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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軍事] [田園如夢] 田園大唐 [全書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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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1-3-9 21:26:56 |只看該作者
邊種田來邊建房 第八十三章 各方都在算利益

    二詢那邊在衛報著,張小寶和圭鵑沒有停下來等他最後,東西既然已經做出來了,那就可以開始批量生產。

    張家外面的那兩個,莊子的人被召集到一起,有手藝的人負責做那些個小人和物品,兩個縣地圖的制作不用他們,張家主家和王家主家內院的工匠來做。

    兩個莊子沒有這樣手藝的人就要接受培,以前做個買賣的可以分到各地去經營商店,平時聰明點的被選出來,跟看來到藥王山,好與王鵑和張小寶比賽。

    張小寶原來還想先交給他們一些理論知識,可惜他們開始學習的時間太晚,根本就無法明白太深奧的東西,唯一能夠讓他們快提升的辦法就是讓他們一次次的失敗,讓他們看到自己是怎麼贏的。

    看多了之後,自然會摸索出一些規律,所有的商業行為,無論看上去多麼復雜,歸根到底,就是差價的問題,短期的高差價直接獲利,長期的投資等待增值,全是如此,賺錢多的人只不過是中間的手段用的好。

    該培的培,該安排的安排,事情顯得非常順利。

    平靜的水面被風吹起了層層的波紋,張小寶和王鵑站在一個最淺的游泳池旁邊,盯著水面等待著。

    過了幾十息後,一個腦袋當先從水中鑽出來,張開嘴使勁地喘息著,隨著這個,腦袋冒出來,其他的腦袋也相繼于水中鑽出,後鑽出的人臉上明顯帶著一絲懊惱。

    虎子是倒數第十個鑽出來的,抹了一把臉,對著王鵑和張小寶說道︰小公子小娘子,能不能分開來練?有人站起來的時候,水就動了,我本來還能堅持一會兒,水一動彈就堅持不住了

    其他那些個,後鑽出來的也在旁邊點頭,承認了虎子的話,先出來的人則是有些不好意思,他們憋不住了,站的度就快,自然干擾到了別人。

    王鵑恍然般地說道︰“原來是這樣啊,你們在水下憋的時候害怕水動?好,從明天開始,這個游泳池里面開始放魚,最小的也要三尺長,游泳池大,先放一千尾,你們在那里繼續練,不必,現在就讓人抓來送到這里,繼續下水

    這下眾人不敢說什麼了,尤其是虎子,他在告訴自己以後再也不要提什麼意見,提一次就更難受一次。

    一個接一個又跳到了水中,使勁地呼吸了幾下,眼楮一閉,扶著游泳池的壁再次沉到水中。

    站在岸上的王鵑真的就讓人去弄魚,看了眼水面“還怕別人動?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以為一輩子都在游泳池中呆著?哪條河的水不動?自己沒有分配好氧氣,竟然敢去怨別人?。

    張小寶呵呵笑了兩聲,這些個人都是活寶啊。

    一會兒的工夫,里面的人又相繼出來,王鵑招呼一聲,讓他們到岸上,拿出了一些個用油漆寫了字的紙,都是張小寶這兩天教過的,紙被折起來交到這些人的手中。

    “下去以後,把紙展開,看看上面寫的是什麼字,看到了就起來說出字,沒看到就等著憋不住了再起來吧王鵑對著他們說道。

    這些人有的不在乎,有的則非常緊張,他們平時在水中的時候都是閉著眼楮的。

    伴隨著撲通的入水聲,這些人又跳下去了。王鵑嘆了丑氣“任重道遠啊,等他們習慣了在水中睜眼楮就好了,你安排人到美原、三原、淳化、雲陽、同官、富平這幾個縣去查看地形,是不是準備讓兩個莊子的人,先到附近的地方適應一下?。

    “是,也不是,慢慢來吧,別的縣也要這樣,京城的地圖是最簡單的,原來就有圖紙,按照上面畫的做就行,不知道比賽的時候,攻打皇宮,會不會被定罪?”

    張小寶手上翻著王鵑給整理出來的物理方面的資料,說起到京城開這種店的事情,還有點擔心。

    “那就別把皇宮的位置做出來,當那里什麼都沒有,別處多做一做,這個地方不怕別人刻意去記,該記的人家早就記了,誰能想著沒事兒打大唐的皇宮?得先進來才行,一時半會的不必擔心

    王鵑也不確定到時候大剁日互打著專門往皇宮上瞄,人家李隆基會怎麼想。

    “那就去掉,多一事兒不如少一事兒,等幾天他們過來了,記得千萬不要手下留情,就要讓他們知道這種事情要全力以赴。”

    張寶說的走過來培的人,王鵑也明白,點點頭,又想到個事情“小寶,你說咱們那店讓人挑戰的話,如果是一些個商人舊”二2軍中的將領,咱們派出夫的人能行嗎。”           “不行也得派,大不了輸了的話把那厲害的人邀請一番,比如名譽將軍了,名譽商人了,到時候讓他們之間相互斗去,誰贏了,誰就是名譽某某,輸的的一定會想辦法報仇。

    我現在就想一個事情,你說比如給你一百貫錢,你到了三水縣做買賣,三水縣的特產是接近于真實的數據,地形也差不多,對經商來說影響不大,選在今年十月份,那麼一個人真的在游戲上通過他的一步步計算,把一耳貫在一個。月中變成了二百貫的話,現實中是不是也就可以了?”

    張小寶剛剛想到這點,如果一切的數據都非常接近,游戲中能做到的,現實中也可以嘗試著做一下。

    王鵑愣了一下,搖搖頭“應該不行,游戲一次能有幾個人玩?他們只是與同樣的對手競爭,到了現實當中,又有多少商家存在?不過通過這個游戲,可以集中一些思路,哪怕是現實中不行,也能夠改一改用在現實里面。

    咱們做了一件大事兒啊,你比如當官的,要修一個水利的話,他會努力去想,怎麼能把這個水利給修好,他一個人,加上身邊的智囊,也不過是那幾個人。

    可從游戲中出現了,能玩當官游戲的人本事都不應該太差,這麼多的人一起幫著想,包括人員的調動,物資的籌集,河流的狀況,等等,以前不能做的事情就可以做了,集思廣益呀。”

    “誰知道呢,先弄出來再說。李殉那邊怎麼樣了?最好是多拉些人進來,買賣太大,咱們能佔一部分就行,夠兩個莊子安排了,其他的位置也可以讓出去,一會兒寫信給畢爺爺,問他能不能聯系到其他的府路的官員。

    有了官員的支持,那以後就好辦了,分給他們一部分利益,他們又可以多看看別人處理官府事情的時候會怎麼辦,恩,今天晚上吃什麼?”

    張小寶不可能把所有的事情都考慮進去,但他可以拉別人進來一起做這個游戲,有了利益牽扯,許多的漏洞,被人現了就要想辦法彌補,現在要做的就是盡快把各個地方的人聯系上。

    讓他們幫著弄地圖,用最快的度在全國鋪開,形成品牌優勢。

    “這個事情緊一些,現在就去寫吧,虎子,你帶人繼續練,記得適當休息,別出事兒。”

    王鵑拉著張小寶向回跑去,留下了五十六個人在這里繼續練。

    半個時辰之後,一封寫了幾種可能的信被人用最快的度送向了水雲間。

    這個時候的老頭剛剛把折子寫完,讓人送走之後,坐在那里泡了一壺茶,等著喝的時候自語道︰“這下亂嘍,不知道多少人把眼楮放到張家身上,利益該怎麼分呢?”

    李詢也剛剛回到了王府,把東西和思路說了一下,審王李成義坐在那里喝茶,听兒子把事情都說完了,這才開口。

    “詢兒啊,這買賣攤子太大,我也擔不起來,寫信與你其他叔叔商量一番再做定奪,這個買賣分到後來,你能佔半成,張家能佔半成,就已經不錯了,你再少佔些也成。”

    “父親大人,只能佔這麼點?”李殉覺得少了,不僅僅為自己,也為張家莊子,東西是人家想出來的,也是人家做,還有後續的一些個調整,說給別人就給別人了?想了下又說道︰“爹,那好處都給誰了?”

    “能給誰,誰有本事攙進來。誰就得一些,半成不少了,多少個府路的官員?多少京中的官員?又有多少王爺及候爺?有能耐進來的人,都會分一點,你那些個,兄弟加起來也沒你分的多。”

    李成義听兒子說的時候便已想到這點。

    李詢這下也沒有辦法,同時也想清楚了“是呀,那些個府路,還指望他們幫著畫圖,在人家的地方賺錢,不給人家,人家不會自己做?無非就是做的時候總比張家慢那麼一步,張家後續的補充出來個新的,他們跟著做一個新的。

    但這個賬怎麼算呢?到處都有店鋪,還得分出去一部分利,是賺了錢直接按說好個給,還是邊賺邊給?”

    “此事你不必操心,張家自然有辦法,船的事情,你那也可以造,第一艘就送給張家,鋼,為父幫你籌了些,在那邊好好呆著,看看他們要干什麼?”

    李成義似乎覺得這眸子兒子比以前好了,心情也不錯,對李殉教導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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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種田來邊建房 第八十六章 多交租稅在今年

  頭風吹落了樹葉,稻谷染成了金黃。                凡是種了晚稻的人,家家都在忙著磨刀,準備收獲秋的喜悅,老頭也沒閑著,找來一群人,到山中的那些個池塘當中去撈螃蟹,這是張小寶和王鵑信中所說,留一小部分給老頭,剩下的送到水雲間。

    老頭也正等著呢,那兩千畝地是他家的,被張小寶和王鵑給使用一下而已,隨著信送來的還有蟹八件,每一樣的用法寫在信中,讓老頭在好奇中又覺得溫馨。

    一只只的螃蟹還有蝦被撈上來。畢家的下人不時地出一聲歡呼,老頭帶著孫女馨兒和柳兒,站在一旁觀看。

    “爺爺,大螃蟹是不是要生著吃?听人說生吃好。”馨兒在那里用舌頭舔了舔嘴唇,問道,她吃過的螃蟹次數並不是太多。

    小孩子家人一般不給吃這些容易生病的東西,萬一不小心吃出病來。說不定就會夭折,只有去年的時候她才吃過幾次,還是非常小的那種。串起來用油炸,咬在嘴里噶 響,就是沒什麼肉。

    老頭摸摸孫女的腦袋“按理說應該是生吃或醉著吃,可小寶與鵑鵑寫的信中說,不讓那麼吃,若想吃的話,送水雲間,那里會給做生的和醉蟹,不然容易吃出毛病,咱們吃清蒸蟹。”

    “清蒸的也要讓水雲間做,那里做的好吃。”馨兒現在吃飯最相信的就是水雲間,自己家廚子做的不吃。

    “好,好,羔,吃水雲間做的。不用怕吃壞肚子,把先撈出來的那些用快船送到華原縣衙門,再送一部分到水雲間,讓他們先做著,回去就吃。”

    老頭溺愛地答應著,袖其實也在水雲間吃飯,那里有專門給他的食譜。看到已經撈出來有近千斤,讓人趕快給張王兩家送去,讓他們先嘗嘗,過會兒還得送一些,按張家習慣,有好東西會分給莊戶和衙役,五百多的衙役少了不夠分。

    華原縣中,張小寶、王鵑、李殉也在等待著那邊的蝦蟹送過來,好大吃一頓過過癮。

    山路已經修完,華原縣其他的路還得等上幾個月,人多架不住要修的路多,衙門中賬上有錢,開始時候的八萬貫,加上後來收的各種稅,讓張忠底氣十足地把路給修到任何一處有住家的地方,除了山上居住的那種單獨的住戶,其他地方一律修到。

