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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人: shy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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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言情] 【九月陽光】重生之都市狂龍(全書完)[ 都市 都市異能]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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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7-25 02:05:49 |只看該作者
第一百八十一章 離別之前
每一個來蕭家的人,只要感受到這種和睦的氣氛,都會覺得很舒服的,像鳳兮這樣一生顛沛流離的女人,這種溫馨家的幸福,更是讓她一種全新的感受。

連柳嫣虹這個青春驛動的少女,都對這種處處充滿著溫情的家族有著很膩人的羨慕,現在只要學校學假,她第一個想來的地方就是蕭家,因為在這裡,會有一種舒心開意的心情,雖然她不明白,這就是幸福,但至少她喜歡。

「鳳兮小姐,你是小風的朋友,難得來一次,就不要客氣了,來,嘗嘗我親自做的紅燒魚,還有這道綠酥筍,嫣月這丫頭都特別喜歡吃的。」

老人也沒有太多的願望,自己做的菜,能得到年輕人的喜歡,這無疑就是一種快樂的事,哪怕累點,他們也願意。

就像柳嫣虹,之所以得到田芙的疼愛,就是因為這小丫頭,的確的喜歡吃她做的菜,而且有事沒事的就膩在她的身邊,她哪裡還能不疼愛之理。

也許是從來沒有經歷過一家人吃飯這種事,當田芙夾菜給她的時候,鳳兮的臉上,很明顯的出現了一種驚訝的眸光,端起碗,小心的夾了一塊,很是用心的品嚐著。

這只是一種很地道的家常小菜,雖然有些東西,的確不能與酒店的大廚相比,但是有種很特別的味道,最主要,從這菜裡。鳳兮能吃到溫暖地關懷。

「伯母,你的手藝真好,這菜味道真是不錯。」鳳兮並不是一個多話的人。最多地時候,她只喜歡默默的沉思,因為一個像她這樣的女人,要想生存下去,付出的,考慮的,就比一般的女人要多很多。

田芙卻很高興,笑道:「鳳小姐也喜歡吃。那真是太好了,多吃點,我也覺得有成就感的。」

鳳兮還真是沒客氣,伸出筷子,又一次夾回了那道綠酥筍,她的確喜歡這種青青酸酸地味道,很開胃的。

但是柳嫣月抬頭的那一瞬間,卻有些羨慕的驚叫道:「鳳姐,你這戒指真漂亮——鳳姐,上次沒有看你戴的。不會是有了男朋友了吧!」

這只是很隨意的找了個話題,不讓這氣氛沉悶,但是田芙卻也在這一剎那間,也看到了那枚戒指,心裡一下子就緊張起來,暗暗的想到,這不是會小風說的五枚戒指之一吧,心裡有了這種想法,她的眼光就當然不太一樣。

如果說剛才是熱情,但現在卻是灼熱。盯著鳳兮,從頭看到腳。

「老婆,你不要這樣看鳳小姐,這會讓她不好意思的。其實你也不用羨慕,當年,你也與鳳小姐一樣漂亮地。」

蕭遠河都發現了,連忙很是拍馬屁的開口,既點醒老婆注意形象,也順便讓她稍稍氣,不然今晚真的要睡書房了。

田芙瞪了他一眼,此刻沒有心情理會他。不過這一刻。鳳兮倒真是有些不自在起來,尤其是不經意的抬頭。瞥了蕭秋風一眼,也落入了田芙的眼中。

「戴了沒有多久,嫣月,不要取笑我了,這只是一件小小的禮物,沒有什麼意思。」這話說出來,當然只是客套話,鳳兮自己都不相信,而柳嫣月當然也是,她們都是女人,當然知道,一個女人戴上了男人送的戒指,這意味著什麼。

不過她沒有再問,這是人家的私事,雖然她與鳳兮因為蕭秋風認識,但交情畢竟還不是很深厚,大家只是笑了笑,卻已經把話題轉開了。

但是田芙卻已經留心起來,開始問一些很讓人奇怪的問題,倒不是說這些問題不該問,而是稍稍的有些唐突。

「鳳小姐,你這麼漂亮,一定很多男人追求吧,對了,你是怎麼與小風認識地,我一直沒有聽他說起過?」

蕭秋風知道老**心思,知道她已經從那戒指看出些問題,連忙說道:「媽,我們認識快一年了,只是平時交往不多,所以你才不認識。」

「鳳小姐,你是上海人麼,家裡還有些什麼人?」

這個問題,卻有些傷感,因為蕭秋風知道,鳳兮也是一個孤兒。

「我是從山區出來的,很小就出來了,家裡的父母都去世了,這麼多年,我一人也習慣了。」

唉,女人就是這樣,田芙一聽,慈愛就禁不住地氾濫,連忙說道:「鳳兮,想不到你以前的日子過得這麼辛苦,不過你也不要傷心,以後常來蕭家坐坐,把這裡當自己家就行了,反正我們蕭家,人丁少,總是有些寂寞,而且這小子,三天二頭的往外跑,不招家,嫣月又每天上班,忙得不著一寸空,實在無聊得很。」

「謝謝伯母,我會的,有時間我就過來看你。」

這一問一答,似乎慢慢的有了情緒,話題也越來越多。

「鳳兮啊,你年紀看起來也不小了吧,怎麼到了現在才談男朋友呢?」

這個問題又有些過火了,一旁的蕭遠河又插嘴道:「老婆,人家談不談男朋友,嫁不嫁人,都有年青人自己的想法,你不要問了,成了老太婆,就喜歡囉嗦。」

蕭遠河就是想不通,老婆以前不是這樣子的,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雞婆,難道真地是年紀已經老到這種程度了?

「閉嘴,我們女人聊天,你不要插嘴,吃你地飯,喝你的酒。」田芙一點面子也不給,好歹他名義上還是一家之主嘛,真是地。鳳兮有種忍不住的笑意,這老兩口雖然拌嘴叫罵,其實卻正是一種恩情的表現,讓她真有些羨慕了。

「伯母,這種事需要緣份,一切隨緣吧,這些年,我沒有碰上滿意的,所以就拖到現在,也許用不著多久就會心想事成了。」

一旁的柳嫣月也在笑,她早就已經習慣家裡的氣氛,對著鳳兮說道:「鳳姐,我爸媽他們就是這個樣子,喜歡拌拌嘴,其實他們恩愛的,連我都很羨慕的。」

鳳兮輕輕的點頭,說道:「我知道,如果有人難像伯父對待伯母一樣的對我好,也許我早就已經嫁人了。」

這句話暗有所指,只是很可惜,那個男人,卻好像什麼也沒有感覺到,只顧著大口大口的啃著飯,似乎三天沒有吃的樣子。

蕭秋風也沒有辦法,這種事,他是沒有辦法插進去的,不然那種曖昧,將會讓他更加的難受,對鳳兮,他真的沒有別的想法,送個戒指,更是只當一個小小的禮物,只是這些女人,卻是想得太多,讓他連解釋的機會也沒有,至少老**表情,就讓蕭秋風很是無奈。

這頓飯,慢慢的吃了一個多小時,蕭秋風當然是第一個放下碗筷的,他一放下,其他人都放下了,因為今夜,他要出遠門的。

「老公,你一定要小心些,早去早回,不要讓我擔心。」每一次千遍一律的叮囑,皆因為那顆深愛的心,沒有辦法平靜。

此刻黑夜星迷,柳嫣月真的不想離別。

而在後面,田芙卻與鳳兮在輕輕的說著話,這種話,當然是不能被柳嫣月聽到的。

「鳳小姐,你是不是喜歡上我們家的小風了?」這句話,很突然而且很讓人意外,好在此刻這裡只有她們兩個人聽到。

鳳兮也是驚了一跳,媚眸看著田芙,有些被嚇到的慌亂。

「小風沒有說什麼,他只是告訴我,送了五枚戒指出去,而且有一個女人叫林玉環,你不是林玉環,但是你手裡的戒指,卻是讓我有些猜到了。」

「伯母,我與蕭少,真的只是朋友,你不要誤會。」鳳兮此刻並不想破壞這個溫馨家族的和睦,也不想給這個男人添加麻煩,如果有一天,這個男人真的願意接受她,就算是一輩子藏在暗處,她也無怨無悔的。

田芙笑道:「你不要誤會,我並沒有責怪你的意思,其實我這兒子,已經刺激我這個老太婆很多次了,我也已經習慣了,所以再多一次也沒有關係,伯母只想告訴你,這種事,也不是第一次了,如果你真的喜歡小風,就大膽的說出來,小風是我的兒子,有女人喜歡,我這個做**,當然只會高興,哪裡還能怪別人的。」

「因為家有了嫣月,這個丫頭很愛很愛小風,所以如果你真的喜歡小風,就會受很多委屈的,伯母只是提醒你一下,心裡有個準備,當然了,如果伯母弄錯了,就當誤會一場好了。」

鳳兮靜靜的沉思著,眼裡閃動的思緒,一波又一波的湧動,因為她正用最快的速度,判別自己心裡的真正想法。



第一百八十二章 山口盟忍者的出現
心裡有了認定,臉上就出現了一種嫣紅的嬌色,就算是歷練再多,這種發自深心深處的感情,也會讓她產生無力的羞澀感。

「伯母,你真的太精明了,沒有瞞過你,你說的沒有錯,我的確是喜歡這個混蛋了。」鳳兮最終也沒有否定,她認定的事,就算是錯,她也會錯到底,這就是她的個性。

田芙笑了,聽到這個女人叫自己兒子混蛋,她也沒有生氣,因為曾經她也這的叫過,只有當一個女人,愛一個男人愛得沒有辦法回頭的時候,那又氣又無奈的心裡,就把大罵這個男人混蛋了。

女人到了這個地步,都已經是沒有選擇,這一生的路已經注定了。

「小風是有點混蛋,但你不就喜歡他這種混蛋模樣麼,女人,其實都是一樣的,伯母也曾年青過,鳳兮,有時間,多來蕭家坐坐,這些事,就隨緣吧!」

沒有拒絕,也沒有答應,但這是機會,鳳兮心裡當然明白。

有些感動的點頭,說道:「我會的。」

柳嫣月與蕭秋風摟在一起,終到了要分開的時候,柳嫣月臉上沒有淚水,但是那絕美的眸子裡,卻醞釀著水潮,估計蕭秋風一離開,今夜,她就會躲在被子裡哭了。

「鳳小姐,走吧,我送你。」

看著這個風情萬種,孤傲冷霜地女人。竟然與老母這種喜歡囉嗦的人聊在一起,蕭秋風還真是有些奇怪。

道了一聲告別,鳳兮坐上了蕭秋風的車子。慢慢地離開了蕭家莊園。

望著車子的背影,身後的兩女,各有不同的心思,蕭遠河懶得感受離別的愁緒,竟然連大門也沒有出來,兒子大了,的確應該自己去飛翔了。

車上,鳳兮臉上帶著很是特別的笑。這種笑與她平日的嫵媚不同,似乎洗盡鉛華地素淡中,帶著一種真正只為笑而笑的純然,此刻,她不是鳳姐,而是一個女人,一個美女人,很是醉人的淺笑。

「什麼事,這麼高興?」蕭秋風很是有些奇怪的問道。

鳳兮扭過頭來,絕美的面孔。散發著快樂的氣息,很是有些調皮的說道:「你猜猜,你媽給我說了什麼?」

這還用猜麼,老**性格他又不是不知道,肯定是當喬太守,亂點鴛鴦譜了。

「鳳姐,不好意思了,我媽就是那個性,好像每一個找我的女人,她都想拉進我們蕭家。唉,沒有辦法,我也擋不住,其實我不用猜。她已經看到你的戒指,所以聯想了很多,沒有對你說一些難聽地話吧!」

鳳兮搖頭,說道:「沒有,我覺得你媽很好,比很多父母都好。」連她這麼對親情淡漠的女人,都很享受這種感覺。

「其實你不用在意的,老人說說而已。你就當沒有聽到好了。下次有機會,我會好好的給我媽解釋一下。讓他不要誤會了。」

「哦,有什麼好解釋的,伯母也沒有說錯,你的確是送了一枚戒指給我,這不,我還戴著呢?」玉手伸出,在那指間的鑽石戒指,散發著腥紅深邃的光芒,很是吸引人的眼眸,也難怪柳嫣月一眼就看到了。

蕭秋風還想開口,說這只是一件很普通的禮物,但是想了想,沒有再說了,免得惹得這女人生氣,反正以後她也沒有多少機會去蕭家,這事,老媽應該會慢慢地忘記的。

黃金水城到了,車門已經打開,鳳兮卻沒有立刻下車,小心的瞄了蕭秋風一眼,說道:「蕭少,謝謝你送我回來,那我下車了——」

「嗯,到了以後,有什麼消息,我會給你打電話的。」

「我下車了——」

「嗯,晚上做個好夢。」

等了好幾秒,這個男人竟然真地什麼表示也沒有,鳳兮有些惱火的下了車,車門用力「砰」的一聲關上了。

蕭秋風一踩油門,車子已經飛馳而逝,很快的在鳳兮的眼前消失,他可是不是女人,做事猶猶豫豫的,牽腸掛肚,香港的戰火狂燒,正等著他的前往呢。

但是鳳兮卻已經在背後跳腳地叫罵起來:「混蛋,王八蛋,笨蛋,幹嘛不親我一下,蠢死了,以後不要再來——」但是說了一半,頓覺得不對,這個男人去香港一定很危險,可不能說這種不吉利地話。

「等你回來,老娘再跟你算帳。」她很相信,這個男人很快就會回來,心裡,也默默了多了一種牽掛。

午夜的時候,蕭秋風已經到了香港國際機場,這一次來,他沒有通知任何人,或者除了鳳兮,沒有別地人知道。

九龍麻油地,此刻依然是人云密集,熱鬧非凡,而廟街就在這裡,或者對國際遊客來說,這裡的夜生活,此刻才真正開始。

蕭秋風第一個想去見的,當然是十三妹,雖然並沒有太多的交集,但是對十三妹的個性,卻已經有些瞭解,面對著當初陳通路的霸道與威脅,她依然敢強頭抗爭,相信如果還有人忠誠,她絕對就是一個。

但是很奇怪,當年他來過的廟街聚地已經人去樓空,裡面雜亂物什散成一地,似乎走匆忙,而且還被人抄過家。

自從上次陳通路被剷除之後,香港已是兩人之天下,一是十三妹,一是青玉堂,他們南北而治,這也是蕭秋風按排的,不需要爭鬥戰地盤,因為此刻他們擁有的,已經超出了他們所能想像的,不可能還有更大的慾望。

而步蛇的存在,只是為了穩定當時香港不安的因素,當然也是為了監督兩者的均衡,一人獨大,在蕭秋風的心裡,還是覺得不太安全的。

但是廟街的蕭肅狼籍,似乎說明,香港的黑暗世界,真的已經發生了劇變,蕭秋風知道,自己真的太疏忽了。

一種很陰然的殺氣,已經在他的身後傳來,蕭秋風驀然一驚,在廟街這破爛的總部裡,竟然還有隱藏著如此高手。

蕭秋風走進來,竟然還沒有仔細的發現,如果不是那種殺氣,他一定會疏忽掉,在這個世上,總有些人喜歡這種藏頭露尾,而且把自己隱藏得這麼好的人,當然只有一種,那就是忍者。

但是在蕭秋風的記憶裡,山口組一直沒有出現,或者偶而一兩個人的出現,也會很快的消失,當然,由大伯的口中,他更明白了身為世界三大幫會之一的山口盟,為何會變成這個樣子,那都是因為他的父親。

不過,這一次,卻是四個,殺氣湧現的殺戮,已經讓人有些震撼,難到經過二十多年的休養生息,山口盟又出現了?

蕭秋風淡淡的,沒有一絲的異動,有些無力的歎了一口氣,似乎對找不到廟街的十三妹而懊惱,而人,更是慢慢的轉身,準備離去。

黑暗中,冷光一閃,陰冷的刀已經如毒蛇一般,無聲的劈到,但是這個忍者,絕對不會想到,這個最先死的人,就是他自己。

刀落,影失,蕭秋風根本就已經沒有在那個位置。

「你的動作,實在太慢了。」蕭秋風出現的時候,已經在這個忍者的身後,聲音一出,手已經如電般的伸出,一拳擊中了他的後背,這不叫偷襲,他已經提醒過了。

「哧」的一聲,噴出鮮血,這忍者竟然還沒有掛掉,看樣子一身力量修練得很是不錯,而在這一瞬間,三個忍者已經無聲的出現,三把長長的半斜刀身,已經幻變成影,形若密雨,滔然不絕。

蕭秋風身行一動一變,力量潮湧,從那夜與林玉環情歡掠愛之後,無形莫名提想的黃色刀氣,在這一瞬間,燃燒起來,那冷寒壓抑的氣息,頓時讓三個忍者驚訝一慌,這個人的力量,好強大。

但是沒有給他們思考的機會,黃白交雜的刀心光芒,已經傾洩而出,直撲三個忍者的身形。

「噗噗噗——」

三聲很不舒服的聲音,接著三柄刀已經緩緩的落地,連蕭秋風也沒有想到,這種內勁的黃色光芒刀氣,竟然犀利到如此地步,這三個聯手相攻的忍者,竟然連一式也接不住,此刻仆地而亡。

受傷的忍者見狀不妙,一刻也沒有停留,身形如煙,瞬間消失,但是這種煙障法,對蕭秋風是沒有作用的。

煙霧散去,這個忍者沒有逃走,反而已經被蕭秋風踩在了腳下,臉上的黑布扯開,一個三十左右的年青男人面孔,呈現在他的面前,沒有立刻踩死,他想問些問題。



第一百八十三章 十三妹的遭遇
陰森的眼裡,射出憤怒的光芒,但是蕭秋風卻一點也不在乎,殺他,的確比殺一隻螞蟻困難不了多少。

這一連出現的四個忍者,已經讓他嗅到了一種危機。

「如果你想死得痛快一點,就告訴我,你們來香港的目的是什麼?」蕭秋風的聲音,淡淡如水,不急不躁,似乎腳下的忍者說與不說,他並不是在意。

能當忍者的人,絕對都是硬骨頭,他也只是試一試,並不奢望,這個忍者能回答他的問題。

忍者臉上露出一種殘忍的笑意,有些瘋狂,鳥語傳出:「所以與廟街有聯繫的人,都得死,山口萬歲,佐滕萬歲」

這已經是他所以發出最後的聲音,他已經死了,口中就有毒藥,對每個忍者來說,隨時準備的就是死亡,為主人殞命。

但這句話,卻已經告訴了蕭秋風,山口組真的已經出動了,而且他們對付的竟然是小小的廟街,這卻是有種大刀砍蚊子的奇怪感覺,以山口盟盤根世界的力量,何必為香港這小小的廟街大動干戈呢?

而佐滕家族,就是山口組的核心力量,當日在霧都倫敦被他殺死的青光,就是佐滕家族培訓出來的年青一代的高手。

四個忍者,短短的幾分鐘間,全部變成了屍體,而蕭秋風已經靜靜的離開了。這些屍體,自有人會收拾處理地。

不過山口盟的出現,會讓世界黑暗的地下勢力重新洗牌。如果蕭秋風沒有料錯,另外地塔塔班與黑手黨,也應該很快有動靜的。

「蕭少」一種很是小心,但非常的驚喜的聲音,已經在蕭秋風的身側響起,密集的小販攤位裡,一個戴著草帽的瘦個中年人已經向蕭秋風投來了別有深意的眼色。

蕭秋風一震,這個男人應該認識他。

他走了過去。手已經拿起了攤位上其中一頂皮帽,朗聲地問道:「老闆,這帽子需要多少錢?」

攤主連頭也沒有抬起,戴著的草帽沿依舊壓得很低,聲音當然也只有蕭秋風一人聽得到:「地鐵路,十六號,找一個叫小妖的人。」

蕭秋風沒有再吭聲,隨手就掏出了一百塊,扔在了攤位上,戴起了那頂帽子。不需要再問,他也知道,這就是十三妹留下的其中一個探子。

地鐵路,十六號,這算是貧民居,香港雖然被稱為東方之珠,但是窮人依然不少,看著那火車皮擺弄成一間間小小的鐵皮房,就可以想像這裡的人有幾多辛苦。

世界總是這般的現實。

「帥哥,需不需要找個美女陪啊」一個長著三分姿色的女人。穿著一件露胸的短褲,已經湊了過來,手裡還拿著一根細長的香煙,很明白地表示著。她就是出來賣的。

蕭秋風拿出了兩百塊,說道:「我想找小妖找到她,這就是你的。」

女人臉色馬上有些不太好看,卻馬上就接過了錢,塞到了大腿處的絲襪內,一點也不在乎,是不是被人看到不該看到的地方。

嘴裡還有些不悅的哼道:「男人就喜歡這個調調」

蕭秋風不解,但是當她看到小妖的時候。才明白。這個所謂的調調,究竟是什麼?

***。這是個人妖,雖然很是裝作的發嗲,但是蕭秋風一眼就看出來了,這也難怪那個女人會生氣,好好地生意,竟然被一個男人搶走,她不氣才怪。

「帥哥,快進來,算你有眼光,我小妖可是方圓十里的一枝花,服務鐵定讓你滿意。」生意上門,小妖那讓人作嘔的模樣,已經讓蕭秋風都有引起想吐了。

見過醜的,但這般不堪入目地人,卻還真是第一次見到。

女人一離開,蕭秋風連一刻也沒有囉嗦,喝道:「帶我去找我想見的人,馬上」再與這個人妖多呆一會兒,他怕是忍不住回出手殺了他。

小妖有不經意的一顫,但是馬上又很是媚笑的發嗲道:「帥哥,我不就是你找的人麼,要不要馬上爽一爽!」

蕭秋風臉色一寒,說道:「他們都叫我蕭少,不知道你聽說過沒有,我殺人,從來都不眨眼,如果你再多說一句,我會殺了你。」

那冷冰的殺戮,讓這個小妖連臉上笑容也凝固,但是更讓他驚訝的,卻是蕭少這個稱呼,十三妹口中一直念嘮的人,終於出現了。

終於,小妖轉頭,有了一種淡淡地寧靜,說道:「你跟我來!」

如果沒有小妖領路,這深更半夜地,不可能有人可以找到這裡,九道十八彎的進入,蕭秋風還真沒有記全,就已經到一處廢棄地集裝箱堆積場。

幾支槍口已經對準了他,這並不需要特別的去探索,身旁的小妖已經把手伸到了口中,吹出一手哨,就如笛聲,悠揚飄緲般的深遠。

很快的,在蕭秋風的耳邊,傳來了很雜亂的腳步聲,這或者就是他們的暗號,警戒的暗號,此刻,是有外人來了。

黑暗中,一個人已經急步的衝了出來,這個人,蕭秋風並不認識,壯年,三十多歲,一臉的激動,衝著蕭秋風就叫道:「蕭少,你終於來了,十三妹等你等了好久。」

其實並不久,也不過短短的一星期,但對他們這些死裡逃生的人來說,卻如度過了七年那般的漫長,他認識蕭秋風,是因為當日對付陳路通時,他也在場,被當成人質威脅十三妹的廟街幫眾之一。

這個男人的冷漠氣質,他不可能忘記。

「蕭少」然後就是這連串的驚喜叫聲,在他們心中,蕭秋風就是救星,雖然大部分的人並不知道蕭秋風的厲害,但關於他的傳說,卻把他傳得比神還要威嚴冷酷,十三妹說過,只要蕭少出現,他們就有救了。

蕭秋風沒有心情與這些人客氣,當下很是冷聲的問道:「十三妹呢?」

「哦,十三妹在裡面,她受了傷,又沒有辦法去醫院,情況很不好。」那最先出現的壯漢,似乎就是目前這裡的頭目,手一擺,身後上百號人又慢慢的散去,隱身在這裡每一處角落,而在這些人中,不少人都有槍械。

在一個劈開兩個窗戶的集裝箱裡,有一張簡單的木板床,這對他們來說,已經是一種奢侈了,十三妹就躺在上面,一臉的蒼白。

這個女人都已經這般的年紀,卻還異常的堅強,此刻估計是身體上的劇痛難忍,額頭冒著冷汗,卻咬緊牙關,沒有發出一絲的痛苦叫聲。

「每夜都會痛,沒有辦法,我們沒有止痛針。」

蕭秋風沒有說話,幾步就走了過去,在十三妹的身上,至少有超過十處傷口,皆是被利刃砍傷,而最嚴重的就是她的手臂,那白色的織巾上,還有鮮血在流尚,這種傷勢,卻已經熬了整整一個星期,能夠不死,這女人還真是命長了。

手已經凝帶起氣勁的暖流,慢慢的壓在這個女人的胸口,此刻最簡潔的方法,就是用真氣幫她療傷了,還好只是外傷,應該不是很危險。

那氣勁一進入十三妹的體內,女人就已經慢慢的平息,緊咬的牙也放開,呼吸漸漸的順暢,然後四肢氣勁滲入,驅散寒氣,融合傷口,一個小時之後,當蕭秋風放開手掌的時候,十三妹已經睜開了眼睛。

那蒼白的臉上,更是多了幾種欣慰,一旁的小頭目連忙拿了些水,餵她喝下,都已經很多天了,卻沒有想到,蕭少一到,十三妹就能夠如此坦然的清醒,也許這個男人,真的是他們的救星。

「蕭少,你來得真是及時,不然我這個老女人,真的要與你說永別了。」不僅如此,臉上還多了一種戲謔的笑意,對十三妹這種一生闖蕩江湖的女人來說,對生死,早就已經看淡。

並不是她不想放下來,而是沒有辦法放下來,香港是她的家,有些東西,已經注定是她一生的宿命。

從春青的耗逝,到此刻人到中年,她已經把自己所有的一切,都融入廟街之中,再也不分彼此,只要廟街存在一日,她就奮鬥不止。

「十三妹,你放心,只要我在,你就死不了,好了,現在先把香港發生的事,慢慢的告訴我吧,現在所有的事,由我來處理,你可以安心的休息。」

十三妹這個大嬸級的人物,還真的很聽話的點頭,讓人在背後給他墊了一個枕頭,開始向蕭秋風敘說一周前很突然的變故,那就是一切殺戮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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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四章 無恥的武士
一個星期之前,十三妹收到一封措詞帶著很是囂張的威脅信,讓她三天之內,宣佈歸順青竹幫,而她把這封信交給了步蛇之後,步蛇就神秘的失蹤了,連帶著著一起失蹤的,還有上百個精幹的手下。

「而第三天,我們就被青竹幫很突然的攻擊,他們似乎是有備而來,所以除了青竹幫本身的人馬之外,還有很多不清楚身份的高手。」十三妹說的時候,還很是氣憤,她與青竹已經連成一體,共守香港,卻沒有想到青玉堂如此背信忘義。

「被青竹幫偷襲的第一戰,我們廟街的人損失慘重,最讓我生氣的是莫名其妙,青玉堂這人雖然不是十分聰明的人,但是也見識過當日陳通路的死,應該知道蕭少的力量,他卻連原因也沒有說,就選擇背叛,這其中很大的問題。」

蕭秋風聽著十三妹的話,卻沒有想到,她本身,也沒有真正的弄清楚,廟街被攻擊背後的原因。

「這並不奇怪,一定是更強大的力量,讓青竹幫有了依靠,也讓他不得不聽話。」

十三妹點了點頭,這一點,她當然也想得到,但是卻沒有辦法確定,不過青竹幫一下子多出了那麼多高手,肯定不一般了。

「那步蛇呢,在這緊要的關頭,他不應該失蹤的,何況香港就這麼大,除了他,還有上百個手下,就算是被人殺死,至少也可以找到屍體。」

知道步蛇失蹤,她已經吩咐廟街的人很仔細的找過了。但就是如煙霧散盡一樣,一絲痕跡也沒有。

看著十三妹有些激動,手不堪的摀住了手臂上地傷口,蕭秋風安慰道:「不要擔心。不管這裡有什麼陰謀,早晚都會暴露的,現在這裡有我,一切我來處理,十三妹,相信我。」

正因為一無所知,蕭秋風才知道。這背後絕非平凡,青竹幫發起這麼大的攻擊,連十三妹也蒙在鼓裡,可見計劃是如何的周密。

十三妹一笑,說道:「廟街現在不相信蕭少。還能相信誰,蕭少,這裡還有三百多個忠心地兄弟,都是從小與我一起混大的,絕對沒有問題。他們隨時可以為了廟街犧牲,有什麼事。你盡可以吩咐他們。」

「蕭少,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只要你吩咐一聲,我胡頭要是皺下眉頭,就不是男人。」十三妹的話一落,旁邊的頭目已經開口,原來他的名字就是叫胡頭。

蕭秋風笑道:「你現在的任務。就是保護好這些兄弟。需要的時候,我自會開口地。現在,找個人,送我去青竹幫的地盤,我真的很想去看一看,青玉堂哪裡生出這麼大的膽子?」十三妹有些急了,叫道:「蕭少,你不要去冒險,現在青竹幫霸佔了幾乎整個香港,幫眾超三萬之多,而且也不知道他們多哪裡購進了大量的武器,防守很是嚴密,而且更有許多神秘地高手相助,我們還是從長計憶吧!」

「我不敢說自己天下無敵,但是想要殺我,卻不是這麼容易的,放心吧,我定不會有事。」

胡頭什麼話也沒有說,應聲而去安排,反倒是蕭秋風這種無匹的氣勢與平和的態度,讓他異常的祟拜,神就是神,而對著再強大地敵人,也沒有一絲的緊張,不像他們這幾百兄弟,幾天來,已經是有種亡命天涯地落魄了。

此刻對蕭秋風來說,最重要,就是搞清楚事情的真象,步蛇竟然失蹤了,如果他沒有死,那麼還能不被十三妹尋到,那只有一種可能,就是他已經不在香港了。

青竹幫並不在九龍區域,一個廟街的幫眾開著小車,趁著最黑暗最安靜的夜色,把蕭秋風送到了一處很是僻近的山體旁。

「蕭少,從這山坡上去,再翻一個山體,就是青竹幫的總部,小的身手一般,就不拖蕭少的後腿了,蕭少一切小心,我在這裡等你。」

從這裡到青竹幫地總部,至少還有五六里路程,但是卻已經不敢再靠近了,可見他們地防守,已經層層包圍,延伸到如此之遠了。

蕭秋風點了點頭,一句話也沒有說,身形就已經在黑色裡失去了影蹤。

青竹幫,真正意義上的並不是一個幫,或者說一個姓還有合理一些,在這個小山腰下面,圍起了這個村落般地住處,就是青竹幫的地盤,也是青姓家族的所有成員居住地。

青姓的家族成員組成了青竹幫核心,然後就是這些核心招錄的幫眾與江湖上糾集的團體,才組成了真正意義上的青竹幫。

以前的青竹幫是什麼樣子,蕭秋風並不知道,但是這一刻,整個青竹幫的駐地,一平寧靜,處處點亮著霓虹的***,還有一隊一隊不斷巡哨的夜衛隊,氣氛肅穆,防守嚴密,有一種如臨大敵的緊張。

夜,很靜,但是一扇門,輕輕的開了,蕭秋風看得很清楚,這個人一身很寬鬆的武士服,腰間還配有一把長長的武士刀,不需要說,山口盟的武士,山口盟除了忍者,就是武士,兩個很有實力的分支。

看到這個人,蕭秋風很相信,青竹幫的突變,一定與二十後,再一次出現的山口盟有著很直接的關係。

踩著很輕柔的貓步,這個武士竟然不是出來巡哨,而是身形如鼠般的竄動,幾起幾躍,就已經來到了又一處很安靜的偏房外。

蕭秋風冷冷一笑,連在自己夥伴的地盤裡都如此詭祟的行動,不讓問,這個武士一定不會是幹什麼好事。

外圍大批的守衛,但是這內層,卻很是安靜,也許是青竹幫高級人員居住的地方,而且個個都是高手,所以為了方便他們休息,並沒有安排守衛。

這個武士很是小心的躍上了一棟很是精緻的三層小樓,人在屋頂沿邊一記金鉤倒立,接著一個翻身,身子已經在夜色中消失了,但是蕭秋風卻很清楚的看到,他已經進了其中一間臥房。

難道這人武士想刺殺某個人?蕭秋風心裡想,如果有機會讓他們鬧火拚,那還真是再好不過了,不知道這是不是青玉堂的住處,如果是,他還可以再幫他們點一點火!

