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弼]終極英雄[全書完]

寂靜破浪

第四十章　終极一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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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飛的气勁控制著那枚核子飛彈來到非洲的這個無人沙漠后，立即出手向沙漠擊出一股螺旋般的气勁，這個酷熱無人，像個死亡世界的沙漠，在這股螺旋气勁的牽引下，揚起滿天遍地的風沙。
　　原本就彌漫著死亡气息的沙漠，在這樣的風沙浪滾中，又增添了几分令人惊懼的气氛。
　　堆積億万年的沙粒被這股螺旋气勁卷出一個大洞，當這個大洞已經有千尺之深后，程飛小心翼翼地將這個核子炸彈緩緩放入洞中。
　　就在程飛想离開這個洞中，到安全的地方引爆這個核子炸彈的時候，一股他無法抗拒的力量疾掩過來。
　　瞬間。杰森建构的世界，已經將他的分子原子所幻成的光圈凝束在一起。
　　程飛無比惊訝，到底是誰有這樣的力量，讓他無法反抗招架，當感應到這個凝束住他力量的來源時，他這才發現這個力量是來自于杰森，當然他也立刻想掙脫杰森的束縛，但是這個世界像是水銀淺地般地無所不在，任他左沖右突，就是無法离開杰森建构出的這個世界。
　　程飛全然無法抗拒這种力量，在他放棄掙脫后，忍不住問道：“你就是杰森嗎？”
　　杰森輕松制住程飛，心中有著無限的得意，愉快說道：“沒錯，我就是你的死亡終結者——杰森。”
　　程飛實在無法相信自己達到無我境界后的力量，對杰森來說竟然是如此不堪一擊，居然這樣被封閉在杰森所建构的世界之中，幸好气勁感應中，他發現杰森除了能將他困住之外，倒也奈他莫何。
　　想到這种不上不下，兩人都沒有辦法的僵局，他——笑了。
　　杰森不解問道：“現在這個樣子，你還笑得出來。”
　　程飛笑說道：“我為什么笑不出來？你有辦法凝束我的分子原子光圈，但你有什么辦法消滅我呢？我們這樣耗著也好，免得你用這樣的力量去危害這個世界。”
　　這時，杰森也發現無法傷害程飛。
　　杰森建构的世界固然能將程飛困住，但以程飛無我之境的分子原子光圈形態，他對程飛所使出的力量，就像是泥牛人海般的無影無蹤。
　　兩人這時都不知道，終极之“有”對上終极之“無”時，會有什么樣的結果。
　　正當杰森無計可施之時，他突然發現千尺以下的那顆核子飛彈，心生一計，找到消滅程飛分子原子光圈的辦法，于是，他開心地笑了。
　　這回換程飛問道：“現在這個樣子，你有什么好笑的？”
　　杰森笑道：“程飛啊，程飛——別以為你有這种‘無我——無不有我’的功夫境界我就沒有辦法治你。——告訴你，你消失于天地的日子到了。”
　　程飛聞言大吃一惊，順著杰森的眼光，他也看到那個深埋地下的核彈，心中思忖著：“難道杰森不怕這核彈爆炸的力量嗎？這——可能嗎？”
　　杰森仿佛看穿他心思一般地說道：“你這种‘無我’境界，并不是真正的‘無我’，事實上，你也是要靠著自己的力量，才能將自己的身体幻化成分子原子的光圖形態，如果將你送到核彈爆炸的中心點，然后引爆這顆核彈，這樣就能破了你的光圈，如此一來，你身体的這些分子原子也會消失散逸往這個天地之中。”
　　說話之時，杰森得意的眼神，再度飄向那枚核彈。
　　程飛暗暗叫苦，但他依然開口說道：“你若是如此做的話，只怕是我們兩個同歸于盡罷了。”
　　杰森說道：“這你不用替我擔心，我現在擁有神一樣的力量，甚至可以建构屬于我自己的世界——你說，我這种不死不滅的力量，會怕這核彈爆炸嗎？”
　　程飛細細感應這個將自己困住的這個世界，發現這里面就真如杰森所說的一般，的确可以轉化成另一個宇宙天地。
　　思忖間，他竟然想起老子道德經上的那一句話——有，為天地之母。
　　程飛想的沒錯，杰森現在這种力量已經到達‘有“的最高境界，正是一种”無所不有“的力量，就因為這种終极之”有“，所以他可以在世界毀滅之后，再創造出自己的世界，而他將也會是那個世界的創始者，万物肇始的神祗。
　　苦笑，程飛除了苦笑之外，已經不知道自己還能做些什么，只怪自己才初窺‘無我’的廟堂，還沒達到終极之“無”的最高境界——心中思忖著：“看來‘末日訊息’即將應驗，這個宇宙世界將要毀滅，而代之而起的是杰森所創造的世界。”想到這里，他是如此的不甘心，但他依然只能苦笑。
