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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第24章 九重天惡賭(下)
胡紳在第二層選擇了搖骰子,古典玩法,隻用三顆骰子。對方搖,己方猜大小。王小銀無所謂,奉陪到底。
這種賭法本來可以單局下注,隨時更改注碼。王小銀卻發現下注基數無法調整,從原來的100萬,自動變成200萬,像是玩遊戲打通關一樣,自動累積。難道到第九層,會變成900萬?這些錢王小銀還不放在眼裏,隻是有種被欺騙的窩火感覺,連下注都不能隨時調,這是什麼破規則!他把這種怒火轉到胡紳身上,決定好好的贏,場場贏,層層贏,以報他的隱瞞之恨。
胡紳的賭注也自動變成200萬,他看到這個數字,眉頭輕輕皺了一下,有點擔心,擔心中也帶著苦澀,似乎他也不能改變什麼!
王小銀知道胡紳有精神控物的異能,通過在一樓的觀察,猜測他大約是C級水平,很普通的水準。(異能按流行的F、E、D、C、B、A、S設定劃分,各種異能的不同,攻擊力也各不相同。)選擇搖骰子猜大小,胡紳佔了很大優勢,很可能會用異能操縱瓷杯中的骰子點數。王小銀之所以也同意玩這個,因為他對骰也有很深的研究,至少以前在幻劍宗的時候就經常玩,
蕭雯剛才也聽王小銀說過,胡紳會異能的事,對王小銀選擇這個非常擔心,連酒也不喝了,聚精會神的坐在王小銀旁邊,靜靜觀看他們比賽。主台的莊家自動讓出賭具,帶著助手在旁邊做公證,同時也圍了一批賭客觀看,聽說這一桌的賭金非常高,也跟著來看熱鬧。
第一局,胡紳搖,王小銀聽。胡紳手法十分嫻熟,一陣眼花繚亂的舞動盛著骰子的古瓷杯,在大家的窒息的安靜中,輕輕放在賭桌的中間。眾人驚呆,連莊家也露出疑惑的表情,看樣子莊家也沒聽出裏面的大小。
蕭雯一陣緊張,死死盯住桌中央的賭杯,用眼睛的餘光偷看王小銀的反應。王小銀哈哈一笑,更顯神采俊朗,極為瀟灑的把碼注拍在「小區」的位置。說不出的迷人,說不出的自信,已經有女人發出癡迷的尖叫聲。
胡紳面露神秘笑容,笑道:「你決定了?」他表面上雖在笑,心裏卻暗暗叫苦,他搖出的點數是三個一,當然是小。王小銀猜對了,他隻能用異能把它們改成三個六了。
「當然,決定的事從不後悔!莊家開!」王小銀握住蕭雯的小手,讓她不要緊張。女孩子很容易緊張,哪怕是很小很小的事情。王小銀由於功能精進,很容易感應到她的心跳加速的聲音,所以,體貼得令蕭雯感動,幾乎認為王小銀和她心有靈犀。
莊家點頭,把手放在杯上,而此時胡紳卻滿頭大汗的怒哼一聲,臉上儘是不信和憤恨,早無剛才的自信滿滿的笑容。胡紳使用了異能,但他還是敗了,敗得很徹底。圍觀的賭客不明胡紳的反應,但都猜到,他可能敗了。
果然,莊家把遮住大家視線的杯子移開,大家都看到令人吃驚的事情,裏面的骰子碎成了粉沫,比麵粉還要細,一個點數也沒有,當然算小,小得不能再小了。掌聲鼓動,不明的人為胡紳的搖骰子的功夫喝彩,很多女人為王小銀的勝利喝彩,莊家和他的助手,為兩個的精彩而喝彩……蕭雯在掌聲中吻在王小銀面頰上,她用自己的方式,為自己和自己的未來男人而喝彩。
第二局,王小銀搖骰子,胡紳猜大小。新換的三個骰子,王小銀把它們放進杯子裏,他長長的打個呵欠,聲音卻震得大家耳孔哄哄亂響,緊接著手腕隨便一抖,在那個呵欠聲音中,放在了桌子中間。
「好啦,猜吧~!」王小銀笑嘻嘻的看著提前摀住耳朵的蕭雯,兩人眼中都充滿頑皮的詭笑,似乎不太關心桌上的勝負。
