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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人: 陸戰男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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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俠仙俠] 隨風清 [軍師王妃][全書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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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12-4 08:17:08 |只看該作者
正文 第六十章 歐陽兄弟的干醋


    兩人很有默契地同時飛身來到傲雪,傲君的身邊,將此時哭得像淚人一般無言相擁的兩人給一人拉一個地拉開.

    不無意外,兩人同時接到一記殺人的眼神.

    "歐陽正軒,你干嘛?放開我......"傲雪臉上還流著淚,剛剛還淚眼迷蒙的眼眸,此時卻是惡狠狠地瞪著將她將傲君分開的'罪魁禍首’,怒吼道.她還沉浸在與君相見的喜悅中,這個死小軒子無緣無故地發什麼神經.

    '謹軒,放開我."傲君相對于傲雪看起來就冷靜多了,但那不容拒絕的冷漠淡然的語氣還是正在顯示著她的極度不悅.

    "不放."兩兄弟又是很有默契地齊聲道,語氣中也有很濃的火藥味.

    "晴兒,你看看你這個樣子還有一點母儀天下的樣子嗎?"正軒一派皇帝的氣勢怒斥道.其實他想說的並不是什麼身為皇後該有的樣子,而是她到底有沒有把他這個丈夫放在心里,當著滿朝文武的面跟一個'男子’摟摟抱抱,還如此大聲地互訴相思之情,這讓她情何以堪,她的心里愛的還是他嗎?

    "君,雨晴是當今皇後,你這樣當眾抱著她,你不要命了是不是?"謹軒面色陰沉,怒吼道.心中酸楚難當:就算你真的對雨晴情深義重,也得看看現在是什麼情景,不僅滿朝文武都在,而且還當著皇兄的面,你可知,皇兄曾對你動過殺心,就算你再聰明絕頂,武功再高,只要皇兄想殺你,你也不例外絕對逃不過的,君,為了雨晴你真的連命都不要了嗎?其實答案他自己最清楚,想當初為了雨晴,他也是不惜得罪皇兄,也是可以為了她連命都不要的,而現在為了君,他同樣可以連命都不要,這就是愛,只要愛上了,誰也沒有理智可言,可他還是應該提醒她,她這樣做,不僅她會有生命危險,連雨晴與皇兄恩愛的生活也會受到影響.

    "不用你管."傲君,傲雪異口同聲冷冷道,她們凌氏家族傲然的氣勢強烈地散發了出來,即使你是皇帝王爺,也不免得深深震了一下,這種氣勢不同于正軒的天子威嚴,也同于了謹軒的深沉霸氣,但卻能讓人感覺到她們是掌握著天下的王者,不形于外而形于心,讓人從心底里倍感壓抑.

    趁正軒,謹軒一個不注意,同時一個巧力掙脫了兩人的鉗制,動作是如此默契,一致,正軒,謹軒又想出手拉住二人,卻被她們早有准備地避開了.

    "晴兒."正軒咬牙切齒地換道,眼睛卻是充滿血絲,充滿敵意地看向傲君:他當初就地取材不該猶豫,如果他當時下定決定殺了她,今日他也不用親眼目睹晴兒是的'背叛’,這一刻他仿佛又回到當初看到晴兒跟南宮君在一起的場面,是那樣憤怒,是那樣絕望還有痛心,只是這一次不再像上次一樣只是個局,這次是確確實實的,她們之間的'情愫’是真的,但他卻不能像上次一樣傷害她,折磨她,那樣他真的會永遠失去晴兒.

    他只能將所有的怒氣發在這個'奸夫’的身上,他現在只想殺了眼前這個打破他們幸福生活的莫君,即使她是謹弟心愛之人,但理智卻告訴他,他不能殺莫君,以她現在的名聲,如果他殺了她,很有可能不僅會引起滿朝百官的不滿,而且還可能引起整個國家的動蕩,他身為皇帝,是決不可能讓這種事發生的,而且以晴兒對她的感情,如果他真的殺了她,晴兒決不可能會原諒他的,且他絕對會失去晴兒的.雖不能殺她,但他也不會放任晴兒跟她在一起的,如果這是對他跟晴兒的考驗,他願意接受,只是莫君,別怪朕.........

    雖然不知他們兩人當初是為何分開的,但莫君,要怪就怪你自己了,既然已經離開了,為何還要回來找晴兒,為何明知晴兒已為朕之妻,已為太子之母,還要回來'奪走’晴兒,是對自己太有信心了,還是太過自負了,以為憑著自己過人的智慧,憑著自己有吐吞乾坤之力,憑著與晴兒的'過往’,就能與朕對抗嗎?那你未免太看不起朕了吧!朕倒要看看晴兒最終是選擇你還是選擇我.

    "皇上,君是臣妾的......呃,是臣妾最好的朋友,我們太久沒見,一時太過激動!"傲雪看了一下完全呆住的百官,還有父親略顯擔憂的眼神,抹了一下眼淚,一副母儀天下的樣子溫和道.

    剛剛跟君相見,心中太過興奮,以至于忘了,這是在什麼場合,滿朝文武都在這,而她身為一國之母,那樣的舉動確實太失體統了,這確實讓小軒子實力威嚴,她不能讓小軒子因為她而在百官面前失天子威嚴,平時打打鬧鬧,滿朝也早就習以為常了,可這次確實太過了,最重要的是謹軒的那一句話,那一句話讓她想起了,君此時是男子打扮,別說她是一國之母了,就是普通人,這樣當眾在丈夫面前與另一男子這樣摟抱,互訴思念之情,也必定會受萬夫所指,雖然她可以不理別人說她什麼,但她不能讓小軒子顏面掃地,不能讓他在百官面前抬不起頭來,這樣他要如何治理天下,要如何讓百官服他呢?而看小軒子的樣子,眼中竟然閃過那麼深的敵意,他對君有敵意?這樣的他不禁讓她想起了南宮君的事,難道......原來如此......那就別怪我們了,得罪了我們凌氏姐妹,你們就等著吃苦頭吧!

    小軒子心中一喜,臉部柔和的許多,他就知道晴兒的心中最愛的一定他,她還是會他著想的,只是他還沒開心完,傲雪再次開口的,徹底將他從天堂達到地獄.

    "皇上,臣妾想跟君好好的敘敘舊,所以請容許臣妾與君告退."傲雪眼神一閃,拉起傲君的手輕聲道,表面看是很恭敬的,但皇帝還沒開口呢,她就拉著傲君要走.

    "君......今日是本王的生辰,而百官想看看如何打籃球,你就留下吧!至于敘舊,隨時都可以啊!"謹軒跨前一步,拉住傲君的衣袖,狀似商量道,但五筆陰沉的臉卻是顯示著不容拒絕.

    "這一天,我已經等得太久了,現在一刻也等不了了,告辭."傲君扯開了謹軒的手,狀似興奮,著急道,反拉著傲雪的手,兩人相視而笑,不顧兩兄弟殺人的眼光,揚長而去.剛剛雪眼中一閃而過的狡拮,她豈會看不到,以她對雪的了解,每次雪做出這個表情,就一定有什麼鬼主意,雖不知她要做什麼,但她還是會一如既往得配合她的.

    看著瀟灑而去的莫君公子,所有的官宦千金,還有很多年輕的官員,眼冒桃花地目送著她的離開,有的千金還一臉妒意地直視兩人相握的手,恨不得莫君拉著的是自己的手.傲君邊走,邊感覺有很多束火辣辣的視線正在直視著她,但她並不想理,說實話,她還有很多話要對雪說呢!

    "君......"謹軒不可置信地盯著漸行漸遠的傲君,喃喃喚道.他沒想到她竟會如此不留一點面子地拒絕他,如此膽大妄為地與當今皇後相攜而去,君,你到底將我置于何地,如果你的心中真的沒有我的話,為何要一次一次給我驚喜,你可知經過了今天,我將永遠不可能再將你放下了,而你卻在這時,給我如此致命的一擊,如此決然地在我面前與他人相攜而去,為何偏偏是雨晴,如果是他人,我還能做點什麼,但是雨晴的話,我竟還不能對自己的'情敵’有任何的敵意,呵呵......這未免太諷刺了吧!曾經的愛人與如今深愛之人?君,這真是上天給我開的一個太大的玩笑了吧!

    "晴兒,你給朕回來."正軒終是忍不住了,就在傲君兩人的身影消失在後院之際,正軒一個飛身,朝兩人消失的方向施展輕功而去,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人就已消失在後院了,可見他的武功有多高.

    "本王還有事要處理,個各位大人請自便."謹軒見皇兄飛身而去,本來還在猶豫的心,一下子便下定了決心,陰沉著臉,冷冷道,一個提氣,就要施展輕功而去,卻突然轉過頭來,一臉威嚴,眼神凌厲地掃了眾人一眼,所有人不禁深深地打了個冷顫,追隨著傲君身影的眼眸垂了下來,不敢再抬頭來.

    "今日本王的生辰,本王今日也很高興,唯一的遺憾便是皇後因要太子祈福而不能前來,但本王還是希望眾位大人能趁興而來,乘興而歸."謹軒滿意地看著滿朝的反應,剛一說完,就飛身而去,他相信圓滑如他們必定知道他在說什麼.

    所有人都楞了一下,但很快便回過神來,心中自是明白王爺這句話的意思,如果今日之事傳了出去,那他們就只能為自己准備好後事了.

    "今日的節日真是精彩啊!皇後娘娘沒看到真是可惜啊!"反應過來後,一個看起來十分精明的大臣高聲道.

    他這一說,眾大臣也紛紛附和道:

    "是啊!不過皇後娘娘不辭辛勞 長途跋涉威爾哦太子祈福,真是賢良淑德啊!我龍軒有此皇後,真是舉國之福!"

    .......

    ="朱伯,王爺公事繁忙,我等也叨擾了很久,就先告辭了."蕭齊淵在對著一旁的朱伯道,意思什麼明顯.

    "是啊!是啊!丞相說得對,下官等就先告辭了,煩勞總管與王爺說一聲."另一大臣附和著蕭齊淵道.

    "告辭了."所有大臣都適時機地齊聲道.

    "那老奴就送各位大人,這邊請."朱伯也順著眾大臣的話說下去,引著滿朝文武離開,一時喧嘩擁擠的後院寂靜無聲,空蕩蕩的不見一人,仿佛剛剛的喧鬧並不沒有發生.

    只是從這一天起,天下一軍師——莫君公子就被傳得更加繪聲繪色了,能說得出的贊美的話全說了出來,有人說就算是天底下最美的詞彙都不足以形容莫君公子的神人之姿,有人說全天下人的智慧加起來都比不上莫君公子,有人說就算是九天玄女下凡都配不上莫君公子,有人說......各色各樣的傳言都有.

    就在傲君,傲雪相攜要進傲君房間的時候,正軒追了上來了,擋在了兩人的面前,怒火沖天道:"蕭雨晴,你別太過分了."

    "我過分?我過分還是你過分,歐陽正軒,我問你,為什麼要把我騙走?"傲雪一肚子的怒氣也在正軒如此不善的語氣下爆發了,皮笑肉不笑是斜睨著正軒道.

    昨天她就覺得奇怪,為什麼小軒子會無緣無故讓她上廟里上香,但既然是為她兒子,她也覺得還是拜拜得好,所謂拜得神多,自有神保佑,可是就在上香的時候,無意間聽到有宮女在低聲說起謹軒,一時好奇便拉起耳朵細聽起來,這一聽讓她不禁怒氣沖天,原來今天是謹軒的生日,而正軒擺明了就是有意支開她的,雖不明小軒子自有做是為什麼,但她就是氣他竟然有事瞞著她,而且如果今日她沒來,那她要到何年何月才能見到君?

    "為什麼要把不騙走?好,竟然已到此,朕就明白地告訴你,因為朕不想你跟你的'老情人’見面,蕭雨晴,你以為朕想這麼做嗎?你一點都不能體諒朕的心嗎?"正軒一把推開拉著傲雪的傲君,雙手用力地握住傲雪的肩膀,高聲大吼道.

    傲君正因為正軒說的'老情人’一時反應不過來,竟被正軒推得向一旁摔了過去,幸虧在快要與大地來個親密接觸地時候,一雙有力的手環住了她的腰,將她給帶了起來,而待她站定後,那雙手卻半點也沒有腰放開的意思.

    "謹軒,你可以放手了."傲君有點不自在地對著深深看著她的謹軒道,臉上升起了淡淡的紅暈,眼光不自在地瞥向傲雪.自從謹軒跟她表白了之後,她就無法再向從前一樣,自然地面對他,尤其是在他抱著她,深邃的眼眸深情地凝望著她的時候.雖然他的懷抱真得很溫暖,在她看來,比那支能暖身的'玉笛’還要溫暖,她也很舍不得離開,但傲雪在這,她不想讓她看到什麼,那樣她會不好意思的.

    "放手?我說過,此生決不再對你放手,即使你找到了你曾經的'愛人’."謹軒依然用充滿愛戀的眼神凝望著傲君,一臉堅決道,深深地將傲君禁錮在他的懷里,他在用行動,語言向傲君表示他愛她的決心.

    "'愛人’?你是說雪?"傲君自動地忽視謹軒的深情,聽謹軒這麼說,疑惑地看著此時正氣得脖子粗的傲雪,問道.

    "雪?"謹軒皺了一下眉,重複道.難道君除了雨晴之外,還有另一個叫'雪’的愛人,她怎可如此多情?或許該說無情.

    "呃......就是雨晴."傲君這才反應過來解釋道,她差一點就忘了雪在龍軒皇朝的名字叫做蕭雨晴,而不是凌傲雪.只是她真的很不明白,為什麼皇帝姐夫會說她是雪的'老情人’,而謹軒又說雪是她的'愛人’,莫不是他們兩兄弟誤會了什麼?

    "沒錯,難道皇嫂不是你說的對你最重要的人嗎?難道你不是為了她,才誓死要護住龍軒的嗎?難道她不是你心中最愛的人嗎?難道你不是為了她才拒絕我嗎?難道這這次回來不就是為了要從皇兄的手中奪回她嗎?"謹軒一大堆難道問出了口,眼中充滿了痛苦的,環著傲君的手更加用力,似乎要將她揉進自己的身體一樣.

    "是,但......"傲君吞吐著不知該說什麼,謹軒說的對,但也不對,讓她一時竟不知該如何回答,沒錯,雪是她跟他說過的最重要的人,她是為了雪才會如此執著地打退遼國,但說雪是她最心愛的人,而且她還要來從皇帝姐夫的手中奪回雪?這話是從何而來,她又不是GL,而且這樣也是**好不好.

    "謹軒說得沒錯,君,你也別不好意思了."就在傲君想開口問清楚的時候,傲雪笑得十分燦爛地走過來,將傲君從謹軒的懷中拉了回來,曖昧地說道,眼神卻有意無意地來回掃視著來女色鐵青的正軒,還有一臉蒼白之色的謹軒.

    呵呵.......有意思,原來謹軒說的心愛之人就是君啊!那太好的,這次非得好將他們給撮合在一起,嘻嘻……謹軒,我妹夫這個位子就是你坐定了,但在撮合你們之前,你跟小軒子還是得先為你們之前的行為付出代價,別以為我凌家的小孩好欺負.從剛剛小軒子的話中,她已大概知道了,原來小軒子跟謹軒一直都在阻止她們兩人的相見.

    "君!"謹軒心中痛得說不出話來了,只能再次用眼神表達著他的深情,君,看著我,晴兒已經是皇兄的妻子了,你放手行嗎?求你回過頭來看看我,我真的不能沒有你.謹軒在心中不斷地呐喊著,但他男子的尊嚴不允許他這樣做.

    "雪,你......"傲君看著笑得讓人發骨悚然的傲雪,實在不明白她葫蘆里買的是什麼藥,她這樣說,謹軒他們一定會誤會的,看著謹軒如此心痛的樣子,她的心一揪,很想告訴他們.雪只是跟他們開玩笑的,很想告訴他們她是女的,而他們是姐妹,但卻被雪的一個眼神給制止了.

    "君,我有很多話要跟你說,我們進房說好嗎?"傲雪十分溫柔地笑著對傲君邊拋媚眼邊嬌聲道.正軒的手已握出了血,謹軒一副快要倒的樣子.

    "好."聰明過人的傲君在傲雪面前,其實一向都是十分聽話的,何況她倒是很想知道她的那顆小腦袋里又在打著什麼整人的鬼主意.

    "君,你真好!"傲雪整個人都掛在了傲君身上,撒著嗲道.

    "進去吧!"傲君寵溺一笑,摟著傲雪轉身朝房間走去.她有時都懷疑到底雪是姐姐還是她是姐姐.

    "莫君,放下晴兒."正軒終于失去了理智,赤紅著眼朝傲君一掌打了過來,強勁的掌風直直地朝傲君撲面而去.

    "君......"失魂落魄的謹軒被這強勁的掌風給震回了理智,一回過神來,就見到了令他的呼吸一下子停止的場面:正軒發了瘋一樣,一掌就要打在了傲君的身上.謹軒一時忘了傲君身懷絕世武功,想都沒想就要飛身過去阻止,只是似乎來不及了.

    傲君在正軒發掌時,就已感覺到了一股強勁的內力,心中一驚:想不到皇帝姐夫的內力如此之強,似乎還在謹軒之上.

    在正軒一掌就快打中她時,在傲雪的驚呼中,抱起傲雪,一個旋身飛,避過了正軒的一擊,再慢慢在正軒的身後落下.

    "君,你沒事吧?"一著地,傲雪就一臉緊張地上上下下將傲君檢查了個遍,有點後悔,她不改開這個玩笑,差點害得君命喪黃泉,只是.......君,君竟然能躲得過小軒子的一掌,小軒子的武功有多高她不是不知道,如果那一掌真的打在了君的身上,那君還能活得了嗎?

    "沒事."傲君輕輕道.

    "哦,你......你會輕功?"傲雪見傲君這麼說,一下子放了心來,突然抬起頭,想看怪物一樣看著傲君道.剛剛君真的是抱著她飄了起來耶!沒錯,是飄,聽小軒子之前說過,那殼是輕功的最高境界.

    "嗯."傲君又只是輕輕地點了下頭.雪的反應怎麼好像變慢了,現在才想起來,呵呵......看來皇帝姐夫真的把她照顧得很好,讓她過得太過安逸了.

    正軒見傲君還抱著傲雪,而且傲雪完全不看他,一心只關心傲君,最可惡的是兩人還視若無人地'打情罵俏’,一下子血氣又直往並沒有上沖,氣得又要再次出手,卻被謹軒給擋住了.

    "皇兄,我不准你傷君."謹軒臉上擔憂的神色還沒消散,擋在正軒面前,堅決道.雖然看到這幕,他也啃難過,但他不能讓任何人傷害君一根頭發.

    "讓開."此時的正軒哪里聽得進謹軒的話,陰沉著臉怒吼道.

    "不讓."謹軒依然如天神一般擋在了正軒面前,不顧眼前人陰霾的恐怖表情,誓死要保護他心愛之人.

    "那就別怪朕不客氣了."正軒此時已紅了眼,出手向謹軒攻了過去,謹軒立即出手'迎戰’,一時,兩兄弟打了起來了.

    "君,你會不會點穴?"傲雪見正軒跟謹軒兩人在那打得不亦樂乎,用手肘撞了傲君一下,似笑非笑地問道.

    "會."傲君又再次看到了傲雪做出這個讓她熟悉不已的動作,心中的感受根本無法用言語來表達,笑了笑道.她一定又有什麼鬼點子了,姐夫,謹軒,你們要慘了.

    "呵呵......那就好,給我定住他們兩個."傲雪笑得更加詭異了,手指著還在打的兩人,一臉陽光地對著傲君道.

    "行."傲君點了點頭,身形一閃,傲雪只覺得眼前一花,本來還站在她身邊的傲君就已站在了正軒跟謹軒的中間,雙手環胸地看著她,而本來還在打的兩人保持著出掌的動作,直直地定住了,只有眼睛還能動來動去,連話都說不了了.

    "哇,不是吧!君,你.......你太厲害了,你從哪里練成這麼厲害的武功的?哇,你知道嗎?小軒子跟謹軒可是天下間少有的高手耶,你竟能這麼輕松地制住他們,哇,太厲害了!!"傲雪眼睛瞪得大大的,奔到傲君面前,左右看了看正軒跟謹軒,不住地驚歎道,豎起了大大的拇指,口中驚得要快可以塞下一個雞蛋了.

    "如果不是他們全神都在對付著對方,沒想到我會突然出手,我想同時制住他們,恐怕不太可能."傲君如實說道.姐夫跟謹軒的武功確實很高強,如果她不是有兩位師傅百年的功力,恐怕再練十年,也比不過他們其中任何一人.

    "哦."傲雪'哦’了一聲,眼中又閃過一個亮點,一手挽起傲君的手臂,愉悅道:"他們終于靜了下來了,君,我們先進去,我有好多好多的話想跟你說哦."嘻嘻,竟然君有那麼厲害的武功,那她也不用再擔心君會被小軒子給一掌打死了,她的計劃可以繼續了,嘻嘻,要先跟君談談,這個計劃,她可是主角哦!而且以她那零情商的腦袋,要撮合她跟謹軒,怕是得花一番功夫.可剛剛看她的樣子,對謹軒好像有情哦!

    "進去吧!"傲君看了謹軒一眼,拉起傲雪的手,笑了笑道.

    兩人走進了她的房間,剛一進去,傲雪就轉過身,當著歐陽兩兄弟的臉,'砰’地一聲將門給關得緊緊地,在關門的那一刹那,嘴角勾起了一個沒人看得到的邪惡的笑容.歐陽兄弟苦難的日子就要來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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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12-4 08:17:37 |只看該作者
正文 第六十一章 雪的計!君的逃避!


    兩人走進了她的房間,剛一進去,傲雪就轉過身,當著歐陽兩兄弟的臉,'砰’地一聲將門給關得緊緊地,在關門的那一刹那,嘴角勾起了一個沒人看得到的邪惡的笑容.歐

    陽兄弟苦難的日子就要來臨了.

    "為什麼要整姐夫啊?他得罪你了?"傲君見傲雪'砰’地一聲,將門關得緊緊的,笑了笑,徑自坐到了桌子邊,倒了一杯茶,邊品嘗邊道.

    "你說得對,也不對."傲雪還是保持著邪惡的笑容,坐到了傲君身邊,伸手搶過傲君喝了一口的茶,故作深沉道.

    "什麼意思?喂,你自己不會倒啊?那杯是我的."傲君微嗔道,伸手要去搶回自己的那杯茶.

    "現在在我手上就是我的,你再到一杯好了?這麼久沒見,別那麼小氣."傲雪一個閃身,躲過了傲君伸過來的手,一臉無賴道.

    "就不要,還給我啦!"傲君一副不拿回那杯茶不罷休的樣子,起身再次朝傲雪受傷的那杯茶攻了過去,就像是被人搶了心愛的布娃娃的小女生一樣.

    "哈哈……你來啊!搶到了就還給你."傲雪則像是個專搶小孩東西的邪惡巫婆,受傷穩穩地拿著茶杯,想著傲君炫耀著呵笑道.

    "站住."傲君一下子撲了過去,對准傲雪受傷攻了過去.

    "哈哈哈……你來啊!來啊!……"傲雪向旁邊一閃,躲過了傲君伸過去來的手,面前竟然還能不讓杯中的茶水灑下來,看來這個動作,對于她來說,可謂是熟練得不得了.

    "呵呵呵……拿來,不抓到你,我就不姓凌……"傲君豈肯罷休,再次撲了過去,就不信拿不回那個茶杯.

    一下子那杯茶水成了香餑餑,兩人就為了這一杯已經喝過的茶水,你追我躲地在房間里玩起了追逐游戲……

    房外被定住的兩人,雖不能懂,不能說話,但其他感官還是有感覺的,耳邊的嬉笑聲不絕于耳,讓他們恨不得立刻沖進去,將那該死的兩人給掐死,但奈何就是動不了.心急

    ,憤怒讓兩人的頭上不斷出了冒了薄汗,想用內力沖開穴道,卻一時竟沖不了,只能在那干著急……

    "籲……好累啊!不行了,呵呵……"玩鬧了一會,傲雪最終還是抵不過傲君,累得直挺挺地躺到了床上,不斷地喘著粗氣,邊喘還邊笑著道.練了武功的人就是好,跑了那

    麼久,竟然臉不紅氣不喘的,不行,說什麼,她也得學,道現在為止,她 就只能些三腳貓功夫,還有謹軒教的一下輕功,連君才剛來不久,都學成了這麼厲害的武功,她肯不能

    落後.傲君在心中下了決定,只是這個決定,她下了不止百次,每次因為武功而癡了虧的時候,她就會下這個決心,但一過後,她就又忘了,不知道,這次她的決心是不是也一樣

    .

    "姐夫果然把你照顧得太好了,這麼快就累成這個樣子了,看來你很久沒運動了?呵呵……"傲君受傷穩穩地拿著那杯搶過來的茶杯,站在床邊,俯視著真喘粗氣的傲雪,調

    笑著道,還將手中的茶杯拿到傲雪面前晃了晃.在二十一世紀的時候,雪的武功雖然不如她,但她的運動天賦很好,跑個馬拉松都行,現在這麼快就累了?

    "切,如果我不是剛生完孩子,你以為呢搶得過我嗎?"傲雪白了傲君一眼,邊喘著氣,邊不服氣道,因剛剛的玩鬧讓她的臉上泛起了紅暈,絕美的容顏更加的美豔動人.

    "對了,說起我那侄子,我還沒見過呢!只見謹軒的四弟說長得很可愛,是不是?"一說起生孩子,傲君放下了剛剛還搶奪不休的茶杯,跟著躺在了傲雪的身旁,一副好奇地

    問道,真是可惜了,她到現在還沒見過她的侄子呢!

    "我的寶寶當然可愛了,你也不看看他的媽媽是什麼人?"一說起她的寶寶,傲雪嚴重閃著慈愛的亮光,臉色柔和,母性的光輝散發無遺,得意道.這一刻,她不再是調皮搗

    蛋,古靈精怪的凌傲雪,不再像是長不大的孩子,而是一個疼愛自己孩子的母親,一個以自己的寶寶而自傲的媽媽.

    "呵呵……想不到你凌傲雪也有變得這麼充滿母愛的時候,嘖嘖……真是奇跡啊!"傲君看著傲雪,心中也甚是高興,說話的語氣也充滿了局促的笑意.生寶寶,這對她來說

    ,還是從沒想過的事,做媽媽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呢?

    "好啊,你敢嘲笑我,看招."傲雪一下子又變成巫婆了,大叫一聲,就朝傲君攻了過去,對准她的腋下就撓起了癢來,嘻嘻,那可是君的死穴哦!

    "啊!哈哈……你……哈哈……我……"傲君邊喘著氣,邊哈哈大笑起來,死雪,明知她最怕癢了,竟然還也撓她癢,想逃離,卻被傲雪壓在了身下,逃脫不得,想推開她,

    一癢全身上沒力,只得左右扭著身體,漲紅著臉,手忙腳亂地想抓住傲雪作惡的手,卻總被傲雪快速地躲過.

    "還敢不敢嘲笑我,干不干……"傲雪得意地大笑著道,手上的動作半分都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

    "不……哈哈……不敢了,哈哈……饒了我……哈哈……吧!哈哈……"傲君終于忍不住了,眼角都留下了淚來,邊大笑邊斷斷續續地求饒道.哎,誰曾想天下聞名的莫君工

    資的弱點竟然是怕癢,一個撓癢癢竟能讓他求饒.

    "哈哈……算你識相,哈哈……"傲雪終于好心地放過傲君,邊喘著氣邊順勢再次倒在了傲君的身邊,得意地大笑著道.

    "哈哈……"兩人轉過頭來,相視一下,很有默契地大笑了起來.

    這一刻,她們仿佛回到了在二十一世紀的家中時,傲君在別人面前總是一副冷漠不可親近且不喜言笑的樣子,而傲雪雖然看似與同學們相處融洽,但除了小柔外,對于其他同

    學,她向來也都是高傲,緊閉著心房,很少有真心的笑容,只有在她們兩人相處之時,她們才會如正常的高中生一般嬉戲玩鬧,才像同齡人一樣毫無保留地展示自己最真實的一面

    .不,應該說,比同齡人更加幼稚,身為天之驕子的她們,可以為了一張紙爭奪不休,可以為了一句話拉開架勢'對打’……那只是為了玩鬧而已,而且每次爭奪完,,打完之後

    ,就會雙雙累得倒在了床上大笑,她們的笑聲充滿了整個凌家.她們不是親姐妹,但是比親姐妹還親,她們的感情不容三人插足,即使有一天她們嫁人了,有了想相守一生的人

    "雪,寶寶叫什麼名字?"傲君好奇地問道,一直寶寶的叫,現在才想起來雪沒有告訴她她侄子的名字呢!一國太子耶,這個名字一定雙好聽又霸氣才對啊!

    "就叫寶寶啊!"傲雪眨著眼,天真道.

    "什麼?不會吧?姐夫怎麼會同意一國之太子叫寶寶呢?"傲君差一點咽到了自己的口水,不可置信地看著這個所謂的一國之母.太子就是將來的皇帝耶,叫寶寶?未免太讓

    人笑掉大牙吧!

    "他是不同意,但他取的名字,我都不喜歡,我取的,他也說不行,所以到最後,誰也說不過誰,就只有暫時叫寶寶了."傲雪嘟著嘴,有點郁悶道.心中卻又在罵我們可憐

    的皇帝了:死小軒子,什麼都讓著我,就是能寶寶取名的事,說什麼也不肯隨我的意思,湯姆不好聽嗎?杰克不好聽嗎?