　　杰森建构而成的這個血紅世界，緩緩地帶著程飛來到核彈的旁邊。
　　杰森笑臉洋溢，而程飛滿臉的苦笑与不甘。
　　一陣轟然巨響——菇狀的核爆塵向天空中揚起。
　　“好耶！核彈在非洲沙漠中爆炸了。”
　　“是啊，這下子沒事了，大家也都安全了。”
　　“真的太好了——”
　　林克所指揮的艦隊官兵響起稱好叫贊的歡呼聲，大家相互擊掌慶祝，還有人跳起舞來，就像是打了一場胜戰一般。
　　雙手背在身后，不停地用力搓揉的林克，臉上難掩得意之情，幻想著自己接受勳章及升上三星上將時的情景。
　　當然，遠在華府五角大廈的高官們也都松了一口气，但礙于身份，這些人將核彈危机解除的喜悅藏在自己的心中。
　　洁思從衛星傳真畫面中看著核爆的情形，滿心想著的卻是程飛的安危，開口問道：“胡克博士，程飛應該不會有事吧？”
　　說完，轉頭看向胡克博士，這一回頭，洁思嚇了一跳，發現胡克博士眼中非但沒有核彈危机解除的喜悅，反而充滿了即將奪眶而出的淚水，似乎有著無限的傷痛一般，于是洁思又問：“胡克博士，您到底是怎么啦？”
　　胡克博士不語。
　　洁思見他一直不說話，不知如何追問下去。
　　莎莎喃喃自語說道：“這個世界就要毀滅了嗎？”
　　杰森臨走之前要莎莎在這里等待他和程飛終极一戰的結果，就在杰森將程飛帶到核彈旁邊之時，杰森傳回訊息影像告訴她程飛將死的這件事。
　　畢竟她和杰森是孿生兄妹，加上杰森現在這种人魔般的功力，莎莎腦中出現這些景像時，她并沒有覺得奇怪，只是她卻不知為什么核彈爆開之后，杰森竟沒有再給她任何訊息。
　　莎莎喃喃繼續說道：“杰森說他殺死程飛之后，緊接著就要毀滅這個宇宙——”接二連三的打擊，現在就連程飛的死訊也激不起她的情緒沖動，茫然的表情，等待著世界末日的來臨，凄苦的笑容中，無意識地計數著：“一、二、三、四、五、六、七……”
　　就在莎莎數到一千的時候，時間差不多也過了半個小時，可是天地之間并沒有任何异狀發生，莎莎不禁喃喃說道：“這是怎么回事？以杰森的個性，他在殺死程飛之后一定會馬上毀滅這個世界才對，怎么過了這么久，還沒有事情發生呢？”
　　看了看“惡魔空間”的上方，繼續說道：“不管怎么樣，他也都該回來這里才對，怎么到現在還沒看到他人呢？”
　　莎莎忍不住站起身來。
　　“咦——我是怎么啦？怎么覺得自己身体如此輕松。”
　　“惡魔空間”的神奇力量影響了莎莎的身体，讓她擁有比一般人更大的力量。
　　莎莎惊訝出聲后，縱身一躍，發現自己竟然跳到十多公尺的山壁上，心生一念，繼續往“惡魔空間”上方的出口躍去。
　　三兩下，莎莎回到真實的世界中。

寂靜破浪

第四十一章　終极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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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編號：二XYZ.檔名：終极英雄。
　　程飛和杰森“終极一戰”已經過了三個月，胡克博士在這三個月來從沒停止編寫這個“二XYZ 終极英雄”的檔案。
　　為了這個檔案，他親自走過程飛在這件事中去過的地方，詳細了解整件事情的始末經過，并且鉅細靡遺的記載下來。
　　可是他也知道，除了洁思跟莎莎之外，根本不會有人相信這件事，就連曾經目睹程飛和伊藤在曠草原一戰的布朗，事過境遷之后，居然也把這件事當做是魔術師的把戲。
　　莎莎离開“惡魔空間”之后，杰森并沒有再去找她，而這個世界也沒有像杰森所說的毀滅重頭來過，她考慮了一段時間后，決定去找胡克博士和洁思。
　　這兩個同時愛上程飛的女人見了面，居然沒有相互排斥，最后還成為好姐妹。
　　只可惜程飛在核爆之后就下落不明，否則此時必可大享這齊人之福。
　　莎莎來到這里，最高興的是胡克博士，因為這整件事情中，除了程飛自己之外，就是莎莎了解的最多，她的到來，提供了很多胡克博士編寫這個“二XYZ 終极英雄”檔案的資料。
　　跟這樣的兩個美女生活，是一件賞心悅目的事，但是，看得到卻偏偏吃不到，這可又是件痛苦的事。
