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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言情] [柳下揮] 天才醫生 (全書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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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2-9-7 22:24:43 |只看該作者
第八卷:錢財美色!第539章、劫持狗質!

鬼面獒在秦洛屁股後面追逐了半天,獵物一直像只狐狸般的閃躲,完全不和它做正面接觸。

現在,秦洛突然間停下來,不退反進的向它發動衝鋒。鬼面獒先是愛驚似的頓了一頓,接著心中狂喜,咧開血盆大嘴就撲了上去。

秦洛握緊拳頭,準備一拳打歪它那張醜臉的時候,沒想到這牲口竟然極通人性,又異常的奸滑。腦袋一偏,雙爪打頭陣,然後直直地撞向秦洛的胸口。

感情它也知道秦洛一直在嚴實的守候著面部和喉嚨,竟然退而求其次,不求一次傷敵性命,先給對手最大的傷害。

這一招變化極快,讓秦洛應接不暇。

嗷嗷-----

一聲嘶啞的悶哼聲傳來,它的大嘴撕咬住秦洛胸口的衣服。

秦洛再也顧不得雙手的傷勢了,一拳打向它的狗頭。可是,它像是個身懷絕技的武林高手似的,舉起那異常鋒利的雙爪就迎了上來。

‘豬蹄’對利爪,怎麼著也是這鬼面獒佔便宜。

秦洛雙手後撤,鬼面獒竟然雙手一抓,像是個撒嬌的女人似的,一把----不是,是兩爪搭在了秦洛的肩膀上,準備來個霸王硬上弓。

秦洛的小受之名只在漂亮的女人身上才會有用,面對男人的時候,他還是挺像個男人的。

面對一隻牲口,他更是表現的像個爺們。

他能讓這只畜生得逞嗎?顯然不能。

秦洛的手臂彎曲,然後一肘擊在它的腹部。

嗷嗷———

鬼面獒發出尖利的叫聲,秦洛的肘勁兒夠大,把它的身體給打飛了出去。

再彪悍的女人,都是害怕男人襲胸的。

母獒也一樣。

所以,當鬼面獒再次面對秦洛的時候,開始變得小心翼翼起來。

這一次,它沒有那麼快的撲上來,而是再次沿著秦洛繞起了圈子。

秦洛也想儘快的結束戰鬥,總是和一隻母狗打來打去的也實在沒有意思。

最重要的是,他的手快沒有知覺了——痛得沒有知覺。

秦洛站著不動,任由鬼面獒繞著他轉圈子。

但是,他縮在長袖裡的手卻做好了準備。

嗖——

鬼面獒再次撲了過來。雖然它是偷襲,而且沒有發出任何聲音。但是,凝神戒備的秦洛還是聽到了風聲。

謔!

秦洛沒有躲避,而是猛地一個九十度的轉身。

嘶——

鬼面獒咬住了秦洛的左手,而秦洛的右手卻捅在它的肚子上。

不,更確切的來說就是,秦洛右手裡的銀針紮在了鬼面獒的肚子上。因為銀針過於鋒利,秦洛轉身的力度過大,一根銀針有大半紮進了它的肚子裡。

嗷嗷——

鬼面獒慘叫著墜落,想要再次爬起來攻擊,可是身體卻拌啊拌的,卻沒有了力氣。

接著,鬼面獒的那張黑臉變得更黑。甚至,連它吐出來的舌頭也變成了紫黑色,像是烤熟的茄子烤糊了的香腸似的。

捅進鬼獒肚子裡的銀針抹了人面蚊病毒,這是秦洛偷藏在袖子裡用來防身保命的。之前在臺灣用過一次,一針解圍了自己的被劫持命運。

這種病毒發病極快,發病症狀明顯。而且,一旦和其接觸,便會意志麻木,全身失力。

顯然,鬼面獒的反應證明毒藥效果顯著。

鬼獒嘶吼的聲音越來越低,然後雙腿發軟的跪倒在了地上。

秦洛知道報仇的機會到了,沖上前去,一腳就把它給踢飛了出去。

仍然覺得不夠解恨。他又沖了過去,對著鬼面獒的身體一腳腳的踢下去。

砰!

嗷——

砰!

嗷——

砰!

砰!

