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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空檔期間,那兩大不見的朱銅城突然又溜人地牢,手中仍拿著皮鞭,準備再施酷
刑。
守衛見狀,急忙攔來,一人說道:「少爺不可,夫人有令,不能再動刑。」
「她又不是洛陽王,憑什麼規定我?」朱銅城冷斥:「你們沒看見她喜歡那小子,她准
備偷情,給王爺戴綠帽子,這種人的話,你們也聽?」
守衛道:「可是王爺也沒交代可用刑……」
「囚犯囂張,抽他幾鞭,大驚小怪什麼?」
「少爺……」
「煩不煩?」
朱銅城突然連劈數掌,打得四名守衛昏死倒地不起,他始訕笑,直往鐵牢行來,哈哈謔
笑不已:「怎麼,兩天不見,傷勢快好了嗎?這樣也好,抽起來更有感覺。」長鞭抽得叭叭
響。
范王臉色頓變:「你這豬八戒還敢回來,我已加入極樂幫,一心一意等著剝你的皮,你
死期不遠了。」
「加人還在裡頭蹲?未免太煞風景了。」朱銅城突然一鞭抽來。
由於他未進人第二層鐵牢,身在外頭、勉強只能抽至第一層鐵柵欄,叭然一響,又脆又
響,嚇得范王倒退數步,但發現鞭長莫及,膽子又大,厲喝:「我就是在這裡守人,等洛陽
王回來,你死定了。」
「恐怕你們已經等不到那時候!」朱銅城哈哈大笑:「我不在乎什麼洛陽王,我只在乎
怎麼收拾你,得到你的武功。」他目標已轉向南宮鷹。
范王怒斥:「你休想,如此敗類也想學絕世秘功間直是在做夢。」
「不錯,我是在做夢,而且每次都成真。」朱銅城笑得更狂,以乎勝算在握。
他瞪著南宮鷹,笑聲更厲:「你一定認為不可能是不是?哈哈哈……你知道我這幾天在
幹嘛嗎?我是去長安,抓你的漂亮騷女人銀月,怎麼樣?用她來威脅,夠不夠逼你交出口
訣?哈哈哈……」聲音簡直狂翻天。
「銀月?」南宮鷹臉色大變:「你當真把她抓來?」
「這種話豈能開玩笑?」朱銅城謔笑不已:「你不是說我穿你破鞋子,我就讓你戴綠帽
子,嘿嘿!像那種野女人,我早就想要非禮她,聽她那騷勁的叫床聲,誰知道你又把她搶
走,我只好把她抓回來當禁臠,準備天天跟她上床,玩死她,哈哈哈……」
南宮鷹怒斥:「她才不會受你侮辱。」
范王厲吼:「你這豬八戒,比豬都不如,有膽進來跟我決鬥!」吼了這麼大聲,甘靈仙
還未來?
「多無聊的事。」朱銅城濾斥:「我只想跟銀月在床上決鬥,你們等著看好戲吧!」
南宮鷹斥道:「她不會受你侮厚!」
「是嗎?越是三貞九烈,我越喜歡!」朱銅城哈哈謔笑:「她不會自己發騷,卻會為你
犧牲,你信不信?不信我做給你看,哈哈哈 狂笑中,他返往石梯奔去,一閃人一閃出之
際,已抓來一位手腳被捆,嘴巴已封之長髮玫瑰衣衫女孩。
那不是銀月是誰?
