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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人: 翔風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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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幻靈異] [王少]引花眠[全文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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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第22章 妖姬的浪漫

    王小銀聽完蕭蓉的「絕密情報」,心裏沒來由的一緊。胡紳正常追女人,很正常;蕭雯正常接受邀請,也很正常。但……胡紳已經被蕭雯拒絕,再纏著她就是不對;蕭雯已是自己內定的女人,接受別人的約會也是不妥。

    哼哼,想到這裏,王小銀咧嘴笑開。電話那邊,蕭蓉聽到王小銀的這種冷笑聲,香軀狠狠打個寒顫,忙又補充道:「主人,姐姐也是被纏的,她可一點也不喜歡胡紳呀,你不要對她……」

    「哎呀,蓉蓉,你想到哪裏去了,我怎麼會忍心對雯雯不利呢!放心,她已經是我定下的女人了,你知道的,我對自己的女人一向很溫柔的。哦,也不要為胡紳擔心,雖然我對情敵有一點點殘忍,但他是畢竟是胡家的人,在天堂,我們還鬥不過胡家,所以,他暫時還是安全的。」

    蕭蓉(藍二)很小心翼翼的問道:「那,主人剛才的笑聲是什麼意思?我記得,每次聽到主人的這種冷笑後,都會有很恐怖的事情發生的。我記得那次在死海城,聽到主人的這種冷笑,為藍五,把整個雪鹽幫的兩百多個成員殺光了。還有那次在……」

    「啊哈哈,幻覺,一定是幻覺。蓉蓉,你想的太多了,時間不早了,我還要搶先約你姐姐出來呢!嗯,拜拜,或者過會在蕭府見!」是不是幻覺,隻有王小銀自己知道,他掛了電話,忙躥出臥室,匆匆向露絲、藍九打個招呼,開著金黃色的雷鳥車衝出蘇宅。

    露絲眨著明媚的眸子,好奇的望著王小銀十萬火急似的速度,問藍九:「你哥哥慌著這樣,要去幹嘛?」

    「哼,他呀,隻有和別人搶女人時,才會有這樣的速度。平時,每時每刻都是懶洋洋的,就算一百支火槍指著他,也不見得能提起精神!」藍九「深情」飾演王小銀的九妹妹,這種角色她演過上百次,演技早已爐火純青,若不是露絲隱約知道些秘情,恐怕真被藍九的演技騙過去。

    天堂蕭家。

    蕭蓉掛了電話,心裏忐忑不安,王小銀的那種惡魔般的冷笑,讓她心有餘悸,那一幕幕的血腥屠殺,她可不希望在蕭府重現。雖然她已是藍妖,身心全部屬於主人,但對家族還是有很深厚的感情。若是某件事真的惹怒了王小銀,不惜一切力量突襲蕭家,任是蕭家有再大的勢力,也難逃被屠的厄運。

    小會客廳,蕭零、蕭雯陪著胡紳,有一句沒一句的談著奇怪的話題,政治、經濟、軍事、文學、藝術、娛樂、遊戲、新聞……甚至昨晚的李家巨變,話題的跳躍性,簡直比傳說中神仙的「星耀」還要快,雲裏霧去,估計連他們自己都不清楚在談什麼。

    胡紳穿著雪白的休閑西服,繫著米黃色的領帶,頭髮自然的梳成三七分,眼睛很黑很亮,笑起來很溫和,有種讓清純小女生尖叫的氣質。他抬腕看看手錶,笑道:「快8點了,蕭小姐說的朋友,怎麼還沒有來?」

    蕭雯無聊的查看著自己剛塗的彩色指甲,細嫩如春筍的纖指是那樣的美妙,彩色的圖案是那樣的迷人,可該死的胡紳怎麼嘮叨個沒完,又纏著不讓自己出去打電話。剛才被逼無奈,才說有朋友約請自己,若是8點還沒有電話,就答應胡紳的邀請。聽到胡紳的催促,又暗歎一口氣,心中的那人會聽到自己的祈禱嗎?

    「急什麼!快到8點,不是還沒到嘛!你看仔細了,不是還差三分鐘的嗎?」蕭雯不耐煩的應了幾聲,連頭都沒抬,若不是爺爺蕭邦讓她不要過份得罪胡家,恐怕都懶得理他。她繼續查看著自己靈活柔美的雙手,在心裏再次大喊某個男人的名字,希望他能感應到自己的深情呼喚。

    蕭零在旁邊打著哈哈,胡亂的扯著別的,以掩胡紳的尷尬。他也是心不在焉,他還急著去玩《複古》遊戲。蕭零在遊戲裏也是一城之主,而且還是一個大城主,用遊戲裏的兌換業務幫著家族逃稅、洗黑錢。這是他接手家族生意的第一步,做好了,馬上就能接任蕭家家主之位了,哪有空陪胡家的某位少爺聊天!

    兩兄妹都沒注意,胡紳柔和笑意中閃過的一絲利芒,很像毒蛇被踩到尾巴時的模樣。「呵呵,蕭小姐說的是,是我太心急了。」

    7:59分,正當胡紳露出得意笑容,蕭零帶著一副我也幫不了你的苦像,蕭雯咬著豔紅的薄唇帶著極度失望的神情時。她的手機意外的響了,而且還是那獨一無二的鈴聲,正是為王小銀專門設定的音樂鈴聲。

    蕭雯的心,不爭氣的狂跳著,激動得幾乎按錯鍵,暗謝蒼天,終於讓心愛的人聽到了自己的呼喚。雪白顫抖的手指,終於按上了接聽鍵,裏面傳出王小銀戲謔式的聲音:「哎呀,正在睡覺,突然做了個奇怪的夢。夢見雯雯被一條大毒蛇纏住,需要我的救助,所以呀,我就嚇醒了,打個電話問問,你旁邊有沒有毒蛇?」

    「哈哈!」蕭雯高興的跳了兩下,離旁邊的兩個神色古怪的男人遠些,「有呀有呀,很大的一條毒蛇哩。你若不來,肯定會被它吃掉的……啊?你在……?嗯嗯,我知道啦,三分鐘哦!」

    蕭雯莫名其妙的說了一通別人很難理解的話,一溜煙的衝出客廳,跑回自己的房間去了。一分鐘後,她換了一身利索服飾,從臥室出來。她的身段高挑,此時穿了一身黑,更顯美妙軀體。

    上衣是黑色寬肩緊身吊帶,把柳腰束的纖細,豐美的酥胸高傲的挺立著,隱隱露出一抹雪白的乳溝。下面是寬鬆的黑色七分舞褲,布料含有萊卡材質,以透氣性和彈性出名,膝蓋下面的纖瘦美腿大方的露出,腳上穿著藍色的鏤空透氣運動鞋,套著同色的藍色短襪。

    這身裝扮去跳街舞、或者去慢跑、去練拳都很適合,但晚上去逛街……嗯,雖然有點另類,但也非常合適。若是帶個小提包,就更像逛街的女人了,可是蕭雯一向嫌包包麻煩礙事,從不帶瑣碎的東西。

    「蕭小姐,你這是幹什麼去?」胡紳雖然明白個大概,但還是厚著臉皮,裝裝糊塗,一點也沒有露出挫敗感。

    「呃,當然是約會啦。我剛才和你們說過的,我和男朋友約好了,現在他正在門口等我呢!嗯,對對,就是王小銀,你的記憶不錯,但別擋路。」蕭雯最近一直在苦練家族武功,頗有進展,特別是輕功這方面,現在一步能跨出兩三丈,再加上愛情的力量,讓她超常發揮,三兩步就消失在兩個男人的視線裏。

    「男朋友?」兩個男人鬱悶的重複一句,搞不懂什麼時候從朋友級別,升到男朋友級別了。

    胡紳稍稍一怔,然後急急跟了出去,他把這事當成了任務,可不僅僅是追求一個女人的事。對待任務,就要百折不撓,不擇手段的去完成。既然出現障礙,是不是該使些手段去肅清呢?

    他們胡家也知道王小銀的一點點資料,至少警局高層就有一份不能惹的機密名單,而王小銀非常巧合的排在第一個醒目的位置。而不能惹的原因就模糊了,非常的模糊,隻在他名字後面提了一句--和首都高層有非常微妙的關係,具體不明。

    在天堂,胡家行事雖然很低調,但他們家族產業的複雜性,家族成員的隱秘性,家族外交的廣闊性,卻不得不讓人重視。至少,一向狂妄霸道蕭家,就很給胡家面子,兩家井水不犯河水。胡家在天堂西北部逍遙,蕭家在胡家以外的所有地盤霸道,日子過得也非常平靜。

    不過,在平靜的背後,有頭腦的老狐狸都能看出暗湧的風雲。

    蕭家這時候招開家族會議,更讓許多多疑的預測家緊張不安,在平和的氣氛中,聞到了一股暗起的火藥味。不過,李家的巨變,讓很多人的目光及時移開,暫時拋開蕭家和胡家的微妙關係,紛紛打探起李家的事情。

    王小銀坐在金黃色的雷鳥跑車上,手捧一束藍色妖姬,嘴角帶著微笑,注視著蕭家的正門。蕭家的門衛見多了這樣的事情,有很多青年貴族追求蕭雯、蕭蓉小姐,有的甚至開著神鳳房車,不過,也沒見到兩位小姐跟任何一位男人出去約會過。他們帶著同情搖搖頭,提前為王小銀的失敗下場而同情。

    出乎眾門衛的意料,大小姐蕭雯氣喘籲籲的從宅院裏跑出,很無淑女風範的向車上的男子揮著手,那焦急的模樣,生怕晚一秒就會錯過一樣。

    王小銀笑著站起,揮舞手中的藍色妖姬,昏暗的天空驀然升起幾千朵煙花,藍色的玫瑰花,就像他手中的藍色妖姬,美麗而妖嬈。豔麗的煙火,聚而不散,形成幾個珊瑚國的文字:花好--人更……那個好!

    剛剛衝出大門的蕭雯看呆了,心兒跳的更急了。這麼不倫不類,又這麼不羈的文字,恐怕隻有王小銀能想得出,還在文字中夾雜著莫名的符號,就像緊張得口吃的男子,向情人告白時一樣。

    芳心被俘的蕭雯,張開雙臂朝王小銀撲去,深深被他的浪漫感動了。兩人抱在一起,深情接吻時,那幾個奇怪的文字正好消失。不是突然消失,更像綻放出憑生最美麗的花朵一樣,一展驚豔容顏,在驚豔中像仙女散花一樣,分裂出成千上萬個發著藍光的花瓣,帶著浪漫的藍光,華美的落下。空氣中瀰漫著一股玫瑰的清香,好似漫步在花叢裏,是自然純正的花香。

    原來,此時落下的花瓣都是真實的,當然會發出自然的玫瑰香味。王小銀到最一刻才給蕭雯打電話,期間是讓手下藍妖安排這個去了。

    在最初煙花升起的地方,幾個隱身的藍妖同樣被天空的豔麗所迷醉,喃喃吟道:「若是主人為奴準備一次這樣的美麗浪漫場面,就算現在死了也願意。」

    另一個藍妖怪她打斷了欣賞氣氛,戲謔道:「主人剛才不是說了嘛,同樣送給我們呀。主人還說了,這叫共享,也可以說,是沾了蕭雯小姐的光。你可不要貪心哦!」

    「主人好狡猾!這樣也能把我們姐妹騙得很開心!這時候,我藍九十八若在主人身邊,肯定會忍不住親吻主人的腳趾!」

    「切,你個超級花癡,任何時候見到主人你就都會這樣做!」眾藍妖一起鄙視那個最初說話的藍九十八,紛紛哀歎,這樣的超級花癡也能做頂級黑客,天理實在不公!不過,她們顯然沒想過自己,一群超級詐騙天才,花癡程度一點也不弱於藍九十八。

    在蕭家大門旁的陰暗角落裏,胡紳露出嫉恨的惡毒表情,白靜的面龐更加蒼白。同時,也在暗暗自責,自己怎麼想不到這種辦法呢?女人總是喜歡幻想,喜歡浪漫的。這種漂亮的煙花最能讓她們迷醉,最能讓她們傾心,可……這麼簡單的方法自己怎麼想不出來。整天按照貴族的優雅方式,古闆的客套言語,遵循令人討厭的古老規據,不敢跨越雷池一步,何時才能把她追到手,何時才能完成家族的任務?

    這麼大的場面,當然驚動了蕭家的人。蕭蓉露出安心的頑皮笑容,又帶著一絲絲失落的感,想像著煙花下的浪漫,可惜都與自己無緣。蕭零怔怔盯著天空的古怪文字,似乎從裏面領悟到什麼,點點壞笑,有點想模仿的衝動。家主蕭邦站在清修的小院裏,看著那燦爛的花雨,笑的非常詭異,有點像正在騙小雞上當的老狐狸。

    蕭雯顯然沒想過,剛出大門就收到今生難忘的浪漫禮物,這場面比王小銀送她價值數億的吊墜還要珍貴百倍,這不是能用金錢買到的。她瘋狂的擁吻著,忘掉所有的矜持,直親到嘴唇麻木,她還不想丟開,軟綿綿依在王小銀懷裏。此時,她沒有任何反抗能力,聞著動人的玫瑰香味,連心都跟著溶化了。

    「走吧,陪你渡過最浪漫的夜晚!準備好了嗎?」王小銀輕輕撫弄著蕭雯的柔亂長髮,在她耳畔誘惑的說道。

    「嗯。」蕭雯輕柔的應了一聲,捧著那束完好的鮮花點頭。

    不和諧的聲音卻在這時響起:「大小姐,家主讓我們一天二十四小時貼身保護您,您看……?」

    「走開,你們別煩我!再纏著我,明天就讓你們統統滾蛋!」蕭雯一向討厭貼身保鏢,若不是上次在校園裏的搶劫事件,她怎麼也不會同意帶保鏢的事。更何況她們好死不活的在這種時候,打擾自己,這怎能不讓蕭雯生氣動怒。

    「大小姐……?」四個女保鏢面露緊張無奈之色,卻不敢出言頂撞,短短數日,因為開罪蕭雯而被調到偏遠地區的可憐保鏢已有五十多個,她們四個昨天才調來的,事前可把蕭雯的事情打聽得一清二楚。

    「雯雯呀,怎麼說話呢!對待屬下要和藹、要溫柔,特別是自己的貼身保鏢,她們是你的保命符,善待她們就是善待自己。要對她們尊敬,她們也是奉命行事,知道嗎?」王小銀掃了四個身材火暴的女保鏢一眼,姿色都屬中上,明亮的眸子裏多出與年齡不符的沉穩和冷漠。王小銀為她們說話,不單單為了蕭雯,更主要的是,他看出這幾個女保鏢還是處女,這種氣質的美女玩的不多,隻在天盾訓練營時玩過兩個類似氣質的女教官,可惜都是熟過的女人。所以,在掃視她們的時候,在心裏已經稍稍意淫一遍了。

    能讓蕭雯聽話的沒幾個,除掉爺爺蕭邦,就是現在的王小銀了,似乎聽王小銀的更多一些。她聽王小角說的有理,想想也是,仍然面帶猶豫的道:「哦,雯雯記住了,以後會好好待她們的。可是,今晚,她們硬要跟著怎麼辦?」

    四個女保鏢見王小銀為她們說話,都暗暗感激,聽到蕭雯這麼一說,幾女臉上更添喜色。忙道:「我們四人隻遠遠跟著,不會妨礙你們的!」

    「好吧。就這樣說定了!」蕭雯在王小銀面前,還是很溫柔的,偶而暴發一點脾氣也會很快的收斂。也正是聽信了王小銀今晚的話,才讓她以後善待保鏢,躲過了許多危險。

    王小銀對她難得的溫馴還是非常喜歡的,牽著她的手,為她打開車門,很紳士的請她上車。這一切服務,被歡喜的蕭雯理所應當的接受了,很期待和王小銀的第一次約會。

    王小銀剛想上車,胡紳卻從暗處跑了出來,頗帶羞赧的喊道:「王兄,麻煩一下,我的車子壞了,想趁一下順風車,如何?」

    王小銀還未回答,蕭雯卻生氣了,對他的糾纏非常不滿,冷哼一聲,道:「你今天約我逛街,開的車子怎麼會突然壞了?幸好沒答應你,不然,豈不是要我半路推著車子陪你逛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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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第23章 九重天惡賭(上)

    王小銀心裏雖然恨不得一腳把胡紳這塊狗皮膏藥踢下車,但做為男人,在美女面前的風度還是要保留一點點的。再說,他也想看看胡紳到底能玩出什麼手段。一個美女沒有人競爭,也是件很無趣的事情。如果今天不是聽到胡紳糾纏蕭雯,那王小銀現在肯定在床上睡覺呢,絕對不會花幾十萬元,急購無數藍色妖姬做成的煙火,把蕭雯再次變為愛情俘虜。

    「胡少的車子壞啦?可以叫出租車嘛!哦,明白了,一定是連錢包也忘了帶!對吧?點頭就是承認啦。沒關係,兄弟我借你錢,絕對夠你回家的車費。」上車歸上車,王小銀絕對不忘調侃幾句,嘴角帶著壞笑,看胡紳怎麼回答。

    胡紳看上去細皮嫩肉的,可深得厚黑學的真傳,居然左看左看,裝作聽不到,硬是和四個美女保鏢擠在一起。在四個美女保鏢的白眼中,悠然自得,抬頭看著天空,捉摸著是不是有外空飛船經過,或者有美女從天下墜落?

    高,實在是高!王小銀暗暗讚賞一句,也索性不理他,隻管開車。

    市中心和東城區相對比較繁華穩定,市城府和一些重要科研機構林立此處,黑道勢力在這塊也比較安份守己,火拚事件極少。既然天堂是黃、賭、毒完全合法化的城市,這裏的街頭妓女也相對較多。

    載歌載舞的妓女們,比街頭藝人的水平要高,不斷的有遊客拍照錄相,甚至交談砍價。一些賣毒品的,三三兩兩結成一群,在遊客中兜售,像賣香煙一樣隨便。在路燈的燈柱下,也有擺賭的小位子,聚集著小額賭客,不時高聲大笑,也有咒罵苦歎的。總的來說,一派繁榮景觀,不過,這裏是頹廢的繁華。

    在天堂,街頭妓女、遊走的賣毒者、隨地聚賭者,像其他城市擺地灘的一樣,隻要交納低廉的稅收,你就可以經營下去。這裏,也有真正的地灘雜貨,販賣一些漂亮的小飾物。因為,這裏是天堂,自由國度中的自由城市,這裏是整個世界的縮影。

    生活在這裏的人們,早接受了這種生活環境,蕭雯和王小銀手拉著手,漫步在喧鬧的街頭。不時雀躍的跑到雜貨灘邊,挑選一些漂亮的東西。不過,買的卻很少,因為蕭雯怕拿著麻煩,也不想麻煩王小銀。畢竟,空出的雙手能做許多事情,可以牽著,可以握著,可以摟著,可以抱著。影響這些事情的事情,蕭雯統統避免。

    胡紳仍然沒有放棄,極度堅強的跟在他們旁邊,看著他們說笑也插上不半句。他現在明白蕭雯穿成這樣的含意了,因為王小銀也穿著一身黑,同樣布質的寬鬆七分褲,上衣是短袖黑色襯衫,用金線以暗繡手法,繡成一條栩栩如生的五爪金龍。他們腳上,穿的居然是同種型號的藍色休閑鞋……這樣,就是不折不扣的情侶裝了。

    極度無聊,極度傷心,極度憤恨的跟了一個多小時,胡紳看到了一家叫「九重天」的大型俱樂部,懊惱的神情突地一轉,一條不成熟的計策在心裏形成。笑著追上前面的兩人,對王小銀道:「王兄,我看你們也該逛累了,不如去這家俱樂部玩玩,裏面有很多好玩的東西,許多顯貴名人經常光顧,很有特色。」

    王小銀瞥了胡紳一眼,以他分享狸蛇王的部分經驗智慧來看,覺得他這人表面老實,內心極為陰險惡毒,典型的白眼狼。不過,他也想知道胡紳到底想玩什麼花樣,王小銀的好奇心還真不是一般的重。這一點,侯次看的最清楚,每次打賭,若想贏王小銀,隻能用好奇心讓他上當。這回,胡紳也誤打誤撞,讓王小銀的好奇心稍稍動了一點點。

    「胡少經常光顧嗎?能不能先介紹一下裏面的特色?或者說說裏面吸引人的地方?」王小銀在街上也溜煩了,這逛街本不在他的計劃中,但有個跟屁蟲存在,很多東西,實在不方便。這也是蕭雯經常回頭,露出惡狠狠表情的原因。王小銀在等,在等胡紳露出真面目,對著他的靦腆文氣的假面孔,王小銀還真不好下狠手。

    「呵呵,其實就是氣氛比較好,又比較安全,別家俱樂部有的這裏都有;別家俱樂部沒有的,這裏也有。所以,隻有進去才能體會其中的妙處。」胡紳不急不亂的平靜說道,他看得出,王小銀對這很感興趣,而蕭雯也沒露出反對的情緒,似乎露出的興趣更濃一些。

    就這樣,三人走了進去,看門的大漢對胡紳很熟,點頭哈腰的請他免費入場,同行的王小銀和蕭雯當然也得到同樣的待遇。

    第一層實在很普通,播放的音樂很柔緩,多是些健身類的器材,一些運動量很小的設施。比如檯球、保齡球、虛擬遊戲廳等等。玩的人不少,經過的人也很多,多由身穿三點的妖嬈女侍者陪伴解說。中間是個酒櫃專台,有不少衣著光鮮的人聚在那裏喝酒聊天。

    四周的牆上掛有類似客房的門牌號,沒有門,每個門牌號附近隻有一扇千葉窗。看來,另有別的入口。

    大廳垂掉著數十個液晶電視屏幕,不時的播放著某一樓層的某個賭局,而鏡頭對準的居然是輸掉的玩家,以多種拍攝手法,對臉色不太好的輸者施以特寫,類似於AV女優的賣身推銷廣告。得到這些拍攝鏡頭的有男有女,都有年青漂亮的資本,圖像下面,還有她們身世的大緻介紹,身體優點特長等等。播完這些,很快的在她(他)們頭上,出現一個號碼,就像門牌號一樣,出現門牌號碼後,畫面就換了別的主角,依然是輸家。

    蕭雯進來後,不住的失望搖頭,道:「這也太平常了,沒有一點特色。若全是這樣,還不如去酒吧、去健身俱樂部、去玩《複古》……」說到這裏,卻見王小銀奇怪的嗅嗅鼻子,皺著眉頭抬頭四顧。

    「掩飾,非常好的掩飾。不過,這味道似乎重了些。胡兄,若是隻有這些,那我和雯雯就不適合進來了,比較適合單身男女。妓女妓男在天堂是合法的,搞的這麼隱秘,不覺得很費神嗎?」王小銀話雖這麼說,卻引起他的更大好奇心。這家掛著自助型招牌的俱樂部,到底有何特色,經過的名人貴族確實不少,千葉窗內傳出的淫靡氣味,還有電視屏裏的古怪鏡頭,到底是怎麼回事?