蕭秋風的腳步更輕,緊跟了上來,但是心裡並沒有打算攔截,這會兒,他倒是希望,這兩伙人鬧得越凶越好。

室裡沒有打鬥聲,但是卻很出奇的傳來一種悶哼聲,蕭烽風探頭一看,頓時就傻了眼,這哪裡是刺殺,分明是夜間採花,這會兒,那個武士用腿壓著一個不停掙扎的年青女人,正用布團塞著她的嘴巴,驚恐的臉上,似乎才剛醒,此刻卻是連叫,也只是發出輕輕的唔唔聲。

能住在這內院的人,相信應該是青玉堂的家人吧,這背叛的代價,卻是連親人也沒有辦法保全,蕭秋風實在不得不為他歎惜。

只是這樣一個女人,竟然要被這骯髒的畜牧玷污遭踏,蕭秋風還真是有些不忍,正好這個時候,樓下有個窗戶的燈已經亮了。

想都沒有想,蕭秋風一腳已經踢去,玻璃「哐當」一聲,全部震脆,在這夜間,這種聲音,傳得很遠。

一種很驚嚇的聲音,已經從裡面傳來:「是誰?」接著,聲音叫了起來:「來人,來人---

蕭秋風聽清楚了,這個聲音的主人,正是青玉堂,只是這一刻,蕭秋風卻沒有辦法殺他,也希望為樓上的女人積點陰德吧!

接著四周很快的傳來了吵雜的聲音,那個武士此刻已經把女人綁在了床上,正準備解開她的衣物,這種狂動的驚然脆響,讓他很是生氣,怒喝一聲:「八葛

而門口,已經傳來了聲音:「小萍,小萍,快醒來,有殺手來了-----」時間只是短短的停了不到五秒,武士還來不及撤走,外面的人似乎感覺不對,「砰」的一聲,門被人很是用力的踢爆了。

「佐滕邊君-------」門口的青玉堂已經一聲驚叫,因為他看到了床上的女人,這正是他的女兒,青萍兒。

青竹幫的人已經衝了上來,把衣服半松的武士圍了起來,但是這個叫佐滕邊的武士,卻連一絲的緊張也沒有,而床上的青萍兒解開之後,已經淚流滿面的指著武士喝道:「爸,這畜牲想污辱我,你快殺了他!」

「八葛,滾開------」半生不熟的漢語,夾著幾種鳥音,但是從他不屑的表情,似乎對青萍兒的事,一點也不在乎,高傲的就像一個主人。



第一百八十五章 殺了一個畜牲
看著青萍兒差點慘被污辱,青竹幫的人都義憤填膺,幾個平日裡視青萍兒為夢中情人的幫眾已經抽出了腰間的手槍,對準了這個王八蛋,只要青玉堂一聲令下,就要他死無葬身之地。

蕭秋風就靜靜的呆在窗外,雖然今夜再也沒有辦法探什麼消息,但是能救這個女人,也算是不虛此行了,這一刻,他才清這個女人的樣子,二十上下的模樣,很是嬌美,也許是在這種環境長大的原因,身上自有一股不輸於男人的英氣。

「幫主,他們太過份了,一邊與我們合作,一邊竟然對萍兒小姐如此無禮,殺了他——」一個小頭目很是不憤的開口叫道,身後已經響應一片,本來與小日本合作,他們就很是不爽。

他們混跡黑道,本就是不怕死,但是卻受不了這種窩囊氣。

青玉堂卻是緊咬著牙關,沒有再吭聲,因為他是一幫之主,有些事,他想的比任何人都多,這個男人不是一般人,如果殺了他,整個青竹幫會被毀滅,而且自從與廟街對戰以來,他已經沒有回頭路了。

看著四周氣憤的人群,佐滕邊已經抽出了利刃,凌然相對,神情卻依然很是囂張的喝道:「青玉堂,你不要忘記你的位置,殺了我,你青竹盟家族三百多口,一個也不要想活著。」

門又一次被擠開了。走進了一列同樣地武士,大約有十幾個人,把這整個臥房給擠滿了。

「青幫主。怎麼回事?」領頭的是一個中年的武士,從他那穩健地步伐,蕭秋風很清晰的觀察到,這是一個少見的高手,此刻雙手撇在身後,有著一種凌然不可侵犯的威嚴,陰冷的掃了眾人一眼,然後喝道。

看到這個人。青玉堂已經不能不開口:「佐滕木先生,你的屬下竟然潛入小女臥室,企圖污辱小女,請你給我們一個說法。」

這中年武士既然被稱為佐滕先生,那很顯然,他就是山口盟核心的家族成員。

佐滕木冷冷的說道:「青幫主誤會,剛才有夜行人潛入,邊君受我派遣,追蹤至此,真正想對你女兒無禮地是那夜行人。而非邊君,你一定問清楚才是,我山口盟一向榮譽至上,豈會幹這種偷雞摸狗之事,只有你們中國人,才有這般的嗜好。」

這話說出來,很多人都已經變色,這是一種赤裸裸的人格污辱。

青萍兒沒有想到,這個所謂的青竹幫夥伴如此的無恥,不僅不承認自己屬下的罪行。竟然還大肆的為他辨駁,說什麼榮譽至上,至上個***東西。

「爸,他們是一丘之貉。你不要聽他們胡說八道,把他們都抓起來,我要殺了這個人。」

青萍兒雖然受這種奇恥大辱,竟然還很有理智,指著佐騰邊君,很是憤怒的叫道。

「青小姐,請注意你的用詞,我們大和民族一向信奉仁字。但並不表示。我們會忍受這種挑釁,青幫主。你應該好好地教育你的女兒,對客人表示最基本的尊重,如果你不想違背盟約的話,我想我們應該可以回去休息了。」

眼看著眾武士要走,而且要把佐滕邊君帶走,很多青竹幫眾都非常的不滿,而青萍兒更是,但是青玉堂卻已經喝道:「讓他們走,萍兒,你既然沒事,這事就不要追究了,佐滕先生是我們青竹幫的客人,也許真是有誤會之處。」

其實青玉堂也知道,這事絕對是百分之百,但是此刻,他不能得罪山口組,因為他已經坐上這條船,只能進,不能退了。

青萍兒沒有想到自己的父說出這樣的話來,滿臉的慘白,雖然青玉堂一向的軟弱,但是此刻竟然連自己女兒也保護不了,沒有一點男人地樣子。

「爸,還是不是男人,我青竹幫的兄弟,哪個有膽子殺死這個畜牲,我青萍兒就答應嫁給他,如有違背,讓我不得好死。」

佐騰木一聽,就已經怒意的回頭,眼中的殺戮氣息一閃而沒,接著冷冷地瞪了青玉堂一眼。

青玉堂已經把青萍兒拉住了,喝道:「萍兒,不要亂來,不要給青竹幫惹麻煩。」

佐滕邊君就如得勝的將軍,很是高傲的從眾青竹幫的幫徒中穿過,眼色在眾人臉上掃過,一副很是輕視的表情,真是讓人恨不是給他一拳,但是卻沒有人敢。

佐滕邊君已經走了出去,青萍兒此刻才大聲的嚎叫起來,所有的悲傷,她已經忍得太久:「懦夫,你們都是懦夫,你們都不是男人,青竹幫,就沒有男人

這種叫罵,讓這裡所有的人,包括青玉堂在內,都顏汗無以相對。

他們地確是懦夫,為了生存,放棄了尊嚴。

「只是殺一個畜牲而已,我幫你!」一種很冷地聲音,從窗外傳來,蕭秋風從頭到尾的看著這齣戲,對這些人都已經不抱什麼希望,連這種恥辱也可以忍,青竹幫,地確已經走到盡頭了。

這樣的人,實在不配當他的對手。

眾人皆驚,但是青玉堂卻已經面容失色,低低膽寒的叫了一聲:「蕭少——」當淚流滿面的青萍兒抬起頭的時候,窗戶除了清風徐動,已經沒有了人影。

但是樓下,已經傳來了尖叫聲:「殺手,殺手來了——」

青萍兒一個箭步,就已經衝到了窗口邊上,身後的人都也圍了過來,一道凌厲如風的身影,已經直撲佐滕邊君,而一旁的佐騰木,卻也已經出手。

夜空裡,燃燒起一種璀璨的光芒,如流星般的一閃而滅,但是刺耳的慘叫聲,已經在這寧靜的夜裡響起。

剛才高傲得不可一世的佐滕邊君,此刻已經被人一刀兩斷,頭與身體已經分得很遠。

「來人報上名來!」那身影如鬼魅一般,佐滕木根本捕捉不到,只得厲聲的喝道。

高高的屋簷上,一抹飄逸的身影,朗朗的聲音傳來:「二十五年前,山口組慘遭滅絕之戮,此刻卻不思悔悟,再起貪念,這個悲劇,還會再一次重演,替我去告訴佐滕老鬼,讓他把脖子洗乾淨了等我。」

越來越多的人已經衝了進來,槍聲更是響起,蕭秋風身形如風,御風而行,就如雄鷹一般,很快就消失不見。

但是青萍兒卻盯著那身影,久久沒有回過神來,也許她還不知道這是一個什麼人,但她深深的知道,這一生,她都不可以忘記這個男人。

因為她說過,只要誰殺了那個畜牲,她就嫁給他。

蕭秋風也不算是無功而返,雖然不知道青玉堂為何在背叛,但是山口組的加入,這一切就不會奇怪了,世界三大組織之一的山口組,要收拾一個青竹幫,並不是一件困難的事。

而且救了一個女人,也殺了一隻畜牲,不虛此行了。

但是他並不知道,這一趟,他取走了一個女人的芳心,一輩子無法遺忘的初戀情懷。

青萍兒已經回頭,望著臉上異常蒼白的青玉堂,已經不再有昔日的感情,母親早早的離去,皆因為這個男人對權力的癡迷,因為母親是被他的對手,活活的折磨三天才虐待至死的。

他一直都說,那是被迫無奈,但是今天,她已經看清了這個男人的真正面目,她可是他的親身女兒。

或者她已經徹底的失望。

「他叫蕭少,就是青竹幫背叛的人?」青萍兒已經冷冷的開口,雖然她年紀不大,卻已經是青竹幫手足輕重的人,如果不是這個名義上的父親壓制,她早就與這些小日本鬧翻了。

他不認識這個男人,但是卻聽到關於他的很多傳說,當然這些,都是從那天與青玉堂一起參加公證會的幫眾口中得知的。

這種如神般俯視天地的男人,會是如何的一種威嚴,那一刻,青萍兒就已經是滿心的好奇。

但是此刻,這種好奇,已經變成一種愛慕。

「我不得不說,我親愛的爸爸,你的決定是如何的英明,拋棄一個神靈,卻讓自已變成了魔鬼,也許,你本身就是一個魔鬼,一個懦弱的魔鬼

心中有一種痛,這種痛讓他有了一種感覺,隱約間,他似乎又回想起妻子臨死憎恨的表情,正因為他的懦弱,才讓妻子無辜的枉死,或者那一刻,她一定後悔選擇他這樣的男人。

只是那時,她已經沒有辦法說話,只是用眼神表達這種怨恨。



第一百八十六章 不可遺忘的恥辱
但是青萍兒卻一直記得,母親死去前那雙眼睛,此刻她的眼睛,就如當年她母親一樣的充滿著怨恨。

青玉堂知道,他已經失去了女兒,失去了女兒的心。

「幫主,佐滕先生請你去商議事情。」一個幫眾已經急步衝了進來,很是恭敬的稟報道。

雖然此刻是黎明最黑暗的時候,但經過幾件事的鬧騰,誰都已經沒有了睡意,蕭秋風或者他們沒有多少人認識,但是他的傳說,卻如一個噩夢,潛在他們每個人的心中。

青玉堂點了點頭,看了對他越發冷漠的女兒一眼,歎了口氣,沒有說話,就已經離開了。

一個小頭目趁著這個時候,上前對青萍兒說道:「小姐,幫主這一次是在做一件很危險的事,也許是自取滅亡,如果可以,屬下希望你能離開這裡。」

「他死了沒有關係,因為這是他的選擇,但是青竹幫上萬兄弟,我不能放任不管,小平頭,告訴兄弟們,平日機靈一點,有任何的風吹草動,都必須告訴我,還有,內院增設護院,我不希望今夜的事再發生。」

青萍兒果然不愧是黑幫頭頭的女兒,身體裡有著不服輸的基因,就算是經歷了如此的慘事,她仍然沒有被擊倒,反而越發的鼓起了勇氣,她絕對不會讓些小日本好過的。她才不管是山口盟。還是口山盟,她是女人,凡是得罪她地人。她都會記得很清楚,當然,幫過她的人,她同樣的也會記得。

小頭目點頭,很快地離去,房間裡,又只剩下青萍兒一個人,一抹朝陽。已經在天際升起,大地有了五色的光芒,萬物經過一夜的休眠,此刻又活了過來。

青萍兒佇立在窗台邊,不禁望向那抹身影停立屋簷處,恍若臉前又浮現那個男人的樣子,磨滅不定。**

她很清楚的記得,這個被稱為敵人的蕭少,就是她的救命恩人,因為是他撞破了那塊玻璃。對一個夜探的人來說,這需要冒多大地風險,但是他依然做了。

不僅讓她逃過了這一劫,更在她最失望,最痛苦的時候,完成了她的承諾,那瞬間凌然斬殺那個畜牲的瀟灑,她忘記不掉,或者所有看到的人,都沒有人可以忘記。

這個男人。他比傳說中的更讓人難忘!

青玉堂被請入了佐滕的休息室,為了迎接這些客人,青竹幫特意的把這些房間弄成了榻榻米,雖然不奢華。但是很是清淨素潔,讓人看起來,很是超脫寧然的平和。

只是這些人陰森的表情,卻污染了這唯一地寧靜,從門口那兩列武士,就可以發現,他們都在憤怒,武士道宣揚的忍字。此刻已經當成了放屁。

「青幫主。你真是讓我們太失望------」青玉堂腳一踏入門,一聲很冷冰的不悅聲。已經喝出。

青玉堂也在憤怒,女兒差點被遭踏,他已經在忍,佐滕邊君的死,其實關他鳥事,那是你們山口組所謂的高手無能。

但是想歸想,他不敢發怒出來。

「佐滕先生有什麼不滿意的地方,請儘管說出來,青某一定會改正。」青玉堂更是有些後悔,早知道這些山口組的人如此難相處,他根本就不會與他們合作,更不會有妄想的決心,只是一旦事以致此,他已經沒有回頭路可以走了。

「我大和民族的勇士,竟然在你的地盤裡被對手刺殺,你份責任,你必須付全責,青幫主,你必須經我們一個交待。::::」

青玉堂實在不堪忍受,為了與十三妹火拚,他地青竹幫死了上千弟兄,他又找誰要交待去。

「佐滕先生,對邊君的死,我也很難過,只是我也與你說過,這個人非同一般,你沒有聽信而已,再說這一次大家同船共渡,應該同進退,責任大家都有,非青某一人造成。」

這些武士與忍者的確很有實力,當日與十三妹廟街一戰,還多虧了他們,但是就憑這種實力,就狂妄自大,實在是井底之蛙,如果不是有山口盟的根深蒂固作為背後地支靠,諒他青玉堂,有幾百個膽子,也不敢背叛的。

再說了,這一次他擁有的盟友,還不僅僅只是山口盟,所以他並不擔心,不過為了自身的安全,以後內院,也必須增加更多的護衛了。

佐滕目光帶著一種陰然的狠毒,手裡握著的那把長刀,發出「霍霍」的聲響,心裡地氣息,似乎在咆哮著。

突然,他身形如野牛般地暴起,手起刀落,刀已經很民厲聲劈在那長桌之上,「卡喀」一聲,桌子已經裂成了二半。

「八格,青玉堂,不管你用什麼辦法,我都需要盡快的找到十三妹,把廟街地勢力一掃而淨,還有這個姓蕭的人,也必須死-------」

佐滕把怒氣都傾注長刀之中,不停的砍動著,因為那個年青人竟然知道二十五年前的山口盟覆滅之戰,一下子激起了他恥辱的湧動。

雖然那個時候,他才二十歲,但那悲慘的一戰場景,卻是一生不忘,因為在那一戰中,他的父親,他的戰友,還有他的兩個哥哥,全部戰死,很多都是攔腰兩截而亡。

不管這個年青人是什麼身份,只要與當年的殺神有關,他就必須死,因為山口盟,需要用血,來洗去這份無法消逝的仇恨。

青玉堂退去,十三妹的事,就算佐滕不說,他也會加緊追查,因為他知道,在這個世上,十三妹或者就是那個最想他死的人。

廟街大多的人,都是死在他的手裡。

佐滕卻氣喘吁吁的扔下了長刀,撥通了電話,這件事他需要向組織匯報,雖然這一次的香港行動由他負責,但是在山口盟裡,他只是一個三流的角色,連佐滕的姓氏,也是用一家人的生命換來的。

蕭秋風回到廟街藏身處的時候,天色已經大亮了,當他把所知道的事,告訴十三妹的時候,這個女人竟在從床上蹦了起來。

看她樣子,昨天被蕭秋風療治之後,再經過短暫的休息,身體已經差不多恢復了,破口就大罵道:「這個***青玉堂,竟然與小日本合作,就算他想找死,也不要帶上青竹的這麼多弟兄。」

也許是太瞭解山口盟那些日本人的個性,十三妹真是又氣又無奈,青玉堂一向的懦弱,竟然也會如此的瘋狂,這種改變,真是如失去了理智一般,就算是成功了又如何,他也會被香港鄙視,遺臭萬年。

香港不是台灣,這裡對山口組,絕對不會歡迎的。

「這王八蛋,老娘真的想活剮了他,看他有沒有長腦子,連自己的女兒都保護不了,枉稱為男人。」

多年的黑道生涯,十三妹都很少把自己當女人看,捫心自問,如果自己的女兒要遭這樣的慘事,她第一個就劈了那個雜種,合作,合個屁,不干死不罷體。

但青玉堂不是十三妹!

蕭秋風笑了笑說道:「好了,你不用擔心,那個雜碎,已經被我取了腦袋,也算是給小丫頭洩恨了。」

十三妹一驚一喜,有些克制不住的拉住了蕭秋風的手說道:「蕭少,你這樣才是男人,真正的男人,我十三妹要是再年青二十歲,一定嫁給你。」

蕭秋風汗了,他對大嬸可沒有嗜好,再說了,有了一個鳳兮這樣的御姐在,應該是沒有什麼人可以超越了。

「我只是做了自己應該做的事,十三妹,我這一露面,青竹幫一定會加緊搜索你們的存在,你們一直躲在這裡,並不是上策,我們要想辦法反守為攻,把主動權奪回來,只是這一次,我卻沒有查到關於步蛇的消息,很奇怪的事情。」

步蛇與他手下上百號人,竟然離奇的失蹤,蕭秋風很是不解,隱隱的感覺到,這其中一定有一個很大的陰謀,步蛇是一個聰明的人,應該不會這麼容易就死的,但他究竟在哪裡?

胡頭也在一旁說道:「蕭少說得對,只要你命令一聲,我就可以馬上集合廟街所有的力量,再與青竹幫戰一場,老子才不當這個縮頭烏龜。」

也許是藏得很是憋氣,胡頭早就已經忍耐不住了。

十三妹卻不是沒有腦子的人,有些擔心的說道:「我十三妹也不是怕死的人,但青竹幫上萬精銳,還有大量的傢伙,我們這樣空手相拼,卻與送死無異,蕭少,你有什麼打算,我十三妹,一定聽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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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7-25 02:07:06 |只看該作者
第一百八十七章 黑吃黑
蕭秋風笑了笑,這兩人的勇氣可佳,但是如此與青竹幫硬碰,卻如送死沒有什麼差別,搖了搖頭,他問道:「你們廟街現在還能召集多少人?」

十三妹不明所以,立刻答道:「兩千人沒有問題。」

蕭秋風點了點頭,說道:「這些人就當後備吧,我的人明天就可以到達,既然香港已經亂了,那就讓我來重新梳理一次,十三妹,你讓人查查,哪裡有軍火可以借用的,不管是走私還是私藏,都可以。」

十三妹眸子一閃,厲光一動,她已經明白了這個男人的意思,輕輕的點頭應是,香港從面積上雖然只是一個小地方,但卻是國際化的大港口,每天從這裡流過的毒品與軍火,當然不在少數,此刻是借用的時候了。

青玉堂的命令,讓青竹幫對廟街的追查更是嚴密,甚至幾個探子都已經找到了這個地方,卻被蕭秋風滅了口,讓人把屍體丟到海邊,此刻廟街這幾百號人,還擋不住萬人的殺戮。

魔鬼的訓練,卻是從現在開始,這種都市之戰,對他來說,卻還是第一次。

除了鐵柱,李強兵第二天率著十多個戰兵神隊組員已經到了,隨著他一起來的,還有上百個傭兵的精銳,這些人,當然不是廟街與青竹幫那三角貓的幫眾可以比擬的,他們是真正的經過生與死訓練出來地超級戰士。

「蕭少。你可害苦我了,鐵柱在我臨走前還在詛咒我。」中東是蕭秋風的大本營,也需要強大的力量把守。所以鐵柱被嚴令,留下在軍營,不准跟隨前來,這種事,沒有他份,他當然不爽。

在蕭秋風面前不敢吭聲,但是卻把李強兵罵得體無完膚,汗了。$$這事又不是他決定地,老大一句話,他還敢不聽麼?

無奈之下,他只能裝聾作啞,對鐵柱提出要他向蕭少求情的事,當作沒有聽到。

因為事情太急,想要把武器一起帶來,當然是不可能的,而這個時候,十三妹已經收到了消息。晚上深灣碼頭,就有一筆貨上岸,而且好死不死的,這正是青竹幫的私貨,給眾人帶來了福音。

「他們來得太及時了,真是及時雨啊,蕭少,只要有了裝備,我們這些人,絕對可以把香港把攪得翻過來。」

李強兵對武器的依賴性很弱。神兵戰隊也是,可這上百個傭兵,卻是需要靠武器殺戮,畢竟他們從一開始。就是有槍作為依托訓練的,再說了,這一次,面對的又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對十。

「行了,那今夜就給他們來一次黑吃黑吧,強兵,這件事。你去處理。十三妹會給你們安排地。」如果堂堂的魔鬼第一戰將,連這點小事也擺不平。那也不配被眾傭兵祟拜了,蕭秋風想都沒有想,就已經把命令傳達了下去。

大卡車,還有不少的幫手,十三妹都已經一一的配妥,李強兵並沒有用傭兵,這種事,需要速戰速決,有神兵戰隊的組員就已經夠了。

這批貨來自島國,全部的軍用產品,山口盟身為世界三大幫會之一,更是島國的黑道至尊,在國內當然是黑白通殺,甚至有些政府不充許出面處理的問題,都需要山口盟暗中處理,所以需要武器,並不是什麼困難的事。

而這批武器,正是為了補充青竹盟的空缺,增加他們地實力,為山口盟擺平整個香港的一支利箭,不僅數量很是龐大,連種類更是繁多,火力極猛。@

李強兵在廟街幾個暗哨的引領下,藏身山體的密叢中,也許是因為現在青竹盟橫掃整個香港的地下勢力,已經是無敵的王者,所以此刻依然很是鬆懈,在他們心裡,根本不會想到有人敢動他們的貨。

那幾乎與找死沒有什麼差別。

一艘小型的游輪,已經慢慢的靠岸,船體上,竟然印著皇家的標誌,想來這艘船地主人,在香港絕對是很有身份的。

軍火運到沿海,然後由這游輪轉運上岸,就根本不怕任何人的攔截,而且這個過程很快,一天就到,也不怕被洩露秘密。

昏暗的***下,幾個長刀跨身地武士已經從船上走了下來,其中一個也是穿著武士服,只是年紀老了些,也沒有在腰間掛刀,而且嘴巴邊上,兩片很有個性的鬍鬚,翹得老高,一揚一揚的,一副很是了不起的樣子。

在這些人中,他就是首領。

「驗明憑證,把貨卸下來給他們。」他開口吩咐,早就有青竹盟的頭目上前交涉,但是這個老人並沒有下船,更沒有與這頭目交涉,似乎對這些人不感興趣。

幾句鳥語之後,青竹盟的人已經上了游輪,開始搬動一箱又一箱的重物,想來就是軍火了。

「兵哥,什麼時候動手?」胡頭就藏在李強兵的身後,看著那一箱箱地軍火,眼都羨慕得有些鼓了起來,他娘地,這可是好東西。

但是十三妹臨行前,特別的交待,這一次地行動,由李強兵負責,任何人都需要聽從他的指揮,所以就算是胡頭再想,也不敢輕舉妄動。

李強兵卻是盯著那個老人,說道:「武器你們搞定,等下我去會會那個老傢伙,看著就有些討厭,記住,速戰速決。」

如果真只是為了截攔軍火,可以只面對青竹幫這些人,但是李強兵有種安捺不住的衝動,沒有辦法,在殺戮中提高的力量,讓他每遇到一個強手,都有戰的意念,這與當年蕭秋風是一樣的。

而此刻,這個老人的身上散出來漠然氣息,引起了他無上的戰意。

胡頭還想開口,但是李強兵卻已經動了,身形飛出,聲音才傳來:「動手,速戰速決!」

胡頭並不第二個動手的人,因為他慢了一步,而這一步,十幾個神兵戰隊的組員,已經都衝了出去,真是快得沒有辦法形容。

「準備接應,小三,把卡車開過來,擋在路中間,不要讓那些雜種跑掉了。」看著他們一身的勇猛,胡頭都嚇了一身冷汗,這種事,他還是不要去丟人了,給他們助助威,掠掠陣就夠了。

李強兵一出現,槍聲就已經響了起來,青竹幫的人並不太多,三十好機的人,三輛車,兩小一大,也許在青竹幫的地盤,他們也沒有想過會有人這麼大膽。

「嘯-----」一聲冷喝,出自船上老人的口中,兩個武士已經迎了上來,亮堂堂的武士長刀,已經劃破了黑夜的寧靜,腳踏著木屐,發出清脆的聲音,戰很快的就展開了。

李強龍對這種三角貓的武士沒有興趣,一拳下去,其中一名武士的鋼刀就已經被擊成兩截,口中的鮮血還沒有吐出,那刀鋒的斷片,已經插入了他的胸口,連慘叫都沒有發出一聲,落地時已經成了屍體。

船上的老人一驚,神色已經不太自然,剛才不可一世的表情,變成一種凝重,看到這些人,他還以為是一些小幫派不識泰山,想黑吃黑賺一筆,李強兵的強悍,已經打破了這種想法。

如此高手,不應該是默默無聞的存在。

而在他猶豫這一刻,又有四名武士被擊斃,慘聲連連,而在身後,大批的青竹幫手下被殺,血流成河。

老人戾氣散發,勁力柔漫,卻迅捷無比,身子一縱,就已經撲向了李強兵,這個男人,才是他的對手。

李強兵手裡大爽,喝道:「老傢伙,來得好,嘗嘗老子的拳頭。」

老人手中無刀,或者人體的力量到一定的地步,武器反而是一種阻礙,像三十六神兵戰隊隊員,蕭秋風從來就准他們使用武器,在戰鬥中,那無論什麼樣的東西,都可以成為武器,這就是作用。

老人在山口盟很有地位,一向養尊處優,哪裡被人如此無禮過,喝哼了一聲,枯手如刀,青筋畢露,形成了凌然的爪勢,直擊李強兵的胸口,狠毒無比。

李強兵沒有絲毫的擔心,如鋼筋般的手臂,形成了盤狀,迎對著橫掃過去,自從力量提升到沒有對手,他喜歡用這種野蠻的辦法對敵,何況,這個老頭子,也算是高手,可以刺激提高他的實力。

所以,以力碰力,就是最佳的方法,也會最快捷。

手與手臂終於相碰,發出一聲「哧吧!」的怪聲,兩人都後退了數步,老人身體不堪的晃了幾晃,但是身強力壯的李強兵,卻如鋼標一樣,一動不動,反而是眼裡的狂熱戰意,卻更是高昂。



第一百八十八章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這種落下劣勢的情形,讓老者很怒,暴喝道:「八葛----

李強兵一拳頭又快又猛的襲了過來,對這種鳥人很是討厭的罵道:「八你老母,去死吧!」

作為曾經的軍人,對這個島國人很是厭惡,或者因為規定,有些時候,只能為了大局忍讓,但是此刻,他無所顧忌,當老者陰然的神態一現,他的殺機已經燃起。

作為老一輩的高手,老人身手不弱,但是必竟已經老了,體力跟李強兵根本就不能相比,六個武士,此刻被戮淨,屍體就已經躺在了地下,而神兵隊員的猛烈,更是讓青竹幫全軍覆沒。

很快的,這裡只剩下他一個人。

手已經握著刀,他心裡已經知道,今天一戰,已經沒有辦法倖免,那唯有拚死相搏了。

神兵戰隊已經圍了過來,而胡頭卻令人移開了擋路的屍體,那輛裝滿軍火的大卡車,已經最先的離去,胡頭有些興奮的衝著李強兵喊道:「動作快點,青竹幫發現就麻煩了。」

這些日子,被青竹幫壓得抬不起頭,憋了一肚子的氣,今夜雖然沒有出手,但是看著爽快至極,此刻心裡痛快極了。

摸著那黝黑的槍枝,他更是迫不急待的想大幹一場,不想在這裡浪費時間。

李強兵哈哈一聲大笑,朗聲道:「小鬼子。讓你大爺送你去見狗屁天皇吧!」

手利刀如鋒芒畢現,李強兵地殺戮,自從中東的數次戰鬥中提升到了高級的境界。絕非這個坐井觀天,自以為是地老人可以比擬,凌然如雷奔,迅猛而下。

老人雙手握手,刀走偏鋒,眸裡冷厲,似乎不甘如此死去,但在這種強大的力量下。(他根本是膛臂擋車,自取滅亡。

揮出的刀還沒有到達方位,就已經被強壓而逆行,李強兵鐵手一抓,順勢一帶,刀就在這老人的脖間抹過,鮮血噴射,老者發出幾聲很無力的聲音,仆地而亡。

青竹幫與山口盟的武士,這一刻。消滅得乾乾淨淨,碼頭只留下了大片的屍體,當青竹幫收到消息,連夜趕到的時候,這裡只有血,而廟街地人,早就撤去無影了。

這可是上千人裝備的軍火,還有大量的彈藥與炸藥,就這樣送到了別人的手裡,面對佐滕的咆哮。青玉堂卻顯得很沉靜,他在無力的思索著,自己的選擇,究竟是對是錯。他真的可以走到那一天麼?

有了這批槍枝彈藥,廟街眾人心裡都有了希望,而百多名傭兵,都已經裝備了全副的武裝,戰前的準備,氣勢已經高揚,一周前地敗戰,讓這些憋了許多天的漢子。都熱血沸騰。

十三妹絕對是最忙碌的一個。蕭秋風只面對著大局的控制,決定戰與不戰。而她卻設想到很多的細節,她畢竟是女人,心細無比。

第二天大早,蕭秋風打破了廟街一慣的隱藏,讓神兵戰隊出去,買了大量的食物,因為香港的戰役,今天就要打響。

而且第一戰,他們瞄準的目標就是廟街,要奪回屬於自己的世界。

十三妹已經從暗探地手裡,拿到了許多的消息,廟街青竹幫的人馬並不太多,這點她不擔心,有些擔心的是一旦公開了行蹤,那將面對青竹幫與山口盟強力地打擊,以眼前這些人馬,是不是真的可以與他們對抗?