    "哦,那就是說我的遏制子到現在還沒取名字啰?"傲君啞然失笑道,她的侄子恐怕在有史以來一個在出生了幾個月後,還沒有名字的太子.想想也知道雪輝給太子取什麼

    怪異的名字了,姐夫那個古人會同意才怪.

    "哼."傲雪哼了一聲,別過頭去,不去看傲君的取笑,但耳邊還是傳來了傲君壓抑著的低笑.死小軒子,都是因為她,才會害得她被君取笑,看我這次不'新仇舊恨’跟你

    一次算清楚.

    "君,其實你本來可以早早就見到你可愛的侄子的,我們也能早點相認的."傲雪突然轉過頭,一臉哀怨道.心中卻是在盤算著,怎麼懲罰那對自作主張的兄弟,不過人家怎

    麼說也是皇帝,王爺,她會把握好分寸的,至于怎麼懲罰他們,嘻嘻……

    "嗯?你是說?"傲君現實疑惑地想了一下,之後皺了皺眉,反問道.雖然她的情商是為零,但她的智商卻是出乎常人的高,之前她也一直有懷疑,但就是因為實在想不到他

    們這麼做的原因,所以也就不再去想了,現在雪輝這麼說,分明就是看出了什麼,而且今天他們兩個都是怪怪的,十分擺明了就是不爽她們兩姐妹在一起,還一直說她們是老情人

    ,難道真的是……所以謹軒才會在他們班師回朝當晚,不惜對好下了昏睡藥,還說是為了她好.

    "沒錯,雖然我一直不知莫君就是你,但自從聽到了莫君的事跡後,我就將莫君封為我的偶像,期待著能見到她,好不容易等到你們班師回朝了,以為終于可以一見廬山真面

    目了,想不到當晚你卻因為身子不適而無法進攻,當時我也沒太在意,想著反正莫君住在謹王府,早晚見得到的,可是沒過幾天,當我要求謹軒帶我來見你的時候,他們卻告訴我

    莫君公子外出云游,離開了京城,當時我真的好失望,好傷心啊!"傲雪有點氣憤地將那兩兄弟的'惡行’說了出來.

    "原來如此,當晚我並沒有身體不適,從我知道我來到的龍軒皇朝的那一刻起,我就十分高興,本來以為一輩子都再也見不到你了,想不到上天竟然讓我也穿到了這里,我終

    于可以再見到你了.只是後來發生了太多事,讓我無法前來與你相見,當來到謹王府看到了你建的籃球場後,我滿心的喜悅,心中幻想著無數與你相見的情景,幻想著你看到我時

    吃驚與驚喜,混不得天趕快黑,但卻想不到,謹軒竟然對我下了昏睡藥,讓我進不了宮,之後當我提出要進宮時,他便老對我說皇帝政事繁忙,無法相見,而你身為一國之母,更

    不可以輕易見外人……"傲君越說臉越冷,口氣越平靜,打這樣卻更加表示她的怒氣,歐陽謹軒,原來一切真的如我想的那般,你竟然敢騙我,將我跟雪兩人耍的團團轉?

    "氣死我了,死小軒子,死謹軒,原來他們竟背著我們做了這麼多'壞事’,害得我們兩姐妹知道今日才能相見,而且如果不是剛好我聽到今日是謹軒生辰,我也不回化為小

    厮的模樣前來謹王府,也就不會看到了你准備的精彩的節目,還有那一首我們兩人創作的曲子.你知道當我聽到你吹那首曲子時的震驚嗎?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之後那麼

    多精彩的表演讓我簡直驚得無法動彈,可是當我叫謹軒帶我去見你的時候,他們竟然還給我找諸多借口,如果不是看在他們一個皇帝一個王爺,不好太讓他們沒面子,你以為我會

    聽我爹的話,去看什麼籃球場嗎?不過也幸好去了,不然在他們的阻撓下,我們不知要何年何月才能相見呢!"傲雪一個翻身,坐起來,更加怒不可揭地大罵歐陽兄弟.

    "我今天也是呆在房中,覺得無聊,而謹軒又讓我不要到前院去,所以我只好去打一球了,看來這還真是天意,即使他們再怎麼阻止,也無法阻止我們見面.但不管怎麼說,

    我們終于還是相見了不是嗎?"傲君也跟著坐了起來,拍了一下處于怒火中的傲雪,淡淡道.其實她的內心也是氣道不行的,看來他們兩兄弟是早有預謀的了.

    "真是天意啊!哼,他們阻止得了我們,阻止不了天意."傲君咬牙切齒地哼了一聲,圓碌碌的眼珠轉個不停,看來又是在想什麼鬼主意了.

    "嗯,只是他們這麼做到底是何用意?"傲君皺了皺眉,狀似思考道.因為傲雪背對著傲君,所以她並沒有看見傲雪眼中的精光.

    "什麼用意?不就是以為我們兩人是情人,怕我們見面舊情複燃唄!"傲雪不屑地翹起了嘴角道.死小軒子就對她那麼沒信心,當她是水性楊花的女子啊?見一個愛一個,連

    兒子都為他生了,竟然還敢懷疑她的不忠.

    不過……啊!不對啊!竟然他們會以為她們兩人是一對,也就是說他們都不知道君是女子,那謹軒還……不,不會吧!謹軒他……他以為君是男子,但他還是照樣不顧一切地

    愛上了君,怪不得進攻當晚,當他說起他愛上的人時,說的話那麼怪,而且一臉緊張地問她,'真正的愛情是可以跨越性別?’原來……哇,看來謹軒真是愛慘了君,就連她是'

    男子’也不介意?好,看在你這麼癡情的份上,嫂子我絕對會讓你早日抱的美人歸的,嘻嘻……真期待你只奧君的真實身份後的表情是怎樣的!嘻嘻……傲雪惡劣地想著.

    "呵呵……果然是如此!原來謹軒說的是這個意思."傲君突然好心情地笑著道.謹軒不止一次地說她有愛人,害得她一直都莫名其妙,本來以為他說的是耶律鷹,卻想不到

    原來他指的是雪啊!怪不得他一直介意她說的那個最重要的人,而且每次她一提起雪,他iu一副傷心欲絕的樣子,卻原來是在吃雪的醋啊!呵呵……其實這也怪不得他,誰叫她

    沒有說清楚呢!傲君一想起謹軒所做的事都是因為愛她,是在為她吃醋,竟也不覺得生氣了,還似乎有點甜甜的了.

    "是啊!不過他們敢將我們姐妹玩弄于手掌之間,我不會輕易放過他們兄弟的,嘻嘻……"傲雪突然轉過頭來,對這傲君邪邪一笑,完全沒了剛剛的怒火.

    君剛剛說起謹軒時,語氣中的喜悅可是被她給察覺到哦!而且一點都沒有之前的怒氣,最討厭欺騙的她竟對謹軒起不起來了,嘻嘻……真不知謹軒坐了什麼,竟能讓毫無情商

    的君對他如此不一般,看來她要撮合這樁姻緣並不像她之前想象中那麼難哦!不過就算君的心中有謹軒,如果沒有她在身邊推一把,還不知道他們什麼時候才能湊成一對呢?君竟

    然連女子的身份都不讓謹軒知道,真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什麼?

    "你想怎麼做?"傲君有點怕怕地問道,甯得得罪小人,也不得罪凌傲雪,就可使雪的爸爸媽媽親口說的,連他們兩老豆怕了雪整人的手段,姐夫,謹軒你們就只有自求多福

    了.但雪看著她的詭異笑容,怎麼讓她覺得,她要整的不是姐夫和謹軒,而是自己啊!想多了,一定是想多的,自己又沒有得罪她,但心里還是毛毛的.

    "嘻嘻……既然他們以為我們是曾經的戀人,那我們就將錯就錯,氣氣他們,嘻嘻……你過來……"傲雪笑得那個叫無害啊!伏在傲君的耳邊,將她的計劃了出來,嚴重的亮

    光無意中瞥見道了門外閃動的人影,突然一個重心不穩,跌在了傲君的身上.

    傲君邊聽著傲雪的計劃,臉慢慢地變黑,頭上不斷地冒出了冷汗,這個懲罰太重了吧!姐夫堂堂一個皇帝,怎麼能受得了這種氣,而且一想起剛剛姐姐一副要置他于死地的樣

    子,她就不禁打了個冷顫,她早晚會被雪給玩死了,而且這樣做的話,謹軒一定會更加傷心欲絕的,她不肯接受他,本來就讓他備受煎熬的,現在又來給他這麼一個刺激,她不忍

    啊!剛想出聲拒絕雪的這個計劃,卻不想雪突然一個倒了下來,她只得趕緊將雪抱住了.

    與此同時,只聽得見一聲'砰’的重響,門被踢開了,只聽見兩聲暴怒聲:"你們在干什麼?"接著一皇一青的身影瞬間來到她們的身邊,一人一個地給他們拉扯開了.

    "凌傲君,不把我傷得體無完膚,你就不高興是不是?"謹軒一首抓起傲君纖細的手腕,青筋暴起地怒吼道,眼中充滿了血絲,517Ζ額頭還有剛剛因為沖破穴道而流下的汗珠,神

    態瘋狂,半分也沒有'冷面戰神’謹王爺的樣子.

    "不是的,謹軒,其實我……"是女的……我並不想傷害你!傲君急切地說道,可是話剛說了一半,突然又停住了,只剩下冷漠地轉過頭去,面色平靜地沒人知道她在想什麼

    .不,她不能說,既然現在給不了謹軒滿意的答案,就算告訴他又能有什麼用呢?他一依然會傷心,她照樣會傷害他.或許他這樣誤會也好,他會因為受不住愛上一個男子的壓力

    而放棄,會因為知道她有'愛人’而絕望,只要他放棄了,絕望了,他就不會再因為她而受傷了.

    說啊!說啊!快表白啊……傲雪被正軒抱在了懷中,半點也沒注意到本來紅著眼想殺人的正軒,此時卻一臉若有所思地盯著她,她一心只注意著眼前的那別扭的兩人,手握成

    拳,一臉緊張,不斷地在心中為傲君呐喊助威,看那樣子,謹軒早已表過白了,現在就只剩下君的,只要君說出她女子的身份,只要她說出她心里真實的感覺,那一切就都可以幸

    福圓滿了,她的計劃也可以不用實施了……

    只是,就在傲雪萬分緊張的期待下,傲君卻說一句讓傲雪差點暈倒,恨不得上去敲開她腦袋,看看她聰明的腦中的到底裝了什麼東西的話.

    "其實我並不想傷你,但我'愛’的是她,誰也阻止不了我."傲君轉過頭,直直地看盡了謹軒充滿痛苦的眼眸,強壓下心中的呃酸痛,直指著傲雪,一臉堅決道.

    "你……你……"謹軒想不到傲君竟會如此不顧他的感覺,那麼堅決地在他面前說她對另一人強烈的愛意,心痛得他現在完全都麻木了,神情有點恍惚地指著傲君,半點也說

    不出話來.

    傲雪直接兩眼一翻,無奈地看著本來好好表白的氣氛竟然變成如此淒慘的場面:君啊君,以前也麼見你那麼聽話,現在怎麼這麼聽話啊!竟然完全照著他剛剛跟她說的計劃,

    你到底在想什麼?這麼好的一個男子,你還在那別扭個什麼啊?看來那個計劃還是得繼續了.

    傲雪的神情動作,全都看在了正軒的嚴重,心中甚是疑惑:為什麼晴兒的表情那麼怪,為會莫君說這話的時候,她會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難道……正軒突然又想起了

    他剛見莫君時那怪異的感覺,再看看晴兒對待她的態度,瞥了一臉冷漠的莫君一眼,一個想法突閃而過,原來如此,怪不得……呵呵……她的晴兒還真是可愛啊!

    "晴兒,朕有話跟你說,跟朕出來."正軒故意板起了臉,不顧傲雪的反對,硬降傲雪給拉出了房外.

    房中只剩下互相沉默中的兩人,詭異的氣氛縈繞在兩人之間.

    "君,雨晴已是皇兄的妻子,你不可能再跟她在一起了,放下她好嗎?"謹軒還在做最後的掙紮,低下聲,輕聲問道.他已為她放了男性的尊嚴了,只是希望她能感受到他的

    一片心.

    "不可能的,謹軒,既然能放得雪……能放得下雨晴,那一樣能再放下我的,別再執著了,放下好嗎?"傲君現實堅決地回絕道,在看到謹軒站不穩的身影時,終是不忍,放

    柔了聲音勸說道.

    "不,不可能,我說過,我永遠都不會放下你的,永遠永遠……凌傲君,你怎麼能這麼殘忍,為什麼硬要我放下你,為什麼?為什麼……"謹軒用手握住傲君的肩膀,神態瘋

    狂地搖晃著傲君大吼道,此時的他已完全失去理智了.

    "謹軒……唔……唔……"傲君還想說什麼濡染謹軒一個低下頭,封住的她的唇,輾轉吸允起來,動作是那樣輕柔,仿佛她是多麼珍貴的寶貝一樣.

    傲君現實腦袋一片空白,接著心中不斷地酸澀起來:謹軒,對于你的申請,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我真的很想答應你,但我又真的很怕,我會傷得你更深,你知道嗎?雪說

    得沒錯,愛上無情無心的我,注定要痛苦的,你為什麼要愛上我呢?為什麼跟耶律鷹一樣,那麼地傻呢?我到底該拿你跟耶律鷹怎麼辦呢?

    傲君心中的痛其實並不比謹軒少,對于謹軒的吻,她很想拒絕,但,她卻無能為力,最後竟慢慢地回應起了謹軒的吻.

    一得到傲君的回應,謹軒欣喜若狂,將傲君更加拉近自己,想加深這個吻,卻不想傲君突然伸出手,地主了謹軒的胸膛,從謹軒的懷中脫離.

    "謹軒,對不起."傲君沙啞著道,背對著謹軒,不讓他看到她流下的淚,說完之後,不待謹軒開口,就落荒而逃般地奪門而出,她怕再留下去,她就真的會答應他,會將所

    有的事都對他說.

    "君,我說過不會放棄的,你最好有記住."謹軒對這奪門而出的傲君大喊道,堅決的語氣中充滿了深深的酸痛,讓聽者流淚,聞者傷心.

    傲君逃得出這個房間,她逃得出自己的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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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12-4 08:18:06 |只看該作者
正文 第六十二章 離開謹王府


    謹王府的荷花池邊,一身明黃龍袍的皇帝拉著一個小厮打扮的絕色女子,而那絕色女子不斷地掙紮著,怎麼看怎麼像是皇帝在做壞事的樣子.

    "歐陽正軒,你干嘛啊!放開我."傲雪掙開了正軒的鉗制,怒道.她還想撮合謹軒跟君,死小軒子干嘛拉她出來,也不知君跟謹軒現在怎麼樣了,君那個別扭的小孩到底跟謹軒說清楚了沒……

    "不許在我面前想別人."正軒不悅地敲了傲雪一下,即使知道了莫君的身份,但他還是不爽他的晴兒在他面前失神想著別人.

    "我就想怎樣,哼,我就要想我最最心愛的君,你又能怎樣."傲雪不怕死地頂了回去道.看著小軒子為她吃醋,她心里又開心又得意,哼,以前他三宮六院的時候,都是她在吃他的醋,現在也該讓他在吃一吃了,雖然有點秋後算帳的小人行徑,但誰叫他竟然跟謹軒聯合起來騙她啊!所以她打死也不會承認其實是她嫌日子過得太無聊了,沒事找事做.

    "你……"正軒青筋暴起地指著傲雪,隨後優雅一笑,揮了一揮衣袖,在一旁的石頭上坐了下來,休閑自在道:"不能怎樣,你要想就想吧!為夫絕對尊重你的."

    "呃?你不生氣?"傲雪正得意著,卻不想正軒會說出這麼一句話來,愣了一下,隨後不可置信地疑問道.

    "不生氣,你不是一直跟我說自由嗎?朕當然得尊重你的思想自由了."正軒一副是明白事理的好丈夫的模樣,一臉'我十分尊重你’道.

    "你……好啊!歐陽正軒不愧是歐陽正軒,哼,果然是在女人堆里混的人,竟然這都被你看出來了,哼,說,你是怎麼看出來的?"傲雪先是一氣再指著正軒,隨後一臉不屑道,口氣有點酸酸的問道.

    她本來正在氣正軒竟然對她跟別人'好’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但在看到正軒似笑非笑地看著她時,頓時一個明白,他的態度會轉變得這麼快,由憤怒到想殺人,再到現在的無所謂,唯一的可能就是他已看出了君的身份.也是,想當初他可是三宮六院,女人一大堆,天天流連于不同的絕色女人當中,會看出君是女子的身份,一點也不奇怪,只是一想到他曾經擁有那麼多女人,心中還是酸酸的,真是的,本來就要他吃醋的,怎麼現在反變成了是她在吃醋啊!

    "哈哈……朕是什麼人啊!會看不出來,你以為我是謹軒那個不近女色的大笨蛋啊!哈哈……"正軒得意地大笑著道,完全就沒注意到傲雪越來越黑的臉.

    "歐陽正軒,你很得意是吧?是在炫耀你閱女無數嗎?是不是想他們了,很懷念過去的那段時光了,啊?"傲雪看了四周一下,見四周毫無人影,一把揪起正軒的耳朵,像個蠻橫的妒婦一樣,黑著臉句句緊逼著.

    "沒,沒,快放手啊!朕不說了,朕不說了還不行嗎?"正軒一臉討好地求饒道,被傲雪這一揪,他這才後知後覺地發現自己犯了個多大的錯誤,明知道晴兒最忌諱的就是他曾經有過眾多的妃子,而她也曾因為他的妃子而受過多大的苦,怎麼這下一時口快,竟說了她聽不願聽的話呢!雖然這是事實.

    "哼."傲雪冷哼了一聲,但還是松開了手,雙手環胸道:"不過,你說的也是事實,如果你還看不出君是女子的話,那你就白活了.可是,你是什麼時候發現的,我敢肯定,剛開始的時候,你還沒發現."如果一開始他就知道君是女子的話,他就不會在百官面前發那麼大的火了,也不會對君充滿了敵意.

    "呃!其實,剛一見到莫君,朕就覺得她有點奇怪,但又一時想不出哪里奇怪,之後你們倆又……呃,所以朕就只顧著吃醋,完全沒了理智,哪里再去想那奇怪的感覺是什麼?不過剛剛在房間里,看到你們倒在床上的那一刻,我雖一時氣得想殺人,但轉念一想,就算你跟莫君曾經是戀人,你也不可能如此大膽地在朕跟謹軒的面前跟她……親熱,再加上你後來看莫君跟謹軒在一起時的神情,我便想起了剛見莫君時的奇怪是什麼了?莫君她扮男人確實很像,幾乎讓人不辨雌雄,所以她在軍營中這麼久也沒人發現,但她始終是女人,總免不了一些較為女性的動作神情,再加上她上身上有一種男子所沒有的幽香,所以朕便肯定她是女子了."正軒咽了下口水,將如何發覺傲君是女子身份的經過一五一十全說了出來.逸軒說得沒錯,野蠻不講理真是女人的天性,尤其是成親之後,再可愛的女人都會變成母老虎,剛剛還為他因為曾經有過很多妃子,而能一眼看出莫君是女子的身份而大吃其醋呢!現在一下子就說如果他看不出莫君是女子,他就白活了,還真是一會一個樣呢!

    "哼,本來還想好好地懲罰你們,沒想到這麼快就讓你給看出來了,都不好玩了."傲雪一癟嘴不滿道.嗚嗚……她本來還想讓小軒子再氣上一氣呢!這麼快就沒得玩了,嗚嗚……她的計劃豈不是要泡湯了?不要啊!好不容易跟君相見了,終于有好玩的事,現在全都沒得玩了,小軒子知道君的身份了,玩不了,而看到謹軒對君那麼癡情,她恨不得立即就讓他跟君兩人成親,更加不能玩了,所以她沒辦法討回公道了……嗚嗚……

    "懲罰?你說你這樣氣我們,是為了懲罰我們?朕跟謹軒哪里得罪你了?為什麼要懲罰我們?"正軒不明所以地問道.

    "小軒軒同志記性很不好哦!你忘了,你當初是怎麼跟我說莫君去云游的?你忘了,你是怎樣騙我離開京城的?你忘了,你跟謹軒兩人是怎麼阻止我跟君見面的?……"傲雪邪惡地邊笑著道,邊一步步向正軒逼近,正軒邊後退邊頭冒冷汗,他現在才想起了還有這一茬,他真是自打嘴巴啊!

    終于逼得正軒退無可退了,傲雪一下子斂起了邪笑,如火山爆發一般,沖著正軒大吼道:"歐陽正軒,你竟然不信我,懷疑我對你的感情,懷疑我會給你戴綠帽,我像是這麼水性楊花的人嗎?我像是心里有人,還會嫁給另外一個人的人嗎?你是不是也在懷疑寶寶不是你兒子啊?啊!你說啊你……"

    正軒的耳朵都被傲雪給震聾了,但他還不能去捂住,如果這樣做了,那最後受傷的一定不僅是他的耳朵,但後面又是池塘,他又退無可退,痛苦啊!而且傲雪似乎還不放過他,一大堆反問噼里啪啦躥出了她的口,完全不給正軒說話的余地,說到最後實在想不到還有什麼可以說的,但還不解氣,干脆就往正軒的小腿上踢了過去,正軒明知她的小動作也不能躲,只能硬生生地受她這一腳了.

    "晴兒消消氣消消氣,朕錯了,朕不該懷疑你,消消氣,別氣壞了身子……"正軒忍著傲雪那一腳踢在他腿上的疼痛,撫著傲雪氣得不斷起伏的後背,一副討好地真誠地笑著道.

    "走開啦!"傲雪不領情地推開正軒,呼,這一番發泄,心中的惡氣出了不少,渾身舒坦,所以說嘛,心中有氣,就得出,千萬別憋著,否則會把自己給憋壞的.

    "晴兒,朕認錯不行嗎?朕會這樣,不也是因為朕太在乎你,怕失去你嗎?而且誰叫莫君那麼優秀,朕一時沒了信心了,如果換作是其他人,朕根本理都不會理,但她可不一樣,她是莫君,是那個你整天口里面贊不絕口的所謂偶像,而且……"正軒一臉委屈道,他也不想的嘛,想他少年天子,從來任何事都是掌握在手中的,卻不想在愛上了晴兒之後,卻總是患得患失,好不容易晴兒成為了自己的妻子了,還為自己生了個可愛的小太子,卻不想在這個時候出現了個莫君……

    "而且什麼?"傲雪斜睨了正軒一下問道,聽到正軒這麼說,她心里僅存的一點怒氣都沒了,嘻嘻……君如果真的是男的話,那確實全天下的男子都得擔心自己的老婆,哎,誰叫他們凌家的小孩就是那麼出色呢!這是沒辦法的事,基因問題,基因問題!哈哈……(自戀ing)

    "而且,你……你還記得你曾經在中毒時,說過的話嗎?"正軒猶豫著道,他怕晴兒再次想起傷心事.

    "什麼話,跟這有關嗎?"傲雪轉過頭來,面對正軒滿臉疑惑道.無緣無故干嘛提到中毒時的事?

    "你那時曾提到過'君’這個名字,你說'君說,我會活很久很久,長命百歲.君她很棒的,她的八卦演算很准的,她的話從來沒有人敢質疑的,所以她說我能活很久,我就一定能長命百歲’,所以我知道你的心中有一個叫'君’的人,以至于後來朕才會那麼輕易中了夢妃的計,只因為南宮君也叫'君’,所以……雖然後來知道那個'君’指的並不是南宮君,但朕還是對這個'君’很介意,而莫君不僅也是叫'君’,而且謹軒說她不僅兵法謀略過人,且奇門八卦無人能敵,所以朕很肯定她就是你說的'君’,只是朕沒想到她竟然是個……"正軒越說聲音越低,不時地察看傲雪的反映.

    "沒想到君是女子,而你卻吃了莫名其妙的醋那麼久."傲雪眼眶有點紅紅地接下去道.原來從那時起,小軒子就在為著'君’而吃著干醋,原來小軒子對她那麼沒安全感,原來他一直都在害怕她終有一天會因為'君’而離開他,而她卻還在這里無理取鬧.

    "晴兒,你別哭啊!朕錯了,朕不該再提起這件事,朕不該不相信你……"正軒見傲雪紅了眼眶,慌了手腳,將傲雪摟在懷中,不停地自責道.

    "嗚嗚……小軒子對不起,是我沒跟你說清楚,是我讓你這麼沒安全感……嗚嗚……小軒子,我愛你……我從來就只愛你一個,你是我一個愛上的男子,也是唯一的一個……"傲雪撲到了正軒的懷中,終于忍不住流下了淚來,邊哭邊大聲地向著正軒宣誓自己的愛意.

    "傻晴兒,朕也愛你,雖然你不是朕一個愛上的人,但卻是朕最愛的人,也是最後的一個,你是朕的唯一."正軒動情地更加擁緊傲雪,聽到傲雪這麼說,他的心好開心好開心哦!深情地凝望著眼前的可人兒充滿愛戀道.

    "小軒子……"傲雪也是一臉動情地回視著正軒.

    這麼可愛的小妻子,怎麼能讓人不心動呢?尤其是她深情望著他的時候,簡直是迷死人了,好想吻她哦!正軒心中剛一有了這個想法,立即付諸行動,低下頭就要吻了下去.

    傲雪也閉上了眼睛,迎了上去,就要兩人要來個深情之吻時,一個很煞風景的聲音卻在這時響了起來,讓正要吻上的兩人本能地快速分開.

    "雪,你在這啊!"傲君一點也意識不到自己正打擾到一對有情人情意綿綿,有氣無力地叫道.她的心思還在想著剛剛謹軒說的話,做的事.

    "呃?君,怎麼只有你?謹軒呢?"傲雪臉紅得仿佛能滴出血來,不好意思地微低著頭,輕輕問道.要死的,竟然被君撞見了,不知她會不會笑她,雖然她跟小軒子已經是夫妻的,但被最好的姐妹當場看見,還是會很羞人的.

    正軒則似乎一臉欲求不滿的樣子,哼得一聲轉過頭去:差一點就吻到了,這個莫君真不會看時機,出現得這麼不是時候.

    "哦,他還在房間里."傲君根本就沒有傲雪想的那樣會嘲笑她,而是還是一副精神不振的樣子道,好像很累很累的樣子.

    別說她是感情白癡,一點也不知道她剛剛正破壞了什麼'好事’,就算她知道,以她現在的心情,怕也是沒那個精力去笑她吧!她自己的事都還搞得一團糟呢!

    "你們……"傲雪也終于意識到傲君的不對勁,擔憂地問道.曾幾何時見過一臉自信的君這樣頹廢無力了?難道謹軒欺負她了?

    "沒事,雪,我可不可以跟你住進宮啊?"傲雪深吸了一口氣,淡淡道.她現在真的無法再面對謹軒了,她必須離開,但她除了謹王府似乎沒有其他的地方可以去的,除了皇宮,可皇宮聽說也不是一般人可以進去,還是得問一問雪.

    "可以啊!"傲雪很開心地挽著傲君的手大聲道,她現在不是在氣正軒,而是她在見到傲君後就有這個打算了,她終于又可以跟君住在一起了,萬歲!

    "晴兒,後宮外臣是不可居住的,而且你們今天當著滿朝文武……呃,這樣,現在再接莫君進攻,恐怕不妥."正軒立即出聲反對道.開玩笑,雖然莫君是女子,但如果她真的進宮,以晴兒跟她這麼要好,兩人一定天天粘在一起,那到時候他豈不真的成了孤家寡人,夜夜獨守空房,他才不要呢!而且她現在的身份是太子太傅,在皇宮小住幾日還可以,但如果長住的話,一定會有不好的話傳出,特別是剛剛他們兩人還當眾摟抱.

    "也對,君,你在謹軒這里住得不好嗎?他是不是欺負你了?"傲雪上下打量著傲君道,剛剛不是還好好的嗎?怎麼突然想要搬離謹王府呢?她的嘴唇?難道……嘻嘻……真是的,明知君的臉薄,謹軒那麼著急干嘛?害得我現在還得在這想辦法幫你留下君.還有小軒子,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傲雪瞥了正軒一眼,在心中想到:不過也是,不管怎麼說她現在是一國之母,身上有了對龍軒子民的責任,她不能再像從前一樣毫無顧忌了.

    "不是,只是在這里打擾謹軒太久了不好,既然不能住在宮中,那我去住酒店好了,雪,你幫我搞定吧!"傲君轉過臉去,淡然道,雪打量的眼光讓她覺得她仿佛被她看穿了一般,她不知道該怎麼跟雪說.

    "啊?真的要搬走?不用跟謹軒說一下?"傲雪還幫謹軒做最後的努力,心中卻急得不得了,死謹軒跑哪去了,君要離開謹王府了,你知不知道,竟然在這重要關頭當起了縮頭烏龜,快給我出現啊!

    "嗯."傲君只是輕輕地點了一下頭.

    "知道了."傲雪垂下手,嘟著嘴頹然道.這一點頭,讓傲雪知道她真的是下定決心要離開了,向來君決定了的事,從沒有人能改變,就算她也不能.

    "那你帶我去酒店吧!這里你比較熟."傲君淡淡說道後轉身就要離開了,她現在只想逃離這里,越快越好,她怕謹軒如果追來的話,她會控制不住自己答應他.

    "啊?等等……"傲雪叫住了舉步離開的傲君,她剛剛就覺得怪怪的,現在才想起來是什麼,見君停了下來,轉過頭來疑惑地看著她,這才奇怪地問道:"就算在離開謹王府,也不用去住酒店啊!不對,應該說是客棧才對,不用去住客棧啊!你可以住在太子太傅府嘛!"