    蕭雯聽到王小銀這麼一說,頓時眉頭緊蹙,很鄙夷的瞪了胡紳一眼,怪他使壞騙王小銀來這種地方。並道:「我們走吧,讓他自己來玩,剛好免得他跟著不放!」

    胡紳一聽急了,忙笑著解釋道:「哎呀,兩位誤會了,其實這裏隻是一個有趣的賭場,裏面的項目多點而已,不信你可以問服務小姐!」

    穿著性感三點的年青女侍者笑著向他們迎來,向王小銀幾人要會員卡,隻有胡紳亮出貴賓卡,並讓女侍者證實,這裏確實是家大型賭場。而女侍者問王小銀是否辦理會員卡時,卻被胡紳拒絕了,他的理由是:「我這朋友不常來,今天隻是隨便玩玩!」

    性感女侍者神色複雜的掃了滿不在乎的王小銀一眼,頗帶惋惜之意,露出的目光很像看到一隻誤入狼群的可憐小羊。在她以往的工作中,肯定見過許多被「朋友」騙來的新人,因不懂規則慘輸,她覺得王小銀就是其中一個。

    以王小銀的獸性覺悟,當然能感悟出女侍者眼中的含意,對她感激的笑笑,並在此時決定「玩死胡紳」!王小銀雖然不喜歡賭,但不代表他不會賭,今天被胡紳騙進賭場,可不會隨便出去的。

    「怎麼玩?怎麼沒看到賭具?」王小銀頗為好奇的問道,裝的很像第一次進賭場的幼齒,心裏則在快速的盤算著可能出現的陷阱。一是,胡紳是賭場高手,才騙他來此;二是,胡紳對這裏很熟悉,或者這有賭場是他家開的,怎麼著都會對王小銀下黑手;三是,胡紳隻是仗著錢多,想嚇唬王小銀,而且用這家賭場規據鉗制王小銀,讓他出醜。

    「呵呵,這裏到處都是賭具。那邊的遊戲機、射機場、檯球等等,都可以用來賭呀。再說,真正刺激的賭具在樓上面,一共九層,越來越精彩,玩過之後,保你永生忘記。呵呵,來,隻要帶上這個,就可以正式玩賭了。」胡紳拿了一隻標有會員字樣的東西帶在手腕上,好像電子手錶,顏色是紅色的,編號是--48。留給王小銀是藍顏色的,隻有一個相同的編號,沒什麼別的文字。女侍者見他傻乎的帶上,隻好為他簡單解說。

    原來這電子錶樣的東西,是下注器,可以用銀行卡直接轉成賭資。兩個下注器事先調成同頻率,無線聯接,可以在上面看到互相輸贏盤數,並由賭場公證處用電子手段公證監測。

    性感女侍者正要向王小銀解說真正要注意的「潛規則」,卻被胡紳笑著打斷,他說:「呵呵,時間不早了,餘下的部分由我代為解說吧,我和朋友邊玩邊聊。這裏不需要你了,有事再叫你。」

    蕭雯心裏很不高興,暗暗把胡紳詛咒了一千遍一萬遍,本來屬於自己和王小銀的浪漫之夜,硬是被他給擾亂了。更可恨的是,他居然縱容王小銀去賭。蕭雯現在不知道王小銀的經濟實力,有點為他擔心,不過看他躍躍欲試的興奮模樣,也不忍拂逆他的高興勁,大不了輸光了可以替他付錢嘛!十億八億的,蕭雯也不在乎。光是上一次「勒索」黃家和青葉幫的賠償金,就有十多億,那些錢她爺爺大手一揮,全劃在蕭雯帳上。

    第一場,他們賭的是檯球。按三局兩勝制,每人下了一百萬。按胡紳的解釋,這裏最低賭注為1萬,高不封頂。胡紳首先下了一百萬,王小銀也不甘落後,同樣跟了一百萬。

    蕭雯要了一杯白蘭地,靜靜的坐在觀看軟椅上,細心的她很快的發現不太對勁,因為大廳的某台電視上,列出的巨額賭資排行榜上,就有他們這一對牌號--48號。她尋思道:「100萬很多嗎,怎麼會排在第一位?」

    這時,比賽已經開始,王小銀先桿。胡紳帶著靦腆的微笑,盯著王小銀笨拙的拿桿姿勢,一看這姿勢,就知道他連業餘水平都算不上,頂多算是入門漢。蕭雯搖頭苦笑,已經為王小銀的一百萬默哀了,她看得出來,這水平實在不能進賭場的檯球室。

    王小銀握桿,擊白球,差點沒有擊中,把白球弄的歪歪扭扭的朝前慢慢滾去。蕭雯一看這種速度和角度,立刻失望的閉上了眼睛,她已經不忍心看了,更何況還有鏡頭拍攝他們的比賽呢!

    胡紳看到白球的柔慢速度,很「溫和」的笑了,笑的把眼睛都瞇上了,他抖抖額前的長髮,準備一次結束這可笑的「殘局」。可他睜開眼睛的時候,卻驚得嘴巴半天沒有合攏,他可悲的發現,整張球案上,隻有剩一個白球,在高速自旋轉,其它的球,被王小銀一桿全部擊進得分袋。

    蕭雯睜開眼睛,驚喜的尖叫一聲,不是為了能贏這一百萬,而是為了王小銀的驚人表現。女人都愛才,不管是什麼樣的才華,都能讓她們傾心,更何況蕭雯對檯球也非常喜好。她見到王小銀正衝她偷偷的眨眼睛,那種壞笑足以讓她再次興奮的尖叫。

    胡紳抹去鼻尖的幾滴冷汗,準備為第二局開球。也不知是技術問題,還是太緊張了,他隻打進去多半的球,還好,是按照球碼順序,穩佔這一局的勝面。就算王小銀把下面的球全挑進,也沒法超過他這局的得分了。王小銀渾不在意,在蕭雯那裏蹭了兩口白蘭地,才跑去為第三局開球。

    這次握桿的姿勢,明顯一變,舉手投足,皆有翩翩尊貴的大師風采。胡紳陰險的冷笑一聲,仔細的盯著王小銀的那個白球,目光猶如實質,似乎有改變白球路線的異能。

    仍然是那一招,白球被他打的歪歪扭扭的撞在球壘上。蕭雯睜大眼睛,想看清剛才錯過的精彩,想看看這一招的神奇所在。胡紳眼睛咪成一條縫隙,目光緊緊鎖住王小銀擊出的白球,眉間皺成一團,似乎非常吃力。

    這一次白球的路線有點奇怪,連王小銀也這麼覺得。他看到胡紳的奇怪表現,暗暗點頭,好像找到了原因。嘴角綻出一絲冷笑:「異能?哼哼,這麼費勁的模樣,恐怕還很菜!玩陰的,是吧?老子也會!」

    隻進了一小半,得分也不理想。蕭雯失望的搖搖頭,隻道王小銀沒有發揮好,還跑過去為他擦汗安慰。王小銀哪有半滴汗呀,不過,還是很舒適的享受美人恩澤。

    等白球停穩,胡紳才慌著抹去額頭的汗,有些疲累的繼續擊球。王小銀冷靜分析了他的運球方向,提前站在落球可能性最多的一個網袋旁邊,很隱晦的運起無形氣場。他的內家真氣不能像異能一樣精細的控制某一個球,但是卻能廣泛式的控制一個弧度,不讓目標球進袋。

    本來還有希望搬回的胡紳,看到幾個明明能進的球,卻堵在網袋口,怎麼也進不去,反而被一股無形的氣牆彈回,他登時氣惱的喝道:「你耍詐!」這一氣惱,頓時毀了他一向溫柔陽光的形像,變得猙獰可怖,像被踩了尾巴的波斯貓一樣。

    蕭雯看到胡紳這副模樣,若有所思的點點頭,更加相信自己的眼光,她似乎早看出胡紳的陰險原形。不過,王小銀的邪惡原形,恐怕她一輩子也無法看清,在她眼裏,王小銀一直是最完美的存在!

    王小銀頭也不抬,趁他惱怒之際,猛擊白球,登時進了六七個,決定了勝利戰果。這才笑道:「胡兄,有證據嗎?或者你輸不起,再或者你不想賭了?」

    胡紳發完火之後,頓時冷靜下來,想想是自己先使的詐,也沒理由怪對方。暗暗告訴自己,這才是第一層,要穩住情緒,不要急躁。哼,不想賭了?恐怕自從帶上那個下注器,就沒法停下來了,不玩到第九層誰也沒辦法離開。這就是潛規則之一呀。

    胡紳操作下注器,把錢轉到王小銀的下注器帳號上,這才說道:「呵呵,剛才是我太吃驚王兄的球技了,多多得罪。咱們該到第二層了,那裏有真正的賭具。」

    蕭雯和王小銀笑著擊掌,慶賀勝利,說說笑笑中,跟著一臉假笑的胡紳,走上二樓。二樓則熱鬧多了,人聲鼎沸,各種常見的賭具的碰撞聲混在一起,表情十分輕鬆隨意,不似胡紳笑臉下的那般愁苦。王小銀悄悄偷看他們的下注器,上面液晶屏顯示,居然都在10萬左右,這賭注也太小了點。普通的中型賭場也多是二三十萬左右的注碼,哪像這般小面額的賭來賭去。

    這說明什麼,詭異,非常詭異呀!不符合常理的,王小銀一向它們歸為詭異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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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第24章 九重天惡賭(下)

    胡紳在第二層選擇了搖骰子,古典玩法,隻用三顆骰子。對方搖,己方猜大小。王小銀無所謂,奉陪到底。

    這種賭法本來可以單局下注,隨時更改注碼。王小銀卻發現下注基數無法調整,從原來的100萬,自動變成200萬,像是玩遊戲打通關一樣,自動累積。難道到第九層,會變成900萬?這些錢王小銀還不放在眼裏,隻是有種被欺騙的窩火感覺,連下注都不能隨時調,這是什麼破規則!他把這種怒火轉到胡紳身上,決定好好的贏,場場贏,層層贏,以報他的隱瞞之恨。

    胡紳的賭注也自動變成200萬,他看到這個數字,眉頭輕輕皺了一下,有點擔心,擔心中也帶著苦澀,似乎他也不能改變什麼!

    王小銀知道胡紳有精神控物的異能,通過在一樓的觀察,猜測他大約是C級水平,很普通的水準。(異能按流行的F、E、D、C、B、A、S設定劃分,各種異能的不同,攻擊力也各不相同。)選擇搖骰子猜大小,胡紳佔了很大優勢,很可能會用異能操縱瓷杯中的骰子點數。王小銀之所以也同意玩這個,因為他對骰也有很深的研究,至少以前在幻劍宗的時候就經常玩,

    蕭雯剛才也聽王小銀說過,胡紳會異能的事,對王小銀選擇這個非常擔心,連酒也不喝了,聚精會神的坐在王小銀旁邊,靜靜觀看他們比賽。主台的莊家自動讓出賭具,帶著助手在旁邊做公證,同時也圍了一批賭客觀看,聽說這一桌的賭金非常高,也跟著來看熱鬧。

    第一局,胡紳搖,王小銀聽。胡紳手法十分嫻熟,一陣眼花繚亂的舞動盛著骰子的古瓷杯,在大家的窒息的安靜中,輕輕放在賭桌的中間。眾人驚呆,連莊家也露出疑惑的表情,看樣子莊家也沒聽出裏面的大小。

    蕭雯一陣緊張,死死盯住桌中央的賭杯,用眼睛的餘光偷看王小銀的反應。王小銀哈哈一笑,更顯神采俊朗,極為瀟灑的把碼注拍在「小區」的位置。說不出的迷人,說不出的自信,已經有女人發出癡迷的尖叫聲。

    胡紳面露神秘笑容,笑道:「你決定了?」他表面上雖在笑,心裏卻暗暗叫苦,他搖出的點數是三個一,當然是小。王小銀猜對了,他隻能用異能把它們改成三個六了。

    「當然,決定的事從不後悔!莊家開!」王小銀握住蕭雯的小手,讓她不要緊張。女孩子很容易緊張,哪怕是很小很小的事情。王小銀由於功能精進,很容易感應到她的心跳加速的聲音,所以,體貼得令蕭雯感動,幾乎認為王小銀和她心有靈犀。

    莊家點頭,把手放在杯上,而此時胡紳卻滿頭大汗的怒哼一聲,臉上儘是不信和憤恨,早無剛才的自信滿滿的笑容。胡紳使用了異能,但他還是敗了,敗得很徹底。圍觀的賭客不明胡紳的反應,但都猜到,他可能敗了。

    果然,莊家把遮住大家視線的杯子移開,大家都看到令人吃驚的事情,裏面的骰子碎成了粉沫,比麵粉還要細,一個點數也沒有,當然算小,小得不能再小了。掌聲鼓動,不明的人為胡紳的搖骰子的功夫喝彩,很多女人為王小銀的勝利喝彩,莊家和他的助手,為兩個的精彩而喝彩……蕭雯在掌聲中吻在王小銀面頰上,她用自己的方式,為自己和自己的未來男人而喝彩。

    第二局,王小銀搖骰子,胡紳猜大小。新換的三個骰子,王小銀把它們放進杯子裏,他長長的打個呵欠,聲音卻震得大家耳孔哄哄亂響,緊接著手腕隨便一抖,在那個呵欠聲音中,放在了桌子中間。

    「好啦,猜吧~!」王小銀笑嘻嘻的看著提前摀住耳朵的蕭雯,兩人眼中都充滿頑皮的詭笑,似乎不太關心桌上的勝負。

    胡紳的心沒來由的哆嗦一下,額頭的汗水更重,王小銀那一聲呵欠好像專門對付他的,把他震得差點吐血,臉色極為不好的注視著桌上的賭杯,暫時拋開王小銀暗算自己的怨恨,專心用異能改變杯裏的大小。剛才王小銀的那聲呵欠,不但讓他受點小傷,更讓他無法聽清裏面的大小。他現在,要憑自己的異能,讓骰子重新排列。

    圍觀的賭客等的不耐煩的時候,胡紳才抹去額頭上的汗水,笑著說道:「唔,好了。我猜小!」他學聰明了,恐怕王小銀再使用奇怪手法震碎骰子,所以,他排成三個一。就算王小銀再用隱秘手法使怪,自己也不會輸。

    莊家開了,是三個一,完整的三個骰子。這時,大家都相信剛才碎骰子的手段是胡紳使出的,這讓胡紳有千張嘴也無法說清。反正他贏了,又露出久違的靦腆笑容。

    「哼哼,我看你第三局怎麼開!」王小銀握著蕭雯的手,詭笑著盯住胡紳,「嘿嘿,想跟我玩手段,你差的遠嘍!哼哼,老子自從被那條陰險的狸蛇王附身,什麼樣的詭計沒見識過,雖然記不清它們的陰險卑鄙的經曆,但一萬多年的生存經驗不是白來的!看老子怎麼玩死你!」

    胡紳華麗的搖開,搖的很賣力,搖的很投入,等把杯子落下,圍觀的賭客又是一陣掌聲。因為胡紳這手法,比精通此道的莊家還要嫻熟,還要漂亮,還要完美。

    王小銀半瞇著眼睛,右手一拍桌子,大叫道:「小!」在拍桌子的同時,一股夾雜著幻劍宗的陰柔真氣、太陰教的至陰至柔的真氣、摻合在兩種真氣中間的獸靈真元,同時朝美麗的花瓷杯湧去,不著痕跡的鑽了進去,把那三個排列好的骰子震成碎沫。那股真氣不停,在裏面形成一個小小的旋風,頓時把碎沫吹散,這也是螺旋真氣的特徵之一。

    莊家開,胡紳怒,圍觀者惋惜。圍觀的賭客都想不通胡紳為何那麼愚笨,兩次都把骰子搖成碎沫。不過,沒人敢明罵胡紳,很多人都知道他的身份呀,誰也不想惹這個黴頭。

    「呵呵,僥倖僥倖!胡兄的碎骰子手法確實非同凡想,不過,老用就不太靈了,太笨了點。大家說,是不是呀?」王小銀陰損的調侃著失意的胡紳,看著手腕上的下注器,又贏了兩百萬的籌碼。

    圍觀的賭客一時沒聽出王小銀話中的味道,都跟著說:「是呀是呀,老用當然不靈,笨的……唔,我什麼也沒說,啊,今天的天氣真不錯,聽說還有仙室座流星雨呢,我該出去欣賞夜景了!」

    「啊……是的,有雨呀,不錯,最近天氣很幹,下點雨也是好的,我喜歡雨中漫步,被雨淋的感覺很浪漫的……」一個中年肥婆用令人幹嘔的聲音,想表達詩一樣的情感,卻被大家鄙夷的目光砸倒了。為了表示自己真的很浪漫,她馬上頑強的從地上站起,去天台淋流星雨去了。

    果然在第三層,基本注碼自動上升為300萬,第四層,為400萬……王小銀用各種卑鄙的手段,狠贏了隻有一點點卑鄙的胡紳。兩人一路大戰,將要進入第八層,蕭雯也從最初的緊張不安,變得十分高亢興奮,她的貪心源於王小銀的實力。因為王小銀一場未輸,而胡紳像是鬥敗的公雞,似乎被某種恐怖的惡獸驅趕一樣,非常疲累又非常無奈的陪王小銀賭下去。

    「呀,胡兄,若是輸不起這些錢,你明說,我不會逼你賭的。大家都是朋友,何必非賭得像拚命一樣?看看,胡兄的臉都綠了,是不是不舒服,若是不舒服,可以和我說嘛,我不會逼你賭的。再說,這隻是幾千萬而已嘛,難道以胡家的家勢,會在乎這點小錢嗎?」

    王小銀並不是良心發現,而是用極為怪異的語氣說的以上的話,那情形,就像教唆血氣方剛的笨小孩砍人一樣,對那小孩說,你害怕就要砍,吹是需要勇氣滴,你沒勇氣,隻要向大家明說,沒人會笑話你的,雖然你老大不小了,但畢竟還是孩子嘛!