胡紳的心沒來由的哆嗦一下,額頭的汗水更重,王小銀那一聲呵欠好像專門對付他的,把他震得差點吐血,臉色極為不好的注視著桌上的賭杯,暫時拋開王小銀暗算自己的怨恨,專心用異能改變杯裏的大小。剛才王小銀的那聲呵欠,不但讓他受點小傷,更讓他無法聽清裏面的大小。他現在,要憑自己的異能,讓骰子重新排列。
圍觀的賭客等的不耐煩的時候,胡紳才抹去額頭上的汗水,笑著說道:「唔,好了。我猜小!」他學聰明了,恐怕王小銀再使用奇怪手法震碎骰子,所以,他排成三個一。就算王小銀再用隱秘手法使怪,自己也不會輸。
莊家開了,是三個一,完整的三個骰子。這時,大家都相信剛才碎骰子的手段是胡紳使出的,這讓胡紳有千張嘴也無法說清。反正他贏了,又露出久違的靦腆笑容。
「哼哼,我看你第三局怎麼開!」王小銀握著蕭雯的手,詭笑著盯住胡紳,「嘿嘿,想跟我玩手段,你差的遠嘍!哼哼,老子自從被那條陰險的狸蛇王附身,什麼樣的詭計沒見識過,雖然記不清它們的陰險卑鄙的經曆,但一萬多年的生存經驗不是白來的!看老子怎麼玩死你!」
胡紳華麗的搖開,搖的很賣力,搖的很投入,等把杯子落下,圍觀的賭客又是一陣掌聲。因為胡紳這手法,比精通此道的莊家還要嫻熟,還要漂亮,還要完美。
王小銀半瞇著眼睛,右手一拍桌子,大叫道:「小!」在拍桌子的同時,一股夾雜著幻劍宗的陰柔真氣、太陰教的至陰至柔的真氣、摻合在兩種真氣中間的獸靈真元,同時朝美麗的花瓷杯湧去,不著痕跡的鑽了進去,把那三個排列好的骰子震成碎沫。那股真氣不停,在裏面形成一個小小的旋風,頓時把碎沫吹散,這也是螺旋真氣的特徵之一。
莊家開,胡紳怒,圍觀者惋惜。圍觀的賭客都想不通胡紳為何那麼愚笨,兩次都把骰子搖成碎沫。不過,沒人敢明罵胡紳,很多人都知道他的身份呀,誰也不想惹這個黴頭。
「呵呵,僥倖僥倖!胡兄的碎骰子手法確實非同凡想,不過,老用就不太靈了,太笨了點。大家說,是不是呀?」王小銀陰損的調侃著失意的胡紳,看著手腕上的下注器,又贏了兩百萬的籌碼。
圍觀的賭客一時沒聽出王小銀話中的味道,都跟著說:「是呀是呀,老用當然不靈,笨的……唔,我什麼也沒說,啊,今天的天氣真不錯,聽說還有仙室座流星雨呢,我該出去欣賞夜景了!」
「啊……是的,有雨呀,不錯,最近天氣很幹,下點雨也是好的,我喜歡雨中漫步,被雨淋的感覺很浪漫的……」一個中年肥婆用令人幹嘔的聲音,想表達詩一樣的情感,卻被大家鄙夷的目光砸倒了。為了表示自己真的很浪漫,她馬上頑強的從地上站起,去天台淋流星雨去了。
果然在第三層,基本注碼自動上升為300萬,第四層,為400萬……王小銀用各種卑鄙的手段,狠贏了隻有一點點卑鄙的胡紳。兩人一路大戰,將要進入第八層,蕭雯也從最初的緊張不安,變得十分高亢興奮,她的貪心源於王小銀的實力。因為王小銀一場未輸,而胡紳像是鬥敗的公雞,似乎被某種恐怖的惡獸驅趕一樣,非常疲累又非常無奈的陪王小銀賭下去。
「呀,胡兄,若是輸不起這些錢,你明說,我不會逼你賭的。大家都是朋友,何必非賭得像拚命一樣?看看,胡兄的臉都綠了,是不是不舒服,若是不舒服,可以和我說嘛,我不會逼你賭的。再說,這隻是幾千萬而已嘛,難道以胡家的家勢,會在乎這點小錢嗎?」
王小銀並不是良心發現,而是用極為怪異的語氣說的以上的話,那情形,就像教唆血氣方剛的笨小孩砍人一樣,對那小孩說,你害怕就要砍,吹是需要勇氣滴,你沒勇氣,隻要向大家明說,沒人會笑話你的,雖然你老大不小了,但畢竟還是孩子嘛!
