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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幻奇幻] [黃河老鬼]極品邪神[全書終]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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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0-11-2 21:00:14
第四卷 再度崛起 第二百零一章 死神來了
  
    天色漸漸的暗淡下來,李春生幾人隨便找了個地方落腳,夜晚的貓頭鷹在黑夜里不停的叫梟,令人毛骨悚然。

    李春生幾人生起一堆篝火,在星夜下娓娓談天。

    “春哥,你說蜀山現在誰當上了盟主啊?”梅兮華哪壺不開提哪壺,無話時想到這個,不假思索的就問了出來。

    李春生沒好氣道:“這還能有誰,不是昆侖就是蜀山了,多半是蜀山他們自己當了,雖然他們實力不及昆侖,可是鬼點子,壞腸子可比昆侖的那幫人厲害多了。”

    其實事情確實如李春生所料,也就在當天早上,蜀山之上已經爭吵的人仰馬翻,本來李春生的退出,昆侖就是緊隨其後的門派,天聖門在比賽中贏了三場,而第一場施麟兒和夏鐵牛打成平局,這樣一算,昆侖雖然輸與天聖門,卻超過其他門派,盟主之位本來該地乙去做的,可是言覺硬是不答應,說要麼論功定盟主,要麼重新選拔,結果這麼一攪和,這盟主之位硬是讓言覺給搶了去,不過李春生對這些已經不感興趣,愣愣的看著光球里的施麟兒道:

    “現在最頭痛的是麟兒的魂魄還陽,我擔心就算是我能把死神的魂魄薄上麟兒的名字消了,可是如果天聖門的師徒不能同存的咒語不除,恐怕到時還會重蹈覆轍啊,唉。”

    慕容容見李春生眉頭緊鎖,憂心忡忡,雖然自己心下也不好受,安慰道:“算了,春哥,我們還是走一步算一不吧,不要想這麼多了。”

    四人就在火堆邊,似臥似躺,在朦朧中聽到一聲聲焦急的蕭聲從遠處飄過來。

    李春生反應最是靈敏,第一個感覺到傳到耳朵里的聲波振動的不尋常,絕非普通蕭笛可比。

    施麟兒本來在光球中已經安然入夢,等到這蕭聲傳來,突然抱住腦袋,在光球中翻來滾去,不斷的撞擊的球面。

    三女被施麟兒發出的聲響驚醒,都圍在光球外,關切的問道:“麟兒,你怎麼啦?”只是光球來回滾動,施麟兒根本沒有理會她們。

    蕭聲如怨如泣,如哭如訴,尖利中夾雜悲傷,沉痛中帶有陰毒,隨著蕭聲大作,風聲也越來越緊,在黑暗里的夜梟驚翅翅起,帶起無邊的詭異和恐怖。

    “他來了,他來了,他來勾我的魂了。”施麟兒在光球中抱著腦袋聲嘶力竭的喊叫著。

    李春生站起來,目視著前方,斬釘截鐵的道:“既然來了,我就會會他。”

    李春生迎著蕭聲,仰天長嘯,聲入云霄,震撼山林,山間樹葉簌簌而落,陰冷如冰的蕭聲在李春生的長嘯下,被壓了下去,像被掩蓋在泥土下,冒不出頭,施麟兒聽不到那蕭聲,頭痛的病情才有所好轉,意識也才開始清醒。

    蕭聲被李春生的嘯聲遏止住,慢慢的完全靜了下來,林子里靜的可怕,連蚊子在飛的聲音都聽的清楚不過。

    四人都是一愣,想不到施麟兒的魂魄如此恐懼的死神居然這麼容易就被李春生迫退了,都有些難以相信。

    三女正要歡呼時,蕭聲卻再一次響起,可是這次卻一改起先的陰郁,而是氣勢奔騰,如千軍萬馬,三女精神隨之一陣緊張,腦中轟的一聲,像被蕭聲震懾,而施麟兒的魂魄在光球當中,更是恐懼萬分,驚駭的盯著前方蕭聲響起的方向。

    李春生定力教強,修為也比之三女深厚的多,強大的蕭聲到是沒有奈何他,只是心中也微感窒息,呼吸隨著蕭聲的波段有些不順暢,知道要是再這樣下去,自己的心跳就要跟隨蕭聲,那樣的話,人只有被動挨刀的分了。

    看著三女臉色大變,李春生暗叫不好,人影一閃,將三女的手牽在一起,三人手拉著手,李春生將真氣傳了過去,這是......

    三人才稍微好些。

    緩上一緩後,李春生道:“你們呆在這里看著麟兒,我去會會那個死神。”

    人影一晃,消失在三女面前。

    順著蕭聲,李春生禦劍而起,還未看到使神,只感到空氣中一股強大的阻力阻擋著自己,像是面牆。

    李春生打開寒絲天眼,看到無數幽靈組成一面浮動的牆。

    “幽靈牆。”李春生脫口而出,他聽老一輩的人說過,幽靈牆就是幽靈糾結在一起,很多人在外面迷路,活活被困死在里面,就是因為有著幽靈牆擋著了他們的去路,讓他們無法走出圍困。

    “啊──啊──”幽靈不斷的朝李春生迎面撲來,鬼聲鬼氣,更是駭人聽聞。

    李春生心念一動,丹田中九轉菩提蓮花元神飛出體外,一面金光彌漫在黑夜里,頓時朗照四方,金光燦燦,霞氣騰騰,幽靈受到金光的照耀,立刻煙消云散,紛紛退去。

    幽靈牆被破之後,李春生才看到幽靈牆的後面,一個人坐在一塊大石頭上,周身圍繞著灰沉沉的煙霧,看不太真切,只是一張雷公嘴上一把黑色長蕭,眼睛是死魚一樣的慘白慘白,毫無一點光華。

    “你就是李春生,就是殺我的寵獸,就是你阻擋我來勾魂,阻擋我帶走施麟兒的魂魄?”死神陰沉的道,卻是看也不看李春生,依然擺弄他手上的長蕭,一副不可一世的神情。

    李春生淡淡的道:“嘿嘿,一點不錯,麟兒是我徒弟,我豈能讓你帶走,況且他這麼小,肯定是陽壽未盡,你要回去好好看一看,不然要抓錯好人的。”

    死神不屑道:“我要抓就抓,要怎麼樣就怎麼樣,我死神做的事還需要你來管,天聖門一向有個血咒,師徒不能同天,你收了他為弟子,本來就要死一個,只是你的修為比施麟兒高,命格也就比施麟兒硬,所以施麟兒就要死了,是你害死他的,我不過是來引他的魂魄回地府而已,快走開,不然我把你的魂魄一起帶回地府,我可告訴你,我的脾氣不太好。”

    說完,手中長蕭往腰間一別,兩手一攤,右手已經多出一只朱砂筆,左手上拿著一本厚厚的魂魄帳薄。

    “嘿嘿,你只要惹得我性起,朱砂筆在這魂魄帳薄上將你的名字一寫,你就魂魄出竅,一命嗚呼了。”

    李春生看他朱砂筆真的要往魂魄帳薄上落,心中一凜,造世刺出,直取魂魄帳薄。

    死神朱砂筆一抬,點向造世,不等他點到,造世一偏,轉切魂魄帳薄,死神身上云霧更濃,殺氣陡現,身子一側,躲開造世,朱砂筆在魂魄帳薄上精畫了幾畫,李字赫然印在魂魄帳薄上,還有春字的一橫。

    李春生頭上一陣痛,知道若等死神寫完自己的名字,自己非死不可,神識一動,彩鳳元神飛出體外。

    鳳鳴過處,死神周身驟然一冷,身邊的云霧上顯出一層冰霜。

    不等死神出手,彩鳳喙嘴一張,啄向朱砂筆,喙嘴靠近,死神更是大冷,手也哆嗦了一下,忙運起死亡真氣,抵抗寒氣,不料鳳嘴張開,噴出一條寒冷的白練,將魂魄帳薄凍的嚴嚴實實。

    李春生看到彩鳳威力如此,心下得意,運起禦戛訣將造世在死神頭頂飛舞,擾他心神,一戛一鳳,死神兩只手上都拿著筆和帳薄,如何應付得來,忙將兩物忘空中一丟,想要騰出手來應付。

    李春生見帳薄飛出,知道死神上當,人一躍而起,將魂魄帳薄搶到手上,又接了朱砂筆,對著死神嘿嘿一陣笑:“死神,你現在吃飯的家伙都在我手上,要死要活你自己選吧,,哦──說錯了,死神是不會死的了,我不知道你丟了魂魄帳薄地府閻王回怎麼對付你,或許比我們人間的死更痛苦......

    更恐怖也說不定,哈哈。”

    死神帳薄和朱砂筆被搶,聽了李春生一番話,臉色扭曲一陣,好半天說不出話來,最後一跺腳道:“那你要怎樣?”

    李春生知道這是死神要就范了,微微一笑道:“其實我也不想怎樣,我們可以做個朋友。”

    李春生著話聽起來似乎很滑稽,和死神做朋友,大凡是個正常的人,聽了死神兩個字,知道催命鬼來了,躲都來不急,哪里還會有人提出說要做朋友的。

    “做朋友?”死神冷冷一笑,他平日受盡別人的敬畏,別人對他只有敬而遠之的,“你說我們做朋友?”

    李春生歪著頭問道:“有什麼不可以嗎,我要是有個死神做朋友,或許別人對我也會畏懼的,哈哈。”

    李春生見死神對這話一點沒有好感,停止說笑道:“我的意思是死神肯定要有鬼來做的,我為什麼一定要難為你,讓你丟了死神的位置呢,我沒這個必要,而且我們也算是不打不相識,難得相識一場,所以由你一直做死神對我來說也是有好處的,所以我不想太讓你為難,可是呢,你也要給我一點方便,我們彼此心照不宣,皆大歡喜,這不是很好嗎?”

    死神死板的腦子有點活躍過來:“哦?那你到說說我們如何皆大歡喜啊?”

    “只要你將麟兒的名字從魂魄帳薄上畫去,那麼我就可以將魂魄帳薄和朱砂筆還給你,你依然做你的死神,回去也可以安穩的交差,你說這多好啊。”

    李春生3看著死神還有些狐疑,知道他沒有轉過腦子來,解釋道:“其實這在我們人間很常見,魂魄帳薄在你手里,雖然也是聽上司號令,但是他們很多時候都只是過問一下,不會認真的去查,大家都是能過且過的,你又何必太認真,魂魄帳薄上少了一個魂魄的名字他們怎麼會去查,為官之道在于欺上瞞下,只要你將你上司瞞住了,在外面做什麼都不要緊,你想想,你以前作的這麼認真,又如何呢,還不是一樣做這死神的位置。”

    死神想起自己兢兢業業,頂頭上司真的沒有誇獎過一句,立刻道:“好,就依你所的辦吧,嘿嘿,李春輸尿管,你的腦子到是不壞,也很適合做官啊,你這個朋友我到是要交上一交,你把施麟兒的名字畫了吧,第十三頁,你自己的名字也畫了,剛才我寫的那一個多字,李兄,順便問一下,你的修為不弱啊,用不了多久,你就可以飛升得道了,可是看你年紀也不大,怎能修到如此地步?”