    胡紳聽到王小銀的聲音就渾身發顫,卻又無法反駁,以後他聽到王小銀的聲音,就會噩夢不斷,這是後話。他聽到王小銀這麼一說,無力的在心裏呻吟著:「真是幾千萬就好辦了,可我已經輸了好幾億了,真正的賭注是下注器上的十倍呀!而且,我開的是PK模式,不玩到第九層是無法結束!該死,我為什麼想起和他比這個,他簡單是渾蛋,是流氓,是惡魔,是卑鄙無恥的小人……天,可我居然在會員下注器上開了PK模式,若是連輸九局,那就是4.5億美元,再加上連輸的翻倍罰金……嗚嗚,我一定會被家主罵死的!連輸九局是幾倍呀,是九倍!上帝呀,佛祖呀,你就顯靈吧,若是輸了四十多億,我一定會被家中執法者打死的!」

    蕭雯也趁機落井下石,笑靨如花的道:「胡公子呀,記得以後不要再纏著我嘍,免得哪次再找我們小銀賭錢。我們是不怕,可是會怕你承受不住輸錢的壓力,若是想不通撞車、跳樓、割腕之類的,我們的罪過就大了,對胡家家主也不好交待呀。記住,不要再來纏我嘍!」

    蕭雯毫不顧忌的抱住王小銀的胳膊,波濤洶湧的雙峰在他身上蹭來蹭去,雪白的乳溝蕩得胡紳又一陣痛苦的呻吟,看著她纖細的蛇腰被王小銀摟在懷裏,胡紳那種失敗之後的嫉恨心和突升的情慾心糾纏在一起,眼睛都快滲出血來。

    四周圍觀的名貴雖多,但都離的遠遠的,很多人都認出胡紳和蕭雯的身份了。雖然王小銀比較陌生,但看他和蕭雯的那股子親熱勁,用腳丫子都能想出他們的關係。他們的這場惡賭,除了當事人之一的王小銀還不太清楚,很多資深賭迷都跑來觀注他們了。

    第八層的場子很亂,就像專業拳擊比賽館,四周有很多簡易的梯層坐位,半空中還有數十個豪華特製包廂。不過,拳擊台上的戰鬥卻比正規的更血腥、更殘忍。因為這裏是黑市拳的死局賽,不死不休的,每局隻能有一方存活的格殺賽。血腥的火暴氣氛,讓許多貴族尖叫吶喊,恨不得那鮮血濺滿整個八層大廳。

    這裏的女人比男人要多出數倍,尖叫聲最響亮的,當屬她們。那一聲聲尖叫中,帶有一點點恐懼,卻帶著更多的興奮和期待,就像和男人交歡時一樣,嘴裏明明喊著不要不要,卻把雙退狠狠的纏住男人的腰,挺起肥美的屁股,激烈的主動迎合著男人的撞擊。隻所以這麼比喻,因為她們確實很興奮,興奮得都出現病態的高潮,不時的有少婦在痙攣中暈倒,在她們開叉的裙子下面,濕漉漉的一大片水漬,散發著淫靡的味道。

    胡紳仔細察看了下場對殺的兩個選手,他謹慎的選擇了紅方,一個體格壯健的南美黑人,黑人的格殺記錄上標出,他已出場62次,擅長拳擊,單拳擊打力量超過500磅,每次都完美的殺掉對方--擊碎對方的腦袋,他自己連傷都沒受過。

    而王小銀隻能選擇藍方了。一個華夏國的中年男子,身材單薄頎高,擅長手上的爪功,其他不祥。隻出場過7次,每次都能恰如其份的扭斷對手的脖子,至今也未敗一場。但七場和六十二場,是無法對比的。王小銀不怕,這場的賭注自動升到了800萬,輸贏都無所謂,不過,他相信華夏國人,能創造奇跡。

    「小銀,這裏味道好難聞,太殘忍了,太血腥了……嗯,還有,那些女人喊叫的聲音好奇怪呀,像是春天的發情母貓一樣,都嚇暈了還在看!」蕭雯學美術的眼光很毒,一眼就能看出不尋常的地方,她把身子躲在王小銀身後,輕輕抱著他,把眼睛藏在他的肩後。

    王小銀髮覺她是真的害怕,看來沒看過這麼血腥的場面,就暗暗壞笑,反手摟住她的細腰,下一刻,猛的把手移到她肥美圓翹的屁股上,那柔滑的萊卡布料,再加上王小銀溫燙的掌心,讓蕭雯猛的打個寒顫,一股奇異的快感流淌全身,不由自主的呻吟一聲,就像……觀看臺上的貴族少婦,那尖叫的餘音。

    以前雖然和王小銀有過身體接觸,但這種羞人的私處,還是初次。隻是輕輕一碰,就讓蕭雯顫抖不止,那種美妙的感覺還是首次嘗到。還好,王小銀隻是想轉移她的注意力,並不是真的想佔她便宜。再說,前前後後幾百人,被人看到也不好。王小銀還沒有和別人分享自己女人呻吟時媚態的奉獻精神。

    胡紳和王小銀的這場賭局已經開始。

    黑人粗壯得像是大猩猩,在鋼絲圍成的格鬥場裏嗷嗷怪叫,比華夏國的男子高出一頭,重出一倍。這種差距,已讓熟知此道的婦人們尖叫不止,似乎看到了黑猩猩虐殺消瘦男的血腥場面,胡紳也露出稍稍的放鬆。不過,事實和想像有點差距,華夏國男子一點也沒落下風,反而利用靈活的身法,遊走在黑人四周,頻頻用快拳刺探虛實。

    幾十招過去,黑人急得哇哇大怒,憑著耐打的堅厚身闆,硬是逼近華夏男,湊巧的抓住華夏男的一隻胳膊。場上尖叫聲四起,似乎已預見了華夏男被撕成碎片的慘影。胡紳緊張的抹著汗,他也看出勝利的希望,越是這種時候,人就越容易緊張。

    可惜,華夏男讓很多人的願望落空了。他的胳膊被抓的時候,猛地如金絲蛇一般,反扣住黑人的手腕,像是一道萬斤的鋼鎖,死死扣住黑人的脈門。黑人隻覺半邊身子一麻,使不出半點力氣,正在惱怒間,華夏男驀然彎腰,另一隻手直探黑人的跨間,一招毒辣的猴子摘桃。

    格殺場的雙方,都沒有護具,命根子處當然也不會有防護的東西。這一爪要是被抓實,黑人就死定了。黑人的運作也不慢,居然腳尖點地,身子突然抬高十幾厘米,躲過華夏男必殺的一招。並且用兩退夾住華夏男收縮不及的胳膊。

    華夏男的兩手都被佔用,又動不得,而黑人還空出一隻手。孰優孰劣,一眼即知。不過,黑人卻忘了,華夏男還有兩隻腳。當黑人怪嘯著,要用另一隻手擊碎華夏男的腦袋時,突然聽到喉嚨上傳來一陣「咯咯」聲,他知道那是骨頭碎裂的聲音,他用著手擊碎過數百人的腦袋,每一次都能聽到類似的聲音。他很恐懼,想不到自己也會死在這種聲音下。

    華夏男抹去額頭驚出的冷汗,朝王小銀投以感激的目光。他知道今天不死,並不是自己的武功好,而是多虧關鍵時刻聽到有人傳音,先一步告知兩人格殺招數,這樣才讓他的右手剛剛被夾住時,就抬起了右腿,半秒未停的擊殺了勁敵。

    胡紳又輸了,已經連輸掉八局,他都奇怪自己怎麼還沒暈過去,怎麼還能走到最後一層的大廳。他知道,這一層並不是人人都能玩的,隻有進入PK局,才能玩到這一步。而且,隻有賭客玩PK局時,才會臨時安排第九層的賭具。這層的賭具很奇怪,是活的,而且是活生生的人。

    作為賭具的活人,她們的性別是根據客人而改變的。比如賭客是男人,賭具就是美女;賭客是女人,賭具就是美男;若賭客是一男一女,那賭具也同樣對應。

    人不光是活的,而且還是赤裸的,雪白的胴體找不出一絲瑕疵。胸脯豐挺充滿彈性,腰肢纖細,屁股肥美光滑,以淫蕩騷媚的翹臀姿勢,被人固定在特製的軟案上。這家俱樂部的會員都知道此場賭注的規則,也能進來在特定的圈外觀看,卻不能看到赤裸美女的真正模樣,因為她們都戴著面具。

    王小銀很奇怪的站到禁界線外,不明白這層怎麼賭。而蕭雯對赤裸的女體並沒有太多排斥,她學畫時,看過很多漂亮的女人胴體,以她的專業習慣,已經用欣賞的眼光打量著不遠處的兩個赤裸女人。

    兩個赤裸女人旁邊,都豎立著一塊醒目的電子牌,上面有數字在閃動。電子牌裏,有根黑色的導線接在女人手腕處,像是一個傳感器。而電子牌的數字,就是赤裸女人的每分心跳數。

    「雯雯,怎麼看的這樣專注,她們的身體沒有你的十分之一好看,若是喜歡,你可以看自己的嘛!隻要在一個四面是鏡子的房間,你擺成這般誘惑的姿勢,天,看到的男人一定都會瘋掉。」王小銀爬在她耳邊,悄悄的,用挑逗的聲音這般說道。

    蕭雯陷入被他設定的淫靡環境裏,一陣旖旎的幻想,羞的差點軟在他懷裏。不過,她卻暗想:「隻能給你看,你看了若是瘋掉,我該怎麼辦呢!哼,若是其他男人看,他們不瘋,我自己就瘋啦,自己的美妙胴體怎麼能給別人看呢!」王小銀的這次隨便挑逗話,卻在以後成為事實,兩人在這種淫靡的幻境裏,顛鸞倒鳳,做出道不盡的風流韻事。

    見王小銀詢問,她又不能不說,隻道:「小銀,你看右面那個女孩的胴體。看她皮膚,年齡應該很小,可身材已育得這麼完好,實在很少見,可她非常緊張恐懼,如羊脂的肌膚都起了小疙瘩,甚至連、連乳頭都緊張得翹起來了。什麼樣的賭法,會讓她這麼害怕?」

    王小銀仔細一看,確如蕭雯所說,眼光在那胴體上讚賞的觀察一遍,連連點頭叫好。雖然她隻有一米六幾的身材,可比例已完美初現,配上她微微顫抖的姿態,已讓王小銀有種撲上去採擷的衝動。

    胡紳顯然對另一個不太緊張的胴體更感興趣,他神色複雜的看了蕭雯一眼,陰陰對王小銀說道:「王兄,這是最後一局了,比賽開始時,誰先把身下的女人幹到心臟停止,誰就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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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美女賭具

    胡紳顯然對另一個不太緊張的成熟胴體更感興趣,他神色複雜的看了蕭雯一眼,陰陰對王小銀說道:「王兄,這是最後一局了,比賽開始時,誰先把身下的女人幹到心臟停止,誰就贏了!」

    「什麼?這是比賽什麼?」王小銀驚道,顯然沒想過還有這樣的賭局,在蕭雯眼前這麼搞,畢竟不太好。而且還讓身為賭具的女人心臟停止,豈不是要玩死她們?這好像有點太殘忍,王小銀還無法對交媾中的女人下此毒招。

    胡紳到看王小銀驚詫和不解的表情,露出一絲喜色,不過也高興不起來,連輸八局,外加8倍賠償,已不是他能承受的了。如果能贏一局,就能少付幾億美金,這是他露出那點喜色的原因。

    蕭雯再次瞪了胡紳一眼,冷冰冰嘀咕道:「哼哼,這就是他把我們騙進來的險惡用心吧!小銀,別怕,儘管和他賭,我才不會為了一個賭具女人而吃醋。」

    「呃……」王小銀無話了,這什麼跟什麼嘛,奶奶的,就算你不吃醋,老子怎麼把一個活生生的女人玩死?媽的,上層貴族的玩法夠變態,若是用自己熟知的那些辦法讓她們死掉,那簡單殘不忍睹,可若是用正常的抽插運動,恐怕得幾分鐘,這兩個賭具女人還都是處女,恐怕實際操作中,還要浪費些時間。「規則,一定有什麼規則!」

    這時,九層大廳圍觀的人群後,傳來一陣囂張豪爽的聲音:「哈哈哈哈,聽說有人玩了巨額PK賭賽,把老子的『射交』活動都打斷了,不過,我最喜歡這樣的賭局。」人群聽到這聲音,自動散開一條通道,讓那人帶著幾個手下,走到前面。

    王小銀聽到這聲音,感覺很熟,一看才知道,是見過幾次面的東城區幫派的老大張囂。胡紳也認識,面露難堪的沖張囂打招呼。

    張囂不鳥他,逕直朝王小銀走來,邊走邊笑:「哇呀,原來是王兄,上次宴會沒有向你好好道謝,真是抱歉,想不到在我的場子能再見到你。王兄真是身藏不露呀,一至九層累積下來,要好幾十億的的資本,這樣的賭局也敢玩,好好,賭完這最後一局,我請你喝酒,就算為報答你為本俱樂部帶來的百分之五的紅利,也要請你喝酒!」

    王小銀暈了,什麼幾十億,隻不過才贏了幾千萬呀,用得著這麼誇張嗎?「喂,張囂,腦子沒壞吧?什麼幾十億,我隻不過才贏了八局,一共也就是3600萬,你看看,下注器上有計數。」

    張囂微微一怔,銅鈴似的眼珠子瞪向胡紳,他對胡家一向不滿,仗著在西北白道的勢力,極為排擠七爺的地下生意,雖然七爺心機深藏,表面上對胡家尊敬,背地裏早把胡家罵個底朝天,而張囂可不懂這些,見了胡家的人就沒有好臉色。這時他一拍腦門,表情怪異的笑道:「奶奶滴,我明白啦,一定是胡紳那小子沒告訴你規則。」

    「什麼規則?」蕭雯問道。

    「啊,這是本俱樂部都知道的規則,難道場子的女侍者也沒告訴你們嗎?媽的,老子回頭查查,一定好好教訓那個女侍……嗯,很簡單,就是真正下注的金額是下注器上的十倍,而連贏幾局,就能得到所贏資金的幾倍。呵呵,是不是很簡單?」張囂說道。

    王小銀實時驚詫,聽到後來,則是哈哈大笑:「哎呀,胡少果然厲害,原來拉我們進來,是為了送我這份大禮呀。十倍,再加上贏倍數,嗯嗯,不錯,看來想不發財都難了。可是,張囂,若是他輸了賴帳怎麼辦?」

    張囂一副你不懂的模樣,解釋道:「你們手上帶的下注器就是保障。嘿嘿,沒有我們的主機控制,任何人也無法完好的脫下這個下注器,而且裏面還含有緻命藥物,若是強力脫掉,會中毒的。嘿嘿,就算這人死掉,我們也會向他們家族追債,付給贏家應得的錢。這是我們的信譽,也是我們的保障。」

    張囂接著說道:「看你也是初次來賭,這最後一個賭局的規則你也一定不懂。我給你說吧,比賽開始,由公證人員發給你們五根鋼針,上面都沾有強烈的迷幻劑,站你規定的線外,把針投在赤裸賭具的身上,隻要有兩根刺在她們身上就可以……嗯,那個那個了。」

    「這種迷幻劑有奇特的效果,隻有在性愛交合中才會引發藥性,當她們高潮時,身體生理反應會加重迷幻藥的效果,讓她們的心臟短暫停止跳動。誰先做到這一步,誰就贏了,而賭具女人過時會醒來的,不會有生命危險。」

    「當然,不會讓你們在眾目睽睽下幹這種事。呵呵,等你們投完針後,赤裸賭具的四周會升起一道單向透光的玻璃罩,保證裏面沒有竊聽、竊視設備。儘管放心的玩弄,隻要把賭具弄到高潮,你就贏定了。」

    接著又小聲道:「兄弟,老哥相信你一定會贏,贏光胡家那幫孫子。奶奶的,老子忍他們好久了,嘿嘿,若是讓他們一下子拿出四十多億,會是什麼樣的爽事!嘿嘿,賭錢在天堂可是合法的生意,他們會乖乖願賭服輸的。」

    王小銀突然覺得張囂也不像表面上的那般粗魯,甚至陰險程度一點也弱於成精的老狐狸,特別是他還有一副憨厚粗魯的外表。聽他這麼一說,當即笑道:「哦,原來是這樣。我還以為要當場虐殺女人,嚇我一跳。嗯,贏,當然要贏。奶奶的,居然破壞我和寶貝兒的約會,不贏幹他,怎麼對得起自己的良心!」

    蕭雯羞喜喜的轉過臉去,聽王小銀這麼一說,徹底不把賭具女人當回事了。不過,由於兩個大男人在旁邊左一「弄」,右一個「幹」,讓她很不好意思,隻好悄悄退開。

    見蕭雯退開,張囂才悄聲問道:「喂,兄弟,前天不是和王家的丫頭一起嗎,今天怎麼又追蕭家老頭的寶貝孫女?」

    「兩手抓,兩手都要硬!你不懂的!讓,看我怎麼贏死這個陰險的龜孫子!」王小銀懶得和張囂解釋,再說,兩人的關係也沒熟到這一步,見賭場的公證人員已準備好道具,忙推張囂離開。

    張囂腦袋靈著哩,邊走邊歎:「靠,這樣也行?兩個?媽的,這兩家哪個是省油的燈,看你怎麼收場!嘖嘖,真是期待……」

    賭場公證人員端著銀製小托盤,上面放著五根兩寸長的鋼針,又簡單介紹一下規則,比賽就開始了。

    王小銀暗笑,玩暗器自己熟得沒法說,斜看胡紳,他的手法也不慢,兩根鋼針刺入那名女子的香肩上,一聲不響的衝過去,讓賭場侍者升起隔離罩。王小銀也不敢托大,選中兩根鋼針,手腕一抖,帶著螺旋氣勁的細針,飛進右邊那女孩的雙乳尖上,力道恰好,鋼針隻刺進三分之一,剛好停在乳尖末端,不會傷到她的乳腺。

    那女孩隻覺胸前一涼,帶著微微的酸痛,一股古怪的感覺從胸前蔓延,本就飽漲充血的乳尖,再次被鋼針刺激,變得紅潤鮮美,把露在體外的鋼針束得不斷抖動。迷幻劑的藥效開始起作用,她似乎感到了一雙雙溫暖的手在自己身上撫過,在最私密的探尋,一股強烈的慾望在她心底升起。

    王小銀也進入單向透光的玻璃罩,上面隻有幾個小孔透氣,能看清外面的一切東西。這種感覺很刺激,能看到別人,別人看不到自己,而自己卻在眾人面前玩弄某個女人,這讓王小銀的呼吸變得很粗重。

    王小銀並不著急進入女人的身體,他事先知道,這些賭具都是處女,多是從外地抓來的,從各種途徑運來的。而她們一定很害怕,若想更快的讓她在迷幻劑中高潮,還是需要一點懷柔手段的。他摘下這女孩的面具,面具隻留有鼻孔呼吸處,也看不到外邊。突地被摘去,剛剛陷入初級迷幻狀態的女孩,吃驚的喊了一聲,她看到眼前一個俊美得有些妖異的男子,正好奇的盯著她看,而外面更有許多陌生人觀看,她知道自己身上赤裸,一陣羞恥感讓她微微顫抖,眼淚從清純的眸子中流出。

    「你是誰,你要幹嘛?」女孩子著急之下,用稚嫩的柔細聲音問了一句,用的是韓語。

    王小銀一怔,還以為稚嫩清純的女孩是野勾國人,沒想到她是韓國人。女孩瘦瘦的瓜子臉,眼眸清澈明亮,秀麗的粉鼻高挺,嘴唇櫻紅,白嫩得像個洋娃娃。驚懼的眼淚中,更讓人心生愛憐。