南宮鷹心頭直滴血,這傢伙看來已全無人性,如今自己受困,根本毫無能力換回大局。
銀月忽見南宮鷹,已睜大眼睛,嗚嗚大叫。
朱銅城更是大方,抽出腰際寶劍,切斷其手腳繩索,她得以活動,猛地衝往鐵柵門,健
美身材在奔馳中雙峰尖顫,更讓朱銅城直了眼珠。
「公子您怎會在此?」銀月急忙解下嘴巴布條,得以說話,她靠在鐵柵欄外,卻不得其
門而人。
南宮鷹苦笑:「不要管我,找機會快溜,那傢伙不是好人,他想非禮你。」
銀月焦切道:「可是我怎麼放著你不顧?」
「我沒關係。」南宮鷹道:「我方法多得很,至少你可以溜出去請救兵。」
「哦……」銀月一向懂事,當真想開溜前去找救兵。
然而她一轉身,朱銅城已攔過來,邪謔直笑:「恐怕遠水救不了近火了吧!」
「你想幹什麼?」
銀月還想閃,可是朱銅城一鞭抽來,已纏住也纖纖細腰,任她掙扎,還是無法掙脫。
南宮鷹見狀,不由大吼,鐵鏈扯得咋咋作響,那震聲就快拆去偌大鐵牢似的,讓人觸目
驚心。
「別以為這臭牢固得住我!」
南宮鷹再抖,簡直快把鐵鏈揪斷,范王更是打鏈子以助聲勢。
朱銅城一時心急,想扣銀月當人質,然而定神瞧去,卻發叫那只是虛張聲勢,膽子不由
再次壯大,更興起一股被耍而想報復心態,冷謔一笑:「瘋猴子再耍也逃不出如來佛手掌
心,你認命吧!」
銀月趁他得意忘形之際,猛張嘴巴,咬向那持鞭手背,痛得他驚叫,甩去長鞭,銀月得
以脫困,急忙衝向石梯,就要逃開
朱銅城哪想到這娘們這麼潑辣.疼痛之餘,歷喝出口:「你走一步,我就殺了他。」
抽出赤陽寶劍,欺身鐵牢,砍斷鎖鏈,猛地推開柵門後往第二關砍去,照樣劍落鏈斷,
他已直衝第三關,嚇得銀月急叫住手,又折回頭想救人。
南宮鷹急道:「快走,他不敢把我怎麼樣。」
「是嗎?」
朱銅城一掌打來,九成功力暴閃,似洪似浪,打得南宮鷹倒摔地面,跌得四腳朝天,鐵
鏈咋咋作響,方結疤傷痕又裂出傷口。
銀月臉色一變又變,再也無法棄愛人於不顧,急叫住手,飛奔衝來,解下手中皮鞭反抽
這混蛋男人。
朱銅城謔笑,頭不轉,眼不看,但聞鞭聲迫近,左手一抄,立即抓住鞭尾,任由銀月抽
扭,仍是不動,他淫邪一笑,轉頭過來,瞧瞧這位野性女人此時慌張模樣,倒像一匹受困野
馬,讓人恨不得想駕馭征服她。
「他已經坐牢,你不准再傷他。」銀月一副準備拚命模樣。
「是嗎?」
朱銅城猝然抽扯長鞭,銀月一時抗拒無力,唉地一聲硬是被拖數丈,差點撞進牢門,嚇
得她趕忙放手。
南宮鷹急忙叫她快逃,朱銅城卻反抓鞭柄,又自抽向銀月腰身,猛地拖人鐵牢,砰然一
響,後腳把鐵門關上,他笑聲更邪惡。 「放開我!」銀月不斷掙解長鞭,終於解脫,不
顧朱銅城,急忙衝向南宮鷹,隔著鐵門,根本無法交手連心,見及愛人全身是傷,她一臉悲
疼:「你還好吧?」
南宮鷹苦笑:「還好……」此時卻為銀月大傷腦筋。
朱銅城哈哈濾笑:「他很快就會不好了。」