    李春生道:“這簡單,只要你在月亮上走一趟,在太陽上也呆上一段時間,你就可以將一陰一陽練的比我還好,只是前提是你必須懂得如何吸收掌握這兩股真氣,而我們天聖門的練石心經卻是化天地萬物靈氣為己用的不二法門,所以就練成了,要學,我教你啊,我如你做我徒弟好了。”

    “走開,我是死神,才不做你徒弟呢,剛才說好了是朋友,現在怎麼成師徒了,不成。”死神立刻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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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0-11-2 21:00:30
第四卷 再度崛起 第二百零二章 再遇神仙
  
    當李春生送走死神回來時,施麟兒已經站在光球里看著他,三女更是喜形于色。

    五人准備一下,開始起身要往大荒山趕。

    一路上,五人有說有笑,談笑風生,見店住宿,逢水過橋,游山玩水,好不痛快。

    不一日,五人來到一空曠所在,抬眼望去,綠草如茵,陽光下蝴蝶飛舞,鳥語花香,一片昂然生機。

    五人順著一條泉水走過去,看到一座小木屋坐落在溪水邊,籬笆搭的牆院中隱約透出一些花草的顏色,看得人心曠神怡。

    慕容容最是喜歡這樣的田園景色,不由的歎道:“這里真好,比神仙住的地方都要好,能住這樣的地方真是太幸福了。”

    梅兮華和白雪對望一眼,笑道:“慕容容不要急,回到大荒山,你會有意想不到的風景的。”

    李春生指著屋子道:“或許里面住的真是神仙也不一定啊,晚上我們就在這里借宿一晚好了,看你們這麼喜歡。”

    白雪走上前,正要拍門呼喊,這時門咯吱一聲開了,走出一個清秀童子。

    “青鸞童子。”李春生一眼認出開門的是以前在地心救他性命的水月散人的座下童子青鸞。

    青鸞童子見李春生認出他來,高興道:“難得你還記得我啊,我們師傅可等你很久了,你們快進來吧。”

    “等我們?”李春生帶著一肚子的疑問來到屋內,看到水月散人正坐在那里,忙上前請了安。

    不等水月散人開口,李春生搶先問道:“散人怎麼在這里啊,您不是一向在地心修煉嗎?”

    水月散人看了看李春生,又從頭到腳的將李春生背後的施麟兒,和三女仔細的打量了一遍,微笑道:“小春啊,你可真是厲害啊,有這麼三位可人的美嬌妻,還收了這麼個聽話乖順的徒弟,啊,哈哈。”

    三女被水月閃人一番贊賞,都不禁的臉紅起來,李春生見三女神色,知道她們害羞,忙岔開道:“唉,麟兒這孩子是挺乖順的,可惜我對不住他啊,差點讓他送了性命。”李春生說到這里,突然嚴肅起來,對施麟兒道:“以後你就不是我弟子了,你再不是天聖門的人,慕容容,你先送他回帝王谷去吧。”

    施麟兒雖然有些內向,但是人卻是很聰明,見李春生這個時候說要逐他出師門,知道是為了他好,怕師徒不能同天的咒語再次應驗在他身上,心中對李春生更加感念,撲通跪在李春生面前:“師傅,我是不會走的,一日為師終身為父,我知道師傅是怕我有應了那個咒語的禁制,所以才說要燭我出師門,但是我不怕,我不怕死,我就怕師傅不要我,只要能在師傅身邊侍侯師傅您老人家,我就心滿意足了,哪怕只侍侯一天,我也會很開心很知足的,但是師傅要逐我出師門,還不如直接殺了我,這麼多年來,是師傅給了我信心,給了我希望,為了報答師傅的栽培之恩,我就是死一萬次也願意。”

    三女見施麟兒如此誠心,大是動容,一路上來,施麟兒對他的三位師母都侍侯的極是周到,三女對他也著實疼惜,慕容容勸解道:“春哥,你看麟兒這麼希望留在你身邊,你就不要趕他走了,看看還有沒有其他的辦法可以想。”

    李春生回過頭,有些怒意道:“怎麼你也不明白我的心思呢,麟兒只有走,才會沒有事,我能救他一次,但是我不能救他十次百次,要是有別的方法,我早就試了,可是我一直想不到有別的法子,沒辦法,只好將麟兒逐出門牆了,只有將麟兒逐出門牆,這樣麟兒才能安然無恙,否則我怎麼去跟施喬南交代啊。”

    李春生當著水月散人的面這麼說,一方面是因為這話他從救活施麟兒之後......

    ,一直在考慮這個問題,直到到了水月散人面前才想出解決之道,另一方面,也是李春生覺得水月散人很親切,似乎有種很熟悉的感覺,所以也就沒有發水月散人當成外人,在它面前直接說起了此事。

    三女默不著聲,知道李春生所說卻是處于無奈,下下之策雖然傷了麟兒的心,但是總比讓他丟了性命來的好,一時也沒再說話。

    水月散人聽了李春生幾人的談話,長長的歎了口氣,良久道:“唉,這也怪我啊,要不是我一念之差,也不會有今天這樣的結果了。”

    李春生驚奇道:“這事怎麼能怪散人呢,散人和這事又有什麼關系了?”

    水月散人凝視著李春生道:“傻小子,你真的還不知道我是誰嗎?”

    李春生越發的愕然:“你是誰,你不就是水月散人,在地心救我性命,傳我三聲攝魂鼓的水月散人嗎?”

    水月道:“你不是一直覺得我的彈指訣和你的修真心法相似嗎?你看。”水月說話之間,右手上已經多出一個光太極,太極的兩個半圓在不停的旋轉,而半圓中的兩個光球更是在不斷的吸收四周的靈氣,靈氣由光球傳經手指傳到水月散人的身體中。

    “煉石心經。這是煉石心經。”李春生欣喜若狂,“我知道你是誰了,你就是女媧祖師。”

    水月笑道:“呵呵,傻小子眼睛到還可以。”

    李春生想不到女媧一直在幫助自己,高興的無以複加:“祖師婆婆,不,祖師姐姐,原來你一直在幫助我啊。哦,我想起來了,你贈我的那首偈語:

    ‘蜀’山多歧待時開,

    ‘山’門險阻散陰霾。

    ‘風’作龍吟沖霄漢,

    ‘云’化長虹九天外。

    ‘天’途不佑邪凜然,

    ‘聖’門豈負造世才。

    ‘揚’波逐浪有終無,

    ‘威’動名傳去複來。

    是一首藏頭詩,八字連起來正是蜀山風云,天聖揚威,原來祖師姐姐早知道我去蜀山奪不到盟主之位的。”

    女媧見李春生的稱呼莫名其妙,沉著臉道:“胡鬧,祖師姐姐,這是什麼稱呼?”

    李春生笑道:“我看祖師年輕的人,最多大我幾歲,祖師是錯不了的,可是要叫婆婆,我卻叫不出口,總覺得把祖師叫老了,不如叫祖師姐姐了。,其實論容貌,祖師說是我姐姐一點也不過分。”

    女媧又含笑說了句胡鬧,卻沒有惱怒的意思,這些年來她在天界地位之高,比顓頊尤高出一個層次,和軒轅,青帝等同一級別,所以天界對她也是敬畏有加,但是有誰敢像李春生這般稱呼,聽了卻也和乎她的心意。

    李春生有些沮喪的道:“其實這次蜀山聯盟本來是可以奪到盟主的,只是那個龜仙人偏偏從天界下來,做了評委,幫著蜀山那一幫人,對付我,所以才輸了的,祖師姐姐,你知道嗎,那個龜仙人就是你在補天之後,斬它四足用來支撐天地的那只巨龜啊,他因為記恨斬足之仇,又加上祖師姐姐封印了他那麼多年,所以時時想出這氣,但是他也知道道行不如祖師姐姐,他知道我是祖師姐姐的傳人,于是他就把怒火全加在我身上,所以我當選盟主他是極力反對,再加上蜀山那幫牛鼻子和楓葉山莊等,盟主之位就沒我的戲了,這次大會上一點也沒有爭到什麼,祖師姐姐為什麼會說聖門揚威呢?”

    女媧道:“盟主一職以後自有天意,你先不要管,這次你雖然沒有將盟主之位奪到手,但是天聖門這三個字是正道中誰也不會不知道的了,你三場比賽三次勝出可,這分實力,以後還有誰敢小視,怎麼不是天聖揚威。龜仙人想不到這麼多年還不忘報仇,他也是天界的人了,報複心還這麼重,真......

    是不應該啊,以後你自己小心一些就是了,我在天界也會留意他的。”

    李春生看到施麟兒失神的站在那里,想起女媧說的話來,這時一想,立刻明白過來,她是天聖門的開山鼻祖,師徒不能同天的咒語禁制當然和她有關系,就問道:“祖師姐姐,你剛才說這咒語禁制和你有關,不知道有什麼緣故啊?”

    女媧道:“唉,這事說來話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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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0-11-2 21:00:48
第四卷 再度崛起 第二百零三章 禁制來由
  
    李春生看著女媧長聲歎氣,眼看著屋頂,知道她在想事情,也不出語詢問,給她倒上一杯茶,自己站在一旁靜靜等待。

    過了一會了,女媧才道:“煉石補天之後,我看到天依然塌的厲害,就想找什麼東西把它撐住,你們都應該清楚我捉龜斷足的事情,但是我在捉龜斷足之前,曾經發生了一件事情,卻是你們不知道的,但就是這件事情,卻對我們天聖門造成了很大的影響。。”

    三女好奇道:“那到底是什麼事啊?”

    女媧接著道:“當年,我為了尋找支撐天地的東西,在還沒有找到巨龜之前,我就聽說南海有個孤島上住著一個怪人,叫明聰法師,聽說他手上有一樣寶貝,名為擎天一柱,聽說這東西能大能小,能伸能長,伸縮自如,變化無窮,我想這擎天一柱或許可以支撐起坍塌的天,于是就准備上門去借。

    我來到南海,也打聽到了那個島嶼,在途中,遇到了一條獨木橋,在橋頭,盤著一條長有幾十丈的蟒蛇,我若要過橋,必須殺了那條蟒蛇,不然我就要被蟒蛇當做口中餐,以我當時的功力,將蟒蛇殺了到是也沒花多少力氣,只是卻得罪了一個人,才是大大的麻煩。”

    白雪聽到精彩處,隨口問道:“那人是誰?”