他對這個蕭少的男人有信心,但是對這些傭兵與神兵戰隊,卻還是第一次見到,因為他還不認識李強兵,只認識鐵柱,卻不知道李強兵比鐵柱更勇更猛。^^

「十三妹,你不要擔心,這些人很強大,我相信他們。」胡頭對蕭少確實敬佩到極點,這些人,個個都是高手,昨夜面對著那麼多人,他竟然連一個也沒有撈著,雖然他不吹牛自己如何如何的厲害,但是一般的四個壯漢,卻非他對手的。

而與這些如怪物一樣的人相比,他卻什麼也不是,或者給人家提鞋,人家還嫌他的動作慢了。

所以,與十三妹不一樣,他很有信心,而且與這些人交朋友,是一種很痛快地事,想著青竹盟即將面對地屠殺,他還很是興奮。

如此大規模的行動,當然不可能青天白日地開始,當又一個夜色降臨的時候,蕭秋風全體出動,分六路,數十輛車子直衝廟街。

長長的廟街還是如此的熱鬧,但是當這些人衝過來的時候,莫名的角落裡,已經閃出了很多人,這些人都是隱居其中的廟街探子,或者有些,就是此地的居民。

「十三妹回來了,十三妹回來了------」在廟街,十三妹就是一面旗幟,不論香港如何的變化,廟街都只有一個老大,而且他們只認一個老大,那就是十三妹。

十三妹在這裡出生,在這裡成大,這裡的一草一木都有著她的回憶,說她是廟街的老大,不如說她是廟街的家主,在很多人的心中,廟街就是一家人。

殺戮無可避免的展開,上百個看護廟街的青竹幫人馬,根本不擊而潰,看著十三妹氣勢洶洶的殺來,第一個念頭,就是想跑,因為昨夜幫裡丟私大批軍火的事,已經不是什麼秘密。

當然也有奮力抵抗的,死了三十多人,剩下的青竹幫徒,即刻全力逃走,那些沒有逃出去的,也被廟街眾人亂棒打死,黑道的戰爭,有些,也很慘酷的,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而且青竹幫佔領這裡之後,已經殺死不少廟街兄弟,此刻報仇,沒有人會手軟。

這個消息,已經傳到了青竹幫的總部,昨夜軍火被搶,今日廟街地盤就失,而十三妹的出面,轟然響應,大批的人手已經聚到了她的身邊,才壓熄的火苗,似乎又有熊熊燃燒的跡象。

這並不是好事,青玉堂臉色失青,他一統香港的目標,似乎又遇到了阻礙,而佐滕更是氣得差點噴血,一而連三的出事,他已經丟了很大的面子,昨夜的事,上面已經派人下來處理,他這次的行動指軍,估計已經到了盡頭。

先是佐滕邊君在他的面前被人殺死,然後就是槍械被劫,連運送軍火的元西大佐也被殺死,而現在,更是讓廟街死灰復燃,一切似乎又重新開始。

「青玉堂,我要你馬上下令攻擊,攻擊------」

「對不起,佐滕先生,現在情況不明,對方有多少人馬我們都不知道,我不能冒險出擊,需要重長計劃,再說佐騰將軍已經來電,下令暫時停止行動,三天後會有新的計劃實行。」

青玉堂早就已經與山口盟上面聯繫過了,他們對眼前的佐滕很是失望,連連的失利,就算不被命令剖腹自殺,也降職,所以,此刻不需要給他面子。

而且山口盟已經派出更強大的增援,誓必要把香港的地盤拿下,作為山口盟向世界重新發展的大本營,所以此次用了全力配合。

佐滕木當然知道,正是因為如此,他才想趁著上面的人員未到,戴罪立功,卻沒有想到,眼前的男人已經翻臉不認人。

其實這也是他們的本性,不過只能他們做,而不能讓別人做。

「噹」的一聲,他已經拔出了長刀,冷聲的叫道:「八葛,你竟敢違抗我的命令。」

青玉堂有些鄙視的笑了笑,說道:「佐滕木先生,將軍說過,只要你敢違抗他的命令,你的家人都會死,聽說你還有一個十六歲的女兒,此時正在將軍家做客。」

佐滕木刀疲憊的放下,一瞬間,似乎蒼老了幾十歲,整個人已經軟軟的坐在了地下,在這個世上,他最疼愛的就是那個女兒,這些無情之人,竟然也有心念的感情,的確讓一旁的青玉堂有些驚訝。

佐滕木知道,這是山口盟的規矩,任何在外執行命令的成員,都必須有家人當成人質,以防有人叛逃或者不聽命令,而他一生為山口盟犧牲,卻沒有想到,將軍卻也如此冷血的威脅他。

「集合武士隊,我要用我們武士的精神,向佐滕家證明,山口沒有懼死的懦夫!」這武士隊是他的親密手下,只聽他一人之令,此刻需要用這些人的生命來證實,他的忠城,也為了保護他的家人。

這一次,青玉堂沒有勸阻,只是在一旁冷眸蔑視,就憑這幾個人,去對付廟街,說句不該說的話,那與找死並無差別。

但是將軍有令,只是把該說的話帶給他,卻不需要阻擋他的行為,所以青玉堂只是隨之任之。

自已找死,也怪不了別人。



第一百八十九章 單挑,你還不配
廟街之所以稱為廟街,因為在這條街的深處有座悠久歷史的媽祖廟,傳說以前香火鼎盛,一時無倆,這條街因廟成名,成了現在的廟街。

胡頭急匆匆的衝進了十三妹所在的居處,很是大聲的叫道:「十三妹,青竹幫攻過來了——

十三妹身體還沒有完成康復,驚了一跳,這大白天的,青竹幫膽子也實在太大了吧!

「快,去報告蕭少,交待兄弟們,小心看著。」

蕭秋風已經走了進來,胡頭的腳步聲如此急促,他當然也聽到了。

「青玉堂有這麼大的膽子,我還真是小看他了,他們現在在哪裡?」蕭秋風也聽到了胡頭的話,略略有的些意外,青玉堂如果敢此刻攻擊,那還算得上有幾分膽量。

胡頭急忙又說道:「蕭少,不是、不是他們,是小日本,那個叫什麼佐滕的,現在在媽祖廟裡,說要與你單挑。」

十三妹一愣,真的有些呆呆的,單桃?這個日貨沒有毛病吧,找死也不應該這麼找法,自己撞牆,估計還會舒服一些。

蕭秋風倒有些興趣,這個時候,李強兵走了進來,聞言也笑道:「估計這鳥人被氣得發神經了,蕭少,咱們去看看吧!」

蕭秋風點頭,人家這麼有膽量,他總得去會一會,一旁地十三妹冷冷的對著胡頭喝道:「胡頭。讓兄弟注意一下,不要讓青竹幫的人混進來,知道麼?」

胡頭點頭應是。這一點,他當然知道,廟街幾千兄弟,現在都帶有傢伙地,就算是青竹幫攻來,他也不擔心,就算是死,也不過脖上子多了一個疤。怕個鳥來著。

媽祖廟到了現在,倒成了一個休息的所在,不過因為廟街幫的成立,這裡平日裡很少有人來,成了十三妹眾兄弟臨時的一個駐點。

而佐滕木與三十六個武士,就盤腿坐在那裡,每個人腰間都帶著兩柄長刀,白帶纏頭,表示著一無悔顧的堅定,這或者就是所謂的武士道精神吧!

十三妹上前一步。喝道:「你們要找的人已經來了,佐滕木先生,不起身迎接一下麼?」

李強兵很是鄙視的笑道:「他們這些人,都有一傳統,只有打到他們怕了,才會對人尊敬,典型地欺軟怕硬。」

「喂,小日本,我們蕭少來了,你不是要與他單挑麼。怎麼,怕了——」

眾人你一句,我一句,佐滕木盤腿坐著的身體已經有些顫抖。當然不是激動,而是被氣的。

他雙腿一彈,人就已經站了起來,身後的三十多個武士也都站了起來,雙手皆已經撫著了刀柄之上,沒有人可以污辱他們這些最祟高的武士。

「你們中國人,都是一些沒有禮貌的病夫,我不與你們計較。」

「老子想做就做。想罵就罵。不像你們山口盟畜牲一樣的虛偽,卑賤。蕭少,這個雜種讓我來教訓。」一個神兵戰隊的隊員已經受不了這種鳥人囂張,就已經準備出手教訓他了。

佐滕木的眼睛直盯著蕭秋風,很是狂妄的說道:「我地對手是你們的蕭少,雖死猶榮,你不配殺我!」

***殺個人還要講資格,蕭秋風冷冷一笑,說道:「本來還想給你一個機會,但是現在看來,不必了,你根本就不配,小陸,這個人交給你了,給我扭斷他的兩條腿,等下讓他爬著回去。」

小陸子,就是他身邊的神兵隊員。

「強兵,動作快點,不要讓他們站著,看著就有些厭煩,畜牲本就應該在地下爬著走的。」

雖然沒有明說,但是李強兵已經明白,小陸子更是興奮,連招呼也懶得打,就已經衝了上去,嘴裡罵道:「老子干死你這個八貨,再操你祖宗——」

汗了,實在是粗魯了一些,但是胡頭等人卻爽快的笑了起來,沒有辦法,混黑道的,本性就是流氓,這種話聽著他們覺得爽,何況還是對這種最討厭的日本人說,更是爽透到了心裡。上次廟街之戰,這些***武士,就殺了他們不少弟兄弟,此刻如果不是十三妹阻攔,估計已群湧而至了。

佐滕木有些急了,這一次來,他就是帶著不死不歸地信念,證明他的犧牲精神,但是蕭秋風竟然不給他這個機會,如果被小小的人物打敗,他就是想死,也會很困難的。

「蕭秋風,你這個懦夫——」狂動地大叫,就是想刺激蕭秋風,給他一個死的機會。

蕭秋風卻並沒有動怒,只是聲音越發的冷冰,喝道:「讓他閉嘴!」

小陸子全身的強蠻力量,如雷般的強攻,佐滕木手忙腳亂,已經沒有時間再叫罵下去,「哐當」一聲,一柄長刀已經出鞘,雪白的刀鋒,帶著凌寒之息,舞起了陣陣的冷風驛動。

若按力量來說,兩相差不多,但佐滕木的刀,卻淫浸了數十載,非同尋常,小陸子唯一可以戰勝他地,只有殺氣,運用從戰鬥殺戮中領悟到地殺氣,來淡化這種攻勢,尋找機會獲勝。

雖然並不太容易,但是蕭秋風還是給他機會,與這樣的高手一戰,對小陸子來說,也是不可多得地。

以往的戰事,他與李強兵、鐵柱幾人已經把高手殺盡,神兵戰隊面對的人,已經遜色了不少,像對戰佐滕木這般的高手,卻還是第一次。李強兵一人單挑三十多個武士。根本就沒有一絲地挑戰性,空手赤拳面對著他們的長刀,人在刀影中穿梭。每一拳落下,就會發出一聲慘叫。

遠處圍了一些遊人,紛紛的發出驚叫,不知道地人,還以為這裡拍電影呢?不然從哪裡冒出這麼多穿古裝的武士?

血流下,每個倒地的武士絕對都已經被劈斷了一條腿,呻呤聲不絕於耳,雖然他們自認可以不畏生死。但是痛苦卻還是沒有辦法忍受的,何況是活生生的被人把腿打斷。

更有幾個武士很是可憐,被打得昏頭轉向,找不著方向了,最後亂衝,被四周的廟街幫眾給踢了回來。

這些猴子,還沒有耍完呢,怎麼能讓他走掉。

小陸子與佐滕木已經陷入了苦戰,小陸子難得碰上這種高手,愈戰愈勇。而佐滕木卻是越來越洩氣,如果此刻被蕭秋風殺死,他都不會傷心,還會很驕傲,因為他知道,這才是真正的高手。

而現在,他卻要與一個連名字都叫不出來的陌生小人物決鬥,這已經是對他最大地污辱。

李強兵拍了拍手收工,幾十號人就這樣倒了一地,不是抱著腿就是抱著手。沒有一個是可以站起來的,看著場中的小陸子,有些生氣的叫道:「小陸子,平日訓練就知道偷懶。還不快點,對了,打這豬的臉——」

「打這豬的屁股——」

「還有那豬蹄子——」

四周的胡言亂語已經開始紛揚,讓佐滕刀勢越發的無力,刀芒變弱,小陸子每抓住一個機會,就有些不要命的攻擊,幾次被刀鋒劃過。衣服已經破了幾處。但卻沒有絲毫的退卻。

襯衣已經被撕下,扭成了條狀。小陸子精壯地上身,暴露著強大的力量,身上肌肉寸寸蠕動,代表著力量的又一次提升。

衣在他的手上,已經是一種武器,刀在衣纏,刀脫衣追,堂堂佐滕家族的家將,竟在逃不過一件破舊的衣服。

一抖一彈之間,衣服已經纏住了長刀,小陸子反身背後拖動,右肘子猛然的攻向了佐滕木的胸口,結結實實的力量,已經傾洩,身體已經被擊後了六步之多。

這還是小陸子第一次真正的攻擊到實位。

小陸子可不是一般地戰士,力量的迅猛可是超然的,此刻一擊即中,佐滕木呼息已經開始紊亂,蕭秋風不需要再看,也知道,他此刻呈敗象,而且是必敗無疑。

刀無刀心,戰無戰意,這種對手,實在沒有什麼可看,不堪一擊了。

看樣子這人雖然是山口組的高手,但是佐滕家卻並不看中他,連那迎飛一刀斬,也沒有學到,真是太讓人失望了。

「看老子地踢狗腚——」也不知道小陸子從哪裡領悟到的,腿竟然運勁如飛,形成了氣旋的力量,一腳已經重重的踢到了佐滕木的屁股上,這一次比剛才更慘,讓他跌了一個狗吃屎。

「八葛!」一爬起來,臉上已經出現了憤怒之態,雙手握刀,有些不要命的衝了上來,根本沒有章法可言,看樣子,還真是被氣得不輕。

敗在一個無名小卒的手上,對他來說,會是一生的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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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7-25 02:07:30 |只看該作者
第一百九十章 可憐又可悲的人
刀太剛而易折,佐騰木手中的刀,就已經折斷,小陸子臉色已經是一片漲紅,散發著無邊的殺戮氣息,直拳如風,那模樣比猛虎還凶狠,就算是蕭秋風,站在一旁,也很是稱讚,這小子進步的確神速。

小陸子沒有讓蕭少失望,佐滕木的雙腿已經被斷了骨頭,胸更是被中了一拳,嘴角血流飛下,已經看不出原來的模樣。

不過他並沒有死,似乎倒在地下的時候,還想慢慢的爬起來,但一次又一次的失敗了,這一刻,沒有人可憐他。

「你就說過,你不配跟我交手,連我這個小小的手下也打不過,你實在不配稱為武士,連自殺都不配。」沒有人殺他,每個人從他身邊走過的時候,眼神都只是一種淡淡的鄙視,或者還有一種憎恨。

以佐滕木對廟街的殺戮,就算是死一百次,也不足惜,但蕭秋風讓他活著,此刻對他來說,活著比死會更痛苦。

對武士來說,死並不可怕,最可怕的是生死難擇,讓他們精神被毀滅。

雖然佐滕木拚命的叫著:「殺了我吧,殺了我吧——」除了鄙視,就沒有人再多看他一眼,他只是一個廢人,不值得他們動手,殺條狗也比殺他強。

才把佐滕木擺平,十三妹就收到了消息,外圍的兄弟,發現青竹幫又來了很多幫手,而在查探的時候,幾個兄弟被殺死了,每個人脖子都被最鋒利的刀割破。蕭秋風看著那刀口,已經可以想像得到,這出手之力速度之快,已經到了極致的境界。

這是個真正地高手!

正因為這個預兆,廟街所有的人都警覺起來,面對著又一輪強大的攻擊,蕭秋風卻已經可以想道,山口盟中擁有這等身手的,都是佐滕家族直系成員,說不定是佐滕老鬼的兒子或者孫子。

佐滕木是被人抬進去的。在他以前往的地方,已經煥然一新,沒有了他的位置,在榻榻米板上,盤腿坐著一個很年青的人,三十歲左右,臉上如鐵般的僵硬,此刻正端著如酒杯一樣大小地杯子,慢慢的喝著茶。

他就是佐滕第三代子孫佐滕三郎。掌管山口盟武士部隊,也是佐滕木口中所說的將軍。

佐滕三郎從八歲開始,就接受最嚴格的訓練,就如佐滕家族的家規一樣,不是勇士就是懦夫,估滕三郎這一生,都未曾輸過。

而且他心性殘仁。執法殘酷,從十六歲執掌武士堂,光是本門弟子,死在他手上的,已經超過百人。

用他的話說,佐滕家族不需要廢物,而佐滕家主老鬼對他的喜愛,讓他權勢滔天,整個日本都沒有看在眼裡,猖狂不可一世。

轉頭看了躺在擔架上的佐滕木一眼。佐滕三郎沒有一絲地表情。就如看一根木頭,或者他本就是沒有感情的人,是天生的殺戮機器。

「佐滕木,本將軍現在收回家主賜予的姓氏,你不配擁有這高貴的姓氏,從今天起,你也不是我山口盟的人,你可以走了。」

在佐滕三郎的眼中。佐滕木只是一個懦夫。一個沒有任何用處地廢物。

佐滕木裡一驚,掙扎著起來。向著三郎跪下,恭恭敬敬的請求道:「請將軍賜於我剖腹的權利!」

「你不配擁有武士道精神,如果想死,就請自行解決,滾-

佐滕三郎已經沒有一絲興趣與他說話,看著他,他都覺得是一種羞辱,佐滕家都是勇士,不該出現這種廢物,傳揚出來,會讓家族大失顏面。

佐滕木還沒有起來,而是又求道:「將軍,屬下不奢求你原諒,此刻懇請你把女兒還給我!」

佐滕三郎此刻冰冷的臉上,露出一種怪異的笑容,說道:「幸子這些天侍候得我很好,為了獎勵她,我已經決定把她培養成超級女星,所以把她交給了A俱樂部,如果你想她,買幾張碟片看看吧!」

佐滕木臉色已經鐵青,牙齒咬得吱吱作響,他可憐的幸子,今年才十六歲,卻淪落到如此慘境,不僅被人強暴,還成了的影碟女星,這種傷痛,讓佐滕木有些瘋狂起來。

眼前的男人是什麼人,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我殺了你——!」手中無刀,但是有一根當枴杖的木棍,向著靜坐的佐滕三郎劈去,他心中唯一地期望已經逝去,實在已經沒有活下去地意志。

木棍被抓住,已經再難進分毫,佐朗三郎陰冷一哼,說道:「從來沒有人敢違抗我的命令,你的女兒太讓我生氣,你也一樣,竟然敗在一個小小的無名之輩的手中,根本就不配稱為武士。」

木棍動了,凌然而動,像是有了生命一般,筆直的穿過了佐滕木的脖子,就如一串燒買的鴨脖子,鮮血淋漓,但是這可憐地人,卻一點聲音也發不出來,因為他地氣管,已經被堵死了。

手放鬆,佐滕木倒下,很快的門口走進了幾個人,處理屍體,而佐滕三郎平靜如水,似乎就沒有一絲地影響,聲音亦常的平靜:「把回來的人,統統殺掉,我山口盟,不需要這種廢物。」

「咳——」長長的一聲應喝,外面很快的響起了慘然的屠殺聲,這種聲音,聽在他的耳內,就如一種音樂,佐滕三郎已經瞇上了眼睛,臉上現出一副很是陶醉享受的樣子。

一連三天,青竹幫沒有一絲的動靜,強大高手的來援,讓蕭秋風放棄了強攻的計劃,他需要摸清對方的真正實力。

只是很可惜,在這一次的山口盟援手中,有不少的忍者,三天之內,廟街的探子就損失了二十多個,讓十三妹不敢再輕舉妄動,一時之間,陰雲籠罩著廟街上下,死氣沉沉間,似乎讓有喘不過氣來。

這個時候,就看誰比較沉不住氣了。

廟街上下,都已經有些急了,胡頭更是三番二次的來催戰,但是蕭秋風卻一點也不急,他不急,李強兵也不急,神兵戰隊的隊員也不急,他們相信蕭秋風,可以把命都交給他,小小的一個等待又算得了什麼?

「胡頭,街頭有人在那裡火拚,好像是青竹幫的人,我們要不要去看看?」胡頭正在生悶氣的時候,一個守望的幫眾已經衝了進來,很是焦急的稟報道。

胡頭一愣,問道:「他們自己人火拚?」這可能麼?

「胡頭要不要親自去看看,小的就是覺得奇怪,才過來報告的,不知道這是不是青竹幫的陰謀。」

發生了火拚,這對廟街來說是好事,但他們哪裡不好拼,幹啥來要廟街邊上鬧事?

「叫兄弟們準備火器,都給我把眼睛睜大點,走,去看看。」胡頭一直就守在廟街的最外圍,控制著所有的動靜,這裡至少有廟街的三百兄弟守護,更有大量的強力軍火,所以他並不擔心。

在廟街的街頭,三條大街交匯處,此刻已經亂成了一團,上百輛小車已經七零八落,而在這些小車裡,兩群青竹幫的人在你來我往的拚鬥著,不僅如此,在這些人群裡,還有幾個小日本的武士。

「不管青竹幫,看看那些***雜種,他們對付的人,就是咱們朋友,招呼兄弟們,看清楚了,把槍對準那些雜種,全部崩掉。」

在這青天白日的,青竹幫跑到廟街的門口裡鬧出這麼一出,胡頭也弄不清楚,究竟是怎麼回事,但是不管如何,幹掉小日本的武士,總是沒有錯的。

幾支狙擊槍已經架了起來,一個衝在最前面的武士到了倒霉,被這三流的狙擊手,來了一個一槍爆頭,被斃掉了。

那些圍觀的人群,立刻傳來了驚叫,人家用刀砍,還可以湊湊熱鬧,這會兒槍響了,還有人被轟破了腦袋,這可不是好玩的事,子彈可是沒有長眼的。

一下子人群就散掉,火拚的雙方陣營,馬上呈現,雖然他們全是青竹幫的人,但是很明顯的,他們已經分裂了。

那麼跟那些雜種站在一起的,當然就是廟街的敵人,這一下,胡頭把好與壞分清了,十幾支截來還沒有用過的狙擊槍,這一次派上用場了。

用小日本的東西,干小日本,胡頭心裡就他娘的特爽,只是可惜,蕭少嚴令,只要青竹盟沒有進廟街,任何搔擾,都不准冒然行動,不然他鐵定早衝出去砍人了。

但是這個時候,那其中一方陣營裡,傳來了清脆的叫喊聲:「廟街的兄弟聽著,我是蕭少的女人,如果你們聽到,就快點出來幫我幹掉這些雜種——」



第一百九十一章 青萍兒的故事
胡頭嚇了一跳,蕭少的女人?這可不是鬧著玩的。

「胡哥,那個女人好像是青萍兒,青玉堂的女兒,不會真是蕭少的女人吧!」一個幫眾好像已經認出來了,被人攻擊的人群裡,正有青萍兒的存在。

胡頭想了一下,喝道:「你們***都給我瞄準點,把那些***幹掉,不要讓那女人出事,等下蕭少來就知道了,如果是真的,我胡頭可就露臉了。」

救了蕭少的女人,這是一件多有面子的事,廟街的兄弟,更會把他當英雄看待了,胡頭想著就心裡美滋滋的,混了這麼多年黑道,就是期望著有這麼一天麼?

槍聲不絕,幾個武士已經被當場斃掉,警聲雷嗚,青天白日的,鬧市裡發生火拚不說,還有槍戰,這事當然驚動了很多人。

趁著警察越來越多,剩下的幾個武士見事情已經失敗,遁入人群就不見了,只是青竹幫的人,卻已經被圍住了不少,但是他們囂張得很,連警察也不放在眼裡,紛紛的反抗,一時之間,槍聲又是大作。

一部分被擊斃,一部分逃走。還有幾個被當場抓獲。

而青萍兒已經率著很可憐的幾個手下,逃入了廟街之中,胡頭不敢怠慢,令人接應,很快的引開了警察地追蹤,雖然這女人說的是真是假不知道,但是青萍兒的大名,卻還是聽說過的。

在青竹幫裡,也是很有威望的人。

而青萍兒此刻一身的怒意,隨她一起離開的上百名幫眾。此刻竟然只剩下十幾個人,真是可惡,而她也認識胡頭,一看他下來,就已經大聲的喝道:「原來是你這鳥人,幹嘛見死不救,蕭少呢,我要向他告狀!」

胡頭一愣,一旁的小頭目已經喝道:「青萍兒。你們青竹幫殘殺我們廟街兄弟,能讓你進來這裡就算不錯了,你是青玉堂的女兒,我們就算殺了你,也沒有什麼不對地。」

青萍兒氣得爆喝:「青玉堂是青玉堂,與我有什麼干係,我告訴你們。我一向很敬仰十三妹的,已經勸了青玉堂很多次,不要相互慘殺,但是他不聽,我有什麼辦法,你們恨我,憑什麼,難道你在外面犯了法,還有你兒子替你坐牢不成?」

青萍兒可是有一張利嘴,一下子把那個小頭目說得有些找不著北了。也不知道拿什麼話反駁。青萍兒小姐。你說得很有道理,但是我們從來沒有聽說過蕭少有過女人,何況那人是你,走吧,我們領你去見蕭少,一切自有他定奪,我可是醜話說在前頭,你們不要動什麼歪心。不然我可不客氣了。」

胡頭處理得還是很妥當。至少到了現在,也沒有完全相信這個女人。廟街與青竹幫勢不兩立,雖然這個女人說得有理,但要相信她,卻不是這麼容易的。

而且青萍兒在青竹幫,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人物,怎麼會被人追殺呢?

十三妹看著眼前的女人,也嚇了一跳,在香港能被她看得上眼的女人實在不多,但青萍兒卻是唯一的一個,也許是混黑道的因為,十三妹喜歡的女人,與一般男人喜歡地當然不一樣,她們要夠狠,夠拽,還有夠堅定果斷。

而這些,青萍兒都有,很早,十三妹就聽說,青竹幫裡有這麼一個女人,卻沒有想到,今夜才得一見。

聽到這個女人說蕭少是她的男人,十三妹就有些想笑,香港很多女人都想這麼說,如果她年輕二十歲,她也會這麼說的。

不過眼前的女人,長得的確不確,青玉堂能生出這般的女兒,也應該滿足了。

「青萍兒,可以說下,你什麼時候成為蕭少女人的,據我所知,蕭少在香港呆地時間並不太長,似乎沒有與你接觸的機會,何況,我們現地是對立的。」

十三妹雖然領著廟街殺戮,但一向也是恩怨分明,並不像某些黑社會一樣,卑鄙無恥的綁架親人威脅,她不屑這麼做。

「前天晚上,他救了我一命,還幫我殺了一個畜牲,我發過誓,誰能幫我殺了那個畜牲,我就嫁給他,所以,我現在已經是他的女人。」

十三妹靜靜的聽完,已經有些苦苦的笑,這個女人還真是一絲也不拘泥羞澀,該說該做,果斷利落,性格強悍得沒有話說。

「胡頭,請蕭少過來,說祝賀他,晚上有人給他暖床了。」

十三妹很難得的開了個玩笑,在這種緊張的時刻,青萍兒的叛逃,也許給廟街帶來了更多地希望,這應該算是一件好事。

而且依她多看人地經驗,青萍兒並沒有欺騙。

蕭秋風正在與李強兵還有傭兵們商量著青竹幫的攻擊問題,而且山口盟這一次的強援的確很是強大,這需要他們格外的小心謹慎。

聽到胡頭的報告,他還驚了一跳,而李強兵卻已經有些忍不住的笑了。

「蕭少,我除了佩服你的身手之外,更佩服你地桃花運,這會兒,不知道是哪家小姐看上你了,知道你在香港還沒有女人,竟然自送上門來了。」

李強兵跟在蕭秋風地身邊已經很久,當然知道,家裡有柳嫣月這個東南之花,在中東有露絲這個絕代妖媚,只有在香港,還是孤身一人的。

「走吧,看看哪個女人有這般地勇氣,如果長得不錯,蕭少不如就收下吧,女人能這般豪氣的,小陸子都有些敬重了。」

大伙跟在蕭秋風的身後,已經迫不急待的衝到庭院,這些日子鬱悶了一些,找些樂子也是一件好事,放鬆一下嘛!

「是你,沒有錯,就是你,蕭少,你還認識我麼?」青萍兒一眼就已看到了蕭秋風俊朗而陽光的臉龐,那飄逸而內斂的淡漠,分明就是她腦海裡構劃的男人,這就是她的男人。

蕭秋風一陣迷糊,這個女人似乎有些眼熟,好像——不對,他想起來了,不其然的喝道:「是你,好像叫青萍兒吧,這個時候,你怎麼會來這裡,是不是又出了什麼事?」

「哇,蕭少,萍兒真可憐——!」蕭秋風的話一落,青萍兒就已經撲到了他的身上,汗了,讓他推開也不是,抱也不是,因為這女人哭得稀里劃拉,傷心得不得了。

旁邊是一大群圍著,忍著苦笑的人,看著蕭少那無可奈何的模樣,他們還真是想不笑都不行,這女人也著實厲害。

十三妹畢竟是女人,輕輕的拉開了青萍兒,說道:「青萍兒,不要哭了,蕭少都在這裡,你有什麼事,就說出來吧,你怎麼這個時候逃出來呢?」

青萍兒嚎了一陣子,梨花帶雨,竟然一絲遮掩也沒有,好像哭哭笑笑,都是真性情,從不虛假。

「蕭少,佐滕木已經死了,不僅他,連他手下幾十個武士都被殺了,是那個畜牲命令人幹的,我只聽到很多人叫他將軍,他分明就是一個殺人狂魔。」

「他在我們青竹幫呆了三天,這三天,我們青家就有六個姐妹被他糟踏了,其中兩個更是被折磨得不成人形,成了瘋子,昨天,昨天他無意中看到我——

有些故事,就是如此般的相似,有了前面一個佐滕邊君,此刻的佐滕三郎也不是什麼好鳥,聽著青萍兒的敘說,這裡每個人都義憤填膺,這已經不是人,而的的確確就是畜牲。

十三妹幽幽的歎了一口氣,青玉堂雖然懦弱,但還算是精明,竟然與虎相伴助紂為虐,他究竟是為了什麼?

