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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人: 翔風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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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俠仙俠] [獵槍]狂劍風流[全文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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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3-7 06:35:19 |只看該作者
狂劍風流 第八十九章 想法

 

  唐吉問道:「文姑娘,你是怎麼被抓到這裡的?群仙谷沒有什麼事吧?」他想,文姑娘一直在群仙谷裡,白骨夫人能將她抓來,那一定是她帶人進入群仙谷了。

  文姑娘伏在唐吉的懷裡,得到一種安全感,瞇著美目回答道:「這話說來話長。這要先從群仙谷的內政說起了。」

  她輕輕從唐吉懷裡掙出來,坐到乾草上,瞅著唐吉,說道:「你走了之後,手下的探子向我秘報,說護法慕容齊要叛變,說他跟外人勾結要滅了本教。開頭我還不信吶,就跟小綠小橙還有采薇商量。她們一致主張,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於是,我設一個套,請他來開會。當他一進我的大院時,我突然下令逮捕他。抓住他以後,我親自審問他,他一再聲明自己是冤枉的。我也怕冤枉了他,就親自帶人去他的地盤,經過仔細尋找證據,在密探的幫助下,我找到了他跟武林正派人士的來往書信。他跟人約好了,只要他將我一制住,就讓武林人士殺入群仙谷,將谷裡的人一個不留。而他就成了正道人士眼中的功臣。在鐵的證據之前,慕容齊認了罪。我跟手下的頭目們經過認真討論研究,決定將他處死。我們通天教是有規定的,凡是叛變的造反的人一概不饒,連家裡的人都殺光。」

  唐吉哦一聲,問道:「你真的把他家人都殺光了嗎?」

  文姑娘歎道:「我也沒有法子,很多事都不是自己能說了算的。不過經過我的爭取,總算把他們家的女人都保住了。有老婆,小妾,還有女兒,可兩個兒子都殺掉了。」

  唐吉安慰道:「這也不能怪你,這是規矩呀。沒有規矩,通天教還不早就亂了嘛。」

  文姑娘接著說道:「我除掉慕容齊之後,另外派一個首領到山上去負責。經過一陣子觀察,一切正常。」

  唐吉說道:「這就好,你可以高枕無憂了。」

  文姑娘微笑道:「可不是嘛,本來是不會被白骨夫人抓住的。你想群仙谷那麼秘密的地方,諒她白骨夫人也進不去。就算是進去了,那裡是咱們的家,人多勢眾,她只怕活命都難。」

  唐吉猜測道:「這麼說你是在群仙谷外被抓住的了。」

  文姑娘點頭道:「可不是嘛,我只領著兩個姑娘出谷,不巧碰到白骨夫人,我的功力終究還是不如她,被她給抓住了。也怪我太自信了,跑了就沒有事了。害得自己挨抓不說,兩個姑娘也沒跑了。」

  唐吉奇怪地問道:「你在群仙谷呆的好好的,為何要出來呢?你如果在谷裡不出來,誰能把你怎麼樣呢?」

  文姑娘望著唐吉,說道:「你說得一點不錯,可我惦記你呀。我想追上你,幫你一下。我下令各個分舵的教徒打聽你的行蹤,然後自己就帶了兩個小姑娘來追你,希望能幫你。不想我在泰安就碰到了白骨夫人,一言不合就打了起來。因此被抓到了這裡。」

  唐吉感激地看著文姑娘,拉著她的小手說道:「都是因為我,你才會這樣的。不然的話,一個那麼威風的大教主怎麼會吃這樣的虧,受這樣的苦呢,我唐吉可是個名副其實的大罪人了。要是你教的弟子們都知道是因為我才使你落入虎口的,他們一定會恨死我吧。」

  文姑娘深情地望著唐吉,柔聲道:「這怎麼能怪你呢,是我自己願意來找你的。」

  唐吉說道:「你也真是的。朝中一日不可無主,你走了群仙谷的事務可怎麼辦?」

  文姑娘回答道:「這個你大可放心好了。我走之前,把事情都交給小綠小橙二人,還讓你的采薇幫出主意呢。我相信她們的能力,群仙谷一定不會有事的。」

  唐吉擔心地說:「你忘了嗎?不是有消息說中原九大門派要聯合起來進攻群仙谷嗎?要是趁你不在谷裡,他們突然發起襲擊,那可怎麼好呢。」

  文姑娘壓低聲音說道:「誰進入群仙谷都是自尋死路。九大門派怎麼樣?他們能有多少人呀。不是我瞧不起他們,只要咱們內部不亂,團結一心,他們就算是攻入群仙谷去,也討不了便宜。他們是來多少,死多少。」

  唐吉一呆,問道:「你怎麼會有這樣的把握呢?」

  文姑娘得意地一笑,在唐吉的耳邊說道:「我實話跟你說吧,自從江湖上傳出他們要進攻群仙谷的消息後,我作了不少的佈置。不但挖了不少陷阱,還在重要的通道上埋了炸藥。就連咱們住的院裡也都埋上了。我是做好準備了,一旦抵抗不住,就跟他們同歸於盡。」

  唐吉聽得驚心動魄,說道:「這個方法好,只不過太慘了點。我可不希望那麼美麗的群仙谷變成廢墟。」

  文姑娘解釋道:「你以為我想嘛,我那是以防萬一。我輕易不會用這『殺手鑭』的。就憑著我們通天教數萬人之眾,當面鑼,對面鼓地搏鬥,我們也不怕他們。只是這些弟子分佈在全國各地,想一下子集中起來,可不是一時半會兒的事。」

  唐吉真誠地說:「我真不想有一天看到通天教跟九大門派廝殺起來。一旦真打起來,必然是兩敗俱傷的。這對整個武林是一大損失。難道這兩家就不能並存嗎?非得殺個你死我活嗎?」

  文姑娘說道:「你說得好,唐吉,你說到正題上了。我也不止一次寫信給九大門派的掌門們,向他們表示我的和平決心。希望跟他們達成協議,互不侵犯,彼此安然無事,不要戰爭。可惜的是,他們口口聲聲說我們是魔教,正邪不兩立。還說通天教以前幹的壞事,九大門派是決不會原諒的。不是魚死就是網破。我也是盡力了,再無二話可說。」

  唐吉感慨道:「以前的那些壞事,都是武通天下令干的,可與你無關。」

  文姑娘苦笑道:「可我是現任通天教主,他們當然要找我算帳。」

  唐吉笑問道:「你上台以來沒有下令幹什麼壞事吧?」

  文姑娘認真地回答道:「你也是看見的,自從我上台以來,通天教的弟子可正經多了。我不許他們幹一件壞事。我要他們正兒八經地做人。因此現在的通天教跟他們名門正派也沒有多大的區別。」

  唐吉讚揚道:「這就好,這就好,我相信通天教跟九大門派的恩怨是可以化解的。」

  文姑娘聲音放低,面色緋紅地說:「我上台以來,就幹過一件壞事。」

  唐吉問道:「是哪一件事?」

  文姑娘白了他一眼,說道:「就是下令讓群仙谷裡的美人們輪流地服侍你。」

  唐吉嘻嘻笑道:「這也不是壞事呀,她們不是也快活了嗎?」說著兩眼發光,大為驕傲。

  文姑娘剜了他一眼,說道:「你不知道呀,自從她們跟你好了之後,都不想嫁人,只想一輩子當你的小妾,小丫頭,跟你一生呢。」

  唐吉驚呼一聲,說道:「真想不到她們對我這麼癡情呀。」

  文姑娘解釋道:「那些以前失身的姑娘說,你讓她們快樂似神仙。那些給了你第一次的姑娘們說,她們都是你的人了,希望你別拋棄她們。」

  唐吉哈哈一笑,說道:「那是當然了,我不會拋棄她們,也不會拋棄你的。」

  文姑娘長歎一口氣,說道:「可惜咱們現在都成了階下囚,說什麼都是虛的。得想辦法出去才行。」

  唐吉點頭同意,又問道:「文姑娘,你現在武功使不出來了吧?」

  文姑娘悲歎一聲,說道:「可不是嘛,雖然沒叫人廢了武功,可跟廢了也區別不大。我被抓之後,被白骨夫人點了穴,封住內力,跟一般人也相差無幾。」

  唐吉也是臉色一暗,說道:「我能幫你什麼嗎?你不是很有主意嗎?」

  文姑娘失望地搖搖頭,說道:「你幫不了我什麼呀。如果我武功不失,我一定能想辦法出去。」說著話望望厚牆跟鐵窗。

  唐吉一邊觀察著環境,一邊說道:「咱們想從門窗出去,那是不可能了。這牆這麼厚,我的功力又太差,無法擊碎它。看來咱們明早只能被屠殺了。」言語中很不甘心。

  文姑娘恨恨地說:「可惜呀,我的功力不夠,不然的話,就能衝開被點的穴道。我相信我的能力,一定可是將牆推個窟窿的。唉,只差一點點呀。」

  唐吉提醒道:「我可以把功力傳給你呀。你有救了,我也有救了。」

  文姑娘搖頭道:「那不好。你的功力太淺了,如果傳功時,稍一小心,你的功力就會一點不留地傳到我體內。那樣的話,我是可以跑了,但你呢,你可就完了。那白骨夫人一定會讓你死得很慘的。」

  唐吉又想了想,說道:「你說輸入功力時,不好控制,對吧?」

  文姑娘點頭道:「是這樣的。向人輸內力時,輸多少是很難把握的。這不像買菜,用秤一稱,非常準確。可輸功力不同,往往是全給人家了,自己形同常人。你想想吧,就算白骨夫人不殺你,你唐吉也成了平常人。你以後還怎麼施展『狂風劍法』,用不了『狂風劍法』,你還是英雄唐吉嗎?你還是色狼唐吉嗎?只怕那些女人都會嫌你沒用的。那時你會痛苦得活不下去。」文姑娘說到這裡,臉色沉重,表示自己決不會同意唐吉那麼幹的。她寧可死掉,也不要唐吉冒險。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這使唐吉陷入巨大的苦惱之中。他心說,世上無難事,只怕有心人。他相信一定有辦法的,只是自己還沒有找到罷了。

  他坐在乾草上,雙手抱頭,冥思苦想,腦海中彷彿有一雙腳在奔跑,奔跑如風,去找辦法。過了良久,良久,唐吉突然抬起來,一拍大腿,說道:「有辦法了。」

  文姑娘見他雙眼發亮,忙問道:「是什麼法子,說來聽聽。」

  唐吉便湊上嘴巴,在文姑娘耳邊說起來。文姑娘聽著,臉上紅了。等唐吉說完時,文姑娘羞得摀住臉,想逃之夭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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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3-7 06:35:27 |只看該作者
狂劍風流 第九十章 激情

 

  唐吉跟她說的是一種特殊的方法。在狂風劍譜的後部分,也就是男歡女愛的那一節裡,其中就提到以情傳功的方法。這種方法通過男女交合,將一方的功力傳給另一方。只因為文姑娘是在室女,比較害羞,她只看劍法,從來看瞅後邊的內容。她認為那事很噁心。不是她這樣的姑娘該看的。因此,她並不知道那裡還藏有武學的秘密。

  唐吉一說出來,文姑娘大羞,連連搖頭道:「這不好,這不好,我不是要被你給糟蹋了嗎?我不幹,我太吃虧了。」

  唐吉拉住她的手親了一口,微笑道:「咱們不是早就說好了嗎?你以後要嫁給我,我給你當老公。你這輩子都陪我睡覺。」

  文姑娘低頭,小聲道:「咱們是說過,可是也沒有到時候呀。我還沒有做好要嫁人的準備。」

  唐吉嘿嘿笑道:「那還有什麼可準備的。現在是非常時期,咱們就得特殊對待。咱們先得想法逃出去再說呀。你想,要是咱們連命都沒有了,說別的不是鏡花水月,毫無意義嗎?你是個有遠見的姑娘,我想你比我聰明的。時間不等人呀。等到天亮之後,咱們就一塊兒見閻王吧。那時候說什麼都晚了。」說著作出一張苦瓜臉。

  唐吉哪管那麼多呀,湊上前去,說道:「文姑娘,咱們快點開始吧。有什麼話,等出去再說吧。咱們先把命保住。」

  文姑娘當然比誰都清楚現在的嚴峻形勢,就低聲道:「我聽你的就是了。不過我不知道那吸功力的口訣。」

  唐吉便貼耳說了一遍。那口訣很簡單,用不著怎麼吃力背的。文姑娘想到即將到來的命運,芳心亂跳,囑咐道:「唐吉呀,你可得溫柔一點呀。我很怕痛的。」

  唐吉親吻著她的臉蛋,說道:「你在被人家用刑時,怎麼不怕痛呢?」

  文姑娘回答道:「那是不一樣的。我對這事什麼都不懂的,你可得教我的。」

  唐吉興奮極了,說道:「沒吃過豬肉,難道還沒有見過豬跑嗎?你不是曾經看過我幹別的女人嗎?輪到自己被干了,就不懂了嗎?」

  文姑娘羞不可抑,閉上美目,任唐吉亂來。唐吉想到馬上能佔有文姑娘,一顆心跳得好有力,簡直要跳出肚子一樣。

  唐吉摟著她的肩膀,將大嘴移到文姑娘的唇上,貪婪而熱情地吻著,舔著,拱著,感覺一會兒後,就將舌頭伸入文姑娘嘴裡,跟小香舌沒命地纏在一起。另一隻手使勁地揉著文姑娘的奶子。極力刺激著她的敏感地帶,想使她盡快地動情。

