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註冊時間
- 2005-9-14
- 最後登錄
- 2023-12-25
- 主題
- 查看
- 積分
- 3755
- 閱讀權限
- 130
- 文章
- 5077
- 相冊
- 0
- 日誌
- 0
   
狀態︰
離線
|
第九十七章 血殺之後
蕭秋風身形爆退三丈之後,已經安然站住,看著三個黑袍老人急速的飛退,他無心追趕,因為眼前的老人已經選擇了最殘酷的自爆。
他沒有逃開,殺戮的狂動,讓血已經狂湧騰起,看著這個被黑煙裹成了團的老人,冷冷一笑:「你想自爆,我偏不給你這個機會。」
左手托起了右手的手掌,一種強大的掌力,已經形成了開山劈地之勢,但是這種渾厚的掌力,竟然在這瞬間,轉化成了鋒無不摧的刀氣,這就是心刀的無上法則。
「化刀-----」隨著一聲輕喝,聲傳刀至,那幻化成的刀影,已經猛然的向黑袍老人劈去,一種「吱吱」的聲響,如冰塊撕裂,很怪異的裂縫,已經慢慢的在那團黑影裡出現。
「啊------」慘叫一聲震天響起,那黑霧籠成的團,已經被這無形的刀氣,一劈兩半,血水噴湧,染吸了黑煙,那個老人身體出現在太陽之下,微微一晃,已經分屍倒下,死狀很是淒慘。
阿芳與阿琴一直注視著場中的變化,任她們久經殺場,此刻也不堪的捂著嘴,嚎嚎干吐,這種殺戮,已經如噩夢一般,蠶食著她們的心靈。
四大龍組高手,已經把三個黑袍老人纏住,形勢逆轉,四個不可一世的高手,此刻沒有一絲的勢氣,只是在苦苦支撐著。
「讓他們走吧!」蕭秋風聲音突然的響起,手一揮,就在四人中劃出了條逃生的方向。
三個黑袍老者沒有時間思索蕭秋風的心思,趁著夜鷹四人沉凝之間,已經飛身遁走,黑色的身影,在天橋起伏幾躍,就已經消失在高樓大廈背後。
淫賊已經厲喝:「你為什麼放他們走?」
蕭秋風沒有看他。只是雙手放在身後,慢慢的走了過來,輕語道:「他們不走是死,走也是死,你們又何必白費力氣,不如看看他們能不能多給些線索。」
這一次的行動,可以說完全失敗。他們的下場不需要懷疑。殺了他們,反正是替對方滅口,實在是多此一舉,相信這個時候。露絲地人,已經跟在他們的後面。雖然不一定有用。但總要試一試。
淫賊心裡不爽,堂堂的龍組高手,竟然還要聽一個紈褲少爺吩咐,但他還要說的話,卻被夜鷹打斷。
「警察就要來了,這裡交給我們吧!」以蕭秋風的身份,此刻當然不宜糾纏這種事,夜鷹一提醒。蕭秋風就已經轉身離開。
當然隨著他一起離開的還有阿琴兩女與另外的四個保鏢。這些人地身份不能暴光,當然不被給警察查問。這一次地狙擊,他們又傷了兩個,可見實力,還實在是差了一些。
蕭秋風沒有再回九龍國際,而是挑了一家比較僻靜的小旅館,這一戰很是暢快淋漓,但是現在,他需要知道這一戰的結果。
不過黑夜的出現,倒是讓他有些吃驚,一年之前,這個組織還未曾浮出水面,沒有想到,他們地實力,已經達到如此地步,強大的力量,龐大地金錢,還有深不可測地人脈關係,每一樣,都讓人驚訝。
據鳳兮的資料,鐵血團背後,似乎也有黑夜的影子。
何向南能藏匿香港,不被鳳兮與露絲發現,當然不是輕意能做到的,相信除了黑夜,已經沒有別人可以幫他。
一種異樣的聲音,輕柔腳步,門被人輕輕的推開了,露絲一身輕便的打扮,走了進來,臉上,依然戴著那張銀灰色的風鈴面具。
「我地人被殺了三個,在那裡,我找到很多你有興趣地東西。」露絲自己找個椅子坐了下來,舒了一口長氣,然後三張照片飛了出來。
三具屍體,或者是三個傷痕,鮮血淋漓的致命傷,但是這種傷口地鋒利刀芒,卻讓蕭秋風一眼就看出,這就是刀的殺人手法,他們三年前,曾有過交集。
蕭秋風輕輕的點頭,說道:「是他!」