「你父親呢,他不是一幫之主,他就沒有說什麼?」蕭秋風開口問道,此刻也只有他稍稍的平靜一些。

青萍兒的臉上更是憤怒,說道:「我可愛的父親勸說我嫁給那個畜牲,說只要我嫁給他,青竹幫就會有保障,成為香港的霸主。到了這一刻,他們父女已經恩斷義絕了,在青萍兒心中,已沒有這個稱呼。

「我知道不管我願不願意,今夜都難逃他的毒手,所以聯合了平日最忠心的幫眾,一路殺了出來,蕭少,那一夜的誓言,你也知道,你幫我殺了那個畜牲,我就是你的女人,現在我唯有你可以投靠了,你一定要幫我。」

蕭秋風沒有說話,面對著這個女人,一臉的傷心與無助,他不知道如何開口婉拒。

十三妹笑道:「青萍兒,你放心,只要這是你的真心,我可以為你作媒,保證不讓你失望。」



第一百九十二章 戰事風雲再起
佐滕三郎在大發雷霆,幾個逃回來的武士已經被他扇著耳光,發洩著意氣。

「青玉堂——」隨著一聲暴喝,青玉堂如狗般的夾著尾巴跑了進來,躬身叫道:「佐滕將軍,請問有何吩咐!」

青玉堂真的有些後悔,他只是尋找一個合作的夥伴,尋找一個靠山而已,卻沒有想到,這山口盟的人,一個比一個不是東西。

但他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此刻他也不敢得罪這個魔鬼,面對著族人的憤恨,他也只能默默的承受。

「集合你青竹盟的人馬,我要用最短的時間,滅了廟街,還有,把你的女兒給我找回來,滾

青玉堂退了出來,身上已經是一身的冷汗,在他的印象中,蕭秋風也給他同樣的壓力,但是卻沒有眼前這個男人如此的張狂,他也不知道,今後是福還是禍,只是知道,他已經沒有退路了。

青竹幫已經有些人心散動,對付昔日的盟友廟街,可以說是為了香港的爭霸,成為香港唯一的主人,而現在,與山口盟的合作,卻已經失去了合作的條約,他們已經淪為了奴僕。

有怨氣,卻要積蓄,沒有人敢輕意的發作出來,而這三天青族裡幾個少女的被強暴,更是讓這種怨氣,到了一觸即發的地步。

青玉堂畢竟是一幫之主,他依然有著不少的威信,在他的命令下。所有地攻擊準備已經完成,大量的火器更是被搬了出來,今夜,一場激烈的大戰,就將展開。

佐滕三郎更是帶著無形的殺戮之息,身體鼓漲著強大的氣勁。拚命的喝著冷茶,似乎對廟街地存在,有著不顧一切毀滅的衝動。

這種衝動,就如那無盡的欲忘一樣,當他第一次看到青萍兒的時候,他就知道,這個女人是屬於他的。沒有任何人可以奪走。

如果說以前的是因為需要。但是這個女人,卻是他想真正擁有的,美女他玩過很多,但是從來沒有見過如此讓他充盈著佔有之心地女人。

對廟街,他或者很是不屑,在他地心裡,一個小小的幫派,在他強大的戰力下,絕對不堪一擊。他之所以親臨香港,是因為自己的屬下辦事不力,而他覺得很沒有面子。所以需要把這種劣勢掰回來。

不然一大堆的人會在太神面前污蔑他的成績,這是他絕對不容許的。

太神之所以沒有確定繼承人,就是在考驗著他們的意志,這一點,佐滕三郎當然很明白,這關鍵的時刻,他絕對不能輸給任何人。

既然太神這般喜歡香港,那就讓他用血腥地殺戮。把香港徹底的理順。讓這裡成為山口盟的大本營,親自奉給太神。一定會得到他地歡

如果有女人,或者可以再多呆幾天,青萍兒的離去,讓他對剩下的女人,已經沒有一絲的興趣,幾腳就踢了出去,長長的利刀已經握在手中,虛幻的刀影,帶著無匹的刀氣,漫散整個房間空氣中,產生霍霍的聲響。

在青竹幫某一處很是僻靜地小屋裡,此刻有三個人,其中一個老人,已經鬍鬚皆白,帶著一股看透塵世地蒼桑,臉上憂容,入木三分的無力。

「長老,青竹幫絕對不可以這麼下去,青玉堂已經徹底地失去了人性,變得瘋狂,非得讓兄弟們替山口盟買命,我們一定要做些什麼?」

「是啊,長老,我們這也沒有辦法,今夜我們又要與廟街火拚,這一次不比上一次,勝負還真的難分了,而且怎麼說,廟街與青竹幫總是中國人,就算內拼,也不干小日本什麼事,這種事,做下去,只有他們佔便宜。」

白鬚老人歎了一口氣,問道:「你們想如何?」

中老人立刻厲聲的說道:「我覺得今夜是一個好機會,罷掉青玉堂的幫主之位,我們都堅決的擁護小姐當掌門人,聽說她已經逃到了廟街,我們準備與她匯合,然後重整青竹幫。」

老人站了起來,說道:「你們去做吧,我已經老了,實在幫不了你們什麼,不過青萍兒這丫頭,實在不錯,說不定是又一個十三妹的誕生。」

老人走了,但是他的話無異已經同意了。

廟街已經收到了風聲,新的一戰,今夜會有狂風暴雨。

十三妹率著幾十個頭目,四處佈置人手,把廟街的上上下下,圍個手洩不通,而剩下的高手,就全部交給蕭秋風處理了。

一百多傭兵已經就位,李強兵率著神兵戰隊,就緊跟在蕭秋風的身後,一切隨時聽從調遣,誓要把那些忍者與武士屠殺得乾乾淨淨,以洩廟街眾兄弟的心頭之恨。

青萍兒已經衝進了廟街的大戰指揮中心,這對一個還不足以取信眾人的外人來說,此舉實在並不妥當。

但此刻卻並沒有人說出來,反而是青萍兒自己說道:「蕭少,我知道你們現在還不太相信我,但沒有關係,我是真的有急事與你相商。」

說著,她已經把一封剛剛收到的密柬替到了蕭秋風的手裡,廟街對她有秘密,而她對這個男人,絕對不會有秘密,以後更不會有。

這是青竹幫幾個分派的頭目寫給青萍兒的信,意思當然就是今晚的行動,他們想離開青竹幫與她匯合,重新整頓青竹幫。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對廟街來說,也是一件大好事,蕭秋風沒有客氣,把信轉給了十三妹,在心裡,對這個女人,蕭秋風是很信任的。

「你確定他們真的會這麼做

「蕭少,如果你想信我,我可以告訴你,他們一定會這麼做,因為在那種環境裡,沒有多少人可以忍受的活下去,除非真的想做一條狗。」

蕭秋風轉過頭來,問道:「你們覺得呢?」

十三妹笑道:「我們當然聽蕭少的,其實作為女人,我相信青萍兒,這對廟街來說,也是一個好機會,不是麼,那樣我可以合力對付山口盟,那會容易很多。」

「今天這麼多人在這裡,我青萍兒可以向你們保證,我既然發過誓言,就不會背叛蕭少,這一生都會做他的女人,至於你,蕭少,你要不要我,我不會強迫你,但我會做我自己應該做的。」

蕭秋風對這件事,不想糾纏,說道:「那你去做吧,不要讓我失望就好。」

要想讓他,讓這裡所有的人信任,這個女人也需要做些事情,而今夜,就是她最好證明自己的機會,希望這一切,不是假的。

時間越往後推移,那種殺戮與蕭殺的氣息,就越發的郁濃,晚間的涼風,吻著落葉,沙沙的作響,今夜的廟街,已經成了一座孤城,十三妹通知下去,這裡熱鬧的午夜,已經是一片寧靜,靜得可怕。

數百雙眸子在夜空裡,靜靜的等待著,等待著敵人的到來。

「他們來了——」蕭秋風就靜靜的坐著,雙眸微閉,但是這一刻,卻突然的睜開了眼睛,他們來了,來的並不是青竹幫的人,而是山口盟的武士與忍者。

上百個忍者仗著黑夜隱藏的力量,已經悄然的靠近,而佐滕三郎就是要讓這種先頭部隊,把藏身這裡的狙擊手全部消滅,給地面的進攻人馬,以更有利的幫助。

這一刻,李強兵也知道了:「是忍者——」

「強兵,你去吧,不用客氣,見一個殺一個。」

李強兵點頭,手一揮,神兵戰隊的所有人,都瞬間飛身而逝,全部在蕭秋風的視線消失,望著夜空無月,黑漆的有種陰森的沉靜,這裡所有的人都知道,雨就要下了。

雨的確下了,下的是血雨,山口組最為依仗的武士與忍者,實力的確強悍,而且人數眾多,如果是一般的幫眾,絕非他們的對手,而且那種隱身術,一般的高手,還真是對付不了。

長刀一現,就是一條人命,這些人下手極狠,天生的就是培訓出來殺人的機器,如佐滕三郎一樣的殘忍。

「衝啊,衝啊——」在忍者進去半刻鐘之後,成百上千的槍手已經蜂湧而至,槍聲響起,這一刻,青竹幫與廟等的血戰,已經真正的拉開序幕。

而在廟街的某處,有一條很窄的巷子,如果不是廟街人,一定不會發現,這裡有一條很密秘的通道,十三妹之所以把這個密秘告訴青萍兒,是相信自己沒有看錯人,也給這個女人一個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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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7-25 02:08:13 |只看該作者
第一百九十三章 狂妄自大的人
看著青萍兒,十三妹恍若看到了自己,她這一生,已經是沒有希望,但是青萍兒不同,如果她真的可以擁有這個男人的,那麼未來的生活,她仍然會幸福。

也許正因為這份相似,十三妹從心裡,也希望能幫她一把,讓她擺脫這種命運。

「吉叔,你們都來了,長老呢?」看著這個平日裡最親近的堂叔,青萍兒有些激動,只要有支持,她對青竹幫的整頓就很有希望。

吉叔就是那個與長老商量的中年人,看到青萍兒,也很是有些興奮:「小萍兒,你沒事就真是太好了,唉,吉叔就只帶出了八百人,以後就看你的了,小平頭這小子,被青玉堂派出守西口了,估計要晚些過來,我們總人數,也只有二千人左右吧!」

青萍兒馬上很是堅定的說道:「吉叔,沒有關係,只要我們團結,青竹幫還是有希望的,而且蕭少已經答應幫我們。」

吉叔也是當日對付飛馬幫時在場的人,聞言臉上已經有了急切的渴望,只要蕭少真的不計較,給他們青竹幫這個機會,那麼一切都還有希望。

「小姐,蕭少真的不怪罪我們?」吉叔有些尷尬的問道。

青萍兒點了點頭,笑道:「他是大人物,一定會明白青竹幫兄弟的心意,而且,他殺了那個畜牲,我已經決定了。做他地女人,放心吧,吉叔。一切由我。」

吉叔還想再說些什麼,但是青萍兒已經大聲的叫道:「兄弟們,咱們是青竹幫真正的勇士,現在就是咱們表現地時候了,從今天起,廟街就會是我們的朋友,一起去幹小日本那些雜碎,讓他們滾出香港。」

這些人對佐滕的手段都已經忍了很久。()此刻在青萍兒的煽動下,恨意激昂,在吉叔的帶領下,紛紛要求去砍殺小日本山口盟的武士,他們心裡早就想這麼幹了。

這一次,青玉堂真的已經動了全部的力量,他也知道,廟街不除,他地地位就沒有辦法保障,而且見識了佐滕的手段。對蕭秋風的恐懼,也慢慢的淡了許多,所以今夜,這已經是集合最精銳的力量。

上萬人的隊伍,持刀持槍,已經超出了黑幫惡鬥的規模,而且在各條路上,他們都埋伏了不少,阻擋那些警察部隊搔擾,今夜。非要把廟街趕盡殺絕。

佐滕三朗一身軍裝,胸口的勳章在夜光中閃閃發亮,冷冰的臉上,泛著凌然的殺氣。大蓋帽上,都似乎裹了一層寒冰。

披著長長地披風,雙臂交託放在胸前,注視著眼前整個街道的廝殺,嘴角有了一種冷酷的笑意,這裡今夜,將會被徹底的掃平。

「將軍,敵人很是強大。我們的忍者先鋒。損失慘重,進攻速度寸步難行。請將軍明示!」一個忍者突然的出現在他的面前,急聲的匯報道。

佐滕一絲也沒有生氣,沒有對手,那才是枉費他走一趟了,淡淡的說道:「命令武士,把他們引到我的面前,本將軍會把他們一一地斬殺。」

忍者咳了一聲,身形已經在夜色中隱去。

殺戮更是激烈,這個時候,槍聲已經交雜著,形成了密集的火舌,兩方的幫眾已經戰在了一起,進行著生與死的搏鬥。

「青竹幫地兄弟們,不要再為山口盟買命了,我們是香港人,這是我們的地盤,是我們的世界,把小日本趕出去------

話未落,一陣槍聲已經掃過,青玉堂一身的冷血,手裡提著一挺機槍,瘋狂的喝道:「衝進去,把廟街給我掃平,香港就是我們的,有用不完的錢,享不盡的美女,青竹幫地兄弟,衝進去,把老吉這叛徒拿下,我獎勵三千萬。....」

青玉堂已經徹底地墮落,沒有得救了。

「青玉堂,你不配當幫主,竟然與這些畜牲一起同流合污,青竹幫的兄弟,難道你們想自己地家人被這些小日本凌辱,你的兄弟姐妹被他們屠殺,我青萍兒,要重整青竹幫,把這些雜種統統趕出香港,如果你們是男人,就應該把槍口對準他們

這一次沒有人開槍,因為牆頭站著的,卻是青萍兒,她在青竹幫的影響力,絕非老阿吉可以比擬。

很多人都心動了。

「小姐,我小平頭就聽你的,兄弟們,把槍口調過來,這些雜種才是我們應該殺的,干死這些小日本,替幫中的兄弟報仇,替青家那些被凌辱的女人報仇!」

小平頭就是與老吉一起商量過的,只是要利用這一瞬間的氣氛,轉變人心。

面對著小平頭的轉變,越來越多的人已經在猶豫,山口盟在青竹幫裡為所欲為,特別是那些武士,沒事就找人拚鬥,而且從來不手下留情,很多兄弟都被打殘廢掉了,可是青玉堂卻沒有給他們作主,這些種種,都變成了此刻的恨意。

佐滕三郎臉上發出了聲冷冷的笑,低聲的喝道:「叛逃者,殺------」

這是向他的武士部隊與忍者部隊下令,殘忍的絕殺令。

就算是沒有青竹盟,他也要踏平香港,沒有人可以擋住他的腳步。

「兄弟們,與小日本拼了,殺啊------!」

氣氛已經截然不同,越來越多的青竹幫幫眾調轉了槍口,而佐滕三郎腳用力一蹬,身形如電般的掠動,他已經看到了那個女人,今夜他不會再放過她。

而且此刻,他也需要把這個女人抓在手中,震撼所有的人心,他不喜歡背叛,也不允許任何人的背叛。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在她的身邊,靜靜的出現一個身影,無月無光,這抹身影,似乎就一隻存在著,但是這一刻,佐滕三郎才看清楚,這是一個身材修長的男人,很是平和的站在那裡,一雙眼睛,閃動著靈致的魅然之彩。

李強兵掙脫了三個忍者的糾纏,一拳已經轟了過來,破口大罵道:「操你老母,裝什麼吊-

佐滕三郎手臂強勁的力量,已經暴漲,雙拳已形成堅不可摧的護遁,一瞬間,激起了劇烈的爆炸,身邊的幫眾,幾人當場被氣勁形成力量炸死,血肉橫飛。

而李強兵這般的強撼力量,卻也非他的對手,身形被他擊退,如電般的不堪止步,整個身體已經被嵌到了磚牆裡。

還好,李強兵雙手把牆推開,從裡掙脫出來,滿臉的灰塵,有些尷尬的說道:「蕭少,這鳥人力氣還大,交給你了,我還是對付這些小鬼吧!」

他其實也想在眾人面前表現一下的,但是試過才知道,這個佐滕家族的孫子,的確強大,以他新生的力量,都不是他的對手。

佐滕三郎從八歲開始,就接受魔鬼式的訓練,十六歲執掌武士道場,二十年來,已經是身經百戰之多,當然非李強兵這個新生的高手可以比擬的。

戰場已經有些亂了,青竹幫逃的,投降的,還有反過陣來的,哪種都有,只有上百個忍者與武士,被人圍著殺戮,槍聲已經慢慢的停止了,但是蕭秋風與佐滕三郎卻已經面對。

「蕭少,我知道,你一定不會敗。」一記很是陌生的吻,在蕭秋風的臉龐留下,卻絲毫沒有激起任何的波瀾,因為面對著這種超越白色的高手,他也需要全力以赴。

但是佐滕三郎的臉上,卻已經出現了一種嫉妒,因為這個女人是他的,沒有人可以搶走,但是現在,這個女人卻在與這個男人親近。

撕碎的慾望,與嫉妒一樣的狂動,一種全身的力量,爆發著如一隻發狂的野獸,嘶聲裂肺的嚎叫著。

「我要你死,死得很慘!」強大的氣勁下,這種帶著怨毒的聲調,讓兩人之間,戰意更濃。

五指慢慢的並擾,形成握拳之勢,一種「卡卡」的骨骼活動聲,很清脆的傳來。

蕭秋風戰意提升到了極至,衣服無風自動,與佐滕的暴怒形成了很是鮮明的對比,絕對相反的兩種情態。

「你們佐滕家族的人,每一個的都是如此的自負,好像個個都是天下無敵!」蕭秋風的語氣裡,帶著不屑的鄙視。

在整個世界來說,山口盟絕對是強大實力的存在,但就算是有些成就,也不用目中無人,看著佐滕家族的子孫此種模樣,就知道他們的教育是如何的失敗了。

當然,一看就討厭的感覺,更讓蕭秋風有種很是熟悉的滋味,相信當年父親也是因為這些人的狂妄,狠狠的教訓了他們一次吧!



第一百九十四章 不成神,便成魔
雖然臉上對這個男人很是輕視,但是他的力量,卻讓蕭秋風不得不承認,這是一個高手,至少在武功方面,他沒有丟佐滕家的臉面。

每一招都力達千鈞,澎湃的氣勁,掀起了空中的浪潮,兩人在屋簷之上,如就點響了鞭炮一般,「噼啪」之聲不絕於耳。

青竹幫已經分成了兩派,一派忠於青萍兒,一派死忠青玉堂,這是親人之間的相慘,但是在生與死的抉擇下,沒有人會手下留情,而造成這一切結果的,都是青玉堂一個人。

神兵戰隊面對著上百個忍者突如其來的刺殺,武士的利刃都紛紜閃動,山口盟的力量,的確已不是一般的黑幫可以相比。

十三妹率著廟街的兄弟,藏身掩體後,一邊掩護神兵戰隊的攻殺,一邊消滅頑抗的青竹幫賊人,特別是青玉堂,她已經恨之入骨。

如果沒有這批軍火,今天這一戰,廟街還真是沒有任何的希望,望著廟街上空凝固的氣息,真力的狂風暴雨,十三妹大聲喝令道:「胡頭,告訴兄弟們,就算是死,也不允許一個人撤退,不然以後就不要說是我廟街的兄弟。」

「大姐大,你放心,我們是爺們,就拼的是這口氣,死了也不退,兄弟們,不要讓十三妹失望,不要讓蕭少失望,干,干死這些王八蛋-----」隨著胡頭的暴吼,槍聲又密集了起來,青竹幫人心不穩,這一邊打,一邊就有人逃,而青萍兒與老吉。還有小平頭,當然就是心理攻勢,一邊還擊,一邊叫喊著讓他們清醒,重新整頓青竹幫,不要助紂為虐。

一萬多人的幫眾。實力還是相當的,何況大批的武士與忍者的殺戮,如果不是李強兵與神兵戰隊,此刻廟街必敗無疑。

「兄弟們,不要客氣,下手快點!」李強兵一連扭斷了兩個忍者地脖子,順便還踢飛了一個武士的身體。大聲的吆喝著。其實他此刻最大的渴望,是盡快的把這些小羅羅殺淨,去領略高手相鬥的魅力。

對他來說,那絕對是一種沒有辦法學習地歷練,對這種擾人的忍者,他很是不厭煩,但是這些人好像真的不怕死,殺了一個還有一個,他一人手下。\\都已經掛了二三十具屍體了。

蕭秋風已經有了一種熱汗,從當年的鐵血團之戰,到霧都倫敦。然後到中東的天空傭兵團之戰,他的心,還真的沒有像此刻這般地痛快過。

但是在這種痛快地暢意中,他的心,充盈的殺戮,比任何一次都盛,這個人,今天必須要死。

在與他交手的人中。白色算是最強大的一個。特別的那個基因變異體,更是有些野性的暴躁。但是此刻這個佐滕三郎,混身散發著野獸的吼動,強大的力量,融與四肢之上,端是犀利無比。

而且他似乎放棄了傳統地武技,甚至連佐滕家族最有名氣的迎風一刀斬都沒有用過,與蕭秋風面對的也是一種力與力地相碰。

蕭烽風終於已經有了對手的感覺,如果他不是佐滕家族的畜牲,或者他們還可以交個朋友,但是此刻在他們之間,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殺戮是他們彼此唯一的信念。

人生第一大戰,就在此刻,蕭秋風力量的臻境,發揮到了幾乎駭人的地步,那略比佐滕削瘦的身體,幾乎每一次攻擊,都帶著綿綿不絕的天地之力,無與倫比,任憑佐滕三郎全力地攻,依然佔不到半點便宜。

「黑蛇筮!」

蛇是他地圖騰,也是他的寵物,佐滕家族這種蛇筮法功,需要蠻恨地力量,才能修練,而他,卻還是第一人。

這種武功,他也是第一次出手。

佐滕三郎從來沒有遇到過對手,也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有一天會敗,但是與蕭秋風的面對,已經讓他找到這種恐懼的念頭。

我真的會敗麼?

敗,就意味著,他會失去一切,包括生命。

隨著一聲冷然的輕喝,佐滕三郎身體已經被黑霧緊緊圍住,顯得有幾分虛無飄緲,蕭秋風凌厲的腿勢攻到,卻發現,那黑霧輕柔無比,根本就已經沒有了他的實體。

不僅如此,當蕭秋風觸動那抹黑霧,四周已經很是莫名的出現了六處,皆是黑霧籠罩,讓人沒有辦法分辨,哪一個才是佐滕的藏身之處。

黑暗雖然讓人沒有辦法看,但是卻可以用心感應。

「劍心-----」

劍心一起,隨著真勁的提升,如萬道霞光,迎面撲來,這一刻,蕭秋風緩緩升起,無風自動的身體,就如一個神,瑩光籠罩著他的四周,就如一條條氣龍,盤旋不散。

刀是霸道,但是劍卻是靈輕,這一刻,劍已經變成了劍雨,淋漓而下。

這一瞬間,青萍兒抬頭,臉上充滿了虔誠的膜拜,在她的心中,這個男人就是神般的存在,她願意為他付出一生的信仰。

不僅是他,十三妹,胡頭,還有所有的神兵戰隊都已經看到,俊雅無比的蕭少,飄浮在空中,那凌然的姿態,永遠成為不滅的信心之火。

只有這抹信仰存在,他們就能永生。

胡頭忍不住這種激動,從腰間拔出了手槍,身體一下子站了起來,吼道:「兄弟們,衝上去,咱們拼了-------」

一時之間,上千名廟街的幫眾已經隨聲站了起來,槍聲迎風大作,那些躲藏著的青竹幫人員,也被這種激情所感染,在老吉與小平頭的率領下,圍衝了上去,這一刻,需要就是一種氣勢。

而空中兩人的戰,已經到了最激烈一刻,劍光明亮的光彩,穿透了所有的黑霧,讓佐滕無處遁形,眾人只聽到蕭秋風爽朗一笑,那無處不在的劍氣,卻突然變了,盤旋在他週身的光龍,瞬間幻化成刀。

蕭秋風冷聲一喝:「刀心-----破!」

那開天劈地的刀氣,已經如雷擊般的傾洩而下,佐滕三郎眉頭一皺,不抑的狂怒,讓他心中那抹狂妄更是高漲,身後的披風一抖,凝聚著強大氣勁的皮料,已經變成了最堅硬的護身罡氣。

雙臂強壯的肌肉,更是發揮了每一分力量,在披風之後,悄然而蘊存,只待爆然的一擊,但是他卻沒有料到,那披皮的力量,根本就擋不住刀心的力量。

只聽「哧」的一聲,刀光一閃之間,刀氣已經入體,那種從來沒有過的痛滲入他的腦海,二十年來,他就沒有再受過傷。

刀氣入體,形成了肆虐橫行的破壞力量,佐滕身形微顫,一絲腥紅的血,已經從他的嘴角溢出,分明的讓人知道,他已經受傷了。

「將軍-----」一個忍者看到,心急如焚的衝了過來,似乎想解佐滕之圍,但是李強兵沒有給他這個機會,半途中出現,一拳就轟了出去。

「你**,給老子滾!」

滾出一落,拳頭已經到了這個忍者的腦袋之上,蕭少如神般的玩弄這個小日本,豈能讓這種雜種打擾,李強兵怒火之下,拳頭貼著這腦袋上,一直把這可憐的忍者轟至渣,濺了一牆的漿汁,慘不忍睹,甚至連慘叫聲也來不及發出。

「李隊,殺得好-----」幾聲暴喝在人群中響起,李強兵的強暴之態,激起了更濃的戰意,一時之間,武士的慘叫聲,已經不絕的響起,氣勢形成,青竹幫今夜之敗,已經成了定局。

「你的確下過苦功,但是在我的面前,你的力量,還沒有入門,因為畜牲就是畜牲,不論如何的努力,他的下場,都只是被屠宰的命運。」

蕭秋風沒有給佐滕一絲喘息的機會,那融合了黃色真勁的無敵刀心,又一次,更猛烈的出現。

不,這一次,竟然出現了三抹幻影,就如蕭秋風有三隻右手,刀勢一成,天地皆已經被凝固,佐滕抬頭望去,這一瞬間,竟然迷失了眼睛,從來沒有過的恐懼,如風逝一般的滲入他的

他竟然感受到了恐懼,無法戰勝對手的恐懼。

雙眸暴漲,一種如血般腥紅的戾氣,充滿整張臉龐,他是佐滕家族的子孫,不會敗,絕對不會敗的。

披風已經被撕裂成雪花飄散,這一刻的佐滕三郎,從那種迷亂的驚然中清醒,整張臉龐,都帶著瘋狂,他對力量的追求,已經讓他成了真正的魔鬼。

以武入道,不成神,就成魔。



第一百九十五章 上輩子的約定
蕭秋風刀心力量已經滔湧,帶著無匹的天地之力,閃亮的光芒,幾乎把整個廟街都照亮,這一刻,所有的人,都有一種膜拜的衝動。

「他就是神,無人可比,萍兒,珍惜這個機會,千萬不要放過。」十三妹眼裡癡迷的幻動中,已經把這種意念悄聲的告訴同樣一臉衝動的青萍兒。

青萍兒沒有說話,只是輕輕的點頭,臉上有著從來沒有過的堅定,這一生,她已經不會再後悔。

「狂妄自大的佐滕家族,今天,本少讓你們見識一下,什麼才是真正的迎風一刀斬,破

隨著蕭秋風破字訣一念,那種強烈的光芒,如被磁鐵吸引了一般,瞬間又凝成了一團,變成了刀芒,很鋒利,也很美麗的刀彩,就算是青萍兒看到,也有一種觸摸的愉躍,就如流星滑過,燃燒生命的色彩,無與倫比。

但是這種美麗,卻是致命的,刀芒閃滅間,蕭秋風修長的身形已經如電般的移動,刀勢無聲而起,隨著他身形一起帶起來的,是紛揚的霧氣,與被氣勁掀起的瓦片,比十二級的颱風,更犀利不可阻擋。

這一刀,已經是刀心的最強力量,佐滕三郎染滿血跡的臉上,已經呈現出蒼白的無力,他知道,這是他最後的機會,敗已經是他的結局。

兩隻手臂。已經幻化成漆黑之色,如初練成地鋼精,或者比鋼精更堅硬。此刻,手臂已經擋在了頭頂,迎接著天地迎風一刀斬。

迎風一刀斬是東洋佐滕家秘技,但是佐滕卻從來沒有見過,這種超然的力量,眨眼之間,刀氣已至,與手臂相接。然後那璀璨的光芒,隨著黑夜融合,徹底地消失。

在瑩光的路燈餘輝下,一種滴滴濺落的血,慢慢的成水流,而這些血,就是從佐滕的身上慢慢的溢出。

兩人相對,十米的距離,沒有人再動,蕭秋風雙臂很是隨意的搭在身後。淡然地就如融身這風中,就算是他沒有一個動作,他的神情,仍激勵著廟街此刻所有的人。

「嘔」佐滕三郎動了,堅定的身軀,不抑的動了,再動,然後一口鮮血暴噴而出,而下面緊緊的盯著戰場的人,很分明的看到。他的一隻手臂,已經脫落,「啪」的一聲,砸在牆角。一隻流浪地野狗,已經叼走。

佐滕跪了下來,他血液裡有著武士的尊嚴,絕對不會屈服,但是此刻,雙腿已經支撐不住身體的重量,或者說他的腿已經不屬於自己。

喉嚨間,只吐出幾個簡單的字符:「你好強

他整個人都分成了數塊。從屋頂上掉了下來。甚至到了這一刻,他仍沒有完全斷氣。只是盯著圍在他四周的人,淡淡的浮現著死亡的陰影。

「蕭少萬歲----」也不知道是誰,在這寧靜的時刻,突然的暴出了一聲厲喝,這種聲音,他已經壓抑了很久,此時已經用盡全力地吼了出來。

「蕭少萬歲」

上萬人群,都喊起這個聲音,連神兵戰隊也不例外,站在屋頂的蕭秋風,此刻就是神,他們心目中永遠不敗的神話。

佐滕三郎就在這種歡呼聲中,默默的斷氣,眼睛鼓漲地,死不瞑目,但是並沒有人去注意他,只是幾隻野狗,在他的屍體上聞了幾聞,然後悄然的走開,似乎並不合它們的胃口。

這一戰,青竹幫損失最大,一萬多人,除了反過來追隨青萍兒的三千多人,剩下的七千人,至少留下兩千多屍體,而佐滕三郎近身的武士部隊與忍者部隊,幾乎是全軍覆沒,剩下幾個,卻是回去報喪的。

青玉堂已經逃走了,但是香港卻已沒有他地容身之所,就算是有再大地靠山,他的無能,已經讓他不可能再有命活下去。

從這一天起,青玉堂沒有在世上再出現過,青玉萍也沒有想起過,她曾經還有一個父親,在她地心中,只有一個男人,那就是蕭秋風。這一戰之後,蕭秋風睡了整整三天,體內的透支雖然讓他有些沉眠的狀態,但那種平靜呼吸的模樣,卻沒有人擔心,只是關心他的人,絕對不止一個。

至少青萍兒已經守在這裡三天,三天來,她把青竹幫的所有事都交給了老吉叔,相信有了這一戰,廟街與青竹已經不會再是敵人。

如果上次沒有領略到這個男人的強大,那麼這一次,成千上萬的幫眾都已經親眼見到,就算是死,他們也不會再背叛,這不是害怕,而是祟拜與信仰。

為了讓這個男人睡得更舒服一些,青萍兒甚至脫下了他的衣服,替了擦拭身體,這對她來說,還是第一次,就如新婚的新娘子,這裡每一刻,都屬於她一個人,連這個男人也是,三天來,只屬於她。

這對她來說,已經很滿足。

「蕭少,不管你是不是喜歡我,青萍兒這一生,都只愛你一個人,我不後悔,真的不後悔。」火熱的唇在這個男人的臉龐上落下,帶著波波不平的悸動,少女心情裡,泛著羞澀的幸福。

喃喃的細語,溫情的湧動,都只為這個男人,這個對她來說,還很是陌生的男人,只為那一夜的背影,她就給自己許下了永不相忘的誓言,到此刻,她才知道,這就是她一生的期盼,找到了這個可以讓她喜,讓她憂,讓她幸福與悲傷的男人。

就是一生的相望,無盡的思念,她也會當作是一種幸福,相比十三姐姐來說,她的確已經是幸福太多了,在她的心中,至少也有了寄托,不是麼?