    "太子太傅府?我不認識太子太傅啊!"傲君皺起了眉,不解道.什麼太子太傅?關她什麼事,這個太子太傅是什麼人?她又不認識,怎麼好意思去人家家里住呢?

    "啊?"傲雪整個人都蒙了,這是什麼跟什麼啊?君是不是傻了?怎麼有人不認識自己的.

    "哈哈……"正軒實在憋不住了,猛地大笑出聲.這個莫君還真是太可愛了,哈哈……看她那迷糊的樣子竟然是戰場上運籌帷幄的軍師,說了都沒人相信了,哈哈……

    "怎麼啦!"傲君更加一頭霧水道,這兩人怎麼啦?雪怎麼突然傻了,而且還似乎在隱忍什麼,而姐夫更誇張,笑得都快要地上打滾了.

    "咳!沒,君,你不會還不知道早在你們班師回朝當日,皇上就已封你為'天下一軍師’外加太子太傅,並賜太子太傅府一座吧?"傲雪清咳了一下,忍著笑反問道.她唯一想到的就只有這個可能了.

    "不知道."傲君眉頭皺得更深了,實話實說道.原來她就是太子太傅啊!怪不得他們兩人笑得那麼怪了,可為什麼謹軒不告訴我這件事呢?如果早知道她自己還有一座太子太傅府,她早就搬離了謹王府躲開謹軒了,他是不是早就知道我會這樣做,所以才特意隱瞞這件事?謹軒,你為了留住我,到底還做了多少事是我不知道的?

    "哦!這個,可能是謹軒一時忘了跟你說,沒關系,我跟小軒子現在就帶你去看看你的家,那可是我選的哦,又大又美,你一定會喜歡的."傲雪見傲君皺了眉頭,以為她在生謹軒的氣,立即為謹軒開脫道,又開心地再次拉起傲君的手,炫耀般地道.原來謹軒真的沒有告訴君這件事啊!

    "晴兒,別忘了現在莫君的身份."正軒不悅地看著傲雪挽著傲君的手,一臉正色道.

    "這里不是沒人嗎?放心好了,一出後院,我就會放開君的啦!"傲雪一臉無所謂道,她做事也是有分寸的好不好,這麼不信她.

    "你知道我是女子?"傲君看著正軒淡問道,好似問的事根本與她無關一般,從剛剛她就覺得很奇怪,姐夫不是一直以為她跟雪是晴人,一副恨不得要殺她的樣子嗎?怎麼再次看到她時,並沒有半點敵意?

    "你跟晴兒還真像,半點都沒有尊卑."正軒一愣,之後笑了笑道,並沒有回答傲君的問題.看她說話的樣子,哪有一點把他當皇帝了,竟然對他直稱'你’.是因為她太狂呢?還是在她的觀念里本就沒有尊卑之分,就像晴兒一樣,雖然他們渾身都散發著一種貴族的氣質,但他們卻從沒給人的感覺是高人一等或低人一等.

    "雪,你說的?"正軒雖沒正面回答,但傲君已從他的態度中看出來了,轉頭問傲雪,她不是介意正軒知道她的身份,而是覺得奇怪,雪不是說要懲罰懲罰他們,讓姐夫吃吃醋嗎?怎麼會告訴他呢?

    "不是啦!哼,他自己看出來的,色鬼一個!"傲雪鄙夷地看了正軒一眼道.正軒真是欲哭無淚了,他又說錯了什麼嗎?他可是什麼話都沒說耶!

    "哦,呵呵……"傲君見傲雪兩夫妻這樣,真心地笑了起來,雪真的很幸福,有個這麼愛她的丈夫.

    "不管他了,走吧!去你的太子太傅府看看."傲雪有點臉紅,拉著傲君就往外走了.

    正軒只能一臉郁悶地跟在他們的後面,聽著他們聊一些他根本就聽不懂的話.

    在即將出後院的時候,傲君突然轉過頭,對著兩人道:"別告訴謹軒,我是女子的身份."現在姐夫知道了她的身份,她怕他們會告訴謹軒,到時謹軒一定更加不會放手的,她暫時還需要時間考慮她對謹軒還有對耶律鷹的感覺.

    "君,你為什麼不想讓謹軒知道,你們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傲雪一改嬉笑的表情,一臉正色道.謹軒對君的情意,君一定是知道的,不然她不會這麼反常,只是為什麼她自己明明對謹軒也有情,卻不僅要離開謹王府,而且還不准他們告訴謹軒她是女子?她本來還正打算著回頭就將君的真實身份告訴謹軒呢?

    "沒什麼?雪,答應我."傲君明顯得不想談,只是淡淡道,但語氣卻是那麼堅決.

    "哎,好吧,我答應你,我不會跟謹軒說你是女子."傲雪看著傲君一臉堅決,只得無奈地答應了.君不想說的話,打死都不可能從她嘴中聽到的,看著她那無力無神的樣子,她拒絕不了她的要求,所以僅謹軒,我只有對不起你了.

    傲君又看向正軒,正軒回視著道:"朕無法看著自己的弟弟痛苦."因為晴兒的事,謹軒已經夠痛苦的了,如果他再失去莫君,他真的不敢想象他會變成怎樣.

    "雪."傲君看向傲雪,叫道.她知道只有雪才能讓姐夫不告訴謹軒.

    "放心吧!我會說服小軒子不告訴謹軒的."傲雪會意道,要說服小軒子看來得花一番功夫了.

    "嗯."傲君點了點頭,心情十分沉重地步出了後院,朝大門口走去.

    三人一行走出了謹王府,傲君抬頭看了一眼謹王府三個大字一下,毫不留情地轉身離開:謹軒,讓我們分開冷靜一下吧!

    看著眼前潔白的身影,傲雪,正軒兩人又回頭看了一下謹王府,無奈地歎了一聲:看來他們兩人的情路難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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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12-4 08:18:52 |只看該作者
正文 第六十三章 俊浩的愛意


    "啊!我想到了."突然那個絕色女子跳了起來,沖著正在看書的公子大叫了一聲道,美麗的畫面消失了.

    "什麼?"傲君眼睛依然看著手中的書,眼皮抬都沒抬一下,淡淡地問道.其實她的心正在顫抖中:雪她一定又想出了什麼主意了,她的太子傅府早晚的完蛋.

    果然!"哎呀,這書有什麼好看."傲雪一手搶過了傲君手中的書,讓傲君不得不抬頭看著她,這才又道:"君,我想到了,府里的後山不是空的嗎?我們可以在那里建一個二十一世紀的體育館,一定很好玩,對了,還可以建一個別墅,我們可以在里面住,對了,還可以……"傲雪噼里啪啦地說了一大堆現在新型建築,她越說,傲君的臉越黑,最後終于忍無可忍了.

    "停,你想把二十一世紀的所有建築都搬過來是嗎?而且你當我府里的後山是用之不盡的,可以讓你這樣弄."傲君實在忍不了,冷著臉一副要誓死捍衛她的太子太傅府的架勢道.她果然想的不錯,雪一直都在打她太子太傅府的主意,後院已經慘遭她的毒手了,現在連她的後山也不放過了,如果照她的想法弄個什麼體育館,別墅……,那她的太子太傅府絕對會成為展覽館,全天下的人一定會明里暗里來光顧她的家,那她平靜的日子豈不是要泡湯了.

    "嘻嘻……也不有啦!那就先建個體育館還有別墅好了,其他的就以後看看再說吧!"傲雪完全沒有意識到某人正在急劇降溫中,依然故我的沉浸在她的幻想中,開心的說道,還好似很好商量地,她的腦中已經開始在繪畫體育館還有別墅的樣子了.

    "收起你的天馬行空,我不會再讓你動我府里的後山的"傲君再也忍受不住了,當頭對著傲雪潑了一盆冷水下去,直截了當地拒絕傲雪的'建議’.

    "啊?不要了,君,你就答應我好不好?好不好嘛?"傲雪立即采取撒嬌手段,挽著傲君的手臂,左右晃悠著道.不要,就可是她這一年多來的夢想——在龍軒這個古代建一個現代新型的建築.

    "不好."傲君淡淡地道出這兩個字後,一手拿過剛剛被傲雪搶去的書,重新坐到了秋千上看起書來了.

    "君,你別那麼絕情嘛!我實在是太想念二十一世紀了嘛!建這個可以睹物思人,你就答應我這個小小的願望吧!好不好嘛?"傲雪是打不死的小強,豈會那麼容易放棄的,撒嬌不行,就立即采用同情戰略,總之不達目的不罷休.

    "你干嘛不在你皇宮里建啊?而且你老公不是當今皇帝嗎?有的是地方給你建這些,干嘛非盯著我的太子太傅府不放啊?"傲君眼皮抬都不抬地冷冷反問道.雪的那些把戲她還不清楚?想裝可憐,也不看看她的老公是多麼尊貴厲害的人?

    "哇哇……你不知道,咱們這些穿越同志其實在古代還是蠻慘的,這麼古人那麼落後,什麼東西都不懂,嗚嗚……那個死小軒子,我一跟他說要建個體育館,他就一直問啊問啊!什麼是體育館啊?什麼是游泳池啊?什麼又是網球場啊?……我解釋又解釋不清,我不說清楚,他就說不放心,說什麼這些東西只有我會,如果真的要建的話,我一定的親自監工,一國之母不能這樣拋頭露面,而且我的身體會受不住什麼的說了一堆,最後逼得我不得不打消這個念頭.嗚嗚……想不到,終于見到你了,終于有一個同是穿越的人,你竟然……竟然……哇哇……我太傷心了."傲雪哇地一聲整個人撲到傲君的身上的一把眼淚一把鼻涕地抱怨道,好像真的受到了多大的委屈似的,其實這些話呢都是真的,只是沒她說的那麼淒慘而已.

    "別哭了,給我起來,很髒你知不知道?"傲君皺了皺眉道,使勁地推開企圖毀了她這件新衣袍的傲雪,可是某人就像是八爪魚一樣,就是趴在她身上,甩都甩不掉,而且大有破堤的趨勢.

    "好了,我答應你還不行嗎?"為了她的衣服,傲君無奈,只是答應傲雪的'割地賠款’這個賣府求衣的要求.

    "真的,我就知道君你最好了."傲雪一聽,高興地抬起笑得十分燦爛的臉,親了傲君的臉一下,臉上干乾淨淨,一點淚痕都沒有.

    傲君一臉郁悶地扶了一下頭,她又被她騙了,她可憐的後山啊!你主人我對不起你,我太單純了!

    "晴兒,你們在干什麼?"正軒突然一臉怒火地出現在一棵梅花樹下,用冷的讓人發顫的聲音道.

    "小軒子,你來了."傲雪開心滴跑過去,拉起正軒得手,十分愉悅道,半點也沒去理正軒的怒氣,嘻嘻……她終于讓君同意她建個體育館了,怎麼能不高興呢!

    "哼,晴兒,就算莫君是女子,你也得注意一下,不要動不動就親親抱抱的."正軒看著這樣的傲雪,想氣也氣不起來,只能再次不厭其煩的提醒著道.口氣還是那麼酸酸的.其實從晴兒的口中,他已知道莫君的真實名字叫凌傲君了,只是習慣上,他還是叫他莫君.

    自從莫君從謹王府搬到了太子太傅府也有半個月了,晴兒天天都偷偷地溜出宮,直往這邊跑,害得他也只得天天往這邊跑,她來還可以躲過別人的耳目,但他一個皇帝一舉一動不可能瞞過所有人,所以現在滿朝都在傳莫太傅有多麼多麼的受寵,最可惡的是滿朝文武有很多人都見過傲君,因此竟然還有人懷疑他有不良嗜好,害得他都有口說不清了,這個莫君也真夠無情的,竟然半個月來一次也不肯見謹軒,不管謹軒來找她多少次,她每次都找借口避而不見,害得他跟晴兒一直在一旁直著急,但又不能告訴謹軒莫君女子的身份,而且也不知道到底莫君在逃避什麼?每次看到謹軒失魂落魄的樣子,他就覺得不忍.

    "你放心吧!整個太子太傅府除了我跟君之外,就只有幾個下人,平時他們不回到這里來的了."傲雪無所謂道.

    "你啊!"正軒寵溺地點了傲雪的鼻子一下,傲雪一臉幸福地靠在了他的肩上.

    正軒轉過頭,一臉嚴肅地對傲君道:"今天謹弟又來找朕了,你還是不肯見他?"

    "沒空."傲君冷冷地轉過頭,看著遠處的天邊,淡淡道.這半個月來,他知道謹軒天天都來找她,但她卻一直避而不見.不是她不想見他,而是她怕,她怕給了他希望,最後帶給他的事更痛苦的絕望,所以在她還沒想清楚之前,她不會見他的,可是心,卻沒有一顆忘記過他.

    "沒空?朕倒是看你天天閑得很嘛!朕不知道你們發生了什麼事?也不知道你為什麼要避開他,但朕絕不容許任何人傷害到謹軒."正軒冷笑著說,凌厲的眼神直視傲君,一股渾然天成地皇者之氣直逼傲君,讓她忍不住一顫.

    傲君依然看著天際,但眼神卻是那麼空洞,對于正軒的話不發一言,只是靜靜地站著,似要與天地融為一體般.

    "君,謹軒真的真的很愛你,我知道其實你地心中也是有謹軒的,不然以你這個愛情白癡是不可如此決然地對謹軒避而不見,既然你們兩人都有情,為什麼還要這麼折磨彼此呢!你到底別扭什麼啊?"傲雪一步沖到傲君面前,將她遙望天際的臉給扳了回來,將這半個月來一直想問的問題問了出來.

    這半個月來,她天天看著君一次次地將謹軒拒之門外,她問她為什麼不見他,她回答她的永遠都只有沉默,但每次謹軒走後,她都會失魂落魄好不半天,這對向來理智的她是非常不正常的,明明愛上了,卻為何要逃避呢?不管她如何旁敲側擊,就是無法從她口中得知問題的症結所在,她不說,她就是想撮合他們倆也不知該從哪里入手,看著他們兩人這樣,她跟小軒子每天也不好過,尤其是每天在謹軒離開後,他們總是會不斷地歎氣,至于要解開心結恐怕是只是解鈴還需系鈴人了.

    "雪,情之一字真的很煩,我真的很希望我是個真正的愛情白癡."傲君不答傲雪的話,反而苦笑著自嘲道.

    "你……哎,早知道打死我也不答應你向謹軒隱瞞你的真實身份了,我那麼守信干嘛啊!"傲雪看著傲君這樣,知道其實她心里也是苦的,不知道又該如何說,歎了口氣,自我懊悔道.

    "因為你是雪,一言九鼎的雪."傲君笑了笑道,只是那個笑容怎麼看怎麼的苦澀,就算告訴了謹軒,又能怎麼了,現在的問題根本就不是謹軒,而是她自己,是她自己的三心兩意才會讓謹軒那麼痛苦,讓自己那麼為難.

    "莫君,情之一字雖然會讓人痛苦,但朕還是希望你不要再讓謹軒承受這種非人的痛苦了,他……"正軒以一副過來人的姿態對傲君勸道,看了傲雪一眼,又道:"當年晴兒之事,已讓他承受過一次了,這次,別再讓他痛苦一次了,好嗎?"說到最後,語氣竟有隱含著懇求的意味,他現在不是以一個皇帝的身份跟傲君說,而是以謹軒二哥的身份在勸她,他知道愛情用皇帝的權威是威逼不來的.

    傲君回頭看了正軒一眼,又看了傲雪一眼,兩人均是一臉期待的看著她,過了許久許久,久到傲雪跟正軒以為她又要以沉默來回答他們時,傲君這才緩緩地歎了口氣道:"如果這個世界上有兩個凌傲君的話那就好了,我不想謹軒痛苦,真的真的不想,看著他痛苦,我的心也很痛,但我卻又不能讓另一個人痛苦,我欠他太多太多了,一想到他痛苦的表情,我的心也會很痛,我不知道該怎麼辦?雪,你能告訴我該怎麼辦嗎?雪……"說到最後,傲君竟語不成句了,兩行清淚慢慢地流了下來,壓抑了這麼久的情緒,終于在這一刻爆發了,心是不可抑制的痛,這一刻的她看起來是那麼脆弱,那麼地無力,那麼地像個無家可歸的小孩,茫茫天地,竟不知該歸于何處.

    "君,原來你……"傲雪這時才恍然大悟,先是不可置信地瞪大著雙眼,看著傲君,接著也只能無力地歎了口氣,將脆弱的傲君摟于懷中,輕輕地撫著她的背,君,她的堂妹,看似強勢的她,其實她有脆弱的時候.

    原來這就是君一直避開謹軒的原因,又是這該死的三角戀關系,這跟當初她跟正軒,謹軒是多麼地相似啊!想不到謹軒竟會再次遇上,而這次的對象是她堂妹,呵呵……多麼地諷刺啊!真懷疑謹軒上輩子是不是的罪過凌家的祖先了,而這次謹軒似乎更慘了點,君的心中竟然同時有兩個人,這對本來就不懂感情的她來說,更加地一團亂,謹軒跟那個他同時愛上君,就注定了一定會痛苦的,君她誰也不忍傷害,到最後一定是三個人都受到傷害的,她又該怎麼幫他們呢?只是君口中的這個他又是誰呢?在君的心中,謹軒跟他到底誰占得分量更重些?

    正軒看著如此脆弱,縮在傲雪懷中的傲君,心中也是不禁一歎:人遵天下一軍師莫君公子是天將神人,運籌于帷幄之中,決勝于千里之外,智蓋天下,博古通今,天下間無人能敵,可又有誰知,她其實只是個為情而傷的弱小女子而已呢?謹軒看來你在情之一路上注定了受傷,只是不知,你能否守得云開見月明?

    "君,怎麼啦?"傲雪看著突然離開她懷抱,又恢複一臉淡漠冷然的樣子,疑惑地問道.

    "有人來了."正軒代傲君答道.

    果然不一會兒,一個看起來十分精明的管家,先是對著正軒,傲雪一跪道:"奴才參見皇上,皇後!"

    "起身吧!"正軒淡淡道,那個管家曾經是宮里的的公公,傲雪見他為人精明老練又忠厚老實,就讓他到太子太傅府當官家了,傲君從不理事的,府中所有的事,都是由他來操辦的,倒是管理的整整有條的.

    "謝皇上."管家站了起來恭敬道,又對著傲君道:"大人,外面有人求見."

    "不見."傲君直直冷冷地回道,一定又是求親者了,那些人的消息還是真是靈通啊!她剛一搬進太子太傅府,二天,立即就有一大堆媒婆上門,說為哪個哪個官宦千金提親,結果全被她的寒氣給凍得不敢再說一句話,訕訕地落荒而逃了,以為終于可以安靜了,想不到,那些人還真是不達目的不罷休,三天照來,而且來的人越來越多,最後竟然連那些大臣都親自上門了,但是除了二天外,她一次都沒有再出現在那些人面前,全都讓管家幫她擋掉了,可是這些人還是天天准時上門報道,他們不煩,她都煩了,現在又來了.

    "呃?可是這次那人自稱是大人的朋友."管家被傲君一棟凍,抖了一下,最後還是硬著頭皮道.

    "朋友?俊浩?"傲君皺著眉反問道,難道會是他?

    "嗯,他自稱叫東方俊浩."管家如實答道.

    "真的是俊浩,請他到這里來."傲君心中一喜,臉上的表情緩和了不少道,因為謹軒的事,她這半個月來從沒出過府里半步,自然也沒再見到俊浩,想不到他竟找到這里來了.

    "是."管家對這傲君恭敬道,轉身離去.

    "東方俊浩?天下一富商東方山莊的莊主東方俊浩?"正軒皺了皺眉喃喃道,此人掌握著整個龍軒皇朝三分之一的財富,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但同時也是個整日流連于煙花之地的花花公子,為人風流多情,莫君口中的'他’不會是指他吧!以他對女人的手段,只要他看上的女人,沒有一個不會愛上他的.

    "君,那個東方俊浩不會是你心中的另一個他吧?"傲雪問出了正軒心中的疑惑.

    "不是,他是我新認識的朋友,雪,有興趣見見他嗎?"傲君笑了笑道.

    傲雪還沒回答,正軒就一把拉起傲雪的手道:"雪,莫君的朋友來了,我們也不好打擾,先回宮吧!"開玩笑,他可不想讓東方俊浩那個風流男子看見晴兒.

    傲雪還想說什麼,但被正軒突然環腰抱起,幾個起落,就消失在傲君的眼前了.

    傲君看了他們消失的方向,笑了笑:姐夫對雪的占有欲還真是強啊!呵呵……

    "什麼事讓傲君這麼高興啊?"一個熟悉的爽朗聲音驀地響了起來,話音未落,一個淡藍色身影就已來到了傲君面前,笑意盈盈地看著她,眼中閃著亮光.

    "因為俊浩得到來啊!"傲君注視著眼前俊朗的面孔,心情輕松地玩笑道,轉過身,又重坐到了秋千上,微笑著看著東方俊浩,不知道為什麼,對于這個只見過兩次面的新朋友,只要看著他爽朗的笑容,看著他的俊朗如風,瀟灑無拘,心情就會出奇的好,剛剛還陰霾的心一下子就似見到了陽光板,似充滿了超期,她很喜歡跟他在一起.

    在傲君轉身之際,東方俊浩充滿愛戀的眼神緊緊地追隨著她,半個月來的思念化成這深深的一眼.

    "哼,你少騙人了,如果你真的很高興見到我,那為什麼這麼久都不去山莊找我,甚至連真實名字都沒告訴我啊?"東方俊浩冷哼了一聲,撇過臉去狀似生氣委屈道,其實他是不想傲君看到他臉紅的樣子,但心還是忍不住猛烈地跳躍著,似要破體而出.

    自從煙雨樓一別之後,他滿心滿眼都是她俊逸的白色身影,她的善良,她的冷然淡漠,她的目空一切,她的失常大笑,她的美,她的一切的一切…………如潮水般的思念,日日夜夜地折磨著他,不管他跟其他女子親熱,還是在處理山莊事物,她的身影總是時時刻刻地浮現在他腦海中,讓他對任何事,任何人都提不起半點興趣,連最喜歡的煙雨樓都有很久沒去了,他的朋友都說他一定是病了,他想他是病了,相思病,呵呵……真是可笑啊!以為終其一生,無心的他都不會愛上任何一個女子,卻不想.早在一次見到傲君的時候,他那一刻的心動原來就已注定了他的淪陷,因她,他無法再灑脫,因她,他無法再無心地流連花叢,因她,他付出了被他遺忘的真心,因她,他不再是自命風流的東方俊浩了.

    可他等了多日,卻始終未見她的到來,去謹王府找她,卻被告知王府中並無名叫凌傲君之人,她就似曇花一現般不可再尋,那一刻他懵了,他竟不知如何是好,從來只要他想做的事,,沒一件難得到他的,但這一刻他完全失了分寸,他該到哪里去找她呢?難道他注定還沒開始就已失敗嗎?不,不可能,就算是天涯海角,他也一定要找到她,他愛她,深深地愛上,可無論他派出了多少人,卻依然未見心中的人兒,一天,二天,三天……日子一天天的過去了,他一天天的失望了.

    就在他以為她可能根本就已不在京都時,他聽到了有關莫君,那個天下一軍師的傳言,傳說莫君公子白衣飄飄,俊美無雙,絕美的容貌讓天地為之失色,傳說莫君公子才華橫溢,智慧過人,擁有天神般的氣質,傳說莫君公子不喜言笑,傳說……所有有關莫君的一切傳說,都讓他不覺一驚,這說的哪是莫君,分明是他的傲君嘛!又想起了謹王對她的態度,又想起她一直都以男裝打扮,又想起她的說她住在謹王府,而那時照他探得得消失,謹王府中住的客人唯有莫君一人,難道傲君就是莫君……果然,在他一查之下,他心中的傲君真的就是當今天下一軍師莫君公子,這一消息讓他又驚又喜又怒又怕,驚的是他最佩服的莫君公子竟就是傲君,是一個女子,喜的是他終于找到她了,怒的是她竟連真實姓名都沒告訴他,怕的是這麼優秀的人兒心中會有他嗎?他能得到她的心嗎?

    "那你可冤枉我了,凌傲君可是我真正的名字,而莫君是我的化名而已."傲君一副你別冤枉我的表情笑了笑道.

    "真的?"東方俊浩已調整好了心情,轉過頭來,不相信地挑了挑眉道.心中卻因這句話而開心不已.

    "真的."傲君很認真地點了點頭道.

    "那好吧!我原諒你了,哈哈……想不到,我東方俊浩竟能跟天下聞名的莫君公子成為朋友,真是榮幸啊!"東方俊浩誇張地大笑著道,搞怪的動作表情,讓傲君也輕笑出聲,聲音如貓兒般不斷地撓著東方俊浩本就敏感的心,讓他雙手不斷地緊了又緊,喉嚨里不斷地咽了又咽,下腹升起了一股熟悉的熱流,不覺一驚,趕緊暗暗是壓下這不該有的想法,心中不斷地暗罵自己,不該褻瀆了如此神仙般的人物,從來身邊不缺女人的他,想不到有一天竟也會為了對這一個女子產生**而感到褻瀆.

    "俊浩,你怎麼啦?不舒服嗎?"傲君看著東方俊浩隱忍的神情,還有額頭出現的薄汗,擔憂地問道,走上前去,伸手就覆上東方俊浩的額頭,喃喃道:"沒發燒啊?"

    "傲君……"東方俊浩一把將眼前的傲君給拉進懷里,深情地喚道,緊緊地摟著傲君,似要將她融進自己的體內一般,傲君的走進,讓她身上的特有的幽香不斷地躥進了他的感官中,讓他幾乎用盡畢生之精力去控制自己的神志,拉回瀕臨崩潰的理智,才勉強控制住自己想狠狠抱著她,訴說滿腔的愛意,可所有的理智在她那雙冰涼柔嫩的手覆上他的額頭的那一刻就全崩潰了,不顧一切地將心愛之人摟于懷中,瞬時心里覺得滿滿的,仿佛只要能摟著她,他就得到了全天下一般,他滿足了.

    他決定了,今天,他就要跟傲君說清楚,向她訴說他滿滿地愛意,只是他話還沒說出口,傲君就已先開口說話了,只是想不到這句話,卻差點讓一個大好青年英年早逝.

    "俊浩,是不是覺得很冷啊?怎麼不多穿點衣服了?"傲君從東方俊浩的懷中抬起頭.眨著大眼睛,一派認真責怪道,園外某處'砰砰’兩聲,有兩個重物倒下的聲音.

    "呃?"東方俊浩直接翻白眼,差點就暈倒了,想說的話說不出來,傻傻地楞了一下,最終卻只化作搖頭苦笑:她這是在拒絕他嗎?以她的聰明,一定一早就看出了他的愛意,也知道他想說什麼,所以才會搶在他表白之前說這樣莫名的話,順著她的話笑了笑道:"是啊!有點冷了,你身上還真暖,都舍不得放開了."心中卻補上了一句:就算你拒絕,我也不會放手的,我會讓你愛上我的.

    "呵呵……因為我身上有寶物哦!"傲君似真似假地笑了笑道,轉身拿起一旁的披風,披在了東方俊浩的身上,還體貼地為他襲上,她之所以敢在這寒冬還出現在這里,而不是窩在被窩里,還不是因為她身上的自動'暖空調’,那可真是一件寶物啊!

    其實東方俊浩想錯了,傲君是真的以為他這樣突然地抱著她,是因為他覺得冷了,而且自覺地把他剛剛隱忍的表情認為是因為冷了,但又不好意思說,而一直在忍著不讓自己發抖,她雖聰明,但她還是傲君口中的愛情白癡,對于謹軒還有耶律鷹,她也是在他們明顯到不能再明顯的毫無掩飾的充滿愛戀的表情動作之中才後知後覺地知道.在他們忍無可忍地大告白下才意識到他們對她的深情,還有自己對他們的感覺,所以她根本就不可能從東方俊浩的動作神情中知道他對她的深情而婉轉地拒絕他呢?

    "寶物?呵呵……對我來說,你就是全天下最好的寶物."東方俊浩還是以一副風流公子的樣子,輕佻地對著傲君道,但注視著傲君的深情眼眸卻宣示著這句話正中他心中所想的.

    "呵呵……真是油嘴滑舌,這麼會哄人,是不是整天都在騙無知少女啊?"傲君笑了笑道,跟俊浩在一起,她似乎笑了次數很多哦,他總能讓她想笑.

    "冤枉啊!真是六月飛霜啊!"東方俊浩臉一垮,一副被人冤枉死的樣子,哭喊道,還很努力地想擠出幾滴眼淚出來,真真像是被婆婆冤枉的小媳婦一般,雖然君暫時拒絕了他,但他不會放棄的,他會一直留在她的身邊,給她帶來歡樂,他不會給她壓力,讓她為難,不高興的,他會等,等到她接受他為止.

    "哈哈……俊浩你不去演戲真是太可惜了,呵呵……"傲君被東方俊浩給逗得開心地笑了起來,暫時將謹軒跟耶律鷹煩人的事給拋到腦後,心情一下子大好起來,半個月來,一次真心地笑了出來,不帶一點苦澀的笑.

    "好啊!你敢笑我是戲子,看我怎麼收拾你……"東方俊浩佯裝發怒地一手叉著腰,一手指著傲君喊道,活像是個母夜叉,說著就朝傲君攻了過去,要去撓她的癢.

    "呵呵……"傲君笑著趕緊閃開,不讓他碰到她開玩笑,她可是最怕癢的,被他抓到那還得了,只是他是怎麼知道這是她的弱點的?嗚嗚……如果他每次都來這一招,那她豈不是只有躲得份.

