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OGO論壇
  登入   註冊   找回密碼
發表人: 風鈴
列印 上一主題 下一主題

[歷史軍事] 【嬴放勛】 北地槍王張繡 (全書完)  關閉 [複製連結]

天使長(十級)

愛上了癮

Rank: 13Rank: 13Rank: 13Rank: 13

熱心參予論壇活動及用心回覆主題勳章 小說之星勳章

狀態︰ 離線
451
發表於 2011-9-23 23:39:48 |只看該作者
本帖最後由 風鈴 於 2011-9-23 23:54 編輯

第四百五十四章坑殺

附近匈奴騎兵包括右谷矗王的目光都集中在胡車兒和周倉身上時,張繡已經殺到右谷蠢王的前面三十步左右。

    這時護著著右谷蠢王的匈奴騎兵才反應過來,紛紛吆喝著撲向張繡,而右谷蠢王也略顯驚慌地不住後退。

    張繡見得,喝道:“哪裡跑!”面對接二連三撲上來的匈奴兵,張繡的眼神之中已經開始露出了不耐煩,大喝道:“本將沒有時間招呼你們,全部死開!”伴隨著這一聲大喝,虎頭金槍急舞,金鳳暴現!

    “噗噗噗噗”

    “啊,”

    利刃刺入體腔之內的清脆響聲不住響起,十數名撲向張繡的匈奴騎兵竟然幾乎在同一時刻倒飛而出。 相差不過三息功夫。 倒飛而出的同時,這些匈奴騎兵身體的其中一個要害都已經被虎頭金槍刺穿,或是咽喉、或是面門、或是胸口,不一而足。

    無一例外,十數名的奴兵倒飛之後還未落地,在半空之中已經魂歸地府,由此可見張繡槍術以臻當世最數峰水平。

    撲向張繡的十數名匈奴兵同時被打飛。 張繡連看也不看他們,在張繡眼中,這些匈奴兵僅僅是雜魚罷了。 張繡已經很久沒有嘗試過親身衝鋒,特別是武藝到達巔峰之後還是第一次。 此時的張繡終於體會到呂布那種無敵的感覺,的確整個天下,除了有限的幾人,根本沒有人可以引起張繡出手的興趣。 沙場征戰所有敵兵都是雜魚,要殺他們僅是一舉手的事,現在的張繡開始有些後悔沒能救下呂布了,他深切體會到無敵真是很寂寞的意思,同時也對呂佈極為羨慕,因為他可以在死之前見識到更強的人。 心中一片空靈,所有接近的匈奴騎兵無一例外都被張繡一槍刺死,現在的張繡眼中僅剩下那個不住逃跑的右谷蠢王。

    近了! 二十乒”十步,五步”

    虎頭金槍舞起的金鳳忽而一轉,點點銀光環繞其中彷如林中百鳥朝見它們的皇者一般,身在霸氣與殺機同時昇華到極點,虎頭金槍以快到極致的度狠狠地刺入匈奴右谷蠢王的背心,而後將其整個人挑起掛在槍尖之上!

    前面匈奴騎兵殺來,張繡一下子勒停了颯露。 颯露前面兩踢提起,同時一伸,將撲僅而來的兩名匈奴騎兵踢開。

    張繡坐在站立起來的颯露之上,左手控著韁繩,右手持虎頭金槍高高舉起,而右谷蠢王的屍就被挑在槍尖,戰場之上所有匈奴人都目睹了這令人震驚的一幕! 張繡一時之間威勢無雙!

    “汝等主帥已死!立即投降!”

    張繡騎在颯露之上,暴喝之聲傳遍四方。 這些匈奴人雖然大部分聽不明白張繡的話語,但萬軍之中取敵將級,張繡真的做到了而死,在張繡手上的主帥就是他們的右谷蠢王。

    所有匈奴人的士氣一時之間降到谷底,特別是方才目睹了胡車兒和周倉將他們兩名匈奴勇士撕成兩邊這一幕的匈奴人,他們此時已經沒有了再打下去的勇氣。 漢人騎兵的刀槍不入,漢人大將的殘暴、漢人主帥的無敵已經深入了他們心中。

    士氣的崩潰只是霎那間的事,漢軍無法戰勝的念頭在匈奴人中如同瘟瘦一般蔓延,失去了主帥的匈奴人也不知道在哪個兵卒的先帶領下,整支大軍不是四散逃跑就是跪地請降。

    高順那邊大軍已經佔據了上風,當左谷蠢王的殘部見到來援的右谷蠢王所部崩潰之後,再也沒有頑抗下去的心思,也如右谷蠢王所部一樣,不是跪地請降就是四散逃跑。

    高順見得,不是立即對左谷蠢王的殘部進行收編,而是領大部分軍隊去支援張繡,幫助他控制情況,高順可不知道這些匈奴人會不會隨時暴起。 而左谷蠢王的殘部則交由趕到的諸葛謹和賈詡指揮剩餘的大軍進行收繳武器以及看押等事。

    高順的及時反應還是很有效的,當高順領著大軍來到張繡與右谷蠢王交戰的地方時,右谷蠢王所部有些不服的人正準備暴起,只有千人的盤古力士幾乎壓不住了。 不過高順領著大軍一到,張繡、胡車兒和周倉三人將不服的匈奴人悉數殺死,情況立即就控制住。

    張繡望了一眼還是紛亂無比的戰場,匈奴人和漢軍的屍交疊在一起,根本分不清死傷有多少。 張繡的臉皮抖了抖,掃了一眼高順帶來的人,只是目測就見到與出征之前相比少了許多,張繡就已經知道此戰傷亡絕對不會少,於是立即對高順說道:“高順,盡快打掃戰場,統計傷亡。老周,你去處理昨晚的殘部。老胡,你讓兩位先生統計好之後立即來尋本將

    眾人聽得張繡命令,立即應道:“諾  ”,

    戰場的打掃到了入夜還未結束,不過大致的傷亡倒是統計了出來。 此時大帳之中,諸葛謹正在向張繡禀報戰況。 只聽見諸葛謹說道:“主公,此戰盤古力士陣亡百人。沒有傷。長安兵團,陣亡過一萬五千,傷過三萬,其中重傷一萬有餘,兩場大戰過後長安兵團現在僅剩下三萬不到士卒可戰,有些輕傷的休息幾天可以再戰,到時可戰之兵可恢復到三萬五千人

    望了一下張繡陰沉的臉色,諸葛謹繼續說道:“昨夜襲營,殺死敵軍左谷蠢王士卒五千,俘虜近萬人。今晨一戰,殺左谷蠢王殘部一萬有餘,俘虜不到三千。另外敵援軍統帥探得為右谷蠢王阿拐,領兵兩萬五千,奉匈奴單于之命領軍來支援左谷蠢王所部,至於胡人主力大軍在何處就尚未探到。而其中右谷蠢王所部戰死八千餘,俘虜萬人,其餘則逃跑。其中殺死敵軍主帥兩名,分別是匈奴的左右谷蠢王,還有三名匈奴大將,而我軍王昌將軍陣亡。”

    諸葛謹念完,長出了一口氣,有些緊張地望著張繡。 這邊張繡凝聲問道:“長安兵團損失緣何會如此慘重?”

    諸葛謹拱手答道:“主要…凡今晨左谷蔫王殘部與右谷毒王所部部分人馬合力對我仁世沈的,右谷蠢王所部部分人馬趁主公突襲右谷蠢王之時分兵殺入長安兵團側翼。造成長安兵團損失慘重。主公也知道,步兵對騎兵”

    張繡聽得,一擺手說道:“好了,此事本將知道。”頓了一下,張繡問道:“本將現在想知道,究竟是何人出謀讓王昌率領一千死士去誘敵的?”說完張繡目光宛如刀子一般掃向賈詡和諸葛謹二人。

    諸葛謹低下頭,出列說道:“禀報主公,是謹出謀

    還沒說完,旁邊賈詡就出列淡淡地說道:“主公,以樹枝系在馬尾上虛張聲勢之計乃是子瑜所出,至於讓王將軍以及一千死士為誘餌之計乃是詡所出,請主公責罰說完向著張繡一拱手。

    張繡用刀子一般的目光望向賈詡,腦海之中不住掙扎。 身為穿越者。 張繡怎會猜不到此等先傷己,後傷敵的計策是出自賈詡的手筆,以諸葛謹的性格絕不可能出這樣的計策。 對於毒士出毒計,張繡一直都有心理準備,但此時真要面對之時,張繡卻也有手足無措的感覺。

    如果賈詡用的毒計只是對敵,張繡還可以狠下心腸不責怪他。 但現在賈詡顯然是犧牲自己人來成就勝利,這就與張繡一向的觀念所相背了。 但同時張繡不得不承認,如果沒有王昌與那一千死士的犧牲,將右谷蠢王所部吸引住,現在他能不能坐在此大帳中亦未可知,故此這才是讓張繡最為頭痛的地方。

    嘆了口氣,擺了擺手對諸蔣謹說道:“子瑜,你且為王昌和那一千死士打點後事諸葛謹聽得應了一聲,正準備轉身離去。張繡又叫住他說道:“子瑜,帳中之事不可外傳。

    ”

    諸葛謹點了點頭,應道:“諾!”

    待得諸葛謹出去之後,賈詡立即就說道:“此事乃詡擅作主張,請主公責罰說完向著張繡長身一禮。

    張繡見得,立即上前扶起賈詡說道:“文和,你我相識多年,你既是繡的謀士,亦是繡的良師。如若沒有文和盡心謀劃,我張繡豈能有今日之地位權勢,此時恐怕最好就如呂布一般的下場罷了。”

    見到賈詡要說話,張繡一擺手說道:“文和如何用計,繡知之甚祥,也是繡性格所致,使得文和不能一展所學。如若文和換到曹孟德手中,就不會如在繡手上一般束手束腳,可以盡展所學

    賈詡微笑著搖頭道:“主公謬矣,曹孟德手段之辣確實遠勝主公,然曹孟德生性多疑,主聳則對詡抱以絕對信任。不止是詡,還有其餘將軍,就如孟起將軍,以其之能以及脾氣之傲,天下能容他的諸侯也就主公與那劉玄德,然而能用他的也就主公。劉玄德看似大度仁慈。然若是孟起將軍投在其麾下必為其所忌。”

    張繡此時想到的不是馬歷史上的下場,而是平日的馬就是大大咧咧,除了議事的時候正經一點之外,平時見到張繡也是“嗨,伯淵。這樣。不是馬對張繡不尊重,而是他的性格就是這樣,歷史上馬就是這樣稱呼劉備,讓劉備極為不喜。 想到這裡,張繡止住了思緒,話鋒一轉對賈詡說道:“對我大漢子民,繡確實下不了毒手,然對付胡人,本將絕不會心慈手軟

    賈詡聽得,哪裡會不明白張繡話裡的意思,微微一笑說道:“既,然主公已經下定決心,詡自然盡力頓了一頓,賈詡問張繡道:“主公,那些投降的匈奴人準備如何處置? 。

    張繡眼神閃爍,眼中透著一絲殺機,不答反問道:“文和以為如何?。

    賈詡看到張繡的神情如此,卻是似答非所問一般,說道:“如今雖然已過秋收,但整個冬天大軍都應該要與胡人交戰,糧草上可能會有所緊缺

    張繡點了點頭,目露殺機,語氣森然地說道:“既然如此,那就殺了吧”。

    賈詡點頭說道:“主公且放心,諸位將軍那裡自有詡去解釋

    張繡點了點頭,說道:“如此就有勞文和了。”

    建安八年秋,漢膘騎大將軍張繡領軍自長安入并州,於西河郡先後大破匈奴左谷蠢王和右谷蠢王所部,斬兩萬餘人,俘虜近三萬人。 及後騾騎大將軍張繡以為陣亡漢軍報仇為名義,親自下令坑殺三萬匈奴降卒。

    此消息一出,草原上胡人震動,大漢內各世家名士紛紛對張繡口誅筆伐,言其殘暴堪比董卓。 唯獨中原曹操聽到此消息之後,擊掌大笑,對張繡交好稱讚,直言恨不得與張繡同戰胡人。

    此時合肥雖然被孫堅攻下,然曹操回師之後已經將江東大軍擊退,關東諸侯以曹操為尊,聲勢可與關西張繡相較。 曹操一開口,原本對張繡口誅筆伐的世家名士都閉口不語,停止了對張繡的口誅筆伐。

    在曹操授意之下,天子劉協親自下詔嘉獎張繡,讓其專心破胡人,戰後再重賞之。 曹操先自己開口,再藉天子名義下詔,顯然是在背後力挺張繡,使得原本想趁張繡征討胡人之時渾水摸魚的諸侯都不敢有所動作,怕惹來天下人的不滿。

    而此時,又一次成為天下焦點的張繡已經將西河郡和上郡境內的長城悉數奪回,並與涼州華雄和太原的陳松、雁門的郭淮三路大軍匯合。

    三路大軍中,太原的陳松領來的人數最少,只有聊聊三千人,俱是從馬岱留下的部隊中領來的。 郭淮一路人數稍多,差不多有萬人,乃是原來并州的守軍,戰力並非太強,最多的則是華雄領來的涼州兵團,由於進攻涼州的十萬鮮卑已經退兵,故此華雄領來近兩萬人。 所有兵力相加大約有七萬人,張繡手下現在已經恢復到與匈奴左右谷蠢王大戰前的兵力了。

天使長(十級)

愛上了癮

Rank: 13Rank: 13Rank: 13Rank: 13

熱心參予論壇活動及用心回覆主題勳章 小說之星勳章

狀態︰ 離線
452
發表於 2011-9-23 23:53:00 |只看該作者
本帖最後由 風鈴 於 2011-9-24 00:41 編輯

第四百五十五章回擊上郡

大史慈巳經率兩萬破鋒營和一些,業刀營還才三萬飛羽弓騎從河東入并州,隨時可以配合張繡大軍對留在上郡境內的兩萬匈奴人進行圍殲,一旦戍北,那長城以內所才稍具規棋的胡人大軍都靖剿殆盡,剩下的就是要與長城外近二十萬胡人決戰了

    并州張繡大營。

    大帳之中,張繡正坐在主位之上左面坐著賈詡、諸葛瑾、陳松三人。 右面則是華雄、高順、周倉、郭淮四人

    張繡與陳松可是十年沒見。 此時相見是驚喜萬分。 而且聽聞他將高幹也擒住了,卻是暗中感嘆幾乎是自己一手練的陳松經過十年風雨磨練之後終於真正成才了,是種長兄看到弟弟成才時的喜悅而見到陳松之後,張繡是為自己當年救下他兩兄妹並且教導他成才感到慶幸。 雖然十年多沒才見,但陳私對張繡的發展貢獻絕對不少。 若以才幹,在文臣之中也就賈詡、鐘繇、法正寒寥幾人勝過他。 若是沒有陳松,張繡此時怎能收得太史惹這員悍將,還才郭淮這個歷史上後三國時代的大才,以及整個并州。

    不過張繡對這些鄂不是太在意。 見到陳松之時第一句就是:“回來就好了瑤兒正在家中等你”這一句話直接就令到陳松當場痛哭,此時回想起來,心中還是暖暖的。

    閒話不多說張繡拿起那份從許昌飛馬送來的天子詔書:“這曹孟德也夠意思,如此一來本將就不怕那世家之口了”

    下面眾人聽得都點了點頭唯獨高順嘆了口氣。 眾人都知道高順對故主呂布極為忠誠,就算此時為張繡效力絕大部分原因都是為了呂布的後人,而害死呂布的主耍兇手就是曹操、劉備二人,現在曹操的行為卻是才些顛覆高順對曹操的認識

    奸雄! 行事雖然奸詐為達目的不擇手段,但大丈夫才所為才所不為。 在民族大義面,曹操展現了他奸雄的一面? 無倫是擁戴他的人,還是與他為敵之人,亦咸是現在與他既是潛在敵人又是競爭對手的張繡,都不得不對他此舉表示佩服。

    張繡心中暗道:“漢末英雄,當數曹劉,果然沒有說錯。”

    曹操為張繡去了後顧之憂張繡受之無傀,拇了拇頭將此事暫時放到腦後,轉而問郭淮道:“伯濟。現在雁門那邊情況如何?”

    郭淮一拱手對張繡說道:“回大將軍,在末將領兵來時,進攻雁門的胡人大部分巳經退去,現在整個雁門郡都由馬將軍防守,請主公放心。”

    張繡聽得,點了點頭,又問陳松道:“君恆現在并州內的情況如何?”

