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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軍事] [田園如夢] 田園大唐 [全書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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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1-3-14 20:12:52 |只看該作者
邊種田來邊建房 第九十五章 百姓同意才能升

   右頭的話一出口,這次就不僅僅是兄弟兩個懵了,一些不刁講洋情的人同樣恍惚,一個跑嶺南那邊當刺史的人,可以管著這邊的縣令是誰?縣令的指派和考核好象是歸皇上說的算吧?

    就算是一些個不重要的小縣。那也是當地的州刺史來安排,什麼時候有了跨州府來指定縣令的事兒了?

    “我不信,就不怕有人彈劾?。人群中一個游客說什麼都不相信這種事情,要說一個,三十歲不到的人當狀元他能接受,畢竟還有更年輕當狀元的人,要說三十不到當一州刺史,他尊以理解,畢竟是在嶺南那邊,可要說那麼遠能管這里官員的事情,那他怎麼都不會承認,畢竟”畢竟這大話說的也太懸乎了。

    這嗓子聲音不周圍人全看向了這人,見他穿的衣服,還有壓衣服用的玉,還有那臉上的神態,便知是官宦人家的公子,想來知道一些個官上的事情。

    看亭子的老頭打量了這個公子幾眼,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說道︰“本縣縣令現在是趙樣趙縣令,今年冬天一過就會到京城做事兒,下一個縣令是現在的主薄以前的縣承張明升張主薄。不信的話你就等著看。

    下一個主薄是現在的縣晝,下一個縣承是現在的王縣尉,下有個縣尉是鄭文案,凡是三水縣的百姓都已經知道了,鄭文案就是和他弟弟鄭刀筆吏一起爭縣尉這個位置,百姓選了鄭文案。

    他弟弟只能等下一次了,干的好了。就可以接哥哥的位置,干不好就是別人上來,不急,才二十一歲。多在下面呆上兩年做點實事兒更好。”

    這個官宦人家的公子听到老頭的話,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狂妄,實在是太狂妄了,照這麼說的話,三水縣的縣令是一級頂一級,後面前等好了,一口氣安排到刀筆吏了,究竟是誰的官員?

    “究竟是誰的官員?”這個公子直接把心中想的話說了出來。

    “父母官自然是百姓的官員。鄭文專就是因為百姓說好,覺得比他弟弟做的事情多,這才能有個位置,百姓說不好,就是現在的趙縣令也得自己找其他的地方去,別想呆在三水縣,三水縣不要庸官,不要貪官。

    彈劾?怎麼會沒有彈劾的?據說是皇上說了,誰彈劾誰就安排個人過來當縣令,每年向朝廷交的租稅只準多,不準少,彈劾的聲音一下子就沒有了,知道三水縣一年上交多少租稅嗎?折銀錢十五萬貫,你知道這是什麼意思嗎?”

    老頭看樣子知道的也不少,對著這個公子說道。

    “十五萬貫?一個縣?這要是窮點的州,一縣的租稅能抵上兩三個,州了,不可能,絕對不可能,真這樣的話,會有無數人打破腦袋過來聳縣令的。”

    這個公子看樣子確實是官宦人家的子弟了,馬上就知道這些錢財代表了什麼,租稅能交上這麼多。那本地的商家和百姓身上有多少錢?隨便在他們身上弄一點,那幾萬貫就輕松到手。

    想到這些,這個公子便說道︰“十五萬貫,說明你們百姓和商家更有錢,租稅只不過是一部分的錢而已。來一個縣令,從百姓身上搜刮一些。補到那十五萬貫中一部分,那就會比以前多,不可能會沒有人過來。”

    “你當那十五萬貫是年年都如此?換個張家老爺不同意的官員過來。莫說是十妾萬貫,十五貫少不少。說讓你收不上來,你就收不上來。打破腦袋過來容易,可離開的時候想保住腦袋就難了。

    想來當官也行,先弄個閑職。到時候慢慢跟著做事情,能得到三水縣百姓的認可了,那自然能升上去。要有本事,還不能受賄,更不準貪。把事情做好了,離任升上去的時候就會官財兩得,否則,那就小心性命了

    守亭子的老頭冷。多一聲,說完這個又接著說道︰“那些個彈劾的人眼紅,可卻沒有把握找到這樣願意給百姓做事兒,還有本事的人過來當縣令,朝廷那邊又非常重視這筆租稅。才漸漸沒有了聲音。”

    “你怎麼知道的這麼多?。這個公子迷茫地問道。

    “我就是趙樣趙吉方他的泰山大人。吉方這娃子還不錯,又孝順又能給百姓辦實事城  ”老頭一語把宋靜功都給嚇到了。不是說趙縣令的岳父在別的地方麼?怎麼跑到這來看亭子了?

    那個公子也是如此想的“你有一個縣令的女婿跑到這看亭子?你,”誰信啊?”

    “女婿又如何?總不能給我安排個只拿錢不干活的事情做吧?我還沒老到動彈不得的地步,能做點事兒就做點事兒,守著亭子,不僅能讓來往的人方便,還能給外孫子買點零食吃,遇到雨雪天,就用那堆在這里的沙石墊一墊,看著率往的人走過去穩當,這心里也跟著舒服

    老頭臉上露出了笑容,又攥了攥他那布滿青筋的手,顯得非常自豪。

    這一刻,許多不清楚事情的游客都對這個地方有了一種特殊的情懷。這個地方不允許出現餓死人和凍死人的事情,這個地方的租稅可以比上別的州府,這個地方的官員要得到百姓的認同,縣令的老丈人守著亭子給修橋補路。

    全大唐或許就只有一個這樣的地方,太神奇了,三水縣莫非是天堂?

    有人這麼想著,也就這麼問了出來。宋靜功這時候說道︰“天堂是這里,地獄也是這里,至于究竟是什麼。那全在一念之間,都去吃吧,誰下了粉條了?快化沒了

    眾人這才想起來,還沒吃完飯呢。才才下進去的肉什麼的都煮老了。連忙散開,跑回各自的地方吃去了,可心態卻不一樣,此時再吃這火鍋,似乎味道更好,寒冬的夜也是讓人覺得那麼的溫馨。

    “你們兩個再吃點?喝些湯也行。這酸菜火鍋的湯消食,誰把腐乳拿過來的?我不吃,吃酸菜吃腐乳比生吃海魚還腥。

    ”

    宋靜功見眾人都回去吃了,又坐下來填自己的肚子,自己可是還餓著呢,看向對面的兄弟兩個又勸了一句。

    “喝點也行,這個貴人,您方才怎麼不早說吃這個腐乳和酸菜會那麼腥,我還以為火鍋就是這個味道呢當哥哥的一臉郁悶的樣子說道,弟弟也于旁邊猛點頭。

    看亭子的老頭哈哈大笑起來。他平時在家中也沒少吃火鍋,那種腥味一般人是承受不了,可外孫子卻非常喜歡吃,給兩個小伙子盛了些湯。老頭又對宋靜功說道︰“宋公子,剛才的事情”

    “老大人放心,我不會管這個事情,您願意守亭子那就守,主家的老太爺也經常和親家翁修橋補路呢小公子和,外面實在是太冷了,若是能拿來些驅寒的藥物常備就更好了。”

    老頭說的事情和宋靜功想的根本就不是同一件。

    宋靜功這才想起來,還有重要的事情,馬上點頭答應“老大人放心。明天就開始做這個事情,藥物有。等著狗養多了,一個亭子再配一條狗,平時還能解解悶兒,都是我考慮的不夠周全,管著這里,竟然疏忽了,我得寫一封請罪的信給6州送去。”

    “貴人,您已經做的不錯了,怎麼還有罪?這是功勞啊。”當哥哥的更加好奇了,這個人應該就是管著兩個縣買賣的管事,能把地方管成這樣,難道沒功還有罪?

    宋靜功沒說什麼,他在後悔考慮的不夠周全,喝了點湯,嘆息一聲。

    老頭對著兄弟兩個解釋起來“功是功。過走過,宋公子功勞不可如果因為他的疏忽,有人凍死了,那罪可就大了,好在有火堆,到現在沒有這樣的事情出現,亡羊補牢,還不算晚”

    你們是不了解這里的張家,能在張王兩家做事兒,那是八輩子修來的福氣,好好干吧,可要記得,千萬不要仗著張家的名頭做壞事兒,三水縣的天堂和地獄,只在一線之間。為善者,平坦大路,為惡者,荊棘遍布,因為貪圖三水縣好處而傾家蕩產的惡人不在少數,還從來就沒有人成功過。

    想要在三水縣撈好處,那就得先對付張家,想要對付張家,就就要先面對耀州和三水縣的百姓的怒火,張家的背後可不僅僅是有一個王爺在挺著,只有當你伸手的時候,你才會知道你究竟要面對多少人。”

    “那要是皇上動手呢?縣令的人選竟然要通過張家,皇上難道就願意?。當哥哥的還真想到不少的事情,抓住了關鍵的地方。

    “你是不知道張家給皇上帶去了多少的好處,皇上護還護不過來呢。怎麼可能會對張家動手?張家的老爺在這里有莊子,那皇上就對三水縣放心了,每年都能得到那麼多的租稅。

    張家的老爺到了華原縣,後來又成了州,皇上對耀州也就不愁了。今年耀州沒少送租稅,最主要的是這兩個地方的百姓日子好過了,沒有人去觸犯律法,耀州還送了萬民表給皇上,說是皇上給他們安排了好官。

    此時張家的老爺在6州為刺史,那里受災了,張家老爺以一家之力。撐起了6州幾周圍幾州的安穩。明年6州的租稅同樣會讓皇上高興。你說這樣的人皇上會出手嗎?”

    宋靜功不好說什麼,畢竟他是張家的人,可老頭就沒有這麼多的顧慮。對著兄弟兩個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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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1-3-14 20:15:31 |只看該作者
邊種田來邊建房 第九十六章

  老頭不說,從別處來的兄弟二人還真不知道張家的那個老爺竟然這麼厲害。似乎只要有他在的地方。那當地的百姓就能有好日子過,而且就算他離開了那個地方,百姓的日子也不會因為新來的官員而受到什麼影響。

    這可真走了不得啊,要是自己那邊有這樣的官員,自己與弟弟何必跑到此處?差點沒死了。

    喝了一口湯,當哥哥的搖著頭說道︰“不會,這就好象我養了許多的鷹。其中有一個非常的厲害。不管讓它對付什麼樣的獵物,它都能夠輕松做到,別的鷹如果因為它厲害而嫉妒它的,攻擊它,我也得把它給護好了。

    我可以不讓它捕獵,尋常的獵物就讓其他的鷹去做了,可是只要有它在,我就安心,哪怕是別的鷹都失敗了也沒關系,我要把它用在最重要的一亥。”

    “這就對了,皇上現在就是想看看那只鷹究竟有多厲害,等知道了厲害的程度,就會把它藏起來。換到別的位置上去,直到其他的鷹都不行了。那才是這只鷹展翅的時候,張家的老爺就是這樣一只雄鷹,皇上正在看著張家的老爺能做到什麼程度。”

    老頭也跟著說道,宋靜功突然覺得老頭也不是一般人啊,想想就能理解了,趙主薄的家以前也不是那麼簡單。能夠成趙主薄的岳父。平常的人也不可能。門不當。戶不對。

    宋靜功對老頭只不過是好奇而已,現在最主要的事情就是把兄弟兩個人給弄到張家,匆匆吃完火鍋,讓人取來棉衣給兩個人穿上,一行人就繼續上路,困的人就在車廂當中睡覺。

    等著天漸漸亮了,昨天晚上就吩咐下去施工的人也乘著快馬趕到了一個個的亭子所在的地方,在亭子的旁邊開始修木屋,這樣一來。晚上有人趕路,也就不用擔心了。有房子有人。房子中的人又願意幫助別人,那對于旅途中的人來說就是一個個的家。

    何況除了這些個亭子中的人。也有巡邏的人每隔一會兒就能路過一趟,讓許多的人都喜歡晚上趕路。有一種神秘感。同時還能體驗到冬的寒冷及房子中的溫暖。

    兄弟兩個,人睡了三個多時辰。醒來的時候在知道一些事情之後,更加地後悔了,原來不僅僅是亭子里面能夠得到幫助,就是趕路的時候不時地遇到的巡邏的衙役,只要你求救,衙役就會管,可惜兩個人擔心啊,結果趕路的時候一直都裝著沒事兒的樣子。

    “弟弟啊,等著知忌下來,就回去把家人都接過來吧,這里實在是太好了。早知道這樣,我們第一天到那華原縣的時候,暈過去不就行了麼,巡邏的衙役自然就會管了。”

    兄弟兩個,人透過車廂的窗口看到外面對岸有一個徒步行走的人一不小心摔倒了,躺在那里捂著腿滿臉痛苦神色的時候,還想著讓宋靜功過去看看呢,結果那邊就有兩匹馬趕了過來。

    沒看清楚那兩個衙役是怎麼弄的,在兩匹馬中間給搭出來一個兜子一樣的地方,把這個,好象摔出了傷的人給抬到那上面,又騎著馬離開,有一個衙役把自己身上披的大氅蓋在了那個人的身上。

    當哥哥的一下子就明白了。他和弟弟遇到很多次這樣的衙役了。可每次衙役對他們露出一種溫和的詢問的目光的時候,他和弟弟都是強挺著裝成沒事兒人一樣毒過去,怕這些個衙役會對付他們。

    現在兩個人清楚了,衙役那種目光其實是在詢問他們是否需要幫助,走路的人多了,衙役不可能挨個去問是否需要幫忙,就是用眼神交流。

    弟弟這個,時候終于是說話了“他們就是用眼楮看,誰知道他們是什麼意思?”

    宋靜功知道是什麼意思,對兩個人講解起來“他們的衣服就已經表明了他們的身份,用眼楮看而不問話,其實就是擔心一些個人被歹徒給控制了,比如有歹徒用刀頂在百姓的身後面。

    只要知道這邊事情的百姓。或者是本地的百姓,看到衙役,如果真的被人威脅,就會用眼楮來求救,這些個衙役都是專門經過練的。一個眼神就能看出來許多的東西。在不讓百姓受到傷害的過程中,他們會想辦法。

    這個辦法或許是制造一些個偶然的意外。讓歹徒和百姓分開,比如馬驚了。或者是調來神射手,對歹徒攻擊,一箭斃命,他們絕對不會隨便地問一些兩個人以上行走的人話的,就怕歹徒忍不住動手,那就不是救援了。那是蓄意謀殺。

    你們兩個一定是走的時候距離不那麼特別的近,而且還裝成一副沒有事情的樣子,巡邏的衙役看你們沒有事情,當然不會管你們了。其實你們就是不到涼亭也死不了。兩個人如果是一個人因為饑餓和寒冷暈過去了。那衙役就會過來詢問了。

    如果你們兩個,同時暈了過去。一刻鐘之內就會得到救助,但你們跑到亭子那里去睡覺,衙役路過的時候,守亭子的人覺得自己能夠幫你們,就沒有對衙役說什麼,這就是很多個偶然遇到了一起,是不是很有意思?”

    宋靜功絲毫不擔心兩個兄弟到了這邊會有什麼危險,就算是突然倒下了,只要不是那種叫什麼心血管疾病的人。就絕對不可能死掉,衙役的巡邏間歇就是一刻鐘,無論是凍的還是餓的,一刻之內進行救助都能救回來。真要是身體上的凍瘡太厲害了,衙役也不可能等著人倒下來再救。

    兄弟兩個人听到了宋靜功的話之後,不知道為什麼,心中都有一種非常溫暖的感覺,看著外面的天空,哪怕是下著小雪,也沒有什麼寒意,這里的救援和巡邏實在是太讓人安心了。

    就好象不是在荒野中,而是在一個很大很大的屋子里面,屋子里面有很多的親人。有美味的食物。有燃燒著熊熊火焰的爐子,偶爾有冷風從窗戶或者是門縫吹進來,喝口熱湯也就沒事兒了。

    就是這樣的感覺,哪怕明明知道此時是在野外,主要是這邊巡邏的人和亭子太多了。

    “那天熱的時候呢?”弟弟對著宋靜功問道,能讓他說句話還真不容易。

    “夏天也不用擔心,依舊有衙役巡邏,只不過身上帶的東西不一樣,在這里想死,只有兩個,可能。一個是身體有特殊的病,另一個就是拿刀自殺,不然的話,你就是跳河都沒有用。”

    宋靜功能夠理解兄弟兩個人的感受,其實現在包括他自己在內的這邊的所有的人都有同樣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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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1-3-14 20:15:49 |只看該作者
邊種田來邊建房 第九十七章

  二消功找到了兩個身懷絕技的兄弟二人後,一面到互府公記合兩個兄弟抓鷹,一面又要面對黃河船行的人那個假的計劃書來進行調度,這下可算是忙碌了起來。

    比起宋靜功的忙礫,張小寶和王鵑在6州這里就輕松了許多。基礎建設還在進行著,但與兩個人已經沒有多大的關系。該做的計劃都已經做好,百姓們干完一項就可以接著干另一項。

    這種投入是沒有什麼金錢上的回報的,張小寶花出來的錢主要是依靠山上的一些個東西,還有海里的特產等來收回,周期會比較長一些,好在其他的買賣一直都在賺錢。這個貨張小寶還壓的起,而且壓的時間越長,從別處收來的東西越多。到時候賺的也就越多。

    燈塔的建設也已經開始。用大船拉一些個木頭,到了海上的礁石上面就可以直接搭建,質量上會差一些,同時遇到了大風也容易出事兒,可先期只能這麼干,先把近處的弄好了,然後才能考慮用石頭來代替。

    打漁的人在知道了這個燈塔的事情之後,一個個顯得都非常的興奮,尤其是晚上出去撈蝦的船隊。已經開始等待著大的收獲了。

    張小寶和王鵑此時正在一個單獨的院落中做實驗,一個人戴了一個大口罩,身上也給擋嚴實了,院子中堆放著一大堆的石灰,還有一大堆的粘土,以及讓當地人找來的一些個其他的東西,亂七八糟的什麼都有。

    許多東西張小寶和王鵑都不知道是干什麼的,海底泥也挖了些。這個可不是深海的,就是當地人能夠潛下去最深的地方弄出來的,還有一些個火山灰。

    張小寶和王鵑兩個人一人拿個本,每弄出一個比例的混合物就記一下,張小寶還從來沒有干過這樣的活,只是听說過兩種原料能夠燒出來水泥。

    看著王鵑在那里認真地一樣一樣對比,把自己手中的這幾個比例調配好後,拉著王鵑到一旁問道︰“是不是就這樣弄到爐子里面燒?”