    不僅僅是縣中有人家的地方修。周圍一圈臨縣也專門修過去一條大路。人手直接從臨縣雇佣,還與臨縣商量,秋收之後,臨縣出人手,華原縣出工具和修路的材料,把臨縣的幾條主路也給修一修。

    臨縣的衙門中人一個個暗中偷著樂,一邊答應著,一邊說張忠傻。這麼多的錢,就為了一個運輸方便。竟然還幫著臨縣修路。自己留下些,也沒有人說什麼,傻傻的拿出來幫別人。

    當然,臨縣的衙門中的人只不過是嫉妒而已,尤其是衙役,一邊說著華原縣縣令張忠缺心眼,一邊羨慕著華原縣衙役的好日子,一個個腰上椅刀,身下騎馬,穿的衣服也是合身整潔。

    華原縣的衙門竟然雇了不少的人,每天給衙役洗換下來的衣服,別處的衙役都是僅僅有一套衣服,自己家的人給洗,華原的有七八套,還分了季節。

    在縣中做事情,別處的衙役或自己掏錢買東西吃,或是欺壓一下某個小店,華原縣的不僅僅馬上帶著吃喝與藥品,還有一種蓋了印的小卡片。上面寫著數字,只要在華原縣某店里吃飯,用小卡片就可以結算。有規定的數目,到時這些店就拿著小卡片來衙門換錢或是抵稅。

    如此一來,華原縣的衙役平時記練不管多苦都能堅持下來,加上伙食供應的好,一個個,身強體壯。拉出去與別人一比,別處的衙役都抬不起頭來。

    就在這種佔了便宜還罵張忠傻的矛盾中,張忠又把今年應該交的稅和租的折子送了上去,引起朝中一片嘩然,朝中的人知道原來的文縣令多收了一年的租子,本以為今年張忠會寫折子說是減免,沒想到竟然是往常的五倍。

    這個消息很快就傳到了周圍的縣中,這些個縣里的縣令一個個恨的咬牙切齒,華原縣送了那麼多,自己這邊怎麼辦?還想著找借口減免。自己多留下些,與華原一比,敢這麼做,明年就別想繼續縣令了,本事不行。

    這時張忠又干了一件傻事兒,跟周邊的縣商量,冬天租他們的地種蔬菜,並且一些所要用的材料也從衙門中來走,衙門先去花錢收材料,到時候價一些價錢賣給張家,這個是以個人名義做的。

    這下那幾個縣令高興了,張忠一下子就祖了千畝地,只租幾個月,一畝地給了五十文錢,想要在這麼多的地上做那種蔬菜的場所,這材料女一,三千貫,哪怕是加兩成的價錢,也能得一千貫的收入了 ※

    這可是一個縣一千畝,到時還要雇當地的人幫著耕種,幾個月下來。被雇的百姓賺的錢,比一年種的還多,在罵著張忠傻的時候,幾個,縣令也松了口氣,同樣寫了折子。把今年縣中上繳的錢糧給提到了最高。比往年多了一倍。

    本想自己留下些,可被張忠那個折子逼的沒有一個縣令敢多留,留少了又不值得,結果一個個,精神都被折磨的差點出了毛病。

    對張忠是又罵、又恨、有喜歡。

    不僅僅是這樣,張忠還讓張家把游戲的店先在幾個縣中開了,用的也是幾個縣的地圖,分出去一些個制作人的工作給幾個縣的窮困百姓來做,又在幾個縣訂做了大量的手工藝品,所有的縣中的家禽與牲畜全收,並用非常便宜的價錢送去了小雞和豬崽子。

    也正是因為如此,周圍的縣賺到的錢才夠他們把今年上交的錢糧翻一倍,租子翻了一倍,那百姓的生活也就夠好了,有人暗中給張忠算了一下,這幾次用出去的錢,加起來沒有四萬貫根本就下不來。

    四萬貫啊,哪得買多少地和人口?就這麼被張忠給用來照顧臨近的縣了。

    每天都有別的縣中的東西用車拉來。張忠安排人修了十幾個大的庫房。分門別類地把異西放進去,家禽和牲畜,直接宰了凍上,一時間華原縣的酒樓中開始買起各種血豆腐。衙役們也整天往家拿。

    藥王山這邊也有連同臨縣的路。張小寶三個人等著螃蟹,並練人的時候,五輛車組成的小隊伍就從那邊行了過來。

    小寶,與我說說,你家究竟想要干什麼?我頭一次看到做善事像你家這樣做的,那麼多的錢,白白便宜了別人。

    李詢眼楮隨著那五輛車而動。踫了旁邊的張小寶一下問道。

    張小寶搖搖頭“不知道,可能是爹覺得要離開了,想給這邊的人多送些好處,百姓生活也不容易,能幫一把就幫一把。”

    李詢又想了會,覺得除了張小寶說的這個理由,找不到其他的原困了。看了一眼練的人,又說道︰“也不知道螃蟹和蝦什麼時候能夠過來,你送我的那蟹八件,我得好好用用

    “應該快了,畢爺爺一定會把先前撈上的往這邊送,不能急,到時給你多做幾道菜張寶被李詢問的也讒了。

    李詢眼楮盯著那邊看,當那邊出現了一個車隊的時候,李殉高興地對張小寶說“來了,這就來了

    “那不是吧?。張小寶眯著眼楮看,覺得不像老頭讓人送東西的隊伍。

    “不是什麼?是我給你們送的東西。二十車,這邊一般見不到,我從別處讓人給運過來,應該是二十二到二十三車,可一路運來,最刊,面的就不能吃了,只能扔掉,這東西好,正準備讓別的地方也種呢,到時冬天就有菜吃了

    李詢向那邊揮手。

    張小寶和王鵑好奇中,那車隊漸漸地近了,等到了面前停下 蓋著的簾子掀開,張小寶和王鵑同時愣了一下,接著就高興起來。

    李詢走過去拿了一個過來“沒見過吧?白茬,河北道那邊種出來的。運過來不方便,一直也沒有人運。今年產量大,上面希望能夠在更多的地方種一些,以前別處也有。顏色不同。

    我知道你們總是要弄一些沒見過的東西,這就給你送來了,白菲的味道,比別的茬菜味道好,送來這些。夠你家冬天吃的了。”

    “白莉?白菜?不對呀,怎麼是這個時節出來呢?應該再晚上些日子才對張小寶用手在白菜上摸著,他沒想到可以吃白菜了,這東西產量大呀,保存的時間還長。

    “原來就是這個?曄留王儉設食。盤中莉菜而已,叫茬?怪不得找不到呢,這下好了,做殺豬菜吃王鵑也反應了過來,她查了不少的東西,想找各種有用的,熟悉的來使用,卻沒想到,冬天一直想吃的酸菜需要的材料就在身邊。

    “對,就是這個?會吃嗎?炒著吃或炖豆腐吃都行。”李殉在旁邊點頭,又說道︰“自然是此季節,不然還等何時?”

    “敗家,可以先種些別的菜。然後再種這個,這東西耐寒,浪費了一茬種別的東西的機會,有種子嗎?給我多弄點來,還有別處出現的什麼新東西,全弄來,什麼炒和炖豆腐。我告訴你這東西該怎麼吃

    張小寶說著話,把手使勁地掏到白菜芯中,出來時掏了一把,遞給王鵑一半,兩個,人直接就生吃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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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種田來邊建房 第八十七章 產量估算有些低

  潤  了白菜的到來。六十五個人也終干是不用繼續練,被聯引襲和王鵑叫著一起往衙門回,在路上的時候王鵑就讓人快點回去準備大缸,水缸就行,在準備比水缸口小兩圈的石頭,磨盤也行,還有大量的鹽。不是又細又白的那種。

    李詢也不知道王鵑在那里吩咐來吩咐去干什麼,等著眾人來到衙門口的時候,老頭送來的螃蟹和蝦也到了。

    “正好用蝦仁炒白菜,主食是白菜餡餃子,湯是干豆腐白菜絲湯,做一個糖醋白菜,清蒸蟹肉白菜包。把海蟄泡開,做個老醋白菜蟄頭,還能做個涼菜

    王鵑一邊往衙門中走,一邊嘀咕著。她最喜歡吃白菜了,各種做法。只要輔料充足,她可以一氣做出幾十種。

    張小寶則是沒想那麼多,只要有酸菜吃就行,尤其是和五花三層肉一起炖的酸菜,又解膩,又爽口,要不然就是生吃,白菜他一直是當成水果來吃,此時手中還拿著一個白菜心啃著,脆中帶著甜,還有那麼一點點的回憶。

    李詢看著也饞了,張小寶吃的太香,看著張小寶把一個大白菜心吃掉。剩下那根的地方沒扔,問道︰“你們兩個見過白莉?這根不能吃。”

    “沒見過,誰說這根不能吃?可以做成咸幕,就像那瓜片一樣,等一會兒告訴你怎麼做,這些做法不重要,琢磨就行,重要的是那大缸。只要弄好了,可以把這菜一直留到夏天,就是味道變了,可總比沒有吃的強。”

    張小寶已經準備把白菜種子拿到南邊去種,除了大白菜還有小白菜,熬湯喝不錯,也能沾醬吃。

    李絢對這事兒留心起來。能放到夏天,那也就是說,平常人家也能吃上菜了,哪怕是青黃不接的時候。決定好好看著怎麼做的。

    進到衙門中,東西都已經準備好,其實非常簡單,把水缸刷干淨,鹽放在白菜中,一棵棵碼放到缸中,上面再壓上磨盤就可以了,等壓幾天下去了,再補幾棵進去,差不多的時候換個水,酸菜就做好了,不換水會變臭。

    李詢把整個步驟記下來,對停下指揮的王鵑問道︰“這就完了?”

    “沒完呢,過上些日子,看里面出泡泡了,水渾了  ”

    “要換水,我知道,還以為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呢,別人早就做過了。等做好了,吃到嘴里酸酸的。”

    李詢這下終于是有會的東西了。驕傲地對王鵑說道。

    王鵑沒想到有人已經這麼干了,見李詢說了,就不再說什麼了。

    張小寶也不出聲,至少吃法上還有許妾不一樣的地方,比如酸菜火鍋,這個先不告訴他。

    一陣的忙碌過後,螃蟹、蝦。還有新拿來的白菜做了一桌子菜,兩家人加上李殉,圍在那里開吃。

    吃的差不多的時候,張小寶對李詢說道︰“你那有沒有閑人?借給我一些,干活用。”

    “什麼時候要?等收到稻子以後能有點,李家莊子的人。”李詢回了一句。

    “那就來不及了,現在就要,采棉花,就是白疊子,開花了之後,長出來的絮子,讓人摘下來我有用,到時候給你好處。”張小寶比畫著說了一下。

    李詢這下想起來了,張小寶和王鵑當初在京城買了不少的白疊子,種在了老尚書外甥的一塊地里,有那麼八千來株,原本是一萬株,後來死了點。

    寶,那東西你要做什麼?實在不行找府兵去采,也沒有多少。不到九千株,八千六七百株。一會兒就采完了。”李詢覺得那塊地的白疊子少。

    “那就箕了,我自己找人去采,這得采上兩三個月,出棉桃了就要去采,不知道能采出來多少,先可一畝來,看看能產多少。”張寶突然間有了自己的考慮,想想那十來畝地的棉花,也用不著太多的人。三個人一畝,慢慢采著去吧。

    一頓飯吃完,李殉回到自己買來的院子,張寶和王鵑則是坐在一起商量。

    寶,是不是買少了?剩了八千多株,才能有多少棉花?能有八千斤?”王鵑覺得有點太少。

    張小寶使勁搖了搖頭“把千斤。咱呢一畝地種七百株,種了十二畝。八千斤的話一畝就得是七百斤。這邊一斤六百四十克,那一畝換成咱那是就得是九百斤的產量,咱那時最好的棉花種子,一畝一千六百斤。百年前似乎是三四百公斤,那已經是相當不錯了,你說咱們這邊的能有多少?”