    東方俊浩一見傲君躲開,又再次攻了過去,爽朗的笑聲,低低的笑聲充滿了整個太子太傅府,沉靜的府中似乎一下子活躍了起來.

    園外兩道身影看著嬉戲的兩人,不滿地哼了一聲轉身消失在太子太傅府的范圍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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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12-4 08:19:29 |只看該作者
正文 第六十四章 絕情


    東宮之中,傲雪手中抱著寶寶一副慈愛母親的樣子,不斷的逗著她的愛子,而她懷中的寶寶更是有感應般,對著她呵呵地笑了起來,傲雪更是高興地跟寶寶玩起來,一旁身著明黃龍袍的正軒笑意盈盈地看著他的愛妻與愛子,滿臉幸福,得妻得子如此,夫複何求.

    "皇上,莫太傅求見."一個尖聲破壞了寢宮之中的溫馨美滿氣氛,李公公站在對著正軒恭敬道.

    被打擾的皇帝皇後不僅不惱,反而相視一笑,那笑容充滿了狐狸意味,讓李公公打了一個冷顫:陰謀,皇上皇後絕對有陰謀,莫太傅這下'慘’了.

    "傳."李公公正在為傲君祈禱的時候,皇帝威嚴中帶著不明意味笑意的話傳進了耳中,領命而去.

    寢宮的門在皇帝的示意下'砰’地一下關上了,傲君依然一襲白衣地站在皇帝皇後面前,淡淡道:"找我來由什麼事?"口氣似有點不善,還有點似醒非醒的樣子.

    這是自然的,雪這兩夫妻也不知發什麼瘋,一大早就找人傳她進宮,她還在睡覺呢!本不想理的,奈何那個傳旨太監竟然還說了一句'皇後娘娘說太傅你不去,一定會後悔的.’死凌傲雪,還真是了解她啊,知道她以睡覺,就是有十頭牛都拉不起來,竟然給她來這一招,氣死人了.無奈,她只有非常不情願的起身,隨 那個小公公進宮,讓本來就郁悶的心情更加郁悶,這都是拜眼前這對閑著沒事找事做,笑得一臉奸詐的夫妻所賜.

    "嘻嘻……找你來當然有事了,來來,看看你的小外甥."傲雪無視傲君不善的口氣,獻寶一般的將她的兒子抱到傲君的面前,嬉笑著道.她早就知道君一定不會給他們好臉色看的,幸好她早有准備,果然……

    "好可愛的寶寶啊!雪,跟你長得真像……你看你看,他對著我笑呢!好小,好美的小孩啊!寶寶……呵呵……"傲君伸手抱過傲雪懷中的寶寶,心情十分愉悅的逗著她的小外甥玩,完全忘了被人早早從床上挖起來的不悅,這就是女人的母性天性,何況懷中的這小寶寶還是她早就想看看的小外甥呢!

    "呵呵……"傲雪十分自豪的笑了笑,還個傲君一起逗寶寶玩,趁傲君不注意,向一旁看著她們笑的正軒挑了挑眉,意思是在說:看吧!我就說能搞定她的,還不信呢!

    "雪,如果你早說要讓我來看寶寶,我一定不用你派人去叫,早早就自己過來了,害得我這麼遲早見到我可愛的小外甥,是不是啊?小寶寶,呵呵……你看,連你兒子都說是,呵呵……寶寶真乖……"傲君先是嗔怪地堆著傲雪道,接著竟然跟懷中寶寶說起話來了,還若有其事地說寶寶的笑就是同一她的話.

    "一時忘了嘛!呵呵……看來寶寶真的很喜歡你哦!"傲雪吐了吐舌頭,立即轉移話題道.其實她是故意的,嘻嘻……

    "那是當然,他可是我的外甥呢!"傲君頭也沒抬,繼續逗著懷中的寶寶,得意的道,仿佛那是她兒子般,其實她滿喜歡小孩的.

    "呵呵……"傲君也跟著笑了笑,兩人一起逗著寶寶,逗得寶寶咯咯直笑,東宮之中不時傳出十分好聽的笑聲.

    正軒看著眼前一副溫馨的景象,不覺嘴角維揚笑了笑:想不帶傲君竟還有如此小女子的一面,就是不知謹軒如果看到了她的這一面,又會怎樣呢?算算時辰,他也快來了吧?

    正在逗寶寶的傲雪一接到正軒看過去的眼神,會意的邊從傲君的懷中抱過寶寶邊對傲君道:"寶寶要餓了,我先帶他出去,你在這等下我!"

    "哦!"傲君不舍的目送著傲雪抱著寶寶出去.

    "朕也有政事要處理,莫太傅請自便."正軒在傲雪走後,就對傲君笑了笑道.隨後袖子一甩走了出去.

    傲君看了空蕩蕩的寢宮一眼,真不明白這夫妻倆叫她來了沒多久,就全都走了,真是的.

    東宮外的走廊上,一個青色的身影傲然的走著,來到了東宮寢宮門口之時,憔悴的臉上布滿的疑惑:怎麼練一個太監宮女都沒有了?皇兄召他來這不知有何事?

    謹軒臉上的疑惑,在推開門,看見寢宮中那包色的身影時完全被震驚,不可置信,驚喜所取代,一時恍如隔世,疑相逢在夢中,定定的站在門邊,一動都不敢動,眼睛眨都不眨一下,怕一動,眼前的人就會消失,怕不眨眼,會發現這只是一場夢而已.

    傲君也在聽到聲響後轉過身來,臉上快速地閃過震驚,接著淡然無波地轉過身去,心口猛然跳動真,像是隨時都會破體而出一般:謹軒,為何你會在這出現?難道這真的是天意嗎?縱使我再如何避開,還是抵不過天意嗎?為何在此看見你,我竟有種相逢于夢中的感覺,明明一直想避開你,為何再看到你的瞬間,一股甜蜜,喜悅的暖流就那樣地流過了我的心田?我該如何再面對你呢?

    傲君心中正千思百轉,突然感覺身後一股急風而來,下一秒,就被人從後面緊緊的抱住了,謹軒的頭抵在她的頸間,在她還沒反應過來之際,壓抑真的沙啞聲從頸間傳了出來:"君?真的是你嗎?君,我好想好想你,想得心真的很痛恨痛,真的是你?我不是在做夢?"雙手更加地將傲君給緊緊地抱緊,好似只要他一松手,傲君就會從他的眼前消失一般,充滿了不安.

    "謹軒,你先放開我."傲君盡量控制住自己起伏的情緒,如平常淡然無波道.謹軒身上散發出來的不安,痛苦,壓抑的氣息是那麼的強烈,深深的包圍在她的周邊,同時也震動著她的心,她想跟他說:她也很想他,但話到口邊,卻只化成了這一句無情的話語.

    "君,你怎麼能這麼無情?不僅一而再地對我避而不見,現在卻又對我如此冷淡."謹軒依然緊緊地抱著傲君,聽到傲君的話雙手緊了緊,痛苦地控訴著傲君的無情,多日來的思念竟換來的是這樣的一句話:放開她!

    "謹軒……"傲君一時竟不知該說什麼號,淡然的語氣又點松動,似無奈地輕歎了一聲,後背傳來謹軒強勁的心跳,頸間是他溫熱的氣息,耳邊是他痛苦控訴……這一切現在對她來說,無疑是最大阿頓酷刑,是對她,也是對他,但他們都逃脫不得,而這一切皆是由她造成的.

    "呵呵……你想跟我說,你這麼做是因為你心中愛的只有雨晴,所以不想讓我越陷越深嗎?君,你還想騙我到什麼時候?"謹軒突然從傲君的精簡抬起頭來,苦澀的笑著道,但手卻還是不肯放開.

    "什麼意思?"傲君眼望著前方,淡然冷漠道.心中卻被謹軒這句話一驚:他說她騙他?難道他已制動啊她是女子,不然何以會如此說呢?但他又是如何得知的?難道是雪還是姐夫告訴他的?不可能,雪不可能會食言的,那是……

    "雨晴已經跟我說了."謹軒淡淡地堆傲君又投下了一顆大炸彈,炸得傲君渾身僵硬,冰冷,雪真的對他說了?那她更加無法面對他的,傲君恨不得立即消失在他的面前,原來她也只是個懦夫而已.

    "君,你怎麼啦!冷嗎?你沒把玉笛帶在身上?"謹軒突然感覺到懷中的人瞬間的冰冷,焦急地將傲君轉過身來面對著他問道,握起她的手,溫柔地搓著,甚至用起內力偉她取暖.

    "我沒事."傲君不自然地抽回了唄謹軒握著的手,不去看他失望傷心的表情,走到桌邊,為自己倒了一杯茶,拿起來抿了一口,這才又淡淡道:"雪……雨晴跟你說了什麼?"看似不在意的問道,其實有誰知道她把杯的手正在微微地顫抖著,另一只手緊緊的握成了拳頭,背對著謹軒的眼眸中波瀾起伏.

    "說什麼?哈哈……說她與你凌傲君是最好的朋友,是最了解對方的知己,但卻不是我跟皇兄所認為的情人關系,說你們永遠也不可能會出現那種關系,而你凌傲君……"謹軒突然似瘋了一般,哈哈地大笑道,笑得眼淚都快流下來了,只是那笑聲卻讓周邊的人感到一種撕心裂肺的痛,連某偷窺者都不禁落下了淚.

    傲君不發一言,默默地感受著謹軒的悲傷,心也似在滴血地痛,但她卻依然以冷漠淡然去對待,謹軒的突然停住,讓她拿杯的手震了一下,一滴茶水順著她纖細的手指滴在了桌上,'叮’地一聲,如打她心湖的一顆石子,激起了層層的波瀾,久久不散.

    "哈哈……而你凌傲君拒絕我的原因並不是為了她,而是另有原因……"謹軒還在繼續地大笑著接下去道.

    他仿佛聽得見自己心中在滴血,一點一點地慢慢從他的身上溜走,眼眶一片模糊,擋住了他看君的視線,雖然那人 無情,但他依然想時時刻刻看見她,尤其是在雨晴跟他說了'真相’之後:君,你可知,當雨晴告訴我這話的時,我心中的感受,是喜是悲是痛是恨,喜的是,原來你所謂的'最重要的人’並不是指那個意思,原來雨晴與你並非戀人,原來你說你'愛’的人是雨晴在騙我的;悲的是,不管比心里有沒有人,你都要拒絕我;痛的是,我為了拒絕我,還真是無所不用其極,你真的就那麼討厭我嗎?恨的是,你為何如此絕情,難道我對你的好,你都感受不到嗎?我對你的心,你真的如此不屑一顧嗎?我恨你的無情,恨你的無心,恨你的決然,但我更恨的是我自己,我恨自己為何就是無法對無情的你放下,我恨自己為什麼明知懸崖還不肯勒馬,我恨自己為什麼如此沒用,沒有了你,我什麼事都做不好了,也無心做了……

    傲君提著的心也稍稍地放下了,本來她就沒打算要配合雪的計劃氣他們兩兄弟,也沒打算要跟雪假裝戀人,她也沒那個資格去'懲罰’謹軒.他的癡情,卻被她傷得體無完膚,而不是他.

    傲君剛一放下手中的茶杯,眼前清影一閃,謹軒就來到了她的面前,完全沒了剛剛那瘋狂的大小,有的只是一臉的陰沉,與深深壓抑著的情緒,深邃的眼眸似還有水霧,靜靜的注視著她,壓抑著略顯沙啞道:"告訴我,真正的原因,就算要讓 我放棄,你也得讓我放棄得明明白白."看似淡然無波的他,雙手緊握,渾身僵硬,不放開傲君表情的任何一變化.

    傲君強迫自己淡然地回視著他,平靜無波的眼眸深深地望進他收斂的情緒,心下作了一個長痛不如短痛的決定,即使將來她會後悔,此時難以抉擇的她卻也只能這麼做了,深吸了一口氣,淡然道:"好,我就告訴你原因,因為我是男子,所以不可能會接受你的,什麼是跨越性別的愛?哼,男子與男子的愛情,只會讓 我覺得惡心而已,我並不想落得個千夫所指的下場,你是王爺可以不在乎,但我在乎,我想名垂青史,去想成就不世之功,我想受萬人所敬仰.而且就算我跟雨晴只是朋友,但我是個正常的'男子’,我'愛’的一人依然是女子,我想要的是娶妻生子,我想要的是妻妾成群,你聽明白了嗎?"言不由衷的話刺痛了謹軒,同時也刺痛了她的心.

    謹軒一步步地後退,臉上青一陣白一陣地,但依然眼神堅定地看著傲君道:"不,君,我知道你不是那樣的人,你根本就不在乎世間人的看法,你是那麼傲然脫俗,怎麼可能會在乎那些所謂的虛名,為什麼?為什麼要這麼說呢?你明明對我有感覺的,不然,我吻你的時候,你怎麼沒有表現出厭惡,反而也沉浸其中,你明明心中也有我的."

    君以前愛的是美女,花心多情,時還能治也有過其他女人(指的是莫晴),這些,他從認識她的時候就知道了,也曾經讓他為此而卻步,將對她的愛深埋于心,但在一次次他的情不自禁中,君的表現,讓他知道他慢慢地進駐到了軍的心中,而且自從深入相處以來,君也沒再招惹過其他女子,唯一的一次就是去煙雨樓的那一次,但那一次是東方駿浩約她去的,而且她也沒有碰過任何一個女子,所有的一切都讓他越來越肯定君的心中有他,甚至已經接受了男子間的相愛,只是一直以來,他都以為君是因為深愛著雨晴才會拒絕他的,可是卻原來不是.但現在她卻告訴他她之所以避開他是因為他們同為男子,他對她的感情讓她覺得惡心,不,說什麼 他都不會相信的,也不願意相信.

    傲君被謹軒堅定的眼神一震,腦中不斷浮現謹軒說過的話'君,我說不會放棄的,不最好有記住’,是啊!我是戰無不勝的謹王爺,要他放棄談何容易,看來真的得下狠心了,謹軒對不起,他日你恨我也好,怨我也罷,我凌傲君都會一一承受的.

    早深吸了一口期,淡然的絕色容顏突然變得猙獰不堪,面露嫌惡道:"我是這樣的人,謹軒,你根本就不了解我,回應你,是因為你是王爺,我不想得罪你,我還要靠你獲得我想要的一切呢!你知不知道,你的吻,讓我吐,你的靠近,你摟抱,讓我渾身起雞皮疙瘩,哼,反正我現在是太子太傅了,我不用再靠你,我也無須再忍受了,我一刻都不想看到你,一看到你,就讓我覺得惡心,本來看在你以前對我那麼照顧的份上,我並不想撕破彼此的臉皮,才會一直對你避而不見的,但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苦苦糾纏,讓我實在受不了了,今日的局面是你親手造成的,怪不得我."

    每說一個字,心就滴一次血,原來要說出這些話竟她想象中藥難得多得多,幾乎用盡了她全身的力氣,全身虛弱得幾乎馬上就要倒下一般,但她不能倒,她還必須絕情是面對謹軒,必須表現得無比厭惡.

    謹軒一手捂著胸口,臉上完全沒了臉色,步步地後退,直到撞到了一旁的茶桌都毫不自知,他的心正在一片片地被撕碎,痛得他生不如死,硬生生地噴出一大口鮮血,多日來的思念成狂,多日來的茶飯不思,已讓他深信皆疲憊不堪了,這一刺激無疑更是雪上加霜,眼前慢慢地變黑了,唯有那不斷晃動的無動于衷的絕情身影,嘴邊慢慢地掛上一抹冷笑,他的世界突然只剩下黑暗了,他什麼也聽不到,什麼也看不到,他的意識只存有傲君的絕情,傲君如利刀一般一刀一刀紮在他心口的惡毒話語,傲君臉上的厭惡,傲君眼中的冷漠……他好累啊!

    直到謹軒完全地失去意識,倒在了地上,傲君終于不可抑制地流下了淚,瘋了一般猛沖過去,緊緊地抱緊謹軒,為他擦掉最便的血跡,一行一行的清淚不受控制地滴在了謹軒的臉上,她只能無聲地緊抱著他,或許他醒過來後,他們就不可能地滴在了謹軒的臉上,她只能無聲地緊抱著他,或許他醒過來後,他們就不可能再見面了,他不會再想見到她了,他們將會形同陌路,或許他看她的眼神將會從愛戀變為仇恨,她將再也不能這麼抱著他了……

    "謹軒……"

    "謹弟……"

    隨著兩人焦急的呼喚,眼前一個明黃的身影閃動了一下,將謹軒從傲君的懷中奪了過去,一把將傲君推開,此時的傲君已如木偶一般,被這突然一推,直直地坐在了地上,抬頭卻只是正軒一臉怒氣地瞪著她,身上散發出強烈的殺氣,眼中是嗜血的光芒,他的懷中正是被她傷得遍體鱗傷的謹軒,而傲雪臉上眼痕滿布,一臉擔憂地看著她.

    "朕說過,不許你傷害謹弟,而你卻將他傷得如此深,好,竟然,你如此無情,那就別怪朕不義了."正軒輕輕地將謹軒放到了床上,轉過頭來冷笑著道,強烈的氣勢讓一旁的傲雪也不禁一驚.

    正軒猝然朝傲君出手,而傲君卻依然面無表情地看著來到她跟前的正軒,在正軒一掌擊中她的數案件,淒然一笑,緩緩地閉上眼睛,身體頓時如斷了線的風箏一般,飛了出去,重重地撞到了牆上,再摔回地上,胸口陣陣發痛,一大口鮮血就這樣噴了出來,而且還有不斷的鮮血從她的口中逸了出來,腦袋陣陣發痛,可神智卻是該死的清醒.

    正軒還想再出手,卻見傲雪滿臉淚痕地擋在了傲君面前,抹了一下臉上的淚珠,高聲道:"你想打死她嗎?"

    "哼,你讓開,這是她自找的."爭相殺氣騰騰地直逼這傲君,聲音低沉得仿佛是從喉嚨中發出來道.

    "我不會讓你殺她的,除非你從我尸體上踏過去."傲雪沖著正軒大吼道.此時她什麼也沒想,她只知道她是君的姐姐,她不能讓她受到一點傷害,就像小軒子出去一樣,而且她能感覺到君她的心,其實也很苦很苦,比謹軒還苦.

    不去看正軒氣得鐵青的臉,轉過身,蹲了下去,扶起嘴里還在流著血的傲君,滿眼心痛道:"君,你沒事吧?為什麼不躲呢?"她知道以君的武功,她完全能躲過小軒子這一掌的.

    "我……沒事."傲君艱難地堆傲雪輕輕道,努力想揚起一個笑容,好讓傲雪放心,卻不想竟連笑的力氣都沒有了,那虛弱的笑,讓人看了更加心疼,傲雪的眼淚更加不受控制地流了下來.

    "君,你……這是何苦呢?"傲雪看著傲君眼神還是在注視著床上昏迷的謹軒,心中一痛,無奈地歎息了一聲道.君的情路比她哼艱難,她的內心太過善良了,也太過守原則了,這次如此狠心地說出這麼傷人的'假話’,傷害了謹軒,同時也傷害了自己,君,你太傻了,就算你心中難以抉擇,你也不能選擇如此極端的辦法,你以為你這樣做,謹軒真的就會放下你,開心的過回以前的生活嗎?

    "雪,我真的沒辦法,謹軒他那麼優秀的人,不應該愛上我這樣'花心’的人,他應該有更好的女孩來愛他,而且……"傲君眼神黯淡地看著謹軒緊閉的眼眸道,准過頭,淒然地對著傲雪道:"而且你應該知道,我是隨時都有可能離開的人,就算我選擇的是謹軒,當我離開時,他會更痛苦的."

    自從她跟傲雪見面以後,她就突然意識到她並不是這個世上的人,她跟雪一樣,是個異世者,而她又跟傲雪不一樣,雪可以留在這,但她不能,她不知什麼時候她就會突然消失,回到現代,或許是她太容易接受穿越這件事,也太融入這個世界了,以至于她慢慢地忘了她本就只是個異世者而已,或許在這里她只是個過客而已,所以最後不論她是選擇了謹軒,還是耶律鷹,她怕有一天,當她越陷越深的時候,她突然就會回到了二十一世紀,就像她突然會來到這里一樣,到時他們會痛苦一輩子的,她怕會毀了他們的人生,他們都是那麼優秀的人,是這世上少有的人才.所以她急著搬出謹王府,她對謹軒避而不見,她對謹軒絕情以對.如果只是因為心中的難以抉擇,只是因為她對耶律鷹的承諾,她快要避開謹軒,但她絕不會對謹軒如此絕情的,只是,她不得不如此啊!

    "我明白,我知道你的心中也很苦,因為我也曾經經曆過."傲雪看了小軒子一眼,跟著慘然一笑道.當初她也曾為這掙紮過,但均的情況確比她更複雜了,她需要時間去想清楚.

    "呵……雪,我走了,以後再來看寶寶."傲君虛弱地笑了笑對著傲雪道,輕輕地撥開傲雪扶著她的手,在傲雪擔心的眼光下慢慢地朝寢宮門口走去,在要出寢宮門口的時候,突然回過頭來,再深深地望了床上的謹軒一眼,淡淡:"雪,姐夫……叫你姐夫希望你別介意,幫我好好照顧謹軒,還有……"頓了一下斂起眼簾,道:"讓他忘了我吧!不要再去找我了."說著,頭也不回地出了寢宮,撫著胸口,強忍著一股股上湧的血腥,像落荒而逃一般,朝宮門口而去.

    看著傲君漸漸消失的身影,正軒依然怒火未消,沖著外面怒吼道:"來,把太醫院的太醫都給朕叫過來,快點."他不能對著晴兒出氣,只能對可憐的太監宮女發脾氣.

    守在寢宮外的宮人被這一聲怒吼,給嚇得連滾帶爬地去太醫院傳太醫了.

    傲雪知道他在氣她這麼護著傲君,但此時她已沒有力氣去安撫他的怒氣了,看了床上的謹軒一眼,心中一歎:謹軒,別怪君,還有,別放棄,她只是暫時想不通而已,就如我當初一般,要堅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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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12-4 08:20:13 |只看該作者
正文 第六十五章 “他”竟是她


    謹王府中,謹軒沉默不語地坐于書房之中,手上拿著一把精致的手槍,來回地左右翻著,似在研究著它,可他的心思卻全不在這上:月下現在,這世上真的又神仙嗎?如果有,請你們告訴我,我應該怎麼辦,真的要對君放手嗎?即使君那樣說,我的心還是對她放不下,但我卻又不想傷害她,我是否應該成全她呢?我是否不應再逼她呢?我知道她說的都是違心話,她不是那樣的人,但或許她是真的接受不了與一個男子在一起吧?既然愛她,那是不是該放開她,讓她去尋找她想要的生活呢?

    "我真的放得下嗎?"謹軒抬頭,喃喃自語道,本來俊美的臉龐此時卻憔悴非常,愛之一字真的傷人至深啊!

    "放不下,就別放下."突然一個如黃鶯出谷般好聽的聲音驀然響起,書房的門隨即被打開,平民打扮的正軒跟傲雪出現在門口,而那句話正是傲雪說的,此時她正笑意盈盈地看著謹軒道,無論何時她似乎總是能灑脫地笑著,反正她堅信船到橋頭自然直,再難解決的事,總有解決的一天.

    "皇兄,雨晴,你們怎麼來了?我已經沒事了."謹軒放下手中的銀槍,淡淡道,臉上如以前的冷面王爺一般,沉靜地讓人看不出任何時候情緒,仿佛他又恢複成以前那個不喜言笑,清心寡欲的謹王爺,可是熟知他的正軒跟傲雪怎麼會聽不出他話里的無力與頹然呢!

    "當然是來看你啦!"傲雪走了進來,調皮一笑道,見謹軒神色有點黯然,收起了玩笑,堅定道:"謹軒,給君一點時間,她會想通的."這幾日,她幾乎天天兩天跑,謹王府中的謹軒黯然度日,太子太傅府中的君之前雖受了小軒子一掌,但很快也就好了,傷一好,馬上就忙于建體育館,其實她是想讓自己忙起來,這樣可以暫時忘記心中的痛,可當一停下來,她就會拿著謹軒送給她的玉笛,還有應該是她說的那個人送她的玉佩發呆,一手拿一樣東西,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

    "不可能的,雨晴,她過不了性別這一坎的,她不會接受我的,我怕再逼下去,她會選擇離開."謹軒閉了閉眼,揚起了個苦澀的笑容,淡淡道,他現在已完全迷茫了.

    "哎呀,其實她……"傲雪一急,跳了起來,差點將傲君是女子的身份脫口而出,想說又不能說,急得她在書房內來回踱步:她當初為什麼會答應君,為她保守秘密呢?如果她現在告訴謹軒,君一定會恨死她的,但不告訴他,難道看他在這因為君的話又鑽入死胡同,這樣下去,他們會錯失彼此的.為什麼這兩個死小孩就不能別老是鑽那牛角尖呢?害得她每天都丟下她親愛的寶寶,來給這兩個人上思想課,可是到目前為止,好像沒什麼效果,看來她還得再接再厲,但如果不告訴謹軒真相,恐怕她給他做多少思想功課都沒用的.

    "晴兒,別再走了."正軒實在看不過,將晃得他眼花的傲雪按在椅子上道,看一眼憔悴的謹軒,一副欲語又止的樣子:該死,當初就不該答應晴兒,幫莫君保守秘密.

    "有什麼話就說吧!"謹軒看著眼前欲言又止的涼夫妻,淡然道.

    "沒什麼."正軒跟傲雪同時頹然地垂下頭去,無力道,還真不愧是恩愛夫妻啊!動作表情完全一樣,看來正軒這個皇帝被傲雪茶渡得差不多了.

    看著他最敬重的皇兄,曾經最愛的女子同時做出這個動作,謹軒想笑,但卻笑不出來,垂下眼眸,拿起案上的手槍,又再次陷入自己的沉思中.

    窗外一縷陽光照了進來,射在了銀槍上,反射出一束亮光.

    傲雪正在低頭想著如何不告訴謹軒是女子,而同時又能讓謹軒知道的辦法,突然覺得眼前有亮光在閃過,疑惑地抬起頭,卻突然在看到謹軒手中的東西時停住了,這怎麼可能?抬起雙手擦了擦雙眼,再睜開眼,東西還在,可是這怎麼什麼在謹軒手中呢?哦,難道是君送給他的?

    傲雪的反應,正軒都看在了眼中,正想開口詢問,卻見傲雪快速地走到謹軒面前,一手拿過他手中的手槍,左右看看看道:"謹軒,你怎麼會有這把手槍?"

    "哦,這是我在邊境時,無意中得到的."謹軒看著那把槍,淡淡道,見傲雪還是一臉疑問的看著他,便把那天晚上遇到月下仙子的事說了出來.傲雪的表情讓他覺得很奇怪,難道她識得月下仙子?

    "月下仙子?"傲雪拿著手槍,喃喃地道,突然眼前亮光一閃,揚起了個十分喜悅的笑容道:"謹軒,君知道你有這把手槍嗎?"

    "知道,她曾經用這把手槍救了我一命,也是她告訴我,我才知道原來這把精致的小東西叫做手槍,也才知道原來它竟有那麼強的殺傷力."謹軒像是陷入了回憶般,嘴角掛起了多日來一個真心的笑容道.雖奇怪雨晴為什麼這麼問,但此時他滿心滿意地想的只是當初與君一起從滄遼軍營逃出時的'快樂時光’,只是如今卻只成了追憶而已!

    "哦!"傲雪哦地一聲,嘴角微微揚起,眼睛閃閃發亮,這是她每次想到了什麼'奸計’時的標准笑容.嘻嘻……謹軒,這個木頭腦袋還是得本小姐來幫幫你吧!

    "晴兒!"正軒看著傲雪'恐怖’的笑容,知道她一定是想到了什麼,寵溺地喚了一聲.

    "謹軒,還給你."傲雪笑容可掬地把手槍還給了謹軒後,挽起了正軒的手,沖著謹軒再道:"謹軒,告訴你一件事,這把手槍,全天下,除了我,就只有它的主人知道它為何物,有何用處,也才會用它."嘻嘻……這麼說,謹軒應該知道她再說什麼了.嘻嘻……君,我可沒跟謹軒說你是女的哦,都是他自己猜出來的,你可怪不得我哦!

    謹軒一聽,驀然地抬起頭來,眼神迷茫地看著傲雪,顫抖著聲道:"什麼……什麼意思?"

    "小軒子,我們該回去了,寶寶看不到我,會哭的."傲雪像沒聽到謹軒的話般,甜甜地對著正軒道.

    "好啊!"正軒早就巴不得她說這句話了,寵溺地笑了笑道,拉起傲雪的手,看了一眼完全處于呆愣狀態的謹軒一眼,雙雙走出了書房.

    謹軒的手緊緊地握著手中的銀槍,深邃的眼眸變得更加幽深了:只有它的主人才知道如何用它,只有它的主人才知道它為何物,只有它的主人才知道它的用處……它的主人是月下仙子,而君會知道它,會用它,還向他解釋過它,君,月下仙子,月下仙子,君……

    謹軒突然霍地站了起來,一掌擊中眼前的桌案,桌案立即被震成了碎片,可他卻恍若未見,幽深的深邃眼眸一沉,嘴角勾起了個冷冷的笑容,淡淡地自語道:"君,你可騙得我好慘啊!我不會放過你的,我歐陽謹軒不會再管你說什麼,做什麼,總之,你這一輩子都休想再從我身邊逃離."