「你真的不後悔」

這種淡淡的聲音,驀然的在她的耳邊響起,青萍兒驚醒抬頭,床上的男人,已經睜開眼睛,深邃的眸子裡,融合著淡淡的戲謔與微笑,讓她瞬間又被誘惑,少女的心扉,蕩起了不堪的漣漪。

青萍兒雖然在黑幫裡長大,但是一身的美麗,卻純然天成,有著農家少女的羞澀,更有著不輸於男兒的勇氣,面對著蕭秋風的聲音,她竟然很是重重的點了點頭,說道:「蕭少,萍兒從來沒有這樣的喜歡一個人,也沒有想過,碰到宿命的男人,會是如此的情不自禁,我們才認識幾天,但是萍兒卻好像已經喜歡你一輩子。」

「也許上輩子,萍兒就已經是你的女人,這一世,我再來續約這份真情,蕭少,給萍兒一個機會好麼,我會很用心很用心的做你的女人,聽你的話,讓你開心,好麼?」

蕭秋風微微的笑了笑,有些苦笑的意味,他的女人已經很多了,沒有這種奢求,青萍兒不過二十歲的少女,但是這種激情的表白,還真是讓他,不,就是任何男人都沒有辦法拒絕。

「你可知道,我已經有很多女人了!」

青萍兒卻笑著點頭,說道:「如果蕭少這樣的男人都沒有別的女人喜歡,那才真的讓我奇怪呢,蕭少,萍兒只做你的女人,不想知道這些事情,心裡有個思念,我就夠了。」

「好,給你一個機會,現在侍候我起床吧!」蕭秋風掀被而起,身上卻是赤裸的,頓時就讓這個小女人臉上升起了片片的紅霞,這睡著了,與清醒是不一樣的。

但是咬了咬唇角,青萍兒卻忍住了心裡的羞澀,甜甜的應道:「好,蕭少,我給你拿衣服。」

不僅拿來了,還幫他穿上,那嬌柔的溫順,還真是讓人想入非非,如果不是蕭秋風心裡一下子難以接受,此刻當場就忍不住剝下這女人的衣服了。

雖然的確小了一些,但卻已經可以採摘了,而且臉上那欲拒還迎的表情,根本就是一種邀請的誘惑。

兩人出來的時候,大廳裡已經擠滿了人,笑聲雷動,三天了,這種勝利的喜悅氣氛還沒有散去。

「喲,新郎新娘子捨得出來了,蕭少,你可是想死我們了。」胡頭第一個忍住,就想衝過來把蕭秋風抱住,還好十三妹踢了他一腳,喝道:「你個大男人,不要自做多情,蕭少有萍兒抱,已經夠了。」說完,眸裡帶著一種曖昧的神光,悄悄的湊到青萍兒的耳邊,問道:「萍兒小妹,你的心願應該已經得償如願了吧,姐姐恭喜你哦!」

先不要說外面,光是這廟街裡的女人,都已經把蕭少當成了偶像,以後在整個香港,只要說一句,我是蕭少的女人,這就是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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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7-25 11:05:50 |只看該作者
第一百九十六章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青萍兒已滿臉的羞容,看著眾人戲謔,又悄然的回頭蕭秋風一眼,然後把頭低下,不敢再抬起,這種嬌美可愛的姿態,讓十三妹有些不抑的掩嘴笑了起來。

「幗國不讓鬚眉的小萍兒,竟然也知道害羞了,不簡單啊-

這種戲笑,青萍兒哪裡受得住:「蕭少,你看,他們都在笑我呢,你也不幫幫我。」

蕭秋風也笑了,朗聲的宣佈道:「青萍兒現在可是我的女人,大家要對她好一點,知道麼?」

這句話,讓青萍兒把所有的羞澀都忘卻,一雙多情的眸子,蕩動著喜悅的激動,一旁的十三妹已經拉起了她的手,說道:「蕭少,你放心了,我都當萍兒是妹子,哪裡會不對她好的。」

「恭喜蕭少,又抱得美人歸啊,青萍兒可是我們香港各幫中的一枝花啊------」胡頭開口,毫不顧忌,而且他渴望著與這個男人拉近距離,只需要他稍稍的提點一下,他一生都享用不盡了。

蕭秋風也看向了青萍兒,的確,她此刻的羞澀,很有幾分俏麗秀美之姿。

「好了,大家匯報一下了情況,我睡了三天,沒出什麼大事吧!」

大戰之後的第一個大型會議此刻正式開始,每個人匯報一種,有人數的,有幫派組建安排的,還有傳來各方消息地。什麼都有,讓蕭秋風很快的對那一戰瞭解,還對當前的形式。有了初步地瞭解。

十三妹說道:「蕭少,現在青竹幫與廟街經過三天前一戰,已經成為了朋友,而且青竹幫由青萍兒率領,以後應該不會再有問題,不過,我有一個想法,就是把青竹幫與廟街聯合起來。組成一個新的幫派。」

「不管如何,青竹幫有些經歷是沒有辦法忘記的,只有先忘記青竹,才能慢慢的忘記這些事,而廟街兄弟也是越來越多,需要一個嚴格的監控,不知蕭少與各位有什麼意見?」

「我沒有意見,我都聽蕭少的。」青萍兒開口,變得淑女很多,讓四周坐在一起的人都無奈的想笑。這青萍兒地個性,可不是小鳥依人形,此刻的改變,讓人真不是太習慣。

「蕭少,我們青竹幫不會有意見,組成新的幫派,這更有利於蕭少的管理,也讓青玉堂這種悲劇不再發生,我支持。」這說話的是老吉,除了青萍兒。此刻青竹幫就屬他有說話的份量。

胡頭也說道:「那樣也可以有效的團結與使用我們兩幫的力量,胡頭沒有意見,支持!」

最後甩出了兩個字都是支持,大家的意見都沒有問題。蕭秋風當然也沒有意見,青竹幫經歷了這種悲痛的經歷,實在已經不宜再繼續,改個名字,重新組建新幫,可以給他們一個對未來地希望,拋卻這種沉重的過去。

「青玉堂找到了沒有?」

胡頭有些尷尬的馬上說道:「蕭少,對不起。胡頭沒用。沒有找到他,這三天。整個香港已經被我翻遍了,連首府也偷偷的進去查了,沒有見到人。」

青玉堂本身並沒有太多的作用,武不成文更不成,此刻失去了青竹幫,他根本已經沒有利用的價值,就算有再大的靠山,也起不了什麼風浪,倒是山口盟的佐滕家族,需要加倍的小心。

佐滕三郎這種高手,的確不是一般人可以對付,這也是他為什麼視香港黑幫如無物,連李強兵也不是他地對手,這樣的人來幾個,香港就真的很危險。

「查不到就算了,對現在的青竹幫與廟街來說,他已經不重要,十三妹,對於山口盟地力量,人們需要加倍的小心,一定不能給他們登陸香港的機會,斬之務盡。」

十三妹當然也知道這件事很是嚴重,關係著香港黑幫的生死存亡,那個佐滕三郎已經表現出強大的實力,如果沒有眼前的男人,根本就沒有人可以擋住他的腳步。

「放心吧蕭少,我會格外小心的,蕭少還是給我們聯合成立地新組織取個名字吧,這個名字,明天就會響亮整個香港,也讓山口盟知道,香港永遠都是中國人地地方。」

蕭秋風想了想說道:「那就叫傲天吧,不管是青竹幫還是廟街兄弟,希望他們以後都可以活得傲氣沖天,揚威天下。」

「好氣魄,傲天,蕭少,那就取名傲天了。」

十三妹很喜歡這個名字,蕭秋風的一句話,香港最大地力量,傲天盟已經成立了,他代表著黑道戰爭亂世的結束,也表示著新的時代來臨,或者,也預示著新的風暴,即將席捲而至。

不過不管面臨著什麼,十三妹與青萍兒,她們都不會屈服,因為在她們的背後,佇立著一個神,在她們的心裡,烙印著一抹信仰,那個不敗的傳說。

山口盟的力量強大,傲天盟的人都已經清清楚楚的見識過,但是只要有蕭秋風在的一天,他們都無所畏懼,因為那是一種無形的信念。

所以傲天,並不僅僅是一種力量的結合,更是一種祟拜精神的凝固,在這裡,他們都是蕭秋風的信徒。

傲天盟如火如荼的運作起來,所有的大事,皆由十三妹與青萍兒商量著處理,兩人情感日益濃深,姐妹相親,也不會有什麼彆扭,而且青萍兒所有的心思都在蕭秋風的身上,更多的時間抽出來相陪,公事都留給了十三妹。

對昔日的青竹幫幫眾來說,他們也有一種優越感,因為他們大姐大青萍兒,是蕭少的女人,這一點,就可以得到香港所有人的尊敬,對他們來說,也是一種榮耀。

蕭秋風並沒有參於傲天的管理,對這種事,他沒有興趣,只是偶而在兩女的詢問下,提些意見,他想的事,比一個香港的得失要重要得多。

首先,步蛇失蹤了,他死了,還是背叛了?都已經半個月了,依然沒有一點的消息,就算是鳳兮無處不在的信息網,也沒有找到半點消息。

步蛇不是一個人,而是上百人,在小小的香港發生什麼事,至少應該留下些線索,但蕭秋風再一次命令傲天查詢梳理的時候,依然沒有一點痕跡,就像是人間蒸發了。

這事絕對不簡單,蕭秋風隱隱的心裡有些不安,但是卻沒有辦法想明白,究竟會為什麼有這種感覺。

步蛇是一條狗,就算他背叛,想殺他並不難,讓蕭秋風擔心的是可以為步蛇做到這一切的人,不管是實力,還是心計,都是超一流的,這種人,才是最讓人防不勝防的。

「每一次世界上黑道力量的搏殺,香港都是前哨,所以,你們一定要小心,這段時間,我會把李強兵留下來,他處理不了的事,估計不會太多。」

面對著兩女,蕭秋風鄭重的交待但是青萍兒有些不抑的問道:「蕭少這是準備離開麼?」

蕭秋風當明白她的意思,笑了笑說道:「萍兒,我需要處理的事很多,不過早晚也會回來的,只要你聽話,不後悔,下次我再來的時候,就讓你成為真正蕭少的女人,這總夠了吧!」

有點羞有點喜,還有點興奮:「蕭少,你可不能騙我,這可是你親口答應了的,十三姐姐作證!」

蕭秋風點了點頭,他從不騙喜歡自己的女人。

只是希望下一次來香港的時候,青萍兒已經真正的長大,可以讓他理所當然的接受。

李強兵留在了香港,應付一切突發事件,而小陸子領著幾個神兵戰隊,與蕭秋風一起回去。

最近不太安靜,而東南也需要加強力量的穩固,步蛇對東南太熟悉,他的失蹤,不得不讓蕭秋風準備多一些。

雖然由關刀與李興的主持,還有鳳兮的看護,人數達數萬人,但是卻沒有可以震攝的絕對力量,小陸子已經成長起來,需要盡快的獨擋一面。

而蕭秋風並不知道,一場關於蕭家與整個東南的風暴,此刻已經展開,而始作傭者,卻是龐家的龐大公子,與林家的林大公子。

自從林秋雅的事後,林北民接手了東南,解除了與風正集團的一切合作,不僅如此,還處處的打壓風正集團的發展,就算是殺敵一萬,自損三千,他們也不在乎,他們在乎的就是心裡的那悶氣,這一次要好好的發洩出來。

眼看距離越來越小,大家再用把勁!



第一百九十七章 跳樑小丑的鬧劇
蕭秋風一行到達上海虹橋機場,早就已經有人在等著他,鳳兮身穿一襲長長的棉袍,慵懶的風情裡,帶著幾抹冷艷的冰寒,那風韻的魅力讓人吸引的時候,卻不敢靠近。

但是當蕭秋風的身影出現在通行道裡,她臉上多了一種冰雪融化的溫情,不自覺的上前,不做作的擁抱一下,鳳兮就已經放開了,因為此刻不是溫存的時刻,東南出了一些事,她需要馬上讓這個男人知道。

車裡,蕭秋風問道:「鳳姐,好像出事了,說吧,我聽著呢?」

鳳兮的神情當然逃不過他的眼睛,能讓鳳兮皺眉的事,當然不可能是小事。

「蕭少,你在香港的事,我聽說了,不敢打擾你,京城龐家最近調了很多人來東南,似乎想把林家失去的面子討回來,而且林家似乎也在謀合,聽嫣月妹子說,風正集團損失不少。」

蕭秋風在沉思,龐家的事,他知道,早晚要解決,但是沒有想到,龐家這廢物如此的迫不急待,還有林家,這果然是老太爺的意思麼,如果真是,那麼他也不會客氣了,在林家,唯一需要給面子的是林秋雅,此刻連她也被趕了,實在不需要顧忌。

以前因為林家的龐大,蕭秋風一直不想與他們為敵,多一個朋友,總比多一個敵人好,但是現在看來,他與林家,已經沒有辦法成為朋友了。

「除了他們之外。蕭少,咱們還有一個很大地麻煩。」

蕭秋風笑了笑,麻煩對他來說。已經不再嫌多,問道:「是吧,又是哪個人不安份,給我們美麗的鳳兮大姐惹麻煩了?我來收拾他。」

鳳兮真的很擔心,可以說只從這個男人走後,這些事,就一件一件地發生,她生怕自己控制不住。讓這個男人失望,但是此刻這個男人身上自然的融現一種自信與平和,讓她心裡舒服了很多。

雖然那與愛無關,但是與他在一起,她就覺得很是舒心。

因為他知道,世上沒有什麼事,可以難到這個男人,香港雖然她沒有親臨,但是那一戰的輝煌,她卻知道得一清二楚。那如神般的存在,不僅在傲天盟的人心中永存,在鳳兮心裡也是一樣的。

很是有些俏皮的白了蕭秋風一眼,媚媚的嬌美融化了寒意,整個人就如一團火,誘惑著男人地每一抹衝動。

「還有項飛歌,聽說你為了給兄弟出氣,狠狠的教訓了他,他現在已經與龐兵權聯合起來,準備給你難堪。而且會對付蕭家與風正集團。」

說著,鳳兮似乎已經有些生氣了,還沒有等蕭秋風開口,就已經問道:「蕭少。有個問題,鳳兮很想知道,在你的眼中,究竟是你的女人重要一點,還是你的兄弟重要一點?」

這個問題,蕭秋風還從來沒有想過,沉呤了片刻,看到鳳兮一副很是關注的表情。笑了笑說道:「人們不是常說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麼-------」

鳳兮嘟起了嘴,瞪著蕭秋風。似乎對他的回答很是不滿,而且有些氣得直喘氣,貝齒咬著唇邊,有種想哭的衝動,在這個男人的心裡,女人竟然是這般的沒地位麼?

「不過對我來說,就算是斷了手腳,這衣服還是要穿地,難道還能光著身子到處跑啊,你說對不對?」

鳳兮不抑的笑了,衝著蕭秋風喝道:「對什麼對,你本該被懲罰,光著身子到處跑的。

不管這個比喻恰不恰當,鳳兮終是知道,這個男人,對他的女人的看重,還是勝過一切的,這就夠了不是麼?

一身的壓力,在這個男人的身邊,立刻就輕鬆了下來,儘管情況依舊沒有一絲的改變,但是這個男人的笑容,總能讓她充滿了動力,這時,就算面對著天地淪陷,她也有足夠地勇氣面對。

也許,這就是喜歡一個人的神秘力量吧,鳳兮偷偷的瞄著這個男人俊雅的臉龐,越發地控制不住這種蠢蠢欲動的春心波蕩。

以前對愛情的輕視,讓她一直認為,那些癡男怨女,為愛情要生要死的折磨實在有些好笑,但是現在身處其中,才知道,那是一種沒有人可以阻擋的魔力,明明知道前面是一個陷阱,也奮不顧身的往下跳。

她也就成了一個蠢女人,為一個男人失眠,為一個男人而牽掛,為一個男人失去自我。

鳳兮無奈的笑一笑,接受了自己這種改變,因為她知道,自己只有這一次愛的機會,絕對不會重來,所以她需要珍惜。

鳳兮沒有跟著蕭秋風回去蕭家,而蕭秋風也把小陸子與幾個神兵戰隊地隊員留了下來,此刻鳳兮正需要這種力量。

「鳳姐,不管面對地是什麼,你要答應我一件事,都要讓自己安安全全的活著,我喜歡欣賞你地美麗。」

鳳兮輕輕的點頭,絕美的眸子裡多了一種感動,這也算是一種關心,這個男人終於開始感應到她的存在,不是麼?

回到了蕭家,情況好像並不太好,林秋雅還是一慣的優雅,一樣的溫柔,看到蕭秋風,一句話沒有說,就已經投懷入抱,享受著離開之後團聚的心情激動。

「風,你這一出去,又是十多天,嫣月好想你。」不僅想,而是刻骨銘心的盼望,因為風正運作的被打擊,她承受著雙份的壓力,需要這種關心的呵護與滋潤,更需要這個男人強有力的擁抱與保護。

田芙卻是一臉的陰色,急得罵道:「你個小兔崽子,每次出去就是十天半個月,家都不管了,你知不知道,這段時間,風正出問題了?」

蕭秋風在柳嫣月的臉上親了一口,笑了笑說道:「知道了,媽,我這回來,不就是為了解決這件事麼,放心吧,那些人變不出什麼花樣的!」

柳嫣月心裡也擔心憂慮,但是並沒有準備這一刻就說出,因為心愛的男人外出奔波,一定已經很累了,但是沒有想到,他竟然知道了。

「風,你知道了-----」

「是啊,剛才是鳳姐去機場接我的,她已經把這些事告訴我了,嫣月,辛苦你了,發生這種事,你應該給我打電話的,你應該知道,不論我在哪裡,只要你有困難需要幫助,我都會馬上趕回來的。」

「老公,對不起,嫣月只是不想每件事都麻煩你,你是不是覺得我好沒有用啊!」

蕭秋風搖了搖頭說道:「嫣月,你是我女人,女人被男人照顧是應該的,你不應該有這種想法,明白麼?」

「老公,謝謝你,我明白了,嫣月現在覺得好幸福!」

田芙在一旁已經大聲的叫了起來:「喂,我說你們兩個,親熱完了沒有,當我們不存在是吧,我可告訴你們,我的眼睛一直很好,可是看得很清楚的。」

柳嫣月羞紅著臉,這才挽住蕭秋風的手臂,在沙發上坐了下來,然後貼在他的身邊,把所有的問題,丟給了這個男人解決,他才是一家之主,更是她一生的依靠,她無力的時候,當然只有靠他了。

蕭遠河開口問道:「小風,你知道了就好,對方來勢洶洶,好像要徹底的打擊蕭家,你知道他們是什麼來歷麼?」

「幾個跳樑小丑,爸,這事我來處理就好,你不用擔心了,蕭家一向沉寂,這一次,要讓他們看看,蕭家不是什麼人想惹便能惹的。」

蕭遠河還有些擔心,說道:「小風,你得前思後想的考慮好了,我聽說這一次林家也參於其中,怕是不太好惹。」

蕭秋風淡淡的點了點頭,回道:「以前有林秋雅在,大家是朋友,所以並不想與林家為敵,現在秋雅已經走了,如果林家還敢對蕭家不規矩,我就不會客氣了,要讓他們知道割肉的痛苦。」

田芙卻是很高興,兒子回來了,家裡又有了主心骨,不像這個沒有用的老頭子,什麼事也做不了,只是每天在擔心,擔心又解決不了問題,只是徒增煩惱。

「好了,好了,還是兒子有本事,在他手裡一切都沒有問題,小風,不用客氣,這些人真是欠教訓,需要給些厲害他們看看了,不管做什麼,媽都支持你。」

對這個兒子,田芙從以前的膩愛,到現在都已經變得有些祟拜起來,只要他做的,她都認為是對的,無條件的支持,甚至連那鳳兮也是,她心裡都已經暗暗的接受了。

只要是兒子的女人,她都會滿心歡喜的接受,還得悄悄的瞞著柳嫣月,為了兒子,她只能這樣自私一回了。

距離又拉近了,同志們,奮鬥,再奮鬥吧!



第一百九十八章 各懷鬼胎
東南某處,龐兵權端著酒杯,眼裡冒著恨意的光芒,身體顫動,皆因為那種憤怒已經無法壓抑。

「龐兄,你不要這麼生氣,這一次我們請來的幫手,一定可以為我們出這口氣,還是龐伯父有面子,這種高手,也可以請來。」

在一旁說話的,正是自以為瀟灑的項飛歌,上次馬路上一戰,他被那個如魔鬼般的男人剝得精光,這種恥辱,他一輩子也不可能忘記。

因為就算是他想忘,也不能,那一嚇,他已經不定時的萎縮,面對著床上女人的恥笑,他男人的尊嚴受到了無限的污辱,所以,這憤然的恨意,他一直壓抑著。

龐兵權更是如此,在林家那一腳,到現在,還沒有完全復原,他已經整整兩個月沒有碰女人了。

兩個男人,有著相同的遭遇,這一刻,因同樣的目的,聚到了一起,對付著他們共同的敵人。

蕭秋風,蕭家,風正集團,這一次,他們會把這一切,統統的毀滅。

門開了,一臉諂媚奴才樣的林凱躍已經走了進來,向著兩個世家公子討好的說道:「龐公子,項公子,在下已經把兩位的計劃與家父說過了,他會全力的配合,打擊風正集團,讓他們蕭家在東南沒有辦法呆下去。」

龐兵權陰險一笑,叫道:「很好,凱躍。咱們大家都是兄弟了,以後有福同享,有難同當。整個東南都是咱們地。」

「沒有錯,龐兄,以前有東南四大公子,今天咱們也可以被稱為東南三天王,只要滅了蕭家,以後在東南,沒有哪個人敢對我說個不字!」

能這樣說話的,當然是被蕭秋風教訓了一頓。但自以為是性格卻沒有絲毫改變的項飛歌了,如果蕭秋風知道,一定後悔當初地教訓,是不是給得太輕了。

林凱躍笑道:「那是,那是,由兩位大佬坐陣,東南還能掀起來什麼浪來,哦,對了,還有那位司馬。他好像也不太好惹。」

朝中有人好當官,司馬家族在京城很是有些地位,東南也是司馬家的大本營,林凱躍有幾次求上門辦事,卻都是吃了閉門羹,此刻很是不經意的提起,想借這兩個有勢力的世家子弟,好好的替他出出氣。

「林老弟說的沒有錯,司馬這鳥東西,當日也是嘲笑的人之一。我不會讓他好過,只是這司馬還算是有些勢力,對付他的事,我們還得暗中進行。」

項飛歌馬上想起來。當日在天顏悅慶功宴會上,司馬洛也是不給他面子地人之一,當然還那幾個女人,他會一個一個的清算。

龐兵權喝了一口酒,平靜內心的衝動,很是不以為然的說道:「司馬家也沒有什麼了不起,只要搞定了蕭家,搞定了那個蕭秋風。整個東南就是我們的。到時候想怎麼玩司家這吊貨都可以。」

「對,對。龐大哥說得對,來,小弟敬酒一杯,祝這一次咱們的計劃馬到成功,蕭家死無葬身之地——」

這種厚顏無恥的討好,正拍到爽處,這也正是龐兵權與項飛歌心裡期望的,一時之間,三人的酒杯湊在一起,一飲而淨,然後相視一眼,狂聲的放笑出來,似乎所有地恨,都在這句話中,得到了解脫與發洩。

東南十大集團中,蕭家的風正集團排名第一,此刻聽聞蕭家與柳家相融,勢力大增,所擁有的財力,幾乎是另外九大集團的總和。

當然事實上會有些出入,但是這種傳說,卻正是表明蕭家的財富積蓄的程度,這已經讓林北民很是眼紅。

從兒子的口中知道了龐兵權與項飛歌的計劃之後,他當然不會放棄這個大好機會,對這些年青人來說,只是要出出氣,挽回面子,但是對他來說,卻是數千億計的財富,光想想,他就已經陶醉了。

世上來來往往的人,其實只有兩種,一種為名,一種為利,而林北民天生對財富有著財主般地吝嗇,他不窮,林家的財富,大半都掌握在他的手裡,就算是無盡的奢華,他這一生也用不完,但他地慾望無沒有止境,每天都在追求著利潤的增加。

或者他並不只是為了賺錢,而是為了心裡略有些變態的慾望,追求財富已經成了他生存的目的,離開這些,他就會成為行屍走肉,所以只要活著一天,他就會無止境的追求這份快感。

在這過程中,他可以拋棄親情,拋棄論理道德,更可以踐踏世上的一切準則,只為達到自己的目標,他什麼都可以犧牲。

把林秋雅趕出林家,只是他地第一步,而現在,併吞蕭家,卻是他地夢想。

集調了林家整個東北商業人才與資金來到了東南,配合著兩大公子的計劃,開始打擊風正集團每一項資金鏈,要讓他們顧此失彼,然後廉價收購,這就是他地打算。

在龐兵權他們沒有動手之前,這種計劃,是一步一步的進行,把這種打擊的力度,控制在一定的範圍之內,因為林北民並不是傻子,在沒有絕對成功條件形成之前,他不會幹傻事,不要說這一次會動用林家龐大的資金,一旦損失,就會上千億的流失,就算是損失一分錢,他也不會好受。

而龐兵權與項飛歌需要對付的,當然不是風正集團,而是蕭秋風,只要蕭秋風一倒,蕭家在東南根本就沒有立足之地,想不跨也不成。還有那個林家的女人,他一定會讓她們後悔,後悔當初對他的拒絕。

蕭秋風這些天也在靜靜的等待著,柳嫣月會把每天的運作報告拿回來,讓他過目,然後被安慰之後,第二天又如無事一般的去上班,見不到一絲緊張的樣子,但是卻不知道,鳳兮卻已經在整個東南佈置著準備工作,所有的眼睛,都盯著龐兵權與項飛歌,任何的動作,也逃不過蕭秋風的掌握。

一連幾天,都沒有什麼動靜,蕭秋風很是不解,以這兩個廢材,如果他們背後的老頭子不出面,實在一點挑戰性也沒有,玩了這麼多天,竟然鳥東西也沒有玩出來。

對林家的打擊,這更是沒有挑戰性,商業上的東西,他有一個稱為神的大伯在,這根本就沒有一絲的懸念,之所以沒有動,是因為大伯說過,讓那些人多玩幾天,然後收拾起來,他們才會覺得痛。

所以他把全部的精力,都放在龐兵權與項飛歌身上,是希望他們能玩大點,然後給他找一個殺他們的理由。

蕭家在東南,不允許有任何威脅的存在,這兩個人既然想玩,那最好就一下子給玩死,蕭秋風實在沒有太多時間與他們浪費。

舞來電話了,聲音裡帶著一絲淡淡的思念。

「風,舞想你,好想——蕭秋風無奈的苦笑一下,還沒有開口,舞又說道:「風,這一次香港的事是你鬧出來的,傲天盟,很不錯的名字,我一聽名字就知道是你取的。」

果然是深深的瞭解他,這都可以猜得到,不愧是他最心愛的女人。

「舞,我也想你,可是對不起,我現在還不能去見你。」在沒有徹底的控制一切之前,他不能輕意的撩撥這些巨頭,不然他自己無法自保,還會害死很多人。

舞歎了口氣,說道:「風,舞沒有怪你,只是想你,真是有些辛苦,放心了,舞會忍著的,舞相信,很快有一天,你會來京城,那時,我們就不會再分開了,對不對?」

蕭秋風點頭說道:「是,我們不會再分開——」

「風,你最近小心一點,你的事好像已經有專門的人在搜查,安全部還特別的為你一人建立了檔案,這種待遇,可真是不低哦!」

雖然以一種戲謔的語氣,但是蕭秋風可以知道,他的一系列行動,已經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也許有些隱藏很久的老傢伙,都已經開始忍不住,想出來動動了。

蕭秋風應道:「知道了,舞,我會小心的,你自己才要注意,如果真的需要我,就算京城是龍潭虎穴,我也會馬上衝過去的。」

有了這種安慰,舞的心情欣悅了許多,與蕭秋風細語著溫情的愛語,一時之間,竟然墜入了幸福的氣息中。

「風,你看,人家又被你誘惑了,都忘記告訴你正經事了,老喉去你們東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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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九章 老喉的到來
放下了電話,蕭秋風還都沒有回過神來,老喉,他竟然來到了東南。

老喉並不叫老喉,這只是龍組對他的一種尊敬的稱呼,因為他絕對可以讓龍組任何人尊敬。他的真名知道的人並不太多,但是蕭秋風知道,他叫濃冰烈。

而且他是龍組三大創始人之一,一把烈焰槍出神入化,鎖喉至命,幾乎未逢對手,老喉的稱呼,也因此而來。

從某種意義上說,濃冰烈是龍組成員的師傅,就算這個稱號有些托大,但說是教練,卻一點也不過分。

蕭秋風身上有些東西,都是他調教的,這樣一個強大的存在,此刻卻突臨東南,讓蕭秋風有些詫詫的驚奇,而且連舞也不知道他此行的目的,就更讓人費解了。

牽一而動全身,能讓濃冰烈離開國安部,南下的事情,當然就不可能是一般的事情。

在這個世上,如果說能讓蕭秋風敬重的高手,除了義父龍飛之外,老喉就是另外一個。

因為他們兩人,再加上自己的父親,就是龍組三大支柱,正有了他們的存在,龍組才可以發展到今天的規模,成為軍中之外的另一股強大的力量。

一直以來,蕭秋風都相信這種高手的品德,修身修心,然後才是修武,武學境界的提升,與心相若,老喉他們能達到今天地境界。當然不能是邪惡之人。

但是他的突然到來,讓蕭秋風隱隱的感覺得到一種憂慮,因為東南此刻正是亂勢漸起。風雲際變,老喉地南下,為這件事,增添了更多的變數,從心裡,蕭秋風不希望這樣的事發生。

蕭秋風的擔擾此刻已經變成了現實。

天鵝酒店,第六層最豪華的包間裡,此刻洋溢著歡快的氣氛。龐兵權與項飛歌很是慇勤的討好一個老人。

老人已近古稀,但是精神矍爍,眸光如炬,那氾濫的光芒,就如兩盞燈,可以看透眼前兩個男人地心。

他已經老了,有些事,他並不想插手,也不想管,他只是一個武者。但是這麼多年,浪蕩官場之上,有些事看多了,也看得有些淡了。

不求名,不求利,如果不是那分盛情,他早就已經退出龍組,雲遊四海了,當然,除這些之處。他對一手創建的龍組,也帶著幾分依戀,所以不忍離去。

為了招待這個老人,龐兵權已經花費了很大的心力。因為老頭子在電話裡特別的交待,對這個老人要絕對的尊重,因為請動他,的確不太容易。

就算老頭子不交待,龐兵權也不敢對這個老人無禮,因為神槍慣喉的厲害,他早就已經聽到傳聞了,無風不起浪。這種超級高手。他沒有試驗的膽量。

項飛歌也在一旁小心的侍候著,只有那可憐的林凱躍。連侍候地權力也沒有,守在一旁,專門當起了應聲蟲。

「凱躍,去看看,珍品鮑做好了沒有,老先生可是沒有等他們的時間。」龐兵權一開口,林凱躍馬上應是,立刻衝出去催促上菜了。

「老先生,你來東南一趟不容易,這些都是東南最出名的一品菜色,你嘗嘗。」項飛歌很是討好的獻媚道。

老人輕輕的抬頭,看了看項飛歌一眼,說道:「你就是項虎的兒子吧!」

「對、對,老人家知道我家老頭子。」

聽到老人說起自己老頭子的名字,項飛歌覺得很有面子,但是老人下面的話,卻讓人有些不太舒服了。

「項虎也算是一條漢子,但是虎父犬子,沒有想到竟生你這般的兒子,品性體格皆是奇差無比,實在辜負了虎之名。」

項飛歌臉色有些尷尬,但不敢生氣,一旁的龐兵權立刻接道:「老人家說得是,我等都是一些紈褲,哪裡可以與父輩地英名相提並論,這不是實在沒有辦法,才請你老人家出馬,幫我對付這個東南敗類麼?」

有騙又討好,不管是什麼方法,他們只想達到最終的目的,讓這老人幫他對付蕭秋風。

「龐公子,老喉昔日欠了龐公一個人情,所以這一次前來,只是還他一份人情罷了,我雖然數十年來從未殺人,但可以幫你們對付他,僅此而已,你也不需要太客氣。」

老人說完,桌上的菜未動,卻已經站了起來:「一天風塵,老朽實在有些累了,就不在此多呆了,先休息去了。」

項飛歌當然有些怒,但還沒有等他發作,龐兵權已經踢了踢他地腳,兩人一起站了起來相送。

「是,是,老先生教訓的是,是我們這些晚輩失禮了,竟忘記了老先生長途疲憊,老先生儘管在這裡休息,有需要你老的幫忙,小子們會來稟報的。」

老人已經離開,這個時候,林凱躍才催著菜品上來了,一看老頭子不見了,驚問道:「龐兄,他人呢?」

項飛歌年少氣盛,被龐兵權壓著,剛才沒有發作,此刻已經怒不可揭,喝道:「什麼東西,連我家老頭子也沒有這般的教訓我,他以為自己是誰,看到這種老東西就討厭,裝什麼B,本少爺才沒有興趣拿臉貼他的冷屁股。」

面對項飛歌的怒意,一旁的龐兵權卻很是興奮,親自倒了三杯紅酒,舉杯笑道:「其實咱們應該慶賀一下,蕭秋風這王八蛋,一定囂張不了多久,由這老人在,十個他都能被擺平。」

「飛歌,不是我說你,剛才不是我攔你,你就惹事了,這老人不是你能得罪地,不然你就算是死了,也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

項飛歌有些不服氣,說道:「看他老成這個樣子,也不知道是不是別人吹出來地,還能不能打,拋開這些,他的態度,也實在讓人惱火。」

龐兵權哈哈大笑起,說道:「不然怎麼叫高手呢,飛歌,這老人雖然脾氣不是太好,但是身手絕對不虛,我可要警告你一句,在東南,只要他說地話,你一定要聽,明白了麼,這關係到咱們的大計。」