  文姑娘以前也跟唐吉幹過這事的,但這回的感受大不一樣。她的心態發生變化,因為唐吉這回要跟她動真的了。她雖然天不怕,地不怕,是個呼風喚雨,不畏強暴的大人物,但她本質上還是個未經人事的大姑娘,所以,她跟別的姑娘一樣,到這個關鍵時刻,也是又羞又怕。

  不大一會兒,唐吉就將她的上衣打開,使她露出奶子來。潔白的肉球,粉紅的奶頭,叫人一看就有反應。唐吉仍佔著唇舌便宜,一隻手在兩隻奶子上抓來按去,不依不饒,大過手癮。那奶子非常敏感,已經脹了起來,小奶頭硬起來,櫻桃般地挺立在頂端。

  文姑娘全身發熱,忍不住哼出聲來。美目半瞇著,望著唐吉英俊的帶著幾分獸性的臉。她知道他要幹什麼。可是她不能阻止。她想不到自己會在這麼個地方失身。人的命運是難以想像的。

  唐吉又將文姑娘的褲子解開,將一隻手伸了進去。那裡已經有了水分了,毛好多呀。文姑娘將唐吉的手夾住,掙開唐吉的大嘴,嬌哼道:「唐吉,不要呀,你不要佔我的便宜。」

  唐吉知道是她的自尊心在作怪,就微笑道:「你別怕呀,你很會就會喜歡這事的。以後你一天不幹,你都會不舒服。」

  文姑娘下意識地在捂自己的奶子,嗔道:「我才不會呢。我不會那麼下賤的。」

  唐吉開導道:「那不是下賤,那是人的正常需要。」說著不由分說,將大嘴兒湊上乳房,吸吮著文姑娘的一個奶頭。文姑娘象被受到電擊一樣,情不自禁地顫抖著。大腦像是失去正常思維了,一片空白。只知道輕推著唐吉的頭,不讓他做惡。可唐吉的的性技巧非常厲害,那不是文姑娘能擋住的。

  唐吉的嘴玩過這個,就移到那一個,把兩粒奶頭都舔得水淋淋的,麻酥酥的,癢絲絲的,使文姑娘大為爽快,那推頭的手也改為按了。雙腿也漸漸打開。這下唐吉方便下手,在絨毛上梳理幾下,向小丘上探去。在那粒小豆豆上又撥又撓,又夾又擰的,害得文姑娘雙腿抖著,嘴裡啊啊直叫,鼻子也喘得厲害。更要命的是一種難忍的騷癢從下邊傳來,使她有一種需要。那需要越來越強烈。敏感的小穴在唐吉的刺激下,已經淫水涓涓了。

 唐吉大樂,手指在她的洞口、菊花上觸摸著,時輕時重,時松時緊,那節奏跟力度把握得恰到好處,使文姑娘的性慾迅速地升高。要不是她還有點理智,要不是她極力控制,她早就大叫出聲,嬌軀狂扭,呼喚著男人干她了。

  唐吉摸來摳去,玩得不亦樂乎。唐吉忍不住將她推倒,想用這個姿勢給她開苞。哪知道文姑娘的後背一著地,就啊地一聲叫。唐吉一下子想起她受刑的事。他知道這是碰到她的傷口了。他心疼她,連忙拉起來。那奶子在一倒一坐的動作下,微微地顫著,將唐吉的魂都給勾走了。

  在這種情況下,唐吉認為她的水流得不夠多,她還並沒有完全動情。於是,他想多下點工夫。

  他將文姑娘拉起來,讓她背身彎腰,雙手把住欄杆,把屁股翹起來。這一姿勢使文姑娘大羞,叫道:「唐吉,你羞死我了。我不想這麼幹。要是讓我教的人看到,她們會笑死我的。」

  唐吉一邊將文姑娘的褲子拉下來,一邊開導道:「如果這一幕要是真讓他們看到了,他們一定會說,原來教主這麼迷人呀,教主也是真正的女人。」

  將下身扒光,文姑娘的屁股就完全暴露出來。文姑娘知道男人在看她的下邊,羞得閉上眼睛,還將腿並得緊緊的。但是沒有用呀,在這個姿勢下,男人什麼都看到了。

  文姑娘的屁股很白很圓,白得發亮,圓如滿月。屁股肉嫩得能掐出水來。豐美的臀肉之間,有一朵淺褐色的小菊花。一圈花紋緊緊的,皺皺的,乾乾淨淨的,還隨著文姑娘的呼吸冉冉地收放著。看得唐吉呼吸都快停止了。菊花下邊,誘人的溝裡,可見稀稀的絨毛,但越往下越密,每根毛都又黑又亮,還都帶著彎度。毛雖多雖密,但分佈得恰到好處,一點不亂,不但不影響美感,還使文姑娘的下邊有了神秘美。

  那嫩紅的花瓣在絨毛中半隱半露,引發了男人的好奇心。唐吉半蹲下身,分開絨毛,觀察她的私處,只見那花瓣紅紅尖尖的,還沾了晶瑩的露珠,散發著帶著幾分騷腥的氣息。這氣息令唐吉發狂。他知道這就是文姑娘的味道,他很想嘗嘗她的滋味兒。

  唐吉象看到珍定一樣,對文姑娘的下體愛得發瘋。他伸出雙手抓住她的屁股,使勁地捏著,按著,肉真嫩,唐吉真怕給揉破了。

  唐吉一探頭,用嘴親吻著文姑娘的屁股,文姑娘愛到攻擊,哼著叫著,擺動著屁股。唐吉喜歡她這樣,因為她一動,前邊的奶子在晃動,那雙孔也在變化著。

  唐吉熱情如火,扒開文姑娘的屁股,用舌頭舔著她的菊花,舔得文姑娘身子直擺,菊花也一縮一縮的。唐吉流出點口水,從菊花開始,往下掃蕩著。這一下文姑娘受不了,搖著屁股叫道:「唐吉呀,你真會玩,我真是服了你了。我要被減低弄死了,啊,舔得真好。」那聲音又柔又媚,跟平時一臉威嚴,說話嚴肅的文姑娘判若兩人。這樣的形象才是她最迷人的一面呢。

  她的浪叫如火上澆油一般。唐吉更加賣力地親吻著親愛的姑娘的下邊。本來文姑娘是緊合雙腿的,這時唐吉很輕易地就將她的雙腿分開,那花瓣也看得比較清楚了。那裡的水流得更多。

  看著那誘人的水光,唐吉把嘴湊上去,大口吃著她的春水,吃光後,就舔著小豆豆,就輕咬花瓣,把文姑娘弄得淫聲浪語,不能自持,她感到自己的靈魂都離竅了。現在她最大的希望是這個種舒爽能一直持續下去。她長這麼大,還沒有這麼舒服呢。

  在潛意識裡,他渴望更大的風雨跟浪潮。她也想像別的女人那樣,在男人的攻擊下,享受欲死欲仙的味道。她沒有嘗過那味兒,但她想那一定是不壞的。不然的話,那些女人也不會那麼浪蕩。她也想當一把浪女了。

  文姑娘動情了,被唐吉挑逗得不行了。唐吉也興奮之極,把淫水吃得更多。他的嘴上不但濕淋淋的,還沾著一根絨毛呢。那是屬於文姑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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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3-7 06:35:36 |只看該作者
狂劍風流 第九十一章 吸功

 

  文姑娘被唐吉弄得像要暈倒一般。她扭動細腰,搖著屁股叫道:「唐吉呀,我的好男人,我受不了了。你快點來吧。」

  唐吉一手搔著文姑娘的菊花,一手摸著她的白屁股,抬起濕淋淋的嘴問道:「來什麼呀,我的好姑娘,你說得明白些。」

  文姑娘嬌聲道:「我要你佔有我,像個大男人一樣佔有我。」那嬌聲中含著呻吟與柔媚,聽得唐吉的魂都要飛了。

  唐吉回答道:「我的親愛的寶貝兒,我現在就干你,讓你爽個夠。」直起腰來,見到文姑娘背上縱橫交錯的鞭痕,大起憐愛之心。他心說,你受苦了。這一切都是我害的。我一定要補償你,讓你一輩子過得好。以後再不叫人欺侮你。

  為了不觸動傷口,唐吉決定改變姿勢。他拉起文姑娘,再看她的臉,已經紅如晚霞,艷如玫瑰了。美目半張著,不敢跟唐吉對視。

  唐吉親手脫光她的衣服,雙手抓住奶子,一邊把玩著,一邊誇道:「文姑娘,你的身子真美,跟采薇有的一比。」

  文姑娘哼道:「她是美如天仙,我只是醜小鴨罷了。」

  唐吉笑道:「你們是各有所長,誰也替代不了誰的。」

  文姑娘望著唐吉,也伸手給他脫衣,像一個賢慧的妻子對待丈夫。知道丈夫要在自己的身上做工了,因此她懷著一種緊張又羞怯的心情。她想那事快來,又有點怕。

  當唐吉的傢伙露在外邊時,文姑娘吃吃地笑。那玩意早就翹起多高了,粗如小臂,硬如鐵棒,熱如火爐,整體顏色有點黑,可那個龜頭卻是紅通通的,快趕上雞蛋大了。文姑娘看得驚心動魄。她心說,這要是給插了進去,不知道會不會要命。我那裡那麼小,只怕容不下的。

  唐吉躺下來,讓文姑娘自己騎上來。文姑娘在唐吉的千呼萬喚之下,鼓足勇氣,張開大腿,緩緩蹲下,手握大棒,對準自己毛茸茸的洞口。那裡已是淫水成災了。唐吉那麼大口吃,也沒有吃光。

  龜頭頂在洞口,文姑娘嬌軀下落,太大了,竟無法進入。唐吉安慰道:「不要急,慢慢來,咱們的時間不少呢。」

  文姑娘在唐吉的指點下,轉著屁股,磨擦著洞口,拓寬道路,以便於傢伙的進入。這一磨磨得唐吉的色癮大作,實在忍不住,就說道:「文姑娘,插進去吧,我好想幹你。」說著話抱著她的屁股往上頂。

  文姑娘一咬牙,對他說道:「我進去,我不怕的。」說著話,猛地往下一坐。像一把刀割開身體,文姑娘疼得差點掉下淚來。那薄膜破了,竟一插到底。

  由於痛,文姑娘不敢動了,向前一彎腰,趴在唐吉的身上。唐吉心疼她,就雙手摸著她的身子,又親吻她的臉蛋。文姑娘也伸出香舌,舔著唐吉的舌頭。二人再度展開唇舌之戰,親得唧溜溜直響,像貓在喝水。

  好一會兒,文姑娘才好過一點。唐吉便試著輕輕地動,文姑娘也耐心地忍著,想忍到苦盡甘來的時候。文姑娘直起腰,也試探性地動著屁股,那東西在她的體內漲漲的,硬硬的,每動一下,她的每一根神經都有反應,使自己的整個身體都悄悄地震顫著。

  唐吉見到文姑娘的奶子上上下下地跳著,看著過癮,便伸手去摸,一手一個,抓來按去,愛不釋手。手掌握著肉球,拇指卻撥弄小奶頭。小奶頭已經硬如花生米了。這對文姑娘又是一種刺激。

  文姑娘嬌喘著,呻吟著。這聲音中是興奮跟痛苦都有了。過了一會兒,文姑娘才感覺到了男人的好處,吞棒子的妙處。她主動抬起屁股,再輕輕下落,像玩遊戲一樣玩著唐吉的棒子。在淫水的幫助下,文姑娘一起一落之間,都發出輕微的水聲。這使得文姑娘又羞又喜,又是情懷大動。這聲音多麼好聽,又多麼淫糜呀。

  唐吉見她主動套棒子,知道可以用力了。就配合著文姑娘的動作,下身一挺一挺的,眼見自己粗硬的傢伙在紅嫩的小穴裡進出,那淫水將陰毛跟弄得粗濕。那少許淫水都流到自己的身上了。這時候也無暇顧慮了。

  到底是處女的嫩穴,優點好多,包得肉棒緊又暖,爽得唐吉都快暈倒了。他打開全部的感官,細細感受著文姑娘小穴的好處。只覺得隨著她的動作,那小穴像有了生命一樣,一夾一夾的,每夾一下,都令自己想要交貨。