    女媧又接著講道:“那個人自然就是明聰法師了,這條蟒蛇本是明聰法師的寵獸,對它的珍愛甚過自己的性命,這條蟒蛇本來也不在那條獨木橋頭,是明聰法師的一個對頭,想要挑撥我和明聰來決斗,所以故意將那條蟒蛇引誘到那里去,我無意中殺了它,但是沒辦法,我還是向明聰法師去要那擎天一柱,明聰法師自然不肯答應,但是他說我為著百姓考慮,所以我殺它寵獸之仇就算了,讓我哪里來就回哪里去,可是你們想,我為這擎天一柱千辛萬苦的找到明聰法師,怎麼會輕易離開,所以幾次三番的去找他,明聰被糾纏的煩了,就約我比武,當時他的功力已經是天下少有,自認為足可以將我打發了,才出這樣一個題目,不想我們一番打斗,他又輸在我手下,明聰答應將東西交給我,但是我也必須要答應他一件事情,他才能給我,想到那無辜的百姓在水深火熱中受苦受難,我自然也就答應了。”

    李春生想女媧答應的事一定是和血咒有關,急切想知道,忙問:“祖師姐姐答應明聰法師什麼了?”

    女媧深深吸了口氣:“明聰要我發一個血咒,終生不收傳人。明聰之所以提出這麼一個古怪的要求,其實是他心里害怕我有了傳人,功力修為一定還會比他傳人的高明些,所以他就想著法子不讓我收徒弟,我雖然知道他的心思,但是考慮到天塌一方,雨火不斷,侵擾人間,莊稼什麼的都沒了收成,百姓眼看就要遭殃,我如何能見死不救,所以也就答應了。明聰法師怕我說話不做數,要我將血咒念在一塊萬年玄鐵上,然後沉在了。我當時也想著投機,所以並沒有直接說我不收徒弟,而是發誓說天聖門師徒不能同存與一片天下,有師無徒,有徒無師,明聰也沒有發現其中有什麼不僅妥當,就答應了,並將玄鐵帶著血咒沉到了南海之淵,後來才知道那個擎天一柱並不如想象的那樣神奇,丟出去之後,只是形成了一座巨大的高山,也就王屋山(因為女媧把王屋山擋在愚公的門前,所以有了後來的愚公移山),沒有辦法,我又找到了巨龜,砍斷他的四足才勉強撐起了坍塌的天。我將天補完撐好後,也正是得道飛升的時候快到了,我想起將自己的修真法訣流傳在人間,所以就收了個徒弟,給他留下了煉石心經和......

    補天真訣兩本書,然後到天界報道了,這樣以來,我和我那弟子就真的是師徒不同天了,所以那個弟子也好好的活著,我以為是一個血咒沒有想像中的靈驗,所以也沒有將師徒不同天的血咒來由告訴他。而我到天界後,開始迷戀練道之術,後來被一些瑣碎的事纏住,始終沒有機會關注下界我門下傳人的情況,過了很久,我才想起自己門下怎麼沒有一個弟子傳人修練得道來到天界的,這才覺得有些不對勁,打開天機鏡一看,原來天聖門中一直在應驗師徒不能同天的血咒,凡是師傅收了弟子之後,用不了多久,要麼師傅死,要麼徒弟,兩人中就會有一個離奇死掉,這個血咒代代應驗,所以天聖門中向來一代單傳,因為收過一個弟子,總是還沒有完全熟悉,就有一個人要死,天聖門的修為法訣也是一代不如一代,有些在傳授過程中因為沒有傳授完就一命嗚呼的也有,經曆了好幾代,天聖門才總結出規律,但是以他們的才智,依然沒有辦法解來師徒不能同天的秘密。”

    李春生道:“哦,那麼說來,無塵也不知道血咒的來由,不知道為什麼師徒不能同天的原因了?”

    女媧道:“當然不知道,我在飛升之前看到我的弟子好好的活著,我以為那個血咒不會應驗了,就一直沒有告訴他,我想很多時候都是人嚇人嚇出毛病的,他知道了或許反而有心理負擔,不如不讓他知道的好,所以我弟子都不知道,他以後的傳人當然不會有人知道了。”

    李春生點點頭,低聲道:“我又上了無塵一次當,原來他在不知道裝知道啊,還說什麼以後你自然就知道什麼的,原來又是騙人。”

    李春生抬頭看女媧在看著自己,忙問道:“對了,祖師姐姐,當時你為什麼不直接殺了那個明聰法師呢,這樣就不用起什麼誓言了,也不會有以後的血咒了。”

    女媧道:“唉,其實這明聰法師人也不是很壞,而且有的時候還會做上點好事,所以就沒有忍心殺他,哪里知道這個血咒害的我天聖門如此慘淡,居然一代不如一代,當我在天界看到時,已經是你師傅無塵死的時候了,後來我就一直用天機鏡觀察著你,驚喜的發現你的天賦居然如此之高,而且福澤又如此深厚,我就立下決心,一定要讓你重新振興天聖門,是以我才知道你在地心有難,下界來幫你度過難關。”

    李春生心中感動,大聲道:“我一定不辜負祖師姐姐的期望,一定重新振興天聖門。”

    “好,有你這句話,我很欣慰了。”

    李春生道:“可是眼下最要緊的就是想辦法破除血咒,否則師徒不能同天,這樣的話天聖門還是很難有發展的,收不到徒弟,門派不能壯大,很難有發展啊。”

    梅兮華道:“春哥,你不是要收死神做弟子嗎,他又死不了,再死一次還是死神,不就沒關系了。”

    李春生道:“那只是隨便說說的,哪能當真,況且就算他不死,我也不一定會不死啊,師徒不能共存,也有可能是師傅死的。”

    白雪道:“那還有別的法子沒有?”

    慕容容道:“那我們去把那個沉在南海海底的千年玄鐵撈上來,想辦法把它毀了不就成了嘛。”

    女媧搖頭道:“哪里有這麼容易,大海撈針也不過如此,況且千年玄鐵絕非普通事物能毀滅得了的。”

    李春生想起施麟兒,看到身邊的施麟兒正張大了嘴,入神的聽著女媧講話,將著關乎到他性命安危的事當成故事在聽一樣。

    李春生碰了他一下,唬著臉道:“知道了沒有?”

    施麟兒回過神來,愕然的啊了一聲,逗的眾人哈哈而笑。

    李......

    春生怕施麟兒有閃失,斬釘截鐵道:“只要有一線希望,我們就要去爭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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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0-11-2 21:01:03
第四卷 再度崛起 第二百零四章 斬殺龍戰
  
    白雪見李春生意志如此堅定,心下好生佩服,贊同道:“對,春哥說的沒錯,我們一定要破除天聖門師徒不能同天的禁制。”

    李春生沉吟片刻道:“好,既然大家都這麼認為,我們就去南海走一趟,希望能破除這個捆擾天聖門幾千年的禁制,反正去南海的路要繞過大荒山,我們不如先回大荒山看看,讓容容也知道大荒山是怎樣一個神仙住處。”

    李春生看到女媧一時眉頭緊鎖,沉吟不決,心下一想,立時明白過來,她是不好出面去南海的,因為血咒是她發過的,現在總不能自己反悔了,又將血咒毀滅掉,又不好拂幾人的意思,才如此沉吟。

    李春生笑道:“祖師姐姐,我看這次南海之行你就不要去了吧,我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找到玄鐵,我們一定將它毀去,祖師姐姐如果自己出面,恐怕有些不方便,還是不要出面的好。”

    女媧想不到李春生已經看透她的心思,立刻喜道:“好,本來我是要去的,既然小春如此說,那我就不去好了,你們一路上要小心,記住,那個明聰法師所在的孤島很是雄偉,比南海任何一個島嶼都要高些,你們去時一定要認准,那塊玄鐵牌是透明的,加上沉在海底已經有些時間,多半早被泥沙淹沒在海底,恐怕有些難找,你們要小心留意啊。”

    李春生道:“世上無難事,只怕有心人,我們一定會找到的,祖師姐姐請放心。”

    李春生話剛一說完,只見眼前一道嫋嫋青煙升起,女媧和青鸞童子,還有整座木屋都消失在眾人眼前,眾人站在一片草地之上。

    眾人無不嘖嘖稱奇。

    上路之後,曉行夜住,在大荒山逗留了一段時間,李春生帶著三女和施麟兒向著南海去了。

    慕容容喚來插翅神虎讓施麟兒騎,怕他在路上又遇到什麼風波,有插翅神虎的照顧,自然一般之物也奈何不得了。

    不一日,一行人已經來到南海之濱。

    一眼望去,浩浩淼淼,煙波蕩漾,令人忘俗,及目遠眺,無數海島星羅棋布在海洋之中。

    李春生禦起造世帶著白雪梅兮華兩人,慕容容和施麟兒騎著插翅虎在南海上空周旋了一下。

    “春哥,你看,是不是那個孤島?”梅兮華指著下方的一個島嶼問道。

    眾人順著她的手指向下看去,果然那座島嶼比之別處雄偉出許多,而且有一條獨木舟連接著另一座島嶼,和女媧口中所說的極是相似。”

    五人落在島上,看了下四周,靜悄悄的沒有任何聲響。

    “站住,什麼人,敢闖我海島?”一個髯須大漢不知道如何一閃,已經出現在幾人眼前。

    髯須漢子身長九尺,通紅的臉經海風吹過,更是紅的鮮豔,甚是高大威武,手中拿著一根狼牙棒。

    “你又是什麼人,敢來管我們的閑事?”梅兮華毫不客氣的回敬道。

    “我是什麼人?嘿嘿,護島尊者龍戰,你們私闖島嶼,踏進我管轄的底盤,早罪該萬死,我送你們見閻王去吧。”

    也不等李春生將來意道明,舉起狼牙棒就向人劈下來。

    狼牙棒過處,卷起海風在眾人臉上刮過,令人生痛。

    李春生從狼牙棒的威力上已經看出這人力大如牛,不要說被狼牙棒打中,就是稍微和狼牙棒接觸的及些,被罡風掃中,也非得休息上一年半載不可,忙將三女和施麟兒往自己身後一拉,執出造世,劍招源源不斷的展開,擋住狼牙棒。

    造世何等神兵,加上李春生造詣不凡,龍戰雖然力大無窮,但是劍鋒帶起的強大罡氣也令龍戰臉上的髯須隨風而動,袍子更是鼓脹而起。

    島嶼上的沙塵在造世和狼牙棒兩股威猛無儔的罡氣下,風沙四氣,彌......

    漫在半空,像是起了一陣颶風。

    三女和施麟兒站在一旁,用手虛遮眼睛,眯著眼睛看著,看著狂風中心的李春生,心中都捏著一把汗,看的心驚膽戰,只是不敢貿然插手,怕反而成了李春生的累贅。

    李春生不忍心傷他性命,一邊進招,一邊道:“我們是來找一個沉在海底多年的靴鐵血咒的,這事和你沒有關系,你何必白白送了性命呢?只要你讓我們過去,我們對你絕對秋毫無犯。”

    龍戰聽了李春生的話,手中狼牙棒一頓,去勢一滯,突然仰天笑道:“哈哈,原來你們是為了這個而來的,哈哈,那麼說來你們是女媧的傳人了?”