聽到大計,項飛歌才不得已的應道:「那好吧,我就不與這老頭子一般見識,只要他能替我們幹掉那個風流公子,出這口惡氣,就算是讓我叫他爺爺,也我認了。」

龐兵權很是滿意的點頭,說道:「這才對嘛,大丈夫成事,能忍人不能,這點委屈什麼,只要咱們計劃成功,那就什麼氣都出了,你們說對不對?」

林凱躍馬上討好的說道:「對,對,龐兄果然大氣,非我等能比。」

唉,無恥之人湊在一起,當然說的是一些無恥之話,但是蕭秋風卻絕對不會想到,這一次除了對付蕭家,項飛歌還把矛頭對準了另外的幾個女人。

那就是當日在宴會裡,戲弄他的五個小丫頭,更何況對他赤身裸體的鄙視,更是讓他這一生都沒有辦法忘記的恥辱。

特別是那個叫丁美婷的小丫頭,他會讓她後悔那天所說的每一句話。

龐兵權倒沒有這麼多心思,只是想證明自己的龐姓權威,在林家丟的臉,他要一次的討回來,要讓所有的人都知道,得罪他的人,結局都會只有一個,那就是死。

除此之外,他當然要奪回屬於他的女人,林秋雅的美麗,早就深深的印在他的心中,不可自拔,在弄死這個男人之後,林秋雅也會是重新回到他的身邊。

而林凱躍卻是更簡單了,若論商業上的勢力,他還是可以讓風正集團難堪難堪,但是若論打架鬥毆的勢力,他卻什麼也沒有,唯一當個狗腿子,給眼前的兩位公子當差了。

不過他也不覺得這是什麼丟臉的事,因為這是老頭子林北民的命令,這兩個人的行動,必須要一一的知道,以便在最有利的時機,攻擊風正,絕對不能把這塊肥肉送給別人。

有了這巨大的利潤存在,就算是當狗腿子被人嘲笑,他也不會在意,再說了,陰森的心思裡,他不還有更多的幻想。

如果蕭家真的玩了,那麼那個芳譽東南的百合,一定就孤影無助,正是他的大好機會,而且那個柳嫣虹,這等俏麗的姐妹花,想想都會讓人衝動的。

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物以類聚,這一刻,表面的堂皇,卻也沒有辦法掩飾他們內心的卑劣,三個無恥的男人,喝著紅酒,興奮的暢快中,想像著自己各自慾望的心事,真是不亦樂乎。

好像這一切,就近在眼前,馬上可以變成現實。



第二百章 丁美婷背後的家族
今天是週末,按照大家商量過的,今天去蕭家作客打秋風,其實也不叫商量,因為柳嫣虹不想的,但是沒有辦法,她一個人抵不住四個人的輪番攻擊,而這個攻擊,還是丁美婷帶頭的。

「虹虹,那不過是你姐姐家,你姐夫家,又不是你家,你這麼多意見幹什麼,難不成,你真的想搶我小老婆的位子?」

丁美婷這種不知羞的話,激起這幾個女色狼的一致擁護,每天都聽柳嫣虹說,蕭家伯母的廚藝如何如何,她們清淡了不少時候了,當然想去沾沾葷氣,更不要說還可以與那個夢中黑馬王子親近親近,當然都贊成。

「是啊,是啊,嫣虹,你這樣看緊著,實在太有些曖昧了,人家是你姐夫,你怎麼把他當自己老公一樣的守著呢,就算是擔心,也是你姐姐的事,你這小姨子,好像太監了一些?」

這意思就是說,皇帝不急,她這太監急得要死。

又一個女生戲道:「那也很難說哦,你們沒有聽到那些臭男人說麼,小姨子本就有半邊屁股是姐夫的,說不定我們家的嫣虹,其實早就已經-----嗯嗯!」

這種怪調,把這種曖昧的氣息掀揚得更是過分,讓柳嫣虹洩氣得如一隻沒有地方發洩的蛤蟆,只是張嘴,卻沒有話反駁,反正與這些死傢伙說了,她們也不會明白。那個男人有前例地,就要看緊著,這是為了不讓姐姐傷心。

「好了。你們只准去一次,下不為例,還有,不准穿裙子,只能穿褲子,不然拉倒。」這已經是柳嫣虹最後的底線了,要不然,這幾個死黨。一定穿著最性感的短裙,對姐夫獻媚獻魅地,她才沒有辦法忍受。

丁美婷立刻應道:「沒有問題,本小姐就算不穿裙子露美麗的小腿,也可以穿褲子顯示自己絕代風華的身材,還怕沒有誘惑力麼?」

聽這死女人一說,柳嫣虹就已經後悔了,他就知道,這些傢伙沒有安好心,全都是衝著那個臭男人去的。

一女生笑道:「放心了虹虹。就算是要吃,也會給你留點,大家都是姐們,哪裡還能獨佔呢,是不是美婷!」

「廢話不多說了,我要打扮,嘿嘿------聽人說家當小老婆的,都是要打扮得像個妖精才有魅力,看樣子,我要化濃妝了。」

柳嫣月氣結。但是沒有辦法。

宿舍的五個人,就只有她呆坐著,沒有去打扮自己,惱著呢。想著那個男人就煩,沒事勾引人家小姑娘幹嘛,非得給她惹上這些麻煩,真是臭男人。

四個小丫頭,拉著柳嫣虹,興奮的走出了校門,她們都已經打算好了,不僅要去蕭家。今夜還要賴著不走。就算是蕭秋風不答應,她們也商量過了。搞定蕭家伯母,一定要留下。

一輛豪華的小車,急速地駛近,兩個戴著墨鏡的壯漢,從車裡跳了下來,就在學院的門口攔住了五女,指著丁美婷說道:「就是她------」

「你們想幹什麼?」一個女生喝問,卻被那壯漢甩了一巴掌,然後他們已經抓住了丁美婷的手臂,把她提上了車。

「救命啊,救命啊-------」很驚撼的聲音傳出,北海學院的保安已經衝了出來,但是小車已經發動了,急速的離去,整個過程,絕對就沒有超過三分鐘,看樣子,他們已經守在這裡很久了。

柳嫣虹被驚得有些傻了,嚇得哭了起來:「美婷,美婷被綁架了,快,快報警-----」

在女生報警的時候,柳嫣虹唯一可以想到的,就是姐夫,電話已經接通了,嚇得顫抖的她連話也說不清楚。

「姐夫,嗚-----我好害怕,美婷,美婷她被人抓走了,你快救救她。

蕭秋風接到這個電話,也是驚了一跳,丁美婷他當然有印象,柳嫣虹地同學,最活潑可愛,也最青春靚麗的那個。

「嫣虹,不要怕,怎麼回事?」

「剛才,剛才我們準備一起過來找姐姐玩,沒有想到,一出學院大門,就衝出了一輛車,然後下來了兩個很野蠻的男人,然後就把美婷抓上車,姐夫,求求你,快緊緊美婷吧-------」

對丁美婷的身份,蕭秋風並不知道,但是這樣的一個少女,應該沒有惹到什麼仇家,蕭秋風問道:「發生多久了,什麼小車,什麼車牌?」

「就在剛才,才幾分鐘,是一輛桔色的四星拉克,車牌----姐夫,片牌我沒有看清楚。」當場被嚇到了,哪裡還想著看車牌,被蕭秋風一問,柳嫣虹已經大聲的哭了起來。

蕭秋風連忙掛斷了電話,一下子從窗戶躍下了一樓,啟動了車子,發生這種事,他得馬上過去看一看了。

當然他立刻給鳳兮去了電話,讓所有的人按照這個線索,查找這個車子,還好柳嫣虹聰明,知道一出事就給他電話,應該還來得及。

超極的車速,十五分鐘後,蕭秋風就已經到達了北海學院的門口,而大批地警察早就已經驚動了,在北海學院的保安室裡,對幾個女生作著筆錄。

看到了蕭秋風,幾個女人都像是見到了保護神,一起衝了過來,把蕭秋風圍住。

「蕭大哥,快救救美婷吧,他一定是被壞人綁走了,嗚嗚,你一定不能讓她出事啊!」

「蕭姐夫,美婷可是你的小老婆。你一定會救她地對不對?」一個女生,好像有些失去控制了,這話一出。驚倒了一大片。

連一旁才出來地院長,都嚇了一跳,堂堂北海學院的系花,竟然跑去給人家當小老婆,這還真是大新聞呢?

一臉淚水地柳嫣虹此刻也顧不上討厭了,死死的抓住了蕭秋風的手說道:「這些人都是計劃好了的,姐夫,你一定要想辦法啊。不然美婷就真的沒有辦法活了。」

她們對蕭秋風的信任,比對警察地信任更強,所以此刻把所有地經歷敘說得比剛才給警察講地更清楚。

「蕭少,不好意思,這件事可能真地有些麻煩,如果你能幫忙的話,那卻是正好。」領隊的正是阿飛,蕭秋風二姨夫的親信,他有與蕭秋風見過面,也知道局長大人與這人的關係。所以並沒有讓警察打擾他們的交談。

正說著,阿飛的電話響了,而阿飛接說了兩句,就遞給了蕭秋風,輕聲的說道:「蕭少,我們局長有事找你。」

「秋風,你現在在那裡吧,這件事,你趕快發動人幫幫我吧,丁美婷可不是一般的人。如果她真地出事,姨夫怕是受不住了,記住,一定要快。我會讓阿飛配合你的。」

還沒有等蕭秋風開口,二姨電話就已經掛斷了,估計這件事還真的挺緊急的,丁美婷身份不簡單,什麼樣的身份會不簡單,蕭秋風有些不明白。

「嫣虹,你們不要擔心,沒事的。你有沒有受傷?」對這個小姨子此刻憐態的無力。蕭秋風不由的多關心了一些。

「我沒事,姐夫。只要愛婷沒事,我們都不要緊的的。」

蕭秋風說道:「那好吧,你們就留在學院裡,哪裡都不要去了,這件事姐夫會處理地,好了,我先走了。」

這件事,的確很嚴重,因為丁美婷並非一般人。

在京城裡,一座青磚樸素的瓦蓋房子裡,當這個老人接到這個電話的時候,如雷般地聲音已經傳來:「來人,給我接東南軍區的項虎,他是幹什麼吃的,連地方的秩序都違持不了,我還能期望他有什麼作為?」

「項虎嘛,我是丁本軍,不要給我哈,我的孫女婦竟然在你的地盤被人劫持,你是幹什麼吃的,什麼,不知道哪個是我孫女,你馬上給我滾到北海學院,瞭解事情真像之後,不管你用什麼辦法,如果不能把我孫女平安的帶回來,我會送你一顆子彈-

老人放下了電話,已經氣得喘著氣,卻還是沒有辦法平息心中地憤怒,接著門被人闖開了,一個中年地少婦衝了進來,悲傷的叫道:「爸,爸,是不是美婷出事了,爸,怎麼辦,怎麼辦,我就這一個孩子,爸,你一定要把美婷找回來,我不能沒有她地。」

在婦人身後,急跟進一個中年的軍人,此刻一身軍衣,都已經少將軍銜,看著了老人臉上煩躁,很是沉聲的安慰道:「雲梅,美婷是爸最疼愛的孫女,他一定會想辦法的,你就不要打擾爸想辦法了,放心,很快就會有消息的。」



第二百零一章 如果有來生,我一定做你的小老婆
「來人,把軍神分隊給我調出來,我要去一趟上海!」老人也沒有安慰婦人,只是把怒意狠狠的發洩在桌上,幾乎把一桌的資料全部掀飛。

中年軍人一愣,有些吃驚的叫道:「爸,這------」

老人卻已經抬起了手,制止了他的發問,說道:「我孫女都被人劫持了,我丁家還不動一動,還真是要被人家小瞧了,我倒要看看,哪個龜孫子更敢我丁本軍的孫女。」

「爸,我跟你一起去,我真的好擔心美婷。」

老人點頭,一句話也沒有再說,就已經穩健的走了出去,而婦人更是跟了上去,只留下中年軍人,也就是丁美婷的老頭子,一臉的無奈,軍神一動,肯定又要鬧出一大堆的事情來。

不過敢劫持我們丁家的孩子,也算你們有膽了。

蕭秋風已經接到了鳳兮的電話,在雲東路發現了這輛小車,而且已近駛向了郊外,從這一刻到事發,時間正好二十分鐘,以鳳兮在上海安排的勢力分佈,絕對沒有什麼事可以逃得過她的眼線,這一點,蕭秋風非常的相信她的能力。

不然他也不可能把神兵戰隊所有人調出去,就把蕭家孤零零的留在這裡。

車子急速的移動,蕭秋風已經衝了出去,雲東路是環城路,那裡屬於市裡僻靜的郊外。除了大型地高級別墅,沒有商業區與鬧市區,是有錢人居住的最佳地段。而那輛桔色的小車開向那裡,說明還真是一點也不擔心被人察覺。

看樣子擄走丁美婷地人,並非一般的人,但他與蕭秋風一樣,皆不太明白,這個小丫頭的身份,如果知道,他一定會後悔今日的舉動。

先前的掙扎。到力氣的用盡,丁美婷已經懶得再動,她知道,就算是再掙扎,反正這個時候也逃不掉了,乾脆連吭也吭,集中精力想脫身的辦法。

這裡是市郊,她一眼就看出來了,行人並不多,就算是大聲的呼叫。也不可能有人聽得到,自己被劫,幾個姐妹一定報警了,但是這件事靠警察,鳥用也沒有,對了,虹虹一定會告訴蕭姐夫,如果他來,那就好了。

也不知道為什麼,這一刻丁美婷什麼人都沒有想。只是想著蕭秋風,那一夜,見識了蕭秋風地霸道之後,她就知道。世上沒有事他是處理不了的,也沒有什麼人,是對付不了的。

如果他想救自己,一定就沒有問題,想到這裡,她還真是放心下來,只是小腦袋不斷的四處回望,希望那個身影而憑空出現。救她這個小公主於危難之中。然後她以身相許,團結大結局。渾然就忘記了,自己此刻被人家強行的綁著。

車子在一幢別墅前停了下來,兩個戴著墨境裝酷的男人,已經把丁美婷拉了下來,毫不憐香惜玉的推著她走了進去。

「少爺,你要的人我們已經帶來了!」敲了敲門,其中一名墨鏡壯漢已經大聲的稟報道。

門開了,看到這個男人,丁美婷很是一驚,破口就罵道:「原來是你的這個變態狂,沒事就喜歡晚上裸奔地畜牲。」

沒有錯,他就是項飛歌。

此刻上身搭著一件還沒有扣起的襯衣,透過門縫,床上躺著一個沉眠的女人,似乎好事才完,此刻性趣正濃。

「不錯,是我,小妹妹,既然知道我是變態,你就知道我馬上要與你玩的遊戲了,興不興奮?」變態,他何止變態,他都已經要瘋狂,一想到今天可以狠狠的虐待這個女人,他就已經興奮了,此刻床上躺著的就是他的保姆。

眼裡多了一種獸慾的呈現,項飛歌大聲的喝道:「把她推進來,你們在門口守著,不要讓任何人打擾我。」

兩個黑鏡壯漢應了一聲,丁美婷已經被推了進去,門「啪」的一聲,已經鎖了起來,房間裡,飄散著一種淫蕩地氣息,床上的女人不是在睡,而是赤身裸體的屍體,這個可憐的女人已經被掐死了。

臉上還泛著驚訝地不堪,美麗的身體,有著一種殘酷的美,這根本就不像是一具屍體。

丁美婷這一刻,才真正的害怕,這個男人瘋了,瘋子是沒有理智的。

「項飛歌,你這王八蛋,你知不知道我是什麼人,我告訴你,你敢對我無禮,你全家都會給我陪葬。」丁美婷大聲的喝道。

項飛歌根本就沒有聽到,他心裡只有瘋狂的念頭,他的手已經解開了丁美婷地綁繩,嘴角無意識地說道:「綁著手,多麻煩,玩起來,真是不過癮,女人只有反抗,才能讓男人升起慾望。」

手一鬆,丁美婷已經一巴掌拍了下去,大聲的叫道:「王八蛋,我要見項虎,見你家老頭子,趕快放了我,不然你會後悔地。」

項飛歌捂著臉,陰森的臉上已經顯露出邪惡的笑,罵道:「臭婊子,你敢打我,信不信我殺了你,乖乖的讓老子玩爽了,說不定老子還能留你一條小命。」

自從那天被蕭秋風剝體示眾之後,他的性格被刺激的就如他的下身一樣,時瘋時狂,時好時壞,這一刻的他,就如吸了太多的迷幻藥,根本就聽不進丁美婷的話,只知道,這個女人要被無盡的蹂躪,才能滿足那變態的

「滾,滾開,蕭大哥,蕭姐夫,蕭老公,你快來救我啊,美婷要死了-------」看著這個男人已經沒有理智,丁美婷已經知道,說再多也是廢話,就算是讓這個男人知道,她是丁本軍的孫女,估計此刻他也不會放過她了。

害怕的恐懼,沒有剛才那樣的隨意,此刻才知道,人世間最悲慘的事,竟然淪落到了她的身上。

爺爺,爸爸,媽媽,女兒真的要死了,你們還會記得我麼?

「蕭姐夫,就算是死了,我也要纏著你,誰讓你不救我的。」丁美婷喝著,已經一個翻身,跳上了窗台上,對著衝過來的項飛歌說道:「姓項的,你敢過來,本小姐馬上跳下去,就算是死,也不會讓你佔一絲的便宜。」

項飛歌沒有想到這個小女人如此的強硬,身子呆了一呆,陰陰的笑道:「有種就跳下去,老子玩女人有些膩了,今天就奸奸屍,說不定更爽!」

「跳啊,跳啊-----」項飛歌一點也不擔心,反正不管死活,他都不會放過這個女人,沒有人可以這般的嘲笑之後,還有活在世上,他是項飛歌,東南軍區的項少爺。

這個女人要死,蕭秋風更要死。

「滾,滾,不要過來,你們畜牲-----」看著項飛歌向窗邊靠近,丁美婷已經掀起了窗邊的花盆,一盆一盆的砸了過去,但很可惜,這並沒有太多的作用。

最後一盆花已經扔了出去,項飛歌卻狂笑的衝了過來,手臂伸出------

丁美婷滿臉是淚,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小魔女,終於遇到了世上最卑劣的禽畜,心裡默默的把家裡人念了遍,頭猛然一擺,就算是死,她也不會讓這個禽畜佔她的便宜。

緊緊抓住欄杆的手,已經慢慢的鬆開,她知道,自己就要死了,她要用死,來撼衛她的尊嚴。

不過她知道,這個男人也一樣會死,爺爺不會放過他的。

蕭姐夫終是沒有等到,他或者從來就只是把她當一個小丫頭,從來不知道,她喜歡他,已經愛上他了。

「蕭姐夫,如果有來生,我一定要做你的小老婆-----」手放開,身體已經晃動著離開了窗台,向下沉落。

蕭秋風這一刻,心都差點被嚇了出來,沒有想到,這個女人的性格如此剛烈,如果他晚來一步,她估計真的要香銷玉隕了。

項飛歌也是一樣的,她沒有想到這個女人說到做到,真的跳下去了。

他玩過的女人,先前哪個不是要死要活,但是最後又有哪個真的自殺了,拿了錢後,一個個不是都活得好好的,女人,在他的眼中,都是欲拒還迎的代言詞,玩過之後,用錢就擺平了。

身體在飄,有種飛的輕靈,丁美婷問自己:「這就是死的感覺麼?」

但是為何蕭姐夫的臉龐會在她的眼裡晃動,難道生前的願望,死後就真的能實現麼?

「蕭姐夫,我好想你,生前不能在一起,死了能在一起,美婷也滿足了。」

先前遺憾了一次,丁美婷才不想,死後還要遺憾,她已經撲到了蕭秋風的懷裡,緊緊的抱住,生怕一放手,這個男人就不見了。

蕭秋風猛的一巴掌,已經拍在了這個小丫頭的屁股上,也不看看是什麼時候,就算需要安慰,也要讓他把這個男人教訓完之後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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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二章 打得他生活不能自理
這種又羞又痛的感覺,一下子把丁美婷驚醒,抬頭「哇」的一聲,就已經大哭起來。

「美婷,沒事了,沒事——

「嗚嗚——你怎麼來得這麼晚,人家都要死了,還怎麼做你的小老婆!」

蕭秋風汗死,這小丫頭都到這個時候了,還記得小老婆這回事,真是像螳螂一樣的頑強。

「是你!」一臉欲動狂迷的項飛歌也在一瞬間清醒,一聲怒喝:「來人——」

門被撞開了,四個黑衣人闖了進來,而被嚇破膽子的項飛歌,卻已經轉身就逃,根本連與蕭秋風面對的勇氣也沒有。

「蕭姐夫,不要讓他逃走,打斷他的腿。」丁美婷現在來氣了,這個可惡的畜牲,竟然迫得她跳樓尋死,如果不是這個男人趕到,現在她已經死了。

蕭秋風當然不會讓他走,正愁找不到滅了他的機會呢?

身形一動,就算是抱著一個小丫頭,四個壯漢都沒有擋住衝擊,項飛歌還沒有衝到門口,蕭秋風卻已經站在門口等他了。

「項飛歌,我早說過,不要再撞到我的手裡,上次的事,我已經給過你機會子,這一次是你自己找死。」

見到沒有辦法逃走,項飛歌冷冷囂張的喝道:「蕭秋風,你只是一個小人物,對我如此無禮,我不會放過你。也不會放過所有譏諷我的人,你與這個小丫頭都得死,哈哈哈——」

「蕭姐夫,不要與他廢話,打得他生活不能自理。」小小丫頭,這心還挺狠地,真是不能不讓蕭秋風暗暗的驚訝。這個小丫頭,究竟有什麼樣的家世?

「蹬蹬」的腳步聲,一大群青衣壯漢已經衝了上來,看到這些人,項飛歌更是興奮,叫道:「蕭秋風,上次你一人單挑了三百人。這一次老人叫來了一千人。看你能不能挑完。」

蕭秋風冷冷的笑了,罵道:「你不僅是個廢物,更是一個傻B,老子吃了撐著,沒事與你玩單挑——」看著這些壯漢的強悍,不用問,這小子把整個護衛營調出來,給他報私仇了,還真是紈褲的楷模啊!

身體一動。一拳已經結實地打在了項飛哥的臉上,臉歪了,身體飛了起來。蕭秋風身形比他飛起來的身體更快,一記迅猛的腿勢已經撩撥在他的下跨之上,這一次,怕是神仙也救不了他了。

上次只是驚嚇驚嚇,這一次可是實彈演習,這小子成了內宮總管了。

「少爺——」一個看似手下的人已經厲聲的叫了起來,但是蕭秋風卻已經捏住他地脖子,如摔稻草人一樣地。重重甩在了地下。骨頭發出「卡卡」斷裂聲響。

「蕭秋風,你一定會死的。我家主不會放過你。」

蕭秋風沒有讓丁美婷失望,真的已經把他打得生活不能自理,其實可以殺了他,但是他背後有個項虎,打成這個慘樣,這也是給他一個的發飆的理由,對一個不能與蕭家相融的人呆在東南軍區總司令這個位置上,蕭秋風不是很放心。

既然要鬥,那就把這場仗挑得更大一些。

「如果項虎有這個膽量,我會等他!」蕭秋風冷冷的拋下一句話,抱著丁美婷躍下了窗戶。

他才沒有興趣,傻傻的玩單挑,只有那傻蛋項飛歌才喜歡玩這種遊戲。

「蕭姐夫,咱們這是同生共死麼?」見識了項飛歌的慘狀,丁美婷竟然沒有一點地害怕表情,這對一般女人來說,是不是可思議的。

蕭秋風笑道:「放心吧,以後一定會有與你同生共死的男人,但不是我。」

「想都不要想,你救了我兩次,還親了我一次,我都記得呢,這一輩子,我是賴定你了,虹虹再抗議,我也不會再聽了。」

與這小丫頭扯不清楚,蕭秋風說道:「好了,現在你安全了,我送你回學院,記住,不要再隨便地出來逛了。」

聽他這一說,丁美婷卻已經緊緊的抱住了他,像是要哭般的叫道:「蕭姐夫,美婷好害怕,好害怕啊,你不要拋下我,美婷會做噩夢的-

害怕,好像沒有吧,蕭秋風看這小丫頭的神情,也不像是害怕的樣子。

「那你想怎麼樣?」

「我想去你家,人家不是你小老婆嘛,現在有危險,當然要找個地方避避了,放心,蕭姐夫,不會給你惹麻煩的,我馬上給家裡打電話,讓他們過來接我。」

這個時候能放開麼,蕭秋風的答案是不能,並不是他不想,而是這小丫頭如八腳章魚一樣地,手腳並用地纏著她,他剝也剝不下來。

來到了蕭家,這個小丫頭興奮得不得了,第一個電話,竟然不是打回家的,而是打給學院地向個姐們,順便報報平安。

「喂,我現在可是在蕭家了,你們要不來,機會就是我一個人的了。」

真是讓悲喜交加的柳嫣虹她們,有些哭笑不得,但不管如何,這個姐妹終是沒事了,她們啥話也沒有說,就已經衝出了察警的保護圈,飛快的趕回蕭家。

而這一刻,阿飛也把這個消息告訴了孫慶煜,孫慶煜大喜,立刻給蕭秋風去了電話,聽到丁美婷真的沒有事,連過程都沒有問清楚,就已經去報喜去了。

而丁美婷已經撥通了家裡的電話。「美婷,是你麼,你現在在哪裡,他們有沒有欺負你——」家裡此刻只剩下丁愛國一個人,沒有辦法,老頭子命令的,讓他在家裡等消息。

丁美婷很裝作的哭了起來:「爸,我好害怕,美婷都差點死掉了!」

聽著這種悲狀的聲音,丁愛國的心都差點碎了,丁家就一個女兒,捧著都怕化了,被一家疼愛到了極點,此刻卻受到如此的委屈。

正因為疼愛,對她的要求,是百求百應,連她要求孤身一人去上海北海學院,家裡也應承了。

「砰——」一聲,拳頭砸在桌上,整張紅木製成的辦公桌已經散了架,可見這一拳之勢,是如何的的暴力。

「美婷,他們要什麼,爸都會給他們,只要他們不傷害你,你不要怕,你爺爺已經過去了,他一定會有辦法救你的,不要怕

丁美婷一邊啃著田芙端上來的糕點,一邊撇了撇嘴,說道:「爸,我現在不害怕了,有個人把我救出來了,現在就在他的家裡。」

丁愛國聽了心裡大喜,叫道:「美婷,那、那是真的麼,太好了,你不要怕,你媽媽也過去了,很快就會到的,你的救命恩人,咱們丁家一定會好好的報答他的。」

「爸,那人家要女兒當小老婆,怎麼辦?丁美婷很是輕聲的問道,耳邊立刻一聲暴喝傳來:「不行-

「可是,女兒已經答應了,英雄救美,美人以身相許,電視上不都是這麼演的麼?」

丁愛國都快爆炸了,對女兒是一點辦法也沒有,只好無力的求道:「美婷,你還小,這些事,還是聽你**,等你媽到了,你們再商量,知道麼,現在不要胡來。」

電視上都是這麼演的,這一刻,丁愛國都想把家裡的電視全給砸了,哪個王八蛋,沒事就專教壞小孩子。

田芙在一旁又好氣又好笑的搖頭,唉,碰到這種孩子,這做父母的還真是辛苦,騙人連眼睛都不眨一下。

但是放下電話的丁美婷,卻已經湊到了田芙的身邊,纏住了她的手臂,很是撒嬌的搖動著,說道:「伯母,你也看到了,蕭姐夫可是救了我兩次,這一次如果不是他及時趕到,美婷都已經跳樓以保清白了,人都死過一次,還有什麼事不能做的,不如讓我當你的小媳婦吧,我一定很乖很聽話的。」

這話一出,田芙的臉瞬間就綠了。

好吧,她承認,這小丫頭靈性青春,活力十足,陪著他這個老太婆,的確都感染了年輕的氣息,但是當媳婦,還真是嫩了一些吧,再說了,就算是當媳婦,以她年紀,生孩子也成問題啊!

汗了,每一次有這種機會,田芙好像都不由自主的想到自己的孫子,唉,這也是被兒子害的,女人越來越多,這孫子就是還沒有機會露面呢?她能不急麼?

「那、那個美婷啊,你還小,嫁人找老公,可是一輩子的事,你也看到了,我就這一個兒子,而且都有了老婆,你就不要胡思亂想了,安安心心的當個小妹妹,不是挺好?」

與這個小丫頭相比,田芙心裡還是比較認可鳳兮這種成熟的女人,怎麼說呢,嗯,身板硬朗,腰細臀肥,天生一副生孩子的體型。

沒辦法,又扯到這上面來了。



第二百零三章 軍神的出現
「伯母,我是真心的,美婷真的喜歡蕭姐夫,你就給我一個機會吧!」膩起人來,田芙還真是受不了,只得點頭。

「這事伯母作了不主,要小風答應才行,小丫頭,這麼漂亮一個小美人,干麻要找個有婦有夫呢?」

時代真是不同了,田芙已經弄不明白,她們的心是怎麼想的。

丁美婷幽幽的歎了口氣,說道:「伯母,其實我也不想的,但是沒有辦法,自從上次見過蕭姐夫之後,我就一見忠情,每天每夜的都在想他,想想也無所謂,以後大家不見面,很快就會淡下來的,剛才被那壞蛋抓住,他要非禮我,我最後一個念頭就是,下輩子有機會,一定要與蕭姐夫相遇,再做他的小老婆。」

「蕭姐夫真的出現了,你說我以後還能忘記他麼,這不可能的,就算是以後我嫁給了別人,我也會記著他,不會幸福的。」

這長篇的大論,讓田芙都有些感動,雖然這小丫頭年紀小,但是這種敢愛敢恨的性格,卻還是讓人敬佩的。

蕭秋風從樓上走了下來,隨口就接道:「幸不幸福,這是你父母應該擔心的,美婷,你的家人來了沒有,是不是該回去了?」

救她一次,卻不想惹上這個麻煩,他現在還有許多的事需要處理,項飛歌已經被打得生活不能自理。項虎一發飆,整個東南,絕對會起大風暴。蕭家也會首當其衝,他不想把這女人留下來。

剛才與鳳兮研究佈署了這麼久,也只有硬拚了,就算是項虎又如何,東南絕對還不是他地天下。

鳳兮一聲令下,那些所謂的黑道,地痞流氓,會讓整個東南癱軟。沒有逼到這一步,誰也不想以命賭命。

但是只要蕭秋風有危險,鳳兮就算是再陰險的事,她也會去做,所謂地道德,在她的心裡,絕對沒有這個男人重要,她只是一個小女人,發頭長,見識短。所以,其他的事,她都可以當作無視的。

上海大風暴的前奏,當然是力量的凝聚,東南的力量,鳳兮已經嚴令的急速調入上海,對他們來說,面臨著人生地第一次考驗。

李興與關刀,都已經回到了紅樓,商量著面對有可能激發的亂潮。只要項虎敢動,結局就並不是他可以想像的。

丁美婷一下子放開了田芙的手,已經上前纏住了蕭秋風,欣喜的叫道:「他們還沒有來呢。就算是來了,我也不走,人家現在不是你小老婆麼,當然就留在這裡了。」

抬手敲了敲這小丫頭的腦袋,蕭秋風喝道:「再胡說八道,我替你老頭子教訓你。」

「美婷,美婷——」門口傳來了急切的叫聲,柳嫣虹幾女都已經到了。看到丁美婷的那一刻。幾女都已經興奮的哭了起來。

柳嫣虹問道:「美婷,你沒事吧。那壞蛋沒有欺負你吧,真是把我們嚇壞了。」

「是啊,是啊,小娜還給人打了一巴掌呢,現在臉還沒有消腫,不過只要你沒事就好了。」

「還是蕭姐夫厲害,這麼快就把美婷救出來了,這一下,她估計真的下定決心,做蕭家地媳婦了。」

幾女生,你一言我一語,根本就已經沒有給蕭家母子倆插嘴的機會。

看到這她們都已經過來,蕭秋風也沒有再趕她們走,因為他知道,趕也趕不走了。

而柳嫣月也回來了,本來今天風正集團是休息的,只是這些天,因為林家一步一步的逼近,她上午還去了一下公司,處理不少的問題,此刻臉上有著幾分疲憊,但是幾個小丫頭,卻已經滿臉的歡笑起來。

「小妹,你們來了,這真是好,大姐正悶著呢,謝謝你們過來陪我。」

柳嫣虹連忙上去,拉住了姐姐的手,說道:「哪裡啊,姐姐,今天出大事了,美婷被人綁架了,還是姐夫把她救出來,可驚險了——」

她也不在現場,但是從她嘴裡說出來的救人經歷,卻可以拍成一部電影了。

「風,你沒事吧,我看看!」聽到蕭秋風危險救人,她倒是擔心起來,連衣服都來不及換就已經衝上前,拉住蕭秋風,在他的身上審視起來。

柳嫣虹看著姐姐的深情,很是有些生氣地說道:「他有什麼事,英雄救美,讓美人以身相許,估計這會兒正偷偷的樂著呢?」

這話一出,田芙心裡也是一撼,唉,這些小丫頭,人小鬼大,也不怕嫣月生氣。

但是柳嫣月回頭,看了眾女一眼,有些戲謔的問道:「哦,有這種好事,說來聽聽,哪個小美女想以身相許啊!」

丁美婷膽大包天,一步上前,拍了拍胸脯大聲的宣佈道:「是我,我決定了,以後當蕭姐夫地小老婆,住在蕭家不走了!」

柳嫣月還真是被驚得呆了呆,卻又突然的笑了:「美婷,有志氣,嫣月姐姐支持你。」

本來想著這個正牌的老婆會大發雷霆,卻沒有想到,她竟然說出這麼一番話出來,連蕭秋風也有些意想不到。

「嫣月,不要與她們胡鬧,我現在正頭大著呢?」為了這個小丫頭干翻了項飛歌,面對著項虎的報復,哪裡有心情開這種玩笑。

如果可以,把這小丫頭踢飛九萬八千里,那才圖個耳根清淨呢?