    太子太傅扶後山,一大群龍軒皇朝的頂級工匠正在忙碌著,一個工頭模樣的人滿臉驚歎于興奮地拿著一張圖紙興趣滿滿地研究著:真是太讓人驚歎啊!真是奇思妙想,他建了一輩子房子,什麼奇形怪狀的東東沒建過,沒看過的,早就麻木了,唯一一次被深深震驚到了便是在謹王府建的那個籃球場,那個叫蕭姑娘的真是太有才了,想不到如今他又能再次見識到可稱為曠古絕今的所謂'體育館’,莫君公子果然名不虛傳,無一不通無一不知……

    一抹潔白的身影剛一出現在'工地’,所有人一瞬間都停下了工作,愣愣地看向如神人般降落的莫太傅,雖然她從來都是如此冷漠淡然,但她冷傲的氣質,讓人不覺深深地被吸引住,直到管家輕輕地咳了一聲,所有人才臉紅了紅地繼續埋頭手中的工作,莫太傅每天都會來監工,每次一來,他們就如被注入了新力量一般,渾身都是力,做起工作來更有效力,而工程的進程比預期中藥快得多,如今已可大約看出體育館的模型了.

    "莫太傅,這里老夫不甚明白."工頭拿著圖紙虛心地對傲君請教道.

    "這是牆身設防潮層……"傲君瞥了那張圖紙一眼,淡淡地解釋道.她這個監工的職能就是向他們解釋這些他們難以理解的現代建築工程圖紙,還有看看他們建得如何,本來對于這個體育館,她本已做好了隨傲雪去弄的決定,但她想讓自己忙一點,所以她幾乎將整個工程都攬在自己身上,天天准時過來監工,只有這時,她才能暫時忘了謹軒,忘了耶律鷹……

    工頭認真地聽著,不斷地點著頭,傲君一直都沒什麼表情地解說著,仿佛只是一個解說器般,慢慢地太陽西落,傲君的潔白的衣袍已沾上了灰塵,臉上也有點灰塵,神色有點疲憊.

    "大人,天已黑了,先回去吧!"管家心疼地對傲君說道.經過這個把月來的相處,他知道他家的太傅大人確實如外界所傳般足智多謀,智蓋天下,'天下一軍師’的名號當之無愧,但又有誰知她只是個連自己都照顧不好的孩子而已呢!尤其是自從從進了一趟皇宮,帶著一身的傷回來後,更是毫不在意自己的身體,白天就到後山來監工,夜晚就是燈下看書,研究建築圖紙,這樣下去,鐵打的身子都受不了了,讓他們全府上上下下都心疼擔心不已.

    "恩."傲君淡淡的點了下頭,看了還在忙碌的工人一眼,轉過身,邊向前走去,邊淡然道:"大家也早點回家休息吧!"

    所有人都一愣,接著眼眶有點濕潤地目送著那白色的身影越走越遠,心中陣陣感動:莫太傅雖然便面淡漠冷然,但其實她的內心是十分善良的,她從未對他們呼喝過,從未對他們假以顏色過,從未在他們面前擺過官威,甚至可以說她一直是平等對待他們的,她其實很關心他們的……

    霧氣縈繞的浴室內,以為絕色大美女慵散地靠在水池邊,幾縷青絲柔順地貼在臉頰,經過溫熱的浴水的滋潤,本就吹彈可破的肌膚翻著淡淡的粉紅色,絕美的臉上還殘有水珠,順著臉頰流到了無可挑剔的美麗鎖骨,最後回歸水池,眼睛微閉著,長長的睫毛上沾上了霧水,顯得如此迷蒙,神秘,真是好一幅美人出浴圖.

    這個浴池的浴水是引自然之山泉水,而且常年溫熱,比起現代的人工溫泉實在不知舒服上幾百倍呢!沒受汙染的古代就這一點最好了.心情煩躁的時候,泡一泡,什麼煩惱都沒有了,疲憊的身心經過這溫泉一泡,舒爽了不少,緊繃的身心一下子全松了.

    只是似乎少了什麼?哦,對了,雪這麼沒來?自從她狠狠地傷了謹軒後,她幾乎天天差不多就在她正在泡溫泉的時候,就突然出現,嬉笑著再浴池中折騰了好一會兒才會慢慢地進入正題,這才是她一直扯東扯西的真正目的——給她上思想課,企圖幫她洗腦.哼,她才懶得理她呢!她說她的,她睡她的,各不相干,等到她說得實在口干舌燥的時候,她才會停,一臉挫敗地溜了.

    其實雪說的話,她一直都有在聽著,可是真的可能嗎?真的可以不在乎天長地久,只在乎曾經擁有嗎?她真的可以放任自己的心,去接受這古代的愛情嗎?她真的能跟雪一樣,在這里找到她的幸福嗎?她的心似乎有點動了,或許雪說得對,她無法替謹軒或耶律鷹做決定,她不能自以為如此傷害謹軒,就是為了他好,她不能想當然當她不得已離去時,他們會從此痛不欲生……可是她依然無法坦然地去面對謹軒,說她懦弱也好,烏龜也罷,能避一時是一時,對于耶律鷹,她怕也是無法給與公平的機會,因為她同樣無法面對他……

    傲君邊舒服地閉著眼養神,邊陷入自己的深思中,半點也沒注意到有不一樣的氣息散發在這浴室中,連那人現身,直直注視著懶散微眯著眼的她,都沒發現,直到那人平靜到讓人聽不出喜怒的聲音傳來.

    "莫太傅好愜意啊!"淡淡的嘲諷聲穿透滿室的霧氣,傳到了正在沉思的傲君耳中.

    傲君猛然驚,眼神凌厲地向聲源方向射了過去,冷然道:"誰!"是誰竟然敢闖入她的府中,甚至來到她的浴室,而她竟一點也沒發覺,也不知那人來的多久,但可以肯定來人武功絕對非常之高,否則就算她陷入了沉思,她也不可能半點都察覺不到的.這聲音似乎有點熟,好似……

    "只不過幾日未見,太傅大人就連本王的聲音也忘了,還真是無情啊!"來人嘴角輕勾,淡淡諷刺道.

    "是你."傲君眼睛驟然瞪得大大的,不可置信地道,這回算是被真正地震驚到了,趕緊將自己水中沉了下去,直沉到下巴,才又冷冷道:"你怎麼來了,來了多久?"希望他才剛來沒多久,而且浴室中如此霧氣縈繞,他應該是看不清楚她爸?可這可能嗎?有內力的人,這點薄霧算得了什麼,她都能很清楚地看清他了,唯一的希望就是他才剛進來沒多久,還沒適應這滿室的霧氣.

    "本王當然是來拜訪拜訪軍師了,怎麼說我們也曾並肩作戰過,不是這才幾日未見,就與本王生疏了吧!真是讓本王傷心啊!"謹軒狀似傷心地說道,可讓嘲諷的語氣卻讓人彼聽怎麼不舒服.

    "你到底來了多久?"傲君再次追問道,語氣中有壓抑著的交際,隱于溫泉中的身子不禁抖了抖,眼前的謹軒實在太陌生了,只見他雙手環胸,嘴角掛著冷冷的嘲諷笑意,深邃的眼眸讓人看不出情緒,看似隨意一站,但渾身卻毫不掩飾地散發出王者的霸氣,使得整個浴室頓時倍感壓抑,連前一秒還讓人感覺到十分舒服的溫泉,也變得冷凜刺骨,讓她想要逃離.

    謹軒怎麼會突然來,又怎麼會變成這樣,變成她完全陌生的人,從那一天之後,他就沒再來府里找她了,她也以為他終于放棄了,雖然內心很痛,但這不是自己想要的嗎?為了讓自己能不再去想他,她讓自己忙起來,可是為什麼,他今天又來了,而且不再像從前一樣,由管家來通報,而是這樣毫無預兆地出現在她的浴室,很顯然他是沒有驚動府中的任何人而進來的,對她說話的語氣也怪,好像是強壓住怒氣一般,這樣的他,真的讓她有點怕了,也讓她看不清他內心到底在想什麼.

    "剛來."謹軒目光深沉地勘了水中的傲君好一會,直看到她渾身不舒服,本就本溫熱的泉水熏得紅了的臉,此時更是紅得滴血,看起來更加的明豔動人,明明十分焦急卻在那強裝鎮定,這樣的她真是美麗多可愛極了,口有點干了,微撇開了一下頭,極富磁性的嗓音淡淡道,嘴邊依然掛著冷笑.

    "呼,你先出去."傲君見謹軒這麼說,不疑有它,輕輕地呼出了一口氣,提著的心放了下來,但隨即冷著臉下逐客令,謹軒不出去,她怎麼起來啊?總不好一直泡在這里吧!會生病的,雖然這誰很舒服,但泡久了是會暈的,她可不想死在這.

    "出去?本王怎麼說也是王爺,太傅大人這樣下逐客令可是以下犯上哦!"謹軒邊帶著諷笑道,邊慢慢地踱步來到浴池邊上,蹲了下去,伸出完美無缺的手輕輕地撩撥著溫熱的浴水,動作時那麼地優雅那麼地迷人,棱角分明的完美臉龐同樣也被霧氣給熏得微微泛著紅,讓他本就冷峻的氣質顯得那麼柔和,如果忽略了嘴邊那一抹嘲諷的笑,真是一幅唯美的風景啊!看得人心里真是心癢難耐啊!

    傲君不自覺是重重咽了一下口水,身體躥上一股莫名的燥熱,他那撩撥水的動作更像是在撩撥她的心,害得她的心里如有萬只螞蟻在爬一半,本能地向後移了移,心跳得好快好快:糟了,泡得太久了,身體已出現反應了,要快點把這瘟神請走,不然她一定會窒息而死.

    "哼,王爺?王爺就可以這樣隨便闖進別人的家,偷窺他人沐浴嗎?"傲君冷冷地諷笑道,眼神凌厲地直射著謹軒,表示著她的怒氣,只是此時的躲在水中的她,一點氣勢都沒有,紅紅的臉龐,蕩漾著水氣的黑眸,微翹的紅唇,怎麼看怎麼像是在勾引謹軒.

    "呵呵……怎麼能說是別人呢?咱們是什麼關系啊!何必在乎這些俗禮呢?是不是啊?我的莫君公子."謹軒突然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事一樣,呵呵地笑了起來,有點無賴地朝傲君笑得非常無害道,一副咱們是哥兒們的樣子,只是這'公子’二字卻像是咬著牙發出來一樣.

    "你是王爺,我是太子太傅,我們的關系就只是同朝為官而已,不是嗎?謹王爺.王爺有闖進大臣家看大臣沐浴的嗜好,本官可是沒有在王爺面前做真人秀的興趣,所以請王爺自重,出去."傲君低沉著臉,無情地劃清兩人之間的界限,冷冷地指著門口道.此時的她正全心在應付著完全陌生的謹軒,因為並沒有去聽清謹軒說莫公子時的不一樣.她的心在呼喊:快點出去吧!渾身都難受得緊了,不是要用這種方式來懲罰她爸!那干脆拿把刀把她殺了爽快點,這樣的謹軒真是讓她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哦,原來我們的關系只是這樣啊!真傷心,本王還以為我們至少是朋友呢!想當初在邊境的時候,莫軍師可不是這樣待本王哦,莫不是本王已沒有了利用價值了?"謹軒逃了挑眉,沿著浴池邊走著,便勾起一個迷倒眾生的笑容,至于她說的什麼'真人秀’,他更不知是什麼意思,也不想去問.

    他在等,等她什麼時候受不住了自動跟他說明一切,他知道她現在一定渾身都很難受,他要的就是這種效果,他堂堂的謹王爺也不是好欺負的,怎麼她也得為她的絕情浮出代價,當然如果她甯願忍受這種煎熬也不願說出真相,那也是她自找的,雖然他會心疼,但他就是必須要逼她.

    "王爺如果想討論這個問題的話,可不可先出去,等我穿好衣服再談,"傲君見謹軒竟然在浴池邊踱過步來,不免更心慌了,口氣軟了下來,狀似商量著道.謹軒的眼神像是要把她給看透了般,讓她不免心驚肉顫起來,今天的他太失常了,他從沒以這種態度對待她,一時竟對他不知如何是好,她摸不透他.

    "為什麼要呢?我們都是男子不是嗎?被本王看到了有什麼好害羞的."謹軒走到了最接近傲君處停了下來,一臉流氓樣地邪笑道,看到傲君又在不斷地後退著,被溫熱的水氣蒸得額頭上已有汗珠滴了下來,眼神一沉,快速地閃過一絲不忍,接著又揚起了個更加無害的讓人暈眩的笑容道:"軍師洗了這麼久還舍不得起來,看來這浴池水泡起來一定很舒服,正好,本王還尚未沐浴,現在渾身都難受,就借軍師這浴池一下吧!軍師應該不會介意吧?"雖是詢問,但謹軒一說完,就已經開始動手脫衣服了,邊脫邊笑得很詭異.

    傲君被謹軒的話,動作給嚇得渾身僵硬起來,臉色瞬間一陣蒼白,本就被悶得有點暈的腦袋更加迷糊起來,一個失神,謹軒已脫了衣服進到浴池中了.

    傲君邊不斷地後退著,邊指著向她走了過來的謹軒怒道:"站住,出去!"語氣中有不可抑制的顫抖,再讓他接近她,她的身份一定就會被發現的,,而現在又是這種情景,一定會很尷尬的.看著謹軒那寬厚堅硬的胸膛,那晚邊境池潭里的肌膚相親,很不爭氣地又再次泛現,這回可不只紅到耳根了,全身都紅了起來了,周圍的水仿佛瞬間就被煮熟了一半,不住地沸騰起來,越來越熱,全身也越來越無力了.

    "恩,真是舒服啊!怪不得君總是舍不得起來,好東西就要一起分享,不是嗎?我的大軍師."謹軒不理會傲君的怒氣,眯起眼享受般道,突然睜開眼,眼中射出了迫人的亮光,嘴角輕勾地直射著傲君,快速地朝傲君方向走了過去.

    "別過來,否則我叫人了."傲君邊後退,邊無力道,那弱弱的聲音半點威脅力都沒有,反而更像是在欲拒還迎.隨著謹軒的靠近,一股強大的無形壓力籠罩在傲君的四周,讓本就呼吸越來越困難的她更是感到致命般的窒息,聰明絕頂的腦袋一時都成了漿糊,完全無法思考,一點也沒注意到自己說了一句多麼白癡又沒用的話.

    "呵呵……你認為你現在還叫得了人嗎?"謹軒有恃無恐地冷笑著道,此時的他距離傲君不過兩步,雙手環胸,目光如炬地看著傲君如花般的容顏.

    "你……"傲君美眸一瞪,卻說不出話來.

    謹軒灼熱的眼神,讓她一驚,神志瞬間恢複了不少,這才意識到剛剛兩人的對話,突然有種想笑了沖動,怎麼感覺謹軒像是個要調戲良家婦女的色狼,而她卻是個無力還手,但還在做垂死掙紮的肉女子啊!這不禁讓她想起了在電視經常看到的一個場面:一個美麗的弱女子被一個色狼給鉗制住,這時她就會說一句:'放開我,不然我叫了.’而那個色狼就會有恃無恐地說一句:'你叫啊!你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想不到這種情景竟然有一天會在她跟謹軒的身上上演,真是好笑啊!

    謹軒看到傲君突然無緣無故笑了起來,在霧氣蒙蒙的浴池里,她的笑容顯得那麼迷蒙那麼神秘,讓她本來就絕色的容顏更加明豔動人,這樣絕色的人,他以前怎麼就看不出她是女子呢?他現在還記得很清楚:當晚池潭邊的偶遇,她烏黑的頭發又光滑又柔軟,像端子一般柔順地平貼在石頭上,她就像個恬靜的小孩,靠在石頭上,是那麼地肆意,那麼地慵懶,皎潔的月光散在她臉上,成了一種神秘的迷蒙美,嘴邊那微微勾起的笑容,是那麼攝人魂魄.優美的頸項光滑細嫩,好看的鎖骨,晶瑩剔透的身子,手上柔美的觸感,還有身上那淡淡又好聞的香氣……

    看著眼前的美景,腦中想著當晚懷抱她的心悸,一股深深的**湧了上來,渾身陣陣發燙,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著'要她,要她……’,該死的,他本來只是想嚇嚇她,小小懲罰一下她,想不到她竟能如此輕易地勾起他潛藏的**,讓他引以為傲的自制力蕩然無存.

    趁著謹軒失神之際,傲君一個下沉,完全潛入了水中,她必須賭一把,不然她絕對逃不掉的.

    正在跟自己的**做斗爭的謹軒只覺得水一震,眼前就沒了心愛的人兒,心中一個懊惱,剛想也潛進浴池中,突然眼前濺起一大片水花,本能地微閉上眼,等睜開眼,之間眼前濺起了更大的一道水花,人影一閃,在他還沒看清之際,拿起一旁的衣服,隨手一披,瞬間消失在浴室中.

    看著沒了人影的浴室門口,謹軒臉色陰沉,勾起一個冷笑:逃得了和尚,逃的了廟嗎?君……這次你逃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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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12-4 08:20:40 |只看該作者
正文 第六十六章 心亂的夜


    傲君心有余悸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剛剛匆匆從浴室中逃了出來,一時竟慌不擇路地跑到後院去了,待靜下心來,才知原來跑錯方向了,這才又慢悠悠地回來,真是的,今晚真是被謹軒給嚇到的,他這麼會變成那樣,難道是她傷得他太深,神志有點不清了?

    "終于舍得回來了."傲君剛一進屋,黑暗中一個魅人嗓音便響了起來.

    傲君一驚,他怎麼在這?

    一時房間就亮了起來了,傲君抬眼望去,之間謹軒悠閑地坐在了她的床上,看不出喜怒的深邃眼眸灼熱地看著她,似要把她看透一般.

    "你……你怎麼在我房里?"傲君此時什麼鎮定自若,什麼淡然全都消失無蹤了,滿臉震驚地瞪著房中的不速之客.謹軒今晚到底是怎麼啦,怎麼老是陰魂不散呢?

    "等你啊!"謹軒理所當然道,順便還躺到了床上.君的床上好軟好香啊!跟君一樣,都那麼讓人陶醉.

    "你……你給我起來."傲君快步走過去,一把要將謹軒拉起來,滿臉怒氣道,她已是忍無可忍了.

    但謹軒還是一直躺著不動,任傲君如何拉他,就是不肯起來,而且干脆還閉起眼睛,裝死.

    "歐陽謹軒,你到底想干什麼?"傲君終于忍無可受地大吼起來,今晚她已經被他給璀璨得神經衰弱,連自己的房間都能走錯,想不到他現在還不放過她,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佛都有火了.

    "干什麼?這得問君了."謹軒突然睜開眼,手一拉,將傲君給拉下,再一個翻身,將傲君給壓在身上,眼光凌厲地直射著傲君,淡淡道.

    怒了,她終于怒了,他還以為她真的能一直這樣對他不咸不淡呢!君,你可知,你對我的淡漠真的很讓我心寒,為什麼你明明是個女子,卻還是一直推拒我呢!我們之間的障礙到底是什麼?可不管是多難的障礙,我歐陽謹軒都會一一輕忽,遇神殺神,遇佛弑佛,誰也無法阻擋我要你的心.

    傲君沒想到謹軒會突然這樣做,竟被謹軒如此輕易拉下,還被他給壓住,立即伸手抵住他的胸膛,強壓下心中的悸動,冷若冰霜道:"起來."雖強收起不安的情緒,但如雷鼓般的心髒卻不失控制地猛然跳了起來.

    "如果本王不起呢?"謹軒早就料到傲君會抵抗,一手撐在傲君的身側,一手將傲君抵在他胸膛的手給包裹在他溫熱的大掌內,無賴道.

    "謹軒,你說吧!你到底想怎樣?你這樣,會讓我很不安的."傲君無力地看著謹軒道,她想推又推不開他,對他發怒,他當內看見,跟他說的話,他當你是在彈琴,對他冷眼相對,他還當你是熱情如火,她很累了,可沒心思陪他在這耍太極.

    "不安?君也會有不安,本王還以為你根本就沒心沒肺呢!原來還是有感覺的."謹軒對著傲君又是嘲諷一笑,他今晚似乎很喜歡露出這樣的笑容.

    "夠了,那天我已經跟你說得很清楚,我是不可能會接受一個男子的,你別費心思了.有什麼事就說,說完就給我走,別打擾我休息."傲君臉深深一沉,渾身立即散發呼冷凜的寒氣,冷得毫無感情道,眼中同時露出了厭惡,眉頭深深地皺起,又道:"而且我也跟你說過,你的靠近讓我覺得惡心,所以麻煩你,立即從我身上移開,我可不想今晚做惡夢."

    哇,好惡毒的話啊!如果是她自己聽到有人這樣說她,那人至少會變成熊貓,但謹軒應該不會打她吧!那天她說的話比這還傷人,他都沒對她這樣,所以現在應該也會很安全.頭微微地撇開,她不想看見謹軒眼中的痛苦,那天謹軒拿絕望的眼神,比打她一頓還要讓她難受,她似乎可以預見謹軒又再次受傷的眼眸,而她的心又痛了,她都懷疑自己是不是自虐狂.

    謹軒靜靜地看著決然撇過臉去的傲君,不發一言,但也不是如傲君所想般,充滿痛苦與絕望,而是眼眸越發的顯得幽深,如一泓深不可測的黑潭,看不到任何思緒,但握著傲君的手卻緊了緊:君,道現在,你還要說這樣的話嗎?我已經全都知道了,我不會再讓你逃開的.

    兩人之間都陷入了沉默,各懷著心思,但不一會兒,傲君就受不了,並不是兩人之間的沉默讓她受不了,而是身上壓著一座那麼重的泰山,壓得她都快不能呼吸了,而且最要命的是這座'泰山’還有呼吸,他溫熱的氣息直直地噴在了她的臉上,頸間,弄得她好癢啊!

    可剛想再開口,身上之人似乎並不想再從她的嘴里聽到傷人的話,兩片溫熱的性感薄唇壓了下來,堵住了所有要出口的話,傲君先是一愣,接著劇烈地掙紮起來,雙手用力地要推開眼前人,可卻撼動不了他半分.

    謹軒本只是想堵住那惱人的雙唇,卻不想剛一碰到那渴望已久的雙唇,就一發不可收拾了,多日來的思念,知道她是女子時的喜悅與惱怒皆化成這一吻,不自覺地加深了這一吻,帶著微微的恒發,帶著深深的痛惜,帶著刻骨銘心的愛戀,先是重重地蹂躪著她的唇,直吻到她眉頭深深地皺起,壓住她不斷掙紮的身軀,抓住她不斷推開的手,慢慢地放輕的力道,改而溫柔地細細描繪著她的嘴形,輕柔地吸吮起來,像是在品嘗美味一般.

    傲君慢慢地沉浸在他溫柔的吻中,掙紮的身軀慢慢地停了下來,推開他的雙手更是無力地貼在他的胸膛上,緊閉的貝齒輕啟,謹軒這時便趁機溜了進去,引起她的丁香小舌共舞,他溫熱的舌頭掃過了她每一個地方,與她的小舌玩起了追逐游戲.

    一股曖昧的氣息慢慢地縈繞在兩人之間,傲君無力的雙手已攀上了謹軒的頸間,而謹軒的手則移到了傲君的腰間,將她微微抱起,緊緊相貼的身軀間並無半點空隙,房中的溫度急劇上升,而忘情的兩人渾身更是如火山般,而且還有上升的趨勢.

    "君,我好愛你哦……"謹軒深情地喚了傲君一聲,本就極富磁性的嗓音此時更顯低迷沙啞,說不出話得魅惑人心,眼神迷離地深望了此時因**而更顯迷人的傲君,烏黑的眼眸因染上**而泛漾著水氣,還有她身上剛剛沐浴完的清香,這無一不讓他本就瀕臨崩潰的神志完全消失,他已不滿足于一個深吻了,他想要更多更多,他要她,他現在就想要她……雙唇依然不舍離開她甜美的嘴唇,手輕輕地扯開她潔白的衣袍.

    謹軒充滿**的呢喃還有他解開她衣服的動作卻讓迷失在他吻中的傲君瞬間拉回了遠去的神志,天啊!他這是在干什麼?他竟然在解她的衣服,他要干什麼?難道他……她雖不懂情,但身為二十一世紀的新人類,如果她連現在是什麼狀況都不知道,那她就白活了.可不,不行,不能讓他這麼做,雖然她的身體還是在急劇的升溫,似乎想要得更多,似乎並不想拒絕謹軒,但她恢複過來的理智卻很清楚地告訴她,他們這樣做事不對,如果她今晚放任自己,那以後……她不可想象.

    "啊!"正在'忙碌’的謹軒突然覺得唇上一疼,一個驚呼,離開了傲君的唇,一股血腥味充滿了他與傲君的口腔,該死的,她竟然咬他的唇,而且還咬得那麼用力,都流血了,真狠.但這一痛,也讓他遠去的神志拉回了不少,但深邃的雙眸里濃濃的**還未散,低頭看著還在喘息未定的傲君,她的雙唇被他蹂躪得微微腫起,上面又淡淡的血跡,那是他的血,眼中同樣還留有未消的**,頭發已散亂開來,披散在床上,潔白的衣袍已被他給完全解開,里面的中衣也微敞著,香肩微露,起伏的胸膛上已明顯地看出了女性的特征,真是一幅旖旎的畫面,看得他的眼光更加地深沉,被拉回的神智又一點一點地遠離他而去.

    幸好,在他又要再時空之際,傲君帶著余怒的聲音冷冷響起:"歐陽謹軒,我說過不許你再對我做這樣的事,你當我話是放p是不是?"**未散的她,聲音並不似平常般的冷,反而顯是沙啞低沉,可能是過于心虛,連粗話都說出來,畢竟剛剛她是十分享受這個吻的.

    這下,謹軒算是真正地恢複了神志,看著暴怒的人兒,聽著那粗話,不覺一笑,嘴角勾起個迷倒天下眾生的笑容,同樣沙啞低迷道:"呵呵……想不到本王的君也會講粗話,這可與你儒雅的莫君公子的形象完全不符哦!而且,君,你以為你現在的樣子,還能再對我說,你喜歡的是女子,你要的是娶妻生子,你討厭男子對你做這樣的事,因為你是男子嗎?你還能理直氣壯地說,你不能接受本王,是因為你接受不了男人與男人間的愛情嗎?你還能說……你是男子嗎?"最後一句話,卻是輕輕地伏在傲君的耳邊說的,說完還惡作劇地輕咬了一下傲君晶瑩剔透的耳垂,很滿意地感覺到傲君不可抑制地一顫.

    "你……"傲君一驚,低頭看了自己一下,眼前一黑,似不願相信這個事實,但卻是擺在眼前的事實,他到底還是知道了,可這又怪得了誰呢?要怪也只能怪自己不該沉醉于他的吻中,要怪就怪自己一點也沒有意識到危機,對謹軒的警戒性太差了,從沒想到沉穩的謹軒也會有如此失控的時候,要怪就怪自己明知他今晚很不'正常’,還要接近他……不對,他為什麼一點受驚的表情都沒有,他為什麼會如此坦然著接受她由一個'男人’變成一個女人,他為什麼……難道……

    "你早就知道,是不是?"傲君沉下眼眸問道,但語氣卻是肯定的.她早該想到的不是嗎?他今晚的市場,他不同尋常的嘲諷,他句句似無害但對她來說卻如針刺般的話,不正是處處顯示著,他知道了什麼嗎?難道是因為剛剛在浴池中的**才讓他看出來?不,可能不止,或許他會突然出現在她府里,出現在她的浴室,是因為他發現了她女子的身份,發現了她對他說的話都是在騙他.

    "我的君還是這麼聰明!"謹軒邊溫柔地將傲君散落在臉頰的青絲給撥開,邊曖昧地笑道,眼神發亮地看著傲君.

    "是雨晴告訴你的?"傲君不客氣地拍開謹軒的手,冷著聲疑問道.雪,她應該不會食言才對啊!但除了她跟皇帝姐夫外,並沒人知道她是女子.

    "是你告訴我的."謹軒神秘地笑了一下道,伸手從懷里掏出了一樣東西.

    "我?"傲君微皺了一下眉,疑惑地指著自己道.這怎麼可能,她什麼時候告訴他了?她想瞞著他還來不及呢?怎麼可能會告訴他呢?

    謹軒不說話,只是拿著從懷中掏出的東西在傲君的眼前晃了晃,看到傲君急劇緊縮的眼眸隨著他手中的東西來回移動,這才魅惑地一笑道:"這是你掉的東西嗎?你的東子放在我這這麼久了,怎麼也不來跟我拿回去呢?害得我一直在擔心它的主人因丟失它會傷心,想送回去吧!又不知'月下仙子’仙歸何處,卻不想,原來是它主人不要它,明知它在哪,也不來拿回去."

    "你怎麼知道我就是它的主人?"傲君有點失神道,謹軒的笑容,讓傲君眼前一陣暈眩,想不到謹軒的笑容也可以這樣奪人心魄,連她也被他的笑容給震得瞬時腦中一片空白.

    謹軒滿意地看著傲君迷失地他的笑容中,揚起一個更加迷人的笑容道:"因為雨晴的一句話,當她看到這把槍的時候,她說,放眼天下,除了她,就只有這把槍的主人知道它為何物.你應該還記得我跟你說過,它的主人是月下仙子,也應該記得,當初你是如何用他,逼耶律鷹放我們離開滄軍營的吧?"

    傲君閉了閉眼,選擇了沉默:雪,你真是聰明啊!你雖沒親口跟他說我是女子,但這跟明明白白地高旭他沒什麼區別,除非謹軒是傻子,否則他怎麼會聽不出你話里的意思呢?偏偏我又不能說你失言,難道真的是天意,還是媽媽的意思呢?