長鞭突然抽來,打得南宮鷹胸口從左肩至右胸裂出十餘寸腥紅傷口。
那血肉翻處,叫人怵目驚心,銀月登時嗔厲衝向朱銅城:「你敢傷他,我跟你拚了!」
雙拳搶打過去。
朱銅城並未阻止,反而哈哈謔笑,銀月拳頭似在挑逗自己,竟然帶著些許刺激快感。
他突然煞住笑聲,喝斥:「住手!」銀月不聽,他更揮長鞭抽向南宮鷹,叭然一鞭,無
效,乾脆連抽四五鞭,打得南宮鷹胸口鮮血淋淋。
銀月終於忍不住落淚,厲吼:「住手——你這劊子手——」急忙返撲南宮鷹。
隔著鐵柵,根本摸不著傷口,但見紅肉條條翻紅且爛如絞大蚯蚓,她全身抽搐不已。
朱銅城謔笑稍歇,換來淫邪冷笑:「不必為他難過,他的命運操在你手中。」
「你到底想怎麼樣?」銀月怒斥過來。
朱銅城突又哈哈大笑,兩眼淫色,瞄著這絕世美人,淫意更濃:「像你這麼一位大美
人,誰不心動?我要你嫁給我,陪我上床,我就放了他。」
「你?」銀月臉色頓變:「你以前根本不是這種人,這種無恥之人。」
「是嗎?時代不同啦!」朱銅城濾笑:「只要能得到你,根本不在乎有恥無恥。」
「你休想。」
「是嗎?我不會強迫你,但我會打得你老公四肢殘廢,再挖掉雙眼,然後丟在深山喂野
狼。」
朱銅城狂然大笑,長鞭更往南宮鷹身上抽去,一鞭一血痕,任那南宮鷹硬撐著直叫他忍
得住。
然而那無情尖厲鞭聲就像一把利刀猛刮銀月心頭肉,她怎堪見及愛人被千刀萬刮?被酷
刑?被肢解?那簡直比自己受罪還要讓她來得更痛苦難挨。
她突然尖叫:「住手——我依你就是,你這無恥畜生---」淚水終又滾滾落下。
南宮鷹聞言,驚心動魄:「銀月……」
「不要管我!」銀月泣不成聲,乾脆雙手掩面。
南宮鷹又能說什麼?此時他跟本無法保護愛人,又還能吭什麼聲,他輕歎,心如刀割,
世上還有什麼,比親眼見著愛人被人蹂躝而無力阻止還悲慘?
任范王不斷叫罵畜牲。
朱銅城照樣狂笑不已,戰勝地猛抽長鞭,將銀月擲向自己,來個纖腰摟滿懷,銀月體香
熏得他忍不住想大大非禮以逞獸性嘴巴努親過來。
銀月強自鎮定,別過頭,冷道:「我已經答應你,別那麼無恥。」
「哦,對了,跟美人做愛,還得講究氣氛。」朱銅城眼良看美女在握,軍心篤定,哪還
怕她不從,也就不急於一時飢渴,淫邪一笑,盡量裝出風雅:「其實,你只要跟我一陣,你
會發現我比他還體貼溫柔。」
「那是以後的事。」銀月冷道:「你先把人放了,我什二麼都依你。」
「真的嗎?」朱銅城當然不信,邪邪笑起:「我有一個更好方法,你若有心,先跟我做
愛,然後,我什麼都聽你的。」
銀月全身抽搐牙關猛咬。
范壬急道:「不要聽這卑鄙小人的話,他根本不會遵守諾言
「不必你來教訓我。」銀月突然反喝,范王煞住嘴巴,一臉驚愕,不知該說什麼。南宮
鷹只有低頭,甚至閉上眼睛,心頭已在滴血。
銀月突然橫下心,冷目瞪向朱銅城:「我依你,希望你遵守諾言。」
「當真?」
「你愛信不信。」
「就在這裡。」
銀月咬著牙:「好!」態度堅決。
