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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人: 翔風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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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俠仙俠] [獵槍]狂劍風流[全文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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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劍風流 第四十九章 夜闖

 

  這天玉簫騎馬進城購物,到黃昏時才回來。唐吉拉著她的手在草地上走著,發現她臉色有異,還心神不定的,忙問她怎麼了,她笑了笑搖頭不語。雖然這樣,唐吉看得出她有極重的心事,這心事必然跟她進城有關。

  晚上睡覺時,小屋裡點起了燈。自從二人相好之後,原來的窩棚拆掉,蓋了兩間茅屋。屋裡還搭了結實的木床。他們考慮到如果不結實的話,根本受不住二人纏綿時的力量。

  在昏暗的燈光下,二人脫光衣服行起好事。唐吉坐在床邊,玉簫騎坐在他懷裡,將肉棒收到洞裡,雙腿盤在唐吉的腰上。二人一起挺著下身,享受著磨擦的快感。

  唐吉抱著玉簫的大屁股,覺得這屁股真好,又大又光滑,簡直象大西瓜一樣圓。彈性也好,又緊湊,又結實的,令唐吉總是愛不釋手。

  當唐吉的一根手指沾了點淫水,塞入小菊花時,玉簫美目斜著他,哼道:「老公,你壞死了,竟摸人那裡。」唐吉親她一口臉蛋,微笑道:「你那裡也很美的。」

  接著兩人在床上玩盡七十二絕技。玉簫在床上向來大膽,今晚更是豪放極了,跟浪女一般,令唐吉刮目相看。

  當唐吉幹得她兩度高潮時,她還想要。唐吉見此自然想馴服她,將她的雙腿扛在肩膀上,毫不留情地衝擊著她的小穴,幹得玉簫難以忍受時,只得軟語求降。

  唐吉說:「投降可以,我是有條件的。」

  玉簫哼道:「老公快說,為妻無不應允。」

  唐吉笑道:「好,你叫崔玉簫,這個名字真好。那麼老婆,現在你給為夫吹吹玉簫吧。」

  玉簫喘息著說:「我不懂那是什麼意思。」

  唐吉嘿嘿笑道:「就是要你用嘴舔我的棒子呀。」唐吉想玉簫一定會拒絕的,因為這些日子以來他多次要求,都被她毫不客氣地拒絕了。她說她不能讓男人羞辱她,她要很要臉的。唐吉愛著她,也就不強迫她了。

  哪知今晚非常意外,玉簫竟說道:「老公,只要你舒服,我答應你就是了。」說著話讓唐吉躺下,玉簫竟伏到他的胯下,手握大棒,張嘴將棒子含進去。接下來她就不會了,因為她沒有這方面的經驗。

  唐吉被她這一含,舒服全身直抖,他坐起來,雙手後撐,一邊看著美人的嘴兒玩著自己的傢伙,一邊指點她如何令男人痛快。在唐吉這個超極高手的點化下,玉簫很快就入境了。剛開始還覺得味道不好,哪知用舌頭舔過一陣兒,嘴套弄一陣兒後,見男人舒服得要發瘋的樣兒,自己的心裡也得意極了。她覺得這玩意真好,把自己嘴巴脹得大大的,腮幫子都鼓起來。這使她想起這根肉棒在下邊橫行的情景,那芳心裡更是甜蜜極了。不用唐吉說話,她自己賣力地將激情都給了這肉棒,連舔帶套的,不時弄出一陣陣輕微的溜溜聲。

  唐吉伸手理著她的秀髮,以使自己更清楚地看到美女的嘴跟自己的肉棒交流。他興奮得屁股直挺,聲音哆嗦著說:「老婆,好樣的,你舔得我好極了,給操你一樣的舒服。」玉簫聽了唐吉的粗話,心裡更是受用,肉體也得到一種滿足。

  那條香舌在馬眼上,稜溝上輕柔地點過幾下後,唐吉再也堅持不住了,撲撲撲地射出來。玉簫想躲開,唐吉按住她的頭,夢一般地說道:「我的好老婆,你吃掉它吧,很好吃的。」玉簫出奇的聽話,果然等精液射完後,吐出肉棒,喉嚨一動一動地全吃了下去。她的眼神媚媚地看著唐吉,感激得唐吉過去將她抱在懷裡,連連誇道:「我的好老婆,你真好,我這一輩子都對你好。」玉簫趴在男人懷裡,好半天都沒有說話。

  到二人入睡前,玉簫撫摸著唐吉的身體,深情地說道:「你不要忘了我,不要忘了今晚,更不要忘掉玉簫在床上的樣子,也不要忘記玉簫是怎麼舔你的。」

  唐吉笑呵呵地說:「我自然不能忘記,我以後還要你給我舔呢。你那麼一舔,我感到靈魂出竅了,美得無法形容了。」

 玉簫沒有再說什麼,趴在唐吉的懷裡竟然流出了眼淚。唐吉問她怎麼了,她只說高興的。唐吉聽了很滿意,摟著她很快入睡了。

  次日醒來,唐吉發現玉簫不見了,到處都找不到。再回到小屋時,才注意到窗台上用石塊壓著一張紙,上邊用眉筆寫著字,意思是說:「唐吉,我深愛的男人,我先走了。昨日入城我聽到一個傳聞,說鐵力揚在洛陽一帶養傷呢,我不知真假,但總要去看看。你在這裡等我十天,如果十天之內我不回來,你就不要再等了。你的女人很多,也不在乎我這一個。那麼你以後要多多保重。還有一句話要跟你說,跟你在一起,覺得很開心,包括在床上。我會永遠愛你的。」

  唐吉看到這裡,大叫著玉簫的名字,騎馬就追。追了好久好久,也沒有結果。他自然追不到,因為玉簫已經走了很久了,也是騎馬走的。

  唐吉又回到山谷的小屋,耐著性子在這裡等待。沒有了玉簫,他是度日如年。白天到京城裡亂轉,晚上回來安歇。關於鐵力揚的傳聞他也聽到了。他想如果這傳聞是真的話,這何嘗不是一件好事呢,世間又多了一位英雄,好多人都可受到他的好處。可是也使我失去了玉簫,她是多麼可愛的女人,我如何能忘得了她。

  她口口聲聲說愛我,看來還是更愛鐵大哥的,不然的話為何一聽到關於他的未必確實的傳聞就匆忙而去呢?難怪她昨晚對我那麼體貼,什麼都肯做,後來還流了淚,原來那時她已經決定離開了,可憐我像個傻瓜一樣。

  唐吉一屁股坐在地上,呆看著雲天,山峰,樹林,草地,他心裡又悲又苦。他不明白為何自己喜歡的女人都要離開呢?秋雨沒了,玉簫也沒了,采薇也沒了。如果真是文姑娘領走她倒是好事,如果不是的話豈不糟糕?唐吉不敢往下想了。

  唐吉強忍著衝動在山谷裡住了十天。他希望能看見玉簫一臉笑容地回來,給他一個驚喜,哪想到一直沒有動靜。他咬緊牙關接著等,又等了十天還是沒有結果。唐吉徹底失望了,知道這個女人不再回來了。

  他不再激動,不再惱怒,不再焦急。他想,她和鐵大哥原本就是夫妻,在一起自然是快樂的。只要她能得到快樂,自己還有什麼不滿足的呢?喜歡一個人,當然是希望她過得快樂。

  他像了結一件心事一樣,最後看了一眼這個住了多日,留下好多回憶的地方,帶上東西,騎上千里雪,默默地離開了。

  雖然多次入城,但他一直沒有打聽小棠的消息,因為心情的關係。這回他覺得自己應該去找她了。他答應過她要去看她,不能失信。他打算跟小棠會合後,再作打算。

  他向人打聽過好晉王府,在那門前門後轉了一圈,暗暗稱讚,真不愧是王爺府。那個氣派,那個威風,真不是小小的臥虎山莊所能相比的。

  他白天自然不敢公然進去找小棠,一個不明身份的人,把門的豈能讓他進去?這裡不是鬧市,誰都可以去轉悠的。

  他找了家客棧住下,到了晚上,他悄悄地奔王府而去。他心裡一點底都沒有,也不知道小棠是不是在王府,也許她又到哪裡玩去了。往消極方面想,備不住她已經被迫嫁給那個侍郎兒子了呢。

  他跳入王府的大牆,穿房過脊,很容易找到王爺的臥室。王爺正跟一位穿著華麗的貴婦在一起喝茶呢。那貴婦雖然已是半老徐娘,仍然很有風韻。從她的臉上,唐吉看到小棠的影子。憑直覺唐吉覺得這婦人有可能是小棠的娘。

  這婦人一臉愁容,跟王爺說:「王爺,這孩子都關了好多天了,也受到懲罰了,你也該放她出來了吧?」

  王爺喝一口茶,放下碗說道:「還不能放,她沒有向我認錯呢。」

  婦人道:「王爺,這幾天她一直不愛吃東西,昨天吃了一頓,今天一點都沒有吃呢。」

  王爺喝道:「不吃就餓死她,我怎麼會生出這麼不聽話的女兒呢?太給我丟臉了,連皇上提到這個野丫頭也直皺眉。」

 婦人道:「王爺,她不想嫁給趙全才,你就不要逼她了,還是讓她嫁給她喜歡的男人吧。」

  王爺呼地站起來,濃眉擠成疙瘩,堅決地說:「不成,不成,我豈能對趙侍郎失信呢?再說就是沒這門親,我也不能讓嫁給那小子,你沒聽趙全才說嘛,她喜歡上一個跑江湖的。唉,真是太沒眼光了。」

  婦人歎了口氣,說道:「那王爺,你還是想辦法叫她吃飯吧。」

  王爺想了想,叫道:「雨甜,再去給郡主送飯。」門外一個丫環答應一聲。

  婦人站起來說道:「我也跟著去吧。」

  王爺注視著她,制止道:「你別去,你去又要壞事,上回就是你放跑她的。」

  窗外偷看的唐吉得知小棠被關押了,心裡十分焦急,暗暗內疚,心道,如果我早點來找她,她可能就不會被關了。他聽說小棠愛自己,心裡有幾分高興。

  他無心再聽王爺的說話,偷偷地尾隨那個叫雨甜的丫環。那丫環拎著食盒向後院走去。唐吉不敢在地上走,只好在房子上跳躍。他這時的輕功已相當不錯。

  跟來跟去,眼見那丫環進入一個月亮門。來到一所大房子前,門口有兩個中年婦人把門。丫環站在台階下,告訴她們是給送飯的。其中一個微胖的婦人便用鎖頭開了門,丫環便進去了。

  唐吉趴在旁邊的一個房頂,努力向下眺望著。只聽裡邊一陣大罵:「都給我滾,我不想吃,我情願餓死。這麼被關在屋裡,跟籠子裡的鳥一樣,我還不如死了好。你給我滾。」隨著聲音,那食盒裡的東西都被扔出來了,那丫環也很狼狽地跑出屋來。

  唐吉聽聲音,可不正是小棠嘛。想到小棠失去自由,受盡委屈,唐吉的憐愛之心大增。他眼看著丫環離去,那婆子又將門給鎖上。他就想,這門一定不是普通門了,不然的話,小棠早就破門而去了。

  唐吉想了想,決定點二人的穴道,然後再救小棠出來。他轉到二人附近,還沒等他跳下房子呢,一道白光射來,同時一個聲音喝道:「什麼人?」

  那是一把飛刀,直奔唐吉的胸口。唐吉不敢硬接,在側身閃過的同時,拔劍跳落門前。兩個婦人見他輕功不錯,不敢輕敵,一左一右逼了上來。

  「何方小賊,報上名來?」那個胖婦人說。

  「你是什麼人,想幹什麼?」那個瘦婦人說。

  唐吉見她們身法輕盈,料想功夫不弱,忙拱手笑道:「兩位媽媽,在下是唐吉,是小棠郡主的好朋友,特來看她。」

  兩個婦人相視一眼,胖的說:「你說是她朋友,怎麼能證明呢?」

  唐吉見她們沒太大惡意,便答道:「只要讓我見見她就行了。」

  瘦的搖頭道:「不行,萬一你對郡主無禮呢?」

  唐吉正要說什麼,屋裡有人大叫:「唐吉,真是你嗎?你真沒有良心,怎麼現在才來,我快要悶死了。」

  唐吉不敢大叫,只得用內力送出聲音:「小棠是我,我這些一直想著你呢。」

  旁邊兩個婦人一見,再沒有什麼懷疑。胖的說道:「你想救郡主出去,也不是不行,你得拿出點本事。」

  另一個說道:「你能打敗我們,我們就不管你們。」

  唐吉點頭道:「好,如此的話,小子便得罪了。」說著橫劍當胸。那兩位婦人也不客氣,一左一右各自揮掌攻上。看不出來,二人的掌力相當雄厚,掌風襲來,令人發涼。

  唐吉展開泰山劍法,以劍對掌,嚴密封鎖自己的要害。二人圍著唐吉轉著圈子,唐吉想沖都沖不去,像被圈在一個桶裡一樣。

  唐吉心道,時間不能拖長,一旦時間過長,非驚動旁人不可。他密切注視著二人的進攻,當她們的攻勢稍稍弱時,唐吉猛地向後一退,二人以為他怕了,向前夾攻。唐吉忽地劍法一變,出招極快,一招「左右逢源」,逼得二人後退,再一招「指東打西」,左挑右刺,快到極點。那二人只感覺喉嚨涼了一下,以為自己完了,都不禁呆了。

  唐吉忙劍行禮,說道:「承認了。」原來他是劍下留情了,不然的話,二人都沒命了。二人都一臉驚訝地望著他,覺得他的身手不怎麼厲害,可這兩招劍法卻出奇地快,令人難躲。她們不知道這就是狂風劍法。

  二人知他手下留情,二話不說。一個掏出鑰匙,打開房門。小棠象鳥一樣飛出來,直投唐吉的懷抱,看得那二人直臉紅。

  小棠回頭對二人說道:「劉媽,李媽,我知道你們最疼我了,巴不得有人救我呢。」

  那個劉媽說:「郡主,你們快走吧,一會兒來人就不會辦了。」

  小棠點點頭,跟唐吉一起飛上房子,衝她們揮揮手,以最快速度離去。這裡已經關了她好多天,她再也不想回來了。她要跟心上人遠走高飛,不要當什麼尊貴的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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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劍風流 第五十章 歸去

 

  二人來到唐吉落腳的客棧,從窗戶進入房間。唐吉對她笑了笑,將她脫得只剩下貼身衣服,然後自己脫個光光,拉她進入被窩。

  小棠伏在他赤裸的懷裡,聞著強烈的男人氣息,身體都變軟了。她的心跳得厲害。雖然她已經不是第一次跟他這個樣子。

  小棠輕輕喘息著,說道:「唐吉,你告訴我,這些日子幹什麼去了?你的秋雨救出來沒有?」

  唐吉心中一涼,跟她說了秋雨的實情。小棠聽得直歎氣,緊摟著唐吉說:「以後你把我當秋雨好了,我也會好好對你的。」

  唐吉笑笑沒有出聲。小棠又問:「你是怎麼找到我被關的地方的?」唐吉就把偷聽到的事講一遍,接著問道:「他們都說你喜歡我呢,是不是真的?」

  小棠有幾分害羞,輕聲道:「你難道是傻子嗎?我自己看不出來嗎?」

  唐吉說道:「我這人在這方面特別遲鈍,非得人家說明白心裡才明白。」

  小棠吃吃笑道:「那你聽著,我不喜歡你,記住了吧。」說罷沖唐吉斜著眼睛,那樣子好看極了。藉著屋裡的燭光,唐吉感到小棠真如海棠一樣美。他看慣了小棠的男裝,此時見她秀髮披散,含嗔帶嬌的樣子,真有點意亂情迷。