    陳松笑道:“請大將軍放心;現在并州世家全力支持大將軍與胡人交手來時太原、上黨兩郡的世家聯合籌集了萬石糧草,此時正運送來當中。

    張繡聽得,點了點頭萬石糧草其實並不算多但這是一個信號,表明并州世家的去好和支持張繡的信號,讓張繡安心。

    張繡回過頭問華雄道:“涼州那邊情況如何?”

    此時的華雄巳經年近五十此時看上去巳經沒才當年十八路鍺侯計董之時那般鋒芒畢露,取而代之的是內斂與沈穩,但眼晴開闔之間精芒閃動,訴說著這名關西猛將還未真正到達垂暮之年,若是小看他,那就會吃虧。

    華雄對張繡還是一如既往的尊重,聽得張繡問他,一拱手答道:

    “回主公末將出發之時胡人巳輕開始逐漸退兵,而主公又送來讓子龍自決時機出兵的指示。末將料子龍他們應該是準備在十萬鮮卑退兵之後就出擊了。而連弩床,此時則經由長城運來并州,子龍曾言如若帶著這些器械在草原追擊,極不方便,如今主公已經奪回長城,輻重運輸方便了許多,故此就讓連弩床運來并州,讓主公用來阻擊胡人”

    張繡聽完,心中感嘆不巳始皇帝建這萬里長城確實是勞民傷財,而且還讓他親手建立的秦皇朝也賠上了但不得不說的是有了萬里長城,漢人在抵杭胡人南下進攻的時候不再完全被動,而是變為進可攻。 退可守暫且撇開長城強大的防守能力不說,單單一個輻重運輸就極大的方便了漢軍。 并州多山,長安以及洛陽等她運往并州北部的輻重要翻越太行山脈,這極為不便。 然有了長城,完全可以將輥重先運往涼州,再沿著長城運抵并州北部。 雖然長城不全是連結在一起,但這樣的運輸總比跨越太行山脈要好得多。 萬里長城對漢人的重耍性,不言而裕。

    情況都了解了之後,張繡問賈詡三人道:“如今我軍已經據有長城我軍形勢不再處於下風。汝等以為此時當如何?”

    詩葛瑾想了一下說道:“主公,此時我軍雖據長城,但上郡處還有兩萬匈奴人,瑾以為當在胡人大軍攻到之前,先聯合太史將軍所部共同將這股胡人圍殲,將後患除去。”

    詩葛瑾剛說完,陳松就點頭道:“子瑜所言不差,主公可以一邊派人與太史將軍聯繫約定圍殲在上郡的匈奴人,一邊派出斥候到長城外打探胡人的情況此時我軍兵力雖然不算少,但耍防守長城戰線拉的太長,將兵力分薄,很容易被胡人有機可乘,故此探得胡人大軍動向至關重耍。最後則聯繫趙將軍他們。趙將軍那裡有十萬鐵騎,是這次消滅長城外胡人主力的關鍵,雙方互通訊息,共同配合對付胡人,不容才失口”

    最後賈詡只是點一點頭說道:“子瑜和君恆所言不差。”

    張繡低頭想了一陣說道:“不錯,既然如此,本將領一萬涼州兵團精銳出發前往上郡,與子義一同圍殲那股匈奴人。華雄、高順,汝二人各領三萬大軍,分別沿上郡和西河郡境內的長城布防。文和隨華雄駐防上郡,子瑜則駐防西河,不可讓胡人越過長城半步至於君恆和伯濟則隨本將一同去征討上郡境內的匈奴人”

    這時周倉聽得帳中人人都有分派任務,唯獨他自己沒有,立即嚷道:“主公那俺咋辦?”

    張繡笑道:“此去上郡地形複雜,俱是大山,不利盤古力士作戰汝留在此處待命,若胡人來攻,立即支援,讓胡人知道盤古力士的厲害”

    周倉聽得張繡誇贊盤古力士呵呵憨笑了幾聲,答道:“俺聽主公的話,留在這裡”

    計較巳定之後,張繡不再久留,立即領著陳松以及郭淮和一萬從西涼趕來的步卒出發前往上郡張繡此次出兵,宜事不宜遲,宜急不宜援。 因為誰也不知道胡人的主力何時殺到過來,故此是越快越好。 而由張繡親自領兵,自然是為了更好的實行這個,“快”字。 歷史上袁曹官渡大戰時,曹操就是趁袁紹大軍未到,先以雷霆之勢滅掉在徐州作亂的劉備先除內患。 張繡現在此舉,也才異曲同工之妙

    除此之外,張繡還是試一下陳松之才學還有年輕的郭淮現在的本事究竟到了什麼地步,故此才將此二人都帶在身邊。 所謂知己知彼,百戰不殆,此次與胡人交手張繡不知道戰況會如何,耍動用多少大將,如趁此機會,當然耍盡快搞請楚陳松和郭淮究竟手底下有何本事,而缺乏主帥的兩萬匈奴人就是最好的試金石

    郭淮彷彿也知道張繡的用意,故此向張繡討了先鋒之職在前方逢山開路,遇河搭橋。

    中軍之中,張繡和陳松騎在馬上並肩前行,張繡才些感嘆的說:“不想眨眼十年就過去了松兒”扼”君恆可曾成親?”

    陳松臉色紅了一下,說道:“巳經成親了,乃是伯濟之妹如今孩兒已經兩歲,此事卻是由高元才高幹促咸。”說到這裡陳私頓了一下,轉過頭望著張繡說道:“松有一事想猜主公答允,不知”

    張繡不用猜都知道陳松想說什麼笑道:“君恆想本將饒過高元才性命吧?”見得陳松點了點頭,張繡說道:“高元才可是袁本初的外甥。君恆可記得幼時繡所言世家之危害?”

    陳私點了點頭,說道:“主公這些年所做為都在眼中,但松以為只是一味對付世家,恐怕亦不妥,對付世家應該剛柔並濟主公這些年所為卻是太剛了。”

    張繡聽完才些驚異的望了陳松一眼,繼而以道:“不想君恆巳經領悟到這一層,卻是好事。”

    陳松點頭道:“主公以前為松所講之故事,松每次反覆閱讀皆有新見解”

    張繡呵呵一笑,語氣很是篤定的問陳松道:“君恆在并州盡力結交世家,想來也是見本將這些年來一直都對世家打壓想以并州為突破口。讓本將與關東世家緩和關係,好日後採取剛柔並濟的手段對付他們吧?”

    聽到張繡所問,陳松愣了一下。 轉捨一想,暗道自己大部分所學皆是張繡所交自己明白的道理張繡自然也懂。 不過知道張繡明白這道理,就更加不懂這些年為何張銹對付世家打壓的手段了。

    張繡彷彿者出了陳松的心思。 解釋到:“制度,雖然現在本將治下已經文武分治,選才又有科舉,還設立了監察司等。但其實制度並未完全確立起來,現在本將的力量還是太小了還未達到完全不懼天下鍺侯的她步,還耍頑慮漢室天乎的威儀。

    等這些擊退胡人之後 再取下益州。 那麼制度就可以正式確立起來了。 ”這一刻張繡的野心表露無遺陳松早巳不是當年那個只懂表面的半大孩童,大漢淪落到如今之境她。百姓餓死無數,陳松深有體會。整個天下,對張繡想法最為了解的可以說就是他了,故此對於張繡的野心並不覺得意外他這些年巳經表明張繡耍做的就是推翻舊的製度,建立一套全新的更適合大漢的製度,正如張繡很久以就說過。所有的一切皆以法制為根本。

    陳松點了點頭,問道:“那高元才

    張繡自然知道陳松悲問什麼答道:“高家巳經舉家遷來并州,高家之人本將可以用,不過高元才畢竟是袁本初外甥,本將可以饒他性命。若想為官,就耍到長安做些文職,若想離開歸袁氏,亦無不可”

    陳松知道張繡的底線點了一下頭,畢竟張繡巳經答允不殺高幹。 至於不能受到重用亦是無法陳松不知道的是,張銹不肯重用高幹並非表面說的原因以及他沒有能力,歷史上在袁尚和袁熙都逃到鳥桓。 能單獨以兵據并州擋曹操大軍七、八個月,高幹能耐並不差但張繡在意的是,高幹此人不敵曹操之時曾經向南匈奴請援兵,對於此舉張繡是極其厭惡,故此才不肯用他。

    豪門望族,看似事事以漢室為先忠於天子其實到量後關頭是最不則手段的。 袁家二子可投烏桓。 高幹可向匈奴討援兵,袁紹滅公孫贊也得了鳥丸之助豪門望族如此之舉,對造成西晉之後五胡亂華其實亦不無關係。

    不過也正如陳松所言張繡也是時候耍改變一下對世家的態度,不應處處打壓,拉掄與打壓並存,讓世家在張繡定下的新制度下生存才是正理。 如今陳松拉來的并州世家。 正是最好的突破口,而且如果并州世家處理得好,對張繡再攻益州肯定也有積極的影響。

    兩人說了這麼多,卻都沒有說到就要對上郡的兩萬匈奴人也是有張繡一試陳松的意思在裡面。 見得陳松如此沉礙住氣,不立即出謀獻策,張繡暗中點了點頭,而後問道:“君恆可有良策破此兩萬匈奴人?”
「愛一回受一次傷 我的命就這麼冰涼
愛一回受一次傷 我習慣了單人床...」

天使長(十級)

愛上了癮

Rank: 13Rank: 13Rank: 13Rank: 13

熱心參予論壇活動及用心回覆主題勳章 小說之星勳章

狀態︰ 離線
453
發表於 2011-9-24 00:43:03 |只看該作者
第四百五十六章殘暴胡人


陳松聽得。 微微笑道! “此兩萬匈奴人看似數量不少。可無人統帥,只是兩萬散兵游勇罷了,一戰可敗之。”

    張繡見得陳鬆自信滿滿的神色,笑道:“君恆既有良策,且細細道來。”

    陳松說道:“如今臨近冬季,秋高氣爽,風高物燥,加之上郡內又多山,正是用火攻之良機。”

    張繡聽得,哈哈笑道:“火攻確是好計,只是如何引匈奴人中計呢?”

    陳松答道:“胡人因缺糧而南下,況且胡人少智,既然如此,自然用糧車引胡人中計最好。”

    張繡聽得,哈哈大笑,招過旁邊一名小校道:“將伯濟叫來。”校令命就去,未幾郭淮趕到,聽得張繡一番交代之後臉帶笑容離開。

    上郡治所膚施城下,兩萬匈奴人圍了此城半月有餘,任憑匈奴人如何挑釁或是在城下做出侮辱性的行為,城上守將都不為所動,匈奴人不善攻城,故此對此城完全是束手無策。

    軍渠乃是奉左谷蠢王之命攻略上郡的,怎知道還沒有南下,網來到膚施城就受挫。 軍渠無奈,只能派人攻略附近小城,搶些糧食以及將附近的漢人都擄來。

    匈奴軍帳之中,傳出男人的喘息聲之中夾雜著女人抽泣與呻吟,守在軍帳外的兩名匈奴兵低聲嘀咕,意思大概是:“這漢人女子就是好,細皮嫩肉的,俺也想嚐嚐這些漢人女子的滋味。”

    另外一名匈奴兵輕拍了一下他,說道:“別這麼大聲,被軍渠大人聽到了恐怕就要殺了你。你知道軍渠大人最喜歡處子,那天駒子那廝偷偷嚐了一個漢人女子的滋味,被軍渠大人知道活生生地將他打死,了。”

    正在兩名匈奴兵小聲說話的時候,軍帳內女子的呻吟聲越來越大:“啊”,不要,”啊,,求求你!要死了!”

    帳內男子聲大笑聲響起,之後用不太流利的漢話說道:“要死?要死更好!哈哈哈”女子一邊大叫一邊咒罵道:“你這個惡賊!你會,啊,不得好死的!”

    男子冷“哼一聲,大笑道:“我不得好死? 我不得好死之前先弄死,你! 叫啊! 快叫啊! 本將就喜歡看到你們漢人女子這種仇恨的目光,臉上還帶著享受的笑容還有那痛苦的表情! 快叫啊! ”最後一聲卻是吼出來。

    這女子求饒聲和痛苦的呻吟聲持續了整整一刻鐘才漸漸停歇最後卻是聽到男子舒服的叫聲。 之後兩名匈奴兵就听得軍帳內的軍渠喊道:“進來。”

    兩名小兵先後走進軍帳中,一走進帳中,一股**的味道就傳進兩名匈奴兵的鼻子中,之後就見到四具白花花的**橫七豎八地躺在地上。 兩名匈奴兵見到四名女子的下體骯髒無比,鮮血還不住從下體處流出,白花花的身體各處佈滿了大小不一傷痕。

    兩名匈奴兵見到這情景,體內血液沸騰,下體立即充血。 不過軍渠下一句話讓他們體內沸騰的血液都冷卻了下去:“將這四具屍體拿出去埋了吧。”繼而喃喃地說道:“漢人女子味道雖然好,但身體就是弱,半個時辰不到就死了。”

    兩名匈奴兵聽得,暗罵道:“不是你喜歡虐待這些女子他們會死?”不過兩名匈奴兵不敢多言,一人捉著兩具女子的屍體就要走出帳外。

    忽然軍渠叫住二人說道:“記住,明天再找五個漢人女子來,四個不太爽。還有明日在城下殺了的那些漢人都收起來,我們糧食已經不多了,左谷蠢王也不知為何還未派人運糧草來。

    至於她們就算了,畢竟受了本將恩澤。 ”說完不住在咒罵。

    兩名匈奴兵應了一聲,捉著四具走出帳外而後出營,尋了一僻靜處就要將四名女子的屍體扔下,也沒有埋葬,他們沒有這功夫。 只一眼看去,這僻靜處已經有四十餘具女子的屍體,都是連日來被軍渠弄死的

    兩名匈奴兵將四具女子屍體扔下,就要轉身離開,忽然卻是聽到一聲低吟。 兩名匈奴兵心中一驚,不過轉念一想,他們都是沙場老兵,殺人無數,豈會怕那些陰物。 轉過頭來卻是見到方才扔下的一名女子在不住抖動。

    兩名匈奴兵見得不驚反喜,顯然這名女子並未死去,方才只是昏了過去,軍渠也沒有探鼻息,見得她不動便以為死了。

    兩名匈奴兵大喜,連忙將女子拖到一邊,然後就解褲子。 這名女子此時已經清醒過來,如何不知道生什麼事,張口就大叫。 不過此處僻靜無比,而且沒有人經過,她大叫又有何用。

    寂靜的夜裡響起了女子無助的抽泣和低吟聲,半個時辰之後,女子的低吟聲已經不再傳出,之後就見到兩名匈奴兵精神奕奕地鑽了出來,小聲笑道:“真痛快!漢人女子的味道就是好。”

    “嗖吧…”

    寂靜的夜裡忽然傳來兩下呼嘯之聲,兩道人影忽然竄出來,將兩把銀晃晃的戰刀架在兩名匈奴兵的項頸之間。 兩名匈奴兵見得就要大叫,捉著匈奴兵的兩人立即摀住兩名匈奴兵的口。

    其中一人說道:“看他們穿著,在匈奴人中地個應該不低。”

    另外一人點頭道:“不錯,俺們在這附近巡視了一個晚上才逮到他們兩人,押去見大將軍。”

    兩名匈奴兵很快就被押走,走了約兩個時辰,終於到得一大營的帳中見到一名漢人將軍,之後有一個懂匈奴話的老人對他二人說話要二人將所知道的都告訴他,不然就會死。 二人俱是膽小之人,聽得此話也不敢隱瞞,像倒豆子一般將所有事情都全盤拖出。

    這邊那所謂的漢人大將軍自然是張繡了,聽得翻澤與兩名匈奴兵嘰里咕嚕地說話,而翻澤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張繡心中有些不安。 當翻澤與兩名匈奴兵說完之後,翻澤用漢話大聲罵道:“禽獸!禽獸!”

    張繡聽得,連忙問道:“老人家,究竟生什麼事了?”

    那翻澤老人大罵的同時臉上還不住流淚,聽到張繡說話,“噗通”一下跪一幾”誘面前。說道!“大將軍。 你要為那些死去的漢人和潁引“度匈奴人污辱的女子報仇啊!”