    “看樣子沒有多少,咱們那時是專門琢磨怎麼種,種子口幾漢良無數次的,加上各種的輔助化肥和農藥,那咱們衛十公斤能有了吧?十二畝,是六百公斤。”

    王鵑一下子就把重量給壓了下來,張小寶則是繼續搖頭“我估計一畝地有個四十公斤,那就是成功了,加起來,五百公斤,合成這邊是七多斤,湊合湊合,看看能不能到八百斤,夠做一些棉被了

    王鵑嘆了口氣,突然想到個事情“我估計只能有七百五六十斤,甚至是更少,咱們還得脫籽呢,脫了籽就更少了

    “對呀,還得弄脫籽的工具,扎花機,明天讓人盯著一畝采,估計一天得兩個人才能采出來一畝,還是棉球少的原因,看來以後要想辦法培育了,不能只看花,咱們要的是棉,一會兒晚上就做扎花機。”

    張小寶也想到了這個。事情,心里是越來越沒底兒,佔了十二畝地,結果就弄了六七百斤的棉花,這得賣多少錢才能比上種地?沒辦法,棉株長的太高,間距不能後來培養的都是矮株,種的密集,分枝多,接果多,單獨的一朵棉可以達到七克。

    這邊就是一個觀賞的東西,誰會專門想到那麼去培育,只能自己培育了,司農寺應該有這樣的人,想辦法從那找,再不行的話,弄點資料過來也成。

    兩個人商量好了,出來找人做扎花機,這個東西簡單,就是想辦法讓棉絮過去,籽留下,最原始的那種,一大一小兩根棍子,中間的縫隙看棉籽的大小調整,稍微改進一點就是踩動,這邊一踩,那邊就連動了。從風扇上拆幾個。齒輪,調整一下就行。

    “這是個偉大的明,以後會有人記住我們的名字,就叫寶鵑扎花機了,哦,這個還要玄上工匠的名字才行,或者是工匠的獨特標記。

    ”張小寶在上面踩了幾下,驕傲地對王鵑說道。

    王鵑點點頭“小寶你這個人還真不錯,知道把榮譽分給工匠一部分。”

    “那當然了,萬一哪個用著用著。嘩啦壞了,一看是質量不行,我的找到人啊,不留下自己的標記。上哪知道誰做的?”張小寶終于是說實話了。

    “我收回剛才的話,點,是還真不錯那句王鵑不在管什麼扎花機。扔下句話轉身離開。

    翌日一大早,張小寶、王鵑還有李殉就帶著內院的十來個丫鬟還有二十個男僕向著種棉花的地方出了。

    晃蕩到中午,老頭的外甥已經在碼頭處等著,見到來人先安排飯,匆匆吃過,一行人這才來到了棉花地,原本張小寶和王鵑還想著八千多株,按照一米左右的植株栽下去。能佔十二畝呢。

    結果是佔了十一畝,可這畝也太小了點吧?棉花的植株一株緊挨著一株,這日照總被被擋上,棉花不都是長在上面,下面的枝茬上也有,離近了看,果然,下面的棉花根本就沒有幾個長大的。

    “采,就是揪下來,先自己兜著。兜多了放到麻袋里面。”張寶一揮手,三十多個人就沖了過去,從來就沒有干過這種活的人,剛剛接觸上還真的手生,一手兜著衣襟,一手在那里撥著棉花株尋找,看到了就采。

    “李公子啊,這個”今年的產量有些低,只能給你五套,一套連著枕頭皮兒、褥子、被,得用去十斤。不對,是八斤多的這些東西,只有五套,你回家看誰順眼就分給誰。”

    張小寶把產量又往低估算了一下,最後大概能弄出來六百斤棉花,只做被的話,能做出一百三四十套,如果做成全套的話,那只能是七八十套,還有的要減料。

    李詢根本就不知道張小寶說什麼。又送被又送褥子的,還有枕頭的皮。也沒多想,點了點頭,管他最後送什麼,拿著就走了。

    王鵑在旁邊也是一臉愁容“還得做衣服呢,送三套吧。”

    “那也行,這樣,李公子,剛才說的送三套,到時再給你一些別的東西張小寶一听覺得也是,還的做衣服,還要做鞋,不能都做成被褥了,又跟李詢商量。

    “多少都行李殉對這個沒有太大的要求,準確地說,他沒有關注張寶送他什麼東西,一個被褥而已,自己蓋的還能差?

    張小寶和王鵑听到李澗的回答,同時松了一口氣,接著把目光放到了那些個采棉花的人身上。

    “咦?高手張小寶和王鵑盯著一個人同時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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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種田來邊建房 第八十八章 棉花好用在冬天

  心  羔申和王鵑不得不驚訝,別人都是寺兜著衣服,山午不,前面有個人把衣服扎了個扣,兩只手一起來,那度快了不只一籌。

    “一會兒等她回來,問問她是怎麼想到這麼做的?到時候教給別人。明年還得用。”王鵑看著那邊,對張小寶說道。

    張小寶也有這個意思,答應了一句。繼續等待起來。

    人多啊,盯著一畝地采,用了一個時辰,這一因終于是采完了,數量絕對不是一畝地的產量,還有沒有出棉的,需要等待一個月,兩個月。哪怕是三個,月都有可能,棉花就是這個特點,除非專門培育的不一樣。

    見眼前估算不出來,張小寶讓人把扎花機給拿了過來,讓人把那棉花放進去試,調整了幾下以後。現好用,張小寶松了口氣,這樣以後也就能用了。

    張家的人對小公子能做出來一些東西已經習以為常,李殉在旁邊看著不知道什麼意思,白疊子可以看一個開花的時候,還可以看一個出現這白色疊子的時集,弄下來放到一個東西里面擠一下干什麼?

    張小寶也不跟李澗解釋,等到時候有了實物再說,現在說的天花亂墜也沒用。

    王鵑把那個干活最快的丫鬟招過來,看了眼標志,是三個星 仔細打量下,認識。

    小絮,剛才怎麼想到了那個辦法?一會兒跟其他人說說,教會其他人,你會家就多加一顆星。”

    “多謝小娘子,我剛才就是覺得,我可以干的更快一些,眼楮掃一眼就夠用了,哪個地方有這團團,伸手摘下來。”

    小絮沒想到采個白疊子就能提一個。星,四個星了,再努力一些就是五個星。

    “恩,不錯,繼續干,一會兒把這幾畝都采完,就到碼頭那找我們。”王鵑吩咐了一句,與張小寶還有李殉,向著碼頭的方向而去,她實在是不願意在這里等了,別人先干著,這是個熟練活,開始時慢。漸漸熟悉後就快了,估計天黑之前能把那幾畝采完。

    “李公子,這次過來你有沒有到三水縣那邊的市去著看?”張小寶路上的時候想到了市,他不能留下一堆的爛攤子離開。

    李詢听張小寶提起市,高興地說道︰“去看了,有許多人乘船路過,看到了市之後也要玄意停一下,進里面轉轉,想瞧的新鮮,結果大部分進去轉的人。都會買些東西,有的人甚至是越買越多,看到什麼想買什麼,等著結賬的時候才現沒有那麼多錢。

    還有專門要口袋的人,自從那口袋收錢了之後,專門來買平常生活所需東西的人,都是自己拿筐或袋子,偷東西的也幾乎是沒有,安排了一個衙役在門口,他們都怕見官。”

    “習慣就好了,等著再過幾年,本地的人就沒有那種新鮮感,過來買東西會成為一種平常的事情,其他的地方也要相繼開出來了,房子沒蓋好的催一催,開一個就是一個開始賺錢。

    如果想快點向外擴張,可以把蓋好的市的房子典當出去,就是抵押。但咱們還用,到時還不上錢的話。房子歸典當行。”

    張小寶見李詢有興致,開始告訴他怎麼使用這個運作方法。

    李澗卻一點這麼干的想法都沒有“絕對不能把房子典當了,這個利錢太多,不合算,不如與別人合作,實在不行。我多拉些人進來。”

    張小寶見李殉不同意,也不再繼續勸,其實還有其他的辦法,只不過張小寶不想現在拿出來,李殉已經學到了不少的東西,哪怕他自己還不清楚。

    當稻子收完,一垛垛地堆在那里的時候,天也越來越涼了,再有兩個多月,就走過年,棉花也采的差不多了,剩下那點,不值得就等著。

    也不知是那里的土地適合棉花生長。還是在京城買的時候那人給選的都不錯,哪怕剩了點沒采,依舊是再脫了籽後剩下六百多斤,十一畝地的產量,比不上張寶二人那時一畝的產量。

    這個地方原本就有一種綿,木綿,基本上和棉花差不多,就是在使用的時候感覺以及保溫方面差一截,坊線、織布、印染的事情按著木綿來走就行。

    內院會這個手藝的人被召集到一起,對著這些個棉花開始制作,王鵑出了點力,把彈棉花的弓給加長了。任性也更大,多了一個小木錘,這樣手就不用直接踫弓弦弄傷。

    接著就是仿線和織布,因織機的關系,織出來的布達不到張小寶和王鵑的要求,可總比麻布強。

    當第一套被褥還有枕頭皮做出來之後,張小寶和王鵑把枕頭皮中裝上糠,一個人抱著一大團,給怔舊凶爺爺送討去,王鵑的爺爺身體差此,風濕性關節哭只川訓辦注意了,還通過食療來調整,可遇到陰雨天,還是難受。

    冬天的時候蓋棉被,能緩解一些,還有棉鞋和棉褲,這幾樣加起來。能讓王鵑的爺爺好受點。

    王鵑的爺爺是第一個得到的。知道是孫女和孫女婿的功勞,老頭整天都樂呵呵的。

    家里的其他人也開始擁有了自己的棉被,等做的差不多了,剩下的棉花便放在那里,以備看情況做布還是做線,或者是填充東西。

    “繼續提純酒精,做酒精棉。”王鵑看著剩下的棉花,有了新的

    張小寶則是有點反感這個酒精棉。如果劃 破了,他寧願用黃碘水,也不想用酒精,這東西擦開放性傷口的時候,容易痴下結膿。

    王鵑也知道這點,可還是準備做一些出來小寶,總比沒有消毒手段好吧?還有一種東西消毒也不錯。那就是靛青,這個可以起到殺菌和殺蟲的作用,下次用水兌了看看能不能當農藥使用。”

    “那就做一些吧,就算是不用酒精。蒸過的棉花,加上紗布,也可以對傷口起到一些好的作用,先把那三床被褥和一丈布給李詢送去,多虧當初他答應了三套也行,你說這一套能賣多少錢?”

    張小寶報起一個重五斤的被。先往外面走去,裝在小車上,兩個人好推看到李殉那里。

    王鵑也跟著忙,兩個人推著小車到找到李詢的時候,李絢正對著一棵落掉許多葉子的樹長王鵑教的《秋蟬》呢。

    “不用薄衣過寒冬了,我們給你送過冬的東西。”張小寶把車子停下,在那比他還高的被褥後面對李詢喊了一句。

    李詢回過頭來嚇一跳,繞到旁邊才看到張小寶和王鵑,指著看上去並不是太好的被褥說道︰“這就是你們送我的東西?我那有好被,不蓋這個。”

    “你那也就是被罩好,緞子的。可以在這被外面再套個被罩,還有這一丈布,拿去看看能做點什麼。”張小寶把著立住,用手拍著被褥說道。

    李詢好奇地過來捏了捏。突然驚訝地說道︰“俟?怎麼和我以前用的不一樣?難道里面不是木棉?”