    李春生道:“不錯,我正是天聖門的的傳人,所以這事和你沒有關系,你還是就此停手,我們打個平手,趕快走人吧。”

    龍戰絲毫不領李春生的情,得意道:“你知道我是誰嗎,哈哈,正是冤家偏逢路窄,我正是明聰法師的第十五代傳人,哈哈,想不到女媧還能有傳人,怎麼,是不是天聖門師徒不能同天的血咒使得天聖門這些年一直抬不起頭,所以女媧現在想自毀誓言,要毀去血咒啊?”

    李春生聽龍戰對女媧不敬,心中大怒,喝道:“休得胡說,我來找玄鐵血咒,女媧都還不知道內情,我是天聖門傳人不假,所以知道這個禁制,為了光大天聖門,這個血咒我今天非要把它毀了不可,你不讓開就只有死路一條。”

    龍戰張狂笑道:“哈哈,這事情我祖師盼望了幾千年,終于還是發生了,就知道女媧還會來毀去誓言的。既然我們兩派有此大仇,今天就來比個高低吧。”說話時,手上功力大增,狼牙棒肆無忌憚的揮舞。

    李春生得知他是明聰法師的傳人,也不再客氣,手上也不再留情,有意想領教領教他們無極派的手段,造世挽起一個劍花,向龍戰面門刺去。

    口中冷笑道:“嘿嘿,怪不得明聰法師當年敗在女媧手下,就這點道行,想不敗都難,你要是識相,就乖乖的退去,我可以留你一命,讓你在苟延殘喘一段時間。”

    龍戰也已經感覺到造世上的力量越來越重,想要說話也已經不可能,卻硬著頭皮搖頭,狼牙棒瘋了般向李春生亂砸,正是狼牙棒里最凶狠的一套‘瘋狼十三錯’。瘋狼十三錯顧名思義就是像狼牙在撕咬獵物一樣,犬牙交錯,凶殘無比。

    李春生雖然知道龍戰不是自己對手,也沒有放在心上,但是這一套‘瘋狼十三錯’卻是緊鑼密鼓,心想有心放你一馬要全身而退一時也不太容易,心想你到是上臉了,越斗越狠,手中造世一突,直刺龍戰咽喉,這一招本來及快,又是李春生動了殺心的緣故,自然是又狠又快,正刺中咽喉。

    造世一遇到鮮血,劍身上突起一陣白光,閃爍了幾片白芒,然後紅光大起,鮮血順著劍尖流上劍身。

    龍戰的尸體漸漸的干癟,最後變成一俱干尸,造世一抽,倒在地上,只剩下一片皮包骨。

    造世吸足了鮮血,白亮的鋒芒上閃動一片紅光,映的人臉色通紅,這樣過了半頓飯的時候,紅光才慢慢消失,劍上鋒芒卻更加的盛了,寒氣逼人,李春生自己因為練了月亮上玄冰寒氣的緣故,又加上有炎烈勝聖火的溫暖,自然感覺不到如何變化,只是在李春生身後的三女和施麟兒身上一冷,地上在短暫的時間里,也冒出一片白霜,不過沒多久就消失不見。

    李春生收了造世,對身後幾人道:“大家小心啊,我們來到這里一場惡戰是少不了了,剛才只是個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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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再度崛起 第二百零五章 高手在此
  
    幾人在島上看了一會兒,李春生突然哎呀一聲叫了出來。

    慕容容忙問怎麼了。

    李春生對著幾人道:“當初我們沒有把事情問清楚,現在這個島嶼這麼大,我們都不知道玄鐵血咒是從哪里沉下海的,如何找法啊,這可真比海底撈針更難了。”說話時唏噓不已。

    幾人這才想起來,女媧臨走時,確實沒有將扔玄鐵的所在告訴她們,也大是著急,幾人在島上一陣忙活,都是白搭。

    最後李春生故做輕松道:“既然這里這麼大,老天又故意不讓我們順利的找到,急是急不來的了,不如我們在這里小住一段時間,也不錯啊,有幾位大美人相陪,還有這麼個乖巧的弟子,在島上住一輩子也是不冤的。”

    梅兮華最是好動活潑,叫她住在島上一輩子,哪里肯答應,忙道:“你想的美,這里就我們幾個人,多少無聊,打我死也不干,趕快找,找到了,早點回去。青埂峰下的怡情別院多少好,住那里才叫一個愜意呢。”梅兮華悠然回憶著,一臉癡迷。

    李春生取笑道:“小華如果怕寂寞冷清,我們可以多生幾個孩子啊,把島上生滿了,全島上除了孩子還是孩子,那時就唧唧哇哇的就有的你受了,嘿嘿。”

    李春生說時,三女都紅臉,含嗔怒視著他。

    看看天色將晚,又是烏云滿天,眼看就要下雨,五人一時沒有辦法,就在島上搭起了個臨時的石頭棚。

    梅兮華抱怨道:“這是什麼鬼地方,我們剛來一天就下雨,希望不要下的太大,太久,不然可就麻煩了。”

    當天晚上,果然風雨大做,雷雨交加,頃刻之間,天地變色,萬物怒號,正在黑天暗地之時,空中迅速落下一物,劃破長空,不知何故,此物竟能自己燃燒起來,發出純藍色的幽幽光澤,在整個漆黑的空中顯的格外耀眼,此燃燒物體像極了骷髏骨頭,發出的幽幽綠光,則像是一從飄忽不定的鬼火,讓人毛骨悚然,不寒而栗。

    一聲巨響之後,此燃燒物體不偏不倚,落在孤島之上,而且是落在李春生幾人搭建的石頭屋子邊,由于下落之勢委實太快,這一沖之力,竟然使燃燒物體陷入島內泥土,深及數尺,島上一陣震顫,晃的厲害。

    李春生等人被著震顫驚醒,都走出石頭屋子來看究竟,只見一個深深的大坑中,嗤嗤的往外冒著白煙,雖然在黑夜,依然灼熱氣逼人,在雨的洗禮下依然沒有衰竭。

    “咦,這是什麼東西?”三女同時問道。

    李春生也不知道為什麼會突然有這樣的東西掉到自己身邊來,只是隱隱覺得有什麼事情將要發生。

    正在走神之際,突然從冒煙的坑中冒出一顆鮮豔似火的芽來,細細一看,此芽雖細嫩,卻長的如一個張牙舞爪的鬼魅,而芽上脈絡清晰可辨,葉內似有鮮紅血液在流動。

    看到這個奇怪的東西,幾人就在眨眼的同時,那人形之樹已經開始隨風搖曳,根始終深深紮在島上泥土深處,幾人未見有任何異相,絲毫沒有覺得危險來臨,依然睜大眼睛在看著。

    施麟兒打了個哈欠,慕容容忙道:“既然是棵植物,等明天天亮了來看不遲,現在大家先回去睡覺吧。”

    幾人看了幾眼,都回去睡覺了,夜里,不知道是夢里還是而耳朵旁,她們依稀聽到一些輕微的滋滋聲,似乎是植物生長的聲音。

    ***

    第二天清晨,濃霧還未散盡,石屋四周,整個島上都長滿了這種人形樹,這是幾個在石屋中濃睡的人誰也始料不及的。

    火紅的人形樹在淡淡的乳白色的晨霧中顯得分外嬌豔詭異,在人形樹的口部,霧氣如一條白練,漸漸的被人形樹吸進口內,逐漸......

    的,人形樹開始搖晃起來,漸漸膨脹起來,枝葉的顏色也有血紅色慢慢變成橙紅色,再變成淡淡的淺紅色,最後變成透明的白色,中間夾雜著少許紅色,到最後,人形樹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口中發出嗷嗷的怪叫聲,聞之恐怖之極。

    過不得多久,又見人形樹將吐呐進來的霧氣逐漸噴吐而出,但是霧氣的顏色已經由原來的乳白色變為無色了。直到人形樹將霧氣吐完,身體又恢複了原狀,卻比先前大了些,嘴巴由原來的一條縫變成了剛吸過血的鬼一樣的嘴唇,鼻子眼睛的輪廓也更加分明,一科植物變成了鬼怪一樣的外形,說不出的詭異。

    就在濃霧為人形樹吸呐吞吐之際,天上飛過一只蒼鷹,在孤島上方盤旋不去。人形樹也似乎有了靈性,已經感應到外敵的來犯,樹身顫抖了幾下,突然發出一聲怪叫,口突然張開,對著天空中盤旋的蒼鷹一陣怪叫,蒼鷹身上似乎掛了個重有千百斤的石頭,頓時如石頭半落了下來,翅膀如何掙紮也是沒有一絲反應。

    筆直下落,正好落在張開的人形植物的口中。

    幾聲咀嚼,只石屋里睡的正香的幾人聽到外面一陣骨骼被咬碎的聲音,李春生突然睜開眼睛,驚異的聽著外面的聲響。

    如果這時,李春生走出去,就可以看到在他門口的那株人形樹,嘴里正叼著一只碩大的蒼鷹在進食,鮮血淋了一地,血腥殘忍。

    食人樹。

    這是食人樹。

    海島上,石屋四周,密密麻麻都是食人樹。

    在門前的那株人形樹將蒼鷹完全吃盡,腳下的樹根開始動起來,海島上一陣顫動。

    李春生這才覺得不對勁,忙起身出來看個明白。

    這一看,才嚇了一跳。

    眼前黑壓壓的一片,都是人形樹,沒有一點空隙。

    “容容,不好了,你們快出來。”李春生說時,三女和施麟兒已經站在他身邊,看到這中情形,認不住都要尖叫起來。

    當看到昨晚那個大坑前的人形樹上嘴里的血跡和地上的鮮血已經雜亂的鷹毛,幾人更是大驚。

    白雪忍不住想要嘔吐:“這東西會吃人。”

    李春聲催促慕容容道:“容容,你帶小雪和小華還有麟兒快乘了插翅虎走,我在後面斷後。”如果李春生看到人形樹能將天空中飛翔的蒼鷹吸下來吃掉,那麼他也許不會這麼說了。

    慕容容皺著眉頭道:“這些東西怎麼會突然在一夜之間出現在這里的?”

    梅兮華道:“你們看。”手指著一島上的一處高峰道。

    李春生幾人放眼看去,在那一個高峰之上,有一個人身披道袍,手拿七星劍,在念念有辭,劍頭指著人形樹,人形樹的每一舉動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原來是他在搗鬼,想來此人也是明聰法師的傳人,昨天看到我們殺了龍戰,所以用這種法子來對付我們,你們先騎了插翅虎走。”李春生在一次叫道。

    慕容容幾人知道李春生實力,也不敢多留,怕給他增加負擔,正要駕虎飛走,不料人形樹枝葉上仰,一片人形樹同時如此,插翅虎翅膀扇動幾下,只飛出幾丈高,就再飛不起來,被一股怪異的力量吸住,漸漸的有了下沉之勢。

    李春生知道不妙,造世祭起,離手而出,只切樹枝,人形書絲毫不懼怕,依然加快速度向空中吸,引力更大。

    嘩!