  小棠見他注視自己,哼道:「看什麼看,又不是第一次見面。」

  唐吉坐起來靠在床頭,撫摸著枕在自己身上的美人的秀髮,問道:「小棠,你喜歡我什麼呢?我好像不能給你什麼?難怪你父親說啥不同意你嫁給我這個跑江湖的呢。」

  小棠轉下身子,大膽地將一臂環住唐吉的腰,臉貼在他的胸上,說道:「自從你上回救我那一刻起,我已經愛上你了。你能不計前嫌,救我脫險,我就覺得你像個男子漢。我不要你給我什麼,只要你能真心對我就行了。」

  唐吉聽了心裡一暖,說道:「你麼一個大郡主愛我,我高興得快暈了。我小時候還當過乞丐呢。」

  小棠抬起下巴哼道:「你知道自己配不上我就好,以後可得對我好些,不然有你好看。」

  唐吉嘿嘿笑道:「小棠,有件事我覺得應該告訴你的。」他想將自己的女人數量大致交待一下,免得到時她會承受不住現實的殘酷。

  小棠睜大美目說道:「看你笑得那麼邪氣,不是要跟我說,你幹過什麼壞事吧?」

  唐吉緩緩地說:「不是,是關於我的女人方面的。」

  小棠聽了一笑,說道:「我知道了,你是說你不能只娶我一個,你還有采薇呢。你怕我吃醋是吧?我還沒有那麼小心眼,心裡還能容不下她一個嗎?」說著話她伏在他的身上,閉上眼睛,傾聽著男人有力的心跳。

  沒跟人家成婚就鬧到一個被窩裡,小棠總是羞答答的。這要是讓父母知道,那還得了,不氣死他們才怪。不過自己既然選擇了這條不歸路,就只有堅強地走下去了。

  唐吉見小棠這麼說,也就不敢往下說了。他心道,我的女人何止她一個呢,那群仙谷裡邊那些花枝招展的姑娘都是的。你要是見到那個情景,準會立刻拔劍殺了我。但這個時候他不想往下說了,會大煞風景的。

  唐吉突然跟小棠說:「小棠,咱們現在就做夫妻吧。」說著用手在她的背上撫摸著,很有向別處探入的意思。

  小棠抬頭望著他,說道:「唐吉呀,我不想這麼跟你在一起,你得答應我要光明正大地娶我,這種苟且之事,我不願意。」

  唐吉想不到她還這麼有個性,不禁笑了,說道:「娶你不成問題,可現在我很想幹那事,你看怎麼辦呢?」說著指指自己的下邊。

  小棠紅著臉拉開被子,只見唐吉的胯下已豎起一根大旗桿了,那粗壯,威武的樣子,令小棠心驚肉跳。這就是成年男人的東西,就是這東西來攻擊女人的。多麼難看,那個頭還是暗紅的,還長個獨目。

  唐吉拉著小棠的手放在肉棒上,說道:「小棠,你給我摸摸吧,你看它多神氣。」小棠白他一眼,說道:「唐吉,男人的東西真是醜死了,」說著話用手撥了一下,那東西左右晃了晃,非常俏皮。好熱,好硬,小棠的心都跳出來了。

  小棠嘻嘻笑道:「看它那個樣子,就知道你想幹什麼。」

  唐吉拉著小棠的手說道:「小棠,你把身子給我吧,我好想要你。」

  小棠搖頭道:「你得先娶我。」

  唐吉哼道:「你真的不肯嗎?」

  小棠點頭道:「我說話算話。」

  唐吉忽然抱住她,一翻身將她壓倒,笑道:「不怕我強姦你嗎?」小棠根本不在乎,冷哼道:「你敢強姦我,我就死給你看,做鬼也不饒你。」

  唐吉一臉的壞笑,說道:「我的小棠寶貝兒,你就答應我一回吧。」

  小棠見他說得可憐,說道:「除了破身外,別的我都答應你就是了。」

  唐吉聽了精神大振,心道,除了插那裡,也可以插別地方呀,女人又不止那一處洞穴。想到這裡,唐吉的目光在小棠身上上下掃瞄著,看得小棠心裡直發毛。她嬌嗔道:「你看你那個德性,像一條要發瘋的狗。」想到狗的樣子,她臉上有了笑容。

  唐吉笑了笑,說道:「是你說的,不破身就行。你說話算數?」說著唐吉瞅著小棠的紅唇出神。

  小棠嘴還硬著,說道:「是呀,我說的,我能把我怎麼樣。」

  唐吉嘿嘿笑道:「下邊的嘴兒不讓進,那就進上邊的嘴吧。」

  小棠瞪大美目,哼道:「那是什麼意思?我怎麼聽不懂。」

  唐吉知道這位郡主對那事是個外行,就俯在她的耳邊將自己的意思說了。小棠聽了後差點從床上蹦走來,幸好唐吉還壓在她的身上。

  隨後小棠摀住自己的俏臉,深悔自己的失言。唐吉想到她的性格,知道她一時是受不了這個的,於是改了主意,說道:「好了小棠,我也不逼你了。這樣吧,你不舔我可以,那就讓我舔你吧。」小棠聽了同樣大羞,但見唐吉那張期待的臉,她終於點點頭。

  唐吉高興極了,將小棠下身脫光,小棠並著腿,不肯分開。因為羞澀,她用被蓋住自己的頭。唐吉也不反對這樣,對著小棠的下邊猛看。

  小棠的腿生得不錯,直而長,白而圓,肥瘦適中。唐吉見她不肯分腿,就在她的腿上親吻著,一手還來到小腹,摸那叢微黃的捲曲的毛。他嘴裡還不時說著情話,小棠心一軟,最終打開緊閉的大腿。

  唐吉一看,差點連心跳都停止了。陰毛從小腹伸下,形成一個三角,在此毛的映襯下,那紅縫微開,春水點點。下邊的菊花緊密細小,跟上邊的花洞相映生輝,同樣能粘住男人的目光。

  唐吉不再忍受慾火的煎熬,伏下身子,伸出舌頭,認真地品嚐著美女的味道。不過幾下子,小棠就發出甜美的聲音。她推掉被子,身子坐起,雙手按著唐吉的頭,腰臀配合著,不時地扭著,顛著,挺著。她生平頭一回受到這樣的「欺侮」,來自下體的刺激使她快瘋狂了。

  小棠的水不斷地流,唐吉不停地吃。他覺得美女的水就是好喝,不能浪費。這一夜,唐吉用嘴讓小棠爽了兩回。唐吉尊重小棠,沒有強行破她的身子,但他知道,她是無法逃過自己的手心的。

  次日起床,二人目光相遇,唐吉一臉的得意,小棠不是白他,就是瞪他,但唐吉知道她心裡是甜蜜的。

  吃過早飯,小棠問唐吉:「咱們要去哪裡?」唐吉想了想,說道:「我想去臥虎山莊,我義父死在那裡,我應該給他上墳。」小棠點頭道:「你去哪裡,我都跟著。」唐吉心裡笑道,我去群仙谷你也跟著嗎?

  二人收拾起身,小棠仍作男子打扮。涉及到騎馬問題時,小棠非要跟唐吉共騎一馬,原因是上回唐吉跟采薇也這麼幹的。唐吉勸不了她,只好聽從。

  二人騎馬出城,向出關的方向而去。一路上二人親親熱熱,恩恩愛愛,跟夫妻近似,就差那最後一插了。唐吉尊重她,因此小棠仍能保持清白之身。雖沒有真個銷魂,但那種眼神交流,肌膚磨擦也是相當刺激人的。唐吉還有什麼不滿足呢?

  快到群仙谷的道口時,唐吉大生感慨。他心道,這裡有好多女人等著我呢,我答應過回來,但現在我還不想回去。我得到臥虎山莊去,除了祭拜義父外,順便也得打探一下林芳的下落。

  在他來到那道口,望著那面藏著洞口的山壁,他停下馬來。想了想,便掉轉馬頭,向那石壁走去。懷裡的小棠回頭笑道:「唐吉,往哪兒去幹什麼?那邊沒有美女。」

  唐吉哈哈一笑,說道:「那裡的美女多著呢。」說著話那馬離山壁只有十幾步了。這時小棠扭過頭來,唐吉迎上去親住,二人吻得滋溜溜直響。

  正吻得來勁兒呢,只聽一聲輕哼,接著身下一沉,這千里雪竟掉進一個陷阱裡。二人也跟著下落。

  唐吉大驚失色,小棠尖叫出來。唐吉來不及多想,抱著小棠向上躍去。眼看著他要出坑了,猛然間一張大網壓下,唐吉又掉下來。他心道,下邊可別是倒立的尖刀才好。

  結果他想錯了,他們根本沒到地上,因為下邊也驟然間升起一道網來,將他們托住。沒等他們多想什麼,他們已經被網給拉上來了。一出炕後,二人一馬被纏個結實。

  唐吉跟小棠在網中一看,外邊竟是一群十二三歲的少女,看打扮不像是群仙谷的人。群仙谷的姑娘多是黑衣,她們卻是白的。「你們是誰?為何要抓我。」那些少女不理他,只衝著他們笑。

  正當唐吉驚惶失措時,只聽一個姑娘的聲音傳來:「這個負心郎也太可惡了,不但玩了那麼多女人,連男人也玩了。」

  另一個接話道:「不能原諒他,非把他變成太監不可。」

  一聽這聲音,唐吉心裡大喜,忙叫道:「小綠,小橙,你來了太好了。」

  「好什麼好,好多的帳正要跟人算呢。」隨著聲音,少女往兩邊一分,果然是漂亮的小綠,小橙。她們都冷著臉,向唐吉瞪眼睛。

  唐吉在網裡站起來,說道:「快放我出來吧,咱們都是自己人。」

  小橙看看小綠,小綠哼道:「好不容易逮到的獵物,怎麼能放走?原本想抓一隻老虎的,誰想到抓到一個採花賊。姐妹們,帶她回去,閹了他。」說著一揮手。眾女答應,將唐吉的馬放出,將二人抬了起來。

  「亂玩女人,不會有下場的。」小綠哼著。小橙則在旁邊捂著嘴笑。

  唐吉亂掙著手足,大叫道:「我沒有亂玩女人,我是冤枉的。」

  小綠白著他,說道:「有冤枉,你跟你媽說去吧。」唐吉聽了一驚,難道她在這裡嗎?

  眾人向石壁走去。接著石壁上的門打開,唐吉再度進入群仙谷。

  谷內突然鑼鼓喧天,聲音悅耳,充滿喜慶氣氛。被人扛著走的唐吉聞到了陣陣香風,他的臉上露出微笑。他知道等著自己的命運是什麼了,因為那香風是女人的體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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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劍風流 第五十一章 義母

 

  一進谷中,二人身上的網上便被撤掉了。小綠跟小橙等人領著唐吉往大殿去見文姑娘。沿途碰見不少美女對唐吉暗送秋波。唐吉都致以微笑,算是打過招呼。不必說,這些美女都跟他有過一腿的了。

  小棠眼尖見到這種情況,心裡不爽,就小聲問道:「唐吉,這是個什麼地方?那些女人都認識你嗎?」

  唐吉笑了笑,拉著她的手說道:「你很快就什麼都清楚了。」小棠知道他現在是故意賣關子,再問下去,他也未必肯說,於是也就不跟他多話了。

  伴著熱烈的鼓樂聲,唐吉跟小棠來到大殿。只見文姑娘穿著教主的衣服威嚴上坐,像個女皇。她還是那麼美麗,美得讓唐吉心跳加快。

  大殿兩邊還站著好多美女跟一些男子。這些自然是谷中的負責人了。他們都對唐吉點頭,這是對他的敬意。

  唐吉因為不是谷中的弟子,也就不用行什麼大禮,只是抱拳而已。文姑娘輕啟朱唇,說道:「唐吉,你是我教的貴客,不用多禮。你也累了吧,我叫人伺候你去休息。」說著瞅了小棠一眼。

  唐吉回答道:「謝謝文教主的關心。」接著將小棠介紹給文姑娘。二女彼此審視著對方,都點過頭,算是認識了。之後,文姑娘派人將唐吉二人領走,找個舒服的地方休息。這地方自然是前院了,而不是那些男人的住處。

  一回到房間,小棠馬上問道:「唐吉,這是怎麼回事?咱們還去不去臥虎山莊了?這些人到底是幹什麼的?」

  唐吉一笑,說道:「這裡名叫群仙谷。」

  小棠一聽,忍不住跳了起來,叫道:「什麼?這是魔教的老窩?」

  唐吉連忙摀住她的嘴,說道:「不要亂說話,叫人家聽見,你的小命都沒有了。」

  小棠變了臉色,推開他的手,問道:「你怎麼跟他們來往呢?這個教在江湖上名聲很不好的,虧你還是個大俠呢。」

  唐吉微笑道:「小棠,你說我這個人壞不壞?」

  小棠的美目在唐吉的臉上一轉,說道:「雖然是個色狼,但還算有點良心。」

  唐吉回答道:「這不就結了,我就是從這裡走出去的,我的劍法也是來自於這裡,你說我都不是壞人,她們還是壞人嗎?再說了,正邪之間,有時是很難區別的。魔教裡也有好人,白道裡也有壞人。」

  小棠擔心地拉住唐吉的胳膊,說道:「可我心裡就是不踏實,總覺得會有什麼倒楣事要發生。我看咱們還是早點離開的好。」

  沒等唐吉說話呢,小綠進來請唐吉二人吃飯。唐吉便拉著小棠奔餐廳去了。唐吉重回群仙谷,覺得像回到自己家一樣。讓他離開,他往哪裡去呢?他已經沒有別的去處了。外邊的牽掛都已經斷了。

  吃過飯,唐吉想起一件事來,向小綠打聽道:「你剛才說林芳也在這裡?這是真的嗎?」說到這句話時,唐吉的聲音都有點顫了。這是跟自己有著親密關係的特殊的女人,她能到這裡,自然是天大的好事,也了了自己的一件心事。

  小綠衝他頑皮地一笑,說道:「一會兒,你還是問文教主吧,我們可不敢多嘴的。」

  唐吉又想到一事,說道:「那羊采薇姑娘呢?她也被請到這裡了吧?」

  小綠回答道:「不錯,她不但在這裡,還是我親自請來的呢。教主誇我很能幹呢。」說著臉上露出得意的表情來。

  證實了采薇身在這裡,唐吉心中的一塊石頭算是放下了。由義母跟采薇,他想到了秋雨,心裡難受得很。當初自己跟她私奔,原指望給她幸福,讓她快活一輩子,不曾想卻叫南宮長笑那個傢伙給逼死了。我真是個無能的人。如果秋雨還活著的話,那該多好啊?她見到我武功大進,又有這麼多女人,一定會誇我有本事呢。

  過了不久,二人到文姑娘的房裡見面。彼此說了沒有幾句話,小棠就說自己有點累了。唐吉瞅了文姑娘一眼,文姑娘吩咐人領她去休息。小棠臨走時,還特地瞅了唐吉一眼,意思是說你小心點,不要輕信於人。笑文衝她笑了笑,心道,你哪裡知道我跟文姑娘的關係呢。

