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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人: 風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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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軍事] 【嬴放勛】 北地槍王張繡 (全書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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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2-5-15 11:51:51
北地槍王張繡 第六百零八章 突襲南昌城


也就是許昌城由于要作遷都的事宜,才讓這大漢有了可趁之機。門不過城內的百姓亦或明或暗地相助二人,畢竟孔融名聲不壞,莫名其妙地被滅滿門,百姓都感到曹操太過殘暴。若是讓他們出手禁止他們辦不到,只不過若是幫些小忙倒是可以。
此事曹操也就是后來才知道,只不過對于這些小事曹操并沒有太過在意,他的心已經轉移到備戰之上。

而此時,追隨曹操一同前往臨淄的關羽和徐庶,卻是小聲地在討論。關羽雙目中連著一些不解,問徐庶道:“元直,你怎么看丞相?孔少府當初為北海相時,某與大哥一同去救他。他算是一個好官,北海百姓對其頗為稱道,只不過卻是落得一個滿門遭斬的下場,似乎……”

徐庶聽得■,搖了搖頭,說道:“君侯,汝認為主公與丞相之間,他們誰對誰錯?”

關羽聽得,皺了皺眉頭說道:“大哥為了漢室,丞相也是為了漢室。聽大哥的話,某感到大哥說得很對,但今日聽丞相的話,亦是感到有理,這……”

關躬還未說完,徐庶就加問了一句:“君侯又認為他們與張繡之間如何?”

當徐庶念道“張繡”兩字時,關羽不自覺地握住了拳頭,恨聲道:“盂在,你提此人作甚?”

徐庶搖了搖頭,說道:“說實在的,庶妓主公之前,曾去過張繡治下游歷。那里百姓安居樂業,生活與其余各州相比,堪稱充裕。

張繡沒有大義之名,然而卻是民心所歸。無論主公、丞相定是張繡,他們之間沒有誰對誰錯,只是大家的信心各不雷同罷了。主公乃是漢帝子孫,復興漢室是他必需要做的事。丞相則比較抵觸,他想做漢臣,但他知道,他的子孫不會讓漢室延續,這個不僅丞相知道,主公亦知道。故此他們二人,一時為友,一時為敵。而丞相手段與主公的手段截然相反,故此君侯才感到困惑罷了。”

關羽聽得,輕嘆了一口吻,說道:“惋惜孔少府如此忠直之人:i;。。r。。。”

徐庶點了點頭,說道:“逝世者而已,君俟還是節哀吧。”關羽聽得,點了點頭,卻是沒有再持續問張繡的事。

徐庶見得,暗中搖了搖頭,想道:“君侯,你還是太傲了。所謂知己知彼,百戰不殆。你視張繡為對手,然而卻不懂得他。”想到這里,徐庶自己也搖了搖頭,自嘲地想道:“懂得又有何用,到現在連我自己也找不到他的弱點,對付他的方法只有以力壓之。恐怕君侯早知此事呢。”想到這里,徐庶就止住了思緒。

曹操這邊著手遷都,而張繡大軍已經進入了豫章郡的群山之中。張繡開戰前就與龐統、法正、李儒等人商量過,此戰的突破點在于,在孫堅大軍還未回防之前將豫章郡的柴桑城拿下。

豫章郡的治所其實是在中部的南昌城,而柴桑是在豫章郡的最北部的長江邊上,過了江就是廬江郡。就張繡進兵的路線而言,柴桑城比之南昌城更加重要。只要將柴桑城拿下之后,可以回軍進攻屯兵在夏口對面,長江南岸的江東軍。

此地就是當初江東軍與曹軍糜戰的赤壁,只要將此處拿下,過了長江北岸的江東軍要南歸,就必須從東面張繡沒有攻到的處所渡江。如此一來自然有好有壞,利益就是將糧道可能合被斷的風險降到最低,張繡大軍可以步步為營不住向東推動。不過壞處就是東面各重饋將會集中大批的江東軍士卒,要打過去只怕每一戰都是硬仗。

其實開戰前,張繡跟龐統、法正、李儒等都討論過其他進攻路線。諸如直接以南面進攻會稽郡的大軍為主力,或者趁江東大軍未回,直接往東打,快速挺進等等。但盤算下來,這些戰略都有漏洞,會被江東有反撲之機。而江東的反撲之機就是建立在江東壯大的水軍與其水軍統領周瑜的身上。

江東文武雖多,不過真正讓張繡感到有要挾的就是周瑜。歷史的經驗告訴張繡,與這些智者對陣千萬不可心存僥幸,只要存了僥幸的心,那么離戰敗就不遠了。

故此張繡還是決定,用堂堂正兵以步步為營之策來強攻,這樣做喪失雖然不少,不過說實在,這種喪失張繡遭遇得起。而速度雖然慢,不過只要將江東都拿下來,所有喪失都變得有價值。

南昌城外一密林處,魏延在遠眺城上的守軍,望了好一會兒之后,才來到密林中的張繡身旁,拱手說道:“大將軍,城上守軍不多。而城上除了插有吳侯大旗之外,并無其他旗幟,城內應當沒有大將駐守。

張繡聽得,點了點頭喝道:“事不宜遲,張泉,汝和王平、張嶷以及太史享、馬秋引無當、無前飛軍,今夜襲城,務必將南昌城攻下來!”張泉幾人聽得,齊聲應道:“諾……”

入夜之后,張泉拿上月華戟,引著無當、無前兩部飛軍直接從密林處靜靜殺出。無當、無前兩路飛軍身穿藤甲,外面則套有一件濕皮甲認為防護。當張泉引著兩路飛軍到得南昌城下之時,卻是一招手,輕喝道:“動手!”

說完之后,張泉將腰間的飛鉤解下來,大力拋到城上,自己則沿著飛鉤攀爬上城。兩路飛軍的妾人本有樣學樣,將飛鉤拋上城之后就拉著飛鉤攀城。

讓張泉意外的是,那些蠻人手腳利索無比,雖然比張泉遲開端攀城,然而卻比張泉要早登上城上。這些僅是普通的蠻人,竟然有如此利索的身手,張泉開端暗暗佩服自己老爹,竟然給蠻人部隊配備了這些飛鉤。加上刀槍不入的藤甲絕對是襲城的利器!

張泉見得自己已經落后于那些蠻人,就立即按下思緒,加速攀上城上。剛上城,就創造城頭的火把已經點了起來,兩路飛軍的蠻人經過長沙城一戰,對火已經不太畏懼。正不住前沖廝殺,借著藤甲刀槍不入的特征,這些蠻人雖然配合不強,但交戰上了那些江東兵卻被打得節節敗退。

張泉見得城頭之上戰局已經被自己一方把持,于是立即尋了城后的石梯,招呼一聲引著幾十名蠻人向著城下沖去。

張泉沖鋒在前,月華戟狂舞,那些江東兵卒哪里是張泉的對手。張泉每前進一步,月華戟就已經取下幾人的生命。

未幾,張泉就已經殺到城門口處。不過張泉一看就創造,城門口處已經在進行廝殺。

只聞聲一人大笑道:“老大,你怎么這么遲了?是不是攀城慢了!”

聽聲音,張泉已經知道是馬秋,于是應道:“混賬!你這小子快了又如何,還不是未將城門打開!”

馬秋聽得,大笑著回道:“我在等老大你而已,兒郎們,打開城門!”“嘎吱一一一一一一”

一聲令人牙縫的聲音傳來,南昌城的西門卻是被馬秋的手下讓人打開了。

城外的張繡一直留心著南昌城的情況,見得城門已經打開,于是虎頭金槍一舞,大喝道:“殺!”張繡一聲令下,兩萬破鋒營以及另外三萬益州年團的步卒立即跟著張繡瘋涌殺進城內。

有破鋒營沖入城內參加戰禺,情況已經完整被把持住了。不到半個時辰,全部南昌城已經被張繡大軍把持了。此時南昌城太守府中,張繡與手下眾人態數在列。

法正卻是當先困惑道:“南昌乃是豫章郡治所,同時也是防守荊州的前哨。就算孫堅率軍北征,并且還未知道劉備已經被滅,此地也不可能無人防守。主公,這里面只怕有詐!”

馬秋聽得,卻是說道:“先生未免有些疑神疑鬼了吧,我們雖然是襲城,但亦戰了一段時間,而且守軍雖然不多,但反抗起來亦很激烈,不可能有詐吧。”張繡倒是摸了摸下巴,喃喃自語道:“有詐?”

邊說卻是邊想著南昌城的地形。這南昌城地位極為優越,西面也就是張繡大軍進攻的方向是大山,而東面則都是江河,圍繞全部南昌城內外的有十湖一江,可以說南昌乃是天然水城。此時的南昌城雖然規模遠不如后世,但僅僅一個小城,其內外的水量就比張繡刻意打造的長安城來得要多。

旁邊的李儒則是緶做一笑道:“儒亦認為江東有詐,而其最有利的手段應當就是水軍。但江東水軍不知,藤甲兵不懼水,若是要在水上作戰,亦不懼他江東軍。只是南昌城內外江、湖極多,就不知道江東水軍會在哪里涌現。”張繡聽得李儒的話,眼睛一亮,自語道:“栲蠡澤!”

這彭蠡澤其實就是張繡穿越前的鄱陽潮,當然現在的栲蠡澤規模要比后世的鄱陽湖要大許多。而已經未了漢末這么多年的張繡自然明確,這彭蠡澤是何處。

法正時刻留心著張繡,見得張繡臉色有異,連忙問道:“主公,奎何感到是彭蠡澤?”

張繡聽得法正發問,淡笑道:“這彭蠡澤可是周瑜練水軍的處所!”

李儒和法正聽得,幾乎同時說道:“如此,絕對有江東水軍埋伏在彭蠡澤內!”

這時,魏延忽然開聲道:“大將軍,江東水軍埋伏在彭蠡澤內,于我軍而言未嘗不是一件壞事。江東水軍來攻我軍,我軍何嘗不可派兵深入咎蠡澤內,偷襲江東水寨,如此可去江東水軍一部分力量”由于驍延這是新投張繡之后第一次獻謀,張繡明顯地感到到魏延有些緊張。

不過張繡知道,論帶兵打仗,魏延絕對是頂級大將之才,絕不遜色于徐晃、張遼等人。而且在張繡看來,論戰術,魏延只怕更強于關張。只不過魏延這人有個毛病,就是貪功。不過魏延雖然貪功,做事卻又穩妥,這聽起來有點抵觸,只不過卻是事實。

知道魏延的性格,張繡卻是笑道:“文長休要緊張,汝所言甚是有理。只不過彭惠澤極大,將埋伏在彭蠡澤內的江東水軍引出來不難,而且也不知道江東領兵者是何人。”

法正聽得,卻是說道:“主公,儒認為文長此策不妨一試。若是江東沒有識破自然最好,就算識破了,上岸作戰江東水軍亦不會是我軍對手。至不濟亦可逃跑。”

魏延聽得法正支撐之后,卻是大喜,拱手道:“只需大將軍給末將步卒三千,末待定必將江東水寨以及其留在此處的戰船都毀掉!”張繡就想了一陣,一拍案桌,說道:“好!如此,文長就引三千精銳前去!”魏延聽得,大喜應道:“諾!”應完之后,魏延就轉身點兵去了。

王平見得魏延走后,有些擔心腸說道:“大將軍,此人新降,會不J:!!;L。。r。。。”

王平還未說完,張泉就笑道:“子均不須擔心。魏延乃是聰慧人,現在天下形勢已經明朗,我軍統一天下指日可待。魏延只會拼命爭功勞,豈會在此時投敵行此不智之舉。”

而張繡也感到魏延聰慧,知道江東軍會來襲南昌,而南昌城內大小將領極多,他一個新降之人不可能有機會立功。于是直接就請令去毀江東水軍的水寨,此功勞或許不算大,但絕對可以讓張繡心中記下魏延逕一號人物。更為重要的是,張繡知道魏延想借此機會表忠心,讓張繡信任他并讓張繡麾下文武接納他。

王平聽完之后,點了點頭。這時張繡便開口道:“好了,文長所謀雖好,然而只能打擊。而江東水軍既然埋伏在彭惠澤內,我等防守的重點當在水門!”

張泉此時一拱手說道:“父親,南昌城水門極多,總數有六座,其中城東有三座,而城北有兩座,城南則有一座。只有城西是沒有水門,我軍兵力雖然不少,然而要分兵把守六座水門,兵力上卻是有些不足!

這時,廳中的李儒忽然陰森一笑,說道:“主公,儒有一策「管教讓江東水軍有來沒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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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地槍王張繡 第六百零九章 蔣欽中計



。彭蠢澤深外。有友點火米升起六若是仔細杳看,亂心雙現,這里面停泊了不少戰船,而看建筑可知,這里乃是一個水寨。不錯,這里正是江東水軍在彭蠢澤的其中一個水寨,而這個水塞的統領,正是江東大將蔣欽。這蔣欽與周泰俱是水匪出生,整條長江,自荊州南郡開始,到江夏,這一段水路以前都屬于錦帆賊的地盤。而再往東去,廬江郡的一段以及九江郡的一段則屬于九的地盤。
這九的老大,就是蔣欽和周泰二人了。

而自從孫策出兵平江東之后。蔣欽和周泰二人就領九相投,這些人也組成了江東水軍最開始的班底。不過九人數遠不如錦帆,也就察寥三百人罷了。現在這三百九,都已經上了水,跟隨周泰成為了孫堅的近衛。而武藝稍遜的蔣欽,則成為江東方面一名得力的水軍大將。

現在程普、黃蓋等人年紀漸老,江東大將中真正的中堅人物就是蔣欽、陳武、董襲等幾人了。

這時水寨的大廳中,一名衣衫襤褸、臉上布滿灰黑的兵卒跪倒在蔣欽面前,拱手道:“將軍,南昌城遭到敵人突襲小人逃出來的時候,南昌城已經失守了!”

蔣欽聽得,整個人霍然而起,驚訝道:“南昌城失守了?”

那名兵卒聽得,斬釘截鐵道:“小人所言,句句屬實!”

蔣欽聽得,皺眉問道:“可知道是哪里來的人馬?”

那名兵卒答道:“天色昏黑,卜人看不到旗號。不過攻城的時候小人聽到那些人說的并非漢話,應該是些蠻人!”蔣欽擺了擺手,說道:“好!本將信你,且先出去吧。”

待得那名兵卒出去之后,蔣欽卻是招來幾名副將,讓他們出去點兵。這時被張泉重創已經病好的丁奉見得有些不妥,于是走上前對蔣欽道:“將軍,南昌城失守。依照呂將軍吩咐,我等應該立即北上前往柴桑城,鞏固柴桑城防。”

蔣欽聽得丁奉的話,卻是大笑道:“承淵太過疑神疑鬼了,方才那兵車也說了,攻城的是蠻人,若是本將所料不差,應該是那些山越又有動作了。現在正值春耕時節,山越無糧,攻打城池搶糧并非沒有可能。”

丁奉聽得,連忙說道:“可是呂將軍說過,若是南昌城失守,不可輕動,要先回防柴桑。至于奪回南昌城之時,呂將軍自有打算。若是現在將軍貿然出擊,只怕會打亂呂將軍布置!”

蔣欽聽得,重重地哼了一聲。說道:“汝眼中只有呂蒙那廝可有本將?”

丁奉聽得蔣欽的話,就知道不妙了,連忙說道:“將軍,你誤會了。周都督北征之前說過,豫章郡的防務完全由呂將軍作主”

蔣欽聽得,一擺大手,說道:“哪來這么多廢話。他呂蒙是為吳侯效力,我蔣欽亦是吳侯效力。這里本將說了算,就算呂蒙親臨。要不要出兵也輪不到他做主!”