　　胡克博士在這兩個美女的刺激之下，三不五時都會有強烈的生理需要，弄到最后，他居然交了個三十多歲的女朋友，要不是他覺得自己年紀太大不好意思結婚，否則可就要發出紅色炸彈了。
　　奇怪的是，他女朋友不愿意跟他住在一起，不過她就住在离胡克博士不遠的地方，他若真有生理上的需要，隨時找得到人。
　　真要推敲這個原因所在，大概是覺得莎莎和洁思長得太美的關系吧。
　　洁思失去程飛之后，著實痛苦了一段時日，那些日子里，她甚至終日把自己關在房間里不肯出門，但是莎莎來到之后，大概是因為有人同病相怜的緣故，而且莎莎表現得如此堅強，在莎莎的安慰之下，她逐漸恢复了正常。
　　就這樣，莎莎、洁思和胡克博士住在一起共同生活。
　　胡克博士半夜仍然沒有休息，伏案疾書著“二XYZ 終极英雄”的檔案資料。
　　莎莎睡夢中做了一個夢，夢醒之后睡不著，干脆起來走走，經過胡克博士房間的時后，發現他房間燈沒關，門也開著，于是走了進來。
　　“胡克博士，怎么你又熬夜不睡覺了。”莎莎說道。
　　“還不是為了程飛這家伙。”胡克博士抬頭說道。
　　“您又在寫那個‘二XYZ 終极英雄’的檔案嗎？”
　　莎莎走到胡克博士桌前說道，順手拿起他寫的東西看了看，又說：“我看你也別寫了，反正也沒有人相信這件事。等你寫完之后，這個檔案被人家往倉庫一放，有跟沒有一樣，干嘛這么辛苦寫這些東西呢？”
　　“話不能這樣說，”胡克博士說道：“這么超爆有勁的事不把它寫下來的話豈不可惜了，說不定几百年后有人看到這個東西，會另有一番奇遇也不一定。”
　　“少胡扯了，又不是武俠小說，里面也沒有武功秘芨，誰會因為看到這個檔案資料而有什么奇遇呢？”莎莎嘲笑般地說著。
　　“誰說一定要有詳細的資料才可以呢？只要大家知道有‘体能催化’、‘晶片能量’、‘人類潛能開發’、‘空間結构’這些觀念，或許未來大家朝這些方向努力的話，就可以創造一番新世界也說不定。”胡克博士感歎地說著。
　　“您說這些有用嗎？連我都懶得再做這些研究了，還會有誰做這些事呢？”莎莎苦笑說道。”“說起來這就是你的不對了。“胡克博士說道：“程飛走了，這個世界上對這整件事最清楚的人就是你，你不繼續程飛的研究真是太可惜了。“
　　莎莎不語。
　　為了忘記程飛在心中的傷痛，她根本不愿意接触這些跟程飛有關的事，加上那段讓人傷痛的記憶，她整個人的想法也有很大的改變。
　　總之，她只想過著最簡單的生活和最平淡的日子。
　　胡克博士看她現在這個樣子，知道她又想起三個月前的往事，安慰說道：“過了那么久，你還在想這些事情。”
　　莎莎說道：“我怎么能不想這件事？到現在，程飛和杰森兩人到底是怎么啦，一點消息也沒有。若說程飛真死了也就算了，這种不知他到底死了沒的期待，真叫人無法忍受。”
　　胡克博士說道：“你放心，程飛沒死，他只是失蹤了。”
　　莎莎說道：“對了，當初你說感應到程飛的腦電波，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胡克博士說道：“這件事我不是跟你說過了嗎？”
　　莎莎說道：“我想再听一次。”
　　胡克博士說道：“當時核彈爆炸之后，我听到程飛的聲音說道：“無——為天地之始，道理原來如此。‘然候又听到程飛大叫一聲：“我們都回不去了。’再來我就听不到其它聲音了。”
　　莎莎微蹙雙眉思索著。
　　胡克博士說道：“從這兩句話你想到什么了嗎？”
　　莎莎說道：“這兩句話我想了三年，就是想不通這到底是什么意思。”
　　胡克博士歎聲說道：“看來，這個謎題也只有程飛才知道答案。”
　　莎莎不語，心中思忖著：“程飛真的能回來告訴自己這個答案嗎？程飛如果真回來了，誰還在乎這個答案呢？”
　　想著程飛，莎莎心中又是一陣凄然。
　　胡克博士沒有注意到莎莎現在的表情變化，看著桌上“二XYZ 終极英雄”的檔案，自顧自地說道：“我這個檔案也是寫到這里就寫不下去了，不知道他們兩人交手時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我實在無法落筆。”
　　兩人談話之間，洁思突然也走了進來。
　　“你也沒睡。”胡克博士說道。
　　“我做了一個夢，夢醒之后就睡不著了。”洁思笑說道。
　　“你做什么好夢？看你高興成這個樣子。”莎莎說道。
　　“我夢見程飛回來了。”洁思不好意思地說著。
　　“咦——”莎莎惊訝地叫了一聲。