砰——

————

————

耶穌是個很驕傲的殺手。

當目標用刀的時候,他會用刀。

當目標改用槍的時候,他也會換槍。

他認為,無論是任何攻擊方式,他都要比其它人玩得更好更精通一些。

所以,當大頭用子彈把他封鎖在一個狹小的空間後,耶穌見技心癢,開始舉槍反擊。

他的槍就叫‘金槍’,一是因為他喜歡這種金光閃閃的東西。當然,我們可以批評殺手先生的品味。可是,卻不得不為他華麗的開槍手法所吸引。

橫甩。點射。側掃。臥倒狙擊。

而且,在做這些動作的同時,他還同時在躲避黑暗角落裡飛出來的子彈。

對方躲在暗處,他處於明處,雙方所處的環境就使他處於劣勢。

當四顆子彈呈口字形飛來,按照上下左右的角度把他埃塞俄比亞包圍後,他唯一的選擇就是後退。

他快速倒退著奔跑,一個側身翻過了欄桿。但是,他的人並沒有掉進塞納河裡,而是攀住了欄桿的壁沿。他準備利用這欄桿和大頭打遊擊戰。

兩人都是用槍高手。這種障礙並不能難倒他們。

大頭看到形成這樣的僵局,心裡反而松了一口氣。時間拖得越久,對已方越是有利。

如果車裡的那兩個女人腦袋沒壞的話,一定會打電話搬救兵。

以他對這兩個女人的一點兒瞭解,好像她們都不是笨蛋。

耶穌卻不如他這般的鎮定。

他是殺手。是來殺人的。

卻沒想到被一個高明的槍手給壓得難以露頭,快十分鐘了,還沒有順利解決目標。

對他來說,這是一種恥辱。

出擊。

他必須要主動出擊了。

蹲在欄桿下面給金槍換了一匣子彈後,耶穌再次吹起了口哨。

他準備讓愛麗絲去找出槍手,順便干擾他的行動,他好趁機開槍取其性命。

它現在攻擊的目標和這個槍手相比較,實在是太微不足道。雖然他也知道秦洛才是那個價值三百萬美元的目標,但是,做掉這個槍手,一切就都有可能了。

事實告訴他,槍手才是他完成任務最大的困擾和跘腳石。

可是,他連續發佈了好幾次命令,卻沒有得到任何的回應。

耶穌心裡一驚。他剛才一直處於精神高度的緊張之中,根本就無暇顧及愛麗絲的情況。

以他對愛寵的瞭解,即便它不能傷人,自保是完全沒有問題的。至少,它可以逃跑。

“愛麗絲。”耶穌出聲喊道。以前,他這樣喊愛麗絲的名字時,它都會神奇的跳到他的身邊。

但是,這一次他註定要失望了。

砰!

一發子彈打在他藏身的位置,逼得他再次轉移。

想起自己的愛寵有可能遇難。耶穌的一張俊臉變得掙擰恐怖起來。

“向來你們沒有奉我的名求什麼,如今你們求就必得著,叫你們的喜樂可以滿足。”耶穌聲音冰冷的祈禱。“現在,你們全都要死。”

他緊握金槍突然間從欄桿跳出,然後風一般的向秦洛所在的位置奔跑。

大頭擔心秦洛安危,也從隱蔽的位置奔跑出來。兩名激戰正酣的槍手終於碰面了。

砰!

啾!

砰!

啾!

兩人一邊奔跑,一邊朝著對方射擊。

這一次,是毫無阻礙物的射擊。

不僅僅要開槍攻擊,還要躲避對手的子彈。這種難度要遠甚之前的障礙設計模式十倍百倍。

因為過於快速,又過於激烈。兩人除了射擊和躲避,根本就沒辦法做其它的事情。甚至,他們倆都沒有辦法轉彎。

誰轉彎,誰就將露出破綻。誰就會死。

於是,直線奔跑的兩人越來越近。

一顆子彈,兩顆子彈,三顆子彈——

他們都沒辦法射出最後一顆子彈。因為,那個時候他們已經近在咫尺。

大頭舉槍瞄準耶穌的心口。而耶穌舉槍瞄準著大頭的腦袋。

勢鈞力敵!

兩人視線相對,卻不敢輕舉妄動。

無論誰做出扣動扳機的動作,就有可能雙雙斃命。

在這樣短的距離,他們倆都避無可避。

大頭有信心能殺死耶穌,卻沒有信心能夠躲開耶穌的子彈。

耶穌也一樣。

“你很強。”耶穌說道。

“你也是。”

“你的名字叫什麼?”

“大頭。”

“大頭?”耶穌重複了一遍,說道:“沒聽說過。如果你今天不死,以後必將揚名天下。”

“謝謝。”大頭說道。他知道,他永遠都不可能揚名天下。他是軍人,不是殺手。他要做的事情,是隱蔽而不為人所知的。

“看來。我們平手了。”

大頭沒有吭聲。更沒有辦法去看秦洛他們的狀況。

他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耶穌,不敢有一秒鐘的偏離。

秦洛拖著半死不活的鬼面獒出來的時候,看到的正是這樣一幅‘含情默默深情對視’的畫面。

他的雙手掐著鬼面獒的脖子,威脅道:“放下槍。不然我就殺了你的同伴。”

拿一條命做‘人質’,秦洛同學覺得很羞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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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2
發表於 2012-9-7 22:25:41 |只看該作者
第八卷:錢財美色!第540章、馴獸師!

耶穌知道秦洛所說的‘同伴’是指愛麗絲,他知道愛麗絲可能遭遇不測。但是,他沒有轉身回頭。

這個關鍵時刻,稍有不慎,他這個山寨版‘耶穌’就要去見真正的耶穌。

“我沒有聽到它的聲音,證明它已經死了。拿已經死去的愛麗絲來威脅我,這就是你的智慧?”耶穌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盯著大頭。“你弑殺了神的使者,神必會賜你災難。不是今天,就是明天。”

秦洛有些煩躁這個滿嘴聖經經典語錄的傢伙。他是一名殺手,人命對他來說如螻蟻草芥。可是,他卻不斷的以神的名義懲罰這個降罪那個——這就像是華夏國內的一些公務員,一邊喊反腐倡廉,一邊大肆收刮民脂民膏。

清一色婊子養的!