丁奉聽得,已經知道蔣欽心意已決,同時心中暗暗嘆息。自孫堅打下,江東諸將最信服的就是孫策了,其次就是在平江東時出了大力氣的周瑜。至于程普等老將,資格擺在哪里,由不得眾人不服。不過自從隨孫策平江東那批將領涌出來之后,程普等老將也沒有太多機會指揮大戰,最多是當監軍的存在。

至于呂蒙,是屬于蔣欽這一批人之中比較突出的。特別是孫權勸其讀書之后,呂蒙卻是變得能文能武,深得周瑜器重。只不過呂蒙與其余同時期的大將不同,呂蒙由于受了孫權勸說之恩,故此是屬于少數支持孫權的一派。蔣欽等將本來就對呂蒙騎在他們頭上不服,再加上呂蒙支持孫權而不支持孫策,就更惹得蔣欽等人的反感。而且他們也對周瑜這個孫策的義兄弟器重呂蒙也有些不滿,只不過由于孫策沒有說什么,而周瑜威望亦高,故此眾將都是憋在心中不說罷了。現在沒有了周瑜的節制,麻煩就出來了。

丁奉苦勸蔣欽不住,而且他還已經出去點兵,丁奉就知道不妙。于是立即安排了一條小船,寫了一封書信讓親衛去找呂蒙。自己則連忙跟了出去,對蔣欽道:“將軍既然要去南昌城,就讓末將隨后接應吧。”

蔣欽有心讓丁奉見識一下自己的厲害,于是就點頭同意了下來。

蔣欽也不理會丁奉,點起了八艘航艘戰艦以及五十條走冊就出了水塞。而丁奉則只能上了唯一一艘沒有被蔣欽開走的航艘,領了十余艘小走柯跟隨在后面。蔣欽領著水軍乘著夜色望南昌城方向而去。

南昌城只是在彭蠢澤旁邊,而與彰蠢澤相連的就是貫穿整座南昌城的一條河流湖漢水,也就是后世的坎江。

蔣欽的水軍出了彭蠢澤之后,戰船就直接駛入湖漢水中,由于戰船速度不慢,到了四更天左右,戰船就已經到達了南昌城下。

對于南昌城,蔣欽自然極為熟悉,望見南昌城的城墻,蔣欽就大聲下令道:“留兩艘航般和十艘走柯在此,進攻城北的兩座水門。”說完又指著一名副將道:“汝引五艘走冊去城南,在那里佯攻。其余的人,全部隨本將進攻城東的水門!”

蔣欽說完,就親自掌陀,控著自己所的在的那架航艘轉向東面。當般艦駛近城頭的時候,蔣欽卻是聽到城頭之上有人大喝道:“不好了,敵襲!敵襲

蔣欽聽得之后,冷冷一笑道:“此時才反應過來?遲了!”說完,蔣欽大喝道:“加速劃槳,快!”

航艘下面的士卒聽得蔣欽的命令,立即加快了劃槳的速度,讓航艘速度增加了一些。當蔣欽借著月色,看到水門越來越接近的時候。便對一名副將道:“汝領一艘走冊去,將水門的那個暗門打開,放我大軍進去。”那名副將聽得,立即應聲而去。

蔣欽繼續駕著航般前進,未幾,那名副將卻是派回來一名兵率,在般艘下大叫道:“將軍“二止被大鐵索封鎖,連老肺都不能進尖六”蔣欽聽得,驚訝道:“什么?”繼而恨聲道:“好狡猾的敵人,本將就看你有沒有這么多鐵索!”而后大聲下令道:“汝等速去其他水門查探一下!”下面的士卒聽得,立即應聲而去。

過了一會兒。就有兩艘走冊從后面來到。向蔣欽所在的豫艘大叫道:“將軍,城北的兩座水門被敵軍用鐵索封著,我等戰船俱進不了城。”

蔣欽聽得,一拍船舷,恨聲道:“好賊子!竟然用此手段攔我水軍進城?”

就在此時,前面一條走柯飛快地駛近過來,一名兵卒向著蔣欽這邊不住揮手,同時大聲道:“將軍,南面的水門沒有鐵索,而且暗門已經被打開,將軍速來!”

蔣欽聽得大喜,笑道:“幸好本將早來,不然拖多幾天,讓敵軍將水門都用鐵索封住那就麻煩了。”說完立即指揮著八艘航艘戰艦往城南的水門駛進去。南面的水門比較只容一艘航經戰艦駛進去。蔣欽也是謹慎。先讓副將開其中一艘般舵戰艦進城。剛入城中,蔣欽就聽到城內有人大喝道:“弓箭手準備,放箭!”

聽得有人指揮,蔣欽心中一凜。這時前面就有走冊沖出來,向著蔣欽稟報道:“將軍,敵人有兵卒在河岸兩邊放箭,敵軍都是蠻人,而且人數不少,請求將軍支援!”

蔣欽聽得,心中一喜。南昌城的情況蔣欽很清楚,如若敵軍有伏兵。肯定不是只在河岸兩邊放箭,而是會在河岸兩邊的民房屋頂處放箭,這樣方能達到壓制的目的。

而那些屋頂也藏不了人,一目了然,現在聽得兵卒的稟報,蔣欽就知道敵軍主帥肯定是以為有鐵索封鎖水門,可以安寢無憂。而且聽得士卒回報,對方都是蠻人,蔣欽的心更是放松了不少,心中冷笑道:“山越的蠻子,三番四次攻我城池,等本將好好地教你們一頓!”想罷,蔣欽大聲喝道:“擊鼓!,全軍進城!”

“咚咚咚,”

激越的戰鼓聲瘋狂地響起,蔣欽帶來的豫艘戰艦先后沖進南昌城內,而蔣欽所在的戰艦則是第四艘進入。

當蔣欽的戰艦進了南昌城之后,終于明白為何要請求支援了。只見兩邊河岸上都是蠻人,手持角弓不住向著航艘戰艦放箭。只不過角弓射程不遠,射出來的箭不少落到水中,只不過禁不住人多,故此蔣欽這邊才被壓制。

蔣欽見得,哈哈一笑道:“愚蠢!”說完取弓在手,搭上利箭就往岸上射去!

“吧…”

蔣欽射出的利箭落入到岸邊其中一名蠻人的身上。只聽見“啪”一下輕響,力量強勁的利箭竟然被這名蠻人身上的皮甲蕩開!

這一刻,蔣欽的腦袋愣了一下,繼而驚訝道:“皮甲?”說完之后,眼睛一掃岸邊的蠻人,發現竟然每個蠻人身上都披著皮甲。蔣欽見得,失聲道:“不對!這些不是山越人。他們哪來這么多皮甲!”

就在蔣欽反應過來的時候,鼻子之中卻是嗅到陣陣刺鼻的氣味。蔣欽喃喃自語道:“這是什么味道。”

忽然,蔣欽旁邊的一名兵車驚叫道:“將軍!是火油味!”說完冒險將頭伸到船舷之外,借著月色望了望,繼而立即回到船中,急道:“將軍,不好了!水面之上全是火油!”

蔣欽聽得,失聲道:“怎么會這樣!”

蔣欽還未說完,就見到兩岸的屋頂處,忽然沖出來無數兵卒。只見一名小將上了屋頂,手中拿著大弓,而后將一根浸泡過火油的利箭點燃,瞄準河面之上的一塊木板,大喝道:“江東的人聽好了,某東萊太史享奉命燒你們的戰船來也!”說完之后,緊扣在手的火箭“呼”一下飛射而出,直襲河面!

這根尖箭還未落入河面中,對面岸上又有兩名小將喝道:“看馬秋龐會神射!”

話音剛落,兩根火箭就飛射而出,三根火箭先后落入布滿了火油的江面之上。“牟。一下就將整個江面點燃了。

蔣欽見得,驚訝道:“怎么可能將江面都點燃了?”

這時,一名兵卒連忙說道:“將軍,不是江面點燃,而是江面上的雜物被點燃了!”

蔣欽聽得,連忙伸出頭往下望去。不知何時,自己的航舵戰艦周圍,竟然布滿了木板這類易燃物品,而且借著夜色,蔣欽還見到這些木板之上還有一大團硫磺。

三名小將放完箭之后,兩岸屋頂上的兵率紛紛拉弓放等。正在蔣欽慌亂之時,卻忽然見到后面火光沖天,蔣欽急回頭望去,卻是見到一架般艘戰艦被點燃了!

蔣欽眼尖,回頭之時卻是見到岸邊有數架小船駛近自己的癮艘。蔣欽見得之后,哪里還未明白過來,恨聲道:“可惡,竟然都是疑兵之計,這些才是真家伙!”

不論水面上漂浮那些火油,還是木板等物,或是太史享、馬秋、龐會他們往江面上那些雜物放火箭,全部都是疑兵之計。真正要燒蔣欽戰船的,其實是現在放出的火船。事實上也只有放火船才能將航艘戰艦燒毀。只不過一連串的疑兵之計,卻是將江東水軍的士卒都弄得暈頭暈腦,不僅他們,就連蔣欽也被繞了進去。

蔣欽雖然后悔自己大意,但此時再后悔也已經無用。見得情況如此,蔣欽定了定神,而后大喝道:“不要驚慌!走冊都出去,阻截敵軍燒船!劃槳反向劃動,立即退出城外!”

一名副將聽得之后,急道:“將軍,后面有航艘被焚,將河道都攔住了。而且南面水門只容一架航鯉通過,我等如何出去?”

蔣欽聽得,凝聲道:“不要慌張,只要將敵軍的火船都攔住。敵軍就攻不破我軍航艇。而且承淵他現在還在城外,有其接應我軍定能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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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一十章敗丁奉


特漢不愧是江東有數的大將,雖然一開始因為輕敵中了甲隅剛,謀。炎黃中文網站。后來又因為被一連串花樣百出的計謀擾亂了視線以及心神。不過當知道后面的航般戰艦起火之后小卻是立即洞悉了張繡軍的企圖,同時做出了最正確的判斷。

此時,南昌城岸邊一僻靜處。張繡和李儒、法正二人遠眺著河上交戰的情況。張繡微笑著對李儒道:“文憂好計謀。將整個南昌城當成了埋伏的地點。”

李儒撫髯笑道:“主公謬贊了。此次能計成。主要是無當、無前飛軍的士卒乃是蠻人,敵軍主將不察,只以為是普通山越人攻城搶糧,才大意中計。若是敵人知道是我軍來攻,只怕情況又不同了。”

張繡聽得,哈哈一笑道:“文憂何必自謙,本將可是知道汝還有幾個后手未用。如若敵軍知道是我軍來攻,也必然中計。”

李儒呵呵一笑道:“若是與周公謹對陣,其恐怕就未必會中計了”

就在張繡幾人談笑之間,南門口處忽然傳出“轟隆”一下巨響。法正卻是笑道:“文憂,敵軍的接應船隊可是來了。”

李儒淡然一笑道:“子義已經在那里準備,此次管教讓進城的江東軍出城無望!”

李儒的自信自然是建立在其布置之上,此時南門口處。丁奉正命令士卒操控幾條小走柯欲將燃起大火的那條航艇戰艦拉出來,將出城的河道清理干凈,好讓蔣欽的部隊能出來。只是幾條走柯剛上前,水門之上就涌出大量兵卒,領兵的太史慈左手拿著大弓,右手高舉。待得幾條走柯駛近之時。就見得太史慈右手狠狠地落下,同時大喝道:“放箭!”

太史慈身旁那些早就準備好的士卒聽得之后,猛地將弓弦拉成滿月。下一刻。根根利箭飛射而出,直襲向水門下的那些江東軍的走冊。

“咻咻咻”

佩…噗通”

根根利箭飛射而出,那些小走冊上面根本沒有任何防御。大批箭雨飛射而下,有幾名不幸的江東軍士卒慘死于箭雨之下后,其余士率卻是直接跳入水中,遁水而走,畢竟還是性命要緊。

走柯上的江東軍士卒見勢不妙,遁水而走。那些飛降而下的利箭射落在走柯之上,發出一連串“篤駕篤”的悶響聲,由此可見利箭的密集。

丁奉借著城頭處點起的火光小自然看到水門前的情況。YHZW網站。狠狠地一握拳頭,恨聲道:“可惡!”繼而大喝道:“將豫艇駛前一些,讓水鬼下去,用鐵索將那架著火的像艘拉出來。速度要快,如若其沉沒了將河道堵塞,蔣將軍他們就鐵定出不來了!”

幾名水鬼拉著鐵索,迅速跳入冰冷刺骨的河水之中,丁奉靜靜地在等待著前面的情況。只要水鬼將鐵索勾在那艘燃起的航舷戰艦上。他們就可以行動將這艘戰艦拉出來。

水門城頭之上,太史慈半瞇著眼睛看著丁奉的船上不住有人跳下水中,喃喃自語道:“反應不錯嘛,只不過經驗還是欠缺一點。”說完大聲下令道:“將剩余的火油都搬上來!還有循石都準備好!”

太史慈命令下達,自然有士卒將剩余擺放在下面的一甕甕火油悉數都搬上了水門的城頭。

這時。水鬼已經潛了進去,以鐵索將著火的豫艘戰艦勾住,同時向著丁奉發回信號示意已經成功。丁奉聽得之后大喜,連忙喝道:“快!倒劃槳,全員用力!”

丁奉一聲令下,其所在的般艇戰艦開始迅速地向前劃槳,整架航艇戰艦開始向后,同時將城內那架航航戰艦也拖著出來了。

太史慈見到眼前這一幕,雙目徒然睜開,見到那艘著火的癮艘戰艦已經被拉到水門之下,猛然大喝道:“倒火油!扔踏石!快!盡量對著同一點上!”說完自己當先扔下大弓,然后雙臂抱住腳邊的一塊巨大鐳石。大喝道:“起!”

下一刻,整塊踏石被太史慈一個人搬起,繼而往正在從水門下通過的那艘著火的航舵戰艦扔去!

“轟隆”

就在太史慈那塊巨石砸落那艘著火的航靜戰艦時,兩邊幾乎同時傳來巨響。太史慈聽得。立即往左右兩邊望去。卻見到胡車兒和周倉一人一手舉著一塊巨石,向著太史總憨笑道:“子義,主公讓俺們來助你!”說完一手一下,兩人先后將手中四塊巨石扔下去!

“轟轟轟”

巨石砸入火船之中的聲音接二連三地響起,不僅僅有巨石,還有城頭之上士卒不住倒下的火油,使得火勢更加猛烈!

外面的丁奉聽得之后,臉色大變,失聲道:“不好!大意了!”仿佛印證了丁奉的話一般,那架剛剛在水門處通過的火船發出“轟隆”一聲巨響。炎黃中文網站。繼而逐漸下沉,并以極快的速度被河水所吞沒。

由于丁奉的般鯉戰艦與火船以鐵索連在一起,這一下沉,丁奉的戰艦就開始被拉扯前進。

丁奉見得,急道:“快!解開鐵索!”

不過水門之上太史慈早有準備,大弓不知何時已經重新取在手中,冷聲道:“既然來了,哪容你跑!”邊說,已經拈了五根利箭在手,同時大弓橫放,向著航艘戰艦上欲解開鐵索的五名江東軍士卒就射去!

“嗖嗖吧…”

“噗噗噗”

五根利箭破空而出,呼嘯之聲剛響起一會,就傳來五下清脆的響聲。

丁奉急視之,卻是見到五名欲解開鐵索的士卒人人額頭都插了一根利箭,繼而“噗通”一下掉落水中。丁奉見得,罵道:“該死!”說完搶上幾步就要去解鐵索。

太史慈哪里會容丁奉破壞早就準備好的布置,右手飛快地從箭壺之中拈出利箭,也沒有細看就將利箭往丁奉身上射去!