　　“怎么啦，洁思做這种夢是很正常的一件事，看你大惊小怪成那個樣子。”胡克博士不解地說道。
　　但見莎莎忙著追問說道：“你是在什么時候做這個夢的？”
　　洁思正想開口說話，胡克博士插嘴說道：“做夢的時間又有什么好問的。”
　　莎莎气得開口喝道：“你別插嘴行嗎？”
　　胡克博士悻悻然地喃喃自語道：“凶婆娘，程飛要真回來的話，他不把你赶出去才怪——”
　　莎莎惡狠狠地看了他一眼，胡克博士這才住嘴不再說下去。
　　洁思說道：“莎莎姐，我作這夢醒來的時后，剛好是午夜十二點。”狐疑不解地又說道：“你問這些干嘛？”
　　“午夜十二點！”莎莎自語般地說道：“這件事怎么這么巧。”
　　洁思不解地說道：“你說什么事這么巧？”
　　莎莎說道：“我跟你作了個一模一樣的夢，而且我醒來的時間剛好也是午夜十二點。”
　　“午夜十二點！”洁思惊訝地順口說著。
　　“午夜十二點！”胡克博士說道：“這又如何呢？看你們兩個人大惊小怪的樣子，想老公想瘋了嗎？”
　　莎莎幽幽說道：“我是想他想得快發瘋了。”
　　洁思跟著說道：“我也是。”
　　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我也是，我想你們兩個想得快發瘋了。”
　　“程飛！”三人齊聲惊呼。
　　程飛笑嘻嘻地站在他們三人面前。
　　洁思站得近，揉身扑上，但莎莎經“惡魔空間”改造過生理結构，卻是后發先至，程飛不偏不倚，身体一旋，恰好同時抱住兩人。
　　洁思埋在程飛怀中不停地哭泣著，但是莎莎卻掙脫程飛怀里，捶打著程飛罵道：“為什么現在才回來？”
　　胡克博士見到程飛自是高興万分，只是兩個女人動作太快，看到現在這种場面，消遣著程飛說道：“一邊洁思哭個不停，一邊凶婆娘罵個不停，程飛啊、程飛，你回來干什么？接下來看你怎么辦喔。”
　　程飛笑著說道：“這個好辦，只是有你在場就沒辦法辦這件事。”說完，一手摟著一個，身体團團轉起，离開了這個房間。
　　胡克博士看著三人离去的身影，自言自語地說著：“看來這三個人有得好‘溝通’的了——”驀然發現自己腹下一陣騷動，吐舌說道：“該死的程飛，這种好事又被他占去了，居然可以同時跟兩個這樣的美女做愛。受不了了，我也得赶快找我的婆娘解決才行。”
　　胡克博士騷弄著自己的下腹，急忙地開車出門。
　　幸好他女朋友住得不遠，要不然可就遠水救不了近火。
　　月黑風高，此時已是午夜三點。
　　胡克博士從女朋友家開車回來。
　　一場男女搏斗，弄得他老人家現在心髒還跳個不停，檢視著自己左肩的咬痕，心中思忖說道：“得再叫程飛幫自己复制個心髒才行，要不然自己這條老命不知道什么時候會被這婆娘咬掉。”
　　“喔——嗯——”
　　回到家后，才用鑰匙打開大門，就傳來女人做愛時的呻吟聲，胡克博士一听，這分明是兩個不同女人發出的聲音，心中暗忖：“程飛用的又是什么手法，居然能讓兩個女人同時發出這樣的呻吟聲。”
　　由于這個聲音實在動人，胡克博士忍不住呆立在客廳繼續听下去，心中想著：“唉，我那個婆娘的叫聲怎么就沒這么好听。”
　　“再快一點——對，就是這樣。”
　　胡克博士聞聲思忖歎道：“這不是洁思的聲音嗎？平常看她乖巧安靜的模樣，怎么做這种事時居然連這种話都說得出來。”
　　“該我了，你不要那么貪心。”
　　胡克博士捧著心髒說道：“天啊，這是什么情景？我老人家快受不了了。”
　　“你要跟我剛剛一樣，幫我吸上面的兩顆櫻桃——”
　　胡克博士再也听不下去了，連忙逃進書房。
　　凌晨四點。
　　胡克博士不耐地看著牆上的挂鐘，說道：“不會吧，這种事能做這么久嗎？”
　　起身來到客廳。
　　才進客廳，馬上又听到莎莎跟洁思兩人的嬌聲燕啼，當下再度落荒而逃。
　　回到書房后連聲罵道：“以后他們的房間要加消音牆才行，要不然，我這條老命不是被我的婆娘咬掉，而是被這三個人的的聲音叫掉了魂。”
　　夜又更深。
　　胡克博士打著呵欠，不知不覺地趴在桌上睡著了。
　　凌晨六點，東方曙白已出。
　　程飛看著身邊兩個嬌艷的軀体，忍不住在兩人身上摸了几把。
　　莎莎和洁思被他操得累乏，兩個人現在沉沉地睡了，任他胡天胡地亂摸。
　　程飛玩弄著兩人身体一陣后，起身穿上衣服。
　　洁思這個時后突然翻了個身，抱住莎莎夢語說道：“飛，不可以再离開我了。”
　　看著這兩個抱在一起的女人，程飛不知何由，竟然輕輕地歎了一口气，不舍地看著心愛的人好一會后，才离開這個房間。