  屋裡只有二人時,唐吉立刻上前將文姑娘摟在懷裡。這時的文姑娘已經換上粉紅的裙子,就跟唐吉以前見到的她一樣,多了幾分親切感。

  唐吉聞著她身上的芳香,問道:「文姑娘,你這陣子還好吧?」

  文姑娘呆在他的懷裡,感到很舒服,她連續呼吸,感受著男人氣息,嘴上回答道:「有什麼好不好的,還不是每天處理那些瑣碎的事唄,當這個教主還沒有以前快活呢。」

  唐吉安慰道:「你不當教主,誰來當呢?還是你能幹。」接著話題一轉,問道:「文姑娘,我想問你,我義母跟采薇都在這裡嗎?」

  文姑娘柔聲說:「是呀,都在這裡,是我派人將她們給接來的。我知道她們都是你的女人,怕你惦記,就都請來了。」

  唐吉感激地說:「謝謝你了,文姑娘,你想得可真周到。」說著在文姑娘的俏臉上親了一口。

  文姑娘以美目斜視著他,哼道:「唐吉,你可厲害呀,以前倒沒有看出來。」

  唐吉自豪地一笑,說道:「你是說我的武功嗎?不行,不行,雖然有點進步,但比一流高手,還是差得很遠。」

  文姑娘輕輕推開唐吉的摟抱,直視著他,說道:「我不是說這個,我是說你對付女人方面的能耐,真是厲害。」

  唐吉聽她話裡帶刺,就解釋道:「我也不想這樣的,可能我天生就有女人緣吧。她們自願跟我好,我也沒有辦法拒絕。你也知道,我是個不容易拒絕美女的普通男人。」

  文姑娘板起來臉來,訓斥道:「你可真不了不得,連你媽你都上,你還是不是人呀?」

  唐吉這才明白,文姑娘是因為這個對自己不滿,連忙解釋說:「她是我的義母,並不是親的。」

  文姑娘的美目瞧著他,有點冷。她說道:「我知道不是親的,可這也算是亂倫吧?於理不通。」

  唐吉一笑,說道:「對我來說,林芳以前是我的義母,可現在她跟你們一樣,也是我的一個心愛的女人。」

  文姑娘擺擺手,說道:「你可別亂說呀,我可不是你的女人。」

  唐吉睜大眼睛,問道:「文大教主,你不會說話不算數吧?你親口說過嫁人時,會嫁給我的。」

  文姑娘提醒他說:「我是說過這話,但我現在並沒有想嫁人呀。」

  唐吉不想多說別的,說道:「文姑娘,我想見見采薇跟林芳,可以嗎?」

  文姑娘回答道:「當然可以了,不過想見她們的話,得先跟我比劍。你如果能過我這一關,我才讓你見她們。她們可不喜歡見狗熊,只想見英雄。」

  唐吉痛快地答應道:「好呀,我也正想試試文教主的神功呢。」

  文姑娘領著唐吉到旁邊的練武場。這是文姑娘私人練武的地方,每天早上,文姑娘都要到這裡練劍的。

  文姑娘沒讓任何人跟著,只有她跟唐吉二人。來到寬綽的場地,唐吉到兵器架上摘下兩把劍來,將其中一把拋給文姑娘,文姑娘接劍在手,擺出個進攻的門戶,嚴肅地說:「唐吉,不用客氣,只管使出你的真功夫來,我倒要看看,你的狂風劍法到何種地步了。」

  唐吉隨意地揮了揮劍,沖文姑娘說道:「寶貝兒,你只管放馬過來。我等著你投懷送抱呢。」

  文姑娘哼了一聲,突然縱起身子,人在半空,像一隻蝴蝶撲了下來。那雪亮的劍尖指向唐吉的心窩。這一勢又快又猛,像玩真的一樣。

  唐吉叫道:「來得好。」身子一轉,像陀螺一樣,向旁轉去。文姑娘輕聲一笑,劍隨唐吉,人隨劍走,仍不離唐吉的要害。

  唐吉嚇了一跳,當下也不再猶豫,身體又轉了幾轉後,橫劍外撥,只聽擋地一聲,雙劍相交,文姑娘借勢在空中翻了兩翻,身子仍未落地,又像燕子一樣朝唐吉咽喉刺去。這一下變化只是眨眼功夫,令人防不勝防。

  唐吉一呆,身子後仰,劍從臉上刺過。唐吉反應很快,不等文姑娘收劍,猛地直起身子,雙手摟住文姑娘的細腰不放,嘴裡笑道:「哈哈,這回不厲害了吧,是老公我勝了,你服氣了吧。」說著話用臉在她的胸上拱著。

  文姑娘扔掉了劍,身體掙扎著,說道:「不算,不算,你耍賴。你放開我,咱們重新比過。」

  唐吉笑道:「不成,不成,你已經輸了。你把劍都扔掉了,那不認輸了嗎?而我的劍,還在手裡呢。」說著也把劍扔掉。

  文姑娘哼道:「要不是我手下留情,你早就完蛋了。」

  唐吉嘿了一聲,說道:「你差點要了我的命,還說手下留情。」

  文姑娘回答道:「自然留情了。如果當真使展出來,比剛才要快多少倍呢。」

  唐吉嚇了一跳,失聲道:「真的是這樣呀?那我豈不是沒命了嗎?這是什麼劍法?我怎麼沒有見過?」說著放開她的腰。

  文姑娘得意地說:「這是我自己創的,厲害吧。今天是頭一回用,想不到威力這麼大。目前還沒有名字。嗯,專門用來對付大魔頭的。」

  唐吉皺眉道:「你老公我不算大魔頭吧?」

  文姑娘瞅著他微笑道:「你不是大魔頭,你是大淫賊,禍害過那麼多純潔的姑娘,就憑這一條,你就得被凌遲了。」

  唐吉厚著臉皮說道:「可我也沒有強姦過誰呀,是她們自己願意的。」

  二人正說著話呢,小綠進來稟道:「教主,采薇姑娘來了。」

  文姑娘瞅了一眼唐吉,說道:「你老婆來找你了,快去見她吧。你也真是艷福不淺呢,那姑娘美得連我都有點忌妒了。」

  唐吉笑道:「大不了以後的晚上,我多疼疼你。」

  文姑娘呸了一口,罵道:「大色狼,不正經。」唐吉向她擠了擠眼睛,便跑到外邊見采薇去了。

  唐吉一到門外,只聽一聲:「相公」。一個人影已經靠了過來。原來采薇正站在門口等他呢。要不是怕被人看到,采薇早就投入他的懷裡了。

  唐吉一瞅睬薇,白衣如雪,美目如星,笑容親切,一張臉上充滿了興奮跟喜悅。唐吉的心裡一暖,拉住她的小手問道:「想我了嗎?」

  采薇轉著美目,柔聲說道:「采薇自離開相公後,天天都在想你。」

 唐吉臉上露出壞笑,小聲問:「那晚上想不想。」

  采薇知道他想問什麼,就低下頭回答道:「晚上也想。」

  唐吉嘿嘿笑了,在她的耳邊說道:「是不是想那根大傢伙進去。」

  采薇羞得面紅耳赤,哼聲說道:「相公,你好不正經呀,我不跟你說了。」

  唐吉哈哈一笑,說道:「你知道林芳在哪裡嗎?快點領我去吧。」

  采薇抬頭瞅瞅唐吉。愣了愣,臉上似乎有什麼疑問。唐吉隱約能知道她想問什麼,就說道:「采薇呀,有什麼話,回頭我會跟解釋的。現在你領我去見她。」

  采薇向練武場瞅了瞅,說道:「文教主允許嗎?」

  唐吉微笑道:「走吧,她不會反對的。」

  采薇點了點頭,說道:「那就去吧,林芳阿姨天天都在惦記你。雖然她不說,我也是知道的。」聽到這句話,唐吉的心裡是又暖又酸。他知道林芳對他有雙重的感情,一方面有母愛,一方面有情愛。無論是哪一種,都叫他感到幸福。

  林芳的住處離這裡不遠,很快進了一個小院,采薇敲響了房門,屋裡便有丫環來開門。丫環看到唐吉,露出開心的笑容。唐吉心裡迷惑起來,他也拿不準自己是否也上過她。

  采薇是個懂事的姑娘,跟唐吉說道:「相公呀,林阿姨就在裡邊呢,你進去看她吧。我先和小荷姐姐出去玩。」說著跟小丫環走了。

  唐吉在門前站了一會兒,心情激動得很。他想到義母受了不少苦,又失去了義父,心裡好不難過。而這一切的起因,皆因為自己的私奔。如果自己不私奔的話,可能一切就不會是今天的局面。自己實在不是一個好兒子。

  正當唐吉亂想時,林芳的聲音從裡邊傳出來:「是吉兒回來了嗎?快進來吧,我等你好久了。」

  唐吉胸口一熱,眼圈一紅,便大踏步走了進去。當他看到林芳時,林芳正穿著寬大的衣服坐在床上,手裡正拿著一件嬰兒衣服比量著,臉上充滿了要為人母的甜蜜。她的小腹微隆,已經有了身孕了。

  唐吉叫了一聲:「林芳,我回來了。」說著話上前拉住她的手。

  林芳抬起頭,目光望著他,充滿了複雜的情感。唐吉瞅瞅林芳的小腹,說道:「咱們的孩子快要出生了嗎?」

  林芳微笑道:「不會那麼快的,還要幾個月呢。你在外邊受了不少苦吧?」

  唐吉摸著她的手,說道:「我還好,總算活著回來了。我不是一個好孩子,連累你跟義父了。如果不是我不好的話,義父也不至於會把命丟了。」

  林芳撫摸著唐吉的頭,說道:「吉兒呀,你也不用那麼自責的,也不能全怪你。也怪你義父太衝動了,事情還沒有問清楚,就自殺了。」

  唐吉不解地望著林芳,問道:「林芳,你的意思是?」

  林芳歎了一口氣,說道:「其實我並沒有被東方霸糟蹋。」

  唐吉大驚,顫聲道:「這是真的?他有那麼好嗎?」

  林芳目光也不看唐吉,閉上眼睛,慢慢地說:「那天晚上,為了救你義父,我只好不顧自己的什麼貞操與性命了,本來是難以倖免的,當我大聲說出自己已經懷孕了時,東方霸就放過了我。」

  唐吉溫和地說:「他會相信嗎?」

  林芳解釋道:「他自然不信,但他粗通醫學,給我把過脈之後,也不得不信。因為他認為跟孕婦幹事,會得到惡運的,因此他才放過我一馬。」

  唐吉長出一口氣,說道:「原來是這樣呀,我就說東方霸這個傢伙不會那麼好心的。這可能是他一生中唯一做過一件好事吧。」

  林芳問道:「聽說東方霸已經死了,對嗎?」

  唐吉回答道:「是的,雖然不是我親手殺的,也跟我有關。」

  林芳感慨道:「他這樣的惡人,也該死掉了。有他活著,別的都活不好。」說到這裡,林芳的臉上露出怨恨來。

  唐吉不想讓她難過,就問道:「林芳,文姑娘對你怎麼樣?」

  林芳回答道:「不錯呀,不錯,像對親人一樣。你真有福氣,跟這樣的姑娘交上朋友。」

  唐吉問道:「你難道不知道這裡是通天教的老窩嗎?」

  林芳點頭道:「我知道呀,不過通天教不也有好人嗎?像臥虎山莊,在外面名聲挺好,可誰知道東方霸跟禽獸一樣呢?」

  唐吉誇道:「林芳,你說得真好呀,我也是這麼想的。」

  林芳說道:「吉兒,你好久沒有疼愛我了,抱抱我好嗎?」

  唐吉一笑,伸手摟過她來,並用臉磨擦著她的臉,二人的心中充滿了幸福感。一會兒,唐吉就伸過嘴去親吻她的臉,接著就堵上她的紅唇。二人親了一會兒,唐吉將舌頭伸入她的嘴裡,兩人便糾纏起來。唐吉一邊享受著她的紅唇,一邊撫摸著她的胸部,彷彿又回到從前的日子。

  好一會兒,二人停止動作。林芳喘息著說:「你知道嘛,吉兒,文姑娘派人去找東方秋雨了。」

  唐吉摟著她的肩膀,慘然地說:「找到又怎麼樣呢?她已經死了。」

  林芳一臉的紅暈,望著唐吉說道:「聽文姑娘說,好像她還活著。」

  一聽這話,唐吉眼睛都睜大了,大聲問道:「你說的真的嗎?你沒有騙我吧?」聽說秋雨可能還尚在人間,唐吉就感到有一道陽光射在自己的身上,使他感到身上那麼暖,人生無比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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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3-7 06:27:38 |只看該作者
狂劍風流 第五十二章 唸經

 

  唐吉找到文姑娘,問起秋雨的事。文姑娘請他坐下,幽幽地望著唐吉,慢慢說道:「秋雨的確活著,而且活得挺挺健康呢。」

  唐吉狂喜,跳起來叫道:「她在哪裡?她怎麼還會活著?難道那個南宮長笑在騙我嗎?」說著抓緊了文姑娘的手。

  文姑娘一笑,說道:「他沒有騙你,秋雨的確自殺過。那天她因為心情不好,想不開就上了吊。南宮長笑發現後,將她解下,以為她死了,就急著找你報仇,他大叫著跑了。這時候我的人經過那裡,就將她救走了。」

  唐吉心中奇怪,問道:「你的人怎麼會在那裡出現呢?」

  文姑娘微笑道:「我知道你惦記秋雨,因此你離開群仙谷之後,我就派人去救秋雨。只是對頭防範得太嚴,一直沒有機會動手。直到秋雨自殺時,我們才將她救了出來。」

  唐吉握著文姑娘的手,感激地說道:「你對我真是太好了,我真不知道該怎麼感激你呢。」

  文姑娘輕輕掙脫了他的手,淡淡一笑,說道:「這又算得了什麼?還有更叫你驚喜的事呢。」

  唐吉忙問道:「那是什麼事?難道我義父也沒有死嗎?」

  文姑娘搖頭道:「你義父已經被掩埋了,就算神仙在世也無法讓他復活了。」

  唐吉接著又問道:「我義母又是怎麼到的群仙谷?」

  文姑娘說道:「你義母抱著你義父的屍體離開了臥虎山莊,一到莊外就被我的人發現了,就一直跟著她,想看她往哪裡去。原來你義母是安葬你義父去。我的人見義母孤苦伶仃,就上前幫忙。經過跟她交流,取得了你義母的信任,就將她接到這裡來,想給你一個小小的驚喜。」

  唐吉的眼睛都濕潤了,說道:「這哪裡是小小的驚喜,簡直是天大的驚喜。我唐吉就是做牛做馬,也報答不了你的大恩。」

  文姑娘笑了,說道:「你這麼說的話,我可信了。不過做牛做馬就不用了,我的牛馬已經足夠用了。只要你以後少跟我扯皮搗蛋,少對我進行騷擾才行。」

  唐吉嘿嘿一笑,將文姑娘摟在懷裡,說道:「寶貝兒,我是真心喜歡你嘛,如果我不喜歡你,你就是想我那樣的話,我也做不到。」

  文姑娘在他的懷裡扭了扭身子,說道:「我可沒有答應過嫁你呢,因此你對我一定要尊重些。」

  唐吉點頭道:「行,你說什麼我都聽著好了。對了,我什麼時候可以見到秋雨呢?」

  文姑娘輕輕推開他,歎息地說:「摟著我還想著秋雨,你對我也太無情了吧?」

  唐吉連連擺手,說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掛念她的安危。如果換了你在外邊,我也會一樣擔心受怕的。」

