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幾天除了訓練便是工作林渺每每在雞啼之前便起床習武使他對琅邪鬼叟的身法大有進展這當然是因為他體內本身就擁有別人做夢也難以擁有的絕世功力。讓林渺感到更開心的卻是火怪當日為他治療並借他的身體與風痴鬥法已經幫他導通了全身的經脈這使他體內的那股能量可以自由運轉。在各種奇珍異藥的衝擊之下使林渺的體質徹底地被改造了每一天都能擁有凡的精力無論是記憶力和思維都比昔日不知敏銳了多少。
林渺清晰地感覺到自己的體內生著日新月異的變化那是一種難以言傳的感覺。
第四天一早林渺吃完早餐正準備去參加每天必須的船廠事務但卻被白歸叫住了。
「梁渺今天你可以不必去船廠另外有事。」白良擋住林渺的去路沉聲吩咐道。
林渺有些冴異但是他並沒有多問什麼他很明白什麼時候該問什麼時候不該問什麼。
劉秀並沒有與官兵糾纏他走得極快緊跟著他的是胡強連劉勝都走失了。
當然這並無關係他也沒在意這些他在意的只是身後的追兵。""
劉秀知道追兵很快就會趕到。可是他並沒有立刻急著逃走反而停下腳步駐足而望。
胡強有些意外甚至有些吃驚。
「三公子怎麼了?」胡強冴然問道。
劉秀望了胡強一眼只是淡淡地笑了笑揚聲道:「如果諸位認為跟蹤得很神秘的話那你們就錯了如果不想在蔡恆趕來之前死的話便立刻給我滾得遠遠的!」
劉秀這一喝胡強的臉色大變他終於明白為何劉秀為什麼駐足。
「哈哈哈……劉秀果然是劉秀就是不同凡響居然能夠現我們的行蹤。不過能不能殺我們那就要看劉三公子的本領了!」一陣朗笑聲中自四周的林木後緩緩走出六名青衣漢子。
「談應手!」胡強彷彿是吃了一驚低呼了一聲。
「我道是誰原來是翻手雲、覆手雨的談應手和談鐵手兄弟二人呀!」劉秀哦了一聲淡漠地笑了笑道。
「哈哈哈……劉三公子果然好眼力!」一名青衣漢子又朗笑道。
「不知二位領著這幾位兄弟一直跟著我可有何指教?」劉秀漠然問道。
「劉三公子似乎不知道自己的項上人頭現在已是價值萬金嗎?像我這種窮得沒飯吃的人只好想僥倖來賺點外快了。」談應手不無陰險地笑了笑道。
「哦我這裡有兩個銅板你們兩兄弟拿了滾吧少來送死!」胡強突地自懷中掏出兩塊銅板重重地拋在談應手跟前不遠處還呸了一口。
談應手和談鐵手諸人全都為之色變胡強這是在當他們是要飯的乞丐。他們兩人乃是中原有名的高手聽了胡強的話自然頓時大怒。
「找死!」談應手身後陡地出現一抹亮光立在談應手身後的那人已經出刀了。
刀勢快絕直奔胡強或許這快刀並不敢直奔劉秀但是卻沒有人知道胡強是誰有什麼能耐是以那人對胡強出手並無顧忌。
胡強的目光微眯露出了一絲淡淡的冷笑它確實是很快的一刀但可惜的是要越過兩丈的空間才能夠抵達面前。是以胡強悠然地笑了——
當胡強的笑意瀰漫得最烈之時刀已至刀勁逼體。
談應手的眼睛陡然眯得很細事實上只有眯成了一條線才能夠捕捉到胡強手心的兩道光潤。
談應手和談鐵手都吃了一驚那是因為胡強手中的光潤——兩把飛鉞。
「呀……」談鐵手諸人還沒有來得及想好後果那飛撲而出的刀手已經慘嚎著噴血而退。