朱銅城突然哈哈大笑,轉向南宮鷹,無盡尖酸侮辱說道:「這就是你所說三貞九烈的女
人,她就要跟我,在你面前做愛給你看啊!哈哈哈……」那狂,好像天下全是他一人所有。
南宮鷹能說什麼?只能閉目禱告,銀月啊,千萬不要上他的當。
他暗自運勁衝穴,由於這兩天和甘靈仙糾纏,水大江、朱銅城又不在,沒有再次替他封
穴,兩天下來,也已衝破七八處穴道,恢復一成左右功力。
然而這一成功力卻無法以帶給他任何有利條件,連鐵鏈都扯不斷。
若能恢復三成……只要三成,或而能突圍而出,然而,三成?談何容易,而且悲劇又迫
在眉睫,他急得快發瘋,卻一點兒辦法也沒有。
朱銅城諷刺南宮鷹,迫不及待想逞獸慾,一手扯下銀月衣襟,露出潔白左肩,以及半截
白色肚兜,銀月一抽身軀,終於沒躲,冷目瞪著這位將玷污自己的禽獸,就算被非禮,她也
要將人看得清清楚楚。
朱銅城卻已兩眼發直,口水猛吞,那幻想已久之邪惡淫念霎時全部化開,慾火使他把持
不住,就要伸手非禮摸來。
可惜手一伸,發現還握著赤陽寶劍,趕忙插回腰際,當真就要摸來,銀月咬著牙,看那
色魔手掌漸漸逼近,沒有過長指甲,長毛的手背,但傳遞過來那將要敗壞自己名節的邪惡魔
念,更如利刀般可怖、可恨。
然而她卻沒躲,也不能躲,只有待宰,任其蹂躪的分。
魔手就快抓上香肩,范王又自發飆:「你敢?我就自殺—一」撞不了牆,只好撞向南宮
鷹背脊,他仍想爭取時間,看看能否撞通主人穴道,使其功力恢復。
銀月聞聲稍顫,忽而伸手推開朱銅城魔手,她也想拖延時間,然而朱銅城哈哈冷笑:
「別理他,他要是敢自殺,早就行動,何必等到現在?」侵略地又靠摟過來,將銀月摟得更
緊,幾乎已達臉面相貼地步。
銀月橫下心道:「我已經豁出去了,你急什麼?你要我,我脫衣讓你滿足便是。」
「當真?」朱銅城哈哈暢笑:「有個性,難怪男人為你著迷,你脫,我等著。」
他這才鬆手,退後一步,想想,仍把長鞭解掉,畢竟銀月武功差勁,而且,不解長鞭,
如何解去衣服。
待長鞭收回,他淫目直瞅大美人,不斷幻想那即將來臨精彩狀況。 銀月當真豁開
了,輕掠秀髮於後,慢慢解開一寸寸胸襟,那雪白肌膚乍見,簡直讓朱銅城兩眼發直,尤其
銀月輕輕呻吟,愛憐式地抹向自己香肩,手指滑動,一寸寸著脫著玫瑰絲綢外衫。
眼看衣衫已滑落手臂,白肚兜清清楚楚現形,那尖挺胸脯竟然如此扣人心弦地聳出肚
兜,隱隱看出,它將是多麼豐滿完美的一對胸乳啊!
銀月還故意甩動頭髮,胸乳跟著輕顫,無盡誘力四射,朱銅城再也等不及,急欲宣洩慾
火,猛撲過來,抱得銀月幾乎不能呼吸。
銀月悶聲呻吟,落地打滾,直叫壞壞,雙手搶打無效,竟也甘心抱向野男人腰際,一股
慾火難熬式地抓緊他,扭緊他,甚至還想以下身頂去。
如此極盡挑逗舉止耍得朱銅城慾火更熾,淫笑不已:「什麼三貞九烈,全是蕩婦淫娃一
個。」
尤其銀月緊抓自己腰際,往她下體頂去舉止,那無非已是自願獻身,慾火難熬表現。