  文姑娘美目一瞇,說道:「這還差不多。」接著說道:「本來應該早就回來了,可是她們為了給你更多的驚喜,又到別的地方去了。估計這幾天就能回來了。」

  唐吉關切地問道:「什麼更大的驚喜呢?她們都是誰?又去了哪裡?」唐吉暗暗埋怨文姑娘手下的人,難道就不能先把人送回來,然後再幹別的事嗎?這樣穩妥一些。

  文姑娘沖唐吉微笑著,說道:「想知道執行任務的是誰嗎?你自己猜猜看,看你相好的女人有哪個不在。」

  唐吉稍稍一想,便有了答案,說道:「是小蘭她們吧。」

  文姑娘誇道:「你這個人真是有情有意,一下子就給你猜了出來。不錯,去救秋雨的人就是小蘭她們。她辦事我向來是放心的。」

  一想到小蘭,唐吉真有點慚愧了。因為從自己回谷以來,一直沒有想到過她。她知道一定會很傷心的。她對自己的恩情也是絕不忘記的。如果沒有她,沒有文姑娘,自己可能早就不在人世了。

  唐吉說道:「我唐吉能有今天,都是多虧了你。」

  文姑娘搖頭道:「你也別這麼說,那是你自己爭氣。對了,晚上你打算在誰的房裡過夜?」說到過夜,文姑娘只感到臉上發燒。

  唐吉衝她一樂,一隻眼睛一瞇,說道:「我想到你的房裡跟你過夜,你看怎麼樣?」

  文姑娘背過身,說道:「去去去,這話要是讓我教的弟子聽到,非把你剁成肉餡不可。」

  唐吉雙手一攤,說道:「那我總不能一個人過吧。一個人過夜,那是多麼難熬的事呀。」

  文姑娘罵道:「真是個大色狼,沒有女人,難道你還睡不著覺嗎?」

  唐吉肯定地回答道:「你說得不錯,我現在每天晚上沒有女人,還真睡不著覺。」

  文姑娘轉過頭,說道:「好呀,你不是喜歡女人嗎?我就滿足你的要求。從明天起,谷中的姐妹輪流陪你過夜。一個晚上十人相陪,你就等著享受艷福吧。」

  唐吉聽得腦袋都大了,說道:「那不是要我的命嗎?」

  文姑娘一笑,說道:「你以前也不是沒幹過那事。她們都寂寞了好久了。自從所有的美女都歸我管之後,我一直沒有讓她們亂來,都是給你留著的。」

  唐吉苦著臉說:「你不是要謀害親夫吧?讓她們吸乾我。」

  文姑娘笑道:「要是這麼殺人的話,那些被殺者都死而無撼。又不知道會有多少人爭著搶著要這麼死呢。」

  唐吉目光直視著她,說道:「你幹嘛要對我這麼好?我只怕沒法報答你。」文姑娘回答道:「我的目的只有一個,要你加入通天教呀。」

 唐吉眨了眨眼,嚴肅地說:「這個問題,還是慢慢商量吧。我可不想走到江湖上,被那些白道人士給大卸大八塊。」

  文姑娘板起了臉,說道:「你以為你不加入通天教,那些白道人士就當你是自己人嗎?你想錯了,你不加入通天教,你站到他們面前,他們照樣把你大卸八塊的。」

  唐吉一驚,說道:「我沒有幹什麼壞事呀?他們何苦跟我過不去呢。」

  文姑娘笑了笑,解釋道:「你是沒有幹什麼壞事,可你跟我們通天教來往密切,就算我們說你跟我們沒關係,他們就肯信嗎?還有呀,即使你跟我們通天教一點關係都沒有,他們也不會放過你的。」

  唐吉奇了,問道:「這又是為什麼呢?我可不想跟他們為敵。」

  文姑娘哼道:「就憑你得到了『狂風劍譜』,他們就非殺你不可了。」

  唐吉提醒道:「我這次出山,沒遇到過白道的追殺呀。」

  文姑娘目光注視著他,說道:「那也沒什麼奇怪的。一方面,江湖上見過你的人畢竟是少數,多數人都不認識你。而那些認識你,在路上要對你不利的傢伙,我都吩咐小蘭,將他們全部幹掉,一個不留。」

  唐吉這才明白為何自己一直平安無事,對文姑娘大為感激,嘴上卻說:「全部幹掉,是不是有點太狠了點?」

  文姑娘粉面含霜,一字一字地說:「這個世界本身就是殘酷的,如果你不殺他,他就得殺你。你記住了,對敵人仁慈,那就是對自己殘忍,明白嗎?」

  唐吉摸著自己的頭,細細體會了其中的含意。他將自己經歷的事一一過濾,也不得不承認文姑娘的話有許多在理之處。

  文姑娘問道:「唐吉,想到晚上到誰房裡了嗎?」

  唐吉笑道:「我想聽聽你的意見。」

  文姑娘笑了,說道:「這事你也問我?我成了你的保姆了。好吧,我就給你個主意,晚上先跟采薇親熱去吧。」

  唐吉說道:「我也是這麼想的。只是小棠跟林芳呢?」

  文姑娘回答道:「這個你放心好了,我讓小棠去陪你的義母,讓她們聯絡一下感情。嗯,小棠這個丫頭,因為出身的關係,有點野性呀,你可得降住她。」

  唐吉自吹道:「她再野性,也是我的女人,她能不聽我的嗎?」

  文姑娘笑道:「但願如此吧,如果她欺侮了你,讓你受不了,你也可以跟我說,讓我來對付她。」

  唐吉瞪了瞪眼,說道:「我有那麼差勁嗎?讓一個女人給壓到頭上。」

  文姑娘衝他一點頭,說道:「好了,你先去陪她們吧,不用管我。」

  唐吉答應一聲,臨走說了句:「晚上睡覺,要把門插好,當心我鑽你的被窩。」

  文姑娘轉動著美目,說道:「你來好了,我每天睡覺時,在被窩裡都預備一把劍的。」

  唐吉對她笑了笑,出門去了。文姑娘安排得很周到,將唐吉跟他的女人單獨安排到一個院子裡。這樣做很好,方便唐吉跟女人們親熱。

  這時天色還早,唐吉沒有直接回屋,而是向大門走去。守門的認識唐吉,叫了聲唐公子。唐吉也向他們打招呼,說道:「我出去轉一圈就回來。」

  守門的答應一聲,將旁邊的小門打開,唐吉便自由自在地踱出門來。一看這裡的風光,唐吉再度讚歎,真是世外桃源吶。山青得滴翠,草綠得流油,再加上偶爾傳來的幾聲鳥鳴,真叫人留戀。這裡的天空都比外邊的乾淨,似乎少了人間的灰塵與俗氣,人間的煩惱與黑暗也與這裡無關。

  唐吉暗道,雖然通天教主武通天不是東西,但他還是挺有眼光的,能將老窩選在這裡,自然不是尋常之輩。自己將他殺掉,並沒用光明正大的手段,料他在九泉之下也不會瞑目的。

  從武通天身上,唐吉不禁想到了鐵力揚。自己跟他雖然認識不久,相處更短,但他的豪氣與熱情,勇敢與堅強給自己留下深刻的印象。自己比他可差遠了。玉簫說他已經生還了,在洛陽一帶養傷,看來是真的了。因為玉簫走後並沒有回來。

  的確,他的生還對這個世界是件好事。因為有了他的存在,可以使好多的邪惡人士規矩一些。人間多一些正義,多一些溫暖。

  回想自己跟玉簫的風流艷事,唐吉心裡是又甜又苦。在自己見過的美女中,采薇以天仙之猊能排第一,那麼玉簫就是當之無愧的第二。她的艷麗的臉蛋,豐滿的肉體,自己是一生都無法忘掉的。一閉上眼睛,就感到自己正摟著她纏綿呢。自己的棒子插入她的穴裡時,美得不得了,似乎每個神經都在跳舞一般。那滋味是當皇帝,當神仙也比不上的。

  他日在江湖上如果再見面時,這心裡不知道是什麼滋味兒。她回到鐵大哥的身邊,這也沒有什麼不好,他們原本就是一對恩愛的情侶,倒是我破壞了人家的感情。可是那也不能怪我呀,我跟玉簫那樣時,並不知道鐵大哥還活著。我可沒有給他戴綠帽子的壞心眼。

  唐吉亂想著,在草地裡的小徑上走著,不知不覺來到北邊的山頂。站在山頂,只覺世界都在自己的腳下,並不只是一個群仙谷而已。

  在山頂他隨意地走動著,沒走多遠,前邊就遇到一隊兵巡邏。唐吉認識他們,是慕容奇的手下人。那些兵丁也認識唐吉,跟他打了招呼,便過去了。

  唐吉他們一副小心認真的樣子,心道,有他們的守衛,群仙谷可以無憂了。他見不遠處有塊巨石,有幾個人高,上邊不知道什麼樣子,唐吉動了心思,想試試自己的輕功如何。

  來到石下,運起內力,雙腿一縱,便如一團棉花一般飄到石上。意外的是上邊居然平坦如戲台,更意外的是上邊還有一個人呢。那人正盤腿而坐,雙掌合十,不知道是在唸經還是在練功。

  唐吉一到石上,那人便發現了。他的臉色一驚,隨即平靜下來,笑道:「原來是唐公子呀,失禮了,失禮了。」說著站起來向唐吉抱拳施禮。

  唐吉也連忙還禮,說道:「原來是慕容護法呀,真巧在這裡遇上你了。」

  慕容奇一臉的笑容,說道:「是很巧,我在這上邊唸經,基本天天都來念一會兒,從來沒遇上人,只有今天遇上公子。以佛家來說,這就是緣分呀。」

  唐吉瞅瞅他的臉,有不少皺紋,卻帶著世故的笑容,怎麼看怎麼不像是佛家弟子。於是問道:「慕容護法莫非也信佛嗎?」

  慕容奇撩一把垂在臉頰的長髮,歎了口氣,說道:「我也是近年才開始信佛唸經的。」

  唐吉好奇心起,問道:「無緣無故的,為何會突然信佛了呢?」

  慕容奇哎一聲,一跺腳,說道:「不瞞你說,唐公子,我早年跟著前任教主沒少殺人,雙手沾滿了鮮血。我信佛唸經,也是在為自己贖罪。」

  唐吉安慰道:「走江湖的,哪個手裡沒有沾到鮮血呢。慕容護法也不用那麼自責的。」

  慕容奇露出悔恨交加的神情來,很痛苦地說:「唐公子,你不知道呀,如果我殺的人是惡人,那也罷了,問題是我殺的人儘是些無辜的。有女人,有孩子,也有老人。他們何罪之有呀?」

  唐吉不禁為之動容,說道:「那你為何要對那些老弱下手呢?」說著話臉上已有了冷氣。

  慕容奇背著手,望向遠方,喃喃說道:「人在教中,身不由己呀。上邊下了命令,我不能問原因,只有老實執行而已,不然的話,就是觸犯教規。那樣的話要死的人就是我自己了。」

  唐吉也望望遠方飄動的雲朵,說道:「難道文姑娘也命你幹過亂殺無辜的壞事嗎?」

  慕容奇轉過頭,目光盯著唐吉,堅決地說:「那是決對沒有的事。自從文教主上任以來,向來是行俠仗義的,叫我們做好事,不幹壞事。通天教不再是人們心中的魔教了,而是跟佛教一樣,自己行善,也引導大家行善。能有文教主這樣的好教主,是我教中人的福氣。」這樣的回答使唐吉暗暗高興,對文姑娘的好感又添了幾分。

  唐吉臉上露出笑容,覺得真沒有看錯文姑娘。她的確是一個從相貌到人格都很優秀的好姑娘。自己能得到她的垂青,實是天大的福氣。

  他對慕容奇說道:「慕容護法,我還有事,不便打擾了。你繼續唸經吧。只要你心誠,佛祖會饒恕你的。」

  慕容奇再次行禮,說道:「唐公子慢走,至於我唸經的事,也請不要向文教主提及。」

  唐吉答應一聲,便轉身要跳下去。在跳下之前,回一下頭,只見慕容奇又坐下唸經,口中唸唸有詞,一臉的虔誠,像是真的跟佛祖交流呢。

  唐吉像一隻燕子,輕盈落到石下。他一邊往回走,一邊回想著慕容奇的舉動,總覺得怪怪的,有點不對勁。至於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他也說不太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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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劍風流 第五十三章 情火

 

  唐吉一進自己的院子,迎面就跑來活潑的小棠。她不好意思撲進唐吉的懷裡,卻拉住唐吉的大手,嬌聲嬌氣地問道:「唐吉,你幹嘛去了?人家等著你來吃晚飯呢。」

  唐吉衝她笑了笑,瞅瞅暗淡的天色,說道:「你還沒有吃晚飯嗎?」

  小棠回答道:「何止我沒有吃呀,連采薇,林芳他們也都餓著呢。」

  唐吉笑道:「何必等我呢?別把你們餓瘦了。來,咱們去吃飯。」

  四個人是在林芳屋裡吃的飯。飯菜相當不錯,四個人吃得歡歡喜喜。唐吉的目光在她們三個的俏臉上掃過,心裡高興,暗道,等秋雨回來了,那就算大團圓了。我唐吉這輩子還有什麼可求的呢?只好給老天爺磕頭,謝謝他對我的眷顧。

  飯後,四個人在一起聊天,說起各自經歷過的趣事,笑聲不時騰起。當休息的時候到了,唐吉瞅瞅林芳的小腹,說道:「林芳,為了你和孩子的安全,我還是到采薇那裡去吧。」林芳點頭道:「應該這樣的,你也注意點身體。」這話聽得采薇的芳心怦怦直跳,她還是有點羞澀的。