“它沒死。”秦洛拍了拍鬼面獒的醜臉,想讓它動一動或者嘶吼一聲。可是它很不配合的一動也不動,跟真得死了一般。

秦洛只得放棄了這種讓它自我證明自己活著的打算,解釋著說道:“它只是中毒了。人面蚊病毒。”

“人面蚊病毒?”耶穌的眉頭皺了起來。“非洲國家和華夏曾經大規模爆發過的瘟疫?”

秦洛說道:“非洲國家是大規模爆發過。但是華夏國只是一場小事故——很快就被我們的專家組給撲滅了。你沒看過報紙嗎?”

“只是你們的政府擅長隱蔽真相而已。”

“你——”秦洛原本想反駁的,但是想了想,他說得確實是事實。

人面蚊病毒的真相確實被隱蔽起來了。而且,政府不僅僅是在這件事情上喜歡隱蔽真相。在其它的很多事情上,也都是如此處理。

“如果沒有我的解藥,它就真的要死了。”秦洛大聲說道。“放下槍,我給你解藥。”

當初秦洛在寶島的時候對一個黑幫混混使用過。後來受寶島政府的懇求,秦洛配兌出人面蚊的解藥救了那個叫三星的混混一命。可是,他的嘴唇卻一直是純黑色的。這是人面蚊侵襲後的後遺症。

“放下槍。我就死了。”耶穌笑著說道。“你的朋友是個用槍高手。我低估了你們的實力。之前你們故意開車把我引到這兒來,我還以為你們是自不量力——現在看來,是我錯了。”

“是誰派你來的?”秦洛問道。

“如果我說出來了。我就不是耶穌。”耶穌的表情輕鬆隨意,並沒有過多的擔憂和恐懼。“麻煩幫我照顧好愛麗絲。我會再來向你們討回來的。”

說完,他的嘴巴再次撮起,發出一種更加尖利的哨聲。

啾——

天空中,一隻灰色的小鳥呼嘯著撲向厲傾城她們所在的汽車。

來勢兇猛,而且又行蹤詭異。

眼看著,就要落在汽車的車頂。

“它身上有炸彈。”耶穌笑著提醒。

大頭左手的那把槍仍然指著耶穌,右手的槍突然間抬起,一槍把小鳥給打飛了出去。

小鳥厲叫一聲,然後快速的墜落在地上。

沒有爆炸?

大頭知道自己上當了。

可是,已經晚了。

“他動了。”

耶穌的眼睛一凜,便知道自己的機會來了。

手舉金槍,對著大頭的腦袋就扣動了扳機。

同時,大頭也發射出了左手槍裡的子彈。子彈破膛而出,撞向耶穌的心臟。

同歸於盡?

不。他們都不想死。

大頭側過了腦袋,讓飛翔的子彈在他的臉上撕扯掉一塊皮肉,劃出一條鮮血淋淋的凹槽。

而耶穌的身體像是突然間長高了幾釐米似的,原本飛向他心臟的子彈從他的腹腔穿稜而過。帶出一條長長的血花。

耶穌顯然是故意做出這種選擇的。避開了心臟的要害傷口,讓子彈從其它可以承受的身體部位穿過去。

這一招看似簡單,但是卻困難重重。

對槍械的熟悉和子彈力度的瞭解,對時機的把握並且要在沒有任何啟動勁道輔助的情況下突然間把身體給抬高——

因為距離太近,兩人的槍法又太准,這是他們能夠做到的最高難度的躲避和承受最小範圍的傷害。

這些動作都做的很細微,很隱蔽。除了當事人雙方,其它人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只看到一個臉受傷了,一個肚子中毒——其實,他們已經避開了真正的殺招。

大頭顧不得臉上傷口傳來的灼熱痛感,甩手就把兩隻黑色手槍丟了出去。

打光了子彈的手槍也是武器。如果使用得當的話。

哐——

耶穌的手裡突然間又多了一把刀子,一刀把兩把槍給同時砍開。

接著,那把刀子呼嘯著朝大頭的胸口紮來。

大頭身體一側,躲開刀子的利鋒的時候,眼前已經失去了耶穌的身影。

不遠處的塞納河裡傳來水花四濺的聲音。他還是選擇跳河逃走了。

以這種很不光彩的方式。

大頭再次給槍裝滿了子彈,跑到河面去查看了一番,確定耶穌真的離開,不會再次返回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後,這才慢慢的走到戈爾面前。

“怎麼樣?”大頭聲音沉悶的問道。

戈爾捂著肩膀靠在欄桿上,因為失血過多的緣故,他的臉色蒼白嘴巴乾裂,但是精神看起來還不錯。

他咧開嘴笑了笑,說道:“精彩。厲害。”

他說的‘精彩’,指的是大頭和耶穌的戰鬥。他說的‘厲害’,指的是大頭竟然和耶穌這種怪物打了個平手。以前,他還真是小看了這個看起來老氣橫秋但是年齡卻不大的同行。

大頭從懷裡摸出一瓶藥粉丟出去,對戈爾說道:“塗上吧。”

戈爾拿起那瓶藥粉看了看,上面寫著幾個簡單的大字‘軍用生肌粉’。

“我也有這個。”戈爾把手裡的藥瓶丟給大頭,然後從自己懷裡摸出一瓶一模一樣的藥粉。“沒有急時包紮是想找機會幫點忙的。但是——根本就沒有插手的機會。”

說話的時候,他把那整瓶藥粉全部都倒在了前後傷口上。不知道是不是過多的藥粉堵塞了口子,還是這生肌粉當真有神奇的效果,子彈穿透出來的血洞當真不再流血了。

秦洛過來的時候,正好看到大頭和戈爾一人拿一瓶藥粉在治療傷口。而且,那藥粉瓶是如此的熟悉。

認真的看了看後,笑著問道:“這藥還不錯吧?”