    “里面放的是白疊子,拿下來一個抱在懷中看看。”張小寶指著最上面那床被,讓李殉抱。

    听著張小寶的話,李澗伸手把最上面的拿下來,摟在懷中,只抱了一會兒就說道︰“好啊,暖和,還這麼輕柔,這就是白疊子?布也是白疊子織的?那豈不是說以後可以大量的種植白疊子,到時做成布,這布摸著比麻布強多了。

    賣不起絲綢的人家就用這個東西。還這麼暖和,這東西是不是也能做衣服?天冷了後,用不起皮衣的人穿這個衣服,比多穿兩層麻布衣服要強一百倍,不行,這事兒我得跟我爹說一聲,多拿幾套,我讓他們看看。”

    “沒了,就三套,當初你答應的。說是給你五套,你不在乎 給王爺一套,你自己留一套,另一套願意送誰就送誰吧。”張小寶故意提起了前些日子的事情。

    李詢抱著棉被愣在那里。眼楮眨巴眨巴,懊惱地說道︰“那天怎麼就不多要點?張家送的東西還能差了?怪我,怪我小寶啊,打個商量。你那一定還有是不是?那麼多的白疊子不可能就做出來三套。

    除了你家人以外,你那里還能剩下不少,我買,我買成不成?三貫錢一套,被褥還有那個枕頭皮子。有多少我要多少。”

    “不賣,多少錢也不賣,其實還有別的地方也可能找到,各個花市你去看看,那里有白疊子,問問他們掉下來的扔了沒有,沒扔就買回來。一文錢買一斤,應該有很多人會願意賣。”

    張小寶留著的棉花是用來應急。不可能賣給李詢,突然想到這白疊子是花,賣花的人總能有辦法弄到,讓李詢去找要方便許多。

    “好,我這就讓人去找,到時候交給你來幫著做東西,我真的回一趟家,你們怎麼總是弄出新的東西呢,讓我來回折騰。”

    李詢說著話開始招呼人,先把小車上的東西拿到屋子里去,又讓人快馬到京城和別處的州府看看能不能多收點白疊子,緊接著他也要起

    了。

    “等等,幫我帶十套給畢爺爺送去。用的是他外甥的地,怎麼說也的給些好處才行。”張小寶叫了李詢一下。

    臨著裝車的時候,張小寶又塞給李殉一封信“信中已經把事情說了。你千萬不能偷著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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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種田來邊建房 第八十九章 送租時刻對父言

  虧  二李圳到法水雲間的時候,老頭果然是已經在等著他了,壞飛李詢開口,老頭先問道︰“這次又拿回來什麼好東西了?”

    “白疊子,用白疊子織的布,又填充在里面,做成的被褥,比木綿暖和,比咱們填充進去的皮毛更軟,比麻布舒服,就是咱們以前當花養的東西?”

    李詢說起話來有些激動,主要是他過來的時候,天有點涼,他就把褥子鋪在了車中,把被也蓋在了身上,那感覺叫一個舒服啊。

    老頭微微愣了下神“白疊子?這個可以織成布?還能像木綿那樣塞到里面?可白疊子這東西,里面有籽,不好弄啊,種的地可以選擇新開荒的,每一個。小骨朵里面前有籽。光是揀這個籽就要用不少人力了,不哉算。真種起來,勞民傷財。”

    李詢也突然想到了這點。里面有籽,當時小寶和鵑鵑試那個踩的東西的時候怎麼弄的?踩一踩,里面的籽就出來了,原來關鍵之處在于那個東西。

    想到這里,李詢馬上說道︰“張家做了一個可以轉的玩意,把采來的白疊子放進去,轉一轉出來就沒有籽了,種還是不種?種的話會佔田,不種,那也實在太可惜了。”

    “種,到時候平常的百姓就算一時用不上,可富貴的人家用了後,絲綢的價錢就會降下來,恩,這事兒還得上折子,選地方試種一年。鼓勵開荒?”

    老頭想的事情多一些,白疊子剛剛出來。大家初次接觸都會覺得新鮮。價錢不會低了,等著普通百姓也能用上,至少得有個幾年,除非是找到合適的地方大量地種植白疊子。

    李詢到不管那麼多,他要快點回家把東西送給家人,出來的時候,除了老頭的十套之外,他又多要了兩套,五套中自己留下一套,剩下的分了。還有人現在去幫著收,收個十斤,怎麼也能做一套了。

    原本不值錢的白疊子,這時候竟然成了寶貝,寶貝?

    “對呀小寶還讓我幫他多收白疊子的種子,他是想”?”

    “他家是想到了南邊那里,找個合適的地方大量種植,這就是未雨綢繆的張家,還沒過去呢,已經想到如何提高當地百姓生活的辦法,這東西給百姓種,他們高價收,做出來棉被再賣,誰都不賠。

    這種本事若是能跟在身邊時時地學一學”?可惜啊,我是不能跟去了,小侯爺你難道就不想跟著一去看看?張家不管到了哪里,都會有奇跡出現,看看也好。”

    老頭經李殉一提就明白張家的打算。

    李詢有些無奈“我也想跟去,似乎不可能,老尚書,張家最近還在花錢,給華原縣周圍的臨縣花,不知道張忠是如何想的,先前是四萬貫,這些日子應該是又花了兩萬貫,我說一起多開幾個市,他們沒錢,做這種事情,錢就像流水一樣。”

    “給周圍的縣花錢?這個他們未曾對我說,我那外甥提了一次,說是要把周圍縣的路好好修一下,這樣可以方便華原運東西,那周圍五個。縣挨著華原縣,美原、三原、淳化、雲陽、富平,這邊有一個三水縣,這條路是通了,說說他們都干了些什麼?”

    老頭想了會兒,終究是沒想出來,可按照正常來說的話,太正常了才是不正常,張家行事想來是滴水不漏,六萬貫,不可能白花。

    李詢把自己了解到的事情一件件說給老頭听,又是收手工藝品,又是把游戲的店鋪先,開在周圍,收那些個百姓家養的家禽和牲畜,又非常便宜地賣回去小崽子,幫著修路,租地雇人等等。

    “這麼說,其他的幾個。縣現在都不錯了?張忠這是一心為民啊,不僅僅幫著自己的華原縣百姓,也不忍心看周圍的人過不好。”老頭按照正常的思路想了下說道。

    “是呀,還利國呢,張忠這次先上的折子,華原縣今年會交上去平時的五倍租稅,連帶著周圍的縣也不得不上同樣的折子,結果全翻了一番,也虧了張家花掉的六萬貫,不然周圍的縣令就得急死。”

    對這個方面,李殉現在也明白了一些,張家的錢拉動了周邊的經濟,又是直接進行投資,還是那種純粹消費式的投資,雖然不如基礎投資建設,可這種方法見效快,否則周圍的縣哪能短時間內收上來那麼多東西。

    老頭這時笑了起來“周圍那些個縣的衙門中人,對張忠應該是又恨又舍不得吧?可張忠這一手究竟能有什麼用?難道不想走了,繼續在華原縣呆著,有點不忍心離開自己建設好的縣?

    恩,這到是有可能,到時候就算別人想讓他走,華原縣的百姓。周圍縣的百姓,一同聯名要留下他,上面也不得不考慮,可這種事情,他們應該與我商量下,待一會兒我寫信問問,你拿著棉被先回去吧。

    ”

    李詢也是這個意思,再呆下去沒用,把自己的東西帶上,老頭的東西留下來,乘船而去。

    他走了,老頭又想了一會兒“不對,不對呀,張家想要留下來。要那麼多的白疊子種子干什麼?讓李殉造船也就沒有必要了,不知道寫信問問,張家能不能說。”

    華原縣衙門中,張忠又拿出去一千多貫錢,這是張家的錢,換來了一個兩個,縣的大量硝制過後的皮毛,讓人給送到庫房去,他也坐不住了。六萬貫的錢,別的地方舍不得投入,全花在周圍的縣里面,兒子作的什麼打算?

    張忠想著,準備找兒子問個清楚,抬腿向後面走去,找到兒子和兒媳婦的時候,兩個人正在那里撿落葉,用落葉的柄相互較勁,看看誰能把對方的葉柄給勒斷了。

    “爹,您來了,前面不忙了?”張小寶看到父親過來,笑著打了聲招呼。

    張忠看了看兒子,又看了看兒媳婦,也撿起個葉子,走到張

    兩個人一用力,張小寶那個一個連戰四場了,一下子被勒斷,夸道︰“爹,還是您厲害

    “我厲害什麼?我厲害猜不出你讓家中不停地往外送錢,你怎麼打算的,給爹說說張忠扔掉手中的葉子,問道。

    “爹,怎麼能是送錢?不是買回來東西了麼?路不修,買東西就耽誤事情,那些東西,等您去上任的時候,咱們就都帶著,運到別處去賣。一路賣一路走,有同樣東西的地方咱們就收,沒有的就往外賣。

    等到了地方,咱們至少能賺回來一倍的錢,給別人修路租地,也不過是兩萬多慣,還有買各種材料的錢,五千貫,咱把貨物賣出去就是七萬貫,不是賺一萬貫麼?再加上冬天的青菜。哪怕少賺點,也得有個幾千貫。

    別處可以學著私,但沒有咱們有經驗,一定還在摸索當中,咱們的菜就賣到京城了,京城不可能像咱們這樣種吧?那里的人多,很多人不是靠種地為生,也沒有地。

    我估計啊,今年一冬天,咱們的菜可以賺上一萬貫,這就是商業的規律了,用一文錢賺一文錢難。用一貫賺一貫也難,用一百貫賺一百貫,那太輕松了,我可以賺到十倍、二十倍,但用一萬貫去賺一萬貫,那是不可能的,用一萬貫賺到三四千貫,要比一百貫賺起來容易

    張小寶對著父親耐心地解釋起來。

    張忠听了覺得很有道理“這麼說,以後還要繼續花錢買?”

    “買呀,在您走之前,咱們最好是能花出去十萬貫,咱們那稻子是可以做種子的,周圍的縣和華原縣的人有錢了,自然會買咱們的種子,不能像去年賣那麼歸,一斤種子賣個二十文錢,那會是多少錢?。

    張小寶繼續算著,張忠略微一算自己家的地,若是真能賣出這個價錢,三個莊子,近兩萬畝地,後兩個的莊子產量沒有原來的莊子多,可也不算少,上田下田,平均一算,產量平均應該是畝產三石。

    兩萬畝就是六萬石,一石一百斤,那是兩貫錢,六萬石就是十二萬貫錢?這麼多?