    “詐騙犯也有不會的東西了?。王鵑把口罩摘下來吐了口唾沫。點點頭說道。

    “以前沒在這方面騙主要是,用什麼樣的爐子來燒呢?”張小寶確實不知道這個事情,看著那些個調配好比例的東西,總覺得就這麼燒不會有什麼效果。

    ,“這麼燒當然不行了,沒那種技術,用水攪和一下,放到石灰窯中,燒完了再拿出來弄成沫,看看哪一種好。依舊就按照哪種比例來做,就是粉塵太厲害了一些,對干活的人身體影響太大。

    可又沒有別的辦法。不用這個水泥,就修不了好的東西,那些個燈塔全指望用大石頭來砌的話,那可有個時候等了,我估計應該能成功,又不要什麼各種特殊用途的水泥,標號也管不了,就是能夠出水泥就比現在用石頭強

    王鵑口中說的肯定,可是心中也沒底兒,這東西技術就在那里擺著,看上去比較簡單,等真做的時候一定會有失敗的情況出現,好在這邊的原料都能弄到,失敗幾次就好了,知道是一回事兒,做的時候是另一回事兒。

    就好像鑽石一樣。都知道這個是炭元素組成的東西,可就是給你一噸的石墨,你也弄不出來一塊鑽石,除非有那種特殊的設備。

    好在人民的力量是無窮的,琉璃都能燒那麼好呢,別說是個水泥了,過也日子玻璃也能制造出來,要相信廣大人民的智慧。

    張寶對這個事情不在行,只能听王鵑的,見王鵑說的駕定,也跟著點頭說道︰“那就好,原來是濕的,沒事兒,不怕費柴火,這邊柴火多,我記得這邊應該有煤礦來著,讓人找一找,看看能不能找到,最好是露天礦

    “恩,找,這個不著急,柴火有很多,根本就燒不完,這邊燒著,那邊的樹木就又長了出來,人口少,資源多,就有這樣的好處。如果不是直接砍樹開荒,這點人口無論怎麼燒。那樹也只會越長越多,而不會減少。

    想要讓人不去毀林,那就只能讓糧食的畝產量提高,不然的話。這邊的人就總是覺得糧食不夠。使勁地擴地。這邊的地竟然還能輪著種,還能修養生息。不說這個了。你說水泥廠應該建在什麼地方?怎麼預防粉塵對人體的傷害?”

    王鵑說著說著就說到了土地的事情,轉了回來問起建廠的事情。

    張小寶知道這個水泥廠的規模不會太大,只要滿足現在的需要就好,總不可能運到京城那邊去賣,那還不如直接在那邊找到有同樣資源的地方建廠呢,如果不是非常需要水泥,張小寶真的不想現在就讓王鵑給弄出來。

    這里的人對一些個粉塵的侵害似乎根本就不在乎,尤其是燒窯的人,許多得病的人已經認命了。就是明明知道對身體不好。也要那麼做,更沒有什麼防護的措施。

    想了想說道︰“太集近海邊的地方是不行了,潮氣大,燒出來的水泥還不等用呢,就變成硬疙瘩了。那就到山上找個地方,或者是沼澤,把那沼澤給填上,周圍多種點花草樹木什麼的,不要求好樹,只要長的快就可以了。

    防護方面,那就是身上包的嚴實些,帶上口罩。還有那能夠套在頭上的帽子。干活的人要輪換。不能讓人連續的在這樣的環境下工作,還有多給水果,多給吃木耳,能做到的也就是這些了,條件受限制。”

    說到這些個防護,張小寶覺得有點無奈。他知道,就算是這樣防護,依舊對人體有很大的影響。可還想著要水泥,就自然要如此來弄。

    王鵑對這種工作的方法也比較抵觸,琢磨了一下說道︰“先這麼弄著,等著玻璃燒出來了就給他們做成透明的鏡子。正好也能用來潛水,咱們弄不出平板的玻璃,可能夠用大塊的玻璃來打磨。

    讓他們先干著。咱們琢磨一下防毒面具。這個不需要什麼太好的,只要把一些個。慶訕二去就行我可不想看到有人因為燒制水泥而得卜幾出甘那是謀殺,哪怕投入的成本大一些也值得了,你說呢。

    其實我覺得我們做的已經夠好了,有那些個小的水泥工廠,為了降低成本,明明有條件給工人防護,卻根本不拿出來用,工人的工資低不說,同樣知道對身體有著非常大的傷害,也不得不去做。”

    王鵑說到這里,和張小寶同時嘆了口氣,好在兩個人在這里不用在乎成本,只要能夠達到目的就可以了。

    “來人啊,進來個人。”張小寶見王鵑已經決定了,對著外面喊了一嗓子,馬上就有內院的人進來等待吩咐。

    ”把這些個東西記住了標號。然後用水給攪和均勻了,送到石灰窯中去燒,千萬別弄混了,還有,記得這個事情要保密,安排你做了。我不想從第二個人的口中听到這樣的事情。

    張小寶指著那些個們和王鵑弄出來的東西。對內院的人吩咐道。

    “小公子和小娘子放心,我絕對不會對第二個人說,就是家里的人也不說,晚上睡覺的時候把嘴給堵上。不喝酒。”這個內院的人保證著。他知道小公子和小娘子這是又做出了神奇的東西,保密的工作一定要做好。

    “堵什麼嘴,快去弄吧,燒好了千萬要記得過來告訴我們。”張小寶一听就知道這個內院的人故意這麼說,笑著對內院的人說了一句,連忙拉著王鵑去洗澡了,只戴了一個口罩,根本就不能阻止灰塵弄到身上。

    王鵑對這個保密的事情也非常重視,水泥在這個時候可以算是戰略物資了,修城牆的度快,而且還結實,真要是讓別的國家的人給得到了,或許他們就敢憑借著這個東西來動戰爭。

    還有那以後要燒出來的玻璃,同樣屬于戰略物資,經濟上的戰爭,一想到這個”王鵑就開始愁。對張小寶說道︰“小寶,以後這個水泥和玻璃你準備怎麼處理?”

    “怎麼處理?哦,你是說利益關系吧?這個其實好辦,誰有能耐插進來,那就讓誰進來,沒本事的自然不用怕他,技術是說什麼都不能傳出去,大不了讓他們投資,用這個由頭來給他們分錢就可以了。

    反正賬由我們來做,我給弄點假賬,騙騙他們,他們也查不出來,只要給他們的錢讓他們覺得滿足了那就行了。並且之前要說好了。東西的價錢會越來越低,讓他們有一個心理準備。”

    張寶最不擔心的就是這個事情,壟斷的行業是好,可必須要把利益關系給弄明白了。尤其是在現在這種把強權放在表面上的地方。

    王鵑听到張小寶如此一說。也暫時放下了心,她覺得張小寶在這方面的本事還是可以相信的。

    ”那我們是不是要拿大頭。到時候就可以說是富可敵國了。”

    “不不不,大頭絕對不能給我們,我準備把這個東西產生的利潤分成十份,我們佔三份,給那些個有本事插手的人兩份,說的時候是給他們一半,另外的五份給皇上,誰讓人家是皇上呢,你不給他能行嗎?”

    張小寶就是覺得這點不好。做點什麼出格的事情就先要給皇上足夠的利益,他和王鵑可以不在乎李隆基這個人,但不能不在乎他的位置,除非是準備造反,然後自己當皇上,可這個想法兩個人都沒有,太累。

    真的讓自己兩個人去管理一個國家,就容易累死在那個位置上。畢竟知道的事情多,做起來就會更加地勤奮。看看那些個國家領導人就知道了,整天的事情都被安排好了,而且還有一些個突然出現的事情,忙來忙去的,根本就沒有什麼自由。

    無非就是能夠讓自己的家族壯大。但付出的實在是太多了,自己兩個人都不打算這麼干,至于說家族,種地可以弄到足夠多的糧食。做買賣可以得到錢財。再培養些個官員,就讓被培養的人忙去吧。

    王鵑也能理解張小寶在面對強權時候的憋屈,可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哪怕是想要造反,那也得等著機會才行。何況每一次的造反之後,對國家的傷害都非常的大,戰爭啊,就讓內部的少一些吧,現在還是開元年間,等著李隆基漸漸老了,再想點辦法,不讓他犯同樣的錯誤。

    一想到戰爭,王鵑就哆嗦了一下,對張小寶說道︰“我估計歷史會被改變

    “那當然了,從我們來到這個世界之後,歷史就正在改變著,這也是為什麼那麼多的人怕克隆出來拿破侖和希特勒那樣的人,有時候是歷史造就了人,可歷史又是被人譜寫的,我們為什麼不改變,有能力改變,那就要體現自己的憐值,把祖國變的強大一些。”

    張小安對這個早有準備,絲毫不覺得突兀,說起來是那麼的自然。

    王鵑搖搖頭“我說的不是慢慢的百姓的生活好了,國家的基砒越來越好,我說的是,一旦把這個水泥給弄了出來,並且還用玻璃賺了大錢,把錢給了李隆基後,他一定會動對外的戰爭。

    現在其實就是再打著,邊境的摩擦一直都未曾斷過,在三水縣的時候不就有吐蕃的人在吃了敗仗之後,馬上派出人來搗亂麼,現在他不打,是因為國力還無法完全支撐,同時也是那些個宰相在壓制著。等他覺得錢多了,你說他能不打?”

    “哦,這個啊?確實。錢多了,別說是他了,你換給任何一個地方,他們都要對外擴張,可不能說為了防止對外的侵略就讓他沒有錢呀,這個世界總歸是沒有什麼真正的和平的,你弱了人家就打你,與其等著挨打,還不如主動出擊。

    打,為什麼不大,為了能夠促進整個人類社會的展,只有通過戰爭才能更快地提高科技,那同樣的,生產力也就上來了,我決定了,做一個偉大的促進人類展的人。”

    張小寶做出一副神聖的樣子。王鵑噗嗤一聲笑,祜了張小寶下說道!“你就別在那把自只說的多偉夭麼促進人類的展,你就說你帶著強烈的民族主義思想就得了,放心,就算你不把自己放到那麼高的位置。我也不會反對你。

    我和你一樣,只要你不禍害自己國家的百姓就行,別的地方在還沒成為大唐百姓的時候,那就只能去征服,趁著現在別的地方實力弱一些,不好好掠奪下資源,我都絕對對不起自己。

    想要和平,那就融入進來。不然的話,那就只有戰爭。除非某一個。時期,相互間的國力達到了一個相對平衡的時候,那才是戰爭改變形式的時候,拳頭不夠硬了的時候才有人跟你講道理。”

    “對,對,我就是這麼想的。狼和獅子的和平是相對于武力來說的,兔子和獅子就永遠沒有資格說什麼互不侵犯

    張小寶見王鵑自持,那就放心了,他還真怕王鵑突然跟他說,要讓世界和平,那擔子就實在是太重了一些,他稚嫩的肩膀可承受不了。

    兩個人說著話,就已經到了這邊的游泳池。其實就是大的浴池,水有點涼。好在沒有達到結冰的地步,兩個人能夠適應。

    伴隨著兩個先後出現的聲音,張小寶和王鵑就跳到了水中,王鵑這次有了一個用魚皮制作的游泳衣,張小寶依舊光個身子,在水中打了個,底兒,出來的時候,身上的灰差不多就都沒了。

    “陽光,沙灘,海浪,仙人掌,還有一位老船長,台灣啊,哦,現在叫什麼來著?流求,對,就是這個稱呼,還有什麼澎湖灣了,哪怕我去過幾次了,可給我的感覺還是那麼的夢幻,現在那里是什麼人?應該有這邊過去的一部分吧?剩下的就是當地人了。”

    張小寶躺在水中,看著蔚藍的天,在那里感懷地說道。

    “台灣離我們這里遠著呢。福建那邊挨著,你不會是想去打台灣吧?。王鵑不知道張小寶為什麼提了台灣,難道他想要進攻?

    “打什麼台灣,打下來又能如何?只要實力不夠,那個地方不管是安排什麼樣的將領過去,最後都容易劃地而治,不打,就是隨便提一句而已,不能有效地管理,打下來多大的地盤都沒有用,最後還是這邊的人分出去,何必呢。

    鄭和下西洋,不是說就是因為皇上那個叫朱什麼來著的人怕他一去不回嗎?還有一個理由,說是什麼耗費國家錢財,可我總覺得這個理由有點靠不住,鄭和難道沒有往回拿東西,據說是一些個用來壓船的好的木頭就非常值錢了

    張小寶也不是個小孩子,什麼都不懂,不可能動不動地就要去打這打那的,要打也是別人去打,他跟著佔些便宜,或者是在背後推波助瀾。

    兩個人正在這里閑聊,放松的時候,外面匆匆跑進來一個內院的人,看到兩個人都在水中,直接來到邊上。對著張小寶和王鵑報告道︰“報,剛剛得到消息,從廣州府那邊傳來的,說是京城那邊皇上壓下了一些個彈劾老爺的折子。彈劾的人是欽州的寧刺史。

    說是寧刺史把兩次受災。還有冉圍州府受災的責任都推到了老爺的身上,說老爺是不吉之人,自從老爺到了這邊,就開始出現各種的災害,讓皇上把老爺給配到更遠的地方去當官。”

    來人說完了就站在那里等候。

    “好,知道了,下去忙吧。”張小寶眨了眨眼楮,對著內院的人說了一句,身體直接就沉了下去。過了會兒才浮起來。

    對著王鵑說道︰“寧刺史?他這是給臉不要臉啊,竟然敢彈劾我爹,我還真希望他能彈劾成功。再遠的地方能是哪里?海南島那邊?還是挨著南詔那邊的劍南道南部,或者是嶺南道西部?最好是海難道那里,挨著越南那邊其實也行。

    離著京城越遠越好,要是給弄到流求去,那更方便了,其實我希望的走到海南島,崖州那里,在那展要比在這個地方更有利,可惜啊,李隆基還指望著我爹幫著把6州給建設好了呢。

    不可能把我爹給弄到那麼偏遠的地方去,我甚至懷疑李隆基怕我爹,或者說是我們兩家到了別的地方出什麼危險,那他的損失可就大了,寧刺史叫什麼來著,寧中則,對,就是這個破名字,哪里有我的名字好听。

    折騰,讓他使勁地折騰,等他折騰的差不多了,就該倒霉了,正當朝廷中的那些個人是傻子不成。他怎麼說就怎麼听?如此說來,那個台風把欽州給吹了,他們沒有做任何的準備呀,好快的度,剛剛過去,他那折子就到了地方,並且消息又傳了回來。

    李隆基這分明就是故意的,讓我們知道。他對我們家好,好吧。我們明白了,會把6州建設好的,就算是他不幫著個忙,6州也要建設成一個最繁華的大城市,既然是受災了,那我們的人一定揮出了作用。

    我得安排一下,他寧中則不是搗亂嗎?誰不會呀,我也給他搗亂一次,讓他知道我們並不是那種挨了欺負也不反抗的人,行,就這麼辦了。”

    張小寶嘟囔了一眸子,對著外面喊道︰“來人啊

    “馬上去跟我爹說,讓這邊把一些個糧食什麼的都準備好,再找原來欽州的百姓,把糧食給運到欽州去,白給那些個受災了的百姓。跟他們說,讓他們到這邊來生活,這里會給安排好房子等東西,還有不少的活也會讓他們做,並且同意在半年之後,讓他們加入到各個商會當中。”

    張小寶對著進來的內院之人吩咐了一番。來人馬上就用最快的度去把這個事情告訴給張忠听。

    等著人走了,張小寶把胳膊放在了腦袋的後面,看著天說道︰“我看他寧中則沒有了百姓還怎麼維護家族的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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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1-3-14 20:16:04 |只看該作者
邊種田來邊建房 第九十八章

   示忠是最爽得到消息的人。他壞在擔心萬皇听了旁州岱剛話,真的把他給配到更偏僻的地方,偏僻他倒是不在乎,可這里還沒有建設完呢。他會覺得不甘心。

    讓人把事情告訴給兒子。看看兒子會怎麼決定,到時候實在不行,就妥協一番。怎麼也要把6州給弄好了。

    結果等來了內院人的消息。竟然不是妥協,而走進攻,是的,張忠明白這麼做的後果。那欽州的百姓會跟來許多,畢竟這里現在要比周圍其他的州府好,百姓的日子也好過了。

    既然兒子這麼說,張忠自然就不會反對,兒子到現在似乎還從來沒有出過錯,唯一要算走出錯的地方那就是沒有提前知道最開始的那場大水,可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誰也猜不出來會有那麼大的一場水。

    張忠心中有了決定,馬上就開始安排了起來,把當初從欽州過來的人叫到衙門,又把糧食給準備妥當。就讓這些個百姓去欽州拉攏人去了。

    其實都不用他怎麼拉攏。欽州那邊現在已經開始有受災的百姓往這邊來了,尤其是被虎子等人救過的那幾個村莊的人,他們實在是對自己這個地方的官府太寒心了,受災了之後,最先過來的竟然是人家6州的人。

    想一想就能知道,那些個人費了多大的力氣才趕到這邊,一個對周圍州府都好的官員,又怎麼會不對自己治下的百姓好?