　　來到胡克博士的書房，搖醒趴在桌上睡著的胡克博士。
　　胡克博士睡眼惺松地看著程飛說道：“你終于有空來找我了。”
　　程飛說道：“是啊，我是來跟你說我跟杰森終极一戰的結果。”
　　胡克博士精神一振說道：“赶快告訴我，到底你在核爆之后發生了什么事？”
　　程飛說道：“當時杰森已經有了毀滅宇宙的力量，還可以自行建构出屬于他的世界。”
　　胡克博士說道：“這個我知道，莎莎告訴過我這件事。”
　　程飛說道：“我進入無我境界之后，所幻化而成的分子原子光圈，就被杰森困在他所建构的世界之中，然后他把我帶到核彈爆炸的中心點，想借核爆的威力將我幻化的分子原子震碎于天地之間。”
　　胡克博士說道：“后來呢？”
　　程飛歎聲說道：“后來就什么都沒有了。”
　　胡克博士不解地說道：“什么——什么都沒有了，這是什么意思。”
　　程飛說道：“記得我跟你說過我們中國古代老子說過‘無——為天地之始’這句話嗎？”
　　胡克博士說道：“記得，但這又如何？”
　　程飛說道：“核彈爆開之時，的确將我幻化的分子原子震得散逸分离于天地之中，而杰森卻又絲毫無損。”
　　胡克博士說道：“這樣說來，你不是完蛋了嗎？怎么能出現在這里呢？而杰森怎么沒有將這個世界毀滅呢？”
　　程飛微微一笑說道：“杰森的力量是一种‘有’的极致，也就是老子道德經上所說的‘有——為天地之母’的意思。就因為這种終极之‘有’，所以他可以創造出一個全新的世界。”
　　胡克博士思索著程飛說的話，良久，才又說道：“那這樣說來，他根本就是沒有辦法消滅的嘍。”
　　程飛說道：“當然，他已經到了不死不滅的境界，擁有跟神一樣的能力，任何人也沒有辦法將他消滅。”
　　胡克博士打量著程飛，試探地問著：“照你這樣說來，莫非你現在也跟神一樣，不然，怎么有辦法好好地站在這里。”
　　程飛說道：“別說這些——我先問你，”頓了一下后，才又緩緩說道：“‘無——為天地之始。有——為天地之母。’當這個終极之‘有’，碰上終极之‘無’，會發生什么情形呢？”
　　胡克博士不解地看著程飛。
　　程飛繼續說道：“核彈爆開之時，我的生命因子徹底被震碎，生命是一种終极之‘無’的狀態，在這樣的情形之下，我也真正達到‘無——為天地之始’的境界——”
　　胡克博士惊訝地說道：“難怪我會收到你的腦電波說：“無——為天地之始，道理原來如此。‘——不過我又听到你說：“我們都回不去了。’這句話又是怎么一回事？”
　　程飛說道：“這就是我剛剛所說的，當終极之‘無’，碰上終极之‘有’，所發生的結果。”
　　胡克博士搖頭說道：“我听不懂？”
　　程飛說道：“簡單地說，就是這個終极之‘有’，被我的終极之‘無”所吸納，’有‘也變成了’無‘——這就是我剛剛會一開口就說’后來就什么都沒有了‘的原因。“
　　“唉”
　　胡克博士滿臉于思，程飛知道他沒完全听懂自己的話，歎聲說道：“干脆這樣說吧，杰森他變得跟神一樣厲害，而我比他還厲害，所以他被我打敗了。”
　　胡克博士說道：“我就知道你變成神了。”
　　程飛無奈地笑說道：“神你個頭啦，這個世界哪里有神？像你這樣的神——經病倒是很多。”
　　胡克博士不高興地說道：“咦，怎么罵人呢？”
　　程飛說道：“我是一個人，只不過我是一個擁有一般人所沒有的力量的人罷了。”
　　胡克博士說道：“你還敢說自己是人？一個人如果有像你現在這种力量，那還算是人嗎？”
　　程飛聞言苦笑，不知如何以對，愣了一會，喃喃自語般說道：“說的也是，我還算是一個人嗎？”
　　胡克博士說道：“當神又有什么不好呢？”
　　程飛苦笑說道：“當神又有什么好呢？像現在，我就沒有辦法跟自己心愛的女人生活在一起。”
　　胡克博士不解問著：“你這句話是什么意思？”
　　“沒意思——真的很沒意思。”程飛說完，身体居然像影子般逐漸消失淡去。
　　胡克博士看著這個奇怪的變化，不禁惊呼說道：“程飛，你要到哪里去？”
　　程飛淡去的身影，仿佛還繼續苦笑說道：“真的很沒意思。”
　　胡克博士追著這個身影——“碰咚！”
　　胡克博士揉著自己跌倒后撞到地上的頭，看到滿桌自己所寫的“二XYZ 終极英雄”的檔案資料，他才發現是自己寫得太累，以致于趴在桌上睡著了，剛剛那“碰咚”一聲，就是自己在夢中不小心從椅子上跌落所造成的結果。
　　揉著頭，思忖著夢中和程飛交談的那些事，胡克博士不解地喃喃說道：“到底我剛剛是不是在做夢？為什么夢境中的一切竟然如此真實。”