「小風,又出什麼事了?」田芙見到兒子神色有些不對勁,立刻問道。

丁美婷立刻說道:「伯母,抓我的那個壞人叫項飛歌,是東南軍區項虎的兒子,蕭姐夫剛才氣不過,把他給廢了,現在估計是擔心他們的報復吧!」

眾人聽得一驚,幾個小丫頭更是臉露憂色,她們也沒有想到,項飛歌竟然是綁架美婷的幕後黑手,一時之間,又急又氣。

柳嫣月也叫道:「風,那怎麼辦,你動了他地兒子,他不會放過你地,不如你先離家外出去躲躲吧,等風聲過了再回來,相信他們也不敢拿我們怎麼樣的。」

田芙也立刻贊成,只要兒子安全,一切都不成問題。

此刻蕭遠河也走了出來,臉上也是有些無奈,說道:「現在想走,怕是已經來不及了,人家又不是傻子,要動早就已經開始動了。」

「你們不要怕,項虎有什麼了不起地,只要我爺爺一來,他就得趴下,蕭姐夫,我來保護你。」

這句話說得很是豪氣,義膽肝雲,一副女俠救難的模樣,讓人忍不住的側目。

一旁的柳嫣虹此刻也忘記生氣這個好友賴著姐夫當小老婆的帳了,急問道:「美婷,你的爺爺是什麼人,這麼厲害,難道是項虎他爹麼?」

丁美婷一笑,裝著神秘的說道:「暫時保密,蕭伯母,只要我成了蕭家的媳婦,你們就都不用擔心了。」

眾人被這小丫頭的弄得哭笑不得,蕭遠河正愁氣氛鬱悶了,聞言笑道:「行啊,有這麼厲害的媳婦,我們還有什麼意見。」

「爸——」蕭秋風無語搖頭,這些人不是沒事找事偷著樂麼?

誰也沒有當真,但是柳嫣月卻已經笑道:「我也認了,只要風能平平安安的,我受點委屈算什麼,認你當小妹了。」

丁美婷樂得,嘴都合不攏了,一個箭步就衝了過來,整個人就已經如猴子的搭在了蕭秋風的身上,欣喜若狂的叫道:「蕭姐夫,看到了吧,他們都答應的,你說不也不管用了,嘿嘿-

丁本軍走進來的時候,看到自己的孫女模樣,嘴巴裝得很大很大,還是一旁的雲梅氣不過,冷聲的喝道:「美婷,你小丫頭害不害躁!」

「少爺,他們——」一個保鏢已經衝了進來,隨他們身後,就是這一大群人,丁家的人。

軍神的力量,絕對的比兵王更強,這在軍中,是一個傳奇,但是軍神分隊,此刻卻突降在這裡。

專機飛往上海,從孫慶煜的口中知道了蕭家的位置,老人一刻也沒有停留,就已經衝了過來,但是他萬萬沒有想到,見到的會這麼一幕,這丫頭像有事的人麼?

蕭秋風神情冷峻,看著這些不請而入的人,一股強大的力量已經凌然而發。

「各位是不是太沒有禮貌了?」

老人冷眸相對,掃了眾人一眼,冷冷的說道:「在東南,還沒有人需要我老頭給禮貌,你也不是——」

蕭秋風動了,一閃而沒,而在老人身後佇立的四個冷冰的身影,在這一刻,也動了。

「軍神——!」



第二百零四章 並不樂見的會面
蕭秋風不攻而退,身形已經又回到了剛才的位置上,但是這一刻,他已經知道了這個老人的身份。

能命令軍神的人世上只有三個,而通過丁美婷,他想起來,丁姓的,有一個人物,絕可能算得上三人之一,那就是丁本軍。

「原來是丁老,果然,東南還真是沒有人需要你給禮貌的。」對這點,蕭秋風承認,不要說東南,就算是整個國家,能讓丁本軍恭敬的,可能只有一人了。

老人慢走的走了進來,而丁愛婷已經一個箭步,衝到了老人的懷裡,打散了他臉上冷冷的神色,對這個孫女,他是真的沒有一絲的辦法。

「爺爺,你怎麼對我的救命恩人無禮呢,人家都臉紅了,真是丟人。」

一旁的婦人搖了搖頭喝道:「你還知道丟人,剛才誰說的,要當蕭家的媳婦,你媽我聽到才臉紅呢?」

丁愛婷把嘴一扁,就帶著哭聲,很是委屈的說道:「你們、你們一點都不疼我,人家才被那壞蛋綁架,嚇得都沒有回過神來呢,媽就教訓我,嗚嗚,爺爺,美婷真的真的好傷心哦!」

田芙在一旁苦笑,還沒有回過神來,那盤糕點,可是已經被這小丫頭吃了一半了,估計不是傷心,是肚子漲得痛吧!

「好了,好了,誰不疼你了,你個小丫頭,每次都這麼胡說八道。媽與你爺爺從京中趕來,你知道有多擔心,真是前世差你地。現在非要折磨人。」

老頭子捏了捏丁美婷的小臉,很是慈祥的笑了一笑,臉抬起來地時候,已經恢復了一慣的冷漠與威嚴,對著蕭秋風問道:「是你救了小婷?」

「當然是哦,爺爺,你不知道,當時多危險啊。那個項虎的王八蛋兒子,把我綁到了別墅,竟然想使壞,如果要不是蕭大哥及時趕到,孫女的已經跳樓以保清白了,所以,為了報答蕭大哥,我決定就以身相許了——

「不准亂說,美婷,這事媽作主。我們丁家會好好的謝謝蕭先生的,你不要擔心。」這個小丫頭是丁家的寶貝,就算是要談男朋友,也要經過全家的認定,既然家世配得上,也要小丫頭看得中,而且最重要地,是要入贅。

這一點,很早之前,他們就已經商量好了。

蕭秋風還沒有說話。丁美婷就已經添油加醋的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老人很明顯的生氣,當聽說項虎竟然私下報復的時候,老人更是怒拍桌子而起:「他敢。我就滅了他——

眾人是又驚又喜,項虎已經是大人物,這個老人說滅就滅,似乎根本就沒有把這個東南雄虎當一回事。

但是蕭秋風卻知道,這個老人的確有這種權力!

「一個小小的商人,竟然知道軍神,你好像認識我?」老人怒完之後,卻又重新審視眼前的男人。雖然項虎在他的眼裡不算什麼。但是在上海,還沒有人敢如此的不給他面子。把項飛歌打殘,他是沒有什麼意見,而且心裡痛快至極,如果是他,有可能一槍就給斃了。

一說到蕭秋風,丁美婷就來勁了:「那當然了,蕭大哥可是高手,那天一挑百個廢物,把項飛歌剝了褲子,弄了午夜狂奔,人家只是嘲笑了他兩句,卻沒有想到,這人如此地卑鄙無恥,還小心眼。」

說到小心眼,丁美婷把小指拿出來,比對著,一點點,一點點的,好像項飛哥的心眼,就是這麼小。

婦人一把拉過了丁美婷,很是尷尬的說道:「各位,真是不好意思,我這女兒一向都野慣了,你們不要在意,蕭先生救了我家美婷,我們會報答的,蕭先生,你需要我們丁家為你做什麼,就儘管開口,只要我們能做到的,就一定不會推辭。」

「媽,什麼報不報答,女兒都準備以身相許了,以後這不是一家人了——」

婦人一怒,喝道:「住嘴,你在這裡胡說八道什麼,一個女孩子,知不知羞,小小年紀,不學好,就學些亂八八糟的東西,不在再說了,馬上跟我回去,以後不許你再來上海,喜歡一個有婦之夫,你有臉沒臉的。」

這一刻,她才想起,前幾月,清靈那丫頭過來拜訪的時候,就曾透露過,美婷喜歡上一個有婦之夫,當時他們一家人還以為是開玩笑,卻沒有想到,此刻一切都是真的,作為母親,她當然有些生氣。

老人也開口,說道:「小丫頭,回到京中,各家俊才任你挑,比這裡強多了,再說,爺爺也不喜歡商人,你不要胡鬧,不然爺爺就不喜歡你了。」

兩人地話,讓氣氛有些不太舒服。

蕭秋風說話了,輕輕的語氣,帶著淡淡的漠然:「丁小姐,你的確應該回家了,這裡並不適合你,而且我不太喜歡你地糾纏!」

這話也有些傷人,至少丁美婷已經有些承受不住,剛才還美婷的叫,這一會兒,就已經叫她丁小姐,她、她才不要這樣冷漠的生疏。

「年青人,不管怎麼說,你救過我的女兒,關於項虎的事,我會幫你擺平,除此之外,你還可以提一個條件,或者一件事,我丁本軍可以替你做到。」

以他的身份,就算是再困難的事,也不會拒絕。

這一刻,蕭遠河站了起來,他也不太舒服,既然眼前的老人不喜歡商人,那是話不投機半句多。「不需要了,小風救美婷,也因為這小丫頭與我們合得來,老人家不喜歡商人,那就不需要留得太久,免得沾染了我等市儈地俗氣,就是罪過了。」

他也知道,這個老人來頭不小,但是蕭家堂堂正正,從不攀龍附鳳,一家人幸福快樂,卻也畏任何人。

柳嫣月也有些無奈地開口說道:「美婷,你還是與你家人一起回去吧,他們好像不怎麼喜歡風,風是我最心愛的男人,嫣月姐不想因為你,讓他被別人看輕,就算那人是你地父母,也不行。」

說著,柳嫣月已經很是溫柔的走到了蕭秋風的身邊,玉臂輕舒,靠在了他的身上。

柳嫣虹也開口了:「婷婷,我們是最好的朋友,但是我姐夫是世上最好的男人,我也站在他這一邊,而且,就算你真的做我姐夫的女人,我也不覺得我姐夫哪裡配不上你。」

也許是意氣用事,但是柳嫣虹的話,卻讓蕭家都有幾分驚訝,這個小丫頭不是一直與小風對不上眼的,每次總是臭傢伙,臭男人的罵,卻沒有想到,在她的心裡,會把小風看得如此之重。

一個女生說道:「小婷,機會是你自己放棄的,可不要怪別人,那我可上了。」

丁美婷與柳嫣月是北海學院最優秀的女生,不僅青春美麗,氣質更是脫俗,幾個女生自覺是沒有希望的,所以只是把這當成一場夢。

那一夜,也只是永生的回憶而已,但是她們對丁家的人,卻也有些生氣。

一切的努力都已經白費,此刻的丁美婷哭都已經沒有了眼淚,淚水朦朧的眼睛裡,含著隱約無力的悲傷,所有的初戀,隨著這些冷言冷語的說出,已經變得越來越是渺茫。

但是,沒有人可以幫她,因為這是很現實的事,更何況這個男人,的確是有婦之夫。

婦人很是尷尬,但是老人卻只是冷冷的看著這一切,卻什麼話也沒有說,最後很是深意的看了蕭秋風一眼,問道:「你真的不需要提個條件,如果你認識我,應該知道,這對你來說,是一個很好的機會。」

對一個商人來說,只要他一句話,將會有龐大的利潤,雖然丁家並不經商。

「我救美婷,並不知道她是丁本軍的孫女,如果事先知道,也許我不會如此多事,丁首長,不好意思,寒居貧小,就不留你了。」蕭秋風覺得沒有必要再糾纏下去,對他對丁美婷,這都算是一個結果,很不錯的結果。

「蕭姐夫——」

「小女孩總喜歡做夢,我像你那這麼大的時候也做過,夢中,天下美女都歸我一個人,但是夢醒之後,卻只是一個玩笑,美婷,你的夢是不是也該醒醒了,你有樣的家世,喜歡的男人,一定很多的。」

就像當初不給天顏悅一絲的希望,今天,蕭秋風也不給這個小丫頭一絲的幻想,這樣對她反而是一件好事。

初戀之所以美好,是因為總得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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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7-25 11:07:22 |只看該作者
第二百零五章 惹了不該惹的人
項虎已經把人派出去了,也瞭解那個叫丁美婷出事的經過,感受到老爺子的怒氣,他不敢怠慢,把整個市區包圍起來,開始大規模的搜索,任何線索都不能放過。

但是這個時候,項飛歌被人抬了回來。

沒有聲音,在司令部的指揮室裡,安靜的可怕,項虎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他就是這麼一個兒子,此刻已經成了廢人。

「是誰做的?」他的聲音,輕輕的,有種滲入心肺的寒冷。

「東南風流公子蕭秋風---

「包圍蕭家,我要讓他賠命!」

一直待傳令命出去,項虎才重生的把拳頭砸在了桌上,臉上冷冰之氣,已經染上了濃濃的殺戮,他一生戎馬,臨到老了,竟然連兒子也保不住,這口氣,他實在沒有辦法嚥下去。

只是很可惜,他都忘記問了,究竟是什麼原因,讓兒子變成這樣。

或者在所有的父母眼裡,孩子做錯任何事,都是值得原諒的,而這個人,必須死。^^小說⒌⒉0 首 發^^

蕭家裡,丁美婷已經哭成了淚人兒,只是這一次,媽媽沒有像以往一樣,安慰她,順從她,因為這並不是一件開玩笑的事,三個大人,沒有一個人會答應。

對這蕭家的骨氣,丁本軍還是有著幾分欣賞,聽了蕭秋風的話,笑道:「好,我丁本軍從不欠別人恩情,不過你既然放棄,也怨不得我。小梅,帶美婷走,叨擾了人家這麼久,我們也該走了。」

婦人拉住了丁美婷的手,說道:「走吧,女兒,咱們回去,把這裡的一切都忘記。你還是那個快樂幸福的小丫頭。誰都會慣愛你地。」

丁美婷冷漠的鬆開手,連哭聲都已經停止,竟然走到了蕭秋風的身前,說道:「我知道,你現在心裡一定很討厭我,但這不是我想的。蕭姐夫。也許你不會相信,但我還是要告訴你,我只喜歡你一個人,這一輩子不會再喜歡別的男人。」

說完。她輕輕的轉頭,默默的移動,不想把這種悲傷,讓任何人看到,但是卻拒絕了媽**扶持,因為在心裡,有些東西,已經是不可原諒。*****

老人與婦人都沒有說話。被這寶貝地女兒擾得沒有了興致。先前地擔心,化成了無奈。女兒看樣子,真的長大了,還知道與家長們生氣了,但是這一刻,他們沒有體會到,這種疼愛的呵護,卻已經造成了無法彌補的隔閡。

只是他們離開蕭家廳門的時候,卻已經停下了腳步,因為一些人已經闖了進來。

領頭的正是鳳兮,在他地身後,緊緊地跟著李興與關刀,接著就後面跟著數個黑衣的壯漢,一個個殺氣凜然。

他們看都沒有看三人一眼,就已經衝到了廳裡,來不及客套,鳳兮就已經朗聲的說道:「蕭少,項虎已經動手了,軍隊很快就到,現在你準備怎麼辦?」

一旁的關刀說道:「蕭少,他們大概有五百多人,如果真要硬拚,我可以向蕭少保證,他們絕對到達不了這裡。」

老人這個時候,卻已經有些冷然地慢步踏了進來,他已經被驚訝住了。^^首發 小說 ⑸⒛0 ^^

「你們膽子很大,竟然想與部隊硬拚,看樣子,你們不是簡單的商人,我丁本軍還真是看走了眼。」

一旁的李興卻不認識這個權勢滔天的老人,此刻並不害怕,喝道:「我們也只是為了生存下去,世事但憑實力,公道不在人心,有些事,我們也不想做,但卻不得不做。」

老人輕輕的哼了一聲,輕聲道:「好一句世事但憑實力,不知道你們究竟有什麼樣的實力,可以說出這樣的話來------」

「丁本軍-----」但是鳳兮觀注了很久,卻已經驚叫了出來,她其實走進來的時候,就覺得這個老人很是有些眼熟,但是卻不想相信,這個地人物,竟然會來蕭家。

老人沒有吭聲,但是蕭秋風卻已經點頭,解釋道:「他就是那個丫頭地家人,他們都姓丁。」

蕭秋風面對著老人的不屑,很是玩味地說道:「丁老,你不需要懷疑,如果此刻我要留下你,你身後的幾個人,卻是攔不住的。」

這話一落,一種濃濃的殺氣,已經湧現,幾個軍神已經不經意的變化著位置,小心的保護著這個老人。

「但是我沒有留下你的必要,不管怎麼說,你是我尊敬的人。」

老人笑了,笑得很開心:「我老頭子還真是眼花了,竟然從來不知道,東南會有這般的英雄人物,今天我倒真是要會一會

有了這個老人在,而且是丁美婷的家人,那就說明,項虎的事情,自有他們擺平,鳳兮向李興搖了搖頭,李興領悟,與關刀一起離開,當然也把所有的人成員一起帶走,他們留下來,已經沒有作用了。

外面已經響起了很雜亂的聲音,一波又一波的緊張氣氛,把蕭家人弄得一驚一乍的,很是有些不平靜,特別是幾個小女生,相互拉著手,身體都在顫抖,這些事,對她們來說,實在太過於驚嚇。

「蕭少,他們來了------」其實鳳兮不說,所有的人都已經看到了,一列全副武裝的軍隊已經闖了進來,立刻把蕭家國周團團的圍住,而一輛軍用吉普,此刻已經開了進來,車裡坐著,死氣沉沉的項虎。^^首發 小 說 5 2 0 ^^

不過項虎並沒有下車,而是一個看似指揮官樣的軍人,領著十幾個士兵已經衝了進來,喝道:「所有人聽著,我們在執行軍務,抓捕一個叫蕭秋風的人,這是軍部的拘鋪令,膽敢阻擾抗令,就地擊斃。」

「什麼罪名?」老人第一個開口,雖然對這個蕭家沒有什麼好感,但是不管如何,這件事,卻是因孫女而已,他應該幫他們解決掉。

這名軍官此刻才看到這個老人,很是有些驚訝的愣了一下,然後慢慢的走近,很是輕聲的問道:「是、是丁首長麼!」

像他這種級別的人,當然沒有機會見丁本軍的面,但是作為國家軍部的最高將銜的大人物,他們從各種資料中,見得太多了,所以越看越像,才開口如此怯怯的發問。

「問你話呢?」身邊一個軍神衛士已經有些怒了,手一伸,就已經把那張軍部的拘捕令扯了過來,恭敬的遞給了老人,而那軍官這一刻知道,眼前的老人,絕對就是他心中認定的人物。

連吭也不敢吭一聲。

「致兵傷殘,好大的罪,不知道是致哪個兵傷殘,我這老頭子可不可以見見------」

老人的再一次開口,這個軍官已經不再怠慢,立刻報告道:「首長,是項司令的公子項飛歌,他今天在別墅裡被人打成了植物人,據目據者說,就是蕭家公子蕭秋風動的手!」

老人冷冷的一哼,問道:「那你們知不知道,為何項飛歌會被人打成這樣?」

軍官呆了一呆,這一點上面可沒有說明,立刻又道:「首長,這只有項司令清楚,這是項司令的命令,我們只是接令抓人。」

老人已經大聲的喝道:「叫項虎進來!」

其實項虎在車上等著,裡面這麼久沒有動靜,已經在幾個士兵的護衛下,走了進來。

「首長,你、你也在這裡!」看到了老人,他有驚嚇了一跳。

「我如果不在這裡,就不知道你項虎是如何的威風,國家給你的權利,你就是這樣的使用,你知道你犯了哪一條軍紀?」

項虎連一句也不敢爭辨,立刻站得畢恭畢敬:「首長,項虎知道,但是我兒子被蕭家公子打成廢人,斷了項家的香火,這個氣,我忍不下去,而且飛歌也是有軍籍在身,我這樣處理,也在情理之中。」

在這個老人面前,他沒有一絲的欺騙。

「那我孫女呢,難道就可以被你兒子污辱,然後我就不管不問了?」老人站了起來,搖了搖頭,說道:「項虎啊,項虎,你是我一手帶出來的,但是這一次,真是太讓我失望了,我本想小事化了,不想因私廢公,但是你實在太不像話了。」

這一刻,項虎才知道,報告說的兒子搶蕭家公子一個女人,而這個女人,竟然是首長的孫女。

「來人,御下他的配槍,立即拘禁,押回京再作審訊。」

一句話,兩個軍神已經上前,啥客氣沒有,動手就已經解下了項虎的槍械,而且摘下了他的帽子,對這個老人的命令,一絲不苟。

所有士兵,沒有一個人敢動。



第二百零六章 不後退的一戰
而在這個時候,門口已經走進了幾個人,就算是丁本軍如此的高位,對這個人的到來,他仍驚訝的喝了一聲:「老喉-----

這個老人,一臉的蒼桑,整個樣子就如一般的老人沒有什麼差別,但是從他走進來,這種強大的震攝感,卻是比丁本軍更讓人無法承受,甚至連喘息也變得沉重起來,這是一種天生的武者給人的感覺。

或者能淡然冷漠相對的,只有蕭秋風,該來的,今天終於全部都來了。

正好,一次解決,也節約他的時間。

面對所有的人都對丁本軍的恭敬,但是老喉卻只是眸中精光一閃,那蒼老的模樣,在這一瞬間,變得昂揚高傲,帶著冷冷的問候。

「原來老首長也在,老喉今天來,有些私事需要瞭解。」

這也不算是問候,只是淡淡如老朋友一樣,沒有隱瞞,也沒有客套,只是簡單的告訴一聲來意而已。

「哈哈哈-----我想蕭家如此的飛揚跋扈,原來是丁伯在為他們撐腰,這倒也難怪了。」隨在老喉身後,慢慢走進來的,卻正是龐兵權,他盯著丁本軍,臉色並不太好,嘴裡叫著丁伯,但是臉上卻並沒有這種尊敬的意思。=小 說 5 2 0 首 發==

因為他們本來就是對立的,在這頂級的權力較量中,他們誰也奈何不了誰?

老人竟然沒有生氣,看著這走進來的人,卻也有些得意的笑了起來,他轉身。面對著蕭秋風,很是有曖昧的說道:「年青人,看來我真是小看你了,你得罪地人不少,不過連老喉也可以請動的人,你也能得罪,看樣子,你惹事的本事的確不小。」

丁本軍也沒有想到。這個蕭家的年青人竟然如此的不同凡響。

不要說項虎。這裡任何一個人,都可以把蕭家夷為平地,但是蕭家卻依然存在,這不由的讓他心裡暗暗的稱奇,這個年青人究竟有什麼依仗。

電話很是突兀地響了起來,柳嫣月地電話。

放下電話的那一刻。柳嫣月的臉上已經多了幾種淡淡的笑意。說道:「風,林家終於忍不住的出手,他們應該以為我們蕭家沒有還手之力了,這種人。\\\\\不讓他們痛入心肺,他們也不會得到教訓的。」

又多了一個林家,丁本軍地眼神更是有了火熱了。

想要瞭解一個人,就可以首先看看他地朋友,或者看看他的敵人。

這一刻,他看到的已經夠多。

蕭秋風點了點頭,這一刻,對蕭家來說。是烽煙四起。而且以龐兵權與林家的關係,此刻他們地到來。相信林北民已經知道了,他老奸巨猾,當然不會放棄這個機會。

「告訴冷鋒,讓他配合一下,我要林北民知道,世上沒有不勞而獲的事,往往想得到的那一刻,他會付出他想也想不到的代價。」

雲梅想走了,向老人暗示,但是老人卻搖了搖頭,而是讓人搬了個凳子,慢慢的坐了下來,這種好戲,他已經很多年沒有看到了,項虎的事,他已經處理了,但是龐兵權的事,卻不屬於他處理的範圍,他很想看看結果。

老喉還是一慣地冷漠,他輕輕地走上前來。

「年青人,你很不錯,比他強了很多,也難怪他們都鬥不過你的。**危機中,他那種淡然地平和,不急不躁,似乎把一切都掌握手中的感覺,讓老喉也很有好感。

他天生就不是一個拍馬屁的人,何況眼前的年青人,還夠不上他拍,但是好就是好,他從不吝嗇,就像批評項飛歌一樣,不會掩飾自己內心的真心想法。

「老喉太客氣了,我知道你欠龐家一個人情,其實很早之前,我就已經想領教一下你的三十六式烈焰鎖喉槍,今天,希望你能給我這個機會。」

平淡的語氣,卻有著一種沖天的傲氣,就一刻,不光是老喉,就算是丁本軍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從來沒有想過,或者也不敢想,在他有生之年,還有人敢挑戰槍王老喉。

但是現在,這一切,就發生在他的面前。

如果這年青人不是白癡不知道厲害,那麼就是真正的英雄,回頭看了看一副冷冰而傷感的孫女,丁本軍卻突然發現,孫女喜歡這個年青人,似乎並不像想像中荒唐了。=小 說 5 2 0 首 發==

生活太孤調了一些,難得見識這種年青人,丁本軍想著,這個蕭家還真是不簡單,能與老喉一戰的人,絕對可以名揚天下。

龐兵權冷冷的笑著,有些不屑的輕視,他受不了這裡所有對這個男人的祟拜,他要打敗他,把他踩在腳下。

但是這會兒,他只能用嘴來打。

「你知不知道他是誰?你知不知道他一出手,你就會死,你知不知道,你一死,你蕭家就會玩蛋,你身後的所有女人,都會為我的玩物?」

戰前的刺激,就是為了打亂這個男人的信心,打擊他的勢氣。

「啪------」的一聲,一記耳光,已經落在他的臉上,這並不是蕭秋風打的,而是站在蕭秋風身邊的鳳兮。

「你不過是一個廢物,哪裡知道真正的男人,就算是死,也不會讓自己深愛的女人受辱,如果他真的沒有信心,你會是這裡第一個被殺掉的人。」

「鳳姐,不要與畜牲說話,他不過是一隻披著人皮的狗,想刺激我姐夫,憑他還不配。\

龐兵權陰森的眸子多了一種慾望的殺戮,雖然只是一閃,但是卻已經被蕭秋風捕捉到了。

「龐兵權,我此刻不想殺你,但你不要逼我,不然就算是龐昌明在這裡,你一樣會死。」

被這戾氣眼睛一瞥,龐兵權氣勢大減,身形微微的後退了兩步,把這種面對的陣式留給了老喉,他們才是今天的對手。

但是讓龐兵權很失望的是老喉已經輕輕的說道:「年青人,就算你今天敗了,老喉也不會殺你,我老頭子已經很久沒有這種感覺了。」

在這裡,或者只有蕭秋風才知道他這句話的意思。

高手太寂寞的,難得碰上一個對手,更何況還是脾性相同的高手,他們不僅可以為成對手,更可以成為知已。

後院,有一片很大的草地,雖然陽光強烈的照射,但這種強度,卻被這種無形的戰意所掩蓋,所有的人,都在看著蕭秋風。

丁美婷也靜靜的站在一角,她的心已經被這個男人佔據,雖然有些刻意的避開眾人的眼光,但是那種憂傷的情緒,卻沒有逃過眾女的眼睛,只是這一刻,卻沒有人上前與她搭話,有些事,需要自己有勇氣去打破。

老喉靜靜的站在那裡,就如一座山,無人可撼的高山蕭秋風也靜靜的站著,淡漠如海,浩瀚千里,讓人沒有辦捕捉到他的深淺。

他們在戰,但是他們同時卻都在享受著這抹戰的暢快。

「哈哈哈------老喉三十年來,還是第一次忍不住的出手,年青人,你小心了!」這種誘惑的戰意,就如一個染了酒癮的酒鬼,在禁酒三天之後,突然看到面前一瓶百年的茅台。

沒有武器,但是力量到了他們這種境界,武器都已經是一種負累。

槍,氣勁凝聚的槍體已經白芒閃動,慮幻成風輪一般,形成無處不在的殺戮。

三十六式鎖喉槍,卻沒有人知道,三十六式也是一個虛假的數字,因為從他在大眾的眼前出現,就沒有人可以迫使出最後的兩槍。

這套三十六式的鎖喉槍法,真正的招式是三十八式。

蕭秋風不敢有絲毫的怠慢,他知道眼前的老人,是一個比佐滕三郎更強大的高手,他的內勁修為,已經達到了恐怖的境界。

這一刻,他沒有想到敗,腦海裡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戰,濃濃的戰意。

就算是敗,也是一種榮耀,因為這個人曾經是他的師傅,而且這一戰,他一定可以再提高自己。

氣勁凝聚的槍體一掀,橫掃千軍的瘋狂,老喉也變得,變得輕盈起來,與他老人枯老的身體絕對不相配,但是,這才是他真正的本質。

就算他再老,他的力量,在舉手投足之間,無人可以媲美。

蕭秋風身體不退反進,影子身法一瞬間而動,口中發出凌然的喝聲:「槍心-----」

劍有劍心,刀有刀心,而槍業有槍心。

與老喉一樣的白芒精光一閃,所有的人都盯著,不敢眨眼,連丁本軍從也凳子上站了起來,生怕錯過這一戰的精彩。

他也瞭解,這一戰,不管這個年青人是勝是敗,他都已經是個了不起的男人,而他,就是見證人!