戰鬥已經結束刀手的胸肌幾乎完全裂開彷彿可以自傷口之中擠出五臟六腑。
胡強的度比那刀還快快得讓談鐵手心寒。
刀手退開了丈許但他僅只勾頭看了看胸前的傷口然後便悠然而瀟灑地仰天而倒生命頓時遠逸而去。
出手一招胡強就殺了那刀手劉秀很滿意他知道二哥劉仲所花的心血沒有白費所訓練出來的都是要命的殺手。
「好身手劉家果然藏龍臥虎!」談鐵手冷冷地道了聲身形暴射而動橫越三丈到了胡強的面前。
胡強吃了一驚談鐵手的度完全出了他的想像那雙手更是怪異莫名。
「叮……」胡強的雙飛鉞平切觸及談鐵手的手卻出金屬般的聲音。
強大的衝擊力使得胡強不能不退一步在力道之上他遜於談鐵手。
這並不奇怪談鐵手能有覆手雨的美稱在江湖之中已經混了二十餘年成名也有十餘年了其武功絕不會是名不符實。
「讓你嘗嘗我的覆雨手吧!」談鐵手見自己一招得勢頓時狂焰又起。
劉秀的眸子中閃過一絲淡淡的冷漠他並不著緊這場鬧劇儘管談鐵手的攻勢有若暴風驟雨胡強的傾覆只是在頃刻之間但他卻彷彿是在看遊戲一般輕鬆、自在、淡然如在夏日納涼至少他暫時並沒有出手的意思。
談應手在一旁冷靜地觀察著劉秀的動靜和表情而劉秀的冷靜讓他有些驚冴。但無論劉秀是怎樣的表情談應手都絕對不會輕忽他同來的幾人也極為緊張地對著劉秀。儘管劉秀無赫赫之戰但他們卻知道劉秀從未曾敗過。
是的劉秀十餘歲便遍游天下求學長安這之中還不曾聽說有任何敗績其武功究竟如何卻是沒人知道根底。對於外人來說劉秀的武功可能是個謎。到後來江湖之中注意的只是劉秀的才華漸漸地忽視了其武功的深淺但談應手這次不是做主考官而是殺人!
殺人便是憑武功而不是詩詞歌賦是以談應手不能不考慮可能潛在的許多問題。
「去死吧!」談鐵手的大喝驚碎了這並不寧靜的天空千萬雙手如一張張開的巨傘向中間緊收而去而在中間便是已經狼狽不堪的胡強。
這是絕殺的一招也是談鐵手成名的覆雨手中最具殺傷力的一招「雨覆傘收」!
劉秀出手了劉秀出手談應手也立刻出手他絕不想給劉秀和胡強聯手的機會是以他要攔住劉秀。
談應手出手極快他身邊的另外三人也同時攻上。對於劉秀他們並不在乎江湖規矩因為劉秀乃是朝中要犯而他們和談應手不同他們吃的是朝廷的奉祿。
「砰……」劉秀與談應手擦肩而過卻撞上了一名自側面撲來的刀手但這並沒有讓他有半刻駐足。
那刀手「轟……」然而飛似是被劃破虛空的隕石撞中一般飛落地上之際已經刀折人亡。
談應手吃驚吃驚劉秀的度居然如此之快功力居然如此精絕。
談鐵手也吃驚劉秀來勢猶如開山之錐鋒銳不可匹御強大的氣旋先人而至彷彿要將他所有的攻勢全都瓦解。
胡強大喜眼中閃過一絲冴異的神彩但是他還沒有來得及有半點歡喜突覺心口一涼然後便現胸前露出了一截劍尖。
劍竟是劉秀的劉秀沒有攻擊談鐵手卻殺了胡強這的的確確太出乎談鐵手諸人的意料之外他們怎也沒有想到劉秀不殺眾敵卻傷自己人更不明白這究竟是何意。
劉秀沒有拔劍目光淡漠而冷然像是根本就不知道殺死的是胡強。
胡強眼睛瞪得大大的一臉難以置信的神色緩緩地扭過頭來艱難而絕望地問道:「你你殺了我?為什麼……」