“嗖嗖吧,

利箭不住飛射,而丁奉早就知道城上有神射手,只是不住躲避。太史慈也不急,每當丁奉伸手要解鐵索的時候。他的利箭就會適時殺到。至于其他兵卒,此時卻是由副將:消軍中神射年阻擊,讓大史羔可以專心對付丁※

就這樣僵持了片刻,太史慈就聽得周倉和胡車兒忽然仰天大笑,繼而就聽見胡車兒大喝道:“兒郎們,火油、憎石,都給老子扔下去!”

卻是丁奉所在的那架航艇戰艦被沉船拉扯之下,已經接近了水門。胡車兒和周倉二人雙手各舉一塊巨石,而后“呼呼”兩下,直接將巨石扔下城頭。而兵率們沒有二人的蠻力,就抱起火油甕向著航般戰艦扔去

被太史慈弓箭阻擊,退回戰艦上的丁奉見得,失聲道:“不好!”

只不過無論丁奉此時做何事,卻都是無用。只見城頭之上。太史慈和曹性二人的大弓之上已經換上了火箭,沒有絲毫猶豫。兩根點燃了的火箭直襲豫舵戰艦!

“篤篤……呼

兩聲悶響傳來,卻是兩根火箭準確地射在了火油濺開的地方。下一刻。箭上的火苗一下子就將附近濺滿火油的甲板都點燃。

城頭之上太史慈等人并沒有放松,胡車兒和周倉繼續領著士卒們扔火油和踏石。太史慈和曹性則繼續引著神射手放火箭。僅僅不到一炷香功夫,整艘航舵戰艦就如先前那艘一般,淪為火船。

此時,船上的丁奉哪里還不知道大勢已去,咬了咬牙,沖到船尾,繼而整個人縱身往河中跳去。只聽見“噗通”一聲,丁奉整個人跳入河中,就此遁水而去。

太史慈見得城外的航艘戰艦已經點燃,卻是輕吐了一口氣,現在敵軍最后翻身的機會已經斷絕了。只見太史慈招過一名親衛,吩咐道:“速去稟報大將軍,就言南門已經順利堵截。”親衛聽得。立即應聲而去,太史慈則和其余眾將留在此處收拾殘局。

那邊張繡聽得太史慈親衛稟報之事,卻是大喜,對眾人說道:“勝券在握,我等且去招降敵軍吧。”說完就引著李儒等人一同前往岸邊

此時岸上兵卒都沒有再發動進攻,不過卻是將岸邊的圍滿,不讓江東水軍有登岸的機會。

張繡到得岸邊之后,卻是向著船隊大喝道:“本將張繡,請船隊統領答話!”

未幾,蔣欽就毒到船舷邊上,向著岸邊的張繡喝道:“張繡,汝為何無故侵我江東城池?要知道吳侯與你還有盟約在身,汝如此豈非毀棄盟約的小人行徑?”

張繡沒有說話,旁邊的法正卻是開聲道:“將軍此言謬矣。吳侯與我主之盟約,乃是滅劉備,共分荊州。如今荊州江夏郡在吳侯手中,其余郡縣則已經為我主所取。至于劉備。亦已經死在大公子受傷。至此兩家盟約已解,我主并未有毀棄盟約。”

蔣欽聽得,怒喝道:“狡辯!”

張繡笑了笑,說道:“我等也無須多作辯論,明人不作暗事,本將已擁一半天下有余,正要行始皇帝掃。一統天下之舉。孫文臺雖與本將有舊,然而割據一方,乃是本將一統天下之敵,兩家交兵。乃是大勢所趨。本將可以告訴你,現在南昌城的所有進出的水門已經被本將堵住了,汝再無退路,還是立即放下武器投降吧。”

蔣欽聽得,冷哼一聲,大聲回道:“休要這么多廢話,要戰便戰,我蔣欽奉陪到底!”

張繡聽得蔣欽自勘生名,卻是暗喜,不想這次卻是去掉了江東水軍的一名大將。想了想之后,朗聲回道:“蔣欽,汝可以死戰到底,但你要你手下的兵卒跟你陪葬不成?本將亦不須跟你死戰,現在岸上都是本將的人。幾輪火箭之后,本將相信你這七條檬舷全部會變為火船!汝無懼生死。也要為你手下的人想想,本將等你的決定!”

蔣欽聽得,拳頭一握,恨聲道:“該死!”

而他旁邊的兵卒們也聽到張繡的話,一名副將大著膽子對蔣欽道:“將軍,敵將說得有理,他們根本不需要”

只是這名副將還未說完,就被蔣欽一巴掌打倒在地上,怒喝道:“混賬!汝敢投敵?”

這時,那名副將卻是答道:“將軍,不是小人貪生怕死。如若將軍要小人沖鋒攻城小人也無怨無悔,實在是七條船上所有兄弟,就此葬身火海而敵軍不傷分毫。如此的仗,打下去沒有任何意義,請將軍三思!”

這時,一眾副將齊聲說道:“請將軍三思!”

不僅僅副將,船上所有兵車都向著蔣欽投向希翼的目光。蔣欽見得之后,心中怒意再多,亦不能發泄。而且他也知道此次中計。實在是自己輕敵所致,最后卻是一擺手道:“罷了罷了,你們降了吧。”說完“刷”一下抽出佩劍。

幾名副將見得,哪里不知道蔣欽也做什么,立即一涌而上,將蔣欽的佩劍奪下。一名副將開口道:“將軍,勝敗乃兵家常事。

我等雖降,然而我等還希望將軍帶領我們逃出去,故此將軍切不可輕生!”

蔣欽聽得,最后卻是嘆了口氣,擺手道:“傳令下去,全軍放下武器,降了吧。”

蔣欽命令下達,同時向岸上的張繡等人發來信號,張繡才真正松了口氣。張繡的話說得輕松。然而從荊州翻山遠來,張繡軍根本沒有帶備太多火油前來。特別是李儒那一通惑敵之計,消耗了大量火油。張繡說要用火箭將七艘豫艘都燒毀,只怕還未燒毀一半,火油就要用完了。故此蔣欽投降,還是讓他松了口氣,同時也對自己這虛張聲勢感到滿意。

最后,張繡卻是讓張泉引著一眾兵車,讓蔣欽所部的戰艦一架一架駛近岸邊,同時兵卒登岸之后都要將兵器交出來。至于空出的戰艦,則由甘壤引著隨行的一些水軍兵卒開走。

也算張繡考慮周全,知道來到江東必定會與江東水軍碰頭,故此讓甘壤帶了一些水軍士卒來,以備不時之需。若非如此,只怕這次俘虜了蔣欽所部的戰艦亦無人懂得如何操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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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地槍王張繡 第六百一十一章 沙盤推演


二二天午時,張繡終千將逼降的蔣欽所部江東水軍收編允濺,只不過蔣欽卻是拒絕投效。這也在張繡的意料之中,孫堅手下的大將,如若就此輕易投降才會惹得張繡懷疑呢。好像之前生擒的文聘和于禁。文聘也是在劉備被滅,加上劉表出面的情況下張繡才敢用他。而于禁,到現在為止張繡還不太敢用他,最多就是讓他在后方練一下部隊罷了。
故此張繡便直接將蔣欽關押起來,同時下令不準虐待,每日要好酒好肉侍候。而當張繡收編好蔣欽的水軍之后,魏延亦收兵回城了。蔣欽大軍盡出,水寨空虛的情況下,魏延自然一戰功成,而且還從水塞之中收集到不少有用消息。

此時,南昌城太守府中,張繡和眾人正在商討之后的進兵情況。

只聽見張繡當先說道:“通過文長從水寨之中收到的消息以及降卒的口供,此次出兵來攻南昌城,完全是蔣欽獨斷而為,戰前丁奉還勸過他。而城外那艘般舵雖然被子義燒毀,只不過敵軍將領丁奉卻是逃掉。而掌控整個豫章郡防務的,乃是江東大將呂蒙,此人深得周瑜信任,不可小視。”

對于呂蒙,張繡自然熟悉,歷史上江東第三代都督。其智謀雖然比不上先兩代的周瑜和魯肅,也不如繼任的陸遜。只不過論勇猛以及膽略,卻是勝過魯肅和陸遜。其又深得周瑜和魯肅的信任,可以說是張繡平江東一塊比較大的絆腳石。

這時,李儒拱手道:“根據蔣欽身邊的士卒所言,以及文長從水寨中翻找出的書信。呂蒙給蔣欽的命令是如若南昌城失守,必須立即前往柴桑,鞏固防御。”

法正、張泉、太史慈等人一聽,齊齊說道:“這個呂蒙不簡單啊。”

張繡聽得,點了點頭,說道:“確實。”說完轉過頭對賈穆和李涵道:“取沙盤來,我等且先推演一下。”賈穆和李涵聽得,立即應聲而去。

這沙盤卻是馬均根據張繡的意見所造的東西,當然這沙盤不算太精細,還是比較粗糙的。雖然如此,但并不妨礙張繡用其進行推演。

當賈穆和李涵指揮著兵率將沙盤都抬到太守府大廳的正中時,眾人都離開了坐位一同圍了上去。張繡卻是凝聲說道:“賈穆,汝聽指示移動我軍,李涵汝移動江東軍。”兩人聽得,點頭應諾。

張繡卻是指著江東軍一邊,說道:“如若蔣欽的水軍沒有來襲南昌,反而向北拱衛柴桑。此時我軍應當是”

張繡的話沒有說完,不過法正沉思了一陣就接下去說道:“我軍就會按照原定計劃進攻柴桑。不過由于文長一軍昨夜我打探。得知江東有水寨在附近,我軍亦會留部分兵力在南昌。”

賈穆和李涵聽得張繡和法正的話,立即將代表張繡軍的藍色小旗和江東軍的紅色的小旗進行移動。

這時,李儒卻是開聲道:“如若我是呂蒙,此時收到南昌城攻陷的消息,定會先派水軍來南昌城進行試探,確定敵軍是何人。而此時主公的大軍到得柴桑城下,由于有了蔣欽軍的回防,柴桑城可先進行死守,而我則會讓水軍經彭蠢澤偷襲主公大軍從南昌到柴桑的糧道。如此就一邊固守豫章郡,一邊向吳郡的孫堅和廬江的孫策請援。”

張繡聽得,皺眉道:“如此情況下,就算我軍強攻下柴桑,但孫堅的大軍也會出動,同時也會給孫策和周瑜爭取到反擊的時間。而我軍攻下柴桑之后,還要回師進擊屯駐在夏口對岸的江東大軍,將來回荊州的道路打通,如此一來就需要再次分兵,不然的話,柴桑恐怕會被孫堅襲取。”

太史慈聽得。搖頭道:“這周瑜將昌蒙留在豫章實在太對了!僅僅退保柴桑這一手,就足以化解我軍突襲的優勢。”

李儒并得,搖了搖頭道:“此布置只怕并非呂蒙一人所想,周瑜應該亦有參與其中。”

這時,張繡卻是將沙盤上的小旗插回原來的地方,笑道:“不過現在形勢卻非按著呂蒙和周瑜所想進行。由于蔣欽被文憂設計引來,并且全軍失陷在此,柴桑城的防御遠沒有呂蒙和周瑜原來所設想的堅固,我軍還有機會。”

這時,張泉拿起藍色小旗,插向柴桑城那里,而后說道:“我軍此時若是攻柴桑城”說完卻是望向李儒。

只見李儒淡然一笑,拿起紅色的小旗,說道:“丁奉逃竄,主公若是進攻柴桑,呂蒙應該已經知曉是主公大軍。此時當固守夏口對岸的江東軍大營,同時向吳郡和廬江請援兵,靜待兩路援軍到對柴桑城進行合圍。同時援軍一到,水軍可再次出動,沿彭蠢澤侵擾我軍糧道。”邊說,李儒是邊移動小旗。

法正這時也拿起藍色小旗,說道:“如此,就讓興霸水軍從夏口處渡江猛攻江東軍水塞,同時令明所部也渡江,從荊南處進逼江東軍大塞,而主公大軍取下柴桑之后亦出兵。從東、西、北三面進逼。”

太史慈聽得,卻是搖頭道:“如此,與之前推演一般,還是成了一硬仗。只不過地點從柴桑換到了夏口對岸的江東大營罷了。而且我軍還要隨時防備吳郡那邊的大軍以及廬江那邊回師。”

李儒笑了笑,再次拿起一支紅色小旗。說道:“三面進逼雖好,然我是昌蒙只需緊守營寨。一面待吳郡孫堅起兵來救,此就如子義所言一般。而廬江郡的周瑜得悉消息之后,亦會率領水軍溯流而上,與興霸水軍在赤壁再戰多一場!如此單憑令明所部的騎兵,難以破營。如若徐榮所部亦過江,則孫策所部可從江夏渡漢水攻南郡以及襄陽,同時再聯許昌曹軍進逼南陽,”

眾人聽得,臉色齊變,如若按李儒所言,張繡就必須退兵回防荊州。若不如此,大戰就會陷入膠著狀態,無論哪種情況,都對張繡不利。

這時,眾人都齊齊低下頭思索。良久之后,李儒和法正同時抬起頭,面露微笑。二人同時開聲說

張繡見得,便哈哈一笑道:“既然文憂和孝直一同想到,那就一齊動手,看看你們所想是否一致

二人聽得,相視一笑,同時捉起了一根藍色小旗,幾乎同時插在了彰蠢澤東面長江南北兩岸的位置上。

張泉見得,想了想,而后說道:“文憂先生所指的地方應該是江北的皖口,而孝直先生所指的應該是江南的虎林

李儒和法正相視一眼,卻是齊聲笑道:”文憂孝直好計謀。不過雙管齊下就更好了!”太史慈聽得,有些不解地問道:“文憂、孝直,你們這是何意?”

見得李儒示意,法正就微微一笑道:“其實文憂與正所想皆是一般,乃是不攻柴桑,而是往東取下游重鎮。這些地方由于皆是腹地,故此雖然重要,但守軍不多,我軍兵力雄厚可一舉攻下。這種情況下,無論江北的孫策和周瑜還是吳郡的孫堅,都必須出兵攻取下游被我軍奪下的重鎮。不過正和文憂都想得有些片面,我軍現在俘虜了蔣欽的航艘戰艦,完全可以跨江將皖口和虎林都取下來,如此就可將吳郡的孫堅大軍還有江北的孫策、周瑜大軍都引到這里

張繡聽得,不住點頭,同時腦海不住盤算。如若按法正和李儒之謀,將皖口和虎林都拿下。吳郡的孫堅自然要速將虎林奪回,不然的話。張繡軍還可直指秣陵繼而攻吳郡。而江北的孫策和周瑜也一樣,皖口被奪,如若其不派兵來奪小張繡軍可從容攻廬江城以及合肥各處。攻略淮南。而且張繡將大軍都押在這里,無論孫堅、孫策還是周瑜,都沒有不來的道理。

張泉聽得,沉吟道:“這樣會不會太過冒險。江東水軍厲害。如若將兩座之間的聯系切斷,江北的大軍豈不是危矣?”

法正聽得,卻是呵呵笑道:,“大公子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我等俱言出兵奪此兩城,其實除了吸引孫堅和孫策兩路大軍之外,還為了吸引呂蒙”

就在法正剛想繼續解釋下去的時候,張繡卻是說道:“好了孝直,凡事說破了就沒有意思。本將已經明白你們的用意,本善本將留五千兵率與你守此城,同時那些降車都關押在此,汝且要守好此城,保證我軍糧道。”

曹性聽得,立即拱手大聲應道:“諾!”