    王小銀以前陪柳柳常去韓國,懂得韓語,隨即笑道:「我以為你該知道。這是什麼地方,我要幹什麼,難道你自己不清楚嗎?」說著,用手撫摸著她的粉嫩滑膩小臉,幫她抹去淚水。

    「你……別碰我!你會韓語,你是韓國人嗎?求求你,救我出去,我家人會重金酬謝的。」女孩子激動之下想要站起,可這是特製的軟案,早把她牢牢固定成這個淫蕩姿勢,一根指頭也無法動。

    「呵呵,我不是韓國人,可我一定要碰你。」說著,手指從她臉上下滑,掠過她纖瘦的香香,握住如春筍一樣的椒乳,每一次揉握都讓刺在乳尖上的鋼針抖動不止,女孩忍不住又是一陣呻吟,眸子蒙上一層迷幻的水霧,「重金酬謝?多少錢才算重金?我就是來賭的,在你身上,可壓了好幾億美元的,你說,我能不碰你嗎?」

    「啊……你別碰我,我有男朋友的,他很愛我的,你這樣對我,他會生氣不理我的。嗚嗚,你的損失我家人會賠給你的,會多給你十倍、二十倍,我家真的很有錢。我溜出來玩,在遊艇上碰到海盜,才被賣到這裏的,嗯啊啊,別嘛!」女孩哭哭啼啼的拒絕,可身體的反應卻她難以抗拒,甚至會主動挺起粉嫩的小屁股,讓他玩弄。

    王小銀若是在沒接受那股淫獸真元時,或許還有點心軟,還會發發善心,少賺幾億,放過這個女孩。可現在,他變得有些邪惡,邪惡得忽略人性,面對這送到嘴邊的極品小蘿利,他怎麼可能放過。

    王小銀雙手不停,見女孩慢慢進入中級迷幻狀態,輕柔的道:「你叫什麼名字?」

    「哦啊,不要動那裏,唔唔,我叫李純熙……啊啊,不要停,不要……」女孩已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了,身體反應和心理反應脫軌,產生背離。

    王小銀又道:「李純熙?你們家族企業是?」

    「未來工業集團……啊啊,不要,嗚嗚,我要飛啦,純熙要死啦……嗯。」李純熙呻吟著尖叫兩聲,迷幻藥全部發作,進入假死狀態。

    王小銀嘿嘿怪笑:「嘿嘿,好運氣,真他媽的好運氣。李純熙,未來工業集團的獨生女?看來又可以幫柳柳一個大忙,她會怎麼感謝我呢。嗯……嘿嘿,雖然暫時放過這個小丫頭,可我相信,她還是逃不出我的手心,好敏感,有馴養的良好潛質。」他壞笑著,狠狠一捏李純熙雪嫩的椒乳,把那兩根鋼針逼出,並把手上的滑水塗在她如羊脂的皮膚上。

    透過單向透光玻璃,看到蕭雯正在鼓掌歡叫,看到自己贏了。如果這種比賽也不贏,王小銀可以去買塊豆腐撞死了。可是很多觀看的俱樂部會員都在驚呀,實在想不能剛剛進去兩分鐘,就把女人弄成假死狀態了,這是以往從未有過的記錄呀。那些一直跟著王小銀觀看的貴族少婦們,眼中淫光大盛,一瞬間,似乎決定了很多事情。

    王小銀把女孩的面具又幫她戴上,才開門走出。蕭雯神色古怪的跑來慶祝,她可是聽到了許多少婦的議論讚美,她也明白一點男女間的事情,畢竟也偷偷的看過AV錄相,可見王小銀在這方面強悍。

    女侍和女公證員進去查看赤裸賭具的狀態,以鑒定賭客有沒有違規,結果卻讓女侍和公證員驚呀不止,雖然完全合乎規定,但那女孩居然還是完壁之身。

    當單向玻璃罩再打消失時,作為賭具的李純熙已被救醒,也穿上了衣服,不過,仍然被固定著。由原來挺臀的淫蕩姿勢,也恢複正常的站姿,不時的有淚花從面具下滴落。

    胡紳面如死灰,衣衫不整的從另一間玻璃屋出來,道:「我輸了,我願意付錢。」

    王小銀奇怪,心道,你不願意付錢,難道還有別的方法抵債嗎?

    張囂帶著兩個小弟跑來,哈哈大笑:「胡少願意付錢最好,不過若是選擇賣身抵債,我想那幫瘋狂的少婦還是很喜歡你這種小白臉類型的。哈哈哈哈,我們這裏有最好的客房,保證沒有偷拍,也不會有人偷聽。」才怪,張囂想著,若是胡紳真的選擇賣身方式,恐怕十年八年也休想離開這裏,那拍成的AV片,恐怕早暢銷世界了。哼,別的人按規據不能拍,但你們胡家的人,我是非拍不可。

    王小銀也笑道:「嘖嘖,一共是40.5億。給珊瑚幣還是美元隨你,反正兩種兌換率相近,我不計較差價。胡少真夠陰險的,居然事前不告訴小弟這種潛規則,難道你認為我沒有幾十億的家底嗎?哼哼,我告訴,我……確實沒有。哈哈,不過,以後就有了,這可全靠胡少相贈呀。」

    胡紳面無人色,蒼白得像張紙,他顫抖著手指,撥打了一個電話,電話中傳出的咆哮聲,旁邊幾米的人都能聽到。打完電話,胡紳頹然坐在一個靠椅上,苦笑道:「會有人來接我的,我們胡家人不會賴帳!」

    不同情,絕不同情!蕭雯想想胡紳的險惡用心,反而對他更加鄙夷。她暗感幸運,幸好不是王小銀輸的,若是王小銀輸了,她的十多億存款都不夠用……

    王小銀對張囂道:「幫我贏錢的那個賭具女孩能不能送給我?」

    張囂面露為難之色,道:「憑咱們的交情,當然沒問題。不過,按照黑市交易規據,得給她洗腦,不然,出了事,會連累許多賣家的。」

    「嘖嘖,老張,你不厚道。洗腦不就變成智力低下的白癡了,那要她有什麼意思!別以為我不知道裏面的黑幕,我敢打賭,這賭具女孩連知道自己在哪都不清楚,更別提說出什麼有用線索了。你們這幫老狐狸,會讓隻小嫩雞找到線索才怪!」王小銀撇嘴搖頭,一副你不夠意思的失望模樣。

    「呃……這個……」張囂老臉一紅,想不到這個年青的王小銀居然知道這麼多,而且這人還是他的救命恩人,這張囂還真不好辦,「呵呵,規據是有的。不過,既然是兄弟開口,老哥也放心,記得封口就行了。雖然沒有任何證據留下,但被國際警察找上門,也是很麻煩的事情。」

    「放心!我會搞定的!」王小銀笑著拍拍張囂的肩膀,一副你很知趣的模樣。張囂的兩個小弟看的直翻白眼,想不通這人是誰,能用這種態度對待自己的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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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流星驚豔

    王小銀收到胡家劃過來的巨額賭金,牽著蕭雯的手,喜滋滋的離開了,而那個作為賭具的女孩李純熙也被化過妝的藍妖帶走。至於張囂邀請王小銀喝酒的事,當然被他推掉了,有美女在懷,哪有空陪一個大老爺們喝酒,王小銀的腦子還沒壞掉,所以,隻能揚長而去。

    午夜,正是天堂熱鬧的時候。蕭雯小心的偷偷觀察著王小銀的臉色,見他一點也沒有因贏了幾十億而欣喜若狂,甚至和初進賭場時,沒有別樣變化。她真有些猜不透王小銀的家世和資本,前些天聽爺爺蕭邦講,王小銀送她的那塊金綠玉蝶形吊墜能值十多億,初時她還不信,現在卻有點相信了。

    「呵呵,看夠了沒?是不是該我看你了?」王小銀突然壞笑著轉頭,緊緊注視著蕭雯的深情雙眸,正當蕭雯不知該怎麼辦的時候,王小銀的目光緩緩下移,居高臨下的移到她微微露出的雪白乳溝上,通過那一點點縫隙,看到波瀾壯觀的美景。

    「你不是一直在看嘛~還要人家怎樣?」蕭雯面頰緋紅,嬌膩膩的撒嬌著,她確實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難道要自己脫光衣服給他看?想到這裏,她羞的更緊,紅霞燒到雪嫩的耳根。

    「嗯……來吧,我帶你去一個地方,現在剛剛好。」王小銀不由分說,拉著她在大街上狂奔,惹得路人好奇觀望。

    「去……哪裏?」蕭雯有點懵了,聯繫前後語意,難道他要帶自己去開房?去看自己的身體?她心裏雖然一百個願意,可還是很害羞的,再加上世家的規據,讓她稍稍有猶豫。不過,已經身不由己的被他帶著跑起來,方向居然是市中的觀星佛塔。

    觀星佛塔已有幾千年的曆史,建於哪一年,史料上也無法查清。好像人們的記憶中,自從有了天堂,就有了這座觀星塔。塔高十三層,全由質地堅硬的巨石構建,矗立數千年,仍無一點腐朽風化現像,被列為世界珍貴曆史遺產之一。

    以佛塔為中心,建有一座小小的寺院,這在寸土百寸金的天堂市來說,簡直是超級浪費。不過,某位名哲說過:存在即有理!守塔寺院能存在,也自有它的理由。

    小小的塔前寺院,仍有上百名遊客在裏面燒香跪拜,濃濃的檀香味道,讓人心神平靜安詳。王小銀一進寺院就隱身,同樣把蕭雯隱藏在空氣裏。蕭雯的四個貼身女保鏢一直緊緊跟著他們,但追進寺院,就突地失去了他們的身影,頓時著急起來。

    蕭雯自然發現視線有種透明的朦朧感,初次見到隱身技能,讓她覺得非常詭異,見王小銀仍然飛快的往前奔,也不方便詢問。不過,她現在還不知道,自己已經隱身了。

    在院子角落,有一個彎腰掃地的灰袍老僧,居然能看透王小銀的隱身術。他亦微微驚詫,捋捋雪白的長鬚,掐指冥想,像在推算什麼。算完之後,卻更加驚疑,扔掉手中的掃把,用兩個手掌繼續重複剛才的推算。

    「阿彌陀佛!天意難測,世間怎會有這種命格!不可測,不可測,這種至兇絕煞之命能活到現在,實屬異數,每死逢生便強三分……不對不對,一定是老衲算錯了,重來……」

    灰衣老僧在自我否定的推算時,王小銀拉著蕭雯,已躍上觀星塔的第一層。可是,他們不是正常的從裏面上去的,而是飛簷走壁,踩著塔層的翹翹邊緣飛上去的。

    王小銀的武功猛增,輕功也更加高妙,拉著一個人,也能靈活輕盈的筆直飛跳。蕭雯驚得腿都軟了,她雖然也練習輕功,可哪飛過這麼驚險的地方。在她腿軟身子發重的時候,王小銀即時查覺,橫腰把她抱在懷裏,更加快捷的朝塔頂飛去。

    觀星塔的整體造型呈錐狀,基層寬廣厚重,越往上越尖。飛到第十三層時,王小銀也累的長籲一口悶氣,帶個人和獨自飛跳差別太大了。感覺身體不再飛縱,緊閉雙眼的蕭雯這才抬頭四顧,不看還好,看完便一頭鑽進王小銀的懷裏,再也不出來。

    王小銀撤去隱身,靜靜調息,他對隱身術還不太熟悉,而且裏面還要用到一些水系元素,沒有藍妖們用的那般自在。

    觀星塔四周是空曠的廣場,站在塔頂,更是一覽群物小。隱隱升起的檀香煙霧,讓塔頂如矗雲端,有種飄渺的錯覺,分不清四周是雲還是霧,猶如仙境。天空的星星更明更亮,似乎離自己很近很近,靜謐得隻能聽到彼此的心跳。

    「嚶嚀,小銀,幹嘛帶人家來這裏,雯雯好害怕……我們下去好不好?」蕭雯確實害怕了,緊緊的抱住王小銀的脖子,生怕一丟手,就會摔下去似的。

    王小銀呵呵一笑,抱著她坐在最高層的一處翹角,雙腿懸空,把她橫放在腿上,道:「呵呵,由我抱著,你還用害怕嗎?今晚有仙室座的流星雨,我帶你來看流星的,閉著眼睛怎麼看?」

    「那……我們在下面,不也一樣看嗎?雯雯怕高的!」蕭雯從來沒有這樣撒嬌過,簡直像回到童年時光,整日撒嬌不停,緊張和恐懼居然能達到這種奇怪的效果。

    王小銀被她嗲的全身發酥,首次認識到蕭雯的柔弱一面,比她平時叼著香煙,睨視一切的不羈風姿還要誘人百倍。當一個女人向你撒嬌,說明她相信你。王小銀得到這一點點的提示信息,在她耳畔笑道:「睜開眼睛,望向天空,看流星飛過,然後,就會漸漸忘掉身在何處……不過,我是不會忘掉的,若是連我也忘掉身在何處,恐怕會摔死的。」

    「咯咯咯,好吧,但你要抱緊雯雯,一定要抱緊哦!」然後,蕭雯「視死如歸」的仰望天空,睜開了眼睛,緊摟著王小銀脖子的雙手,已湛出淫淫汗水。

    王小銀露出滿意的笑容,一切都朝他計劃的方向發展。今天他的目標是,做出一些讓蕭雯永生難忘的回憶,並讓她「敞開胸懷」,接受自己一部分「小小的壞壞病」。藍色煙花已經成功,胡紳的意外之邀,也讓王小銀意外的化身為不敗之王的光輝形像,而觀星塔上……會是今晚的主要目的所在。

    「天空是不是很漂亮,也沒有你想像中的那麼壞,在百米之遙的高塔上,就我們兩人,是多麼幸福的一件事,難道你想讓更多的人分享我們的幸福嗎?」王小銀卑鄙的使出類似太陰教天魔吟的功夫,如夢如幻,讓蕭雯心靈陷入迷醉的幻境。好像天地間就她們兩人,再無別的事情所牽掛,彼此是彼此最重要的部分,彼此就是彼此的一切。

    很遠的鬧市中傳來人們的歡呼聲和口哨聲,原來今夜的第一顆流星已劃過天際。

    「是哦,好漂亮的流星!聽說在流星經過時許願,會很靈的,我要許願……可是,手放不開。」蕭雯的柳腰雖然被王小銀緊緊的抱著,但她還是不敢讓自己的雙臂離開王小銀的脖子。

    「哈哈,許願不一定非要用手擺成奇怪姿勢的,閉上眼睛就行呀。哇,好多流星,可以許了……」王小銀也閉上眼睛,把臉埋在蕭雯的秀髮,許下宏大的願望:「讓天下的美女愛死我吧,狠狠的愛我,兇殘的愛我……不要客氣,把我愛死吧!」

    接受那股淫獸真元後,他的那股僅存的人性自責和內疚,已消失得無影無蹤,似乎又回到剛從幽藍池出來時那樣,一心隻想獵取美女。不過,現在稍稍進步的是,他學會了辨別美女和選擇美女。不像以前,不管心性如何,隻要長得漂亮、身材夠好,立刻就推倒。

    沉默許多,蕭雯方如囈語般的道:「小銀,你知道雯雯許的什麼願嗎?」

    「當然知道!一定是想某個男人對你怎麼怎麼樣,然後你們一起怎麼怎麼樣!對嗎?」王小銀嘿嘿壞笑,他幾乎把這種許願的公式列了出來,對百分之九十五以上的許願都適用。

    果見蕭雯大羞,把臉再次藏進王小銀懷裏,半晌才道:「你、你怎麼知道的?我剛才明明沒有說出來呀?」

    「你的眼睛告訴我的,就像現在,我知道你想幹什麼……」王小銀溫柔的盯住她的眼睛,幾乎貼著她的面孔,能感覺到彼此呼出的空氣,一種曖昧的氣氛在悄悄包圍她們。

    蕭雯呼吸急促,慢慢閉上春水盈盈的眸子,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想幹嘛,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閉上眼睛,會微微呶起紅潤的嘴唇。王小銀如願的吻在她香軟的嘴唇上,她覺得,這就是自己真正的想法。直到很多年以後,她在想起這段回憶的時候,她仍然認為,是自己先升起了親吻念頭,一點也不知道,這全是王小銀一手策劃誘導的。

    唇舌相交,蕭雯就迷失在這種美妙的感覺裏,一點也沒發覺,胸前玉兔已被色狼捉住,兩手一左一右,施展輕柔的魔幻技巧,把她挑逗得不知所措,卻又不會發覺,等她發覺的時候,恐怕已經破身。不過,王小銀今天沒有這種想法,如果想把她騙到手,絕對不會選在佛塔上。雖然他不信佛,但對國家傳統的宗教,還是有一定尊重心理的。

    王小銀一邊感受著她敏感柔軟的酥乳,習慣性的把手下滑,撫過她細膩的腰肢,伸進蕭雯寬鬆的舞褲裏,揉捏著她肥美的雪臀。讓她換成彈性十足的鬆緊帶的褲子,目的就是為此,可憐蕭雯一直想不通事情關鍵,蕾絲丁字短褲,讓她私密的空間,最大限度的被王小銀的色手把玩。

    等她發覺時,王小銀的手,已在她濕漉漉的花園,散步多次,已輕車熟路的掌握了她全部的隱秘暗道。發覺歸發覺,但她無力拒絕,甚至不想拒絕,緊緊夾住雙腿,動人的呻吟聲不知是乞求還是求饒。

    「其實……已經足夠,至少她無法抵抗。嗯,今天的預定目標完成,給她一點思考時間,她會首先承受不住今晚的誘惑,到時會更方便收服計劃。」王小銀想著,把手退出她的水濕的蕾絲短褲,把手上的液體,在她敏感滑嫩的大腿上抹幹,在她不捨的呻吟中,退出她的下部,卻仍然不放過上身的柔美玉兔。

    「小銀……哥哥,你的手……剛才……哦哦,還有現在……嗯啊。」王小銀重新堵住她的火熱香唇,雙手不捨的為她戴好文胸,在她超薄的無肩帶文胸上狠狠捏了兩把,才把兩隻色爪完全撤出她的隱秘範圍,又如原先的姿勢一樣,摟住她的纖纖柳腰。

    一吻之後,蕭雯也不好意思再說什麼,隻是覺得和他更親密了些,覺得一些秘密都被他知道了,覺得自己和他發生了某種親密關係,隻有最親密的人才能發生的關係。她換個姿勢,很害羞的伏在他的胸膛上,靜靜聽他的心跳。

    這時,蕭雯的手機響了。她的四個保鏢非常著急,找遍整個寺院,也沒見蕭雯蹤影,終於拼著被狂罵的危險,也要要撥打她的手機。

    「小姐,你在哪裏?」保鏢聲音非常焦急。

    「哼,你們不是說過不打擾……」蕭雯非常氣惱她們打破這種美妙的氣氛,剛要訓斥她們,覺得腰上一緊,頓時想起王小銀的教誨,「我沒事,你們別來煩我。我們在佛塔上看流星呢!」

    四個女保鏢聽她的話,頓時放心,不過細細一想,又覺得非常的不妙。其中一個立刻拿出便攜式夜視望遠鏡,看到了在百米塔頂上的兩道人影,俏皮的坐在塔角的一個翹椽,還非常自在的晃著雙腿。「老天,他們怎麼上去的?!」四個女保鏢不敢向家主報告,隻好暗暗祈禱她能平安無事。

    「以前,人家從來沒覺得流星雨會這麼漂亮,今天,真的好特別……」掛完電話,蕭雯羞答答的說道,她覺得剛才語氣太兇了點,得說點什麼,中和一下前後差距。

    王小銀看她表情,突然想起一條計劃外的計劃,今天或許是個好時機,能讓王青荷的事情更早一步讓蕭雯接受。

    「以前也有個女孩對我說過同樣的話,不過,那時我們正在遭仇家追殺,而且已被他們包圍。她本來可以逃走的,卻願意陪我一起死,那時的流星好美……」王小銀說的沒錯,不過是在《複古》遊戲中,而他能記得醜化過的王青荷在遊戲中的身份,正是在這次追殺中被她感動。

    蕭雯剛剛被愛情沖昏的頭腦快速轉動著,想想王小銀剛才那句話所包含的意義,讓她感到一種潛在的威脅,分析得出初步結論:那女孩很愛王小銀,願意為他去死。王小銀也很喜歡那女孩,被她的行為感動了。然後繼續分析,得出以下結論:王小銀現在抱著自己,顯然沒死,而那個女孩……的下落是個關鍵。

    可惜,最關鍵的一個背景,被王小銀故意隱去--是在虛擬遊戲中。

    「啊?」蕭雯顯然沒想到他會說起這樣的事,驚呀之後,就顯露女人本色,急問道,「後來怎麼樣?她死了嗎?」

    「唉!」王小銀搖頭不語。這是最絕的一招,蕭雯可以認為那女孩死去了,也可以認為女孩沒死,王小銀正為選擇哪一個女人而犯愁。

    若是認為那女孩死去了,她就不會再追問下去,心裏也會讚賞這個女孩,而某一天王小銀突然拉出王青荷,也讓她無話可說,至少不會太激烈反對,也沒有反對的資格,畢竟是人家先認識的嘛。

    而若是認為女孩沒死呢,蕭雯就更不會追問了,爭取在王小銀心中留下好印像,找機會認識那個女孩,兩人明爭暗搶一番吧。至少王小銀能向她提起這事,就說明很在意她的,所以,蕭雯也跟著王小銀沉默。

    王小銀非常滿意這種效果,覺得把她弄成這副心情,比自己贏了四十億還要高興。他覺得自己對付女人,有種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神通。雖然對待大家族的女人有些麻煩,但他已把此事當成挑戰,以彌補姣姣事件帶來的遺憾和自責。

    「哦,咱們不提這種事情了。」王小銀打破沉默,對她輕輕說道,「我以後幾天可能會很忙,沒法陪你玩,記得給我打電話,不要亂跑,就算出去,也要帶著貼身保鏢,知道嗎?」

    「呵呵,我知道,你一定是怕我被別人約走,是不?」蕭雯覺得有了威脅,就盡力表現最美的一面,「放心好了,雯雯會每天打電話向你報道行蹤,你可不要嫌人家煩呀!」

    「不會!」王小銀突然抱起蕭雯,逕直往下跳去,「但我覺得,我剛才的願望將要實現!他媽的,太幸運了,還是太倒黴了?」

    原來,天際一顆帶著尾巴的流星,朝王小銀所坐的塔頂飛來。王小銀跳下的時候,甚至已聽到呼嘯的風聲。哦,那風聲不是流星帶來的,是他下跳時,耳邊自然產生的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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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情婦聚會

    蘇菲菲一覺醒來,突然覺得世界變了,變得陌生了,變得瘋狂了。新聞、報紙、網絡全是自己的照片和以往的資料,以前很冷門的歌曲也變得火爆起來,而讓她鬱悶的是,什麼和FOX新歌相同的新聞駁論等等等等,讓她恍然覺得是不是進入了錯亂時空?