    于是這些個百姓組織起來。把能帶走的東西都帶上,就沿著山路向6州這邊而來,拖家帶口的也確實不容易。可無論路途都麼的難走,這些個百姓也下決心要趕到6州這里實在是不能繼續生活下去了。

    能走的都直接走了,走不動的人也跑到了欽江的邊上,躲進大船當中,等著大船把他們帶回去,船上除了他們這些個腿腳不靈便的人。就剩下病情已經穩定下來的傷員了。能救活的人,船上的醫生都盡力地去救了。

    當時是每天都要死幾個”現在先前的病人穩定了,也就再也沒有病人送過來。兩艘船又給當地百姓一些個糧食,就開始準備返航,寧中則在這段時間中還來了兩次。

    他本以為自己來了就能夠得到一些個民心,畢竟他是一個刺史。用這樣的身份來看望百姓,想來百姓會非常的感動。

    可結果卻出現了偏差,根本就沒有百姓感動什麼,百姓感激的人是6州過來的這些個護衛以及醫生,沒有他們,死的人就會更多,不說是從房子的廢墟下挖出來多少,只是被救活的那些人換成平時就會挺不過去了。

    哪怕還是有一些個人最終沒有救回來,可沒有一個百姓會說船上的醫生醫術不好的,許多個傷員在他們的眼中就是已經不能活了,可愣是讓船上的醫生給救了過來,這就是本事啊,何況還是人家6州那邊派來的醫生。

    百姓們這下就更願意到6州了,听說6州那邊看病不要錢,如此一來,不僅僅是6州的官好。他們也同樣不用擔心得病了,有很多人就是因為沒有錢治病才死掉的,受了那麼重傷的人都能給治療好了,更不用說平時的小病了。

    原來的欽州人口比6州多出來不少,可經過這次的事情,有一萬多的百姓要離開欽州到6州去,這些百姓十分的聰明,怕被攔下來,所以都是分來走,今天走一小部分,帶上各種的東西。

    等著明天這一部分又回來幾個人,然後再離開一些,給人的感覺就是他們都到外面找活去做了,哪里會想到他們這是在迷惑欽州派出來的那些個官員,就這樣,一萬多的百姓。在張忠這里的人還沒到的時候,在欽州這邊的官員還沒有覺中,全都進到了山里。

    到了山里之後,找了個地方集合一下,百姓的隊伍就浩蕩地朝著6州而去,那里有他們向往的生活,那里就是他們心中的天堂。

    虎子等人這也算是完成了任務,跟著兩艘基本上已經空了的大船向回而去。寧中則也知道了這個消息,他很想把那被大船拉著的人給留下來,可他這邊沒有那麼多的醫生做接下來的事情。

    想了想,覺得這些個受傷的人也是個累贅,便放棄了,等著過了兩天。一個。接一個消息傳來的時候,寧中則才徹底傻了。

    “什麼?凡是受災地方的百姓都沒了?不知道跑哪去了?看腳印還看不出來嗎?給我追,千萬不能讓他們離開,一萬多人都走了,我這邊誰還來種地?誰還來給做事情?”

    寧中則听到的就是那些個村莊百姓離開的消息,在吃驚的同時他又想不集來那麼多的百姓怎麼會離開的這麼順暢,按理說他應該早早就知道消息了才對。

    管事的也苦著一張臉,听到老爺下這個命令,說道︰“老爺,來不及了,估計那些個百姓早早就進山了,痕跡就算有,百姓也有專門的人把痕跡給弄的淡了,真派人去追。或許是可以追上,但追上了又能怎麼辦?逼著百姓回來,那您得派出去多少的軍隊?

    派的多了,這邊的事情就忙不過來,派少了,真把百姓給逼急了,那就很容易造成民變啊,老爺,還是快點想想辦法吧。”

    管家自然知道那些個百姓為什麼走了,而且還清楚他們往什麼地方去,除了6州以外,他想不到還有哪個地方能讓百姓自己過去。

    寧中則同樣清楚這點,可事情正如管家說的那樣,那些個百姓一旦離開就沒打算回來,這事兒不好辦呀,派兵去能抓到一些個走的慢的人,那也要追上幾天才行,畢竟山上不能騎馬,弄不好就會激起民變,到那個時候,就算他有一千張嘴也沒有用了,皇上一定不會輕饒了他。

    這麼想著,寧中則是越想越煩,過了一會兒,嘆了口氣說道︰“早知道這樣的話。就應該早派人出去,並且把糧食給了,現在可好,人家都走了,再去追上給糧食,口奸九未必會同意回來

    這一切都是張忠弄出來的,如果他不派來船給送東西,給治療。如果他不派出那個一小隊一百多人的隊伍,百姓又怎麼能願意跑到6州去。也不知道那折子到了上面如何了。想來上面很快就會有決定,把張忠配到更遠的地方去。”

    寧中則在無計可施的情況下,把所有的責任又都推到了張忠的身上。他還在等著他的那個折子起作用呢,走官驛的話再有兩天就能得到消息,當然,他不知道張家已經提前知道了這個事情。張九齡家中養的鴿子正像張小寶和王鵑想的那樣,京城也有一些,負責往來通信。

    馬就是跑的再快,也遠遠比不上鴿子,而且耐力也要差上許多,明明知道走軍驛更快一些,可寧中則卻不敢,萬一讓人給抓住了把柄那就什麼都完了。

    在寧中則和焦急地想辦法的時候,那些個百姓已經走出去很遠的一斷路了,一路之上顯得非常的熱鬧,尤其是小娃子的哭聲,不僅僅響亮。就是穿透力也非一邊人扯著脖子喊能夠比的。

    “走吧,都走吧。張忠,我和你勢不兩立,先前就弄走了我不產的百姓,後來又從我這里買去了許多的東西,再後來攔了我家的船,床上的東西都被搬空了,現在竟然還敢這麼做?

    哼,不讓我好過,我也不讓你過的舒服了,不是想要收一些個可以當成貢品的東西嗎?收,讓你收,上一次的大災的錢還沒有收回來吧?我讓你們這些個東西賣不上價錢

    寧中則憤憤地說著,對管家吩咐道︰“我們家中是不是有許多那種本應該是用來當貢品的東西?拿出來一半。運到京城那邊,要快。恩,走6路,不然的話繼續走海路容易被他們再一次攔下來。

    也不知道曹和睿他們三個人怎麼樣了,看情形是遇到了大風。還有船上的人,不知道能有多少找不到的,先不管這個了,等你讓人帶著貨物到了京城那邊,就把咱們帶過去的土特產便宜點賣掉。”

    “啊?老爺。您是說你想把那些個貢品給賣了?那可就不合算了,不如讓小的想點辦法,就算是不賣那麼多東西也行,這貢品當中有一部分是平常百姓不能用的,可這沒什麼,百姓不能用的富貴人家能用,而吃的藥材等東西,所有的人都已經離不開了。

    正好可以到那邊之後,便宜些賣,然後讓家中的下人到那里去買,就說吃了什麼東西身子如何的不好了,不要請醫生,就讓他們裝。看看最後誰會笑,如此蒸騰幾次,那些個同樣貨物的價錢就會變便宜,等著張家賣的時候,別人都擔心,故此不買的人就少了,到那個時候,咱們把家中其他的東西就都拿出來,非常便宜地賣掉。

    雖然這麼做對我們來說也有不小的損失,可總比張忠家里強。老爺以為如何?現在如果放出去賣的話,那等著張忠家里也賣的時候,咱們就沒有東西壓價了

    管事的一听就知道老爺是如何考慮的了。但他想的更長遠一些,在旁邊低著頭把計劃說了出來。這個更為詳細一些,也同樣更穩妥一些。

    ,“好,此時便交給你去辦了,一定要做好了,我就不信他張忠錢多到買了東西賣不出去的話還不著急。對了。把張忠家里運到這邊的貨物也跟著當地的人說一說,尤其是要告訴他們那些個東西在別的地方值多少的錢,再找些個理由,說這些東西都是不好的,看看他張忠怎麼辦?”

    寧中則現在恨不能找到張忠,然後在張忠的身上使勁地咬下來一塊肉吃了,這張忠實在是太恨人了。絕對不能這麼放過他,唯一後悔的事情就是當初幫著張忠寫了一個好話的折子,

    也不知道朝廷中的人會怎麼想,想來是會說自己出爾反爾吧?可也顧不得那麼多了,到時候過來查看的人自己這邊一定要先留住了,不就是好處嗎?多給點就走了,但絕對不能讓張忠好過了。

    寧中則的手緊緊地攥成了拳頭,指甲也深蛇地掐進了手心的肉中。

    管家這次沒有多說什麼,他也看出來了。老爺這是想用家中的錢財來和張忠拼了,也不知道張忠家里有多少的錢,別看寧家是有個世家,可許多的錢財並沒有放在家中,都分了出去做買賣了,這次回里的兩艘船就是那筆錢中的一部分,還有那上面被張忠搶走的貨物,都是不少錢啊。

    現在好了,貨物沒了,船也少了一只,遇到了那麼大的風,那船很可能已經沉沒了,就是不知道上面的人都怎麼樣了,到現在也沒有一點的消息。

    管家領了命令離開,剩下寧中則一個人呆在書房當中,愣愣地看著桌案上的幾本︰。張忠啊張忠,等著集面派下來的人到了這個地方,我看看你究竟能有什麼後果,敢跟我搶地方,搶人。還搶了我的貨,我讓人後悔來到這個世上。”

    寧中則現存就想看到時候張忠比不過他寧家,花了那麼多的錢也沒收回去,然後過來找他當面哀求,如此他就能夠好好享受一下這種人生的樂趣了。

    這麼想著,寧中則心情好了不少,就好像他真的能做到一樣。

    想到這些錢財的事情,他又想到了曹和睿三個人從他這邊拿走的錢,那錢用的是飛錢。到時候憑借著飛錢就能到這邊來取錢了。

    “不行,萬一他們三個死了,那飛錢被別人得去,那就很容易派人過來把錢領走,既然是這樣,反正他們都可能活不下來了,不如先安排一番,別讓其他人把錢給弄走了,對,來人啊

    又都囔了幾句,寧中則對著外面喊了一聲,等著人進來,對看來人說道︰“告訴那幾個當鋪,前些日子出去的那些個飛錢,除了曹和睿三個人本人來,其他的人一概不管,還有,派出去打探消息的人怎麼還沒有回來?再派出去一些人。如果不知

    要想對付張忠,就得知道他正準備干什麼。哪怕這一次不能把他們給弄垮了,也得讓他們傷筋動骨,哼!敢和我作對?”

    來人听了後匆匆離開,那人網一走,打探消息的人就趕了回來。一副風塵僕僕的樣子,見到了寧中則後,說道︰“老爺小的們都回來了,那邊的事情也打听的差不多了。”

    “哦?打听出來了?快說說。究竟是什麼樣子?。寧中則這時終于是高興了一點,至少能夠盡快地了解到那邊的情形。

    “回老爺的話,6州那邊現在還在修那個海堤,並且拿出了大量的錢財修路,當地的百姓都在努力的干著活,基本上沒有什麼太大的事情,哦,碼頭那邊出來了一個船塢,小的們過不去,那邊看的太嚴密了,但小的們能看出來,那個船塢非常的大。或許他們要用來造大船。

    還有就是曹和睿三個人已經回去了,在那邊比較老實,每天都做些個小買賣,賺不上多少錢,卻也不用擔心繼續還債,小的們還打听出來,張忠似乎要在那邊弄出來一些個木頭做的房子。就是在大山上面,有的百姓已經在那邊修建了。”

    來人把打听到的事情說出來,還有一些個小事兒,看上去沒有什麼。他說的時候也不在意。

    寧中則靜靜地听著,心中卻是非常的震驚,他沒想到張家那麼折騰,竟然還有錢來修路,還有那個船塢,不知道在這邊修船塢趕什麼,在京城那邊不是有船塢嗎?除了船塢還在山上修房子?這是干什麼用呢?

    寧中則想起來就更加地疑惑了,可他真的無法猜測張家人的打算,同時他也比較嫉妒,從听到的情況看,等到了明年開春的時候,那6州整個一州都會有很大的變化,往好了變的那種。

    這是他非常不想看到的。尤其是修路啊。萬一上面過來查看的人知道了這個事情,其中有那梗直的人,自己的計劃就可能會落空。

    “你們是怎麼回來的?有沒有看到大量的百姓過到那邊去?。寧中則暫時把心中的不快壓了下去,對著前去打探消息的人又詢問道。

    “回老爺的話,我們沒有看到什麼百姓。是沿著河邊回來的,還看到了咱們的那艘船,已經到在了岸邊,一部分還在水中泡著呢,老爺,那些個船上的船工竟然也被張忠給弄到了衙門,想來他們是不會回來了。”

    打探消息的人是有問就答。他此時知道老爺的心情不好,怕觸怒了老爺,那樣的話,最少會挨一頓鞭子。

    這個消息對寧中則來說可就不怎麼好了,想來那艘船已經壞得不成樣子了,就算是修也要費許多的力氣,還必須要人到那邊去修,總不能把船給帶回來吧。

    “恩,他們三個已經回去了。這麼說來。他們的債就用那飛錢還了?張忠啊張忠,別說我不講道理,可誰讓是遇到了你呢,錢你就別指望到手了,反正那三個人的字據你也應該給他們了

    寧中則揮了揮探消息的人離開。坐在那里陰笑著說道了起來,他這是準備不按照規矩辦事兒了,理由也很簡單。那就是找借口說是自己的當鋪那邊丟了東西。其中就有那些個飛錢。

    換成平時他絕對不會這樣做的,信譽沒了,可誰讓那飛錢在張忠的手上呢,既然如此,他就寧肯損失些信譽。只要找的借口好,而且對別的人依舊是像以前那樣,他就不擔心了。

    盤算著以後怎麼對付張忠,時間就匆匆地過去了,就在要吃晚飯的時候,過去跟當鋪說事情的人焦急地回來了。一見到寧中則就說道︰“老爺,那幾個當鋪去了,可是錢已經被取走了,怎麼辦老爺?”

    “什麼?取走了,這麼快?哎呀,該死的張忠,沒想到他竟然能夠如此做,看樣子他是一得到那飛錢就派人用最快的度過來把錢給弄走了,這可怎麼辦?幾萬貫呢。怎麼辦?”

    寧中則听到錢被取走了,馬上就換了一副面孔,臉色陰沉著。似乎瞧什麼都不順眼。

    他哪里知道,張忠早就想到他會這麼干了,當初拿了飛錢之後,並沒有直接就把三個人的債給免了。而是讓人先快馬到山那個地方,接著就是用最快的度把錢取出去來,那些個被取出來的錢到現在還沒有弄回去呢。

    只有等著看到了錢,那三個人才能被放了,不然的話的,就得繼續地還債,當然。這些日子就不用付什麼利錢了,畢竟人家已經把飛錢拿了出來。

    寧中則剛才吃驚地從蒲團上站起來,現在想了想,頹然地又跌坐了回去,眼楮直直地看著前面。根本就沒有任何的焦距。

    那個過去真事情的人連忙過來給捶背。他擔心老爺承受不了這種打擊,萬一出了點什麼事情,寧家再想弄一個刺史那就難了,一邊捶著這個人一邊說道︰

    ”老爺,不就是那點錢財嗎?小的估計他們還沒有時間把那些個錢運走。派出人去好好查一查。說不定就能查出來那錢究竟在什麼地方,到時候大不了

    這人停下了捶背的動作,做了一個砍頭的手勢,那意思就是搶回來了。

    “對,對,查,一定要查。不管他們把錢藏什麼地方了,都要給我搜出來。我就不信那麼多的錢財他們能夠輕易地運走了,多虧我派人盯著河那邊了,不然的話,他們很可能就把那錢給弄到了船上。

    馬上就去安排,告訴查的人,只要找到了那些錢,賞,重重地賞,哪怕拿出來一千貫賞下去也值得了,想在我這邊把錢給弄沒了,做夢。”

    寧中則一听到這個”也不得不鋌而走險了,只要別人抓不到把柄,到時候還不是他怎麼說就怎麼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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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1-3-14 20:49:08 |只看該作者
邊種田來邊建房 第九十九章

  合中中則出辛意的人確實挺聰明中則想的也不差煦賞月辰忠那邊知道了這個事情,自己就隨便找個理由,比如說是被歹人給搶走的。然後做做樣子,隨便畫上幾張畫像就說是有人看到了那些人的樣子。

    到時候讓這邊的人轉一轉,就說沒有找到歹人,他張忠就算是再厲害又能如何?還不是得忍著,哪怕他明明知道是自己這邊動了手腳。也沒有絲毫的毋法。

    衙門中的人很快地就沖了出去。他們也想要得到那個賞賜,這回可不是像以前那樣,僅僅只有一點點了。幾十文的,這次竟然是一千貫,就算這麼多的人分,每個。人也能分不少,比他們干一年的事情得到的還

    。

    張家派出來的人自然不會是一直等著別人找上門來,他們在拿到了錢之後,根本就沒有打算給弄回到6州,就在別人想查他們的時候,他們有忙碌起來。

    等著那些個人在金錢的誘惑下。想出了種種辦法找到他們的時候,卻現錢是一點也別想弄回來了。竟然都被這些個,人在當地買了貨物。不管是什麼東西,凡是用錢能買的,這些人就全買來,買一批就裝上本運走一批,根本就不停留,運的的方走向著北面,準備走6路,至于到時候該怎麼弄,那就不急了。

    當衙門中的人找到了張家派過來的人時,只剩下了最後一批貨物,價值在兩千貫左右。

    張家的人看到了這些個衙門中的人都露出了笑容,其中一個人說道︰“是不是想把我們的錢都搶去。然後就說是歹人做的?晚了,該運的都運走了,現在你們去追,等追上的時候,那就到了別的州的地界,看看你們還敢不敢說是歹人搶走的?

    還有,我們已經放出了消息。知道飛奴這種東西吧?在我們來的時候就帶了幾只,現在還有兩只,馬上就又要有一只飛了,哦,你們竟然沒有帶弓弩,那就攔不住了。”

    這人說著話的時候,那邊果然又放飛了一只鴿子,看著那只鴿子呼扇著翅膀飛走,這些個,衙門中過來的人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領頭的人命人把這些個張家的人給圍起來,不讓他們跑了,連忙去把此事兒匯報給老爺,看看老爺如何決斷吧。

    寧中則原本還想著好事兒呢。結果又被這個消息給打擊到了,摔了不少的東西,還不解恨,把來匯報的人扇了幾巴掌,對著這人吼道︰

    “滾回去,快點把人撤回來,還在那邊干什麼?兩千貫錢財的東西要不要還有什麼意思?其他的都沒了?笨啊,怎麼到現在你們才找到人。如果早一點的話,那就能追回來更多,那麼多的貨物運走了,你們怎麼就不攔一下?啊?為什麼不攔?以前有商人過來不是都要攔的嗎?”