    張小寶一看父親的表情就知道父親想什麼呢“爹,沒有那麼多,十二萬貫怎麼可能,下田和中田的不能當種子,後加的兩個莊子,上田若是可以當種子的話,也只能是十文錢一斤,得跟買的人說好了。

    連帶著賣種子的錢和糧食,能有四萬貫就不錯了,您是不是算成兩萬多畝地了?哪有那麼多,有山一部分,有丘陵一部分,那一個丘陵的山頭從這頭到另一頭,走路是三里地,一下子就佔去千多畝。”

    張忠這下反應過來了,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多,等過兩天那邊的產量報過來的時候,就知道有多少了,是按上中下三種田來單獨算的產量,畢竟只有上田當種子。

    “那就按著我兒說的做,繼續買,一邊買一邊就把種子賣給他們了,三水縣和華原縣要留夠,明年三水縣還是全中稻子,今年有人來說,三水縣的糧食,畝產真的不往常多了兩成,不少了,尤其是租別人地種的人,交了租子,這兩成就是剩下的五成還多。”

    “爹,那您就繼續花錢,等著過年前把租稅送到京城的時候,孩兒在找您。”張小寶對著父親說道。

    等著張忠離開了,兩個。人繼續玩;

    李詢經歷了千辛萬苦,終于是又收了三百多斤的白疊子,不是白疊子少的原因,是收的時候,許多的棉團都已經被風吹走了,如果在張家收獲的時候就到外面收,能收來十倍不止。

    三百多斤,揀去了雜質,又脫了籽之後,還剩下二百九十來斤,張小寶留下了九十斤當加工費,給李詢減量地做了三十套被褥。

    李詢罵著張小寶心黑,也不得不接受這個,畢竟又彈又仿的,也是要用不少人力,最主要的是那個能弄掉籽的玩意,沒那個用手去一個個往外拿,累死人啊。

    小寶,你那個。去籽的東西能不能告訴我怎麼做?明年我也種。”李殉有些不好意思地問道,他也知道這個東西多珍貴。

    沒想到張小寶答應的非常痛快“行啊,送你一個,你讓人拆了就知道怎麼回事兒了,別人問你要的話,你告訴別人一下,問我要我就說幫你保密,讓他們找你

    “真的?你家就不想拿著個東西要更多的好處?”李詢不敢相信地問道。

    “我家更想要命,你先不要把這個事情到處說,等我家明年在那邊種上了之後,你這邊也種上了,產了白疊子賣出錢,這樣才會有人找你,多賺一年的錢,我家就知足了

    張小寶還是懂得什麼東西可以自己家留著,什麼東西必須送出去,莫說是現在了,就是那時,多少個富因不听話被收拾?想找點罪還不容易?

    李詢高興地答應下來,帶著一個扎花機回去讓人研究,張小寶突然覺得有些興致索然,又想到了過些日子的事情,突然高興起來。

    離著過年還有一個。來月的時候,一些個地方開始向京城中送租稅了,有的是明年才開始,華原縣這邊離著近,今年就送,還有旁邊其他縣的也同時起運了。

    張忠本來是安排別人過去。張小寶卻在這個時候找到了父親。

    “爹,有個事情得跟您說一下,這次您要親自押著東西過去。最好是與周圍縣一起,和他們的縣令、主薄談一下,是這樣的;”

    張小寶說著話,把背在後面的手拿到前面,一羅的紙上寫滿了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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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 算計果然非一般

冬日雨,添衣多寒意,晚來薄冰披大地,小河仍曲曲,簽帆萬船聚向京去。

張忠聯繫了其他幾個縣的縣令,要一同把貨物運到京城,幾個縣令權衡一二,紛紛答應下來。

一場冬雨之後,幾個縣的租稅全部運到了華原縣碼頭,早已經抽調出來的船隊,靠在一面等待裝運,當船隻相繼裝滿起程的時候,浩蕩的隊伍讓所見之人紛紛側目。

張忠親自前往,並邀請其他縣令也是如此,幾個縣令覺得這樣的機會確實是不該錯過,萬一上面的官員給點什麼好處,豈不是讓別人佔了。於是在張忠的盛情之下,坐進了張家的船艙當中。

一路上說些閒話,幾日後,眼看就要到京城的時候,張忠在眾人吃過飯時,對著眾人說道:「諸位,我有一件事情想和諸位商量下。」

蒹葭書院從上次舉行了比賽之後。人數增加了不少,四百多人共同在書院學習,老頭變成了大忙人,除了自己親自授課外,還管著一些個瑣碎的事情。

這六日剛剛給生員們講過一堂課。穿著嶄新的棉馬甲在書院中溜躂。李珣就從華原縣急匆匆趕了過來。

老頭一見李珣,笑呵呵問道:「小候爺這是又發現了好玩的東西?」

「好玩,太好玩了,老尚書,張家給了我一個東西。讓我裝到他們的那艘輪船上面,我在小船上讓人試著裝好用了下,您來看看,我便是坐那小船來的,小船走的也是這條河,這條河走向著京城流,船在這條河上走著,水流著,我坐著。看著水流一直……。」

李珣開始兩句還好一些,說到後面的時候變得語無倫次,並拉著老頭的袖子向河邊走去。

老頭覺得很納悶,李珣什麼時候變得這樣不穩重了,被扯著走時。說道:「小候爺莫急,慢慢來。知道你是從這條河來的,莫急。」

「哪裡是什麼慢慢來,老尚我從您外甥那碼頭到這邊用了多長時間嗎?」李珣壓著自己激動的心情,可控制不住微微抖的身體,對老頭問道。

「多長時間,快的話小半天。慢的話多半天,難不成你走了整整一天?現在才是巳時,不到午時,你昨晚上出來的?現在方到?」老頭估算著時間反問起來。

李珣使勁地搖了搖頭,另一隻手比畫著「我是卯時四刻從那邊碼頭向這邊而來,現在是巳時一刻,您說我用了多長的時間?」

「什麼?一個半時辰,你從那邊就過來了?你飛的不成?怎麼回事兒?快說。」老頭不用仔細想,就說出了時間,用懷疑的眼神看著李珣,想知道他是不是騙人。

李珣點頭「和飛差不多了,您到了河邊就知道了,八個人同時用力蹬。船逆著水,嗖嗖地就過來了,船頭不時地離開水面,壓不住啊。」

「還有這等事情?還有這等事情?」老頭這下也激動了起來,腳下度加快小跑跟著李珣向那邊而去,這多虧了水雲間平時的飲食調整,不然身子絕對不是現在的樣子。

兩個人跑到了河邊,船就停在了小橋不遠的地方,老頭來到近前。仔細一看,只見這隻船的後面與其他的船不同,挖出了一個大的槽子,槽子中塞進去一個一半露出水面一半留在水中的東西。

露出來的部分有六尺長,還有一些連接的桿子放到了船的前面八個地方,這八個地方各有一人坐在那裡。雙腳放在了蹬子上面。

這蹬子老頭認識,是小寶和鵑鵑前幾天送過來的一個三輪車差不多的東西,坐在上面,用腳一蹬,車子就可以行進,非常方便,還有一些個替換的零部件,說是做的不怎麼好,容易壞掉,他還給劉知柔寫了信。讓劉知柔快點過來。

「老尚書,就是這玩意小寶給我的,讓我裝到輪船上面,輪船還沒有完全造好,由別的大船改的,這時把東西拿過去,可以調整位置。可這東西實在是太邪門了,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李珣一面扶著老頭上船一面說,聲音微微顫抖。

老頭疑惑著坐下來,等待體驗下速度,沒有說什麼。

「使勁蹬,讓大人看看。」李珣吩咐一聲,坐在老頭旁邊。

八個人伸出兩隻手扶住固定的把手,腳下就開始飛快地蹬起來,開始的幾下比較吃力,船前後晃了晃了,隨著八個人越蹬越快,船停下了晃動的動作,向前而去。

老頭開始的時候沒感覺到如何,只是覺得比較稀奇,這和以前知道的輪船似乎不一樣,輪船是兩個輪子在旁邊,這艘放到了後面,看不見輪子。

可在過了幾十息後,老頭驚訝了起來,船的速度已經過了平時乘坐的所有船隻,等著再過一小會兒。八個人站起來,扶著更高一點的扶手,身體左右擺動地蹬動的一刻,船頭突然蕩了起來。

風呼呼地從臉旁吹過,老頭的手也扶在了兩邊的扶手上面,扭過頭看看後面,只見船的後面翻騰著水花,還有一圈圈遠去的波紋。

「李珣,怎麼回事兒?為什麼這麼快?」老頭使勁地喘息了幾口氣,朝李珣大聲喊道。

「還能怎麼回事兒,張家做出來的東西,至於為何能快,那我也不懂。可我知道,這玩意要是裝在戰船上,加上兩邊的兩個輪子,就能夠隨時改變方向,無論是追擊還是逃跑,都沒有船能比得了。

老尚書啊,我怎麼辦?裝還是不裝?怪不得他們要大量的精鋼,就是為了做這玩意,還送了不少的零件。說是容易壞,若是最多十六個人一起蹬動的話,估計用不上兩個時辰。甚至更短,說是沒有告訴軸承、摩擦、韌性什麼的,我也聽不懂啊。」

李珣不知該如何做了,這東西是利器,換成誰也不會允許張家自己用。

老頭已經被嚇住了,這是八個人的速度,那十六個人豈不是更快?用手在胸口上撫了兩下,對李珣說道:

「不能現在就過去給裝,等著。工部的尚書劉知柔馬上就能過來。大概也就這兩天,怪不得給我送了個三輪車,原來是一樣的道理。莫說是兩個時辰,哪怕就是用半個時辰壞掉,關鍵的時候也能決定戰局。

在纏鬥戰的時候,有幾艘這樣的船。突然攻擊對方的主船,別的船根本來不及救援,再加上千里眼。先一步發現敵人,做好佈置,水戰之時,誰還是對手?等兩天,繼續給張家找鋼。

不行,不能光等著了,我得去見見那人,和他好生談談,看看究竟是什麼樣的人,這些上還有他不會的東西嗎?哦,可能是兩個人,得到的消息說,宋靜功說是雙劍合壁,厲害呀,竟然有如此人物。」

李珣見有老頭支持,和張小寶也有了交代,點點頭「老尚書,那我們就先掉頭回去如何?萬一呆會壞了,還得慢慢修。」

「好,回吧。」老頭想要會去以後喝點茶穩穩心神。

「停,轉向。」李珣吩咐了一句。

八個人得到命令,停下了動作。拿起槳來一點點調轉方向,這時李珣又說道:「老尚書,我這個船若是在寬闊的地方,還能輕易地轉向。不用槳,有個舵,在水雲間的湖上,來時我就划了一個大圈。」

「哦,那在江上與黃河上也能如此了,回頭寫封信給張家。」老頭此時覺得渾身沒有力氣,剛才實在是太激動,太興奮了。

船調了頭,又向回而去,這時八個人蹬的就不是那麼快了,路過剛才過去的那些船,船上的人紛紛用驚恐的目光打量著李珣的這隻船。沒看到有人划,也沒見有人撐,這隻船就飛一般地從身邊了過去。有一艘這樣的船,就算是川地的時令水果都敢向京城運。

等著船回到了水雲間的時候。老頭哆嗦看來到了岸上,呼出口氣,回頭看看船,評價道:「好東西。張家也太多享受了一些,做出來的東西都是想要先用在自己家中。」

「老尚書說的是,可這些東西豈能只用在他家?」李珣也發現了這點。比如那曲轅犁,張家有地才做出來先用的,比如白疊子,是為了給張家人冬天保暖。

正這個時候,老頭家中下人趕了過來,對老頭說道:「老爺,工部的劉尚書已經來了,正在水雲間中等您。」

「哦?這麼快就來了,跟我過去。」老頭心中一喜,當先向水雲間走去。

二樓的一個方面門口,老頭的身影出現並看到劉知柔的時候,兩個人同時說道:「出大事兒了。」

說完了兩個人又是同時一愣,再次說道:「你知道了?」

「老尚書先說。」劉知柔開口說道。

老頭呵呵一笑「還是劉尚書先說吧,我覺得我們說的不是一個事兒。我的事兒得到外面河邊去說。」

「河邊?那確實不是,我這是京中的事情,與河無關,老尚書,您一定想不到那個張忠幹了什麼?他聯合著周圍幾個縣的縣令,把一些個縣中的事情鵝小了出來之後,要求幾個縣並成一州。」

劉知柔攥著拳頭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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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章 張家打算在這裡