    一大片人形樹的樹枝被造世斬落地上,扭曲了一這,倒在地上眨眼枯萎了。

    但是人形樹實在太多,造世根本無法一一斬除,插翅虎也受不住引力的吸引,漸漸的又落回地面。

    “姐姐,聖母不是還有第三樣法寶給我們嗎,你快拿出來用吧。”梅兮華見人形樹朝她們圍來,而李春生還在遠處......

    ,鞭長莫及,無法照顧到,忙提醒道。

    白雪見別無它法,點點頭,從懷里掏出一只碧綠的小動物,正是閃電貓,在她懷里閃爍著明珠一樣的大眼睛,往地上一放,妙的一聲大叫,寒氣放出,李春生都不禁一在震,回頭看去,正是久別多日的閃電貓。

    閃電貓一聲貓叫,梅兮華也跟著喝彩道:“高手在此,還不快快受死。”

    閃電貓本來就非凡品,後來經過烏靈聖母的培養,又躺它喂食了烏靈山的奇草仙藥,更是威力大增,看到這些人形樹,在地上一竄,崩了出去,在人形樹上左沖右突,人形樹畢竟是植物,雖然有人控制,但是畢竟靈活度有限,而閃電貓閃電般的動作如何是它們所能抵擋的,閃電貓幾下,就將所有人形樹的人頭樣的樹枝抓藥的破敗不堪。

    一時之下,人形樹從中一片頹敗狼籍,看到慕容容幾人無恙,李春生信心大增,火金手指一出,將倒地的人形樹一股腦門的焚燒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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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再度崛起 第二百零六章 以法斗法
  
    將人形樹燒的干乾淨淨後,李春生抬頭看了看那個在島嶼最高峰山做法的人,對身後幾人道:“走,找那個人算帳去。”說著,駕起造世徑直向那人飛去。

    原來那些人形樹在一夜之間成長起來,包圍了李春生休息的石屋,都是這個法師做法,從浩瀚宇宙中中,引來一個外域星球上的怪物,在修真界中白成了如此模樣,他本來料定李春生幾人非死于這些人形樹之下的,不想烏靈聖母在白雪梅兮華下山時早有准備,所以將人形樹給破了。

    “找死,哪來的臭法師,居然敢來管爺的事。”李春生站在造世上,一手指著那個紅眼法師責問道。

    紅眼法師想不到李春生來的如此之快,冷笑道:“李春生,你不認識我,我可認識你啊,你昨天剛殺了我師弟,這筆帳該怎麼算,你的祖師女媧自毀誓言,這比帳又該怎麼算,現在新帳舊帳一起算。”

    李春生細眯著眼睛看了紅眼法師幾眼,道:“這麼說起來,你果然是明聰法師的傳人了?”

    紅眼法師道:“哈哈,死也讓你做個明白鬼,實話告訴你,我正是龍戰的師兄,靈木法師,嘿嘿,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自己找死可怨不得別人。”

    李春生壓根就沒把他放在眼里,鄙夷道:“既然你覺得自己法術高強,好,我就陪你玩玩。”說著造世一指,指著靈木法師,在李春生身後,湧起一陣云霧。

    靈珠法師見李春生修為不弱,居然能喚動四周靈氣,不敢小視,舉起七星劍,口中念念有辭,大喝一聲:“怒雷神,聽我號令。”

    轟的一聲震天響,空中落下一個身長三丈有余的金甲武士,手執兩柄斗大金錘,威風凜凜,眼睛如點,掃視四方,好生厲害。

    靈木法師見金甲神被自己召喚下來,臉上一陣得意,搖頭晃腦的看著李春生,似乎只要他一聲令下,李春生就要喪命在金甲神的金瓜之下。

    李春生也不怠慢,口中也是一陣念叨,大喝一聲疾,身後也降下一尊銀甲神君,威風凜凜,比金甲神尤勝幾分。

    “怎麼樣,你有金剛鑽,我有瓷器活,誰怕誰啊?”李春生看著靈木法師,也是揚揚得意的道,滿口挑釁的味道,根本沒把他放在眼里。

    原來李春生在地心得到墨晶磁石的時候,白鶴老祖就答應過他,要傳一些奇門法訣和道家的真言與他,李春生一直在練習,只是自己身負太多的寶貝真訣,根本沒有機會施展,今天見到靈木法師如此驕傲狂妄,有心想用他之長打敗他。

    李春生明白,誅人者莫甚于誅心,只要將一個人的信心徹底瓦解,那麼即使不殺他,他也沒有了活下去的力量,這就是所謂的攻人攻心的道理。

    靈木法師見李春生對道術也如此了解,心中一急,狠不得立刻斬李春生于劍下,七星劍一揮,對金金神道:“怒雷神,殺了他,殺了他。”

    怒雷神兩只金捶在胸前一撞擊,火花四濺,一道閃電從金瓜中竄出,只奔李春生,李春生造世對身後的銀甲神一揮,口中道:“地靈神,看你的了。”

    地靈神手中彎月刀一舉,人一閃,擋在李春生面前,看閃電來的真切,彎月刀使勁一揮,從彎月刀中揮出一道白光,正是彎月道罡,比之閃電似乎還要快上幾分,亮上幾分。

    兩者在空中乍一接觸,轟的一聲,聲浪從中間分開,云層破裂,紛紛散開,島嶼上沙塵飛揚,彌漫在兩人中間,等沙塵退盡,才看到島嶼上一個深深的大坑,足有三四丈深,百來丈方圓。這兩者一相碰撞可想而知。

    白鶴老祖若在此,看到李春生這一手,也會嚇的難以置信,雖然法訣是他傳......

    給李春聲的,但是白鶴老祖自己的沒有達到這種威力,李春生之所以能將法訣發揮到及至,主要是得益于李春聲的煉石心經將天地的靈氣吸收的多了,太陽上的炎烈之火,月亮上的玄陰寒氣,再加上地心中海眼泉之淚的寒氣,身上靈力之巨大,已經達到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地步,只是他自己很少將實力發揮到及至,這一方面是他沒有遇到真正的高手,正所謂遇強則強,遇弱則弱的緣故,另一方面也是他的想法和別人有些不一樣,他始終認為只要能勝過對手,將他打倒就可以了,何必非要使出全力,暴露的自己的真正實力呢,所以他都是對方有三分實力,他就只用三分半,絕對不超過五分。

    他和靈木法師一對訣,立刻驚覺靈木法師的功力之高,或許不如白鶴老祖,但是和冷穆峰,紅衣教四大法王比起來,應該在伯仲之間,很難分出高下,心中也不禁有些佩服。

    靈木法師更是驚訝,想不到眼前的李春生年紀輕輕,居然有這樣的實力,朗聲道:“嘿嘿,果然是強將手下無弱兵,天聖門女媧的傳人果然不同凡響。

    七星劍又是一揮,怒雷神雙錘上下翻飛,和地靈神戰在一處,一時間地搖島動,慕容容白雪幾人先後趕來,遠遠的站在旁邊,可是帶起的罡氣依然使她們站立有些吃力,呼吸更是極不舒暢,幾人的長發隨風飛舞,引人瑕思,可是在這個時候,誰也沒有時間去欣賞這迷人的風景。

    靈木法師見怒神雷苦戰不下,漸漸焦躁起來,七星劍一引,轟的一聲,怒雷神由一變二,化做兩個,連手對付地靈神,李春生嘴角上揚,拋出九音雷霆錘和三聲攝魂鼓,道:“地靈神,接著。”

    咚咚咚。

    鼓聲大起。

    七星劍脫手,靈木法師身體向後退出幾步,兩個金甲神眨眼不見,地靈神也立刻消失,地上留著李春生的三聲攝魂鼓和雷霆九音錘。

    原來剛才在金甲神一分為二的同時,地靈神接了三聲攝魂鼓和雷霆九音錘,這兩者本是神兵,再加上地靈神的威力,瞬間就將兩個金甲神震的魂飛魄散,化做一縷青煙,消失在李春生眼前,而靈珠神法師也受到鼓聲的波及,被震成重傷,咳出一口血。

    見靈珠法師大勢已去,李春生緩緩上前,一腳踢他倒地,左足踏在他胸脯上,喝道:“哼,萬年前,你祖師敗了,萬年後,你依然是敗,看來你們派就是再學上幾萬年也是非敗不可的,哈哈,你如果不想死,就告訴我當年明聰法師將玄鐵咒從哪里丟下去的?”

    靈珠法師見李春生問起,得意的大哈哈大笑:“哈哈,嘿嘿,原來你不知道,那太好了,我就是要看著天聖門死光死絕,我要看著你們天聖門師徒不能同天,曆史一次又一次重演,直到天聖門這三個字從修真界消失的那一天為止,哈哈。我好開心啊,我始終有人陪葬啊,你等著,我師傅師叔會來為我報仇的。”

    李春生大怒道:“你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好,既然你這麼想死,我就成全你。”

    還沒有等到李春生動手,靈珠大勢道:“想殺我,我不會給天聖門這個機會的。”話一話完,自斷心脈而死。

    李春生將他尸體狠狠踢開,朝尸體上吐了口痰:“呸,晦氣。”

    慕容容擔憂道:“現在怎麼辦啊,一點線索都沒有了,真不知道怎麼去找那個玄鐵咒了。”

    一行人又陷入了一籌莫展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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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再度崛起 第二百零七章 是敵是友
  
    “這麼個島嶼就這麼大,我就不相信把它翻個敵朝天還找不到。”梅兮華憤憤道。

    海水拍打著島嶼,侵蝕著低處的岩石,岩石已經被侵蝕的漆黑漆黑,墨綠的水藻在上邊的空隙中繁殖。

    天空偶爾有海鳥飛過,將廣袤的連成一片的海與天分出一條界限來。

    傾聽著海聲,曬著金色的太陽,如果沒有尋找玄鐵咒的困擾,幾人在海島上可以說舒服的很了,可是有這玄鐵咒的陰影籠罩著他們,身邊的施麟兒隨時會因為師徒關系的那個可怕咒語而莫名的死去。

    所以,幾人都是膽戰心驚的在海島上苦苦尋覓著,心里反複默念著一句話:“麟兒,你一定要撐一撐啊,現在千萬不能有事啊。其實他們都知道這樣在海島上找,根本就是毫無希望的,可是又不知道從哪個方向將玄鐵咒丟到海底,又不敢貿然下去,怕萬一還有什麼明聰法師的傳人出現在島上,那就錯過了機會,但是在島上又找不到一個人影,幾天下來,越找越是焦慮。

    施麟兒臉色也漸漸的有些失望,常常道:“師傅,師娘,你們別找了,就算我真的死,我現在也很滿足了,有師傅師娘在身邊陪著,上天對我已經很優待了,我還有什麼好不知足的。”

    每當施麟兒這麼說,李春生幾人心中就更加的內疚自責。

    到了第四天,李春生和施麟兒一組,慕容容和白雪梅兮華一組,分兩組分頭尋找,這樣的機會更大些。

    施麟兒在李春生身邊,看到李春生這幾天明顯的蒼老了許多,加上被海風吹的多了,皮膚上泛出一層淡淡的白,所以更顯得憔悴。

    施麟兒心中難過,道:“師傅,我們不要找了,回去吧,我其實這樣也挺好的。“

    李春生一愣,隨即喝道:“胡說,師傅知道你是為了我們大家好,不忍心我們勞累,可是你知道嗎,你三個師娘都把你當自己的孩子看,希望你能平安,何況這事也不僅僅是你和我的事,還是整個天聖門的事,我已經答應了我們天聖門祖師女媧了,你想師傅做一個言而無信的人嗎?”