露絲已經取下了面具,嬌艷的美麗,煥發著成熟的韻味,就算是剛剛經過殺戮,她的臉上,也是如此的春風拂面,溫情萬種。
「很可惜,我們只查到他的住處,沒有找到他的行蹤,相信已經離開香港了。」對蕭秋風吩咐的事,她不能不盡力,所以連狼犬也好幾次的提出疑問,但回答他的卻腦袋上的幾巴掌。
「另外的人呢?」蕭秋風又問,另外的人,當然是指的何向南。
露絲搖了搖頭:「沒有消息,這個人似乎很善於偽裝自己,或者他已經成了另外一個人,按照你給的資料,一點發現也沒有。」
蕭秋風當然知道,在東南的四大公子裡,何向南,的確是隱藏得最深的人,不過他能逃過鳳兮與露絲的追蹤,也確實是不能輕視的敵人。
人往往不怕前面的槍,卻擋不住背後的箭。
既然知道何向南的危險,只要有機會,蕭秋風都不會讓他活下去。
「謝謝你的幫忙,這裡的事已經處理完了,你可以做自己喜歡做的事。」這已經是送客之意,但是露絲卻沒有起身,很是嫵媚的眸子很是溫情的看了蕭秋風一眼,嫣然一笑。
「這一次為了你,我得罪了五大組織,當然還包括那神秘的黑夜,難道得到的報酬,就只是你一句謝謝而已?」
蕭秋風問道:「你想要什麼?「我想要那組密碼。」露絲想都沒有想,就已經脫口而出,這組密碼關係著一筆天大的財富,雖然掌握了屠神,這一生她都不愁錢用,但是這些本應該屬於她的。
蕭秋風卻搖了搖頭,說道:「這個要求我沒有辦法答應你,我答應過他,需要在你完成所有條件之後才能給你,而且你的時間已經不多了,這些東西有可能會成為我的。」
「你好-----」但是從她的表情,蕭秋風看不到一絲好的意思,咬著牙齒的說道:「那麼我答應你,所有的錢都給你,我只要那封信,這樣你總不會吃虧了吧!」
蕭秋風還是搖頭,但這一次,他卻連話也懶得說,只是當露絲不存在一般。
見蕭秋風還是無動於衷,露絲卻很是突然的站了起來,身姿一搖一擺之間,**豐乳,形成了一種幻妙的風情,眼裡儘是挑逗的**。
「再加上我,如果你答應,我可以陪你一夜。」這個砝碼相信已經夠重了。
「如果你再往前走一步,我可以向你保證,你等下回去的時候,會是一絲不掛。」
這不是危脅,蕭秋風說的話,絕對算數,這一點,露絲已經嘗試過了,當年她可是穿著三點式,游了一回夜市,這裡可是香港,還是白天,她可真不敢嘗試**裸的滋味。
她沒有再上前,咬了咬唇,突然的轉身,面具已經戴上,氣極的聲音還是傳來:「我要去一趟上海,一定要走,我要去看看你的未婚妻究竟是怎麼樣的美麗,你這王八蛋,已經摧毀了我作為女人所有的信念,我都快要去跳樓了。」
蕭秋風根本沒有理會,這女人就算是跳樓,也死不掉,他一點也不擔心。
當然,就算是她去見柳嫣月,也沒有關係,如果因為他,而想對柳嫣月不利,那就是不天命的女兒,或者見了柳嫣月,還可以學學東方女性身上的那種溫柔,並不是每個男人,都喜歡粗暴的女人。
露絲離開,夜鷹已經進來了,就如一隻夜空裡盤旋的鷹,從窗戶竄了進來,雖然這一刻,還是大白天。
蕭秋風這麼急著趕露絲走,就是要接待這個朋友。
夜鷹是高手,露絲也是高手,近身相搏,露絲卻連一絲機會也沒有,不過要論刺殺,十個夜鷹也有可能在這個女人手下丟掉牲命。
一場殺戮之後,夜鷹沒有像平日一般,陷入深深的思考,此刻,他竟然在那冷冰酷酷的蒼桑臉龐上,多了一種溫和的開懷笑意。
他的第一句話,卻是一種戲謔。
「你小子真是命大,這樣都死不了,我夜鷹還真是不能不佩服你。到了這個時候,如果還想不通這個男人的身份,他也不配稱為擁有最敏感思緒的夜鷹了。
四大龍組高手,也只有他已經認定。
蕭秋風笑了一笑,沒有否認,經歷今日一戰,他和身份,很多人都會懷疑,但除了眼前這個與他相處時間最多的夜鷹,估計沒有也沒有人能真正的確定。
他就是影子。
第九十八章 香港風暴開始
全力的碼字,不敢怠慢,大家手裡的票票是不是也該丟出來了,今天可是一萬二千字.