大頭沒有回答。倒是戈爾誠實一些,說道:“藥效很不錯。就是份量太少。配備的不夠多。”

秦洛尷尬的笑笑,說道:“好東西都是稀少的嘛。金蛹珍貴,現在一直在尋找它的替代品。以後產量上來了,就能夠為每一位執行任務的軍人多配備一些了。”

戈爾詫異的看著秦洛,說道:“你怎麼知道這些?”

秦洛從他手裡接過藥粉瓶,指著上面的‘騰龍公司生產’的字樣,說道:“這家公司的老板正坐在車上。”

戈爾愣了愣,沒有說話。

王九九跑下車,拉著秦洛的手關心問道:“你怎麼樣?有沒有受傷?手怎麼樣了?還有沒有知覺?——天啊,都腫成這樣了。怎麼辦啊?”

秦洛笑著說道:“沒事了。我只是劫持了一條狗而已。受傷的是他們倆個。”

王九九又看著大頭和戈爾,問他們現在的情況怎麼樣,要不要送去醫院。兩人都拒絕了。

“這個殺手太厲害了。”秦洛歎了口氣說道。“不知道是被誰請出來的。”

秦洛的仇敵太多,他都不確定到底是誰會在這個時候想把自己幹掉。

管緒背後的那個神秘組織嫌疑最大。他們太神秘了,神秘到讓人害怕。也正是因為這害怕,任何時候,秦洛都不敢對他們掉以輕心。

韓國的那個李承銘也不是善輩,侵犯到利益的西藥集團也有可能下手。甚至,連巴黎政府和警方都有理由做出這種事情——

秦洛無奈的想。以後自己的人生註定是波瀾壯闊充滿曲折的。

“他不僅是用槍高手。還是一個馴獸師。”大頭說道。

“馴獸師?鬼面獒?”秦洛問道。

“鬼面獒生性殘暴,常人難以靠近。他能夠收服,並且能夠

用哨聲使喚它賣命。這就足夠說明他的厲害。可惜,之前我忽略了這點。”大頭心有餘悸的說道。“後來,他又招來野鳥。這種鳥本身沒有什麼殺傷力。但是,它的爪子或者全身都浸染過巨毒——甚至就像他說的那樣,可以在這種飛鳥的身上裝有觸發式的毒氣裝備或者濃縮性炸彈。這樣,殺傷力就奇大無比。”

當時在雙方對峙的情況下,耶穌突然間招來飛鳥,著實讓大頭很是為難。

他不能確定飛鳥有沒有炸彈,但是,他肯定不能讓車子裡的兩個女人冒險。

所以,危急關頭,他還是選擇了舉槍射擊。

也正是因為他的異動,引發了一系列的惡鬥,為耶穌的逃跑提供了鋪墊。

大頭想,如果當時飛鳥攻擊的目標是自己。怎麼辦?

那個時候,他唯一的選擇,就是開槍和耶穌同歸於盡吧。

天知道,他還馴養了什麼恐怖的動物?

想起這個,心裡更加的欽佩這個對手。

他不想死。所以,自己也就不用死。

秦洛聽到大頭又是說在鳥上綁毒氣瓶又是裝炸彈的,苦笑著說道:“我每天忙活著救人,卻有人每天想辦法去殺人。這還真是分工明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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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2-9-7 22:26:28 |只看該作者
第八卷:錢財美色!第541章、做出一個艱難的決定!

“我才不管誰在殺人誰在救人。反正他們不應該這麼對你。”王九九小臉陰沉,怒氣衝衝的說道:“我一定要把這件事情給查清楚。看看到底是誰在後面搞鬼。”

她捧著秦洛的手,越看越是傷心痛惜。

這哪還是手啊?分明就是一對半生不熟的鹵豬蹄嘛?

因為和鬼面獒的一場惡鬥,秦洛的雙手舊傷未愈,又添新傷。現在的形狀模樣實在是慘不忍睹。

秦洛看著大頭和戈爾,問道:“有辦法查嗎?”