    “不想。”

    “那就對了,只要答應別人的事,我們一定要去完成,無論多麼艱難,知道嗎?”

    施麟兒道:“知道了,我一定也向師傅學習,言必信,行必果。”

    李春生滿意的點點頭道:“嗯,很好,累不累,我們先坐下來休息休息,我再傳授你一些關于煉石心經的法門,只要練好了本門的這門心法,以後你就可以憑借自己的修為,吸收天地間一切靈氣了。”

    李春生一句一句將煉石心經傳授給施麟兒,施麟兒學的很快,每幾下,已經頗有火候了。頭上已經冒出白白的蒸汽。李春生心中替他高興,突然聽到島嶼上的岩石里傳來一陣不疾不徐的腳步。這腳步沉穩而厚重,不是白雪她們三個女子所有的。

    有外人來了!

    李春生想到此,忙將耳朵貼在岩石上仔細聽起來,腳步聲越來越明確,是個男子無疑,而,憑著腳上的力度,和腳掌和地面接觸的強弱,李春生已經斷定出此人修為不弱。

    李春生最擔心的還不是這個,而是這個腳步聲中漸漸的有了另外三種不同的腳步聲,這三種腳步聲雖然節奏頻率不大相同,但是挨的很近,而且都很輕盈,是女子的腳步聲,而且李春生很熟悉,是慕容容和白雪還有梅兮華的,那一個沉穩的腳步正在朝這三個腳步靠近,而且很是小心,因為每一步之間都停頓了頗長一段時間。

    越來越近!

    “糟糕!此人不知道是敵是友,三女的功力遠不是此人對手,要是沖著我們來的,那三女可就吃虧吃大了。”李春生心中一想,害......

    怕起來,看看施麟兒煉功正在緊要關頭,又必須有人在旁邊看護,鏈石心經稍微有點修煉不當,就會引起全身經脈錯亂,後果不堪設想。

    兩方無論誰都離不開自己,李春生一時之間左右為難,權衡利弊,始終不能取舍,突然施麟兒頭頂的蒸汽更甚。

    李春生看到這蒸汽,一時有了主意,忙打出一個護體光球,將施麟兒保護在里面,這光球不但是保護施麟兒,自己的左手放在光球之上,火金手指中真氣運出,寒絲天眼打開,將一寒一熱兩股真氣同時化入光球中,兩者一交融,立刻形成一股蒸汽,李春生將這股蒸汽全部注入光球,此時的光球中,蒸汽氤氳,白白的霧氣繚繞。

    而施麟兒此時在光球中卻有說不出的舒服,因為施麟兒在修練煉石心經的時候,體內會產生一股熱能,很是難受,但是有了這些水蒸汽雖然有些熱能在,但是水分卻能令施麟兒體內舒服得多,有這麼多水蒸汽在,施麟兒就可以安然修煉了,而且外界也不能有什麼東西打擾他。

    李春生辦我這些,忙飛起空中,向著慕容容三女的地方去,想要知道那個陌生腳步到底是敵是友。

    不一時,李春生在空中,已經看清楚來者面容。

    來人果然是個男子,大約四十來歲,細細的眼,尖翹的鼻,留著兩撇老鼠須,刀形臉,看來不是本分人。

    李春生從面目上下結論,自己卻不忙著現身,看他如此鬼祟到底是想做什麼。

    “三位慢走,我在這里久等三位了。”那個鼠須男不倫不類的攔住三女,行禮道。

    三女想不到島上還有人,立刻高興道:“你是誰,怎麼會在這里的?”

    鼠須男道:“我是誰你們以後自然會告訴你們的,其實我觀察你們很久了,我到是知道你們是誰,你們是不是為了玄鐵咒的下落而來的啊?”

    梅兮華驚奇道:“你怎麼知道的?”

    慕容容提防道:“梅姐姐沒有聽他剛才說嗎,他已經觀察我們很久了,看來這個島上他很熟悉啊,他既然注意到我們了,我們這幾天不斷尋找的經過他想必也全看在眼里了,知道我們的目的也就不奇怪了。”

    白雪心中暗道:“容容果然比我兩心思細膩的多啊,難怪春哥有事情都要咨詢她,容容果然事事能比人看的明白。”不禁對慕容容有些佩服。

    李春生聽那鼠須男這樣說,靈光一閃,突然想到一個人,有幾分明白過來,來到鼠須男背後。

    鼠須男不知道李春生站在背後,依然道:“其實我注意你們並沒有惡意思,反而可以幫助你們一個大忙。”

    白雪道:“什麼大忙,說來聽聽?”

    “我知道當年玄鐵咒沉淵的地方,我也可以帶你們去。”

    李春生這是從後面拍了鼠須男肩膀一下道:“呵呵,你想必就是,明聰法師的對頭、多賢靈君的傳人吧?”

    鼠須男不知道後面李春生來了,這一問,大吃一驚,想不到李春生一語道破他的來曆,心中震驚著實不小:“你又是什麼人?“

    李春生笑道:“我就是你要找的人,天聖門李春生,你又是多賢靈君什麼人?”

    鼠須男道:“哦,原來是你啊,哈哈,我當是誰呢,能有膽子在擎天島上留滯,自然並非等閑之輩了,李門主,我不是你們要找的人,你們要找的人是明聰法師的人,雖然我不是,幸好我也不是,不然我也不敢在你們面前出現了,我正是多賢靈君的傳人苦海郎君,我能幫助你找到我們不如來做個交易如何?”

    李春生看著苦海朗君閃爍游離的眼神,心中一陣鄙視,臉上卻道:“好啊,如此甚好,正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你說吧,......

    這個交易怎麼做?”

    苦海郎君豎起一個大拇指,贊道:“李門主真乃爽快之人,其實很簡單,我帶你們去當初明聰法師將玄鐵咒丟下海的地方,你們幫我把明聰法師的傳人統統給我殺了,你們看如何?”

    李春生笑道:“你只是給我們指一條路,我們就要幫你去殺人,我們未免也太吃虧了吧?”

    苦海郎君伸手摸了一下嘴邊的兩撇鼠須,笑道:“嘿嘿,看起來似乎你們吃虧了,可是不然啊,你們這一路尋找過去,明聰法師的傳人肯定是要碰到的,就像龍戰和靈木法師,還不是給你們殺了,所以你們答不答應我,名號聰法師的人只要和你們為敵,你們總是要殺的,我這樣的要求不過是未了確保你們不要放走一個無級派的人而已,其實你們大可以做個空頭人情,我呢,就將當年明聰丟玄鐵咒的地方指引給你們,這不是兩方都好麼?”

    李春生皺皺眉頭道:“你為什麼這麼恨無極派的人,非要至他們于死地不可呢?”

    苦海郎君道:“這擎天島本來是我們擎天宗的地方,後來我師祖多賢靈君敗給明聰法師,他搶了擎天一柱,並占據了整個擎天島,這也是為什麼他輸給你們女媧祖師,很豪爽的就答應了她,將擎天一柱給女媧拿去支撐天地,因為那更本不是他的東西,而且又讓女媧發了一個毒誓,從此又除去了一個高手,你們卻一直還瞞在鼓里,我祖師多賢靈絕當時實力不濟,希望能借你們女媧祖師之手除了他,誰知道被他詭計騙了,如此明聰法師就知道是我多賢靈君挑的事端,于是又來剿殺我們擎天派的人,多賢祖師也在那場撕殺中不幸殞命,所以我們擎天宗一直以殺了所有無極宗的門人,收回擎天島嶼為一生奮斗目標。”

    李春生點頭道:“哦,原來如此,你們的仇恨原來在萬年前就結下了,好這交易我們成交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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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再度崛起 第二百零八章 斬盡殺絕
  
    “好,既然李門主如此痛快,,那我就帶你去當年明聰那個老家伙把玄鐵咒扔進海里的位置,這個擎天島上有個地方叫斷龍台,當年明聰法師就是在那里將玄鐵咒丟入深海,我們現在就去那里。”苦海郎君回答道。

    李春生看苦海郎君對擎天島確實很熟悉,每一個地方,每一個角落,都耳熟能詳,自然的找到了出口入口,島上雖然有很多歧路,機關,陷阱,但是他都能准確的回避,李春生才有些相信他們或許真的是擎天宗,明聰法師確實有可能占據了他們的島嶼。

    李春生幾人這才發現,這幾天他們走的地方不過是擎天島的一個最外延的地方,很多地方走要扳動一些機關設置才能發現路徑,很是隱蔽,如沒有熟悉的人帶路,跟本是走不過去的。

    李春生突然問道:“對了,苦海郎君,我很奇怪,南海這麼大,而且島嶼這麼多,隨便選擇一處都行啊,你們為什麼一定要找擎天島上住呢?非要和無極派的人爭奪呢,其實還有很多島不比擎天島差啊。”

    苦海郎君道:“唉,一來擎天島上凝聚了我祖師多年的心血,這里的機關陷阱都是我祖師當年耗費大量人力物力,心智才完成的,所以我們無論如何要奪回來,再說島上有一個關于我們擎天派的極大秘密,所以非要奪回來不可。”

    李春生好奇道:“什麼秘密?”

    苦海搖頭道:“這個秘密和外界一點關系沒有,只是關系到我們擎天派的存亡,所以我就不能見告了,還望李門主見諒。”

    斷龍台,如果在高空上俯視下來,可以看到突出的斷龍台像龍突出的頭,下面是萬丈海水,驚起驚濤駭浪,卷起千堆雪,風浪極大,蔚為壯觀。

    一路上除了機關陷阱的阻擋,再沒有遇到一個人。

    李春生幾人在苦海郎君的幫助下,很快來到了斷龍台。

    “你們終于來啦。”一個深沉的聲音從遠處隱隱傳來,其中有一種穿透一切的力量。

    苦海郎君在李春生耳朵邊輕聲道:“這人就是龍戰和靈木法師的師傅,龍戰和靈木有三個兩個師叔,加上他們的師傅,三人有個外號叫一條狂龍,而他們的師傅就是龍頭秦霸,聽說已經練成了銅頭鐵臂之身,無法傷到他了。功力已經出神入化,我們擎天宗死在他手下的人不知道有多少了,龍身是他的師弟,叫氣秦仇,龍尾秦滅,三人是三兄弟,李門主要多加小心啊。”

    李春生點點頭,當先走了過去,穿過層層霧藹,看到云霧中坐著一個人,花白的眉發,只是一雙眼睛中凶光閃爍。

    他的左右兩邊各坐著一個人,也是一樣打扮,一樣年紀,滿臉的唳氣。

    “小子,你好大膽子,殺了我兩個愛徒,還敢在島上帶倆這麼久。”秦霸眼中幾乎要噴出火來。

    “老烏龜,我以為你縮頭要縮到什麼時候呢,現在終于縮不住了,那兩個活寶擋我的去路,早該死了,你要是快快告訴我你們祖師仍玄鐵咒的地方,我可以看在你年老體衰的分上,饒你一條活路,不然可別後悔莫及。”

    秦霸勃然大怒道:“好小子,我給你三分顏色,你就開染坊,那你去死吧。”也不見身體如何動作,人已經站在李春生面前,手中多出一杆煙槍。

    煙槍長有三四尺,指頭粗細,都是用碧綠色的玉石打造,煙頭有一個酒杯大小,拿在口中吸了口煙,煙霧更濃。

    李春生看他老氣橫秋的樣子,故意輕視道:“呵呵,看來天命如此啊。”

    秦霸左邊老頭道:“怎麼樣?”

