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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幻奇幻] [黃河老鬼]極品邪神[全書終]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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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0-11-2 21:02:58
第四卷 再度崛起 第二百一十一章 玄咒所在
  
    李春生回到房中,躺下繼續做起了好夢,朦朧中,隱約聽到一陣細微的腳步聲,李春生側了個身,臉面朝外而臥,惺忪的睡眼似睜似閉,借著微弱的光,看到一個小孩子站在自己床前,他手上一根碧綠油亮的綠色東西刺的李春生眼皮上,光芒在眼皮上閃爍,冰涼冰涼。

    李春生一驚,從夢中驚醒,睜開眼一看,施麟兒站在眼前,手中舉著綠竹鞭,正向自己頭上劈下來,寒光過處,李春生忙將頭從枕上一偏,這才堪堪躲過,綠竹鞭落在枕頭上,頓時被擊的粉碎。

    “麟兒,你干什麼?”李春生若不是醒的及時,這條命恐怕早是綠竹鞭下的亡魂了,有些怒意,大聲呵斥道。

    “殺了你,我要殺了你。”施麟兒眼中閃爍著異樣的光芒,惡狠狠的道,同時綠竹鞭又一次向李春生胸前打過去。

    見來勢洶湧,李春生伸手將床頭的造世拿在手中,叮的一聲,兩樣神兵碰出一片火花,在黑暗的夜里異常耀眼。

    徒弟敢對師傅動手偷襲,要取他性命,李春生心頭火起,這幾天看施麟兒不聲不響,李春生心中已經有些生氣,對他也沒了平日的好感,看到現在這個情形,手上造世也不再客氣,橫斫直刺,將施麟兒弄的手忙腳亂,險象環生,不上三五個回合,施麟兒已經被李春生逼的步步緊退,毫無還手之力。

    見李春生一劍劈來,施麟兒已經招架不住,身體向後一仰,被李春生踢翻,將桌子撞翻在地,茶具跌的粉碎,隔壁的慕容容白雪梅兮華三人聽到打斗的聲音,聞訊趕來。

    “春哥,這是怎麼啦?”白雪首先趕到,看到在激戰不休的師徒二人,攔在兩人中間問道。

    “怎麼啦?這逆徒想要殺師滅祖,看我今天不殺了他。”李春生憤怒的道,和平日的沉穩悠閑氣度截然相反。

    白雪知道施麟兒平素尊師重教,孝敬師長,不會在深夜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來,定是其中另有隱情,看他臉色蒼白,滿頭大汗,而且目光無神又有些呆滯,看李春生滿臉怒色,殺氣從眼睛里直射出來,另人膽寒,不禁也退了一步。

    看到李春生還一步步逼向白雪身後的施麟兒,梅兮華忙將李春生抱住:“春哥,你先把劍放下。”

    慕容容想到自從進了九幽海塚以後,就覺得李春生師徒有些不對勁,歐陽紫月也有些不對勁,而歐陽弱水本是和李春生已經帝王谷有著極大的仇恨,為什麼今天主動邀請他們入殿,而且還百般討好,想起來就可疑,現在看到原本關系很好的師徒為和在晚上突然反目,突然想到這和玄鐵咒可能有關系,因為李春生和施麟兒兩人在越距離玄鐵咒越近,他們的眼神就越是怪異,而且關系越是糟糕,現在關系惡化到兩、人火拼,可能和靴鐵咒大有關系,拿定主意,忙出去打了盆冰冷的水,分別往施麟兒和李春生臉上潑下。

    受冷水一激,兩人混亂而又充滿殺氣的眼神才稍微清澈一些。

    施麟兒像脫了虛一樣,手中的綠竹鞭噗的掉落在地上。

    慕容容心中更是了然,對李春生道:“春哥,我覺得歐陽弱水那個老妖婆一定在暗中搞鬼。”

    李春生本來有些神志不清,所以對施麟兒大下殺手,現在回過神來,也想到施麟兒平日的為人,應該不會對他做著大逆不道的禽獸之事,點頭道:“嗯,有道理,我去看看,你們照顧好麟兒。”

    這時,歐陽紫月又慌慌張張的跑了過來,衣裳不整,想來很是匆忙,看著李春生房中一片狼藉,一眼就知道剛才有過一場打斗,見三女和施麟兒都在,看他們臉色雖然不太正常,喘噓噓的道:“不好了,春哥......

    ,我媽正在對著玄鐵咒做法,要你們師徒殘殺,我怎麼也阻止不了,你快去看看吧,你毀了玄鐵咒之後,趕快離開吧,我也是偷偷溜出來的,甄阿姨和楚叔叔兩人一直守著我,我不能離開,現在看到醇哥你沒事,我就放心了,你們趁今晚快點走吧,以後再也別來了。”說到最後,依依不舍的看了李春生一眼,滿是柔情,濃的化不開。

    三女看其光景,忙拉了施麟兒,四人帶上房門出去了,獨留下李春生和歐陽紫月兩人。

    李春生想到歐陽紫月對自己念念不忘,在帝王谷,不惜讓她母親帶領手下殺進來,也要見自己一面,雖然歐陽弱水為了報仇也是一方面原因,但是歐陽紫月卻是為他而來的,他有怎能不知道,現在又冒著危險來通風報信,心中一陣溫暖,上前一把握住歐陽紫月的手,手之所及,一片冰涼,手心潮濕,知道是擔心自己,感激的看著歐陽紫月道:“啊紫,你和我一起走吧,和你分手以後,我一直在想著你,想著那天你扮成小乞丐的樣子,想著我們以前彼此捉弄對方,那時候是多麼快樂啊,可是那此帝王谷之後,我受了傷,等醒來,你已經走了,我又忙著去蜀山,所以一直沒有機會再見到你,現在見到你,我在也不想和你分開了。”

    歐陽紫月一改往日的潑辣,低頭看著自己的腳尖,半晌才道:“你騙人,你現在偎紅倚翠,身邊美女如云,就是和你來的三位就好的很,哪里還有時間想到我,早把我忘到九霄云外了。”

    李春生抓著歐陽紫月的手,往自己心口一放:“我一直把你放在這里,從沒有一時一刻忘記,我對天發誓。”李春生正要起誓。

    歐陽紫月滿臉幸福,嘟這嘴道:“你發誓吧,你要是死了才好呢,那樣我也不用想著你,念著你了。”

    李春生見她又恢複了往日的模樣,開心道:“那你和我一起走,就不用想了。”

    歐陽紫月一陣失落:“我要陪我媽,她這一輩子不容易,我要是走了,她身邊再沒有人陪她了,雖然甄阿姨她們對她很尊敬,可是那感情畢竟不一樣的,這樣吧,等以後我媽氣消了,我再去找你,然後我們一起回來看望她老人家,現在你快去吧靴鐵咒搶回來,毀了它,你們天聖門再也不會有什麼禁制了。但是我希望你答應我一件事情,你不要傷害我媽,我不忍心你死在玄鐵咒下,但是我也不希望我媽有什麼意外,你們兩人我都不希望有什麼事情發生,不然我好難做,你知道嗎?”

    李春生點點頭:“好,我這就去奪了玄鐵咒,我向你保證我絕對不傷害你媽就是了,其實我怎麼會傷害她呢,在不久的將來,她可是我的丈母娘啊,哈哈。”

    “就知道占便宜,得了便宜還賣乖。”歐陽紫月見李春生答應自己,心滿意足,很是高興,等李春生不防備,一手扯住他的耳朵,“我好久沒有擰你了,怪不得變的這樣嘴甜,那三個女姐姐是不是都是這麼被你哄騙到的啊。”

    歐陽紫月象征性的擰著李春生的耳朵,一點不痛,心卻已經酥了,笑道:“哪里啊,天地良心,這些話我只對你一個人說的。”

    “好了,好了,你快去吧,可別遲了又發生什麼意外。”歐陽紫月松了手,將李春生一推。

    手拿造世,幾個起落,已經尋到歐陽弱水的房間,在大老遠,就聽到房子里一陣古怪的聲音。

    “殺了他。”

    “殺了他,快殺了他。”

    聲音疾厲,歹毒,聽這聲音似乎就能將人殺上幾萬次。

    李春生心中一寒,暗道:“好歹毒的女人,若不是看在紫月那丫頭面上,我不殺了你,李春生三個名......

    字倒這寫。”

    來到門口,卻看到五鬼正站在那里放分,李春生知道現在耽誤不得,不然不知道在自己身上又會發生什麼事情,人一晃,遠遠的站在花園中。

    五鬼看到李春生的影子,立刻沖了上來,刻薄鬼陰陽怪氣的道:“好小子,你膽敢到海塚里來,著死啊。”

    惡心鬼忙糾正道:“不是,他不是來找死的,是來找我們的,因為他知道,只要找到我們,也就離死不遠了,所以說他是來找我們,而不是來找死的。”

    開心鬼道:“哈哈,其實都一樣,找死和找我們目的是一樣的。”

    小氣鬼和倒黴鬼跟著哈哈而笑。

    李春生故做驚訝道:“咦,你們怎麼知道我是來找屎的,果然啊,。找到你們就是找到屎了,難怪這麼臭。”說時,還不時用手捏著鼻子。

    “他敢罵我們是屎。兄弟們,上啊。”宇內五鬼這時口徑出奇的一致,朝李春生就要打。

    李春生本來有心放著五人一條生路,只是眼下不知道自己和施麟兒究竟會發生什麼事,所以不敢絲毫放松,造世一挺,人影晃動,只見五道血柱從五鬼的咽喉中噴出,眨眼變成了五俱干尸,他們的血液已經被造世全部吸收,李春生搖搖頭,暗叫可惜。

    來到歐陽弱水的房間,手一推,門應聲而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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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再度崛起 第二百一十二章 毀滅咒語
  
    門被推開,房間正中央放著一個高案,案上擺放著煙燭香爐等東西,在案的正當中,放著一塊巴掌大小的透明色玄鐵,上面有紅色的血印。

    李春生暗自揣摩,這應該是玄鐵咒無疑了,歐陽弱水站在案前,案前放兩個稻草人,在玄鐵咒前唧唧呱呱。

    兩個稻草人上都被一層奇怪的油膩的東西塗出一層白色,在各大穴道上,插著十來枚金針。

    在稻草人的面門之上,分別貼著一張白紙,寫著一個人的名字,一個稍微大點的稻草人寫的是李春生三個字,那個稍微小點的稻草人寫著施麟兒三個字。

    歐陽弱水背對著門口,不停的在稻草人上插鋼針,突然對施麟兒的稻草人噴出一口水,大喝一聲:“殺了他,殺了他,殺了你師傅。”

    那個小一點的稻草人立刻動了起、來,朝大一點的稻草人走去,手中還拿著一根綠竹鞭一樣的東西,歐陽紫月又朝稍微大點的稻草人道:“殺了他,殺了你徒弟。”稍微大點的稻草人也動了起來。

    李春生想起剛才施麟兒莫名奇妙的在深夜進入自己房間,突施偷襲,都是這老女人做的手腳,心頭里大怒:“老妖婆,你不要裝神弄鬼啦,我已經在這里了,你何必再玩你那一套呢。”

    歐陽弱水這才發現有人站在自己背後,忙回過身來,看到是李春生,好象很是意外,退了一步,李春生走上幾步道:“多謝你幫我找到玄鐵咒了,。海底這麼大,要是靠我自己找,還真的不好找,幸虧你幫了我一個大忙。”

    歐陽弱水一聽,伸手要去拿玄鐵咒,李春生造世直刺歐陽弱水咽喉,若是伸手拿玄鐵咒,肯定是來不及躲著致命一劍的。

    歐陽弱水忙將身一閃,離開了高案,玄鐵咒卻是沒有搶到,看著李春生道:“是紫月那丫頭告訴你的?”

    李春生笑著點點頭,歎息道:“得道多助,失道寡助啊,你看你女兒都不幫你了,我看你還是趕快棄暗投明,不然以後的日子不好過哦,正派現在聯盟已經形成,盟主一旦成立,第一個目標就是消滅你們這些邪魔歪道,現在回頭還來得及,再晚了恐怕連機會都沒有了。”

    歐陽弱水道:“女大不中留,女生外向一點不假,如不是她通風報信,你還有命在,唉,楚王孫他們是干什麼的,一個人也看不住,虧我對他們這麼器重。”

    李春生道:“你別埋怨了,這些都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今天我們必須把這些日子來的恩怨算上一算。”

    歐陽弱水朝地上啐了一口:“呸,你也配。”說著手中一條絲絛卷出,直襲李春生腰間。

    李春生造世一迎,當住絲絛,火金手指一點,絲絛在火焰中熊熊燃燒,火光照人,歐陽弱水一招失手,忙將絲絛一丟,掏出一個化妝盒,只是這個化妝盒及小,只有一本書大小,隨手一打開,透出一陣香氣。

    李春生知道如此香之物,多半有毒,不管三七二十一,先閉了氣再說,可是這次歐陽弱水的化妝盒一打開,並沒有毒,往李春生的方向一擲,只見化妝盒越來越大,房間突然不見了,李春生眼中只看到這個化妝盒,接著李春生感到自己一陣渺小,眼前一花,突然發現自己已經在了化妝盒里。

    這一驚非同小可,把李春生嚇出一身汗,造世在四處亂砍亂揮。

    其實這個化妝盒子里春生不認識,卻是大有來曆,乃是歐陽弱水的嫁妝,歐陽家族的寶貝,歐陽家族到了歐陽弱水這一代,就只有她一個女兒,所以將寶貝給了她做嫁妝。

    這化妝盒有個名字叫***無邊盒。

    歐陽家在祖上曾經恩惠過一個落魄時的狐仙,後來狐仙為了感激歐陽家,將......