大頭搖了搖頭,說道:“很難。如果襲擊的人隸屬於某一組織,我們就能夠順藤摸瓜找出真凶。可是,耶穌是一名殺手——殺手的性質就是誰願意出錢,他們就願意幫忙殺人。”

“除非從殺手嘴裡得到答案。”王九九說道。

“這更不可能。”大頭說道。“殺手守則第一條:保密。保守自己的秘密,保守組織的秘密,保守顧客身份的秘密。”

“你們也沒有辦法?”秦洛是想借助龍息的力量來幫忙查找兇手。

“我會向軍師報告。”大頭說道。

秦洛點了點頭,也知道這種事情急躁不得。說道:“他把鬼面獒也丟了下來,以後肯定還會找上門的。想到身後有這樣一個殺手盯著,還真是讓人毛骨悚然。”

“我帶著它。”大頭說道。

秦洛笑道:“還是我帶著它吧。看看我能不能也成為一名馴獸師。”

“它恢復體力會很危險。”王九九擔心的說道。

“我不會讓它完全恢復體力的。”秦洛拍拍她冰冷的小手,安慰著說道。“在解開它的人面蚊病毒之前,我會喂它另外一種慢性毒藥。這種毒藥必須每天服藥,不然就會慘死。就算那個神棍偷偷來把它給召喚走,如果沒有我的解藥,它也活不長久。”

“你也學壞了。”王九九白橫了秦洛一眼,說道。

“為了能繼續救人,只能學會殺人。”秦洛無奈的說道。

王九九嫣然一笑,說道:“就算真的去殺人也無所謂。只要你活著就好。”

王九九看著秦洛咯咯的笑,說道:“要是你也像剛才那個殺手耶穌一樣,穿著跑馬褲、軍用皮靴、白襯衣、格子馬夾,腰上別著刀啊槍啊之類的武器,嘴上最好再叼根雪茄——哈哈,想想就好玩。太Q了。”

“———”

這都是什麼女人啊?才剛剛大難不死呢,她就開始賣萌了。

又過了十幾分鐘,武勇秀才帶著大使館的衛隊急急忙忙的趕過來。甚至連大使先生也坐在車裡,親自陪著過來了。

看到秦洛和王九九等人沒事,一行人才放下心來。大使跑過來對著秦洛特別是王九九好一陣的噓寒問曖。

又過了半個鐘頭,巴黎警方和附近的警局才派人過來。

帶隊的是上次處理巴黎遊行事件的羅伯特警官,他看到秦洛等人沒事,心裡松了一口氣,又覺得有些遺憾。程式化的讓警員勘察現場做好記錄後,便準備離開。

大使先生面露不悅,大步走過去把他擋下來,說道:“羅伯特警官,我們早就給你們電話報警。為何你們直到現在才過來?難道你們不覺得,這是一種失職的行為嗎?這就是你們對待國際友人的態度?”

羅伯特心裡暗罵‘見鬼的國際友人’,臉上卻帶著笑意,說道:“大使先生,我很慶倖沒有看到貴國人員傷亡。我們確實接到你們的報警電話,只是前段時間的遊行事件牽扯了我們太多的警力。我們不確定這邊的情況是否屬實,只好先讓附近的分局派人來查看一番。他們派人過來後,發現確實有打鬥的場面,我們接到電話後就趕過來了——”

他一下子就把責任推到遊行的華夏人身上去了。讓在場的華夏人都啞口無言。

因為,他們就是這次遊行的參與者和組織者。

“我會正式向法國政府遞交聲明。我們強烈譴責巴黎警方這種不負責任的態度。”大使氣憤的說道。

“大使先生,那是你的自由。”羅伯特謙遜的說道。“各位,如果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先去為你們尋找兇手了。”

大使館的車隊一直把秦洛等人送到酒店,大使先生再次對王九九表達了歉意後,這才帶人離開。

武勇秀陪伴秦洛他們上樓,趙子龍和張博聽說遇襲事件,也匆忙趕了過來。

在秦洛的病房裡,一群人再次聚集一堂。

“媽的,太過份了。”趙子龍氣得破口大駡。“這些外國佬就他媽的陰險。明的搞不及就來陰的。日*他姥姥。”

張博提醒道:“趙總,注意點兒。有女人在呢。”

厲傾城笑了笑,說道:“沒關係。我也想這麼罵來著。”

趙子龍和張博對視一眼,然後一起大笑。

厲傾城總是有這樣的魅力,一句話就能夠拉近彼此之間的距離。不是虛偽不是敷衍也不是奉承討好,是那種真正的讓人心折的親密無間關係。

“哪個殺手是耶穌?”張博問道。

“是的。他是這麼介紹自己。”秦洛說道。

“我們也請個殺手把那個耶穌給幹掉得了。省得心裡添堵。”趙子龍財大氣粗的說道。

“大概需要幾百萬美金吧。”武勇秀說道。

“這麼多?”趙子龍瞪大了眼睛。“錢多了咬手?拿這麼多錢幹這種事?”

“醫藥這塊的利益是很恐怖的。排名靠前的醫藥集團,一年幾百億的收入是有的。幾百萬美金對我們來說是天文數字,對他們還說也只是九牛一毛。”

“唉。人比人氣死人。”趙子龍說道。“我的公司一年賺個幾百萬美金,就已經是燒香拜佛求來的。”

武勇秀看著秦洛,說道:“兇手的身份已經知道了。我們會通報國家有關部門幫忙查找的。我擔心的是,幕後黑手一次刺殺不成,會有第二次第三次。”

“巴黎市長貝特朗已經當眾答應在巴黎放開限制中醫藥的管制條例,大使館方面會和他們落實這件事情,並且形成文件——巴黎的事情暫時告一段落,要不,你們就先回國休息一段時間吧?這幾天你們實在是太辛苦了,而且接二連三的受傷,我這個負責接待和安全保護工作的實在是很不稱職。早知道今天會出這樣的事情,我就多派些人保護你們好了。”