    李春生指了指腳下,道:“你們都知道這叫斷龍台,就是殺龍的地方,你們三人合稱狂龍,和這地名相沖,這不是......

    天意助我又是什麼,今天我是非要屠龍不可了,哈哈。”

    秦霸三人心頭一驚,這個問題他們還從來沒有考慮過,被李春生一說,心中就有了一中苦澀,這是一種微妙的心理,不管一個人無論如何自信,在高手過招之前,如果心中有任何一絲複雜的恐懼,那麼在氣勢上都是輸了的。

    李春生雖然不是很迷信,但是他故意這麼說,就是想讓秦龍他們先入為主,在起誓上壓過對方,看到三人眼中閃過一絲驚恐,李春生知道他們信了,心下更是得意,一股殺氣凜然而出,籠罩在全身:“你們三個老家伙一起上吧,我沒那麼多時間和你們耗。”

    秦霸大怒,噴出一口煙,煙舞剛一出口,李春生就感到一股強大的力量的想自己射來,身後慕容容幾人受不住壓力,隨著無匹的罡氣向後推出幾步,李春生造世一轉,劈出一道劍罡,兩股力量在中間一撞,煙霧如有實質,嘭的炸開。

    李春生站在當地,一動未動,而秦霸卻一連退後三步,才勉強站穩了,在一個年輕人面前如此丟臉,秦霸火暴脾氣如何受得住,嘿然一聲,道:“好,我夫送你歸西就是了。”

    秦仇秦滅見大哥吃不只,也站了起來,和秦霸並排而立。

    李春生好整以暇,懶洋洋的看著三人,面上全是不屑,但是內心卻已經提高警惕,剛才一個秦霸就讓他使了六分力量,這三人都是靈木法師的長輩,秦霸的功力比之已經高出許多,若是三人連手,恐怕有些棘手。

    苦海郎君這時也從後面站了出來,與李春生並排:“秦霸,你們沒有想到擎天宗的人會東山再起,卷土重來吧,哈哈,明年今天就是你們無極派的祭日,去死吧。”

    秦霸被他一提醒,凝目看了他幾眼,才道:“原來是你,是你領著他們來的,我怎麼就沒想到,如果不是你熟悉地形,怎麼他們這麼快就回趕來,好,今天我們兩派也正好做個了斷,一起來吧。”

    白雪和梅兮華慕容容三人也站在李春生身邊,施麟兒想要出手,幾人同時道:“麟兒不要來,這是你學習的時候,還沒到演練的時候。”

    以五對六。

    秦霸渾沒把苦海郎君和三女放在眼里:“天聖門的小子就由我來對付了,二弟,三弟,其余的人就腳給你們了,李春生,你有種就跟我來。”說完,人已經躍起,李春生隨之躍了出去。

    鳳卷著海浪,帶過絲絲涼風,可是李春生和秦霸兩人一動不動的對持著,誰也沒有功夫理會這些。

    轟。

    一個巨浪打在礁石上,雪花紛飛,點點滴滴,如散珠落玉。

    噗,秦霸在同時也噴出一口濃煙,李春生眼前一陣迷茫,已經失去了秦霸的影子。

    在眼前失去秦霸影子的同時,李春生四周已經布滿一種無形的壓力,造世界也不等壓力接近,漫天劍光交織成一片白網,李春生看也不看,造世已經發揮到了及至。

    叮!

    火花四濺。

    煙槍上濺出一片星芒,原來造世和秦霸的煙槍一接觸,強大的反彈之力頓時將煙頭上的煙灰震了出來。

    李春生不等秦霸變招,造世一遞,順手一斬,煙槍杆子被削成了兩段,一截落在地上,後半截捏在秦霸手中。

    李春生嘿嘿一笑:“原來也不過如此,看你的靈木法師道行卻也高明,想不到有一個膿包師傅,這到是我始料不急的。”

    被李春生一陣羞辱,秦霸不怒反笑:“哦,你原來是這樣認為的啊,那恐怕要讓你失望了。”說著將半截煙槍向李春生一擲,空手劃出一道光弧,不知如何,眼前已經形成一片淡藍的光,隱隱有及濃的腥臭透出。

    李春生微一皺眉,護體真氣運變全身......

    ,左手火金手指一點,火勢將藍芒包圍在中央,秦霸見李春生厲害,不敢招架,對著遠處秦仇和秦滅大聲叫道:“狂龍現世。”

    在酣斗不歇的二人聽了秦霸一句話,手上功力都是一停,人高高飛起,三人眨眼間將手臂相互抱住,頭尾席哪個連,三人身上現出一層飄渺的煙霧,迷住了眾人的眼睛。

    煙霧中嗷的一聲龍吟,聲震九霄,一條張牙舞爪,狂傲囂張的惡龍出現在眾人眼前,尾巴忘苦海郎君,及三女身上一掃,立時被掃倒在地。

    口中口涎狂噴,朝著李春生而來。

    見來勢凶猛,速度超快,李春生右手伸向腰間一抖,神龍腰帶脫手而出,向惡龍擲去,神龍腰到在空中一陣盤旋,在龍抓上扭曲了幾下,被龍爪住,口爪其動,不幾下居然被撕的粉碎,李春生大驚,忙運起真氣,暗念元神,紫龍聽的召喚,從丹田中飛了出來,和惡龍戰在一處。

    紫龍全身光火閃動,熱氣逼人,惡龍接近的久了,漸漸的敗下陣來,對紫龍存著畏懼,慢慢的向後退出,李春生哪里給他們機會,體內真氣大動,紫龍身上火焰更猛,向外擴展,將惡龍也圍困在火勢之中,滋滋之聲不斷,刹時,飄下一陣灰燼,紫龍這才回到李春生體內。

    李春生看著神龍腰帶被惡龍所破,雖然勝了,心中也不免一陣悵惘,忙去查看三女及苦海郎君的傷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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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再度崛起 第二百零九章 深入海底
  
    苦海郎君看到李春生眨眼的功夫就將狂龍三人殺的一個不剩,連骨頭都沒剩下,想到擎天島終于又回到自己擎天宗的手中,立刻喜上眉梢,對李春生道:“李門主,這里就是斷龍台,當年明聰把玄鐵咒從這里扔到海中,你可以從這里下去,能不能找到我就說不准了,畢竟玄鐵只有那麼大一塊,雖然質量不輕,但是如果遇到海下的暗流,可能被沖到哪里去了也說不准。”

    李春生道:“這是我們天聖門破除師徒不能同天的唯一辦法,只要有一線機會,我就要爭取,我絕對不允許天聖門再這麼不死不活的生存下去。”

    說著,打出一個護體光球,人就要鑽進去,慕容容三女忙過來,同時道:“春哥,我也要去。”

    李春生道:“你們就不要去了吧,海下到底有什麼凶險我也不知道,你們就和苦海郎君在島上等好了。”

    梅兮華蕨著嘴道:“我不嘛,人家也要跟著你下去。”

    慕容容也道:“是啊,你曾經在血河底里說過的,以後要帶我到海底去游玩的,現在不正是時候嗎,說話不許賴的。”

    施麟兒道:“這事本是因為我,我一定要在師傅師娘身邊。”

    白雪雖然不說話,可是低著頭,很是落沒的樣子,李春生更是不忍心。

    看著幾人只有搖頭的分,無奈道:“好吧,既然你們都想去,那一起來吧。”

    苦海郎君對李春生拱拱手道:“好,預祝李門主能順利找到玄鐵令,我就在上面恭候幾位的凱旋吧。”

    李春生在心中暗罵了聲無恥,一過完河就忙著拆橋,笑道:“那是最好的,我們下去吧。”

    五人在光球中,李春生運起真氣,光球一直在不斷下潛,透明的光球在海水中,將四周的景色看的清清楚楚。

    白色的大鯊魚,長長的海蛇,臃腫的海馬,還有閃爍著光芒的珊瑚,大海龜及各色的魚類,在光球邊一一掠過。

    三女都是好奇之人,見到這麼多好玩好看的,五花八門的海底世界令她們應接不暇,也顧不得是在找玄鐵咒,四人七嘴八舌的討論映入眼簾的動物,唧唧喳喳,好不開心。

    李春生看著幾人興奮的樣子,無奈的搖頭苦笑,正在幾人高興的時候,在深水中的光球本來就十分的暗淡,突然完全黑了下來。

    砰!

    光球被重重的撞了一下,五個人在光球中顛簸了一下,亂成一團。

    慕容容首先抬起頭,啊的尖叫了一聲。

    四人順著慕容容的叫聲仰頭看去。

    黑暗里,一片慘白掩映在光球外面。

    是鯨魚,是鯨魚。

    李春生出語提醒幾人,剛才的黑暗就是鯨魚從幾人背對著的後方游近,張了了嘴巴,將光球吞在它口中的緣故。

    鯨魚在海水中張口猛的一陣大吸,光球順著巨大的嘴,又溜進了鯨魚的腹腔中,五人在光球中一陣激烈的顛簸,人都倒在光球中。

    一近腹腔,五人眼前的黑暗全變成了猩紅,胃液在在不停的蠕動,發出有節奏的撲通撲通之聲。

    護體光球,本來是保護五人不受外界事物的干擾,也是為了不讓海水灌到球體來來,為五人留有空間。

    李春生也不知道海底有這麼大的鯨魚,更不會會想到鯨魚吸一口氣,能產生這麼大的引力,將一個偌大的光球吸到鯨魚口中,萬萬不會想到鯨魚張一張口,就將整個光球吞進了肚子。

    海底世界的一切都來的太突然,李春生沒有思考,一切都已經結束,光球已經到了鯨魚的肚子里,幸虧這只鯨魚沒有牙齒,如果有利劍一樣的牙齒,不知道光球能不能抵擋。

    進了肚中,光球隨著胃液的挪動而迅速蠕動。

    李春生練就炎烈真氣,和玄冰寒氣,也還能感受......