    張繡聽得,連忙問道:“老人家,本將會的,你且說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這名翻譯老人在張繡和陳松、郭淮等人的安慰之下心情略微平復了下來,而後將方才問到的話都說了出來。

    原來這軍渠領兵來到膚施城後,除卻四處搜尋漢人女子以供其享用之外,還每日將千名百姓押到膚施城之前虐殺,圍繞膚施城附近百里已經變得荒蕪人煙,村莊盡皆被毀。 而膚施城下早就被鮮血染成暗紅色,地上白骨累累。 現在更聽到軍渠要拿這些百姓當肉脯的時候,張繡已經聽不下去,大喝道:“將此二人押下去,千刀萬剮!不到千刀別讓他二人死去! ”

    旁邊的兵卒也聽得怒火中燒,暴喝一聲,一擁而上將二人押出去,找來最好的行刑手對二人千刀萬剮,兩名匈奴兵慘叫之聲整整一夜沒有停歇,全軍上下卻沒有一人覺得他們可憐,有的只是複仇的快感。

    張繡轉過頭,對郭淮道:“敵軍情況很清楚了,糧草就盡,主將軍渠為人殘暴、少智。之前商定之計立即執行,本將現在多了一個要求。要活捉軍渠,不可讓他死得這麼便宜!”說到最後殺機迸現。 郭淮應了一聲轉身離開。

    張繡則是問陳松道:“這膚施城守將何人,軍渠如此殘暴,薦然也能忍住,也是個人物。

    陳松聽得,冷冷一笑,搖頭道:“主公恐怕是料錯了,這上郡太守王壽不是能忍住,而是他本來就膽不敢出城。”

    張繡一拍案桌,怒罵道:“混蛋!此人也不可放過,既然見到同胞被殘殺還無動於衷!”說完又對陳松說道:“君恆,汝去協助伯濟,本將要明天晚上就見到軍渠。”陳松應了一聲:“諾!”立即轉身離去。

    兩名匈奴兵沒有歸來並沒有引起軍渠的注意,早上還未醒來,就听到帳外有人大叫,被嘈醒的軍渠一臉不耐煩地罵道:“何事喧嘩?”

    外面一名匈奴兵說道:“大人。緊急軍情。”

    軍渠喝道:“進來吧。”見到一名匈奴兵衝進來,軍渠先是一腳將其踹倒在地,喝道:“快說,怎麼回師!”

    匈奴兵知道方才肯定是得罪了軍渠,心中雖怒但卻不敢作,爬起來跪在地上說道:“大人,現了大隊漢人朝這裡殺來。而我們的人還現了漢人的糧車,他們好像將糧食都放在一個山谷之中。”

    軍渠聽得,哈哈大笑道:“好啊!真是天助我也,只要將漢人的糧食取來,他們無糧食,怎麼是我匈奴勇士的對手。好!”

    這名匈奴兵笑了笑,正準備離開。 軍渠臉色一變,大聲罵道:“誰讓你走了。”這名匈奴兵聽得當即不敢動彈。

    軍渠一拍手掌,兩名匈奴兵從帳外走了進來,軍渠指著方才禀報軍情的那名匈奴兵說道:“此人打擾本大人休息,拖出去斬了。”

    兩名匈奴兵聽得,應了一聲,也不容跪倒在地上的那名匈奴兵爭辯,硬拖著他就出了帳外。

    軍渠摸了摸下巴,喃喃地說道:“既然有漢人的糧食,也就不用弄那些難吃的肉脯了。”繼而大聲喝道:“來人,傳令下去整軍,一個時辰之後隨本將出,哪個遲了休怪本將手下不留情。”

    一個時辰之後,軍渠領著兩萬匈奴兵浩浩蕩盪地離開了膚施城下,在另外一名探得情況的匈奴兵帶領下,向著那個漢人屯糧的山谷奔去。 膚施城內上郡太守見得,暗中鬆了口氣。

    三個時辰之後,軍渠引著兩萬大軍衝進了一個無名山谷之中。 此讓谷自然不是昨晚張繡所在的那個。

    山谷上方,張繡看著沖在最前的軍渠引著兩萬大軍悉數衝進了山谷之中,對旁邊的陳松說道:“此人果然愚蠢至極,大白天走來搶糧,而進山谷之前還不派斥候進來。”

    陳松冷笑道:“此人來此送死罷了。”

    張繡默點了一下頭,看著兩萬匈奴兵馬完全衝進山谷之中,張繡冷冷一笑。 伴隨著笑聲一起,只聽見“轟隆隆一陣大響,山谷的谷口被眾多巨石所封死。

    軍渠聽得,暗道:“不好!”此時一名匈奴兵來到軍渠面前禀報導:“大人,不好了。那糧車上除卻最上面是糧草,下面皆是乾柴枯草。 ”

    軍渠聽得巨響,心中本來就亂,再聽得士卒禀報,知道自己完全中了漢人之計,暴怒之下一刀將這名匈奴兵砍成兩段,而後大喝道:“回師,衝出去!”

    不過谷口早就被巨石封死,軍渠如何能衝出去。 山谷之上張繡見得身上殺機暴現,冷喝道:“眾將士,點火!放箭!將這些禽獸燒成焦炭!”

    “悄咻咻,”

    隨著張繡一聲令下,數千根火箭飛射而出,降落到谷中,其中有幾根落到那些糧車之上。 只聽見“呼呼呼”數聲大響,幾十個火球沖天而起,將周圍所有裝滿乾柴枯草的糧車悉數點燃,卻是有些糧車上裝滿了火油、硫磺等物,被火箭點燃立即就爆起十幾個火球。

    山谷之內雜草叢生,枯枝落葉遍布一地,加上此時正值秋末。 風高物燥,大火被點燃之下一不可收拾,整個山谷彷彿變成了一個巨大的火爐一般,兩萬匈奴人和兩萬匹戰馬在火海之中不住慘叫、掙扎。

    以殘暴的手段虐殺漢人的他們何曾想過他們也有這麼一天,此時乙經停下了手的張繡大軍,全軍上下臉上毫無憐憫的神色,有的只是痛快的感覺,此等禽獸根本不應該或在世上。

    張繡看著火場,招過身邊一名小校說道:“去跟伯濟說,讓他將軍渠捉來,切不可這麼輕易地放過他,此人千刀萬剮也便宜他了,本將要用更殘酷的刑罰對付他。小校聽得,點頭轉身跑開。
「愛一回受一次傷 我的命就這麼冰涼
愛一回受一次傷 我習慣了單人床...」

天使長(十級)

愛上了癮

Rank: 13Rank: 13Rank: 13Rank: 13

熱心參予論壇活動及用心回覆主題勳章 小說之星勳章

狀態︰ 離線
454
發表於 2011-9-24 00:43:25 |只看該作者
第四百五十七章天山之戰

---一邊郭淮早就派人盯緊軍渠,此人乃是張繡下令要生擒的人,所有人都不敢大意,而且眾將士都覺得,就如張繡所言一般,讓其活活燒死只是便宜了此人,此人就算是千刀萬剮也便宜了他。 而且昨夜那兩名匈奴兵沒有剮夠千刀就已經死了,眾將士還覺得不夠,以他們所犯下的罪孽,就算再多殺千刀也不為過。

    郭淮見到軍渠策馬逃到山壁旁,對一名小校說道:“將長索放下去。讓軍渠上來,你們準備,當他上來一時一起擒住他。”

    眾人聽得,大聲應道:“被”

    被郭淮點到的那名小校立即朝著軍渠放下長索,軍渠見到眼前有長索。 回頭見到大火就要燒到,已經顧不得其他,立即就棄馬沿著長索攀爬。 他爬上長索後不久,他的戰馬就不斷出“悲嘶”軍渠回頭一看。 就見到他的戰馬已經被火海所吞沒。

    軍渠知道已經沒有退路,便不住往上爬,當氣喘呼呼地爬到上山谷上的時候,郭淮立即指揮早就準備好的兵卒一擁而上,立即以麻繩將其束縛住。

    軍渠見得郭淮,知道自己此次已經敗了,恐怕會被殺死。 而他想到漢人為了彰顯禮儀,一般都不會殺害投降的人,故此便以生硬的漢語說道:“漢人,我投降。”

    郭淮冷冷一笑,回答:“我們不會接受禽獸的投降!眾將士將此禽獸押到大將軍那裡,等候大將軍落。”

    當郭淮將軍渠押到張繡面前之時,張年一腳就踩在軍渠的臉上,說道:“暫且將此人收監,吩咐眾將士。一個時辰要想一種刑罰對付此人。但不可將其殺死。一人想不出來的十人想,十人想不出的全軍想。有機會讓上郡的百姓也來觀看此人受刑。”

    眾將士聽得,齊聲應道:“諾,”

    見到軍渠被押下去,張繡對郭淮說道:“伯濟且帶千人在此打掃戰場。其餘人等隨本將往膚施城,擒那上郡太守。”

    郭誰以及陳松聽得,齊聲應道:“諾!”

    計較已定,張繡率軍風風火火的趕往上郡治所膚施城,終於在日落之時趕到膚施城下,卻是見到城上的旗號不知何時已經換成自己的膘騎大將軍旗號。

    陳松見得。 驚喜道:“莫不是義兄已經到了?”陳松話音剛落,就見到城門大開,太史慈、法正以及曹性一同從城中走出來,張誘見得連忙迎上,笑道:“子義,你可終於來了。”

    太史慈大聲應道:“末將來遲,請主公恕罪。”說完見到張繡旁邊的陳松,臉上略顯激動。

    張繡自然知道太史慈所想,便笑道:“你們聚舊之事且回去再談,子義怎會來得這麼快,本將還以為你們要過兩天才到。”

    太史慈笑道:“其實已經遲了,慈還準備與主公夾擊圍攻此處的匈奴人,怎知道主公已經將他們都滅了。”

    張繡聽得,望瞭望旁邊微笑不語的法正,便知道是法正猜到。 點了點頭。 說道:“那禽獸本將已經擒住,明日本將就當著所有百姓面前。處決此人。”

    太史慈聽得,又見到張繡臉上殺氣騰騰,疑惑地問道:“主公,究竟生何事?”

    張繡簡略將事情經過說了一下,三人聽完之後,齊聲罵道:“此等禽獸絕不可以便宜他!”

    張繡聽完點了點頭,太史慈又說道:“那個只懂阿諛奉承的上郡太守也不可就此輕易放過他,慈現在就去將他抓來。”

    張繡見得,一擺手,說道:“對此等人何鬚子義親自動手,派幾名兵卒去就是了,我等且先入城中。曹性。汝且去安頓大軍,並且安撫百姓。

    曹性聽得,點頭應道:“諾!”

    張繡和太史慈、法正、陳松三人到得上郡太守府中大廳坐下,張繡此時已經重新變得沉穩,問太史慈道:“子義,汝從長安來可有什麼最新的消息?”

    太史慈聽得,答道:“蓋州那邊已經停了手,興霸與漢昇分駐巴東與巴西。跟江州的尹顏進行對峙。孝直先生之離間計亦成功,黃權在劉樟面前不住攻擊張任,連帶著與黃權親近的王累等人也一同攻擊張任。雖然張松力挺張任,但劉樟見的益州世家不再一致支持張任,卻是下定了決心,去掉了張任所有職務讓其返回成都,如今樟窟守將乃是泠苞”

    張繡聽得,微一點頭道:“張任一去,只剩下嚴顏與泠苞二人領軍與我軍對峙,此二人守成有餘,不足為慮。”

    法正聽得,點頭道:“主公所言不差,不過北方這邊戰事要盡快解決。畢竟蜀中還有張鬆在,其乃是劉樟席謀士,不知何時會說服劉樟重新啟用張任。”張繡聽完點了點頭。

    太史慈繼續說道:“慈離開長安之時,還收到一些涼州商人從西域傳來的消息。”

    張繡聽得,連忙問道:“子義且細細道來。”太史慈點了點頭。

    且說張繡大軍從長安出的時候,郝昭帶領一萬五千西域聯軍和五千漢軍已經到得東面天山山口之中。 西部鮮卑要從大草原要入西域,最近的道路莫過於穿過夫山山脈了,之後就能直接進入西域腹地。 如若走涼州那邊,還要面對張繡涼州兵團在長城的防禦,而且還要過玉門關。 多層防禦還不如走天山來得快。

    不過天山山脈雖然廣,但西域鮮卑可以走的也就進攻伊吾、高昌等地。 因為再西的地方乃是被驅逐的北匈奴以及烏孫的地方,西部鮮卓此時力量已經不如當年,而北匈奴被驅逐往西之後接連數年休養生息,勢力也回復了不少。 而去年大雪北匈奴雖然也有損失,但遠不如中部鮮卑、西部鮮卑以及南匈奴、張繡治下涼州這四個地方大,這四個地方可是重災區,因而西部鮮卑此時也不敢貿然招惹北匈奴。

    郝昭來到西域雖然只有短短幾年,但對於西域內部各國的形勢以及北方較為強大的西部鮮卑、北匈奴。 和西面的烏孫、濫必、貴霜等國的情況都知夕甚此一早就料到西部鮮知猜天遼東面的山口出西域進攻伊吾。 如此一來又可斷了西域與涼州的聯繫,其就可以在西域大肆搶掠。

    東面天山山口中,郝昭領著大軍埋伏在進西域所必經的山路之上。

    都善國的大將普奴用不是太流利地漢話問郝昭道:“都護使,我們這次能贏嗎?那些鮮卑人如狼似虎,以前就經常來到西域之中搶掠。那時他們幾百人我們都奈何不了他們,現在他們可是有六萬人!”說到這裡,普奴眼神之中露出驚懼的神色。

    郝昭倒是一面鎮定地說道:“且放心,他們雖然有六萬人,但我們也有兩萬聯合,而且本都護使已經向膘騎大將軍了求援信,相信很快就會有大軍來支援我們。”

    普奴聽得很快有大軍來支援才鬆了口氣。 郝昭見得,也擔心這些西域人太過懼怕而暴露出來,便叮囑道:“你們不用擔心,只需聽本都護使指揮,定能打敗那些鮮卑人。”普奴聽得,卻只是心不在焉地點了

    頭。

    時間一日一日地過去,當郝昭大軍在此埋伏了五日之後,一名漢軍斥候終於拼死送回來了消息,鮮卑大軍半個時辰之後就會經過這裡,而只要過了這里後面就是無險可守的西域各國了。

    郝昭明顯見到這些小國的所謂大將聽得此消息彷絡無比,便將他們一一叫道身邊,喝罵道:“你們怕什麼,鮮卑人又不是長了個三頭六臂。還不是與我們一樣都長了兩隻眼睛。兩個耳朵一個鼻子,你們到時只需聽本都護使命令,見到本都護使這裡出手,你們就跟著進攻就是,將所有滾木、福石都扔下去小而後不住放箭就是,不要懼怕!”

    西域各國的大將聽得,無奈地點了點頭,他們現在唯一能依靠的就是郝昭了,於是紛紛應了幾聲,轉身回到各自埋伏的地方。

    半個時辰之後,如同盛夏徒然響起的旱天雷一般的轟鳴聲自遠處傳來。 久經沙場的郝昭一听就知道這是戰馬奔騰的聲音,體內冷卻了數年的鮮血在加流動,心臟“砰砰砰”有力地跳動著,使得熱血已經衝上頭腦,臉上升起一絲潮紅。 與郝昭的興奮不同,那些西域各國的大將此時已經嚇得臉如土色,有些更是在喃喃祈求自己國家所信奉的神明保佑。 他們何曾聽過此萬馬奔騰的聲音,加上鮮卑騎兵在谷道之中奔馳,兩邊都是高聳入雲的山峰。 激起的迴聲使得萬馬奔騰的聲音徒然增添了數倍,變得更加雄壯。

    “近了!”隨著一個個小黑點開始出現,郝昭緊握著手中的大弓。 利箭已經搭上,隨時準備射。

    郝昭所選埋伏的地方正是谷道最窄的一處。 只要放下巨石,就能輕易將谷道封堵,來一個甕中捉鱉。

    “就要到了!”原本的小黑點此時已經放大了無數倍,鮮卑鐵騎的洪流已經展現在眾人的面前,郝昭見得,眼神之中充滿著熱切,手中大功握得更緊。 只要鮮卑大軍的前部過了他所處的地方,都昭就可以襲擊鮮卑鐵騎的中軍。

    鮮卑鐵騎最前面百騎已經越過了郝昭所過的地方,郝昭臉上泛起一絲勝利前都會露出的笑容。 不過下一刻,郝昭的笑容徹底消失了,臉上佈滿寒霜。

    “吧”

    一根利箭從郝昭身旁飛射而出,襲向下面經過的鮮卑鐵騎。 這一根利箭就猶如信號一般,兩邊西域各國的士卒立即一鬆緊扣著利箭的手。

    “咻咻咻”

    利箭飛射而出,緊接著就是滾木和循石不住被推下山。 下面的鮮卑鐵騎驟然遭到伏擊,立即大驚。 當即出現了混亂。

    郝昭此時什麼心情都沒有了。 一腳將他旁邊的普奴踹倒在地上,罵道:“你這混蛋!誰叫你放箭了!這次西域諸國的損失均是你這一簣所致的!。

    普奴聽得,早就嚇得臉如土色的他立即跪倒在郝昭面前,抱住郝昭的腿不住磕頭。 郝昭再次一腳將其踹開。 大聲罵道:“滾開!別阻礙老子殺敵!”說完將手中的利箭射出,利箭帶起呼嘯之聲,以閃電般的度射入在前面指揮鮮卑大軍作戰的一名千夫長的咽喉處。

    此時郝昭已經沒有心情追究責任了。 現實如此唯有多殺幾名敵人才能更好地保住西域各國。 只聽見郝昭大聲喝道:“快!放巨石封堵谷道!其餘的人衝去前面,將滾木、循石扔下去!怕什麼!敵人的弓箭射不到上來!快啊!”