    她修煉的***無邊盒贈送了給他們家,後來這東西就成了歐陽家的命根子,歐陽家的名聲都是靠著***無邊盒裝來的,威力著實厲害,李春生不知道,被趁虛引入了盒中。

    歐陽弱水看到李春生被裝入***無邊盒中,俯身拾起,看著盒中大小如螞蟻的李春生道:“哈哈,叫你知道什麼叫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即使玄鐵咒不能把你怎麼樣,老娘依然可以用這***無邊盒收拾了你,我只要將盒子這麼一合,你小子就等著在盒子里化為血水吧,不過你放心,你不回這麼快死的,你殺了我九幽海塚的宇內五鬼,我要好好折磨你,你在***無邊盒里慢慢享受吧,嗯,我先給來點漫天胭脂。”歐陽弱水說著,手在***無邊盒上一動,盒邊彈出一個小盒子,里面一片猩紅,像是胭脂一樣的東西。

    歐陽紫月隨手這麼一動,李春生在盒里卻是苦不堪言,四周一片紅光閃現,像是漫天的火燒云,只是炎熱比之太上老君的丹爐恐怕還要熱上幾分。

    汗流浹背的李春生造世如何刺,都只能刺個空,因為***無邊盒中,除而他,根本沒有任何東西,所以只能刺著空氣玩,這***無邊盒,里面卻是一點***都沒有,但是無邊兩字卻是在恰當不過,因為里面一點東西也沒有,也沒有邊際,只是空氣中一片火光,熱不能耐。

    情急之下,寒絲天眼立即打開,寒絲從眼睛中冒出,在李春生跟前堆積成一個小山丘,這才減緩了空氣中的熱度,但是寒絲化成的冰卻在一點點消融,若再等下去,必然要被熱的蒸發而死,李春生心中一動。

    抬頭看看盒子外的歐陽弱水就像一座高山一樣橫亙在自己眼前,自信一笑,大聲道:“老妖婆,你少得意,看我的。”這聲音傳到歐陽弱水耳朵里,真細如鳥叫,幾乎聽不真切,只見李春生在空中翻了個跟斗,造3世納回背上,手中多了雷霆九音錘,三聲攝魂鼓立在身旁,雙手有節奏的敲打起來。

    咚咚咚,轟轟轟。

    ***無邊盒中雖然看似無邊,但是畢竟有崖,只是李春生在里面顯得渺小,所以看不見,鼓聲震動氣流,氣流突然擴散,李春生使勁的敲打,氣流擴散的速度自不待言,刹那間朝四周蔓延,轟的一聲,撞在***無邊盒的四壁上。

    ***無邊盒一震抖動,險些從歐陽弱水手掌里掉下來,歐陽弱水大驚,怕逃了李春生,道:“你去死吧,老娘沒有功夫陪你玩了。”說著就要把***無邊盒合攏。

    李春生感到頭頂的天色越來越黑,知道情況不妙,手中更是如雨點般落下,空氣猛的膨脹,***無邊盒受不住擴散的壓力,轟的一聲破裂開了,李春生番然而出,站在歐陽弱水身前,不等她反應過來,火金手指一點,將歐陽弱水圍困在中央,使她沒有辦法逃脫,自己伸手去拿過案上的玄鐵咒。

    這時,李春生才松了口氣,自己從***無邊盒里逃生,完全是一時僥幸,若是有稍微的遲疑,非葬身***無邊盒中不可,可是卻沒有享受到一點***之情,那才叫糟糕呢。

    又看看手中的靴鐵咒,沉甸甸的很有分量,揣入懷中,看了一眼被圍困在火焰中的歐陽弱水,冷笑道:“我本來想放你一命,怎麼知道你心腸如此之狠,不如就此解決了你,免得日後又來禍害我。”

    說著,走上幾步,火金手指在空中一點,火焰更猛,李春生得意一笑:“剛才我嘗試過你的胭脂漫天。現在你也嘗嘗我的火金手指,這現世報來的好快啊。”

    歐陽弱水在火焰中之敢到一陣灼熱,氣息為之窒息,說不出話了,只是臉被烈火憋的通紅。

    “......

    媽,你沒事吧。”歐陽紫月出現在李春生面前,“你說過不殺我媽的,為什麼你要食言?”

    看著歐陽紫月鐵青著粉臉責問他,李春生又沒了殺歐陽弱水的念頭,道:“我沒有要殺你媽啊,只是我怕他脫困而出,所以加了把火,等我們走後,這火也應該熄滅了,你放心吧。”

    “紫月,你不用求著小子,反正娘也活夠了,他要殺就殺了好了。咳咳。”歐陽弱水說了一句話,已經被火焰嗆的不行。

    李春生手一揮,火勢小了不少,拉著歐陽紫月的手道:“我們走吧,你媽等一下就沒事了。”

    歐陽紫月看了看李春生道:“你走吧,我要和我媽在一起,你快帶了你的人走。”

    李春生知道歐陽紫月舍不得離開他母親,也不勉強,道:“好,那我以後來找你。”

    歐陽弱水在火焰中看著李春生離去,卻無法阻止,恨的只跺腳。

    ***

    李春生和慕容容,白雪,梅兮華還有施麟兒出了九幽海塚,不一會兒功夫,就出南海,回到島上。

    李春生這才掏出玄鐵咒,幾人看可看,李春生用造世斫了幾斫,絲毫不能損壞,又用火金手指,烈火也不能將靴鐵熔化。

    三女急的直跳腳,慕容容道:“這可怎麼辦啊?次物不毀掉,春哥和麟兒始終有危險啊,天聖門的禁制也無法破除啊。”

    李春生笑道:“不要急,我再試試將玄鐵放到太陽上,看能不能熔化。”

    說完,運起元神,紫龍飛出體外,李春生將血鐵往紫龍嘴上一掛,紫龍在李春生神識的指揮下,飛一般的向著太陽去了。

    一眨眼的功夫,幾人眼前已經沒了紫龍的身影,再過了一會兒,幾人臉上落下幾點冰涼,顯然是雨水,從太陽的方向落下來,紫龍也飛回來,口中已經沒了剛才銜著的玄鐵,恢複人形站在李春生身邊,複又入了李春生的丹田。

    梅兮華捺了一下額頭的雨點,道:“咦,好奇怪,這麼好的豔陽天,怎麼會下雨呢?”

    白雪道:“是不是靴鐵在太陽上被熔化後落下來的啊?”

    眾人誰也不能答複這個問題,只是,玄鐵咒在這個世界上消失了,天聖門師徒不能同存在一片天下的禁制也被打破了,或者說天聖門師徒不能同天的惡咒是不是真的就此沒有了呢,至少現在還得不到論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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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0-11-2 21:03:31
第四卷 再度崛起 第二百一十三章 上門挑戰
  
    一行人回到大荒山,因為師徒不能同天的禁制已經被破除,大家都很高興。

    尤其是施麟兒,這時開心的問李春生道:“師傅,以後你是不要收第二個弟子了啊?”

    李春生看看慕容容,笑道:“當然了,要不還不把你寵壞啊。”

    施麟兒臉色紅,呐呐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想著以後如何當好這個大師兄,怕當不好怎麼辦?”

    三女和李春生同時哈哈大笑,梅兮華道:“瞧你美的,你師傅都沒說要收徒弟,你就想著當大師兄了,你野心不小哇。”

    幾人又是一陣笑。

    慕容容道:“你要當大師兄,可是要有大師兄的風范,你要代師傳藝的,這個你能勝任嗎?”

    施麟兒躍躍欲試,但是又不好意思說出口,嘴唇動了幾下,再也沒話了。

    大家都覺得這孩子很有意思,不停的逗他玩。

    幾人經過一番商議,決定在四峰之間,也就是怡情別院的周圍建造大片的房屋,以備以後門派擴張之用,李春生大老遠的請來數百個泥水匠,木匠,花了幾個月的時間,建立起了幾做高大房屋,足可容納數百人近千人,哪里知道後來天聖門的發展竟然遠遠超過李春生的預計,不過這都是後話。

    閑來無事,李春生就將天聖門的獨門絕技煉石心經和補天真訣教與施麟兒,煉石心經施麟兒在擎天島上煉過,而且經過那次李春生用光球助他運行周天後,已經頗有功底。

    只是補天真訣完全是凌駕在煉石心經的基礎之上的,所以補天真訣對施麟兒更難些,因為煉石心經不到一定的境界,補天真訣是發揮不出威力的,即使補天真訣的架勢煉的再好。

    這就好象一只水桶,如果水桶里沒有水的話,那麼水桶在大,也是枉然,而煉石心經就像是水桶里的水,補天真訣就像是水桶本身。

    不過在這些閑暇的日子里,施麟兒對綠竹鞭的運用卻更加的熟悉了,很多以前不能領會的地方現在都很熟練的掌握,而且發現了許多神奇妙用的地方。

    比如這只綠竹鞭可以不斷延伸,一頭握在手里,一頭可以延伸出去,將遠處的敵人抓過來,除此之外,綠竹鞭的比人的手好靈活,可以隨便抓取任何東西,哪怕是一根針,也能輕易的抓起來,而力量又大的尋常,施麟兒曾經專門試驗過,他用綠竹鞭抓住龍首峰上的一棵需要三人才能合抱的大樹,手上微微一用力,大樹連根被拔起。

    李春生看到施麟兒如此勤奮,天資又如此聰穎,天下做師長的無不盼望自己的弟子能出人投地,心中更是說不出的喜悅,常常對施麟兒道:“麟兒,你這樣練下去,過不了多久,不但可以做師兄了,恐怕做個師傅也綽綽有余啊,哈哈。”

    慕容容看著施麟兒的進步,常常問李春生道:“春哥,你說麟兒現在比以前在帝王谷高出多少了啊,你這樣天天吹捧他,不怕把他貫壞了嗎?”

    李春生笑著搖頭道:“這你就不懂了,麟兒這孩子自尊心極中,而且也刻苦,但是在他的內心深處,總是有一股的自卑情節在,雖然他沒有說,這些日子在我們身邊也漸漸的開朗起來,但是這些都是表面上的。

    當然我的意思不是說他在做表面文章,而是說他的自卑是從小時候帶來的,雖然他沒有說過,但是我能確定他的母親施喬南一定對他很嚴格,而且有的時候稍微不如意,不順心,就拿麟兒來說事,多半說些什麼不好好學武啊,只長個子不長腦啊等等令麟兒自卑的話。

    你想一個孩子,和外界接觸的不多,可以說他母親是和他接觸最多的人,對他的影響也是最大的,他的母親就是他的一面鏡子,......

    他從他母親那里每天可以聽到很多關于他自己不聰明,笨的話,你想,一個孩子,一個還不能有自己獨立意識的孩子,在整日接受了這種思想後,你說他能不自卑嗎,而且這一自卑就是十年,十年里無時無刻不都有一種聲音在提醒他,他不如別人,他什麼都比不上別人,這樣的孩子,你說他的自卑情節會不嚴重嗎?”

    慕容容雖然在帝王谷,可是山頂上的小帝王谷卻是從來沒有去過,直到李春生來以後,才無意中和李春生一同去過一次,也就是那次,慕容容才認識了施麟兒,所以慕容容和李春生幾乎是同一時間認識施麟兒的,所以對施麟兒的了解也算不上多,見李春生分析的如此深刻入理,不禁一呆:“這你怎麼知道的,就好象親眼所見一樣。”

    慕容容雖然也是個內斂的人,但是因為她母親去世的早,所以慕容博很是遷就她,所以很縱容她,會體不到這一點也就不奇怪了。

    李春生抬起,似笑非笑的,有些無奈的道:“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去巫山不是云啊。”

    慕容容伸手在李春生臉上一刮:“也不害羞,玩深沉也不用引經據典吧。”

    李春生笑道:“哪里敢啊,在才女夫人面前,我哪里敢玩深沉,這不是擺明了要水淹自己嘛,哈哈。”

    慕容容正色道:“所以你就時不時的鼓勵麟兒,希望他能忘記以前,忘記過去的自己,讓他從新樹立自信?”

