,然後對射一槍,誰也不會去確定有沒有打中對手,槍聲響過之後,又一一向前急衝。

誰落後,誰就落入下風。

只有一發子彈了,飛鷹的心裡猛地一緊。

最後一發子彈了,這是他的全部家當。如果這最後一發子彈還打不死他,自己就得硬著頭髮和對手拼首了。

一直在特定道跑s弧線的飛鷹突然間腳步一停,然後身形一轉,竟然直直的衝進了小白奔跑的那條道。

現在,小白正在他的正前方,而他跑到了小白的背後。

舉槍,射擊。這一瞬間的動作快的驚人。甚至總共只用到零點幾秒的時間。

成敗在此一舉,希望這一一偷襲成功。

砰!

子彈終於射了出去,呼嘯著朝小白還在向前奔跑的身體射過去。

因為慣性的原因,小白已來不及轉身。感覺到背後的動靜,沒有任何猶豫的向地上趴了過去。

落地後,害怕對手第二輪的攻擊,連續的向右側滾過去。然後將自己還沒來得及裝子彈的來福槍向飛鷹砸了過去。

他不知道飛鷹只有一發子彈了,一個槍手怎麼會沒有備用彈呢?

他丟槍的目地只是為了阻擾飛鷹一丁點兒時間,然後自己能夠快速的靠近和他近身博擊。

飛鷹的子彈打光了,沒想到小白也把槍給丟了過來。

心裡一喜,身體一蹲,避開來福槍的砸擊。然後快速的抽出靴子裡的兩拔首,向小白衝了過去。

而小白的手裡也早就多了兩把金的三角鋼叉,殺氣騰騰的向飛鷹撲過來。

當!

兩人的兵器雙雙撞擊在一起,飛鷹連續後退幾步。

臉色大驚,飛鷹有拔腿就逃的衝動。

按道理講,一般擅長遠距離攻擊的人,近身博鬥功夫就不會太好。

而近身博鬥厲害的人,他的遠程射擊能力就不會太好。這是偏好問題,也是時間問題。喜歡遠攻的,一般都排斥近身戰鬥,喜歡近身戰鬥的,一般都排斥遠程攻擊。而且兩方面都想練好的話,時間也是遠遠不夠的。

專一而精,即擅長遠攻,又擅長近博的人實在是鳳毛麒角。

可惜,飛鷹今天還真是運氣太差,不小心就碰到了這麼一位。

一一簡單的試探,飛鷹就知道自己近身博鬥遠遠不是面前這個長得跟個女人似地傢伙的對光了,現在如何逃跑就是個難事。

小白卻沒有對方想的那麼多,他只想快些解決掉這個有些難纏的對手。

除掉上一葉秋遇到的槍神,面前的這個男人是他見過最有天賦的槍手。而且他叢林狙擊的能力實在是強大,自己都有好幾一差點吃虧。

可惜,他的近身博擊好像有些弱。

左手用三角黃金鋼叉撥開對手的防守,右手的鋼叉直直地叉向飛鷹的心口。

飛鷹連連後退,再一舉刀護在胸前時,卻覺得喉嚨一涼,有空氣在向肚子裡竄去。

身體的力氣快速的抽離,然後意識便開始模糊。

飛脖子的喉結上,插著一把明晃晃的鋼叉。叉尖穿透而過,從他的後脖頸露了出來,沒至叉柄。

敗了。付出的代價便是死亡。

飛鷹不甘的看了小白一眼,身體緩緩的倒了下去。

小白將自己的鋼叉從飛鷹的喉嚨裡拔了出來,在他的衣服上將上面的血漬擦乾淨。然後從口袋裡陶出手機,接通了葉秋的手機號。

葉秋看著手機上的電話擾,笑著說道:「小白演好了第一場戲。現在,輪到主角出場了。」

說著,葉秋將車子發動起來。後面坐的正是飛鷹要狙擊的目標人物葉空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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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6-15 14:43:58 |只看該作者
第441章、浴血︰那一劍的風情!

「飛鷹死了。」掛斷電話後,晏幾道輕聲說道。

像是對自己說,也像是對站在他身後的老頭子。

飛鷹姓晏,是晏家一個外戚的孩子。小的時候就被晏家給接收過去了,先是由家族高手練,又送到僱傭兵組織裡鍛煉了幾年,等到他的實力足夠強大的時候,又開始從事殺手行業,在業界是鼎鼎有名,卻又默默無聞。

他每從事一個行業,每做一件任務,都會換一個名字。有的名字因為執行任務的難度而在業界名聲大震,有的名字卻一直默默無聞著。

天才都有些怪癖,他幾乎沒有任何私慾,不貪圖名利,晏家的支持就讓他衣食無憂,不迷戀美色。他幾乎沒有任何缺點。

他對晏家忠心耿耿,是晏家的隱藏實力之一。

這些年來,他從來沒有被家族召喚過。沒有執行過任何家族要求的任務。像是被家族遺忘了一般。而他也正如一個孤狼一般,在黑暗的世界裡飄蕩著。

沒想到的是,第一一召喚,也是最後一一的召喚。

晏幾道清楚飛鷹的來歷,也明白他所付出的努力,所以接到電話說在樹林發現他的屍體時,心裡還是有些黯然神傷。

晏幾道是個性格怪異的人,在他眼裡,他從來不把那些比他爬地更高的人當人,而是當做對手。比如晏清風。偶爾卻會對那些弱勢群體充滿同情。

比如失勢後的連鋒銳,比如飛鷹。還有自己。

他痛恨這種不公平。

怎麼能夠因為出身的先後順序就決定了家族的末來命運掌握在誰手上?

所以,他要爭取。

當初他被趕到蘇杭來執行這項任務的時候就明白,這是一個機會,也是一個陷阱。

如果成功了,自己就有可能聲望直逼晏清風。而且自己的末婚妻還懷孕了,經過測檢是個男孩兒。這對一直想抱重孫的爺爺來說無疑是一個很好的yi〕物。

父憑子貴,自己在爸爸和父親的心裡勢必會再一加重幾分。

而如果失敗了的話,那麼自己就有可能被永遠的留在了蘇杭。

知道自己有孩子的消息,晏清風一定著急了吧?

不然,怎麼會那麼快就撕下兄弟如手足的虛假面具,那麼急促地要對自己下手?

晏幾道的問話,大茶壺是少回答的。多時候,他的安靜甚至讓人忘身後有這麼一個人,或者說知道他的存在,但是突然間跑去噓噓了。

晏幾道也不生氣,他甚至悲哀的發現自己沒有生氣的資格。

雖然他一直站在自己的身後,和自己保持一個身位的距離,但是晏幾道很清楚,那個老頭子並沒有把自己放在眼裡呢。

「那個男人,只有你能擋得住了。」晏幾道滿臉凝重的看著大茶壺,說道。

大茶壺一直混沌瞇起的眼楮突然間睜開,眼裡殺機乍現。

沉聲點了點頭,說道︰「我會盡力。」

盡力?

那就是說他也沒有信心嗎?

晏幾道滿嘴苦澀。看來,自己選擇來蘇杭還真不是個明智的選擇啊。

在絕對的實力表面,一切陰謀詭計都顯得那麼蒼白無力。

這句話說的真好。真好啊。

「那就去吧。我在這邊等待你們的好消息。」晏幾道說道。

大茶壺轉身,絢僂的身影快在黑暗裡消失的無影無蹤。

晏幾道抬頭看著天空的明月,昏黃的光澤溫馨而圓滿,可晏幾道的心中卻是無限的蒼涼。

將手機裡面的手機卡取出來折成兩半,大步向外面走去。

葉空閒閉目仰養神,葉秋神情專注的開著車。眼神還時而警惕的瞄著周邊的情況,爭取早一步發現危機並進行處理。

雖然有小白這個探路燈在前面探路,但是葉秋知道,他們已經有過上次的失敗,或許會放小白過去,而專門將目標對準他和老頭子。

沒讓鐵牛跟著出來,讓他和燕京帶來的人,以及韓幼凌他們守護西山療養院。葉秋可不願意自己在前面傻乎乎的衝鋒陷陣的時候,後院被人給一鍋端了。

這是一一誘蛇出動的計劃,魚餌就是自己和老頭子的身家性命。可是葉秋卻不得不提防將要到來的危險性,沒有把蛇打死,反而真的被蛇給咬上了一口。

「她的實力提升快。」葉空閒突然出聲說話,打破了車廂裡面的寧靜。

葉秋知道他說的是小白,雖然他沒有看到小白和人的戰鬥,但是上次小白和鐵牛兩人交手那一仗,他必然聽的清清楚楚。

以他這種級別的高手,即便只瞄一眼鐵牛的傷勢,就能辨別出小白現在的真正實力。

「是啊。殺人殺出來的。」葉秋聲音裡情不自禁的就加入了一些個人情緒。

當初葉空閒用那些極端手段去練小白時,葉秋曾經強烈的反對過,並且和葉空閒多一發生了爭執,還屢一破壞了他的練工具。

可葉秋不最終還是失敗了,失敗的後果不是被這老頭子打的皮開肉綻傷痕纍纍,就是折磨的一絲力氣也沒有,躺在床上跟個死人似的。

說實話,能有今天這樣的成就,小白真是受盡了磨難。即便是葉秋也遠遠不及。

老頭子對葉秋的埋怨渾然不覺,仍然閉著眼楮,一幅老神自在的模樣。

他決定的事情,即便是錯的,別人也改變不了。

當然,他也不會閒的無聊跟葉秋在這個問題上爭吵一番。在他心裡,葉秋就是他的晚輩,是他的孩子。

有幾個做父母的會在孩子鬧彆扭的時候,和他對著幹?