一股征服女人快感讓他更形放浪,張口即注女人肩頭親去,恨不得立即咬吞這賤蕩女
子。
南宮鷹早就不敢張口,更不敢幻想眼前狀況,他極力集中想衝破穴道,可是心頭卻亂糟
糟,一點兒效果也沒有,甚而跟著後頭范王叫聲完了完了直往下沉。
銀月的確完了,猛被朱銅城親上一口,甚至肚兜繫帶被咬斷一條,整件肚兜兒就快往下
掉。
就在最危急貞操不保之際,銀月左手猛地一抽,將那赤陽寶劍甩入鐵籠內,大聲大叫:
「快抓它!」朱銅城猝覺有變,趕忙想伸手抓回寶劍,銀月豈能讓他得逞,本是抓他腰際靠
往下體淫蕩動作。此時卻猛抬右腳撞去,奇準無比撞及奧男人卵蛋,痛得朱銅城尖厲哀叫,
有若閹割,哪還顧得搶寶劍。
銀月猛將他推開,抓著衣衫逃開,沒命叫著快抓寶劍啊,鐵牢四方格局,她得以暫時逃
向對面。
南宮鷹猝聞驚變,方知銀月用心良苦,但見寶劍彈來,猛地伸手抓去,卻仍差七八寸,
用腳勾去,還差四五寸,急得他尖聲喝吼,手腳猛伸再伸,肌膚都快被鐵扣擠脫層皮,還是
差三寸。
范王更不必說,人小個子小,根本勾不著。
銀月見狀更慌,不得不再衝回來,撲倒地面,伸手即往寶劍彈推。
朱銅城卻已從疼痛中驚心,厲吼賤人,長鞭即抽她背脊,叭然一響,銀月尖叫,仍然不
躲,硬將寶劍再推前幾寸。
朱銅城見狀,當然寶劍重要,長鞭登時抽往牢內.想捲出寶劍,南宮鷹嗔喝,突然甩來
散亂頭髮,憑著一成功力以卷擋長鞭,叭然一響,鞭發絞在一處,朱銅城歷喝,抽鞭更急,
痛得南宮鷹頭皮欲裂,疼痛萬分。
銀月趁機又是一腳踹向朱銅城下體,眼看就要得手,朱銅城卻已處於戰備狀態,情急反
應,猛擋那腳,怒火高漲厲吼賤人,五指如勾,抓得她大腿裂出五道血痕。
銀月還在拚命,反身過來,張嘴即往他大腿咬去,這可是來真的,牙齒啃肉,朱銅城尖
叫如殺豬,哪還顧得再抽鞭,慌忙鬆手,雙拳猛往銀月打去,狀若瘋子,已失去理性。
南宮鷹因著頭髮拖鞭之便,方便將赤陽寶劍拖近數寸,抓在手中,雷霆咆哮而起,反手
切砍鐵臂粗鐵鏈,鏘然一響,斷成兩截,他厲吼:「朱銅城哪裡逃……」寶劍交左手,如海
嘯卷漩渦般,一股勁風掃得四面氣流轟轟,那威勢直若伏龍騰出,即將吞天裂地。
鏘然一響,右鐵鏈又斷,他反抓長鞭猛抽朱銅城以替銀月解危,一鞭捲來,抽得朱銅城
既驚且怕,趕忙放棄銀月,閃逃他處。
他還心存觀望,是否有反撲機會,然而南宮鷹一劍在手,簡直威風八面,連揮兩劍,猛
斷雙腳侄桔,欺衝過來,再砍一劍,鏘然一響,那腿粗鐵柵桿竟然像豆腐,硬被切斷。
朱銅城觸目驚心,他對自己寶劍特別有信心.乍見此狀,心知大勢已去,趕忙連劈數
掌,作干擾性襲擊,連寶劍也不要了,連沖量道鐵門逃向外頭,急吼著:「來人啊,要犯要
逃了!」
可恨方才斷了鐵柵門鎖鏈,此時根本無法扣鎖,不得不衝往出口.將門打開,喝吼武師
而衝進來。
南宮鷹很快砍斷鐵柵門,衝了出來,扶起奄奄一息銀月,直喚著醒醒,醒醒。