    李春生輕輕擰了一下慕容容的臉頰,道:“才女就是才女,果然一點就通,我是有這個用意,在蜀山麟兒被洗經改髓,又大大的在天下大門派前風光了一把,對他樹立自信很有用,但是我怕他心理素質不夠硬,萬一碰到的對手實力不相上下,那時比的就是心理的素質了,誰的心理承受能力好,誰就能笑到最後,這是我要教他的,只有在任何情況下都保持冷靜自信,那才是真的自信,那時他就真的進步了,完全可以獨擋一面了。”

    慕容容道:“那我有辦法我,我們可以給他點逆境,去考驗考驗你的教導是否真的有效啊。”

    李春生不置可否,淡淡一笑,神秘之極。

    日子一天天過去,從李春生和三女談笑中快樂的溜走,從施麟兒綠竹鞭下飛過,從他漸漸開朗的笑臉上爬過。

    一天,施麟兒正在煉李春生教的浮萍劍法,只是李春生在教時,考慮到施麟兒的兵器,將劍法融入到鞭法中,也就是一套浮萍擺弄法。

    正在施麟兒認真的練的時候,梅兮華跑上龍首山的山峰來:“麟兒,山下有個人上門來挑戰,你下去看看吧。”

    施麟兒隨口問道:“師娘,那師傅在不在嗎?”

    梅兮華道:“你師傅和你大師娘還有二師娘他們出去玩了,現在還沒回來,那個人點名要挑戰你,所以沒有辦法,我只好讓你去了。”

    施麟兒一陣猶豫,梅兮華哪里讓他多考慮,道:“快走吧,那個挑戰的人說你不去的話,就是畏縮,他可要匝天聖門的牌匾。”

    “什麼,他敢。”施麟兒在盛怒之下,一改往日的恭謹內斂,“好,二師娘,我和你一起去。”

    梅兮華為難道:“不行啊,我要去找你師傅師娘,萬一出點亂子,他們又不在,那可就不好了,不如你先應付著,我去找了他們回來,這樣我們就有滲算了,你看好不好?”

    施麟兒一陣局促,看著梅兮華緊張不安的樣子,一股豪氣油然而生,拍著胸脯道:“好,那師娘你快去快回吧,我去應戰就是了。”

    看著梅兮華一個人匆匆忙忙的員處去了,施麟兒吸了口氣,朝山峰下天聖門的大殿走去。

    剛一跨進大門,就看到一個威武不凡的......

    青衣男子坐在客廳中,四方臉,年紀大約在二十八九歲,白淨面皮,有幾分豪儒,茶幾上橫著他的一把長劍,此時正端著茶,一個人在慢慢細飲。

    施麟兒見今天就自己在山上,不可失了禮節,一進門,就拱手行禮道,學著大人的樣子,哈哈干笑了兩聲,只是在他自己聽來,這生意不倫不類,有幾分童音,又有幾分慌張:“你好,我就是天聖門李門主的大弟子,施麟兒是也,不知道你是誰,還要請教尊姓大名?”

    青衣男子順著聲音看去,人也跟著站了起來,卻比施麟兒高出一個半頭,看到施麟兒只是一個孩子時,不禁咦了一聲,哂笑道:“你就是施麟兒?怎麼是個孩子啊?”言下之意,眼前之人不是施麟兒。

    施麟兒也不生氣,卻有些呐呐道:“那你覺得施麟兒應該有多大呢?”

    那青衣男子道:“我聽說蜀山聯盟大會上,施麟兒在弟子組上勝過天門道人,想來年紀應該不小,想不到居然是個孩子,哈哈,真是天下之大,無奇不有啊,哈哈。”

    “哈哈。”施麟兒也陪著笑兩聲。

    “你笑什麼?”

    “我看你笑,我也就笑了,你是客人,你笑的總是有道理的,所以我們做主人的只好陪著笑了。”施麟兒認真解釋道,又趁機問道,“你剛才還沒告訴我你尊姓大名呢?”

    “哦,我叫關將,我聽到你在蜀山大揚威風,聽說是天聖門的高足,我就想來見識見識,你快拿你的綠竹鞭出來吧,我也想見識見識那個寶貝。”說完,長劍一亮,展了個青松迎客的招式。

    施麟兒看到他的招式,突然想起一般人見到不認識的,首先是問姓名,然後是問門派,自己剛才忘記了,現在只好補上道:“請問你是哪個門派的?”

    關將怒耐煩道:“我無門無派,就是喜歡練練,從小長在山林中,以萬物為師,你自己小心了。”說著,手抬高至肩,長劍一刺,形如蟒蛇探路,而且劍聲中帶有嘶嘶之聲,像極了蟒蛇,而且四周空氣被帶動,施麟兒的衣服自然向後飄去。

    氣勢!師傅說過和人過招要講氣勢,這人一上手,氣勢已經先聲奪人,忙將綠竹鞭一展,對著長劍打去。

    關將不只聽說過綠竹鞭的神奇,自己卻沒見識過,也不當回事,長劍依然刺出,碰在綠主將鞭上,兩著相撞,長劍險些拿不住,關將心下駭然,再也不敢硬拼,長劍一溜,嘶嘶之聲不斷,長劍已經下滑到施麟兒下腰處。

    施麟兒手上綠竹鞭自然向下一迎,關將吸取了剛才的教訓,不敢硬接,又滑了開,幾招之後,施麟兒漸漸的有了感覺,手上更是發揮流暢,綠竹鞭已經在周身胡出一片綠光,任水也潑不進去。

    關將雖然長劍屢屢出先機,但是懼怕綠竹鞭,施麟兒每一迎,他都是避而遠之,複又攻擊另一方,這樣兩者相持了四五十招,居然打了個平手。

    時間一長,施麟兒手腳有些忙亂起來,這時,門口又來了一個人,長相和關將有幾分相似,看到哦關將使出一個精彩招式,立刻鼓掌道:“好,打的好,這一招這小子非敗不可了。”

    施麟兒受了心神干擾,手下更是疑惑,出手更加的慢了,漸漸的處在下鋒,心中也開始焦躁起來,暗叫:“師傅,師娘,你們怎麼還不回來。”

    心中一走神,手上功夫又緩了許多,關將長劍一斗,突破施麟兒的防線,嗤的一聲,挑破屎麟兒的衣服,露出胸口一大塊肉,鮮血順著肩膀流了下來。

    受到鮮血一激,施麟兒想到自己輸了不打緊,可是師傅和天聖門的名聲卻不能壞在自己手下,如此一想,心中急噪去了大半,又開始穩紮......

    穩打了,將局勢扳平。

    到後來,一路下去,漸漸的想起師傅教導的一些方法,心中豁然開朗,浮萍稗法施展開來,將關將圍的長劍耍不開。

    一旁的那個人開始喝彩不斷,到了中途,只是隔一會叫一聲,到了後來竟然一聲也沒有了。

    啪!

    施麟而趁著空隙,在關將身旁一個轉身,綠竹鞭落在關將腰上,綠竹鞭趁機伸長,在關將腰上一卷,啪的一聲,將他遠遠的摔開去,跌在地上。

    “小子,你敢傷人。”一旁的青衣男子捋著袖口道,大有准備出手的姿態。

    “什麼事啊?”這麼大呼小叫的。“門外一個聲音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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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再度崛起 第二百一十四章 擠破山門
  
    “徒兒拜見師傅。”見李春生進來,施麟兒剛想要拜見,卻發現有兩個聲音比自己還快,愕然回頭,只見關將和一個與他面貌十分相似的人跪在地上,正是他們在稱李春生為師傅。

    李春生笑著點點頭道:“都起來吧,怎麼樣,你們大師兄的造詣還可以吧?”

    關將心悅誠服道:“嗯,修為比我兄弟兩高明許多了,只是──只是我萬萬沒有想到大師兄居然如此年輕,以後還要請大師兄多多指教啊。”兩個人開始一句話是向李春生說的,面一句卻是向施麟兒說的。

    看他們二人口上又是師傅,又是師兄的亂叫,感到莫名其妙,張大了嘴巴,錯愕的看著李春生,口吃道:“師……師傅,這是怎麼回事啊?”

    李春生看了一眼身後的慕容容三人,彼此一笑,李春生故意唬著臉道:“怎麼,現在做了師兄,是不是不自在不高興啦?以前不是嚷著要做師兄的嗎,哈哈。”三女在後面也是一陣嬉笑。

    慕容容見施麟兒老實巴嬌的站在那里,手足無措,看了不僅忍心,笑道:“春哥,你就不要再拿他開玩笑了,你看他急的,呵呵,師娘告訴你吧,這兩位是你師傅剛剛收入門牆不久的新弟子,剛才和你過過招的你已經認識了,叫關將,另外一個是他兄弟。”

    還不等慕容容介紹完,關將的兄弟立刻自我介紹道:“我叫關帥,以前有人叫我帥哥,不過我還是有自知之明的,我長的也就一般啦,那個帥字是爹媽給取的,我想不要都行啊。”

    眾人聽他一番詼諧的介紹,都忍俊不禁,施麟兒這時也放開了些,對兩個比他大了許多的師弟道:“兩位師……”想叫他們兩一聲師弟,可是師了半天不好意思師出來,紅著臉望著李春生,乞求他能幫他解圍。

    李春生微微笑道:“師弟就是師弟,這有什麼關系,俗話說搖籃里的爺爺,拄拐棍的孫,入師門先者為大,你先入我門下,他們兩後入,這樣叫也是這是天經地義的事,只要你以後好好對他們,盡到做師兄的責任就是了。”

    施麟兒見李春生這麼說,立刻喜道:“是師傅,兩位師弟,剛才真是不好意思啊,關將師弟,你有沒有受傷啊,我出手有點不知道輕重,回頭我給你抹點紅花油,免得傷了筋骨。”

    關將兄弟見施麟兒年紀輕輕,本來叫他師兄心中是有些不服氣的,可是剛才兩人都見識了他的手上功夫,確實比自己兩人都要高出一大截,不服也不行,又見施麟兒如此對待他們二人,更生親近之心,大有好感,關帥道:“大師兄,我是弟弟,他是哥哥,本來這一輩子我都要做他的弟弟,可是因為我們兩是同時拜師的,可是為讓我也嘗嘗做兄長的滋味,所以以後在門派中,我是二師兄,我哥哥是三師弟,哈哈,”

    關將本來對著個弟弟就疼愛的很,見他如此說,也不反對,拿眼睛看李春生,李生知當沒有看見,想這些孩子在一起,他們的安排也無傷大雅,,就只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任由他們胡鬧去。

    施麟兒和關將兄弟兩說了幾句,擾擾頭,這時才問李春生道:“師傅,你是什麼時候收的徒弟我,我怎麼一直不知道?”

    李春生道:“這也就是今天的事情,我和你師母出去游玩,看到他們兄弟兩人正在為人打抱不平,被紅衣教的鐵豹法王毒打,幾乎送了性命,為師看不下去,就出手把鐵豹法王趕走了,這兩小子見了為師的功夫,就硬要拜師學藝,我看這兩孩子有一股俠義心腸,人也聰明,就答應收下了。”

    施麟兒傻笑道:“既然師傅今天就將他們收為徒弟了,為什麼今天還要他......

    們來挑戰啊?我剛才還好當心呢。”

    李春生反問道:“你擔心什麼?”

    施麟兒道:“二師娘到山峰上說有人來挑戰,叫我下去應戰,我怕自己萬一給師門丟臉怎麼辦,可是你和三位師娘都不在,我只好自己硬著頭皮應戰了,原來是師傅故意考教我的武功啊。”

    李春生道:“到也不全是考教你的功夫,主要還要考較你的心理承受能力,和你的獨立能力,自主能力,現在看來,你很合格,做一個稱職的大師兄是沒有問題的,哈哈,這也是我和你師娘共同討論決定的,所以一直沒有告訴你,不然方法就不靈了。”

    其實李春生還有另外一層考慮,就是施麟兒畢竟年紀小,關家兄弟以後是否會聽這個比他們小了七八歲的孩子的話,尊敬他們的大師兄呢,所以也是讓施麟兒在不知道情形的情況下故意露一手,好震懾兩個大師弟,當然這番良苦用心,李春生自然是不會說出口的,不然就白費心思了。

    施麟兒有了兩個師弟,果然很盡師兄的義務,每天除了練功,就是帶著他們在大荒山里轉悠,四座山峰,都被他們踩在腳下過。

    一日,施麟兒正和關家兄弟在在怡情別院附近討教武功心得,突然一群吵鬧聲傳了過來,施麟兒在天聖門已經不短,對不同人的聲音耳熟能詳,就算是用眼睛看,耳朵一聽腳步聲,或者說話聲,都能准確辨認出是誰。

    可是今天,熙嚷中聲音夾雜,全是亂七八糟的聲音,沒有一個是認識的,立刻警覺起來,對關家兄弟道:“兩位師弟,好象天聖門有很多人來了,我們去看看吧。”

    關家兄弟欣然答應。

    當施麟兒趕到時,一干陌生人已經來到天聖門的大廳──天得廳之上,天得廳乃是專門為了接待而設,地方極是寬敞。

    施麟二見李春生高高坐在主位上,白雪,梅兮華,還有慕容容三女在旁邊坐著。

    下面密密麻麻站了十來個人,有高大的,有矮小的,有胖子,也有瘦子,總之不一而足。

    施麟兒細將這些人打量了一下,發現他們這些人腳下浮虛,不像是有修為在身的人,就算有,也只是三腳貓的功夫。

    “看來不是來尋找麻煩的。”

    施麟兒心中暗自嘀咕道。

    這時,只見白白胖胖的人站出人群,此人從上到下,身體無一處不胖,惟獨眼睛小的像麻雀的眼睛,滴溜溜轉,對李春生道:“在下熊,李門主,請你收下我吧,我是真心想修道成仙啊。”

    李春生也不立即反駁,笑道:“好,你既然說你想修道,那你的出發點是什麼?”