第二百零七章 巔峰的王者之戰
老喉心神一動,這個年青男人的強大,的確也超出了他的意外,低聲一喝:「來得好!」人已經如詭魅一般,閃滅而至。

就算兩人在陽光下,迫在眼前,但是四周的人都覺得眼睛不太好用,根本就看不清他們的身形,或者這一刻,兩人在陽光下,都驀然的消失了。

丁本軍雖然不諳武技,但是他一身鐵血生涯,當然已經感受到了,禁不住的叫道:「好強大的男人!」這時他才知道,這個年青人並沒有狂妄,以這種力量,他的軍神分隊,的確不是他的對手。

但是什麼時候,東南出現了這麼一個年青的高人,而他卻從來沒有聽說過。

這一趟的東南之行,還真是沒有白來,一向愛才的丁本軍這一刻,甚至有了收為已用的念頭。

三十六式鎖喉槍,已經毫無顧忌的施展起來,老喉真是暢快淋漓,二十五年了,他今日終於可以點燃這柄神槍的光芒,讓世人重新領略他鎖喉槍的魅力,這並不是傳說,而是他真正的存在。

當日蕭遠河被綁,就已經見識過兒子的厲害,但是與此刻相比,卻已經一個在天一個在地,他看得也是眸子眨都不眨。

一旁的田芙小嘴張得老大,這還是第一次,她親眼看到兒子的大發神威,愉悅,擔心,還有無盡的驚喜,每一種不同的情緒,在她的心裡,同時融升,讓她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開心多一些,還是擔心多一些。

但是她的話,卻很真實:「老公。兒子的武功,似乎比獨孤九劍還厲害一點------」

沒有人理會她,因為所有的人都被場中的身影吸引,如果這只是一部正在拍演地電影。那麼他們就不是真實的,或者這根本就是在演戲。

但是在這種時候,有人已經安捺不住,龐兵權不想讓這種情形繼續發展下去,他知道老喉本就是一個武癡。如果這個男人真的無能,或者早被他一槍刺死,然後調頭離開,但是這個男人是真正的高手。

老喉已經有了好感,要讓他出殺手,就有些不太可能。

但是龐兵權卻想給他們創造這樣地機會。

一使眼色,四個龐家衛士已經慢慢的向著蕭家人移動,實在是這一戰。太吸引他們的目光。就沒有人發現這種暗流湧動。

兩個人看到了,他們都很生氣,一個是老人。一個是鳳兮,都對這個卑鄙的男人惱火,好好的一場武者地比拚,竟然被他拿來利用,讓這種戰變得虛偽起來。

只是老人還沒有開口,鳳兮已經冷冰的低喝一聲:「把他們扔出去!」

這冷喝一出,三條人影已經出現,就連丁本軍也有些奇怪。在他們這看熱鬧的人之外。蕭家竟然還有其他人。

小陸子與兩個神兵戰隊隊員出現了,巔峰之戰還沒有結束。小陸子已經有些暴動了,這些王八蛋破壞這種王者之戰,實在罪該萬死。

他一個拳頭,已經迅雷般的轟了出去,龐家的衛士也不是一般的高手,但是明明看到了拳,卻沒有逃開,這一拳如鐵錘樣的擊在其中一個衛士的太陽穴上。

衛士身形飛了出去,然後五官流著血,癱軟在地,不停地抽搐著。

而另外三個衛士也被兩個神兵戰隊地隊員打成了廢人,躺在地下,除了微弱的呼吸,什麼都已經動不了了。

沒有人吩咐,小陸子已經走到了龐兵權的身邊。

在他們眼中,只有蕭少,只有那神般高高存在地蕭少,而除此之外,所有的人,除了朋友就是敵人。

毫無疑問,眼前這個男人就是敵人。

「啪啪-----」一身痞子氣的小陸子一到龐兵權的身邊,一點也不客氣,甩手就已經兩記耳光下去。

「如果他再敢亂動,就殺了他。」鳳兮有著無比的冷艷,殺氣凌然,並不比這裡任何男人的遜色半分,這一刻,蕭家父母,也才知道,這個鳳兮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一個隨時可以為了兒子與任何人拚命的人。

她知道,高手相鬥,毫釐之間,這一刻不容任何人打擾。

她已經把這個男人地命看得比她地還重要,她可以死,但這個男人必須好好的活著,至少要比她活得久些。

龐兵權嚇得臉色慘白,他並不是傻子,知道鳳兮地話並不是開玩笑,有些顫抖的身體,卻是不敢再動。

因為兩個神兵隊員已經緊緊的站在他的身邊,只要他稍稍的有動彈,不需要懷疑,他會被秒殺。

小陸子邪邪一笑,很滿意這個男人的表現,在這裡,蕭少才是主人,所有的人,都必須按照他的規矩辦事,不然,就只有死。

丁本軍身後一直站著四個軍神,但是此刻,一個軍神輕輕把手五指交雜組成了一個奇怪的手勢,而手勢一變,三個軍神已經把保護中的老人圍得更緊。

丁本軍已經感受到了,這被稱為最威嚴的軍中力量,似乎已經受到了某種挑戰。

小陸子卻已經笑著走了過來,並沒有一絲的敵意,笑道:「你們不用太緊張,我們現在不是敵人,聽說你們堪稱軍中之神,不知道有沒有機會切磋一下,不要誤會,只是過過癮而已,因為一般強大的敵人,都沒有我小陸子的份,在神兵戰隊裡,我小陸子實在太弱,沒有這樣的機會。」

四人神兵只是謹慎的相護,這是他們的職責,但是老人很明顯的有了興趣。

「不錯啊,年青人,都可以算得上是高手了,有沒有興趣去軍中謀個差事啊!」雖然蕭秋風還沒有開口,但是這種厲氣凌然的高手,能招攬一個,也是一份力量。

丁本軍在軍中四十六年,小陸子不可能不認識。

「老首長真是太看得起我了,你這話這會說說無妨,不要被那幾個變態聽到,不然我鐵定在要床上躺幾個月了。」他說的那幾個變態,當然是指李強兵與鐵柱他們,如果讓他們聽到有人這麼的稱讚他,一定會挑戰他的。

挑戰?***,也不過是找個理由揍他而已,在這兩人的面前,他連還手的力氣也沒有。

「哦,他們真有這麼強麼?」丁本軍內心越發的驚奇,連他身邊軍神都視為壓力的高手,竟然還有害怕的人。

小陸子不屑的說道:「強?強個屁,只是比我強些罷了,與蕭少一比,他們也是垃圾,就知道欺負我們小的,在蕭少面前,連屁也不敢放一個。」

丁本軍已經有些吃驚,有一個老喉已經是不得了,此刻這個年青人與老喉戰在一起,已經是難分勝負了,如果再多幾個這樣的高手,天下還誰可以與他們爭鋒一種狂邁的笑聲,已經打斷了所有人的沉迷,老喉身形爆退十多米之多,手中的氣勁之槍,已經散發著一種火焰般的金光,大聲的叫道:「年青人,你竟然對我老喉留手,今天,我真要好好的秤一秤,你究竟隱藏得有多

從來沒有人敢想,會有人在老喉的攻擊下,還敢留手,這已經是一種奇跡。

蕭秋風也中爽朗一笑,說道:「老喉前輩不也是麼,好吧,前輩既然這般的豪爽,秋風也不能讓你失望,就接下我的三記霹靂刀氣吧!

「好,好,來吧,我老喉今天才真的長了見識,原來東南真是臥虎藏龍,竟然有你這種高手,老喉白活了這麼大把年紀。」

蕭秋風沒有囉嗦,冷然的一聲輕喝:「刀心-----」刀心一出,白色的瑩光,已經旋繞在他的週身。

老喉驚然而叫:「先天真氣,你竟然有先天真氣!」

他爽快的臉上,已經多了幾分嚴峻,一種沖天豪氣的聲音傳來:「百變穿揚,槍穿喉-----

這已經是穿喉槍第三十七式的神秘招式,槍幻化成形,形成了槍雨,雨過暴風起,一時之間,陽光下的草坪已經狂亂震動,似乎末日的來臨。

刀槍相觸,發出「哧哧」聲響,兩道白芒一閃而滅,但是兩人交觸的那地下,卻已經被強大的真氣掀起了大塊的草皮,泥石紛飛間,兩人又分開十米之遠。

老喉這一刻的戰意,才真正的達到了巔峰,大叫道:「來,來,再來-------」

果然不愧是武癡,這一刻,在他的眼裡,只有這種無敵的拚鬥,估計就算是世界真的未日,估計他也不會理會了。

凌厲的刀氣,又一次凝聚,蕭秋風沒有讓這個老人失望,那白芒夾雜著金黃的刀心,已經呼嘯而來。

這一刀,當日就把佐滕三郎分屍的無敵刀勁,而此刻面對著老人,奔雷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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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7-25 11:07:52 |只看該作者
第二百零八章 武之魄的觸動
老喉雙眸瞇了起來,帶著幾許寒意的表情,充滿了謹慎,他一生征戰南北,整個世界都留下了他的腳印,這還是第一次,有種被壓迫的感覺。

而且這個男人的年青,讓他幾乎都有些不敢相信。

從那黃白交融的刀氣,他知道,這已經是巔峰至強的一刀。

先前的輕視在這一刻,已經全部消失,這個男人至少已經可以稱為絕代高手,最讓老喉心驚的,是他有著無限的潛力,每一招過後,他似乎就變得更強一些,永無止境。

這一刀,已經是天理至尊的刀鋒!

老喉的身體變得筆直,就如他手裡的真勁之槍一樣,站著筆挺如一,然後槍動了,這一次,不是密雨的槍,而是凝重的表情下,一槍而進。

這已經超出了先天之氣的力量,反璞歸真,一槍挑動的空氣亂流,已經超了出剛才的密雨之勢,純白的槍體已經形成了實體一般,變成了通紅,槍頭散發著凌厲的刃鋒,幾乎是無堅不摧。

刀槍相碰,刀掀起了狂風,而紅色的槍體卻已經滲入,犀利無比,蕭秋風護身的強大罡氣,已經被打開了缺口,一口鮮紅的血,已經從他的口中噴射而出。

身形爆退十多步,幾乎就在這一瞬間,所有的人都已經驚叫起來,包括退縮一旁的丁美婷也是一樣,就算這個男人對她只是朋友之情,她仍然沒有辦法不去關心他。

但是蕭秋風身形靜靜的,就佇立在那裡。這還是他第一次受傷,這個老人的鎖喉槍,的確已經登峰造極,比當日香港佐滕一戰地鋒芒更盛,如此狂霸的刀氣下,他仍可以突破他的護身真氣,不愧是京城宗師級的高手。

血染在他的衣袖上,烈日下。散發著妖艷的光彩。蕭秋風雙手就很是隨意的放在腿的兩旁,一種從來沒有過地氣息,緩緩地在他的身體裡流動。

每一次與高手戰後,他總能提高自己,但是這些年來,他似乎就沒有過傷。此刻的經歷。是一種新奇的感覺,但是那種與之前全然不同的力量,卻不是從丹田而起,而是從週身的筋脈內滔然而出。

它們就像是很久之前就已經蓄積在這裡。*****只待他地開發利用。

力量湧動地瞬間,體內受創的傷處,竟然被撫平,蕭秋風抬頭的那刻,眼裡就如芒光而綻放的燈,連丁本軍看到那又眼睛,都有些畏然地驚撼。

老喉一直沒有動,雖然這一槍。他已經勝了。但是這個年青的男人,卻似乎並沒有敗。就如春蠶細繭般的,當他抬頭的時候,那春蠶已經化成了蝶,有了一雙美麗的翅膀。老喉前輩,恕再下無禮了,你接受一刀試試!」

刀已經成形,但是蕭秋風卻一絲未動,心刀果然是心刀,他已經可以用心御刀,而老喉在看到這一幕,整個人已經呆了。

不僅是因為這種氣勁的龐大,更因為這種感覺,讓他很是熟悉。

他迫不急街的,喝道:「來吧,不要說廢話了。」

這一次,由他先動,手中的槍一晃,六道銀色雪花已經飄落,身形前衝,週身強大地力量,帶起了草屑飛動,狂風捲所有地雜物,形成了霧般的空中環境,而場中地兩人在這一刻,似乎在這種霧中消失了。**

刀,所以的人只看到刀光。

霧氣中,傳來很是恐慌的驚叫:「武之魄------」

沒有錯,蕭秋風受傷的時候,已經觸動了蕭家血脈依存的武之魄,在修練的路上,又大大的嚮往邁前一步,這已經不是先天之氣,就如老喉六十年的修練一樣,突破了氣的境界,返璞歸真。

刀成形,但刀非刀,就算是老喉有再強的修為,卻也是沒有辦法阻擋。

卻也正因為這聲驚叫,讓蕭秋風從那種戰的意識中恢復了神識,收回了刀勢,但是四周人的仍然感受到山崩地裂的聲響,老喉氣勁之槍已經被斬斷,一隻手臂,已經染成了紅色。

當霧氣退去,老喉已經在興奮的狂笑,沒有人明白他為什麼笑,因為他已經說出了一句,沒有人敢相信的話:「小伙子,我敗了!」

他敗了,他竟然會敗,武界中,堪稱領軍的鎖喉槍竟然會敗在這個無名小足的手中,丁本軍就呆在那裡。\\\\

蕭秋風有些不好意思的笑道:「都是老喉前輩手下留情,這一戰如果真是生死之戰,也許秋風早就已經死了。」

不可否認,在他還沒有觸動武之魄的時候,那凌然的一槍,絕對可以讓他致命,但是老人退了,他需要的是對手,而不是殺人,這才是真正的宗師。

蕭秋風做不到,他學習的,就是殺人的方法,與這個老人相比起來,有些汗顏。

老人卻不悅的說道:「你竟然是他的後人,我敗了也不丟臉,小風,叫我喉伯吧,這一次的東南之行,我老頭子也不是虛此行了。」

有些事,不需要說出來,蕭秋風已經知道,這個老人看出了他的身份,因為他的父親,蕭邁飛,也擁有武之魄這種千古難得一見的奇脈之身。

「喉伯-----!」

與這樣的高手相近,這也是蕭秋風渴望的,雖然他不管世事,但是影響力卻是無人可及,光是這聲喉伯,某些人在對付他的時候,就會先想到,這個老人的存在,對未來的京中之行,有莫大的好處。=

但是老喉卻不介意這些,對蕭秋風的爽快很是滿意:「不錯,果然不愧是蕭家子孫,我老喉心裡也快慰得很,小風,今天我們喝一杯吧,等你來京城,咱們把懷痛飲。」

蕭秋風當然點頭,而老喉此刻已經走到好龐兵權的身前,淡淡的說道:「兵權,當日欠龐家一個人情,今日一戰之後,我再也不欠你們龐家的,你走吧,好自為之!」

到這個時候,神兵戰隊隊員給他的那種沉重壓力才解除,龐兵權顫抖的身體輕鬆了許多,喘了幾口氣,連一句話也沒有說,看了看蕭秋風,就已經急速的離去,此刻他已經知道,這個男人,並非他可以對付。

「老公------」興奮不已的柳嫣月已經衝了上來了,嬌柔妙漫的清香身軀已經投入了蕭秋風的懷裡,抱得很緊很緊。

「姐夫------」

「蕭姐夫------」

「小風--------」

所有的人都把關懷毫不掩飾的送給這個男人,對這些小女人來說,他已經不僅是黑馬王子,簡直就是英雄。

蕭遠河也走了過來,說道:「好了,好了,沒有聽到這個老哥想要與小風喝幾杯麼,老婆,還不去弄幾個下酒的菜。」

田芙點頭應是,這一刻,她自是欣喜不已。

只是丁本軍與丁美婷母女三人沒有人理會,勝利的喜悅,所有的人已經把他們疏忽了。

「爺爺,走吧,我跟你們回京!」既然在這裡,已經沒有希望,丁美婷不想讓自己看著更難過,她傷心的並不是這個男人對她冷漠,而是兩人明明相對,心卻相差十萬八千里。

丁本軍慢慢的站了起來,連招呼也沒有打一聲,就已經轉身,他當然也知道,因為先前的態度,這個商人之家,已經不再歡迎他們。

雲梅也沒有開口,只是小心的守著神情有些恍惚的女兒,回頭看著那擁抱在一起的家族幸福快樂,她有些懷疑,這件事,她是不是真的做錯了。

這不僅是她在思考的,連丁本軍也在想著這個問題。

「伯母,我一直留戀著你的菜色,今天我可是要打擾了。」鳳兮也沒有走,雖然有些冒失,但是內心深處,卻也渴望著與這個男人分享著成功之後的快樂。

風正集團金融部的冷鋒也來了電話,林北民投下的三千億資金,也被捲走了大半,如果不是這老狐狸感到不對勁,突然的回收,他可能會全軍覆沒。

不管怎麼說,這一戰,蕭家終於走出了困難,而柳嫣月也是喜不自禁,對著小妹笑道:「小虹,你知道麼,你的嫁妝已經番了十倍,如果你看上哪個男人,也算是他走運,白白就可以得到五百億。」

「哇,虹虹,你發了,大富婆也!」

「如果我是男生就好了,我一定死皮賴臉的追求虹虹,一定要把她追到手為止!」

興奮的快樂氣氛裡,任何戲謔的話都可以不經過大腦的。

柳嫣虹羞得不行,追著姐姐嬉打,銀呤的笑聲,一時之間,漫延著整個蕭家莊園。

今天,這裡不會寂寞。



第二百零九章 愛與不愛的選擇
一頓酒後,老喉已經離去,沒有告別,走得悄然無聲,就如當日露絲的離別一樣,來無影去無蹤。

而蕭家此刻所有人都圍坐一起,細聲的聊著天,大家嘴裡說的,當然都是今天一戰的精彩,柳嫣月軟軟的靠在蕭秋風的懷裡,看著這個男人沉靜淺笑的表情,越發的喜愛。

情不自林的湊上紅唇,深情的一吻落下。

「哇,嫣月姐姐,我們還在呢,你們能不能等下回房再親熱。」幾個小女生,很是作怪的戲謔,讓柳嫣月本就漂亮的臉上,多了幾朵紅雲,愛這個男人,她已經是情不自禁,難以自控了。

「你們看嫣月姐,多幸福啊,佔著蕭姐夫一個人,真是羨慕死我們了。」

柳嫣虹也湊了過來,倒沒有數落姐姐的情動,如果不是因為身份的問題,或者她也會送上一個香吻,憑這個男人今天的表現,他值得擁有這份獎品的。

「姐夫,我看到你比武的時候,似乎受傷了,現在身體沒事了吧!」

這小丫頭還是挺細心的,不過也難得關心他一次,最多的時候,這種細心,都是防著他的。

老喉的鎖喉槍的確名不虛傳,那一槍,刺破他的護身真氣,讓他受到了重創,那一刻,他也以為自己無力再戰,但是筋脈裡出現了一股絕對陌生的力量。

那就是武之魄。蕭秋風已經知道了。

第一次是從大伯地口中聽說,而這一次,卻是老喉。相信他們對自己的父親很是瞭解,一個是親人,一個是朋友,而他身體的武之魄,也沒有逃過老喉地探知。

不然以老喉的身份,也不會刻意的與他套近。

蕭秋風搖了搖頭,說道:「沒事,你看姐夫像是受傷的樣子麼?」

武之魄的力量一動。他的內傷就已經被撫平,這是一種很玄妙的感覺,此刻蕭秋風自己也沒有全部體會到這種感覺,只是覺得,本來無匹的力量,似乎又更進了一步,百盡竿頭,再上一步了。

不過老喉喝酒地時候,倒是說了一句:「武之魄啟動,小風。你的未來不可限量了。」

想來武之魄觸動,並不是一件壞事了。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不然這裡這麼多人都要傷心了,當然最傷心的應該是嫣月姐姐了。」

幾個小丫頭見到了柳嫣虹向蕭秋風湊近乎,她們也不客氣,紛紛的湊了過來。

今天發生的事,一件接著一件,但是卻讓她們把一生都不可以遇見的經歷,一一的經歷了。

清香濃郁。四個青春嬌麗的小女人,還真是春色怡人,蕭秋風有些不堪的問道:「天色黃昏了,你們還不回去。難到家裡人不擔心麼?」

「蕭姐夫,我們都與伯母商量過了,今夜在這裡住一夜,就算是滿足我們的好奇心吧,以後就算是我們想住,也沒有機會了。」

這樣地男人,不是他們可以夢想的,他們自認比不上丁美婷的家世。也比不過虹虹的美麗與蕭家的關係。所以他們在暗暗失落的時候,決定這最後一次的放縱自己。

青春的風彩。在這裡留下最美麗的回憶。

「蕭少,時間不早了,送我一下吧,唉」一聲歎息之後,當蕭秋風點頭放開柳嫣月走到她的身邊,她小聲地說道:「我得早些回去,家裡還有人在掛念著你呢?」

有人,當然是指林玉環,媚眸閃動間,鳳兮已經了站了起來。

聽到有人要走,蕭遠河與田芙也從裡間走了出來,田芙已經笑道:「鳳兮,有空就過來吧,熟門熟路的,不需要客氣,把這裡當自己家都可以,你看這些小丫頭,個個都很開心吧!」

「知道了,伯母,嫣月,鳳姐過來,你不會不歡迎吧!」

柳嫣月淺淺一笑,說道:「哪裡會,鳳姐,咱們交往了這麼些日子,我心胸有這麼狹隘麼,放心吧,不論何時何地,只要你來,我都歡迎,我想,風會更歡迎的。柳嫣月沉迷情海之間,卻也並不是傻子,有些東西,她已經暗暗的有了一種領悟,就憑鳳姐今天臨危而來,在比武地時候,那不經意流露出來對這個心愛男人的關心,她如何還不明白。

但是她沒有說出來,有些事,她只當作沒有看到就好,不管何時,她都會記得舞姐臨走給她交待的,此刻她越來越發現,舞姐的先見之明。

車慢慢的駛出了蕭家,鳳兮沉穩的表情,慢慢的開朗起來,現在她與這個男人在一起的時候,越來越控制不了自己,不再是冷冰如霜地鳳姐,而變成了花樣柔美,嫵媚誘人地女人鳳兮。

「鳳姐,今天謝謝你了。」

不管是她在蕭家最危險的時候,不離不棄,還是比戰中,那嬌怒地發洩,這個女人,都值得他相信。

鳳兮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說什麼謝謝呢,我們之間還需要說這個麼,蕭少,鳳兮真的很想知道,在你的心中,鳳兮究竟是一個怎樣的女人?」

什麼樣的女人?

蕭秋風一愣,這個從來沒有細想過,但是與這個女人交往了這麼久,卻越來越發現她美麗的地方。

有很多東西,鳳兮與十三妹很像,至少對朋友,有著足夠的義氣。

她聰明,美艷,高貴,一般人很難靠近的那種女人,也好在他是一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主,所以從剛開始,他就自動的忽略了這些,因為在他的心裡,再高貴的女人,也是可以拿來褻瀆的。

「鳳姐,你是一個美艷而又忠誠的女人,我相信你。」

對蕭秋風的話,鳳兮微微的有些失望:「僅僅就相信?」

蕭秋風笑道:「鳳姐,在這個世上我相信的人可並不多,但是對你,無條件的相信,就算有一天,你真的出賣我,我也相信你。」

鳳兮臉微紅,輕輕的嗯了一聲,然後白了他一眼,說道:「看你說什麼話,就算是我死,我也不會出賣你,不然玉環她們還會放過我麼?」

鳳兮說著已經抬起了青蔥般的修長玉手,很是羞喜的嬌嗔道:「就憑這枚戒指,鳳兮的心都已經不會再有別的想法了,蕭少,你明白麼?」

「鳳姐,這只是一個禮物,你不要想得太多,施艷她們都有,我一視同仁,你可千萬不要想著,這就是訂婚戒指,沒有這麼大的意義的。」

說實在話,對戒指的概念,蕭秋風這兩天才弄明白,還是柳嫣月給他解釋的,聽完後,他就有些後悔了,那五枚戒指就不該買,就算是買了,也不該送。

鳳兮望著前方,眸子裡多了一種失落的表情,輕輕的問道:「如果鳳兮真的在意這份認定呢?蕭少,這戒指可是你偷偷的給我戴上的,鳳兮沒有逼你,也不會逼你。」

蕭秋風本來想說,自己真的做錯了,但是一種晶瑩的光在鳳兮的眼解溢動,那是傷心的悲緒,在心裡愁結。

幽幽的歎了一口氣,情愛的糾纏,有些時候,比真刀真槍的干還讓人更累。

有了舞與柳嫣月,蕭秋風以為這一輩子,他已經滿足。

但是後來有了露絲,那是一種憐愛到疼惜,到現在已經沒有辦法割捨,看到此刻的鳳兮柔軟無力的傷意,他恍若看到了那一夜,一個人偷偷躲在墓地裡哭泣的露絲,一種無法言喻的心軟,融化了那抹無奈。

再堅強的女人,也有疲憊的時候,鳳兮此刻的模樣,不就是另一個露絲的翻版麼?

心情極度猶豫之下,蕭秋風沒有說話,但是一隻手卻已經伸出,搭在了鳳兮的肩膀之上。

身體慢慢的傾斜,慢慢的投送入懷,那玉容嬌美的臉,真的已經有了淚痕。

「其實、其實我要的真的很少,蕭少都能給玉環,為什麼就不能分一點點給鳳兮,難道鳳兮真的就不值得蕭少疼愛一分麼?」

「鳳姐,你是一個天嬌鳳女,應該有著自己最幸福的生活,你不該,不該有這種想法,真的」

「這是我的選擇,女人的心就是如此,明知道情愛這是一個陷阱,會葬送一生的美麗與青春,但是我們卻還是心甘情願的陷下去,蕭少,吻我好麼!」

什麼話也不想再說,有些話也不需要再說,彼此知道就已經夠了,鳳兮的話,卻已經說得很清楚。

玉臉昂起,紅潤的唇帶著濕濕的暖氣,湊到了蕭秋風的嘴邊,媚眸已經輕輕的閉起,把這一種誘惑的春色,讓蕭秋風來選擇,究竟是佔有或者拒絕。

對鳳兮來說,卻是愛與不愛的選擇



第二百一十章 吻定一生的路
唇艷如芬香待綻的花蕾,高貴而冰霜的氣質,在這一刻,幻化成悸動的春情,顏容俏麗扉紅,有著一種初戀少女與心愛男生偷偷親吻的羞澀。

濕潤的唇輕輕抖動,泛著嫣紅的誘惑,離蕭秋風的眼睛,也不過尺間,這是一個期待,也是一個選擇,他卻是在一步一步的無路可退。

一個風情萬種的女人,翹首渴吻的激情,讓任何男人都無法拒絕,而鳳兮的表明心跡,讓蕭秋風無奈的時候,內心之中,很是一種竊喜,男人,都喜歡天下的美女,只愛他一人。

何況是鳳兮這種極品的美女。

死就死吧,蕭秋風摟著鳳兮的手已經突然的用勁,鳳兮身體往前一動,兩人的唇已經貼緊,甜甜的味道,夾著一種酥香的體息,漫漫散動著慾望。

鳳兮本就是一個優物,每一個風情,每個眼神,都可以挑逗著狂動的心,而這種接觸,她的激情投入,更讓蕭秋風不堪忍受。

唇貼,那一抹香寸帶著渴求,從輕輕的接觸,轉化成濃濃的激吻,在車裡,兩人雙手緊緊的相擁,有著把對方融入身體的渴望。

相對蕭秋風的理智,鳳兮反而更是瘋狂一些,就如一個深閨怨婦般,迷醉在這種愛撫的情趣中,對她來說,這種感覺實在壓抑得太久。

鼻息間,傳來了很是誘人地呻呤聲。情不自禁。

但是很突然的,蕭秋風推開了她,而鳳兮情慾高漲。整個人又撲了上來。

而這一刻,一種戲謔的聲音已經傳來:「鳳姐,到家了,不要再親熱了,要讓別地男人看到,蕭少可就成大家的敵人了。」

也不知道這些小丫頭是怎麼回事,每一次蕭秋風來,總能在門口看到她們。..以她們在黃金水城的身份,應該不用當迎賓吧,難道站在門口,當一個活體廣告麼,但是她們穿得,可是太整齊了一些!

施艷第一眼就看到了這是蕭秋風的車子,更讓她驚絕的,是車裡的兩人,正在狂熱的吻咬著,而那個被佔便宜的女人。卻正是她們地大姐。

三個女人嚇了一跳,這可是玉環的男人,鳳姐還真是準備動手了?

其實她們四人都在心裡暗暗的知道,鳳兮絕對是喜歡蕭少的,不然哪裡會讓他隨意的進去紅樓,可以放縱他的佔便宜。

「鳳姐,你剛才好像是主動的,玉嬋可是又學了一招!」

「可不能被別的人知道鳳兮被蕭少泡走了,不然那些衝著鳳姐來的男人,就不會再光顧了。咱們會減少很多收入的。」

來這裡地人,一個比一個闊氣,就算是再窮,在女人面前。也沒有一個不想表現一下的,所以不用說正常高得離譜的消費,就算是小費,也比一般的酒店多得多!

但是進來的人,從來沒有人嫌這裡的消費貴,這裡本就是銷金屋,如果沒錢,就不應該進來。不是麼?

正是因為不是每個人都能進來。黃金水城,才能保持它絕對的地位。

鳳兮此刻哪裡敢抬頭起來。把頭擠在蕭秋風的懷裡,不敢與幾個小丫頭面對,她好歹也是大姐,平日裡威嚴得緊,沒有想到,這種最羞人的模樣,都被她們看到了,以後還如何的管制她們。

「快走,快走,不要被她們看到我,快」鳳兮羞不可耐地發出聲音,讓蕭秋風苦笑的搖頭,瞪了三個小女人一眼,就已經把車子發動了。

「哇,鳳姐還不好意思呢?」施艷又叫了起來。

「咦,不是聽人說,鳳姐嫁了三次人,怎麼還這麼害羞,真是奇事也!」

「不就親個嘴嘛,有什麼好怕的,咱們又不會到處亂說,最多只給幾個好姐妹說一下而已!」

耳邊聲音漸漸的遠去,鳳兮終於抬起頭,很是小心地看著窗戶外面,見車子已經回到了馬路上,心裡才安靜了下來,但是看到蕭秋風怪怪的笑意,已經嬌嗔的喝道:「不許笑,再笑以後不理你了。」

蕭秋風勸慰道:「好了,也怪我,沒有受住誘惑,看你小嘴翹起來,就真的親下去了,鳳姐,不好意思,又佔你便宜了,下次一定改。」

「改你的頭,你是越改越犯,上次親人家臉的時候也說了要改,現在都人家的嘴了,這再一改,下次還不」

沒有說下去,因為下面的話,她有些說不出口了。

但是蕭秋風替她接了下來:「你放心,脫你衣服地事,我是絕對不敢干地。」

鳳兮實在受不了這種瘋言瘋語,小拳頭已經打了下來,喝道:「叫你說,叫你說不行,我要回去了,不然這些小丫頭,還真的以為咱們做了什麼見不得人地事呢?」

車子最終開到了紅樓的後門,鳳兮戀戀不捨的下車之後,卻又返身過來,在蕭秋風的臉上親了一口說道:「好了,就算是要佔我的便宜,也得一步一步的來,人家還沒有談過戀愛呢?記住了,不准有壞壞的念頭,不然,我要你好看。」

蕭秋風不敢再說,怕這大女人羞澀而氣急敗壞,今天,他的確已經佔了便宜,讓她撒撒嬌,也是應該的。

他也弄不清楚,這麼大的女人,卻好像沒有談過戀愛的樣子,剛才那抹香吻,初時的放縱,到了最後,卻羞成這個樣子,比當初第一次吻柳嫣月的時候,更顯不堪,真是趣事。

鳳兮一直看著蕭秋風的車子不見,才驀然的回身,身體不抑的興奮跳了起來,渴望了許久,也期盼了許久的事,似乎越來越臨近的,這只是一個吻,但是卻已經有種心靈交融的潛在默移。

「鳳姐回來了」聲音響起。

「還是從後門偷偷進來的-

「鳳姐談戀愛了」

「鳳姐,你回來了,蕭少怎麼樣了?」

四個小女人,只有林玉環一個人比較正經,因為她關心他的男人,這就是有了愛的女人與獨身女人,最大的差別。

但是施艷三個,卻是非得把鳳姐逗得羞死才甘心,她們看著鳳姐逃走,當然知道,她回來的時候,一定會從後面進來,所以早就守在這裡了。

剛才的一幕她們都已經看到了。

一步一步的來,汗了,這鳳兮大姐,還真的準備與少女一樣的心情,來一場轟轟烈烈的戀愛呢?

「玉環,來,與鳳姐回房去說,你們,還不去幹活。」拉住玉環的手,鳳兮已經厲聲的喝道,其實她是不堪這幾個調皮小丫頭的搔擾,再說,今天的確是被她們抓到了把柄。

「鳳姐,我們也想與你說話呢,你知道,你今天一去,我們有多想你,鳳姐,昭慧也想聽鳳姐說,你與蕭少是怎麼樣談戀愛的,那吻舒服麼?」

鳳姐搖頭,看樣子她一向的冷漠不太靈光了,這些小妹,都吃定她了,都是那臭男人惹的禍。

不過今天蕭家發生的事,的確精彩,房中,四女聽著鳳兮的敘說,也有種身臨其境的感覺,特別是林玉環,更是小手緊握,聞到了蕭秋風受傷,臉色都變了,最後聽到他卻沒事,卻又開懷暢飲,這才又放開心來。

「真是太可惜了,我們沒有到場,不然可以給蕭少組成啦啦隊,喊加油了。」真是虧她想得出來,竟然想著去組成啦啦隊,到時候,人家究竟是看比武,還是看她們,挺難決定的。

玉嬋也說道:「玉環,不知道你什麼時候也能住入蕭家,如果那樣,就可以與蕭少雙宿雙飛,羨慕死我們了。」

最小的昭慧立刻叫道為:「那還不容易,只要大姐帶頭,咱們跟著上,嘿嘿----咱們大部隊可以攻入蕭家,自立為王,當蕭家的主人」

不過很可惜,她的夢還沒有做完,鳳兮已經一巴掌拍在了她的小腦袋上,喝道:「不要胡言亂語,這種玩笑不要開,要是被蕭少聽道,他也許一輩子也不來紅樓了,倒時候,不要怪大姐趕你走。」

鳳兮瞭解這個男人,所以盡力的不給他造成困撓與麻煩,就算是為了那小小的一抹關心,她也可以付出全部,因為她愛他,願意這麼做。

鳳兮對她們姐妹極好,但是看到她真的發火,昭慧還真是有些害怕了,連忙拉住了鳳兮的手,說道:「鳳姐,你不要生氣,以後我不說了,一定不會說了,其實昭慧也喜歡蕭少的,又怎麼會給他惹麻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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