蕭秋風沒有反駁,但是他也沒有承認,因為他是影子,但卻也是蕭秋風,兩種身份,無論哪一種都是真實的。
或者說,如果不是為了解開陷阱的秘密,他寧願自己就是蕭秋風,一生無憂無慮,醉生夢生的度過。
夜鷹已經自己坐了下來,很是輕輕的說道:「我們要回去了,你需要我如何幫你?」
蕭秋風抬頭看了他一眼,笑了笑說道:「幫我?你弄錯了,這是幫你自己,夜鷹,你應該知道,有些事也許會接二連三的發生,說不定下一個就是你。」
夜鷹深邃的眸子裡,浮出一種強大的殺戮意念,其實這件事,他早就已經設想到,特別當他懷疑蕭秋風是影子的時候,那種恐懼就存在他的心裡,驅散不了。
作為相交八年的戰友與朋友,他當然瞭解影子是什麼人的樣,更知道在他的背後,有著怎樣的支持,既然對手連他也敢出手對付,那擁有的力量,當然一定不會遜色多少。
那種較量,似乎已經超越了他所在的層次,所以,他也只能算是一顆棋子,這是一個人生存的無奈,根本沒有得選擇。
夜鷹點頭,他已經明白蕭秋風意思,輕輕的站起來。此刻並不是他們相聚歡慶的時候。
「記不記得趙若辰?」蕭秋風突然問道。
夜鷹一愣,有些奇怪的看了蕭秋風一眼,說道:「那隻母老虎?」
「聽說她現在呆在特戰大隊,我不希望有人搔擾她。」
夜鷹臉上又笑了,笑得有些不自然,翹起了大拇指,夜鷹說道:「沒有辦法。你每一樣都讓人佩服。喜歡女人的味口,也有些不一樣。」
在這個時候,請他幫忙照顧一個女人,夜鷹雖然沒有談過戀愛。但又不是傻子,當然立刻就明白了。對趙若辰。龍組的人並不陌生,不僅僅因為她是舞最好地姐妹,更因為她的潑辣,當年在訓練場裡,無一敢惹的大人物。
夜鷹離去,蕭秋風卻陷入了那一夜激情的回憶中,如果沒有那一夜的意外,他或者也如夜鷹一樣。看不透這個女人本質。不過任誰也想不到,偽虛面具下的趙若辰。溫柔的幾乎如水般地淡然。
強悍火爆地性格下,有一顆女人的心,她是一個真正的女人。
電話響起,很陌生的電話,聲音似乎有些驚然地顫抖,但蕭秋風聽到了,他叫的是少爺。
「蕭少,我是魔鬼地坦克。」就算是再沒落,最不堪地魔鬼稱呼,坦克仍然捨不得拋棄,他相信,總有一天,他的隊員,會成為別人眼中,真正的魔鬼。
「我聽著,你說-----」蕭秋***氣很輕,但是無形中卻又是一種巨大的壓力,每次一想到蕭秋風,坦克就很是恐懼,生怕有一絲的差錯。
「我們選中了一處最佳的場地,聯絡了不少的人,不知道蕭少有多少資金可以提供我們使用?」
那天聽到蕭秋風的要求,坦克也希望能作出一番轟動地事業,但是他心裡很沒有底,在他們那窮得只剩下沙丘與帳蓬地地方,誰願意砸天大的財富,幫他完成夢想。
蕭秋風想都沒有想,就應道:「我說過,除了人,什麼都可以提供,坦克,前期先給十億美金啟動,你不要拿一堆垃圾來敷衍我,不然我會捏爆你地腦袋,還有,我對你的進度不是很滿意,下次再給我電話的時候,我不希望聽到你如此窩囊的語氣。」
「啊-----是,是,我向你保證。」坦克是一驚一喜,至於蕭秋風說捏爆他的腦袋,他自動的忽略了,十億,那可是十億美金,有了這筆龐大的動用金,他還怕那些流氓保安麼?