    "怎麼不說了?說我誤會了,說我看錯了,說你確確實實是男子,怎麼不說了?"謹軒見傲君此時竟還選擇沉默,所有的隱忍的怒火一下子都爆發了,抓過她的雙肩,陰沉著臉,冷著聲句句緊逼道,深邃的眼眸射出凌厲的怒火,直直'燃燒’著傲君,一股渾然天成的霸氣壓得傲君喘不出氣來.

    "我承認我是女子"面對謹軒步步緊逼的怒火,傲君平靜無波道.這一刻,當苦苦守著的秘密被發現時,她突然感到的並不是恐懼,並不是想試圖再說一個謊來圓這個謊,而是一種從未有過的輕松,像是心頭的重石中玉放下了,心中一陣舒坦.說謊真不是人干的,告誡眾人:千萬別說謊,即使是善意的謊言.

    "女子?哈哈……原來我的君是女子啊!這麼久了,我竟不知道,我是不是太過蠢了,是是不是最後一個知道的呢?"謹軒苦笑著大笑道,今晚他忍了太久了,他以為他可以平靜面對的,可是面對她的平靜,他心中的苦澀卻陣陣擴大了:她的平靜倒顯得他太過大驚小怪了她怎麼可以如此冷靜?難道她的心里真的沒有他嗎?她從來就不在乎他是否知道她是女子嗎?

    "對不起."傲君垂下眼眸淡淡道,她向來不會處理情愛之事,她能說的呀只是這三個字而已,但謹軒要聽的不是這三個字,而是另外的三個字.

    "對不起?君你哪里對不起我了,是扮男裝騙了我?是以同為男子為由絕情地傷了我?還是你無法接受我?"謹軒冷冷地笑著反問道.他最不想聽道的便是這三個字,他要的是她的點頭答應.

    傲君剛想說著三個方面都有,但紅唇剛啟,就被謹軒霸氣又堅定的話給搶先了:"如果是因為前兩個,我原諒你,但三個,我絕不接受,生生世世都不接受,記住了."

    "謹軒,即使我是女子,我們還是無法再一起的,我會傷了你的,你……何必如此執著.我們做朋友不好嗎?"傲君無力地淡淡道,不可否認,謹軒堅定的話確實深深撞進了她的內心深處,他霸氣而又堅定的眼神讓她差點淪陷,而心卻因一句話竟泛起了陣陣甜蜜,難道,她的心已漸漸地背叛了她,不受她控制了?不,不行,她卻不能放任自己,今日就說清楚吧!

    "執著?是你執著還是我執著?君,你為什麼要一而再再而三地逃避我,逃避自己的心呢?別再為自己找借口了,別再以會傷了我為借口,你可知我早已被你傷得體無完膚了,只有你才能讓我受傷的心愈合,如果你真的怕傷了我,就別再逃了好不好?我不可能再只當你是朋友的,永遠也不可能."謹軒深深地望進傲君深不可測的眼眸中,堅定地勸說道,君的反應他都看在了眼里,雖然她如深潭一般的眼眸看不出任何的情緒,但她狂跳的心,他真真實實地感受到了,他堅信他並不如她外表那般對他無心,她還看不清自己的心.

    "就算是我執著好了,或許你說得對,我是在逃,我的心里真的有你."傲君深深地凝望著謹軒,平淡無波道,就像是在敘述一件平常得不得了的事一樣,其實她的心卻如此忐忑不安:畢竟要把心里深深埋藏的秘密就這樣攤在謹軒的面前.

    謹軒一聽傲君承認心中有他,竟一時高興得如小孩一樣,之差沒跳起來了歡呼.看著他明明開心得要死,卻還這樣忍者,期待地看著她,她是在不忍再說下棋,但她卻狠了狠心,閉上眼道:"但,我的心里卻在同時有了另一個人,你說我花心也好,說我怎麼都好,連我自己都看不清自己的心,何況我只是個過客而已."

    謹軒臉上的喜悅瞬間消失無蹤,面無表情地看著閉著眼的某人,看不出他的心在想什麼,他只是靜靜地看著她,似乎想從中看出什麼.

    "謹軒……"久久都等不到謹軒的半點動靜,料想中的怒去,料想中的責罵,料想中的傷心並沒有出現,這不禁讓傲君忐忑不安地睜開眼,輕輕地喚道.謹軒深邃的眼眸中蘊含的堅定讓她心驚,她都這樣說了,他還不放棄嗎?

    謹軒突然一個躍起,傲君立即趕到身上一輕,雙手撐起身子,略微整理了一下衣服,疑惑地看了一眼站在床邊不想什麼的謹軒,不明白他這樣不發一言是何意思,兩人之間又再次陷入了尷尬的沉默之中.

    正在傲君想著如何打破沉默之際,謹軒一張放大的俊臉突然出現在眼前,剛剛還平靜無波的深邃眼眸閃著動人的亮光,剛毅的臉龐霸氣中散發著柔和,緊抿的嘴唇似笑非笑,用他特有的磁性嗓音堅定道:"君,我不管你心里還有誰,不管你如何多情亦或是無情,也不管你是什麼過客者.我只知道,你凌傲君,注定是我的軍師,是我的王妃,是我的最愛,你再怎麼逃都逃不掉的,記住,只要是我歐陽謹軒想做的,沒人能阻擋得了,就算是逆天而行,我歐陽謹軒也要跟天斗一斗."此時的他宛若天神一般,目空一切,這就是戰場上無人能敵的'冷面戰神’,只要的他是炫目的,比天際最耀眼的星光還要明亮,炫得人張不開眼睛.

    傲君深深被他的話,他的神情給震住了,腦中瞬間一片空白,紅唇輕啟,但就是說不出話來,深不可測的眼眸波光流轉,本已靜下來的心跳得更加厲害.

    謹軒被傲君的表情給逗得心情更加愉悅了,輕輕在她的唇上印下一個輕吻,伸出指頭,輕輕地撫了一下道:"這是印記,我歐陽謹軒的印記,你是我的,我會讓你心甘情願地做我的王妃."說著踏著輕快的步子走出了房間,留下尚在錯愕中的傲君.

    他還有很重要事要進宮找雨晴呢!雖然現在已經很晚了,宮門已關,但那一扇宮門擋不住他的.只要君的心里有他,他都有機會的,不管她心中還有誰,他一定會讓他們統統滾出君的心里,而又打贏這場仗,雨晴可是很重要的,所謂知己知彼,百戰不殆,最了解君的,應當屬雨晴吧!

    待謹軒走遠了,傲君這才回過神來,呆呆地撫上自己的嘴唇,酥酥麻麻的,像是有電流從他的身上流到她的身上,現在是什麼狀況啊!

    傲君頹然地往後一倒,謹軒的話一直如播放器一般,不斷地在她的耳邊播放:你凌傲君注定是我的軍師,是我的王妃,是我的最愛……真是注定的嗎?啊!我到底該怎麼辦呢?

    "別跳了,跳什麼跳啊!不就是一句話嗎?別跳了,再跳我殺了你……"傲君竟然幼稚地沖著不受自己控制的心威脅道,真是瘋了,就算不瘋也跟傻子差不多了,真是心亂如麻啊!都是謹軒害的.

    "啊!"任傲君如何威脅,她的心更是不可抑制地狂跳起來,全亂成一團的,理不清,剪不斷,傲君干脆大喊聲,悶進被子里,在心中對自己說著,不想不想,睡一覺,睡醒了就沒事了,忘記忘記,忘記今晚發生的一切,睡覺.

    可翻來覆去就是睡不著,一會浴室中**相對的情景浮現在眼前,搖搖頭,甩掉這個令人耳紅心跳的情景,可另一個更讓人臉紅心跳的畫面但自動地跳入她的腦海中,就在這張床上,他們差點坐了不該做的事,該死的,她剛剛怎麼就會迷失在他的吻中呢!為什麼她每次都無法拒絕他的吻呢!為什麼他跟耶律鷹的吻,似乎給她的感覺並不相同呢!他們不是同時在她的心中占了同樣的位置嗎?她不是同時愛上他們嗎?既然同是愛,為什麼會不一樣呢?難道是她哪里弄錯了嗎?啊!好煩啊!不想了……硬逼著自己不去想這些煩人的事情,可謹軒的話卻又趁機侵了進來,擾得她不得安甯,啊!救命啊!

    就這樣一晚上都被這些煩人的事給折磨得無法入睡的傲君,二天一起來,她的太子太傅府就多了一只國寶,而她就是那件國寶,兩個大大的熊貓眼實在把老管家給嚇得半死.

    "我沒事!府中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怎麼大清早就那麼吵?"傲君無力地揉著額角,對著一臉擔憂的管家淡淡道,可眼中卻射出了凌厲的寒光,凍得人猛顫.

    昨晚被謹軒那個不平靜的夜已搞得整晚都睡不下了,想不到天亮的時候,剛要睡去的時候,卻突然被清晨的吵鬧給吵醒了,害得她頂著個熊貓眼一臉怒氣地從床上翻了起來,如果讓她知道是誰大清早擾她清夢,那人就慘了,不讓他斷手也要讓他一個月說不了話.

    看著眼前恐怖的傲君,管家抖了一下,咽了咽口水,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話來,臉色變了幾變,嘴角不斷地抽搐著,他實在不知該怎麼說,他活了大半輩子,什麼沒見過啊!可說實話,這絕對是從古至今從未有過的,誰也無法想象這是真的.

    "說."傲君皺了皺眉一個低喝,讓管家差點腿軟,看著管家古怪的神色,還有他的支支吾吾,傲君更急好奇,什麼事能讓她如狐狸般的管家難以開口.

    "是,是謹王爺,他……"管家顫抖著聲支吾道,怎麼冷的天,管家頭上竟流下了汗來,看來他被傲君跟謹軒給嚇得夠嗆的.

    "謹軒?他來了嗎?他這麼啦?"一聽到謹軒,傲君的眉頭皺得更深了,無力地靠在床頭道.就算是謹軒來了,也不用弄那麼大的動靜吧!

    "是,謹王爺他一早就來了,他……"管家一提到謹軒,臉色就變得更怪的,想笑又不敢笑,簡直不知該怎麼說了.今天的謹王爺太怪異,把他們全府上上下下的人都給嚇得半死.

    "他在哪?"傲君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淡淡地問道.不就是一個謹王爺嗎?需要怎麼難以啟口嗎?真是萬惡的貴賤尊卑啊!

    "他……他在廚房."說道最後兩個字的時候,管家幾乎是從喉嚨里發出來一樣,聲音低得不能再低了,臉上的神情也已到達的頂峰,再憋下去,一定會爆血管而死.

    "廚房?"傲君不可置信地反問道,眉頭皺得更深了,管家雖說得輕,但內力深厚的她卻很清楚地聽到了,只是謹軒一個王爺一大清早地跑到她府里的廚房干什麼?

    "是."管家點了點頭道.

    "暈,他在廚房干什麼啊!"傲君直接想暈過去得了,半眯著眼無力地問道.見管家一副說不出口,漲得通紅的臉,傲君心想等他說,也不知他要憋到什麼時候,一擺手,站起來道:"帶我去看看吧!"她到想看看謹軒到底在廚房做了什麼,讓管家一副要捧腹大笑,卻要硬憋著的樣子.

    "是."管家想要過來扶住傲君,卻被傲君一個手勢給阻止了,只好在前方引傲君前往廚房.

    傲君一臉郁悶地隨著管家前往廚房,怎麼一路上沒見到半個人啊!雖然她府里人不多,但也不至于一個人也看不到吧!人都到哪里去了.一來到廚房外,她就更郁悶了,不就是一個謹王嗎?用得著所有人都在這陪著他嗎?真是的,折磨了她一個晚上還不夠,一大清早還要繼續折磨她……其實心里還是蠻好奇,他堂堂一個王爺進廚房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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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12-4 08:22:02 |只看該作者
正文 第六十七章 心的選擇


    傲君一臉郁悶地隨著管家前往廚房,怎麼一路上沒見到半個人啊!雖然她府里人不多,但也不至于一個人也看不到吧!人都到哪里去了.一來到廚房外,她就更郁悶了,不就是一個謹王嗎?用得著所有人都在這陪著他嗎?真是的,折磨了她一個晚上還不夠,一大清早還要繼續折磨她……其實心里還是蠻好奇,他堂堂一個王爺進廚房干嘛?

    "謹王呢?"傲君見所有人都伸長了脖子往廚房里看,半點都沒有注意到她,更急不爽地冷聲道.她隨談不喜歡被人關注但也不喜歡被人忽視.

    聽到這冷得仿佛能凍死人的聲音,偎在廚房外的下人一顫,訕訕地轉過頭來,看到面無表情的傲君,皆瑟瑟發著抖,低些頭,但就是沒人答話.他們的主子雖待他們很好,但以冷下面來,可就不是那麼好玩的事了,她的寒氣可比稱為'冷面戰神’的謹王爺還要讓人冷上三分.

    "王爺在……在里面煮……煮東西……"一個看起來比較大膽,幾腳機靈的小厮站出來道.

    "煮東西?"傲君皺著眉頭,重複道,歐陽謹軒會……下廚,天啊!這絕對是她有生以來聽到過的最可笑的笑話,一個從小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王爺會煮東西,不管怎麼看,謹軒都不像是個進過廚房的人,怎麼突然心血來潮,跑到她家的廚房煮起東西來.

    "是."那個小厮訕訕地勘了傲君不悅的臉一眼,飛快地又低下頭道.

    傲君抬頭看了那廚房一眼,濃濃的煙霧中從里面散了出來,臉色一下子變得更急鐵青,揮揮手讓所有人都下去,這才踱步向那個看起來危險度很大的廚房走去,也不知他到底把她家的廚房給搞成什麼樣,希望還能救得了,真是的,沒事跑來她家煮什麼東西,我看是來拆她的廚房差不多!

    "咳咳……"傲君剛一走進廚房,就被那深深的煙霧給嗆得猛地咳嗽起來,整個廚房都被煙霧給熏得看不清東西,如果不是她視力過人,一進去一定會被絆倒.

    "歐陽謹軒,你搞什麼啊?燒房子啊?"待看清蹲在灶火前猛往灶爐里加柴的青色身影,傲君真是忍不可忍地大吼道.真是的,就算她拒絕他,他也不用那麼狠來燒她家的廚房吧?而且還親自出馬.

    "咳……君?你怎麼來了?快出去,這里的煙太大了,你會被嗆到的,咳……"聽到傲君的聲音,謹軒猛地抬起頭,抹了一下臉,焦急地趕著傲君出去,一邊猛地咳嗽一邊道.

    "你到底在干什麼啊?"傲君看到謹軒那張花貓似的臉,真的很笑,但又不好讓謹軒沒面子,只得強忍著笑意,淡淡地問道,其實她快憋成內傷了.這哪還像是什麼王爺啊?

    "你先出去,別嗆到了."謹軒不答,反而站起來,拼命地將傲君往廚房外轟,等到把傲君完全退出廚房外財沉著一張臉威脅道:"不許再進來,否則我燒了你的廚房."說著又轉回身去繼續跟他的灶火作戰,可是他的灶爐里似乎只有煙沒有火耶.

    "喂,這是到底你是家的廚房,還是我家的廚房?你會不會太鳩占鵲巢了?"傲君實在郁悶,站在廚房門口沖著里面大喊,就算你是王爺也不能這樣吧?哪有人占著別人家的廚房還把主人家往外轟的,而且現在她家的廚房跟燒了好沒什麼區別.

    "你家就是我家,咳咳……給我在外面等著."從濃煙里立即就傳出了謹軒霸道的聲音只是被那濃煙給嗆得說起來半點氣勢也沒有.

    "你……"傲君一時氣結,哪有這麼霸道的人啊?為什麼以前這沒發覺呢?還以為他這個網頁跟別的王爺不一樣,不會老擺什麼王爺架勢呢.可是知道她是女的後,他就一再地在她面前擺什麼王爺的架勢,真是氣死人了.不過……

    "哈哈哈……"傲君突然捧腹大笑起來,她又想起剛剛謹軒那個花貓樣,臉被熏得一層黑,他又不斷地去抹,結果越抹越難看,兩邊還留有兩撇黑'胡子’,只是太好笑了,這樣有架勢又有'笑勢’的王爺她還是一次見到,這樣的謹軒真是太可愛了,哈哈……

    正在傲君笑得不可抑制的時候,之間謹軒滿臉興奮地端著一碗不知是什麼東東的東西邊咳嗽邊從估計已壯烈犧牲的廚房里出來,看到笑得眼淚直飚的傲君,愣住了.

    "君……"謹軒來到傲君的面前,微挑起眉,疑惑地問道.

    "啊!你……哈哈……不行了,哈哈……"傲君很想忍住笑的,但一看到謹軒這個樣子,更是不可抑制地彎下腰大笑起來,什麼形象,什麼冷漠,統統去見鬼了.

    "什麼事這麼好笑?"謹軒見傲君笑得差點喘不過氣來,趕緊為她拍了拍背,帶著寵溺地略責怪道.一直冷漠淡然的君之名無緣無故笑得這麼厲害,莫不是被人點了笑穴了?

    "哈哈……咳……你……你的臉,哈哈……"傲君邊笑得差點岔氣,邊指著謹軒的臉道.如果不是謹軒拍著她的背讓她順氣,她一定會被笑得岔氣的.

    "我的臉怎麼啦?"謹軒一邊疑惑地問道,一邊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拿下手一看,竟全是黑了,可以想象他的臉有多難看,不然君不會笑成這樣的,好啊!竟然敢笑他.

    "不准笑."謹軒低喝道,臉色一陣青一陣白一陣紅,不過現在是看不出來的,這回真是丟臉丟到姥姥家去了.

    "咳……好,我……呵……不笑了,不笑了."看到謹軒本就黑的臉現在更黑了,傲君很給面子地慢慢止住了笑,不過還很忍不住,因為真的很好笑.

    "想笑就笑吧!別憋著."謹軒溫柔地幫傲君拍了拍背,寵溺道,他不喜歡看她終于硬憋著,他希望她能想笑就笑,想哭就哭,她能再他面前卸下所有的冰冷,毫無任何負擔地無憂生活,即使她笑的對象是他自己.

    "你是不是發燒了?"傲君被謹軒寵溺的話弄得一愣,撫上謹軒的額頭道.不僅一大早跑來搞得她睡不好覺,而且還莫名其妙毀了她家的廚房,現在她笑他,他還那麼寵溺地叫她笑個夠,如果不是他發燒了,就是她還沒睡醒,現在正在做夢.

    "我沒發燒,來,把這個吃了."謹軒好笑地拿下傲君覆在他額頭上的手,獻寶似得將手中一碗黑糊糊的東西送到了傲君面前,一臉期待地看著傲君道.

    "這是什麼?"傲君看了吧一碗跟毒藥差不多的東西,皺了皺眉頭道,這不會就是他搗了一個早上煮出來的東西吧?敢情他是個制毒藥的,叫她吃這個看起來像毒藥,聞起來更像毒藥的東東,干脆殺了她得了,就算那是什麼長生不老藥,青春善養顏藥,還是大羅神仙藥,她都不會吃的.

    "這是我為你煮的排骨粥,雖然看起來不怎麼樣,但吃起來應該還不錯."謹軒看了那碗所謂的排骨粥一眼,滿心幸福,滿臉愛戀地看著傲君驕傲道.想不到他煮一碗粥竟比打一天拳還累,比打仗還難,不過還是滿有成就感的,生平一次進廚房,竟還能煮出一碗粥來,真是比打仗還讓他自豪,而且原來為心愛的人煮東西,是那麼地幸福的.

    "你煮的?排骨粥?"傲君的嘴張得能塞下一個蛋,很艱難才咽了一下口水,瞪大眼睛不可置信道.

    原來這碗黑不溜秋的東西時粥?還是她最喜歡的排骨粥?她還以為是什麼毒藥呢!而且竟然是謹軒親手煮的,是她聽錯還是他說錯啊,堂堂的謹王爺親自為她煮粥,弄得這麼狼狽就是為她煮一碗粥,看看,他現在哪還有一點謹王爺威武的樣子,真不知是該哭還是該笑,心中陣陣無奈,又泛起了陣陣甜蜜,她曾經跟雪說過,她希望她將來的老公,能每天早上在她醒來的時候就端上一碗熱騰騰的他親手煮的愛心排骨粥,想不到謹軒真的在她醒來之時就端給她一碗他親手煮的'熱騰騰的排骨粥’,說不感動呐絕對是假的,說不開心幸福那也絕對是假……

    "是啊!來,吃一下."謹軒拿勺子掏起一勺子拿到傲君的嘴邊,溫柔道.那模樣簡直就是溫柔體貼的十足好丈夫的模樣,不過如果再看他的臉,就有點怪異了.

    "謹……謹軒,我可不可以不吃啊?"傲君一臉苦瓜臉,看看眼前那一勺黑不溜秋的所謂'排骨粥’,忍住胃里的翻攪,狀似哀求道.沒錯,雖然那時她的夢想,雖然很感動,感覺幸福,那一碼事歸一碼事,如果真的將這碗'粥’給喝了,估計她一個月都無法下床了,說不定還得英年早逝呢!

    "不可以,一定得吃."謹軒臉一沉,冷聲道,溫柔'丈夫’一下子變霸道'丈夫’了.

    "不要啊!"看著來到嘴邊的'排骨粥’,傲君哀呼了一聲,但還是沒用,那一勺還是進了她的嘴里.

    "怎麼樣?"謹軒充滿期待地看著傲君道,十足像個急于得到老師承認的小學生一樣.一雙深邃的眼眸卻閃著亮光.

    看著這樣的謹軒,傲君實在不想拂他的意,剛想違心點頭說好吃,奈何實在是受不了了,胃正在強烈得抗議著,喉嚨一陣陣惡心湧了上來,再看到謹軒手里還拿著'毒藥’,傲君眼一翻,直接倒下,差點就口吐白沫,倒下前唯一的意識就是:謹軒絕對是故意的,昨晚折磨得她一夜睡不著,害得她一早起來就腦袋發疼,頭昏眼炫的,今天一大早不僅跑來燒她家的廚房,還拿一碗'毒藥’給她吃,這簡直就是要她的命啊!

    "君.君……你怎麼啦?來人,叫大夫……"傲君的突然倒下,讓一代'戰神’竟慌了手腳,謹軒抱起傲君,邊快速地向房間飛奔而去,邊高聲大喊著,完全沒了以往的鎮定自若,泰山崩于前而色不改.

    夜幕降臨,喧喧鬧鬧的一天的太子太傅府終于靜了下來,似乎與以往沒什麼不同,都是那麼寂寥,唯一的不同就是府里的主人病倒了,病因很簡單,簡單到讓人想發笑,因為當今謹王爺的一晚愛心'排骨粥’,她食物中毒了,這可急壞了全府上上下下,也急壞了謹王爺,連宮里最好的禦醫都被他給揪過來了,甚至連皇帝皇後都給驚動了,不僅親自駕臨太子太傅府,而且還賞賜了許多珍貴藥材,什麼天山雪蓮啊!九轉還魂丹……天下盛傳,太子太傅莫君公子極恩寵,是當今皇上皇後,謹王爺面前最大的紅人,權傾朝野,威震天下.

    "君,你覺得這怎樣?還疼嗎?"傲雪坐在床頭擔憂地問著臉色有點蒼白,虛弱地靠在床頭的傲君.今晚她不顧正軒的強烈反對,就是要留下來照顧君,怎麼說她都是君的姐姐,在這個異世界里,君是她真正有血緣關系的親人,是她最知心的妹妹,照顧她天經地義,而且她會病倒跟她還是有點間接的關系.

    "好多了."傲君無力的微眯著眼淡淡道.心中卻郁悶到了極點:其實她只不過是吃壞了東西而已,怎麼搞得她好像得了絕症一樣,連整個太醫院的太醫都全給搬了過來,每個人說的都一樣,都開了一大堆藥,一看到那黑乎乎的東西,她就想到了謹軒那碗'毒藥’,結果吐得更加厲害,差點都得了胃潰瘍,這都是該死的歐陽謹軒害的,本來沒事,都被他弄得快去掉半條命了.

    "君,那個謹軒煮的粥真的那麼難喝嗎?"傲雪看了傲君一眼,神神秘秘地問道.謹軒的功力還真是身後耶,連君這麼強壯的人都能喝他的粥喝成這個樣子,嘻嘻……幸好喝粥的人不是她.

    "你說呢?"傲君睜開半眯的眼眸,白了傲雪一眼道.她現在成了這個樣子,如果說謹軒是主凶的話,那傲雪就是幫凶,不,該說是狗頭軍師,謹軒會無緣無故跑來煮粥給她喝,一定是雪教他的,她上輩子是不是得罪了滿天神佛啊?要不然怎麼會有這樣的一個姐姐,還有那樣的一個……呃……朋友呢?

    "嘻嘻……那個,謹軒是一次下廚,難吃是免不了的,下次,下次就好了."傲雪訕訕地笑著道,冷汗直流,眼神飄忽不定,就是不敢看向傲君,君已冷起來,連她都會被凍到.謹軒,這下可被你給害死,不會煮粥就不要煮嘛!你倒好,溜之大吉,害得我在這忍受寒風刺骨.

    "下次?你還想有瑕疵,你想要我的命啊?"傲君一聽,臉更冷了幾分,有點咬牙切齒道.還有下次?經過這次,恐怕以後她連從下愛喝的排骨粥都不敢再喝了,別說喝,現在她一聽到這三個字就渾身一陣不舒服,天啊!我不活了……

    "嘻嘻……沒,沒有下次,我怎麼舍得要我君的命呢?"傲雪立即一臉狗腿地靠近傲君討好道,笑容滿面,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君應該不會再散發寒氣吧?不然,她沒事,她可就要被凍死了.

    "哼."傲君冷哼了一身,轉過頭去,不理一臉狗腿樣的傲雪.其實她根本就沒有生氣,只是覺得無奈,謹軒竟為了她而親自下廚,那麼早就來到她府里為她煮粥,雖然那不能稱為是粥,但他的心意,即使她再是白癡也知道,謹軒那麼高傲的一個人,那麼高高在上的一個,那麼尊貴的一個,為了她那麼狼狽,為了她暴跳如雷,為了她焦急不安……她又何其忍心再拒絕他,她的心又何其再狠得下去傷他呢?她不能,也不想,更不願……

    "君,為什麼還要逃避?為什麼要讓相愛的兩人那麼痛苦呢?"傲雪將傲君轉過去的臉硬掰了回來,一臉正色道,半點也沒了剛剛嬉笑的無賴樣,簡直就是判若兩人.她看得出來君對謹軒並不只是動心而已,她其實早已愛上了謹軒,只是她卻一再逃避而已.

    "雪,對于這個,我不是早已對你說過嗎?"傲君回視著傲雪,無奈道.他們一直叫她不要再逃避了,她也不想逃,這樣三個人都會痛苦的,但她真的理不清,她到底真正想選擇的是誰,愛誰更深一點.

    "我知道你難以抉擇嘛,但均,就算再難選的選擇題,也總得做出選擇,你現在閉上眼睛,什麼都不想,一個出現在你腦海中的是什麼?"傲雪撇了撇嘴,不贊同傲君的話,引誘著傲君道.今天她一定得讓她看清自己的心,看看她的心里究竟真正愛的人是誰?

    "哦!"傲君聽話地閉上眼,這個方法真的有用嗎?一個出現在腦海中的?好像看到哦……

    "怎樣?是誰?"傲雪一臉緊張地問道.

    "瑩兒."傲君一臉正經地對著傲雪道.

    "啊?瑩兒是誰?難道……嗚嗚……你選擇的是另一個啊?我不服,我就不信那種人有謹軒長得帥,有謹軒那麼有氣質,有謹軒那麼有金有權又有地位,何況還叫什麼'瑩兒’,整一個女人的名字,不用說一定是個人妖了.君,你怎麼可以愛上一娘娘腔呢?不行,這次不算,重來."傲雪一聽,立即苦著一張臉不滿道,那神色別提有多著急,好像謹軒是她兒子一樣,在她心里謹軒永遠是她妹夫的一人選,也是唯一人選,她才不要那個叫什麼'瑩兒’的娘娘腔當她的妹夫呢!她最討厭人妖了.

    "瑩兒不是娘娘腔,她本來就是女人啊!"反應會不會太過度的,傲君無比郁悶地勘了傲雪一下,這才不緊不慢地給一臉不服的傲雪投下一顆重型原子彈,炸得她整個人都愣住了,張大的嘴巴可以塞下兩個蛋,本就大的眼睛瞪得更大的,像看怪物一樣看著傲君.

    好半響才找回了自己的聲音,一躍跳離了傲君幾步遠,顫抖著手指指著傲君道:"你你……你竟然愛上……愛上了女人,天啊!不,我一定是在做夢,是在做夢,君怎麼會是gl呢?怎麼會呢?謹軒竟然是敗在一個女人的手上,君,你太讓我失望了……你怎麼可以……"怎麼辦怎麼辦,君竟然愛上的是女人,嗚嗚……這都怪她,沒有好好照顧她,她對不起凌家的列祖列宗,對不起叔叔,嬸嬸,對不起謹軒……

    傲君先背傲雪莫名其妙的話給弄得愣了愣,半響才反應過來,雪說的是什麼,真想過去好好地敲醒她,竟然說她是gl,她像嗎?奈何現在一點力氣都沒有,教訓不了她,見她還在那不知喃喃著什麼.傲君真想直接暈了算了,她怎麼會有怎樣白癡的姐姐的?

    "停,瑩兒是我的義妹,不是你想的那樣."實在受不了,傲君打了個手勢,無力地解釋道,再被她說下去,她恐怕就不只變成了gl了.

    "呃?真的?"還正在自我反省的傲雪被傲君突然說出的一句話給弄得愣住了,半響才小心翼翼地疑問道.