秦洛笑著說道:“這不關你的事情。我們周圍的保護力量已經夠強了。他們還敢鋌身冒險,只能說明他們膽天包天。”

之前武勇秀確實提出過要派人保護秦洛的建議,但是被秦洛給婉拒了。

他是帶兩個小美女出去游玩賞景的,前後左右總是簇擁著那麼一大群人,總是覺得有些彆扭。

要是想拉王九九的小手或者摸摸厲傾城的肩膀,還得偷偷避開他們。

他以為有戈爾和大頭就足夠了。沒想到卻引出來一個神棍‘耶穌’。

秦洛想了想,說道:“好吧。明天回國。我們這一群傷員,在國外也實在幹不了什麼事情了。”

聽到秦洛願意離開,武勇秀松了一口氣,說道:“好的。大使館會幫你們訂明天的機票。”

“謝謝。”秦洛說道。

又聊了很長時間,等到客人都告辭離開,房間裡就只剩餘秦洛和厲傾城王九九這兩個女人了。

燈光明豔,不及兩個女人的俏臉。

兩女都不再說話,秦洛也不知道說些什麼,氣氛一下子變得詭異而曖昧。

“要不——我讓蘇燦再去開一間房吧。”秦洛說道。

“不用了。”王九九說道。“我就睡這間。你昨天晚上在哪兒睡的,還去那兒吧。”

王九九說話的時候,笑嘻嘻的瞥了坐在輪椅上的厲傾城一眼。

“對。就這麼安排。”厲傾城說道。“他昨天晚上就是在這兒睡的。今天晚上還在這兒睡吧。”

“我說的是前半夜。”王九九急了。

“我說的是後半夜。”

“———”

秦洛快哭了。這到底是讓人睡哪兒啊?

“厲姐姐的腿不方便。你要去照顧她。”王九九找到了新的攻擊點,出聲說道。

“今天晚上出現這麼恐怖的事情,九九一定很害怕。你要留下來陪她。”

“我的膽子很大。”

“我自己也能爬上床。”

“那多不好啊。還是會有些不方便的。”

“就算膽子再大,也保不准會做個噩夢什麼的。”

“厲姐姐,我這做妹妹的怎麼能和你爭這個呢?”

“你做妹妹的都不爭,我這做姐姐的就更不能沒臉沒皮了吧?”

———

兩女的戰鬥還在繼續,詞鋒也越來越犀利。旁徵博引,從古到今。這讓秦洛感覺自己就是一隻足球,哪一隊能把自己踢進對方的球門——不是,房門,那一隊就是勝利者。

“好了。”秦洛大聲喊道。不抖一抖男人的士氣,不振一振家綱,這兩女人簡直不把自己當一盤菜。

“你們倆都不要吵了。我剛才做出了一個艱難的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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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4
發表於 2012-9-7 22:27:08 |只看該作者
第八卷:錢財美色!第542章、爺,請更衣吧!

聽到秦洛的話,兩女都很給面子的閉嘴噤聲。一雙清純一雙嫵媚的大眼睛一起盯著秦洛,等待著他的那個‘艱難決定’。

“要不,我們三個人一起睡?”秦洛表情微羞,不好意思的說道。“反正這床很大。我們三個又都不胖——”

“不行。”秦洛的話被兩女打斷,厲傾城和王九九同聲拒絕。

秦洛聳聳肩膀,說道:“我就知道你們不同意。我也不同意。既然不行的話,那就只有一個辦法了。你們倆睡大床,我睡沙發?”

厲傾城笑笑,說道:“這樣吧。先麻煩秦洛送我回房間。然後你再回來陪九九?”

“不不不。”王九九擺手說道。“過去就不要來了。我很困,呆會兒睡著了你按門鈴我可能會聽不到。”

“沒關係。你安心睡覺吧。讓他自己拿著房卡就好了。”厲傾城笑著說道。

“更不行了。房卡拿走的話就會斷電。沒有電的話,我怎麼洗澡怎麼刷牙怎麼吹頭髮?”

“那你說怎麼辦?”秦洛問道。

“你去吧。不過,去了就不要回來啦。”王九九肯定的說道。

厲傾城笑笑,說道:“既然你這麼推讓,那我就真的把秦洛給帶走了?”

“帶走吧。反正也是你們的。”王九九很大度的揮手說道。

倒是秦洛一臉鬱悶。什麼叫做‘把秦洛帶走’?

“那我們走吧。”厲傾城對秦洛說道。

“我真的過去了?”秦洛看著王九九說道。王九九終究是他的朋友和學生,而且,兩人之間還有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情愫。被她看到自己進入另外一個女人的房間——總歸是有些怪異的感覺。

“去吧去吧。我要睡覺了。”王九九推著秦洛離開。

秦洛笑了笑,推著厲傾城走出房間。

像前天晚上一樣,秦洛服侍厲傾城洗漱喝水,又把她背上床,這才準備起來收拾一下自己。

厲傾城伸手摟著他,說道:“好了。我要睡覺了。你過去吧。”

“她不給我開門。”秦洛說道。

“女人的話你也信?”