    到鯨魚胃中的熱量突破光球傳進球內,其他四人的感受就更是可想而知了,早已經熱的熱汗直冒,汗流浹背。

    李春生寒絲天眼打開,噴射出寒絲,才稍微緩和了光球中的灼熱。

    李春生道:“這樣不是辦法,我們必須沖到光球外面去,不然只是被動的在鯨魚的胃里,遲早光球也要被它消化掉,破裂之後我們依然要出去,不如現在我們大家一起沖出去,從光球中突破,然後趁機突破鯨魚的胃,我們先將這鯨魚殺了再說。”

    李春生吩咐完畢,護體真氣一收,人已經在鯨魚胃里。

    一股多年的腐爛臭只沖鼻子,令人窒息。

    三女素愛潔淨,幾乎忍不住想要嘔吐,李春生雖然不習慣,只是見機快,早閉了呼吸,也沒有吸入多少,所以還好。

    造世隨著光球的消失,馬不停蹄,在鯨魚的胃里一陣攪動,只聽得嗤嗤之聲不斷,幾人在鯨魚肚胃里,只覺得天旋地轉,反複顛倒,還沒等其余四人反應過來,嘩的一聲,海水已經湧了進來。

    不看也知道鯨魚的胃被造世刺破,李春生複又重新打出一個光球,出了鯨魚的胃,重新回歸到海洋中,劫後余生,幾人都是唏噓不已,不過沒過多久,又開始嬉笑,剛才的驚險成了肆意揮霍的談資。

    離海底越來越近,壓力也越來越大,光氣上都不時發出嘎吱之聲。

    隨著嘎吱聲,李春生的面色也顯得更加凝重憂慮,和往昔的沉穩大不相同。

    而在李春生旁邊的施麟兒也和李春生有同樣的表情,顯得焦躁不安。

    師徒兩人的表情如此怪異,慕容容看在眼里,知道情況有些不對勁,不禁問道:

    “春哥,麟兒,你們這是怎麼啦?對了,春哥,女媧師祖在臨走的時候和你單獨說過幾句話,不知道都說寫什麼呀?”

    李春生看慕容容問起,回過神來,歎道:“沒有什麼,只是離玄鐵咒越近,我就越感到不安心,莫名的生出一股煩躁,麟兒,你又是怎麼啦?”李春生被慕容容一提醒,這才注意到施麟兒的表情,也看出他臉色不對,問道。

    施麟兒看著李春生,有些不耐煩的道:“我不知道,只是心情好煩,看到你好煩。”施麟兒最後幾乎是沖著李春生喊的,這更是這個乖巧的孩子平時完全不會有的態度。

    三女一陣愕然,李春生態度也明顯不是很好,受了施麟兒一陣大嚷,只冷冷的看了一眼,再不說話。

    師徒兩人本來關系極是融洽,為什麼突然到了海底,脾氣都變的如此怪異,梅兮華覺得匪夷所思,慕容容隱隱覺得李春生師徒二人出現這種情況,似乎和海、底的玄鐵咒有關系,因為在海面上時,似乎兩人還沒有這種關系,只是施麟兒從踏上擎天島之後,就開始冷言愣語不大喜歡說話,而到了海底,,兩人的的關系明顯惡化,慕容容料定,這一定和玄鐵咒有關,越是離玄鐵咒越近,師徒兩人的關系就越是僵化。

    在擔憂的同時,慕容容心中又在竊喜,畢竟這說明一行人離旋鐵咒是在接近,而不是在遠離,說明方向找對了,只要隨時關注他們師徒的臉色,就能發現離玄鐵咒的距離。

    不過施麟兒的脾氣比李春生更加暴躁易怒,慕容容卻是不知道,這主要是李春生修為深厚,受到玄鐵咒的影響比施麟兒小些,施麟兒的情緒基本上完全受了玄鐵咒的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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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0-11-2 21:02:39
第四卷 再度崛起 第二百一十章 九幽海塚
  
    正因為李春生和施麟兒的關系變得如此奇怪,光球中幾人良久沒有吭聲。

    透過漸漸下沉的光球,三女看到遠處有一個高大的宮殿,金碧輝煌,氣象不俗。

    梅兮華道:“咦,海底也有人住啊。”

    白雪打趣道:“我們多半是到龍宮了。”

    慕容容提議道:“我們不如去宮殿里看看。”她感覺到李春生師徒的關系有些緊張,想找個地方讓他們休息一下,找些話題來引他們開心或許會好些,所以才有這個建議。

    來到宮殿門前,大殿的扁額之上,寫著九幽海塚四個大字。

    白雪和梅兮華因為在烏靈聖母處學藝,所以對九幽海塚所知不多,但是慕容容和李春生卻是深有了解,想不到在如此之深的海底見到九幽海塚,無不大奇。

    在九幽海塚的宮殿周圍,有一股怪異的氣流,氣流周旋波動,將四周的海水都向外排擠,一滴也湧不到宮殿十數丈的范圍之內,宮殿就好象被一個透明的罩子罩住一般,五人觀望之下,都是嘖嘖稱奇。

    慕容容初時看到這里有座宮殿,還想進來歇歇腳,見是九幽海塚的人,立刻改了主意,看著大家道:“我們還是走吧,就不要進去了。”

    李春生點點頭,幾人正准備要走,突然一個深沉蒼老的女子聲音響起道:“哈哈,既然貴客已經光臨,怎麼不進來坐坐,也好讓我們九幽海塚略進地主之宜啊。”

    殿門應聲而開。

    李春生已經聽出那聲音是歐陽弱水所發,既然人家已經知道自己來了,如果這樣走,豈不是膽怯了,心中反而鎮定了,對身邊幾人道:“走,我們進去看看。”

    來大廳,歐陽弱水端做在中央,李春生一眼看到的卻是他身後站著的女子,低頭垂眉,卻是心中時時縈繞的歐陽紫月。

    李春生幾人到了客廳,歐陽紫月看也不看一眼,依然低眉順眼,和平日惟恐吃虧的作風完全不一樣,慕容容似嗔似怒的看了一眼身邊的李春生,伸手在他後背上輕輕的擰了一把。

    李春生強自忍著,知道這是慕容容在羞自己,也不說話,只做什麼事情也沒發生。

    李春生在跨進殿門的時候,腦中突然產生一種奇怪的念頭,看到身邊的施麟兒更加的覺得有些不自然,而他不知道,也就在跨進殿門的同時,施麟兒腦中更是一片火熱,眼中閃過一絲陰狠邪氣,只是誰也沒有時間注意到他。

    李春生見到歐陽弱水,笑道:“哈哈,想不到我們在這里見面了,九幽海塚怎麼會在這里?”

    歐陽弱水道:“呵呵,這你就有所不知道了,我們九幽海塚一向在海底最深處,而天下海洋河流在地下都是相互通融的,我們九幽海塚在海底那是無處不在,從東往西,從南往北都有我們的底盤,哈哈。”

    李春生似做恍然大悟道:“哦,原來如此。”

    歐陽弱水看了看李春生身邊幾人,面色冷了下來,冷笑道:“想不到你能耐不小,在帝王谷碰到你和慕容博的妖女成親,一別之後,身邊居然又多了兩個,這分能耐可不是一般人所能有的的了。”說話時,有意無意的向後面的歐陽紫月看看。

    李春生岔開話題道:“歐陽姑娘,想不到我們在這里見面,可巧的很了。”

    歐陽紫月本來還好,等到李春生一發話,立刻怒道:“誰認識你了,還不快給我滾出去,滾的越遠越好,別再讓我看到你。”

    慕容容忍不住回敬道:“凶什麼凶,我們很想來麼,剛才不知道是誰叫住我們的,春哥,我們走就是了。”說著拉了李春生就要往外走。

    白雪梅兮華幾人跟著。

    歐陽弱水道:“月丫頭,不許無禮,來者是客,還不快向幾位道歉。”......

    看著李春生幾立住腳步,回過頭來,歐陽紫月眼中淚珠打轉,跺腳道:“誰要給他們道歉了。”頭也不回的走了。

    李春生奇怪,這母女兩態度截然相反,感覺上總有一絲不妥當,可是具體那里不妥當,又說不上來,慕容容幾人到是沒有覺得任何不正常,只是對歐陽紫月的行為看不慣,所以索性不讓她得逞就滿意了,所以歐陽紫月說的,她們就想著辦法抬杠,這或許就是天生的女人病。

    慕容容很有些奇怪,為什麼李春生回答應留下呢,其實她不知道,李春生在進入九幽海塚宮殿的同時,已經有些迷亂,有些事情做出來,自己也覺得吃驚,施麟兒神情更是大異常情。

    幾人在歐陽弱水的安排下,到了客房中休息。

    半夜時分,李春生門前突然響起幾聲悅耳的聲音:“李春生,你快給我出來。”

    歐陽紫月的聲音。

    李春生開了門,歐陽紫月和李春賒購這才算是在海塚中再次見面,歐陽紫月兩眼紅腫,顯然有哭過的跡象,樣子卻是沒有變化,只是略顯消瘦,想是這些日子過的不如意,可是在九幽蛤司塚塚主的掌上明珠,又會有什麼不如意呢,李春生稍一想,立即感到心中一陣溫暖,想這丫頭畢竟還是想著自己的,要不怎麼瘦成這樣呢,李春生正想握住歐陽紫月的手,說幾句分別後思念的體己話,不料歐陽紫月一咬牙道:

    “你快走。”

    李春生一愕然,不知道她為什麼這麼說,按理說歐陽紫月是個敢愛敢恨的女子,膽子不小,雖然多日未見,但絕對不會害羞成這樣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歐陽紫月又急道:“你快走,我叫你走,你就走,我以後再也不想看到你了。”手上一搡一搡,要將李春生推出去。

    “發生了什麼事情,你到是說明白啊,是不是你惱我不這麼久不來見你,我也是沒有辦法啊,我……”

    歐陽紫月不等他說完,又喝道:“你快走啊,不然就來不及了。”聲音中帶有哭腔,充滿了愛意。

    看到此情此景,李春生不弄明白,又如何會走,腳下隨著歐陽紫月一搡,變退後一步,一時間也就退出七八步,只離了房門。

    見李春生還不走,歐陽紫月幾乎哭道:“快走吧,玄鐵咒在……”

    “月兒,你怎麼不讓客人休息啊。”歐陽弱水威嚴的喝道,歐陽紫月一驚,手一縮,哼了一聲,口中嗚嗚聲響起,已經低了頭走開。

    李春生丈二和尚摸不著頭,想不出個所以然來,看著歐陽紫月不情願的走了,歐陽弱水道:“沒事了,打擾里門住休息了。”

    李春生雖然知道歐陽弱水是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奸是不可能了,可是盜也不太可能啊,所以李春生也拿不准她到底打的什麼主意,又狐疑的回房休息去了。

    看到李春生關上房門,歐陽弱水臉上現出一片高深莫測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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