談應手和談鐵手諸人也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怔住了都停住了攻擊。
「不錯百密終有一疏你的戲演完了你的雙重身份也到此結束了也好去向屬正邀功請賞了!」劉秀面色依然淡漠。
胡強的臉色頓時煞白血色彷彿霎時褪盡。他終於明白劉秀為什麼殺他但是他卻至死也不明白劉秀是怎麼看出這一切的他沒覺得自己有半點破綻可是劉秀卻認定了他。
「劉勝是不是已經死了?」劉秀突然冷冷地問道。
「哈哈……」胡強突地大聲笑了起來沙啞著聲音道:「他比你先走一步你也……活……」一句話未說完大量的鮮血自喉間狂湧而出頓時氣絕。
劉秀神色微變他知道自己所猜沒錯劉勝帶馬入關實際上正是胡強這奸細故意安排的不僅調開了他的馬匹還藉機各個擊破這也是他為什麼雜在難民之中卻仍被關頭的官兵所現的原因那只是因為胡強在暗中弄鬼而官兵一路追他也便沒什麼值得奇怪了。
胡強「轟……」然倒下袖間滑出兩根泛著藍色的袖箭劉秀知道這是為他準備的。
談應手和談鐵手臉色也都變了像是一個小偷正在偷東西而被主人現時所露出的表情。
「好了不用演戲了!本公子也沒有時間跟你們這些肖小玩遊戲虧你談氏兄弟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卻也是這等卑鄙小人!從今天起江湖之上便不再有你這兩號人物!」劉秀抖落劍身上的最後一滴血珠淡漠而冷殺地道。
談應手感到了一股濃濃的氣勢如水銀一般漫了過來他的身體便如同懸在空中的風鈴抵不住自四面八方吹來的寒意。
談鐵手不自覺地倒退了一步與趕來的另外三人並肩而立他感到劉秀手中的劍彷彿在呼吸在嘶鳴又如來自九天或是幽深的地府但卻直接伸入他的心底使他不自覺地感到一陣莫可名狀的寒意。他知道劉秀真的是動了殺機真的是怒了。
劉秀依然沒有移動半分連手指都不曾動一下可是劉秀的眼神彷彿已經穿透了一切看到了每一個人的心理每一個人內心的恐懼都絲毫不露地映現在他的眼中而這些人在他的眼裡便像是一堆堆朽木……
談應手也感到一陣心寒劉秀靜立如淵那種氣機由於靜止而狂斂以劉秀為中心暴長狂飆他知道劉秀出擊必是石破天驚那時他想抗拒只怕會更難因此他絕不想劉秀蓄足氣勢是以他出手了。
談鐵手絕不會讓兄弟獨對大敵儘管劉秀尚未真正出手可是他已經完完全全地感受到劉秀體內潛蘊的巨大能量。這個年輕人只能用深不可測來形容而江湖之中對劉秀的傳聞絕對不會有虛只是尚不夠全面。
「雲翻天露——」談應手一上來便是絕殺之招。在低吼聲中他整個人都幻成了一片虛影惟有無數隻手在攪動著虛空、撕裂著空氣以快得難以思議的度越過三丈空間掩住了劉秀頭上的天空。
「雨覆傘收——」談鐵手的絕招正好與之相呼應。
天空彷彿一下子暗了下來像下了一陣奇怪的雨漫天的怪手以千萬種形態灑落而下讓人感覺到進入了一個魔幻的世界……
劉秀的眸子之中閃過一絲讚賞的神色在無數隻手灑落的那一剎他斜斜出劍如破土春筍沒入手中然後陡然耀起一團強烈如篝火的光芒。他的劍他的手彷彿頓時燃燒起來包括他的身子。