    "真的."傲君鄭重其事的重重點了點頭道.

    "哎,你早說嘛,嚇得我半死."傲雪拍拍胸脯一臉余怕未消地白了傲君一眼道,接著又坐回床邊嗔怪道:"你無緣無故想什麼瑩兒干嘛啊?"

    "是你叫我想的啊!我一閉上眼,就看到瑩兒煮的香噴噴的美味,好久沒吃過了,真想念啊!"傲君一臉向往地半眯著眼垂涎道,經過謹軒那一碗'排骨粥’的茶毒,她今天一整天是有出無進,肚子餓得很,偏偏又吃不下,所以才會以閉上眼,眼前就出現了瑩兒煮的很多美味的佳肴,不斷地在引誘她,害得她的肚子更餓了.

    "我暈,真不知道你這顆腦袋到底在想什麼?這個時候,你竟然給我想吃的,氣死我了,你不要說是我妹妹,額凌傲雪聰明伶俐,怎麼會有個只知道吃的白癡妹妹啊?"傲君剛一說完,傲雪差點整個人摔到床下去的,撫著額頭,頭疼斜睨著傲君仰天長歎道.

    "我白癡?你忘了我可是天下一軍師——莫君公子,你竟然說我白癡?"傲君不服地反駁道,她可是天下工人的智慧超群的莫君公子,就只有她,老說她是白癡.

    "是是,你是天下一軍師,你智慧超群."傲雪無奈地白了傲君一眼投降道,見傲君得意地揚起嘴角,傲雪突然一臉正經道:"君,就是因為你太智慧了,才會讓謹軒痛苦,讓自己痛苦.沒錯,你精通兵法,奇門遁甲,五行八卦無一不通無一不精,你處事冷靜,智慧,計謀過人,但愛情並不是上戰場打仗,有時太過理智了,反而越看不清自己的心,你心中愛的是誰,並不是由你的腦袋去想,去思考,去比較,而是用心,問問自己的心,只有她才能告訴你答案,只有她才能做出選擇."

    "用心?"傲君皺起了眉,思考著傲雪的話,用心?該如何去用心呢?不用腦袋想,怎麼能做出選擇呢?用心去選擇?

    "我去叫人煮一碗粥給你喝,一天沒吃東西了吧?怪不得滿腦子想的都是美味,先別想了,好好休息吧!"傲君一副好姐姐的溫柔體貼樣,為傲君掖了一直被子,善解人意道.見傲君點了點頭,這才走了出去.

    可躺在床上的傲君卻滿腦子想的都是傲雪的話,不斷地問著自己的心:你到底愛的是誰呢?你選擇是誰啊?是謹軒?還是耶律鷹?哎,心真的能做出選擇嗎?雪,你干嘛講得那麼模糊啊?明知我不會想

    這些的,干嘛不以此性講清楚呢?

    正躺在床上參悟傲雪話中意思的傲君突然察覺到有一股很強的殺氣正向她房間靠近,心中警鈴立即響起,不動聲色地依然躺在床上:哼,我倒要看看是誰敢在太歲頭上動土?

    不一會兒,十幾個黑衣人瞬間出現在傲君的房中,可見這些刺客也絕不是普通的角色,一次觸動這麼大的陣仗,看來那人還挺看得起她的.

    感覺有幾個黑衣人正接近她,一把閃著寒光的劍直直向她刺了過來,出手還真狠,傲君在心中冷哼了一聲,一個翻身,躲過了這一劍,一個閃身,直直地站在這些黑衣人的身後,眼神凌厲地直射眼前的黑衣人,淡然道:"誰派你們來的?"

    黑衣人先是一愣,怕是沒想到文弱書生樣的傲君有這麼高的武功,但也很快就鎮定下來的,一個像是頭領模樣的人,雙手負在後,冷哼了一聲道:"你沒這個資格問,把東西交出來,或許我們還可以留你個全尸."雖然黑衣蒙面,但露出的一雙閃著精光的黑眸輕蔑地看著傲君.

    東西?什麼東西?都不水清楚就讓她拿,這些人是不是腦子有問題啊?而且要被殺的人是她耶!竟然說她沒資格問!

    "哼,那得看看你們有沒有那個命拿."傲君雙手環胸,看似無害似冷哼道,但就只是那麼隨意一站,就讓人感覺到一種凌駕于天下之上的氣勢正向他們撲面而來,壓得他們拿劍的手抖不禁顫了顫,那渾身的寒氣讓他們一時猶如墜入萬重冰庫,握劍的手突然冒起了冷汗.

    "哼,敬酒不吃吃罰酒,上,先殺了她,再找東西."黑衣頭領也被傲君的氣勢給震得後退了一步,強壓下心中突然湧上的不安,滿眼狠厲地下命道.哼,他就不信,她真的又那麼厲害,雖然她的氣勢很強,甚至比主人還強,但看她也不過是二十歲模樣的少年,他就不信,憑她一個人能擋得住他們,主人也太看得起她,竟然還用出動暗夜閣的全部精英,要知道,只是他們其中的一個,就是江湖上人人畏懼的頂極殺手,殺人從未失手過.

    隨著那黑衣頭領的一聲令下,十幾個眼露精光的黑衣人,提劍就朝傲君刺了過去,傲君如鬼魅一般輕松地一一避過,十幾個殺手沒一個能碰到她一個衣角,一時間,房中刀光劍影,一抹白色的身影與幾十人黑色的身影忽上忽下,玩起了'追逐’游戲.那些殺手在江湖上也是人人畏懼的狠角色,何時像現在這樣沒用,十幾個人,連一個少年的衣角都碰不到,傳出去,他們什麼面子都沒有了,何況如果沒完成任務,那等著他們的將是生死不如,主人的手段太可怕了.

    一思及此,十幾個黑衣人下手越來越狠,招招凌厲,每一劍都又快又准又狠,即使如此還是傷不了傲君.

    傲君畢竟還在生著病,今天上吐下瀉一整天,差點虛脫,此時也有點體力不濟,還是要快刀斬亂麻,早點將這些人給解決掉.這時剛好一個殺手一劍直直刺了過來,傲君一閃,同時出手抓住了那人的手腕,一用力,那人拿劍的手立即斷了,估計里面的骨頭全碎了,劍也掉在了地上,傲君再一踢,那人立即躺在地上呻吟,怕不起來了.解決一個,立即就又有好幾個同事攻了上來,傲君冷笑一聲,來得正好,一時,只聽見'啊’,'砰’,'啊’……哀嚎聲不斷.

    黑衣頭領看著帶來的人一個個倒下,先是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戒指眼一眯,猛然出手,一掌朝傲君擊了過去,這回他不敢看輕傲君,這一掌可以說是出盡全力.

    傲君感到背後襲來一股很強掌力,剛要回身抵擋,奈何身子太虛,反應有點過慢,眼看那致命的一掌就要擊中她,突然眼前劍鋒一閃,直直挑向那黑衣頭領,凌厲的劍氣與雄厚的掌力在空中相撞,一青一黑兩道身影同時被震得飛了出去,黑衣人直直倒在了地上,吐了一口血,眼見情形不對,逃走了,而青色的身影卻被一明黃身影穩穩接住.

    "謹弟,沒事吧?"身著龍袍的正軒接著謹軒問道,一臉著急的傲雪站在他身後.

    "沒事."謹軒搖了搖頭道,這時傲君一臉急色的跑過來,謹軒剛想迎上傲君,看看她又沒有傷到,突然感覺身子一軟,直直倒下,被似乎早就知道他會倒下的正軒接住,看著來到他們身邊的傲君,正軒低頭詭異一笑.

    "謹軒,謹軒,你怎麼樣了?"傲君一臉急色地看著正軒懷中一臉蒼白,雙眸緊閉的謹軒,焦急地問道,心中突然升起了一種不好的預感,很怕很怕,從未有過的害怕.

    正軒看了看一眼謹軒,眼眶紅了紅,語不成調道:"謹弟他……被那一掌震得經脈全斷,已……活不了了,謹弟,為兄,來遲了……"

    活不了?活不了?活不了是什麼意思,為什麼要說活不了呢?不,不會的……

    一時宛若晴天霹靂,傲君本就蒼白的臉更加的毫無一點血色,腦袋一陣空白,失魂落魄地後退了幾步,眼眸去緊緊盯著謹軒不放,怕一眨眼,人就會消失了般,,緊握了拳頭,連指甲插進肉里,血不斷地往下流都不自覺,一點都沒感覺,她的世界全暗了,灰了,全崩潰了,什麼都感覺不到,什麼都沒有了,只有那三個字'活不了’'活不了’,這一刻,她聽到自己的心,她的心在滴血,她的心碎了,她的心空了,本來滿滿的心空了……空了,為什麼?為什麼?她的心會突然空了呢?為什麼?

    "君……"傲雪淚流滿面地扶住搖搖欲墜的傲君,擔憂地喚道.

    "不……"失魂落魄的傲君突然大吼了一聲,推開扶著她的傲雪,沖到正軒面前,從他懷中'搶’過謹軒,緊緊地抱在自己的懷里,一行一行的清淚不斷地流下,滴在謹軒的臉上,傲君手忙腳亂地幫他把臉上的淚擦掉,可是卻越擦越多,不斷地從她的臉上滴到謹軒的臉上……

    "不,謹軒,你起來,起來啊!我還沒告訴你,我的選擇,你還沒聽到我說接受你,你怎麼能離我而去呢?你怎麼能逃開我呢?……"傲君抱緊謹軒,邊搖著謹軒,邊大哭著道.

    可不管她怎麼哭這麼喊,她懷中的人就是沒反應,依然靜靜地躺著.

    慢慢地傲君靜下來了,抹了一下眼淚,露出一個魅惑眾生的笑,輕輕地伏在謹軒的耳邊輕柔道:"謹軒,我愛你,我的心愛你,可你這麼能再我剛看清自己的心,剛明白什麼是心的選擇時,就離我而去呢?你是在懲罰我是不是,懲罰我的笨,懲罰我直到現在才看得清自己的心,是不是?可,你以為我還會讓你離開我嗎?"又是一魅惑的一笑.

    最後再深深地勘了謹軒一眼,慢慢地抬起自己的手,就在她要往自己的頭上拍去之時,一只強而有力的手抓住了她欲自殘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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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12-4 08:22:28 |只看該作者
正文 第六十八章 談戀愛!取名!


    最後再深深地看了謹軒一眼,慢慢地抬起自己的手,就在她要往自己的頭上拍去之時,一只強而有力的手抓住了她欲自殘的手.

    "君……"一聲深情的呼喚從懷中傳來.

    傲君不可置信地慢慢地往懷中看了下去,她怕了,她怕這只是幻聽,她怕她會失望,直到真真正正地與那對深邃中帶著水霧的黑眸充滿深情的看著她,她才信了,那神情的眼眸是多麼地熟悉,是多麼地刻骨銘心,它已深入骨髓了,心一下子又滿了,失而複得的喜悅,震驚讓她一下子說不出半句話來,只能以同樣的深情回視著謹軒,深深地望進了他的靈魂深處,半點也移不開視線,怕一移開會發現這只是一個夢而已,謹軒真的離她而去了,抱著謹軒的手緊了緊,另一只手依然被謹軒抓著,從他掌心傳過來的溫度不斷地在告訴她,那是謹軒的溫度,那是謹軒活著的證明,那是他在溫暖自己的心……

    時間再一刻定住了,似乎整個世界就只剩下他們兩人,他們深情凝望,他們用眼神表達自己對對方深深的愛戀,全心的愛戀,他們相握的雙手強烈表達'執子之手,與爾偕老’的一生誓言,他們緊擁的身軀給予彼此溫暖,他們之間容不下三人,他們流下的激動,無法以語言表達的幸福之淚,感動了所有人……

    幸福感動之後,也該是算賬的時候了,畢竟她凌傲君的淚液不是可以白流的,她二十一世紀堂堂的'冷面聖君’可不是叫著玩的,敢玩她,看來是嫌命長了……

    剛剛還刀光劍影的房間里現在雖然沒有了驚心動魄,但卻更恐怖了,更讓所有的生物退避三舍,冰寒的氣息連房外都感覺得到,氣壓低得連喜馬拉雅山山頂都自歎不如.

    而所有恐怖,冰冷氣息的發源地此時卻無比悠閑地坐在榻上,一手拿著茶杯,一手敲著桌面,眼眸低垂,似在沉思,又似在假寐,看起來一點都不恐怖啊!

    可前面坐著的兩人卻低著頭,頻頻冒著冷汗,看都不敢看她一眼,就像做錯事的小學生正在等著老師的責罰一樣,而這兩人卻是當今天下最有權力之人——龍軒皇朝的皇帝與皇後.而另一邊則坐著一正在悠閑喝著茶的王爺,可是只要你仔細看,你便會發現他的額頭也有可疑的汗珠,拿在嘴邊喝著的茶半天都沒減少,眼神有意無意地瞥向那悠閑敲著桌面的白衣佳人.

    "君……其實……"傲雪是在受不了了,硬著頭皮邊擦汗看著傲君支吾著道.

    "恩?"傲君抬起頭,面無表情地看著傲雪等著她的下文.

    "呃……呵呵……"傲雪被傲君一看,冷汗流得更凶,低下頭,不敢再看她,自己尷尬地笑了起來.別以為她從小跟均一起長大,她就不會被君的寒氣給凍到,其實她最怕的一件事就是惹得君不生氣,那個後果絕不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她能接受得了的,恐怕也沒有人能受得了,尤其是當她面無表情,眼神無波地看著你,但渾身卻散發出超低壓的時候,簡直比上刀山下火海還難受.

    "說啊!我等著你們說呢?"傲君平靜無波的聲音輕輕地逸出,卻讓謹軒拿杯子的手抖了抖,有點同情得看著此時完全沒有一點皇帝的架勢的正軒:皇兄,為了我,難為你了.

    "君,其實那個,我們這麼所也是為了你好啊!你……你就別再生氣了."傲雪咬了咬,冒著會被凍成冰人的危險,一臉可憐兮兮道.嗚嗚……沒辦法,為了她親愛的老公,她只能挺身而出,總不能讓她親愛的老公被'嚇死’吧!面對君,她早就習慣了,還能應付一二.

    "我只想知道,剛剛謹軒是怎麼回事?"傲君不顧傲雪裝得有多可憐,一邊轉著手中的茶杯,一邊淡淡道,敢裝死?不知這樣會嚇死人嗎?還讓她差點也跟著殉情了.

    "其實,那個黑衣人的一掌雖重,但謹弟的武功遠在他之上,那一掌根本就傷不了謹弟,看到你那麼著急,朕突然記起晴兒說,你是要逼才能讓你看清自己的人,所以……所以朕就……就趁謹軒一時不注意點了他的穴,讓你……"正軒一手拉著傲雪,有點支吾地解釋道.他堂堂一個皇帝,被晴兒吃得死死也就算了,畢竟那是他親愛的妻子嘛!可是現在經被他的'臣子’給凍得一點皇帝樣子都沒有,傳出去,一定會被滿朝文武給笑死的.

    "讓我跟謹軒表白是不是?"傲君冷冷地接下去道,連眼神也變得冰冷了,什麼不好玩,玩這個,想不道一個堂堂的皇帝原來竟是個陰險小人,害得她流了那麼多眼淚,害得她再他媽面前這麼丟臉.

    "這不能怪我們啊!誰叫你明明愛著謹軒,卻還老看不清自己的心,叫你用心去選擇,以為你那白癡的情商,怕是等到黃花菜都涼了都選不出個所以然來,又剛好發生這件事,我跟小軒子就只好將計就計了."傲雪壯起膽子,一副'是你自己沒用,我們才幫你的,你還怪我們’的樣子高聲道,可越高聲表示她心里越忐忑不安,真怕傲君又散出更冷的寒氣.

    傲君不說話,只是直直地看著傲雪,心中一歎:雪還真是了解她啊!如果真的沒有他們設的這一計,怕是不知到何年何月,她才能看清自己的心,謹軒不知還要為她傷心痛苦多久!只是,什麼計不好用,偏偏要用炸死這一招,不僅害她白白流了那麼多淚,還在他們面前這麼丟臉,竟然當著他們的面向謹軒表白,說愛他,丟死人了……臉熱熱的,慢慢地泛起紅暈.

    看著突然泛起紅暈的傲君,傲雪像是看外星人一樣瞪大眼睛看著她:君也會臉紅耶?'冷面聖君’也會害羞,天啊!這真是天下紅雨了,相機呢?照相機呢?這麼曆史性的一刻,實在是太值得照下來了,這可是真正的千年等一回啊!

    "君,皇兄跟雨晴這也是為了我們好,你就別再氣了."謹軒放下茶杯,走到傲君身邊坐下,輕摟著傲君溫柔道,這時他也該適時出來打圓場了,卻並不是為他的皇兄皇嫂,而是他看到了傲君羞紅的臉,知道她不還意思,未她免受尷尬,才挺身而出的.

    可是謹軒想錯了,他一摟著她,傲君的臉就更紅了,垂下眼眸,低下頭,幾乎都要埋進謹軒的懷里了,什麼氣勢都沒有了,房間里的寒流警報立即解除,超低壓警報也解除了,溫度急劇上升,舒服啊!從來都不知道原來空氣是那麼新鮮,正軒跟傲雪兩人重重呼了一口氣,呼吸終于順暢了,哎,這就是愛情的力量.

    "那個君啊!我跟小軒子就不打擾你們兩人世界了,先閃了哦!"傲雪似乎還嫌傲君的臉不夠紅,再接再厲地揶揄道,滿意地看到傲君本來白嫩的臉頰紅得仿佛能滴出血後,拉著正軒相視而笑就跑出房間,心中還是在遺憾沒有相機能把那'曆史性’的一刻給拍下來.

    一時房間里靜了下來,唯有相擁的兩人,謹軒一臉幸福寵溺地看著窩在他懷中紅頭臉的傲君,心里是滿滿的幸福與甜蜜,到現在他都不敢相信君真的說她愛他,君真的接受他的,他的苦戀終于得到君的回應,君竟然還要為他殉情,好像在做夢一樣,如果真的是夢,那就讓他一輩子都不要醒過來.

    "君……如果這是夢,那我甯願一輩子都不要醒過來."謹軒將傲君緊緊抱在懷中,親吻了一下她柔順的青絲,深吸了一口她從發間散發出的幽香,低語似得喃喃道.

    "這不是夢,謹軒,對不起,是我讓你等太久了,是我太遲鈍了."傲君伸出雙手,緊緊地回抱著謹軒,深情道,嘿嘿嘿……想不到她凌傲君也有深情的時候吧!

    "不不,一點都不遲,也永遠不要跟我說對不起."謹軒一個激動摟著傲君更緊,像是要揉進他的身體一樣,激動而動情道,他不是要做夢,他真的真真實實地擁有君了,他的軍師,突然一個低身,伏在傲君的耳邊,有點邪氣道:"我想聽的是另外三個字,你抱著我時說的那三個字."

    "哪三個字啊!我不知道哦!"傲君更埋低頭,裝傻道,反正她是愛情白癡,聽不明白是很合情理的.

    "是嗎?那我告訴你好了,你說,我愛你……"謹軒可不會讓傲君再裝傻了,抬起傲君低得不能再低的頭,在她的耳邊吹著氣道,深邃的眼眸中閃著耀眼的光芒.君的逃避可讓他受了太多的苦,她的絕情讓他傷透了心,現在他可不會再讓她裝傻充愣.

    "我什麼時候說過這三個字."傲君干脆給他還個矢口否認,想不到她也跟所有的女人一樣,在愛人面前也耍起了說話不算話.謹軒干嘛在她耳邊吹氣,弄得她全身酥酥麻麻的,連心里都已有好幾十只螞蟻在爬一樣,全身又燥又軟.

    "你……好啊!想不到你也會說話不算話,看我怎麼懲罰你……"謹軒沒料到傲君竟會矢口否認,先了一楞,接著嘴角一揚,一個翻身將傲君壓在他身下,就……就撓起了她的癢癢……看來傲君又再一次被傲雪給出賣了.

    "哈哈……哈……你竟……哈哈……不行了……哈哈……雪……我不……會放……過你……哈哈……不行了……謹……軒……停停……哈哈……"傲君一邊沒沒氣地大笑著,還一邊忘不了對著根本挺不到的傲雪發出狠話,謹軒會知道她的弱點,一定是那個賣妹求榮的死凌傲雪告訴他的,看她以後怎麼收拾她,以報早上'排骨粥’之仇,再加上現在受制于人之仇,雪,你死定的.(某雪正窩在她親愛老公的懷中,突然打了個結結實實的冷顫)

    "說沒說啊!說沒說……"謹軒邪惡地笑了笑,威脅道,手上的動作半點也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現在的君才是真正的君.

    "哈哈……說……說……哈哈……不行了……停下……哈哈……我"傲君又再一次屈服在撓癢癢之下了,看來這還真是她的一個致命的弱點啊!可是真的不行了,笑得眼淚都流出來,肚子也好疼了,死謹軒,他是不是跟她的肚子有仇啊!早上那一碗'排骨粥’差點要了她半條命,現在是不是連她最後半條命也要給拿去啊!

    "終于承認說了."謹軒滿意地停下來,開心地笑了笑道,扶著眼淚直飚的傲君,輕柔地為她抹去眼角的晶瑩,半摟著她,他真想一輩子就這樣摟著她到老.

    "呼……你……你如果敢再撓我的癢,我就打得你滿地找牙."傲君靠在謹軒的懷中,邊喘著粗氣,邊發狠話道,只是這狠話,怎麼聽起來,一點威脅力都沒有啊!反倒像是在撒嬌,此時的她還是那個在戰場上令人聞風喪膽,竟若天神的天下一軍師嗎?整一個小女人.

    "哈哈……"看到這樣'威脅’他的傲君,謹軒仰天大笑,他的君真是太可愛了,哈哈……他的軍師威脅他說要打得他滿地找牙?君,你真是個寶貝啊!我歐陽謹軒此生能擁有你,真不知上輩子積了多少福啊?此生將無憾了,只願與你相攜至地老天荒,隨你天涯海角,永相隨,此至不渝!

    耳邊聽著謹軒爽朗的大笑聲,心里感覺著謹軒強而有力的心跳,傲君甜蜜一笑,心里漲得滿滿的,這大概就是雪說的心因愛而完整吧!真想時間久停留在這一刻,她跟謹軒相依相偎到老,可如果真的天不從人願的話,讓她突然就回到了二十一世紀,她也不會再放手了,她舍不得了,這樣的溫暖,這樣甜蜜的感覺,這樣深入骨髓的愛戀,讓她再也放不下手,經過今晚,讓她明白了生命無常,任何事都有可能發生,那她又何必為了未知的事,而杞人憂天呢?不僅自己痛苦,更讓深愛著她的謹軒痛徹心扉,讓所有關心她的人焦急難過,她要珍惜跟謹軒在一起的每時每刻,跟雪一樣幸福美滿,謹軒,此生有你,足矣!

    "君,做我的王妃吧!"謹軒突然深情地對傲君低聲道,話里是滿滿的期待,君雖已接受了他,雖已選擇了他,雖已說了愛他,但對于她心里的另一個人,他還是很不安,總覺得他跟君的路還是很難走,似乎還有什麼未知的障礙在等著他們,只有君做了他的王妃,他才能安下心來,才不會再患得患失.

    "呃?……"傲君一愣,似不敢相信地呆呆地看著謹軒,他……他這是在……在跟她求婚嗎?可她還沒准備好耶!而且她才剛答應了跟他在一起,現在就要談婚論嫁了?不是還要先談一下戀愛嗎?她都還沒談過戀愛耶!這可是人生必經階段哦,她可不想跳躍式地發展,更不想顛倒順序,結了婚再談戀愛……而且她還只是個大學生,還年輕的很,可不想那麼快就踏入了婚姻的墳墓.

    "你……不願意?"看到傲君的反應,滿心期待的謹軒眼神一暗,低聲喃喃道,突然變得一點都沒有精神了,剛剛還精神奕奕呢!

    "不是啦!只是……我還沒准備好,一時之間我……謹軒,我們先談戀愛吧!"傲君輕柔著謹軒微皺的眉頭,邊查看謹軒的臉色邊小心道.她不想看到他不開心,她喜歡看他萬事掌握在手時的霸氣,目空一切的自信,不喜歡看他萎靡不揼的樣子,或許她不想這麼快答應謹軒的求婚還有一個原因,一個她不願再提起,列為禁忌的原因……

    "談戀愛?"謹軒疑惑地重複道,眉頭舒展了不少,是他太急了,這是終身大事,他應該給君有心理准備,只是這'談戀愛’是什麼意思,君哪來這麼多古靈精怪的話?

    "啊!應該就是兩個相愛的人一起吃飯,一起玩,一起逛街,一起……哎,反正就是共同留下我們美好的回憶吧!"傲君思索著向謹軒解釋什麼是談戀愛,其實她也是一次交男朋友,哪里懂得,好像看其他人談戀愛就是做這些事吧!在現代,三歲小孩子都知道什麼是談戀愛,哪知這古代還真是落後,說什麼都得解釋一大堆,啊!那以後不就慘了嗎?鐵定會被問死的,還是少說現代的詞彙好了,幸好剛剛沒有說看電影,不然又得被問得半死.

    "好,那我們就先談戀愛."謹軒寵溺地刮了一下傲君高挺的鼻子,溫柔地笑著道.雖然他還是不知道談戀愛是什麼,但只要能跟均在一起,他就知足了,而且均早晚都是他的王妃,即使會有障礙,他也一定會一一掃除,誰也不能從他身邊搶走君.

    "恩!"傲君幸福地偎依在謹軒寬厚的胸膛點了點頭,這是她的初戀,她真的交男朋友了,她談戀愛了,一直以為她這一生一定跟戀愛無緣,想不到竟在這古代找到了真愛,爸爸媽媽……你們在天上看到了嗎?君兒現在很幸福,這個男人是你們女兒的男朋友,你們會喜歡他吧!會祝福我們把!

    屋外寒風冷凜,屋內溫暖如春,相擁兩人,心貼心,情連情……

    滄遼通往龍軒的邊境上,一人一騎如閃電般地疾馳而過,馬上一襲錦衣的男子乘夜狂奔,封吹起了他淡紅的青絲,衣袂翻飛,是那麼地妖嬈,那麼地奪人心魄,嘴角依然掛著邪邪的笑容,紅色的眼眸充滿了狂喜與深深的期待直視著前路:那有他最愛的人在等著他.

    百花爭鳴的禦花園中,一個俊美地讓天地都不禁為之嫉妒的男子,還有一個傾國傾城的美女坐在賞花亭中悠閑地欣賞著眼前的美景,讓過往的宮人紛紛回首翹望,直視看的不是花,而是人,世間再美的美景也比不上他們微微的一笑.

    只是那讓天地都為之俊男美女此時卻似乎正在為了一件什麼事而爭吵著.

    "晴兒,他是一國之太子,怎麼取那麼奇怪的名字呢?這會被全天下恥笑的."一襲明黃龍袍的正軒微皺著眉,企圖說服’專斷獨行'的傲雪,太子出生至今已快半年了,竟還沒取名,而新的一年也快到了,到時元旦國宴上,就要向全天下公布太子的名號,屆時連外國使節也會出席,一國太子連名字都沒有,這可是有辱國體,且有損太子今後為帝時的權威.可晴兒說什麼都不肯同意他取的名字,而她自己取的名字又實在怪到不行,商量了這麼久,他們還是回到了原點.

    "誰敢說我兒子的名字怪了,誰敢恥笑?我不管,總之我不要你取的名字,那麼俗."傲雪對正軒的話不屑一顧,一拍桌子,挑眉道,整一個女王的樣子.

    "還說不怪,什麼丹尼,湯姆斯,這是什麼跟什麼啊!一點氣勢都沒有,而且哪有人的名字是三個字的."正軒也不示弱的沉著臉一臉威嚴道,什麼他都可以順著晴兒,但太子的名號事關國體,絕不可草率行事.

    "皇兄,雨晴,你們這對全國典范夫妻怎麼就吵起來了?"一個磁性又好聽的嗓聲在整劍拔弩張的兩人間戲虐地響了起來.兩人同時對砍了一眼,哼地一聲轉過頭去,不理對方.

    相攜而來的謹軒和傲君兩人看到眼前這一幕,相視一笑,手牽著手徑直走進賞花亭,坐了下來,不理正在生著悶氣的兩人,謹軒一把拿起桌上精致的點心,拿到傲君的嘴邊,傲君一個會意微張開嘴就著他的手就吃起來了,同時也伸手拿起另一塊點心,喂給謹軒吃,兩人就這樣你一口我一口地吃著對方喂給自己吃的點心,邊吃兩人邊幸福地微笑著,旁若無人地恩愛起來,完全把旁邊兩尊發著怒火的大佛給當成隱形,還霸占了他們的糕點點心.

    這樣的兩人還是聞名天下的喜怒不形于色的’冷面戰神'和冷漠淡然的天下一軍師——莫君公子,整一對恩恩愛愛的小夫妻,誰曾想不喜聲笑的謹王爺會出言揶揄他人,會如此溫柔地喂他人吃點心,誰曾想淡然的莫君公子會笑得如新婚女子一般甜蜜幸福,會滿眼柔情地吃著對方喂她的點心……可就是真真實實地擺在所有人面前的事實,升任誠不欺我:熱戀中的男女全變樣了.(哪個升任啊?沒聽過……)

    "喂,你們夠了沒有?"終于正在賭氣的某兩人實在是看不過去了,憤憤地轉過頭來將一腔的悶氣全發在旁若無人的兩人身上,同時大吼道,甜蜜正愁氣沒處發,這兩人還在他們面前上演恩愛纏綿的戲碼,這不是在火上澆油,簡直就是找死!