拉撒大街上,他橫著走都可以。
很快的,十億美金已經轉到了坦克的帳號,蕭秋風並不是如此的相信坦克,只是他知道,坦克沒有這個膽子,這關係到他與很多人的生命,就算有了這筆錢,也不會有命享受。
不過在中東這裡建立自己的力量,除了錢還遠遠不夠,蕭秋風已經撥通了鳳兮的電話,把這件事,一五一十的告訴她。
很快的,李強兵與十個神兵戰士被派了過去,因為整個東南,已經掌握在步蛇的手裡,不需要這麼多人留守,而有了強大的力量之後,步蛇已經變得更是凶狠,正準備往北方擴張。
但是北方此刻並不是吞併的時候,蕭秋風覺得以自己目前的力量,還沒有辦法與那些老傢伙相比,唯有暗暗的積蓄。
「讓他來香港吧!」這是與鳳兮通話,最後的一句。
每個人都有他的作用,但是當這種作用轉化成負面,或者轉化成不可控制的時候,那個人唯一的命運,就是被毀滅。
步蛇是他親自調教出來的一條狗,所以在把這種權力交給鳳兮之後,蕭秋風曾很冷酷的說過,如果步蛇不聽話,隨時可以砍下他的狗頭。
讓他來香港,除了要給他一種震攝與警告之外,蕭秋風的確有些事需要他來做。天顏悅雖然安全的離開,但是傅家的事,卻還沒有完,沒有人可以在傷害他之後,還能安然無恙的活著。
天娛的事,由林秋雅處理,那麼傅家,就由他來給些懲罰吧!
再說了,香港是一塊肥肉,任何人都想得到,蕭秋風當然不會白白的浪費掉了。
第二天大早,步蛇就已經到了,如果從表面上看,步蛇溫文爾雅,絕對沒有一點陰險的表情,或者陰險已經是他的本性,不需要掩飾。
隨著他一起走進來的,是鐵柱,好些日子不見,這個嫩稚的士兵已經成了一員悍將,身體似乎強壯了很多,臉的漠無表情,卻帶著強大的殺戮氣息,看樣子,這些日子,他進步不少。
「蕭少,鐵柱有些不太舒服。」
但有些東西,他還沒有變,在蕭秋風的面前,從不掩飾自己的情緒,此刻臉上就有不滿。
蕭秋風笑了,鐵柱卻是不悅的說道:「隊長說你特別的交待,不讓我去中東,每天陪著這些廢物,我也會變成廢物的。」
一旁的步蛇臉上有抽搐,什麼廢物,這一次隨他一起來的,可是他手中最精銳的戰將,在整個南方,可是所向無敵的。
但是他不敢開口,因為與眼前這個怪物相比,說自己是垃圾,他也不能不承認。他們是殺人,而對鐵柱來說,卻是屠殺,雖然結果一樣,都是死,但是過程卻有很大差別。
蕭秋風沒有看他,只是冷冷的看了步蛇一眼,用一種不容抗拒的語氣說道:「步蛇,不管你用什麼辦法,我要整個香港。」
步蛇臉色一冷,而鐵柱卻是一熱。
「鐵柱,如果你真的想過去,明天我幫你安排。」蕭秋風說這話的時候,鐵柱已經開始不好意思的搔著腦袋。
「哪裡,哪裡,我一直都覺得蕭少是最英明的,香港可是東方之珠,好玩的地方多著呢,鐵柱能來這裡,正是求之不得,我又怎麼能辜負蕭少的好意,想去那鳥不拉屎的中東呢?所以對蕭少的命令,我百分百的服從。」
整個香港,那是一件多轟轟烈烈的事,他又怎麼能把這樣的好機會,讓給別人呢?