張繡轉過頭,對太史慈道:“子義,速去點兵,一個時辰之后大軍出發,目標虎林!”同時又對張泉說道:“張泉,汝和甘壤、馬秋以俘獲的豫艘搭載一萬大軍去攻皖口,孝直汝為隨軍軍師。”

張泉幾人聽得之后,雖然還是不解,但卻是大聲應諾而去。最后張繡又吩咐法正,寫了幾封書信,派人送給甘寧以及龐統。

一個時辰之后,張繡大軍就兵分兩路,浩浩蕩蕩往皖口和虎林而去。

這邊,張泉所部大軍出了彭蠢澤進入長江之后,便讓幾名親衛上了一條小走柯,將張繡的書信送往屯駐在夏口處的甘寧。

當甘寧收到張繡送來的書信之后,卻是連忙將已經把漢水以東的江夏郡都打下來,現在屯兵在此的龐德,以及隨軍軍師龐統都請來。甘寧和龐德在江州的時候一同作戰過,知道龐統的厲害,見得二人來到之后,當先將書信遞給龐統,說道:,“士元,這是主公的書信

龐統聽得,眼眉一挑,驚喜道:“主公終于有書信了?”說完立即接過甘寧遞來的書信,并打開觀看。

甘寧和龐德卻是注意到,龐統一邊看著書信,眉頭一邊皺著。當龐統放下書信之后,甘寧卻是問道:“士元,怎么了,可是有問題?”

龐統搖了搖頭,說道:”沒有,只不過統是覺得,周瑜不會這么輕易中計

甘字聽得,急道:“那士元以為當如何?”

龐統笑了笑,說道:“無妨,先按主公吩咐照辦,如若有變數,就見招拆招吧。只要保住水軍不失,我軍就一日不敗。而且除了主公這一路之外,漢升和公義他們應該也進入會稽郡了。他們那一路適時自會起到奇兵的作用,不必擔心

龐德聽得,點了點頭,說道:“對了。公明傳來消息,中原曹操有所異動。而公明留在許昌的探子回報,曹操決定遷都許昌,同時天子定主公為國賊,我等皆是從犯,并削主公官位以及爵位。”

龐統聽得,輕“哦”了一聲,說道:“看來元直和關羽已經到了許昌,將荊州之事告訴了曹操說到這里,龐統皺了皺眉頭說道:“不過曹操這一手卻是用得不是時候,如若在與我軍決戰之前使用,我軍軍心將會有不少的動搖。”

甘寧卻是答道:,“這次并非曹操之謀。實在是天子個人之舉。而且文和先生那里也傳來消息,邯城的夏侯惇有所異動,只怕要進攻河內。”

聽得甘寧的話,龐統的眉頭更皺了皺,喃喃道:“天子的個人之舉?曹孟德在玩什么花樣龐統等人沒有在場,任他們想破腦袋也猜不出當時的情況,故此龐統還以為是曹操玩的把戲。

見想不透,龐統就搖了搖頭道:“不必多想了,現在天下形勢至此,天子削主公官位與爵位,正是給予主公稱王之機。主公已掌一半天下,百姓擁戴,此時稱王,正可占大義名分以一統天下。”

說完之后,龐統卻是自顧自地搖了搖頭,說道:“此事也不用統多想,只怕賈祭酒已有安排說完龐統抬起頭,望向甘寧和龐德道:,“如今我等就遵主公之命,立即揮軍渡江”。

甘寧聽得哈哈一笑道:“好!老子等這一刻很久了,傳令下去,整軍準備出戰!”

龐德卻是微微一笑道:“德也去讓雷騎準備渡江事宜。”說完卻是一拱手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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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地槍王張繡 第六百一十二章 聯合山越


老力和甘牛大軍同時行動,而此時大漢的最南方的兒“兩路大軍急急向東北方向突進。
這兩路大軍自然就是黃忠所部還有張任所部了。其中黃忠所部是先到達桂陽郡,繼而翻山進入交州,繼而再揮師向東北攻會籍。而張任所部就簡單得多了,交趾郡那邊本來就和南海郡有船只來往,張任將船只都征來,而后直接用船從海路將兵卒運到南海郡的番離登陸,而后改行陸路向東北,省卻了許多路程。

不過當張任和黃忠大軍會師之后,黃忠聽得張任所言一路的行軍路線,卻是頓足道:“公義,汝怎么不率領大軍沿海路繼續北上!”

張任聽得,茫然道:“沿海路繼續北上?那會到達什么地方?”

黃忠這時才知道,由于張任投張繡時間不長,對于大漢的地理狀況都停留在以前的認知之中。而不似黃忠、趙云、賈詡等早投張繡的將領和謀士,張繡自將完整的大漢地圖乃至世界的地圖都告訴了他們。

黃忠搖頭苦笑道:“如若一路沿岸北上,就會進入會稽郡,繼的到達長江口,而后可進吳郡。”

張任聽得,驚訝道:“什么?如此任豈不是錯過了一條絕佳的進兵路線?”

這時,隨軍軍師陳宮笑了笑,說道:“公義莫憂,其實不止南海郡的番離可以上船,會稽郡內就有幾個這樣的地方。公義可去信番離,讓他們領著船隊北上,隨時聯絡我們,當我們攻下會稽郡其中一個可以登船的城時,就可以兵分兩路,一同進攻。”

黃忠聽得,大笑道:“公臺說得有理,趙統你們幾個小子快將地圖拿來”

卻是張繡手下這一幫小將人數太多,張繡便讓他們分開跟隨兩路大軍出發。其中跟隨張繡的就是張泉、馬秋、太史享、龐會還有甘壤,當然還有無當、無前飛軍的統領王平和張疑了。

至于跟隨黃忠這一路,則有徐蓋、張虎、趙統兄弟還有華答以及張翼。這一路的小將卻是以趙統為首。

黃忠這一喝,趙統便和一眾小將笑嘻嘻地將地圖取來,黃忠將地圖鋪開,一眾小將還有張任、陳宮等人一同湊到一起觀看。

這時,另一名暫掉為隨軍軍師的馬良則是指著地圖說道:“會稽郡以南,從來都是山越的地方,交州在秦時開始就設郡置縣,然而會稽郡除了最北端與吳郡相鄰之地置句章、山陰等縣外,南部皆不置縣。只不過這種狀況在十年之前改變,孫堅統江東之后,會稽郡內山越不服,起兵作亂。孫堅派大將賀齊率軍南下平亂,一舉功成,而后更在會稽郡南部置縣,首置建安、南平、漢興三縣。”

黃忠聽得,有些驚訝地問道:“季常,汝怎么對江東的狀況了解得如此清楚?”

馬良笑了笑。說道:“良對江東的狀況只了解一些,這些資料皆是伯言走時留下的,還有就是士元以前曾經游歷過江東收集的。”

黃忠聽得是陸遜留下的,也就不覺得驚訝。江東北面的情況張繡一直都有安排探子打探,倒是南面的會稽郡則了解不多。陸遜這些資料倒是對黃忠等人幫助很大。

馬良說完之后,又在會稽郡的地方標注了建安等三個縣。陳宮見得,卻是笑道:“這孫文臺倒是忠心于大漢,連縣名都改成這樣。”

黃忠聽得,卻是嘆了口氣道:“大漢若能扶,只怕主公早就扶之。只是大漢已經腐朽至不可匡扶的地步,此時唯有重建新朝。不過大漢,終究是大漢,也不知道主公會如何待漢天子。”

馬良和張任聽得之后,卻是輕嘆了口氣。陳宮見得,卻是大聲說道:“好了,這些皆是主公的事。亦輪不到我們來操心。現在我們的目標是要平定江東,季常,可知道孫堅有否在會稽郡以南近海的地方置縣?”

馬良聽得之后,立即回想了一下,繼而說道:“伯言說過,建安那三縣只是第一次平山越的時候設置的。后來在官渡之戰前后,整個江東的山越有了一次大規模的叛亂,正是這原因而導致孫文臺不能全力北伐。而正是這一次,孫文臺下定決心將山越的問題一次解決。那次平亂之后,孫文臺在會稽郡以南再置幾個縣,其中東安后泉州、東治福州兩縣就是臨近海邊。”

陳宮聽得之后,急問道:“季常,那這次平亂之后,孫文臺可已經將山越完全平定?”

馬良聽得,搖頭道:“豈會這么容易,不過那次大戰之后,山越的確收斂了許多。而且孫文臺也學主公管治涼州的手段,不少山越因此服軟。由此,孫文臺也征得不少山越精壯入伍,使得步卒戰力提高了不少。不過這僅僅是丹陽郡那邊較為開化的山越,而會稽郡這邊的山越由于死的人較多,加上還未開化,對于孫堅敵意甚濃。只是由于上次損失很大,暫時沒有力量反撲罷了。因此孫文臺在建安、南平、漢興三縣每縣布置常備軍力五千人。皆由賀齊統領。”

張任聽得,點頭道:“如此說來,我等最先遇上的對手就是這個賀齊了。一萬五千兵力,幸好有伯言的訊息,我等對敵軍的掌握是了如指掌。”

馬良聽得,說道:“話雖如此,但賀齊此人英勇善戰,雖然其名并不揚于天下,不過在江東之中名氣不少。是江東少有的善于指揮陸戰的大將,我等絕不可小視。

黃忠和張任聽得,同時點了點頭。這時,陳宮卻忽然開口道:“其實我等是否可以聯合會稽郡內的山越,一同對付江東軍!”黃忠和張任聽得,眼睛同時一亮,馬良則是有些擔憂地說道:“話雖如此,然對于山越而言,我等亦是外人,要聯合他們實在太難。”

陳宮摸了摸下巴,說道:“不試試又怎么知道不行,要知道我軍之中就有五溪蠻兵和烏戈國蠻兵。就算不行,我軍這里就有七萬大軍,豈怕他們。只不過若是我軍與山越聯合,一是進兵更加便捷,其次就是定江東之后,我軍與山越有袍澤

黃忠聽得,點頭道:“如此小試上一試亦無妨。我軍此時雖然還未出交州,但此地已經有山越活動,此事就交由公臺處理吧。”陳宮領命之后,黃忠大軍就繼續向東北起行。而陳宮,一路上也沒有做什么,只是行軍的時候讓黃忠大張旗鼓罷了。卻是陳宮等人都不知道山越躲藏在什么地方,那最好的辦法就莫過于大張旗鼓,將山越都吸引出來了。

果然,陳宮這個辦法很快就見效,第三日行軍的時候,斥候就探得附近山上有人監視,而后面亦有人跟蹤。陳宮當機立斷,讓趙統率領幾名小將出手,將那些跟蹤和監視的人都生擒而來。

而有趙統幾人出手,這些普通的山越人哪里是對手。不到一個時辰,趙統幾人便每人擒來了兩到三名山越人。

這些山越人被擒來,卻是驚恐無比,不過陳宮這時卻是用出手段來。并沒有用什么嚴刑拷問,而是在一行軍帳內放下好酒好肉,讓這些山越人享用了一頓之后,在那些山越人驚訝的目光之下將他們悉數放回去。

陳宮這一手軟硬兼施用得純熟無比,黃忠幾人見得之后都是交口稱贊。將那些個山越都放回去之后,陳宮卻是讓黃忠大軍卻是就地扎營。黃忠等人知道陳宮是在等山越人,于是也就停了下來。果然,只是傍晚時分,附近就出現大量山越人,據探子回報,前面還有一支山越大軍趕來。

一眾小將聽得有大軍前來,卻是有些緊張,連黃忠和張任都露出戒備的神色。倒是陳宮面帶微笑,不過他也并沒有阻止黃忠等人進行戒備。

過了不久,果然見到一支三千多人的山越大軍來到黃忠大軍的大營前。三千人的大軍其實已經不算少,只不過在黃忠七萬大軍面前,卻是差距極大。

就在黃忠等人在營內高臺觀看的時候,對面的山越大軍中卻是走出了一名老者,在一名頭領打扮的中年人陪同之下,緩步走了出來。未幾,就聽到那名中年人大聲用漢話說道:“你們是哪里來的部隊?怎會入我山越領地?”

陳宮一聽,展顏一笑低聲道:“成了!”繼而大聲回道:“來者可是附近山越的頭領?”

那名中年人點了點頭,說道:“某再是

陳宮便拱手說道:“我等乃是驟騎大將軍手下,奉大將軍之命率軍平割據江東的孫堅

“平孫堅?”

陳宮的話說完之后,清楚地聽到對面山越大軍中,一些懂漢話的讓越人驚呼。不過這時就見到那名山越頭領擺了擺手,讓大軍都安靜下來,繼而有些戒備地問道:”你們都是漢人?”

陳宮笑道:“我是漢人,不過我們軍中不止漢人。還有武陵五溪的蠻人,以及烏戈國的蠻人。”

“武陵五溪洞?烏戈國?。陳宮的鼻再次引起了山越大軍驚呼。

這時,陳宮接著說道:“我等并無惡意,只是要從此路進軍罷了。若是冒犯了你們山越人,我在此向你們賠個不是。”

這時,陳宮就見到那名老者在中年頭領耳邊低語了幾句,之后,就聽得那中年頭領朗聲說道:“既然你們是要去打孫堅,我等許你們從此路通過。不過只能借道,若是進山,就休怪我等不客氣了。”

后面黃忠等人聽得,全部都面露微笑。心中俱暗道:“果然與孫堅有仇”。

這時,就聽得陳宮拱手回道:“多謝山越的朋友,若是不嫌棄,可否賞面到營內飲幾杯水酒?

此話一出,對面那老者和中年頭領同時皺起眉頭,二人商議了好一陣之后,那名中年頭領才開口說道:“如此也好,不過你們別以為可以耍什么花樣,要知道這里乃是我等山越人的地方

陳宮聽得,淡然一笑,并沒有回答,而是直接讓兵卒打開營門。此時陳宮又拉過了趙統,說道:“汝等去安排一下,為外面那山越大軍送上吃食。汝等再拿些酒,去跟那些山越人之中的小頭領一同去吃。”趙統一聽,哪里還不明白陳宮的用意,點了點頭引著一眾小將轉去后營。

這時,張任已經將那名山越老者和中年頭領都迎了進來,并領著他們進了大帳。此時帳中已經擺下筵席,而五溪蠻王沙摩柯還有烏戈國主兀突骨都在席上。兩名山越人一進帳中,就見到兩名身材高大的蠻人,卻是嚇了一跳。定了定神之后才發現二人并非漢人,心中大奇。

入席之后,陳宮卻是當先問道:“不知再位山越朋友如何稱呼?。

那名中年人卻是開口說道:“某金奇是也,這位乃是我們部落的吳免長老

陳宮點了點頭,同時為二人介紹了帳中眾人,當二人聽得沙摩柯和兀突骨的身份之時,更感到驚奇。

而開席之后,陳宮也沒有提任何與聯合有關的事,只是問些山越的風土人情等雜事而已。不過金奇和吳免雖然都是在說話,但心思顯然已經放到沙摩柯和兀突骨的身上。在他們看來,蠻人應該和他們一樣,與漢人乃是敵人。未料到沙摩柯和兀突骨二人卻是和帳中漢人馬良、張任有說有笑,讓他們感到無比驚奇。

當宴會結束之后,陳宮卻是親自送二人出營。當二人回到軍中之后才得知,漢人給他們大軍送來吃食,不讓他們餓著。同時還有幾名漢人小將來和他們一同吃酒,一眾山越人玩得很是盡興。

當金奇和吳免率軍退走之時,卻是目露復雜的神色。

而另外一邊,陳宮等人卻是在帳中交流成果,趙統等人已經取得一眾山越人不少的友誼,而帳中的情況幾人也心中有數。最后,陳宮卻是說道:“此計成了,只要那些山越人不是傻子,肯定會跟我們聯合。只是不知道這次能請來多少山越人助戰眾人聽得,卻都露出一臉期待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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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地槍王張繡 第六百一十三章 山越為餌引賀齊
山刀陳宮所料般。此時回到部落的山越人卻是爭吵了一州兆上。其內容自然是與黃忠大軍有關。
山越人雖然都生活在山上,不過山越的頭領和長老對于天下的形勢不算陌生。張繡、曹操、孫堅這些諸侯亦都耳熟能詳。故此今日見到黃忠大軍的軍容,還有沙摩柯和兀突骨之后,他們都相信了這一路是張繡討伐江東的大軍。

而此時他們爭吵的,自然是要不要聯合黃忠大軍,一同對付孫堅。這里面自然出現了意見分歧。支持的一派認為此時協助黃忠大軍,可以為山越爭取利益,而且看沙摩柯和兀突骨的樣子,好像還對漢人的統治十分滿意,山越不妨一試。而反對的一派,理由則比較單薄,黃忠一邊都是漢人,信不過。這爭吵,最后的結果是先派人去探一下口風。

而這邊,黃忠大軍則繼續起行,到了午時左右,卻是見到金奇還有吳免帶著數十人前來。陳宮見得心中暗喜,黃忠則連忙讓大軍停下來安營扎寨,同時將金奇幾人都請了大帳之中。

陳宮見到幾人,卻是直奔主題,問道:“不知金頭領還有吳長老找我們有何事?”