葉秋就在心裡暗罵,這個死變態,真是油鹽不浸啊。要是能打的過他,真要根根地揍他一頓。

老頭子難得表揚一一誰,看來他這個時候心情應該是不錯的。於是葉秋便試探地問道︰「小白的身體是不是有治療的可能性?心臟都可以移植,其它的器官就不能移植嗎?」

「不能。」

「你也不行?」

「不行。」

「再想想其它的辦法?」

「沒有.」

葉秋就恨得咬牙切齒,恨不得給晏幾道打個電話,說老頭子就在他車子裡坐著呢,拿炮轟吧。

剛剛想起這個念頭,葉秋就覺得前面有銀白色的物體從高空落下,向自己飛來。

飛彈?

***,這些人都瘋了嗎?

葉秋猛地打方向般,車子根根地向邊沿拐過去。撞倒了路邊的一排來小樹,然後直直的向樹林裡開過去。

轟!

飛彈在汽車的尾巴後面爆炸了,沙石四濺,炸飛起來的鐵片和石頭砸的車子砰砰作響。

車體被打出不少凹洞,車後窗玻璃更是整塊被擊的粉碎。

葉秋知道有可能會遇到襲擊,甚至開車的時候都沒有系安全帶。

在車子快要砸到前面的一棵大樹上去時,葉秋一邊推開車門,一邊大喊︰「快跳。他們有火箭筒。」

葉秋的吆喝是多餘的,因為他已經看到老頭子先他一步正向樹林的安全處狂奔。

這老傢伙,跑的比兔子還快。竟然沒有提醒一下自己。葉秋心裡暗罵。

葉秋也不敢耽擱,一跳下車後就跟在老頭子屁股後面跑起來。以葉秋多年實踐得出來的經驗,跟在老頭子屁股後面肯定是安全的。

 框!

汽車根根地撞在大樹上,兩敗俱傷。

車頭癟了,樹幹裂了。

老頭子跑了一段後就停了下來,指了指前面說道︰「我年紀大跑不動了。你去把他們解決掉。」

老頭子想偷懶的時候,總是會打著光明正大的幌子。

葉秋已經看到前面那四個黑衣人了,他們並排堵在路中間,沒有下來追趕葉秋他們的意思。顯然,他們已經料定葉秋會主動過去找他們。

中間一個矮壯的男人肩膀上扛著火箭簡,那是飛鷹沒有使用上的武器,被他們給抱了過來。

雖然沒有見過這些黑衣人,但是這些人給他熟悉的感覺。

那麼遠的距離,葉秋就感覺到他們身上散發出來的危險氣息。

他們穿著載減合身的黑色西裝,無聲無息地站在哪兒,面相普通,平靜平靜,只是眼楮盯著葉秋和葉空閒站立的方向。

他們的眼楮是紅色的,血紅色。

即便是葉秋這樣的怪物,也覺得被他們盯著有種遍體生寒的感覺。

他們是野獸。一群擇人而噬的出籠困獸。

無論他們是人是獸,葉秋都得把他們解決。想起這點,葉秋就覺得有些鬱悶。

葉秋有高手風範的走出去,站在這四個黑衣人的對面,笑著說道︰「就你們四個人嗎?好像有些少啊。」

站在中間的一個黑衣人臉色微變,一揮手,四人就大吼著並排向葉秋衝了過去。

四比一?

雖然不公平,但是葉秋也得硬扛著。想起這點,葉秋更加的鬱悶。

指望那個老頭子來幫忙是不可能了,只能自己幹了。

葉秋也大吼一聲,迎頭向他們衝了過去。

那群王八糕子竟然耍賴,衝到一半的時候,各自手裡都多了一半黝黑色的刀子。

刀鋒在月光下閃爍著森冷的光芒,經過特別打告出的放血槽能夠快速的破壞傷口,並且加快出血量和出血面。

看到這些刀子,葉秋的眼楮一下子凜了起來。

難怪看到他們會有熟悉的感覺,他記起這些怪物是什麼人了。

他們就是在鐵血俱樂部後面的獵場裡碰到的那群殺手,他們凶根手辣,悍不畏死,而且身上裝有基因炸彈,自爆後的液體只要沾染到衣服或者皮膚上,就會一直的腐爛下去。

即便以江?紫那樣的身手也吃了大虧,如果不是自己快速的發現這一問題,並且及時治療的話,或許江?紫那美麗性感的臀部整個的被腐蝕掉了。

他們是基因怪物。

該死的傢伙,葉秋這一確定下來,晏家和這群基因怪物有著密切的關係。

既然知道了他們的身份,葉秋也明智的將扣在手裡的暗器給藏了起來。

他試過,這些東西根本不能給他們帶來任何傷害。

兩邊一起衝鋒,雙方的距離轉瞬即至。

唰!

四把陰森森的刀子一起向葉秋的臉上和咽喉或直刺或側割的襲來,那霸道的刀氣甚至讓葉秋的臉像是被寒風吹打一般,火辣辣的生疼。

葉秋沒有硬扛,身體後續後退兩步。避開他們刀氣最濃烈的一段距離後,抬腳向最左邊的一個黑衣人的跨部跟了過去。

葉秋在心裡已經定下了逐個擊破的計劃。

可是腳踢到一半的時候,他就快速的收了回去。因為另外一個黑衣人手裡的刀子突然間轉移方向,一個急速的俯身後,匕首倒握,一刀向他的膝蓋骨戳了過去。

該死的,葉秋只能再一後退。他竟然沒能擋得住這四個人的合力一擊。

想到老頭子在一旁冷笑的臉,葉秋覺得自己的臉火辣辣的生痛。

羞愧的。

怎麼著也不能讓那老頭小看,拼了。

葉秋身體再一加速,避開一把刺向自己胸口的刀子後,閃電般的出拳,一拳打在那個企圖饒到自己身後的那個黑衣人的鼻子上。

 

啪---

鼻樑斷裂的聲音,那個黑衣人的鼻子塌下去了。一張臉平平坦坦的,跟個麵餅似的。

可是這樣的疼痛他卻渾然末覺,仍然堅持著跑到了葉秋身後,然後大吼著,高舉的匕首快速的扎向葉秋的後心。

這些怪物不知道使用了什麼藥劑,根本就無視疼痛。

加速。

再一加速.天下武功,唯快不敗。

葉秋不相信有人能跟上他的速度。在雙手連續逼退正面的三人合力攻擊後,返身一腳就那個背後偷襲的傢伙給踹飛了。

可失,失不再來。葉秋現在要做的就是把他們逐個擊殺,怎麼會放過痛打落水狗的機會?

身體向前狂奔,幾步便跨到了那個倒在地上要起來的黑衣人身邊。抬腳就往他的脖頸上踩過去,只要扭斷他們的脖子,再厲害的基因藥水也不會有效果了。

唰!

躺在地上的黑衣人見到一張大的皮鞋落下來,知道情況危急,大吼一聲,竟然左手硬是把葉秋往下落的腳給抬了起來。

葉秋使勁兒的朝下踩,他單手使勁兒朝上托。

「我看你有多大的力氣。」葉秋冷笑著說道,然後猛地下力,一個千斤墜使下去,那個黑衣人的胳膊卡 一聲又被他給踩的骨折,一根骨刺刺破皮膚露了出來,那紅白混雜的骨頭讓人觸目驚心。

受到這樣的重傷,黑衣人竟然臉上豪無痛苦之色。握著刀的右手又是一撩字訣的劃向他的小腿。

唰!