    隨著郝昭的指揮,漢軍兵車立即聽命行事,只聽見後方傳來“轟隆”一聲巨響,而後就听到一陣慘叫。 郝昭不用看也知道巨石已經放下。 心中的擔憂放下了不少,但這一塊巨石就可阻鮮卑大軍數日。

    沒有了後顧之憂,都昭大聲指揮道:“快!放箭!放滾木、循石!”

    不住飛射而出的利箭交織成箭雨飛降而下,滾木、踏石也不住被推下山谷之中。 不得不說郝昭所選的伏擊地點極好,大軍皆埋伏在兩邊的半山腰之上,下面的鮮卓大軍怎麼也攻擊不到。 而且此地地形狹窄。 鮮卑大軍擠成一團,使得西域聯軍殺敵效率更高。

    不過此次西部鮮卑的統兵大將反應也算快,見到自己大軍根本攻擊不到山上的敵人,立即便下令鮮卑大軍撤退。 鮮卑統兵大將的果斷雖然讓鮮卑大軍在退卻之時因為互相踩踏損失不少,但也保存了絕大部分的兵力。

    鮮卑大軍畢竟是騎在馬上,郝昭所領的西域領軍俱是步卒,鮮卑夫軍要退他們也追不到,只能在都昭的指揮下盡量多殺敵人。

    最後西部鮮卑在此地丟下了八千餘人才逃了出去,而西域聯軍無一人死亡,只有幾個倒霉蛋摔倒在地上擦傷了。 這戰果絕對稱得上是大勝。 在西域聯軍爭相慶賀之時,郝昭的臉色卻變得極不好看。
「愛一回受一次傷 我的命就這麼冰涼
愛一回受一次傷 我習慣了單人床...」

天使長(十級)

愛上了癮

Rank: 13Rank: 13Rank: 13Rank: 13

熱心參予論壇活動及用心回覆主題勳章 小說之星勳章

狀態︰ 離線
455
發表於 2011-9-24 00:44:38 |只看該作者
第四百五十八章千里誘敵

天山山口一戰。 西域聯軍擊退西部鮮卑大軍的消息傳並。 並且經由來往商人的口傳到長安,當然戰況的詳細情形這些商人並不知曉,只知道是一次大勝。 消息傳到長安也就成了太史慈帶給張繡的消息了。

    不過真實的情況又遠不如外人所料想一般的好,伊吾城中郝昭是煩惱不已,本來按照他的設想,以天山谷道內那險要的地形,絕對可以滅掉兩萬以上的鮮卑人。 損失掉三分之一人馬的鮮卑人也會對西域有所忌憚,雖然不能讓其立即退兵。 但也不敢輕舉妄動。 而郝昭就可以再尋找機會動突襲,趁機一舉擊敗西部鮮卑的進攻。

    只不過一切都被部善國大將那一箭給毀了,擊殺八千鮮卑人在西域各國看來是一場從來沒有試過的大勝。 但郝昭知道,擊殺鮮卑八千人。 先不能讓其傷筋動骨,對西域有所顧忌,更因為對其的重傷而激起鮮卑人復仇的怒火,面對鮮卑人的進攻,西域諸國恐怕只能死戰了。

    伊吾西域都護臨時住所,郝昭正在期內不住查看地圖,希望能找到有利於破敵的地形。

    忽然,一名西域聯軍的小校闖進了住所之中,高呼道:“禀報都護被…禀報都護被…城外有很多騎兵啊!”

    郝昭一聽,整個人霍然而起,驚道:“來得這麼快?”

    見到那小校已經來到自己面前,郝昭連忙問道:“究竟是怎麼回事,這騎兵有多少人。打的是何人旗號?”

    那名小校聽得,搖頭道:“不知道啊,我們只見到很多黑點,佈滿整個東面,城頭之上還聽到戰馬奔跑的聲音。太響亮了。”

    小校的話音網落,就听到微弱的“隆隆”聲,繼而越來越大。 見到這名小校目露驚色,郝昭也知道問不出什麼,對於西域諸國所謂的精銳,郝昭根本不抱任何希望。 整個西域真正能打的還是漢軍。

    郝昭已經顧不得想這些,大步走進臨時住所,往東城走去。 戰馬奔騰激起的“隆隆”聲越來越大。 當郝昭登上伊吾低矮的城牆時,已經見到一支大軍自遠而近全奔來。

    城上所有西域諸國的士卒都嚇得臉如土色。 郝昭冷冷地喝道:“都別愣著!全部拿起兵器,準備開戰!”郝昭周圍的西域兵卒聽得,無奈之下紛紛拿起兵器凝神戒備,弓箭手則搭上利箭,準備聽令後隨時射。

    “轟隆隆聲音越來越響,馬蹄聲雖然雜亂,但郝昭卻隱約見到來軍所列出的陣型很是整齊。根本沒有一般萬馬奔騰時的散亂。

    “此軍練有素,戰力極強。”郝昭立即就在心中對此軍打下了這麼一個記號。

    忽然,一名西域兵卒大聲喊道:“不是鮮卑人!不是鮮卑人!是漢人!是大漢派來的援軍!看。那大旗之上是漢字!”

    郝昭聽得,立即凝神望去。 只見一面繡旗上寫著“漢撫遠將軍馬”六個大字。 郝昭一個字一個字地念出來,念完之後臉上已經充滿了喜色,興奮道:“太好了!是馬將軍的大軍!”

    旁邊的西域人一時還未反應過來,但一會兒之後紛紛爆了歡呼聲。 興奮道:“是馬將軍!是馬將軍!太好了!”

    大軍逐漸接近,郝昭已經清晰地看到領兵沖在最前之人,手持白虎棚魂槍,頭戴獅盔,腰纏獸帶,正是馬。

    馬率領大軍到得城下,見到城上的郝昭,大笑喚道:“嗨,伯道。許久不見。”

    郝昭喜形於色,亦笑道:“孟起!”繼而大聲喝道:“快!打開城門,迎馬將軍大軍進來。”

    “嘎吱城門徐徐打開小馬微笑著領著大軍進入了伊吾城中。

    馬和郝昭安頓好大軍之後小卻來到那臨時住所中,馬見到桌案上擺滿了地圖和其他物甚,精明如他立即就看出郝昭有麻煩,笑著問道:“伯道,何事煩惱?”

    郝昭笑了笑。 說道:“本來還是一麻煩事,現在孟起來了這麻矮就迎刃而解。”

    馬輕“哦”了一聲,說道:“西域的大麻煩應該是那些鮮卑賊子吧。現在情況如何了?”

    郝昭簡略將天山山口一戰的情況告訴了馬,馬聽完之後,說道:“這些西域人自不能依靠,伯道翻看地圖,可是想到破敵良策?”

    郝昭聽得,笑道:“若是孟起不來,昭只能依靠西域的地形來對付鮮卑人,如今孟起既來,卻無須如此。”

    馬聽得,搖了搖頭,說道:“伯道可不知。此次來犯西域的乃是西部鮮卑,而中部鮮卑還有南匈奴聯軍則進犯涼州和并州。涼州有華將軍在防線穩固,但并州北部已經陷落,來時長城以內的上郡和西河郡已經失守,主公已經從長安出兵去救。”

    郝昭聽得大驚,他乃是并州人。 聽得家鄉陷落,自然大急。 馬見得,只能安慰道:“伯道且放心,來時主公已經讓十萬騎軍屯駐在涼州。隨時準備出大草原殲滅胡人。另外又遣兩軍共計十萬步卒入并州,加上子義率領從益州回來的破鋒營和血刃營還有三萬飛羽弓騎,此戰主公必勝。”

    郝昭一聽,自然知道張繡是將所有家底都拿出來拼了,心中也安定了一些,如果這樣張繡都不能勝,恐怕大漢就陷入大危機了。 東部鮮卑和烏枝都是狼子野心,見到有便宜佔自然也會出兵,到時不僅僅是并州的災難了,而是整咋,大漢的災難。

    不過這想法也是最壞的情況。 現在整個大漢之中,張繡的部隊可以說是最能打的了,而且裝備精良,單單一支盤古力士恐怕就令胡人頭痛不已了。 想到這裡。 郝昭眉頭開始舒展。

    馬見得。 笑道:“伯道不必擔心,我們還是想辦法專心對付這五萬鮮卑人為好。”

    郝昭見得,疑惑地問道:“孟起不准備正面擊破這些鮮卑人?”

    馬搖了搖頭,說道:“正面擊破自然痛快,但這次只領了兩萬人來,西部鮮卑的戰力如何還未交過手並不清楚圭公在涼州和并州大戰,就算此戰能勝熱怕也損失不洲,公檯先生在走時。丁囑,要盡量減少損失,不然大戰過後各地諸侯可能會來收渣翁之利就不妙了。”

    郝昭聽得點了點頭,陳宮所言也是預防萬一,畢竟防人之心不可無。 於是笑道:“本來昭只找到地形,還未定計,如今孟起來了昭卻是有破敵之策。”

    馬聽得,喜問道:“伯道且細細道來。”

    郝昭聽得,湊到馬耳邊小聲說著話。 馬聽完,眼睛瞪得老大,郝昭微微一笑道:“孟起若想減少損失,只能失些威名。”

    馬聽得嘆了口氣,擺了擺手,說道:“罷了罷了,能一舉葬送這五萬大軍,折損些威名又何妨,伯道且指揮調度吧,聽你的。”

    郝昭聽得點了點頭,說道:“既然如此。昭就不客氣了。”

    西域伊吾南方一荒野處,兩支騎軍相對列陣,此次領兵入寇西域的乃是西部鮮卑領掛紛卒。 原本因為檀石視死後而叛離的西部鮮卑由於去年的大雪使得牛羊凍死,不得不再度與中部鮮卑聯手,共同南下。 不過叛離的西部鮮卑始終與中部鮮卑有芥蒂,於是便單獨出兵取因為商路重新開闢而重新富足起來的西域。

    掛汾卒心中氣惱不已,本來他以為自己領六萬大軍取西域,西域諸小國震驚之下絕不敢頑抗,怎知道還未出天山谷道,就遭到西域聯軍的伏擊,損失過八千人。 這一下重創令到枯紛卒惱怒不已,幾經辛苦終於過了天山,正想大舉擄掠之時,卻收到南面有大隊騎兵的消息。

    掛紛本不用想也知道是漢人的大軍,因為西域這些小國根本組織不到如此多的騎兵。 稍汾卒仔細一想,便覺得先滅了這股漢人再從容取西域諸小國更好,故此便越過伊吾,領兵南下,就在伊吾千里之外的荒野與大漢騎軍對峙。

    此時雖然已是秋末,但冬季尚未來臨的西域早上還是酷熱難擋。 是典型的沙漠氣候。 羌胡騎兵對於這種天氣早就習慣了,雖然覺得難受,但也適應。 但鮮卑人卻有些不適,就算是盛夏,大草原上一般很難出理加此酷熱的天氣。

    “嗚嗚嗚

    “嗚……嗚嗚……嗚嗚嗚

    幾乎同時,兩軍的號角同時吹響,一邊的號角聲夾帶著大草原的蒼茫,一邊是羌胡涼州等地的蒼涼號角聲,兩種號角聲既有相似之處。 亦有截然不同的地方,在一望無際的荒野之中同時響起。

    漢軍之中,馬一擺白虎棚魂槍,策馬出列大聲喝道:“大漢撫遠將軍馬在此,誰敢一戰!”

    掛紛卒不懂漢話,他旁邊的翻澤聽得,立即小聲在他耳邊低語。 掛汾卒聽得,用有些驚奇的目光望著馬,他在草原之上也聽過馬的名字,涼州境內的羌胡以及少量鮮卑族人將馬的威名帶到大草原上,故此枯汾卒也聽過。

    見到馬劍眉星目,俊朗的面容,矯健的身材,持槍威風凜凜地在陣前描戰,祜汾卒就是一陣不喜。 大叫了幾句,很快一名手持大錘的漢子策馬衝陣而出,枯紛卒旁邊的那名翻譯大聲喝道:“漢人聽好了,鮮卑勇士那跋來戰你!”見到衝出陣來的那跋,馬挺槍迎上,兩馬相交,馬手中的白虎棚魂槍與那跋手中的大錘狠狠地撞在了一起。 枯紛卒眼力厲害,立即就見到馬坐在馬上的身形晃了晃,顯然是力量不如那跋,但胯下戰馬卻沒有後退。

    掛紛卒低頭望向馬的坐騎。 見到玉獅子通體雪白,身上沒有一根雜毛,絕對是頂級寶馬。 稍紛卒在大草原上這麼多年,也沒有見到如此寶馬。 眼神之中閃過了一絲熱切,向著那跋大聲喊了幾句。

    馬自然不知道祜汾卒喊的是什麼,只是不住地與跟前完全沒有章法,只知道用大錘亂砸的那跋交下去馬越感到鬱悶,明明一招就可以解決的對手還要裝作跟他打了個勢均力敵,而且力量還耍不如人的樣子,馬鬱悶的心情相信所有人都可以理解。

    打了十多咋,回合。 那跋一聲咆哮,舉起大錘向著馬砸去。 馬見得。 眼中閃過一絲笑意,雙手舉起白虎棚魂槍迎抗,同時左腿輕踢了一下坐下的玉獅子。

    “辦,”

    只聽見一聲大響,馬連人帶馬被那跋打倒退,而後馬再也不敢上前,伏在馬背之上掉頭就跑。

    那跋見得,先是愣了一下,原本還與他“旗鼓相當”的對手此時竟然一招就敗了,反應過來之後那跋哇哇大叫數聲,策馬向著馬追去。

    這邊馬轉身逃跑,不僅僅是他,兩萬羌胡騎兵見得也一同逃跑,原本看上去整齊的陣型一下子就變得散亂無比。 馬胯下的玉獅子畢竟是頂級千里馬,一下子就追上了大軍,領著大軍往西南方向逃去。

    掛紛卒見得漢人大將被自己手下勇士那跋打敗,連帶著大軍也逃了,哈哈大笑了幾聲,領著大軍就追去。 能一舉打敗漢人,並且將在涼州以及西域名聲極大的馬殺死。 對鞏固祜汾卒的威望很是有利。 枯紛卒不介意多花幾天時間取下馬級。

    這麼一來,千里逃跑與千里追擊就在西域上演,馬率領兩萬羌胡騎兵不住往西南方逃,連續九日的逃跑只在穿越西域南部和北部分界的山脈時才休息了一天多,還有在過孔雀河的時候歇息了半天。 如若不是羌胡騎兵對氣候的習慣。 以及知道荒漠之中哪裡有補給,及時甩開鮮卑人追了過去,只怕此時已經跑不動了。 至於不熟悉氣候的鮮卑人則更慘,累得差點都不能動了。 不過這連續三日的追擊,非但沒有讓鮮卑人士氣下降。 反而越追士氣越旺盛,因為稍紛卒逮住了一名西域人作嚮導,知道馬大軍所奔的方向正是西域最富饒的國度樓蘭!
「愛一回受一次傷 我的命就這麼冰涼
愛一回受一次傷 我習慣了單人床...」

天使長(十級)

愛上了癮

Rank: 13Rank: 13Rank: 13Rank: 13

熱心參予論壇活動及用心回覆主題勳章 小說之星勳章

狀態︰ 離線
456
發表於 2011-9-24 00:45:50 |只看該作者
第四百六十二章大破鮮卑

--- 華雄見得十卒們將長城上的異族人都一一殺死! 後,才與華雄並不是一個有遠見的人,但與鮮卑人交過手,與匈奴人交過手,也見識過涼州羌胡各族的手段,但這諸胡當中,都沒有一族如同拇族那麼瘋狂,那麼兇殘。 如若今日對上這些愕族人的不是張繡手下精銳的西涼兵團和經過高順整刮一年的長安兵團,而是袁家的部隊,恐怕長城就要守不住了。

    華雄有預感,這些兇殘的愕族人一日滅絕殆盡,那麼一日都會成為漢人的威脅,或許有朝一日,漢人就會成為這些媽族人口中的美餐。

    今日的大戰因為在長城下燃起大火而逼退胡人的進攻,於扶羅並沒有放棄對長城的進攻,不過於扶羅也有於扶羅的打算,匈奴人已經不可再有大損失,此時雖然糧食緊缺,但匈奴勇士的大量損失關係到部族存亡,於扶羅自不會傻愣愣地為鮮卑人作嫁衣。

    於是於扶羅便以這一段長城上有漢軍防守為由,領大軍沿著長城往西行,尋找新的突破口。 長城上華雄自然一直關注著匈奴大軍的動向。 守軍隨著匈奴大軍移動,不給匈奴人一絲可趁之機。

    於扶羅見到華雄大軍隨他而動。 心中冷笑不止,他早就在大軍轉移之前將消息傳給了中部鮮卑單于步度根,他現在要做的就是將華雄所部牽制住,讓步度根率領鮮卑大軍攻破長城防線,進入并州。 并州上郡長城外白土,步度根所率領的十五萬鮮卑鐵騎正集結在此處,算上這十五萬大軍,中部鮮卑和南匈奴聯軍此時已經投入了過三十萬大軍,比之張繡之前探得的大軍要多上三分之一。

    步度根此時臉上露出興奮的笑容,一名鮮卑大將見得,問道:“單于。有何喜事不若宣佈出來,讓我們大家都樂一下。”

    步度根大笑了幾聲,說道:“於扶羅已經將防守在長城的漢軍引向了西面,如今長城處只有小股漢軍在,我鮮卑大軍只需要一個衝鋒。就能攻破長城,長驅南下。”

    眾將聽得,相視一眼,齊聲大笑。 笑罷,方才那員說話的大將高聲說道:“既然如此,卓於,我們還等什麼,快殺過去,將漢人的女子還有財物、糧食都搶回大草原去!”