  文姑娘干了好一會兒,動作加快了。唐吉知道她有高潮的跡象。他心道,取樂當然重要了,但正事更重要,等保住命了,能出去之後,樂的時間還長著呢。不要急於一時,誤了大事。

  這麼一想,唐吉就對文姑娘說道:「寶貝兒,咱們得停一停。」

  文姑娘不解其意,問道:「唐吉,怎麼了,你不爽嗎?」

  唐吉解釋道:「咱們該吸功了,用這個姿勢不行。」

  文姑娘柔聲道:「我聽你的。」

  考慮到文姑娘後背有傷,唐吉不能用正常姿勢,就決定使『比翼雙飛』。他先將衣服鋪於乾草上,再讓文姑娘趴在上邊,將大腿張開,露出小穴。

  反正已經是他的人了,文姑娘不再反對,他說什麼就是什麼了。文姑娘以這個姿勢展示肉體那又是另一種魅力。她的身體是冰肌玉骨,從頭到腳,沒一點沒美的地方。那受傷的背部,只能使她多了幾分柔弱跟淒美。這更使男人憐愛她。

  大腿一張開,嫩穴閃著水光,菊花在臀溝中若隱若現,非常神秘。唐吉親了她兩下屁股,小心地附在她的後邊。雙手撐於她的肩膀兩側,大棒子輕輕插入。當龜頭頂在花心上時,文姑娘長出了一口氣。唐吉動起屁股,強而有力地幹她,還不時親著她的臉蛋,舔著她的肩膀。文姑娘被幹得舒服,斷斷續續地哼叫著:「唐吉,你好有本事,我好喜歡你。」

  唐吉旋轉一下屁股,在穴裡攪合一番,又狠狠地插進去,說道:「寶貝兒,我也喜歡你的。我從認識你那天開始,我就想幹你了。想天天晚上摟著你,幹得你淫水長流。」

  文姑娘羞澀地說:「你這個混蛋,你早就對我不懷好意了,我早就知道。我以為用那些姑娘就能滿足你呢。到頭來,你還是不滿足,還想對我那樣。你真是貪心不足,是個徹頭徹尾的大色狼。好可惜我這麼純潔的身子了。誰知道我是你的第多少個女人。」

  唐吉嘿嘿笑道:「女人長那麼一個洞,不就是讓男人插的嗎?你管那麼多幹嘛呀。你只管張開大腿,享受艷福就是了。」說著話,猛抽猛插,插得小穴唧唧有聲,碰得屁股啪啪直響。二人都在肉體的交流中感受著男女之事的好處。

  唐吉一口氣幹了幾百下,文姑娘裡邊開始一陣陣收縮了。唐吉知道她要高潮,就囑咐她要忍一忍。一等自己要射時,她就可以運用口訣吸功了。

  唐吉被文姑娘夾得美,猛干了數十下,就要射了。文姑娘聽話,立即吸功。唐吉就感到自己的內力源源不斷地過去了。當唐吉射完精華時,文姑娘也不再吸了。

  唐吉從文姑娘身上翻下,只覺十分疲勞。這跟平時幹完女人後不一樣。他知道是失去部分功力的關係。當文姑娘坐下來時,只見她的雙目都亮起來,像變了一個人一樣。

  文姑娘顧不上穿衣服,盤坐於草上,閉目合掌,消化著補充的內力。不一會兒,文姑娘張開眼睛,對笑文笑道:「我的功力恢復了,穴道衝開了,我的內力可以運用自如了。」說著話,對遠處的牆上燈輕輕一揮手,那燈刷地就滅了。

  唐吉大喜,說道:「這回咱們有救了。咱們以後可以當長久夫妻了。」

  文姑娘笑道:「這回可多虧了你。」

  唐吉色色地笑著,說道:「這種忙,我是十分樂意的。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呀。」說著話,在文姑娘兩隻乳房上亂看。一想起剛才的美妙風光,唐吉的下邊還有反應呢。

  文姑娘一笑,連忙穿起衣服。轉眼間,銷魂的玉體便不見了。但儘管文姑娘穿著衣服呢,在唐吉看來,她還是光著的。這衣服擋不住他的豐富的想像力。他在這方面可是天才少年。這是一般的男人都比不了的。

  唐吉也穿好衣服,這回像個正經人了。唐吉摟著她的肩膀,問道:「文姑娘,接下來怎麼辦?咱們馬上就逃嗎?」

  文姑娘沉吟道:「不急,不急,咱們再等等。等到三更以後再行動。那時候正是人最困的時候。咱們突然逃跑,我想她們也不容易追上咱們。」

  唐吉點頭同意,說道:「那咱們要逃到哪裡去?」

  文姑娘回答道:「這個島上能藏身的地方只有大山了。這個島不算大,主要就是山。我早聽師父說過,這裡山深林密,正好躲藏。而且這牢房後邊不遠就是山了。咱們一離開這裡,馬上進山。進了大山之後,就像魚入大海,累死她們也找不到咱們了。」

  唐吉又問道:「總躲著也不是辦法,再以後呢?」

  文姑娘衝他一笑,說道:「走一步,算一步,先保命要緊。只要咱們還活著,就有勝利的希望,你說對吧?」

  唐吉贊同道:「說得對,文姑娘。」

  文姑娘的美目注視著他,說道:「唐吉呀,咱們現在也算是夫妻了。以後別叫我文姑娘了。我也有自己的名字。」

  唐吉貼著她的俏臉磨擦著,急問道:「好老婆,那我叫你什麼呀?」

  文姑娘回答道:「不記得了嘛,我的名字叫『秀喬』。」

  唐吉誇道:「這個名字真好聽,我好喜歡。」

  文姑娘微笑道:「喜歡就叫吧。以後在人前你叫我文姑娘。」

  唐吉接話道:「那麼在床上我就叫你秀喬好了。」說著秀喬秀喬地叫個不止。

  文姑娘介紹道:「這個名字是師父取的,我很喜歡。不過在整個通天教知道這個名字的只有我師父一人。」

  唐吉評論道:「你師父雖然不是個東西,但取名字倒不差。」

  文姑娘說道:「你不知道呀,我師父這個人是很有才華的。只是一般人不瞭解罷了。」

  唐吉不屑地說:「你師父除了武功高,好色,亂殺無辜,作惡多端之外,我看不出他還有什麼可說的。」

  文姑娘哼道:「我跟你說,就是不算武功,我師父的本事也大著呢。你知道嘛,我師父還曾經進京趕考呢。」

  唐吉聽了大笑,說道:「你不是逗我玩吧,他一個魔頭,竟然對當官有興趣。」

  文姑娘糾正道:「你說錯了,他不是對當官感興趣,他只是在學武之外,喜歡看點書。他想試試自己的文才怎麼樣。」

  唐吉一搖頭道:「不必說了,一定是落第了。」

  文姑娘嚴肅地說:「你又錯了。師父一舉高中。不過他自然是沒有去當官了。而是悄悄離去。」

  唐吉伸伸舌頭,說道:「看不出這個大魔頭還有這兩下子呢,我唐吉不如他了。」

  文姑娘推開唐吉在自己胸前活動的魔手,警告道:「唐吉,我跟你說,別看咱們都這樣了。我還是從前的我。這回如果能順利地回到群仙谷的話,你得給我苦練本事。如果不能成為人中之龍的話,我可不嫁給你,不跟你入洞房。」

  唐吉厚著臉皮說道:「不入洞房不成親都行,只要晚上你讓我鑽你被窩就行了。」

  文姑娘哼道:「你找打。」說著話,在唐吉的胸上推了一把,將唐吉嗖地一下推出去,後背撞到欄杆上,疼得唐吉直咧嘴,不滿地叫道:「秀喬老婆,你想謀殺親夫呀。」

  文姑娘連忙過來扶起他,說道:「想不到我的功力增加這麼多,我是不是吸多了。」

  唐吉親一下她的嘴兒,說道:「只要不吸光就行了。」

  文姑娘說道:「咱們休息一下,等一會兒就逃。」唐吉同意。

  文姑娘望著斑斑的落紅,突然感歎道:「我的身子給了你了,我吃了大虧了。」唐吉得意地笑了。剎那間,什麼苦惱彷彿都沒有了。

  二人摟抱著,躺在乾草上,盤算著逃脫計劃。這對他們來說是極重要的時刻,對一生都有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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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劍風流 第九十二章 奔逃

 

  時間差不多時,文姑娘跟唐吉打招呼。唐吉立即從草上爬起來。他知道二人玩命的時候到了。文姑娘想了想,吩咐唐吉道:「唐吉呀,把那把刀拿著,興許用得上。」唐吉答應一聲,到欄杆外拾起刀。

  再度回到文姑娘身邊,望著那厚厚的牆壁,一臉凝重地問道:「秀喬呀,你有把握嗎?如果不行的話,咱們再想別的方法。比如可以將守門的引進來,咱們打倒守門的,藉機衝出去。」

  文姑娘衝他一笑,臉上多了幾許溫柔,那是交歡帶來的結果。文姑娘說道:「如果咱們從門跑的話,那勝算一定不大。對方既然設了門,自然對門的注意力較大。門外的防衛一定很嚴。我敢說,就算是咱們能把守門的引進來打倒,只怕咱們也逃不出這個院子。」

  唐吉說道:「在這個島上咱們最大的敵人是白骨夫人。難道這個時候她還能守在外邊嗎?她又不是耗子,可以晝伏夜出。如果她真怕咱們跑的話,那她還不如將咱們殺掉的乾淨利索。」

  文姑娘回答道:「也就是算準了咱們逃不掉,才會安心的睡大覺。但是一旦咱們衝出牢門,那些丫環們一定會拚命擋住咱們。咱們再厲害,也不能一舉將丫環們全部打倒。她們畢竟不是紙糊的。只要她們將咱們拖住一會兒,那白骨夫人跟『閻王鞭』就會聞迅趕到。只怕咱們不是再給捉住,受盡屈辱,就是被當場擊斃。」

  唐吉沉吟著,說道:「咱們將牆壁打開後,要從牆上跳過去吧?」

  文姑娘回答道:「不錯,這是我早就想好了的。只要打開一個窟窿,咱們鑽出去。再跳牆入山。等白骨夫人發現時,她絕對追不上的。」

  唐吉稱讚道:「好,好,這下可把她氣得肚子要炸了。」突然想到姚夢花說過的事,提醒道:「這牆上有毒針,咱們跳的時候千萬別碰到牆,不然的話,會倒楣的。」

  文姑娘驚得呀一聲,說道:「我可真是粗心,倒沒有想到這點。是呀,如果有人真把牆打破往外逃的話,她們憑什麼能制住越獄者呢。她們總不能在忙後也住滿人呀。對,在牆上有設計是最好不過了。要不是你提醒,我今天非得吃大虧的。對了,你怎麼知道那牆上有毒針呢?」

  唐吉嘿嘿一笑,說道:「暫時保密。」

  文姑娘見他笑得神秘而有幾分邪氣,突然抓住唐吉的耳朵,醋意十足的發問道:「老實交待,到底是哪個騷女人告訴你的。快說,免得受皮肉之苦。」

  唐吉出其不意被抓住耳朵,不得不彎下腰來,求饒道:「好老婆,香老婆,秀喬老婆,我全說,我全交待。能不能等出去之後,找到安全地方再說。我保證一句不落地告訴你。」

  文姑娘一想現在是關鍵時刻,一切當以大局為重,這時候不是算賬的時候,於是哼了兩聲,說道:「咱們就這樣說定了,如果到時候不老實交待,有你的好看。」放開手後,將唐吉推向一邊,說道:「別傷到你,遠點呆著。」

  為安全著想,唐吉跑出牢外,看文姑娘大展神通。只見文姑娘馬步蹲襠,雙臂緊縮,氣運丹田,掌面對牆。她沒有立刻發威,而是先試探著碰牆,像是要試試落掌後的方位一般。稍後再縮臂,再發掌,這回是真的了。

 只怕轟的一聲巨響,震耳欲聾,氣勢驚人。在石塊亂飛,灰塵亂舞之中,牆壁現出一個比肩膀還寬的大窟窿來。文姑娘斬釘截鐵地說:「唐吉,你先跳。」說著一閃身。

  唐吉答應一聲,腳尖一點,身子縱起,再一斜,腦袋在前,像一段木頭一樣,向窟窿鑽去。人一到外邊,來個前滾翻站起。他一站起,文姑娘的影子一晃,已落到身邊。

  唐吉誇道:「老婆,好樣的。」

  文姑娘看看房子兩頭,已經傳來呼叫聲:「不好了,有人越獄,快去抓住。」接著在一陣陣響亮急促的鑼聲中,房子兩頭跑來十幾名丫環,提燈持刀,大呼小叫的。

  文姑娘叫道:「唐吉,快跳牆。」

  唐吉瞅著那三人多高的牆,說道:「我怕過不去。」文姑娘喝道:「過不去也得過。」說著話,一把抓住唐吉的褲帶,像扔包袱一樣,將唐吉向牆外甩去。隨後文姑娘雙足一縱,拔地而起,快如狂風。