    熊大毫不隱瞞的道:“我修行的目的和李門主當年的目的是一樣的。”

    李春生一愣,一時想不起自己修行是出于什麼目的了,被他一提,來了興趣,問道:“哦,既然如此,你不妨說來聽聽。”

    熊大得意道:“你當時問你師傅,說修真的人是不是都長命百歲,福如東,壽比南山,這只是李門主當年修真的一個目的。還有個、兩個更直接的目的幾是想錢想女人,所以,我和李門主當年的想法是一樣的。”

    熊大一說完,下面哈哈大笑一片。熊大認真道:“你們笑什麼笑,這有什麼好笑的,你們如果不相信,可以問問李門主,當年他老人家是不是抱著這種心態修道的?”

    熊大說完,慕容容和梅兮華兩人幾乎是同時出手,從後面用手指掐住李春生的腰,嚇的李春生神色大是尷尬,只是這點小動作,下面的人是如何也看不到的,一則是因為他們修為低下,而兩女的修為卻是高他們許多,出手之快,也就是眨眼的功夫,再者也是因為三人坐的很近,不及一手的......

    距離。

    李春生聽了熊大的話,干咳兩聲,正要說話,熊大又道:“當然,李門主當時這麼說也是有前提的。”

    李春生一愣,想不出他又要玩什麼花樣,好奇道:“哦,有什麼前提,你說給大家聽聽。”李春生心想,要錢要女人這麼難聽的話都被你說了,我就不相信你還能說出比這更難聽的話,所以也不阻止他。

    熊大道:“這前提就是李門主是個有抱負有野心的,這年頭,人最缺的是什麼呀──野心,就是野心。李門主當年這麼說,是有著很野心的,所以他今天成功了,成功的成為修真界的第一人,論修為實力,李門主在蜀山已經顯示了他的過人之處;而上次前赴南海破除天聖門萬年來受到轄制的玄鐵咒,那更是非常人能比,天聖門這麼多年來,除了李門主,沒有一個人能辦到,這說明了什麼,說明了李門主愛護門生,維護天聖門,只要李門主在,天聖門就在,只要李門主在,我們這些弟子就有好日子過,就可以揚眉吐氣,在修真界大有作為。”熊大在賣弄之下,居然毫不客氣的把自己說成了是天聖門的人,三女聽著都覺得好笑的很。

    只聽熊大又接道:“我覺得吧,人──天下所有的人,無論男人女人,老人孩子,可以分為兩種。”

    下面一個在人堆里的人不解的問道:“難道除了男人女人兩種人之外,還有第二種分法,這還是第一次聽說啊。”

    熊大聽了那人之話,很不屑的道:“這當然了,分為男人女人那是從性別上分,沒什麼大不了,我這是從能力上分,也可分為兩種,一為能人,二為庸人。能人就是有能力的人,他們是有實現自己欲望和夢想的人,也就是說,他們不但敢想,也敢說,更重要的是,他們還能將自己想的和說的實現,這就是能人;而庸人呢,他們是有想法,也偶爾會說上幾句,不過那都是在酒後啊,或者無人的地方自言自語,這種人更談不上實現自己的欲望夢想的能力了,所以是庸人,而我們的李門主,就是當值無愧的能人,他將自己的夢想一一實現,就憑這一點,就是我們學習一身一世都不夠的了。”

    熊大說完,其余一些來拜師的也都紛紛點頭。

    李春生被他一提,時光像是一下子回到了過去,卻不知道熊大怎麼知道他以前的經曆,李春生知道在現代有狗崽隊,也知道江湖中有個百曉聲的人,這些人都是專門喜歡挖掘人的隱私,想不到自己在修真界居然也遇上了這樣的人,突然也想起無塵曾經說過的一句話,臉上一陣不自然,干咳了兩聲道:“熊大,你很好,你小子敢想敢說,比那些敢想不敢說的人好的多了,修真糾里缺少的就是你這種人才,好,你我收下了。”

    “謝師傅成全。”熊大喜出望外,忙跪下磕頭,李春生笑道:“熊大,我看了你的骨骼,想要在修真上有所建樹,恐怕比較難啊。”

    熊大依然高興道:“我知道,一切全憑師傅定奪就是。”

    李春生滿意的點點頭,心想這小子可真是滑頭的很啊,知道一入我門,他就找到了一條終南捷近,不怕沒有出頭的日子,道:“好,為師這幾年在修真界觀察下來,想要把修真界好好的商業化一下,所以這事就交給你去辦了,你覺得如何?”

    熊大本身也不是真心的想要修真,只聽說李春生近年來名聲極大,而且天聖門在他的打理下更是蒸蒸日上,所以就有了拜在李春聲門下的念頭,是希望找到一個靠山,大樹底下好乘涼嘛,這個道理他自然明白。

    他本來也就是想撈點丹藥什麼的在道上混點錢,聽說讓自己掌管以......

    後的商業改革,高興的拼命點頭,如小雞啄米。

    李春生揮揮手,施麟兒及時出現,將他領了下去,有空就教他一些基本的門規什麼的。

    “下一個。”李春生對著一個瘦的如竹竿的家伙問道:“你又是為什麼來的呢?”

    ……

    這一段時間,李春生在大荒山上,總是有絡繹不決的人前來拜師學藝,紛至遝來,紛紛擾擾,幾乎將整個山門都要擠破了。李春生從來人中挑選一些可以塑造的留下。

    後來,自己也懶得管這號子事了,索性就讓施麟兒來管理。自己只是定下幾條規定,由施麟兒去捏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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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再度崛起 第二百一十五章 閑居在山
  
    李春生在山上每日除了傳授門下弟子一些功課,剩下的時間都是和三女到處游玩,時間過的飛快,轉眼三年過去了。

    慕容容白雪的腹部漸漸隆起,慕容容本來人就比較瘦小,隆起的肚子更加的顯眼,李春生時不時半開玩笑的:“唉,你肚子多半是個小容容了。”

    慕容容不明白,問道:“為什麼是小容容,不是小春春呢?”

    李春生笑著比畫出一個很大的圓鼓腹青蛙模樣,道:“你沒有聽人說過嗎,肚子那麼大那麼圓的,以後多半會生一個女孩子。”

    慕容容見李春生取笑她,蹙眉佯裝生氣道:“去死,你的肚子才這麼大這麼圓呢。”卻自豪的撫摩著自己的肚子,女人的自豪全部體現在臉上,又補充問道:“那你覺得白姐姐的是男是女啊?”

    李春生想也不想道:“這還用問,她的肚子那麼小,當然是個男孩子了,而且多半是個瘦的比猴子還瘦的瘦鬼。”

    白雪輕輕打了一下李春生道:“去死,哪里有你這樣的爹啊,孩子還沒出生,就說他是瘦猴子。”

    慕容容也道:“是啊,要是照你的理論,那我這個如果真的是女兒,我肚子又這麼大,生出來還不很胖啊,女孩子要是太胖了不好,那我以後要控制她的食物,不能讓她吃的太胖,不然我可擔心她嫁不出去啊。”

    李春生噗嗤一聲笑出來道:“哈哈,瞧你們這些當娘的,孩子還沒出生,你們就考慮的也忒遠了啊,要是出生了,你不是要把幾千年後的事情也給他們安排好,哈哈。”

    “這叫母愛的偉大,你知道什麼。”慕容容和白雪一臉幸福的注視著自己的肚子。

    只有梅兮華癟著嘴巴道:“哼,你們都有自己的寶寶,就我沒有,我不干。”

    梅兮華心里就難過,捶著李春生的胸口,埋怨道:“都是你不好,容妹妹和白姐姐都有,就我沒有,你偏心。”

    李春生笑著安慰道:“不是沒有,是時辰未到,我們多努力努力,以後會有的,兒子會有的,女兒也會有的,娘子少安毋躁,靜待時機成熟,自然就瓜熟蒂落,水到渠成了,哈哈。”

    幾人又哈哈大笑,梅兮華其實也是個很看的開的人,心里其實也無所謂,只是拿這個和大家說笑而已。

    施麟兒有時看到兩個師娘的肚子,拍著手道:“好哦,用不了多久,我又有兩個小師弟了,嘻嘻。”

    李春生道:“這次麟兒你可就錯了,師傅告訴你啊,你以後是一個師弟,一個師妹,不是兩個師弟,不過你還不快去練功,小心兩個小師弟師妹把你摔倒,讓你半天爬不起來。”

    施麟兒笑道:“是嗎,是師弟師妹更好啊,有個小師妹,我們大家就更加熱鬧了,不過無論是師弟也好,師妹也還,我會好好疼他們的,他們又怎麼舍得欺負他們的大師兄呢。”

    李春生幾人哈哈大笑。

    這些日子一來,慕容容和白雪到是也很知趣,常常以大肚子需要休息靜養為理由,將李春生趕走,這樣一來,,梅兮華和李春生相處的時間就特別多,只是梅兮華的肚子始終不見隆起,依然平坦如鏡,雖然風采迷人,卻少了女人的自豪,梅兮華常常自怨自艾。

    李春生安慰道:“沒有也不伐緊啊,你了兩個姐妹不是有嗎,她們的孩子不就是你的,也叫你娘,和自己生的又有什麼區別?“

    梅兮華道:“你不懂,女人其實很在乎這個的,如果沒有自己的孩子,人生就覺得不完美。還有遺憾,可以說是一個不完整的女人。”

    李春生知道她心里苦,故意開玩笑道:“哦,是嗎,那讓我看看你哪里不完美,在我眼里,你很完美啊,世界上最完美的女......

    神也不過如此了。過來,讓我瞧瞧哪里不完美了?”

    “討厭。”

    ……

    歲月如梭,日月如輪,轉眼又是半年。

    慕容容和白雪在同一天臨盆,只是慕容容早了一兩柱香的時間,果然如李春生預料,慕容容生了個胖丫頭,白雪也生了個胖小子,只是不像來春生說的瘦猴子,白雪拿這事取笑李春生,李春生佯裝生氣道:“嘿,這小子不得了啊,居然在娘胎里就學著和爹爹鬧別扭了,我說你授,你就長胖了出來是不是,看長大了我怎麼收拾你。”

    又引起一陣哄笑。

    慕容容和白雪彼此看了一眼,同時道:“春哥,你這人太壞了,寶寶還在娘親的肚子里,你就說他們的壞話,所以名字就不用你取了,不如叫小華取吧,小華,你來給巴伯取個名字吧。”

    李春生知道這是慕容容和白雪怕冷落逗樂梅兮華,怕她沒有孩子傷心,所以就讓她來取名字,意思是說這孩子就是你親生的一樣,李春生看到三女關系如此親密,心中高興,自然極力配合,故做冤枉道:“我哪里說這兩小家伙的壞話了,冤枉啊。”

    “走開走開。”兩女同時不耐煩的嗔道。

    梅兮華道:“我哪里成啊?還是讓春哥取吧。”

    白雪道:“這有什麼不成的,取個名字而已嘛,名字不過是個代號,就像筷子,桌子一樣,只要自己喜歡,別人知道是誰的代號就可以了。”

    梅兮華客氣了幾次,兩女認定了要讓她來取名字,違拗不過,只的答應。抱過慕容容懷中的小丫頭,看到她雙眼含笑的看著自己,粉嘟嘟的小嘴巴一扁一扁,十分可愛。

    想到李春生對慕容容的感情,道:“這孩子是李春哥和容容愛情的結晶,嗯,不如就叫她李慕容吧。”

    李春生一聽這名字,到也符合自己的意思,卻很委屈的道:“那不是說我李春生很仰慕容容,這可冤枉我了,當初是她強著要嫁給我的,我哪里仰慕她了。”

    慕容容得意道:“呸,如果不是我吃虧在先,我會嫁給你,好,二姐姐取的這個名字取的好,就這麼叫了,李慕容,李慕容。”

    華兮華又抱過白雪的孩子來,只見孩子地閣方圓,天庭飽滿,一雙大眼睛烏黑烏黑,卓卓生揮,和李春生很相似,正要開口,李春生突然想到什麼,忙道:“對了,小華,你可千萬不要再取什麼李慕白了,這名字已經被人家給定走了。”

    梅兮華笑道:“不是這個名字,叫李繼宗吧,希望這孩子能和他爹爹一樣,是一帶修真宗師,將天聖門繼續發揚光大。你們看如何?”