    眾將聽得,齊聲大笑應和道:“好!”

    步度根一舉手,眾將立即靜了下來,環視眾人一眼,大聲喝道:“出!”隨著步度根的命令下達。 十五萬鮮卑鐵騎離開了白土,急

    下。

    第二天清晨太陽訓升起,鮮卑大軍順著凜冽的北方南下,網走了一個時辰不夠,就見到一名斥候飛快地奔到中軍之中,向步度根報導:“禀報單于,西南方二十里現一支步軍,約有三萬人左右,看旗號應該是漢人的部隊。”

    步度根聽完,疑惑地問道:“三萬人的漢人步軍?你確認沒有看錯?”

    斥候大聲應道:“禀報單于小人沒有看錯!”

    步度根聽得,對身旁的眾將笑道:“三萬漢人步軍在大草原上豈不是自尋死路?”

    眾將聽得一同大笑,一名鮮卑大將連忙說道:“單于,那我們還等什麼,先滅了此軍。”

    步度根聽得,大笑道:“有理!衝啊!”說完一策胯下坐騎,向西南方奔去。

    “咚咚咚,”

    “嗚嗚嗚

    綿綿不絕的號角聲和戰鼓聲在一望無際的大草原上響起,一隊隊身穿甲胃手持兵刃的漢軍士卒在郭淮的指揮下迅在大草原上列好了整齊的方陣。 當大隊漢軍堪堪列好陣型之後,東北面地平線上便出現了一隊黑壓壓的騎兵群。

    “轟隆隆

    千軍爭先! 萬馬奔騰! 數十萬隻鐵蹄狂亂地叩擊在還是碧綠如茵的草地上,捲起漫天雜草和亂泥,如同驚雷一般的馬蹄聲從遠處滾滾而來。 充塞著整個大草原。

    天地之間再也聽不到任何別的響聲。 只有那雄渾得令人窒息的隆隆聲。

    郭淮目光一凝,望著前衝而來並沒有減低度的十五萬鮮卑騎兵,嘴角一翹,露出殘酷的微笑。 眼中殺氣迸現,一舉手大喝道:“變陣!”

    “踏踏踏,”

    隨著郭淮一聲令下,破鋒營那一桿血色的大旗不住搖動,兩萬破鋒營兵卒踏著整齊的步伐向著兩邊散開。

    “嘎吱要吱,”

    一下下令人牙酸的聲音響起,整整五百架插滿利箭的連弩車被推上前。 後面緊跟著的乃是三百架三弓床弩,這些對付胡人騎兵的利器正逐漸露出它們猙獰的獠牙!

    “轟隆隆

    眼中只有盡快擊破前方,懦弱的漢人步軍,正在不住前衝的十五萬鮮卑騎兵沒有註意到,他們大軍的左右兩邊正出現了兩股黑壓壓騎兵群。 不過就算他們此時反應過來,都已經來不及了,因為他們已經進入了死亡禁區!

    郭淮高舉長槍,望著越來越近的鮮卑騎兵,大喝道:“連弩車床弩……射!”

    “嗖嗖囁”

    戰場之上死亡的曲調開始奏響,隨著郭淮一聲令下,五百架連弩車。 三百架三弓床弩,過十萬根弩箭在短短三息功夫之內悉數射了出去! 弩箭射出帶起強大的反作用力令到五百架連弩車“嗡嗡”作響並倒退開幾步的距離。 弩箭射出之時震得空氣都彷彿完全停止了流動一般。 破空之聲不住傳出震得操控這些大型弩的士卒耳膜生痛,短暫失聰

    遮天蔽地! 過十萬根弩箭飛射而出,拋射而出的小弩箭猶如一大片烏雲,將所有日光都完全遮蔽。 粗大如長槍一般的大弩箭則直射鮮卑騎兵,其強勁的力量一下子就將草原上的青綠色的亂草捲起。 連弩車射的過十萬根弩箭彷如捲起了一陣死亡風暴一般,正面朝著十五萬鮮卑騎兵襲去!

    步度根見得,眼神之中閃過了莫名的驚駭,大叫道:“這是什麼!”

    其話音網落下一刻,整個戰場一時之間就只剩下弩箭射入血肉之中

    ”灶兇聲音,眾種聲音在眾一茲蔫過十古萬匹戰馬奔騰而略馬蹄聲。隻數息之間,上萬條鮮活的生命同時離世,血花朵朵爆現!

    “噗噗噗!!!” “噗噗噗!!!”

    “嘶

    “啊…”

    正前方,一千五百根粗大如長槍一般的大弩箭狠狠地射入鮮卑騎兵陣中,粗大的弩箭飛掠而過直接就從沖在最前的一名鮮卑騎兵的戰馬馬前處射入,穿透了整匹戰馬之後勁力並沒有減少多少,繼續射入後面的戰馬中。

    戰馬如此。 人那單薄的軀體又怎能倖免,雖然由於距離有點遠,但粗大得如同長槍一般的強勁弩箭可連穿六到八名鮮卑騎兵,而且弩箭射穿一名鮮卑騎兵單薄身軀的同時更將這名鮮卑騎兵帶到箭上。 而後繼續射殺後面的鮮卑騎兵,使得被弩箭帶起的鮮卑騎兵如同串葫蘆一般掛滿在弩箭之上,最後這粗大的弩箭無力之時,卻是將掛在弩箭之上的鮮卑人通通釘死於地上!

    粗大如長槍一般的床弩弩箭穿透力極強,殺傷威力極大,而連弩車上各大小弩箭雖然沒有床弩射出弩箭的穿透力強,但勝在多。 數万根弩箭朝著鮮卑騎兵的軍陣傾瀉而下。 弩箭從天而降,其覆蓋之處毫無防備的鮮卑人以及其胯下的戰馬身上立即就連中十數根利箭。

    戰馬中箭之下跪倒在地上,連同丐背上的鮮卑人一同掀翻,而馬背上的鮮卑人也不好過,多數頭部要害中箭,還未落地就已經斃命。

    這一輪雖然由於距離較遠的關係真正射殺的敵兵只有前面萬餘人,但鮮卑大軍乃是全衝鋒的情況下正面受到打擊,前軍受挫直接影響到中軍和後軍。

    前面倒在地上的戰馬和鮮卑人成為了最好的障礙,前面過五十步的障礙無論騎術如何了得的鮮卑人。 在戰馬全前進的情況下也控制不了戰馬進行躲避!

    “擇…”

    啊

    人仰馬翻! 前面形成的障礙使得鮮卑大軍的中軍一時之間變得大亂。 沖在前面的鮮卑騎兵撞在之前射倒的袍澤屍體時連人帶馬摔倒在地上。 使得障礙越堆越高,而當這些鮮卑騎兵想停下來的時候,他們現其實已經停不下來。

    只要一勒住戰馬,後面的鮮卑大軍就會一擁而上,將停下來的人撞倒而後淪為肉醬。 這就彷如前面是一個懸崖,前面的人已經看到了。 但他們不能停下來,因為一停下來後面的人就會將停下來的人淹沒一樣的道理。

    這些威力巨大的連弩車和床弩為何會是野戰中騎兵的剋星,與遠距離的射程以及對騎兵衝鋒造成極大的影響不無關係。 射殺的騎兵雖然不算太多,但後續對鮮卑騎兵的影響實在太大了,現在剩下來的十餘萬鮮卑大軍早就變得混亂不堪,而且因為衝鋒而撞到袍澤,互相踩踏至死還在不住生之中,每盞茶時間起碼有上千條人命在消逝,戰爭的殘酷在此表現得淋漓盡致!

    不過大戰豈止於此,鮮卑騎兵甩為遭到連弩車和床弩正面襲擊,使的大軍混亂並出現大量傷亡的同時。 圍堵鮮卓大軍的兩路大軍已經殺到!

    西面一路乃是由趙雲、馬騰、周倉所率領的三萬雷騎和一萬涼州兵團下屬的騎兵,東面一路則是由張繡、龐德、胡車兒所率領的三萬羌胡騎兵以及一千盤古力士,兩路大軍以極快的度殺至,猶如兩股巨大的洪流一般衝進了鮮卑大軍的陣中!

    張繡、趙雲、龐德、馬騰、胡車兒、周倉六員頂尖猛將沖在最前,猶如鋒利的槍頭一般狠狠地刺進敵人身體的要害處一般,令其完全不能反抗!

    鮮卑大軍陣中,單于步度根一面木然,到現在他都不相信十五萬鮮卑大軍已經完了。 之前他還領著十五萬大軍銳意南下,要攻破長城。 搶掠漢人,怎知道僅僅一日時間,強大的鮮卑騎軍就遭到嚴重的重創,步度根眼神之中出現茫然,喃喃地念道:“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這時一名鮮卑大將見得步度根一動不動的,連忙捉住他大喝道:“單于,快走啊!漢人殺到來了!”說完也不顧步度根答不答應,扯著他戰馬的韁繩就往北方逃去。

    張繡騎著颯露衝突在最前,現在他的目標只有一個,就是中部鮮卑單于步度根!

    張繡手中虎頭金槍上下翻飛,百鳥朝凰槍法用到極致,一隻氣勢恢宏的金鳳從東面衝進混亂的鮮卑大軍陣中,任何人都擋不住金鳳的一擊。

    緊跟在張繡身旁的龐德驚異不已,這些鮮卑人雖然也非其一合之敵。 但他根本不像張繡殺得那麼輕鬆。 畢竟是人,就算站著不動讓你殺。 也有手軟的時候。 龐德大刀的攻擊範圍也算大,一次最多也就砍掉兩三人。 但龐德前面手持長槍張繡兇猛更勝數分,槍的攻擊範圍本來不大,但在張繡手中用出來,只一出手。 前面和左右四、五名鮮卑人還不知道生什麼事身上就連中數槍而死。 只有處在一流境界的龐德才明白現在的張繡武藝到了何等厲害的境界!

    東面有張繡這個煞星,西面的趙雲氣勢上也不輸多少,西面那隻氣勢宏大的金鳳升起之時,西面則暴起了一聲彷如龍吟的聲音,巨大的白龍橫空而出,所過之處刮起了一陣腥風血雨。 趙雲槍法以快著稱就算現在的張繡於快上也不敢說穩勝於他,若是只鬥快,雙方最多就是兩敗俱傷的下場。 故此趙雲殺敵的度絲毫不亞於張繡,而且後面還有馬騰和周倉兩員大將跟著,馬騰現在雖然已經年過五十,但風采依舊,久未上戰場之後打的就是胡人,胸中豪氣大起,殺得鮮卑人是不敢上前接戰。

    在張繡與趙雲這一鳳一龍的帶領之下,兩股大軍洪流帶起一片死亡風暴,猶如刮起一陣腥風血雨一般直直地撞向中部鮮卑單于步度根華蓋所在之處!
「愛一回受一次傷 我的命就這麼冰涼
愛一回受一次傷 我習慣了單人床...」

天使長(十級)

愛上了癮

Rank: 13Rank: 13Rank: 13Rank: 13

熱心參予論壇活動及用心回覆主題勳章 小說之星勳章

狀態︰ 離線
457
發表於 2011-9-24 00:48:30 |只看該作者
第四百六十三章擊殺步度根

--- 張繡和趙棄引著兩路大軍,幾乎同時殺到鮮卑中軍步度薔所在之處,一眼看去,華蓋附近只有數百鮮卑亂兵,根本看不到一個衣甲看上去像是單于的人。

    張繡和趙雲根本沒有多想,引著大軍同時轉向北方殺去,只有那裡才是可以逃跑的地方。 至於這裡。 根本不需要張繡和趙雲等操心,受到連弩車和床弩的打擊使得戰陣大亂,又受到兩支騎軍的夾擊,鮮卑大軍早就被打得不知道東南西北,加上郭淮已經領著破鋒營和血刃營衝了上來,加入了戰團之中,可以說此時大局已定。

    張繡和趙雲所領兩支大軍合在一處同時向北,早就潰逃的鮮卑大軍更難以抵擋。 趙雲的小白龍和張繡的颯露皆是名駒,二人此時並肩沖在最前,趙雲一邊殺敵,一邊對張繡說道:“大師兄,雖然武藝上云不如你。但這次步度根的級雲取定了!”

    張繡抬手就一名鮮卑人殺死。 大笑道:“子龍,能不能取下級還是各憑本事吧!駕!”說完張繡狠狠地抽了一下胯下的颯露,朝北方猛衝而去。

    跟在後面的馬騰、龐德相視一眼無語,張繡和趙雲兩個太生猛了,這兩個武藝不差的人跟在二人身後基本上沒有什麼揮的機會,還不如後面的胡車兒和周倉二人,舞著狼牙棒攔路的通通變為肉醬。

    “轟隆隆

    正在向北逃竄的鮮卑人忽然聽到北面傳來一陣狂亂的馬蹄聲大隊黑壓壓的騎兵群從北面出現,所有鮮卑人同時驚顫,這可真是上天無路、入地無門,連原本的生路也有敵軍的出現。

    張繡一邊從後追擊,一邊搜尋著步度根的踪跡,北面大隊騎兵的出現令到一直向北逃竄的鮮卑人分向左右兩邊逃跑,網緩過氣來,陣型略微恢復了一點的鮮卑大軍再次變得散亂了起來。

    張繡目光如刀,逃竄的鮮卑人陣型一亂,立即就看到被一眾鮮卑騎兵所簇擁的單于步度根,張繡見得狠狠地夾了一下馬腹,颯露會意之下快衝了過去。

    張繡雖然快,但有人比他更快。 在張繡衝出的同時,一道白影已經出現在張繡的前方,張繡定睛一看正是趙雲。 張繡不住揮動馬鞭,讓颯露加,但怎麼都趕不上趙雲。 而且距離還逐漸拉大。

    正在張繡焦急之時,前面忽然傳來趙雲的聲音道:“大師兄,颯露跟了你十五年有餘,已經老了,怎及雲的小白龍,雲先走一步了”。 趙雲話音網落小白龍的度再次飆升,無論張繡怎麼揮動馬鞭,颯露的度就是跟不上。

    張繡見得,暗中嘆了口氣,正如趙雲所言一般,颯露已經跟了他十五年有餘了,一般馬匹到了此等年紀基本上也跑不動了,不過颯露作為頂級千里馬,還是可以上戰場的,而且比一般的上等馬還要好,但與其餘頂級千里馬相比,其度已經下降了許多。

    自從張繡成為一方諸侯,特別是入主涼州平定西域之後,得到天然馬場的張繡找過不少好馬與颯露配種,可惜都生不出頂級的千里馬來。 不過來并州之前聽說颯露和原本呂布的坐騎赤兔“好”上了,作為母馬的赤兔還懷上了與颯露的孩子;對於這兩匹頂級千里馬所產生還未出生的後代,張繡還是蠻期待的。

    且說趙雲一馬當先沖向了步度根。 見到趙雲單騎衝來,一眾圍繞在步度根身旁的將兵頓時大驚,也不顧許多立即調轉馬頭,迎向趙雲。

    六名鮮卑大將撲向趙雲,但趙雲豈會懼怕,右手龍膽槍搶出,分刺右面三人,三名鮮卑大將還未看清怎麼一回事,就見到眼前銀光一閃,而後感覺到咽喉一痛,三人幾乎先後咽喉要害中槍,手還沒來得及摀住咽喉,整個人就已經斷氣摔落馬下。

    左面三名鮮卑大將見到趙雲全力攻向右邊,而左面則有破綻,毫不猶如地持刀砍向趙雲。

    “鏘

    烏光一閃,血光乍現,三顆大好頭顱已經飛到半空之中,馬背之上只剩下三具無頭的屍體在不住噴湧著尚是溫熱的鮮血!