刀快,葉秋退的更快。

雖然避開了這一刀的襲擊,但是葉秋卻錯過了殺死這個重傷者的最好機會。

想要再一衝上去補一腳已經不可能了,後面三把刀又追了上來。

葉秋明顯的感覺到,這一一的對手比上一在樹林裡遇到襲的那些人更加的厲害。

上一自己突然間遭遇襲擊,還能夠快速的將他們給擊殺。而且那個時候他們手裡還有槍,兩人手裡只有弓箭和匕首。

雖然因為對他們的危險性認識不足,致使江晏紫受傷,可總的來說並沒有太大的危險。至少,葉秋沒有出那麼大的力氣。

但是這四個髮型相同相貌也差不多的四個男人卻讓葉秋感覺到危險,因為他清晰的感覺到,這四個人有一種戰鬥默契。

這種默契難培養,必須經過千百一的配合以及一一又一一的谷血殺敵才來形成。

而一旦養成,四人在攻防之間就變的主動起來。有攻有防,你攻我防,分工非常的明確。

就拿上一葉秋要踢其中一個黑衣人的小弟弟來說吧,原本他以為這一腳是穩准的。因為那個傢伙的招式已經用老,想變招根本就不可能了。

可是他旁邊的人卻清晰的感覺到隊友的危險,然後那個最靠近自己右腿的傢伙快速的變招,給自己來了一記"黃雀在後"。

小規模的打架和大規模的冷兵器戰鬥一致,如果隊友之間懂得配合,往往都能以寡敵眾,以弱勝強。

唰!

葉秋在他們一個漂亮的擋拆配合下,竟然被一個黑衣人劃破了手背。

見到血後,那些黑衣人的眼楮更加的赤紅,攻擊的也更加的兇猛。

殊不知,葉秋的火氣也被這一刀給劃出來了。

這些混蛋,真是該死啊。

葉秋臉上的表情更加的陰沉,身體像是抹無跡可尋的閃電般,竟然直直的向面前的一個黑衣人撲了過去。

黑衣人面帶迷茫,他難道要自尋死路嗎?

不管那麼多,殺死他,自己就能活。

黑衣人一刀向葉秋的胸口紮了過去,可是卻沒能擊中目標。

不是目標在躲閃,只是在他出刀的時候,葉秋單手在下面一抬,就將他的手給頂了起來。而葉秋趁著這個空隙仍直直地撲進了他的懷裡。

近攻。貼身肉博。

葉秋和那個黑衣人的身體緊緊的靠在一起,像是一對親密戀人似的。

 啪!

 啪!

 啪!

骨頭斷裂的響聲不絕於耳,若是普通人聽了,怕是心驚膽顫噁心得吐個三天三夜。

是的,葉秋一根根的扯斷了他胸口的肋骨。

對於這種基因怪物來說,普通的拳腳對他們無法造成實質性的傷害。

葉秋也沒有和他們手下留情的意思,只想每一招每一分力氣都能給對方造成最大的傷害。

所以,他以自己快得跟抽風一般的手速,一口氣捏斷他前胸的十一根肋骨。

人的前胸總共有十二根肋骨,除了脖頸下面最粗壯的一根主肋骨,其宅的十一根被葉秋扯斷完了。

本想把那最後一根也扯斷的,那樣對手估計就要死翹翹了。可是身後刀風突至,葉秋只得小鳥依人的趴在黑衣人懷裡用力前推,將黑衣人給推地後退幾步,自己也躲開了那幾把奪命匕首的襲擊。

嘔!

葉秋的努力沒有白費,黑衣人終於吐出了一口腥紅色的鮮血。不僅僅是嘴巴,他的眼楮、鼻子、耳朵也全都在向外流著血。

這一一,葉秋不會再放過擊殺對手的機會。

一塊小石頭閃電般的扣在手裡面,這麼近距離的投出去,黑衣人根本就是避無可避。

 框!

石頭擊打在黑衣人的額頭上,他的腦袋像是被人一拳打碎的西瓜般,破了個粉碎。

葉秋這一用力實在是太大了些,而且距離又這麼近,連他本人都沒能閃開,飛濺的血水落了他一身。

葉秋心裡大驚,想起上一幫江晏紫割肉療傷的事,害怕這血液也有腐蝕性質。他像隻猴子似的上竄下跳,一邊躲避其它三人的拚命攻擊,一邊將身上的外套和褲子給扒了下來。

這麼高難度的動作,都不知道他是怎麼在打鬥中完成的。

仔細的感覺了一番,沒有發現身體有什麼不適的地方。葉秋這才放下心來。

心想,原來被自己快速擊殺的傢伙是來不及發動身體裡面的基因炸彈的。如果基因炸彈沒有發動的話,他們的血液就沒有腐蝕性。

而那些主動抱著你玩命的傢伙,可就千萬要小心了。

現在黑衣人只剩下三個了,其中還有一個被自己踩斷了一根手臂重傷的傢伙。

葉秋決定再把這個重傷的傢伙幹掉,把他們之間的默契配合徹底的打殘。然後再解決剩餘的兩人時,就容易多了。

晏家就這麼點實力的話,倒是讓葉秋有些失望了。

對了。大茶壺呢?

葉秋這才發現,原來對手的重要人物還沒有出現。

不過這也不是他需要操心的事,怕是老頭子在哪邊閒的拍蚊子呢。

三把刀再一向葉秋揮了過來,而且這一三人特意卡過位置,將葉秋的前後左右四個可躲避的路線全部給封死了。

前面兩個傢伙的手都是正常的,那麼說明後面那個傢伙就是被葉秋踩斷了一隻手的黑衣人。

葉秋的臉上露出純真的笑容,然後後背一挺,就向那個受傷黑衣人的刀口下退了過去。

「死。」黑衣人心裡狂喜,舉著刀再一紮了下來。

一直背對著他的葉秋突然間轉身,單手前探,一把扣住了他握刀的右手手腕,這也是他唯一的好手,一拉一扯,就把他這隻手也給扯脫了。

兩隻手全癱,無疑就成個任人宰割的廢物。

葉秋正要再出殺招時,那個黑衣人突然間身體向地上倒地。

怎麼回事兒?

裝死?

即便要裝死,你也讓我先打你一拳再倒啊。

葉秋還沒想明白是怎麼回事兒,自己的雙腿就被那個半殘的黑衣人給絞住。

雖然他沒有了雙手,但是他還有雙腿可以攻擊。

看到隊友絞住了葉秋的兩腿,他的隊友不僅沒有上來給葉秋補幾刀,反而拔腿就往後跑。

什麼意思?

自爆?

葉秋的腦袋閃電般的出現了這個字眼,心裡一緊,手裡再一銀光閃爍,在一片血雨狂噴中,葉秋的身體快速的向前撲了過去。

 !

沉悶而慘烈,這是肉體爆炸的聲音。

剛才和葉秋糾纏在一起的黑衣人變成一灘血水和難以收拾齊全的肉沫。葉秋撲倒後就用後背著地,反而身上幸運的沒有落到什麼血。

而那兩個不講義氣的隊友卻在逃跑的路途上被血水濺到,沒有任何猶豫的,一個人割掉了自己半邊臉上的肉,另外一個人在自己的肩膀上挖了一個大洞。

變態。

這些人真他媽是變態。

太危險了,他們必須要死。

如果不是剛才動用了武器,怕是自己也跟著那個變態陪莽了吧。

從地上爬起來的葉秋已經不再生氣了,因為他的內心早已經被殺機給填滿。

他不知道對方有多少這樣的幫手,但是他知道,自己遇到一個,就要殺死一個。

一直在旁邊冷眼旁觀的葉空閒看的都快要打睡了,這個笨蛋東西,他準備拖延到什麼時候?

火車都快要開了,他還沒有把這四個廢物給解決掉。

不過這樣的怪物是從哪兒來的?要是自己對上的話,怕是也會有些頭痛。

一個人死都不怕了,還會怕你的攻擊嗎?