    「啊~!」她傻乎乎的看著瘋狂的電視新聞,忍不住尖叫起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王小銀穿著內褲,從露絲房間跑出,爬在樓梯口偷看蘇菲菲的無力模樣。他昨晚玩的太瘋了,在流星撞向佛塔的時候,及時跳下,雖然在下落時借力數次,但累的比上去時還狠。佛塔再次出現神跡,居然整個塔身金光閃閃,毫髮無損,這已被記錄在世界奇談節目裡。

    蘇菲菲發現了王小銀,又是一聲尖叫:「你、你從哪裡跑出來的?」

    王小銀正在想理由和借口,見露絲媚笑著從臥室走出,扔給他懷件睡袍,他接過穿上,才笑嘻嘻的下樓。道:「呀,樓上太多空的臥室了,昨天走錯了地方,就隨便找一間睡啦。喂,我還沒問你呢,剛才鬼叫什麼,嚇得我的好夢都被你攪了,不說個理由馬上打屁股。」

    「你、你……」蘇菲菲小臉一紅,突然想起,自己已經做他的情婦了,雖然還沒確實關係,但也差不多了,身上每一處都被他摸遍了,也吻遍了,她已經沒有發脾氣的理由,「你欺負人嘛!到底怎麼回事,這些新聞怎麼回事,我怎麼一點也不知道?」

    王小銀暗暗同情她一番,被露絲瞞了一天,然後瞞不住的時候,突用絕招,把她打暈,而受害者蘇菲菲還暈乎乎的,什麼都不知道,難道能不餓嗎?想到這裡,忍不住微笑道:「啊,這個好解釋。難道你不覺得突然紅起來了嗎,而且紅的發紫,紫的發黑……哦,黑是不會的了,只要有我在,你只會紅到發紫,永遠保持這個程度。」

    他滿口胡說著,舒服的坐在蘇菲菲身旁,拿起桌上的早報查看。頭條是昨夜的流星雨,殞石墜落在觀星塔頂,而佛塔突現金色神光,塔身完好無損。這點王小銀親身經歷,無須再看。另一條卻不得不看,那是關於政府對李家的調查報告。雖然是向媒體公開的報告,裡面透露的信息也頗有趣味。

    昨夜,關押犯罪主要責任人李柘,在監獄自斷心脈而死,具體事故原因還在調查。而李家的資產一切正常,只不過昨夜凌晨時分,李家25億美元的巨額資金,突然不翼而飛,政府金融專家和網絡安全專家,只追蹤到第三層轉帳記錄,然後那筆資金的走向就徹底消失。而李家將面臨再一次封存資金,接受政府第二批專家的全面重新調查。

    對李家旁系責任人,暫時審問完畢,家族成員可以互相見面,但仍然被政府特工監禁在李家的某一棟別墅內。可是,因為這一筆不明資金的問題,他們也非常倒霉的將被再次審問。政府專家按照常理推斷,肯定只有李家直系人員才能調動那筆資金,雖然是遠程調用,但不知道李家的財務庫的數重安全密碼,外人不可能轉走那筆資金的。

    因為牽涉到國家安全,和李家親近的家族也不敢過問,因為一些大家族都聽到李家暗藏核彈的消息。李家的地產生意,全面暫停,而正在施工的建築,也因資金問題,被迫停工。每天的損失無法估計。

    「哈哈,好戲剛剛開始,越來越複雜了。嗯,主要罪犯居然自殺了?呵呵,難道有異能高手想搜索李柘的大腦記憶,他才為保密而自殺?嗯嗯,很好,這樣政府就更不會放過李家了。我們趁水摸魚,那豈不是……哼哼!」王小銀陷入惡毒的美妙計劃中,一道道瘋狂中鉗套著惡毒的計劃,在他的冷笑中形成,再一次補充初步計劃的不足,再加上藍一的全局統籌能力,那麼李家的命運,可比想像中還要悲慘。

    「王小銀……你再不回答人家,我就生氣啦!」蘇菲菲嘟著粉唇,美麗的眸子瞪著莫名怪笑的王小銀,她覺得自己被忽視了,「你就沒回答我剛才的問題!」

    王小銀把報紙扔開,猛然抱住蘇菲菲,隨便撫摸兩下,就瓦解了她的怒氣,在嬉嬉鬧鬧中,大致講了一下銀狐新歌的事情,以及怕她擔心,故意隱瞞她的事情。當然,露絲把她打暈的事,就不用說了,反正她也不知道發生過什麼事。

    蘇菲菲聽的一驚一乍的,直聽到銀狐不追究這事,她才放下心來。也正是這時,才發覺王小銀的色手又混進她未帶文胸的睡袍裡,輕輕抓著那兩隻嫩嫩的小玉兔。正當她不知該怎麼辦的時候,從廚房裡蹦蹦跳跳的跑出一個妖嬈的少女,大約十五六歲,明眸皓齒,膚若羊脂,美得令人心動,手裡捧著大大托盤,裡面有豐盛的早餐。

    「哥哥,蘇姐姐,早上好呀。小九為你們做的早餐,看看喜不喜歡?」藍九早看到王小銀色手的位置,她對這早就免疫,就算他的手放在更離譜的地方,她也不會驚奇。

    蘇菲菲這才有勇氣和理由掙開王小銀的色手,面頰羞紅的問道:「你、你是誰呀?」

    藍九把早餐放下,笑呵呵的道:「我是小九,別人都這麼喊的。我是他的妹妹,是個專門作曲寫詞的,是哥哥請我來幫你的。呵呵,很高興認識你。」她大言不慚的把乞求來的差事,說成王小銀請來的,水盈盈的大眼睛,寫滿了真誠,任誰也想不出她在剛才那句話中,撒了無數個天大的謊言。

    蘇菲菲一聽是作曲寫詞的,立馬對她充滿敬意,對藍九伸出右手:「我是蘇菲菲,歡迎你……啊,你是他妹妹?那……怎麼沒聽他說過。」

    王小銀還未說話,藍九搶先握住她的手,笑道:「咯咯咯,蘇姐姐一定沒問過我的哥哥,他最懶啦,你不問的事情,他從來不會說的。是不是這樣?」

    蘇菲菲想想,確實這樣,從來沒問過他的家世情況,只好說是。

    藍九笑著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畫滿曲譜和詞的紙,對她道:「菲兒姐姐,聽說外面好多大型娛樂公司都在爭著向你發出邀請,要和你簽約呢。連全國最大的天媚娛樂公司,也說過同樣的話。嗯,對了,這是我新寫的一首歌《其實》,你看看怎麼樣?若是可以,記得在碟上刻上『小九』的大名,哈哈!」

    「啊,天媚娛樂公司要簽我?」蘇菲菲還沒來得及分清消息的真假,就看到了藍九遞給她的新歌,「啊!這是你寫的嗎?太棒了!不會像你哥哥……抄、抄襲別人的吧?」

    「喂喂喂,說什麼呢!我哪有抄襲,那詞可是我的原創!」王小銀嘴裡填滿藍九做的美味早餐,發出不滿的嗚嗚聲,「抄襲也抄的這麼哄動,你哪找這麼好的事呀!唉,碰到了白眼狼!」

    藍九咯咯一笑,拍拍高聳的胸脯,對蘇菲菲道:「菲兒姐姐放心,我這百分百原創,怎麼樣?」

    再次聽到藍九的證實,蘇菲菲驚喜的尖叫一聲,抱住她吻上兩口,拿兩塊麵包,連啃邊往練歌房跑,道:「我有頂級的新歌了,小九跟我來!」

    露絲也下樓,見蘇菲菲拉著藍九一溜小跑,忙問王小銀怎麼回事,王小銀拉她下坐下,繼續和她共享二人世界。至於金剛,恐怕只能淪落在自己房間吃了,幸好他看上去有點憨滯,可很多事情他聰明的緊,他搶地幾塊酥軟的麵包,抱著果醬和大瓶牛奶,還怪笑著還朝王小銀眨眼睛。

    兩人剛剛吃完早餐,就聽到蘇菲菲鋼琴彈出的《其實》曲子,整體基調憂傷沉鬱,再聽到她的唱出的歌聲,那情形簡單像……

    「其實就是一種痛楚,其實就是一種感悟,其實愛過了傷過了,就再無逃路,再無退路。

    那年,那天,那時,我聽了你的告別,也聽到你的決絕。

    我懷疑自己的聽覺,我懷疑世界的黑白,我懷疑上帝的存在。

    於是,哭泣了、悲傷了、淡漠了你的存在。

    如果愛,那是一種傷害,如果離別,是一種無奈。那我當初的選擇,是不是很菜?

    其實就是一種痛楚,其實就是一種感悟,其實愛過了傷過了,就再無逃路,再無退路。

    這時,這刻,這秒,再聽到你的存在,再看到了自己的搖擺。

    我害怕自己的感覺,我害怕再對你付出愛,我害怕心房的碎裂。

    於是,沉默了、逃避了、忘記了你的存在。

    如果愛,那是一種傷害,如果離別,是一種無奈。那我當初的選擇,是不是很菜?」

    ----(王某:這是王某的原創,絕非抄襲騙VIP字數!某編道:以上歌詞不算騙字數,你這括號裡,明顯就在騙字數!王某:算你狠,這也能猜到,俺服了YOU!)

    王小銀最終還是歎口氣,說道:「這曲調、這歌詞,簡單像失戀後的可憐傢伙,心臟又被人狠狠戳了一刀!唉,難道藍九……唉!」想了想,還是沒法說出口,若這是藍九寫的,主要責任者正是王小銀本人。

    露絲也歎了口氣,像是能敏感查覺王小銀的心事,從後面緊經抱住他,兩人沉寂在這首悲傷的情歌中。

    如此過了平靜的兩三天,蘇菲菲和露絲的手機全部關機,杜絕那些邀請蘇菲菲簽約的小公司的騷擾。王小銀除掉聽聽王青荷的電話外,基本上都在練功,偶而去某處新購的秘宅,去看看韓國MM李純熙,不過,他一直躲在暗處,看看藍妖幫她「洗腦」,過些天,等她不太抗拒的時候,該是王小銀露面的時候了。

    幸子打來電話,請王小銀回芙蓉城一次,因為那些忠於他情婦們已約定好,在藍月大酒店見面,這是她們推掉一切應酬和工作,擠出的時間。

    「是啊,不能再讓她們著急,也不能再讓她傷心了。是的,我該站出來,是我負點責任的時候了。忠於我的女人要給她們幸福,甚至會分給她們一點點愛心,嗯,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樣了,玩完就扔,那樣對她們太不公平了……嗯,要好好補償她們。」王小銀掛完電話,心中想道。

    他把要回芙蓉城的事情和藍一說清,讓她注意李家的動靜,有什麼變動及時向自己報告。盡量在李家嫡系無法正常活動的時候,把第一步惡意收購計劃完成。到時,就算李家明白過來,也無法反擊,就算反擊,也難逃慘敗的厄運。

    芙蓉城的藍月大酒店,一周前就被人全部訂下,而訂購的命令是從上層下達的,誰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但聰明的員工都明白,最好不要打聽,最好當作什麼事都沒發生。在芙蓉城,太好奇的人總是不常命。

    這天晚上,一輛普通的黑色商務奔馳悄悄停在藍月大酒店旁邊,從車下下來兩個身材火暴的女保鏢,她們嫻熟的守在車門旁,警戒的環顧四周,見一切正常,才請車上的女人下來。下來的女子身材妖嬈,皮膚雪白,戴著長長的鴨舌帽,遮住大部分面容,墨鏡也是不可少的。這副行頭,很像女明星逛街,在保鏢的護送下,走進藍月大酒店。

    緊接著,同樣平凡無奇的中價位的轎車一輛輛的停在藍月大酒店停車場,最好的也不過是法拉利。不過,憑著她們身後保鏢的噱頭,怎麼也不像開這種中價位轎車的人。同樣是女保鏢,護送著一個身段嬌美的女主人,無論戴什麼樣的帽子和眼鏡,全都為了一個目的,那就是掩飾自己的真面目。

    幸好,今天守護在藍月大酒店的職員全是藍妖臨時替代的,她們要保證這裡絕對安全。雖然不知道要多久,但她們已知道來客的重要性,而且也知道這次會面的重大意義。她們都能看到,雖然緊張兮兮的女客人遮住了大半面孔,那臉上帶的一絲緊張和緊張下的羞喜,是怎麼也掩不住的。

    停了幾百輛中價位的轎車後,終於來了一輛藍色的神鳳房車,王小銀摟著慵懶無力的幸子從裡面出來。他看到四周的中價位轎車一眼,忍不住笑罵道:「哈哈,這幫女人笨的夠可以,你讓她們妝扮的平凡些,她們居然都開這種二流車子,你看看,有多少輛車型相重,甚至連顏色也相同,難道她們不怕找錯車嗎?」

    幸子咯咯輕笑,她卻不敢說主人的女人笨,只道:「若幸子猜的沒錯,她們一定都打扮得像個逛街的女明星,若她們聚在一起,肯定會出奇的相似,那情形一定很好玩!」

    藍四從駕駛位走出,也跟著輕笑:「呵呵,那主人干緊進頂層的超級豪華大廳,把她們聚在那裡,看看她們到底有多麼相似,然後……和她們開無遮大會,把她們的偽裝全部清除,讓她們清晰的暴露在主人的眼前。」

    「哈哈,好主意!」王小銀左擁右抱,和她們一起走進藍月大酒店。

    幾天之後,王小銀才從酒店出來,同樣是夜晚,他打著瞌睡,帶著淡淡的黑眼圈,嘴裡模糊不清的說著什麼:「唔唔,老子也有累的時候呀!哦,是睏倦,並不是累。哼哼,幾百個頂級美女又怎麼樣,還不是每天都把她們干爬下。哦,再不出去肯定不是累死,但絕對會困死。在她們中間怎麼捨得睡覺,就算想睡也睡不著呀。一群如狼似虎的女人。唉,能為我堅守陣地,不容易不容易啊,為她們累點也心甘情願。」

    幸子適時的扶住他,只聽王小銀繼續道:「嗯,還是幸子明白我的心意,和她們約定每月來一次,嗯,最好分開見面,不然很容易引起別人注意的。唔,好睏,幸子陪我睡覺,先不回天堂。」

    幸子連連點頭,她示意藍四開往藍月區的一棟別墅。不過,王小銀在神鳳車裡的床上已經睡熟,枕著幸子柔軟的胸脯,緊緊摟著她水蛇般的細腰,非常滿意的睡去,嘴角帶著淡淡的微笑。幸子偷偷的在她額頭親吻一口,也陪她睡去,她也幾天沒有好好睡過了。

    天堂市,李家某處宅院。

    家主李枷掃了一眼家族成員,又看看在四處排查有無監聽設備的管家。其他成員如驚弓之鳥,一句多餘的話也不敢說。他們這幾天睡的都不好,也無法睡好。因為他們剛剛從首都專員的審訓室出來,審訓室是無法安睡的,大家都知道。

    李枷這幾天像是突然年老了二十幾歲,前幾天還花白的頭髮,如今已經全部覆上銀霜。他眼光依然精明有神,可臉上愁容卻是無法掩飾。他瞧瞧兩個氣極敗壞、同樣極為狼狽的兒子,忍不住長長的歎口悶氣。心想,這兩個兒子若是有當年自己的一半能力,自己也不會這麼幸苦了。可是他們除了包女明星,勾搭女人在行外,其他都一無是處,在這重大的災難中,表現還不如一個旁系成員。

    管家回來稟報道:「老爺,排除了十幾個監聽設備,我們又設備了數個電子干擾系統,應該安全了。有什麼話,都可以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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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李家的慘狀

    李家管家回來稟報道:「老爺,拆除了十幾個監聽設備,又令人設置了數個電子干擾系統,現在絕對安全。有什麼話,都可以說了!」

    李枷掃視一眼夫人、兩個兒子李峻齊和李峻承、大兒媳丁玲,還有其他的李氏成員,又對管家點點頭,管家立刻明白,把其他警衛人員趕到門外。在這個小小的房間裡,只剩下李家的親信了,包括那個管家。

    李枷聲音有些沙啞,依然洪亮,沉聲緩慢說道:「都醒醒,我有話要說。」

    幾個女眷被旁邊的人推醒,李峻齊胡茬茂盛,眼睛帶著血絲,惡狠狠的把身旁的妻子推醒:「就知道睡,天塌了知道不!你那老爹還是政府部門的,我們李家出了事,還不是連露面都不敢,哼!」

    丁玲協助李家大少李峻齊掌管李氏集團的半數資產,但幾乎分給李峻齊的所有重要部門都歸她一手操辦,李峻齊只是名譽上的董事。所以,丁玲被政府專員審問的時間也較長,正半躺在沙發做美夢,突然被丈夫惡罵著推醒,頓時氣惱,不過想想剛才奇妙的夢境,居然和那個藍發男子在床上……她只好忍心吞聲,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被人責罵了,揉揉發酸的眼睛,低頭嘀咕一句:「我爸爸監管土地,這事又不歸他管,怎麼怪起他來!」

    「喲?活A還敢頂嘴!是不是看我們李家惹了麻煩,你就有底氣啦!」李峻齊連續被人喝問了數日,憋了一肚子氣,正想找人發火,這下子找到了目標。

    「閉嘴!」家主李枷氣得一拍桌子,蒼白的臉上出現一團紅暈,管家忙跑在他身後,為他捶背,「你有什麼資格怒斥玲兒,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整天在幹些什麼!若不是丁玲在幫你忙活公司,恐怕分給你的那些集團,早就虧空停業了。你會什麼呀,除了包養女明星,陪那些狐朋狗友逛逛俱樂部,你還會幹嘛?虧你和丁玲拿同樣的哈佛商學院的畢業證書,哼!」