胡紳聽到王小銀的聲音就渾身發顫,卻又無法反駁,以後他聽到王小銀的聲音,就會噩夢不斷,這是後話。他聽到王小銀這麼一說,無力的在心裏呻吟著:「真是幾千萬就好辦了,可我已經輸了好幾億了,真正的賭注是下注器上的十倍呀!而且,我開的是PK模式,不玩到第九層是無法結束!該死,我為什麼想起和他比這個,他簡單是渾蛋,是流氓,是惡魔,是卑鄙無恥的小人……天,可我居然在會員下注器上開了PK模式,若是連輸九局,那就是4.5億美元,再加上連輸的翻倍罰金……嗚嗚,我一定會被家主罵死的!連輸九局是幾倍呀,是九倍!上帝呀,佛祖呀,你就顯靈吧,若是輸了四十多億,我一定會被家中執法者打死的!」
蕭雯也趁機落井下石,笑靨如花的道:「胡公子呀,記得以後不要再纏著我嘍,免得哪次再找我們小銀賭錢。我們是不怕,可是會怕你承受不住輸錢的壓力,若是想不通撞車、跳樓、割腕之類的,我們的罪過就大了,對胡家家主也不好交待呀。記住,不要再來纏我嘍!」
蕭雯毫不顧忌的抱住王小銀的胳膊,波濤洶湧的雙峰在他身上蹭來蹭去,雪白的乳溝蕩得胡紳又一陣痛苦的呻吟,看著她纖細的蛇腰被王小銀摟在懷裏,胡紳那種失敗之後的嫉恨心和突升的情慾心糾纏在一起,眼睛都快滲出血來。
四周圍觀的名貴雖多,但都離的遠遠的,很多人都認出胡紳和蕭雯的身份了。雖然王小銀比較陌生,但看他和蕭雯的那股子親熱勁,用腳丫子都能想出他們的關係。他們的這場惡賭,除了當事人之一的王小銀還不太清楚,很多資深賭迷都跑來觀注他們了。
第八層的場子很亂,就像專業拳擊比賽館,四周有很多簡易的梯層坐位,半空中還有數十個豪華特製包廂。不過,拳擊台上的戰鬥卻比正規的更血腥、更殘忍。因為這裏是黑市拳的死局賽,不死不休的,每局隻能有一方存活的格殺賽。血腥的火暴氣氛,讓許多貴族尖叫吶喊,恨不得那鮮血濺滿整個八層大廳。
這裏的女人比男人要多出數倍,尖叫聲最響亮的,當屬她們。那一聲聲尖叫中,帶有一點點恐懼,卻帶著更多的興奮和期待,就像和男人交歡時一樣,嘴裏明明喊著不要不要,卻把雙退狠狠的纏住男人的腰,挺起肥美的屁股,激烈的主動迎合著男人的撞擊。隻所以這麼比喻,因為她們確實很興奮,興奮得都出現病態的高潮,不時的有少婦在痙攣中暈倒,在她們開叉的裙子下面,濕漉漉的一大片水漬,散發著淫靡的味道。
胡紳仔細察看了下場對殺的兩個選手,他謹慎的選擇了紅方,一個體格壯健的南美黑人,黑人的格殺記錄上標出,他已出場62次,擅長拳擊,單拳擊打力量超過500磅,每次都完美的殺掉對方--擊碎對方的腦袋,他自己連傷都沒受過。
而王小銀隻能選擇藍方了。一個華夏國的中年男子,身材單薄頎高,擅長手上的爪功,其他不祥。隻出場過7次,每次都能恰如其份的扭斷對手的脖子,至今也未敗一場。但七場和六十二場,是無法對比的。王小銀不怕,這場的賭注自動升到了800萬,輸贏都無所謂,不過,他相信華夏國人,能創造奇跡。