    寧中則這下就不敢動手了,主要是不值得,為了兩千貫的錢財,冒著麼大的危險,那一旦張忠那邊動手,非常的不合算,無奈之下把火都在了這些個人的身上。

    這個挨了打的人也不敢說什麼。站在那里等著老爺的吩咐,希望老爺不要把火再到自己的身上。

    “怎麼還不快滾?人都撤回來。就跟那些個張家派來的人說,這是個誤會,是听到有人說這邊有歹人,別讓他們抓到了把柄,還不快去,一個個都干什麼吃的?那麼多的貨物從本州運走了,竟然也不攔一下。

    看著過來的人還站在那里,寧中則更加地生氣了。

    過來匯報的人終于是找到了一個解釋的機會,對著寧中則說道︰“老爺,不是我們不攔,而是根本就沒法攔啊,誰能想到,張家的那幾個人膽子大的都快撐破天了,他們竟然用的是咱們這邊的商隊幫著運的貨物。

    還多給了不少的錢,老爺,您也知道,咱們自己這邊的商隊那車輛都是什麼樣子的,每輛車都是兩匹馬來拉,度非常快,那麼快的度。早就把貨物運遠了,現在就算是去追,也只不過是能追回來一點而已。合在一起還不到四千貫。

    老爺,自己家的車隊咱們又怎麼可能會去攔呢。要不讓人快馬過去。萬一他們想要把貨物運到更遠的地方,只要追上了,就可以讓咱們的車隊回來。”

    听到這人的話,寧中則倒吸了一口涼氣,同時心中也佩服起這些個。張家派來的人,這些人還真的是心細膽大,得到了錢就買東西,買完了就用自己這邊的商隊來幫著運,誰也想不到會是這樣啊。

    如果自己再晚一天知道這個情況。那一定會氣吐血的,不錯。寧家商行的車隊在這邊沒有人能比得上,也正是因為如此,生意才一直不錯。現在可好,接了一個,大的生意,卻是損失了更多的錢財。

    搖了搖頭,寧中則對著這個人說道︰“不用追了,人家既然已經想到用咱們的車隊,那就一定會有人跟車。想來最先到地方的貨物已經在過了州之後就卸了下來,已經有空車往回走了。

    好本事,張家果然是厲害啊。放出來做事情的人竟然能想的如此周全。你看看你們,怎麼就想不到呢?如果能比得上張家這次過來的人,那就不用**心了,走吧,去把那圍著的人撤回來,就當沒有這個事兒。”

    寧中則又擺了擺手,讓這人離開,等著人走了,他就坐在那里繼續地出神,他實在是想不明白,張家這是怎麼培養出來的人,或許就是自己的管家到外面做事情,也就能夠達到這樣的程度吧,可能還有所不如。

    看樣子,想要對付張忠還得想個萬全之策,不然很容易被張忠給算

    了。

    張家這邊的人很快就沒有了危機。他們剛才也挺害怕的,擔心寧中則萬一恨他們,不顧一切地想要他們的命,那他們就只能拼了,能跑一個是一個,就算是都跑不了,那也不能束手待斃。

    “走了,終于是走了,呵呵,這下子咱們就不用害怕”糾才真是要嚇死我張家派討來的管事的眾個。擦叫懈額頭上滲出來的冷汗,對著其他的人說道。

    其他幾個人也覺得渾身都沒有力氣了,剛才實在是太緊張了,多虧他們把那些個貨物給運走,不然有那麼多的貨物在,他們絕對是會被滅其的。

    “好了,休息一下,就跟著最後的這一趟離開,等到了那邊,轉個彎,把貨物運到6州,雖然這次的運費多了一些,並且買東西的時候價錢也稍微高了點,可老爺絕對不會說什麼的,這錢啊,就是白揀的一樣。”

    管事的人使勁地灌下去一碗水,擦了擦嘴,對著幾個人吩咐道,幾個人也確實有種虛脫的感覺,直接判尚在了地上,等一會兒好離開這里。這次他們也算是立了大功。

    一今年歲最小的人,躺在那里說道︰“驚險啊,這才是真正的冒險。還好,堅持了下來,回去跟他們說說,嚇死他們那些個整天都在院子中呆著的人,也確實是刺激,我還真希望再來一次,只要別出什麼生命危險就好。”

    “那你就自己再來一次,我們是不跟著你一同冒險了,這回哪怕是晚上一天,我們都可能被留在這里,再也回不去了,我現在就想早點、看到那邊的人,好好吃上一頓飯。然後睡個安穩覺,這幾天可是每天都提心吊膽的。”

    那個剛才說話的人旁邊的一個人用手捂在胸口的位置,眯著眼楮說道。

    其他人也有同感,他們這些人算是內院最讓人放心的人了,因此才把他們給派了過來,可他們也不容易啊,這幾天,總是會在睡覺的時候被噩夢給驚醒,似乎隨時都要死掉的樣子。

    張家這邊並不知道派出去拿錢的人竟然改變了當初的想法,沒把錢拿回來,而是買了貨物,更不清楚他們冒了多大的危險,尤其是張忠,他不相信寧中則敢在這個時候動手,當然,他是以己度人了。

    可等著信鴿飛回來,看到上面寫的事情,張忠也嚇出了一身的冷汗。他倒不是在乎那點錢財,他是後怕啊,萬一那些個派出去的人有了危險,那張家的損失可就大了,那些個人隨便拿出來一個放到外面去做事情,都可以獨撐一面。

    “以後可不能這麼干了,耍穩一些才行。不能讓自己的人隨便去冒險。”張忠把那紙條放在了桌子上,喝了口茶水,這才舒服了些,後怕地自言自語地說道。

    等了一會兒,心中安穩了一些之後,張忠站起身來,拿著紙條去找自己的兒子去了,要讓兒子看看這次的事情,應該怎麼處理,是抓住這個事情不放,讓寧中則給個合理的解釋,還是就當做什麼都不知道,認同了寧中則可能的說法。

    張小寶在看到了紙條上的字的時候,沉默了一會兒,說道︰“派人去質問,問問寧中則為什麼要這麼做。”

    張小寶想的清楚,這次的事情哪怕就是問了也不會有什麼結果,最後就是不了了之,可不問的話,寧中則一定會認為自己這邊軟弱了呢,這是一個態度的問題,不能就當成什麼都不知道。

    除了要問一問,還得給寧中則增加點壓力,那就是讓回來的船。裝上一些個武裝的人再到欽江那邊走一趟,就停在離著衙門最近的地方,做出一副隨時都可能攻擊的樣子。如果寧中則問為什麼,就說是幫著他清剿歹人。

    如此一來就能讓寧中則稍微收斂一些,等著自己這邊忙完了別的事情就不怕他在出什麼餿主意了。

    “爹,正好,把這些個紙條送到曹和睿三個人那邊,問問他們是怎麼回事兒,是不是想要騙人,告訴他們。如果那些個貨物最後沒有安穩地回來,那他們就繼續要拿出錢來還債,如果我們的人受到了什麼傷害的話,那就讓們自己想吧。”

    張小寶決定好好利用一下這個機會。曹和睿三個人最近過的太舒服了一些,必須要讓他們隨時都提心吊膽的才可以,不好好折磨一下他們。對不起他們曾經做過的壞事兒。

    王鵑在旁邊這時間道︰“告訴他們這些事情有用嗎?他們萬一不害怕呢?畢竟運些個貨物不是運出去了嗎?”

    “有用,他們不會考慮這個貨物是否能被路過的州府截了,他們想的是我們會不會明明沒有丟了貨物,非說丟了,明明沒有人受傷,也說是受了傷,這才是他們最擔心的。就讓他們睡不好覺,他們要不停地試探我們,好知道我們怎麼對付他們。

    爹,您再派一些個人裝著偷偷地監視他們,但是要讓他們現才行,這樣一來,他們就會在心中不停地想著我們是否要對他們動手。”

    張小寶對這方面的人性是非常有把握的,笑著對王鵑和父親說道。

    “你太壞了小寶,竟然要用這點來折磨他們,好,就要讓他們難受。竟然敢跑到欽州去給送情報。這要是輕饒了他們,以後還只不定多少個人也想試試呢。”王鵑這下明白了,確實如此,這人啊,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出了鞘的劍不如引而不。

    事情就這麼決定了下來,張忠寫了封信,讓人順著要過去的船帶給寧刺史,這邊又找到了曹和睿三個人。讓三個人看看那幾張紙條,又把張寶說的話給復述了一遍。

    果然,三個人嚇的哆嗦了起來,他們沒想到寧刺史竟然在這個時候還敢這麼干,這分明就是要坑害他們一樣啊,他們不知道寧刺史是以為他們的那些個。借據已經拿到手了。所以才派了人出去。

    三個人不知道是怎麼離開的衙門,反正他們回到了自己家中以後就都病倒了,正如張小寶說的那樣。他們怕張忠故意找這個借口來對付他們。把貨物給弄到別處去,就說走路上出了事情。

    他們的病也不是那麼厲害。就是心病而已,還不至于病到,這也是做出來樣子給張忠看,刪利玉張忠。讓張忠知道。他們的膽子已經變小了。不會在竹世進搗亂。

    可張忠依舊派人監視他們,還找來醫生給他們看病,好在這種心病通常是看不出來的,他們只要躺著。臉色難看一些,那就怎麼說都行了。

    這個事情就暫時被張小寶和王鵑放到了一邊,等著船過去之後,看看欽州那邊的反應才能做下一步的打算,兩個人還在忙著做水泥,燈塔的事情不能再拖了,早點弄出來,也好早些提高收入。

    木頭的燈塔其實也行,只要木頭夠粗,夠結實。修的時候認真的點。通常的台風就能挺過去,可那樣一來,好木頭就消耗的太大了,不如留下用來造船。

    所有的實驗品都打上了編號。已經燒出來兩窯了,可效果並不是那麼好,找到了一個可以說是實驗中最好的那之個,兩個人就根據這個繼續調整各種東西的比例。

    又過了三天的時間,當新的一窯水泥燒制出來之後,張小寶和王鵑親自做了一頓飯以示慶祝,這個水泥雖然還比不了那時用的各種水泥。可蓋個。房子,鋪鋪路,修修碼頭什麼的還算不錯,尤其是海堤,等著修的差不多了,在上面再打上一層水泥就更好了。

    當第一個用水泥制作的花壇出現的時候,李詢也跟著湊了過來,用錘子使勁地砸了砸,結果現這東西還真的很硬,他就想不明白了,那些個粉狀的東西,弄了點水,為什麼就變的這麼硬。

    不管是怎麼回事兒,他總歸是知道了這種東西的用途,那就是可以用來蓋房子,還能用來修城牆,對。就是修城牆,這才是水泥的最大用途。一切的新東西出來的時候,都是先要想著軍事方面才行。

    “快,把方子給我,我送上去,這下好了,只要把城牆修的夠高,看看他們那些個人還怎麼攻打上來。加厚的話,就是讓他們用投石車使勁地砸也沒有用,還有,我現個事情。如果是用這水泥當成投石車所投出去的石頭,那就不用擔心找不到石頭。

    制作起來快,還能盡量都做成一個樣子的,如此一來,投石車就更準了,快,把方子給我,這下你們家又立了大功了。”

    李陶催促著想要方子,他就是準備要用在戰場上。

    哪知道張小寶和王鵑同時搖了搖頭。由張小寶說道︰“這個方子可不能給你,不然的話就麻煩了,你知道這水泥的制作對人的傷害有多大嗎?而且你就能保證這個方子送了上去,朝廷那里就不會有人給泄露出去?

    萬一讓敵人得到了這樣的方子,你說會是什麼後果?就算那些個大臣都不泄露,可制作的時候難道也能保密?等你想到了一個萬無一失的辦法的時候,我們再把這個給你,現在是不行了。

    不過麼,可以讓朝廷來買這個水泥。我們這里管的嚴一些,這邊要比長安穩妥,那里有著太多的各個國家的人了,哪怕他們開始到來的時候並沒有想著打探消息,可等知道了有水泥這個東西,你敢保證他們還能那麼老實?”

    “不能,換成我我就不能,這種利器無論如何都要想辦法給弄到手才行,那現在就听你的吧,可我得把這個事情告訴我爹和皇叔,這水泥還能傷害到人?那你們派的都是內院的人就舍得?

    算了,這種事情想來你們會有辦法的,是不是又要花許多的錢才行?快點多做出來一些,到時候裝船給運到京城那邊,皇叔想要修點宮殿什麼的也能用到,還有長安城中的道路,有時候被雨一沖,那路上就會非常泥濘,你說這個東西能夠修路。那正好。

    還有長安的城牆,現在可是用泥土壘出來的,用不起那麼多的大石頭,等到時候,長安的城牆就全是水泥制作的了,看上去應該更加的漂亮和雄偉,恩,再加導一些。”

    李詢越說越興奮,似乎看到了將來的那個長安的城牆的模樣,滿臉都走向往之色,說到這里,又突然問張小寶“你這個水泥準備賣多少錢?不會太貴了吧?如果是比大石頭還貴的話,那就算了。”

    “不要錢,只要是給長安城修城牆和修路,我們就不要錢,可那些個有錢人家想要用水泥來修房子什麼的。這個希望朝廷不要管著我們家。到時候用那袋子裝的水泥,一大袋子是五百文錢,相信有很多有錢人的舍得花這份錢。

    還有,也不要收我們家賣水泥的稅錢,到時候只要運過去一船的水泥。有半船就免費給朝廷修城牆和長安的路面,畢竟長安城也是我大唐的城牆,身為大唐的子民,為祖國出份力是應該的。”

    張小寶一臉肅穆地說道,把李詢也給唬住了,過了一會兒,李殉這才反應過來,他可不相信張小寶會有那麼高的覺悟,張家凡是做出來點、東西,就要躲著藏著的。如果真的能像張小寶說的那樣,就不可能到現在還有秘密沒有拿出來。

    李詢撇了撇嘴說道︰“行啦。你就別騙人了,從你的話中我知道了。就算是送半船,賣半船,你家依舊是能賺錢,而且賺的錢還不會少了。不然的話,從這麼遠往那邊運送水泥,真的沒有賺頭的話,運點別的貨物多好?

    恩,很可能運的這個水泥的錢比販賣那些個其他的東西更大。那你水泥的成本究竟是多?這真是一本萬利啊,跟我說說,我不告訴別人的。真的。”

    李詢和想知道成本,他算了算這些水泥運過去和運送那些個其他貨物的價值,嚇了一跳。

    “你真的能保密?”張小寶問道。

    “能,你放心,我不會說的。”李殉保證著。

    “我也能保密,絕對不跟別人說。”張小寶回了一句,李殉張著嘴。最後無奈地點點頭“你行,我不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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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種田來邊建房 第一百章

  水泥一做出來,張小寶和王鵑就開始設計防毒面具,只熙一十是不行的,眼妹的防護上暫時是沒有辦法了,玻璃還沒有出來,透明的琉璃數量太少了一些,需要等著京城那邊的船隊過來才能有。

    到時候如果玻璃還沒出來,就用透明的琉璃來代替好了,耗費的錢是多了些,但一切都值得,畢竟負責保密燒窯的人是內院的人,忠誠度就不用說了,跟著學了這幾年,內院的人一個個都像寶貝一樣。

    不是說他們學會了多少的字,看了多少本的書,那種東西不如找一個學子呢,主要的是,內院的人的一些個思想上能夠跟上張小寶和王鵑。這才是最重要的,張小寶和王鵑說出來的話,和其中的意思,內院的人能夠很好地領會,並且按照同樣的風格來行事。

    這種默契正是讓張王兩家飛展的關鍵,張小寶和王鵑又如何舍的讓他們去受到傷害?就比如說這次去取錢,換成別的府豐的人,一定會被收拾了,可張家派出去的人就是那麼靈活。

    在外面做事情的時候讓人放心,只要把事情交了出去,他們會用自己的辦法來把目的達成,這種專門的思維可不是那麼簡單,就好象是馨兒那時間的問題,甲地受災了之後買賣什麼東西,跳出了固定的思維

    。

    現在就連張小寶和王鵑的家人也和以前不一樣了,尤其是張小寶的父親張忠,做起事情來非常的靈活。

    為了維護住這樣的情況,張小寶和王鵑想了許多中的防毒面具,用皮子來制作外面的套。里面弄出個地方,或者是放一些個棉花,或者是放上炭沫,如果能放進去水就更好。到時候呼吸的時候,那外面的空氣要通過水才能進來。

    可兩個人現,一旦是放進去了水,那無論再放炭還是棉花。都會讓兩個東西失去應有的作用。潮了效果就不好了。

    放水其實很簡單,那就是把水放在位置低的地方,只要是想喘氣。那麼空氣就必須要經過水才可以進到嘴里。就像是水煙袋一樣。

    防水方面也容易,這邊的技術早就,達到了那個程度了,兩個人最後決定,弄出來一個。水的,再弄出來一個棉花和炭混合的,看看兩個哪個效果好一些,哪個好用以後就專門使用哪一種。

    有了水泥,燈塔的修建度就快了起來,一個個的燈塔在百姓們勤勞的工作中很快地修建了起來,高的有十來米,矮的只有五、六米,其中還有一些個石頭等東西,可惜這個水泥還是不行,而且也沒有那麼多的鋼筋來用,不可能修太高。

    十來米的高度其實就是用水泥和沙石硬堆上去的,如果換成張寶和王鵑那個時候,這些水泥能夠蓋出來幾個這樣的燈塔了,可誰讓兩個人的本事不行呢,弄不出來高標號的水泥,也沒有鋼筋,對于建築方面也不是那麼懂,又不是設計園子,這可是實打實的技術活,如果有一個學土木工程的就好了。

    張忠看著碼頭那里也換上了水泥。有些路同樣鋪上了水泥,感嘆了一聲沒有再說什麼,回到了家中就去看老婆,對著張王氏說道︰

    “咱們的兒子和兒媳婦一定是神仙。錯不了,真的,我現在越地肯定了,你說是不是?。

    “我早就說走了,你當初還說什麼妖怪,你見過這麼好的妖怪?又孝順,又對家中的人下人好,還能關心百姓。妖怪要是都是這樣,那還是妖怪嗎?再說生小寶的時候也沒有出現什麼異像,通常要是妖怪,听說天都會變色呢,你怎麼就能肯定了?”

    張王氏用手摸著她那根本沒有任何改變的肚子,一臉幸福地說道。也不知是因為現在肚子里的孩子幸福,還是因為兒子和兒媳婦。

    張忠也過來摸了摸,開了之後說道︰“你想啊,咱那兒子在遇到了天災的時候是怎麼弄的,在華原縣就說過,老天也不行,結果就開了個口子,多出了個湖泊,別看是兒子沒有弄出什麼飛在尖上的事情。可能夠讓那眼看決口的地方沒事兒了,不就是與天斗呢麼。

    還有那個叫三角帆的東西,別人逆風就無法行駛了,咱們那船依舊能夠前進,這也是與天斗,後來到了這邊,做出來的木排陣,誰能想到啊。可就是那麼些個木排,合在一起就救了許多人的命,這是不是與天

    斗。

    在家中的時候弄出來的可于冬天種青菜的事情,誰能?誰敢去想啊。老天爺四季變換,哪個敢逆天行事?可咱那兒子和兒媳婦就敢。逆了天看看也沒什麼事兒,別人要是逆天還不得被雷給劈了?