    李峻齊以為是丁玲告的狀,心中更加生氣,怨毒的瞪了丁玲一眼,喘著粗氣轉過臉去。丁玲無所謂的聳聳肩,這種表情她見多了,早沒了當初的心驚膽顫。

    李家二少頭髮也亂成一團,好像故意不去梳理,他嘴角帶笑,色咪咪的眼睛在丁玲裸露的大腿上掃視著,又狠狠的看了她包裹在職業短裙裡的異常肥美的臀部幾眼,才道:「爸爸不要生氣,大哥不是發幾句嘮叨嘛,也不是真怪大嫂!只是李家突然出了這麼大的事,而我們卻絲毫不知底情,是誰也都會憋屈,是不?爸爸,我們李家是做地產生意的,可那些軍火,怎麼會在我們家的莊園?而二叔為何招認罪供,並把和我們有合作關係的黑幫供出,又為何會自殺?那既然二叔已認罪了,那政府為什麼還纏著我們不放,到底是怎麼回事?」

    一個中年美婦聲音中帶著哽咽,眼睛紅腫的接道:「是呀,大哥,你就說說,我們家那口子平日本本份份的管理地產生意,怎麼會承認走私軍火,數量還是那麼龐大?他……他又怎麼忍心拋下我們,在監獄中自殺?」

    「唉,弟妹,你先節哀!二弟是為了我們李家呀!具體詳情暫時無法告訴你,但他肯定是為了保全我們李家才自殺的。弟妹放心,二弟每年的收入不變,孩子的學費生活費以及未來的工作問題,我會提前為她們按排的,李家不會虧待她們。」李枷歎口氣,示意旁邊的女眷安慰那女子。

    「李家也有很多無奈,不告訴你們,是為了你們好。你們想想,我們李家百年,能混到如今的局面,容易嗎?唉,可兩個不爭氣的兒子卻目中無人,整天惹事生非,把李家辛苦經營的人際關係毀得七七八八,到關鍵時刻,沒人為李家說上一句半句管用的話。」

    「峻齊、峻承,你們事到如今,還不反省嗎?好好,就拿你峻承來說,仗著自己的小聰明,明搶暗奪,侵吞同行的生意。這樣做沒錯,我們李家也是這樣發展起來的,可你的手段太拖沓,留下無數把柄,若不是我派人專門為你清理,恐怕你早被人送進監獄了。上次鬧的更大,居然和陸家的未婚妻和謀,整跨了陸家,這次做的很完美,可你娶那個掃把星幹什麼,你經過誰的同意了,鬧了笑話不說,還引出了鬼劍,整天刺殺我們李家成員!」

    李峻承不服的頂了一句:「誰娶她了,只不過陪那個笨女人演演戲罷了,她還當真了。那鬼劍純屬意外,還以為派人把小小的陸家殺光了呢,誰知道陸家還有個兒子在幻劍宗習藝,武功還很厲害。」

    「閉嘴,你就知道嘴硬!那我再問你,上次王家晚宴上,你得罪過什麼人?」李枷怒其不爭,狠狠一拍紅木桌子,胸膛又有些喘息。

    李峻承想也不想,就說:「沒呀。那天玩的挺開心,大哥可以作證!再說,誰敢得罪我們李家,一些小貓小狗之類的,我也懶得和他們計較。」

    「放屁!你當李家是神呀……咳咳咳……藥!藥!」管家忙從貼身口袋裡掏出藥丸,接過清水,喂李枷服下。

    李峻承的母親歎口氣,用眼神示意兒子,不要再胡亂頂撞,可惜李二少不領情,繼續倔強的瞪著剛剛平靜下來的父親。

    李枷眼神狠狠的瞪了二兒子一眼,再加上那積蓄已久的氣勢,把李峻承嚇得低下頭,不過心中仍然不服。

    李枷示意管家拿出證據,又道:「好個小貓小狗,敢情你李二少的身份尊貴無比呀。你看看照片上的人是誰?」他接過管家遞來的一疊照片,扔給李峻承一張。

    「面熟,這老頭是誰?」李峻承已覺得有些不妙,連照片都拿出來了,肯定抓住自己的痛處了,「他旁邊的女孩挺不錯的,也很面熟,唉呀,不會和她有過曖昧關係吧?」

    「混帳!你還真會往自己的臉上貼金!那老人正是逢生銀行的總裁林則重,旁邊的女孩是他唯一的孫女,也是林家未來的接班人林曉幽,更是天堂蕭家的姻親。哼,面熟?人家可把你記住了,逢人便在重要宴會嘮叨年青人沒禮貌、不懂規據,非常不巧,他嘴中說的人就是你--李家二少李峻承!」

    「你知道這是什麼後果嗎?不光逢生銀行催討李家的貸款,並且對所有分行宣佈,禁止和李家的一切生意往來。這僅僅是面熟的關係嗎?而和逢生銀行關係密切的集團也紛紛傚尤,和李家斷絕生意往來。我還沒來得及調查此事,向林家道歉,李家就出這檔子事,這是巧合嗎?我真希望是巧合,而不是有人針對李家。」

    「可是,李家的車庫不會無緣無故的爆炸,看看這些照片,這是有人匿名投給新聞報社的照片。這些照片是當晚車庫爆炸時的全景,就是說,早有人等候在那裡,拍攝了這些照片。從第一輛氣車飛上天,到最後一輛,以及軍火庫出事,這些照片都有清晰詳細的拍攝。這說明什麼,不用我明說了吧,有人在針對我們李家,有人在報復什麼!」

    「再看看這張照片!這是你那輛銀灰色的雷鳥跑車,被人家一刀斬成兩半,這種能承受小型火炮攻擊,能承受小型坦克壓過的高級跑車,就被人家一刀斬成這樣,你說說,你得罪的是什麼人?聽人說,這種功力,就算是玄境月級的高手,也很難辦到……老天爺,小祖宗,你想想,到底得罪了什麼人?你這輛車和李家的那個車庫爆炸事件有什麼聯繫,就算是豬腦子也該想明白吧!」

    「看看這張壞車的照片,是幾萬元一輛的低價車,碎在你那輛雷鳥車的旁邊,難道和你一點關係都沒有嗎?這輛車的主人是誰,當時還是個不入行的三流小明星,你看看現在的娛樂新聞,哪個台不放蘇菲菲的新聞,哪個音樂台不放蘇菲菲的歌?這說明什麼,人家能把一個三流的小明星,幾天之內把她在世界上捧紅的恐怖能力……你想想,珊瑚國有幾個家族有這個實力?」

    李峻承汗如雨下,再也笑不起,再也強硬不起來,每一張照片都壓得他呼吸困難。其他家族成員也未雨綢繆,同樣受到恐怖氣息的壓抑。

    李峻齊也忍不住了,氣呼呼的道:「二弟,你惹的到底是誰,還有沒有印象?想出來後,該輪送咱們好好的報復了!」

    丁玲腦子中突然閃出一個藍發的俊美青年,他在邪邪的詭笑,笑容中充滿神秘和邪惡。她沒來由的緊張起來,一股寒意在脊背升起,雙臂抱在一起,想找一個溫暖的地方依靠,左看右看,可惜沒有一個地方能讓她感到滿意,莫名的又想那晚在女廁的遭遇,那強壯溫暖的臂彎,那堅硬有力的抽刺,似乎只有在那狂風暴雨裡,才能讓她沉醉讓她滿足。

    「混帳!現在還想著報復!現在的李家有這個實力嗎?前幾天還有能力挽回絕大多數損失,可那25億美元神秘消失,讓我們僅有的一點時間也浪費在審訓中。這不僅僅是25億美元的事情,你想想,若是那人願意,完全有可能那資金庫裡的九十多億流動資金全部轉走。可那人沒有這麼做?給我們留了六十多億,為什麼?」

    眾人一起搖頭,心中卻都感覺到不妙,甚至非常的陰寒。只有丁玲莫名其妙的說了一句:「貓捉老鼠?」

    「是的,最有可能就是貓捉老鼠的遊戲。明明吃定了,偏偏還讓你多活幾天。我們李家集團的股票快要跌停了,你說,我們能不救倉嗎?若不拯救股票市場,恐怕我們李家聲譽會盡失,再難有翻身的一天,也再難被民眾相信。可是救倉的話,那麼剩下的這筆資金,恐怕全部投進去也難有作為,卻正中了敵人詭計。」

    「仇家我們會慢慢找,但現在絕不是報仇的時候,你們兩個小子給我記住了。今天晚上要你們來,就是為了商量家族產業的事情。明天是我們最後的機會,救還是不救,我想聽聽你們的意見!」

    丁玲沉默,她突然覺得遇到一個麼厲害的對手,厲害到讓她無法反擊。對手利用一切機會,甚至是政府的審訓機制,把李家吃的死死牢牢。算計的時間也天衣無縫,讓李家直系人員能夠自由活動的時候,也正是李家股市瀕臨滅亡的時刻。救或不救的選擇,會讓李家人頭痛不堪,但結果丁玲似乎已經預料到,所以,她選擇沉默。

    李家兩個少爺沉默,因為他們不太懂這個,他們首次聽到家族現在面臨滅亡,這足夠讓他們忙亂心驚的了。現在他們知道,救或不救決定著李家的命運,可李家的命運,他們不敢隨意表決。

    其他一些頗有能力的家族成員經過一番爭論後,得出以下結論:「若考濾長久發展,股市肯定要救的,不然李家就無法在珊瑚國立腳。但潛在的敵人實在可怕,若這樣做肯定會中他們的圈套,不如在救援市場的同時,回攏家族資金,把零副產業拋棄,把這部分資金用在加大拯救力度上,讓對手措手不及。只要能穩定住股票市場的衝擊,只要我們李家的主要產業不失,這些損失都會彌補過來的。」

    這些家族成員聰明歸聰明,可惜這樣做的話,正中了王小銀的計中計,會讓李家加速滅亡。讓李家陷入恐懼和慌亂,這是初步;斬其羽翼,低價吞併李家旁系資產,這是第二步。現在李家成員誤打誤撞,讓王小銀的兩步毒計合在一起,這倒為王小銀節省不少時間。

    李枷聽完他們的討論,又是一歎:「唉,是啊,我也這麼想過。可這樣一來,敵人不動手,我們自己就暗中損失了十多億,那些旁系資產的收益也不低呀,讓人怎麼忍心丟掉。再說,現在政府存心打壓李家,誰敢收購這些資產,就算收購,恐怕價格也是極底!」

    李家正在討論著得失,突然房間裡多出三個黑衣人,週身套在寬大的袍子裡,悄無聲息的走近他們。領頭的黑袍胸口位置繡有紅色骷髏,他身後的兩個黑袍胸口繡有紅色兩把小劍,交叉在一起。看不清他們的面孔,似乎週身都籠罩在黑暗裡。

    管家驚恐的推推李枷的肩膀,示意有人進來。

    「啊!神使大人?」李枷慌忙的從主位上站起,向那領頭的黑袍人躬身行禮,「你們怎麼這個時候來?外面有政府特工監視……」

    「哼哼,那幫廢物還查不到我們的蹤跡,倒是你們這群笨蛋,被人監聽了半天還不知情。」說完,他露出蒼白無人色的手掌,掌心上有一些黑色的碎沫,「這是本神使在門口發現的,足以探聽你們的談話。幸好李家主沒有談及神教的事情,不然你死都不夠彌補罪責!」

    李枷汗流滿面,低頭喏喏稱是,又擔心的道:「神使是怎麼知道我們談話的?這房間裡還有別的監聽設備嗎?」

    「本神使自有神通,自然知道你們的談話!若是房間裡還有監聽設備,我能跟你廢話嗎?不過,奇怪的是,這種微型監聽設備只能短距離傳輸,方纔我在院中查探,居然沒有看到對方蹤影,真是奇怪。」那人說這話的同時,又吩咐兩個黑袍神衛,再次查探室中的不正常波動,以免洩露機密。

    在黑袍人忙碌,和李家人驚恐的同時,在漆黑的小院中的一角,空氣中一陣輕微的扭曲,從那裡傳出嬌媚的冷笑聲:「嘿嘿,笨蛋說笨蛋愚蠢,廢物還罵別人是廢物,有趣!唉,我藍五實在是太聰明了,怎麼想起來在李枷藥丸裡放進竊聽設備呢!嗯嗯,那種人體竊聽設備不用中轉器激活是無法發出頻率波動的,看你怎麼查。就算發出頻率波動,可被人體正常波動掩蓋,你還是查不出來。神使?難道是血神教的神使?越來越有趣了,主人知道一定會很高興的!」

    「小五,不要得意忘形,小心被人查覺!血神教的神使可不是那麼好對付的,聽說他們練習的邪功,能讓人在短時間內功力大增,而且能當上神使的,都是玄境高手,你現在不是他們的對手,隱身也容易被看破。嗯,一定要小心!」藍一在通訊器中小心叮囑藍五,她在總控室能接收中轉器傳回的一切信息。

    「知道啦,姐姐!打不過還能逃不過嘛!這可是主人說過的話!噓~!聽他們在說什麼……」藍五突然中斷和藍一的對話,小心操作著手中的微型中轉器。

    中轉器裡傳來兩個神衛的稟告,說沒有發現其它竊聽設備,神使這才放心的說道:「李枷,留下你兩個兒子,其他人都到外間,記住,不許亂說話,若是被其他人聽到,她們只有死路一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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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竊聽

    藍五聽到血神教的神使把李家其他人員趕出密室,只留李家三父子,就知道有秘密可獲取,立刻小心翼翼的調試著中轉器,爭取把最清晰的信息截取。

    家主李枷立刻低聲哀求:「神使開恩,能否讓犬子離開,他們還小不懂事,無法參與機要。他們死不足惜,若是壞了神教的大事,那就非你我能擔當的了。」

    「哼哼,李枷,你不要為他們找說辭!他們還小?若是小的話,怎麼把人家女明星往床上領,若是小的話,怎麼把鬼劍的未婚妻騙到手,為神教徒增一個強敵!嘿嘿,說他們不懂事這倒是真的,看看這兩個蠢蛋惹的都是什麼人!」血神教神使也早有準備,從寬大的黑袍裡掏出一張照片,扔給李家三人。

    李家三父子神情各異,卻齊聲問道:「他?他是誰?」那照片上是一個俊美男子的照片,藍藍的髮絲,帶著溫柔的微笑,在微笑中帶著那麼一點點邪氣,因為照片無法擄獲他豐富的表情。

    「哼哼,虧你們還自誇為天堂大家族,難道沒聽說過王小銀嗎?」見李家三父子搖頭,神使才又譏笑道,「那蕭家家主蕭邦為他孫女發佈的禁令你們也沒聽過嗎?王小銀在王家宴會上和王家大小姐關係曖昧,你們也不知道嗎?那王小銀在九重天俱樂部狠贏胡家胡紳四十多億你們也不知道嗎?那他做完這一切,又沒有人找他任何麻煩,你們不覺得奇怪嗎?」

    李枷這才想起,一拍腦袋,道:「啊,這麼一說倒有點印像。前些日子是聽蕭邦發佈過消息,說是他孫女被一個天盾公司的小保鏢救了,要在天堂市保證他的安全。可是在王家宴會上,還有贏了胡紳的錢,這有什麼重要關係嗎?」

    李峻承倒有些後怕,他一直沒當回事的王小銀,居然被眼前這個神秘人提出,而且自己的父親對這神秘人倒怕的厲害,身份顯然不一般,可他怎麼敢直說和王小銀結過怨。

    李峻齊也當然記得,第一次見到王小銀是在藍氏珠寶行,自己想勾引王小銀帶來的嫵媚妖嬈的女人,他還清楚的記得,那個女人的騷媚模樣,還有那不穿內衣時的隱露風情。

    血神教的神使聽到他的回答,又看到他們的表情,突然怒吼道:「豬!你們就是一群豬!李枷,你作生意還算有點能耐,但對勢力和力量的覺悟,簡直是頭豬!若不是有神教的幫忙,你現在或許和陸家一個下場,早被人滅族吞併了。你們就沒懷疑過王小銀的來例嗎?你們以為他光憑著漂亮臉蛋就能有如此的成就嗎?你們又有誰查過他的底細?」

    「哼哼,看你們的表情,一定沒查過,甚至從沒把他當個人物!特別是你們,李家兩位大少,聽說你在王家宴會上,故意找過王小銀的麻煩,是吧?」

    李家三父子揮汗如雨,心態各異,但無疑都在罵自己愚蠢,怎麼從沒在意過這件事。李枷也聽到過手下回報過此事,以為是意氣之爭,對方又是小人物,也無傷大雅。李峻齊和李峻承則在後悔,怎麼從沒想過派人查查王小銀的真正底細,是不是真如他表面上的保鏢身份。

    「神使大人,那、那王小銀到底是什麼身份,有什麼後台?」李家父子總算有人能問點關鍵事情。

    神使眼中銳茫大增,狠狠瞪著李家三父子,半天才說出讓眾人暈倒的話:「他的真正身份?哼哼,連教主大人也沒查到,我怎麼會知道!」

    「教主大人說,正是因為查不到他的身份,這才更讓人驚懼!不過根據僅有線索,得知他曾經出現在首都千石城,那幾年在首都發生點奇怪的事情。」

    「噢?什麼樣的奇怪事?」李家三父子露出專注好奇的神情。

    竊聽中的藍五同樣好奇,側耳傾聽。

    神使猶豫了一下,才轉過身,幽幽歎道:「這點我也不太明白,不過教主大人說了,肯定有他的道理。教主說,經過專業情報人員的分析,王小銀在首都的那幾年,逛街的貴族少女少婦驟減,參加舞會的漂亮女貴族斷絕,甚至連副總統的生日晚會都見不到漂亮女貴族,只請了一些三流歌女妓女充充場面……可正總統李元圖開生日宴會的時候,那些消失的貴族美女都突然現身,個個光彩照人,美艷絕倫,可懂觀女之術的高手都能看出,那些少女已變成了少婦,那些少婦美婦則變成了蕩婦……」

    「可、可這和王小銀有什麼關係?我們剛才不是在談王小銀的身份背景嗎?」李家本父子終於忍不住迷魂陣的折磨,語氣稍稍有些不滿,感覺被人愚弄了一樣。

    神使大為了惱火,吼道:「統統給老子閉嘴!咳咳,教主大人說的自有神秘的道理,雖然我也不太明白。」

    正在竊聽的藍王忍不住哈哈大笑,對同樣在總部竊聽的藍一道:「姐姐,他們真笨的可以,把情報都分析到這個地步了,怎麼不會進一步演繹推測呢!那情報說明,我們主人控制了蘭首都絕大多數漂亮的女貴族唄!她們不逛街,不參加舞會,是因為沒有時間,也沒有力氣,或許都在主人身邊赤身裸體的躺著做美夢哩!至於正總統開舞會的時候突然現身捧場,說明主人和總統有交情呀,主人到場,那些貴族女人當然會悄悄跟著……笨,這些血神教的人太笨了。」

    藍一咯咯輕笑,對她說道:「小五,如果不是主人說過這事,你能猜得這麼準確嗎?不要輕視了血神教,他們在玄武界存在數年,屹立不倒,自有他的不凡之處。你想想看,同樣被歸為黑道邪派的太陰教為何淪落到今天的慘淡局面,而血神教卻勢頭正旺,在黑道門派中穩居首位。」

    「哦哦,知道啦姐姐,小五不再輕視他們就是了。咱們繼續聽……」

    李家三父子被莫名的訓了一頓,只好悄悄轉移話題,問道:「神使大人,那我們李家這次危機到底是誰在後面搞鬼?我們李家該怎麼辦?」

    「你們李家的仇人那麼多,一時半會也查不清楚。不過,最有可能的還是鬼劍,或者是你們得罪過的大家族。至於王小銀嘛,我們還沒有他下手的證據和理由,而且對他身後的勢力也一無所知。我們神教曾派追蹤好手追查過他的行蹤,不過,隨著神教弟子的失蹤,王小銀也同樣失去蹤影,損失了幾十名優秀弟子後,我們就徹底放棄了跟蹤,只是在他頻繁活動的區域,安排了眼線,若有異常,我們會及時得到消息的。」