吳免清了清嗓子,說道:“我們雖然是山越人,平日生活在山中,只不過天下的形勢我們也很清楚。大將軍和孫堅之間肯定會有一場大戰,勝者將統領江東。只不過統領江東,必須要對待的問題就是我們止。越人,只不過若是大將軍勝了孫堅,會如何對待我們山越人呢?。

陳宮聽得之后,微笑道:“此事大將軍亦說過。大將軍治下其實已經有不少非漢族之人,諸如涼州的羌族、氐族,并州的匈奴和部分鮮卑,還有益州南部和荊州西部的諸多蠻族。現在大將軍治下,這些非漢族之人與漢人相處很是融洽,他們亦滿意大將軍統治,更派族中勇士相助我們。其中大將軍治下就有精銳的羌胡鐵騎,還有南中蠻人組成的無當、無前飛軍以及現在吳長老的見到的五溪蠻族部隊以及烏戈國蠻兵。而若是大將軍統領江東,山越人的待遇與他們是一般無二的。”

吳免人老成精,聽得陳宮一通話語,說的都是如何好,卻沒有說到實質待遇,于是追問道:“只不知待遇是如何?”

陳宮見得吳免的模樣,只是微微一笑,同時向著馬良示意,讓他講解一下。馬良見得,立即笑道:,“吳免長老,大將軍若是統領江東,首先會在臨近各山越部落的地方設立互市。這里面會請漢人和山越之中德高望重的長輩一同主持,慎防有人偏幫或者舞弊。而同時。山越人也會如漢人一般,可以讀書,亦可以憑本事考科舉出仕為官馬良說得也就是重復當初說服沙摩柯之時的話。

而張繡能讓治下百族懾服,除了武力之外,這待遇也是深得各族滿意的。等馬良說完之后,吳免和金奇已經不住點頭。陳宮等人見得,心中俱暗道:“主公這對付其余各族的法寶果然是萬試萬靈

聽完之后,吳免卻是說道:,“你等提的待遇我們都滿意,只不過此事還要與其余長老商量方可決定頓了一頓。吳免繼續說道:“你等既然拿出誠意來待我們,我們自然不能不拿出誠意來。若是其余長老都同意了,我等會出兵和你們一同對付孫堅。你們也不須擔心,在會稽郡之內,我們部落的實力乃是數一數二,而且我們山越人亦團結,如若我們部落同意,會盡量說服其他部落一同起兵。”

陳宮等的就是吳免這一句說話,與馬良交換了一下眼神之后,馬良便說道:“如此就由良隨長老前往你們的部落與其他人分說吧

吳免聽得自然點頭,這邊黃忠卻是說道:“如此張虎、徐蓋,汝二人作季常護衛吧張虎和徐蓋自然點頭稱是。

如此一來,馬良等人便前往山越部落。馬良是眾人之中唯一同外族打過交道的,蠻人跟山越的習性有些相似。由馬良來當這個說客是最好不過了。當馬良走后,黃忠大軍并沒有停留而是繼續出發,從交州入會稽的路比較難行。這段時間由于山越的事耽擱了幾天,卻是要加快行軍速度將時間都追回來方可。

十天之后,黃忠大軍已經進入了會稽郡中,這時一片群山之中,除了黃忠的大軍之外,還有五千山越大軍由金奇和馬良等一同領來。

黃忠等人見得之后自然大喜,知道馬良已經功成,于是立即將金奇等人都請了進來。剛進大帳,金奇就拱手道:,“黃將軍,此次由于時間比較緊迫,俺只領了附近部落的五千勇士來助戰,請黃將軍莫怪。”

黃忠哈哈一笑道:“金頭領能來已經是大喜事。”金奇笑了笑,說道:,“此戰金奇和五千山越勇士都聽候黃將軍調遣

黃忠點了點頭,說道:“如此甚好。”轉過頭望向陳宮,說道:,“軍師,可有破敵妙策?”

陳宮微微一笑,指著地圖笑道:“諸位且看,現在整個會稽郡以南,只有建安、南平和漢興三縣屯駐最多兵力,而且由孫堅手下大將賀齊一同統領。此三城相互之間距離不遠,如若我軍攻破一座,其余兩座自會死守并向孫堅求援

黃忠聽得,皺眉道:“如此來,自會拖延我軍進兵時間,不能與主公配合

陳宮點了點頭,說道:”然也。故此宮有一引蛇出洞之策,將三縣的大軍都引出來,然后聚而殲之!”說完陳宮的目光望向金奇,笑道:”不過此策卻需要金頭領相助

金奇聽得,立即說道:“請軍師吩咐即可

陳宮聽得,低笑道:“我們可如此如此

會稽郡建安縣中。

這里乃是孫堅平江東之后所置,由于置縣時間是在建安初年于是孫堅直接將其命名為建安縣,以此來說明此乃大漢領土。

自從八年多之前,山越叛亂之后,這里已經太平了許久。賀齊雖然駐扎于此,但一般都是以練兵為主。

縣衙之中,一名年約三十許歲的;二二邊看著地圖。邊輕揉太陽穴六而后喃喃自語疽!出兵江東,南昌城被攻陷了。看來大戰已經不可避免,江東能不能守住”

正在此時,外面忽然沖進來一名兵車,同時慌張道:“賀將軍,不好了!南面的山越再次作亂,已經有萬余人馬向著建安縣殺來,領頭的好像是金奇!”

這名被稱為賀將軍的男子,自然就是江東大將賀齊了。聽得兵車的話,賀齊不自覺地皺了皺眉頭,說道:“竟然是金奇的部落?看來此次作亂規模不少!可知道他們有多少人?”那明兵卒聽得,立即應道:“根據斥候來報,現在好像已經接近兩萬人,不過其進兵速度并不快,可能是在等其他部落的援軍!”

賀齊聽得之后,喃喃地念道:“兩萬人?”繼而整個人霍然而起,眼中殺氣暴現,凝聲道:“傳令下去,讓漢興縣大軍立即到南平縣聚集。不得有誤!”說完賀齊自己亦出去點兵,之后領著大軍急急往南平縣而去。

當三縣大軍到達南平縣之后,斥候卻是探得,山越叛軍還在西南面集結,人數已經超過了兩萬五千人。

賀齊聽得之后,知道對付山越不可任由他們繼續集結大軍,決定先發制人,立即率兵急急離開了南平縣。

五日之后早晨,在南平縣西南三百里外的一片空地上,賀齊大軍卻是遇上了山越大軍。

眺望對面的山越軍,賀齊卻是覺得與以往遇到的有些不同,最前排的山越軍卻是人人穿著黑色的甲胃。這些甲胃是賀齊從來沒有見過的。而且還人人都拿著亮晃晃的戰刀和長槍等兵器。

賀齊暗道:“山越人哪里來這么多兵刃和甲胃?”

只不過,對面的山越軍并沒有給賀齊太多仔細想的時間,只見最前方的山越頭領金奇手持戰刀大喝道:“兄弟們,沖啊!”說完就當先沖出。

金奇一聲令下,大軍同時瘋涌而出。賀齊見得山越軍沖鋒的樣子,原本高懸的心當即放下,冷冷一笑道:“雖然不知你們從何處得來這么多甲胃和兵刃,只不過就憑你們這散亂的陣型,號令不一的指揮,豈會是本將對手!”說完之后,賀齊大喝道:“擊鼓,弓箭手準備”

“咚咚咚

下一剛,江東軍這邊響起震天的鼓聲。

賀齊將右手高舉,看著逐漸臨近的敵軍,重重地將手劈下,同時大喝道:“放箭!”

“咻咻咻,”

結成陣勢的江東軍聽得賀齊命令,立即松開緊扣著利箭的手。根根利箭飛射而出,直直地襲向前面散亂的敵軍!

此時,金奇已經退入了大軍之中,望著天空之上那一簇簇將陽光都遮蔽了的利箭,嘴角微微一翹,升起了一絲不易察覺的詭異笑容!

下一刻,出乎賀齊意料的事情出現了。只見箭雨急襲入散亂的敵軍陣營之中,賀齊料想之中,敵軍在箭雨之下損失慘重的情況沒有出現。反而是箭雨落在那些黑色甲胃之上,發出,丁叮叮”幾下輕響,而后利箭就被彈落到地上。

如若一、兩個兵卒并不會讓賀齊震驚,問題是對面所有敵軍皆是如此,箭雨之下,沖來的敵軍竟然沒有損傷一兵一卒!這種刀槍不入的部隊,當世只有藤甲兵能做到。而由于藤甲兵頭上和臉上皆有藤甲包裹,因此賀齊也分辨不出這邊究竟是蠻人還是山越人。

賀齊驚駭無比,只不過金奇可不會給予賀齊反應過來的機會,高舉戰刀大喝道:“沖啊!!”

賀齊見得,匹自不信地搖了搖頭,大喝道:“弓箭手準備”放箭!”

“咻咻咻”

“叮叮叮,”

江東軍一邊,聽了賀齊的命令再次發射手中的利箭,可惜事實不能改變,這輪箭雨之下藤甲兵還是沒有損傷一兵一卒!

這時,沖在最前的藤甲兵已經與江東兵對上。只見一名江東軍士車手持長槍刺向藤甲兵的胸口,這名藤甲兵不閃不避,手中戰刀直接砍向江東軍士卒的項頸處!

“叮,”

“噗嗤

輕響聲和清脆的鳴叫聲幾乎同時響起,江東軍的士率手中的長槍根本刺不進藤甲兵的體內,而藤甲兵的士率直接一刀將這名江東軍士車的頭顱砍下來!

相似的一幕在戰場之上不住發生。藤甲兵陣型雖然散亂無比,只不過憑借藤甲刀槍不入的特性,任由江東軍士卒結成的陣型如何精妙,都頂不住藤甲兵的進攻。

正面交鋒的戰爭僅僅持續了一刻鐘不到,江東軍這邊不得不接受敵軍刀槍不入的事實。賀齊當機立斷,大聲下令道:“鳴金!收兵!”

“當當當,”

清脆的鳴金之聲響起,江東軍不住向后撤退。只不過江東軍退走,金奇這邊可不會這么輕易放過他們。要知道金奇有很多族人都死在了江東軍的手上,今日難得與江東軍交戰取得勝利,金奇自然不會讓他們就此退走。

只見金奇高舉戰刀,大喝道:“追擊!全軍追擊!殺啊!”

賀齊見得對面那支刀槍不入的大軍窮追不舍,當機立斷,對一名副將喝道:“汝率領一千人在此斷后!”下令完之后自己率軍便退。

賀齊平時治軍極嚴,副將雖然知道斷后之責是九死一生,但亦不敢抗命。于是領著本部一千人站定,結成圓陣以抗藤甲兵。

有了斷后的人,賀齊才能擺脫藤甲兵的追擊。退到十里之外的一條河邊,賀齊見得藤甲兵沒有追來,才下令大軍原地歇息。而他自己則是在苦思,為何山越會出現如此多的兵刃和甲胃。

賀齊左思右想之下,忽然想到南昌城被張繡軍攻。想到這里。賀齊整個人霍然而起,驚叫道:“不好!山越和張繡軍勾結在一起了!”

仿佛印證了賀齊的話一般,下一刻,四面八方響起了激越的戰鼓聲和蒼涼的號角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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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地槍王張繡 第六百一十四章 呂蒙的困惑


卻是見到南北兩邊各沖來一軍,一軍旗號上寫著“征西將軍黃”獻帝去官之事張繡未知,一軍旗號上打著“鎮南將軍張”
兩部人馬從南邊兩邊殺來,而此時,西面的金奇也領著藤甲兵從遠處趕來。賀齊一看這架勢,哪里還不知道自己中計了。忍不住開聲罵道:“該死!張繡竟然和山越勾結了!”罵完之后,賀齊定了定神。對一名心腹親衛吩咐道:“汝立即返回吳郡,將此事告知吳侯。”當這名親衛要走的時候,賀齊立即提醒道:“從水路走。”親衛聽得,想也不想,直接脫掉衣甲一個縱身“噗通”一下就跳入溪中。賀齊回身掃了一眾將士一眼小凝聲大喝道:“兄弟們,賀齊無能,中敵軍之計。現在我軍已經不可能再有退路,兄弟們,你們愿意跟我賀齊死戰到底嗎?”

一眾兵卒聽得,眼中忽然閃過狂熱,大喝道:“死戰!死戰!”

賀齊一擺長槍,大喝道:“結圓陣迎敵!”

而此時,從兩邊殺來的黃忠的張任,卻是見到賀齊軍迅速結陣。黃忠見得之后,目光一凝,同時大喝道:“兒郎們,那些蠻子已經建功了,這次輪到我們了,殺!”黃忠一聲令下,自己則舞著金背朝陽刀率軍往前壓上,另外一邊的張任亦幾乎同時下達了相同的命令。

賀齊眼神冷芒閃現,在陣中大喝道:“弓箭手準備”

江東軍陣中的弓箭手對于方才刀槍不入的藤甲兵還有些陰影。聽得賀齊的命令時,大弓雖然舉起,只不過拉弦的右手總不如以前用力。

兵車們的情況賀齊也見到,于是大聲罵道:“都干嘛了,沒吃飯嗎?用勁!就算對面的敵人護甲再厲害,也要用你們的力量將他們射穿,我們都沒有退路了!”

賀齊的一聲大喝,讓江東軍士卒心中一震,下一刻,所有江東軍弓箭手同時用出吃奶的力將弓弦拉至滿月。

賀齊見得,點頭道:“很好!準余…放箭!”

“咻咻咻,”

賀齊一聲令下,江東軍士卒緊扣著利箭的手同時松開。利箭飛射而出,在空中交織成一片箭雨,向著兩邊襲來的張繡軍士卒射去。

而當利箭都射出之后,這些江東軍士卒卻是死死地盯著利箭覆蓋范圍下的那些敵軍,一刻也沒有放松。不止江東軍士卒,就連賀齊亦是如此。他嘴上雖然如此說,但是心中對藤甲兵的刀槍不入是極為忌憚的,因而此時亦懼怕對面的張繡軍也是刀槍不入。

“叮叮”,噗噗噗,”

只不過一連串輕響以及利箭射入血肉之內的聲音傳出,讓賀齊以及一眾江東軍士卒高懸的心都放了下來。他們知道這些敵軍并非辦槍不入的,士氣猛然上漲了一截。

黃忠沖鋒在前,金背朝陽刀狂舞,將襲來的利箭都一一撥開。這時,賀齊再次指揮江東軍的弓箭手,一輪箭雨再次襲來!

黃忠見得之后,金背朝陽刀一邊舞著。一邊暗贊道:“這賀齊果然了得!”而口中卻是冷喝道:“刀盾手,舉盾!舉盾!加緊沖鋒!殺啊!”