面對著不要臉的鐵柱那巴結的模樣,蕭秋風卻罵道:「那還不滾去做事,難到真的要讓我把你扔到中東去?」
鐵柱最第一個衝了出去,步蛇是第二個,他們皆知道,香港的黑暗世界裡,馬上會有一場狂風暴雨。
香港的繁榮,也讓這裡成了三教九流的融合區,就像是商業運作一樣,只要是跨國集團,都會在香港設立一個辦事處,而黑道也是一樣。
除了香港地下的各種本地勢力,像美國的教會,日本的山口組,還有俄國的黑手黨,基本都在香港建有分會,雖然不會與當地幫派搶食,但是暗中操縱的勢力,卻也是不容小覷的。
不過以香港的勢力強弱劃分,能夠讓蕭秋風注意的只有三個,那就是青竹,飛馬,與洪堂,這三個勢力掌握著香港百分之八十以上的地盤,每個背後,都有強大的力量支撐。
而三大強大幫派之一的飛馬幫,就是受傅家庇護,黑白相勾結,這才是黑色資本家發家的根源,要對付傅家,首當其衝的,當然就是對付飛馬幫。
第九十九章 囂張的黑幫
飛馬幫幫主陳通路,今天已經有五十三歲。
從十歲開始,他就混跡香港,從一個地痞流氓,一直到擁有香港半壁江山的大佬,他所經歷過的殺戮,已經可以算得上是一種傳奇。
香港三大黑幫中,他一直認為,只有他才有權利統治香港,因為青竹與洪堂雖然也是本地人建立的幫派,但在他們後面,都有或多或少的雜種滲入,按他的理解,就是血質不純正。
他能發展到今天,手段固然是一方面,最重要是有龐大的財力支援,所以,對傅家,他還是懷著感恩的心。
混了一輩子,他心裡已經明白,那些衣冠楚楚的商人,有些時候,比他們這些流氓好不了多久,通俗的說,他們都是一種人,所以每一次面對著傅家老爺子的時候,沒有絲毫的自卑,反而與他們一比,覺得自己真他媽是好人。
貼身馬仔輕輕的敲門進來,打斷了他的享受,但是跨下的少女,卻不敢停下來,因為這個男人是陳通路,必須把他侍候得舒舒服服的,不然明天,他全家一個也活不了。
她有些後悔,自己本是一個品德優秀的三好學生,在高考完結之後,只是想放鬆一下,卻沒有想到被陳通路看中,下藥**,看著那些錄製的片段,她已經沒有得選擇,這個火坑,她知道根本沒有力量反抗。^^
有人反抗過,她親眼看到,那個花季的少女,被三十幾個粗壯的流氓玩了一天一夜,然後剁掉了雙腿,至今。那個少女還活著,陳通路就是要讓所有人知道,不聽話的下場。
「大哥。老傢伙送來了柬子,說是請你過去參加公證大會。」
「公你**頭,哦------」陳通路臉上浮現出一種迫不急待的衝動,雙手抱住少女地頭,把她緊緊按在跨下,片刻。一腳已經把少女猛然的踢開。^^^^罵道:「擔擱老子的時間,給我滾。」
一個手下已經走了進來,把少女拉走,所有被玩過地女人下場當然只有一個,那就是淪為妓女。
陳通路拉起了褲子,連看也懶得看那請柬。問道:「都有些什麼人?」
馬仔馬上湊上前。報道:「據探回的消息,青竹與洪堂似乎都要參加,他們想讓老爺子主持公道,要咱們歸還九龍的三條街。」
「操,老子不還又怎樣,有本事來搶好了,老子還愁閒得慌呢?不去。」
陳通路一點面子也不給,在這個世上。誰的力量強。誰就是老大,那些所謂的黑幫聯盟。早該去吃屎了,不要以為拉個老傢伙,他就害怕,他手裡有的是人,有地是槍,怕個鳥?幫主,這一次,你應該去!」門口慢慢地走進一個人,瘦小白晰,與流氓的形象絲豪也不沾邊。
這個人年紀三四十歲的樣子,還算年輕,但是在飛馬,他卻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因為他是陳通路最信任的人。
沒有人知道,他曾經是一家貿易公司的經理,能說會道,但是被小人陷害,變得一無所有,在他最落魄的時候,他遇上了陳通路,那害他地人,全家餵了鯊魚,而他,也就沒有選擇地成了飛馬幫的一員。^^
他的名字,沒有多少人知道,所有人都叫師爺,很多時候,連陳通路都聽他的。
「幫主你不是一直在尋找機會侵霸整個香港麼,這就是最好的機會,以咱們目前的實力,只要屬下稍稍的佈署一下,這些人,一個也跑不了。」
陳通路有些得意的笑了起來,拍了拍師爺地肩膀,說道:「還是師爺腦袋靈光,那咱們就去陪他們玩玩。」
雄霸整個香港,這就是他夢想地目標。
而在眾人離開的時候,他撥通了傅家地電話,這種大事,他當然需要聽聽傅老爺子的意見,必竟他們是穿一條褲子的。
「蕭秋風?這是什麼人?」放下電話,陳通路有些很是詫異的喃問,傅老太爺答應他所有的支助,包括固存的那批軍火,還有數億的運轉資金,但條件只有一個:找到這個叫蕭秋風的男人,讓他消失!