本來黑暗的天空又突然被點亮燦若銀河瀉地千萬隻手中射出一隻亮麗而詭異的火鳳凰。
談應手和談鐵手身形倒射而退每人都在同時之間失去了一條手臂他們甚至沒有弄明白這是怎麼回事一切便都已經生了。肅殺濃烈如酒的劍氣依然帶著刺骨的寒意滲透每一寸虛空滲入每一個人的心底。
「鳳凰劫!」談應手和談鐵手倏然之間想到了一個可怕的傳說。
那是關於劉家的一個傳說。
江湖之中一直流傳著劉家有一個天下無敵的高手卻從不從政當年王莽篡漢都是老太后王政君專寵外戚種下的禍根成了劉家失去江山的最大罪人於是劉家之人都恨透了老太后王政君也惹怒了這位無敵的高手。於是他自長安城殺入皇宮之中再直接殺入後宮取下老太后王政君的人頭在皇城之中七進七出只殺得王莽龜縮不敢出。宮中高手幾乎死傷近半但是卻沒能將這人留住。
而宮中的高手印象最為深刻的便是這個人出手之時便像是一隻竄自地心火海的火鳳凰。因此那人的怪異武功便被天下人傳為神話——「鳳凰劫」。自那之後那神秘的人物再也沒有出現過江湖但是江湖之中並沒有多少人忘記這個可怕的傳說。
試問誰能獨自殺入皇宮而且在千萬官兵和高手相護下取皇太后級如探囊取物?誰能在皇宮中殺個七進七出還悠然而去?天下間只怕除此人之外再無他者。
談應手和談鐵手自然聽說過這個傳說他們更知道這個會使鳳凰劫的人正是劉家一個曾經很有影響的人事後連王莽都不敢對付此人。但是他們卻萬萬沒有料到此刻竟在劉秀身上遇上這可怕的劍法。
一陣有若鳳鳴的長嘯自九天迴旋灑落那隻如烈焰般的火鳳凰在虛空之中倒折化出千萬道明亮而耀眼的劍芒有若鳳凰抖翅抖開了千萬根帶火的羽毛……
談應手感到一陣絕望這一刻他後悔了後悔不該來追殺劉秀後悔他有劉秀這樣一個敵人。
「呀……」那剩下的兩名隨談應手而來的官府高手驚叫著駭然飛逃他們已經沒有半點鬥志但是卻絕對快不過劉秀的劍。
談應手眼睜睜地看著那兩名官府的高手轟然而飛卻無能為力。因為他知道他也不可能例外何況此刻他失去了一條手臂便是流血也足夠將他流死。但是在此刻他卻聽到了遠處響起了一陣急促的蹄聲。
「聽我們的人來了大哥快走!」談鐵手也聽到了那急促的馬蹄聲大喜道。
「沒人可以救得了你們見過火鳳重生的人都必須死!」劉秀冷冷的聲音響在了談鐵手的耳邊讓談鐵手禁不住打了個冷顫。
蔡恆趕來確實快但是由於那群鬧事的難民使他不能不慢了一些。因此趕來的時候談應手和談鐵手的屍體已經變冷胡強和那幾名官府的好手也盡皆喪命追蹤劉秀的線索也便自此而斷無奈之下他只好回棘陽報到再設法趁劉秀不在奪下宛城。
宛城內外之民皆來相投使得宛城義軍聲勢大壯棘陽和淯陽太守大慌。
宛城處於南陽郡中心就算有外敵入侵也有外面的聯城擋著可說是固若金湯。可是眼下宛城卻從內部先亂了起來一時之間棘陽和淯陽兩城自然措手不及。
劉秀心知淯陽與棘陽正聯兵互防宛城。
王興逃出了宛城早已派快騎直報長安並調南鄉、昆陽、定陵諸城之軍數萬回頭對宛城形成合圍之勢。
宛城之失便是王興也擔當不起是以他不能不孤注一擲欲趁劉秀諸人的陣腳未穩之時回頭奪下宛城!