  唐吉在空中下落,向牆上墜去,不等落牆,文姑娘再度抓住她,那麼輕鬆地一帶,兩人迅速向牆外落去。二人一落地,全力奔山而去,真是動如脫兔,急如逃命。

  後邊的喊殺聲越來越近。二人施展輕功,爭先恐後,都知道被追上的嚴重後果。二人快接近山口時,那些丫環們便叫著追來。令二人吃驚的是,她們竟是騎著快馬來的。因為他們聽到了成群的馬蹄聲。二人輕功再好,也無法跟馬賽跑呀。

  文姑娘安慰道:「別怕,她們就是騎著風來,也不打緊,只要咱們一進山,她們啥招都沒有。」說著,文姑娘挎住他的胳膊,幫他提速。在文姑娘的提攜下,二人轉眼進了深山。一進了山裡,當真如入大海一般。山勢起伏,林子茂密,簡直跟進了原始世界一般。

  二人進入大山之後,沒有沿路奔跑,那樣很容易被追上,而是鑽入了林子,跟追兵玩捉迷藏。鑽來鑽去,二人上到半山腰,躲到一顆大樹後歇氣。

  唐吉摟著文姑娘的細腰,聞著她的香氣,慌張勁兒少了不少。在他們這個角度,很容易看到那些追兵。她們下了馬,提著燈籠,一邊找尋,一邊大罵。她們不罵唐吉,專罵文姑娘,罵她是狐狸精,是壞女人,是小婊子,是賤貨,是小騷逼等等,粗俗不堪。

  唐吉聽了忍不住笑了。文姑娘在他的大腿上掐了一把,哼道:「人家糟蹋我,你還在一旁笑,你還是不是我男人呀。」

  唐吉笑道:「我不是笑你,我是笑她們太蠢了,找不到人,就用激將法。她們知道男人臉皮厚,罵他八輩祖宗,也不會出來。這才在你身上下功夫。」

  文姑娘氣哼哼地說:「等咱們逃出無情島的,我非得調動千軍萬馬,將無情島鏟為平地。讓我抓住這些罵我的女人,非得割掉她們的舌頭。不然的話,難解我心頭之氣。」

  唐吉嘻嘻笑道:「這些小丫頭長得都那麼水靈,割掉舌頭太可惜了。那沒有什麼意思了。我有一個更好的方法懲罰她們,保你解氣。」

  文姑娘問道:「是什麼法子呢?」

  唐吉很正色地回答道:「留著她們的舌頭,讓她們跪下給我舔雞巴。你說這不是更妙嗎?」

  文姑娘笑罵道:「狗改不了吃屎。」

  唐吉輕聲一笑,摟過她來,吻起她的紅唇來。二人逃過大難,都很激動。因此,文姑娘沒有反抗,跟唐吉親了起來。還把紅唇張開,『開門揖盜』。唐吉佔盡口舌的便宜,接著一隻手也上去了,專挑禁區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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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劍風流 第九十三章 上樹

 

  文姑娘被唐吉弄得身子發軟,輕聲道:「唐吉,不要亂來,當心被人家給抓住。」唐吉這才老實起來,不敢亂動。

  那些女子們到處亂翻,連喊帶罵的,想將二人給抓出來。二人躲在樹後,不言語一聲。她們就是找不到。過不一會兒,姚夢花在幾個丫環的簇擁下也到了。

  她望望無計可施的丫環們,又打量一下這黑洞洞的山林,沉吟一會兒,說道:「姑娘們,咱們收兵吧。不必再找。」

  一個丫環提醒道:「二島主,咱們找不到人,怎麼向夫人交待呀?」

  姚夢花回答道:「這黑燈瞎火的,他們就是貓在你跟前,你也發現不了。還是明天再找吧,天亮了,便於行動。」

  那丫環心很細,說道:「那咱們走了,他們會不會逃掉?」

  姚夢花輕聲一笑,回答道:「他們哪裡逃呀?沒有船能離開這個島嗎?莫非他們能游出去?或者跟鳥一樣飛走嗎?」

  那丫環笑了,誇道:「還是二島主聰明,我們都忘了這檔子事。船在咱們手裡,料他們也難跑。」

  姚夢花又說道:「為了防止他們亂跑,要在各個出山口佈置人馬。時候一久,他們就出來投降了。不然叫他們餓死在這山裡。」

  那丫環說道:「這個方法好,不戰而勝。」接著她皺眉說:「二島主,今晚這越獄之事,夫人怪罪下來,我們可吃罪不起。請二島主在夫人面前多多美言。」

  姚夢花笑了笑,說道:「今晚的事不怪你們,是他們太狡猾了。我會跟夫人說清楚的。夫人深明大義,處事公平,一定不會為難你們。」

  眾女大喜,紛紛向姚夢花施禮。姚夢花擺了擺手,又對著深山說道:「唐吉,你一定逃不出我的手心。」然後領著眾女走了。

  她們一走,樹後的二人都鬆了一口氣。唐吉問道:「秀喬,咱們怎麼辦吶,總不能就這麼在樹後到天亮吧。誰知道這草裡有沒有毒蛇呀。」

  文姑娘想了想,說道:「唐吉,為了安全點,咱們還是上樹吧?」

  唐吉一笑,說道:「要學猴子嗎?好呀,咱們就上樹,只是到樹上怎麼睡呀。總不能抱著樹睡吧。」

  文姑娘望著大樹,說道:「有什麼不可以的呢?人家在一根涼衣繩子上都能睡覺。樹杈總比繩子粗吧?」

  唐吉嘿嘿一笑,說道:「那倒也是,只是我從來沒那麼睡過。我真怕睡著睡著,從樹上掉下來,摔個半死。如果你抱著我睡的話,那就好了,一定保險。」

  文姑娘笑罵道:「耍貧嘴,快瞧瞧,哪個大樹適合咱們休息。」

  唐吉歎氣道:「我是想瞧,可是我看不清呀,這裡一點光都沒有。我看就咱們面前這棵吧。咱們剛才就躲在它的後邊,這樹一定吉利,沒準能給咱們帶來更大的好運。」

  文姑娘回答道:「也好,就聽你的一回。」

  唐吉擔心地問道:「你的身體能行嗎?」

  文姑娘不解地說:「你這是什麼意思呀?」

  唐吉嘿嘿笑著,說道:「我的意思是說你剛被破了身,身體能受得住嗎?」

  文姑娘嘿了一聲,嗔道:「怎麼到這個時候,你才問我這個問題呢?現在疼得差些,就是剛才發掌打牆時,還有奔跑時疼得厲害。」

  唐吉憐愛地摟她在懷裡,說道:「對不起呀,秀喬,這次讓你可吃盡苦頭了。」

  文姑娘用頭拱拱他的胸膛,說道:「這話說得真不假,我是吃盡苦頭,你可是嘗盡甜頭了。老天爺造人可真不公平。為何男女頭一回做那事,受苦的總是女人呢。」

  唐吉得意地笑道:「因為我們這些男人生來就擁有享福的傢伙。天生就是攻擊者。你們女人長個洞就是讓男人幹的。你們不吃苦,難道我們吃苦嘛。」

  文姑娘揮拳給唐吉一記,輕聲罵道:「你說這話可真噁心。快點上樹吧。」

  唐吉想了想,說道:「秀喬呀,為了安全起見,還是我先上樹探一下情況,看看上邊有沒有影響咱們休息的東西。」

  文姑娘同意,唐吉便一發力,跳到半空,雙手抓住樹杈,腰一用力,身子轉個圈,便穩穩地站在樹上。他輕挪腳步,向主幹走去,一邊走,一邊以手探路。他心裡亂跳,生怕摸到一隻毒蛇的腦袋,或者什麼別的動物的頭。當摸到堅硬而粗糙的樹幹時,他才放心了。因為並沒有什麼異常現象發生。

 同時他發現這樹有一個很大的特點,就是這樹的枝幹不是斜伸的,而是平伸的。這太好了,正適合躺著。

  唐吉又抱住樹,緩緩上爬,來到更高的地方,經過一番察看,總算初步得到結論:這樹上沒有別的動物定居。有了結果後,唐吉從樹上落下來,詳細報告了情況。

  文姑娘經過考慮,說道:「既然如此,咱們就上來吧。先在低處過一夜,等天亮後再說。」

  唐吉同意。文姑娘的功力比唐吉強得多,因此她在黑暗中的視力也強一些。她朝上看了看,正要發力。唐吉一笑,說道:「為了使你少受苦,不如我送你上去吧。」

  文姑娘問道:「你怎麼個送法。」

  唐吉蹲下,說道:「你踩在我的肩膀上,我猛地一起,你就上樹了。」

  文姑娘笑道:「這法子不錯,只是有點太委屈你了。有傷你男子漢的形象。」

  唐吉笑道:「咱們是夫妻,沒有那麼多說法的。」

  文姑娘不再說什麼了,小心地踩上唐吉的肩膀。當她的兩隻腳站穩時,唐吉突然站起,文姑娘就像一隻鳥一樣升上半空。當她落下時,準確無誤地站在指定的那根樹杈上。而唐吉仍用老法子上了樹。

  到了樹上,文姑娘令唐吉到旁邊的樹杈上躺著,自己也輕輕舒展身子,睡在這特別的床上。這種野外休息的法子,在她的生命裡並不多見。

  二人閒談了幾句,便安心睡了。當天剛亮時,文姑娘被一聲叫喊驚醒了。起身一瞧,忍不住笑出聲來。原來唐吉正在地上躺著呢。果不其然,他真的掉在地上了。他爬了起來,一邊揉屁股,一邊發牢騷道:「原來這棵樹沒有給我帶來好運呀,帶來的倒是晦氣。」

  文姑娘坐在樹上,居高臨下,對唐吉笑道:「那只能怪你自己功夫不行。你看我怎麼就沒有掉下去呢?」

  唐吉仰頭望著文姑娘,辯解道:「那還用問嘛,一定是因為你經常在樹上睡覺了。」

  文姑娘罵道:「胡說八道。我這也是頭一回。我問你,你掉下去後,在半空為何不來個轉身,雙腿落地呢?你的輕功不會那麼差吧。」

  唐吉苦笑道:「別提了。我從樹上掉下去時,還沒有醒呢。我是掉地上之後,被摔醒的。奶奶的,我睡得怎麼這麼沉呢。」

  文姑娘格格一笑,說道:「你這個傢伙,睡得那麼沉,要是睡覺時,被人抬走給當豬殺了,你一定都不會知道。」

  唐吉一個縱身跳上樹來。這時天已亮了,唐吉看得很清楚,也敢隨便發功了。昨晚他可不敢,能見度較低,他可怕撞到樹上。那樣的話,唐吉的丑可出大了。

  唐吉挨著文姑娘坐著,一摟文姑娘的肩膀,說道:「這裡的風景也不錯呀。如果這裡沒有白骨夫人這個魔頭的話,就咱們幾個人,那也很美的。」

  文姑娘望著綠色如海的山林,聽著清晨的鳥鳴,也誇道:「這裡的確挺美,跟群仙谷相似。有一天,能把兩個地方合併在一起,那可就好了。」

  唐吉說道:「那也不是不可能的。那必須制服白骨夫人才成。以咱們兩個人的力量,只怕不行。」

  文姑娘分析道:「白骨夫人的功力比我深,但咱們倆聯手的話,只怕她也難以取勝。」

  唐吉擔心地說道:「可是這島上她不止一個人呀。她還有一幫手下,還有姚夢花幫忙。我現在拿不準姚夢花是站在哪個船上。」

  文姑娘起了疑心,問道:「聽你這話的意思,你跟她挺熟兒的。對了,你說過的,你是被她領到這個島上來的。只怕她已經愛上你了。」說到這裡,文姑娘的語氣中有了酸氣。

  唐吉嘻嘻一笑,說道:「你不要誤會。我目前跟她還只是朋友。我可沒有那麼大的魅力,能讓她死心塌地地愛上我。」

  文姑娘想了想,說道:「唐吉,你如果能把姚夢花拉過來,那白骨夫人就敗了一半了。那咱們就有足夠的把握取勝。」

  唐吉明知故問,說道:「她真的有那麼重要嗎?」

  文姑娘哼道:「你少跟我裝糊塗了。那姚夢花是這島上的老二。如果白骨夫人沒有了姚夢花,她就等於少了一條胳膊。你想想,如果白骨夫人少了一條胳膊,那她還怎麼跟咱們斗呀。如果有機會的話,你還是要勾引一下姚夢花的。只是沒見過她的臉,不知道她長得什麼樣。看她的個子那麼高,身材那麼好,料想也不會太醜的。」說著大有深意地盯著唐吉。

  唐吉鬆開摟她的肩膀,連連擺手道:「我跟你說呀,秀喬,這種犧牲男色的事,你還是不要派我。我唐吉就算是好色吧,可要打敗敵人,我還是喜歡用光明正大的手段。」

  文姑娘歎息道:「這麼好的方法,要是放棄的話,那可太可惜了。姚夢花的用處大著呢。咱們可不要放棄這條路呀。」

  唐吉笑了笑,說道:「我有點餓了。咱們還是先找吃的吧。回頭再談這事。」文姑娘答應一聲。二人一起跳下樹來,唐吉撿起在地上的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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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劍風流 第九十四章 歡愛