銀月口湧鮮血,欣笑一聲:「死不掉。」暈了過去,南宮鷹更急,連點她數處穴道,扛
著就想往外衝。
范王急叫:「還有我啊!」
南宮鷹乍聞,方知忘了這隻小狗,趕忙欺近,一劍砍斷狗鏈,范王得已脫困,汪汪喜叫
兩聲:「把銀姐交給我,殺他們片甲不留。」
南宮鷹內力不多,的確需要有人幫忙,始將銀月交予他,大喝一聲·衝往外頭。
那朱銅城當然不肯打頭陣,喝著手下拚死拚活,他卻躲在後而靜觀其變。
南宮鷹縱使勇猛奮戰不懈,且藉著寶劍之便,硬是砍殺十數人而不落下風。
然而此種攻擊,比起他已往橫掃千軍之勢,的確弱得不像話,尤其他肩背、左腿曾在武
當大戰時受到重創,雖然強忍下來,但劇烈搏命之下,傷口全部裂開,那股沉痛可比鞭傷更
深千百倍,對他攻勢,手腳靈活的確大有影響。
朱銅城見狀,心生疑慮:「莫非他武功未復?亦或是受傷太深?」
心想著別讓他唬著了,當下冷喝,凝聚畢生功力凌空撲下,一掌打得南宮鷹倒撞鐵柵
門,跌個四腳朝天。
朱銅城登時哈哈大笑:「原來只是紙老虎,你死期到了。:大搖大擺擋在前頭,再不管
對方威脅,極盡貶損譏謔道:「這次,我要讓你死得更慘,讓那賤人變成人盡可夫的妓
女!」
不肯讓南宮鷹有休息機會,猝又欺撲過來,盡全身勁力,打得南宮鷹東躲西彈,狼狽不
堪。
空有一把寶劍,卻近不了對方,如何作戰?
情急中,南宮鷹只好喝向范王:「快退回裡頭!」硬將范王推回鐵牢,暫時躲避這王八
蛋威勢掌勁。
范王只能苦笑:「又要坐牢了?」
「不要多說,把銀月放下,我傳你武功。」南宮鷹低聲說。
「傳我武功?」范王想笑:「來得及嗎?你自己都不夠用……」還是依言將銀月置於最
裡層牢房。
南宮鷹把困鎖自己之鐵鏈砍斷,分別纏於三道鐵門,暫時拖延對方進來。
然後要范王盤坐地面,暗道:「將我教你的運功心法運行起來,把我一成內力吸去,然
後替我解穴。
「行嗎……·」
「不行也得行。」
范王莫可奈何,只好照辦,暗暗運行怪異心法,南宮鷹則一手抵住他腦袋,一手抓著寶
劍監視朱銅城,免得他突發攻擊。
朱銅城見人入牢,心頭篤定許多:「我以為你多行,到頭來還不是坐回原地,這趟等於
白轉了,快把寶劍交出來,我留你活命便是。」 南宮鷹不理他,仍自引導范王運功。
朱銅城喊了幾句,卻見兩人怪異舉止,其中必有原因,他猜不透正確答案,卻想得出必
定跟運功心法有關。
在得知南宮鷹怪異武功厲害無比之後,他不得不猜想,這可能是奇異武功運行方式的一
種。
又怎能讓他有機會呢?
當下謔笑:「想臨時抱佛腳,我連佛像都把你搬走。」
雙掌又自打來,迫得南宮鷹立足不穩,不得不抓扣鐵柵欄以穩身形。
他不斷叫快,范王只得沒命運功,朱銅城更快,但見三層鐵柵相隔太遠,只好大大方方
解往最外層鐵鏈,以能更加逼近。
就在他解去鐵鏈之時,甘靈仙終於趕來,她本想清理得乾乾淨淨,畫個漂亮臉妝再來,
豈知間得牢房乒乓大響,心知有變,眉毛都未畫齊,即已趕來,幸好塗了胭脂,照樣美麗動