　　不甘心地來到莎莎的房間敲著門，心想，夢中他們三人就是在這房間做愛，如果莎莎和洁思兩個人都在的話，那表示程飛的确回來過。
　　誰知，洁思竟然哭紅了眼，從她自己的房間走了出來。
　　胡克博士問道：“你有看到程飛嗎？”
　　洁思聞言，無助地哭倒在他怀里，這時莎莎從她房間走出，憂傷的表情，好像發生了什么事一般。
　　胡克博士看了忍不住又問：“你們到底是怎么啦？”
　　兩個人齊聲說道：“我做了一個夢。”
　　正當兩人面面相覷之時，胡克博士說道：“你們夢見程飛對不對？”
　　兩人再度齊聲惊呼說道：“你怎么知道？”
　　胡克博士歎聲說道：“因為我也夢見了程飛。”
　　三人面面相覷，不知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寂靜破浪

第四十二章　終极有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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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終极一戰后，杰森失去意識，緊鎖的雙眼，眉間擠壓成數道皺紋。
　　原本以杰森“終极之有”的功力，他可以建构自己的世界，他的形体就像水銀一般，無所不在，也無所不能，但是現在，他那水銀般的血紅形体，卻呈現一种被壓縮凝結的濃稠狀——而他就躺臥在這濃稠狀態的空間里面。
　　忽然，全身通紅的水晶人杰森睜開眼睛。
　　當他發現自己處在一個連他都無法知曉的情境中時，不禁大吃一惊，錯愕失神良久后暗道：“這是什么樣的异次元世界——”
　　在這异次元的空間世界里，正如天地混沌初開一般，一切似幻若真，卻又真假難分，在這樣的世界里，根本分不清空間和時間運行的相互關系——我們生存的宇宙世界，是時間和空間的組合，因為這無限的時間和空間延伸交集中，才造成我們生存的真實世界，但是在這异次元空間世界中，時間和空間呈現的是凝結的狀態。
　　真正說來，這里根本沒有時間和空間的概念——但是這個异次元世界中，卻偏偏又有時間和空間的存在，只不過這里的時間和空間，竟然在不知名原因中，呈現凝結不動的現象。
　　在這里，時間和空間有如濃稠狀般的凝結，終极之有的力量也被壓縮凝結成一個濃稠的物体。
　　而在這樣的异次元世界里，就如同杰森被壓縮后的濃稠形体一般，這里散落著一個又一個的濃稠狀物体——這些散落錯置的凝結濃調物体中，各自呈現不同的景象，里面呈現出不同世界的風貌……
　　分子原子本是無形，說來只是實證科學的一個名詞，分子原子之下，又有更細微的結构元素是人類所未知——以杰森終极之有的力量，他能夠建构一個新的宇宙世界，當然也能看清楚宇宙世界里所有的一切，甚至比分子原子更細微的東西，他也都能看得見。
　　當初他与程飛終极一戰時，在那核彈爆炸之后，他眼睜睜地看著程飛身体的分子原子被那核爆的力量震得有如灰飛煙滅，散落消失于真實宇宙的各處。正當杰森心中恨意得到解脫，無比惊喜的時候，他卻又看到——不，應該是感覺到——程飛身体的那些分子原子從宇宙四散角落中再度回聚。
　　程飛身体結构中那些實質的分子原子，明明消失于宇宙之中，但杰森卻明白意識到程飛回來了，但也在這种感覺升起的同時，他那終极之有，可以建构世界的力量，居然完全無法施展，人也莫名跟著喪失了意識。
　　杰森回神想到這里，忍不住大聲呼喊著：“程飛呢？程飛——你在哪里，有种出來見我……”
　　但是任他狂嘯出聲，在這個异次元時空世界中，聲音只能在他那個被凝結壓縮后的濃稠物体世界中傳送——似乎這樣的异次元世界，有著各個不同的小世界，他的能量活動范圍只限于他自己的這個小世界中，無法穿出……
　　“該死！這是怎么一回事——”
　　杰森無法忍耐這樣被拘限的情境，怒罵出聲后，隨即提聚“終极之有”的力量，奮力擊出一道紅光，想穿透這一個凝結后的濃稠禁錮世界。
　　初起時，這道紅光只能緩慢前進，速度微乎其微，這讓杰森的憤怒沖到頭頂，大喊一聲，提聚全身力量，再次將紅光壓縮送出。
　　在杰森不斷施加‘終极之有’的气勁功力后，紅光呈現螺旋狀不斷向前伸展，速度也逐漸加快——到了最后，這道紅光穿透他自身的濃稠禁錮世界，還擊中射穿這個异次元世界的其他濃稠物体中。