    小寶和鵑鵑這樣厲害了,老天爺可能就不高興了,怪他們修了海堤。怪他們把那些個路給修好了,這不就弄了一個大風來吃,咱那兒子和兒媳婦馬上就帶著大家都躲到了山上,那老天爺一看不行了,這才轉到了別處去。

    可老天爺這次走了,下次說不定就還會來,到時候就不一定是多大的風了,怎麼辦?咱兒子和兒媳婦是神仙啊,就干那逆天的事情,倆娃子馬上就把那叫水泥的東西給弄了出來,只為了扛天威。

    哦,對了,那水泥你還沒見過呢,把一些東西放在窯里燒,燒完了之後打成沫子,這個沫子只要一遇到了水,那就比石頭還硬,你就說說吧。下一次就算是再來大風也不用怕了,還有咱們兒子和兒媳婦做的那個叫避雷針的東西,比以前放在房頂上的東西好用。

    不管是打多大的雷,都不用擔心,這不怕風了,用那水泥蓋的房子想來也不怕冰雹了,加上避雷針,同樣不怕打雷,老天爺被咱門兒子和兒媳婦壓的死死的,根本就掀不起什麼風浪來。”

    張忠是越說越興奮,張王氏也愛听。凡是夸兒子和兒媳婦好的話,她都喜歡听,此時听了男人的話,點點頭。說道︰“可不是麼,不是神仙還真的就小心來眾樣的事情。泣應該是祖積德了,不知道積了刮少軍的德才給咱們弄了兩個神仙過來。

    雖然不能上天入地,可能用另一種方法來逆天,也是不錯了,太厲害的神仙想來也不能給咱們,寶和鵑鵑現在干什麼呢?”

    張王氏這一說起來,就想好好看看兒子和兒媳婦,輕聲地問了一自

    “在做什麼防毒面具,水泥可能是太逆天了些,結果咱兒子說,說那個做水泥的時候容易讓人得病。而且還治不好的病,到時候人活的時間就短了,這其實就是逆夭折陽壽啊,兩個娃子為了不讓內院的人折陽壽就開始做那東西

    張忠把張小寶和王鵑的一系列行為都給找到了理由,還是環環相扣的那一種,十分的神奇,如果是張扛寶和王鵑听到了這番話,不知道會有什麼感覺。

    或許對這個。父親更加地佩服了,不容易啊,自己兩個人什麼都沒說了。家人就幫著想好原因了,就連做個水泥和放毒面具也能給聯系到一起。

    “哦,確實是不容易啊,只要內院的人沒事兒就好,那逆天的事情以後就不要提了,我本來還想過去看看,現在就不去了小寶和鵑鵑不怕天威,我這個當娘的應該也不怕。可肚子里的孩子萬一受不住天威怎麼辦?

    一會兒讓人給小寶和鵑鵑做點好東西吃,逆天行事不容易啊,怪不的當初就那麼能吃,恩,多做點肉,還有兩個孩子喜歡吃的骨髓也準備些,蒸和給他們沾著板鹽吃。”

    張王氏這下就不準備過去看了,同樣給自己找了一個非常合理的借口。張忠認同地點點頭。

    張小寶和王鵑這邊確實挺累的。兩個人需要自己動手制作東西,下面的人都去忙別的了,兩個人覺得這個防毒面具應該好做一些,不要求防什麼氣體,只要能夠當住粉塵就可以了。

    兩個人忙了將近一天的時間。這才做好了四個,兩個水的,兩個炭和棉花的,準備讓那邊的人先試一下,密封不怎麼好,也就是說,如果是氣態的東西根本就防不住。

    “總是從耳朵旁邊還有臉這個的方漏風,等著讓他們戴上看看,他們的臉大一些,實在不行就在旁邊弄點膠,把漏的地方給堵上,這就咱們的手藝不行,好在做了出來,等著讓手藝好的人制作,想來就沒有問題了

    王鵑把防毒面具拿了下來,遺憾地說道。

    張小寶點頭承認,他和王鵑已經很認真,結果做出來的東西也只不過是一個樣子貨而已,看來只能等著手藝好的師傅們來制作,到時候真的還是周圍的密封不好的話,那就需要用點膠什麼的堵一堵,應該就沒有什麼問題了。

    兩個人拿著防毒面具找到了那邊干活的人,正好是四個,一人一個。讓他們試試看怎麼樣,內院的人接過來,非常認真地戴了上去,對著張小寶和王鵑點點頭,聲音有些模糊地說道︰

    “好,比以前好多了,多謝小公子和小娘子,有了這個東西就不怕吸一嘴的灰。”

    “那先用著,一會兒吃晚飯的時候過來說一說具體的感受,眼楮以後也會擋上,現在就將就一下吧。沒有別的什麼好辦法了。”

    張小寶知道這不是因為防毒面具才讓聲音改變了,是他們自己的心理作用,提了提眼楮的事情,轉身跟著王鵑又向碼頭的那個方向走去,想要看看那邊重新翻修的如何了。

    這有了水泥確實是方便了,開始的時候調配沙子有點不好把握,試過了幾次之後就行了,百姓們只是覺的這個水泥神奇,卻沒有想著這個。東西究竟是怎麼做出來的,一個個的在那里干的非常的高興。

    碼頭這邊原來的東西都已經拆下去了,重新地建設,還有船塢也是如此,有了這些個水泥,船塢的制造上就能夠采用新的辦法,比如說放水的閘門什麼的,以前是直接把船給弄到水中,現在是直接在6地上指定的坑中來建,這個,坑就是用水泥來弄呢,到時候直接把水放進來一沖。那船就漂了起來。

    張小寶和王鵑轉了一圈,看看沒什麼事情,天也快黑了,又一同騎馬往家中趕。

    “小寶啊,我現在就想啊,是不是應該多修兩個窯了,只有一個的話,供應起來太慢,到時候還要修長安的城牆,那長安那麼大的地方,的用去多少的水泥,何況我們這里,你不是想把所有的路都修成水泥的嗎?

    所有的路啊,這可是一個州。加上海堤那里,估計就是再建上五個,窯都不夠用,現在路還沒有完全修完呢,真愁人

    王鵑在後面抱著張小寶,說起了多建水泥窯的事情,張小寶一路上也在考慮同樣的問題,燒的太慢了。一窯一窯的真不容易。

    此時听到王鵑提出來,說道︰“那就多建一些,不過護衛的力量就少了,需要集中起來,還有必須是內院的人才可以,這個技術別看在我們那個時候沒什麼,可在這里就是戰略級的東西了。

    路還得繼續修,現在就算是修好了也不影響在上面弄水泥的,主要是我們這邊的人太少了,不知道還能不能從別的地方多弄一些個過來。指望一代代的多生,那孩子長大就需要十多年將近二十年啊,我可等不起

    張小寶說著說著就又想從別的的方秀來人了,誰讓他這邊沒有人呢。現在別看是兩萬多人,依舊不夠用。6州是一個州啊,雖然不是那麼太大的州,但州畢竟就是州不是縣。

    尤其是張小寶還想著把這些路修到周圍的州那里,方便來往,海堤也不能停下來。一切的一切,不缺錢。缺的就是勞動力。現在的孩子也再一次被找了出來做事情,算是童工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

    兩個人說著周圍哪個州的人口有多少,就回到了家中,準備跟張忠商量一下,讓他貼出個告示,剛溝地方拉人。這備做有點不怎麼道德。但沒辦,法啊

    就在張小寶和王鵑為人口的問題愁的時候,欽州過來的一萬多個百姓終于是和要過去勸說他們的人遇到了一起,兩邊的人一相遇,馬上就看出來差別了。

    最開始從欽州這邊來到6州的人現在一個個的都非常的健康,身上穿的衣服也比較好,如果不是相互還真的認識的話,誰也想不到他們會是欽州的百姓,差距實在是太大了一些。

    而剛剛往著邊趕的欽州的百姓一個個的衣服都是落著補丁,面黃肌瘦的樣子,看上去非常的可憐,有的甚至瘦的都皮包骨頭了。

    兩邊的人一見面,馬上就有了話說。相互問了問,沒想到正好是同一個目的,這下6州這邊的人放心了。他們不用擔心到那邊勸不過來人。現在這些人領回去就可以了。

    欽州的百姓同樣寶下了心,他們最開始的時候是擔心6州的糧食不夠。到時候那個大好官就算是想留下他們也沒有辦法,現在一听到老鄉說的6州那邊什麼都不缺,這就不用想著糧食的事情了。

    “王五子,你說現在的6州變成什麼樣子了,我記得還是二十年前去過一次6州,這一晃就是這麼多年了,沒想到到了老了的時候還要離開家鄉,不過也好,至少6州那邊有一個好官,听說給你們工錢 還給你們飯吃,卻是在為了你們修路。是不是這回事兒?要我說啊,你們就不應該要這個工錢,給自己修路還要什麼錢?”

    欽州過來的人中,一個腿腳不怎麼利索卻好強非要跟著走的老頭對著6州這邊的一個大小伙子說了起來。

    “王大爺,確實是這樣,現在的6州和以前可不一樣了,那叫一個。漂亮啊,住的房子都一個個的小樓。還有那院子,每家都養了鴨子和豬,您說的那個工錢啊,確實是。我們也不想要,可大好官說了,不要就不用我們干活,我們這才收了下來。

    可我們都想好了,把這個錢攢著,等著大好官家中的船隊過來了,我們就多買一些上面的貨物,這樣大好官家里也就有錢了,還有現在大好官住的地方,我們都在外面給種了樹。大好官家不缺錢,也不知道怎麼能幫上忙。

    他家現在所有的人都跟著忙呢。就連兩個小娃子也不一般,算賬算的那叫一個。快呀,處理起事情來就跟大人一樣,不對,是比很多的大人還厲害,看樣子這官家的人就是不一樣啊,娃子也能這般,王大爺,您這怎麼不坐船過來?船上應該還有的方吧?沒想到一下子來了這麼多的人,真是太好了。

    原本我們來的時候就商量了,只要能夠找個一兩千的人回去,那就能幫上不少的忙,現在這麼多,6州的建設就更快了,用不上幾年,咱們的6州就家家都富裕了。

    王五子親切地對著老頭說著。看到了這麼多的人趕過了,他確實是非常的高興,任務完成了,而且比當初想的還多,並沒有費什麼力氣。

    這個王大爺听著王五子說以後的事情,也露出的向往的神色,看看這些個迎過來的人,點了點頭說道︰“知道,看到了你們的樣子就知道有好日子過來,不是我們想來,實在是不得不來了。

    我那村子受了災,結果欽州的那邊還沒什麼動靜呢,6州的人就先過去了,我們也知道你們這里缺人,尤其是受了災後,州里那邊就給了一點點的糧食,可能是刺史大人願意多給。可架不住下面的人卑手啊。

    這些糧食想要等著下一次的收成下來,那根本就不可能,還有一個,冬天要過去呢,我們怎麼辦?正好這些個糧食能夠讓我們來6州,這不大家一合計就都來了,至于那船,那是給走不了路的人坐的,我現在還壯著呢,不信的話,比畫兩下,我讓你們三個。人一起上。”

    老頭確實是比較好強,走起路來都需要別人扶著了還想著和人家比畫,王五子自然不敢和老頭比畫,馬上就點頭承認“是是,王大爺說的是,別說是三個人了,就是五個也比不了您,您厲害。

    哎,沒想到欽州那邊居然已經到了這種地步,王大爺您就放心吧。在6州絕對不會出現這種事情的。下面的官一個個的可好說話了,沒有人敢在這個事情上伸手,大好官的眼里可揉不得沙子。”

    “知道,知道,6州那邊的人可以這麼遠的路過去救我們,那6州本的人又怎麼可能會不救,我這活了這麼大的歲數了,沒想到到了老了還能想到福,等到了那邊,我讓我家的小子干活賣力些,一定要把自己的家給建好了,對,以後的6州就是我們的家園了。”

    老頭感慨著,其他的人听到了老頭的話也是如此想的,他們這一次出來,就沒打算再回去,就算是以後可能會回去也不是回去住,而走過去看看。或者是做買賣什麼的。

    6州這里已經讓他們有了一種家的感覺,哪怕是現在還沒到地方呢。這主要是6州的那一百多個人還有兩艘船的原因,那麼遠趕過去救他們,說不感動那是假的,能夠為了那麼遠的人而出動最精銳的人員,可以想象以後在這邊生活的時候是什麼樣子了。

    “王大爺,到時候您那一家就都住在我家的旁邊吧,旁邊還有空閑的房子呢,正好到時候我跟您好好說說怎麼養鴨子和養豬,大好官教給我們的方法和別的地方不一樣,那鴨子和豬長的才快呢,等到了明年的夏天,就能吃到自己家的豬肉了。”

    王五子對著老頭說了起來。一說到這個,他就覺得非常的自豪。

    老頭也沒反對,笑著答應道︰“好,好。到時候就住在你家旁邊,可要把我這老頭子給照顧好了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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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種田來邊建房 第一百零一章

  淋淋的小雨下著,寧中則站在窗戶前面看著外面那絲絲的雨線。洗惚中又有一種霧蒙蒙的感覺,地上不如夏季雨水多時那樣濺起一個個泡泡,沙沙的聲音好象永遠都不會停下。

    “再有一個,月就過年了,今年應該迅是那麼熱鬧吧?”

    寧中利自言自語地嘟囔了一句,風從外面吹進來,帶著絲絲的涼意,打在他身上,微微哆嗦了一下。

    把窗口撐的更大一些,寧中則回到椅子上坐好,用手撫摩著椅子那細膩先滑的扶手,說不上來是什麼感覺。

    “老爺,用飯了伴隨著敲門聲。管家站在外面的走廊當中提醒道。

    “不急,讓他們先吃吧,你進來,問你個事兒。”寧中則沒有吃飯的想法,似乎還不餓一樣二

    “老爺,您想知道什麼?”管家推開門進來,恭敬地站在寧中則的身側,輕聲問道。

    “6州的張忠最近又有什麼動作沒有?我是說是否派人過來勸說本地百姓到6州去?。寧中則用手捋了捋剛才被風水亂的額前的碎問起來。

    “回老爺的話。沒有,自從過去了一萬多的百姓之後,只有五千的百姓後來跟了過去,其他的百姓還算安穩

    管家小心地回著,故意把後來又去的五千多百姓的事情說的平淡一些,他知道,老爺現在心情不好,彈劾的折子有了作用,朝廷那里沒有繼續追究責任,寧家算是躲過了一次,可這作用僅僅如此了,張忠那里什麼事情都沒有,朝廷未曾派人來查。甚至連刮斥的旨意都沒有見到。

    誰說山高皇帝遠的,好象朝廷那里早就知道了這邊的事情,張忠竟然安然無恙,從京城那里花錢買到的消息是。皇上把彈劾張忠的折子全壓了下來,或者說是留中不,直接在中書省那里就停住,門下省的人都看不到。

    這就是偏向啊。換成正常情況,中書省應該有個提議,門下省做個,決策。皇上批一下。由尚書省那里派出相關人來這里查證才對,就好象整個朝廷都認可了張忠在這邊做的事情,給老爺回的批復是不糾。

    還提了一下大風的事情,可這“不糾,兩個字的意思多了,感覺上是不追究大風造成的損失,可不糾卻是寫在了前面,皇上寫的。尚書省那邊出來後,里面加了中書省和門下省的話,就是說了說大風非人力可抗。

    這個皇上的批復可不是那麼簡單,不糾欽州的颶風能說的通。不糾張忠的事情也行,最怕的就是另一個含義,這次不追究老爺惡意彈劾?

    如果真想知道是什麼意思的話,可以再寫一個彈劾的折子送上,皇上的批復屬于哪一種就清楚了,但有人敢這麼做嗎?萬一是最後一個,意思呢,再去彈劾。就會糾了。

    寧中則就是因為想到了最後一種可能,這才無比的郁悶,一萬五千多的百姓沒了,跑到6州幫著修東西去了。真算起來,現在的寧家比張忠家里有錢,勢力也比張忠家大。主要是寧家的錢都鋪攤子了。

    這才是最讓人無法接受的。寧家幾代人來鋪這個攤子,賺一點就花一點。鋪出來的攤子比張家大,問題是張家的攤子別看比不了寧家,那些個攤子賺的錢卻比寧家多出來幾十倍,甚至可以說是上百倍。

    張忠那邊總是能夠抽調出來大量的銀錢。甚至還有錢給廣州府那邊修驛路,有錢給朝廷修運河。名義上不是張王兩家出錢,打的是官方的招牌。這種事情朝廷那里也沒出任何的表功告示。

    平常的百姓不知道,朝廷難道也不知道?皇上不知道?十一萬貫啊,張家什麼都不求就拿了出來,也不怪皇上會把彈劾張忠的折子給壓下來。6州去年交的租稅加起來折銀錢也才一萬多貫不到兩萬貫。

    本州這里交了不到三萬貫。還算上了土貢的折算,敢花錢的人確實有人保。皇上這回得了好處,那自然要由皇上來

    這事兒就讓人納悶了,張忠能從運河得什麼好處?什麼好處能讓他賺到十一萬貫?奸臣,張忠就是個奸臣。給那邊一些個大臣送叫什麼沙的東西,還給他們送叫水泥的東西修亭子和花壇。

    分明就是小人,哪個君子能做出如此下作的事情?呸!不就是一些個家具麼?明天自己這邊就不用了,椅子不用了,能折疊的桌子也不用了,沒看出來有什麼好的。

    寧中則的手依舊在那椅子的扶手上來回地摸著,心中把這套6州免費送來的家具一貶再貶,什麼破東西。只坐在椅子上屁股下面時間長了就又潮又濕的。還加了個棉墊,坐蒲團也一樣。

    越想越氣,寧中則用手一拍扶手,對著管家說道︰“明天就把這些個6州送來的東西全部  全部放到客廳去。久用使人疲懶,書房中不用。”

    “是。那老爺。小公子平時睡的兩層可以玩樂的床也要送到客廳?”管家答應一聲又問道二

    他就怕老爺要讓所有的人把6州送來的東西都擺到客廳,自己也收了一個。瓖聊纏皮的桌子,也不知道是怎麼弄的,看上去非常的舒服,尤其是那抽屜,請請一拉就能出來,還有和桌子搭配看來的那個椅子,能夠來回地轉動,鹿皮的面,紅木的架子,還有棉、竹兩種墊子,真要拿出來確實心疼。

    寧中則也知道這些東西用起來舒服,但他心中不舒服啊,猶豫了一下“就是把書房的搬過去,其他的不要動了,畢竟是6州送來的東西,哪怕用起來別扭也要給張忠個臉面。”

    “是,老爺仁義,還給張忠個面子。”管家這下放心了?