人。
突見牢中狀況,尤其是南宮鷹簡直狼狽不堪,她心如刀割,厲喝:「朱銅城你干什
麼?」穿過人群,興師問罪迢來。
朱銅城一愣,但他似乎不將甘靈仙放在眼裡,愛甩不甩地說:「敵人奪我寶劍,我總得
要回來吧?」
甘靈仙斥道:「你不打他,不惹他,他會奪你寶劍?你分明公報私仇!」
「那又如何?」
朱銅城道:「他本就是敵人,宰了他也沒關係。」
「你敢抗命?」
甘靈仙斥道:「還不快退出來,王爺交代要好好善待他,你敢抗命?」
朱銅城突然反喝:「沒看到他在運功?沒看到寶劍在他手中?現在不拿下他,難道要等
他功力恢復再來演變一次大災難?」
甘靈仙怒斥:「你敢吼我!」
「那又如何?」
朱銅城冷笑:「你分明看上那小子,想給王爺戴綠帽子,你以為我不知道?」
「你胡說什麼?我斃了你。」
甘靈仙心事被說中,雖然怒意,但她最恨還是對方不尊重之鄙視之心——何況那仙泉還
是她先發現的啊,在這小於眼裡、自己根本不算什麼,她登時氣不過,猛衝上來,想捆朱銅
城巴掌。
豈知朱銅城當真托大狂妄,反手一掌打得甘靈仙甩跌地面,口角掛血。
她既驚愕又憤怒:「你敢打我?」連水大江的老婆都如此不濟,毫無地位,她不禁發飆
發狂:「把他拿下來,否則我斷你們長生不老泉。」
小兵當然喝不著那東西,但兩位護法不禁提心吊膽,若被斷泉,哪享受得到長生不老快
感,他們不禁猶豫逼往朱銅城,卻下知該不該攻擊。
忽又有聲音喝來:「不要理她,先把惡徒制住再說。」
話聲方落。
一身火紅,肥胖如豬的水牡丹珊珊現形,她瞄著受難南宮鷹,心頭升起說不出之報復快
感。
甘靈仙豈能見她照樣輕視自己,冷喝道:「我是你娘,你敢不聽我的話?」
「我娘?」水牡丹瞄向這半老徐娘,冷斥道:「我娘早死了。」
突然一掌打來,甘靈仙呢地問叫,還來不及反應,已被打暈倒地不起。
水牡丹瞄向南宮鷹,謔邪直笑:「你不是頂行嗎?現在看我如何收拾你?」靠向朱銅
城,愛膩說道:「現在可以安安心心收拾他了。」
朱銅城一副恩愛地道出謝意,目光轉移鐵籠,登時發掌打向南宮鷹;轟得他暗自叫苦。
朱銅城動作更快,想衝破第二層關卡。
南宮鷹更急,吼向范王:「好了沒有……」
「快啦快啦!至陽接什麼穴?」
「靈台。」
「然後呢?」
「反衝少商脈!」
「然後呢?」
「再衝紫宮、天突、反轉少商、衝向天容、直逼王枕,再上來就是百會穴,快啊!」
「好啦好啦!」
范王當真照指示,將體內僅有些許勁道衝向腦門。
南宮鷹果然感覺勁道轉出百會直逼手掌,他大喝:「快反運行,反衝玉枕、天容、少
商、天突、紫宮、轉少商脈!」
他念得甚快,任那范王是否來得及,硬將自身唯有一成功力迫人范王體內。
范王頓覺大江湧至,全身就快輕浮起來,需知南宮鷹武功純厚,又吸取不少武林高人內
力,他的一成,可抵得上范王的六七成,難怪他突然間覺得內力充沛,大有巨浪滔天之勢
哩!