    趙雲左手握住低垂的夜場劍的劍尖上不住滴下腥紅的鮮血,趙雲看也沒有多看此六人,狠狠地夾了一下小白龍的馬腹,朝著十步之外的步度根就殺去。 步度根此時已經大驚,見到手下六名大將竟然擋不住趙雲的兩招。 恐懼的心情遍布體內,大驚之下竟然就木然地在原地一動不動。

    趙雲哪裡會放過取胡人單于級這個可以名垂青史的機會,手中龍膽槍閃電般刺出,直取步度根咽喉要害!

    “嗅,”

    “噗

    就在趙雲龍膽槍要刺到步度根咽喉處之時,破空的輕響從步度根的身後傳至,就在趙雲龍膽槍要刺入步度根柔軟的咽喉要害之時,烏黑的鐵箭頭竟然就從步度根的咽喉處穿了出來。

    趙雲手中龍膽槍猛一停下來,抬頭再看之時,見到步度根眼睛無神。 顯然已經死去了小白龍背著趙雲越過了步度根,眼尖的趙雲一下子就看到那利箭的箭桿末尾亥著“太史。兩個小字。

    趙雲一下子勒停了小白龍,抬頭朝北面望去,卻是見到太史慈手持大弓,微笑地向著自己招手示意。 趙雲見得,不由得為之氣結,眼看就要到手的功勞,竟然被太史慈一箭搶了過去。

    這時張繡已經策馬來到趙雲身邊。 拍著趙雲的肩膀哈哈大笑道:“子龍,沖得再快也不及子義的弓箭。本將可是看得很清楚。”說完繼續哈哈大笑。

    趙雲用“幽怨”的目光望著張繡,不滿道:“大師兄,雲雖然快了你一步,但你也不用這麼打擊雲吧。”

    張繡臉上作出無辜的表情,笑道:“子龍,可不是本將搶了你的功勞,有事找子義去。”說完虎頭金槍刺出,槍尖刺入步度根的胸口,將其高高挑起,大叫道:“步度根已死!降者不殺!”

    不過張繡的呼喊並沒有讓鮮卑人下馬投降,而是加分散向東西北三面逃竄,鮮卑人都知道,張繡可是坑殺了整整三”雙人,這事已經傳遍了草原小鮮卑人又豈會再敢投降。……

    張繡見得鮮卑人加逃竄,冷哼一聲,對已經來到身邊的太史慈和趙雲說道:“子龍子義,命汝二人率領雲騎和飛羽弓騎追擊敵軍,能追到多遠就追到多遠,本將會派大軍再後接應

    太史慈才擊殺了步度根,心中正興奮瘧比,趙雲雖然沒有擊殺步度根,但今日大破鮮卑,心情亦大好,聽得張繡的命令,二人大聲應道:“諾!”而後一招手,分別領著飛羽弓騎和雲騎追擊逃竄的鮮卑人。

    十五萬鮮卑大軍一戰潰敗,中部鮮卑單于步度根被擊殺,所有鮮卑人紛紛亡命向北潰逃。 張繡派出趙雲和太史慈率領雲騎和飛羽弓騎向北追擊,兩支弓騎兵在追擊的過程中自然建功極多,不過上天彷彿有意幫助胡人一般,趙雲和太史慈只追了三天不到,就遇到了大雪,二人無奈之下只得退兵回長城以內。

    一戰擊敗鮮卑加上追擊潰敗之軍,只一戰就打掉了鮮卑人七萬餘近八萬人,俘虜則照張繡命令一個不留,戰馬也收繳了三萬餘匹。 若不是一場大雪下來,趙雲和太史慈建功肯定更多,而鮮卑人也不可能有這麼多能逃回大草原處。

    另外一邊南匈奴的於扶羅收到鮮卑大軍大敗,單于步度根被擊殺的消息是惶惶不已,也顧不得與華雄所部對峙立即率軍北逃回五原郡。 自從南匈奴歸附漢庭之後,主要活動的地方就是在并州的五原、朔方兩郡。 不過南匈奴時叛時歸,漢庭對其都頭痛不已。 而張繡通過這次大戰,一舉將內附的大部分匈奴人趕出長城。 至於長城以外的問題張繡決定今年暫時不管,留待明年再解決,張繡相信這個冬天過後無論是南匈奴還是中部鮮卑都不會好過,特別是中部鮮卑,單于步度根被擊殺內部肯定大亂,到時內亂還有嚴寒一起降臨,中部鮮卑實力必定大減。

    而且張繡相信,若是東部鮮卑和烏桓得到消息,肯定會過來落井下石,而東部鮮卑和烏桓一動,張繡又可派人趁機東北的扶餘從東面進攻東部鮮卑和烏櫃。 加上日漸恢復元氣的北匈奴也非輕與之輩,這一戰之後,北方大草原的形勢也會如同大漢一樣,陷入群雄相爭的局面。

    這邊趙雲和太史慈回到長城內之後。 張繡讓華雄和馬騰率軍返回涼州。 留馬岱守雁門、郭準守上郡、西河。 一邊調非浩和各大小官吏進并州。 處理并州政務,一邊又上奏許昌天子,表奏麾下各將之功以及表韓浩為并州刺史,雖然現在各諸侯治內的人都是自己任免,不過這表面功夫還是要做的。 最後張繡則和其餘眾將一同班師回長安。 張繡大勝而歸,整個長安城內的百姓是歡聲雷動,自到城外迎接大軍回幕,而在張繡大軍回到長安城之前,西域大勝的消息也同時傳了回來,馬已經率軍入了玉門關,正在回來長安的路上。 張繡大喜之下讓長安城歡慶三天,這三天整個長安城比過年還要熱鬧,由於事出突然,鐘辣便將慶典放在了第二天的晚上進行。

    張繡治下所有百姓都在歡慶小但其餘諸侯那邊就不太好了,袁家因為整個并州被張繡奪去,自然恨上了張繡。 不過現在袁家風光不再,自然不敢得罪張繡。 加上袁家長子袁諄和三子袁尚之間鬥爭已經進入白熱化,對於并州之事也就不了了之。

    曹操的心理最為矛盾,既欣喜於張繡大敗胡人,但又忌憚於張繡強大的實力,十五萬鮮卑大軍竟然一戰破之。 加上并州被張繡收取,其兵鋒可直指幽、翼兩州,曹操知道自己必須抓緊時間了,不然恐怕日後難敵張繡。

    劉樟則是最鬱悶,原以為北方胡人南下,會跟張繡鬥一個兩敗俱傷。 怎知道被張繡輕易擊敗。 劉焉以前在幽州任過職,劉璋那時候也在。 見識過胡人的厲害,張繡能一戰而破之,劉璋的心中對張繡已經充滿了恐懼。

    至於劉表和孫堅,則沒有什麼表示。 此事可聳與他們最沒有乾係了。

    長安膘騎大將軍府中。

    張繡在膘騎大將軍府中設下酒宴。 眾文武齊聚一堂,張繡當先舉起酒盞,向著賈詡遙敬道:“此次能大破鮮卑,文和定計功勞最大,本將先敬文和!”說完拿起酒盞一飲而盡。

    賈詡微微一笑,將酒盞中的美酒一飲而盡,而後說道:“其實只是一尋常的聲東擊西之計罷了,不過這於扶羅算計亦深,借主公之手擊敗鮮卑,讓他匈奴有機可乘

    張繡聽得甚是疑惑,當日他在上郡收到消息,出之後不久就收到賈詡和趙雲幾乎同時送來消息,知道鮮卑大軍正屯駐在白土,而匈奴大軍則引著華雄大軍向西。 於是法正和陳鬆就立即定計,讓郭淮引著破鋒營保護連弩車和床弩隊吸引鮮卑大軍的注意,而後自己則和趙雲大軍匯合,待得鮮卑大軍中計之後立即出擊,加上太史慈從後出手,從而一舉而敗鮮卑人。

    不過張繡此時聽到此乃於扶羅的算計。 卻是極為不解。 賈詡看出了張繡寫滿在臉上的疑惑,笑道:“此計應該是於扶羅之弟劉宣所定,我軍兩戰滅匈奴左右谷蠢王兩部,使得匈奴元氣大傷,被鮮卑壓住。故此匈奴人才希望鮮卑人與我軍硬拼,打一個兩敗俱傷,他們才有機可乘。不過匈奴人此次卻是料算錯了。主公一戰而敗鮮卑,草原形勢大變。中部鮮卑再無能力掌控水草最為肥美的草原中部,無論東部鮮卑還是烏狂都會插上一手,西部鮮卑又在西域大敗,曾經強極一時的北匈奴難保不會東歸,未來數十年,草原形勢都會持續混亂。”

    張繡聽得,摸了摸下巴,笑道:“草原大亂正合本將之意,本將只需維持草原各族的實力相對平均。哪個強的本將就組織草原上的弱者對付他,讓夫草原始終不能統一在一部之下,我漢人就可從中取利

    法正聽得,讚道:“主公的合縱連橫已經能做到順手拈來,這卻是草原胡人之不幸啊廳中眾人聽的。一同大笑。
「愛一回受一次傷 我的命就這麼冰涼
愛一回受一次傷 我習慣了單人床...」

天使長(十級)

愛上了癮

Rank: 13Rank: 13Rank: 13Rank: 13

熱心參予論壇活動及用心回覆主題勳章 小說之星勳章

狀態︰ 離線
458
發表於 2011-9-24 00:48:59 |只看該作者
第四百六十四章賈詡毒計

- 大笑。 陳宮卻是開口說道! 垂公,此時形勢極為有利,如今并州、涼州皆在主公手中,明年可趁草原胡人大戰之時揮師向北,將整個河套之地收回,大軍將先漢所建北長城悉數奪回,主公對胡人之形勢就進可攻退可守了

    張繡聽得,鄭重地點了點頭小現在張繡所奪回的一段長城,乃是最南面的長城,乃是戰國時的趙長城,後經反復加固修築,可以說是漢人最後的防線。 這段長城一旦失守,南面將無險可守。 而秦皇和漢武兩代則在奪回河套地區之後在黃河以北的地方修築了兩條長城,漢武時期所築的較秦皇時期所築的更北,這兩段長城才是真正戍衛邊疆之處將此兩處長城奪回,就如陳宮所言一般,對草原是進可攻,退可守。 而且得了河套地區,此地經過西漢和東漢兩代開,早就成為了一個肥沃不亞於益州的大糧倉,不過由於天氣關係一年只能有一到兩熟,不過糧草運輸與益州相比又便利了許多,總而言之奪了此地對張繡展極為有利。

    這時,見得張繡頗為意動的鐘臻忽然清咳了一聲,說道:“公檯之言雖然有理,但今年大戰出動瞭如此多兵馬。各地存糧幾乎耗盡。若要出兵。最起碼要到明年秋收之後才耳以。

    而且缺以為奪此地容易,守長城卻需要極多的大軍,加上并州內部的守禦,主公最起碼需要增兵十五萬,其中五萬守雁門、壺關等各處對幽、翼險關要隘,十萬乃是守北長城的邊軍,這裡面步卒和騎兵都不可少,這裡錢糧耗費極多。 雖然奪回河套,主公可得一產糧要地,但關中存糧最起碼要支撐邊軍第一年的耗費之後才能讓河套之糧供給邊軍以及并州大軍用度

    鐘棘剛說完,諸葛糙又說道:“除此之外謹覺得奪回河套還有一介,大問題。南匈奴內附。朝廷已經允許南匈奴在河套地區內居住,但這些胡人強大之後就叛,弱小之時就附。如若不能有一有效的辦法將這些胡人徹底解決,河套地區一日也不能完全安定下來。”

    張繡聽得,默點了一下頭。 鐘躲所提出的問題的確很重要,不過也並非沒有方法可以解決的,最好的辦法就是讓大軍出擊。 搶奪胡人的糧草。 以戰養戰。 只要以戰養戰一年,就可以渡過了第一年的消耗問題。 邊軍就可以建立。 而且還可以消滅不少對大漢有威脅的胡人。

    而諸葛謹所提出的問題點涉及到更加根本的問題,從中可以延展到對胡政策,不過在這方面歷史早就給了張繡解決的辦法。 那就是進行民族大融合,讓胡人接受先進的漢文化。 不過這漢化不是如歷史上一般由胡人主導,所有磨難和痛苦都由漢人承受,而是反過來由漢人主導。 至於胡人要承受多少磨難和痛苦,要流多少血,這就要看他們何不合作了。 合作主動接受漢化,那就少流血。 不接受那就等著張繡的大軍吧。

    張繡既然計較已定,便笑道:“元常所言亦容易解決,明年秋收之後大軍出征,三月之內攻下河套。打到北長城那裡。至於糧草問題我們也學一回胡人,他們搶我們漢人這麼多,難道我們就不能搶回他們?搶奪胡人糧草,加上關中的支持小我軍就可渡過冬天。至於後年那就出長城外搶,如此一來大軍之補給就解決了。至於子瑜所提出之問題,本將就要治下胡人包括羌氐等族,皆要穿漢服、學漢話、學禮儀改漢名。匈奴人哪個不服就打到他服。西涼這邊則可慢慢來,如今幾年下來這些羌氐胡人已經學了漢話和禮儀,有些胡人也開始穿漢服,至於改漢名就暫且讓他們同時擁有漢名和本族名,不須百年,這些地方就再無漢胡之分了

    眾人聽得,紛紛倒吸了一口氣,張繡此舉說難聽點就是滅族不是從血緣上滅族,而是從文化根源上滅族,這與胡人要滅漢人衣冠宗廟的情況一模一樣。 從三代開始漢人就不住與胡人接觸。 從東夷、北秋、西戎再到後來的匈奴以及現在逐漸強盛起來的鮮卑、烏桓,這些民族通過不斷的戰爭或是自願漢化已經有不少融入了漢民族中。 但這僅是少部分。 胡人的種族實在太多了。

    可能現在鮮卑、匈奴、烏狂都滅了之後,柔然、突厥、契丹、女真就會接二連三地冒出來。 如果單純以武力。 張繡相信就算國力再強,打得多也會有衰敗的一天,故此唯一的辦法就是讓胡人漢化。 以武力征服還不如以文化征服為主,武力征服為輔。 雙管齊下才是最好的辦法。

    張繡剛提出此法,眾人心中還有些疑惑,在這時代的人眼中。 胡人都是不服教化的,若非如此這些胡人就不會如此蠻橫,胡人漢化從來都是他們主動的,不然的話就算漢人要他們漢化也無用。 但在張繡看來卻不是如此,胡人不服教化那就強制教化他們,文明程度低的民族用不了這種辦法,但文明程度高的民族卻可以用這種辦法。 張繡自問,就算穿越之前的一千八百年後,世界上也沒有任何一個民族文明程度高於中華文明。 一千八百年後的人覺得自己的民族文明落後,那是因為受挫折太多了,失去了自信的同時還將自己民族的長處也拋棄了,反而將別的文明棄之不要的糟粕爭著搶回來,這在張繡看來明顯是愚蠢至極。 不過一千八百年後的張繡改變不了現狀,但身在漢末這個大時代,以張繡現在手上的能力確可以。

    以科舉和其他各項製度對世家的特權進行改造。 是為了讓漢民族的展更具活力。 而對胡人的強制政策則是拓邊之策。 在現在這個時代,世界上能形成獨立的高等尖明的僅漢民族一家,西面的伊斯蘭文明還未興起,更西面的羅馬文明也逐漸衰敗,走下去就是西方歷史上最黑暗的時代,直到千年之後他們的文明才正式升起,這時代就是漢民族展的最好時

    張繡的野心很大,但他知道人的生命有限,在他有生之年能平地大漢中割據一方的諸侯,結束亂世已經很了不起,要更進一步只能依靠他的後人。 但張繡並非只有勇力,還有領先這時代的知識,只要確立好制度,漢民族就能一直展下去,並且以高等的文明一直進行著文化征服。

    扯遠了。 張繡提出此法,就料到手下文武可能一時之間接受不了,不過張繡相信。 具需要一段時間,這些站在時代頂端的精英就會想明白張繡此法的用意。

    聽完了張繡的話,武將一邊最先作出反應,趙雲和太史慈雖然不是太贊同搶奪胡人的做法。 但也不反對。 無論是出身在河北的趙雲,還是少年時候曾經在幽州遊歷的太史慈。 都知道胡人的殘暴,故此他們不會出言反對。

    龐德出身在涼州,對於這種搶奪糧食是司空見慣,不過對漢軍搶胡人這種倒逆過來的方法,初聽之時覺得有些奇怪。 但細想之下亦覺得張繡所言有理,怎麼胡人搶漢人可以,而漢人則不能搶胡人。

    其餘高順等將自然也不反對,如此出來。 張繡所提出明年出擊河套地區搶胡人糧草以供大軍用度之事武將一般沒有一人反對。

    眾武將不反對,文臣那邊也沒有提出質疑。 此事的基調就此定下,至於強制胡人漢化之事,張繡知道此事干係不少,便給些時間眾人回去再細想。 商議之事完畢。 張繡又一一封賞了有功之人,最後才開始筵席。

    筵席結束之後,賈詡獨自一人留下,張繡見得便知道賈詡有話要說,將他帶到:“文和有何要事?”