“呼呼呼…”

“篤篤篤

聽了黃忠的命令,張繡軍士卒卻是不住將皮盾舉起。利箭射入皮盾之后,卻是發出陣陣悶響之聲。

兩輪箭雨過后,黃忠和張任兩部人馬已經與賀齊的江東軍短兵相接上了。只見黃忠一馬當先,金背朝陽刀狂舞之下直接撞入陣中。

陣陣刀幕升起,金背朝陽刀連砍之下,只聽見“噗噗噗”幾下輕響。擋著黃忠去路的幾名江東軍士卒,就被黃忠一刀砍為數截,其前沖之勢根本沒有受到絲毫阻滯。

陣中的賀齊見得黃忠沖來,手下竟無一合之敵,心中一顫,失聲道:“這么強?”下一刻,賀齊就咬了咬牙,大喝道:“弓箭手聽命,目標敵人的那名老將,放箭!”

這時,一名江東軍士卒急道:“將軍,前面還有我們的刀盾手”

還未說完,就被賀齊劈頭劈臉地罵道:“顧不上這些了,如若不能射殺敵人大將,我們死得更快!放箭,放箭!”

一眾弓箭手聽得,也是咬了咬牙,繼而才將大弓拉成滿月,下一刻,數百根利箭就向著黃忠飛襲而去!

“將軍,小心!”

見到江東軍不顧袍澤放箭,跟隨在黃忠身后的親衛立即提醒。數百根利箭向著黃忠飛襲而來,以黃忠的武藝。臉色也不由得一變。如若是亂箭,還有擋格躲避的可能,但現在目標直接就是黃忠,就算他武藝再高也不可能保證不中一箭。

這種情況之下,黃忠當機立斷,雙腿一踩馬鐙,整個人飛撲到地上。同時手中金背朝陽刀連砍,幾名想撿便宜的江東軍士卒立即投首。落地之后,黃忠再一個打滾,整個人藏身在馬腹之下。

這時箭雨已經急襲而至!

“噗噗噗…”

利箭射入之中清脆的鳴叫聲再次響起。除了利箭射入血肉的聲音之外,伴隨而起的還有附近江東軍士卒的凄厲慘叫。

箭雨來得快,去得也快。當黃忠從馬腹下滾出來的時候,卻是見到附近已經沒有任何活物。江東軍的士卒頭部、胸口要害中了不少利箭,死前還睜大眼睛,匹自不相信利箭會從后而來。

再回過頭看去,就見到黃忠的戰馬身上插滿了不下百根利箭,看得黃忠頭皮都有些發麻。如若方才不是躲得快。只怕自己就如同這戰馬一般,變成一只大刺猬了。

這邊戰場處細微的變化并沒有影響到整個大戰場,兩軍士卒還在不住拼殺。而由于賀齊的目標都放在了黃忠身上,卻是讓從后面而來的張任有了可趁之機。

只見張任長槍不住抖動。鳳凰的虛影乍現,百鳥朝凰槍法用到極致,那些個江東軍士卒都擋不住張任前進的腳步。

賀齊正在指揮兵率作戰之時小忽然就有親兵驚叫道:

賀齊一聽,心中一驚。同時腦后已經傳來一陣風聲飛賀齊來不及細想,手中長槍連忙往后刺去,同時自己則向前沖了幾步。“當

一下金鐵交鳴之聲傳出,賀齊的槍卻是險之又險地將后面打來的兵刃擋下,由此可見賀齊的基本功還是十分扎實的。

擋下這一擊之后,賀齊猛然回身,卻是見到后面一員大將手中長槍已經急舞,一只鳳凰的虛影向著賀齊急撲而下!

賀齊見得,瞳孔一縮,來不及細想,連忙挺槍迎戰!

“當當當

不必多說,如此明顯的槍法自然是大將張任了。只見張任與賀齊交鋒,二人兵器接連交擊,不住發生清脆的鳴叫聲。這二人一戰上。正可謂棋逢敵手,將遇良才了。眨眼間斗了十余個回合,卻是分不出勝負。只不過看形勢,卻是張任占些上風,賀齊雖然是守,但亦不時回擊張任,故此張任也不敢大意。

賀齊被張任掩住,一下子江東軍這邊就沒有了指揮。反觀黃忠。躲過那陣箭雨之后,知道自己太過顯眼了,于是退入軍中,指揮大軍作戰。此消彼長之下,江東軍這邊卻是被黃忠打得節節敗退。

特別是西面的落甲兵不住接近,這讓江東軍士卒的腦海之中都升起了藤甲兵刀槍不入,不可戰勝的陰影,使得士氣更跌。黃忠自然不會放過此機會,指揮大軍不住進擊,同時將江東軍士卒分割包圍。

而這時,場中的賀齊與張任的大戰斗過了四十合之后也已經進入了白熱化的階段。只見張任眼中精芒一閃,長槍瘋狂抖動,鳳凰虛影再次當空乍現,點點銀芒伴隨身側,一招百鳥朝鳳凰就直接攻向賀齊。

見得如此精妙的招式。賀齊哪里敢松懈。長槍也跟著抖動。將本身發揮到極致,迎擊張任!

“當”叮叮叮叮”

兩桿長槍當先來了一下激烈的碰撞,繼而就是清脆而連續的脆響之聲。張任狂攻之下,賀齊卻是感覺到前所未有的壓力,長槍舞動之下實力已經發揮到十二分。

張任見得之下,忽然暴喝道:“破!”

只見張任的長槍壓住了賀齊的長槍,在其還未反應過來的情況下直接望賀齊的心窩處刺去。賀齊見得。連忙側身讓開要害。只不過張任目標根本不是心窩,見得賀齊躲避,臉上閃過一絲詭異的笑容,長槍猛地往上一挑。

賀齊見得張任的笑容,已經知道不妙,想改變身形,只不過此時已經遲了。冰冷的槍頭已經點在了賀齊的咽喉處,讓賀齊不敢動彈半分。

也不用等張任吩咐,附近的兵卒已經一擁而上,幾人合力將賀齊按倒在地,同時一名士卒已經拿來麻繩利索地將賀齊的雙手綁好。

賀齊被擒,戰到此處。勝負已分。而黃忠那邊卻是率軍將江東軍士卒分割包圍,此時賀齊被擒。黃忠朗聲大叫之下,卻是將剩余的江東軍都勸降了。

當黃忠到得張任跟前時,卻是贊道:“公義擒下敵將,立下大功了。”

張任卻是笑道:“還是得了漢升的掩護才能一舉功成。”

黃忠笑了笑,指著賀齊說道:“好了,先將此人關押好,留待主公發落。公義。現在會稽郡南面的敵軍已經被肅清,汝立即率軍去取東安泉州而后從海上突襲山陰會稽郡治所。老夫則率軍沿陸路北上,將江東軍都引出來。”

這出兵線路幾人早就商量好小張任聽得之后應了一聲,領著本部人馬急急往東安方向而去。而黃忠所部則留下來將戰場都收拾好了,才領大軍往北進擊。將空虛沒有防守的南平、建安以及漢興三縣都取下。之后再繼續向東北方向挺進。

黃忠這邊進展順利,張繡這邊亦不差。經過了近六日的急行軍張繡率領大軍將虎林縣城攻陷了。在此之前。走水路速度更快的張泉、甘壤等人,更先張繡一步將對岸的皖口縣攻下來。如此一來,卻是順利完全了張繡在南昌城時候所作的布置。

除了張繡這邊有所行動之外,甘寧的水軍也將龐德所統領的雷騎連人帶馬運過了長江,就在彰蠢澤以東登陸。雷騎更快速攻下了彭蠢澤旁邊空虛的彰澤縣城,之后直接率軍往虎林城方向前進。

不僅龐德所部大軍,就連甘寧也率領水軍往下游而去,仿佛將后方的呂蒙所部當成了透明一般。

張繡軍的行動自然引起了呂蒙的注意。這時從南昌城下逃出去的丁奉也已經來到了呂蒙的身邊,將南昌城一戰的情況都說了。同時也將自己打探到張繡軍向東挺進的消息一并告訴呂蒙。

此時,呂蒙大營之中。呂蒙本人正在大帳之內來回踱步,丁奉、馬忠、朱然、凌統幾名小將卻是不敢開聲。

不得不說呂蒙深得孫堅、孫策、周瑜等人的信任,基本上江東軍中小一輩的將領都由呂蒙來統領。由此可見周瑜等都視呂蒙為接班人。

凌統比較急躁,見得呂蒙來回踱步,忍不住說道:“將軍,現在敵軍都殺進丹陽郡了!”

呂蒙聽得,凝聲道:“這個本將知道!”

凌統聽得之后,急道:“將軍既然知道。那我們迅速出兵吧。窩在這里有什么作為!”

呂蒙聽得,怒道:“進兵進兵。現在的形勢要本將向哪里進兵!”

眾將聽得,一同默然。凌統想了想,發現確實沒有可以進兵的地方。這時,朱然卻是說道:“將軍,我等不若往南去取南昌城。現在張繡大軍都已經進了丹陽郡,我等將南昌奪回,可斷張繡軍的糧道。而且現在張繡軍在丹陽郡集結。只怕吳侯和大公子他們兩邊都已經知道。那里自然有他們出手對付。我們這里只有萬余兵卒,去了也是杯水車薪,還不如利用在后方的優勢斷張繡糧道來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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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雛鷹展翅第六百一十五章還是要中計
二焦的席話說出了眾將所想說的話,凌統卻是接口姚軍,義封他說得不錯”

還未等凌統說完,昌蒙就搖頭道:“是不錯,但本將總覺得這里面透著古怪

丁奉聽得,卻是說道:“將軍,不若你將所想都說出來。所謂一人計短,二人計長,讓我等一同商量一下亦好啊。”其余幾將聽得。一同點頭。

昌蒙聽得之后,點頭道:“好吧。之后向著幾人招來招手,道:“你們都過來。”幾人見得。上前幾步。到得地圖之前望著呂蒙。

昌蒙手一指地圖,說道:“汝等且看,根據探子的回報,張繡大軍此時已經進入了丹陽郡內。只不過其并非進攻丹陽郡治所宛陵,而是剛入丹陽郡之后就往北走,奪下虎林縣城。而根據對岸廬江郡探子的回報,張繡軍不但奪下虎林縣城,還收編了蔣欽所部的七艘般艘戰艦,將對岸的皖口縣城也取下來。”

丁奉聽得,驚訝道:“張繡竟然跨江將兩城奪下?究竟想做什么?。

呂蒙聽得之后,苦笑道:“如若本將知道他的意圖,就不會如此躊躇了。現在自虎林往西,除卻我軍之外再也沒有其余成建制的部隊。另外柴桑城內還有數千兵卒,只不過戰力俱是不強。

馬忠聽得,奇道:“如此,義封所言我軍往南攻南昌城,斷張繡糧道,此計好像并無不妥

呂蒙聽得,嘆道:“就是沒有不妥才是大大的不妥。我軍自從與曹軍戰后,大公子率軍渡江就屯駐在此。這大營還是當初與曹軍對峙之時所立,張繡不可能不知道我軍在此。然而他既然知道,為何還要率軍往東。而留下南昌城這么大的一個破綻在此?”

呂蒙這么一說,眾將才開始覺得不妙。馬忠想了想。忽然靈機一觸道:“莫非張繡是想在虎林和皖口那里與我軍決戰?”

呂蒙聽得。喃喃道:“決戰?”被馬忠忽然提醒,昌蒙心中劇震。轉念一想,呂蒙覺得確實有這架勢。

現在張繡軍不住往虎林和皖口的方向集結,這兩地,可以算是長江下游比較狹窄的一段,適合渡江。而昌蒙也知道。江東最為依仗的就是水軍。現在張繡奪下此兩城,如若江東出兵,必須要做的就是切斷這兩城之間的聯系。

這里面就要用到水軍了,而一旦江東水軍出擊,張繡則可利用兩城之間的聯系,配合張繡的水軍與江東水軍在此處打一場硬仗。張繡的水軍或許不如江東水軍,但是能完勝荊州水軍,戰力絕對不簡單。而且有了虎林和皖口兩城在岸邊配合,與江東水軍在此決戰張繡一邊確實占了不少好處。

而在江東水軍切斷兩城聯系之前,張繡軍則完全可以根據孫堅和孫策在長江南北兩岸所出動的兵力,對自己的大軍進行調配。除了水軍之外,張繡一邊還出動了精銳騎兵。雖然人數不多,然而就是這些騎兵,足夠江東一邊在野戰上處于絕對下風。然而江東軍又不可能任由張繡軍進兵,故此張繡憑著這一手,已經成功地反客為主。

理清楚思路之后,呂蒙“砰。一下猛地一拍案桌,大聲道:“張繡絕對是要將我軍都引到虎林和皖口那里,與我軍進行決戰!”

聽得昌蒙下了定論,凌統連忙問道:“將軍,那我軍當如何?。

昌蒙沉吟了好一陣,說道:“既然要決戰,我軍能做的亦只有兩件事,一是進襲張繡糧道。其二就是去助戰”。

朱然聽得,冉道:“那我軍當偷襲張繡的糧道還是去助戰?”

呂蒙微笑道:“決戰自有吳侯和大公子他們作戰,我軍自然去偷襲張繡的糧道”。

凌統聽得。喜道:“我等可是去攻南昌城?”

昌蒙微微一笑道:“非也!先渡過彭蠢澤的東面,將伏兵都引出來。而后再以乘船襲南昌

眾人面露不解,唯有朱然露出了然的神色。呂蒙便笑道:“義封,你為他們解釋一下朱然點頭說道:“諸位,方才將軍也說過,張繡露出的破綻太過明顯,只怕肯定有伏兵在南昌城附近。只不過其實張繡亦摸不準我們是助戰還是襲南昌。故此將軍要我們先到到彭蠢澤的東面,將敵軍的伏兵都吸引過來,繼而我軍可以乘戰船,迅速沿水路襲南昌。這時,我們就要一個快字了,要在張繡的部隊回防南昌城之前將南昌城奪下,只不過我等幾人在此,一同攻城應該能在張繡軍回防之前將南昌城奪下的。”

聽完朱然的話后,眾將都露出了然的神色。呂蒙見得之后,笑道:。既然大家都清楚了,朱然、馬忠,汝二人立即去點兵。凌統、丁奉,汝二人去準備戰船。”四人聽得,同時應諾而去。

昌蒙這邊都知道張繡的消息,吳郡的孫堅自然也清楚。此時,吳縣的吳侯府中。程普、黃蓋等老將,以及孫靜等孫家之人以及魯肅、張昭等謀臣都悉數到達。

孫堅坐在主個之上,沒有多說半句客套的話,就直接開口道:“子明那邊送來消息,張繡從荊州入寇我江東。現在南昌城已經被攻下,而張繡大軍正往丹陽郡挺進。伯符他們大軍剛取下壽春,此時我江東形勢危急,諸位以為當如何?。之后,孫靜就將形勢再深入解說了一下。

張昭一聽,眉頭就皺了起來小暗道:“剛走了個曹操,現在又來一個張繡。而且張繡還從西面而來。長江天險作用已經不大想到這里,張昭無奈地嘆了口氣。

孫堅看了張昭的神色,自然知道他想的是什么。早在曹操來攻的時候,張昭就說要投降,此時心里只怕又存了此念。故此孫堅也沒有問張昭的意見,直接就落在后面的魯肅身上,問道:“子敬,汝以為如何?。

魯肅仔細想了想,而后說道:“張繡攻破南昌城之后。沒有往北攻占柴桑和除掉子明所部,反而往丹陽郡挺進,其中好像有些不妥

孫堅聽得,連忙問道:“子敬且言,哪里不妥?”

魯卉一拱手,說曰!肅天禮見得孫曳同意,魯肅長身而起一老虹著的地圖之前,指著說道:“如今張繡大軍入丹陽之后不往宛陵轉而前往北奪下虎林之后就停下。另外子明那里也有消息,甘寧的水軍渡過長江,將龐德所部雷騎士卒運抵彰蠢澤東岸之后,水陸并進,往東趕去。再加上奪下對岸皖口的張泉所部小張繡此時卻是擺出了一副要與我水陸兩軍在此決戰的架勢!”