宛城之戰已是迫在眉睫整個宛城內外都顯得極為動盪不安未戰已先有許多百姓急急忙忙遷徙而走以免戰火波及己身。
當然這種日子裡天下四處都是動盪不安根本就無淨土可言也有許多人見慣了戰火而這些人更在戰亂之中學會了生存之道他們知道怎樣才會在這個亂世之中活得更逍遙、更自在。
小長安集便是這些快活之人的天堂!
小長安集位於宛城南部傍臨淯水擁有宛城外、淯水邊最大的碼頭。
宛城的工商業並不全都在城中在城外尚有許多村落。
此即宛城之外的村落至少已經空了一半但這並不影響小長安集的繁華。
這裡可以說是宛城各邊縣的動脈各路大商家多匯聚於此南來北往的物貨便自此地聚散。因其水路、6路皆通達寬大的官道西通長安北經潁川至洛陽南接江陵水道則可經淯水入沔水至漢中、南鄭、沔陽南可至江水直通海外其繁華程度直追長安是以稱之為小長安集並不是偶然。
在宛城數十里之外早已到處有劉秀的探子不過這並不影響小長安集的交易。
自南方河道之中有十餘艘戰艦駛入宛城這是劉秀向湖陽世家購買的。在這種繁華之地若沒有湖陽世家的存在那應是一個奇蹟。
湖陽世家並不怕做得罪朝廷的生意事實上整個中原已經沒有多少地方官能真正派上用場因為大到數萬、上十萬的義軍小到數百、幾十人的山賊海盜已經使得朝廷疲於應付使地方官府束手無策又哪有官府敢去惹湖陽世家這類大家族?為官者只是希望多任幾年多撈些錢財對於其它的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宛城這幾天不僅僅是購船更大量購進戰馬、兵刃等戰爭的必需品。
劉家的財資之雄少有人能比與那群綠林軍相比劉家擁有更多的後援更多的財力支持。而綠林軍只能居於山澤叢林諸如綠林山而飢貧使得瘟疫爆本來十餘萬義軍頓死去一半不得不四分五裂。而劉秀也正是看中這個機會囑其長兄於此時起事並以強大的聲勢成為南郡和南陽之地的義軍之。
形勢確實是如此去年綠林軍興起因連打勝仗其興起之勢銳不可擋八方豪強競相投效在南方沒有哪一路義軍風光能與之相比但一場瘟疫卻使綠林軍不戰自敗三分而去先後分裂為平林兵、下江兵和新市兵其聲勢已漸弱投效之人自然少了。
而劉秀在此時起事正是給南陽、南郡兩地的義軍再添上一把乾柴使本來氣勢漸弱的起義之火重新以熊熊之勢燃燒起來。正因為這是一股新起的力量若能以強勢展便定能將本欲投效綠林軍的人物吸引過來甚至將三分而去的綠林軍重聚而起。因此劉秀選擇這種時機起事並非心血來潮之舉。
「晴兒!」林渺與白良來到偏院卻現等他的卻是晴兒。
「意外嗎?」小晴反問。
「小姐想讓你陪她一起去唐子鄉。」小晴平靜地道神色間看不出有多少喜色。
「那白良也跟我一道去好了就不知小姐會不會同意?」說話間林渺帶著詢問的眼光望向小晴。
小晴笑了笑道:「那就讓他也去吧。」
「什麼時候動身?」林渺問道。
「現在小姐已經出府了這才叮囑我讓你快去。」小晴肅然道。
「什麼?」林渺大冴同時也感到有些好笑白玉蘭已經出卻還要回頭來召他去真是弄不懂這些小姐們是怎麼想的。
「難道你沒有聽見嗎?我已經準備好了馬匹你們立刻跟我同去就是!」小晴催促道。
「不用準備什麼嗎?」白良問道。
「要準備什麼?」小晴反問道。
白良大感尷尬林渺卻已經拉著他大步跟著小晴身後行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