    白雪頷首道:“嗯,這名字取的不錯,氣象宏偉,好,李繼宗,就這麼叫了。”

    “師娘,我可不可以抱一抱啊?”施麟兒從外面走進來,看到繈褓中的兩個孩子,忍不住向上前親一親,抱一抱。

    “哦,當然可以啦。寶寶,你們大師兄來了。”李春生開心道。只聽兩個寶寶咯的一聲,似乎是在笑,小手伸出牆報之外,向著施麟兒招手。

    ***

    山中無日月,李春生在大荒上中,早上教授些修真之道與門人,閑暇就逗著兩個孩子玩耍,和三女享受著天倫之樂,一身輕松自在。

    看著李慕容和李繼宗一天天長大,已經可以跟在施麟兒後面追著撲蝴蝶,拔鳥毛了,大家心中都有著說不出的喜悅。

    慕容容有一天道:“春哥,你是不是就這樣下去了。”

    李春生道:“這樣不好嗎,天聖門的名氣日益強盛,我們一家五口在一起多快樂。”

    慕容容道:“可是有些事情該來的還是會來的,你可要早做准備啊,在蜀山大會上,龜仙人就料到了邪氣陰魂外泄,要引起天下......

    大亂,你現在這樣不等于玩物喪志嗎?”

    李春生道:“都說達則兼濟天下,困則獨善其身,蜀山聯盟上我的盟主之位是被人設計陷害而丟掉的,現在看來,他們就是送上門,我也不會輕易接受了。”

    慕容容眼中閃過一絲光芒,道:“你早料定會有事情發生,所以在這里等待機會?”

    李春生道:“也不能說完全知道,其實當時就是當上盟主,我天聖門的禁制未破,玄鐵咒不除,也是不能光大天聖門的,所以當時最主要的就是先將這事情辦好,現在我有五百多號弟子傳人,現在的麟兒比天門那些人自然要高出許多,恐怕比言覺也差不了多少,我有這分實力在,以後就算真如龜仙人所料,邪氣陰魂被人所利用,我也卡保我天聖門不受起禍殃,你說這不好嗎?”

    慕容容見李春生每一步走的都極有打算,心中總算有了底,見他不明白的說,也就不再問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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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再度崛起 第二百一十六章 不談公事
  
    李慕容,李繼宗長到三歲過生日那天,天聖門都准備著為他們姐弟兩過生日,上上下下一片忙碌。

    小慕容和小繼宗也很忙碌,他們兩忙碌著跟別人搗蛋,別人要殺雞了,他們姐妹兩先偷偷的去把雞籠打開,把雞全部放了出來,弄得院子里雞飛狗條;別人要殺魚,他們急忙去把魚放在水池中,美其名曰放生。

    就這樣忙了半天,大人急的團團轉,兩小孩子哈哈笑,鬧哄了半天,最後還施麟兒把他們騙出去玩了,這才給別人片刻安甯。

    施麟兒在李春生身邊已經有五個春秋,今年已經十五歲了,人又高又大,已經將李春生的沉穩老練學的有模有樣,修為更是大勝從前,遠非昔日之可比,在天聖門上下已經很有威信,關家兄弟修為也已經不簡單,在修真界足可以傲視蜀山昆侖的任何一個高手,比之當時的掌門恐怕也不呈多讓。

    “大師兄,你怎麼把我們叫走了,你不知道,那些魚啊,雞啊,要是被殺了,很可憐的,我們還是回去把他們放了吧。”小慕容悲天憐人的道。

    施麟兒道:“其實我們這麼做是為了它們好啊。”

    李繼宗道:“為了它們好?這話我可不明白了,我們要殺她,吃她,還是為了他們好。”

    施麟兒道:“是啊,你想我們的院子就這麼點大,我們的池塘也就這麼點大,要是院子里有很多的雞,那這些雞在一起是不是要餓死啊,池塘里如果都是魚,是不是所有的魚都要渴死啊?所以我們就要按一定的時間將雞啊魚啊什麼的殺掉一些,這樣它們才能不斷生長延續,只有這樣才能保持生物鏈的平衡,否則就會使一些動物瀕臨絕種。”

    “哦,原來是這樣啊。那什麼是生物鏈啊?”小慕容睜著好奇的大眼睛,看著施麟兒道。

    “嗯,生物鏈就是生物與生物之間的一中食物關系,好比說大魚吃小魚,小魚吃蝦米,峽米吃水藻,就是生物鏈。”施麟兒耐心解釋完,有怕這兩小子又問出什麼希奇古怪的問題,忙轉移道:“我們捉貓貓玩吧。”

    “好啊,好啊。”兩小家伙最喜歡施麟兒和他們玩,欣然答應,“大師兄,還是老樣子,我們躲,你來找。”

    施麟兒看著兩人消失的背影,無奈的搖搖頭,從會玩貓貓起,這兩小家伙就一直沒讓他躲過一次,都是他在找,他大聲數著數字,直到數到一百,才開始睜看眼睛,四處尋找,其實這兩小家伙躲的無外乎幾個地方,只是為了好玩,他也只好東找西找。

    遠處小慕容和小繼宗看著施麟兒在數數,小慕容小聲道:“我們現在回去把那些雞和魚放了吧?”

    “好,走,我們再不走就來不急了。”兩人快速向怡情別院跑去,現在在怡情別院四周已經有很多房子,只是李春生一家還依然住那里,和別的房子有些距離。

    兩小家伙頭也不抬的跑著,突然小繼宗的小腦袋撞在一個人的肚子上,軟綿綿的,卻生出一股奇異的力量,將他反彈開去,小繼宗知道那是護提真氣,雖然他不會,但是李春生卻將原理告訴過他,不禁一陣驚奇,抬頭一看,是個童顏鶴發的老道士,穿著一件雪白勝雪的道袍,拂塵倚在臂膊上,笑呵呵的看著兩個小家伙。

    “你是誰?膽子不小啊,居然敢擅自闖我們天聖門的地盤。還不快快報上名來。”小繼宗自幼在天聖門中,因為是李春生的兒子,誰也不敢得罪他,所以膽子特別大,也不怕生,見到這麼一個陌生老道士,一點也不驚慌,反而因為他撞了自己(其實是他不看撞了別人身上),學著大人的口吻問道。

    白袍老者撫著一大部胡須笑道:“呵......

    呵,我闖都闖了,你看怎麼辦呢?”說著故意跨上兩步。

    小慕容容見那個老者向弟弟靠近,立刻上前一步,攔在老者和小繼宗中間:“既然你也知道是闖,那就跟我去見我們爹爹,請他發落就是了。”小慕容怕自己兩個年紀太小,吃了虧,所以想把老者騙到爹爹面前,那樣就奈何不得他們了,只是她心中也沒有底,這個老者會不會看穿她的把戲呢,心中忐忑不安的想著。

    “你爹是誰啊?”老道士問道。

    “我爹自然是天聖門的門主了,這都不知道,看來你在修真界混的不是很開啊。”小繼宗不說自己,反把李春生的名頭拿出來嚇唬人,調皮的嬉笑道。

    不料老者苦著臉十分不願意的答應道:“好吧,既然你們這樣要求,那我就去見見你們的爹好了,他在哪里,帶我去吧。”

    小慕容和小繼宗欣然將他帶到怡情別院。

    “白鶴老祖,你怎麼來啦?哈哈,是什麼風把你吹來的?”白鶴老祖一進院子,李春生立刻招呼道。

    小繼宗驚訝道:“啊?你們認識的?”

    白鶴老祖哈哈大笑,將來的路上的經過說給了李春生和三女聽,眾人又是一陣大笑,惟獨小慕容和小繼宗兩人傻愣愣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小繼宗道:“爹爹,這人私闖我們天聖門地盤。”

    李春生又好氣又好笑,沉著,臉道:“胡鬧,他是爹爹的好朋友,什麼似闖,請還請不到呢,沒大沒小的,還不向白爺爺請罪。”

    白鶴老祖將兩個小家伙往懷里一拉,笑道:“請什麼罪啊,這兩小家伙可愛的很啊,我到是很喜歡呢。”

    李春生想起這兩孩子要是在三女的寵灌之下,以後一定淘氣的很,既然白鶴老祖喜歡,那不如請求他收兩人為弟子好了,忙道:“既然白鶴老祖如此說,我到是有個不情只請啊。”

    白鶴老祖道:“你我都是自己人,有什麼話直說就可以了。”

    李春生道:“我想請老祖收兩個不成器的孩子為徒,不知道老祖意下如何?”

    白鶴老祖見到這兩小家伙後,就有此心,只是不好開口,見李春生如此說,自然符合心意,卻客套道:“小春啊,你現在是修真界的一代修真大宗師,我的那點微末道行哪里還敢為師啊。”

    李春生知道這是白鶴老祖謙虛,忙喝道:“你們兩個還不快拜師,等什麼時候啊。”

    兩人雖然調皮,對李春生的話卻是言聽計從,立刻跪下拜了幾拜。

    白鶴老祖收了兩個徒弟,甚為爽朗,約定道:“這兩小家伙現在還太小,等七八歲我再來領過去教他們修真之道。”

    李春生道:“那最好不過了,不知道白鶴老祖這五年來都去了哪里啊?”

    白鶴老祖道:“我在四方云游,居無定所,到是也無牽無掛,只是最近聽說正派之人突然在一夜之間都不見了,我後來去看看,各大正派的山門中果然都是空蕩蕩的,一個人沒有,我又去了蜀山,也是沒有一個人,而且似乎經曆過一場打斗,我看可能是邪惡勢力終于卷土重來了,而且這次野心不小哇,所以我就過來看看你這里的情況。”

    李春生頗有些震驚道:“哦?!有這樣的事,我從蜀山聯盟盛會一結束,立刻趕往南海,消除我派多年的禁制,後來五年一直呆在山上,沒有和外界聯系,也不大清楚外界的事情呢。”

    白鶴老祖歎息道:、“唉,都怪我那些不成器的徒孫們,上次我在云游時聽說你的盟主之位被我的徒孫和一些人連手從中給破壞了,要是當日你是盟主,或許也不會發生今天的事情啊。”

    李春生道:“我現在才體會到老祖為什麼願意四處云游,而古往今......

    來的高人也都喜歡隱居林下,我這五年中才真的體會到了,比什麼盟主都強啊。”

    白鶴老祖道:“當時正派之人逼你當不上盟主,確實不應該,可是你要想想,既然邪惡勢力已經發起攻擊,那麼你天聖門能避免得了嗎,邪惡勢力之所以沒有動你天聖門,主要是因為或許他們還沒有把握,所以不敢輕舉妄動,可是時機一成熟,他們必然會對你下手,所以你和邪惡勢力的一場爭斗還是免不了的,無論你做出什麼樣的決定,都很正常,正派之人實在是欺你太甚,欠你太多,你也沒有必要再為他們做什麼事情,可是你自己的天聖門你總不能說放棄吧,所以,我還是請你好好考慮,無論如何,我始終站在你這一邊。”

    李春生心下感動,白鶴老祖能放下門派意見,站在自己一面,已經很不容易,緩緩歎了口氣道:“兵來將當,水來土掩,一切自有定數,我們也不需要太擔心了。”

    白鶴老祖還要開口,李春生忙阻止道:“白鶴老祖今天來看我,是為公事,還是因為我們的私交?”

    白鶴老祖知道自己已經說不動李春生,笑道:“當然是私交,公事我也懶的過問,只是天下興亡,匹夫有責任,我實在是……”

    李春生不等白鶴老祖把話說完,轉移話題道:“既然是為私交,那我們就喝個痛快,今天不談公事,不談公事,不管那些惱人的事,今天是兩個小家伙的三歲生日,我們只為快樂干杯,啊,哈哈。”

    “哈哈。”白鶴老祖無奈的陪著干笑兩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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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再度崛起 第二百一十七章 負荊請罪
  
    白鶴老祖在天聖門住了幾日,和李春生暢談了一番今後的打算之後,也起身告辭了,只是在臨行前,一再告戒李春生,無論如何要做好應付邪惡勢力對天聖門不利的准備。

    白鶴老祖走後,白雪問道:春哥,既然天下大亂,你真的不准備聯合正派對付邪惡勢力了嗎?”