    "沒有,來,君再吃一塊,啊……"謹軒看都沒看快要噴火的某夫妻,依然目不轉睛的變深情凝望心愛的人,邊拿起另一塊點心柔情萬千道,傲君甜甜地微啟紅唇,一口含住謹軒送上的愛心糕點,同樣不理快成噴火龍的兩夫妻.

    "君,糕點是不是很好吃啊?啊?"傲雪突然收起了一臉快噴火的表情,笑得無比燦爛地靠在傲君的身邊,溫柔得仿佛能滴出水來道,只是那聲音卻有點讓人覺得怎麼突然陰風陣陣呢!

    口中正含著糕點的傲君一聽到某人的魔音,再看到她笑得讓人毛骨悚然的燦爛笑臉,一部小心,咽了一下,害得那塊糕點卡在她的喉嚨里,要下不下的,咽死她了,猛地咳嗽起來,臉漲得通紅,謹軒立即焦急擔憂地又是幫她拍著背,又是送茶遞水的,好半響才把那塊該死的糕點給送了下去.

    一緩過氣來的傲君,瞪了傲雪一眼,冷著聲道:"你想謀殺我啊?"沒被人殺死,竟差點讓一塊糕點給咽死.

    "嘻嘻……那不能怪我啊!是你自己太大驚小怪了,還有,誰讓你再我正生氣的時候們還在這里給我恩恩愛愛的."傲雪理直氣壯地反駁回去,好像做錯事的是傲君,而不是她,只是她嬉笑的樣子顯示著她正心虛著呢!

    "哎,我說你到底在生什麼氣啊?你們這對模范夫妻到底是因為什麼事吵得這樣臉紅脖子粗的?"傲君無奈地問道,再被她說下去,不是她的錯也變成她的錯了.

    "哼,還不是為了給你侄子的取名的事!這個死小軒子,老是堅持要取那些俗的不能再俗的名字,我取的那些多好聽啊!都是西方的名人耶!"傲雪瞥了正軒一下,冷哼了一聲道,一說起自己的名字,就滿臉自豪地揚起臉.

    "西方?我的天啊!再好聽也不能取那些名字啊!"傲君撫著頭搖了搖頭道,這里又不是二十一世紀,而是在古代的龍軒皇朝,竟然取西方的名字,姐夫會答應,那才叫有鬼呢!

    "那你說應該取什麼名字,總之打死,我也不答應取小軒子說的那些名字."傲雪也退了一步道,連君都這麼說,難道那些名字真的會很怪嗎?

    "哼,我說了這麼久你都不聽,她一聽,你就聽,到底誰是你丈夫啊?"正軒見傲雪因傲君一句話就放軟了態度,語氣酸酸地低喃道.

    "你說按摩?"傲雪一臉黑線地斜睨著正軒問道,其實她聽到他說了什麼,只是,這有什麼可以吃醋的,老那麼喜歡吃君的醋的.

    "沒什麼,朕只是想說,剛好謹弟跟君都在這里,要不,我們就一起為太子取名好了."正軒趕緊矢口否認,轉移話題道.

    "恩,好啊!我先想一想,那就叫歐陽……歐陽修,歐陽修怎樣?"謹軒狀似思考,低頭想了一下道,滿臉興奮道,好像對取名字一事,很感興趣的樣子.

    "歐陽修,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好,歐陽修,這個名字好……"正軒一聽,興奮的一拍手道,看得出來,對這個名字很滿意.

    "不行."正當兩兄弟為這個名字而覺得不錯的時候,傲君,傲雪兩人滿頭黑線地十分堅決地出口反對道.歐陽修,這不是宋代八大家之一嗎?雖然是個名人,但以想起自己的兒子,侄子叫歐陽修,感覺就像在叫那個宋古人一樣.

    正軒兩人都一臉奇怪地看著那麼強烈地反對這個他們覺得很好的名字的兩人:晴兒會反對,他們不覺得奇怪,但怎麼連君也這麼強烈地反對,這個名字,有什麼不對嗎?

    "那就取另一個吧!叫歐陽峰,怎樣?"謹軒思索了一下,又道,一見傲君反對,立即就否認了前一個名字,附和著取另一個名字.

    正軒過那個想說這個名字也很好,剛想同意時,誰知那兩人各女人就黑的臉黑得更是跟包公有得一比,同時拍案而起,怒道:"這個名字不行,絕對不行……"

    歐陽峰?我還西毒呢!這個謹軒也真會取名字的,不是歐陽修就是歐陽峰,都懷疑他是不是也是穿越通知,盡取這些名字的,連歐陽峰都能被他想到,她們可不想可愛的寶寶將來真的變成歐陽峰.哼,歐陽峰?干嘛不取歐陽克啊?真是……

    她們心中剛在想,正軒.謹軒雖被她們過激的反應給弄得一愣一愣的,但還是覺得既然她們不喜歡,那就再取一個吧,想了半響,正軒突然抬頭道:"要不就叫歐陽克吧!"

    只聽見'砰’'砰’兩聲,傲君,傲雪兩人同時兩眼一翻,倒在了地上了,天啊!這兩兄弟也未免太有才了吧!怎麼就對金庸大師筆下的人那麼感興趣啊!還真的想取歐陽克啊!

    "就算喜歡這個名字,你們也不用那麼激動吧!"看到倒下的兩人,歐陽亮兄弟急成一團,趕緊跑過去扶起她們,略帶責怪道.本來要起來的兩人,一聽這句,再次兩眼一翻,再倒下……不是喜歡,是被你們給氣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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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12-4 08:23:00 |只看該作者
正文 第六十九章 國宴


    一襲錦衣的男子,利于太子太傅門前,隱于斗笠下的紅眸閃著隱隱的笑意和不可抑制的興奮:這就是她的府邸?線報果然無誤,她真的當了太子太傅,她還真的敢入朝為官?

    呵呵……她的行為果然不能用常理去推斷,頻頻地給予了他一次又一次的震驚,這一次該他給她震驚了吧!不知她看到他時會是怎樣的表情?真是期待啊!哈哈……

    "請問有事嗎?"太子太傅府的守門小厮見這頭帶斗笠的男子一直盯著太子太傅府的門匾看,便有禮貌地上前問道.這是府里的規矩:待人要禮貌有禮,不能狗眼看人低,要平等對待每一個人.

    "在下市太傅大人的故人,特來拜訪,請通報一下."男子一含首,笑了笑道,語氣中有不容忽視的霸氣與高貴,顯示著他身份的不一般.對于她,他才會有這麼禮貌的時候.斗笠下的嘴角高高地揚起:呵呵……連她家的嚇人都與別人不一樣,禮貌有禮地仿佛一個飽讀詩書的士子.

    "真是對不起,我家大人進宮還未回來,既然公子是我家大人的故人,那麼請到大廳先等候,可好?等大人回來了,我一定立即跟大人通報."

    "不必,那在下就改日再來拜訪."男子笑了笑,狀似無所謂道,不等那小厮回話,便一個瀟灑轉身離去,動作說不出的灑脫俊逸.紅色的眼眸閃著深深的笑意:君,我一定會給你一個讓你終身難忘的相見.

    小厮呆呆地看著漸行漸遠的神秘男子,雖看不見真面目,但從他的一舉手一投足便可看出他絕對是世間少有之絕色,他隨極力隱藏,但他與生聚來的王者霸氣與不可褻瀆的高貴氣質還是如此明顯地顯露出來,這種皇家的霸氣,與當今皇上跟網頁身上一般,讓人倍覺只可仰視,可他的身上卻有皇上,網頁所沒有的邪氣,沒錯,是邪氣……

    滴滴……馬蹄聲傳來,拉回了那小厮深有的思緒,一轉過頭去,見是自家大人的馬車,趕緊贏了上去,恭敬地高聲道:"大人,你回來了?"

    這一聲,讓還未遠去的斗笠男子清晰地聽到,心頭猛地一跳,猛然轉過身來,雙拳緊握,紅色的眼眸閃著激動的亮光,直直地望進那一點都不顯豪華的馬車:她就在那馬車里?心心念念的人兒就在那馬車里,奔以為今天是見不到的,想不到上天還是厚待他的.

    剛跨出一步,便猛然停了下來,本來握緊的拳頭我的更緊了,一滴滴血順著那修長的手流了下來,驚喜的紅色眼眸瞬間變得更加豔紅,閃著嗜血的光芒,邪笑著的嘴角緊抿著,仿佛要咬出血來一般,而心卻是真的滴出了血來.

    紅色眼眸直射過去的是:謹軒先從馬車里下來,在陽光的沐浴下,一張剛毅的俊臉三者柔和的光芒,帶著幸福的笑意,深處完美修長的手,同時,從馬車里伸出一直白嫩纖細的完美的手,搭在了謹軒的手上,同樣完美的手顯得那麼地契合,隨著那一只嫩白的手,傲君帶著淡淡的笑意從馬車里鑽了出來,迎著陽光,對上謹軒神情的黑眸,同樣神情地回視著,兩人相視一笑,那一笑是那麼地耀眼,是那麼低幸福,是那麼低表達出對彼此深深的愛戀,那麼地毫不掩飾……

    "王爺,大人,你們回來了!"小厮恭敬地上前迎接道.微低著頭,不敢看向那同樣耀眼的兩人,怕又再一次失神了.

    "嗯,君,我們進去吧!"謹軒點了點頭,自然地拉起傲君的手,溫柔道,見傲君額頭垂下的幾縷青絲,伸手輕撫道而後.

    "嗯."謹軒親昵的的那個做讓傲君的臉紅了一下,看起來更加明豔動人,微低下頭,如文字般輕應了一聲,表情柔得仿佛能滴下水來.

    看著親密地相攜緊膚的兩人的身影,斗笠男子轉身,一拳打在了一旁的牆上,血順著牆慢慢地往下流,也六斤了他的心里:為什麼?為什麼要失信?為什麼?明明說好了要等我的,明明說好了在我來找你之前不接受任何人的?那你現在這樣做事什麼意思?凌傲君,為什麼要背叛我們之間的'誓言’?我不服,為了你,我收了多少苦,你知道嗎?你不知道,你什麼都不知道?凌傲君,我不會放過你的,這次無論如何,我都不會再心軟的,你等著,我們很快就會再見面的……

    離去的背景雖堅挺著背脊,但確實那麼低孤獨,寂寥與深深的痛心,沉重的步伐傳達的是他痛徹的心扉,一旁的牆上留下的血仍在不斷地往下流著.

    冬去春阿里,冰雪融化,迎來了暖春,在這個迎新除舊,迎春送冬的節日里,最開心的人莫過于最怕寒冷的傲君,雖然有謹軒送的玉笛,但在那冷凜的寒風中,還是很讓人心煩的,怎麼也不如春滿人間的暖暖陽光.

    輕輕吟唱:

    太陽敲醒了沉睡的北方

    光之羽輝映著鴿群的翅膀

    再也安奈不住蓄積已久的沖動

    季節之河無可奈何

    時間之路架滿了**的橋梁

    冰層崩裂

    風化之牆在頃刻間化為烏有

    魚兒躍出苦難的海面

    宇宙間飛翔著一艘自由的船

    沒有人能阻止意念的腳步

    泉流總是在重壓下砰然噴出

    有一種聲音呼喚著祖先的名字

    山的聲音

    水的聲音

    同樣給人以浪的沖動潮的鼓舞

    架一葉輕舟

    或跨上馬背

    路在前方全由你自己選擇

    樹的形象

    在這一刻最不容被人忽視

    直指天空是大地的快慰

    這應是一個完全裸露

    毫不掩飾的**

    每一寸肌膚

    都是一片充滿生機的土地

    讀懂獨不懂都無關系

    我不能將自己

    在這個季節海置于潮流之外

    我是春天額頭上一課微笑的水珠兒

    對于時代詩人的力量實在有限

    我只能正視自己的存在

    並用生命贏下歲月的履痕

    傲君一如冬眠開醒般,充滿了青春的喜悅,連本不喜歡熱鬧的她也欣然同意參加皇宮里舉辦的國宴,當然,還有一個很重要原因,今晚也是要將她侄子介紹給各國使臣的重要時刻,淡然少不了它的這個阿姨了……

    皇宮里張燈結彩,喜氣洋洋,生機盎然,金碧輝煌的供電更顯示這帝王的尊貴與奢侈,皇帝一臉威嚴在坐于正方龍椅上,微微笑著,看得出心情很愉悅,身旁坐著端莊美麗的皇後,同樣心情愉悅地微笑著,皇後與皇帝同坐與一龍椅上,這好似從來都沒有的,卻從這一任皇後開始破例了.

    右下方一個作為坐著的是當今的謹王爺,緊挨著的是當今膾炙人口的天下一軍師的太子太傅,再接下去是魏子齊等武將,而在左邊則是一當今過賬兼任城鄉的蕭齊淵的一群文官,還有各國使者,可獨獨缺少了滄遼國,本來太子太傅應該是坐下左方的,但這一任的太子太傅有點特殊,她是以戰功而進入朝廷的,所以皇帝特意安排她越武將同坐于右方,其實真正的內情,嘻嘻……只是他們四人知道.

    李公公在皇帝的示意下,展開一明黃的聖旨,高聲朗道:"奉天承運,皇帝詔曰:大黃子歐陽凌淳樸善良,仁心仁德,今敇封為太子,欽此."

    李公公剛一讀完,所有人都跪下齊呼:"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皇後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太子千歲千歲千千歲……"

    而同樣跪在下面的傲君卻是無比郁悶:小歐楊凌還不到周歲,就能知道他淳樸善良,仁心仁德?這也太厲害了吧!而且哪有自己的呃侄子被敇封,身為愛意的我還得跪他啊!

    不過郁悶歸郁悶,形式上還是得做做,她本來就夠引人注目的,她可不像更加引人注目.

    其實這只是過場而已,皇上就只有一個皇後,皇後生的幌子不用說一定是太子了,所以對大皇子尚在繈褓中便封為太子,便也不覺得得奇怪了.

    接下來,當然就是各大臣拍須溜馬的大好時機啰,千篇一律的恭賀詞說的傲君,傲雪兩姐妹總是不耐煩偷偷地打著哈欠,傲雪還好一點,不僅坐地最上方,贏得了外國使臣的頻步稱贊,可是傲君就不同了,她本就是沒心沒肺,很不客氣地猛打哈欠,當然在他人看來是那麼低優雅,又是一番另類的風情,歐陽兩兄弟也根本沒心去聽眾大臣的x拍馬,全部心思都在愛之人的身上,看到她們如此孩子氣的動作後,都相視一笑:他們的愛人真是可愛啊!

    終于最難熬的時刻過去了,接下來就是節目表演了,雖然也是很無聊的,但總比聽那些沒營養的東西好.

    可當節目正要開始的時候,一個太監匆匆跑進來,高聲道:"參加皇上,皇後娘娘,忠武王爺攜武盈君主進攻前來恭賀吾皇,恭賀太子."

    "什麼?忠武王?快傳."正軒一聽,微微吃了一驚,但還是很快就回過神來,依然還是副皇帝威嚴的樣子微微地笑著道,但笑中師掩飾不了激動與喜悅.

    一石激起千層浪,一時,整個大殿像炸開了鍋一樣,連謹軒也不可抵制地翹首盼望,臉上路出了真心的笑容與深深的敬仰之情.

    這一切都被傲君兩姐妹看在眼里,傲雪從皇帝哪里也聽過忠武王的大名,因此微微吃了一驚之後,也沒什麼太大的反應,只是心里也對這個聽說鼎鼎大名的忠武王長什麼樣很感興趣,聽就小軒子說:忠武王,本名叫成武,當年歲先帝南征北戰,立下了赫赫戰功,是上一任的'戰神’一生從未打過百戰,而且謹軒還是他一手帶出來的,也可以說是謹軒的師傅,是謹軒最敬佩,最仰慕的長輩,從小就是他們兄弟倆的偶像.最讓傲雪欣賞的是他的淡泊名利,功成即身退,被先帝封為忠武王之後便攜帶家眷隱居于江南地區,甚少回京,想不到這次竟會前來,怪不得小軒子兩兄弟那麼激動.

    這一番騷動讓本就快要醒著的傲君猛然醒了過來,謹軒的反應讓她覺得奇怪,不知這個忠武王到底是誰,值得一向鎮定自若的謹軒如此激動嗎?

    在所有人的翹首盼望中,一個成熟沉穩的中年男子踏著輕盈的步伐踏進大殿,身後跟著一角色的大美女,一時所有的聲音都消失了,一眨不眨地看著像皇帝走去中年男子.

    "臣成武參見皇上,皇後年年."中氣十足的聲音回蕩在整個大殿之中,一點也看不出是個念過四十的男子.

    "舞盈參見皇上,皇後娘娘."如黃鶯般美妙的聲音柔弱地響起,瞬間奪取了所有人的目光,連傲君,傲雪也不禁將注視忠武王爺的目光移向自稱為舞盈之人,那是怎樣的一個美人啊!手如柔荑,膚如凝脂,領如蝤蠐,齒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白皙的臉龐,柔情萬千,整一個林妹妹的樣子,看著她們一直在擔心她會不會被風一吹就倒了,這樣的美女應該很容易引起男子保護欲吧!

    "老王爺快請起,舞盈也快快起來."正軒身體前傾,強壓住激動,笑得如沐春風道.

    "謝皇上."忠武王爺一揖道,帶著愛女在謹軒的上座坐了下來,就是謹軒的要求,本來以為謹軒一人之下,萬人之下的地位,應是坐于首位的,但謹軒一直都尊老王爺為師,因此堅持要老王爺坐于上位,老王爺也是豪爽之人,並不像算入那般老是扭扭捏捏,對這謹軒滿意地笑了一笑,閃動的眼眸看得出對謹軒這個弟子十分滿意.

    在場除了年邁的大臣外,所有的男子全都直直地盯著美人衣袂飄飄,一舉手一投足皆散發一股幽香,完全陶醉于美人的美資之中,這就是沒勁辭了天下一美人的舞盈郡主,小小年紀便以一曲飛天舞名動天下,求親這絡繹不絕,而天下一美人便是當今皇後,然而那曇花一現的一花魁蕭雨,也被排于當今換後齊名.

    當然大殿之上還是有兩個人例外,那便是一心有所屬的歐陽兩兄弟,他們很快就將目光轉回心愛人的身上,可他們心愛的人卻顯得十分有興趣地緊盯著舞盈,跟那些男子的眼光還真是初期的像,呵呵……還真是奇特的人啊!她的美又怎能比得上她們的千分之一呢!

    "三哥哥,舞盈有禮了."弱弱的聲音突地響起,聲音小小的,只是在旁的幾人才聽得道,只見舞盈笑意盈盈地看著謹軒嬌羞道,臉紅了紅.

    三哥哥?傲雪心里打了個突,這個郡主喜歡謹軒?那謹軒呢?而高峻卻只是無心無肺地奇怪地看謹軒一眼,又看了那個舞盈一眼,心想:古代的女子真是容易臉紅,說一句話都能紅成這樣.

    "舞盈好久不見了,以前的小妹妹都已長這麼大了."謹軒笑了笑道,語氣卻 有少見溫柔,這對向來不近女色的謹王爺有點不正常的.

    "三哥哥取笑舞盈."舞盈害羞地低下了頭,如蚊子般地輕聲道,聲音如清風拂過般讓人受用,也可聽出語氣深深的喜悅,臉更是紅的如番茄,不時偷偷地看向謹軒,愛慕之心是那麼地明顯.

    謹軒卻只是一笑而過,轉過頭,看向傲君,柔聲道:"君,我來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我一輩子最金培的師傅,忠武老王爺,這位是老王爺的愛女——舞盈郡主."

    傲君點了點頭,還未說話,老王爺就豪爽地先開口道:"謹軒,多年不見,但你的成就真是讓本王自愧不如,師傅兩字愧不敢當."

    "三哥哥,這位是?"舞盈閃著好奇眼光弱弱地問道,一心只在謹軒身上的她,見謹軒突然頭,對旁邊的人說話,這才注意到坐于謹軒身旁的傲君,一看不禁讓她深深地震了一驚:天啊!天底下竟有如此俊美的男子,兼職比女子還美,比……她還美商幾倍,向來心高氣傲的她從來對自己的美貌都十分自負,這一刻,她才發現自己是井底之蛙,跟這人在一起,她便如只是月亮旁邊一顆閃著弱光星星,她的光芒太亮了,這人是誰?最重要的是她為什麼會做在三哥哥的身邊,為什麼三哥哥對她說話那麼溫柔,眼中也是閃著她從未見過的柔情?心酸酸的,嫉妒,好嫉妒這人,即使她是個男子,但在便面上,她半點也不回顯示出來.

    "哦,看本王忘了,老王爺,舞盈,這是皇上新封的太子太傅莫君公子."謹軒很自豪地看著傲君輕聲道.就像是男朋友很自豪地向自己的親人介紹自己的女朋友一樣.

    "什麼?她就是天下一軍師——莫君公子?"忠武王爺充滿睿智的眼光先是不可置信地上下打量著傲君道,但也很快就接受了,笑了笑地撫了一下胡須道:"哈哈……果然是英雄出少年,莫太傅的大名,本王在江南就已久仰大名,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哈哈……我龍軒有莫太傅與謹軒在,看何人敢侵犯,哈哈……江山帶有新人出,一代新人換舊人,老夫老了,現在時你們年輕人的天下了……"

    眼中是對傲君滿滿的贊賞與佩服,他戎馬一生,除了先皇與謹軒外,從未佩服過任何人,眼前的文弱少年卻是一個,而且當之無愧,對于他的事跡,他可是感興趣的很,此次進京,除了是為了盈兒的終生大事外,就是要來親眼目睹天下一軍師的風采,果然不會讓他失望,她雖只是隨意那麼一坐,但那傲視天下的氣勢,冷漠淡然卻輕靈的眼神,卻是無一人可比的.

    輕盈便面雖只是有禮貌地對傲君笑了笑,心中卻深深地一震:她看起來不過就是世紀二十歲模樣的少年,竟就是父王口叫稱贊不已的莫君公子,與三哥哥一起並肩作戰,打贏那一場千古一戰的人是她?她與三哥哥坐在一起,竟讓她莫名覺得是那麼地般配,不不,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呢?她與三哥哥一起時男子啊!可是三哥哥看她的樣子,還是讓她覺得陣陣不安.

    "老王爺過獎了."傲君特有的淡然聲響起,雖是淡然卻讓人感到如清泉流過般讓人舒坦,一點都不覺得她是在敷衍你.他是謹軒的師傅,她還是得有禮貌一點,何況這個網看著也挺喜歡的,想了一想又對那個舞盈郡主道:"舞盈好."

    這樣打招呼應該沒錯啊!為什麼大家都用那麼奇怪的眼神看著我啊!臉上有東西嗎?看了看謹軒,而他卻只是寵溺地看著她,眼眸里充滿的笑意.

    "呃?莫……莫太傅你好."舞盈被傲君孟浪的話給驚得不知說什麼好,好半響才支吾著有禮貌道.內心卻極度不平:天下聞名的莫君公子原來是登徒子一個,也提過狂妄了,她是堂堂的郡主,竟敢在這麼多人面前直呼她的名諱,而三哥哥竟然一點都不怪罪她,不知道為什麼,一眼看到她,就十分不喜歡她,潛意識里她覺得此是會是她跟三哥哥在一起的最大障礙.

    從小她的願望就是要嫁個三哥哥,三哥哥總是冷冰冰,但面對她,三哥哥就會很溫柔,所以在她的心理,三哥哥是喜歡她的,現在看到三哥如此英俊偉岸,一顆芳心更是暗許,三哥哥還是對她那麼溫柔,他是自己的,從小自己想到的東西沒有得不到的,所以三哥哥一定是自己的,沒人能搶得走.

    "哈哈……舞盈別見怪啊!莫太傅生性比較隨和,並沒有什麼特別的意思."正軒看到這一幕,哈哈大笑著道,其實他一直注意這這邊的情況,舞盈從小就喜歡謹軒,他早就知道的,可是謹軒卻從來只把她當妹妹,老王爺會突然帶著時值婚嫁的女兒來京,分明是與謹軒有關,而謹軒才跟君定了下來,可別再出什麼的好.多看未見,鸚鵡似乎有點不一樣,歲還是看起來柔柔弱弱的樣子,但他剛剛明明看到了她眼中一閃而過的厭惡,嫉妒還有很厲,雖然掩飾得很好,但怎麼逃得過他的眼呢!

    "皇上說笑了,舞盈並沒有怪太傅大人的意思,能得太傅大人就句'舞盈’舞盈榮幸之至."舞盈淺笑盈盈地含首道,說的話愛情在理,落落大方,贏得了在場更多人的稱贊.

    正軒又是哈哈一笑,直稱贊舞盈還有忠武王爺的教女有方,接下來節目也開始了.

    從始至終,傲雪都一副若有所思地樣子看著舞盈:這個人不簡單,她並不像她表面裝出的那樣柔弱,水波般的眼眸閃著好強,剛愎,還有看君時的狠決與嫉妒,如果不仔細看,真的會被她給騙過去,剛剛小軒子會那樣說,分明也是看出了什麼,就只有當事的兩人還在那眉目傳情,什麼都不知道.心中總有不好的預感,君會因她而發生什麼事!

    ?

    傲君其實也一直有在注意著這個舞盈,她也知道她對自己並沒有好感而且這種感覺跟的那個是的赤玉是那麼地相似,這個想法,讓她心中一驚,難道她也喜歡謹軒?看著她,心里總有不好的預感,但具體是什麼?卻不甚明了……

    謹軒卻沒想那麼多,反正他一直都把舞盈當成自己的妹妹,他現在一心一意想的只有身邊心愛的人兒什麼時候能答應做他的王妃.

    傲君眾人各懷心思地看著殿上的表演,但具體表演的是什麼,他們都沒那個心思去看.

    就要節目接近尾聲之際,剛剛那個太監又再次進來,恭敬地對這正軒高聲道:"皇上,滄遼國使者覲見,正在殿外等候."

    "哦,傳."正軒高坐于龍椅上,挑了挑眉道.終于來了,滄遼國遲遲未來,朕還以為不來呢?不知這次的使者會是何人?

    在正軒的猜測中,一個身著錦衣的絕美男子步入大殿中,一時大殿上所有的聲音都停了,唯有不斷地抽泣聲,這是怎樣的一個美男子啊!他的美不同于皇上,王爺的陽剛美,而是一個陰柔美,但卻與皇上一般擁有王者的氣勢,給人以凌駕于天地之上的高貴氣質,他的氣質中還帶著一種很邪的邪氣,讓人一看到他,就打從心里發顫,尤其是他那一雙紅色的眼眸,還有那有一頭淡紅的發絲,風一揚起,真真如地獄修羅,讓人想看又不敢看.

    今天真是個好日子啊!真是給了他們太多的視覺沖擊啊!幾乎全天下的俊男美女都齊聚一堂了.

    滄遼使者帶著邪邪的笑容慢慢地向正坐上的龍軒皇帝走去,但眼睛看的卻是那殿中唯一的白色身影,她還真是喜歡白色啊!這樣的日子都穿著一身潔白.紅色的眼眸中映入是她蒼白道毫無血色的完美臉龐,還有不斷躲閃的眼神:呵呵……看來還沒忘記我啊!那我是不是該很高興呢!怎麼,天下一軍師竟然不敢睜眼看著我,坐了虧心事吧?竟然如此,為什麼還要做呢?為什麼要坐在那個人的身邊?你應該做在我身邊.

    是他,他來了,他真的而來了.看到那踏入大殿中的熟悉身影時,傲君本來洪瑞的臉一下變成了毫無血色的蒼白,腦袋一陣暈眩,唯一的想法便是:他來了,真的而來了.看到他直射過阿里的熾熱眼神,她下意識地躲閃,她不敢正對著他,她現在恨不得有個洞可以讓她鑽下去,那她就可以不用面對他了,那對紅色的眼眸比任何意見利器還利害,還讓她害怕,比面對血魂天干八卦陣還讓她害怕.

    "滄遼使臣耶律鷹見過龍軒陛下,祝賀陛下,皇後娘娘喜得太子."耶律鷹並沒有跪下,而只是做了一揖,揚聲道,聲音中依然還著笑意.

    "原來是耶律皇子,說起來朕與皇子還是舊識呢!不必多禮,快快氫氣,皇子親自出使龍軒,朕必定要好好緊緊地主之誼,讓皇子乘興而歸."正軒還是那樣溫和地笑著道,一盡顯大國間的熱情.想不到這次來的會是已廢的前太子耶律鷹,這次來,他是否又想做什麼呢?

    "謝龍軒陛下."耶律鷹笑了笑道,便在城鄉的下方坐下,正好與傲君相對:君,不用再躲了,你躲不掉的.

    "莫軍師,好久不見了,怎麼好像不是很想看到本皇子?"耶律鷹邪邪地笑著對正對面的傲君'友好’道,放在桌子地下的手卻握得緊緊地,紅色的眼眸直直地盯著傲君.

    "我……並沒有那個意思."傲君依然不敢正眼看向耶律鷹,微微看頭,聲音有點弱道.

    即使她一再地想忘掉那個約定,即使她一直想忘了有耶律鷹這個人,即使她以抑制想好好地跟謹軒在一起,但她還是忘不了,她以為她忘了,以為她放下了,直到看到他的那一刻,她才幡然醒悟,她一直都沒忘,她一直都記得,那個約定像是被深深地刻在她的心里一樣,一刻也忘不了,拒絕謹軒求婚,即使她不相承認,但那卻是真的,耶律鷹是一個很重要的原因,她無法心安理得地跟謹軒在一起,因為耶律鷹痛苦的眼神一直出現在她的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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