  唐吉的目光瞅著小棠,囑咐道:「小棠呀,你在這裡陪林芳,好不好?」

  小棠搖頭道:「不好,不好,我想晚上跟你在一起。」說著紅霞撲面。畢竟她還是一個未婚的少女。

  唐吉哈哈一笑,說道:「好呀,小棠,不過我可告訴你呀。晚上跟我在一起,就得跟我幹那事。不幹那事的話,我可不答應。來,你跟著吧。」說著話,牽著采薇的小手往外走。

  小棠哼了一聲,說道:「不跟我拜堂,就想佔我的便宜,門都沒有。你當本郡主是傻瓜嗎?」說著沖唐吉吐吐舌頭,扮個鬼臉。

  唐吉回頭衝她笑了笑,說道:「照顧好林芳。」又向林芳瀟灑地揮揮手,跟采薇快活去了。

  二人來到采薇的住處。唐吉一打量這裡,雖然不是那麼華麗吧,但收拾得乾淨利落,東西擺放合理,屋裡還飄著淡淡的香氣,雖淡而味道悠長,就跟采薇身上的一樣。

  屋子的四壁上各掛著一幅畫,畫中人卻是唐吉。有唐吉望月的,有唐吉微笑的,有唐吉扮鬼臉的,有唐吉皺眉的。雖然線條簡單,但很傳神,把唐吉長相的特點表現得非常準確。

  唐吉饒有興趣地瞅著,暗暗稱讚,問道:「采薇,這些畫是你的大作嗎?」

  采薇見他注意畫,心裡甜蜜,反問道:「相公,你看這畫畫得怎麼樣?」

  唐吉裝做行家似的看了又看,說道:「雖然不如相公我畫得栩栩如生吧,但比得上閻立本,吳道子了。」

  此言一出,聽得采薇忍不住格格笑起來。笑了幾聲,采薇就捂嘴不笑了,說道:「相公,你好能吹牛,你畫得很好嗎?現在就給我畫兩筆吧?」說著指著牆邊的書案,沖唐吉點點頭。

  唐吉嘿嘿一笑,心說,我唐吉舞劍還行,談到畫畫嘛,那可是門外漢了。雖然不是目不識丁吧,但絕不是什麼雅人。

  唐吉笑了笑,說道:「今天天色晚了,等哪天相公我心情大好的,趁著白天的光陰,給你畫一幅春宮,讓你開開眼界。」

  采薇聽到『春宮』一詞,臉上一紅,嗔道:「相公,你說話老是沒個正經。」

  唐吉瞇眼一笑,說道:「你相公我本來就不算正經人嘛,當然說不出什麼正經話了。」采薇抱著唐吉的一條胳膊,哼道:「原來我相公不是正經人呀。」

  唐吉再次看看她的畫,越發喜歡,說道:「采薇呀,你這四幅畫把我畫成一個悠閒的公子哥了,或者說像個才子,怎麼沒有一幅是我拿著劍殺人的呢?」

  采薇的美目也注視著自己的作品,說道:「我喜歡你不拿刀拿劍的樣子。因為一旦拿起那東西,就要殺生,就要流血,我不希望人間有那麼多殺戮。我希望人人都活得太平,開心,健康。」

  唐吉深吸一口氣,誇道:「你的心眼真好,可惜世上哪有那麼多好事呢。我也不希望跟人廝殺,可是有什麼法子呢?你不砍死他,他就要你的命。我是被迫動手的。」

  采薇笑道:「相公,我知道你是個大好人,你不會輕易殺人的。我不會阻止你殺壞人的。我很喜歡看你行俠仗義的英雄氣概。那樣子威風極了。」

  唐吉摸摸她美麗的臉蛋,說道:「你這麼誇我,我都有點不知道姓啥了。對了,離家也有一段日子了,有沒有想家。」

  采薇歎了一口氣,說道:「父母年紀大了,我自然是有點擔心的。只是又不敢回去,只怕那惡人還在呢。」

  唐吉將她摟在懷裡,安慰道:「你不用胡思亂想的。那個傢伙不敢亂來的,如果他敢對你父母不利,我就擰下他的狗頭當球踢。」采薇聽了開心地笑了。

  唐吉拉著她坐到床邊,親親她的臉,說道:「咱們休息吧。咱們好像有好多天沒有親熱了,你都想了吧。」

  采薇一臉的紅暈,雙臂纏著唐吉的脖子,吐氣如蘭地說:「相公,自從咱們分開之後,每天我都在想念你,好想你把我抱在懷裡,疼我,愛我,講我愛聽的情話。我以為我們會分開得很久,幸好老天可憐我,提前把你送回來了。采薇的命總算不苦。」

  唐吉摟著她的細腰,一隻手在她的身上愛撫著,說道:「你的命何止是不苦呀,簡直是金命,銀命。以後咱們再也不分開了,我讓你過得比皇后還快樂。」

  采薇輕輕搖頭道:「我不要當什麼皇后,只要天天能見到你就行了。」

  唐吉臉上露出壞笑,很邪氣地說:「一切條件,你相公都答應了。下邊咱們就開始吧,好久沒做這個運動了。」

  采薇以蚊哼般的聲音說道:「開始什麼呀,采薇很笨,什麼都不懂。」

  唐吉嘿嘿一笑,說道:「不懂沒有關係,有我這個老師在跟前,保你把手藝練得爐火純青,天下無敵。」

  采薇羞得把頭貼在唐吉的胸上,小聲地說:「幹那事也算什麼手藝嗎?」

  唐吉的手在她的酥背上滑動著,說道:「那當然了,那也是一門學問呀。古人專門著書研究它的奧妙呢,有空你也讀讀。」

  采薇哼聲道:「相公,我現在不要讀什麼書,我只要你抱我。」

  唐吉明白美女的意思,哈哈一笑,將她推倒並放平。望著這天香國色的美人,唐吉嚥了口水,打算上馬馳騁了。

  輕手輕腳地,唐吉將采薇的衣服一層層解開,終於露出廬山真面目來。她的裸體白如雪,滑如瓷,軟如綿,看得唐吉口水要流出來了。

  最引人注目的,是胸前的雙峰,及腹下的絨毛。那雙峰尖尖圓圓,兩顆小蓓蕾仍然鮮艷,閃著誘人的光澤,似乎在等著男人的親吻呢。那腹下的絨毛彎彎的,亮亮的,遮掩著女子最迷人的風景。

  唐吉的目光象直了一般,直盯著采薇的腹下。采薇美目半瞇著,承受著心上人的觀賞。她覺得他的目光像是火焰,射到哪裡,哪裡便熱辣辣的。

  出於女孩兒的矜持,采薇將一隻手捂在自己的腹下,並小嘴微翹地嬌聲說:「相公,別往這裡看,你的目光好色呀。」

  唐吉嘿嘿笑幾聲,說道:「你相公我何止是目光色呀,手腳更色。不信你試試。」說著雙手開始解衣。

  采薇說道:「相公,你過來。」說著坐了起來。那兩隻奶子依然挺拔,沒有一點下垂的跡象。唐吉暗暗稱讚道,采薇長了一對迷人的尤物。

  唐吉聽話地湊到床前。采薇柔聲道:「相公,讓我來服侍你吧。」說著伸出纖纖玉手,溫柔而靈巧地給唐吉解衣,臉上帶著嬌羞跟甜蜜,像一個可愛的小嬌妻。

  當唐吉也變成原始人時,采薇瞅著唐吉腹下的東西吃吃笑。那東西早已經挺立起來了,像一門大炮。那紅紅的龜頭對著采薇的下邊搖晃著,似乎要衝鋒陷陣一般。

  唐吉跳上床,跟采薇坐到一起,說道:「采薇呀,你看,它已經想你了。」說著拉著她的小手放到肉棒上,讓她摸。

  采薇也沒有拒絕。這東西她已經不陌生了。自從破身以來,每回跟唐吉親熱,都被它殺得欲死欲仙,有時連女人的自尊都不要了,剩下的只是柔情跟需要。

  她愛憐地抓著它,揉著它,套著它。那紅紅的龜頭也在她的套弄中時隱時現。在她的動作下,那肉棒越發的硬了,像鐵棒一樣。那獨目之中,還流出一滴淚來。

  采薇被它的粗,長,熱,硬,刺激得芳心亂跳。一會兒瞅瞅這玩意,一會兒瞅瞅慾火中燒的唐吉。她心道,上天好怪呀,造人時給了一個腦袋用來煩惱,又給了一個這東西,用來解決煩惱。這樣才構成一個均衡的世界。

  唐吉被她弄著棒子,非常舒服。再看她香噴噴的肉體,動作時奶子微顫。唐吉的目光跟心靈也便跟著顫動著。終於他忍不住了,粗喘著說道:「采薇,我的寶貝兒,老公想要你了。快點躺下,讓我盡情地疼愛疼愛你吧。」

  采薇乖乖地平躺,小嘴張合著,說道:「相公,我有點怕你呀。」美目半瞇著,又羞又喜地望著唐吉。

  唐吉微笑道:「我的小老婆,我會讓你美得直叫老公加油的。」說著話,他蹲下來,慢慢分開採薇兩條修長圓潤的美腿。腿一分開,美人的奇景驟然呈現。但見芳草之下,溪水涓涓,已經成災了。

  唐吉瞅著那裡,壞笑道:「采薇呀,你這裡好迷人呀。」采薇的嬌軀微扭,哼道:「相公,不要看那裡,采薇覺得好丟人呀。」

  唐吉來到她雙腿間,輕輕趴上她的身子,一邊撫摸著兩隻奶子,一邊挺著大傢伙向前觸著。采薇也動了情了,主動湊上紅唇。唐吉美美地親上去,稍後,兩條舌頭纏在一處,發出嘖嘖之聲。

  唐吉的棒子象長了眼睛一般,很快便來到入口,緩緩而入。也許是因為采薇很久沒有做了,竟有點不適應肉棒的尺碼。她的秀眉微皺,鼻子哼哼著,像是不舒服似的。

  唐吉放開她的嘴兒,將棒子向外抽了一點,兩手抓弄著她的雙峰,關切地問道:「采薇,你疼的話,我拔出來吧。」

  采薇雙手放在唐吉的背上撫摸著,感受著男人的健壯與結實,嘴上說道:「不,不,相公,我要你,我要你全部進去,像個男子漢一樣佔有我。」

  唐吉答應一聲,說道:「受不了的時候,就喊出來。」說著話,唐吉將棒子插個盡根。好緊吶,好暖呀,龜頭頂在一個極柔軟的所在,那裡好有彈性呀,一收一縮的,像一個套子,套得唐吉魂都飄起來,骨頭都發軟了。

  在快感的驅使下,唐吉一下下幹了起來,每一下都是長抽深插,每一下幹到底,還停留一會兒,他在感受著美女的滋味兒。

  采薇被弄得全身酥軟,快感連連,嘴裡呻吟道:「相公呀,你好棒呀,采薇簡直要上天了。」摟著唐吉的背,配合著唐吉的動作,有節奏地扭腰擺臀。雖然動作不是那麼老練吧,也令唐吉大為滿意。

  唐吉幹勁兒十足,一邊揉弄奶子,一邊加快干的速度。一時間,屋裡充滿了聲音:粗喘聲,呻吟聲,撞擊聲,擠水聲。只是采薇不是浪女,不然的話,那浪叫聲高低起伏,纏纏綿綿,必然更叫人銷魂。

  采薇的穴是極品,夾得唐吉張開了嘴,呼呼喘息著。每夾一下,唐吉都想把精華射出來。不過他穩定情緒,不准自己放水。如果放水了,那多沒面子呀。畢竟『愛之戰』剛剛開始。

  二人正幹得爽快,冷不防敲門聲急促地響了起來。唐吉一邊動作著,一邊不滿地問道:「誰呀?有什麼事?」

  門外傳來小綠的聲音,很焦急的:唐公子,快跟我來,文教主找你有急事。是關於東方秋雨的,她出事了。「

  一聽到『秋雨』的名字,唐吉腦袋嗡地一聲,忘了控制下邊了。於是,撲撲撲地,男人的精華注入采薇的寶貝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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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劍風流 第五十四章 活著

 

  唐吉穿好衣服,給采薇蓋好被子,在她的小嘴上親了一口,說道:「乖老婆,我一會兒就回來陪你。」

  采薇一臉的紅暈,誘人的春情還沒有散去。她柔聲道:「相公,我會一直等你的,你不回來我不睡的。」

  唐吉說聲:「你先睡吧,別苦了自己。」說著出屋關門。小綠正站在門外,一臉的焦急。

  唐吉問道:「小綠,秋雨怎麼了?」

  小綠回答道:「我也不大清楚,你快跟我走吧,見了文姑娘你什麼都清楚了。」

  唐吉答應一聲,快步跟小綠向文姑娘房裡走去。他得到秋雨的消息,是又喜又怕。他盼著能馬上跟秋雨團聚,可又怕聽到什麼有關她的不幸的消息。自從私奔失敗後,秋雨的運氣一直不是太好。

  一進了文姑娘的大廳,只見廳上燈光通明,亮如白晝。文姑娘端坐上方的椅子上,下邊兩排椅子上,一邊是幾個黑衣姑娘,一邊是兩個女子,一個是妙齡少女,一個是豐滿少婦。二女一看到唐吉,都臉現喜色,不禁站了起來,都叫道:「唐公子。」

  唐吉一看她們正是熟人兒:紅葉跟桃影。唐吉如沐春風,心潮激盪,忙衝上去,拉住她倆的玉手,問道:「你們怎麼到了這裡呢?這太好了。我正想著什麼時候接你們過來呢。」

  二女緊抓著唐吉的手,說道:「是文教主派人接我們來的。」說著目光一瞅文姑娘。

  當著文姑娘的面,唐吉怕失了禮數,畢竟這裡還有別人呢。那幾個黑衣姑娘雖說也跟自己上過床吧,可自己連她們的名字都記不大清楚。那也不能怪自己,是女人太多了。

  唐吉放開二女的手,示意她們坐下。然後唐吉上前幾步,跟文姑娘見禮。文姑娘穿了便裝,面帶微笑,站起來還禮。身穿白衣的文姑娘,在燈光的映照下,雙目如星,姿容秀麗,且帶著一種不容小視的英氣。

  唐吉真誠地說道:「文姑娘,感謝你為我所做的一切,如果沒有你的話,她們就不能這快來到我的身邊。」

  文姑娘一擺手,說道:「不必客氣,你也坐吧。」唐吉也不客氣了,就坐到紅葉的身邊。文姑娘坐到黑衣女的一排,跟唐吉坐個對面。

  唐吉急不可待地問道:「文姑娘,你找我來,是為了秋雨的事嗎?」說到秋雨,他的聲音都有點抖了。這是一位跟自己命運密切相連的姑娘。當初一聽到秋雨不幸的消息時,他真恨不得也隨之而去。

  文姑娘望著唐吉俊俏的臉,緩緩地說:「我本來想讓你跟秋雨團圓的,不想中途出了意外。」說到這兒,歎息一聲。

  唐吉啊一聲,大聲問道:「秋雨她怎麼了?」

  文姑娘一臉凝重地回答:「她又被人抓走了。」

  唐吉呼地站了起來,上前拉住文姑娘的手,說道:「你告訴我,她在哪裡,是誰抓走了她?我現在就去救她。」他的臉色都變了。

  文姑娘低頭看看被抓的手,說道:「唐吉,你不要激動,你坐到我身邊。」唐吉定定神,意識到自己有些失態,幸好廳裡只有這幾個人,如果是在大殿上的話,那些教眾會跟自己反臉的。這是對他們教主的不敬。

  唐吉忙放開她的手,聽話地坐到文姑娘旁邊。文姑娘瞅一眼唐吉,又轉頭對那幾個黑衣姑娘說:「你們都說說,小蘭堂主跟秋雨姑娘是怎麼被抓的。」唐吉這才注意到那幾個姑娘面帶灰塵,一臉的睏倦,身上還掛著彩,顯然是從外邊剛回來的,並經過激戰。

  那幾個黑衣姑娘一聽,立刻從椅子上站起來,來到文姑娘面前。文姑娘對一個圓臉姑娘說道:「小竹,你來說吧。」

  那小竹恭敬地說道:「是,教主。我們幾個姑娘隨著蘭堂主執行任務,潛入飛龍堡,伺機救出秋雨姑娘,但堡中防衛很嚴,我們一直沒有機會下手。後來南宮長笑領著秋雨姑娘出來遊玩,我們這才救下她。之後,又去把桃影姑娘跟紅葉夫人找來。蘭堂主說唐公子見了她們一定會高興得跳起來。」唐吉聽到這兒一陣兒感動,心說,小蘭想得真是周到,完全知道我的心思。以後再見她時,一定要對她好一些。說起來慚愧,這些日子以來,我想她的時候少了些。