 

  二人在山林裡穿行,看見野果也不敢輕易食用,生怕誤食毒果,那可不得了。為了安全起見,二人決定打獵充飢。幸好這裡的資源沒有受到過破壞,獵物很多。

  很快見一隻兔子在前邊跳著。唐吉大樂,猛地將手中刀擲出,將兔子釘在地上。文姑娘笑道:「想不到你的飛刀還不賴嘛,以後可以練練暗器了。」

  唐吉大為得意,說道:「我可不能太優秀了,太優秀了你該不高興了。」說著將兔子抓在手裡。

  文姑娘嘿了一聲,說道:「我男人有本事,我當然會高興了。就怕你的本事不夠,讓我發愁呀。以後用到武功的地方多了。」

  拿著死兔,二人向山林深處走去,費盡九牛二虎之力,總算找到一條山泉。他們將死兔洗剝乾淨,在水邊架起火,烤起兔肉來。雖然沒有什麼調料吧,仍然肉香四溢。因此,二人在吃的時候,仍然吃得津津有味兒。

  唐吉一邊大吃著,一邊跟文姑娘說道:「秀喬,咱們都快成野人了。再過幾天出不去,咱們就是真的野人了。」

  文姑娘回答道:「那有什麼不好的,我經歷一些事總是好的。」她坐在地上的一根斷木上,仍擺著教主的高貴姿勢。唐吉望著她,非常欣賞。

  吃畢,在水邊洗了手。文姑娘還梳洗一番。睡了一夜,她有一種自然而嬌慵之美。現在她把這美去掉了,變成明艷清新,別有韻味兒。

  唐吉在旁看得要流口水,想起昨晚的銷魂之樂,身體都有點發熱。要不是怕文姑娘承受不起那風雨的再度侵襲,他幾乎想再度衝刺,再享艷福了。

  在她忙完時,唐吉說道:「秀喬,你身上的傷還疼不疼了?」

  文姑娘回答道:「好多了。一會兒我弄點草藥敷上去就沒有事了。」

  唐吉立刻表示:「我來幫你。」文姑娘點點頭。一會兒,文姑娘便跟他去採藥了。上完藥,文姑娘覺得舒服多了。

  這天下午,唐吉將二人休息的地方重新佈置一下。那就是在平行的樹杈間找些木頭橫搭,用籐蔓固定,上面再鋪上軟草,就是頂舒服的床了。不過為了不讓人看出來,二人選擇了極高處。唐吉做過試驗,在上邊怎麼折騰都不會斷裂。這使他大為興奮,為自己的發明而得意。

  晚上睡覺時,二人摟抱著,果然非常舒服。唐吉再也不用擔心掉下去了。一睡到天亮,雖不如在屋裡睡著爽快,那也已經不錯了。

  起初,二人還擔心白骨夫人派大批人手來搜捕,結果過了好幾天都沒有動靜。唐吉還以為人家把他們給忘掉了呢。

  文姑娘跟唐吉說:「你沒聽那個姚夢花說嘛,她們這是以逸待勞。在等著咱們出去投降呢。她們在跟咱們比耐力,看誰能靠過誰。」

  唐吉問道:「難道咱們就這樣靠下去嗎?這樣於事無補呀。」

  文姑娘想了想,說道:「咱們得想辦法離開這裡。」

  唐吉一想那汪洋大海,就問道:「那麼大的海,咱們怎麼渡過呢。」

  文姑娘一笑,說道:「那還用問嗎?自然是用船了。目前最重要的是,要找到船,咱們弄到船後,就跑得遠遠的,再調兵來對付無情島。」

  唐吉一想到心愛的女人們都困在這呢,自己離開,心裡不是滋味兒,就說道:「那秋雨,小蘭,白菊她們怎麼辦呢?」

  文姑娘回答道:「只好回過頭再救她們了。咱們在這裡待著,也是無濟於事的。」

  唐吉說道:「就是弄船吧,這就是一個大難題。船都在她們的手裡控制著,咱們怎麼能得到船呢。」

  文姑娘不語,半響才說:「這件事的確難辦的很,那咱們總不能就這樣挺下去吧。」唐吉也無話可說。他現在也想不出什麼好主意來。

  這時文姑娘的傷好得差不多了。晚上,唐吉慾火上來時,也就開始欺侮文姑娘了。文姑娘嘗過那男女之樂,反正已經失身了,也就不再推拒了。二人做起真正的夫妻了。

  這天早上,二人醒來,林中寂靜。唐吉見文姑娘臉色紅暈,美目雪亮,胸脯鼓鼓,不由動了色心。他湊過嘴去,吻著文姑娘的臉。一隻手摸起她的乳房來。

 文姑娘哼道:「昨晚不是要過了嗎?怎麼你還要呢,也不怕累著。」

  唐吉厚著臉皮說道:「幹這種事,俺唐吉是永遠不會累的。尤其是幹你的時候。」說著話,已經吻住文姑娘的紅唇。又舔又吸,舌頭伸入文姑娘的嘴,跟小香舌打起架來。一會兒,唐吉縮回舌頭,文姑娘的香舌跟了出來,又進入唐吉的嘴裡。唐吉見她這麼熱情,心裡十分快意。

  唐吉不滿於現狀,便將文姑娘脫得一絲不掛,自己也光著身子趴在她的身上。張開大嘴,吸吮著文姑娘的奶頭。那兩粒紅嫩的奶頭沒多久就硬起來了。一摸下邊,已經春水潺潺了。文姑娘的小穴很美,兩片花瓣正隨著文姑娘的嬌喘一張一縮呢。春水將菊花都給染濕了。

  唐吉將沾了淫水的手指在文姑娘的面前一晃,說道:「秀喬,你浪起來了。我好喜歡呢。」說著用舌頭舔著手指。

  文姑娘大羞,笑罵道:「唐吉呀,你這人可真噁心。做這麼羞人的事情。」

  唐吉嘿嘿笑著,說道:「誰叫我喜歡你呢。」說著一手握棒子,在文姑娘的下邊亂蹭著,蹭得文姑娘直哼哼,淫水流得更多。她嘴裡叫道:「唐吉,你插進來吧,我需要你。」

  唐吉還在蹭著,問道:「秀喬呀,你需要男人幹嗎?你說說。」

  文姑娘小聲地說道:「我需要男人干,我需要你幹。」說著這話,文姑娘雙手捂臉,一副大羞特羞的樣子,十分動人。

  唐吉哪還忍得住呢,將肉棒抵在洞口上,猛地一挺,大龜頭已經進入了。再一挺,盡根而入,堅硬的頂端頂在文姑娘嬌嫩的花心上。唐吉一邊輕抽慢插著,一邊抓弄著文姑娘的乳房,問道:「秀喬老婆,你舒服嗎?」

  文姑娘瞇著美目,嬌聲呻吟著,爽得說不出話來。唐吉望著她嬌艷的臉蛋,如玉的肉體,興發如火,猛勁兒抽插起來。幹得文姑娘嬌軀直顫,那空中大床也輕微作響,好像隨時都會崩塌似的。

  唐吉被她小穴夾得也是爽歪歪,魂都飄起來了。這樣幹了一會兒,他改為跪勢,挎起她的如玉美腿,再度幹起來。這回跟剛才略有不同。這回一幹起來,就見到文姑娘的奶子像風中的花朵一樣一晃一晃的,分外迷人。往下看,還看見大肉棒子在紅通通的小穴裡進出的樣子。每下唐吉都抽到洞口,再猛地刺進去,便聽到撲滋一聲響。為了好玩,唐吉將棒子整個拔出來,只聽撲地一聲後,那洞口又變回一條立縫,彈性好極了。那縫裡縫外都水光閃閃,飄著女人特有的氣息,令唐吉慾火焚身。

  望著那白花花的兩半屁股,濕淋淋的小浪穴,光閃閃的小菊花,再加上兩條圓潤光滑的美腿,再配上奶子跟臉蛋,那種迷人的風情令唐吉忍無可忍。

  他也不需要用手,向前一挺肉棒,龜頭在肉縫上一擠,便唧地進去半根,再一使勁兒,大棒子整個被小穴給吞沒了。被小穴一包,唐吉爽得粗喘不已。他哪裡還能靜下來,又呼呼地猛幹起來,像要將文姑娘干死一樣。

  文姑娘被幹得舒服,啊啊地叫著,生硬地扭腰擺臀,配合著唐吉的進攻。唐吉一邊猛幹著,一邊問道:「秀喬,我的小寶貝兒,你老公幹得爽嗎?」

  文姑娘斷斷續續地回答道:「爽……爽呀……我快要不行了……」

  唐吉感覺她的小穴一夾一夾的,夾得很美。唐吉一激動,將文姑娘的兩條玉腿上肩,自己來個半蹲,又虎虎生風地操起來。這個姿勢使文姑娘的小洞更突出,也使肉棒插得更深。

  因為肉體的舒爽,文姑娘忍不住叫道:「啊啊,唐吉,太舒服了,我都快被你干死了。你是想要我的命呀。」小穴被插得淫水四濺,結合處的樣子特別好看。唐吉看了非常滿意。

  唐吉一口氣又干數百下,文姑娘便達到高潮了。當那一刻,文姑娘浪叫道:「我的好男人,你好有本事呀。秀喬愛死你了。」那股暖流澆在唐吉的龜頭上,使他差點射了出來。

  唐吉還沒有爽夠呢。稍做休息,唐吉將文姑娘的肉體翻了過來,讓她翹起屁股,擺出『虎步』的姿勢。那美麗的部位再度引起唐吉的興奮。

  他再度挺棒子插進去,一邊幹著,一邊輕拍著文姑娘的白屁股。那屁股肉在他的動作下,微微顫著,說不出的誘人。不僅如此,前邊兩隻奶子也劇烈地擺動著。唐吉忍不住又伸手摸索著。如此這般,又抓奶子,又摸屁股的,忙得不亦樂乎。

  他還不時調整自己的速度,有時快,有時慢,細細感受著文姑娘小穴的魅力。這簡直是名器呀。不比任何一位美女的玩意遜色。他喜歡操玉簫,也喜歡操采薇、小棠。這回他又多了一個操的對手:文姑娘。他干文姑娘的時候,他很有成就感。他不以為自己只是在操一個美麗而高貴的姑娘,一個大教主,而是在操整個通天教呢。想想群仙谷的那些美女們,唐吉就不能不興奮。

  文姑娘的小穴越來越會夾了,終於將唐吉夾得交貨了。那滾燙的精華將文姑娘射啊啊直叫,直搖屁股。她堅持不住了,便上身前挺,整個趴在床上了。唐吉也跟著趴下去,棒子還在裡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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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3-7 06:36:09 |只看該作者
狂劍風流 第九十五章 發現

 

  這天上午,唐吉跟文姑娘又是看景,又是打獵的。在接近中午時,二人又拉著手來到小溪邊。唐吉的手裡已經拎著兩隻兔子了。

  在吃東西之前,二人到水邊上洗手洗臉。洗完之後,看陽光那麼好,給水邊的一塊石頭鍍上了金色。那石頭平坦,略呈方形,比一個人還要長。文姑娘覺得有點倦了,便躺在上邊曬太陽。因為文姑娘裙子裡邊只穿了內褲,光著兩條腿。微風吹來,裙擺飄飄,那玉腿便露得多些。

  唐吉在跟前用目光掃視著,只見她的身體起伏優美,每一處都充滿了誘人的魅力。唐吉回想自己在她身上折騰時的英雄氣概,以及她在自己胯下扭動呻吟的情景,不由血脈賁張,兩眼放光,棒子都一翹翹的,有衝鋒陷陣之志。

  唐吉走上前,望著那裸露在外的小腿,忍不住伸手去摸。文姑娘正享受日光浴呢,被他這一摸,便睜開雙眼,見他那副色狼模樣,就笑罵道:「唐吉,你又來惹我了。你不是早上才幹過嗎?又有火了嗎?你這傢伙一定是色鬼投胎吧。」

  唐吉嘿嘿笑著,說道:「我一看到你的身體,就有干的意思。心裡癢癢的,像有蟲子爬一樣。」

  文姑娘被摸得直癢,便把一條腿豎起。這一下文姑娘的一條大腿便露出大部分。那圓潤的形狀,光滑的手感,使唐吉越發的有火。他沿著大腿,向裙子裡邊探去。他知道那裡有更好的東西等著自己呢。