　　“啵、啵、啵——”
　　聲音似有若無——就像火山口的融岩烈漿破滅，那些被他紅光擊中的其他濃稠禁錮世界，緩慢無聲的破碎。
　　破碎之后，立刻消失無形。
　　异次元世界中的其他濃稠禁錮世界，仿佛有生命知覺一般，紛紛四散逃避，生怕被這道紅光擊中。
　　但這一切——慢、慢、慢……
　　慢得難以分辨這些變化。
　　可在這慢、慢、慢的變化中，居然逐漸開始以几何級數的速度加快……
　　這個异次元世界原本凝結不動的時間和空間，似乎隨著這個變化即將改變——一場惊人的异變，隨時就要上演。
　　“哈、哈——”
　　杰森看出這個异次元世界似乎有被解放重构的跡象，不禁狂笑出聲，得意呼聲說道：“不管這是什么地方，依然無法束縛我。
　　我，杰森——不管在哪里，我，依然是宇宙之王。“
　　說完，杰森身体如同水銀泄地一般，就要穿出他那道紅光所擊穿的洞口。
　　誰也不知他穿出洞口之后，這個异次元世界會有什么變化？
　　就在他快要穿出洞口的同時，一股純然無色、吸納百天、似有若無的力量掩住這個洞口。
　　“無”為天地之始——程飛“終极之無”的力量擋住杰森。
　　杰森見狀大駭，立即將“終极之有”功力提升，但是不管杰森如何施展他“終极之有”的力量，這些力量都像泥牛人海般，消失無蹤。
　　杰森知道這是程飛的杰作，憤怒罵道：“該死的程飛，有本事拿出你的力量跟我好好打一場，你到底龜縮在哪里，為什么老是坏我的事……”
　　說這些話的同時，杰森的濃調禁錮世界，瞬間被一片蒙蒙“空無白相”世界包容，盡管他那“終极之有”的力量可以建构全新的宇宙世界，可是遇到“終极之無”的包容時，卻一點也施展不出來。
　　核爆后，意外擁有終极之無力量的程飛，瞬間同時回到核爆之處制止杰森毀滅這個真實的世界。
　　但是兩人這种“終极之有”和“終极之無”力量交會的同時，程飛跟杰森一樣，也在瞬間喪失了意識。
　　“有——無”交融之初始，原本就是渾沌……
　　但是程飛的意識恢复得快，在他恢复神智之時，也發現自己陷身在這樣一個不知名的异次元世界——苦思好久，才總算對這個异次元世界有了初步的認知。
　　杰森見程飛遲未答話，一陣狂暴力量亂掃。
　　程飛蒙蒙的“空無白相”世界中，隱約露出惊爆中的血紅光芒，讓這個异次元世界中的其他凝結小世界，不斷退避閃躲。
　　良久。程飛終于無奈開口說道：“杰森，你還玩嗎？難道你不知道我們是怎么一回事嗎？”
　　“空無白相”中施力更艱，杰森一陣狂暴后，不禁也疲乏喘气，這時才定下心來，思索到底現在是怎么一回事。
　　程飛繼續說道：“我的‘終极之無’融會上你的‘終极之有’，你和我現在這种‘有一無’交融的狀態，根本無法割舍……”頓了一下，無奈歎气又道：“你就是我，我就是你——現在我們根本就是一体的，所以，不管你怎樣出力攻擊，都是沒有用的。”
　　杰森運用力量搜索自己現在的情境，感應到，就如同程飛所言，“終极之有”和“終极之無”兩者，的确如孿生般相倚不悖，根本無法割舍。
　　程飛說道：“你還有興趣听我說下去嗎？”
　　“哼—”杰森悶哼不語。
　　“呵—”
　　程飛笑說道：“都已經這個樣子了，你還這么冥頑不靈，居然還不愿意將一切放下拋開——究竟你想要怎樣呢？”
　　杰森冷冷說道：“你消滅不了我，卻又這樣將我困住，你到底想怎樣？”
　　程飛說道：“我怎么能放開你呢？放了你，會造成多少危害災難？”苦笑語气續道：“就連在這樣的异次元時空世界，你都能打破這种凝結狀態，要不是我回來得早，不知道這個异次元時空會變成什么樣子。”
　　杰森疑惑說道：“這里到底是什么樣的异次元時空？”
　　程飛說道：“時間和空間的變化所造成的世界絕對不只一個，除了主体時空世界外，一定還有很多平行空間异次元世界存在。”
　　杰森不耐說道：“少說廢話，告訴我，這里是哪里？”
　　程飛沉默一陣后，說道：“這里就是傳聞中的‘時空副本’”呸——“杰森不屑說道：“胡扯，平行空間异次元世界哪有什么‘時空副本’這种地方？“
　　程飛苦笑說道：“我將‘空無白相’放開一條路，你自己去感應其他那些被凝結的小世界吧！”
　　杰森依然將感應展延而出，發現……
　　程飛感應到杰森的惊訝，說道：“這個异次元時空中那些凝結小世界里的事情，是不是很有趣？里面正在上演的事，是不是都很熟悉——只不這些事情的結果，跟你我所知有所不同。”