    賈詡拱手道:“主公,詡有一策。可讓草原胡人有滅族之災

    張繡聽得,眉毛一挑,問道:“不知文和有何策?”

    賈詡臉色平淡,問道:“不知主公可知搗族人?”

    張繡聽得,心中一驚,搗族人張繡自然知曉,搗族可以說是歷史上所有民族中最為凶殘的,歷史上搗族得勢之後報復匈奴人,殺得匈奴十不存一,匈奴之後的滅族也與愕族的大屠殺有關,除此之外還有鮮卑,鮮卑後來收容了搗族,也被搗族報復殺了個幾近滅族。

    漢民族同樣如此,被溜族殺得差點滅族。 五胡亂華前漢族還有一千多萬人口,但到冉閏頒布屠胡令之時,漢民族僅剩下五百萬人不到,短短數十年間減少了一半有餘。 在他們眼中漢人只是兩腳羊,漢人女子可以任意污辱,就是軍渠與其相比,其惡也不及蠍族之十分一。 可見這傷族的兇殘至極,根本不配稱之為人。

    張繡聽得,凝重地問道:“文和有何策?”

    賈詡臉上還是一片平淡,不過張繡注意到其眼神深處閃過一絲狠辣的神色。 只聽見賈詡說道:“詡之策是將這些搗族人放到草原中。讓他們對胡人進行屠戮,有此惡狼在,草原胡人將遭受滅族之災。”

    張繡聽得,搖頭道:“文和此策確實可讓草原胡人有滅族之災,但踢族乃是雙刃劍,既然可以傷胡人,待其強大之後自然也可以傷我漢人” ! 張繡雖然知道用溜族必然會在草原上舌起一次血腥大屠殺,但他可不想蠍族得勢之後南下來殺漢人。

    賈詡微微一笑,不過這笑容在張繡看來很是陰森,只聽見賈詡說道:小善於醫術者必善於毒術,詡聞華先生曾經偶然研製了一種毒,此毒並非立即作,而是五年乃至十年之後才作,毒之時將七竅流血而死,無藥可救。 主公只需在狗族人的飯食之中下毒,而後將中了此毒的搗人都放到草原中,且分其武器,要其攻略草原各部。 毒之前數年,恐怕整個大草原會變成血腥草原,而當毒之時,所有蠍族成年男子皆亡,其留下的老幼亦難逃草原上遭其毒手的各族的屠刀。 ”張繡聽得此言,想法又變,不過還是問道:“此毒可穩妥? 。

    賈詡點頭道:“請主公放心,詡早就問華先生要了配方,著人配了藥,之後找了不少降卒來試驗,這些人中身體最強壯的十年就死弱的五年不夠就死,主公若不放心那些狗族人,下藥的量可以多點,以醬族之凶殘,只需用他們三到五年,草原各部恐怕就損失慘重了。”

    張繡聽得,心中猶豫了一陣,最後說道:“除了下藥之外,將愕族老幼都扣起,只將青壯放出草原小醬族的青壯不多,也就三萬餘人左右。他們再能戰,三、五年後這三萬人也肯定死傷不少,到時就算他們要反噬,本將也有把握對付他們。至於那些老幼,秘密將他們”。 說到最後張繡以手在空中做了一個殺頭的手勢。

    賈詡聽得,點了點頭,他知道張繡還是擔心醬族,如若將所有搗族放出去,恐怕會有漏網之魚,而若是只放青壯出去,就算這三、五年內誕下了後代。 對付這些還未長大的揭族後代,張繡也有許多方法。 這麼做雖然在草原上刮起的血腥風暴會少一些。 但對張繡來說卻穩妥許多。

    張繡說道:“如此,文和且去大量準備那藥,明年出擊河套之時,本將就可與這些蠍族聯繫,之後再將他們放出草原。”

    賈詡點頭的:。 主公英明。 ”

    賈詡走後,張繡心中默默盤算。 現在河套地區還有益州都已經是囊中之物了,不過受限於糧草,這兩地還不能取下來。 若是有糧張繡還是屬意先取益州,不過由於明年秋收之前不能動刀兵,而益州冬季大雪封山,行軍困難,故此只能先取河套,益州只能暫且緩一下。 不過現在魚復和漢中都在手中,進益州的道路都被張繡控制,也不懼怕益州會被其他諸侯染指。 而收得益州和河套之後,就是張繡兵鋒橫掃天下之時!
「愛一回受一次傷 我的命就這麼冰涼
愛一回受一次傷 我習慣了單人床...」

天使長(十級)

愛上了癮

Rank: 13Rank: 13Rank: 13Rank: 13

熱心參予論壇活動及用心回覆主題勳章 小說之星勳章

狀態︰ 離線
459
發表於 2011-9-24 00:49:22 |只看該作者
第四百六十五章糜貞與甄洛(上)

酒霎是在下午舉行,此時懷只是日落時分。 送老霄搬繡前腳才步入後堂,迎面就是一道香風撞來。

    “ ,”

    一聲低呼傳來,那道倩影撞了張繡一個滿懷,張繡反應極快一把將前面那人攔腰攬住,低頭一看時,見到正是甄洛那精緻的容顏。

    聞著甄洛身體處飄來的陣陣幽香,張繡心猿意馬,正在此時,只聽見後堂侍來蔡琰的聲音,問道:“夫君,可有大礙。”

    張繡心中一突,立即送開了環住甄洛腰間的手,那邊甄洛臉色酡紅,小聲地對張繡說道:“大將軍小女子先行告辭。”說完急急離開,連後面追出來的蔡琰叫喚也沒有答話。

    張繡見得,單手環住蔡琰,說道:“琰兒不用叫了,都走了。”

    蔡琰聽得,抬起頭白了張繡一眼,說道:“剛才抱得很過癮吧。”

    張繡被蔡琰一問,清咳了幾聲,而後說道:“琰兒,這甄小姐緣何又來了?”

    蔡琰雖然明知道張繡是要扯開話題,但也沒有揭穿他,只是又白了張繡一眼,才嘆了口氣說道:“還不是那些商人的問題。”

    張繡一聽,扶著蔡琰走進後堂坐下才問道:“商人?他們不是組成了商會嗎?還有商會之事不應該找元常明。緣何來這裡?”

    蔡琰嘆了口氣,說道:“這也是今年之事,夫君你扶植糜家。又安排甄家與其競爭制衡糜家,此事他們兩家都心知肚明,不過兩家相鬥卻是有些過火了

    張繡聽得,皺眉問道:“究竟是怎麼一回事?”蔡琰點了一下頭,將兩家相鬥之事詳細講了出來。

    原來自從去年甄洛出計,讓張繡治下商人將涼州凍死的牛羊運到長安、洛陽這邊之後,商人的作用廣為眾州郡所知。 張繡安排在各州郡的人可都是大才,加上一直以來張繡都並不抑製商人,而且又鼓勵商業。 故此商人的地位已經沒有以前那般低下。

    不過商人重利乃是天性,地位得到了提升之後商人們覺得還不夠,還想繼續提升。 不過這些商人實力都不太強。 不能直接和張繡或者鐘猜等高層對話,這麼一來就只能尋找甄家和糜家兩家來說了。

    商人要提高自己的地位,最好的辦法莫過於當官,不過張繡設立科舉時,定下三代以內有從商者不得考科舉的規定。 這項規定定下的時候並沒有什麼問題,那時候張繡治下商人並沒有形成一個勢力,也沒有想過爭取什麼,故此也沒有人來反對。

    不過由於去年的大雪之後出現的一系列變化,使得商人爭取地位提高和獲得權力的野心開始出現。

    這事其實很正常,也在張繡的意料之中。 當初定的那規定就是為了防止這些。 不過當時張繡並不在長安,事情就生了不少變化。 其中就摻雜上糜家和甄家的鬥爭,去年由於甄洛提出了運牛羊到長安等地的計策,不但將張繡還有牧民的損失減到最少,更令到商人大賺一筆,百姓有肉吃歡喜而得民心。 總體來說,那場大雪非但沒有讓張繡損失,更讓張繡獲益不少。

    這件事上讓甄家的聲望急上升,甚至蓋過了糜家,如若不是張繡對糜家的扶植和支持,甄家很可能就取代了糜家商會會長的地位。

    而在商人爭取地位上,糜竺卻是一開始就持反對的態度,這就讓甄家看到了扳倒糜家的機會,於是甄家就開始或明或暗支持這些商人,又大肆攻擊糜家和糜竺。 這事鐘森做不得主。 便壓下不說,而張繡網出征回來還未禀報。 那邊聰明的甄洛立即就來走“夫人政治”了,故此才會出現在膘騎大將軍府。

    蔡琰將事情說完,就沒有表意見,她知道張繡不喜歡她們干政,自然知道適可而止的道理。

    張繡聽完之後,皺了皺眉頭,甄洛的急切表現讓張繡有些擔心,反倒是糜竺的表現讓張繡大為改觀。 不過以張繡所認識的甄洛,雖然冰雪聰明,但並沒有太大野心。 但歷史上甄洛是可以成為皇后的人,后宮鬥爭從來都不會少,故此對於甄洛是否在內心之中藏有野心也不可知。

    糜家現在的實力大不如前。 若不是有張繡扶持早就被甄家幹掉了,不過甄家也有一個弱點,就是現在掌權的甄逸年紀漸老,而甄洛又是女兒身,甄洛那兩個哥哥又沒有什麼大魄力掌控甄家。 而糜竺的能力不差,只不過之前心中顧念舊主,不肯出大力罷了,隨著時間的推移。 糜塹對張繡的敵意開始減少,出力的程度也更深了。 這讓甄家有了顧忌,如若不能趁此時將糜家扳倒,未來十數年,糜家肯定可以壓甄家一頭,故此甄家才表現得這麼急切。

    正在張繡不住理清楚思路的時候,外面一名親衛進來禀報導:“大將軍,糜子仲先生派人送來請帖,請主公今晚過府一聚。”

    張繡聽得,點了點頭,長身而起接過請帖之後揮手讓親衛出去。 而後回過頭對跟了上來的蔡琰說道:“琰兒,對不起了,為夫公務繁忙,冷落你們了蔡琰展顏一笑,說道:“除了出征,夫君可是長安城中最出名的閒人呢

    張繡聽得,輕笑著換了蔡琰的翹臀一下,說道:“為夫終日閒在家中,就是等你來侍候

    蔡琰一聽,臉色一紅,加上翹臀上傳來的快感使得她雙腿不自覺地夾緊,張繡自然看到了蔡琰的變化,輕笑一聲再蔡琰耳邊低語了幾句。 說完之後蔡琰臉色更紅,輕拍了一下張繡寬闊的胸膛,說道:“夫君,你真壞

    張繡聽得,哈哈一笑,而後快湊到蔡琰鮮豔欲滴的唇邊吻了一下,而後說道:“為夫出去了,記得為夫方才所說的話哦。”說完不顧紅著臉不住跺腳的蔡琰,轉身離去。

    張繡趕到糜府的時候天色已經暗了下來,張繡來到糜府前,糜竺和糜芳兄弟一同在府前迎接,糜竺讓糜芳帶胡車兒

    。 自只則陪著張繡到廳中! 後分賓主坐下

    糜竺拿起酒盞先向張繡敬了一下,說道:“大將軍待我們兄妹甚厚。塹先飲為敬。”

    張繡微微一笑,將酒一飲而盡,一杯下肚加上下午的酒宴所飲的酒氣還未散去。 張繡不由得感到身體有些燥熱。 定了定神,笑道:“不知子仲請本將來有何要事?”

    糜竺笑道:“相信大將軍也知道商人希望考取科舉之事,此事塹一力反對,畢竟商人重私利,若是讓商人為官,豈不是讓他們以公權謀私利?雖說亦有一心為公的商人,但這僅是少數,大部分商人還是以私利為先。塹世代卓商,對於此事知之甚祥,故此塹以為不可讓商人考取科舉而為官,有商會團結商人,維護商人之地位已經足夠。”

    不得不說,糜竺的想法與張繡的想法不謀而合,商人重私利,若他們加入政治圈,最終只會以權謀私。 此事就算張繡穿越之前的西方社會也不能避免,政府完全是為了商人而服務。 西方社會都如此,在中國此舉更加行不通,中國自周公定禮樂開始到孔子重定禮樂,之後到武帝獨尊儒術。 這裡面固然有不好的地方。 但總算是將中國引入到以道德為標準的社會,社會上的名人都以德行和學識、才華定的,這樣就使得整個社會都崇尚道德、知識。 在張繡看來,這一點極好,可算是儒家立下的大功。

    如若是讓商人可為官,以商人謀取私利的天性,社會就會變成以崇尚金錢為標準的社會,也就是張繡穿越之前的社會現狀。 到時只會道德淪喪、禮樂崩壞,知識為金錢而服務,這不得不說是一種悲哀。

    這裡面或許會有所誇大,不過穿越之後的張繡決不允許那種道德淪喪、禮樂崩壞,一切以金錢為中心的境況出現,那是一種人性的墮落。 故此張繡要將這苗頭直接撲滅,而定考取科舉之條件,三代以內不可有人從商就是此理。

    糜竺的想法與張繡不謀而合,張繡立即就讚道:“子仲言之有理。”

    糜竺聽得,微微一笑,又與張繡對飲了一盞。 張繡右手把玩著酒盞,微笑地問糜竺道:“子仲想來巴經有良策吧?”