「什麼?你再說一遍?」老頭覺得自己的耳朵一定是出毛病了。

「張忠聯合了其他幾個縣的縣令,要把幾個縣合成一個州,他拿出了一個關於幾個縣聯合起來以後會有多少租稅和百姓生活能夠達到什麼程度的折子,其他幾縣的縣令俱都署上了名。

除了這個,還有一個軍事沙盤,有一個全面的軍事調整的折子,只要聯合起來,在受到外來攻擊的時候。能夠怎樣利用幾縣的地形來抵禦,朝中已經在議著了。」

劉知柔一字一頓地說道,他現在也不敢相信這個事情,但張忠真的就做了,那折子當種還包括了他工部的事情,煤炭在那裡,可以在旁邊直接使用,用來冶煉,兩條河流不缺水,還方便運輸。

老頭一天中連續受了兩次衝擊。覺得呼吸費勁,拿起桌子上的茶水。猛灌了進去,過了好一會兒。才坐下來,默默地看著窗戶外面那迷人的湖光,一言不發。

劉知柔也坐下來,看看在那裡收割葦子的船來回穿梭,不時的,有人會在葦子上面摘下來個東西放到嘴裡吃。

兩個人足足坐了一刻鐘,李珣也在旁邊站了一刻鐘,他現在終於是明白了,為什麼張家要花掉那麼多的錢從周圍的縣買東西,為什麼要把所有的路都給修通,為什麼遊戲店先在幾個縣中開。

所做的一切全是為了今年上交的租稅,全是為了把幾個縣的那個經濟給聯繫起來,全是為了讓人更加熟悉幾個縣的地形,最後的結果就是讓上面的人明白,幾個縣可以成為一個州了。

等著開春過後,幾個縣的百姓會有更多的收入,那些個租下來用於種蔬菜的地,會讓這邊變的非常繁華。至少商人會過來買賣,至少那個「旅遊」的人會增加,這樣的地方歸京城直接來管已經不合適,需要成個州。

可這對張忠有什麼好處?他難道不想離開?那又何必把那種非常嚇人的東西交給自己,讓自己裝到輪船上?哪個是真的?哪個是假的?

李珣想不出來,他年齡畢竟還太小了一些,但這裡有兩個尚書,他們經歷的事情多,可以分析出來些事情。

劉知柔先開口了「老尚書,我現在有點害怕張家,害怕背後的人。好大的局,讓人無法猜測還有什麼手段等著。」

「怕,我也怕呀,船行的那麼快,是否也是局中的一部分?當初三水縣的縣令程嶺祥,在京城寫信的時候就說了一些三水縣當初的事情,張家為了把他給推上去,把三水縣推上去,連推八手。

他那時就怕,張家還是個莊子,以一莊之力可推一縣,那等張家有一縣的時候豈不是要推一州一府?若是給張家一州一府,他們會不會推著一國來走?

現在如何?果然如此,給他個縣,就能推動一州而成,我雖不知道折子上具體寫的什麼,可想來這個事情已經成了,那邊的山與河,都是連著,還有各種的東西,是不是提到了湖?」

老頭感慨地說著,他怎麼也不敢相信,張家把局布成這樣,似乎只要給張家一點點的機會,他們就能把這個機會無限地放大,在不知不覺,或者是明明看著的時候把大局給安排好。

你哪怕把眼睛盯在每一個地方。也猜不出來他們究竟想要做什麼,最後的目的又如何,哪怕是現在。誰敢說張家沒有後手?誰能說張家的棋下到了終盤?

劉知柔這個時候因為腦袋裡面不停地想著事情,動作和表情的變換就慢了下來,老頭說完話,過了一會兒,他才說道:

「是,是提到了湖,在湖中可以練水軍,說是用上一種新的東西。能讓船更快,京師再也不用擔憂,有一水軍足以,老尚書可知是什麼東西?」

「知道,怎能不知,剛剛從那船上下來,跟飛一樣,原來如此,給就說麼,給我送什麼三輪車?就是調你過來,就是讓你告訴我這個事情,連時間都掐的分毫不差,給小候爺的船裝好,到這邊,便是讓我知曉,並說給你聽,是不是小候爺?」

老頭說著話,突然轉到了李珣的身上,劉知柔也同樣看向了李珣。

李珣臉色蒼白,一屁股就坐到了地板上面,緩緩地從懷中拿出了一個厚厚的信封,舔了舔嘴唇說道:「原來是真的,原來是真的,老尚書、劉尚書,來時小寶給了我這些東西。說走到了水雲間的時候,如果正好遇到了京城來的人,如果那人正好是劉尚書,就把這個信給劉尚書。

若是沒有遇到,就燒了吧,現在劉尚書來了,我也該把東西給劉尚書了,我今天算是見識到了,什麼叫算無遺策,劉尚書請。」

劉知柔已經無法動彈了,李珣的話讓他和老頭覺得渾身冰涼,手腳發麻,兩個人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張家背後的人可以把事情算計到這種程度,還有什麼他算不到的?

好在還有守在門口的夥計,見李珣要給劉知柔遞東西,三人還都不動,跑上前來,把信封拿著送到了劉知柔的手中,又悄悄地退到了門口站好,可心中卻是一點都不平靜。

他是主家內院派出來的人,知道主家誰在這方面最厲害小公子啊。只要公子肯出手,不管什麼麻煩都不用害怕,不管什麼困難都能解決,小公子和小娘子對待內院和莊戶,一直是那種溫和的樣子。

見過幾次小公子出手,每一次都是讓過來找事兒的人折戟沉沙,那時自己就已經對小公子非常的敬畏了,沒想到今天連著兩個尚書和一個候爺全給算計進去了,呵呵,呵呵。以後的日子好過了,尚書都能算計。還怕什麼?

老頭、劉知柔,還有李珣哪裡知道夥計在偷著笑,劉知柔拆開了信封。從裡面拿出了一羅的紙,仔細地看了起來,越看越吃驚,抬起頭來,正好迎上了老頭的目光,說道:

「老尚書,這就是那個螺旋槳的圖紙了,按照上面說的做,便可以做出螺旋槳,這最後一頁寫了小候爺船上的那個交給我,我拿去對著比較,做出來之後,別忘了給張家留幾個,張家有大用,張家以後不會自己去做同樣的東西。

老尚書,我想去見見那個人。不知道您能不能幫著投個帖子,武候之能啊,我也不提什麼要求,見一面就行,更不會派兵來抓,此人精於計算,萬一派兵,他離開了張家,去投奔別的地方,我朝損失不起,我便是千古罪人。」

「老夫正有此意,卻只能給張家的娃子寫信,問問他們,若是可行,你我二人再去,說說張家如此的用意?是不是想留下不走了?」

老頭痛快地答應下來,至於到時候能成與否,那就不重要了。

劉知柔怎麼說也是一個尚書,分析起事情來,比李珣強多了,想了下說道:「這是在給張忠鋪路,張忠現在只不過是個縣令,正七品下的官。原本我以為張家會把華原縣變成上縣,讓張忠到從六品下。

這樣一來,外放到那邊,應該是個下州司馬,從六品上的官,升了一些,上面也好交代,或者是下州長史。一個正六品下的官,都不錯,可惜,張家不是這麼想的,兩種官再好,也比不上刺史。

若是此事可行,別看是新出來的州,卻也是中州,那張忠出了這麼大的力,怎麼說也得有一份吧?還得是個不錯的位置,五品很容易,到時張忠一旦不在這新州當官,自願或者被人害去的流放之地,那麼上面自然要補償,張家是打算把張忠安排到下州刺史的位置上,這可是正四品下的官啊。

好本事,好算計,送我工部一個圖紙,到時候還是我工部侍郎出的手。哪怕他躲在後面,上面依然能查到。就算查不到,不是還有我呢麼?一次次地獻上東西,在最後又獻給了工部一份圖紙。

嗯,這個兵部也會插手,最後的時刻,被工部的人陷害到了最偏遠的地方,就算是皇上不給提提官也說不過去啊,老尚書,您說是不是?」

劉知柔把所有的事情放到了一起,終於是分析出了張家要幹什麼,區區的副手官職不準備要,直接就想當刺史,推了一個州,送了這麼大的禮,加上之前的獻出來的東西和狀元的身份,這一切都是算計好的。

老頭同樣想到了這些,補充著說道:「若是只如此,皇上或許會直接給拉到京城中,給個正五品的官當當,可最主要的是張家的本事,不管他們在什麼地方,總是能把那裡的民生給弄好了。

一莊之力可以讓三水縣的百姓過上好日子,一縣之力可以讓周圍的縣過上好日子,那麼把張忠放到最差的地方,張家是不是也能讓那個地方的百姓生活好起來?讓租稅多起來?

這才是皇上考慮的事情,把最差的地方給治理好了,其他差的地方也可以讓張忠過去,無非就是加爵位和虛職,張家那背後的人算的是心性,我老了,真想看看張家到了外面能做些什麼。」

李珣也在聽著兩個人的話,他的身份讓兩個人無法攆他出去,聽著聽著,突然說道:「我決定了。提前與我皇叔說,我的封地就跟著張家走,他家到哪我就到哪,地方給小一點也行,不要食邑我也同意。」

「呵呵,小候爺說笑了,你自然會同意,跟著張家還要什麼食邑?旁人也惦記著呢。」劉知柔笑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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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二章 游泳池中水不寒

劉知柔的話讓李珣有此不服氣「劉尚書,你說哪個人還能比我與張家更好,我不用和張忠有什麼關係。問問小寶和鵑鵑,他們願意誰跟在他們身邊?」

不等劉尚書開口,老頭就開口說道:「小候爺,若是可能的話,你真要跟著張家走才行,多學學,看看小寶和鵑鵑兩個小娃子,說話做事,從來都那麼讓人放心,先前的話怎麼能出自候爺的口?」

「老尚書說的不錯,小候爺確實是應該跟著張家,張家的本事大著呢。看看張家做事兒,從來都是留好了退路,有了賺大錢的方法,有了好的技術,從來不自己藏著,直接拿出來,該給的給,該分的分。

這種尺寸的把握,真正有勢力的人不會故意去找麻煩,只有那些個不開眼的人才想著把張家壓下去來提高自己,結果呢?」

劉知柔也在旁邊教導著李珣,他發現這個當初在京城當中囂張跋扈的小候爺變了,在外面遇到的話。不認識的人只會覺得這個孩子不錯,感覺不到原來的那種依仗身份的鋒芒,這或許就是跟著張家學來的。

張家做了那麼多的事情,尤其是遇到了刁難的勢力的時候,開始時總是那麼平和,退一步,再退一步,在退的時候陷阱就挖好了,等到不想退從而反擊的時候,那種犀利,可以把對手把握在生死之間。

張家就好像一張網,初碰時柔柔的,讓人覺得任何一個地方都可以突破,不知好賴的人,碰著碰著就讓網收縮起來,這才是作繭自縛。

李珣聽著也明白了過來,自己就算是真的跟著張家,也不可能封地隨著走,哪怕自己和張家好,還有其他的候爺、王爺,以及一些個大的家族,他們難道就不會派人與張家接觸?