    李春生神秘一笑,道:“你當我是誰,當初我趕去蜀山,懷著雄心壯志,想在奪得盟主後要一番大作為,可是龜仙人和蜀山派,楓葉山莊公報私仇,假公濟私,阻止我當盟主,後來盟主一位終于如願以嘗的落在言覺的手里,那時他不是很高興麼。龜仙人不是沒有反對麼,好啊,現在邪惡勢力來了,這些所謂的正派人氏終于擋不住了,這些烏合之眾,當初怎麼就沒想到我李春生,今天才想到我李春生,晚了!讓他們做夢去吧。讓他們吃苦去吧。如果我現在就幫他們出去和邪惡勢力做正面沖突,那我不是成了他們的打手,呼之既來,揮之即去,我天聖門的威望何在?我李春生的價值何在?這幾年來,我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想把天聖門壯大,就是為了等今天,今天終于到天聖門名揚天下的時候了,我聽了白鶴老祖說正派人氏被一網打盡,我心里那個舒暢啊,哈哈,我等的就是今天,你說我現在會出手嗎,哈哈。”李春生那日被迫離開蜀山的惡氣終于得以出了,大腸老懷,“不過這事情到是要好好謝謝那個我們一直還不知道的神秘人啊。”

    慕容容道:“你是說邪欺陰魂外泄,是被這個神秘人給利用,然後這個神秘人將所有正派人氏殺的一干二淨?”

    李春生點頭道:“嗯,我覺得應該如此才對,不然若論實力,正派人氏雖然沒有多大能耐,但是百獸門,九幽海塚,萬豔窟和洪衣教也沒有一氣吞滅這麼多正派的實力,兩者的實力應該在四六之間,也就是邪惡實力可能有六分實力,正派有四分實力,相差並不懸殊,更何況這四個邪教勢力也不統一,要是真的沖突起來,三五年之內,正派也不可能敗的如此之快,所以只有一種可能,就是那個掌握邪氣陰魂的神秘人已經出現,而且已經出手所以正派人氏才會敗的如此不堪。所以呢,我是要感謝這個神秘人幫我出了口惡氣啊,哈哈。”

    梅兮華道:“那這個神秘人收拾了正派所有的人,會不會來找我們天聖門的麻煩呢?”

    李春生拿不准道:“可能會來,可是現在遲遲不動手,說明這人對我們還是有所顧忌的,這樣看來,這人對我們還頗為熟悉啊,這神秘人對我們到是很了解嘛,呵呵。”

    白雪擔憂道:“那麼說來,這個神秘人物會是誰呢?”

    李出生面有喜悅之色,開心道:“管他是誰,總之不是我們就行了,我們現在能做的就是吃吃喝喝,等著看熱鬧吧。”

    慕容容突然擔憂道:“糟了,那帝王谷不知道會不會有事啊,不知道我爹爹他們怎麼樣了。”

    李春生隨即想到這一點,道:“那好,容容,明天我們去看看吧,順便把小慕容也帶上,好去外公那里拿壓歲錢啊,哈哈。”

    第二天一大早,李春生尚未洗臉,突然有個門人過來稟告道:“門主,不好了,外面有兩個自稱是蜀山劍派的人求見,自稱是言覺的師弟言善和言直。”

    李春生一愣,放下慕容容遞來的面巾,對她說道:“來的還真快,昨天才說完,想不到今天就有人來了,不是說蜀山的人都被一樣網打盡了嗎,怎麼他們兩在這里出現?”李春生稍微一想,道:“你就去轉告他們,就說我出去有事情去了,要過幾天才能回來,容容,你......

    准備一下,我們現在就去帝王谷。”

    李春生帶著慕容容和小慕容,三人禦劍而行,不過一柱香的時間,已經到了帝王谷,發現帝王谷一如往日,慕容容和李春生這才松了口氣,三人見到慕容博後,又是一頓寒暄,慕容博見到小慕容,更是高興。

    李春生道:“岳父,聽說現在邪惡勢力很是囂張啊,不知道你這里有沒有聽到什麼啊?”

    慕容博道:“不會吧,我這里到到是沒有發生什麼事情啊,如果有事情發生,昆侖蜀山應該會有通知來告訴我的啊。”

    李春生道:“這就奇怪了,前幾天白鶴老祖到了我那里,說蜀山派已經沒有人留在山上了,而且山上經過一場激烈的打斗,他懷疑是邪派人物所為。”

    慕容博奇怪道:“不太可能啊,要是蜀山昆侖有難,一定會來向我求援的,可是始終不見人來啊。”

    李春生道:“有兩種可能,一種是那一戰來的太突然,結束也太迅速了,他們根本沒有時間去派救兵增援,還有一種是他們認為自己派的滅了,昆侖蜀山帝王谷向來同氣連枝,所以他們也認為帝王谷已經在敵人的控制下,所以就不存在搬救兵的希望,所以沒有來。”

    李春生看著慕容博在思索,便接著道:“今天言善言直到是去了我那里,想來是求救的,所以我到你這里來看看。”

    慕容博雖然和昆侖蜀山聯為同盟,但是若要犧牲自己的實力去營救別的幫派,自然是不會做的,見自己帝王谷沒有損失,其他的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道:“我這里沒事,如果有事,我肯定會向你天聖門求救的,哈哈。”

    慕容容道:“爹,我和春哥的意思是讓你去我們那里住上幾天,小慕容可想你的緊呢,是不是啊,小慕容。”

    小慕容道:“是啊,外公,你到我們大荒山去住上一段時間吧,我好給外公抓蛐蛐啊。”

    “哈哈,外公現在有事情要做,不能陪你玩蛐蛐,等以後外公去陪你玩,好不好。”

    小慕容耷拉著腦袋,低著頭不說話,慕容博摸著她小腦袋笑道:“哈哈,這小丫頭生氣了。”

    慕容博怎麼說也是一股之主,就算是邪惡勢力真的來了,他也不會退縮,現在李春生和慕容容要他到大荒山避難,如何會答應,要是這事情傳出去,帝王谷多年的聲譽不就毀在自己手中的,所以宛然拒絕。

    李春生知道不可強勸,也只好作罷,怕天聖門有危難,逗留了一會兒,就和慕容容,小慕容三人起身告辭,駕起造世回到大荒山。

    “師傅,言善和言直那兩個家伙一直不肯走,現在還在門外,現在他們兩個不知道搞什麼鬼,還赤裸了上身,後面背著幾根荊條,跪在地上硬是不走,說非要見你一面不可。”施麟兒見李春生回來,立刻上前說道。

    李春生微微一笑道:“呵呵,這有個典故,叫做負荊請罪,他現在知道自己錯了,想要叫我寬恕,可是當初他在這麼多人面前,硬是陷害我,又有沒有考慮過我的感受啊,讓他跪著去吧,他什麼時候跪累了,自然會走的,他們若問,就說我病的很嚴重,不能見客。”

    李春生在蜀山受了蜀山派太多的陷害,第一次,欲要栽贓李春生夜闖蜀山聖地覺醒池摘星樓,幸好被慕容容識破,所以未能得逞,于是一計不成,又在幾乎當上盟主的最後關頭,用萬豔窟的蕪蘅來說事,也不知道是如何清楚這些事情的,所以李春生對蜀山沒有一點好感,所以蜀山的人就是死絕了,李春生可以高枕而臥,這些人雖然是明門正派,但是行徑比邪魔外道也沒有好出多少,反而是偽君子的樣,看著就令人惡心,現......

    在有事情自己擺平不了了,又想到別人,當初可有想過別人的難處。

    李春生如此忿忿不平的想著,人徑直去休息去了。

    第二天一起來,又一個弟子來稟告道:“門主,外面昨天的那兩個人現在還在,昨天晚上跪了一晚上,要不要把他們趕走?”

    李春生揮揮手道:“不用,我們天聖門的門面寬的很,他要跪就讓他跪吧,你們不要去打擾他們就是了。”

    “是。”

    如此三天,蜀山言善和言直始終跪在那里,負荊請罪,只是李春生派人去,始終對他們不聞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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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再度崛起 第二百一十八章 裝瘋賣傻

兩天後,門人又來稟告說言善師兄弟還在外面跪著的話。

    白雪實在不忍心道:“春哥,你看人家都跪了五天五夜了,要不你就見見人家,好打發了他走人。”

    李春生道:“才五天而已,當初他要是有這彙總覺悟,又何至于落到今天的局面。既然小雪都替他求情了,那我就見他們一見吧,看他們有什麼面目求我。”

    李春生看著門人下去了,對三女道:“好了,見是要見了,可是我要裝做病入膏肓的樣子,你們就說這病是從蜀山回來之後,因為被誣陷了,所以才大病一場,這一病可就是五年多啊,辛苦三為夫人了。”

    李春生說完,朝自己的臥室走去,桌子上的東西隨便一推,都推的狼籍不堪,被褥也故意拿出外面,在地上來回拖了幾拖,滿是泥漿,又將泥漿在臉上搽了幾回,這才躺在床上,呼吸很是凌亂,大有痰湧之狀。

    三女看著李春生這樣子真如一個行將就木的垂危之人,都忍不住笑起來。

    見門外腳步聲響起,李春生瘋癲瘋癲的狂叫道:“該死的畜生,你敢誣陷我,我殺了你。”

    言善和言直剛一進來,看到李春生如此瘋癲模樣,嚇了一跳。

    李春生看到背縛著荊條的二人,瞪大了眼睛,口水直流,雙手伸出如僵尸狀,向言善掐過來:“該死的畜生,你敢誣陷老子,老子要殺了你,還我的清白來。”

    看到李春生虎目怒睜,吱牙咧嘴的向自己撲來,言善嚇的腳不由的哆嗦起來。

    慕容容三女心中雪亮,這是李春生故意裝瘋賣傻來出出蜀山的惡氣,自然不會壞他的事,但是要表演逼真,也得從旁勸攔。

    都說女人是天生的表演家,這三個女人現在的表演絕對讓言善言覺甚至連李春生自己也看不出一點毛病來。

    “春哥,不要啊。”慕容容伸手想要攔住李春生,卻被李春生一把推開,撞在了旁邊的桌子上,霹靂啪啦一陣瓷器碰撞摔碎的聲音。

    李春生看也不看一巴掌扇在愕然愣在原地的言善臉上,猛的兩腳一分,坐在地上,哇哇大笑,鼻涕橫飛。

    梅兮華忙拉起李春生,連哄帶勸,將他扶到床上。

    白雪看著言善左臉頰上通紅的五條杠,解釋道:“請言善真人不要怪罪我們家春哥,他也是急出這一身毛病的啊。唉,五年了,他從蜀山回來後,就大受刺激,回到山第二天,就開始發燒,一直持續了一個多月,後來漸漸的好了,可是卻落下了這病根,我們起先還以為他功力精湛,小小的發燒奈何他不得,可是哪里知道一個外表這麼堅強的男人,卻硬是垮了下去,後來一直到現在,情緒都是時好時壞,有時瘋癲的要拿起刀劍砍人,有幾次不小心,還砍傷了好幾個門人呢,有時有罵胡亂罵那些當初在陷害他,看到誰都說是陷害他的人,最可怕的時候是連我們三個和他自己的孩子都不認識,指著要殺要刮,這五年我們過的苦啊。”

    李春生躺在床上暗暗好笑,這丫頭平日最老實溫順了,想不到說起慌來鬼都能騙倒,煽情能力那更是首屈一指了。

    為了將白雪的話表現的淋漓盡致,李春生突然大喝一聲,掙脫梅兮華的扶持,從牆壁上取下一把長劍,向言善刺去,言善眼疾手快,躲了開來,李春生用力過度,猛的連人帶劍向言直戳了過去,嗤的一聲,正好刺在手腕上,頓時鮮血狂湧。

    李春生指著血柱做驚駭的樣子道:“噴泉,快拿盆子來接噴泉,哈哈,好紅的噴泉。”

    白雪忙幫著將言直的手腕包紮好,道歉道:“叫你們別來了,你們不相信,你看這事弄的,讓兩位受驚了。”

    言善看著李春生的樣子,......

    撲通一聲跪了下來,懺悔道:“是我不好,是我害了李們主,弱不是我勾結萬豔窟的人,和萬豔窟的人在蜀山上故意這麼說,才使李門主蒙受不白之冤,使得李門主和盟主之位失之交臂,這都是我的錯,李門主打的一點沒錯,想不到我把李門主害成這樣,現在不但成了天聖門的罪人,也成了禍害無辜百姓,禍害修真界所有正派人氏的罪魁禍首了,我該死,我真該死。”啪啪之聲響起,原來言善自己在左右開弓,往自己臉上打耳光。

    慕容容抓住機會道:“言善真人不必如此,既然事情已經這樣了,現在做什麼也于事無補,真人剛才說是你勾結萬豔窟的人,我不是很理解,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啊?”