「小銀,這裏味道好難聞,太殘忍了,太血腥了……嗯,還有,那些女人喊叫的聲音好奇怪呀,像是春天的發情母貓一樣,都嚇暈了還在看!」蕭雯學美術的眼光很毒,一眼就能看出不尋常的地方,她把身子躲在王小銀身後,輕輕抱著他,把眼睛藏在他的肩後。
王小銀髮覺她是真的害怕,看來沒看過這麼血腥的場面,就暗暗壞笑,反手摟住她的細腰,下一刻,猛的把手移到她肥美圓翹的屁股上,那柔滑的萊卡布料,再加上王小銀溫燙的掌心,讓蕭雯猛的打個寒顫,一股奇異的快感流淌全身,不由自主的呻吟一聲,就像……觀看臺上的貴族少婦,那尖叫的餘音。
以前雖然和王小銀有過身體接觸,但這種羞人的私處,還是初次。隻是輕輕一碰,就讓蕭雯顫抖不止,那種美妙的感覺還是首次嘗到。還好,王小銀隻是想轉移她的注意力,並不是真的想佔她便宜。再說,前前後後幾百人,被人看到也不好。王小銀還沒有和別人分享自己女人呻吟時媚態的奉獻精神。
胡紳和王小銀的這場賭局已經開始。
黑人粗壯得像是大猩猩,在鋼絲圍成的格鬥場裏嗷嗷怪叫,比華夏國的男子高出一頭,重出一倍。這種差距,已讓熟知此道的婦人們尖叫不止,似乎看到了黑猩猩虐殺消瘦男的血腥場面,胡紳也露出稍稍的放鬆。不過,事實和想像有點差距,華夏國男子一點也沒落下風,反而利用靈活的身法,遊走在黑人四周,頻頻用快拳刺探虛實。
幾十招過去,黑人急得哇哇大怒,憑著耐打的堅厚身闆,硬是逼近華夏男,湊巧的抓住華夏男的一隻胳膊。場上尖叫聲四起,似乎已預見了華夏男被撕成碎片的慘影。胡紳緊張的抹著汗,他也看出勝利的希望,越是這種時候,人就越容易緊張。
可惜,華夏男讓很多人的願望落空了。他的胳膊被抓的時候,猛地如金絲蛇一般,反扣住黑人的手腕,像是一道萬斤的鋼鎖,死死扣住黑人的脈門。黑人隻覺半邊身子一麻,使不出半點力氣,正在惱怒間,華夏男驀然彎腰,另一隻手直探黑人的跨間,一招毒辣的猴子摘桃。
格殺場的雙方,都沒有護具,命根子處當然也不會有防護的東西。這一爪要是被抓實,黑人就死定了。黑人的運作也不慢,居然腳尖點地,身子突然抬高十幾厘米,躲過華夏男必殺的一招。並且用兩退夾住華夏男收縮不及的胳膊。
華夏男的兩手都被佔用,又動不得,而黑人還空出一隻手。孰優孰劣,一眼即知。不過,黑人卻忘了,華夏男還有兩隻腳。當黑人怪嘯著,要用另一隻手擊碎華夏男的腦袋時,突然聽到喉嚨上傳來一陣「咯咯」聲,他知道那是骨頭碎裂的聲音,他用著手擊碎過數百人的腦袋,每一次都能聽到類似的聲音。他很恐懼,想不到自己也會死在這種聲音下。
華夏男抹去額頭驚出的冷汗,朝王小銀投以感激的目光。他知道今天不死,並不是自己的武功好,而是多虧關鍵時刻聽到有人傳音,先一步告知兩人格殺招數,這樣才讓他的右手剛剛被夾住時,就抬起了右腿,半秒未停的擊殺了勁敵。