自己不可能把所有想要靠近張家的人給攆走,自己的優勢只有一個,那就是和張小寶與王鵑談的來。平時的時候不是自己找兩個人玩,就是兩個人弄出好東西找自己,或者是兩個人做了美味的東西,邀請自己一起去吃。

李珣認真地說道:「我知道該怎麼做了,換成以前是張家想要借助於我,不敢得罪我。但現在他們還想著給我好處,就絕對不是那個原因了,張家的勢力,已經讓他們不用在乎我一個候爺。

我一個候爺再厲害,敢對一個狀元如何?孫昕都被打死了,皇叔可不管那麼許多,真的是和臣子有了衝突,我也要受懲罰。」

「小候爺能如此想就對了,聽聞小候爺病了,整日待在府中無法動彈,小候爺可要保重啊。」

劉知柔這個時候突然說了一句。那麼大個人了,還對李珣擠了擠眼睛。

李珣也不傻,馬上就明白了什麼意思,雙手一抱腦袋「我頭疼,我的頭怎麼這麼疼,不行了,我得找醫生。」

「呵呵呵呵。」老頭先笑了起來,指著李珣說道:「和小寶、鵑鵑在一起時間長了,竟然也會耍滑頭了,明天我就讓小兒帶著幾個醫生去府上看望,估計得幾天後才能到。小候爺千萬不要大意了,得了病就得好好將養。」

李珣嘿嘿一笑「那也就是說,張忠到了貧苦的地方,會是一個刺史?一個州的地方就全是他說的算了,我真跟過去,劉尚書,新出來的這個螺旋槳,給不給張家?」

「給,怎麼能不給,張家信中說了。讓工部給留幾個,這是給了工部的臉面,人家能做出一個來,就能做出第二個來,無非是告訴朝廷,張家懂規矩,什麼事可做,什麼事兒不可做,張家清楚著呢。

不要以為精鋼如何缺少,張家已經挖了不少的煤了,憑著張家的本事。做出點精鋼來很費事兒麼?張家有取捨,工部和兵部難道都是不懂事兒的娃子?自從張家這出了那個沙盤和軍事地圖,兵部的人也開始重視起張家。

還有那個輪船的設計,兵部已經找人開始試著做了,一次就提出來十艘船進行改造,萬一兵部的人也過來拉攏,我這個工部的尚書豈不是落於人後?」

劉知柔考慮的事情多,不僅僅是這個東西的用途,還有朝廷中的一些個事情。

「那就先把東西拿回去吧,我也回華原縣。」李珣心中有了底,知道該怎麼與張小寶去說了。

「不用拿回去,就在這裡,先按著這些個圖來做,我這次帶來了不少的人手,實在做不出來,再把那個東西拆開,我還不知道究竟快到什麼程度,這便去看看。」

劉知柔可不想回去,那裡一定有兵部的人在等著,自己上次過來就被他們給盯上了,萬一再被發現了呢。

老頭已經體驗過了一次,卻還是想要再體驗體驗,三個人先後從水雲間出來,蹬上了船,隨著李珣的命令出,老頭是一路暢快笑著,劉知柔卻面色嚴肅。

快,實在是太快了一些,八個人賣力地蹬著,船頭不時因為重量不夠而被水流給蕩起來,起起伏伏中。劉知柔突然問道:「這東西若是放到海上會如何?可不可以做大一些。」

「海上啊,這就要問小候爺了。小候爺正打算做海船,至於能不能做大一點,就要問問張家的人了。」老頭這次沒有像上回一樣緊張,輕鬆地說道。

華原縣,藥王山的游泳池當中。五十六個人依舊在水中游動著,此時每個人都帶著二十斤的負重,但沒有一個人會因此而退縮,嘩嘩的水聲不停地傳出。

王鵑和張小寶也跟著一起游動。兩個人一人有負重,一人沒有,王鵑平時就在游泳池中玩,加上對水的熟悉,游的比五十六個人快,別看是小娃子,到了水中,誰更能發揮出自己的本事,誰就會游的更快。

張小寶不用說了,他對水有一種自然的親和力,那次洪水之後,他就發誓要讓自己在水中變的更厲害,從恐懼,到征服,再到溶入,張小寶對於水的瞭解已經達到了一種讓人恐怖的程度。

王鵑是經過專門訓練的,動作標準,無論是蛙泳還是蝶泳或自由泳。多數的時候,身體都在水中穿行,過一段距離才會喚一口氣。

「不要放棄。你們是最厲害的護衛。節奏,注意節奏,給我游起來。水不涼,游啊,盯著前面的一點。給自己找一個目標,不要看遠方。只看眼前,相信自己,我可以的,我能行,衝啊。」

王鵑一邊游一邊要鼓勵五十六個人,張小寶緊緊地貼著王鵑,也不知道他是怎麼動作的,每游一下,那水流不僅不會讓王鵑耗費體力,反而會輕鬆許多。

「看著小公子和小娘子,就在前面,跟著游,一二、一二,放鬆、展臂,給我穩住了,誰也不准急。」虎子也配合著喊起來,每喊一聲都非常吃力,他不像王鵑,有張小寶在旁邊用特殊的游動來支撐。

其餘的五十五個人調整著自己的呼吸和頻率,已經沒有了太多的想法。眼睛直直地盯著小公子,小公子的身上同樣也帶了負重,那按照身體重量算的五斤沙子,對小公子沒有絲毫的影響。

他們這個時候才真正見識到了小公子的游泳本事,好像一條魚一樣。同樣的頻率,小公子總是比別人更快一些。

這已經是第十個來回了,也是最後一個單程,沒有人想放棄,咬著牙堅持著,哪怕是覺得渾身無力,哪怕是眼前出現了小星星,那也要閉著眼睛,按照自己的頻率,一下下的堅持。

當王鵑到達了終點的時候,腳下一使勁,張小寶在下面一托,王鵑直接躥到了岸上,躺在那裡呼呼喘息起來。

張小寶則是猛地沉到水中,再浮起來,對著五十六個人揮手,讓他們先上。

當最後一個虎子也爬了上去後,張小寶在水中兜了個圈,藉著這股力量,直接就在水中躍了起來,雙手在池子的邊上一搭,整個身體騰空而起,落地時雙腳先著地。

這一手把五十六個人給看傻了。

王鵑同樣愣了,拉著張小寶問道:「你這是……?」

「沒什麼,我習慣了水,你把我當成一條酷男魚吧。」張小寶確實不怎麼累,他游泳的時候,能夠控制細節。

「那以後你就在海中呆著,不准上岸,或許有個美人魚看上你了。」王鵑幫著張小寶卸下身上的負重時說道。

張小寶也不避諱,直接給王鵑按摩了起來,王鵑一邊喊話一邊游,體力消耗太大,其他人也是兩兩一組,在那裡幫著按摩。

「小寶,大概會是什麼時候離開?我還真有點捨不得。」王鵑被按了一會兒,翻個身問道。

「怎麼也得等黃河中的冰化了才行。到了那裡,一般人就管不到我們了,你想養狗,就在那邊多找幾條,想練人,那裡有不少的少數民族。記得要融合,別像楊國忠那樣。傻里吧唧的,非得要滅人族,結果連續兩次戰敗,死了好多人。」

張小寶把拳頭虛握,啪啪地給王鵑捶著腿。

「我不是那樣的人,小寶,我知道,你的這次佈局大,不僅僅是讓你爹到那邊有個好的位置吧?我算是親眼見識了一次國際詐騙犯的本事。它就沒有一個是省油的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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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 風水說有也可有

一條魚,帶來了新的主意,張小寶和王鵑兩個人都非常的高興,按理說這麼大的鯉魚應該送到水雲間去賣,讓別人看看這個魚,想要買的人,直接讓人割下來一些作成菜,如此這般,價錢會高上很多。

高興中的張小寶和王鵑則是顧不得這麼多了,這麼大的一條魚,船上的人一起吃也夠了,魚頭可以熬湯,魚身上的肉配著別的菜味道也不錯。

甚至就算做水煮魚也行,沒有辣椒就不放,不放辣椒的水煮魚難道就不是水煮魚了。

張小寶兩個人也正是這樣安排的,讓船上的廚子自己想辦法來做,到時候大家吃一頓。

等到了王嘉莊子旁邊的那個小橋的時候,飯菜也做好了,張小寶想了想,就先寫一封信,有對著後面一直跟著的衙役巡邏船招了招手。

「把這封信送到華原縣的碼頭,讓那邊的人交給我父親。」張小寶把信送過去說道。

衙役連忙接過,根本就不多問,讓人搖船向著華原縣的碼頭方向快速駛去。

船這個時候停了下來,飯菜做好了,總不能一口不吃就上岸,張小寶與王鵑兩個人大吃了一頓,這才讓人舉著爬上了岸。

「先去哪?」張小寶來到橋上對著王鵑問道,王鵑本來是想跑到回廊那裡與莊子上的孩子們玩一玩捉迷藏呢,聽到張小寶詢問,想了想說到:「還是先去找畢爺爺吧,問問他那裡有沒有事情。」

張小寶到什麼地方去都無所謂,點點頭,拉著王鵑向水雲間湖中的那個亭子走去,老頭別看家被建在了莊子旁邊,可想要找到他,除非是半夜,不然別指望在那個地方見到他的人。

老頭的釣魚技術非常差,或者說是一般,比不上王鵑空鉤掛魚,可他就是喜歡在亭子那裏釣,張小寶和王鵑一直認為,老頭精神上出了些毛病,想學姜太公,但他可是自己不幹了的,不是別人逼著他告老還鄉。

果然,兩個人來到了迴廊中的時候,遠遠的就看到了老頭在那裡釣魚,他的釣法還真的是比較符合張小寶和王鵑的想法,竟然不看著釣竿,在旁邊的石頭桌子上喝茶,那十來根釣竿就擺在那裡,上面掛了鈴鐺,哪個有魚咬鉤了,哪個就會響。

如果等了一會兒還不響的話,就得把釣竿收回來,重新掛餌,餌絕對是被吃沒了,魚吃東西可不用非要咬鉤才行。

老頭不僅僅一個人在那裡呆著,還有幾個年輕人也拘謹的在一旁站立,似乎是想要與老頭說說話,又不敢。

張小寶和王鵑也不管那幾個人是幹什麼的,他們兩個直接就跑到了老頭的桌子旁邊,看看上面的東西,老頭竟然讓人切了些黃瓜當水果擺在那裡,用一根牙籤扎著吃,這是冬天水雲間做的事情,夏天黃瓜都下來了,還至於如此。

張小寶和王鵑剛吃完了飯,有點渴了,老頭的茶壺擺在那哩,也沒有什麼炭火在燒著,想來溫度不會太高。

張小寶當先拿起來,送到嘴邊,咕嚕咕嚕地灌了一口,向王鵑一遞「剛好,喝了解渴,老頭從哪弄來的茶,怎麼不是君山銀針?我喝著為什麼覺得像西湖龍井?」

王鵑一聽,馬上就接到手中,同樣灌了兩口,對著張小寶說到:「沒錯,是西湖龍井,畢爺爺怎麼弄的?」

王鵑何張小寶清楚,這個做茶的方法,別人不知道,你真的來了西湖龍井,也一樣是個茶團子,發酵或半發酵的那種,不可能出現這麼正宗的味道。

兩個人說話的聲音不小,故意說給老頭聽,老頭那邊還沒說話呢,恭敬的站在旁邊的一個年輕人就站出來叱喝道:「誰家的小娃子如此不懂事?家大人難道平時就是這樣敎的?」

前面說的張小寶還真不在乎,可聽到後面的,臉色立即就變了,誰敢說他的家人?他好不容易有了家人,絕對不允許有人如此。

王鵑也楞了一下,驚訝地看著說話的人,她明白,張小寶在這方面純粹是屬於一種精神病的執著,還是沒有辦法治療的那種,完了,這人算是完了,說什麼不好,非要跟張小寶說這個,泛起病來那才叫殺人不眨眼。

王鵑想了下,沒有任何阻攔的意思,一個這麼大的人,就不明白看看形勢再說話?