  文姑娘坐起來,將腿並緊,推拒道:「唐吉呀,這大白天的,你想幹什麼呀。快把手拿開,不然我會生氣的。」

  唐吉一臉的壞笑,伸進了裙子,向根部進發,無奈文姑娘就是不開腿。唐吉笑道:「秀喬呀,我的好老婆,讓我再干一把吧。我好想。」說著瞅瞅自己的被頂起多高的褲子。

  文姑娘見到他那可笑的樣子,忍不住笑罵道:「你真是沒出息,怎麼會那樣。」說著捂著笑起來,聲音很清脆,很悅耳。

  唐吉拉起文姑娘,使她站起來,說道:「咱們開始吧。」

  文姑娘問道:「開始什麼呢?」

  唐吉笑道:「那當然是幹那事了。」說著將文姑娘轉過身,讓她彎腰。文姑娘不想讓他難堪,便由他去了。她嘴裡還說道:「弄兩下就得,別沒完沒了的,讓人生氣。」

  唐吉使她翹起屁股來,將裙子撩起,內褲褪下,露出那圓溜溜,白光光的屁股。那兩個小孔正像兩朵小花一樣吸引著唐吉的視線。唐吉發現,那毛茸茸的小玩意已有了水光。

  唐吉伸手觸弄著,說道:「它都想要了,我看得很清楚。」

  文姑娘羞道:「分明是你害得我,你還有臉說。」唐吉為了更有意思,便伸過嘴,使勁兒舔起來,舔得文姑娘直扭腰,那道細縫也跟著直動。

  唐吉一等到那裡水分增加時,便掏出大傢伙來。那東西已變成一根巨無霸了。唐吉挺著傢伙向前頂著,頂在嬌嫩的洞口時,手把著屁股,蹭了點淫水後,稍一使勁兒,一個龜頭已經進去了,花瓣一分,包得肉棒好緊。唐吉將整個棒子頂在花心上,細細感受著美女的滋味兒。

  那麼大的玩意刺進去,漲得文姑娘嬌喘吁吁。她下意識地輕輕扭腰,讓小穴跟那傢伙細微地磨擦著。兩人齊動,樂趣無窮。

  唐吉誇道:「你這玩意真好,又緊又暖,水也多,美死我了。」那肉棒便長出長入,入得文姑娘啊啊直叫,擺動屁股。

  唐吉被夾得好爽,一會兒摸屁股肉,一會兒抓弄奶子,努力刺激著文姑娘。文姑娘只露下身,那裙子還在。這種半裸的模樣,更叫人著迷。

  唐吉每幹一下,文姑娘的身子便隨著顫一下,鼻子還哼一聲,嘴裡不時還叫道:「唐吉,你真行,弄得我好爽。」

  唐吉笑道:「我也一樣,也叫你快給夾斷了。」一邊幹著,一邊摸著,有時還觀察著二人接合之處。唐吉清楚地見到自己的棒子在小穴進出的細節。他發現,每幹一下,那淫水便濺出一些來。那樣子真是好玩。

  唐吉大爽,一口氣不知幹了多少下,直到將文姑娘干到高潮才為止。唐吉享受完被夾的樂趣後,又再接再厲,直到將精華射了出來。唐吉抱著文姑娘屁股,停了好一會兒,才拔出來。

  之後,唐吉跟文姑娘穿好衣服,摟著她問道:「怎麼樣,舒服吧?」

  文姑娘紅暈滿臉,說道:「我讓你佔盡了便宜。你這個傢伙,有時想想,真想殺了你。」

  唐吉笑道:「你捨得嗎?」

  文姑娘斜視著他,說道:「有什麼捨不得的,你也不是什麼了不起的大人物。」

  正說著話呢,從對邊的樹林走出一個人來。文姑娘首先發現了,一轉頭,只見那人個子高高,一身黑衣,雙目很亮,正是戴著面紗的姚夢花。

  姚夢花對二人鼓著掌,冷笑道:「想不到堂堂的大教主,也撅著屁股讓男人干吶,叫得倒真好聽,又騷浪,又嬌媚,連我聽了都動心了。」

  文姑娘一聽,頓時羞怒交加。自己跟男人剛才幹事,想必都叫她看了個飽。也怪自己粗心,竟沒有發現她。不過這事豈能讓別人白看,傳出去自己多沒有面子。

  於是文姑娘叫道:「無恥的女人,我殺了你。」說著話,她幾個縱身,越過小溪,奔姚夢花去了。不等落地,便舉起手,一掌劈去。

  姚夢花哼道:「咱們倆也不知道誰比較無恥。我姚夢花長這麼大,也沒有讓男人那麼欺侮過。哪像你,那樣子能把給羞死。」說著話,姚夢花一掌迎上。只聽啪地一聲,二人分開。文姑娘紋絲不動,姚夢花卻向後退了幾步。不必說,她的功力畢竟不如文姑娘的高深。可是姚夢花並不怕她,恨恨地說道:「來來來,咱們斗上幾百回合,看看到底誰是巾幗英雄。」

  唐吉一見,忙湊上前去,站在二人中間,說道:「你們不要打了,咱們都是自己人。」

  文姑娘怒道:「誰跟她是自己人?她是白骨夫人的徒弟,也是咱們的仇人。咱們今天不殺了她,誰都跑不了。」

  姚夢花笑道:「想殺我,只怕不容易。不過我給唐吉面子,不跟你一般見識。」

  文姑娘一臉的怒氣,想要衝上去。唐吉抱住她的腰,說道:「秀喬,有什麼話,咱們說完再打不遲。」

  文姑娘忍了忍,問道:「姚夢花,你在那裡多久了?」美目瞅著她身後的樹林。

  姚夢花回答道:「沒有多久,在你們來之前,我就已經在那裡了。」

  文姑娘又問道:「你在哪裡幹什麼?」

  姚夢花哼道:「這話問得真可笑,這是我們的無情島,我願意在哪兒呆著,是我的事,用不著你管吧。再說了,你們是逃犯,我來抓你們是天經地義的事。你們以為能躲過去,現在知道不行了吧。」

  唐吉問道:「夢花,你是怎麼找到這裡來的?這山這麼大。」

  姚夢花笑了笑,說道:「這很容易。我沿著這條小溪走過來的,我知道我一定能找到你們,除非你們不喝水。」這下唐吉跟文姑娘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文姑娘問道:「這條小溪長著呢,你怎麼能知道我們一定會在這個位置?」

  姚夢花緩緩地答道:「本來找不到,但是是你們自己告訴了我。」

  唐吉不解地問道:「我們何時告訴你了。」

  姚夢花解釋道:「我沿著溪邊走,發邊上發現你們燒火的痕跡了。我是今天才發現這個痕跡的,於是我就想,你們一定來過這裡。但你們還會不會來呢?我可拿不準。但是很巧呀,你們還真來了。為了不影響你們的好事,我只好躲到林子裡了。」

  文姑娘想到她看到了二人幹那事,臉上還是熱乎乎的,像是犯了什麼錯似的。她看看唐吉,只見唐吉滿不在乎,顯然這種事對他來說已經司空見慣了。

  唐吉沖姚夢花笑了笑,說道:「夢花,你就自己來的吧?」

  姚夢花向他眨了眨眼,說道:「你不是想殺人滅口吧?」

  唐吉一笑,說道:「那怎麼會呢,咱們是自己人,絕對不能幹那沒良心的事。」

  姚夢花點頭道:「你是不會的,至於別人嘛,可就不好說了。」

  文姑娘氣哼哼地說:「要是你自己來的,我可真有滅口的意思。」

  姚夢花毫不畏懼,說道:「我還真是自己來的。如果不是為了唐吉的話,我就領了一大幫女人來了。你們就是插上翅膀也飛不出去。」

  文姑娘聽了不爽,拉著唐吉的手問道:「你們啥關係?」

  唐吉看了看姚夢花,姚夢花也在看著他,很想聽到他的下文。唐吉不得不說道:「沒多大關係,不過我答應過要娶她。」

  姚夢花長出一口氣。文姑娘卻笑了,說道:「原來是八字沒一撇呢,那我就放心了。再說了,像跟他這種關係的女人太多了,我也就不問了。」

  姚夢花聽了卻很不舒服。唐吉湊近一點姚夢花,說道:「夢花,我要你幫助我們。你肯不肯?」

  姚夢花問道:「你要我怎麼幫?」

  唐吉說道:「你讓我細細想一下。」說著唐吉沉思起來,像陷入繁忙的工作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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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3-7 06:36:22 |只看該作者
狂劍風流 第九十六章 談判

 

  見唐吉沉吟,姚夢花一笑,湊近唐吉一步,說道:「唐吉呀,你不用想了,你不說我也知道你要說什麼。」

  唐吉笑道:「夢花,你是個聰明人,我很清楚的。你說說看,我要你幹什麼?」

  文姑娘將唐吉向後拉一步,說道:「別靠得太近,當心她暗算你。你的劍法雖然行,你的拳腳功夫跟她可差遠了。」

  姚夢花哼道:「承蒙文教主誇獎。我就算是襲擊,也只能襲擊你。我才不忍心傷他呢。對我來說,你才是敵人。」說著一雙美目炯炯有神地望著文姑娘,一點都不友善。

  唐吉趕緊打圓場,對二女陪著笑。這『二女之間難為夫』的深刻含義,唐吉是真正體會得深刻了。唐吉言歸正傳,說道:「夢花,你倒說說看,我要你辦什麼事?」

  姚夢花回答道:「那還用問嘛,自然是讓我幫你離開無情島了。」

  唐吉誇道:「真有頭腦。不過不是『我』一個人,還有文姑娘。」

  姚夢花的目光在二人臉上一掃,說道:「如果只是你一個人的話,唐吉,我一定幫你。但是讓你們倆一起走,嘿嘿,那是絕對不可以的。」說著將臉扭向一邊,表示堅決之意。

  文姑娘輕哼一聲,紅唇一撇,說道:「你不幫我們,我們就跑不了嗎?本教主就不信,沒有丫頭伺候著,我還穿不上鞋嗎?」她的下巴一揚,作出一派領袖的威嚴來。

  唐吉看看二女,想了想說道:「夢花,有什麼話,咱們可以好好談嘛。我想,你來找我們,並不一定是來抓我們的吧。」

  姚夢花白了他一眼,問道:「何以見得?」

  唐吉瞅一眼文姑娘,說道:「你想呀,我們既然能逃了出來,武功自然不弱。如果我拿了劍的話,你想打倒我都很困難,何況我的身邊還有文姑娘呢。你一個人前來,萬一打起來,不是凶多吉少嗎?」

  姚夢花望著唐吉,點頭道:「你說得不錯,我今天來找你們,確實不是想跟你們玩命來了。我的目的只是想讓你跟我回去。」

  唐吉搖頭道:「我不想回去,回去能怎麼樣?還要被師父折磨,還要眼看著白菊,秋雨,小蘭她們不人不鬼的樣子,我救不了她們。我看了實在傷心。」

  姚夢花的聲音轉為溫柔,說道:「唐吉,我不想你在這裡過野人般的日子。我向師父求情過了,只要你跟我回去,她不會為難你的。再說了,你在這裡這樣子,也不會安全的。我師父很快就會抓住你的。那時候你就慘了。我可不想親眼看你掉腦袋。不,也許會死得更慘。」

  唐吉問道:「就算我沒有事,可文姑娘怎麼辦?也跟你回去嗎?」

  姚夢花帶著敵意地盯了文姑娘一眼,說道:「我只管你的事,別人我不管。她是死是活,與我毫不相干。」

  文姑娘冷笑道:「你想有什麼相干,我還不肯呢。」說罷,文姑娘很嚴肅地瞅著唐吉,一字一字地問道:「你跟我留這兒,還是跟她走?你回答我。」

  姚夢花也向唐吉說:「你是個聰明人,你不會做那麼愚蠢的事吧。」

  文姑娘又加重份量地說:「如果你跟她走的話,我也不怪你。我不想你死掉。如果你跟我留下來的話,那麼咱們將她除掉。」

  唐吉連連擺手,說道:「不,不,不,你們二人我都喜歡著。我不想你們中的任何一位受到傷害。」

  文姑娘堅決地說道:「不行,我們二人水火不相融,你只能選一個。」

  姚夢花則說:「你可考慮好呀,不要抱恨一生。」

  唐吉抓耳撓腮,在原地轉著圈子,像毛驢拉磨一樣。文姑娘板著臉催促道:「快呀,別浪費時間。」

  姚夢花則說:「你慢慢考慮,別幹錯事。」

  過了一會兒,唐吉不轉圈子了,對姚夢花說道:「夢花,我考慮清楚了,我跟你回去。」此話一出,文姑娘臉都變了。她想不到唐吉會說出這種無情的話,剛才他們還親熱地幹那事,好得如一人,不想轉眼之間就變了。

