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七十六章 心的裂痕
"小嬈,你有沒有發現最近皇宮好像熱鬧了好多",我疑惑地問旁邊吃著蘋果君澤嬈.
"當然了,過幾日就是皇叔的生辰,宮里自然熱鬧",君澤嬈回答的理所當然.
"生辰?"我詫異.
"你不知道?"君澤嬈聲音提高了很多,像看怪物一樣地看著我.
"沒人告訴我我怎麼知道?"我白了他一眼.
"皇叔的生辰,整個藤原我看就你會不知道",君澤嬈不甘示弱地回瞪我.
也是,我氣勢弱了下來,皇帝生辰這麼大的事情,必然是舉國歡慶,而且君夜神在位五年,不知道他生辰的,看來真的只有我這個外來客了.
"那是不是要送禮物?"我喃喃低語.
"皇叔要什麼有什麼,再說,生辰那天皇叔會很忙,鄰國都會派使者帶著賀禮前來祝賀,皇叔要招待他們,午宴的時候皇後和幾位受寵愛的妃子方能陪伴左右,",君澤嬈聽到我的話,回道.
"哦",我松了口氣,見不到他,倒也省事.
"你別以為沒你什麼事,我看最近你受寵的程度,皇叔說不定會讓你出席哦",君澤嬈警告我.
"受寵?"我失笑,其實我們之間,一直維持著這麼平淡的關系,雖然偶爾目光相碰的時候有些心悸,但卻不影響整體.
"對呀,你不知道嗎,因為皇叔最近都在你這,其她的娘娘可是氣的不得了,你可當心了,女人嫉妒起來可是很可怕的",君澤嬈一本正經地告誡我.
"不勞你這個小鬼操心",我輕敲他的腦門.
"我這是好心,怕你到時被人家吃了都不知道",君澤嬈不滿地嘟起嘴.
"是是,小女子多謝小王爺提點",我對他作了一輯.
"哼,要不是我,你現在~~~",君澤嬈說道這連忙噤聲.
我疑惑地看著他.
"你現在一定很寂寞",君澤嬈說完,自顧笑了起來.
我看著他那不自然的笑,心里雖有疑惑卻不打算追問了,以君澤嬈的個性,我如果再問下去,他又該東扯西扯,找些其他的理由搪塞我,還不如就此打住.
24歲,卻有著有著傾世的容顏,絕世的地位,一身的霸氣,這樣的男子,不說是在權利之上的古代,即便是現代,也必然不是池中之物.
"怎麼,我臉上有什麼?"察覺到我的注視,君夜神玩味地看著我.
"沒有",我驚覺自己評估了他許久,臉上有些燙,轉過頭掩飾性的把目光放在牆上的山水圖上.
"恩?"下巴被他擒住,我被迫地抬頭直視他的幽暗的眸子,上方的黑影壓來,對著他面大的臉,我的呼吸一窒,柔軟的觸感從唇上蕩開,心禁不住輕顫起來.這就是接吻?當他的舌卷進我的口中,心中那種奇怪的感覺更甚,但我清楚地知道那混合著心悸的顫動,絕對不是惡心和厭惡.我閉上眼,沒有反抗,也不想反抗,也許就像夏蘭所說,不討厭的另一面就代表接受,代表了淡淡的喜歡吧.可能是感受到我的順從,君夜神把我摟得更緊,吻得更加深入,我心里有些茫然,有些無措,而這,也成了我迷失的借口.
胸前一涼,我的打了個寒戰,渙散的神智霎時回到了我的頭腦里,我在干什麼?我用力地推開他,抓住胸前被他解開的衣服.
君夜神被我一推,站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我,**泛濫的眸子比平日更加的幽深,使他整個人看起來更加的魅惑.
我無措地看著他,心卻亂成一片一片,我不知道接下來我該怎麼辦,第一次,心有些亂了.
我們就這樣對視,房中一片沉寂,我腦中一片空白,仿佛能做的就是這樣靜靜地看著他,看著他眼中**漸漸的退去,看著他歎息地轉身,看著他走出我的視線.
心有些痛,他離開了,去別的女人那里了吧,我趴在床上,頭埋在枕中,心中哀傷一片,顏寞,從什麼時候開始,你好像回不到從前了.
那晚,君夜神並沒有回來,我睜著眼知道天明,可是我卻不知道,這個晚上,我想了些什麼?
"小姐"夏蘭看到我驚呼.
我按了按太陽穴,腦子有些疼.
"夏蘭,怎麼了?"聽到夏蘭的驚呼,臧雪吟雪她們跑了進來,看到我都一臉的驚懼.
一晚沒睡,我知道自己現在肯定是一臉的疲態,但她們沒必要這麼看我吧.
"主子,你是不是不舒服,我去找禦醫給你看看",吟雪擔憂地看著我.
"不用了,我只是有些累",我擺了擺手.
"那怎麼辦啊,今日是皇上的壽辰,小姐你還要去參加宮中舉辦的午宴,可是小姐你現在這個樣子~~~",夏蘭急地好似要哭出來.
"午宴?"我不解.
"主子你不知道嗎?",飛雪瞪大眼.
我搖了搖頭.
"怎麼可能,皇上沒和小姐說嗎?"夏蘭急了.
我依舊搖頭.
"皇上一早就讓人送來許多的珠寶和華服,一定讓小姐參加今日的午宴而備的,可是小姐你這個樣子好憔悴啊,怎麼辦?"夏蘭無措看著我.
"現在不是著急的時候,荷雪,你給主子打些清涼的水來,飛雪,你為為主子挑選一件午宴的衣服,夏蘭,主子的妝容一直都是泥負責,今天你多施些脂粉,盡量掩蓋主子的疲態,榮德,你去太醫院要寫讓人頭腦保持清醒地藥丸",臧雪有條不紊地發布命令.
我頭大地看著她們,"我頭疼,不想去".
"小姐,這個時候你怎麼能這麼說,如果你不去就是抗旨",夏蘭把我拉到鏡前坐下,熟練地幫我梳妝,"奴婢聽說,參加宴會的娘娘們有皇後娘娘有裴淑妃,柳貴妃,木昭儀,楊婕妤,楊美人,書美人,還有大小姐二小姐".
"書美人?是書謹嗎?"我問道.
"奴婢不知"
我垂下眼,這些人,我都見過,只是沒有往來,這些人,都是那個人的妃子,也就是他的女人,心不可抑止地疼了一下,順著經脈,在全身游走.
"小姐,這可是無上的光榮,皇上叫小姐去,說明皇上寵愛小姐,再說皇上最近一直在舒寞殿,更加鞏固了小姐的地位,所以小姐你更要打扮地漂漂亮亮,贏得了皇上的心,也許皇上還會封小姐為德妃,賢妃,這樣~~~".
"夏蘭,不要說了,我頭疼",我制止夏蘭的滔滔大論,地位在高又怎麼樣,自己想要的,不過是一片甯靜和一顆堅守的心,可是經過昨日,心中的那道牆卻出現了一絲絲的裂縫,如果放任下去,用不了多久它就會轟然倒塌,那時候的我,又該如何自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