    李峻承想起了王小銀說過威脅李家的話--「……你會後悔的!」沒來由的打個寒顫,不敢細想,只是問道:「神使大人,那我們莊園的大量軍火到底是怎麼回事?」

    李枷聽後大急,忙叱道:「承兒,別亂問!」

    「哈哈哈哈!」神使和兩個神衛聽後大笑,「別急,今夜你會明白所有原由的!在此之前,我要向你轉達教主的命令。」

    李峻承和李峻齊不知所因,抬頭看看父親的蒼白無人色的面孔,就覺得非常的不妙。

    「教主大人有何吩咐?」

    「教主大人是明智的,他的決定就是你們全家剛才商定的事情。讓你們把一些暫時無用的家產和外轉企業拍賣或者私下賣掉,全力保住李家的股市。教主大人還說了,若是你有能力保住李家百年來的商業信譽,隨便你們怎麼樣處理。只要李家還能在天堂立足,我們神教就有能力讓你們李家再次輝煌。不過,相應的費用,也會很昂貴的,你知道該怎麼做的!至於損失的軍火嘛,反正也是你們李家錢財購置的,教主念在李家忠心的份上,還有李柘自殺的份上,就暫時不追究你們的責任了。」

    「首都高層,教主會派人幫你們搞定的,政府方面你們就不用擔心了。鬼劍或者潛藏的敵人,神教也會幫你們搞定的。這次損失雖大,但只要你們對神教忠心,一切都會挽回的。嘿嘿,到那時,整個天堂都有可能是你們李家的。」

    「記住,等這件風波過後,別再招惹不明的敵人。哼哼,誰若再犯,可不是花錢就能擺平的,再說,你們李家勉強撐過這次,也沒有多少錢了!李枷,等我們離開後,把神教的規據講給你的兩個兒子聽。咦……」神使聽到小小的異樣響動傳來,突然轉身,對著房頂上部的空調通風道,一掌拍去,夾雜著濃濃血色的掌風,把鋼筋混泥土築成的厚厚牆壁擊出個大窟窿,裡面聽到有男音悶哼一聲,在灰塵中跳出。

    「啊!鬼劍,他是鬼劍!」李峻承知道這人和自己有血仇,見到他突然出現,旁邊又沒有保鏢,嚇得頓時縮在父親後面,扯著嗓子鬼叫。

    「哎呀,原來李家和臭名遠揚的血神教有勾結,若把這事宣佈出去,玄武盟肯定會有興趣光顧李家的,哈哈哈哈!」鬼劍雖然被人突襲,受了點輕傷,但他還是有自信逃走的,一點也緊張的調笑起來。

    「李峻承,想不到你也有害怕的時候,哈哈哈哈!你奪了我的未婚妻,我現在已奪了回來,天天把她壓在身子底下操,我讓永遠她後悔,讓她後悔做女人。現在該輪著你們李家的男人了,老子一把火炸了你們家的車庫,幾包炸藥揭出了你們的火藥庫,現在是不是很後悔,後悔和老子結仇?」他只是剛剛偷聽不久,還沒有聽到王小銀的事情。他胡亂的承認罪責,只是為了混囂血神教的耳目,好讓合作夥伴繼續讓李家倒霉。

    「只要老子還活著,我要讓你們永遠活在噩夢裡,每天吃不好,睡不好,直到……直到你們統統死掉,直到你們李家徹底消失。」

    鬼劍這番話嚇得李家三父子冷汗淋淋,再看到他臉上的猙獰笑容,猶如索債惡鬼一般,把氣氛搞的說不出的陰森恐怖。他三人中,也不知是誰帶著哭腔道:「神使大人,殺、殺掉他,快點殺掉他!」

    「哼哼,本神使做事輪不著你們指使!不過,既然他偷聽了本教的機密,是不會讓他活著離開的!鬼劍,受死吧!」神使說著,指揮兩個黑袍神衛,呈三角形把他包圍在中間,低喝一聲,凶氣騰騰的朝鬼劍撲去。

    鬼劍一抖手中長劍,加速迎上神使拍來的血掌,兩人都是玄境星級的高手,真氣中都暗含元素之力,一招相交,激起的恐怖氣場頓時把房間震的紛亂無比,碎了沙發、桌子、椅子彌滿在空氣裡。

    神使一見鬼劍誇張傾洩出的元素之力,就覺得不妙,知道他肯定想趁著碎屑逃走。一邊欺身變招,一邊大喊:「你們兩個攔住他,千萬別讓他跑了!」

    依著常理,鬼劍和神使硬拚這一招之後,應該藉著反作用力往後飛遁,可他偏偏不按常理,在漫天碎悄的同時,他斜身卸力,如風火輪一般側著飛出三人的包圍,朝牆角的李家三父子殺去。

    因為空氣裡全是碎屑,神使發現的時候,已經有點晚了。只見鬼劍已飛到李峻承身旁三米處,舉劍朝他心臟刺去,這一劍若是刺上,肯定沒命。

    神使想到李家三父子還有重要使用,若是在自己的眼前被人殺死,教主肯定會怪罪的,想到這裡,他生出救人的念頭。玄功畢竟不凡,在這緊要關頭,他衝著鬼劍的劍噴出一口鮮血,鮮血在空氣中穿梭,被鮮血沾上的碎屑猶如活物,被神使控制。像一條血蛇,閃電般的抽向鬼劍的劍身。

    而李峻承還沒有被嚇傻,在臨死之間,靈光乍現,把自己身側的哥哥推了出去。戲劇性的一幕就這麼奇怪的出現了。若是他不推一把,神使的玄術控制的血蛇剛好能把鬼劍的劍纏住,不會讓李家的三人出現任何危險。可是,他這麼一推,正迎上神使纏住劍身的的血蛇鞭,鞭頭「呼」的一聲,正好擊在李峻齊大腿間的陰部。

    一聲悲厲的慘叫響起,也不知是血蛇的血,還是李家大少的血,噴了鬼劍一身。在血霧中,似乎還有兩個圓圓的小肉球滾落地板上。李家大少不可思議的看到自己空空無一物的跨間,兩眼一黑暈死過去。李枷在旁邊看的明白,瞪了一眼二兒子李峻承,才撲上去查看大兒子的傷勢。

    兩個黑袍神衛這時已撲到鬼劍身邊,聞到血氣,殺意大增,嗚嗚怪叫著,凶狠的使用爪功,如雨點般的攻向鬼劍的雙眼、咽喉、心臟等重要部位。鬼劍一邊應付兩個半瘋狂的神衛,還要抵抗神使的血蛇玄功,衣服已被撕破數處,受了幾處輕傷。

    而在外面偷聽的藍五卻在不斷的埋怨著他,並對通訊器裡的藍一道:「這個鬼劍沒事亂逛什麼,盡壞我們的好事,被人打死才好!」

    「呵呵,小五呀,我們今天得到的重要消息已經很多了。至於鬼劍嘛,主人說過,他愛幹什麼愛幹什麼,還要我們在暗中盡量幫他一把。主人的意思是說,他把水趟的越渾越好,我們好在裡面摸魚呀!」

    「嗯嗯,我覺得主人肯定太過無聊了,若不然,對付現在的李家,哪用得著這麼麻煩,若是讓藍九十八直接把李家九十多億活動資金偷走,看他們怎麼個絕望法!恐怕早就砸鍋賣鐵了,那我們的計劃豈不是更早一步實現?」

    「你說的沒錯,主人就是太過無聊了!不過,你不覺得,這樣玩很有意思嗎。等把頗有聲名的李家玩死,而別人卻不知道是誰在暗中下手,想想就覺得很興奮,嗯嗯,主人太棒了!」藍一後面的那句話,很容易讓人產生歧義。

    果見藍五笑著說道:「咯咯咯,姐姐,主人在你旁邊嗎?你的呻吟聲讓人家心動了!」

    「呸!」藍一笑著輕啐一口,「就你整天發浪,在這個關頭也開這種玩笑!明明知道主人還在芙蓉城,還說這個!」

    藍五突然驚叫一聲:「噢,混蛋!怎麼打到這裡來了!」一陣碎石聲傳來,藍五的竊聽中轉器也被碎石毀壞,藍一隻能聽到藍五的通迅器裡傳來拳腳真氣相撞的聲音。

    鬼劍身上已受傷多處,嘴角還滴著鮮血,配著他猙獰的面孔,真如惡鬼一般。而血神教的三人也不好受,其中一個神衛還斷了一支胳膊,奇怪的沒有鮮血流出,只在斷臂處流出一些濃稠的黑色粘液。

    藍五見竊聽中轉器損壞,索性一掌把它變成粉沫,徹底毀壞竊聽證據。剛才那聲驚叫,已讓她暴露方位,果見神使面露驚疑之色,謹慎的四處打量,在藍五隱身的地方,來回掃視,眼中冷芒懾人。

    神使長嘯一聲,指揮兩個神衛纏住鬼劍,他獨自朝藍五隱身的方向走來,直走到離藍五隱身處三丈的距離才停下。直看得藍五發火想拔刀砍人,突見神使咬破舌尖,噴出一口血霧,兩掌粘上血霧,抹在眼睛上。再看藍五的方向時,他陰冷死板的面孔,居然露出詭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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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第30章 坎離小五行陣

    藍五看到血神教的神使嘴角露出的詭笑,就覺得有些不妙,暗想他可能有密術能破解隱身,見他又一步步逼近,就首先忍不住對方的氣場壓抑,拔出忍刀。清脆的刀刃劃破空氣中的甯靜,神使眼中邪茫大盛,朝異響的地方連續擊出數掌。

    看到他擊打的方向,藍五覺得上當了,原來對方根本不曾看破自己的隱身,而是用計謀誘騙自己露出馬腳。那刀聲暴露了確切位置,但神使仍不確定,隻是在可能出現的方位,胡亂的擊出數掌,以把隱身的藍五逼出。

    「可惡!」藍五暗罵一聲,飛身倒翻,躍上十多米外的樓閣,空氣中留下一抹異樣的扭曲。這時,李家的保鏢也聽到異動,紛紛從別的院子跑來,幸好李家如驚弓之鳥,保鏢連一把槍都沒配,全是冷兵器。

    「哪裏逃!」神使這次能把握藍五的一抹模糊蹤跡了,跟著她留下的風痕,同樣落在藍五不遠處的樓閣上。神使看到對方露出些隱身蹤跡,就知道對方的武功並不是很高,於是他想,若是自己再提高一個層次肯定能看清對方的所在。

    若是別的人這麼想,腦袋肯定有問題,但血神教的神使這麼想,卻很正常。他們有在短時間內,把武功增高一個層次的秘術,隻不過使用後,對自己也有很大傷害,不到緊急情況,沒人敢用。但神使覺得隱藏在暗處的人,肯定是放置竊聽器的,也可能聽到了一些不能傳出的機密,所以拼著自身受損,也要把對方留下,至少也要查清對方的底細,這樣才能對教主有個交待。

    想到這裏,神使做了個奇怪的手勢,像是某種邪惡的印決一樣,做完之後,他一口咬在自己左手腕上,大口大口的吸著自己的鮮血,每吸一口,眼珠子便暗紅一分,直到個眼睛變成赤紅的顏色時,他才停止吸血,而那手腕也快速結疤,一點血液也沒浪費。

    藍五利用隱身和輕功,飛快的朝外逃去,她今天基本完成了任務,再聽下去也不會有什麼結果了,再說剛才那個神使武功確實很強,現在絕不是他的對手,至於鬼劍嘛,哼哼,他自求多福吧!通訊器中傳來藍一關心的聲音,藍五剛想說沒事,卻察覺後背有一道陰森的目光鎖住自己的身形,驚道:「呀,那個血神使能破我的隱身了,剛才還不能啊!」

    藍一通訊器中說道:「教官說過,敵人武功超過你很多層次,或者用奇異的秘術都能看破我們的隱身。但無論用哪種方法,隻要能破我們隱身的人,他們的武功都高過自己。所以,趕緊逃嘍,我派其他姐妹接應你!」

    「我當然知道血神使的武功比自己高!可感覺他的武功像是突然增加一個層次一樣!算了,就算他不增加我也得逃!」藍五無奈的嘀咕幾句,加緊步伐,躥出李家的這個宅院,血神使也離她很近了,隻有十多丈的距離。

    另一邊的鬼劍雖然受了重傷,但沒了血神使的壓力,幹掉一個血神衛之後,極為狼狽的逃走。

    可李宅依然亂糟糟的,婦人的哭聲不時傳來,不多時,救護車也趕到,把李峻齊抬上去急救。不過,看到到傷勢的人都知道,他的情形不容樂觀。就算保住了命,也失去了做男人的資格,頂多算個……他的原配妻子丁玲隻是像征性的掉兩滴淚,還沒有李大少的媽媽掉的淚多,丁玲通過經濟學的分析得出,就算他是男人時,也沒用過幾次,是資產閑置;現在沒了,倒免去了資產外流的困境。

    家主李枷瞪了二兒子一眼,悲痛的沉聲道:「你給我進來一趟!」

    李峻承也知道不好,若是大哥醒來,肯定會找自己拚命。就算躲過大哥那一關,可怎麼面對其他家人。再說,不論怎麼樣,隻要大哥不死,繼承權還是歸他,自己隻能勉強得到一小部分活命資本。他現在有點後悔,怎麼不把李峻齊推的再狠一些,那樣不就一了百了!

    藍五看著越追越近的血神使,不斷的對通訊器抱怨:「大姐,救援的人怎麼還沒來?小五都快被人追的累死啦!現在可沒力氣和他打拼了!」

    「小五,你、你跑錯方向了……若這樣跑下去,其他姐妹何時能追上你?喊你半天了,你怎麼聽不到?你在衛星定位系統上察看一下自己的位置,再看看其他姐妹的位置!」藍一稍稍焦急的衝她喊道。

    藍五暗暗叫苦,步伐稍緩,看看左腕上的液晶表盤,果然方向跑反了。但在林木蔥鬱效外,哪能分得清。這一緩,血神使已嘎嘎怪叫著騰空飛到她的前面,攔住她的去路。

    「哼哼,原來是小小的藍妖殺手團!竟敢偷聽本神教的機密,說出幕後指使,或許還能饒你一命!」血神使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總算追上了藍五,他雖然隻能看到隱身氣流中的模糊一團的身影,但足夠他猜出藍妖身份的了。

    在世界上,藍妖表現出來的實力,隻是介於三流和二流之間的小團體,接的都是一些簡單刺殺任務,行事很低調,雖然有點小名聲,但沒人把她們當回事。也不知道藍妖有多少個,總部在哪個國家。比起數千來聞名於世的輪迴、野草、撒旦、血玫瑰……等等殺手團,藍妖的名頭弱得不能再弱了。所以,血神使根本不把藍妖放在眼裏。

    「喂,老妖怪,話可不能亂說哦!什麼機密不機密,本姑娘一點也不知道!人家正在花園散步,你硬是瞪著我看,還突下殺招,又追了人家半天,到底有什麼企圖?」藍五跑了半天,正好喘口氣,猜測對方武功突然增加,肯定用的邪門手法,大多都有時間限制的,若是超過這個時間,自己再隱身從容離去。

    「哼!還敢狡辯!」血神使聽著藍五嬌滴滴的溫膩聲音,一點也不受蠱惑,可能明白她的心思,「隻有先把你拿下,才能讓你說實話了!」

    說著,他雙掌微合,驀地分開,左掌擎天,右掌對地,一抹淡淡的血霧從他手心散開,瞬間瀰漫二人周圍,陰冷的怒風呼嘯,猶如九幽地獄的古戰場,血腥味刺鼻,一個小小的陣法悄悄被他使出。

    「噢?原來你也是水系的?不過,本姑娘對水系術法有一點點免疫能力,特別是你這種微弱而又龐雜的術法。咯咯咯,想嚇本姑娘,這種恐怖氣氛比起教官佈置的煉獄差的不隻十萬八千裏……嗯嗯,不和你說了,本姑娘休息好了,拜拜!」藍五慵懶無比的,眼睜睜的看著血神使極為費力的佈置好星級中位級別,為數不多的小玄術。等血神使累的貧血的臉色更加蒼白時,才說出這麼讓人噴血的一堆話。

    「狂妄!」血神使怒喝一聲,雙掌合在一起,做成劍指狀,指揮瀰漫的血霧幻化成惡鬼的形態,張牙舞爪的撲向藍五。

    藍五剛才說的雖然有點誇張,卻非常不幸的是事實。她美目咪成一條縫隙,冷冷盯著還未成形的血惡魔,揮手就一道眩目的刀光。若是普通的刀氣,對玄術幻化的東西不能造成實質傷害,但藍妖的刀勁中都含有那麼一點點獸元,再加上她們早就被狸蛇獸靈注定了水性體質,對血霧幻化成的惡鬼有更大的傷害。

    一刀下去,那剛剛成形的猙獰惡魔頓時慘叫一聲,被斬成兩半。幻化的惡魔當然不會叫,那是操縱者血神使叫的,心神受創,怎能不讓他心驚。驚怒之下,又噴出一口鮮血,對那剛剛分裂的惡魔噴去,總算把兩個快要消散的東西重新組成一個新的身體,比剛才更加強壯,可是卻沒剛才囂張,瞪著藍五時,還有那麼一點點恐懼。

    藍五見血神使用出這種玄術,她倒不逃了,若是對方一上來就有純武功,她早就落敗了。

    血神使有點相信藍五剛才的大話了,沒想到一個女孩子居然不怕這種恐怖的場景,莫有自然威能的玄術也擋不住她的忍刀,這讓他有種極大的挫敗感。剛才那口真元之血,已讓自己的武功受損,再拿不下這個小小的藍妖,以後怎麼在教中立足。想到這裏,他再也忍不住,集中心神,操縱著成形的惡魔朝藍五撲去。

    「還來?不怕不怕!看我迎風十三斬!」藍五說著奇怪的話,像唱歌一樣,以更快的速度,朝那個血紅的惡魔撲去。如閃電一樣的刀光,再次傾洩在惡魔身上。血神使接受上次的失敗教訓,在藍五刀光接觸到血魔時,頓時讓它分散,變成一團濃濃血霧,想要把她吞進血霧中。

    藍五的身法溶入刀光中,出奇迅速的穿過濃濃血霧,朝血神使撲去。那使展的刀光全部傾洩在操縱者身上。原來,這才是藍五的真正目的。

    「哼!」血神使不屑的冷哼一聲,卻非常小心的躲避,不敢硬接,生怕藍五再有什麼奇怪的招數。

    藍五對他逃開的身體連看都不看,對著他剛才站的位置連斬數刀,頓時在遠處的血神使傳出更驚懼的慘叫:「臭婊子,你破了我的血煞陣?!」痛苦的聲音裏,滿是不信和驚呀。

    那瀰漫不散的血霧和陰風陣陣的奇怪場景頓時消失,地上的綠草上,沾了一層層的血沫。三丈外的血神使捂著胸口,驚懼的瞪著藍五,不明白這種能讓普通的星級上位的高手慘死的陣法,怎麼被這個女人輕易破去。

    「咯咯咯,破解這種小陣我閉著眼睛都能做!也隻有像你這種傻瓜才會拿這種陣法當寶~!怎麼樣,要不要姑奶奶教你一些高級陣法?」藍五嬌滴滴的笑道,那聲音說不出的誘人,卻充滿了輕蔑。

    「找死!」血神使實在想不通這個武功普通的女人,怎麼會破解這些玄術,大罵一聲,正要用武功和她交手,突聽遠處傳來「嘶嘶」極有穿透力的低嘯,聽那聲音傳播速度,顯然都是高手。

    藍五聽到這種聲音大喜,同樣低叫幾聲,頓時撤去隱身,笑嘻嘻的盯著愣在半路的血神使。「咯咯咯,追了本姑娘幾十裏,也下子該輪著我揚眉吐氣了!」

    血神使看到藍五撤去隱身,就知道對方的有了強勢憑借,很想逃走,但看到藍五曼妙妖嬈的身姿,居然吞了幾次口水,捨不得離去。赤紅的眼睛在她飽滿豐挺的胸脯上掃視著,慢慢移到她如水蛇一樣的細腰上,被忍者衣緊裹的胴體出奇的誘人,那肥美雪臀的輪廓清晰可見,卻更想窺探裏面的美景。