  唐吉接著又說:「我可以跟你回去,但我有一個條件。」

  夢花高興了,靠近唐吉,問道:「你有什麼條件儘管提吧。我一定會盡力幫你的。」

  唐吉的目光落在文姑娘的臉上,說道:「夢花,我要你將文姑娘送出無情島,讓她安全地回到大陸上去。」

  夢花哦一聲,而文姑娘則過來拉住唐吉,激動地說:「不,唐吉,我不能離開你。我不能一個人逃生,讓你在這兒受罪。我如果一走的話,只怕這輩子再也見不到你了。」

  唐吉愛憐地摸著文姑娘的俏臉,說道:「秀喬,我是你的男人。你聽我的,離開這裡,走得遠遠的。你先別管我了。」

  文姑娘望著唐吉,說道:「我的好男人,你不能這麼幹,我不能對不起你。」

  夢花回答道:「不行,我不能幹這種事。」

  唐吉衝她一笑,說道:「你不會跟我說,你沒有這個本事吧。」

  夢花嘿了一聲,說道:「你不用激我。我自然會有這個本事。我姚夢花再不行,也是本島的二島主吧,將一個人送走,那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嗎?只是……」她的臉上現出難色。

  文姑娘接口道:「只是什麼?只是我跟你都是女人,而我又是你的情敵。」

  夢花笑了笑,說道:「我的情敵多了,像白菊,小蘭,秋雨她們不都是嗎?這原因只是其中的一個,並不是最重要的。」

  唐吉歎了一口氣,說道:「那我知道了,一定是你怕你的師父。你怕她會因為這件事而殺了你。」

  夢花解釋道:「我不是怕她殺了我,以我跟她的感情,我就是捅出天大的蔞子,她也不會殺了我的。」

  唐吉急問道:「那是為什麼?你說個明白。」

  夢花回答道:「我是不想背叛她。她最恨別人背叛她了。如果我背叛她了,她一定會傷透心的。」說著眉頭緊皺。

  唐吉長歎道:「難道你就不能為了我而背叛她一回嗎?如果你實在不願意的話,那你就回去吧。我也不會跟你走。你回去告訴你師父,讓你師父來抓我們吧。」

  夢花望著他,眼裡有了淚光,肩膀都有點顫了,說道:「唐吉,我怎麼能忍心那樣呢。」

  唐吉又說:「你就當今天什麼都沒有發生,你沒有見過我們,你回去吧。這樣的話,你兩邊都好交待。我這個主意不錯吧。」

  夢花久久地望著唐吉,又在文姑娘的臉上轉了幾轉,突然一跺腳,說道:「好吧,唐吉,我答應你,我把她送走,但你得跟我回去才行。」

  唐吉大喜,樂得跳了起來,抓住夢花的手,說道:「謝謝你夢花,我等你的好消息了。」

  文姑娘上前將唐吉拉開,說道:「我不走,我要跟你共進退。」

  唐吉一笑,說道:「別說這種孩子話,你可是一教之主呀。你要是出點什麼事的話,我怎麼面對你那些教眾呢。」

  夢花望望他們,說道:「唐吉,明天早晨,還在這裡,我會來找你們的。你說話可要算數呀。」

  唐吉朗聲回答道:「我如果騙你的話,叫我不得好死。」

  夢花哼道:「如果你騙了我,不跟我回去的話,我就詛咒你的女人全部出牆,給你戴一千頂綠帽子。」說完這話,轉身鑽進林裡,很快消失子。

  唐吉歎道:「姚夢花,你怎麼這麼惡毒呀。你怎麼詛咒我都成,讓我粉身碎骨,讓我五馬分屍,讓我萬箭穿心等等等,我都不怕。我唯獨怕這個。」

  文姑娘拉著唐吉的手,說道:「這個女人知道你的女人多,才這麼罵你的。對了,你真要這麼幹嗎?」

  唐吉問道:「怎麼幹?」

  文姑娘急促地說:「就是把我送走,你跟她回去見白骨夫人。」

  唐吉將文姑娘摟在懷裡,說道:「秀喬,我當然要這麼幹。」

  文姑娘望著唐吉,聲音有幾分發顫地說:「可你知道嘛,你這樣做我心裡好難過的。我自己走了,可是你就不好說了。我只怕再領人殺回這裡時,你已經被那個惡婆娘給折騰死了。」

  唐吉笑著看她,說道:「我唐吉福大命大造化大,我是屬貓的,我有九條命。我還是女人的殺手。女人一見到我,都不忍心對我下黑手的。你也看到了,連姚夢花都對我有意思了。」

  文姑娘著急地說:「我知道你很厲害,可我一想到你我分開,我的心就跳得好快。再說了,這個姚夢花可信嗎?誰能保證她不會加害你呢?比如吧,明天送我走,偷著將船鑿出個洞,讓我葬身大海。或者將你騙回去之後,讓白骨夫人隨便折磨你,她不聞不問。那樣的話,咱們還不如死在一起呢。」

  唐吉摸著文姑娘的頭髮,說道:「你相信她吧。我相信我的眼光,我不會看錯人的。如果她真是那樣一個女人的話,她可以直接帶人來抓我們多好呀。何必費那麼多周折呢。」

  隨後唐吉拿起兔子開始收拾起來,來做他們的美餐。可是文姑娘卻心事重重的樣子,沒有笑容。就算姚夢花能做到一切,但讓她跟唐吉分離,她的心裡實在不好受。這是一般的分離,有可能是生離死別。

  晚上睡覺時,二人摟得很緊,都不說話。他們似乎都知道相處的日子不多了。還有沒有一個燦爛的明天,誰都不能保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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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3-7 06:36:30 |只看該作者
狂劍風流 第九十七章 送走

 

  天亮之前,二人便都醒來。唐吉坐著,文姑娘頭枕在唐吉的腿上,說道:「唐吉,如果我真的能逃出去,你可得等著我回來。我一定會領人過來的,將你救出去,咱們一起過好日子。還有白菊,秋雨,小蘭她們。」

  唐吉微笑道:「我一定會等你回來的。我一定要活下去。」

  文姑娘擔憂地說:「只怕我逃不出去,也怕白骨夫人對你下毒手。」

  唐吉安慰道:「你應該相信姚夢花的能力,她有那個本事。再說白骨夫人吧,她要是想殺我的話,也就早動手了。她用不到等到今天。她還想著用軟手段將我的『狂風劍譜』得到呢。」

  文姑娘沉思著,說道:「不行的話,咱們二人跟白骨夫人決鬥去吧。如果勝了,一切問題都解決了。」

  唐吉搖頭道:「不行不行,這樣太冒險了。萬一失敗的話,咱們的命都丟了。就算是白骨夫人願意跟咱們打,她的手下人能看著嗎?姚夢花能鐵了心的跟她師父作對嗎?既然這一切都是未知數,咱們還是想個萬全之策吧。」

  文姑娘歎息道:「可惜沒有萬全之策可想。」

  唐吉囑咐道:「你回到大陸之後,如果覺得沒法子救我,就不必來了。你替我照顧好林芳,小棠,采薇她們就行。」

  文姑娘嗔道:「別說這種喪氣話,咱們的運氣不會這麼差的。只要咱們還活著,就一定有希望的。」

  說了一會兒話,二人便沉默了。他們不知道再說什麼話好了。稍後,文姑娘趴在唐吉身上,主動親吻他。難得她主動出擊,唐吉便雙手摸著她的身子,大嘴狂吻她的紅唇了。只是沒有進一步發展,似乎在這離別關頭,誰都沒有那個心思。

  天剛有點亮時,樹下就傳來一個人的喊聲:「唐吉,我來了,我來找你來了。」這正是姚夢花的聲音。二人在樹上見姚夢花身後沒有什麼異常,這才跳下樹來。

  姚夢花湊近二人,對唐吉說道:「唐吉,船我已經安排好了。趁我師父還沒有醒時,讓文姑娘快走。」

  唐吉點頭道:「夢花,謝謝你了。」

  姚夢花嗯了一聲,對文姑娘說道:「你跟我來吧。」

  文姑娘望著唐吉,一臉的不捨,說道:「你等我回來,我一定會回來的。我一定不會叫你失望。」

  姚夢花催促道:「再不走你就走不成了。」

  文姑娘心一橫,只好向前走。姚夢花回頭對唐吉說道:「你在這裡等我,我一會兒再回來跟你說話。」說罷,領著文姑娘,都各展輕功進了林子,轉眼間,一片靜寂,天地之間,似乎只有唐吉一個人了。

  唐吉站在水邊,瞅著這熟悉的一切,包括石頭,兔皮,熄滅的火堆等等,回想跟文姑娘親熱的畫面,唐吉真覺得是做了一個香艷的美夢。二人這一分別,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重逢。也許這一生就沒有機會了。那個白骨夫人備不住氣不順,就將唐吉給幹掉。唐吉心說,如果我現在死了的話,只怕我誰都對不住呀。

  他又跳到樹上的木床上,坐起又躺下的。這裡留下多少美好的回憶呀,雖然在這裡二人的夫妻日子沒有幾天。但他覺得一天頂得上一年一樣。

  大約過了能有一個多時辰吧,姚夢花從樹林裡現出身來。唐吉從樹上跳下來,問道:「把她送走了嗎?」

  姚夢花笑道:「我辦事,你就放心吧。我親自送她上船。」

  唐吉大喜,叫道:「老天保佑呀。」

  姚夢花冷笑道:「我只是將她送到船上去,至於她能不能平安回到陸地上,就看她的造化了。」

  唐吉問道:「這話怎麼講?」

  姚夢花回答道:「為了不洩漏消息,能瞞住我師父,我只好用小船送她。我給她一條船,兩隻槳,讓她自己逃生去吧。能不能順利的到達大陸,就由不得我說了算了。總算我沒有辜負你的囑咐。我已經盡力了。」

  唐吉親熱地抓住姚夢花的手,說道:「夢花,這回多虧了你,我永遠不會忘了你的。」

  姚夢花的手被他抓著,心裡甜絲絲的,說道:「唐吉,能不能讓我參觀你的家呀?」

  唐吉望望著樹上的床,說道:「當然可以了。」說著話,腳尖一點,姚夢花配合著他,二人身子同時離地,輕飄飄地落在那張人造床上。

  姚夢花一邊打量著,一邊摸著,誇道:「這床很平坦的,睡起來一定很舒服吧。」

  唐吉回答道:「那是自然了,不信的話,你陪我在這裡睡幾天吧。」

  姚夢花聽他提起『睡』字,一下子想到昨天在水邊見到的一切,臉不由紅了。她對唐吉緩緩地說道:「唐吉呀,你昨天跟她在水邊上幹那事,我都看到了。」

  唐吉見她低頭,知道她有點羞意,說道:「看就看見吧,反正我不怕看的。那天我跟梅秋語幹那事時,你不是也看見了嘛。我都被人看習慣了,你也看習慣了吧。」

  姚夢花小聲說:「我才沒有呢。我是想問你,你幹那種事真的很舒服嗎?」

  唐吉嘿嘿笑道:「那還用問嗎?自然是樂趣無窮,讓人一輩子無法忘記。」

  姚夢花抬起頭,望著唐吉說:「你幹了那麼多女人,你告訴我,是不是跟每個女人干時,感覺都不一樣。」

  唐吉聽她問出這種問題,既覺得她幼稚,又覺得她有趣,就摟住肩膀說道:「每個女人的小洞的結構雖然都是一樣的,但外形卻有很大的區別。有的人大些,有的人小些,有的人深些,有的人淺些。因此呀,插進去之後,味道各不相同,不過都挺舒服的。」