    言善道:“唉,都是我們蜀山一念之差啊,當初我們蜀山怕丟面子,想要做盟主,看到李門主奪了盟主一職,心中有所不服,但是事情已成定局,要想從正面阻止已經不可能,所以我們和大師兄商量好,發現李門主在火尖山上和蕪蘅眼神不對勁,懷疑其中有問題,所以就派我和師弟兩人下山找蕪蘅,找到後我們就說明了來意,不想萬豔窟的人吃過李門主的苦頭,一直想要報仇,立刻答應了我們的請求,和我們合作,誣陷李們主,到山上說什麼蕪蘅是被我和三師弟擒獲都是假的,是我們設計好的圈套,後來果然如願以嘗的把李門主趕出了蜀山,讓他丟掉盟主之位。這都是我的錯。”

    慕容容問明原委,又道:“這事情做的極是周密,你又何必來告訴我?”

    言善悔恨道:“唉,我們本來也是這麼認為的,可是當大師兄當上盟主之後,本來已經和萬豔窟的人約定,彼此不相侵犯的,可是就在預定的當晚,萬豔窟的人率領著一伙人偷襲上山,將我們蜀山的人都給活捉了,原來百獸門,九幽海塚,萬豔窟還有紅衣教的人都被一個叫黑無鉞的人統一了起來,正是他分別派了四大邪派將幾個大門大派抓了過去,只有帝王谷沒有抓去,我和言直師弟是後來從他們手中逃出來的。”

    慕容容對自己的門派自然關心,又問道:“邪派為什麼對帝王谷一派沒有動手呢?”

    言善道:“好象他們的老大黑無鉞對李春生頗有些畏懼,說現在不要讓李門主插手為妙,他說我們幾大派和天聖門有過節,抓了我們李門主自然不活過問,但是帝王谷的人谷主是李門主的岳父,是不能動的,要是抓了,恐怕會引起李門主的插入,所以對帝王谷也沒有動手。”

    李春生在床上不動聲色,卻暗暗心驚:“想不到真的是黑無鉞,原來烏靈聖母擔心的就是他的徒弟,但是自己又不忍心出手,所以派了白雪和梅兮華來幫自己。我早該知道是他的,那神秘的兩掌分明就和在黑暗云崖里,接觸到的一樣。正是霹靂震天掌。”

    慕容容道:“想不到邪惡勢力來的如此凶猛,這可如何是好呢?”慕容容在房子里急的團團轉,“唉,要是春哥神志不是如此混亂,或許還有辦法,可是現在這個辦法也沒了,哦,對了,龜仙人他們人呢,現在危機時刻,他們應該站出來才對呀,你們怎麼不去把他請來?”

    言善正要說話,突然外面一陣喧嘩,接著施麟兒帶著一個人走了進來,正是飛龍神君。

    三女和言善言直幾人忙要過去行禮,飛龍神君走到李春生床邊,關切的問道:“聽麟兒說李門主大病了一場,現在情況不樂觀啊,我看看。”說著一只手已經搭在李春生手腕上,李春生忙調亂心跳,讓飛龍神君無從看出其中真相。

    隔了半晌,搖頭道:“這可真是不好辦啊,李門住......

    的脈搏急促有力,可是節奏不平,想是心中有所郁積啊,日久天長,就成了這毛病,唉,恐怕不好醫治啊。”

    言善一聽此話,心有涼了半截,剛進來時,已經涼了半截,現在又涼了半截,基本上已經不存在什麼希望了,想到自己的糊塗,把心一橫,拂塵在脖子上一卷,正要用力一拉,結束自己的生命,飛龍神君看的真切,把手一招,化解去言善的一拉之力,才救了他性命,只是脖子上留下一條血線。

    飛龍神君道:“言善真人不要如此,李門主雖然心志有些失常,但是要救治並不是沒有一點辦法的,正所謂心病還須心藥醫,我看李門主是因為幾年前在蜀山上郁郁不得志,一場辛苦終成泡影,所以才留下這個病根子,只要能將里門主的這個心結打開,或許里門主就有病愈的可能啊。”

    一旁一直沒有發言的言直看到李春生現在的樣子,也是大不忍心,後悔當初,立刻道:“飛龍神君有什麼好的法子盡管說來聽聽,就算是萬難千難,只要可以,我們也願意去辦,只要能救贖我們當年犯下的錯。”

    言善二話不說,跪倒在地,以頭磕地,砰砰做響,口中道:“請李門主以天下蒼生為念,大人不記小人過,重新出山主持正義啊。”

    “啊?昌盛?什麼天下昌盛?現在蜀山劍派不是很昌盛嗎,言覺掌門當了盟主,多少威風,怎麼叫我以天下昌盛為念呢,呵呵,你們找錯人了吧,你們應該找自己的掌門才是啊。”李春生故意將蒼生聽成昌盛,以此來影射他們蜀山胡話滿天飛,將瘋傻裝的惟妙惟肖。

    慕容容見飛龍神君從天界跑下來,定然有事,問道:“不知道飛龍神君下界來有什麼事情啊?”

    飛龍神君道:“我正是來為李門主送上一濟良藥的。”

    白雪奇怪道:“哦?不知道是什麼良藥?”

    飛龍神君道:“天界顓頊大帝已經知道龜仙人圖謀不軌,利用職務之便,假公濟私,公報私仇,在蜀山上聯合蜀山劍派和楓葉山莊欺壓李門主之事,所以大動肝火,將龜仙人關押進天牢,囚禁一萬年,希望能稍微彌補對李門主歉意。”

    慕容容代為謝道:“飛龍神君真這話說的,這些都是過去的,只是春哥現在這樣,唉。”慕容容說著,伸手去拭眼角的淚水。

    飛龍神君又道:“我這次來也是奉了顓頊大帝的旨意,天界已經知道邪惡勢力已經發動攻擊,那個神秘人,現在終于大功告成,已經將邪氣依魂完全吸收掌握,天帝在天機鏡中已經知道神秘人就是黑暗云崖里逃黑無鉞,所以想請李門主出任盟主一職,重新擔負起天下的安危,現在看到李門主如此模樣,也是天界和修真界的劫數啊。”說完,仰天長歎。

    慕容容以及梅兮華兩人眼睛卻看著李春生只眨,李春生對她做著鬼臉,飛龍神君道:“我這里有一顆萬年養心丹,極具養心之效果,李門主服用了或許能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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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再度崛起 第二百一十九章 統帥正道
  
    慕容容接過飛龍神君遞來的養心丹,喂李春生服下。

    李春生將真氣運轉,逼到臉上,一看之下,面色立刻紅潤起來,似乎是養心丹在起作用,李春生心中卻暗暗好笑,只是依然裝瘋賣傻,癡癡艾艾,眼睛無神的看著幾人。

    飛龍神君道:“好了,我看李門主被我們攪和了這麼一場,也累了,我們先告辭,過幾天在來看望。”

    飛龍神君和言善言直三人告辭後,李春生從床上坐起來,和三女都笑的快要趴下。

    “春哥,你的演戲水平真是不一般啊,言善那一巴掌打的真叫一個響啊,看著他臉上的五條紅印,我心里太痛快了。”梅兮華憤憤的道。

    慕容容笑的眼淚直流,忍不住道:“是啊,刺言直的那一劍真是恰倒好處,又沒有廢了他,又可以讓他修養上個一月半載,讓他好好反思反思,真是大快人心啊。”

    李春生擰了一下白雪的俏臉道:“哈哈,我這點雕蟲小技在三位夫人面前算得什麼呀。三位夫人的演技那才叫一流,我都以為是真的了,我是看到你們演的這麼逼真,才感同身受,即興表演了一番,這可是受三位夫人所賜,小生沒齒不忘啊。”

    “去去去,你這張嘴就會哄人開心。”白雪平時最是端莊,今天因為李春生在蜀山受的氣實在太多,也跟著演戲,這時也忍不住想笑。

    李春生一口吐出含在舌頭下的養心丹道:“呸,這什麼養心丹,臭都臭死了,心沒養好,肺到是被熏壞了。”

    “春哥,你少損人家了。對了,下一步你准備怎麼做啊?”慕容容正色問道。

    李春生一副看戲的神情:“我們騎驢上看唱本——走著瞧就是了,我們現在就是一個句,怎麼玩怎麼爽就怎麼來。哈哈,想不到那個神秘人居然就是黑無鉞,似乎我們和他還有一段小小的仇恨啊。”

    白雪道:“他看來對你還比較的顧忌,所以對天聖門一點都不敢動,對帝王谷也很優待啊,現在最要緊的就是先和帝王谷的人通氣,免得慕容谷主和老爺子他們吃虧。”

    ***

    幾天後,關將突然興沖沖的跑到怡情別院,對李春生道:“師傅,山門口好象有一大對人馬朝這里走來,吹吹打打,當先有幾人都是一路跪過來的,其中有兩個就是上次來的言善和言直,還有幾個我不大認識,他們還抬了一個大大座椅,比皇帝的龍椅還要氣派些,金燦燦的巧奪天工,椅子前還有一條標語,寫著什麼恭迎盟主。”

    李春生一愣,想不出這些人葫蘆里賣的是什麼藥,對關將道:“你繼續去注視,看這些人是來做什麼的。”

    關將正要准備出去,關帥又大步跑了進來,道:“師傅,那幫人來的好快,已經在山門口,說是要迎接里門主來當他們的正派盟主,好統領正道,請師傅定奪。”

    李春生哈哈笑道:“呵,這些人到是會來事啊,好,我到是要看看他們玩什麼花樣,走,大家都隨我去看看。”

    將兩個孩子交給奶娘照顧,率領了眾弟子和三女到山門口而去。

    李春生剛一出現,就看到言善和言直,還有楓葉山莊葉七及一些不知道門派的人,跪在地上,跪行幾步,才朗聲道:“一干罪人恭迎李門主出任正道領袖,擔任盟主,統領修真界正派,將邪惡勢力一網打盡。”

    李春生愕然,半天不說話,飛龍神君走了出來,要和李春生見過,怒容容忙上前道:“上次多謝飛龍神君賜藥,春哥的病情已經大好。”

    飛龍神君忙賀喜道:“好啊,總算蒼天有眼,好人有好報啊,看來天下有救了,蒼生有救了。”以手加額,說不出的興奮。

    然後才對李春生道:“李門......

    主請看,言善和言直還有楓葉山莊的葉七後悔當初在蜀山排擠陷害你,現在已經認識到自己的錯誤,這次恭迎你出任盟主也是他們想出來的,他們為了表示懺悔的決心,一路上從蜀山到這里,都是跪著走過來的,其悔改之意甚誠啊,希望里門主原諒他們吧,擔任著盟主一職才好啊。”

    李春生看著言善和言直膝蓋上一片猩紅,一條長長的血線從他們膝蓋一直蜿蜒到遠處,直到消失在地平線上,李春生心知飛龍神君說的不是假,對往日的怨恨也消弭了不少。道:“這是何苦呢,我當初當不上盟主主要是我才能有限,現在要是出任著盟主一職,恐怕誤了修真界的正道朋友,況且這五年來我一直有些頭腦不清,思維混亂,萬一一個不謹慎,做出什麼對不起大家的事,那可就是千古罪人了,這盟主我是萬萬當不來的,還是另請高人吧,對了,蜀山不是一向高人輩出的嗎,怎麼這次?”

    慕容容忙將飛龍神君拉到一邊,輕聲道:“是這樣的,神君,這五年春哥一直神智不清,你們前幾天說的事,等他好來時,已經完全不記得了,所以不知道修真界發生了什麼事。我們怕他想的太多,所以他清醒後我們也一直沒有說這些事。”

    飛龍神君道:“這些事情他遲早都是要知道的,我現在就告訴他好了,你看如何?”

    慕容容這麼說只不過是解釋李春生為什麼會這樣問,見飛龍神君相信,心中暗喜,憂心的點頭道:“嗯,看來也只能這樣了,不過飛龍神君千萬不要說過激的話,不然我怕又刺激到他。”

    飛龍點點頭,回過頭去,將這幾年修真界的一些事情告訴他,李春生這才裝做恍然大悟,不住點頭,最後歎息了一聲道:“唉,想不到如此啊。”

    跪在地上的言善言直幾人以為他要當盟主,不料李春生道:“即使是這樣,這盟主我也是當不來的。”

    飛龍有些急道:“這又是為什麼呢?修真界正派中除了你李們主,幾乎沒有人適合這做這個位置。舍你其誰啊?”