    就這麼一耽誤,八道同樣打扮的妖嬈藍衣女郎圍住了血神使,她們穿著和藍五同樣的忍衣,臉上戴著彩幻面具,風姿妖媚,卻帶著冰寒的殺氣。

    「咯咯咯,這個醜老妖想學陣法,不如纍纍諸位姐妹,給他演示一下坎離位的小五行陣,如何?」藍五輕擺蛇腰,扭動極為誘人的身姿,走入藍妖中。

    有兩個藍妖不幹了,發出不滿的聲音,道:「陣法是你的特長,我們又不懂。你瞎乎乎的逃錯方向,把我們姐妹累的不輕,現在又讓我們擺陣,好累的哦!」

    「咯咯咯,前些天是誰圍在我身邊,向我不斷道謝,而且還求我再謀劃些小計策,讓主人『責罰』。唉,當初忘了說,謀劃不是我的特長,那是三姐姐的……」

    藍五還未說完,那兩個稍稍不滿的聲音,立馬甜膩膩的笑道:「哎呀,一聽到五姐姐說話,不知怎的,就突然不累了。」「嗯嗯,現在覺得好有精神哦!不就是坎離位的小五行陣嘛,以前做早操的時候,經常練的。不過五姐姐,這個老妖怪聽到了我們太多秘密,千萬不能讓他逃掉!」

    血神使快要氣暈了,剛才自己還是獵人,一轉眼就變成獵物了。在血神教中,除掉教主和四個長老,就屬他們十二個血神使權力大了。那些血神衛和普通弟子,哪個不懼怕自己的威勢。可,這幫小小的藍妖,居然口出狂言,把自己看作蘿蔔白菜一樣不當回事。

    其實他太重看自己了,藍妖也沒把他當成蘿蔔白菜,而是比蘿蔔白菜更不如的死人。蘿蔔白菜還能吃,死人是不能吃的,而且也不好吃,特別是這種枯瘦的老人。

    他想把這幫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女孩都殺死,喝光她們的鮮血,可他突然覺得離她們很遠,無論怎麼撲都碰不到她們的衣角。她們的身姿是那樣的曼妙,軀體是那樣的溫柔,手中的刀光是那樣的明亮……

    「唰!」莫名甚妙的,他的背後挨了一刀,血神使怒視著偷襲自己的藍妖,那人的身段如火一樣熱情,豐滿肥美的妙處極為煽情的扭動著,正是藍五。血神使的一腔怒火變成慾火,喉嚨幹渴的發出低吼,他張開雙臂朝藍五撲去,藍五美妙的身姿突然消失了,滿腔的慾火遇上了柔靜如水的其他藍妖,她們輕展軀體,卻那樣的神聖不可侵犯,近在咫尺,卻模糊不清。

    「唰!」同樣如火的一刀,快速而輕柔,把正在愣神的血神使斬的驚懼暴怒,重複剛才的負面情緒,再次轉身,看到到藍五。

    「怎麼會這樣?」他急點幾處要穴,止住不斷湧出的鮮血,幾十年的戰鬥經驗讓他快速冷靜下來,思咐道,「這就是她們嘴中的坎離位小五行陣?我怎麼沒聽過?坎為水,離為水,水火原本不相容,怎麼又能溶入五行變化中?可、可這怎麼恁像太陰教的色媚天魔舞?」

    「咯咯咯,老妖怪,是不是沒見過這樣的陣法?若是使出相似效果水火格的小八卦陣,你早就完蛋啦!五行八卦拆分組合,配以天幹地支,萬千星宿再加上四季十二時,比這恐怖萬倍的陣法組合多的數不盡,可惜姑奶奶沒空陪給你看了,去死吧!」藍五再次消失在其他模糊身形中。

    血神使感到一陣陣驚懼,死死的抵防著藍五,用精神緊緊鎖住藍五的身法變動。一直躲在暗處,擔任坎水位的藍妖突地出現在血神使身後,如春筍的玉手撫向他的背部要穴。

    「哼!」在那雙玉手快要碰到他背上的時候,血神使突然轉身,一掌擊向纖纖素手,這掌他用上了十成十的功力,想一舉擊殺她,破壞這種詭異的陣法。原來血神使猜出她們隻敢在背後出手的小伎倆,故意露出這個破綻,引她們上當。

    正當血神使慶幸得手時,突然失去了攻擊目標,那個偷襲自己的女人,就好像從來沒出現過一樣,平白消失空氣裏。他嚇意識的覺得不妙,可身後一麻,全身立刻僵硬,同時,雙臂也被人卸下。可見,隻有兩個人同時出手,才能在瞬間達到這種效果。

    「哈哈,明明告訴你了,是坎離位的小五行陣,而我們有九個人。除掉五個組成五行基陣的人,再去掉我們兩個坎離位的變數,還剩兩個人幹什麼呀?當然是殺人嘍,笨!」

    藍五得意的衝他揮揮粉拳,正想結束他的性命,突聽其中一個藍妖邪惡的嬌笑道:「不如,我們用搜魂指查探一下血神教的機密情報吧?」

    血神使聽到「搜魂指」時,露出極為驚懼的表情,他想咬舌自殺,想自毀心脈,可惜穴位被封,他隻能慘叫著被藍妖施以搜魂指,在萬蟲噬心的痛苦中,記憶被強行拷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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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第31章 銀狐來訪


    清晨,王小銀抱著一疊厚厚的報紙,登上返回天堂的懸磁列車,獨自一人佔著三人的寬敞位置,悠哉悠哉的看著最近發生的事情。若不是提前答應了在天堂諸位女人的請求,或許他還能在芙蓉城多住幾天。不過,今晚就是FOX組合的演唱會,他也想去湊上熱鬧。憑直覺,銀狐肯定會找到蘇菲菲的地址,進行對某件事的詢問。這事,隻有王小銀能應付了。

    坐在他對面的是三個男人,中間是一個中年男子,四五十歲,小肚微微凸起,像是政府部門的上層官員,面容隱含幾分官威。兩邊的青年男子像是保鏢,看上去很精明很隨和,這就不是普通的保鏢了,更像……特工。

    這是王小銀心裏對三人的評價。他懶得理會男人,隻看手中的報紙。這幾天除了蘇菲菲的娛樂事跡外,重點仍放在對天堂李家的追蹤報道上。李氏集團股市大跌,而李家直系成員多在接受第二次審問,眼睜睜的看著股票跌到底谷,而小道消失更傳,李家準備放棄股票,引得股票持手者,不斷的拋棄手中的股票,並對李家破口大罵。

    今天的新聞更有許多奇怪的小道消息在上面,比如李家準備賣掉所有資產,想逃到海外啦,還有,李家直系成員因涉嫌危害國家安全罪,被秘密處決啦……這些負面消失,無一不讓李氏集團的股市雪上加霜。

    看到這裏,王小銀笑了,他猜測這麼小道消息,肯定是藍妖們幹的。通過這些天對李家的瞭解,他越來越覺得丁玲在李家的重要性。至少李家原來百分之四十的企業歸丁玲管理,雖然名譽上董事長是李峻齊。王小銀捉摸著,怎麼把丁玲置入計劃的重要環節,他還是很懷念在王家洗手間的短暫激情,那種奇怪的刺激,是他難以忘懷的。

    「這位先生,報紙能借我看一下嗎?」坐在對面中間位置的中年人,很禮貌的問道。

    王小銀抬頭,盯著他看,突然覺得很面熟,嗯?在哪見過?哦,可能剛才看報紙前打量過他。切,這理由太荒誕,他扔給對面中年人一疊,剛好看到丁玲的照片,暗暗疑惑道:「咦?奇怪,和她很相?」

    突然王小銀想起丁玲的資料,也記起了丁玲相關的資料照片,其中一個就是對面的中年人。她父親丁其光是天堂掌管土地的一把手,在天堂人緣頗好,家族也有點小勢力。由於這次李家涉及的問題較嚴重,肯定把她父親請去秘密調查了,這更證實王小銀對旁邊兩個特工的猜測。

    「巧,真是太巧了!」王小銀突然沖那中年笑道,「敢問伯父可是姓丁?」

    「哦?請問你是?」中年面露疑惑,大概在腦中搜索王小銀的資料,不過,看到他困惑的模樣,顯然沒有搜到。

    王小銀看他反應,就知道沒錯。於是很謙遜的笑道:「伯父,我是丁玲的朋友,以前在她宴會上見過伯父一面,所以還記得。我是王小銀,在天堂做珠寶生意的,你可以喊我小銀,朋友都這麼叫。」

    中年人丁其光和王小銀握完手,面露釋然的笑意。在珊瑚國做珠寶的很多,可珠寶生意早被葉家壟斷了,別家隻是分杯殘湯,多為中產階級。這樣的青年不記得也很正常,因為沒有什麼大的背景。珠寶界極少有大家族和葉家爭搶這一塊,以前倒有個藍家和葉家競爭,不過藍家終遭滅門。雖然那是珊瑚國的一大懸案,不過有見識的人都明白其中的秘聞。

    「呵呵,小銀賢侄,在天堂開的哪家珠寶行,有空我會介紹朋友參觀一下。」丁其光也隻是客氣兩句,不一定真去,隻是這麼一說,就有在他介紹生意的意思,算是很給面子的表示吧。

    王小銀也明白話中的涵意,笑道:「隻是小門面,不值一提。過幾天就會換家體面的商樓,到時再邀請伯父光臨。」確實沒法提,因為他現在還沒有找好門面商樓,也沒有名字,怎麼提呀?難道給他明說,現在還沒開。人家肯定把把當騙子。他這麼一客氣,倒顯得很得體,讓人覺得門面確實很小,最近有擴張的打算,事業蒸蒸日上,前途一片光明。

    「呵呵,到時告訴玲兒一聲,我一定去抽空參觀。」他很隨和的說笑著,兩邊的特工也不幹預,各自閉目養神。

    王小銀見他關心李家的事情,於是就把自己得到的消息,還有一些將要發生的「可能」都給講給他聽,丁其光對王小銀頓時刮目相看,很佩服他的分析目光。不過,他若是知道這是王小銀一手策劃的消息時,肯定會嚇暈的。丁其光並不太關心李家的下場,他隻是關心女兒的安全問題,這讓王小銀更放心一些。對他笑道:「伯父放心,按照近來的發展趨勢,還有些零碎消息來推斷,丁玲的安全應該沒問題。首先政府已經查清了李家的存在問題,該處罰和處罰了,該封停的封停了。若有危險,也隻是李家得罪的敵人,暗施殺手。而丁玲一向和善,待人友好,沒有人會對她下手的。」

    「哦?這樣就好。呵呵,自從李家出了這事,我一直在外面『旅遊』,很難得到她的消息,所以有些著急。不知怎的,聽到你的分析,心裏踏實多啦。嗯,這是我的名片,有空到我家去坐坐,我那玲兒倒也勞累的緊,經常為李家拚命哪!若是有空,幫我把她騙回家,我也好久沒見她了,心裏想得慌!」

    王小銀聽著這話怎麼這樣彆扭,越聽越像撮合丁玲和自己搞外遇一樣,難道這老頭忘了兒女已經嫁人了,剛才那話講給女婿聽還差不多。王小銀把腦中的齷齪思想擠出去,帶著和煦的笑容道:「伯父放心,隻要忙完這陣子,丁玲應該會閑下來陪你的。」王小銀這話倒是真的,等這陣子過去,丁玲不閑也不可能。當李家隻剩一個空殼子的時候,她隻能休息嘍。

    「呵呵,這樣最好,這樣最好。」丁其光能爬上今天的位置,當然不簡單,他似乎能從王小銀的臉上看出奇怪的東西,似乎王小銀說過的話,都能實現一樣。他為自己的想法震驚了,搞不懂腦子裏怎麼突然會這麼覺得。

    一個多小時的車程很快就結束了,王小銀和丁其光握手道別,他幾閃幾躥,突然隱去身形,在車站的地下停車場,開著一輛黑色寶馬車離開。他覺得自己最近浮出水面的可能性越來越大,也正是最危險的時候,為了讓計劃順利執行,而又不讓人懷疑到自己的頭上,隻能小心行事。他知道,今天李氏集團的股市會發生天大的變化,如果李家拯救股市,隻會讓他們陪的更多,如果不救,今天藍妖就會大肆分割李氏股票,讓他們的股票再閃縮水。

    昨夜在李家發生的事情,藍一已經向他報告,特別是有血神教的參與,這讓王小銀更加興奮,卻又要更加小心。他知道血神的厲害,聽說血神教有十二個血神使,武功都在星級玄境。四個護法,武功有可能達到月級玄境,而神秘的教主從來沒人知道他的來曆,也沒人知道他的武功層次。但能在黑道武林中稱霸數年而不倒,顯然有他的厲害之處。就連玄武盟的盟主也曾說過,他對血神教無能為力,肯定找不到打擊他們的方法。

    讓王小銀開心的事,藍五她們幾個小丫頭,居然抓住一個傻得冒泡的血神使。不過,又因使用搜魂指,強行搜索血神使的記憶,把他變成了白癡。當然,白癡也不可信,最後,藍妖們還是發了善心,把那個變成白癡的血神使送進了地獄。

    通過對血神使的記憶搜索,得到了這個神秘邪教的很多機密,王小銀要趕回藍妖在天堂的聚集點,聽她們的詳細報告。還有在分部軟禁的韓國小蘿莉李純熙,他也要去光顧了,畢竟用她還能做些利國利民的大事哩!當然,最重要的是對自己有利,對藍妖有利。

    「主人,李家今早就發出拍賣外圍企業的消息,而我們派出的商業間諜人員早散發了惡意言論,保證沒人敢買李家的企業,雖然那些價格很低。還有,不管李家怎麼努力,奴已經預測到,他們的股市保不住了嘍,那些散佈謠言的小妖精實在太厲害了,現在居然聚集三千多名受害的股民,圍攻李氏企業總部,陸續有很多受害股民加入,這事都上新聞直播了,保證李家名譽越來越糟。」

    藍一伏在王小銀腿上,繼續笑著說道:「主人,血神教的神使供詞已傳給教官,備份在地下室主機裏,可供主人隨時察看。藍二(蕭蓉)暗用蕭家商業勢力,散佈了更多謠言哦,更是不留痕跡的讓李家陷入絕境。」

    「不過,奴大膽猜測一下主人的計劃用意,好像處處給李家留有後路,沒有下過狠命的死手。難道主人還想利用李家的資產,把李家資產易主後,把這些舊資產重新開發?」

    「嘿嘿!聰明!」王小銀大笑著吻她一口,又道,「沒錯,就是要把李家步步蠶食,卻有難他留有後路。但後路並不是給李家留的,那是給她留的。隻要李家的男人死光光,把李家的資產吞食光光,原有的資產運作方式隻有她最熟悉,讓她來為我們賺錢,多麼偉大的天才計劃呀!」

    「啊?她?」藍一細想之下就明白了,因為有好多這樣的先例,「主人已經控制她了嗎?」

    「哦,還沒!現在還不急,不是嗎?」王小銀撫著她的柔順藍發,對她的聰明非常讚賞,笑道,「嗯,明天要選購一處珠寶商行,地點一定要好,我該露出水面嘍。這個時候露出,一定能更好洗清嫌疑,因為我在忙著開珠寶行哪!嘿嘿,誰也想不到李家的事情和我有關。雖然不怕這些事,但惹出來,畢竟很麻煩。仇家太多不好,一生有一兩個大敵就足夠了!」

    藍一明白仇家不要太多的涵意,因為王小銀惹到仇家,一向斬草除根,絕不給對方報仇的機會。而他所說的一兩個大仇,大概是和葉家的某位有關吧!他之所以開珠寶行,恐怕已有向葉家叫闆之意。

    王小銀回到蘇菲菲的住宅時,在門外看到一個頭髮火紅的俊美青年,全身充滿陽剛之氣,像一把炙熱的出鞘利劍,他在大門外徘徊,還不時的朝蘇宅觀望,嘴裏念叨著什麼。這人的氣質和王小銀的剛好相反,一剛一柔,卻都是俊美得近乎妖異,兩人眼神相遇的剎那,都怔住了。一種男性本的感覺,覺得對方是個極度危險的家夥,對女人極度危險。嚇意識的想起自己的最重要的女人,暗暗對自己說,千萬不要讓她們看到面前的這個家夥。

    「銀狐?」王小銀首先發話,覺得這種眼神在哪見過,除掉自己照鏡子時,就是在電視上看過的FOX之一的銀狐。

    「你是?」紅髮俊男邪異的笑了一下,那剛正熱情的面孔變得非常具有誘惑力,若有女人存在,肯定會為之瘋狂尖叫的。

    「嘿!我就知道你會找來的,沒想到這麼快!」王小銀指了一個方向,和他並肩走向寬闊的小區,他可不想把銀狐帶回自己的巢穴,鬼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我是王小銀,咱們先談談那首的歌的事情,還是談夏雨的事情?」

    銀狐驀然抓住王小銀的衣領,激動的叫道:「啊,她在哪裏,我就是來找她的?」

    王小銀一怔,沒想到銀狐的武功這麼厲害,憑自己現在的武功,居然逃不開他的一抓。不過,感覺不到他的惡意,顯然太過激動了,於是笑道:「別這麼熱情,很容易讓行人誤會的,你知道的,在天堂玻璃太多了。」

    「嘿嘿,要誤會也該誤會你,我這麼陽剛的帥哥別人怎麼往這方面想呢?倒是你,哼哼……」銀狐不懷好意的在王小銀身上掃視一遍,最終停在他陰柔溫和的面龐上。

    「嘖嘖,懷疑我那你也逃不掉關係呀,畢竟這是兩個人的事!」王小銀同樣陰笑著,把目光停在對方的眼睛。

    「哈哈哈哈!」兩人初次交鋒,打個平手,隻好握手言和。

    王小銀簡單了說一下和夏雨的關係,當然,限制級的內容自然不會說,搞不好會被人家的哥哥痛扁一頓的。然後又把蘇菲菲的事情簡單的講明,重點是挑明,不知道夏雨的哥哥還活著,才讓蘇菲菲錄製的那首侵權新歌。

    「噢,原來這樣呀!」銀狐聽到夏雨不在天堂,表情立刻變得非常沮喪,苦著臉道,「我們家族的事情比較複雜,我還活著的消息沒人知道。因為不得已的苦衷,我不想再進那個顯赫的家族,隻想見見親妹妹。可她得到的消息和你一樣吧,都以為我死了。嗯嗯,這樣也很好呀,免得她說漏嘴,讓那個破家族知道我還活著的消息。」

    「唉,沒心情了!這是幾張前排的門票,本來是想送給妹妹和她的朋友們,看來暫時是用不著了。給,兄弟,今晚來捧場。」銀狐遞給王小銀門票,垂頭喪氣的要離開。

    王小銀收下門票,拍拍他的肩膀笑道:「放心啦,夏雨的門派在珊瑚國可是第一號的武林聖地冰雪宮,雖然沒人知道冰雪宮的確切位置,但總有機會見到她的。你留下聯繫方式,我再見到夏雨,一定會告訴她,你還活著的消息。嗯,還有,她若是聽到這首《千重山》,我想她一定會來找蘇菲菲的。因為,我也死過一次,她現在恐怕也不知道我還活著哩!」

    「咦?是嗎?」銀狐眨眨深邃的眸子,頓時好奇起來,四下打量著王小銀,「這樣就有趣多啦!跟這首歌有關係的兩個男人都死過一次,看來我們的緣份也不淺呢!」

    「哈哈,為了這樣的生死緣份,我們應該去幹一杯。嗯,你從華夏國遠來是客,今天我請客!」王小銀見他神情落寞,也想瞭解一點最神秘的FOX組合的事情,所以就提出喝酒的見意。

    「嗯,好主意!不過今晚還要唱歌,隻能喝紅酒了。不然,紅狐那小子肯定會鬼叫發狂,聽他吼,還不如聽狼吼來的舒服!」銀狐揶揄輕笑,和王小銀並肩朝大街走去。

    王小銀突然問道:「上次解釋《千重山》歌曲的發佈會上,那個姓東方的超靚美女,你把她怎麼樣了?」

    銀狐謹慎的瞪了王小銀一眼,細想他不遠在珊瑚國,不會跟蹤自己才是,這才突然大笑道:「哈哈,你也看出來了?原來你也記得她,還記得她姓東方,嗯,算你有眼光,她床上的媚態簡直……簡直,我跟你說這個幹嘛!反正,被我看中的女人隻有一個結果,就是……嘿嘿!」他淫笑著,做一個推倒的動作。

    王小銀算是找對話題了,兩個超級大淫棍,大談床上的禦女之術,甚至談到了華夏國的傳說中的奇術《禦女心經》,二人頗有相見恨晚之意,一瓶瓶的法國紅酒,在他們的談話中慢慢底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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