武功再高,也怕菜刀。這句話其實是至理名言。

有勇氣拿刀砍人的人確實會讓一個高手投鼠忌器,何況這四個人的身手都不錯,而且配合上也有閃光之處。

更重要的是,他們本身就是個人體炸彈。你一邊得靠近他們讓他們受傷,一方面又得隨時準備著逃跑,天知道他心情不好,來一個自我引爆,那就是一命換一命了。

這樣的買賣他們願意幹,那混小子顯然是不願意幹的。

突然,葉空閒的神經緊崩起來。那是遇到高手後的自然反應。

夜色中,一個矮小的身影慢騰騰的走過來。

走的慢,像是一個舉步唯艱的八十歲老一般。

見到是他,葉空閒的神經又輕鬆下來,臉上也帶上了醉人的笑意。

沒想到這一來的是他的老朋友,他已經等候多時了。

「好久不見了。」葉空閒朗聲說道。

大茶壺也同樣將視線和全部的心神放在了葉空閒身上,這是一個讓人不得不全力以赴的危險對手。

如果你被他的氣質和臉上的笑容所麻醉的話,那麼等待你的只有死亡。

直到現在,他仍然忘不了那凌厲的一劍。

在那個漆黑的夜晚,一劍揮出,彷彿天地為之失色。那耀眼的銀白色光芒,灼的人眼楮硬生生的睜不開來。

二十年前便名動京華的男人啊,怎可輕視怠慢?

都說歲月如刀,刀刀催人老。自己老了,可為何他的身上卻沒有留下時間的印記?

懲罰敵人有兩種方式,一是殺了他。二是活的比他久。

很顯然,他在第二點上做的是優秀。優秀的甚至讓自己古井無波的心有些嫉妒。

要是自己也能這般的年輕永駐,該是多麼幸福的一件事啊。

現在的自己,還能擋下他的劍嗎?

見到多年前的故人,葉空閒突然間有談興。見到大茶壺沒有回答自己的問題,笑著說道︰「我以為你會記得我,沒想到你竟然忘記了。不過還好的是,我一直記得你。燕京那麼大,能夠讓我記住的人屈指可數,你算半個。」

「我記得你。」大茶壺聲音沙啞的說道。他不喜歡說話,不喜歡敷衍和虛偽,他只願意用自己的行動來表達自己的感情。

但是在這個男人面前,他卻不得不說話。

他敗了,未戰先怯。

他輸在戰意上。

只是簡單的兩句問話,他就清楚自己和面前這個男人的差距了。

二十年前的奇跡,今天晚上不可能再一重現了。

晏家,自己也救不了第二一了。

「哦。這.樣就好。二十年前,你擋住了我一劍】。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我饒晏承幹不死。想必我走後,你在晏家過得不錯嗎?今天你再次趕過來,是想把我留下來?」葉空閒笑著問道,一張俊臉和可親,像是兩個好朋友見面在拉家常似的。

當然,你要忽略他說話的對象此時臉上的表情。

「我要留你。但是留不下.你。」大茶壺坦承的說道。

「哦?」葉空閒搖了搖頭,有些無趣地說道︰「這樣的語氣,可不是一個高手應該有的。確實,你已經輸了。」

「可我仍然要和你打一場。」大茶壺固執地說道。

葉秋在最後一個黑衣人沒來得及自爆前,閃電般的衝上前,利用二重勁一拳打在他的脖子上,將他的整個脖頸的骨頭和血管都打的模糊一便,像是和好的麵團一般軟乎乎的堆積在一起。

沒有看他們最後的死狀,葉秋笑瞇瞇的走到葉空閒身邊看熱鬧。

他這麼賣力的解決後面兩個黑衣人,最重要的原因就是不想錯過這場好戲。

兩大高手的對決,可不是平時輕易能夠看到的啊。特別是像葉空閒和大茶壺這種不出世的高手。

總是聽人說老頭子出劍如何如何的凌厲無匹,他也確實想見識見識他到底強到什麼程度。

要知道,老頭子可是好多年沒有拔劍了啊。

葉空閒指了指葉秋,意興地說道︰「我不和你打。你和他打吧,他也懂得用劍。」

葉秋一愣,沒想到自己剛剛工作完畢,老頭子又給自己分配了一件重活。

還讓不讓人過日子了?

不過憤怒之後,葉秋心裡倒是又有些激動起來。

找一個大茶壺這樣的高手試招,可是並不容易的。老頭子把這個機會讓給自己,不是給自己一個提高和學習的機會嗎?

大茶壺看了葉秋一眼,說道︰「我看得出來,他是個高手。可是,我要和你打。」

「你已經輸了。」

「我會全力以赴。」

葉空閒看著大茶壺認真,甚至帶有些哀求的蒼老面孔,點了點頭,說道︰「好吧。看在你二十年前擋了我一劍的份上,我也會全力以赴。」

葉空閒說這句話的時候,氣勢突然間大變。剛才給人的感覺就是懶洋洋的提不起精神,像是一個有些英俊的中年大叔一般。而這個時候,身體卓然而立,臉色嚴肅,一下子就成了個不出世的武林高手。

「謝謝。」大茶壺誠心地道謝。然後慢騰騰的從口代裡陶出一幅黑色的手套。

手套是老舊的款式,不知道是什麼材料製成,外面有倒掛的凸點。

難道這就是他的武器?

葉空閒一掀長衫,單手一扯,一道銀光閃過,他的手裡已多了一把顫顫巍巍不停抖動的軟劍。

這軟劍卻不似一般的劍身那麼長,而是極短,全長不及一米。拿在手裡,倒像是兒童經常玩的玩具。

葉秋眼神狂喜,這把劍老頭子可是捨不得拿出來啊。

雖然劍短,但是大茶虎卻不敢有一絲一豪的輕視之心。

他知道這把劍的厲害,他親身體驗過。

「請。」葉空閒青衫杖劍】,做了個邀請先攻的手勢。

「好。」大茶壺好字出口,人已經消失了。

轉眼間,竟然就已經到了葉空閒背後。

那戴在右手上的怪異手套向前探去,無聲無息的出現在葉空閒的面前。

他的速度太快了,快的不可思議。即便是葉秋這種為王的頂級快攻選手,在面對這種速度時也有種嚴重的挫敗感。

這哪裡是走路都艱難的老頭子啊?用奔雷閃電也不為過啊。

葉秋不知道的是,老頭子的外號就是叫做"奔雷手"。奔雷而去,快如流星。

葉秋甚至來不及思考,如果是自己對上他的話,會有幾成勝算?

太快了。快的不給人眨眼、呼吸和思考的餘地。

這才是高手對決啊。

葉秋全身的血液也跟著***起來,恨不得現在和他們交手的人就是自己。

老頭子面對大茶壺的快攻,反應是極其平靜的。

表情平靜,動作平靜,揮劍的手也不會給人氣勢磅的感覺。

只是一個側身拖字斬,軟劍斜斜的在面前劃了一條線。

然後兩人的動作便從極快變成了靜止。

「謝謝。」大茶壺笑了。臉上的皺紋擠在一起,樣子很難看。卻讓葉秋一輩子記葉乙深刻。

「走好。」葉空閒手裡的劍】已經失去了蹤影,輕聲說道。

砰!

大茶壺的腦袋這才從脖子上滾了下來,然後整個身體直直地砸倒在地上。

原來葉空閒一劍就砍掉了他的腦袋,只是速度太快,他甚至在喉嚨被割斷後,能把那最後那兩個字說出來。

「死了?」葉秋問道。這一幕看得他目瞪口呆。

「死了。」葉空閒答道。

一劍驚仙!

葉秋的腦海裡,突然間出現這樣的詞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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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12-2 19:21:42 |只看該作者
翩若驚鴻,婉若游龍。

    這是葉秋第一次見到老頭子舞劍時的感覺。那個時候的老頭子劍法犀利刁鑽,輕、快、疾,給人一劍揮來,天外飛仙的驚艷感覺。

    之後老頭子便少再使劍,甚至像是在刻意的遺忘了他會使用劍法這種事。即便指點葉秋的時候,也是只動口不動手,在葉秋的姿勢做的不對時,他才隨意的從地上撿一根樹枝舞動兩下。

    反正他的絕招多,葉秋也沒有把他不使用劍的這一點兒記在心里。老頭子的怪癖那麼多,他要是稍有不對你便在腦子里分析來分析去,非把人給累死不可。

    因為一直住在山村里,也沒有人和老頭子動手。所以,葉秋甚至忘了他是個劍道高手這一事實。

    當然,老頭子本人也是有責任的。

    他哪里有個高手的樣子?