　　杰森感應同時，不解說道：“美國獨立戰爭，明明建國成功，為什么有一個凝結小世界里，居然說英國戰胜……”忽而，興奮說道：“俄國共產党十月革命，徹底被沙皇軍隊消滅——最后沙皇還吞掉清朝政府……”想起什么似的，語气一涼續道：“胡扯——哪有這些事……”
　　程飛笑笑，說道：“看到這些跟主体時空世界不相符的事了吧——事件發展轉折万千，但是真相結果只有一個，這些想推翻主体時空結果變化的轉折，通通被掃到這個‘時空副本’中來。”
　　頓了一下，補充續道：“任何想扭轉真實世界時空的外力，最后也難逃主体時空力量的反轉。”
　　沉默良久。杰森歎息一聲說道：“這就是我們現在會在這里的原因嗎？”
　　程飛跟著歎了一口气后說道：“沒錯，因為你想扭轉宇宙世界，所以在不知名的主体時空世界反轉掃到這個‘時空副本’來。”
　　杰森再度陷入沉默的省思……
　　程飛看他不語，繼續說道：“可是你那‘終极之有’的力量也未免太惊人了，差點就把這個‘時空副本’异次元世界搞得天翻地覆。”
　　“哼——”
　　杰森冷哼說道：“既然是這樣，何不讓我在這個世界中稱王？
　　你這樣陪我，又是何苦呢？莫非——你也沒有辦法脫离這個‘時空副本’的禁制。“
　　程飛笑著說道：“你認為呢？”
　　從剛剛程飛的來去，杰森知道他沒有受到“時空副本”中的特殊情境凝結束縛，可以在這個“時空副本”异次元世界中自由來去——不像杰森，需要用力量破坏，才能掙脫這個特殊情境的禁錮束縛。
　　但是，遭受破坏的這個“時空副本”异次元世界，又會變成什么樣子呢？
　　以杰森現在“終极之有”的神奇力量，他當然想得到，“無”
　　者，是天地之始出力量，擁有這种力量，自然能夠穿越各個宇宙平行空間。
　　但是這些他又怎會承認說出。
　　“唉——”
　　程飛歎息說道：“我都已經回到我們的世界走了一遭。”
　　杰森情急說道：“你看到莎莎了嗎？”
　　程飛不語。
　　杰森催魂般不斷問道：“到底她現在怎么了？”
　　程飛沒有理會，停了一會才自顧自說道：“她，還好。”
　　禁不住妒忌酸意，杰森說道：“像你這种無我無色無相的人，居然還有這樣的七情六欲，看來，你還是沒忘了莎莎……”
　　程飛現在有一件事困扰不解。
　　進入這“終极之無”境界之后，他發自己無法將身体凝聚成形，不知這是因為還沒真正達到“終极之無”的最高境界呢？還是進入“終极之無”境界后，人會失去本体，化為虛無……
　　他回到真實宇宙世界，跟胡克博士、洁思和莎莎見面，他們三人看到的的确是他的真實形体，不過，那是他体中殘存杰森“終极之有”的能量所致，當這些能量消失，他也再度恢复“空無白相”的蒙蒙狀態。
　　程飛苦思無奈中不禁暗道：“若是真‘無’，就叫自己不要為這些事煩心困扰，為什么都已經擁有‘終极之無’的力量，還是無法擺脫這些煩人情事——莫非，天地原始根本就是‘心——情’相牽，不管怎么樣，都無法脫离這种‘心事’、‘情’字的困扰……”
　　天地始初——究竟為何？
　　杰森見他久久不語，憤而冷聲說道：“你到底要怎樣，現在我們這個樣子糾纏不清，有什么意義？”
　　程飛收回心神，無奈說道：“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整件事從得知‘末日訊息’開始，發展到了現在，我除了這樣跟你耗著之外，我又能如何呢？我真的不愿意如此，但又能如何……難不成讓你胡作非為，亂搞一通。”
　　“唉——”
　　感受到杰森心情的波動起伏，有如滔天巨浪，洶涌翻騰，程飛不禁長歎后繼續說道：“要知世事自有天理自然，一物生、一物滅，一物起、一物落，生生不息之間，自有相生相克——我無奈的是，為什么我是跟你生息并行的人，卻弄得自己變成這個樣子……”
　　忽而感覺到杰森那心情起伏平靜不少，程飛說道：“我也不知道我們會變成什么樣子，但可以确定的是，我們只有這樣子一直糾纏下去。”
　　杰森憤而說出這個字后，卻不知該說些什么才好。
　　“有——無”糾纏，終是世事常有——誰知道“終极有無”
　　這樣的糾纏，最后會變成什么樣子？“心——情”不定，本是生命本質——誰知道這交錯复雜的愛欲情仇，會有什么樣的結局。 《完》

《 本帖最後由 陸戰男兒 於 2010-8-4 15:56 編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