“———”

“去吧。我已經沒事了。”厲傾城說道。

“你要是晚上去洗手間怎麼辦?”秦洛說道。

“總歸有辦法解決的。快去吧。”厲傾城驅逐道。

“好吧。”秦洛說道。“晚上我就睡在客廳,你有什麼事就打內線電話。我過來幫你。”

厲傾城咯咯嬌笑,說道:“你告訴我這個是想說明什麼呢?就算你們真發生了點兒什麼關係,那也是十分正常的事情。難道我還要衝過去砍你兩刀咬你幾口不成?”

“你不生氣?”秦洛轉過身體看著厲傾城的眼睛,問道。

“我用什麼身份生氣?”厲傾城笑眯眯的問道。“要是讓你們家的那位知道我在巴黎把你給吃了。她會不會生我的氣?”

秦洛也有些頭痛。猶豫著明天回去是否向林浣溪坦承自己和厲傾城的關係。

秦洛站在門口叩了叩門,沒有應答。

他明白,這是女人的矜持。

再次敲了敲門,房間門才應聲而開。

穿著睡衣戴著浴帽的王九九擋在門口,說道:“你怎麼過來了?既然過去了,就留在那邊照顧厲姐姐啊。”

“晚上要洗澡。我的換洗衣服都在這邊。”秦洛隨口說了個理由。對男人來說,說謊是不學自通的天性。當然,聰明的女人也不會打鍋沙鍋問到底。

王九九這才讓開,放秦洛進屋。

“拿了衣服就走啊。”王九九在沐浴間裡吆喝道。“本小姐還是未出閣的黃花大閨女呢,這麼孤男寡女的和你同住一屋,以後別人怎麼看我?”

她完全忘記了,昨天晚上她們已經同住一屋了。

只是,昨天晚上的同住一屋她以為沒人知道。今天晚上的同住一屋已經有一個熟人知道。

畫蛇添足也罷,掩耳盜鈴也罷。女人總是喜歡說些自作聰明的話做些自作聰明的事兒,但是,這不會讓人生厭,卻平添幾分可愛童真。

秦洛為難的說道:“恐怕不行。”

“為什麼不行?”王九九伸出腦袋問道。她正舉著吹風機吹著頭髮。

秦洛說道:“我出來的時候,她已經睡覺了。我沒辦法進去。”

“那你敲門啊。”

“她沒辦法下來開門。”

“———”

停頓了一會兒,王九九問道;“如果明天早上我對厲姐姐說,咱們一個睡床一個睡沙發,什麼事都沒有做。她會相信嗎?”

“以我對她的瞭解——”秦洛猶豫了一番,還是說出實話。“大概不會相信。”

“他們呢?”王九九所說的他們自然是指張博趙子龍等人了。

“大概也不會相信。”秦洛說道。他們只會以更加‘崇拜’的眼神看著自己。

“那我的名聲不是毀了?”王九九問道。

“不過,如果是我告訴他們的,他們應該會信吧。”秦洛自我安慰道。“晚上你睡床吧。我睡沙發。”

其實,秦洛和王九九已經不是第一次如此的親密了。甚至,更過份的事情都發生過。

在燕京的時候,參加秦家壽宴的那天晚上,兩人雙雙滾進冰河。為了給王九九取曖,他脫掉了她身上的衣服,撫摸了——揉*搓了她的全身。

當天晚上,他更是住在了王家。雖然王九九睡閨房秦洛住客房,兩人分房而睡,但是關係已經很不清白。

雲滇的朝夕相處,神秘大石上的依偎長談,全校學生面前的當眾表白——等等等等。

如果沒有林浣溪的話,他和王九九一定會是一對模範情侶。

可是,他已經先一步有了林浣溪。

是的,你一定很奇怪。為什麼秦洛在林浣溪後面還有了蘇子,有了厲傾城——卻偏偏沒有王九九。

蘇子是因為治病,天意大於情意。而厲傾城則是男女之間難以抗拒的誘惑吸引以及相處多日的情意滋生。

還有一個非常非常重要的原因就是,蘇子和厲傾城都可以不要那個名份。

蘇子來自菩薩門,是菩薩門主。厲傾城也要將自己的一生奉獻給偉大的事業和報仇大計。

王九九呢?

她是將軍之女,名門之後。她能夠不要名份嗎?

她願意,她的家族也不會願意啊。

秦洛知道,如果自己妄想和王九九保持像蘇子和厲傾城這樣的關係。先不說她的父親會不會帶人把自己拖出去槍斃半個鐘頭,單是她那個彪悍的老媽張儀伊就讓人難以招架。

這也是他一直在抗拒甚至排斥王九九接近的原因。

“好吧。”王九九接受了秦洛的分配方案。

吹幹了頭髮,又在臉上噴了一些保濕水後,王九九這才伸了個懶腰,鑽進了柔軟的被窩。

秦洛看著自己再次被紗布包裹嚴實的雙手,對王九九說道:“九九,能不能請你幫個忙?”

“什麼事兒?”王九九聲音嗡嗡的問道。這丫頭睡覺的時候跟個孩子似的,喜歡用被子埋住腦袋,身體彎曲,整個人弓成一個蝦型。

有人說這樣的睡姿是沒有安全感的表現。秦洛心想,王九九這麼厲害的女人還會沒有安全感嗎?在這個世界上,能夠傷害到她的人或者事還真不多吧?