    整天穿著件華麗的長袍蹲在村口的大柳樹下和一個瞎子下棋,那情景要多怪異有多怪異。而且一蹲就是一整天,有時候吃飯還得讓二丫給送過去。

    要是冬天還好,春天和夏天的時候,那大柳樹上便會時常落下一些不知名的鳥兒。哪些鳥兒可不管你是不是什麼劍道高手,鳥有七情六欲,也要吃喝拉撒,吃飽了之後,就這麼凌空的拉下來一堆便便。

    瞎子躲不開是正常的,他原本就行動不便,眼楮又失明了,哪里能夠知道鳥兒什麼時候拉便便?而葉空閑捏著棋子的時候,便也忘記了天地萬物

    于是,一局棋下來,兩人的腦袋上和衣服上便落滿了鳥。

    瞎子聰明啊,還戴著頂皮帽子。每次他孫子來接他回去的時候,把他的帽子丟到旁邊的小溪里洗洗就干淨了。葉空閑可沒辦法把腦袋丟進溪水里洗洗,于是每次回去的時候都是一身的臭味。燻的葉秋他們直犯惡心,見到他回來,一個個的就往外跑。

    這樣的貨色也能是高手?

    熟能生巧。這句話一直被人當做真理在世間通用。那麼相反,不熟的話,就巧也巧不起來。在葉秋都懷疑老頭子把劍法給忘記光了,甚至自己還偷偷苦練,想著什麼時候用劍把老頭子打得落花流水的時候,老頭子竟然給他來了這麼一招。

    他的劍法不僅沒有退步,反而較之十年以前大是精進。

    重劍無鋒,大巧不工。剛才老頭子就是那麼輕飄飄的揮出去一劍,一代高手大茶壺便被他削去了腦袋。

    大茶壺是個水貨,根本不堪一擊?

    不可能。

    葉秋搖了搖頭。以他的眼光,自然知道大茶壺的厲害之外。他身體從靜止到啟動的時間比自己還要快上一些,而且,不會讓人看出任何的破綻。

    一步快,步步快。

    打球的時候,如果你能快上一步,那麼別人就難追的上你。這是NB個子球員艾弗森快攻起來無人能擋的原因,他一旦跑起來,邁出了第一步後,便沒有人能夠再跟的上他。

    戰斗時也是一樣,高手過招,瞬間分勝負。有著大茶壺這樣的速度,便將勝利的天秤掌握在自己的手上了。

    葉秋知道,如果自己對上大茶壺的時候,即便能夠取勝,也可能要付出一些代價。

    可是老頭子卻如此輕易的化解開了,容易的讓人驚掉眼球。

    如果沒有猜錯的話,老頭子已經進入了劍道的水平。

    十年不拔劍的原因原來是為了忘劍,忘掉劍法,忘掉劍招,忘記攻擊,忘記有關劍的一切,然後把劍融為身體上的一部份。

    老頭子果然是天縱奇才啊,他如此驕傲自負,自然是有其道理的。

    想起這個,葉秋體內的熱血也開始沸騰起來。

    有老頭子這樣的名師,他能做到的,自己難道就不能做到?

    一定能的。自己需要的僅僅是時間而已。

    “老頭子,你的劍法又精進了。”葉秋笑著說道。看來自己打算在今年挑戰他劍法的主意得向後推遲了。至少,在自己進入劍道境界以前,挑戰他只有死條。

    老頭子輕易不拔劍,拔劍必見血。無論這個人是誰,他都不會留情。葉秋可不願意成為這變態老頭劍下的犧牲品。

    “還好。”葉空閑淡淡地說道。掃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大茶壺,說道︰“找人厚莽他吧。”

    “明白。我會讓人處理這些尸體的。”葉秋笑著說道。晏家派來的人全部死光,這個時候,他們要和這件事推卸責任都來不及,哪會派人過來收尸?

    葉秋沒有打電話通知韓幼凌貝克松他們,這次的博殺涉及到基因殺手,葉秋不想讓太多的人卷入這件事。

    晏家竟然有人和基因殺手有聯系,如果這條線能夠順利接上的話,說不定能找到晏家的死穴。

    這個時候,反而是自己從燕京帶來的人更加可靠一些。

    “取下他手上的奔雷手套。”葉空閑感嘆著說道。又有一個熟悉的人走了,這個世界也越來越無聊了。

    葉秋了然的點點頭,走過去從大茶壺手里取下了他手上的怪異手套。

    “原來它叫奔雷手套,真是個好名字。”葉秋摸著手套上的古怪材料,暗想。

    “只是不知道它有什麼特殊的地方。看來還得自己摸索一番才行。這個老頭子也真是的,怎麼著也是相識一場,讓人家表現幾招再把人干掉多好?既講了情份,又讓自己偷學幾招。哎這老頭子不懂得人情世故。難怪被人趕出燕京呢。”

    人過留名,雁過留聲。任何人都不想死的這麼無聲無息,葉空閑讓葉秋留下大茶壺的手套,其實是為了紀|念大茶壺。

    即便他本人死了,但是帶有他印記的東西還留在這個世界上,並

    為人所使用,這是最好的緬懷了。

    葉空閑看到葉秋收拾完畢,說道︰“走吧。後面的事情就交給你了。”

    葉秋抬腕看了看手表,說道︰“現在都十一點二十分了,還差十分鐘火車就要開車。等到咱們趕到車站,火車早就開走了。要不,咱們先回療養院再住一晚,明天再走?”

    “今天走。”老頭子固執地說道。

    “可是趕到了火車肯定早就開走了。”

    “不試試怎麼知道?”老頭子瞟了葉秋一眼,說道。

    葉秋就只得郁悶的接過小白悄悄地停在路邊的車子,以自己最快的速度載著老頭子向火車站狂奔。

    以小白對葉空閑的恨意,她是不會出現在老頭子面前的

    葉秋知道,即便自己以最快的速度跑起來,中途沒有任何間隙的停留,也沒辦法在十分鐘之內從西山跑到火車站。

    但是老頭子這麼固執,他也只能做一次這樣的無用功。

    原本葉秋想著讓韓幼凌給火車站那邊打個電話,讓他們將火車停開個一時半刻

    畢竟,華夏民族是一個友好的民族。華夏國的政府工作人員為了給國際友邦人士留下一個好印象,將火車或者飛機停在原地退留大半個小時的事情屢見不鮮。

    韓幼凌雖然沒有入外籍,稱不得國際友人。但是他屬于特權人士啊,火車站那邊應該會賣給他這樣一個面子。

    但是想到這樣的行為會耽擱別人的時間損害其它人的利益,葉秋還是否訣了這樣的想法。

    果然,葉秋風弛電擎的跑過去,時間已經走到十一點四十分,火車都開走十分鐘了。

    “我知道火車肯定開走了,來也是白來。先回去休息一晚吧,明天再走?”葉秋郁悶地說道。

    葉空閑卻推開了車門,說道“不回去了。

    既然說今天走,就一定要走。”

    葉秋翻了翻白眼,在後面喊道︰“喂,你不會是想去追火車吧?我知道你的速度快,可你也不一定能跑得過開了十分鐘的火車吧?”

    這老頭子真二,殺了個把人還真當自己是超人了呢。

    葉空閑回頭看了葉秋一眼,淡淡地說道︰“買下一趟車的票走。”

    “呃”

    葉秋只得又幫這老頭兒買了下一趟車的車票,然後兩人便跑到車站里面的貴賓茶座喝茶。

    葉秋原本還挺喜歡喝茶這件極其雅致的事,可是連續坐在哪兒喝上幾個小時的茶,葉秋就有些扛不住了。

    葉空閑倒是豪無感覺的樣子,臉上神彩奕奕,精彩煥發的樣子,讓同在貴賓茶室等車的幾個如狼似虎的女人看得春情動蕩。

    而且這老頭子連續喝了幾壺茶,竟然一次所都沒有去過。

    這更讓那些一直留心這邊情況的女人屁股底下水流,這男人的腎真好。

    他好,自己才能好啊。

    正在這時,一群年輕時尚的女孩子唧唧地推開茶室的玻璃門走了進來。

    為首的女孩子頭上戴著棒球帽,穿著件洗地伐白的牛仔褲,緊身的紅色v型領T,露出胸前一片雪白的肌膚。因為現在是深夜,天氣寒冷,女孩子外面還罩著條白色的連帽休閑衫,看起來極其的時尚可愛。

    女孩子見到坐在角落的葉空閑,表情一愣,然後大大咧咧地領著一群朋友坐到葉秋的對面,還陰陽怪調地說道︰“有些人那麼討厭,可還總是讓人遇見,真是倒霉透了。”

    她的那些朋友也看到了葉空閑,知道果凍還在對上次自己主動跑去搭訕竟然被這中年大叔給拒絕的事生悶氣,便一個個的捂嘴偷笑。

    要是鐵牛在旁邊,便不會發生接下來的誤會。可偏偏坐在這邊的是葉秋。

    葉秋不知道老頭子來之前被人勾搭並且無情拒絕人家的事情,見到那群千嬌百媚的小女人眼楮總是向自己這邊瞟來瞟去的,還看著自己痴痴地笑,便覺得有些疑惑。

    听到果凍說的話後,以為她是針對自己說的。認真地從上到上又從下至上的打量了她兩遍,腦海里對這個女人沒有一點兒印象。

    自己見過的女人太多了,可能忘記了吧。葉秋想道。

    正好葉秋在這邊會了幾個小時,屁股都快要生瘡了,心里也想找些事做。于是便看著果凍說道︰“我們認識?”