    “恩,沒有別的事情就去吃飯吧。”寧中則非常清楚得到了這些個家具的人心中的想法,好東西誰不愛用。而且這東西還非常值錢,就身下坐著的椅子,沒有八十貫別想買下來。

    這些東西還都是配套的,你總不能只買一個吧?按照同樣的等級來算,買下來書房的一套。沒有五百貫是想都不要想,買了這個,還有補充的配套茶具,買了茶具又有茶葉,想體面點,一千貫布置個書房。差不多了。

    本錢是多少呢?張家究竟能從中賺幾成的錢?

    寧中則就算是對張家充滿了敵意,也不得不佩服人家的賺錢手段,茅屋陋室的人有,但不多,為什麼要住那樣的房子,還不是沒本事賺錢?

    自己的家人都能如此呢。何況那些個和張忠沒什麼沖突的人了。

    管家也不管老爺是怎麼想的了,只要不讓他把自己得到的東西拿出來就好,答應了一聲,退了出去。

    寧中則非常不舍地又摸了摸這個椅子的扶手,紅木越是用的久了,顏色就越深,也就越好看,听著外面的雨聲。深吸口氣,還未等吐出來,剛剛離去的管家又回來了。手上還拿著一封信?

    “老爺,京城那邊又有消息傳來了,老爺,請您過目。”管家微微低著頭,腰也不像剛才那麼直了,抬眼看向老爺,這是怕老爺又會突然改變主意,繼續讓他把東西送到客廳去。

    寧中則沒想那麼多,把信接過來。仔細看看,沒有被拆過的痕跡,一點點地拆開。至上而下,從右往左地看了起來。

    看著看著就沒了剛才的精神頭,頹然地靠在椅子背上,把信向著管家一扔,問道︰“你知道什麼是水泥嗎?”

    管家好不容易再信落到地上之前接住了。不等看呢,听老爺問。馬上說道︰“听說了。6州做出來的,好象可以用來修路和建海堤,6州現在大價錢從各個地方收購鐵絲、鐵器還有鋼絲和鋼的東西,也不知道是做什麼用的。”

    “看看信上寫的就知道了。又一個賺錢的買賣出來了,派出人去打探,無論如何都要知道那水泥是怎麼做出來的,有了這個寧家的主家就不用縮在欽州一地求活了。”

    寧中則連續喘息了幾下,眼楮看著窗戶外面的雨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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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種田來邊建房 第一百零二章

  6州的新年就要來了,準確地說是大唐新年要來了。

    張王兩家準備在外面過一個好年,再有幾天的時間,就能從京城那邊過來一批船,船上拉著各種過年時候或許能用的上的貨物,還有一些個與張王兩家及李殉合作的商人送了來的禮物。

    同樣過來的還有黃河船行的人,這個不是涇水船行邀請的。是打探消息的人探到的事情,說是黃河船行的人已經知道這邊有動作,所以就尾隨在後面過來,準備實施計刮。

    張小寶和王鵑已經提前收到了這個情報,對此兩個人覺得有點好笑,又覺得有些無奈,人啊。真的是想錢想瘋了,不管是什麼計劃都敢拿出來用,那個涇水船行跑掉的人竟然能聯系上黃河船行的人。

    今天兩個人多穿了一件衣服。站在剛剛修好一部分的碼頭上面迎著海風閑逛,李詢也跟在兩個人的後面,想著自己的事情。

    “小寶,你說黃河船行的人過來了,是不是就應該讓他們吃一次虧?這一次他們收皮毛的邊角料咱們就賺了一些,不如幫幫他們,讓他們吃一次大虧,他們就不按那個計劃來進行了,不然黃河那邊要受到不少的影響

    王鵑有些心軟了,哪怕能夠在黃河船行虧掉了之後自己這邊的船行過去幫著那些個船工,可交接的過程當中也會給當地的經濟帶來一些個影響,她不想造成太大的動蕩。

    張小寶也考慮過這樣的事情。任何的展,總會在其中攙雜一些個許多人不會去想的東西,那就是在過程里面的損失,這個損失或許對不少的人都沒有什麼影響,可真正受害的人卻只能自己來承受。

    當初是為了騙涇水船行的人才拿出了那個計刮,可涇水船行的人實在是太笨了。沒有想象中的那麼聰明,省了不少的事兒,也讓這邊的行動提拼了一些天。    張小寶還真不是那種只為了賺錢就使勁打壓別的同行那樣的人,想了下說道︰“好吧,如果黃河船行的人態度好的話,就讓他們第一次過來吃點大虧,讓他們自己重新制訂計劃,大海中的財富那麼多。不用擔心他們能搶了什麼買賣。

    他們要是懂事的話,或許還能與他們聯合一下,共同賺錢會比自己賺,賺的更多,那我們的那些個買來的船,可以干別的事情。

    “那如果他們的態度不好呢?”王鵑听出了張小寶話中最重要的意思。

    “那就別怪我們不留情面了。”張小寶回的非常利索。

    “你們家要對黃河船行動手了?”跟在後面的李殉听到兩個人的話。上前幾步問道。

    “不知道,要看黃河船行過來的目的是什麼了,要是只想著尋求一下合作的話沒有什麼。如果是想壓制我們家的話,那就不能干等著讓他們壓

    張小寶就怕黃河船行的人太過貪婪了,那樣就有可能跟自己這邊惡意競爭。

    李詢不知道兩者之前會有什麼沖突,反正是只清楚那邊要按照張家給提供的假計哉。來行事,一想到那計劃,李殉就又問道︰

    “小寶,你說他們拿來的那些個毛皮的邊角了有沒有用?如果真的按照那個計哉。中說的一樣,用魚膠給等東西給粘上,銷路如何?”

    “那就賠死,魚膠那些東西可以用來賺更多的錢,你以為熬一份魚膠那麼容易?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可還有後續的計劃補充,不過那東西其實也能有些用處,對我們來說是這樣。對別人就不清楚了

    張小寶一想到過上些日子能夠看到一船船的皮毛的邊角料,就有了新的想法。

    三個人溜達了一圈,看看這邊的建設情況,又轉了回去。

    此時這邊已經修的差不多了“大部分住人的地方通向別的地方的路都修好了,再遠一些的不住人的地方,路還得繼續修。

    新加入來的一萬五千多人。除了分到幾個縣中一萬來人,還有五千個人單獨成了一個縣。張忠已經寫了折子上報,讓朝廷那邊給一個名字,這是好事兒,想來朝廷不會拒絕,多出一個縣來,其實就是多一了一個地方的租稅,還有土貢也會多。

    哪怕今年因為受災的關系。還能多免去半年的各種租稅以貢品,從長遠考慮,還是多一個縣的好。當然,這邊多了,欽州那邊就少了。欽州明年下半年開始交租稅的時候壓力會非常大。

    畢老頭和張老頭也正談論著這個事情,兩個人現在台球打的已經非常不錯了,至少在養老院這個地方是兩個頭頭,一般的人打不過他們。

    “我說畢老頭,你那些個教書的夫子找來了不馬上教孩子,就讓他們白吃白住的是不是不好?還有這里來了那麼多的人,上面就不管一管?”

    張老頭一桿打出去,那球在非常大的袋口的地方晃蕩了兩下停了下來,終究是沒有進去,看了看畢老頭那邊只剩下兩個球了,心中著急,就開始說起能讓畢老頭煩心的事情,希望可以讓畢老頭也打偏。

    畢老頭根本就不在乎這個事情,在那里盤算著打進去一個球第二個球該怎麼打,听到了張老頭的話說道︰“不讓他們現在就教孩子是怕他們把以前的一些個壞習慣教給孩子,讓他們先在這里多看看,多听听,多想想,到時候我會親自考一考他們,能夠和這邊思路配合的人留下,不能配合的人就送一份程儀給他們,讓他們離開。

    教書商人,不能只看夫子的學問。還得看看他們的品德,好的人自然就沒有什麼了,不好的人萬一把娃子們都給教壞了怎麼辦?寧肯找不到那麼多的人,也不可以隨便有個人過來就讓他教。

    至于人都跑到了6州,這點就不必擔心了,皇上那里不會說什麼,反正不管在哪個州,都是大唐的百姓。我估計皇上還真的希望更多的人過來,張家的本事又不是不知道,只要人多了,那就可以賺上

    別看朝廷當中的一些個官員。還有那些文人學子,以及世家總是說什麼農貴商賤,可真的想要做點事情,又都離不開商人。世家中有幾個人不在外面有大量買賣的?

    把人給欽州留下來,欽州能有張家的本事賺那麼多的錢?不只是賺錢,就是糧食產的也多,還有那些個魚肉等等東西,加上張家能夠讓百姓過上更好的日子,朝廷那里會非常願意看到這個情況”

    說著話,畢老頭啪的一桿打出去他的全球掉進了袋中,他又年始算計另一個球,這一桿勁使的有些反彈回來的時候沒有到達指定的位置,似乎不好打了。

    張老頭現在也就是年歲大了,才能和畢構如此說話,不然憑借他的身份可比不上畢構。何況他的老爺現在還沒有那麼大的官職,他經歷的事情多。但畢竟比不上畢構對一些事情了解的那麼透徹。

    此番听了畢老頭的話。也不想著這局能不能贏了,仔細地考慮一番。把畢老頭的話給記下來說道︰ “畢老頭,還是你有本事。確實如此,換成我以前在老爺那里當管家,下面的人哪個本事大,出去做事兒的時候我也會把別的人手派給他。

    張家既然有這樣的能耐,真的應該給他更多的權利,想來現在的三萬六千多的百姓放到了張家的手中,比別的地方十萬人做出來的事情都多,看看現在百姓干活的勁頭就知道了,你說這是為什麼呢?”

    張老頭一邊說著,一邊偷偷地把自己這邊的一個花球給往好的位置上挪了挪,他的眼楮一直盯著畢老頭在看,就怕畢老頭現了,主要是剛才第二桿畢老頭把球給打的貼到了案子邊,他又有了希望。    畢老頭的眼里可揉不得沙子。一看到張老頭竟然敢耍賴,馬上就說道︰“把那個球放回去,還能不能玩了?不玩這局就算你輸

    “能,能,風吹的。我才看見,竟然動了位置張老頭絲毫不覺得臉紅,或許是已經鍛煉出來了,把球又給挪了回去隨便地找了一個理由。

    看他放好了球,畢老頭這才說道︰“有多少的百姓不重要。重要的是如何組織他們干活,現在的6州和別處不一樣,別的地方就是讓百姓自己願意做什麼就做什麼,知道這是為什麼嗎?

    因為那些個地方的官員沒有本事知道做什麼事情最後是否能夠做好,萬一做不好,那麼組織起來百姓去做。最後的結果就是百姓的生活更差了。沒有那麼大的本事,沒有那個膽量。更沒有那麼組織的能力,自然就不敢像張家這樣,把每一個百姓都能安排做事情。

    畢老頭說著的時候,心中也是感慨不已。他其實不是一次生出這樣的感慨了,張家的兩個一直沒有找到的高人似乎有種特殊的本事,那就是不管有多少的人給他們指使,他們都能給指揮好了。

    張老頭茅塞頓開,點頭附和道︰“對對對,就是這個,張家能夠看出來以後會出現的事情,猜的非常準,還有張家的指揮調度,錢財方面管的是一文錢都不差,百姓的安排也是能夠把每一個人的優點給用上。

    三萬六千多人啊,竟然給安排到了每一個人,也不知道他們是怎麼做的,換成我的話,別說是三萬六千多人,三百六十多我就迷糊了,尤其是連小娃子都能給安排了事情做,當真是事無巨細。

    這便是張家那兩個藏起來讓人找不到的高人弄出來的吧?果然如一些個人說的那樣,算無遺策,雙劍合壁,可惜不能一見,又不敢強迫他們,不然一旦找不到人,讓人離開了張家。到了別的國家那就是罪人啊。”

    張老頭其實很早就想要見見傳說中在張家坐鎮的兩個高人了。還提過了兩次,可人家根本就不給他這個機會,讓他想不出什麼好的辦法,他同樣是不敢用什麼威脅的手段,那樣容易出事兒。

    畢老頭一听到那高人無法見面的事情就覺得鬧心。最近他現負責統籌調度的人是張小寶和王鵑。他想不到兩個小娃子就是那高人,可他從張小寶和王鵑的調度上來看,現兩個人似乎比以前更厲害了。該罩節由飽書凹四日捻憾。咖書友上傳

    可以坐鎮一方。這讓他就越地向往見一見那兩個教出張小寶和王鵑的高人,教了幾年之後。徒弟都能這麼厲害,更不用說是師傅了。見個面,談一談,從中能夠學到些東西那是最好不過了。

    可惜,那兩個人就是找不到。哪怕是在大家一起到山上躲避的時候,他派了人挨個觀察也沒有看出來究竟哪一個是。

    有了心事兒,打起球來就不如先前那樣準了,這下就給張老頭一個機會,畢老頭剛剛把自己那個貼了案子的球給起出來,張老頭就抓住機會,連續打進了三個球。桌面上還剩下四個。看樣子有了一拼的希望。

    啪的一聲,張老頭又打進了一個球,高興地在那里繼續尋找下一個,打球的位置,對畢老頭是說道︰“水泥的東西已經出來了,往里面放些個石子和那鐵絲什麼的,我看了。結實啊用來修房子就不用擔心倒了。

    修成城牆,只要守城的人不被人給騙了出去迎敵,只要城中的糧草和人員充足,無論別人怎麼攻打都不用擔心,是不是要調點人過來看守?不然這個方子讓其他人給得去了,用來對付我們可就麻煩嘍

    。調人?這個不必,真以為那麼好弄的?一般人是別想得到方子,看看張王兩家就知道了,他們用來做這個事情的都是內院的人,而且還不落單,不管是上工還是下工吃飯休息,都有人在旁邊守衛著。

    張家把這個東西給做出來了。自然會明白這東西的用處,怎麼可能會不重視,加上現在這里的百姓對張忠的信任,尋常人想要弄到方子難如登天

    畢老頭不擔心這個事情,調來的人萬一被人收買了才是最大的隱患,沒看張家連王府的護衛都不用麼,就是怕其中

    兩個人一邊說一邊玩,說著說著,心思就不在玩上面了。

    這個時候曹和睿三個人也得到了欽州那邊過來的信,信中先是說了些個平常的小事兒。最後才點出,讓三個人想辦法弄到水泥的方子。

    “二位,寧刺史那邊給了任務,讓咱們三個人從張穿著出來方子,就是那個修東西的水泥,都說說該怎麼辦吧。”該葷節由飽書吧四日據峪比們書友上傳

    曹和睿找到了範束曦和蔣奐詩。三個人坐在院子聳中飲酒,喝的似乎並不是那麼舒心,主要是這個任務實在是太難完成了。

    張家把燒窯的地方給牢牢地控制住,根本就不讓外面的人接近,周圍還都是非常空曠的地方,讓人無法隱。

    蔣奐詩喝了一口悶酒,用筷子在碟子上輕輕敲著,先說道︰“我覺得可以看看他們平時都弄些什麼樣的東西進那院子,只要知道的東西,那就好辦了,做的方法也已經清楚,從那院子中冒出來的煙看,是用燒的辦法來做那個水泥。

    既然院子進不去,就從他們的原料下手,那麼多的水泥,怎麼可能不從外面不斷地買料?我已經安排人過去了,跟著他們運送東西的車走,只要找到地方,就知道他們用什麼東西做的了。”

    範束曦听過這番話。搖搖頭“這個我也想過了,可不成啊,就好比他們的那個煙花和鞭炮一樣,料是知道了,就是硝石、硫磺和木炭,可無論怎麼弄,都做不出來他們那種東西,尤其是煙花,那里面的東西竟然上一個個非常小的球。

    寧刺史同樣知道這個煙花的方子。正在找人制作,等著看看他能不能做出來,能的話,就把張家來回運送的制作水泥的原料告訴他。”

    兩外兩個人也知道,學別人的東西不是那麼容易,這些個需要調制的原料,關鍵就在于方子。

    “是呀,只知道原料根本就沒有用,尤其是那個煙花中的一個個的小球,讓人拆弄了仔細看,確實是那三樣東西,可怎麼弄成的球呢?學著做的鞭炮,一點火就是噗的一聲,冒出來一股煙就再也沒有別的東西了。

    想要給弄成球,那沒人敢去試,上次試了一回,結果那些個東西全都嗤的一聲沒了,人也給傷了,就是想用東西硬給那三樣東西搓到一起,希望寧刺史那里能有些進展。最讓人擔心的是,張家從外面進來那些個可以制作水泥的原料的時候,故意多進些其他的東西。如此就無法判斷出究竟是什麼東西來做了。”

    曹和睿夾了一筷頭的雞蛋炒韭菜,送進口中邊嚼邊說,看到兩個人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又說道︰“其實最擔心的不是能不能弄到方子,就算弄不到想來寧刺史也不會為難我等。畢竟那方子不是好弄的東西。

    最讓人擔憂的事情是張忠一旦知道了我們想要弄這個方子,那就不會還像現在這樣不對我們動手,他可是有一個好的理由,就是那個到現在也不知道跑什麼地方去了的貨物,哪怕他們已經收到了那一批貨物,就愣說是沒收到,把過錯推到我們的身上,你們說那咱們還能好嗎?”

    範束曦二人听到這話,想起來了,自己三個人還過著提心吊膽的日子呢,真要是讓張忠覺了,那麻煩似乎就大了。舊一口斌…8。

    越想越覺得如此,蔣奐詩一個激靈,站起身來就向著自己的院子走去,同時對兩個人說道︰“不行,我得好好吩咐一下派出去的人,千萬不能露了馬腳,真讓張忠給逮到了還有個好?”

    說著話他的身影已經消失在了這個院子當中,剩下的兩個人還麼有派人出去呢。不怎麼擔心,等待蔣奐詩回來的時候,坐在那里對飲起來

    ”老羊,是不是應該讓人停下來了,把那些個東西搓了球。萬個不小心炸了可怎麼辦?”