    李春生道:“這盟主當上後有許多事情要做,就好象當時我在盟主誓辭里說的一樣,至少有三件大事要辦,可是這些大事要做好,如果人心不齊,不團結,是很難做好的。”

    飛龍知道李春生是怕這個盟主是為了應付邪惡勢力,所以才臨時想到他,他是怕自己當上盟主之後有名無實,手中沒有權利,調動不了修真界的正派人氏。

    言善聽到李春生說的話,立刻道:“我們真心擁戴李門主為盟主,若有人不服李盟主者,正派同仁一律齊齊將之誅殺,我們可以發血咒,如有不服從李盟主者,天大雷辟,不得好死。”

    李春生忙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我真的才疏學淺,不足以當此重任。”

    這時突聽到快馬得得得的響,舉目望去,慕容博和慕容淵博兩人並排而行,騎著兩匹大白馬,後面施喬南,杜威,焦面目幾人都緊隨其後。

    “爹爹,伯父,你們怎麼來啦?”慕容容見帝王谷的人來了,高興叫道。

    慕容博和慕容淵呵呵一笑:“我受了飛龍神君和蜀山的托付,前來勸女婿當著盟主一職啊。”

    李春生正要說什麼,慕容博道:“小春啊,現在是大家需要你的時候了,雖然當初有些人是對不起你,可是你不能因為個別人,而使整個修真界都陷入邪惡勢力的控制,使正派處在水深火熱之中,更不人心生靈塗炭吧,何況那些人都已經受到懲戒,你就看在岳父的面上,就不要再計較前嫌了。”

    李春生知道不可推脫,也樂意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勉強當這盟主......

    一職吧,可是丑話說在前頭,這修真界我是早看不慣了,我一當上盟主,這修真界恐怕就要有一場大改革,那時最是考驗人心,我不希望出現內訌,我也不希望有人為了自己的私利而想左右大局的人存在。而且現在是風雨欲來,邪惡勢力既然已經發起攻勢,那麼這場改革就要越快越好,我希望這場改革能改變修真界的命運,至少能為抵抗邪惡勢力作出它應有的貢獻。”

    言善言直和飛龍神君高興道:“只要李門主肯出任盟主一職,就是要我們立刻去死,我們也是毫無怨言的,請李盟主盟主椅上就坐,好受大家一拜。”

    “哈哈,不錯,蜀山這群兔崽子,要是再有眼無珠,要想和李盟主作對,我第一個不放過他,剿滅邪惡勢力,算我一份。”白鶴老祖也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

    “師叔祖。”言善言直兩人見到白鶴老祖出現,立時歡呼,有他的幫助,對現在殘存的正派勢力有了莫大的幫助,如何能不歡欣鼓舞,都擁將,將李春生擁到盟主椅上,眾人納頭便拜,高呼盟主,聲音震天。

    等聲音稍微平息,李春生看著稀稀疏疏,為數不多的二三十個從黑無鉞手中逃脫的正派人氏,高手更是少之又少,朗聲道:“現在是人心最受煎熬的時候,也是生死存亡的緊要關頭,所以大家一定要有信心,不要妄自菲薄,我們一定會戰勝邪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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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0-11-2 21:05:23
第四卷 再度崛起 第二百二十章 改革曆程
  
  李春生當上盟主後,按排一干逃難而來的正派人氏住在大荒山中,然後召集天聖門下弟子來開會。

    施麟兒,關將,關帥,還有熊大,四個得力弟子帶著五百來號人,整齊的站在天得廳中,等待李春生的到來。

    李春生見時候差不多了,這才從步入大廳。

    “弟子拜見師傅。”五百來人紛紛跪下拜見。

    “起來。”李春生看了一下下面之人,然後朗聲道:“今天召集大家過來,住要是我有點事情要吩咐一下,眼下妖邪四起,為師又剛剛擔任了盟主一職,事情肯定不少,所以天聖門中有很多事情就管不過來,幸好你們平日都很認真勤快,這五年來,你們的功力已經進步不小,尤其是麟兒,關將兄弟最為明顯,而熊大呢,雖然修為沒多大長進,但是經商頭腦卻是很好,是你們學習的榜樣,我今天把大家叫過來,主要是讓大家認識到危機意識,還要勤下功夫苦練修為,你們明白了嗎?”

    “明白。”眾弟子齊聲響應,聲音震天。

    李春生滿意的點點頭:“那好,你們先退下,麟兒,關將兄弟還有熊大你們先留一下。”

    等眾門人走盡,李春生讓四人坐下,這才道:“養兵千日,用在一時啊,你們跟著我時間也不段了,現在是時候把你們拉出去溜溜了,是驢子是馬很快就見分曉了。最近我要准備著改革修真界,很多事情不能親曆親為,你們四個就多花點心思吧。”

    四人同時道:“只要師傅差遣,弟子赴湯蹈火也是再所不辭的,師傅又何必這麼說呢。”

    李春生道:“不是這麼說,我看了你們幾個人的稟性個不相同,所以對你們也就有不同的要求,比如說熊大,我在改革修真界的時候,就想將修真界的一些打打殺殺的事情商業化,這時就很需要你的頭腦,可是現在是危機時刻,你的這方面才能可能就派不上用場,只有將黑無鉞那個摸魔頭消滅之後,你的頭腦才能得到發揮啊,所以你要有心理准備。”

    熊大道:“弟子自然明白,其實我選擇了這條路就知道。”

    李春生很滿意的點點頭:“嗯,不過在消滅黑無鉞之後,你的才華將大大的得到重用啊,你要有耐心才是。在此之前,你的三個師兄可能就要跟隨在我身邊,所以天聖門的事情你就多打理打理吧。”

    “嗯,弟子知道。”

    在這幾天里,李春生一一詢問了那些從黑無鉞手下逃脫的人,並將他們的傷勢逐一醫治好,當眾人傷勢都康複的差不多了,這才將召開第一次盟主大會。

    在此之前,李春生擔心黑無鉞突然襲擊帝王谷的人,所以以盟主的身份要求慕容博兄弟率領著手下在大荒山待命,以便需要時不好找人。

    “我今天把大家叫來,住要是談談我的想法,各位覺得可以行,我們就這麼辦,如果覺得不可以,那不想其他的辦法,總之,我是想在當盟主之時,將修真界整治的井井有條。大家說好不好。”

    楓葉山莊葉七的兒子葉青及門下所有的人都被百獸門的人抓了去,自己得以逃脫,想到修真界就只有李春生可以救他們,忙道:“盟主有什麼改革建議,說出來,我們自然全力去辦妥就是。”

    李春生莞爾笑道:“其實是這樣的,現在正是戰亂時期,想要徹底改變革修真界是不現實的,我的意思是如何把這次正邪之戰大勝利,所以只是改革的一小部分。”

    言善在蜀山盛會上就已經知道李春生懷有大志,問道:“不知道盟主想怎麼個改革呢?”

    李春生眼睛從眾人臉上一一掃過,緩劃道:“我覺得各大門派都有自己的特色,修真方法也各不相同,但是很多......

    人只重視修為,不重視其他,所以死得一些很有另類才能的門派在修真界不能很好的立足,甚至默默無聞,我想有些門派擅長布陣,對陣法一道很有研究,比如蜀山,就我所知,白鶴老祖就是此中高手。如果以後在和黑無鉞對決的時候,布陣之處都由白鶴老祖來指揮,我想我們定然可以事半功倍的。”

    眾人稍微一想,均是點頭道:“果然道理,我們以前怎麼就沒有想到呢。”

    李春生微微笑道:“還有,我覺得昆侖對練丹之術也有相當的造詣,比之別的門派似乎要略勝一籌,我們在和黑無悅交手的過程中,傷亡是難免的,如何讓後方的藥物充足呢,我想我們可以讓昆侖的人來不斷煉制丹藥,以便不斷的供給,這樣我們就可以減少傷亡,提高我方的戰斗實力。”

    “嗯,有道理,有道理。”

    李春生看眾人都點頭同意,又接著道:“還有些門派或者個人,對某些領域確實擅長,有些門派煉器比較高明,就我所知道,似乎有個世外高人叫煉器神,對這一道相當有研究,如果能請他出來幫助我們煉制兵器,我想我們一定可以在這方面占不少優勢。”

    言善道:“哦,這個煉器師我聽掌門說起過,叫什麼煉器神雷龍,據說煉制兵器確實有獨到之處,不過脾氣十分古怪,當年我們掌門想請他煉制一柄長劍而不可得,不過和我們蜀山靠的比較近,聽說是在劍閣附近,可是劍閣一向被視為修真的三大禁地,要見他恐怕有些不容易。”

    言直道:“師兄,都這個時候了,還什麼禁地不禁地的,昆侖玉墟宮不是也是三大禁地之一嗎,結果怎麼樣,還不是被黑無鉞那幫家伙給搗的西巴爛。”

    夏鐵牛怒道:“你以為你們蜀山好多少麼,雖然摘星樓不在三大禁地之內,但是也是你們蜀山的藏經閣,也不是被黑無鉞一把火燒的精光,嘿嘿,我們玉墟宮至少可以重建,而你們典籍被燒,這個以後想要恢複就比較那個……嘿嘿。”

    “你——”言直被搶白一番,想要發怒,李春生制止道:“好了,現在不是爭吵的時候。我想把各大門派的特長發揮出來,至于那個其實這叫揚長避短,道理很簡單,可是修真界為什麼總是不能實現這些呢,主要是門派之間成見太深,所以修真之人往往用殺伐來爭奪這些,這樣就形成一種惡性循環,只有打破這中循環,修真界的局面才能改觀。”

    李春生看到下面之人都是點頭稱是,交頭接耳,又道:“這次改革的出發點就是分工合作。”

    “分工合作?”眾人沒有聽說過這個詞語,好奇的重複了一遍,在心中細細回味這個詞的意思。

    李春生看到沒幾人明白其中意思,又接道:“對,就是分工合作,既分工又合作。分工是為了把大家彼此的優勢都發揮出來,合作是為了將這些優勢共享,就是彼此分享那些優勢,只有這樣,我們在這樣人數不及黑無鉞的情況下,才能扭轉劣勢,轉敗為勝。我已經派人去打聽黑無鉞那邊的信息了,很快就有結果出來,在出來之前,我們一定要想個萬全之策,來對付他們。”

    慕容博想了想問道:“小春,你是說要我們修真界中所有的門派放棄門派之念,讓了以前的嫌隙,門派重組,形成一個大聯盟,各門各派彼此發揮優勢,從而形成一股新的強大力量?”

    李春生道:“岳父說的沒錯,我就是這個意思。”

    慕容博沉吟片刻,道:“這樣會不會有難度啊。”

    古難求和夏鐵牛彼此看了一眼,這次昆侖怕從黑無鉞手中逃出來的只有他們兩個,站起來道:“我們昆侖惟盟主......

    驅使差遣。”

    白鶴老祖不等言善兩師兄弟發話,也沉聲道:“是啊,誰要反對,我白鶴老祖第一個不答應。”

    言善言直忙道:“我們謹聽盟主之令。”

    楓葉山莊葉七也道、:“現在我們什麼都沒有了,連基本的顏面也被黑無鉞那家伙給揭了下來,逃難到盟主的大荒山,還有什麼門派之睜,只要打敗黑無鉞,我什麼都答應。”

    李春生心中暗喜,他知道改革的困難,修真界幾萬年來,門派之架有的仇恨甚深,一時肯定是化解不開的,可是這次改革有一個機會,就是黑無鉞將他們這些正派人氏的地盤全都攪亂了,他們已經沒有退路,才答應改革,可是改革成功之後,這各大門派是否還回繼續改革後的路線來行事,就看改革的成效了,如果改革成效好,他們自然會接受,這叫先入為主,李春生心想一定要好好把握這次機會。

    “抱。”天聖門下一個探子回來稟告道:“啟稟門主,小的已經打聽清楚,黑無鉞已經將百獸門,九幽海塚,還有紅衣教四大邪惡勢力團結在一起,組成了一個黑暗聯盟,也在開始蠢蠢欲動,想要對帝王谷有所圖謀了。”

    慕容博道:“哼,來的好快啊,想不到已經被他將邪惡勢力完全統一起來了,這人能力到是不小。“

    李春生突然想起一件事情道:“啊,我知道,原來他從黑暗云崖里逃出來後,一直跟著我,我去帝王谷,在山頂上的那個匆匆忙忙一瞥的黑衣人也應該是他,也就是說他從黑暗云崖出來,就已經開始蓄謀著統一邪惡勢力,只是我一路上在明,他在暗,怪不得我總覺得一路上有個奇怪的影子跟著似的,原來就是他,我一路上斬殺百獸門,萬豔窟,紅衣教,二他卻在暗處幫助他們迅速恢複實力,原來他一直在處心積慮和我作對,這一場正邪之戰有點意思了,呵呵。來的好,我們現在也要做好准備,和他們來一場硬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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