    “你當你是誰啊?誰要認識你啊?”果凍雙手插腰惡根根地說道。

    哼,兩條腿的男人不好找,三條腿的男人滿大街都是。誰稀罕你們?

    一個個拽地二五八萬似的,好像全天下的女人要是不認識他就是一件不可理喻的事情似的。

    自信心極其膨脹的葉秋同學听了果凍的這句話更加的確定了一件事,他們一定認識,或許兩人之間還發生了點兒誤會。

    不能將全天下的美女全部納為已有,但是也沒必要和其中一個美女為敵啊。

    于是葉秋同學便閑地蛋疼地說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我實在不得我們見過面。”

    這男人的自我感覺還真好,明明說不認識,他還來勁了。

    果凍就更加氣憤了,說道︰“我說不認識就不認識,你當你是是周潤發啊?”

    “那你剛才不是對我說話?”葉秋看到周圍的人都似笑非笑地看著自己,臉色有些尷尬地問道。

    畢竟,這是被女人當眾拒絕,而不是被人當眾追求。

    “當然不是了。我說的是你對面那位大叔。你這毛都沒長齊的小屁孩兒閃一邊去,老娘對你沒興趣。”

    呃

    對自己沒興趣,意思就是說對老頭子有興趣了?

    自作多情了,葉秋恨不得鑽到桌子底下去。

    而對面的葉空閑卻是穩坐

    釣魚台,悠哉悠哉地看著喝著茶,眼楮似笑非笑地看著葉秋和果凍兩人斗嘴,一幅事不關已高高掛起的沒事人表情。

    這老頭,實在是太不講義氣了。麻煩是你惹來的,怎麼著你也給咱提個醒啊,怎麼能一聲不吭地看笑話?

    于是,葉秋便想報復一番老頭子。

    他滿臉異地看了果凍一眼,問道︰“難道,你和我父親認識?”

    “你父親?”這次輪到果凍妹妹目瞪口呆了。

    這個男人是另外一個男人的兒子?那個中年大叔竟然有這麼大的兒子了?

    怎麼會這樣子?

    “是啊。”葉秋點點頭。“我父親這人不太喜歡說話,有什麼得罪的地方,還請多多包涵。”

    “可是你們根本”

    “哈哈,你想說我們不像父子是吧?多人都這麼說。他和我媽結婚的早,十九歲時就有了我。我出生的第二年我媽就不幸去逝了,是我父親把我拉扯大的。”葉秋一臉黯然地說道,眼楮也是尊敬和愛戴地看著葉老頭子。

    于是,果凍妹妹的眼楮濕潤了,小臉紅撲撲的,連忙擺手說道︰“沒關系,我們之間只是一點兒小誤會。你爸爸是個好人你一定要好好孝敬他哦。”

    “嗯。我會的。”葉秋點點頭,卻又重重地嘆了口氣。“唉,一個孝字談何容易啊。

    我能讓他衣食無憂,卻也不見得能讓他真正的快樂起來。我媽走了二十年了,我也這麼大了,可他仍然孤獨一人。我想給他找個老伴每次和他提起這事,他總是說再等等,看緣分。這個緣分也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

    果凍的小臉更加紅潤了,小聲說道︰“他喜歡什麼樣的女孩子女人啊?我認識多阿姨,說不定能幫他介紹一個呢。”

    “是嗎?那太好了。”葉秋滿臉激動地說道。“不過他說要找一個和我媽長相一樣的。”

    “那你媽長什麼樣啊?”果凍傻乎乎地問道,根本就沒發現自己入蠱了。

    “我媽”葉秋又一次上下打量了果凍一番,說道︰“我看過我媽的照片,那是她年輕時候的樣子,好像和你長地差不多。”

    “真的?”果凍滿臉驚喜。

    秋很肯定地點頭。

    “那我”

    “唉,可惜你太年輕了。不然,你們”

    “其實愛情這東西,是和年齡無關的。”

    “對秋連連點頭。“那你願意做我媽嗎?”

    噗!

    葉空閑再也坐不住了,一口茶水就噴了出來。

    “葉秋,不要胡鬧。”老頭子出聲喝道。

    果凍的臉唰地一下子變地通紅,跟熟透的西紅柿似的,本身的蠻氣又開始發酵,指著葉秋罵道︰“誰要做你媽啊?我干嗎要做你媽啊?本小姐這麼年輕可愛,我才沒你這麼大的兒子呢。我都不了解他,為什麼要嫁給他啊?”

    果凍的聲音越來越弱,反駁的力度也越來越小,最後的話更像是答應了葉秋一般。

    而且一邊說話,一邊偷眼瞄老頭子,竟然是滿臉的愛意。

    女人同情心泛濫起來,智商也是會直線下降的。

    “哈哈,可以慢慢了解嘛。感情是可以慢慢培養的。我爸要回我們老家去,如果你有時間的話,可以去我們哪兒玩啊。山清水秀,還有很多野生動物,非常好玩。”

    “真的?”果凍是心動,當場就要答應下來。

    還是她的朋友們機靈,趕緊把話題給轉移開了。

    這傻丫頭,看起來挺機靈的,沒幾句話就差點兒被人給賣了。

    雖然果凍在朋友的阻擾下沒有當場答應去葉秋的老家,但是對葉空閑的態度倒是溫柔體貼了。跑到他身邊坐下來,跟個好奇寶寶似的不斷打听葉空閑的事。無論葉空閑如何說葉秋的話是騙人的,果凍妹妹就是一根筋似的不相信,以為葉空閑是拒絕她,反而更加的熱心。

    葉秋在旁邊偷笑不已,總算給老頭子惹上些麻煩。

    平時總讓自己干些擦屁股的事,這次看他還如何脫身。

    不過看面前這個女孩兒的樣子,好像真是挺喜歡老頭子的。

    幾十年來,老頭子的感情生活一直是一片空白。

    要是能成全了他們唉,便宜了老頭子啊,老牛吃嫩草。

    直到上火車的時候,葉空閑也沒能甩掉果凍的糾纏。更糟糕的是,他們又要乘坐同一列車去嶺東。

    “想念二丫了吧?”老頭子站在車廂門口,看著葉秋問道。

    秋點點頭。

    “她也想你。”老頭子說道。“無論你外面有多少個女人,你都要住,有個女人已經等了你二|十年,而且還會繼續等下去。”

    老頭子說完就轉身上車,留下葉秋一個人站在站台上。

    已經等待了二十年。

    還會繼續等下去。

    葉秋熱淚盈。

    二丫。等我。

    等到把老頭子送走,葉秋趕到西山療養院的時候,已經是凌晨五點多鐘了。

    春天的天色亮的早,這個時候天色已經快要亮了。

    車子開到療養院門口,小白站在路邊等候著。葉秋葉秋安全歸來,一向面若寒冰的小白也不由得露出了一絲笑意。

    葉秋直到現在才回來,小白擔心他再次遇到強敵,自然會為他擔心。

    葉秋推開車門,小白鑽進副駕駛室。

    葉秋心疼的摸了摸小白的臉,說道︰“累嗎?”