    欽州的寧府中,管家對著寧中則在那里說著,家中已經知道了那個鞭炮的方子,就是三樣東西,煙花里面似乎有一些個別的東西,現在還無法知道,為了能夠做出同樣的東西,寧家這邊已經開始一次次地嘗試了,可那些個東西只要沾上一點點的火星。就會同時燒起來,燒的那叫一個快啊。

    寧中則網要手出來人家張家可以做的東西,在知道方子的情況下,自己這邊也能做出來的話,結果就听到了轟隆一聲響,听著動靜就是從那制作鞭炮的地方傳來的,兩個人登時緊張了起來。

    “走,快跟我看看出了什麼事情?”寧中則看著那邊升起來的煙,打頭就向那邊走過去,管家也吃了一驚,不知道那里究竟出了什麼事情。

    二人穿過了一個院門之後就來到了地方,風一吹,一股刺鼻的臭味兒飄了過來,讓兩個人心中一緊,當著又往前走拐了個彎後,兩個人看到的是一片什麼東西被火給燒了的痕跡。

    除了這個,還有幾個人躺在那里叫疼。

    “出了什麼事情?”寧中則看到地上躺著的人都還在交換,這才算是放下些心。

    ”回來老爺的話。就是或者些個用來制作鞭炮的東西多壞了,我們的人正在那里使勁地搓著球。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就轟隆一聲,把所有的東西給炸沒了,好在那人身邊沒有那麼多的這個叫火藥的玩意,萬幸啊,就是有一些個人受了傷,沒有死人。

    一個躺在地上站起來的人,看看周圍的人和在地上依舊躺著的幾個,對著寧中則說道。

    “那東西做出來了嗎?看樣子張家一定是往這個火藥里面放放了些個別人不自豪到的東西,好了。這個事情知道了,先去養傷,這里的活找別人去干。”

    寧中則到現在也不知道煙花中裝的是什麼球,輕輕弄開,一看確實是那三樣,可自己這邊做就不行。怪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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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種田來邊建房 第一百零三章

  二人想著弄到此個方早的時候,張小寶和互鵑正在宗。址價著討年的事情,兩個人這算是第一次在外面過年了,華原縣的那個不算,畢竟那里離著三水縣的距離不遠。緊緊地挨著。

    大唐過年的風俗各個地方有點不一樣,可相差的並不是太大,有的還是後來慢慢衍變出來的,張小寶和王鵑是想弄一個大型的舞台。到時候讓三萬多人一起過年。

    正好可以借著這個機會讓當地的百姓更加地擁護張忠,那這筆錢就只能是張王兩家出了。準確地說是張小寶和王鵑兩個人來出,不是一筆小錢啊,還要包括一些個要給的紅包。

    “小寶,你說在什麼地方安排這個一起過年的事情好呢,是不是是應該在幾個縣距離都差不遠的地方?正好可以讓幾個縣的百姓過去,走路也要走個幾天,畢竟不像當初在一起干活的時候那樣了,隨便組織一下就可以。

    現在攤子多,各個地方都有百姓在做事情,總不能過今年讓他們走上半個月吧,從最遠的地方到另一邊。只用腳走的話,再快也要半個月的時間,那可就不走過年了,而是遭罪,可惜現在也沒有電視什麼東西,不然的話,不管多遠都能看到節目

    王鵑跟在張小寶的旁邊,兩個人就在院幕里面轉,邊轉邊想這今年應該怎麼來過。

    張小寶也琢磨著呢,要是像以前那樣的話就好了,大家都在同一個的地方干活,隨便招集一下,那些個人就過來了,現在房子都有了。各自家中的情況也不同,想要繼續學著那時的上山的辦法可就不行了。

    又走了幾步。張小寶站住了,對著王鵑說道︰“不能把所有的人都招集在一起過年了,那就各自過各自的,以縣為單位,每一個縣都要組織一個過年的活動,咱們把一些個方法告訴他們,讓他們自己找人來學那些相聲或者是小品。

    歌舞方面用當地的一些,咱們再想出來幾個,主要就是圖個熱鬧,弄點小游戲什麼的。讓大家都跟著參與,鞭炮和餃子等東西,還有新衣服咱們同樣管了,我爹到時候就在這邊呆著。你和我去一個地方。讓你的父親去一個地方。再找內院的人到其他地方

    張小寶其實是想跟著家人過年,可看現在這樣的情況,這個想法是無法達成了,那就只能把人分散開,讓這里的百姓感受到官府的善意。

    王鵑听了之後。搖搖頭“我不走。我就要和家人在一起,不是還有那麼多的內院的人麼?就讓他們去代表一下吧,我就在烏雷縣這邊跟著這里的人一同過年

    “那也好,只不過都是內院的人是不是效果達不到原來的目的。畢竟我們要是親自到什麼地方,身份上就不同。”張小寶見王鵑不同意,也正好自己有著同樣的想法,就答應了下來。

    “怎麼能不好呢,百姓們可不會想那麼多,只要給出了那些個衣服什麼的東西,他們哪里還會在乎是誰過去,派個人就能代表官府,這些個東西,趁著還有時間。就讓你爹挨個地方去送吧,不必每一樣都送到百姓的手中,你爹人去了。並且還帶著東西,那當地的百姓就會知道是什麼意思。

    現在那些個官員都老實了,也不用擔心有人會在放東西的時候自己貪墨。到時候多給官員一些個東西,他們就會高興地把事情給做好了。”

    王鵑其實一直都對這個地方非常的陌生,這種陌生是精神上的,哪怕她已經能夠把這邊的人給安排的非常好了,但總覺得不是一個地方的人,過年的時候如果離開的親人就會覺得非常的孤單。

    “那就這樣吧,到時候記得把送的東西給整理好,精神意義上的東西少送一些,主要的就是能夠在生活方面有幫助的東西。走,回去拉一個單子,看看都需要什麼。”    張去寫單子了,別看今年過年家里會拿出很多東西,但這些個東西對于張小寶和王鵑來說拿的值可,到時候周圍其他州的百姓也會知道這個事情。

    說不定還能夠來一些個人。那樣6州的百姓就更多了,在這今生產工具並不是那麼達的年代,人就是最好的生產力了,等著離開這里的時候,這邊的百姓每年都能夠給張王兩家提供不少的錢財。

    這到不是說百姓直接給。而是各個商會運轉起來,百姓越多,越富裕。那麼商會的產值也就更高。

    他們兩個人忙著過年的事情。其他的人同樣也想著呢,尤其是受了災的那些個地方,別看現在已經得到了朝廷的東西,可恢復的度比起6州來,那是一今天上一個地下。

    這些個州的官員也不是傻子,知道趁著過年的時候能夠籠絡一下民心,讓百姓過個好年的話,對以後有好處。張忠的事情他們已經從各自的渠道知道了。那就是以前過年的時候都跟著百姓一起過,而且還由張家出錢買一些今年貨給百姓。

    他們覺得這個方法不錯,卻拿不出來那麼多的錢財,最後,不約而同地想到了一個辦法,那就是讓當地的商人出這個錢,買完了年貨給百姓,他們還能留下一部分的錢財。

    那些個商人還不知道州中的老爺們已經把主意打到了他們的身上,還在與6州這邊做著買賣,同時申請加入到6州的商會當中,這個需要談判才行。

    他們是想直接加入,不用拿什麼錢財。還不用受商會那麼嚴格的管理,也就是說,這些個,別的州的商人想要和6州的一個個商會達成某中不受制約的合作。

    張小寶原來就知道這個事情。當然不干了,這分明就是那些個商會依仗能夠控制6州周圍地方的貿易活動而做出來的威脅,當初的話中的意思就是,如果合作了,那麼6州這邊運來的貨物就要給他們一部分,還是價錢比較低的那種。

    同時6州自己這邊的商戈,…二圳他們那邊隨便買賣東西,有東西想買賣就得集通列開以。如果要是不同意,他們就封鎖6州通往各個地方的買賣,讓6州的貨物賣不出去。

    這個封鎖不是只堵路,他們還不敢這樣,是針對6州,他們會聯合起來。不把任何的貨物賣到這邊,也不向這邊買任何的東西,他們覺得自己等人有能力做到這一點,只要聯合,6州想要買賣就難了。

    比如有好的貨物要買,他們可以先一步地抬高當地這樣貨物的價錢,反正都是聯合,相互都不會賠錢,百姓手中的東西就算是想要賣給6州,也要考慮下以後是否還想從他們這些個商人的手中買東西。該罩節由抱書吧四目捻書友上傳

    他們的打算不錯,張小寶和王鵑也願意合作。但絕對不是這種弱勢下的合作,他們兩個人提出了一個新的辦法。那就是外面的商人願意加入到商會可以,但貨物的價格需要按照商會給出的價錢來統一定位。

    不準隨便漲價也不準隨便地降價,如果有什麼需要的話可以向商會單獨提出申請,不可以在未申請的時候就私自決定。

    還有一點就是,這些個商人加入進來需要交兩份錢,一份是入會費。這筆錢固定的,按照各個商人自己的規模來收,交的多,到時候分配從別處過來的貨物的比例也大。最少的需要交一百貫錢,少于一百貫錢的就說明規模不行,張家不合作。

    這一百貫或者是更多的錢是拿不回擊的,就是張家的商會得到了,還有一筆錢是押金,為了防止有的人不听規定,私自串貨或者是抬高、壓低價格,就需要他們拿出來一筆保證金,著要是不遵守規定,那就不歸還保證金。

    同樣是按照各自的規模來收,除了這個。還要讓外面的商人做出一個額外的保證,那就是銷售量方面,不可能你想要拿走多少的貨物就給你多少的貨物。萬一你賣不出去怎麼辦?萬一你故意把東西都收了,然後壓貨,最後沖擊6州的商會怎麼辦?

    張家商會給出的好處就是幫他們做廣告。包括他們本地的廣告。這筆錢都由商會來出,不用他們自己拿,當然。如果他們為了提高銷路的話,自己打廣告也可以,賣的貨物多了,或者是買到的商會需要的貨物多了,到時候會有額外的獎勵。

    商人們也不得不承認,這個方法對于控制加入進去的人非常不錯,但他們就是不想被如此限制了,所以,他們還在和6州的商會進行著談判。

    張小寶和王鵑為這個事情也想過些辦法,那就是各個擊破,只要松了口子。那就好辦法,這個方法非常的好用。找來一些個實力不算雄厚的商人,讓他們先得到好處,撕開那邊的豁口,其他的商人就不得不妥協了。

    那他們自然就得不到先前商人那種同樣的好處了,張小寶準備動手的時候,被王鵑給攔了下來,王鵑覺得應該再等等,現在就用如此手段的話,會讓那些個商人之間反目,萬一他們之間進行惡性競爭的話,不僅僅是給他們自身造成損失,就連當地的經濟也會受到影響。

    當然,這種惡性競爭能得到好處的是百姓,還有張家的各個商會,但對以後整個地區的展又著不良的作用。

    張小寶這才停了下來,不然憑他的手段,能在把這邊攪和亂了之後佔很大的便宜。

    可就在這個時候,周圍的州府的官員幫了忙,他們又想要學著張忠歸攏民心,又拿不出來那麼多的錢,便把手伸向了這些個本地的商人。

    本地的商人也就是最近才將將恢復過來。都是依靠著6州那邊運來的貨物,他們買來不在本地賣“而是賣到旁邊沒有受災的州中,如此才賺了點錢,畢竟6州那邊賣給他們本身就貴。

    好在6稗沒有把事情給做絕了,不然的話,在賣給他們貨物之後,把留下的貨物用更低的價錢賣到他們要賣的地安,他們就會把貨物給砸在手中,哪怕是同樣的價格,他們也承受不了,他們可是要加個運費進去的。

    地方受災了,他們的買賣也受到了非常大的影響,現在好不容易賺了點前,剛度過危機,結果就被官府的官員給找過去吃飯了。    廉州的州府中方利史親自來陪同他們這些個商人。要是換成平時,或者是沒有受災的時候,官府中的人找他們這些個商人,他們會非常高興,哪怕是給官員一些錢也可以,到時候說不定有好處在等著他們。

    但現在當地還在恢復中哪有什麼好處?又快過年了,商人們一听到這個事情,接到了請柬就害怕了,估計是沒什麼好事兒,不然的話一個州刺史那麼大的官,怎麼可能會給他們請柬?

    有些個實力還比較雄厚的人要是接個請束也沒什麼,這帖子看上去比較漂亮,制作時候的價錢想來不會低了,問題是這一些個平常做買賣的小商人同樣也收到了請柬,這是什麼意思?

    小商人拿不出來太多的錢與官府一同做事兒,既然如此,為什麼也招呼一聲呢?商人們想不明白,又不敢不過去,只能把家人吩咐一番,親自前往。

    等到了地方,這邊應該是最貴的酒樓的門口的地方,方刺史竟然親自站在那里迎接,如此的厚待讓商人們更加擔憂了。

    隨著一個個的商人到來進去,方刺史讓人數了數,一個不缺之後,也跟看來到了樓上,為了方便眾人在一起,一百多個商人被安排到了相臨的房屋當中,有屏風的把屏風撤下去,有牆攔著的,這些個木板牆也要拆了才行。

    地方一下子就大了,一百多個商人提心吊膽地坐在那里,等著方刺史的安排,他們已經想好了,如果是方刺史要錢的話,那就一家少拿點,到時候直接給方刺史,讓方刺史過個好年。

    “諸位,本官今日有幸和諸位聚到了一起,哎呀,這個時候可實在是太少了,自從本官上任以來似;二次。妨。以後多聚聚就好了,總是有個第一次麼背儀不管遠近的,能來就是給了本官這個面子,本官先敬諸位一杯。”

    看到人都齊了,方刺史放下了架子,端起他那個酒杯先說了一番開場的話。眾人馬上就紛紛跟著說起來,說是應該眾人敬方刺史才對這樣的話,一杯酒就這樣喝了下去。

    眾人繼續等著方刺史接下來的事情,他們可不相信,平時想見一面多難的方刺史大人在這個時候跟他們沒有任何要求。

    “諸位,前幾個月那一場水實在是讓當地的百姓受苦了,想來諸位也深有體會,百姓啊,就是根本,沒有了那些個百姓,諸位想來買賣也不會好。是不是這個道理?”

    方刺史還不等著別人吃幾口菜呢。就又端著酒杯站起來說道,見眾人點頭,接著道︰“在這里啊,本官要感謝諸位,正是因為你們費勁心思地把外面的東西買進來賣,也正是你們把本地的東西賣出去,才讓這里逐漸地恢復了起來,在此時。本官再敬你們一杯,沒有你們,就沒有廉州的繁榮

    說著話,方刺史把這杯也一口干了,其他的商人當然不敢不跟著喝了,听著方刺史的夸贊,一個個的更加的害怕了,官員要是能說出這樣的話,自己等人需要付出什麼樣的代價呢?

    方刺史喝完了,又坐了下去。準備吃兩口菜,商人中有機靈的。馬上也站起來,同樣是端著酒,對著方刺史說道︰“方大人,其實廉州能夠挺過來,都是大人的功勞,沒有大人居中安排調度,那些個百姓怎麼知道該如何去做,咱們這些個做點小買賣的人也不會又賺了點錢。

    這些日子賺的錢,別人我是不知道了。我是正好回了個本,把前段時間損失的錢補了回來,這還是多虧了大人。等著再過幾個月,我賺的多了,一定會回報大人

    這話的意思就是說,現在我還沒錢呢,網剛撈了個本。想要錢過兩個月再說吧,其他的商人也紛紛學著說。主要的話就是夸方刺史。稍微提一下沒有錢的事情。

    方刺史能坐到這個位置。怎麼可能不清楚商人們的心思?見有人帶頭哭窮。就把目光放到了這個人的身上,就那麼看著,也不說話,直到把人看的不停冒汗。這才笑著說道︰

    “張東家是吧?听說你那邊做的都是些個糧食方面的買賣,從6州那里換到了不少的好糧啊。然後又把這些個好糧賣到了其他的地方,買回來一些個差的糧食給本地的百姓吃,你這個事情做的好,不然就可能會有百姓餓死,你的功勞不本官一定要好好褒獎一番才行。

    恩,好啊,誰說商人都是不管百姓死活的?我看就不是,至少張東家就能在受災的時候想著百姓。多麼難得,百姓一定會記住你們的,還有幾個人也同樣如此,本官一會兒就寫個告訴貼出去,讓百姓明白是誰在背後幫著他們。

    放心,本官知道你們的算是大,本官不會要你們的錢財,對,不要這些錢財來給自己謀取好處,本官家中雖說不上太富裕,可百十來貫的錢還能拿出來,今天本官就帶了一百貫過來。

    可不是給你們的。這筆錢啊。本官要用來給百姓過年。一年了,又受了災,百姓們都不容易啊,你們說是不是?現在要是指望著百姓靠自己的本事過個好年那可就難了,故此呢,本官想了想,想了想啊,想知道本官想的是什麼嗎?。

    方刺史說著說著就不說了,讓人先把那一百貫的錢給抬過來。擺在旁邊,眼楮看著這些個商人問道。

    。不知道夫人您想的是什麼?是不是要讓我們這些個做點小買賣的人幫著運點貨,大人您放心。就算是本地沒有的貨物,只要百姓需要,我等也會幫著大人買回來,價錢麼,也不能貴了,實在不行就收個本錢

    張東家這個時候不得不出頭了,誰讓剛才就是他說的話呢,見方刺史把目光又放在了自己的身上。立即開口說了起來。

    “非也,非也,你只想到了一個方面,確實,這次需要你們來運東西過來,尤其是本地沒有的一些個貨物,你們都要幫著運,本官想的是,既然你們能夠幫著百姓撐了過去,就一定可以讓百姓再過個好年。

    本官知道,一百貫其實已經不少了,可這些錢要是用來給百姓過年,還遠遠不夠,6州的張刺史你們知道吧?他那邊就有許多的商人聯合在了一起,願意拿出錢來給百姓買年貨。

    本官原本好愁這個事情呢。可現在就不愁了,因為本官現,在座的諸位要比6州那邊的商人更仁義,他們現在都能聯合起來掏錢,想是你們會做的比他們更好,這就是民心啊,你們都是好人,應該受百姓的愛戴才對。