 小竹接著說道:「我們完成任務後,蘭堂主怕中途有變,便領著我們馬不停蹄地趕往這裡。哪知道前幾天要出關時,就出了意外。那天傍晚,我們接近一個叫彭家村的地方,正想找一個地方投宿呢,從路兩邊的樹上跳出一夥人來。也都是女的,為首的還蒙著面。蘭堂主就問,你們想幹什麼?蒙面女子說,不幹什麼,你們把東方秋雨給我留下來。蘭堂主大怒,說道,你們是什麼東西,哪有資格跟我發號施令。識相的,給我滾遠點,不然的話,叫你們爬著回家。」

  旁邊的姑娘們也都點著頭,表示此言不虛。

  小竹繼續說:「那蒙面女子生氣了,抽出長鞭,跟蘭堂主打了起來。那女子好厲害呀,第一鞭抽向蘭堂主的面門,蘭堂主一個翻子閃過,揮劍反刺她的咽喉。那女子不閃不避,長鞭纏向蘭堂主的脖子,速度更快。蘭堂主為了自保,只好收劍回防。雙方交手十幾個回合,我們見蘭堂主擺不平對方,就揮劍相助。那其他的女子將我們擋住,都是手持短刀,殺法凌厲,我們一時間奈何不了她們。正打著呢,蘭堂主被那女子打飛長劍,人也被點了穴了。

  我們慌了,想上去拚命,那女子好狡猾,竟拿蘭堂主威脅我們。蘭堂主瞪著那女子,說你們到底是什麼人,你們想幹什麼。那女子說,我們是黃海無情島的人,我們要帶東方秋雨走。秋雨姑娘見到蘭堂主被抓,為了保護我們,就主動要求跟她們走。可蘭堂主說什麼不回來,非要陪著秋雨,還讓屬下回來稟告教主。

  我們當然不肯了,要上去搶救。那女子說,你們還是不要白送了性命吧。看你們是女人的份上,我就不為難你們,要是你們是男人的話,我一個不留。你們回去告訴文教主,讓他叫唐吉去無情島一趟,用狂風劍譜換人。兩個月之內,不來無情島,你們就等著給三人收屍吧。「

  聽到這裡,唐吉覺得奇怪,問道:「不是只有秋雨跟小蘭兩人被抓嗎?何來三人?」

  那小竹瞅唐吉一眼,說道:「唐公子,是這樣的。那女子說,白菊也在無情島上。」

  唐吉忍不住站了起來,目不轉睛地瞅她,問道:「是哪個白菊?」

  小竹答道:「那女子說,就是臥虎山莊的白菊。」

  唐吉啊地一聲,兩眼睜得老大,一時間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白菊不是死了嗎?他記得那是小橙告訴自己的。小橙難道會騙我嗎?他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文姑娘望了望唐吉,說道:「唐公子,你想知道什麼,我一會兒會告訴你的。」轉頭對黑衣姑娘們說道:「你們都辛苦了,這次的事你們沒有錯,都下去休息吧。」幾個姑娘行禮後離去。

  文姑娘又對小綠說:「小綠,帶客人下去,好生伺候著。」小綠答應一聲,也將桃影和紅葉帶走了。房裡只有他們二人相處了。

  唐吉抓住文姑娘的手,問道:「你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唐吉眼睛象冒著火,這不是憤怒,而是激動的。

  文姑娘拍拍他的手背,說道:「唐吉呀,跟我到臥室說去吧。」說著拉起唐吉往臥室裡走去。唐吉知道門外有好多人伺候著,文姑娘有好多話不想讓第三者知道。

  來到臥室,文姑娘坐到床邊,唐吉也親暱地挨著她坐著。文姑娘深情地望著唐吉,說道:「我知道你跟白菊的事。」

  唐吉一愣,問道:「你怎麼會知道的?」他不記得自己說過這事呀。

  文姑娘一笑,說道:「我是怎麼知道的,你就甭管了。我現在就跟你說白菊的事。」唐吉立刻洗耳恭聽。

  文姑娘的目光望著桌上的微跳的燭光,慢慢地說:「我們前教主非常好色,在他的小妾中有一個也叫白菊。教主非常喜歡她,寵愛她,可她卻跟教主的兒子私通。教主心痛之下,才把她弄死了。這個白菊不是你愛的那個。當你愛的白菊被抓之後,教主見她長得漂亮,又跟死去的那個有幾分相似,就逼著她當老婆。可白菊堅決不從,寧死不屈。教主殘忍了一輩子,這回不知怎麼的心軟了,竟沒有為難她,竟把她帶出了群仙谷,送往一個秘密的地方,打算花點時間,打動她的芳心,讓她自己投懷送抱。」

  唐吉哼一聲,心說,白菊可不是那種就能屈服的人。得知心愛的白菊沒死,唐吉的情緒又好多了,簡直想蹦起來,只是想到她跟秋雨,小蘭等人都命運難料,就沒有蹦起來。

  文姑娘接著說道:「我也曾問過教主白菊的去向,可教主不回答我。真想不到白菊去了無情島。」

  唐吉問道:「無情島是個什麼地方,是龍潭虎穴嗎?」

  文姑娘淒然一笑,說道:「那個地方,你還是別去的好。」

  唐吉不解地說:「為什麼?她們三個都在那裡呢。」

  文姑娘突然撲到唐吉的懷裡,說道:「我不想你有危險,你知道嗎?」

  唐吉知道白菊跟秋雨都活著,心情相當不錯。他傲然地說:「難道我會死在那裡嗎?我不會的。」他知道自己一定會去的,就算是死在那裡,自己也不會皺一下眉頭。為了心愛的女人,他什麼都豁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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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劍風流 第五十五章 無情

 

  文姑娘從唐吉的懷裡抬起頭來,憂慮地說:「你知道無情島是什麼地方嗎?」她的聲音中透著不安。

  唐吉問道:「不知道,難道比你們這個群仙谷還厲害嗎?」

  文姑娘長歎一口氣,說道:「你根本是一點都不瞭解呀。」

  唐吉提起她的手,親了一下,輕聲說:「你告訴我吧,那是個什麼地方?島上的主人是誰?他真的那麼無情嗎?」

  文姑娘離開唐吉的懷抱,因為在他的懷裡,男人味兒太重,使她無法正常說話。文姑娘定定神,講述道:「無情島在大海之中,島不大,方圓不過十里。島上的風景很美,去過的人都誇好。無情島的主人是一個女人,人送綽號叫白骨夫人。」

  唐吉淡淡一笑,說道:「聽起來倒挺嚇人的,難道她瘦得只有骨頭架子嗎?」

  文姑娘搖頭,堅決地說:「不是,她長得很美麗,但她心狠手辣的。如果誰得罪了她,準沒有好下場。她之所以會得了『白骨夫人』的綽號,主要是由於她對男人比較狠毒。她對那些長得俊的,又負心的男人恨之入骨,只要她知道了,就抓到島上,用最惡毒的法子折磨得男人們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唐吉嘿嘿一笑,說道:「幸好我有良心,也不是負心郎。」

  文姑娘笑了笑,注視著唐吉的臉說道:「可你的長相也犯了她的忌諱呀。」

  唐吉摸摸自己的臉,說道:「難道長得好也是罪過嗎?看來如果我去那裡的話,只好將自己變得醜一點了。」

  文姑娘說道:「對於你,她是非弄死你不可了。」

  唐吉呀了一聲,說道:「我跟她不認不識的,更沒有得罪她,她憑什麼理由要殺我呀?」

  文姑娘笑道:「就憑你殺了武通天,她就不能讓你活著。」

  唐吉不平地哼了一聲,說道:「我殺了武通天,干她屁事呀?武通天又不是她男人,她犯得上為他報仇嗎?」

  文姑娘動了動嘴角,說道:「你猜得對極了,武通天正是她男人。」

  唐吉驚訝地眨了眨眼睛,問道:「鬧了半天,她是武通天的老婆呀。」

  文姑娘糾正道:「準確地說,她是武通天的小妾。」

  唐吉說道:「是她的小妾?怎麼沒聽你說過呀。」

  文姑娘一揚秀眉,說道:「武通天的小妾多了,她只是其中的一個,不過也是比較難纏的一個。」

  唐吉點頭道:「看來這回她叫我去無情島,要劍譜是假的,要我的命才是真的。」

  文姑娘說道:「就是呀,她要你去,想要你的命,也想要劍譜。」

  唐吉哼道:「萬一我不去呢?」

  文姑娘說道:「人家肯定是事先打聽過你的身世跟來歷了。她知道你是什麼樣的人,知道你不會對秋雨不聞不問的。她猜你一定會去的,不然的話,也不會費盡心機的抓秋雨了。」

  唐吉望著文姑娘,問道:「關於白菊的事,你以前怎麼不跟我說呢?」

  文姑娘回答道:「那時我還不知道你跟白菊有事呢。」說著用美目白他一眼,顯然是怪他過於風流。

  唐吉沉思著,又問道:「對於無情島你還知道些什麼呢?比如,島上一共有多少人?這個白骨夫人武功怎麼樣?她身邊還有什麼厲害角色,你不妨跟我說說,我好對那裡有個大致的認識。」

  文姑娘反問道:「你真的要去嗎?」美目眨也不眨地望著唐吉,彷彿是怕他突然消失一樣。

  唐吉毫不猶豫地說道:「那是當然,我一定會去的。」

  文姑娘臉帶憂色地說:「難道你真的一點也不顧自己的性命了嗎?」

  唐吉靜靜地瞅著她,慢慢地回答道:「如果被抓的人是你,我也一樣會救你的,哪怕這一去是飛蛾投火,我還是要去。我不能眼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死去。」

  文姑娘閉一下美目,再度睜開後說:「既然你意已決,我也就不再勸你什麼了。我就把無情島的情況都向你說了吧。」

  唐吉咧嘴一笑,說道:「我就是要你這樣。」

  文姑娘想了想,說道:「這個白骨夫人姓什麼,叫什麼,我也不知道。聽武通天說,她年輕時嫁了一個商人,又英俊又能幹,後來商人拋棄了他,另結新歡,使她悲痛欲絕,都不想活了,跑去跳江。可巧,被武通天給救了。武通天知道這事之後,大為不平,將那個商人親自捆來扔到她眼前,白骨夫人痛恨極了,用刀將他砍個稀爛,那時候她還不會武呢。」

  唐吉感慨道:「雖說那個男人不是東西吧,也用不著這麼狠吧。」

  文姑娘淒然一笑,說道:「我還沒有說完呢。她將那男人砍死後,還不解恨,還砍下他的腦袋,經過改造後,拿他的腦殼當夜壺。」

  唐吉搖頭道:「這個女人夠可以的,看來也只有武通天能管得她了。」

  文姑娘接著講道:「因為武通天對白骨夫人有恩,白骨夫人也就跟了他。武通天對白骨夫人還算不錯,為了使她能過得平靜些,就給她找了個優美的小島過日子,還找了些僕人服侍她。武通天見她對武功也有了興趣,就盡心盡力地教她,至於她武功怎麼樣,我也不太清楚,聽武通天說比我強得多了。」

  唐吉抱著膀,說道:「有武通天這樣的男人陪她,她一定過得很幸福了。」

  文姑娘連連搖頭,說道:「武通天這人對哪個女人都沒有長性,白骨夫人雖然長得不錯,對他也盡心服侍,可武通天時間長了,對她也就不怎麼熱乎了,很長時間都不去那個島一回。由此,白骨夫人又對這第二個男人失去了信心。她以為男人都是一個樣子,都是無情無義的。本來那個島叫做多情島,是白骨夫人把名字改了。」

  唐吉恍然大悟地點頭道:「這就難怪她了,換了別的女人也不會對男人有好印象的。」

  文姑娘沉思一會兒又說:「你問我島上有多少人,我還真不知道。我只知道這個白骨夫人有個徒弟,叫什麼閻王鞭的。想必就是抓住小蘭的那個。」

  唐吉問道:「對了,那個女子為何要蒙著臉呢?是她怕自己暴露身份蒙臉,還是向來都蒙臉呢?」

  文姑娘搖頭道:「不知道,我以前沒大注意無情島,也就沒有問起武通天。可能是這個女人長得太美了,怕招惹麻煩,這才蒙著面吧。」

  唐吉雙手放在腿上,長出一口氣,又問道:「聽幾位姑娘說,那女子的鞭子很厲害,有機會我一定要領教一下的。」

  文姑娘一笑,說道:「你如果真去無情島,還怕沒有機會領教嗎?」

  唐吉問道:「關於無情島你還知道些什麼呢?這個白骨夫人不可能只有這一個幫手吧?」

  文姑娘回答道:「那是自然了,如果這島上只有師徒二人的話,那她們每次有行動的話,她不都要親自出馬嗎?你不是聽我說手下人說了嘛,至少還有一夥女子呢。」

  唐吉自言自語地說:「如果都是女的,那可就容易對付多了。」

  文姑娘反駁道:「那也不一定呀,風流的手段對有些女人不好使的。」

  唐吉瞅一下文姑娘,說道:「你就是個好例子。如果你是我的敵人的話,我在你手裡不知道死過多少回了。」

  文姑娘點點他的額頭,說道:「你要是我的敵人呀,你連進群仙谷的機會都沒有,只怕你在谷外就已經沒有命了。」

  唐吉將文姑娘一把拉到懷裡,說道:「我知道你對我好,我也同樣喜歡你。你什麼時候能當我的老婆,我就快活了。」

  文姑娘輕輕掙開他摟抱的手,說道:「你的女人這麼多,也不缺我這一個人。」

  唐吉奉承道:「那可不一樣呀,兵在精,不在多,你一個就頂得上別人十個,百個的。」

  文姑娘笑了笑,說道:「但願你的話都是真的。嗯,還沒有問你呢,你什麼時候出發去無情島呢?你需要多少幫手?乾脆,我也跟你去吧,人多力量大。」

  唐吉搖頭道:「算了吧,還是我一個人去吧。對方說得好,就讓我去,可沒叫帶幫手。還有呀,這裡的事這麼多,你能走得開嗎?再說了,我也不想你手下的那些姐妹為了我的事冒險。如果她們有什麼事的話,我一輩子都心裡不安。」

  文姑娘點頭道:「你說得也有道理,也挺感人的。我也想過,對方的意思就是讓你一個人去。如果我們都去了,只怕還找不到那個島呢。」

  唐吉這才想到一個問題,說道:「對呀,我怎麼這麼糊塗呀,怎麼沒問問這島的位置呢。」

  文姑娘回答道:「具體位置我也不大清楚,只知道在山東海邊有個叫玄風渡的地方,從那裡下海,往東去。其他的都不知道了。」

  唐吉歎息道:「只好自己找吧。」

  文姑娘安慰道:「這個你不必擔心,對方既然讓你去,肯定會叫人給你引路的。只怕是在半路上她們就把你給滅了。」

  唐吉信心十足地說:「我唐吉自從學會狂風劍法以來,還沒有遇到過一個硬手呢,這回倒可試試了。」

  文姑娘提醒道:「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呀。」

  唐吉點點頭,站起來道:「夜已深,我還是回去吧,你也累了吧。」

  文姑娘說道:「還好吧。對了,有件事在你走之前,你可不能忘了。」

  唐吉見文姑娘說得鄭重其事的,便問道:「是什麼大事?你就說吧。」

  文姑娘突然臉上紅了,說出一番話來,聽得唐吉又是興奮,又是緊張的。他心說,這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呢?自己都說不清楚了。他只知道,這事自己非照辦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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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劍風流 第五十六章 江湖