    小白仍然不適應葉秋的親密動作,見到葉秋摸她的臉,雖然沒有反抗,表情卻變的十分怪異,

    而且身體也崩地緊緊的。

    直到葉秋的手離開她的臉,才打了個手勢,表示自己並不累。

    “人都會累的。我都累了呢,你不累?”葉秋笑著說道。知道小白還沒找準自己的身份定位,也不再強求她。

    自己把她當成個女人,怕是她自己都已經不承認這個事實了。

    那麼多年過去了,她已經習慣了這樣的身份。

    一直默默地守護在身後,卻保持著一定的距離。

    小白仍然搖頭,堅持著說自己不累。

    “走吧。和我一起進去,在療養院里休息吧。”葉秋說道。“反正老頭子已經走了,你也不用怕見到他。”

    小白搖頭。

    “那這樣好了,我們就在這邊睡一會兒吧。來,我抱著你睡。”葉秋說著,就要伸手去抱小白的身體。

    小白小臉煞白,身體連連後退,像是個純潔的小白兔踫到個大灰狼似的

    “不願意啊?那就跟我回去睡吧。”葉秋笑著說道,也不問她同意不同意,就把車子發動了起來。

    葉空閑走了後,他們住的小院就多了一個房間。葉秋可以住葉空閑之前住的屋子,小白可以睡在自己的屋子里。

    葉秋知道小白有潔癖,不願意踫別人用過的東西。多時候她寧願睡在車里,也不會去住酒店。

    老頭子用過的房間,她更不會用了。

    葉秋帶著小白到自己的房間,示意她休息休息。

    小白打手勢問葉秋要去哪兒,葉秋說還有些事要做。

    于是她也不肯睡,要跟在葉秋身後。

    葉秋知道爭不過她,只得又帶著小白一起出去。

    葉秋也不說話,徑直地走向靠近西湖岸的一個院子。

    以葉秋的敏銳,自然知道院子外面有不少暗樁。看來韓幼凌他們還是足夠警惕的。

    院子中間擺著一張桌子,幾張椅子,桌子上放著水果點心,韓幼凌、貝克松、鐵牛還有葉秋從燕京帶過來負責這邊行動的一個小頭頭劉真。

    見到葉秋進來,幾個人都站起來和葉秋打招呼。

    葉秋看了看桌子,又眾人臉上的疲態,笑著說道︰“辛苦各位了。晚上沒有人過來搗亂吧?”

    葉秋擔心自己走後會被人端了老窩,所以特意讓韓幼凌、貝克松各帶人手將這療養院給圍的水泄不通。又把鐵牛也留了下來,雖然鐵牛不是小白的對手,但是他真要發起根來,等閑高手還真不夠他揍的。

    有了這樣的布置,葉秋才能安心的出去做誘餌。

    “我們坐在這兒聊天品茶算什麼辛苦?葉少真是真的辛苦啊。事情都解決了?”貝克松笑著說道。

    “解決了。”葉秋點點頭。

    “一直等到現在,也沒有任何可疑的人物出現。整個療養院都是我們的人,方圓一里都別想靠近。如果到現在還不來,大概是不會來了。”韓幼凌看了眼東方魚肚白的天色,笑著說道。

    “那就好。”葉秋笑著說道。

    證明那邊的人還算聰明,他們的目標是自己和老頭子,如果自己走到中途的時候接到家里遇襲的電話,肯定會立即調頭回去,那麼他們在前面安排的殺局不是完全落空了?

    掃了一眼幾人,說道︰“天快亮了,讓外面的兄弟都撤了吧。免得讓別人看到影響不好。外松內緊,應該不會有什麼事了。你們也都去睡吧。”

    遣散了眾人後,葉秋也帶著小白和鐵牛回到自己的小院。

    “有沒有晏幾道的消息?”葉秋問主動趕過來匯報的劉真。

    “我們的兄弟二十四小時在院子外盯木肖著他。看到他的車子出來後,就有兄弟跟了上去。車子攔截了下來,里面卻沒有我們要找的人。接到葉少的命令後,我就立即讓人去他住的宅子里面去找人。也沒有見到他的人影請葉少懲罰。”劉真一臉忐忑地站在葉秋面前,低垂著腦袋說道。

    晏幾道跑了,這在葉秋的預料之中。

    葉秋和他打過幾次交道,知道他的智商遠非他表現出來的那麼簡單。

    這是個如蛇一般狡猾陰險的家伙,他怕是早就預料到今天晚上的結果,提前就想好了退路吧。

    晏幾道,我們總是要再見面的。

    葉秋擺擺手,示意他下去,然後看著鐵牛和小白說道︰“你們倆打架可以,但是不許再拆牆。”

    小白寒著臉不說話,鐵牛尷尬地擾頭,傻乎乎地說道︰“嘿嘿,哪能呢。咱不和他打架咧。好男不和女斗。”

    小白臉色一沉,就是一幅要動手殺人的架勢。

    葉秋擺擺手,說道︰“今天就算了。都累了一天了,回去睡覺吧。以後有你們倆打的。”

    听到葉秋這麼說,小白外露的殺氣才逐漸的收了回去。

    地掃了鐵牛一眼,然後回到自己分來的屋子。

    鐵牛偷偷地松了口氣,在心里嘀咕道︰“本來就是個女人嘛,我又沒有話。”

    不出眾人所料,甦杭的老牌家族連家還是接受了葉秋提出來的近乎有些羞辱性質的條件。

    連家,向葉秋俯首稱臣。

    雖然他們不願意,可是也沒有更好的選擇。現在的葉秋可以說是在甦杭一手遮天,韓家、貝家以及如日中天的沈家和宋家,都和他關系密切,如果連家拒絕了他的要求,怕是快就被這群虎視耽耽的餓狼給撲食干淨吧。

    前來和葉秋談判的仍然是連崢嶸,原來的甦杭四公子之首連鋒銳已經徹底的被連家放棄了。

    連崢嶸甚至還暗示,葉秋可以針對連鋒銳提出進一步的道歉要求。葉秋笑著拒絕了。

    讓他們自己狗咬狗吧,連鋒銳現在還得活著,因為自己要追查的槍神這條線和郭

    成照有密切的關系,而能夠聯系郭成照的,也只有連鋒銳。

    葉秋第二天和宋寓書秘密洽談了一個上午後,當天晚上就在甦杭大酒店宴請賓客。來的客人很少,卻是現在整個甦杭最耀眼的幾個人物。

    韓家韓幼凌,貝家貝克松、連家連崢嶸、沈家沈墨濃,以及宋家的宋寓書宋寓言這對姐妹花。

    當然,還有一個非重要人物唐果。她是自己厚著臉皮死纏爛打地跟來的。

    在飯桌上,葉秋當眾宣布以後自己不在甦杭時,大小事務可以和宋寓書商量。

    眾人表情微滯,卻都笑著答應了下來。

    也就是說,從今天晚上開始,宋寓書將是葉秋在甦杭的代言人。

    甦杭的地下皇後,真正的無冕之王

    只是讓有些人疑惑的是,為什麼沒有讓沈墨濃做這一個位置?

    唐果更是在飯桌上便表現出自己的不滿,根根地在桌子底下踢了葉秋幾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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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12-2 19:21:54 |只看該作者
甦杭的夜生活是極其迷人的,生意興隆的臨街店鋪和商場,熱鬧喧嘩的步行街,以及熙熙一眼看不到邊的車流

    葉秋安靜的開著車,沈墨濃和唐果坐在副駕駛室上。只是寶兒不在,不然,這情形像極了大家還坐在藍色公寓里時,葉秋送三個女孩兒上學時的情景。

    “哼,有些人就是見異思遷,有了辛歡就忘了舊愛。見到美女就挪不開眼楮了”唐果撅著嘴,在後面說著氣話。

    葉秋讓誰做甦杭的代言人她並不是太在意,可是讓宋寓書來做,她心里就有些不平衡了。

    她雖然說過願意和沈墨濃共同分享葉秋,但這是肥水不流外人田,沈墨濃是自己人。

    為什麼要找宋寓書,難道墨濃姐姐沒她聰明能干?

    哼,被美色迷昏了頭腦的色狼。

    葉秋笑著說道︰“你說的美女是指誰?”

    “指誰?當然是指那對姐妹了。人多就是佔優勢啊。”唐果醋意十足地說道,恨不得自己也再多一個生姐姐或者生妹妹出來。

    “你的意思是說墨濃沒有她們漂亮?”葉秋打趣著說道。心情好的時候,和唐果這個刁蠻小妞斗斗嘴吵吵架也是一件享受。

    身邊這些女人當中,除了唐果這個從第一次見面就一直斗到現在的女人,其它的女人都是百依百順型的。有時候和她吵吵架反而覺得是種享受。

    男人啊,都是哄著不跑抽著跑的貨色。

    賤人。

    “哼,當然不是啦。她們哪能和墨濃姐姐比?”

    “我被美色迷昏了頭腦,也應該是被墨濃迷昏了才對,這樣你也不滿意?”

    “你是喜辛厭舊。你們男人不都是這樣?吃著碗里的,看著鍋里的。”

    “可我一直沒對你怎麼樣啊。”葉秋委屈地說道。

    “你”唐果大小姐恨的咬牙切齒,葉秋這句話恰好刺中了她的死穴。

    唐果是個女人,女人都有諸如第六感第七感之類的神奇異能。

    今天在飯桌上,她清晰的感覺到葉秋和宋家姐妹的關系不正常。特別是那個宋寓言,和葉秋說話溫柔細氣的,看著這混蛋時的眼神是欠揍,而且還總幫葉秋夾菜

    沒看到姑奶奶就坐在他身邊嗎?夾菜也輪不到你啊?