朱銅城但聞對方口訣不斷,更知他們在搶時間,自己豈肯落後,趕忙劈掌打落第二道鐵
柵門鏈鎖,直逼第三道。
南宮鷹卻是拚命守護,雖然功力盡失,但憑他一身強勁肌肉,照樣揮砍寶劍鏘鏘撞響鐵
柵,迫得朱銅城解不了第三道門鏈。
朱銅城氣得直跳腳,一掌打退南宮鷹、范王兩人落地打滾,終於錯手分開,范王卻突然
彈地再跳撞鐵柵門,他唉呀一聲,從未見此種局面。
他這一分神,身形往下墜落,嚇得他趕忙想翻觔斗,每以為必定翻不過,豈知這一用
力,竟然連轉三圈,又嚇得他莫名其妙,還來不及找地落腳,已尖叫:
「我大功告成了!」
然而尖叫剛出,意識已散,身形下墜,他尖聲唉呀直叫,還想翻觔斗,可是已嫌過慢,
叭然摔落地面,以為會痛,唉地半聲卻不痛,他驚喜跳起:「真的大功告成了……」卻找不
到南宮鷹好邀功。
那南宮鷹在被擊退剎那,又為了保護鐵柵門,雖受重擊,卻撐著一口拚勁不放,抓著寶
劍猛砍過來,任那朱銅城又劈又打,他就是不肯退讓半步。
忽聞范王叫聲傳來,他急吼:
「還不快替我解穴?」
范王聞言這才想起主人最初計劃,本是將他功力輸給自己,然後再解他穴道。
此時自己功力在身,那豈非表示主人功力全失?這一瞧去,他就如狂風中之小彎草,不
斷為性命而搏鬥,簡直險象環生。
他正義乍起,吼著我來了,身形一掠,猛衝南宮鷹背面,功力運集手指,急喝:「要解
什麼穴?」
「神封、神闕、巨闕、天池、期門、命門、神道、陽關、血海……」
南宮鷹一口氣念了十幾處穴道,還好范王最近忙解穴,認了不少位置,聞言之後,手指
相準准,立即戳去,勁道過處,叭叭聲響,那有若破竹聲音,的確讓南宮鷹感到體內一股氣
流蠢蠢欲動,他欣喜不已,又叫快,范王拚命解穴。
時間分秒必爭。 朱銅城幾掌劈不死人,對手寶劍又難纏,眼看范王這小子勁道十
足,分明功力大增,如此解穴下去,那還得了,他不得不喝來水牡丹:「快轟死他們!」
水牡丹當然發現狀況不妙,家傳功夫彌陀神掌凝足十成功力,隔著三層鐵柵即已劈來,
勁風掃處,轟得南宮鷹、范王倒彈數文,撞向內側鐵柵,唉聲痛叫,摔落地面。
水牡丹的武功果然有幾分火候,她怕丈夫罩不住,急掠進來,喝道:「快解鐵鏈。」雙
掌不停打向南宮鷹,迫他無法靠近鐵柵門。
朱銅城得到助力,得以全力解那鐵鏈,眼看一圈圈鏈子將被解下,南宮鷹焦切萬分,又
吼道:「璇璣、天突、肩並、神封穴、快!」
范王實在無心再鬥水牡丹掌勁,乾脆扣緊南宮鷹腰帶,兩人滾跌一處。
他不斷解穴,可惜南宮鷹身上傷口太多,有的穴實在不好找,拖延不少時間,南宮鷹干
脆抓著他的手,指向背心位置,喝道:「命門穴在這裡。」
范王哦了一聲,趕忙用勁點去,手指方落,南宮鷹突然大喝,身若瘋虎暴撲過來,管他
什麼掌勁,什麼狂流,猝見他喝如厲鬼撞現,是那樣快速無比反衝鐵柵門,寶劍猛砍,叭叭
叭叭,連繼四根腿粗柵鐵。
朱銅城唉呀一聲,胸口竟然衣衫盡裂,還冒出殷紅血跡,嚇得他面無血色,須知他赤陽
寶劍竟然鋒利無比,硬將護身甲切開,還傷了自己,這無異已是在玩命。
縱使有靈藥助身,他仍無心再戰,驚叫過後,立即甩頭即逃,丟下水牡丹不管,著實無
情無義。
南宮鷹一劍砍斷柵桿,猝又一劍砍斷柵門鏈條,身形衝出,嚇得水牡丹面無血色,尖叫
救命想逃。
南宮鷹恨水牡丹人骨,猛衝上來,不用劍鋒,改用劍柄,狠敲她腦袋,一連三記,敲得
她倒栽地面,話都未吭一聲即已暈倒。
范王趕忙背起銀月姑娘,趁著武功大增之際,神氣地追在南宮鷹後面,猛吼著殺!殺殺
殺!若有寶劍在手,他必定殺得比南宮鷹還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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