 

  文姑娘說的是,你要非去不可,我也不攔著,可我這些姐妹都餓了很久了,你可得把他們餵飽才行。

  唐吉睜大眼睛,說道:「你的意思是?」

  文姑娘嬌嗔道:「這可是讓你佔便宜的好事,你別假惺惺的了,你以前又不是沒幹過那壞事。」

  唐吉一臉的傻笑,撓著自己的頭,說道:「我照你說的辦就是了,不過真的注意點,可別叫這些姐妹把我給吸乾了。」

  文姑娘笑道:「我對你夠意思吧?以後你可不准對不起我。」

  唐吉立即表示:「那是絕對沒有的事。」

  文姑娘解釋道:「自從這些姐妹跟你好過之後,我再也沒有讓別的男人碰過她們。我都給你留著呢。我知道你喜歡美人,喜歡她們的肉體。」

  唐吉問道:「你就不會吃醋嗎?」

  文姑娘回答道:「也會的,不過我始終認為,真正的英雄都是好色的,都會有好多女人相伴的。」

  唐吉笑了笑,說道:「只怕我算不得英雄。」

  文姑娘擺擺手,說道:「天色不早了,你快回去吧,采薇還等著安慰呢。」

  唐吉厚著臉皮說:「難道你就不要我安慰嗎?」

  文姑娘笑罵道:「你找打。」說著一掌劈來。唐吉伸手抓她手腕,哪知文姑娘的手掌相當靈活,中途驀地轉彎,曲線運動,從唐吉的空處探入,輕拍在唐吉的臉上。

  唐吉裝作生氣地說道:「竟敢打老公,太過分了吧。」說著向她身上一撲。一下子將文姑娘撲倒在床上。

  文姑娘小聲說:「快點放開我,不然的話,有你的好看。」

  唐吉笑道:「放開可以,不過得親兩口再說。」大嘴一伸,向文姑娘的唇上吻去。文姑娘一邊扭著頭不讓親,一邊伸手要動,唐吉早防著這招,將她的手腕扣住。

  唐吉的嘴探來探去,總算親上嘴兒了。唐吉歡呼道:「好香呀。」舌頭舔著紅唇,又試探性的往裡探,雙手移到她的胸上又按又抓的,那滋味可真好。那裡像皮球一樣有彈性,又像棉花一樣軟。唐吉實在是愛不釋手。

  唐吉總算撬開文姑娘的嘴,跟她的香舌纏在一起。文姑娘被弄得渾身發軟,鼻子哼哼,彷彿魂都飛起來了。不一會兒,文姑娘鼓足勇氣在唐吉的後腦上輕擊一下,唐吉吃疼,只好放開她。

  二人站起身,文姑娘一臉的緋紅,整了整衣服,嗔道:「你再要對我無禮,我一生氣,會把你變成太監。」

  唐吉佔了便宜,感覺好極了,說道:「你捨得嗎?」

  文姑娘故意瞪眼,說道:「有什麼捨不得嗎?像你這樣的貨色,隨便到江湖上一抓,就是一大把。」

  唐吉做出賴皮的樣子,說道:「那你倒是抓一把讓我瞧瞧。」

  文姑娘懶得跟他扯皮,就說道:「回去吧,你還有很重要的事要做呢。」

  唐吉這才收起笑臉,跟文姑娘揮揮手,走出了門。一出門,只見小綠還在門外呢。一見唐吉,小綠湊上來,低聲問道:「佔到便宜沒有?」

  唐吉淡淡一笑,說道:「沒佔到呀,正想從你身上撈一點呢。」說著伸手摸她。

  小綠嘻嘻一笑,魚一般地躲開了。又說道:「別動手動腳的,這裡隨時有人注意的。」

  唐吉說道:「我去睡了。」小綠說道:「我送你吧。」唐吉沒出聲,當先走去。小綠默默地跟著。

  走到黑暗處,小綠突然抱住唐吉的腰,輕聲說道:「唐公子,你可知道呀,你上回一走,可把我們想死了。」

  唐吉回頭摸摸她的臉,說道:「我也一樣想你們。」

  小綠說道:「這回秋雨出了事,你還得走吧。」

  唐吉回答道:「是的,必須走。」

  小綠羞澀地說:「走之前,你能不能跟我好一次。」

 唐吉微笑道:「什麼叫好一次,怎麼也得好兩次。」

  小綠笑出了聲,摟住唐吉的脖子,主動獻上櫻唇。唐吉只好抱緊她,津津有味地親吻她。小綠熱情如火,將香舌伸進唐吉的嘴裡,二人好一頓地纏綿,直到親得要喘不過氣來,這才停止動作。

  唐吉拍拍她的屁股,說道:「咱們不急,時間還有呢。哪天到被窩裡,我讓你爽個夠。」小綠喘息著說:「說准了,不准騙我。」她把唐吉送到門口,才戀戀不捨地離去。

  唐吉望著她苗條的身影,心裡一頓溫暖。他心說,我唐吉何德何能,能有這麼多美女喜歡。我必定要用十倍的好處報答她們的恩情。

  唐吉摸黑進了屋,輕聲問道:「采薇,你睡了嗎?」

  采薇在黑暗中回答道:「相公,我還沒有睡呢。」

  唐吉摸到床邊,一邊脫衣一邊說道:「你不必等我的,只管先睡。」說著話鑽進了被窩。一具火熱的玉體湊上來,唐吉便抱住,隨手便抓住一隻奶子。推來按去,非常舒服。只是發現有點不對頭,這奶子比采薇的要大。就問道:「你是誰呀?不是鑽錯了被窩吧。」

  只聽一個聲音響起:「唐吉,你怎麼知道不對勁呢?」這正是小棠的聲音。

  唐吉在她的臉上啃了兩口,說道:「小棠,我一猜就是你。」

  小棠回答道:「人家想你嘛。」這時采薇說道:「我把燈點著。」燈一亮,只見小棠一雙亮晶晶的眼睛正望著自己。唐吉瞅瞅下床的采薇,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采薇溫柔地笑著,說道:「小棠說她睡不著,想找你談談,就過來了。你不在,她就來等你。」

  唐吉捏捏小棠的鼻子,說道:「我的小郡主,你來了,倒把林芳給扔了,她睡得好嗎?」想起這位義母,唐吉的心裡總是有點異樣。

  小棠笑道:「多提多好了,她睡覺的樣子真好看,還是那麼美。」

  唐吉誇道:「你睡覺的樣子也不差。」這時采薇上了床,唐吉讓她躺自己的左側,這樣三人一個被窩,唐吉被夾在中間。二女穿得都不多,露出大片的肌膚,唐吉看了大爽,一臂摟一個,大享齊人之福。

  采薇當然要問秋雨怎麼樣了,唐吉不想她擔心,就說沒什麼事。小棠則沒有多說別的,有心愛的人相伴,她什麼都不管了。要不是秋雨跟白菊的事影響,他一定會釋放熱情,再干幾炮,大享艷福的。

  次日早飯後,唐吉來找文姑娘,想商量一下動身的日子。他想到秋雨跟白菊命運未卜,總是無法平靜下來。他想越快越好,這樣她們的危險可能就少一點。

  當他來到大殿之上時,文姑娘身穿火紅的袍子,一臉威嚴地坐在大椅子上,正跟下屬議事呢。唐吉不是教眾,便自覺地坐到最後一把椅子上,靜靜地聽著。他是通天教的貴賓,對教有大恩,因此,教裡的事一般都不避他。

  議事完畢,正要散時,從外邊走來一個探子。這是一位姑娘,專門負責刺探外界的消息的。是文姑娘派在外邊的一個耳目。

  文姑娘吩咐她坐了,說道:「小珍,最近江湖上有什麼動向,你詳細稟來。」

  小珍又站起來,面對教主,一臉的忠誠。她恭敬地說道:「此次屬下出去,得到一個消息,對本教來說極其重要。」

  文姑娘看一眼下邊坐著的那些主要頭目,哦了一聲,示意小珍說下去。

  「前三天,九大門派的頭腦和代表在武當山開會,主題是消滅通天教。想必是要對本教下手了。」下邊人一聽,有的臉色一變,有些人互相看看,有點慌張。

  文姑娘精神一振,問道:「你可聽清他們都說了什麼,打算什麼時間來送死呢?」

  小珍說道:「屬下跟幾個姐妹費盡心機,也無法接近她們的會場,只聽說會很快的。」

  文姑娘點頭道:「你們幹得已經不錯了。」接著文姑娘的美目在下邊人臉上一掃,脆聲說道:「各位不用擔心,這些所謂正派人士要進攻本教的動向,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多年以前,他們不是進攻過一回嗎?結果怎麼樣?還沒有進谷口呢,便被前任教主打得死傷大半,落荒而逃。這次他們不來便罷,如果來的話,管叫他們有來無回,躺著出去。」

  這些教眾都呼地站了起來,振臂高呼:「教主無敵,教主神威。」大殿之內呼聲轟響,頗有氣勢,似乎大地都在顫動。

  文姑娘淡淡一笑,略欠了欠身子,揮揮手臂,讓大家都坐下,目光又對準小珍:「小珍,還有什麼新聞,你都說了吧。」

  小珍又說道:「近日,鐵力揚在其妻崔玉簫的護理下,往泰山而去。」

  文姑娘點頭道:「這個鐵力揚還活著,命可真大呀。」

  這時下邊一個大漢站出來,對文姑娘施禮道:「回教主,如果教主允許的話,屬下願帶人將二人劫殺。」

  文姑娘一看,是黑衣漢子的頭目楊凡。她一擺手,示意楊凡坐下,然後說道:「這個鐵力揚也算是一條好漢,咱們不急著殺他。咱們通天教向來是敬重好漢的。」

  下邊的唐吉聽說了這則消息,心潮起伏。回想起玉簫跟自己的美好日子,真有點癡了。玉簫是美貌僅次於采薇的美女,似乎比文姑娘還強上一籌呢。但她的好處不只是外貌,她的武功也相當出色,還有她的肉體,她的浪態,都叫自己神魂顛倒。不知道以後還有沒有機會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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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劍風流 第五十七章 決鬥

 

  小珍又說:「最近江湖上出現了個採花賊,專采有錢有勢家的小姐,夫人。每次做案後,都在牆上留下『鬼面郎君,來此一樂』的字樣。弄得好多人家都惴惴不安的。官府多次組織人力抓捕,就是抓不到人。」

  文姑娘眉頭一皺,說道:「雖然有錢有勢的人多數都不是東西,但家裡的女眷也未必就都是壞人。一會兒得傳令下去,捕殺採花賊,為民除害。好歹咱們也都是女人。」

  小珍行禮道:「教主,那代天下所有的姐妹們謝謝你了。」

  文姑娘搖頭道:「這不用謝,我也是女人呀。還有什麼事呢?」

  小珍回答道:「大事是沒有了,只有件小事,沒有說的必要吧。」

  文姑娘說道:「講出來聽聽。」

  小珍答應一聲,說道:「近日,華山掌門人梅橫岳的千金小姐下山行走江湖。她雖然年紀不大,但很有俠義心腸,殺了幾個歹徒,救了不少危難之人。」

  文姑娘沉吟道:「梅橫岳的功夫了得,這是江湖上人盡皆知的,他那四個徒弟嘛,武功也都不錯。不知道這位梅大小姐的能力如何,既然又行俠仗義,想必不會太差。對了,小珍,這個小姐的相貌怎麼樣?」

  小珍回道:「這位姑娘人稱華山綠鳳,愛穿綠衣服。想來不是醜八怪吧。」

  文姑娘點點頭,又說道:「這位小姐的芳名是什麼?」

  小珍說道:「回教主,她名叫梅秋語。」文姑娘愣了一下,便把目光瞅向了唐吉。唐吉也是一愣,因為這名字跟她的『秋雨』同音,就是不知道是否同字。

  唐吉聽到『秋雨』二字,心裡直泛苦水。當自己跟秋雨訂情的那一刻起,他就暗暗發誓,要給她幸福,可是自己並沒有做到呀。自己倒是風流快活,可秋雨卻一直沒有平安過,先是被飛龍堡強娶,又被南宮長笑逼得自殺,好容易逃生,又被無情島抓走。秋雨呀,你的命為什麼這麼苦?咱們今生真的是無緣嗎?我唐吉就是拼著粉身碎骨,也要把你救出火炕。因為想著秋雨的事,下邊的什麼話,他都沒有聽見。

  當他醒過神時,文姑娘已走到他的身邊。唐吉抬頭一看,大殿靜悄悄的,只有他和文姑娘二人了。文姑娘衝他一笑,說道:「我知道你在想什麼,我不再阻止你。你為了心上人赴湯蹈火,那是理所當然。說明你是個有情有義的男子漢,我欣賞你。」

  唐吉站起來,拉住文姑娘的手,說道:「我這一生最幸運的事是認識了你。你放心吧,我一定會活著回來見你呢,我還想娶你當老婆呢。」

  文姑娘一臉嚴肅地說道:「我要的就是你這一句話,記住,你一定得活著回來,不然的話,我就不放你走。」

  唐吉挺起胸膛,堅決表示:「有你們這些姐妹等著我,我沒有死的資格。」

  文姑娘叫一聲好,說道:「這才是我喜歡的男人呢。你說吧,你想什麼時候走?」

  唐吉想了想,說道:「既然我答應了你,要跟姐妹們好一回,那只好十天之後啟程了。」

  文姑娘的美目注視著唐吉,一臉的懷疑,說道:「十天夠用嗎?咱們這裡的姐妹可不少呀。」

  唐吉得意地笑了笑,說道:「我那方面的能力強著呢,你應該知道的。」

  文姑娘轉了轉美目,說道:「反正離期限還遠著呢,我給你拿主意,你就十五天後出發吧。」

  唐吉不解地問道:「為何又推遲五天呢?」

  文姑娘解釋道:「你應該明白呀,你累了一場,總得休息幾天,這樣才能有良好的體力去殺敵呀。不然的話,經過一陣子的折騰,你還怎麼去救人呢?」

  唐吉再三考慮,覺得文姑娘沒錯,便點頭同意了。文姑娘說道:「還有一些事,等你完成這項艱巨的任務後,我再跟你說吧。」

  唐吉點頭,突然摟住文姑娘,親了一下嘴兒,說道:「那我去跟老婆們說一下吧。」文姑娘被親得一呆,推開唐吉說道:「去吧,也該說一聲了。記住,以後沒有我的允許,不准佔便宜。」