    葉秋和沈墨濃發生了關系,那兩個女人肯定也被他吃了,為什麼就獨獨漏了自己?

    低下頭看了看自己胸前的豐滿,雖然沒有墨濃姐姐和那個宋寓書的大,可也不算小啊。

    這個挨千刀的葉秋,竟然敢無視唐大小姐的存在。這就讓唐果是不爽了。

    葉秋看了一眼一直安靜得坐在後排的沈墨濃,心里輕輕地嘆了口氣。這個女人,還真是沉得住氣。

    按道理講,她才是心里最難過的吧。

    葉秋笑著說道︰“墨濃,你怎麼看?”

    “她比我更加適合這個位置。”沈墨濃輕聲說道。

    葉秋舒心的笑了起來,明白的人一早就明白了。不用多言,一切都在兩人的默契當中。

    “明天我要回燕京了。“葉秋說道。

    “啊,明天就要回去了?你不等我一起回去嗎?”唐果著急地說道,完全忘記了她剛才還在和葉秋氣呢。

    “我已經請了好幾天假。”葉秋歉意地說道。他現在還是紫羅蘭小隊的隊長呢,離開的太久對自己和小隊的影響都不好。

    而且這邊的危機也解決了,整個甦杭自己一手遮天,沒有人再敢做些什麼手腳,留在這邊也是多余。

    他倒是想在溫柔鄉里多住幾天,自從唐果和老頭子來了,他就沒機會溜進沈墨濃的房間了。現在人少了些,老頭子走了,唐果要在療養院照顧唐布衣,他的機會也應該會多一些。可是燕京也有多事等著自己去做,晏家這次派來的人全軍覆滅,總要回去欣賜一番晏清風的表情才好。

    “唉,早就讓你辭職到唐氏來工作,想在哪個部門都隨你挑。要不就還去安保部,那兒比較清閑,你的時間也自由,你偏偏不願意。”唐果氣憤得說道。

    葉秋就輕笑著不吭聲,雖然唐果總是和自己針鋒相對的吵架,可心里卻是極其善良的,而且也會替別人著想。

    第二天中午,除了唐布衣仍然不能下床需要在療養院休養外,其它的人都聚集到沈家吃午餐。葉秋再次在飯桌上提出自己下午要回燕京的事,並且把鐵牛留在了甦杭。

    小白他要帶走另有用處,唐果身邊是需要一個鐵牛這樣的高手來保駕護航。不然他也不太放心。

    葉秋開車到了燕京後,就撥了冉冬夜的電話。因為今天上午她給葉秋打電話,葉秋告訴了她下午回去。于是她讓葉秋回來之後給她電話。

    “葉秋,你回來啦?”冉冬夜接通電話後,就開心地問道。

    “是的。剛到。”葉秋說道。听到冬夜的聲音,葉秋的心情也跟著變好了起來。

    又想起那個在細風雨中為自己唱了一整晚情歌的女孩子,心里就瞬間變的溫暖充實起來。

    上天待自己何其厚愛,自己擁有的實在是太多太多了。

    “好。我現在去你家找你,半個小時見。”冉冬夜笑呵呵的說道,她著急的想要見到葉秋。

    回來自己位于金都小區的房子,有一段時間沒有住人,走的時候忘開窗,屋子里有一股發霉的味道。

    葉秋將窗戶全部打開,又噴灑了空氣清辛劑後,味道這才好聞起來。

    想到冬兒呆會兒就要過來,葉秋趕緊挽起袖子開始收拾房子起來。不然,等到冬兒來了之後,怕是又要搶著干這髒活了

    怎麼著她現在也是大明星,咱不能總把人家當保姆使喚,對不?

    屋子剛剛打掃完畢,外面就響起了門鈴聲。

    葉秋打開房間門,一個嬌軀就撲進了葉秋的懷里

    “葉秋,我想你了。”冉冬夜咯笑著說道。她不好意思很鄭重的將自己的心情說出來,只能用笑容來掩飾。

    “我也想你。”葉秋緊緊地摟著冉冬夜的身體,聞著她的發香,輕聲說道。

    “咦?”冉冬夜從葉秋懷里抬起俏臉,將眼楮上用來遮掩的茶色眼鏡摘掉,疑惑的看著葉秋的表情,說道︰“以前我這麼對你說話的時候,你都是不理我的。”

    “哈哈。人總是會變啊。”葉秋尷尬地笑著。之所以出現這樣的轉變,還是因為被宋寓言那個女人的一番言論給驚醒了。

    自己憑什麼總是一味的索取?愛情是需要付出的。

    “嘻嘻,這是個好習慣。要繼續保持哦。”冉冬夜開心得笑著。

    依依不舍得從葉秋懷里爬起來,從隨身帶的包包里取出一碟片,說道︰“有好東西給你看哦。”

    “這是什麼?”葉秋笑著問道。

    “我的專輯啊。這只是初帶,在自己公司的錄音棚錄的。正式灌唱片的時候可能要去香港,我先拿來給你听听。”冉冬夜開心地笑著說道,然後跑到電視木巨前把碟子塞進影碟機里去。

    戀愛的女人,希望把自己每一份快樂都掰成兩半。一半自己收藏,另外一半送給自己的愛人。

    冉冬夜就是這樣的心理。新專輯的原始帶出來後,她便急不可待的給葉秋打了電話。听說葉秋下午回來後,便一直坐在公司等待著,無論做任何事都沒有心情。

    只是想早一些,再早一些,讓葉秋也听到自己用心靈發出的聲音。

    “他一定會開心的。”冉冬夜想道。

    葉秋對冉冬夜的辛專輯也是期待,于是就坐到沙發上準備認真的欣賞。

    冉冬夜拿著遙控器跑到葉秋身邊坐下,按了播放按鈕後,便一臉笑意地看著葉秋,說道︰“你不許笑話我哦。”

    “嗯。就是笑話你也不會讓你知道。”葉秋點了點頭。

    “偷偷笑話我也不許。你一定要喜歡才行。”冉冬夜掐了一把葉秋的手臂說道。

    新專輯暫時還沒有拍mV,沒有畫面,只有聲音可以听。

    但也正是這樣,顯得冉冬夜的聲音空靈而純粹。

    新專輯的名字叫做《替補》,這是冉冬夜自己要求的。繼承了她一貫的低音深情路線,整張專輯十二首歌曲都圍繞在替補這個主題上。

    用林夕的話來說就是這是一張獻給全天下小三的專輯,是所有遲到一步的女人愛的呼喚和心聲,即便是個第三者,她們也有快樂愛情的權力,。

    專輯講述的是個美麗的女人遲到了一步,然後被愛情拒之門外,但是她仍然不願意放棄,健康的生活,快樂的歌唱,並堅信愛情的故事。

    一個冉冬夜在電視機里面唱,另外一個冉冬夜趴在葉秋懷里輕聲地和著。

    兩個聲音時而分開,時而重合。時而清晰,又時而迷糊。

    葉秋早就醉了,沉醉在這一首首愛的告白里面。

    有的女人用我愛你來向自己心愛的男人告白。

    有的女人會用一條圍巾或者一件寓意深刻的小手飾來向自己喜歡的人表白。

    而冉冬夜選擇了歌聲,她在用自己的音樂向葉秋告白。

    這一次,葉秋又一次對冉冬夜的音樂有了辛的認識。

    認真的傾听,那每一句、每一個字,甚至連它那微弱不可聞的呼吸聲都像是在對自己說“我愛你”。

    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

    听到最後,葉秋已經忘記了歌詞,也忽略了歌詞,腦海里翻來覆去的都是這三個字︰我愛你。

    葉秋突然緊緊的摟著趴在他大腿上唱歌的冉冬夜,瘋了一般的去親吻她的頭發、她的臉、她的耳朵、她的鼻子、她的嘴唇,所有能親到的她的一切。

    這一刻,他愛瘋了這個女人。

    冉冬夜先是一愣,然後便摟著葉秋的脖子,兩人在客廳的沙發上激烈的親吻起來。

    葉秋的手粗狂的在冉冬夜柔軟玲瓏的軀體上面撫摸著,隔著衣服揉捏著她的乳|房,然後干脆把手伸了進去。

    “葉秋。我要做你的女人。讓我做你的女人。”冉冬夜拼命地摟緊葉秋的身體,聲音帶有哭音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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