殺個把人,實在並不是一件大事,如此優厚的條件,他沒有理由不答應。
白道有法律,黑道也有法規,而且大家共同維繫,如果有一人犯之,就可以群而攻之,但當一個人的力量,已經超越這種程度的時候,這種維繫,就只是一種裝飾了。^^^^
香港本地大大小小二十幾個幫派,此刻已經匯聚一堂,每一次這種大型的聚會,都包含著利益的分配,沒有人會輕意的缺席。
青竹幫的老大青玉堂,洪堂的老大刀把子,還有廟街最負盛名的十三妹,都已經到齊,這些才是此次公證會的主角。
老爺子曾經輝煌過,但歲月不饒人,他已經老了,此刻有的,也只是後輩的尊敬與懷念,如果真正的論實力,他什麼也沒有。^^^^
此刻,他就坐在首位,看著座下的幾十個幫會的大佬,有種力不從心的感覺,就是像坐在龍椅上,卻沒有控制群臣的力量,一切都是假的。
就算是假,他也必須強裝下去,因為除了這表面的風光,他已經一無所有。
「陳八太不像話了,老爺的會,他也敢遲到。」刀把子第一個開口,打斷了室內所有人的聲聲細語,這裡說是會議,其實還不如說是實力的較量,誰的實力強,誰就可以說話大聲一點。
刀把子統領的洪堂,是香港歷史最悠久的幫派,人脈最廣,所以與陳通路爭得也最厲害,這一次召開公證會,就是由他一手湊成的。^^
陳八是陳通路當年出道時的排名,算起來還是刀把子的晚輩,但是現在勢力坐大,已經不把他放在眼裡了,這口氣,出來混的人,都嚥不下的。
「陳幫主事務煩忙,能抽空前來,已經是很給面子,刀把子沒有必要把自己太當回事。」這回話的當然是陳通路養的狗,主人的意思已經再明確不過了,他們當然也不需要客氣。
十三妹其實已經不年青,儘管她年青的時候,的確有幾分姿色,但是長年累月的混黑道,就算是天仙,也會容顏衰退,以她此刻的模樣,叫十三嬸嬸,估計也沒有把她叫老。\\\\\\
她是一個女人,心計固然不錯,但是並沒有男人的雄心壯志,只想守著自己的一畝三分田,養活屬下的兄弟,對這種紛爭,不想參入。
但是黑道的規矩,卻還是要維護的。
「小霸王,你給我閉嘴,這裡還沒有你說話的資格。」大家安什麼心,每個人都知道,但是面對陳通路的苦苦相逼,與刀把子聯合,估計已經是沒有選擇的事了。
青竹幫幫主青玉堂也很是不屑的說道:「什麼樣的主人,養什麼樣的狗,看樣子,政府真是要好好的加強對瘋狗的管理,不要讓它們隨便的出來咬人。」
三大黑幫,已經默契的形成聯盟,他們心裡都明白,以他們自身的力量,已經沒有辦法與陳路通對抗。
腳步聲,很囂張的傳來,陳路通已經到了,他披著長長的披風,頭髮理得很順,戴著墨鏡,還真有一股黑幫老大的味道,如果不是這裡的氣悶充滿著火藥味,估計有人已經鼓掌叫好了。
「娘娘腔,我陳路通養的狗,還輪不到你來教訓,如果你有本事,你與他單挑,砍死他,老子都不會找你要一分安葬費。」
果然夠狠,讓身虛體弱的青玉堂與小霸王單挑,那是讓他找死。
老爺子已經咳嗽了兩聲,驚醒了眾人,更表示著他的存在。
「好了,陳幫主也到了,咱們的公證會現在開始,希望大家能把恩怨放在桌面上來談,不要影響團結,造成不必要的損傷,我們香港的幫派,應該是一家人。」
沒有人把他的話當回事,陳通路沒有坐到本應該屬於他的位置,而是逕自有手下為他搬動了椅子,大大方方的坐在了老爺子的對面,脫下披風,他坐下了,而且把一雙臭腳,翹到了會議的台上。
雙手一攤,說道:「好啊,大家什麼意見,儘管的暢所欲言,我陳通路,一定虛心接受,不會讓大家失望。」
說得很客氣,但是桌上坐著的所有人,卻都已經臉色大變,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