  唐吉笑了,說道:「是,以後你允許後,我再佔便宜。」

  文姑娘哼一聲,說道:「那你就等著吧。」說著,臉上擺出教主的威嚴來。唐吉見了覺得好笑。

  唐吉離開大殿,往自己的院子走。他一邊走,一邊琢磨著,怎麼跟采薇她們開口呢,這事一說,她們都會很擔心的。

 他一腳踏進院子,只見小棠正站在門口,兩手持劍,一臉的怒容。一見唐吉進來,小棠叫道:「唐吉,接劍。」說著將一把劍向唐吉拋來。

  唐吉接過劍來,被弄得一頭霧水,不解地問:「小棠,你這是幹什麼?」

  小棠哼道:「幹什麼?我要跟你決鬥。」樣子凶巴巴的,像要玩真的。

  唐吉嘿嘿笑了,說道:「憑白無故的,決什麼鬥?又不是比武招親。」

  小棠喝道:「唐吉,少廢話,今天我跟你拼了。」說著幾步衝上來,向胸膛就刺。

  唐吉更糊塗了,只好左躲右閃,一邊躲著,一邊叫道:「小棠,你瘋了。」

  小棠連連進招,忽而攻上,忽而刺下,唐吉只好時而以劍磕碰,時而適當招架,他怕不小心傷到她。

  這時采薇從房裡跑出來,見二人這個樣子,嚇了一跳,大叫道:「小棠,你在幹什麼呀?」

  小棠叫道:「采薇,他不是好男人,他對咱們不負責任,要讓咱們當寡婦。」嘴裡說著話,手下不留情,一劍快似一劍。殺得唐吉火了,不再閃躲,揮劍反擊,鐺鐺之聲不絕,才幾個回合,就將小棠的劍磕飛,並把劍架在小棠的脖子上,大怒道:「小棠,你瘋了嗎?」

  小棠叫道:「我沒有瘋,你才瘋了呢。你有種你就殺了我吧,反正我也不想活了。」唐吉看著她一臉憤怒而悲傷的臉,心一軟,將劍扔到地上。

  采薇跑過去抱住小棠,問道:「小棠,你怎麼了,怎麼跟相公動起手來?」

  小棠眼圈都紅了,指著唐吉說道:「采薇,這個人要去送死,他要讓咱們當寡婦。與其讓他死在別人手裡,不如讓我殺了他,或者他殺了我。」

  聽到這裡,唐吉才明白怎麼回事,原來小棠是不願意自己出門,更怕自己不能活著回來。他心裡又感動又好笑。

  唐吉過去問道:「小棠,誰說我要去送死呀?」

  小棠的紅唇扁了扁,說道:「你不用騙我,我什麼都知道了,我又不是瞎子,你別想瞞我。你要去那個叫什麼無情島的地方救你的秋雨和白菊去。」

  唐吉正色道:「你知道也好,我也正想告訴你們呢。」

  小棠擔憂地說:「唐吉,我不想你去,你不去好嗎?那裡很可怕的。」

  唐吉問道:「你怎麼知道呀?」

  小棠一臉慌張地說:「我跟你說吧,我家的侍衛裡有一個拋棄了老婆,跟別人好上了。結果被無情島的人抓去,給大卸八塊了。」

  唐吉不以為然,說道:「你這是聽誰說的?」

  小棠胸脯一挺,說道:「是聽我父王說的。他還說,去過無情島的男人,沒有一個能活著出來的。難道他還能騙我不成?」

  唐吉淡淡一笑,說道:「就算是這一切都是真的吧,我也得去呀。如果被他們抓去的人是你的話,我能不去救嗎?」

  小棠堅決地說:「如果是我被抓到那裡,我情願你別去救我。只要你能活得好,我死了也認了。」這話聽得唐吉非常舒服。

  他憐愛地將小棠摟在懷裡,說道:「小棠呀,做人不能太沒良心了,秋雨跟我青梅竹馬,對我一片真情,如果我不去救她的話,我這輩子都會活不好的。如果你是我的老婆,你就不要攔著我。」

  小棠急道:「這道理我懂,可我就是不想你出事呀。」

  唐吉說道:「我答應你們,我一定會活著回來見你們。」說著目光瞅了瞅小棠,又看看采薇。

  采薇大致也聽明白了,臉色也變了,一直沒有說什麼。這時也忍不住問道:「相公,你一定得回來呀,我們可不能沒有你呀。」

  唐吉哈哈一笑,一隻胳膊又將采薇摟過來,說道:「你們都是我的好老婆,我一定會讓你們得到快樂跟幸福的。」

  小棠推開唐吉的胳膊,哎了一聲,美目盯著唐吉的臉,認真地說:「唐吉呀,采薇是你的老婆,你跟她拜過堂了,我朱小棠什麼時候跟你拜過堂了?沒有吧,既然沒有,我就不是你老婆。」

  唐吉眼睛一瞇,說道:「那你急個啥勁兒呀,等我回來後,咱們就拜堂。」

  小棠搖頭道:「不成,不成,你要走的話,得先跟我拜堂,誰知道你能不能安全地回來。我朱小棠反正都不想嫁人別人了,我要正兒八經地當你老婆,就是當一天也好呀。」

  面對小棠的問題,唐吉感到頭疼,就瞅瞅溫柔的采薇,采薇只是一臉的苦笑,並不說話。唐吉想了想,說道:「這樣吧,你去問問林芳,看她答應不,如果她答應的話,我馬上跟你拜堂。」

  小棠歡呼一聲,說道:「你就等著好事吧。」說著扭頭跑了,去找林芳。唐吉歎了口氣,沒說別的。采薇感歎道:「相公,你真是艷福不淺呀,連這麼漂亮的郡主都急著嫁你。

  唐吉嘿嘿一笑,說道:「我現在才知道,女人太多了,也是一種苦惱呀。」想到即將到來的難以消受的艷福,唐吉想找個地方哭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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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劍風流 第五十八章 鬥劍

 

  小棠也真厲害,不知道怎麼跟林芳說的。唐吉摟著采薇到屋裡剛說了一會兒話,小棠就興奮地跑進來了,說:「林芳讓你去呢。」唐吉瞅著一臉得意的小棠,也知道結果了。

  到了那裡,林芳拉著唐吉的手,說道:「唐吉呀,事情我都知道了。你要去救人,我不攔著你。但小棠的條件你也得答應。你想,她跟你時間也不短了,你也得給她個名分呀。」

  唐吉用充滿敬意和愛意的目光望著這位懷孕的美女,說道:「你也沒有名分呀?」

  林芳歎了口氣,說道:「我跟她的情況不一樣,她是未嫁的姑娘,又是郡主,很需要名分,我就不用了吧。」

  唐吉沒辦法,只好點頭了。一會兒,唐吉又說:「既然舉行一把婚禮,就把要好的女人全娶了吧,包括你一個。」說著目光中充滿了期待跟渴望。

  林芳推開唐吉的手,連連搖頭。她想起自己的前夫來,那怎麼的也算唐吉的父親。自己給唐吉當新娘,會不會得報應呀。

  旁邊的小棠一聽自己的事說定了,索性大方一把,拉著采薇一同勸林芳,說道:「咱們都是一樣的,都是她老婆。那麼都一起嫁吧,以後咱們都是一條心,一家人。」唐吉也耐心地勸導著,林芳最終被三人說服了。

  接下來的事比較容易了。唐吉將決定告訴文姑娘,文姑娘立馬同意。因為唐吉要出發,也就用不著找什麼黃道吉日了。文姑娘定好,兩天後舉行婚禮。

  人多好辦事,文姑娘一聲令下,大家行動起來,很快把一個院子佈置得花團錦簇,喜氣洋洋。文姑娘將唐吉這個院子當成了新房。她還下令,從結婚之日起,大慶三天。一時間,群仙谷熱鬧非凡。

  結婚那天,唐吉穿上一身禮服,精神抖擻,為了對得起新娘子,他只好把苦惱的事拋到腦後去。新郎只有他這一位,新娘倒有五位呢,除了林芳,采薇,小棠之外,又把紅葉跟桃影補上了。這是林芳的主意,她說,人家也是女人,也要臉的,總不能一直偷偷摸摸地跟你吧,不如一起辦了吧。那二女自然對林芳感激不盡,也歡歡喜喜地穿上吉服了。

  群仙谷的男女教眾都來捧場,連外邊駐守的慕容奇也親自送來禮物。那些跟唐吉有過一腿的美女們都心裡泛酸。因為她們也想著當新娘子。

  按照程序,拜過天地,將新娘子送入洞房。外邊的大家,坐下來飲酒吃肉。院裡院外擺了好多桌,平時按規定是不准喝酒的,今日破例,大家可以盡興而樂。就連文姑娘也端起來酒杯,像男人一樣的豪爽。唐吉則滿面春風,挨桌敬酒。

  飲到中途,小綠跟小橙站了起來。唐吉見二臉色微紅,不知道她們想幹什麼。小綠走近唐吉,大聲道:「唐公子,這些日子不見,你的劍術一定是大進了吧?今日我們姐妹倆想跟你切磋一下子,以給教主及大家助興。」沒等文姑娘有何反應,其餘的男女都熱烈鼓掌,並大聲叫好。

  唐吉也沒有多想,看看文姑娘。文姑娘說道:「切磋可以,不過要點到為止,不要傷了和氣。」說著話瞪了小綠二人一眼,心說,搞這種節目,也不跟我打個招呼,回頭非得訓訓這兩個丫頭片子。轉念一想,她就明白了,為何二女要在婚禮之是跟唐吉過招。那是由於她們沒有當成新娘子,心裡不平衡,想借此出氣。

  唐吉見此情景,也對大家一對拳,目光望向二女,說道:「既然如此,唐吉恭敬不如從命了,還請兩位高手劍下留情。」

  小橙衝他一笑,而小綠則哼一聲,說道:「你就使出全力吧,如果你不想失敗的話。」說著話時,自然有人送來劍。

  三人來到演武場,熱情的觀眾們自然跟著。那麼多眼睛都盯著三人,看他們的精彩表演。文姑娘坐到一把椅子上,一雙美目冷靜地打量著場上的動靜。

  唐吉跟二女相離幾丈的距離,持劍行禮,二女也還了一禮。之後,二女拉開門戶,擺出進攻的架勢,造型如蝴蝶展翅欲飛,非常好看。大家不禁鼓掌。

  唐吉只是橫劍當胸,雙腿微開,很自然的姿態。小綠叫了聲:「當心了。」二人的身形一分,快如飛鳥,各從左右向唐吉刺來。一劍奔左肩,一劍奔腰眼,一上一下,又準又猛。這就是二女合作的劍法,這招叫彩蝶雙飛。

  唐吉叫道:「來得好。」手腕一抖,一招「左右逢源」將二女的劍鋒擋出。這不是狂風劍法,這是泰山劍法中的一招,是玉簫教他的,雖說是尋常的招數,但唐吉今日的內力跟劍術上的造詣而非當初可比。他用了狂劍劍法的內力,使用任何招數都威力很大。

  二女被他劍上的內力一震,也暗暗叫好。二女互看一眼,彼此交換位置,再度撲上。一個攻擊正面,擾亂唐吉心神,一個從後偷襲。這招叫「首尾難顧」。

  唐吉的經驗豐富,二女的劍風一吹起,他心裡便有了計較。他突然縱起身子,一腳踢向小綠手腕,身子下落之際,劍削小橙劍柄。這招又快又急,變化極大,因為若不快的話,敵人便反應過來,你就不利了。這招也是玉簫教的,叫做鯉魚翻身。

  二女猛然一驚,小綠急忙回劍,小橙翻腕刺唐吉的飛腳,唐吉為了自保,只好縮腳,來個後翻子,瀟灑的落地。這一幕,大家看得清楚,對三人的武藝暗暗佩服,因此掌聲不斷,叫好不停。

  小綠今日沒當不上新娘,本想拉小橙發威,讓唐吉丟點面子,想不到唐吉進步如此之快,才一開始,己方就沒佔到上風。小丫頭求勝心切,便跟小橙一打手勢,二女身形一飄,重新靠在一起,組織新的進攻。

  唐吉也暗暗讚歎,心道,這兩個丫頭要是跟我拚命的話,剛才的一招自己未必能得到什麼便宜。他隱隱也能猜出二女是在跟他慪氣呢。

  二女互相點頭,舞起劍花,織成一片劍網,滑步而上,將唐吉罩在網中。唐吉左突右進,或閃或追,身形如飛,看得眾人眼花瞭亂。一邊的文姑娘也暗暗稱讚,這傢伙,雖然是個色鬼,想不到在武學進步迅速,剛才那兩招泰山劍法用得漂亮,不知道是跟誰學的。

  轉眼間,雙方戰到了百招,難分勝負。場外的觀眾們見三人身子忽上忽下,變化萬千,真是大開眼界。戰到興發處,幾乎是見劍不見人了。大家在場外都能感到劍風的吹拂。

  唐吉見二女沒有罷戰的意思,心裡有氣,心道,不給你們點教訓,倒叫你們把我給看扁了。心裡這麼想著,他已經有了使用「狂風劍法」的念頭。那種劍法是最傷人的。唐吉想好了,一定要達到教訓而不是傷人的目的。

  打著打著,唐吉身子急退,二女認為他膽怯了,乘勝追擊。唐吉劍法一變,一改柔和跟平穩,猛地一招「指東打西」,快如閃電。小橙猝不及防,長劍落地。小綠反應靈敏,到底躲過去了。

  唐吉有心教訓她,那招未收,就勢來個「瞬息萬變『明刺咽喉,實則刺眼。小綠連躲的機會都沒有,便被刺近。她心道,這下完蛋了。

  但唐吉卻能及時收劍,他絕對不會傷害她的。小綠定了定神,瞪他一眼,哼道:「你很了不起嘛,總算有點良心。」

  那邊的小橙拾起劍來,微笑道:「唐公子劍法過人,我們姐妹倆服了。」

  唐吉也笑道:「承認,承認了。」

  唐吉大勝,文姑娘帶頭敬酒。唐吉遇到大喜之日,心情特好,也就來者不拒了。這一喝,自然喝大了點。文姑娘命小綠跟小橙將他帶到自己屋裡,叫拿醒酒湯給他喝。不一會兒,唐吉就由暈暈乎乎變為明明白白。

  這時他發現天色已經黑了,外邊隱隱傳來唱歌聲,鬥酒聲。而自己躺在一張床上。他坐起來,見到小橙在床邊坐著,小綠站在地上正向自己瞪眼呢。

  唐吉沖二女一笑,對小綠說道:「小美人,幹什麼這麼凶?」

  小綠湊過來,在唐吉的臉上輕咬一口,哼道:「唐吉,你才凶呢,你剛才比武差點刺瞎我的眼睛。」

  唐吉嘿地一聲笑,說道:「那怎麼可能呢?我手上有准。」

  小綠哼一聲,說道:「唐吉,你娶了那麼多女人,為何不娶我們姐妹倆呢?」

  唐吉唉了一聲,說道:「我當然想娶你們呀,可你們不一樣的。你們是教中人,娶你們的話,要經過教主的點頭。再說了,就算你們教主同意的話,你們那些姐妹都要對我不滿的,她們也跟我好過呀。想來想去,我只好先娶她們,再娶你們了。」

  小綠說道:「這麼多歪理呀。就算你說得對吧,我來問你,你什麼時候跟我們洞房呀?」說著小臉都紅了,目光向小橙一望。小橙撲哧一笑,看來對這個問題也有興趣。

  唐吉嘿嘿笑著,說道:「等我安慰完新娘子的吧。」說著要下床。

  小綠一頭撲到他懷裡,緊緊抱住,說道:「想跑,沒門。今晚你不先把我們姐妹給侍候舒服了,你就別想入什麼洞房。」

  小橙一聽這話,也拉住唐吉的胳膊不放。唐吉暗暗叫苦,心道,我唐吉再厲害,也只有一個人呀。我遲早得被這幫娘子軍給吸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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