老頭那裡卻是反應了過來,對著剛才說話的年輕人說到:「你的父母難道沒教育好你?聽聽張家莊子孩子平時念的,子不教,父之過;教不嚴,師之惰,你是教不嚴還是子不學,什麼時候輪到你說話了?」

訓斥完這個人,老頭又對著張小寶說道:「小寶,這麼長時間也不來看老頭子我,是不是把我給忘了,有些人虛長幾歲,還不如個娃子,不要與旁人計較,說說老頭子我這茶怎麼樣?」

老頭子也沒辦法,他可是知道張小寶的脾氣,浣衣找來護苗對的人,打死那人,也就是打死了,這麼小的娃子,你能把他如何?再說還有自己以及一些人的保護,哪怕皇上問起來,一句別人先辱人父母也就是擋過去了。

他還記得張小寶交換條件的時候,第一個提出來的就是讓自己的父親進前三,平時與自己吃飯的時候,總是和鵑鵑給自己夾菜,只要自己多吃了兩口的菜,下回保證會直接上來,這種對長輩的恭敬不是裝出來的。

張小寶聽到老頭的問話,深吸了兩口氣,他也知道自己這種行為屬於疾病,可他好不容易有了家人,病也就病了,掃了那個剛才說話的人一眼,張小寶終於是控制住了自己,對老頭說道:

「畢爺爺,這茶一定是從西湖那邊採來的,可您是怎麼做的?做茶的方子,只有家幾個人才知道,莫非他們洩密了?」

「洩什麼密,我讓人把茶採好了,快馬送過來,直接交給你家做茶的人,他們就把茶給做好了,是不是好喝?」老頭見張小寶不再去管那個人,鬆了口氣地說道。

張小寶點點頭「好喝,確實好喝,喝慣了原來的茶,再一喝這個,口味上就不一樣,畢爺爺,有時間的話,你讓人去別的地方多採些其他的茶,比如武夷山那邊的了,還有川蜀那裏的,那邊的就不用彩這麼青的芽子。」

「哦?還有這個說法?」老頭來了興致。

「那是啊,比如蘇州那裡的茶,可以採來,黃山的,這個也行,離咱們這不算太遠,廬山的,洞庭湖北面那裡,還有江南東道沿海那裡的……。」

張小寶總算是逮到機會了,全是好茶呀,一樣樣地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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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三章 教育差別此刻

除了張小寶這個策劃者之外,誰也沒想到華原縣的縣令張忠會突然來這麼一手,朝堂上吵的不可開交,唯一沒有參加的是工部尚書劉知柔,他正帶著一眾人製作新的螺旋槳。

張小寶和王鵑把圖已經畫好了,理論也按照這時的語言寫清楚了,可人的思維是有局限性的,若是換成張小寶和王鵑那時的一個初中生,看到這種理論的話,也會知道該怎麼做。

但工部的這些個人卻是怎麼想也想不明白,因為這些東西涉及到了太多的基礎知識,而天才就是在這樣的時候才會出現。

劉知柔的遠房親戚劉非桶,看了看畫著的圖,又看看實物,用最快的速度把張小寶和王鵑費勁拼好的螺旋槳給拆開,對著劉知柔說道:「叔,侄兒知道怎麼做了,其實就是搭架子。」

劉知柔看著這個遠房侄子的動作。愣了下神,不等他鼓勵一番,旁邊就有人說道:「劉大人的侄子果然厲害,經劉大人的侄子一說,我也知道了,實在是太簡單了,就是這些個東西,按它們的樣子讓人打造。再拼湊起來就行了。」

劉知柔依舊沒來得及說話,侄子劉非桶就開口了「放屁,你真以為這麼簡單啊?看著東西照著做,真以為就能做出來,你告訴我這個合在一起的東西裡面一樣大小的圓圓的珠子怎麼做?抹的是什麼油?

你自己看看這種油,現在什麼氣候了,人凍的哆嗦的時候油也不凝。放到地上散的慢,你知道這油是幹什麼用的嗎?就是為了這些個小珠子轉的時候更快。」

那人被劉非桶說的無地自容。卻不敢反駁,他真的不知道這個油是怎麼回事兒,天冷了,別的油一般都會變成凝固的樣子,這種油竟然什麼事情也沒有。

劉知柔可不管那些,看到手下答不上來,冷哼一聲「退下,只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飯桶。」

「叔,您叫我?」劉非桶轉頭問道。

「嗯,就算叫你了,知道這東西怎麼回事兒嗎?」劉知柔看著遠房的侄子把那東西拆了又裝上,覺得非常自豪,看著劉非桶問道。

劉非桶也無法把這個東西理論化,可他確實是能夠明白其中的意思。用手沾了點油放在嘴裡,嘗了嘗,依舊不知道是什麼東西。

「叔,是這樣的,這個東西有人踩,就會轉起來,轉的不一樣,人踩一下,只要力氣夠能踩下去,那邊就會轉個十圈,轉了圈之後,就像人划槳一樣,推著水,其實是推著水的時候也推著人,叔,你明白不?」

「不明白,怎麼人推著水還推著人?」劉知柔真的不懂。

「我也不知道,就是感覺是這樣。」劉非桶也不清楚該怎麼說。

「這位大哥哥,你真的知道是你給水一個力,水也給你一個力嗎?」一個清脆又甜甜的聲音在眾人耳邊響起。

大家順著聲音看去,只見一個八歲的女孩子,穿著一身紅色的不知道什麼布料做的衣服站在那裡。一雙靈動的大眼睛四下裡不停地看著。

劉非桶一看到這個女娃子就覺的這個丫頭特別的可愛,憨厚地笑了笑「我知道,我一直都在想,就是想不明白。」

丫頭點點頭「你當然想不明白了,因為你不是張家莊子的人,這叫力的相互作用,在力的接觸點產生了力的響應的時候,任何事物都是因力而做慣性運動,力的傳遞,細分的話,永遠都是間斷性的,只不過間斷的時間太短,感受不到而已。

哪怕是光,它也是如此,只要你的速度或感知,超過了光的速度。那麼你就可以看到間斷的光了,而阻力也是一樣的,這個東西的作用就是用間斷的慣性來抵消間斷的阻力,動力的間隔時間越短,那麼速度就越快,或者是阻力的間隔力越小,速度也同樣會快。

如果當阻力和東西的力都是可持續的時候,那麼,動力前進時的面積越小,此點的力越大,速度也會快起來,這個阻力取決密度,就是飛起來的時候,和水上的時候,密度不同就是阻力不同。

哪怕是物質只以質量存在,它同樣是有著密度,這個密度並不是永恆。但是它可以突破光,讓光無法傳遞,這就是引力,引力也是一種存在,既然能束縛光,就說明它的速度比光更快。

光其實也是有質量的,只不過不好探測而已,只要有質量,那就有引力,逃不出去,說明它的速度不夠快,我這麼說的意思是,阻力不是問題,動力和接觸點的密度才是速度的關鍵,你明白了沒有?」

劉非桶已經傻了,不只是他,周圍所有的人聽到小丫頭的話都傻了。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啊,無非是用精鋼做的東西而已,怎麼就出了這麼多的事情?

看著眾人的表情,小丫頭非常難過地低下了頭,喃喃道:「我不該留在這裡,我該去找小寶和鵑鵑。他們就懂的,我學的東西也是張家送過來的書中寫的。」

這一刻小丫頭顯得非常的落寞,旁邊的幾個人也聽到了她的話。卻不明白是什麼意思,只有老頭在那裡歎息了一聲,對著小丫頭說道:「柳兒,去華原縣吧,小寶和鵑鵑等著你呢。」

「嗯,我不和他們說了,他們很笨很笨的,說這麼明白了,還不懂,我去找小寶和鵑鵑說,他們知道的。」柳兒難過地說道。

「柳兒,我也知道,其實現實中的速度就是指船產生的動力,和船遇到的阻力相互抵消後的力,這個力是如果大於船的重力,那麼船就會移動,比例越大,船的速度也就越快。」一個十二三歲的小男娃這個時候也插進來了,他是書院的生員。

柳兒聽到了聲音抬起頭,對著這個男娃一笑「對,誰能把動力和阻力的性質協調好,誰能讓動力承受物的壓力點更集中,誰的速度就越快。在相同動力和阻力的情況下。」

男娃子和柳兒相視一笑,覺得彼此不再孤獨,男娃對著柳兒說道:「到學院看看吧,雖然你還小,可我相信,沒有任何一個人敢小瞧你。」

「嗯,那我也要找張王兩家的哥哥姐姐們,我現在才知道,和他們,不是一個天地間的人。」柳兒跟著來人向學院走去,還不忘了指著其他的人說了一句。

眾人都懵了,包括老頭和劉知柔,他們根本就不明白柳兒說的是什麼。那一堆的話說出來,就好像聽天書一樣。

劉非桶卻是滿臉的興奮「叔。我要去那個學院,那裡能學到以前不知道的東西。」

劉知柔露出一副哭笑不得的神情「非桶啊,你到任何一個學院去學。都是你以前所不知道的,可這個學院中並不會講剛才你聽到的東西,想要學,只有一個地方,華原縣的衙門,叔明天讓人帶你去看看。若是可行的話,就在那裡學了。」

華原縣的衙門中,張小寶和王鵑依舊在練著那五十六個人,王鵑讓人做了一些個訓練的器材,指導著別人如何去做,比如雙扛等。

她自己不會去做,不是不會,是不敢,她怕她的臂力支撐不了她的體重,這種訓練數據基礎訓練,就是增加各全部位肌肉的力量。

雙扛的地下鋪著厚厚的棉墊子,還有醫生在旁邊等待,哪個若是受了傷,好及時治療。

在旁邊還有單扛,張小寶順著一邊的扛子爬上去,在那裡做了十二個引體向上,又順著旁邊的扛子爬了下來。

「十二個,張小寶同志。你就做了十二個?」王鵑在一旁問道。

「你上去試試,看看能做多少個?我和你打賭,這五十六個人最厲害的也做不了五個,你信不信?」張小寶絲毫不覺得自己做的少了,對著王鵑說道。

王鵑笑了下「你別和他們比,和你以前比,你以前能做多少個?」

「我以前多大了?現在多大了?你別總說我,你爬上去,和你以前比比。」張小寶開始給自己的胳膊揉起來,剛才十二個做下來,全是憑藉著他堅韌的性格,做到第六個的時候就已經非常吃力了,他咬著牙堅持下來的。

王鵑也明白,這部分的肌肉鍛煉和平時沒什麼關係,哪怕你平常可以隨意搬起二百斤的石頭,你也那部位的肌肉不經過鍛煉,也完成不了引體向上。

看著張小寶在那兒揉胳膊,說道:「我最開始的時候半個也做不了,我現在做一個是不是就超越了以前?」

「我以前能做一個,現在能做十二個,如果你做不了十二個,就說明無論是以前還是現在我都比你厲害。」張小寶也不傻,不就是降低以前的成績麼,看看誰會降。

「那算你厲害成了吧,小寶,我問你,你父親到了那邊,你會採取什麼樣的民族政策?不要打著融合的名義去殺人,歷史離我們太遙遠,我只看眼前的東西。」王鵑也不去比,換了個話題說道。

「我一般的時候不喜歡殺人,除非有人想讓我和我的親人死,不就是一些個少數民族麼?簡單,收拾掉有野心的人,其他的就好辦了,等到時候再說,其實我通過瞭解,發現少數民族和中原的民族,除了一些個習俗不同,大部分都差不多。

就是有些人為了維護自己的統治的位,才會去挑撥關係,真正的百姓會關心誰執政嗎?平常的人和人之間沒有什麼太多的仇恨,說是少數民族殺中原民族,說是中原民族又殺少數民族,這不重要。

重要的是誰在中間挑撥利用,這樣的人才是最可恨的,鄰里之間就沒有矛盾?兄弟之間就少了殺戮?玄武門那裡演繹的還少嗎?所以,我準備過去以後先看看,哪個人最活躍。非要滅到別的種族,我把他給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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