  姚夢花大膽地問道:「那女人會不會很舒服?」

  唐吉回答道:「男人女人都一樣,都需要幹那種事。幹起那事來,也都爽得很。你記得我干她們時的情景吧,她們叫得多動聽呀,不是連你聽了都動心嘛。」

  姚夢花一笑,說道:「我是說給文姑娘聽的。」

  唐吉望著她的眼睛,說道:「夢花,跟我在一起,你還是將面紗摘掉吧。這樣看起來,總好像隔著挺大的距離的。」

  姚夢花搖頭道:「還是不要摘的好,就這個樣子,以免你看了心煩。」

  唐吉強調道:「我不是跟你說過了嘛,我不覺得你醜呀。」

  姚夢花回答道:「不一樣的。我見到文姑娘跟你在一起之後,我一下子就失去了在你面前露臉的勇氣。只因為她長得太漂亮了,我看了很自卑的。」

  唐吉安慰道:「你不要這樣想呀。我跟你在一起,主要是為了你的人好呀。我有個願望,就是解決無情島的事之後,我想把你的臉治好。只是不知道怎麼治好。」

  姚夢花歎氣道:「我師父都沒有辦法,只怕你更不行了。只不過你能這麼想,我已經很高興了。」

  唐吉表示道:「我一會做到。哪怕是走遍天下,尋遍名醫,我也要達到目的。俗話說的好,世上無難事,只怕有心人。」

  姚夢花一笑,說道:「你對我真好。以前我從來不知道什麼叫愛,現在終於什麼都知道了。」

  二人沉默一會兒,唐吉問道:「這幾天你師父有什麼動靜?我們逃出來之後,她一定是大發脾氣吧。」

  姚夢花回答道:「她沒有怎麼發脾氣,只是連連歎氣,說她低估了文姑娘的能力,也低估了你。」

  唐吉笑道:「我還以為你大怒之下,一定將負責的女子們都殺掉吧。」

  姚夢花說道:「你這麼想,你就錯了。我師父雖然狠毒吧,但她只是對男人狠毒。對女人還比較好。再說這次的事不怪守衛人員,是你們太厲害了。我師父又粗心一點。」

  唐吉說道:「這麼說這次的事就這麼著了。」

  姚夢花歎道:「女人倒沒有什麼事,男人可就倒楣了。」

  唐吉忙問道:「這話怎麼講呢?」

  姚夢花解釋道:「因為你們逃跑的事,師父很不高興。她不准將這個消息洩漏,怕丟面子。而且還殺掉了幾名勞工。」

  唐吉長歎道:「這些勞工可倒了楣了。」

  姚夢花說道:「這幾個勞工都是該死之人。他們本來都是我師父厭惡的那種男人,當初不殺他們,是我勸說師父的結果。不過師父心情壞,要殺人時,我也擋不住的。」

  唐吉又說道:「我們逃到這裡之後,除了那天晚上外,好像沒有見到你們有大的舉動。我以為一定會組織人力來大搜捕我們呢。」

  姚夢花說道:「本來我師父是想這麼干來著,但是被我給勸住了。我跟我師父說,我一定會將你們抓回來,用不了幾天。師父聽我的,就在出山口派人把守,耐心等結果了。」

  唐吉問道:「我跟你回去後,你師父不知道會怎麼對我。」

  姚夢花安慰道:「反正你死不了就是了。」

  唐吉又問道:「對文姑娘的事,你怎麼對你師父解釋呢?」

  姚夢花回答道:「這個你不用擔心,一切我會應付的。」

  唐吉望著她,說道:「在回去之前,咱們親熱一回好不好?我很想要你的身子了。」說著目光在夢花的身上轉悠著。

  姚夢花很感到為難。答應不是,不答應也不是,正不知所措時,跟前有人叫道:「二島主,夫人找你呢。」姚夢花推開唐吉,探頭一望,一個小丫環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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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級版主勳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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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3-7 06:36:38 |只看該作者
狂劍風流 第九十八章 落網

 

  姚夢花從樹上跳下來,問道:「夫人找我什麼事情?」

  丫環施了一禮,說道:「二島主,夫人只是叫你去,別的什麼都沒有說」

  姚夢花哼一聲,說道:「你先走吧,我馬上就回去。」丫環答應著,先轉身去了。姚夢花望著她消失的地方,不知道白骨夫人有什麼事找自己。

  唐吉也從樹上跳下,問道:「夢花,咱們這就回去嗎?」

  姚夢花點點頭,見唐吉面帶憂色,就安慰道:「唐吉呀,你別怕,有我保著你呢。我絕不會讓她害你的,除非把我先殺了。」

  唐吉感激地摸一下她的頭髮,說道:「你對我可真好,我真不知道怎麼報答你的深情才好。」

  姚夢花一笑,說道:「只要你娶我就行了。」

  唐吉問道:「你為何不讓我跟文姑娘一起走呢?」

  姚夢花回答道:「那樣的話,你還會回來嗎?我怕失去你。」

  唐吉說道:「即使我走了,我還得回來。因為我的女人們在這個島上。我不能棄她們於不顧。」

  姚夢花歎道:「能找到你這樣有情有義的男人不易呀。她們也該知足了。」

  唐吉笑道:「你的運氣不也不錯嘛,我也是你的男人呀。」說著笑起來。這只是掩飾罷了,實際上一想到要見白骨夫人,他的心就直突突的,總怕她會突然發威。

  姚夢花說道:「好了,唐吉,咱們走吧。見到我師父後,你千萬不要跟她頂嘴呀。要是把她惹急了,她一定會要你的命的。」唐吉點頭答應。在姚夢花的帶領下,唐吉慢慢走出大山,重新回到白骨夫人那座小院子。

  一進白骨夫人的小樓,正見地上跪著兩個丫環。白骨夫人坐在一張大椅子上,對夢花跟唐吉只掃了一眼,便不再看他們。唐吉的心跳得厲害,不知白骨夫人會怎麼對付自己。

  跪下的一個丫環就是小鶯,另一個不知道叫什麼名字。這丫環正流著眼淚,向白骨夫人哭述。

  白骨夫人一臉嚴肅地問道:「他是怎麼調戲你的,什麼時候?」

  小丫環回答道:「今天早上我給他送茶的時候,他對我又抱又親的,還說要娶我。」

  白骨夫人聽了哼一聲,罵道:「這個不長進的東西,給臉不要臉。來人,將秦宇那個王八蛋給我叫來。」外邊立刻有人答應一聲,不大一會兒,秦宇一臉慌張地走進來,撲通一聲便跪下了。

  唐吉一瞅秦宇,哪像個華山弟子呢,臉色蒼白,帶著恐懼,哪有一點英雄氣概呢。唐吉真懷疑自己認錯了人。

  白骨夫人嚴厲地問道:「秦宇,我來問你,你今天早上可曾調戲了小鳳嗎?」她瞪起眼睛來,像要吃人,很嚇人的。

  秦宇回答道:「小人不曾調戲她,只是抱了抱,親了親。別的都沒有干。」

  白骨夫人站起來,上前一腳,將秦宇踢了個跟頭,大聲罵道:「這還不算調戲,你還想怎麼樣呢?我白骨夫人的面首竟然敢做出如此膽大之事,不嚴懲那還了得。來人。」樓門一開,立即進來兩個丫環。

  白骨夫人發令道:「將這個王八蛋拖出去閹了,不要讓他死。傷好之後,每天打掃廁所,不打掃好了,不給他飯吃。」

  二女齊聲答應。這可把秦宇嚇壞了,全身發抖,爬到白骨夫人的腳下,抱住白骨夫人的大腿叫道:「夫人呀,你看在我服侍你一場的份上,你就饒我一回吧。我下回再也不敢了。」

  白骨夫人冷哼道:「你哪裡還有下回。這回就夠你受得了。」說著話,將秦宇一腳甩出多遠。那兩名丫環馬上上去將秦宇拖走,像拖一條死狗一樣。

  唐吉看到一個名門正派的弟子落到如此下場,不禁感到痛惜。自己是沒有資格嘲笑秦宇的。因為自己也不怎麼光彩。自己不是也為了活命忍辱偷生嗎?大家是半斤對八兩。只不過自己如果落到這結果時,是絕不會向白骨夫人求饒的。我唐吉好歹也是個練武人。總的說來,還是有一點骨氣的。

  秦宇被弄走之後,白骨夫人的目光轉向小鶯,問道:「你早晨都幹什麼去了?你再重說一遍,不說實話的話,我就將你脫光了,扔到那群勞工裡面。他們可是都飢渴了好久了。那場戲一定是很精彩的。」

  小鶯嚇得汗都冒出來了,說道:「夫人我說我說。」說著可憐巴巴地瞅了夢花一眼。她這一看夢花,夢花心一涼,立刻知道不好。因為早上送文姑娘走時,在幫忙的丫環裡就有小鶯一個。

  果然聽小鶯說道:「早上天一亮,我幫二島主到海邊送一個人。」

  白骨夫人坐回椅子上,翹起二郎腿,瞇著美目問道:「送的是什麼人呀?你倒是說個明白。只要你說明白了,我一定不追究你的責任。」

  小鶯小聲道:「送的是通天教教主文姑娘。」夢花知道這下完了,師父非收拾自己不可。只見白骨夫人朝自己連聲冷笑,說道:「夢花,你膽子可真大呀。背著我做這麼的事來,竟然把我的仇人送走了。你可知罪嗎?」

  夢花撲通一下跪下,說道:「對不住師父,我知罪了。師父怎麼罰我都行。」

  白骨夫人露出獰笑來,說道:「我最恨我的親人背叛我了。如果是我的親生兒子背叛我,我也不能饒恕他。」

  夢花泰然自若,說道:「師父怎麼罰我我都不怪,只求師父一件事。」

  白骨夫人哼道:「是什麼事,你說說看。」

  夢花清楚地說道:「這事都是弟子一個人的事,與別人無關。只求師父不要為難唐公子,放他和他的女人們走吧。」

  白骨夫人嘿嘿冷笑,說道:「夢花,我以為你沒有七情六慾呢,原來跟一般的女人沒有什麼區別呀。你是一個女人,我不怎麼怪你。要怪只能怪唐吉這小子不好。沒有他的勾引,你絕不會對不起我的。看來得好好對付他了。既然他主要投降,我不妨叫他死得慢點。勾引我的徒弟,使她背叛我,這可不是一件小事,我會好好處理的。」

  唐吉這時候也挺起胸膛,說道:「白骨夫人,要殺要剮,沖唐吉一個人來好了。這一切的一切都是我逼夢花干的。她沒有點過錯,你要罰只管罰我好了。唐吉一點怨言都沒有。」

  白骨夫人瞪了瞪唐吉,說道:「你倒是一個挺有良心的男人,比秦宇那小子強多了。好吧,我不為難夢花。」說著話,突然出手,在夢花身上連點了幾下,夢花便軟軟的倒下,唐吉馬上去扶住。

  白骨夫人說道:「來人吶,將姚夢花關起來,讓她反省一下。」立刻有兩個丫環進來,從唐吉手裡將姚夢花扶走了。唐吉的心裡稍安,心說,只要她沒事就好了。文姑娘也走了,我唐吉就是死了,也不怕什麼了。家裡的女人有人照顧,只是白菊,秋語,小蘭,秋雨她們救不出來。如果死了,總有點遺憾。

  白骨夫人讓丫環們出去,又走近唐吉,問道:「唐吉,你想怎麼個死法?」

  唐吉一笑,說道:「回夫人的話,我唐吉不想死。」

  白骨夫人嘿嘿笑起來,花得花枝亂顫,說道:「唐吉呀,不想死也不成呀。誰叫你武功不如我,又在我的地盤裡呢。如果你跟文姑娘合夥鬥我,也許能打敗我呢。只是你們不會有那個機會的。」

  唐吉望著嬌小的白骨夫人,說道:「夫人既然這麼說了,我唐吉好歹也是個大男人。我寧願死在劍下。我要跟夫人比劍。死在劍下,那是江湖人的光榮。」

  白骨夫人目光灼灼地瞅著他,說道:「唐吉,就憑你這一句話,我白骨夫人就承認你是英雄了。我殺掉你之後,一定將你厚葬。」

  唐吉笑道:「你就算將我餵狗也無所謂了,反正那時候我已經沒有感覺了。」

  白骨夫人面朝樓門,叫一聲:「拿兩把劍來。」話音一落,門一開,一個丫環捧進兩把劍來。白骨夫人讓唐吉挑了一把,自己也拿起一把。

  當大廳上只有兩個人時,白骨夫人晃了晃手裡的劍,說道:「唐吉,你先進招吧。」唐吉擺出個進攻的樣子,劍尖指著她的咽喉方向,說道:「接招吧。」說著話,腳步前移,一招『一波三折』出手。由於是生死相博,唐吉不再客氣,竭盡全力。

  白骨夫人叫了聲好,手中劍迅速地封住唐吉的進路。唐吉不等劍招使老,下一招『瞬息萬變』接著出手。就這樣,唐吉一招接一招地使出來了。白骨夫人不曾見過的完整的『狂風劍法』,這時見唐吉的劍連綿不絕地使出來。要不是仗著自己功力奇高,應變能力極強的話,自己很可能就傷在他的劍下了。

  白骨夫人越看越奇,越看越愛。這套劍法真是不得了,每招之中都變化無窮,令人防不勝防。打到二十招時,白骨夫人再不敢往下進行了,找個空子,再度以功力震斷唐吉的長劍。劍一沒,唐吉又不行了。白骨夫人很輕易地就將劍尖點在他的喉嚨上。

  唐吉冷笑道:「你殺了我吧,你殺了我,我也不服你。」

  白骨夫人問道:「你吃了敗仗,你有什麼不服的呢。」

  唐吉傲然回答道:「咱們說好是比劍的,可夫人呢,你並沒有取勝。你勝的是功力,不是比劍。」

  白骨夫人哼道:「你的歪理還不少呢。總之你是敗了。我給你一個機會,只要你跪下投降,我就饒你一命。」

  唐吉嘿了一聲,說道:「讓我唐吉活得跟狗一樣窩囊,我還不如死了的好。」

  白骨夫人在心裡再度讚歎,覺得他真是一個硬漢子,很值得女人喜歡。白骨夫人想了想,也在唐吉的身上點了幾下。唐吉也覺得自己的身體一下子就軟了,內力提不起來。

  白骨夫人說道:「唐吉,十天之內,你是用不了內力了。這十天之中,你好好想想吧,只要你把『狂風劍譜』交出來,我就放你跟你的女人走好了。」

  唐吉哼道:「只怕我沒有那個福氣。」

  白骨夫人又叫人將唐吉送走。這回送的地方還是旁邊那個院子,只是不在原來文姑娘被關的那個門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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