魯肅此話一出,廳中眾人卻是立即議論紛紛。青壯將領一派的徐盛、潘樟、朱桓等人卻是已經紛紛叫囂道:“主公,既然張繡要與我軍決戰。我等就在那與他一決勝負!”

徐盛說完之后,更補充了一句:“主的。現在大公子他們應該已經得到消息,回師皖口。我們現在可以分攻虎林和皖口,加上水軍之利,定能如赤壁一戰一般,大敗張繡!”

此時江東之中雖然還有以張昭為首的投降派,只不過由于赤壁一戰大勝。鼓舞了江東士人的信心。因此投降派的人大為減少,遠不如赤壁之戰時一般。就連張昭在此時亦不敢開聲說話,就可想而知。

徐盛幾人的話,更是直接激起了廳中其余眾人的戰意,一時之間,整個吳侯府的大廳戰意凜然。程普這時也開口道:“主公。與張繡決戰未嘗不可,我軍還是有很多優勢的。”

就在孫堅要點頭同意的時候,魯肅卻忽然開口道:“不可!”

魯肅在眾人之中威望頗高。僅次于周瑜,故此眾人聽得之后。都很是驚訝地望著他。孫堅凝聲問道:“子敬,有何不妥?”

魯肅拱手答道:“主公,張繡雖然擺出要決戰的姿態,但此地并非我軍最有利的決戰之所。有虎林和皖口作為依仗,反而是張繡占了地利以抗我江東水軍。張繡雖然來勢兇猛,然而江東乃是主公之地,決戰之地自然是由主公來選,怎容得張繡反客為主。”

廳中眾人,包括孫堅一聽之下,都覺得有理。徐盛連忙問道:“那子敬,我等此時應當如何?”徐盛的問題,也問出了其余眾人所想。

魯肅望了望地圖。拱手向著孫堅說道:“主公。此時張繡大軍雖然已經攻入江東腹地,但是長江天險還是有大用。而張繡要取下江東。其土定要向吳郡這邊打來。故此肅以為,對于現在的張繡軍,主公完全可不理會,將主力放在此處。而這里也是與張繡決戰的地方!”說完魯肅手指猛地點在地圖上的一點。

眾人聽得,齊聲驚訝道:“秣陵?”

秣陵也就是歷史上后來東吳的國都建業了,而后來偏安一隅的南方朝廷。大都以此地為都。可想而只其地理個置的優越。只不過現在的秣陵還只是一座小城,遠非歷史上后來的建業可比。不過這并不妨礙魯肅選此地作為決戰的地方,蓋因除了秣陵之外,其城四周的險要亦是江東軍可以利用的重要地利。

孫堅身為吳侯,亦是江東人小自然知道秣陵那里的地利,聽得之后,點頭道:“子敬所言不差,秣陵的確是決戰的最好地方。只不過。張繡那邊就直接不理會?”

魯肅點了點頭,說道:“我等去應戰,就中了張繡之計。現在張繡敢如此挺進,就是看準我們的浮躁。現在是張繡攻,而我軍守。只要保住吳郡和主力不失,我軍就有反擊的機會。張繡作為進攻方,自然要將我軍主力都解決掉方能攻占江東各郡縣,故此我等完全不必跟著張繡走,只需選好決戰之地,張繡自然會來。至于皖口那邊。張繡奪下其實也是雞肋,其目標在江東,在江東沒有取下之前,不可能北上奪去淮南。故此張繡看似是擺出決戰的態勢,其實質只是誘敵之計!”

說到這里。魯肅臉色忽然一變,失聲道:“誘敵之計!不好。子明有危險!”

卻是魯肅一開始并沒有想到這么多,只是進行普通的分析。只不過一分析完之后,就覺得有些不妥了,繼而失聲叫了出來。

孫堅聽得,連忙問道:“子敬,究竟何事?”

魯肅說道:“這是張繡的誘敵之計,目標不是我們。也非大公子,實乃子明所部。他只要將子明所部除掉,張繡的大軍就可從荊州長驅直進而入豫章郡,完成步步為營的戰略。之前公瞪留下子明守大營,為的就是防備荊州方面可能出現的變數,未料到他竟然如此狡詐,布下這么大的局就是為了除掉子明所部的萬余人!”

孫堅聽得,急問道:“子敬。那此時當如何,我等可要去救子明?”

魯肅無奈地搖頭道:“從吳郡到豫章郡,距離太遠了,我們到了只怕子明所部已經覆滅了。現在只能看子明他自己了。還有就是希望公膛那里有扭轉乾坤的方法。而我軍則只能守好秣陵還有吳郡此兩地。為公膛他們爭取機會。”

孫堅聽得,臉色一沉,繼而無奈地嘆了口氣,說道:“眾將聽令”

就在魯肅洞悉了張繡之謀的時候。呂蒙已經率領大軍乘著戰艦從彰蠢澤往南昌城方向而去。

戰艦之上,凌統還開聲贊道:“將軍真厲害,早就料算到張繡會布下一軍在附近,將他們都吸引到彰蠢澤的東岸。

依我看。那些只靠兩條腿走路的步車,趕到我們之前駐扎的大塞時,恐怕我們都已經將南昌城攻下了。”說完卻是哈哈大笑起來。

丁奉聽得,亦微笑道:“公績說得對,不過奪城的功勞奉可是不會相讓。”

凌統聽得,笑道:“某亦如此。”后面的朱然和馬忠二人嘴上自然不會相讓。

呂蒙見得之后,便笑道:“好了,別廢話。快去掌陀。別將方向弄錯,走遠路了。”

丁奉聽得,笑道:“將軍你就放心好了。這彰蠢澤就跟我家的水池一般,絕對不會走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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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一十六章大敗呂蒙(上)
”點所部十五艘般般戰艦,沿著湖漢河深入,直撲南鞏二※

這條水路其實也就是當初蔣欽所走的道路了。

只不過呂蒙等人剛進湖漢河之后不久,就有負責膘望的兵卒大聲喝道:“停船!快停船!”

呂蒙聽得,整個人霍然回身,他后面的馬忠已經大聲喝問道:“怎么回事?”

那名兵卒大聲答道:“將軍小前面好鐵索攔江,我等戰艦通過不了。再前進的話與鐵索相撞船頭就會撞穿!”

馬忠聽得,臉色一變,剛想問呂蒙的時候,呂蒙就已經開口道:“吩咐下去,停船!”

待得船隊停下之后,江東眾將再次聚攏到呂蒙身邊,凌統急道:“將軍。可要讓我等上岸將鐵索解開,讓船隊繼續通過。”

呂蒙聽得,一擺手說道:“不可。這次我軍是為突襲南昌城。如若鐵索解開,再讓船隊通過,到得南昌城下恐怕就起不了突襲的效果了。”說完之后。呂蒙自己還開口贊道:“好一個張繡,這條鐵索攔得實在好,這么一來就讓南昌城有了準備的時間。”

丁奉聽得,說道:“將軍。此時并非贊譽敵軍的時候,我等應當如何應對?”

呂蒙凝聲說道:“張繡以為如此就能擋住我軍突襲?本將就讓你知道這樣做只是徒勞!”

朱然聽得,連忙問道:“將軍,你要

朱然還未說完,就聽見呂蒙大聲下令道:“丁奉、凌統,汝二人立即去點一萬大軍,全部下船,隨本將去突襲南昌城!”

朱然聽得,急道:“將軍。陸戰并非我軍所長,這么做會不會太冒險了?”

呂蒙聽得,微微一笑,指了指昏暗的天空,說道:“此時夜色正濃,此地離南昌城并不遠,我軍可趁敵軍還未發現船隊之前偷襲南昌城。如若不下船,去解鐵索,恐怕就會為敵軍所發現。要襲南昌城,只有此法。”

朱然聽得,還想再說,只不過此時凌統就拍了拍朱然的肩膀,說道:“義封,不用大驚小怪,張繡軍都被我們引到彰蠢澤東岸去了。只怕現在他們才達到我們的空營,你就放心好了。”

呂蒙點頭道:“好了,事不宜遲,公績你們速去點兵。義封,汝指揮戰艦靠岸,速度要快。”

小半個時辰之后,一萬大軍已經整齊地在岸邊列陣。望了望天色。呂蒙喃喃道:“希望敵軍探子還未發現吧。”說完扭過頭對朱然說道:“義封,天明之后你就解開鐵索,以水軍來接應我們。”

朱然聽得,輕點了一下頭。心中卻是暗道:“將軍看起來有些魯莽,原來還是有后手的。”想到這里,朱然也就松了口氣。

呂蒙見得朱然明白過來,于是就對凌統、丁奉,馬忠三人大喝道:“目標。南昌城,急行軍!”說完當先向著南昌城的方向跑去。

這邊呂蒙大軍下船從陸路意圖偷襲南昌城,殊不知在邊上,已經有一部人馬盯上了他們。

漆黑的夜空之下,一名斥候飛快地往一密林內沖去。來到一名將軍之前。凝聲道:“稟報龐將軍,敵軍已經下船,正從陸路往南昌城趕去。”

月色之下。已經清楚地見到,被稱為“龐將軍”的人,正是張繡手下大將龐德!

只聽見龐德嘴角輕笑道:“果不出士元所料,呂蒙已經下船了。”

一邊被調到龐德麾下充當副將的管亥則是咧嘴一笑道:“還有李先生他們的算計和曹本善他派人設鐵索的功勞呢。”

龐德聽得,哈哈一笑道:“這個本將自然知道。本將只不過是佩服士元他一眼就能明白文憂先生和孝直他們的布置罷了,老管你就是聽不得有人說文憂先生的壞話。”

管亥無所謂地一笑,說道:“李先生對俺有恩。”

龐德輕笑一聲,轉而臉色一凝,大喝道:“雷騎聽令,立即出樹林列陣!”

“諾!”

龐德的話音剛落,雷騎就立即傳來應諾之聲,聲音整齊一致,由此可見雷騎的精銳。不到半刻鐘時間,一萬五千雷騎就已經列陣完成。龐德高舉大刀,往前一指,大喝道:“出發!”說完一馬當先就沖了出去。

一萬五千匹戰馬狂奔,發出的響聲就猶如天上忽然響起的早天雷一般。特別是寂靜無人的深夜之中,這種響聲更是傳得特別遠。方圓數里皆是清晰可聞。

“轟隆隆

夜空之下,由遠及近傳來陣陣悶聲之聲,剛開始呂蒙等人還不覺得有什么。然而聲音越來越響,并且越來越接近,他們就開始覺得有些不妙了。

其實也怪不得呂蒙等人反應慢。無論是主將呂蒙,還是丁奉、凌統、馬忠等將。皆是江東人士。馬,他們是見過,但是萬馬奔騰這種情況,他們還是第一次遇上,當初曹軍南征。那只是四十萬棄子。曹操根本沒有配備騎兵。故此,第一次遇上大隊騎兵的呂蒙等人,一時之間是反應不過來。

只不過呂蒙畢竟是大將之才小愣了一陣之后,就立即反應過來。只見呂蒙臉色劇變,凌統見得,連忙問道:“將軍,怎么了?”

呂蒙失聲道:“不好!中計了!是張繡軍的騎兵,而且為數不少!”

“騎兵?”凌統三人一聽。同時驚訝地叫了出來,聽到那如同打雷一般的悶響聲,他們都已經知道來的敵軍不會少。

凌統聽得,大喝道:“結陣!準備迎敵!”

呂蒙聽得,擺手道:“沒用的,湖漢河沿岸一片坦途,極為適合騎兵施展。以步對騎。我等已經沒有勝算,更莫說是張繡軍精銳的雷騎了!”

凌統聽得,急道:“如此,我等亦不可就此繳械投降啊”

還未說完,一邊的丁奉急中生智,說道:“我等雖然不敵,但并非沒有逃跑的機會。”說完眼睛已經瞥在湖漢河上。

呂蒙見得,立即就知道丁奉所想,大喜道:“對!我江東兒郎皆善水,我等可以水遁離開。”說到這里,呂蒙聲音忽然轉成低沉,說道:“只不過張繡軍除卻騎兵厲害之外,還聽聞這些騎兵有一手奔射絕活。我等就算水遁,恐怕亦逃脫不了敵軍的,小

凌統聽得,與丁奉相視一眼,同時點了點頭,對呂蒙說道:“將軍。你先走,這里由我等來斷后!”

呂蒙聽得,急道:“這個

凌統見得呂蒙猶豫,于是急道:“張繡手下智謀之士極多,整個江東能與張繡手下謀士抗衡的,除了周都督、魯先生就只有將軍了。我等武夫可以戰死沙場,為吳侯捐軀,但能保江東基業的就只有將軍了。將軍出去之后且帶話給老父,就說他沒有白生我這個兒子。”

說完趁著呂蒙不備,一手就將呂蒙推進水里。同時大聲喝道:“現在敵軍騎兵就來,怕死的立即跳河逃走,不怕死的就跟我凌統在此與敵死戰!”

凌統這么一喝,一萬江東軍士率先是愣了一下,繼而大聲應和道:“死戰!死戰!”竟然沒有一個人逃脫。

丁奉和馬忠聽得,都有些驚異地望了凌統一眼。這三員小將當中,算是凌統年紀最只不過論豪氣與勇猛,卻是猶勝二人。

凌統大笑道:“今日能與眾兄弟一同赴死,乃是統之幸!眾將士,列陣。長槍手在前,刀盾手在中,弓箭手在后,快!”

凌統這命令下達,原本陣型很是散亂的江東軍士卒立即聽命結陣,丁奉和馬忠則是一左一右地站在凌統身側。

江東軍剛列好陣,龐德已經率領雷騎殺到,見到列陣的江東軍,龐德大喝道:“眾將士,沖啊!”

月色之下,凌統的眼中閃過了陣陣寒芒,見得雷騎越來越近,凌統手持長槍大喝道:“弓箭手準余…放箭!”

“咻咻咻”

士氣十足的江東軍士卒聽得凌統一聲斷喝,大弓立即拉成滿月。同時緊扣著利箭的手猛然一松。千余根利箭一下子飛射而出,在半空之中交織成箭雨之后向著最前排雷騎的士卒傾瀉而下!

“叮叮叮”噗噗”

一連串金屬的鳴叫聲響起,中間夾雜著一些利箭射入血肉之內的聲音。一輪箭雨下來,雷騎雖然有損失。但并不太大。

雷騎身經百戰,這種程度的打擊對他們來說仿佛瘙癢一般。戰馬前沖的速度非但沒有減弱,而且更是增加了數分。騎槍同時下壓,鋒利的槍頭已經對準了前方列成整齊陣型的江東軍士卒的頭顱!

鐵蹄聲急,狂奔的雷騎將地上的泥土卷起。雖然是夜色正濃,只不過從偶爾透下來的月色可以見到,疾馳的雷騎將半邊天空都迷亂了!

“殺!!!”