    就是這麼個事兒,本官知道,你們一直再想著找機會給百姓多做些個事情,可你們沒有找到,多虧6州那邊,否則本官也想不到這麼好的辦法。既能完成你們要給百姓做好事兒的心願,又能幫著百姓過個好年。    來,為了這今年,咱們再干一杯,讓百姓幸福,讓諸位和本官安心,喝,喝了這杯酒,大家就可以說自己願意拿出來多少錢了,看本官這樣不做買賣的人。身家就不行。只能拿出來一百貫,慚愧,慚愧,啊。”

    話音一落,方刺史就把酒給喝了,其他的商人一個個多傻了,他們還沒說什麼呢,怎麼就要拿錢了?怪不得大人說什麼他不要錢 原來還以為是這次真的不用往外掏錢了,此刻才明白,不是不用掏錢了,是要掏的更多才可以。至少得拿出來一百貫。少了那就比不上沒有錢的大人了。

    黑呀,這黑,一個人一百貫。那自己這些個人加起來可就是一萬多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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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1-3-14 20:51:18 |只看該作者
邊種田來邊建房 第一百零四章

  汗人們是真的不想拿出來這筆然芳刺史說了他不收淤,可真的拿出來交給他了,誰能保證他不要呢,如果是真的管自己等人要錢的話。一個人一百貫給他,也沒什麼。至少還能落個好。

    現在就是把錢給了,那也不是他拿了,自然就不可能在以後的時候幫著自己等人了,到時候真要提這個事情,那大人一定會說,你們的錢都給了百姓,和本官沒有任何的關系,給了錢還得不到好處的事情,實在太讓人郁悶了。

    眾商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先把這酒喝了,然後就不出聲了,誰也不願意這個時候開口,都想到了一起去。

    見他們不說話,芳刺史也有辦法。吃了兩口菜,說道︰“諸位是不是在想著拿出來錢出來?放心,不用拿太多,這要能夠比的上這一桌子的飯菜就行了,看看這魚翅。再看看這個飽雨。

    這桌子的飯菜其實不是本官出的錢,本官哪有那麼多的錢吃這一桌子飯,听酒樓的東家說,這一桌子的飯菜還有酒,如果是放在外面賣的話。沒有五百貫是別想吃了,但這些東西竟然一文錢都沒花。

    知道為什麼嗎?還不是百姓冒死到海中撈來的。他們這就是在報答你們啊,放心,你們做的事情本官記在了心里,百姓同樣也放在了心中。你們說,這麼善良的百姓,撈出來的東西本來能夠賣些錢的,可就是為了招待我們等人,就一文錢都沒要。

    百姓都能這麼做了,我等難道還不如平常的百姓,他們穿的沒有我們好,吃的更比不上我們,本官越想就越難過,這次說什麼都要讓百姓過一個好年,此時就拜托給諸位了。

    本官也想拿出來五百貫的,可惜沒有那麼多的錢,諸位想來不差吧?一百一十二個人,一人五百貫,那就是五萬六千貫,有了這個錢,就不用擔心百姓受苦了,本州三萬多的百姓,每個人能夠得到近兩貫。

    做身新的衣服,買點米面,再買點油,還能弄些個酒來喝喝,過年了。辛苦了一年都不容易,就讓百姓高興一次吧,誰先來,有錢的就多拿一些,只要夠了五萬六千貫這個數就好,沒錢的就少拿點,先拿的說說自己能拿出來多少,不夠的話,後面有錢的人多出一些。”

    芳刺史臉上一會兒是一副為百姓難過的表情,一會兒又變成贊揚這些個商人的笑容,來回地變幻著,每變一次。商人們的心就哆嗦一下。

    五百貫啊,不是原來想的一百貫,這比錢就要讓自己等人拿出來,不少啊,有的商人可能全部的家產算上也沒有五百貫,那自然就是拿的少的一部分人了,五百貫,有很多的人一輩子也賺不來。

    商人們心中暗恨,還有不要錢呢,不要錢要五萬六千貫?三萬來人。分這些個錢,那快趕上一些個人家半年的收入了,誰家過今年會拿半年的收入來過,到時候能夠送到百姓手中的,一人能有個三四百文就不錯了。

    有這些個錢,那一家人就能過的非常好,想吃肉就能吃肉,想吃魚也不會少了,要是家中的人多,比如六口人或者是八口人,那一個人二百文,就是一貫又二百文和一貫又六百文,過今年太夠了。

    那麼芳刺史會真的把那些個錢都給百姓?別做夢了,一定是自己留下許多,把零頭拿出來,自己等人又不可能去查賬,剩多少誰知道?這麼大一筆錢,拿出來了人家芳刺史還不用領情。

    好算計,好算計啊,沒想到還可以找到這樣的借口,6州那邊的商會出錢給百姓過年和這里一樣嗎?6州那邊的商會可是有不少的百姓在跟著干活,而且這還不只最主要的。重要的是,6州那邊的商會已經弄始依靠當地的百姓賺大錢了。

    百姓自己有了東西,自己等人過去收根本就收不上來,哪怕給的價錢比商會收的還高也沒有用,6州的百姓寧願低點的價錢把貨物賣給商會,也不同意高的價錢賣給自己等人,這就是差距,當地百姓可能做到這一點嗎?

    商人們依舊沉默,他們是怕芳刺史,可也不能傻子一樣把錢拿出來那麼多,反正這麼多的人呢,都不出聲。也不答應,看看你芳刺史能怎

    ?

    芳刺史確實是打的這個主意,那就是讓商人出錢,到時候自己只拿出來一小部分給百姓,百姓同樣能夠過個好年,剩下的錢嘛,那當然要留下來自己家中花了,好買賣,一次就能賺上幾萬貫的買賣,以前怎麼就沒想到呢,這多虧了張忠那邊啊。    芳刺史想著非常的高興,把錢弄來了,還不用對著商人們做出任何的承諾,這買賣不錯,以後要多做,最好是再來一場大水或者是大風什

    的。

    此時他見商人們不出聲,又把目光放到了張東家身上,笑著對其說道︰“張東家,本官見你們都不出聲。是不是想要拿更多的錢?不必。五百貫就夠了,就先由你開始吧

    張東家聞言一愣,苦笑了一下。看看周圍的人,迫不得已地點點頭說道︰“大人,是不是沒有錢的人可以少拿點?先拿的錢如果不夠的話。就讓後拿的人多拿一些?那我就說了啊,我這家中確實拿不出來那麼多的錢,不過,我家中有米,我拿出來市價三百貫錢的米,大人覺得是否可行?”

    這話說的有技巧,市價的三百貫的米,其實本錢也就不到二百貫,畢竟他是先前買的米留下來的,那時米價還不貴呢,這樣一來,他能少損失些,就當是賣米了。

    芳刺史本來是想讓他拿出來五百貫的東西,現在一看他只拿出來三百貫的米,還是市價,到時候說不定米中會攙沙子,這可是個問題啊。

    芳刺史一時沒有出聲,張東家心中擔憂,只好又說道︰“大人,還可以再加市價的一百貫的面,只能是這麼多了,不然我家中就不用再生活了。”

    ”好吧,那就二百貫的米和一百貫的面,不錯。眾個也職川,等著最後不夠的時候找一些個家中富裕的補齊那一百貫。”

    芳刺史本想再多要一些,可畢竟是地一個啊,有個好的開頭就行了。答應了之後,眼楮又看向了其他的人,眾人一哆嗦,不想拿錢。可看著周圍的衙門的人,還有芳刺史剛才的話,這麼說來,先拿錢的可以找個借口少拿點,越是後面拿錢的就越是不好辦。    “大人。我家是賣布的,家中其實布也不多了,可我還是願意拿出來三百貫的市價布有人怕等到後面要多拿,終于是忍不住開口了。

    這下其他的商人的聯合起來的形式便被打破了,哪怕他們不行拿也不行了,一個個都在心中恨著芳刺史,同樣也憎恨忍不住的人。

    “大人我家願意出二百貫的肉和一百貫的板油,讓百姓過個好年。只有這麼多了又一個人開始在那里報著自己的東西,他們這些個願意拿東西的人也想好了,就拿東西,而不是錢,看看這些個肉你芳刺史還能貪墨?

    除非到時候你賣去,不然的話根本就留不住,讓你貪吧,到時候想賣,看看又能賣到什麼地方,尤其是那肉,放不了幾天就會壞掉,好不如又賣回自己這樣的店鋪里面,到時候就使勁地壓價。

    有了人打頭,其他的人也紛紛說起了自己要拿的錢財,一邊說著心中一邊滴血,旁邊有人負責記,哪個人說完了,也就記的差不多了。過來按一個手印,這就算是定了,到時候不把錢財拿出來,直接用這個字據來找人。

    其他的商人進前面這些人給的都是貨物,那他們也不會想著個給錢。最後意思的是一個賣古董的人。隨便說著拿出一化百貫的東西,這價錢也就不同了,他說是七百貫,那得有人買,沒人買的話七貫也不值,又不是生活當中必須使用的東西。

    還有那當鋪,也把一些個死當的東西給拿了出來,這下子估價估的更高,他都想到了,等回去就開一個憑據,到時候用一個不值錢的玩意。讓自己安排的人過來當掉,還不是說給多少錢就給多少錢,而那東西自然也就值那個錢了。

    商人們好象達成了統一,不管給出多少的東西。都是貨物,尤其是一個賣地毯的人,開口就說道︰“大人。我願意出一條珍貴的毯子,估計是三千貫,以前有人花兩千八百貫我都沒賣

    有這麼幾個這樣的人,一下子就把前面別人欠下來的錢給補上了,哪怕他們並不會真正的把好東西給上來,卻依舊是故意高報價錢,反正有許多的東西是不能直接估計價錢的,既然這樣為什麼不多報,讓人听著還舒服,雖然那東西明明知道不值錢,拿過去也沒有什麼大用。

    芳刺史開始時听著還比較高興呢。可听著听著就覺得不對了,怎麼都是貨物,就沒有一個說直接給錢的,而且這些個貨物有許多的價值似乎不是那麼好估計的,說多少就是多少,這麼不行,竟然還有人說是給肉,那肉難道自己能一直留著吃不成?

    照這個樣子下去,這些個商人好象就都準備拿貨物來頂了,可自己要那麼多的貨物有什麼用?還容易壞,不行,得改改。

    想到這里,芳刺史打端了一個接一個說著要拿什麼東西的商人的話。說道︰“好,好諸位果然都是善義之人,今年百姓們的年就好過了。東西現在看樣子不缺了,剩下的不如就幫著百姓有點活用錢吧,就是說不用再拿東西了,這些個東西已經夠了

    芳刺史說完了這話就開始等著下面的商人往外拿錢了,還沒有說的商人這下子傻了,他們已經看出來了,前面的人說的那些個東西根本就不值那些個。錢,好在那些個人還幫著別人一把,比如說一個願意拿出來藥的人,說是拿點好的人參,結果一下子就報出了三千貫的價錢。

    這樣一來,按照平均五百貫來說。他就幫著其他五個人給付了,當然。就算是他給付了,那些個商人也不能什麼都不出,只不過少出點,如此一來,他那三千貫就能幫好幾個人。

    後面的商人在感激他的時候,也讓前面一些個說出來多少錢的商人後悔了,尤其是那個有古董的人,他要是說成一萬貫該多少?現在大家都是要一同面對芳刺史。所以,商人們都抱成一個團。就是不想讓芳刺史佔太多的便宜。

    沒想到芳刺史又找了這麼一個理由,直接要錢,這讓後面的商人抓瞎了,怎麼辦?給還是不給?

    芳刺史一副我不著急的樣子看著剩下的商人,他的目的其實已經達到了,就算後面的商人使勁找借口少給。或者是再用什麼方法來拿貨物頂替,他也覺得無所謂了,現在這些個東西足夠百姓過一個好年了,能夠多保存一些的東西他準備留著給自己的家中慢慢用,保存不了的再給百姓。

    到時候百姓只能記得他的好,誰會在乎什麼商人,只要寫告示的時候用點手段,哪怕是加上了這些個商人的名字,百姓也會覺得這些個商人都是湊一下熱鬧。

    剩下這些個商人的錢就是直接賺到手的了,一共還有四十個商人沒有說,差的錢是一萬六千貫,也就是說前面的人幫著後面的四十個人多拿了四千貫。

    四十個商人再一次沉默了,如果平均分配那四千貫的話,他們每個人都要拿出來四百貫才行,但前面那些個人誰能拿出這些錢,別看報價高,可他們心中都清楚,根本就沒有人能拿出來四百貫。

    “有錢的就可以多拿些,這個雖然說了最少要拿多少,卻沒有說多拿不行,就好象前面的人。他們就多拿了麼,好了。現在開始挨個說吧。就從我這邊起。”

    芳刺史見剩下的人不出聲了,就開始催促了起來,被指到的人看躲不過去了,咬了咬…!我出四百貫。大人,我那買賣是給別人這送東西 餉地方受災了,還哪里有什麼東西可以運啊,這些錢拿出來,我家中就實在是沒有錢了。”

    “那你可以拿出來三百貫啊,剩下的錢讓有錢的人來拿就行了,只要你有這一份心那就好,恩,對,可以少一點芳刺史故意這樣一說。

    他剛才也計算過了,正好是四十個人,一個人四百貫,如果這個人少拿的話,就需要其他的人來承擔。只要他這麼做了,那他們就不會繼續聯合起來對付自己,對,就要這麼干。把他們之間的關系給挑撥了。

    這人一听到芳刺史的話,網想答應,卻也突然反應了過來,搖了搖頭說道︰“大人,這可不行,說什麼我也要給百姓盡一份力,四百貫,一文都不少,家中苦點就苦點吧。  。

    芳刺史見這個。人不上當,又開始對第二個還沒有說話的人說道︰“房東家,听說你那買賣也不好過啊,不如就交上來二百貫吧,本官愛惜百姓,可也不能為了百姓讓你們傾家蕩產。”

    房東家也搖搖頭,說道︰“多謝大人體諒,大人不用擔心,這點錢我還是能夠拿出來的,四百貫。沒有任何的問題

    商人們心中對芳刺史更恨了。他們怎麼可能看不出來芳刺史的打算。可這個時候誰要是敢真的少拿錢了。讓別人幫著出,那以後就不用在廉州做買賣了,大家都會排擠他。

    其他的人好象是都達成了協定一樣。每個人多說自己拿四百貫,不多也不少,直到最後一個人說完。所有的錢就夠了。

    芳刺史見挑撥不了,只好認可了這樣的事情,比原來打算的少收了不少啊,別著是整體的數量夠了。他也不是傻子,當然明白有很多的東西其實沒有那個價值,但現在不能說什麼了,東西還沒到手呢,等到手了再想辦法。

    稍微算了算,芳刺史現真正到手的東西根本就不值五萬六千貫錢。能有個兩萬六千貫就不錯了。這還要加上最後那真正的一萬六千貫。也好,這一萬六千貫錢就留下了,或者是拿出來一千貫,隨便地找幾個順眼的百姓給點,或者是每個百姓少分點,三百多的百姓,每個人分三十文錢也不少了。    恩,就這麼辦了,還有剩下的那些個東西,到時候挑好的留下來,不好的分給百姓,這可真是名利雙收啊。

    想到這些,芳刺史終于是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笑過了,看著諸位商人那臉上的表情,說道︰“本官高興啊,真的高興,沒想到百姓過年的事情一下子就解決了,你們以後有什麼事情,就找本官,能幫的本官一定會幫,當然,枉法的事情就不要指望了,本官可是不是那樣的官員。

    來喝酒,百姓會記得你們的。本官也不能把你們忘了,今年你們不用交稅,明年的頭半年也不用交了。下半年交的時候,本官決定 少收你們每個人半成的稅錢,如何?。

    芳刺史說著話把酒又讓人給到上。顯得非常的高興,還給旁邊的商人夾了點菜,一副其樂融融的模樣。

    商人們的心在滴血啊,可又沒有人敢說什麼,只能看著芳刺史在那里一個人高興,听過了芳刺史的話。有的商人馬上就表示感謝,可他們心中卻不這樣想,交稅只是少交半成的話又什麼用?

    如果賺的錢半成就能有四百貫。他們豈不是能賺到八千貫了?誰能賺到這麼多的錢?要是可能的話,寧願多交一倍的稅也不拿出來四百貫的錢。

    芳刺史也明白這個事情,他看出來商人們無法賺那麼多的錢,今天他實在是太高興了,想了想又說道︰“這樣,半成的錢有些少了。本官再給你們一個好處,看到6州沒有?他們那個地方的路修的好啊,而且那海堤也非常不錯。

    本官準備明年一開春,也要讓當的的百姓來修這個路和海堤,總不能落于人後是吧?那麼官府會出一部分錢,其他的錢讓那些個今天沒有被邀請到的小買賣的人出,百姓出力就可以了,原本你們每個人還得拿出來最少二百貫才夠。

    看在你們今天的舉動上,那就少拿點,少拿二十貫?少了些,那就少拿五十貫吧,這個就是說,等著修的時候,你們不用拿出來二百貫了。而且本官允許你們用貨物來頂替。不過,這個貨物不能是什麼古董之類的東西。

    一個是糧食,一個是蔬菜,還有就是油鹽肉什麼的東西,包括百姓干活時候的工具,就拿這些,拿夠一百五十貫的東西,怎麼樣?本官照顧你們了吧?”

    芳刺史又扔出來一個事情,那些個商人此時全懵了,他們沒想到芳刺史竟然能夠這麼的不要臉,什麼幫著啊,竟然還要讓自己等人出錢,憑什麼?

    再出一百五十貫的東西,難道還算是照顧了?那些東西就算是虛報也要一百貫,平時一個月能賺來多少錢?這還是現在芳刺史能想到的事情,要是按照6州那邊來比的話,是不是還要給百姓蓋房子?是不是還要在這邊修建碼頭?

    人家那邊出的錢全是張家自己的。這里出的是咱們自己的,那能一樣嗎?張家能出了錢,自然就可以賺回去,自己這邊怎麼賺?日子還是像以前那樣過,誰能體諒自己這些個商人?

    如此想著,商人們的臉色變的難看了起來,如果不是旁邊有府中的護衛瞪著眼楮在看著他們,他們真想沖過去打芳刺史一頓,太欺負了,就沒有這麼干的啊。

    芳刺史還在這里不停地勸著酒。商人們哪還有心情喝酒吃菜。可不吃該拿的錢也要拿,不喝也是如此,報著能吃回來一點是一點的想法,商人們開始大吃了起來,結果一個個的都喝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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