胡紳又輸了,已經連輸掉八局,他都奇怪自己怎麼還沒暈過去,怎麼還能走到最後一層的大廳。他知道,這一層並不是人人都能玩的,隻有進入PK局,才能玩到這一步。而且,隻有賭客玩PK局時,才會臨時安排第九層的賭具。這層的賭具很奇怪,是活的,而且是活生生的人。
作為賭具的活人,她們的性別是根據客人而改變的。比如賭客是男人,賭具就是美女;賭客是女人,賭具就是美男;若賭客是一男一女,那賭具也同樣對應。
人不光是活的,而且還是赤裸的,雪白的胴體找不出一絲瑕疵。胸脯豐挺充滿彈性,腰肢纖細,屁股肥美光滑,以淫蕩騷媚的翹臀姿勢,被人固定在特製的軟案上。這家俱樂部的會員都知道此場賭注的規則,也能進來在特定的圈外觀看,卻不能看到赤裸美女的真正模樣,因為她們都戴著面具。
王小銀很奇怪的站到禁界線外,不明白這層怎麼賭。而蕭雯對赤裸的女體並沒有太多排斥,她學畫時,看過很多漂亮的女人胴體,以她的專業習慣,已經用欣賞的眼光打量著不遠處的兩個赤裸女人。
兩個赤裸女人旁邊,都豎立著一塊醒目的電子牌,上面有數字在閃動。電子牌裏,有根黑色的導線接在女人手腕處,像是一個傳感器。而電子牌的數字,就是赤裸女人的每分心跳數。
「雯雯,怎麼看的這樣專注,她們的身體沒有你的十分之一好看,若是喜歡,你可以看自己的嘛!隻要在一個四面是鏡子的房間,你擺成這般誘惑的姿勢,天,看到的男人一定都會瘋掉。」王小銀爬在她耳邊,悄悄的,用挑逗的聲音這般說道。
蕭雯陷入被他設定的淫靡環境裏,一陣旖旎的幻想,羞的差點軟在他懷裏。不過,她卻暗想:「隻能給你看,你看了若是瘋掉,我該怎麼辦呢!哼,若是其他男人看,他們不瘋,我自己就瘋啦,自己的美妙胴體怎麼能給別人看呢!」王小銀的這次隨便挑逗話,卻在以後成為事實,兩人在這種淫靡的幻境裏,顛鸞倒鳳,做出道不盡的風流韻事。
見王小銀詢問,她又不能不說,隻道:「小銀,你看右面那個女孩的胴體。看她皮膚,年齡應該很小,可身材已育得這麼完好,實在很少見,可她非常緊張恐懼,如羊脂的肌膚都起了小疙瘩,甚至連、連乳頭都緊張得翹起來了。什麼樣的賭法,會讓她這麼害怕?」
王小銀仔細一看,確如蕭雯所說,眼光在那胴體上讚賞的觀察一遍,連連點頭叫好。雖然她隻有一米六幾的身材,可比例已完美初現,配上她微微顫抖的姿態,已讓王小銀有種撲上去採擷的衝動。
胡紳顯然對另一個不太緊張的胴體更感興趣,他神色複雜的看了蕭雯一眼,陰陰對王小銀說道:「王兄,這是最後一局了,比賽開始時,誰先把身下的女人幹到心臟停止,誰就贏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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