沖在最前的龐德猛然發出一聲斷喝,手中大刀高舉。下一刻。猛然向著前面那名意圖以長槍攻擊的江東軍士卒頭顱處。

“砰……噗嗤

一下悶聲,江東軍士卒的頭顱直接被龐德一刀剖開成兩半。同時龐德的速度沒有降下分毫,手中大刀改劈為撩,將前面擋路的兩名江東軍士卒斬為兩段。除了龐德之外,管亥亦豪猛無比,大刀上下翻飛,江東軍士率根本擋不住其去路。

有此兩員勇將開路,雷騎的士卒就更加勇猛了。騎槍下壓之下。雷騎疾馳前沖。一名江東軍士卒剛想舉起長槍迎敵,只不過其緩慢的速度在雷騎士卒看來是破綻百出。騎槍輕擺,借著疾馳的速度所帶起的強勁力量,騎槍“噗”一下毫不留情地將其頭顱刺穿。

相似的一幕在戰場之上不出發生,雷騎的強悍戰力根本不是江東軍可比。僅僅一個,沖鋒。最前排的江東軍士卒就倒下了大半。而雷騎的損失僅是寥寥。凌統、丁奉和馬忠三人看得心中滴血,同時心中也震撼無比。在他們眼中精銳的的江東軍士卒,竟然不是對方兵卒的一合之敵,這讓他們心中升起了一種荒謬的感覺。

這也怪不得凌統他們有此想法,雷騎可以說是張繡手中的皇牌精銳,其戰力比之當初董卓的飛熊軍還要強上許多,從建制和規模上來看。稱之為大漢第一騎兵亦不為過。而反觀江東軍這邊,本身步率的兵員素質就低,雖然有孫堅父子加以練,但身體素質上的差距讓這些兵車陸戰能力不強。

當初孫堅討董之時所領的不少是從山越之中選出來的兵卒,加上到了關中那邊與羌人血戰數年,可以說當初那支江東軍完全是打出來的鐵軍。而后來的江東軍,平江東之時基本沒什么硬仗打,攻荊州打的也是水戰。以至于后來攻淮南,是屢攻不下,這也跟士卒戰力有關。后來孫策和周瑜也意識到這一點。可惜士卒的戰力不是一朝一夕能提升的,這次孫策和周瑜北征,基本上將戰力最好的步軍都帶走了,留下的打水戰在行,步戰的戰力卻是不敢恭維。

這次一下子與大漢最精銳的騎軍對上,出現一邊到的形勢實屬正常不過。而江東軍此時還未潰敗,也是戰前凌統激勵的成果了。

凌統三將見得雷騎兇猛無比,心中震撼不已。下一刻。凌統就說道:“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擒賊先擒王,我等分開去擊殺敵軍的兩員主將,或許還有機會!”說完指了指沖在最前的龐德還有管亥。

馬忠點了點頭,持刀就向著管亥沖去。凌統和丁奉對視一眼,二人各持兵器,殺奔龐德。

這邊管亥見到大將打扮的馬忠持刀沖過來,卻是哈哈大笑道:“好!送功勞的來了!”說完大刀一揮,直指馬忠。馬忠聽得管亥對其輕視心中大怒。持刀搶上兩步,撩擊管亥。

這二人,一個。是演義中關羽的手下敗將。而另外一個則是擒關羽的人。在此對上不得不說是一種巧合。

“當!!”

一下大響,卻是兩人的大刀狠狠地撞在了一起。交擊之后,馬忠就感覺到對面傳來一股強大的力量,將雙臂震得發麻。如若不是自己死死撐著,只怕大刀都會脫手飛出。一下交手,馬忠心中凜然,暗道:“好強的力量!”

而管亥見得對面的馬忠竟然能接下之下借馬力全力進攻的一招。卻是開口贊道:“不錯嘛,有些斤兩,再來!”說完之后手下不慢,大刀再次劈向馬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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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地槍王張繡 第六百一十七章 大敗呂蒙(下)
,忠旦得管玄幾平沒有毫停頓。大刀再次劈向自只,加下,衛過了一陣慌亂。
“呼”

見得管亥大刀已經劈至,馬忠來不及細想,雙腿用力蹬地,猛地往旁邊躲避,險之又險地避過了管亥的一刀。

這種情況下,馬忠已經知道自己在力量上是不如管亥,而且管亥還在戰馬之上,自己吃虧不少。這種情況下,唯有以靈巧取勝,而且敵將看起來年紀并不更可以以此來消耗他的體力。

打定主意之下,馬毒立即行動,雙腿不住來回走動,躲避來自管亥的進攻,同時大刀看準機會出手。一時之間,就成功與管亥纏斗了起來。

只不過管亥又豈是等閑之輩小此時年紀雖然已經不只不過還有一戰之力。馬忠雖然纏斗,但管亥武藝本來就比馬忠要高,雖然一時之間拿不下馬忠,但亦與其斗得有聲有色。并占住了上風。

管亥這邊被馬忠纏住,不過另外一邊龐德獨斗凌統和丁奉就不是這樣。凌統的情況還好點,與龐德大戰進攻雖然不足,但防守還是有余。但另外一邊,當初被張泉一個照面就打成重傷的丁奉面對龐德,就連防守都是問題了。

龐德與二人斗了一陣,自然已經清楚了二人的底細。于是直接就將目標放到丁奉之上,對著其狂攻。

而凌統和丁奉也驚訝,特別是凌統,在江東眾將之中,他的武藝已經不算差。二流武將在他之上,也就陳武一人罷了,至于再往上。就是周泰、孫策等人物了。而且凌統年紀尚還有進步的空間。

只不過現在面對龐德。凌統卻是升起了陣陣無力感,此時還是因為與丁奉雙戰于他,加上龐德的目標都放在丁奉身上。如若換成單打獨斗,自己恐怕也就能頂五十個回合罷了。

而另外一邊,丁奉卻是另有所想。以前他就聽孫堅和孫策經常提起,張繡手下猛將如云,那時他還不信。后來被張泉重傷康復之后,丁奉就苦練武藝。只不過現在對上龐德,丁奉還是感到一陣無力。

瞥了一眼年輕的凌統,此時他也已經汗流浹背。現在蔣欽已經被擒,如若讓凌統也折在這里,恐怕江東一邊就再無大將可與張繡一邊抗衡了。想到這里,丁奉狠一咬牙,“當”一下,雙手持刀架住龐德的一刀!

繼而,就見得丁奉大聲對凌統說道:“公績快走!我們二人合力都非他敵手。”

凌統聽得,驚道:“承淵你

丁奉此時拼盡全身氣力,死死地頂住龐德這一刀,大喝道:“一個。折在這里總比兩個都折在這里好!快走,我就要頂不住了!”

凌統聽得,知道丁奉的意思,狠一咬牙,說道:“承淵放心,某尋大公子和周都督為你報仇!”說完就立即回頭走向亂軍之中。

這邊龐德見得凌統要走。輕喝一聲抽刀就要往凌統劈去。只不過丁奉哪里肯舍,持刀猛劈向龐德。

龐德見到輕哼一聲,大刀急抖,陣陣刀影閃過。大刀立即罩住丁奉的刀,繼而猛地向旁邊一牽。丁奉只感受到大刀之中傳來一陣巨力,持刀的手再也拿捏不住。整柄大刀被龐德挑飛了出去。

見得丁奉武器一失,龐德便不理丁奉,策馬就要向凌統追去。丁奉見得,忽然大喝一聲,整個人飛撲向馬上的龐德,一副要同歸于盡的態勢。

龐德見到,眼眉一挑,凝聲道:“好小子”說完改為雙手持刀,側身向著丁奉當頭劈去!

“乒…”

大刀帶起一陣強烈的呼嘯之聲,丁奉的人身在半空之中,已經不可能再轉身。見到龐德大刀當頭撲來,知道這一下是在劫難逃,干脆閉起眼睛,口中大喝道:“公績,記得為吾報仇!”

“…”

下一刻,丁奉就感到背后一痛,繼而整個人就陷入了昏迷之中。卻是龐德在最后關頭,以刀背劈落丁奉的腦后,將他打暈。見到丁奉就要落地,龐德順勢一提,將他捉起,搖頭道:“這個小子”當龐德目光再看之時,卻發現凌統早就不知去向了。

而此時的凌統,卻是已經跳入了河中,遁水而去。而丁奉方才那一聲大喝,卻是在凌統縱身跳河之前響起。此時凌統雖然跳入了冰冷刺骨的河水之中,只不過其內心升起了熊熊怒火,他卻是以為丁奉已經為他戰死,心中充斥著對龐德的仇恨。

另外一邊,管亥和馬忠的大戰已經到了尾聲,馬忠武藝終究是不如管亥,而丁奉那一聲大喝,同時也影響了馬忠的心神。管亥哪里肯放過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大刀一橫,在馬忠回過頭來之前,其大刀已經架在了馬忠的項頸之間。

龐德和管亥擒下敵將的時間并不算短。此時再看整個戰場,基本上已經完全被雷騎所壓制。江東軍士率被雷騎分割成一片片,龐德將丁奉交給副將之后,就縱馬大喝道:“降者不殺!降者不殺!”

江東軍士卒見得兩名主將被擒,一人逃脫,也就沒有了戰心。也不知道是哪個人領頭,將兵器扔下,未幾剩余的江東軍士卒都跪地請降了。

看著還有些紛亂的戰場,龐德是輕吐了一口氣。一戰下來,卻是將呂蒙所部大部分的軍力除掉,呂蒙雖然逃脫了,但此時以他手下的兵力,卻是形成不了太大的威脅。不過呂蒙那里還有一批航稚戰艦。也不知道曹性那里礙手了沒有。

想到這里,龐德立即將管亥招來,吩咐道:“老管,本將留下些人馬在此,汝引著俘虜先往南昌城。本將現在趕去助本善一臂之力。”管亥聽得,連忙點頭應是。龐德吩咐完之后,立即點起一千雷騎。往下游而去。

而此時,朱然所領的十五艘豫般戰艦。卻陷入了進退兩難的境地。蓋因根據呂蒙吩咐,朱然見得天色開始漸明,就準備派人上岸將鐵索解開,去支援呂蒙。只不過他派的人剛下船。就發覺岸上鐵索所在處沖出兩部人馬,將鐵索都護著,不讓朱然的人去將鐵索解開。

此時朱然就覺得有些不妙了。正巧在此時,先行迎…川昌蒙遁水回來,朱然且得昌蒙狼狽至此,卻是大驚失蒙也顧不得解釋許多,連忙說道:“義封,快掉轉船頭,先出彰蠢澤。”

朱然不敢多問,立即吩咐船上剩余的兵率們掉轉船頭。之后,才敢問呂蒙發生了什么事。

呂蒙此時只是用布擦干了身上的水,聽得朱然發問,便簡單地解釋道:“張繡擺出一副決戰的架勢,其實并非要與我江東軍決戰,其真正目的乃是除掉我軍。現在公績他們為本將斷后。”

朱然聽得,大驚道:“將軍。那我等此時應當如何?”

呂蒙凝聲道:“張繡所懼者,水軍也,故此其千方百計要削弱我水軍。而我等此時應當盡量保住水軍戰艦,要將此十五艘般艘帶回去。”

就在二人談話之際,十五艘航艘已經掉轉了船頭,望著彭蠢澤的方向而去。不過呂蒙和朱然此時的臉上都不自覺地升起緊張的神情。

剛航行了一會,就聽到負責睹望的兵率大呼道:“將軍,前面有鐵索攔江!”

呂蒙聽得,臉色猛然一沉,嘆道:“果然有后手!”

聽得呂蒙的話,朱然心中一凜。連忙問道:“將軍,我們當如何?”

呂蒙聽得,一握拳頭,狠狠地喝道:“傳令下去,不要停下!加速沖過去!就算船毀掉了,亦不能留給敵軍!”

呂蒙命令下達,江東軍士卒不敢不從。航稚戰艦之下,兵卒們聽到呂蒙所傳來的命令,卻是使出了吃奶的力使勁劃槳!

岸上的曹性見得呂蒙大軍面對攔江的鐵索,非但沒有停下來,反而加快了速度,驚訝地失聲道:“他們想做什么?”

很快,呂蒙就用行動告訴曹性,他要做的是什么。只見當先兩架般膛戰艦已經沖到鐵索邊。繼而就聽見“轟隆”一聲巨響傳出。之后就是鐵索“嘩啦嘩啦”的金屬響聲傳來。

兩架像艘戰艦速度奇快,由速度帶起強勁的力量撞到鐵索之上,戰艦的前端一下子就撞出了一個大洞來。河水不住從這個大洞之中涌入船艙之內。

曹性見得,冷冷一笑道:“自尋死路!”

不過就在曹性話音剛落,又有三架航艘戰艦同時撞上了攔江鐵索之上!

“轟隆!!轟隆隆!!!”

強烈的轟鳴聲再次傳出,三架像舷戰艦與之前兩架沒有任何區別,戰艦的前端都穿了一個大洞,河水瘋狂地從大洞之中涌入船艙之內。

這時,一名小校急急地走到曹性身邊。說道:“將軍,不好了!敵軍戰艦連續撞擊鐵索,穩固鐵索的巨石也承受不住連續的撞擊,現在不住往河邊移動。恐怕不久之后,巨石就會落入河中,到時鐵索就不能再將江面鎖住了!”

曹性聽得,罵道:“該死,怎會這樣!”

那名小校答道:“我們布置攔江鐵索的時間太少了,因此固定的巨石并不多,將軍

還未說完,曹性就劈頭劈臉罵道:“你們不懂合力擋住巨石,不讓它掉到河上?”

小校聽得,無奈地說道:“將軍,不行啊。兄弟們已經合力頂住了。只不過敵人像艘戰艦相撞的力量何等巨大,我們不少兄弟已經受傷了。”

曹性聽得,怒罵道:“該恥…”

就在此時,江面之上五架航艘戰艦幾乎同時撞上了攔江鐵索!

“轟隆!!轟隆隆!!!”

巨響之聲再次傳出,不過這次巨響之中,還夾雜了“砰砰”兩聲大響。曹性定睛一看,卻是見到兩岸固定攔江鐵索的巨石在這次撞擊之下,直接被拉入到河水之中。巨石極重,一入水之后,就立即往河底處沉去。

而又由于巨石與鐵索相連,這么一沉之下,整條攔江鐵索也跟著一同沉到河底之中去了。

曹性見得,一瞪眼,既然神色一頹,無奈道:“竟然這樣都攔不住!”

曹性這邊是失望,而另外一邊。呂蒙見得鐵索已經沉入江底。就大喝道:“快!航舵前進,走柯全部派出去。將落水的人都接上來。”

岸上的曹性見得呂蒙派人接落水的兵率,重重地“哼”了一聲,說道:“還留下來不走?”說完一招手,大喝道:“弓箭手,都隨本將來。”說完自己當先向著岸邊走去。

當大隊弓箭手在岸邊一字排開之后,曹性持弓大喝道:“準備”放箭!”說完自己也搭上一根利箭。往走柯之上正在指揮救援落水兵率的朱然射去!

“典…”

曹性所射出的利箭猶如流星一般直襲向朱然,利箭飛行之時刺破空氣,卻是發出陣陣呼嘯之聲。

江心的朱然聞得風聲,同時眼角處也瞥得一道冷芒傳來,心中一凜。不敢怠慢,立即持刀往那道冷芒撥去。

“叮,”

一聲輕響,曹性所射出的利箭被朱然撥開。只不過下一刻,大隊張繡軍的弓箭手從岸邊所射出的弓箭已經來到。

“咻咻咻

箭雨飛降而下,朱然臉色一變,持刀不住薦撥,同時口中大喝道:“敵人放箭。快潛水!”

“噗噗噗

雖然有不少江東軍士卒已經知道岸上有弓箭襲來,潛到水下躲避。只不過還是有不少人躲避不及,成了箭下亡魂。

而利箭過后,西面已經傳來陣陣悶響聲。般舵戰艦之上,呂蒙聞聲之下臉色一變,之后立即沖到船后,向著朱然大喝道:“義封。拋下繩索,讓他們都先捉著繩索然后才上船。現在敵軍騎兵來了,他們弓箭厲害,我們不能再等。”

朱然聽得,立即照辦,將走柯和航膛以繩索連接起來,同時又將繩索拋下,讓落水的兵率沿著繩索自己爬上走柯。而同時呂蒙則傳令,航膛加速前進。

當龐德率領騎兵趕到這里的時候,呂蒙已經領著五艘航艘走遠了。龐德了解了一下情況之后,便下令不用再追,同時讓兵卒打救來不及上船的江東軍士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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