    糜竺點了點頭,說道:“一切都瞞不過大將軍,不過塹不知如此好是不好。故此才向大將軍相詢。”

    張繡聽得,擺了擺手,說道:“子仲,此事放心去辦吧。”

    糜竺一拱手,說道:“多謝大將軍信任。”

    張繡又飲了一盞酒,感覺到全身暖烘烘的,很是舒爽,便笑道:“子仲你家的酒比本將的還要好啊。”

    糜竺笑道:“此乃糜家商隊從西域尋來的美酒,只有一壇,今日大將軍大家光臨,塹自然要將最好的美酒拿來給大將軍享用。”

    張繡哈哈一笑,糜竺見得張繡歡喜,便一邊與張繡談安,一邊頻頻勸酒。 大概飲了個把時辰,只聽見“砰”一聲,張繡醉倒在桌案之上。

    糜竺見得,眼神之中閃過了一絲莫名的神色,而後神色堅定,將兩名下人喚了過來,對其中一人說道:“對胡將軍說,大將軍飲醉了,今夜不能回膘騎大將軍府,今夜只能在糜府歇息,讓胡將軍領兵卒來保護膘騎大將軍安全。之後你再去膘騎大將軍府一趟,將此事禀報。”

    這名下人應了一聲之後轉身就離去,糜竺又對另外一名下人說道:“去將小姐喚來。”這名下人聽得之後也領命離開。

    未幾,一名年約二十,身披雪白招皮,既有少女稚嫩的絕美容顏,又有成熟少*婦氣質的女子踏著蓮步走了進來,到得糜竺跟前輕聲喚道: “大哥。”這名絕色女子正是被張繡從汝南奪來糜竺的妹妹、劉備原來的妻子徐州第一美人糜貞。

    糜竺輕嘆了口氣,指了指伏在桌案之上的張繡,說道:小妹,委屈你了,是大哥對不起你。 ”

    糜貞臉上淒然一笑,說道:“大哥,為了糜家,這些算得了什麼,況且小妹也非完璧之身,膘騎大將軍乃是當世英雄,他也未必能看得上小妹。況且大哥也說得對,只有小妹與膘騎大將軍有此姻緣,方可保糜家還有甘姐姐他們平安。 ”

    糜竺臉色黯然,嘆道:“如此就交給小妹了。”說完轉身離開,應付胡車兒去了。

    這邊糜貞走到張繡身邊,同時叫上兩名小婢上前幫忙,三人合力扶著張繡進了後面的房中,將張繡放在榻上之上糜貞又揮退了小婢整咋小房間中只剩下張蔣和糜貞二人。

    此時張繡有些迷糊,身體內也一陣燥熱,迷迷糊糊之間感覺到自己被人扶到榻上躺在,口乾的張繡連忙喊道:“水,”水”未幾,張繡就感覺到一股柔軟貼在自己唇間,一絲硬物將牙齒打開,涼水就從這柔軟裡面注入自己喉間,同時一柔軟的物體與自己的舌頭纏繞在一起,張繡感覺到那柔軟傳來甘甜的味道,於是不斷吭吸。

    吭吸了一下,張繡感覺到身體更加躁熱,喃喃地說道:“熱”之後很快就感覺到衣裳被人脫去,之後就感覺到一冰冷的東西貼在自己身上,張繡的雙手摸著那冰冷的東西,本能地柔捏,然後就感覺到那冰冷的東西越來越熱,令到原本已經覺得熱的身體變得像火燒一般難受至極。

    張繡只是不住吮吸嘴中那柔軟的物體。 希望那甘甜能降下自己的火起,不過越是咣吸,身體越是燥熱。 正當張繡難受至極的時候,忽然就感覺到被一溫熱包裹著,張繡感覺到一陣舒爽傳來,而後本能地進行沖鋒,同時聽到耳邊傳來好聽的低吟。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張繡就感覺到體內的燥熱一掃而空,之後就感覺到腦袋一陣疲倦,抵擋不了這疲倦的侵襲,張繡抱著那具溫熱的軀體沉沉睡去。
「愛一回受一次傷 我的命就這麼冰涼
愛一回受一次傷 我習慣了單人床...」

天使長(十級)

愛上了癮

Rank: 13Rank: 13Rank: 13Rank: 13

熱心參予論壇活動及用心回覆主題勳章 小說之星勳章

狀態︰ 離線
460
發表於 2011-9-24 00:49:59 |只看該作者
第四百六十六章糜貞甄洛(下)

天早,張繡從睡夢戶中醒來,眼睛懷未睜開。 就翹…抱著一具溫熱的軀體,心中頓時一驚,所有睡意立即被驅散。 睜開眼睛一看,就見到睡在自己懷中的乃是一名絕色女子。

    只見此女臉容精緻,娥眉輕顰時自有另外一種美態小嘴微翹,彷彿做著什麼美夢一般,此時還未醒來,卻是好一幅睡美人圖。

    張繡撫著此女光潔的後背,看著她彷如玉石一般晶瑩的肌膚,再望到她鮮豔欲滴的朱唇,張繡一下子就有了反應。

    “輥,”

    可能是被張繡頂住不太舒服,糜貞漸漸轉醒了過來,感受到那充實感,糜貞睜開了水汪汪的眼睛望著張繡,輕喚了一聲:“大將軍”

    張繡哪裡經受得住這樣的誘惑,大嘴一下子就朝糜貞的朱唇處吻去,也不顧糜貞的驚呼,就立即開始新的一輪衝鋒了。 屋外雖冷,然房中卻是一片春色,男子的喘息和女子的低吟交織成一片。

    半個時辰之後,**盡收。 糜貞用兩條雪白的手臂勾住張繡的項頸處,臉色紅紅地說道:“大將軍,你喝醉了也弄了奴家四次,真的

    張繡聽得,立即就被勾起昨天晚上的事,迷糊地記起喝醉之後就和此女來了一次,睡到半夜醒來酒還沒有醒又進行了兩次,算是此次就是四次了。 不過這並非重點,重點是張繡從來都是一個理智的人,昨天晚上雖說是喝醉了,但不可能那麼渴望,而張繡此時已經清晰地記得那種燥熱的感覺,正是那燥熱感鼓動著他前進。

    心中一凜,已經猜到了一些前因後果。 不過看著懷中的絕色女子惹人憐惜的模樣。 又不忍心責備,只得柔聲問道:“汝是何人?”

    糜貞用有些幽怨的日光望著張繡,而後氣鼓鼓地用很是正式的語氣答道:小女子糜貞,見過驟騎大將軍

    張繡一聽,心中一凜,連忙問道:“糜子仲是你什麼人?”

    糜貞小聲答道:“正是家兄。”

    張繡聽得,心中暗呼:“糜竺的妹妹那不就是劉備的老婆了?。而後心中呆了一下,暗自道:“那我不就是上了劉備的老婆? ”

    聯想到昨夜的事,張繡已經明白是糜竺設定的局,臉色一沉,低聲罵道:“好一個糜子仲!”

    糜貞聽得,連忙拉住張繡,說道:“大將軍請勿怪家兄,只是小女子仰慕大將軍風采,求家兄成就好事,大將軍要怪就怪小妹吧

    張繡冷冷一笑,看著眼前一副楚楚可憐模樣的糜貞,張繡確信這是她裝出來的。 若是糜貞不說穿身份。 張繡還可能會信他,可惜她的身份讓張繡知道,糜貞的本性並非如此,實乃一烈女。 而能讓此烈女投怀送抱,目的只有一個,就是糜竺希望以糜貞來維持他糜家在張繡手下的地位。

    而糜竺有此想法,張繡也可以肯定糜竺已經是真心投效自己,不然也不會讓妹妹來投怀送抱,這就與糜竺當初嫁妹的想法一般無二。

    想到這裡張繡臉色怒氣一收,轉而歎了口氣,自顧自地說道:“本將知道你本性並非如此,若不是糜子仲設計,以糜家生死要挾,恐怕你也不會如此。只不過糜子仲想錯了,本將手下想得高位,想保住地位,完全是各憑本事而不是用世家那一套。

    ”說完回過頭摸了摸糜貞精緻的容顏,柔聲道:“確實委屈你了,以後有事隨時來找本將說完嘆了口氣走落榻下,自顧自地穿好衣裳之後推門離開。

    糜貞看著這名逐漸遠去的男子,心中很是慌亂,眼神之中也帶著許多迷茫。 毫無疑問張繡是天下有數的英雄,冠絕天下武藝,權勢最強大的諸侯,平羌禍、復西域,現在又大敗鮮卑和匈奴,此等功績比之先漢時的衛霍有過之而無不及。 劉備與他相比,劉備只能算是潛龍猶如地上之螢火,而張繡則已經是真龍,彷如天上之皓月,一天一地。 相差極大。

    而且劉備是視妻子如衣服的人,一心只顧著大事,雖然劉備見到她也滿嘴甜言蜜語,不過心細的糜貞感覺到,其實劉備並不在乎他。 然而張繡卻不同,雖然和他只說了幾句,但那一聲“委屈你了”以及“有事隨時來找本將”正是一名頂天立地的男子漢的關心以及作出的鄭重承諾,一個承諾勝過千萬句甜言蜜語。

    糜貞自小就渴望長大後嫁給英雄,那骨子裡網烈的性格也由此而生,可惜命運弄人,到此時竟落得如斯田地,輕嘆了口氣,眼神有些迷離,喃喃地說道:“你怎麼出現得那麼遲。如若早上幾年,那麼說到這裡,只換來一聲嘆息。

    糜貞在榻上默坐,也不知道過了多久。 屋外傳來糜竺的叫喚聲,糜貞應了一聲,快穿好衣裳推門而出。 糜竺一眼就見到妹妹臉上容光煥,但心細的他立即就現妹妹彷彿心中有事,低聲說道:“小小妹你糜貞搖了搖頭,說道:“大哥,小妹沒事,現在有些乏了,小妹失陪了。 ”說完也不顧糜竺,就立即關起了房門。糜竺正想離開,房內就傳來糜貞輕輕的一句說話:“大哥,昨晚大將軍親口說過,要保住地位和卓取權勢,各憑本事。 ”

    糜竺一聽,心中一突,同時一腳踏空。 臉上更是變得一片慘白。 只是喃喃地說道:“錯了!錯了,”之後不住念叨,不住離開。

    且說這邊張繡走出了糜府,忽然對跟在身邊的胡車兒說道:“老胡,你先回去,跟你兩位主母報個平安,本將想到長安城中走走。”

    胡車兒昨夜一直守在屋外,自然知道張繡做了什麼,聽得之後,有些為難地說道:“主公,這,”

    張繡擺了擺手,說道:“好了,在長安城內何人能傷我,老胡你自己先回去吧說完走到河邊,跳落一小船上,說道:“去市集吧。 ”

    那名稍公應了一

    。 豐蘭後就駕著小船前往市集

    張繡無奈一笑,賈詡在長安城內佈置了不少暗影的人,每當張繡出行都會在附近暗中保護,這些駕船的稍公是暗中保護的人也非第一次了。 張繡也見怪不怪。 而另外一邊,胡車兒則交代好暗中保護的人後,才趕回膘騎大將軍府中。

    辰時的天色已經大亮,坊市中的小商販已經開檔一個時辰有多了,滿大街都佈滿了叫賣吆喝聲,見到此情此景,相信任何一個現代人都不會相信這是漢末,反而更似是宋代。 坊市的打破確實讓商業買賣有了井噴式的展。

    張繡望著熱鬧的坊市,原本因為糜貞的事而有些鬱悶的心情漸漸散去。 忽然旁邊一名樸實漢子朝張繡喊道:“將軍包,將軍卷,想成為大將軍就耍來嚐嚐全長安最好的將軍包和將軍捲了。嗨,老兄,還沒吃早膳吧,要不要嚐嚐俺這將軍包,全長安城最好的

    張繡聽得這漢子一喊,原本因為煩惱而忘卻的飢餓立即遍布全身,與糜貞這個久旱逢甘露的少*婦大戰四場,此時的張繡已經餓極,聽得那漢子一喊,便尋了一張乾淨的桌子坐下,喊道:“先來三個將軍包,兩條將軍卷,可有茶?有茶就來上一壺,沒有就幫忙買些稀粥來。 ”

    此時的茶已經開始在張繡治下逐漸普及。 漢中、南陽一帶的百姓開始大量種植,使得普通百姓也能喝上茶這種飲品。 當然這茶並不是珍品,製茶的技藝也比較粗糙,但總的來說比涼水要來得有味道,深受百姓歡迎。 至於珍品和極品的茶葉,還是那麼緊缺,只有張繡以及手下重臣家中才藏有一些。 很快,那名樸實漢子就送上一壺熱茶和張繡所叫的包點,這所謂的將軍包和將軍卷其實就是後世的菜包子和饅頭。 由於張繡嫌棄這時代的菜式單調,於是便吩咐家中廚子做了各種各樣後世才出現的菜式和包點。 之後這些廚子將製作的方法流傳了出去,百姓知曉之後爭相效仿,由於是張繡這個膘騎大將軍所“明。”故此就有“將軍”系列包點和菜式的出現了,整個長安城內各大小食肆,菜式名字出現得最多的字眼就是“將軍”了。

    天氣寒冷,張繡先喝了幾口熱茶,將體內寒氣驅走,喝著這些略帶甘苦的劣茶,張繡彷彿想起了潛藏在腦海深處的那段來到漢末前艱苦奮鬥的記憶,暗中感嘆世事之奇妙莫過於此。

    咬了幾口鬆軟的將軍包,張繡不由得開聲讚道:“這包子做得不錯,快趕上我家廚子的手藝了

    那名樸實漢子早就見到張繡身穿錦袍,是大富之人,聽得他的稱讚,咧嘴一笑道:“老兄,俺沒有騙你吧。俺做的包點全長安城最好的。”

    張繡點了點頭,隨口和這漢子侃道:“兄弟,你這樣賣包點家中可夠吃?”

    那漢子咧嘴一笑道:“俺家中有幾畝田,大將軍收稅極輕,俺家糧食都夠,所以趁著冬天和夏天就拿多餘的糧食弄成包子拿來長安城賣了,也好換些好東西回家。”

    張繡聽得,點頭問道:“兄弟,像你這樣生活的人多嗎?”

    那漢子撓了撓頭,說道:“不少,不過俺的包點做得好,能賣上好價錢不過其他的也不算差,最起碼一家老小都能吃飽,不似以前那般終日沒有飽飯吃,俺們心中都感激大將軍呢。小

    張繡邊吃邊和這漢子侃侃而談,當張繡吃飽之後伸手往腰間摸去就要給錢。 怎知道一摸之下卻沒有現腰間的錢袋,這時才想起漏在了糜貞的房中,臉色變了一變。

    那漢子見得張繡臉色有異,立即就問道:“老兄可是錢袋被盜了?這幾天長安城內出現了不少蟊賊,老兄可要小心啊。俺和老兄你投緣。這錢就算了吧

    張繡聽得,自然不敢說自己的錢袋不是被盜了,連忙說道:“這可不行。兄弟且等某回家派人取錢來。”那漢子搖頭笑著拒絕。

    正在二人爭執之際,張繡卻是嗅到一股香風撲來,而後一把猶如天簌的聲音說道:“陳子,張大人的錢就由我來付吧。”

    這名漢子聽得,驚訝地說道:“甄小姐,這怎麼行。”

    這時張繡抬起頭來,卻見到正是甄洛朝他展顏一笑,再後轉過頭硬將錢塞給那漢子說道:“做買賣不容易,錢且收好了。”那漢子不住推遲,將錢遞回給甄洛,甄洛顧不得許多,再次將錢塞到漢子手上,而後迅拉著有些木然的張繡離開。

    張繡感覺到甄洛的柔軟的小手上傳來的溫熱,心中一凜,暗道:“張繡啊張繡,昨晚已經做出對不起瑤兒和琰兒的事了,現在可不能這樣。”想到這裡,輕輕送開了被甄洛拉著的心,同時停了下來,拱手對甄洛說道:“多謝甄小姐相助。繡自會將錢送回府上。”

    甄洛自然感覺到方才張繡鬆開她的手。 雖然心中覺得張繡君子,但女子的妒忌之心也升起,暗中念道:“難道本小姐就比不上你兩位夫人?連拉一下你的手都要被甩開?”想到這裡小嘴一嘟,臉上寫著不滿,而後說道:“張大人位高權重小妹要請張大人一次也不容易,這錢小妹也給得起,如果張大人要還,那就當欠著小妹一個人情吧

    張繡聽得,心中苦笑,也不知道為何。 這個一向知書識禮、大方得體的甄洛怎會突然在此時耍小姐脾氣,原本就為糜貞的事煩惱,如今又多了一個甄洛,張繡原本就不是一個很能猜度女子想法的人,現在竟然在一日之內與兩個絕色女子糾纏上,加上家中又有妻兒,張繡更是感覺到頭大。 心中暗暗呼道:“匈奴人、鮮卑人、烏桓人,不管你們誰,快點南下與本將打一場吧,本將寧願和你們大打一場。”
「愛一回受一次傷 我的命就這麼冰涼
愛一回受一次傷 我習慣了單人床...」
請注意︰利用多帳號發表自問自答的業配文置入性行銷廣告者,將直接禁訪或刪除帳號及全部文章!
您需要登錄後才可以回覆 登入 | 註冊


本論壇為非營利自由討論平台,所有個人言論不代表本站立場。文章內容如有涉及侵權,請通知管理人員,將立即刪除相關文章資料。侵權申訴或移除要求:abuse@oursogo.com

GMT+8, 2025-3-6 13:02

© 2004-2025 SOGO論壇 OURSOGO.COM
回頂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