“能不能幫我擦下臉,順便再幫我倒杯水?”秦洛請求道。

王九九一把掀開被子,說道:“哦。我都忘記你的手不能動了。那你洗澡怎麼辦?”

“暫時不洗澡了。等回去再洗吧。”秦洛回答道。

王九九的眼神亮了亮,然後從床上跳起來,一聲不吭的跑進了沐浴間。

並且,她還‘哢砰’一聲把房門給關住了。把想要跟著進去的秦洛給擋在門外。

然後,秦洛便聽到裡面傳來嘩啦啦的水聲。

“她不是洗過澡了嘛。”秦洛奇怪的想道。

過了好一陣子,秦洛都在客廳等的要睡著了。王九九才拉開沐浴間的玻璃門,對秦洛招了招手,說道:“過來吧。”

過來吧?

為什麼不是過去吧?

過來吧,表示她讓自己過去,但是她自己也不會離開。

如果她說的是‘過去吧’,意思就是說她讓自己過去,但是她自己會離開。

華夏國的文字博大精深,每一個字每一個詞都蘊涵深意。

秦洛走過去,說道:“不是洗個臉嗎?怎麼需要那麼久?”

“你身上有股臭味,跟你帶回來的那條死狗一樣的味道。難聞死了——還是洗個澡再睡覺吧。”王九九說道。她指了指浴池裡的一缸還在冒著熱氣的溫水,說道:“水我已經給你放好了。”

被鬼面獒一陣撲咬撕扯,這條長袍徹底報廢了。而且,身上還沾染了鬼面獒身上的騷氣和他自己身上的汗漬和血污。奇臭難聞,確實需要清洗一番才行。

“爺。請更衣吧。”說話的時候,王九九便已經走過來解秦洛身上的袍子布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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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5
發表於 2012-9-7 22:27:49 |只看該作者
第八卷:錢財美色!第543章、吃了大虧!

王九九的腦袋低垂,不敢直視秦洛的臉。

她的雙手並不靈活的解著秦洛的鈕扣,因為心跳加速的緣故,有時候好幾次還沒能解開那緊緊纏繞在一起的布扣。

即便她平時表現的多麼張揚大膽,可是,她終歸是個沒有經歷過男女之事的小女人。像是給男人洗澡這回事兒,更是破天荒的頭一遭。

這個敢愛敢恨敢做敢當異常彪悍的小妞難得露出女兒家的羞態,倒是極其惹人憐愛。

解開了外袍,又去解他裡面的白色打底衣。

當秦洛上身赤裸的站在他面前時,王九九不由得愣了愣。有種無從下手的緊張感。

“要不。褲子我自己脫吧。”秦洛看到王九九的表情,以為她是不好意思給自己脫褲子。於是主動‘排憂解難’的說道。

他這麼一說,反而打消了王九九的矜持,激怒了王九九骨子裡的傲氣。

王大小姐眉毛一挑,說道:“不就是脫個褲子嗎?也就是那麼點兒東西,姑奶奶又不是沒見過——”

說完,蹲下身體,一把就扯掉了秦洛的褲子。

“我——”

王九九抬起頭正要說話的時候,一下子就懵了。

因為——因為——

她這麼一用力,把秦洛的內褲也給扯下來了。

秦洛的褲子是不繫皮帶的,倒是有些像運動褲的樣式。用的是橡皮筋,只要用力就能夠很容易的拉扯下來。

而且他的體質屬火,春夏秋冬四季都是裡面一條內褲外面一條褲子,自小就沒有穿打底*褲的習慣。

眾所周知,內褲也是不用繫皮帶的。

現在的情況就是,秦洛身無寸縷的站在她的面前。

更糟糕的是,她此時正好蹲在地上。她的臉她的嘴她的鼻子她的眼睛她的眉毛正好對著秦洛那無端翹起來的男陽之物——

這真不是秦洛色狼或者流氓,他只是太敏感了些。

當他的寶貝遭遇冷空氣的侵襲,肆無忌憚沒有任何遮掩的呈現在外面,而他的面前又蹲著一個絕色美少女,而且她還張大著嘴巴——

好吧。秦洛也知道她的嘴巴張開的那麼大那麼可愛是因為她此時的心情很驚訝。可是,你能讓一個生理和心理都發育正常的男人沒有任何臆想和猜測的空間嗎?

YY無罪!

驚詫!

大羞!

氣憤!

王九九同學終於做出了正當的反應。

她舉起了纖纖玉手,然後一巴掌煽在那根昂首挺立蠢蠢欲動的小弟弟上,怒聲說道:“你怎麼把褲子脫了?”

秦洛吃痛不已,捂著寶貝說道:“是你脫的。”

“我說的內褲。”

“也是你脫的。”秦洛說道。

“我——”王九九吱吱唔唔了半天,說道:“就算是我脫的。你也提醒一聲。”

“我發現的時候,你已經看到了。”秦洛真是欲哭無淚,覺得自己經竇娥還怨啊。

“你的意思是說,我是故意想看的?”王九九瞪著大眼睛說道,長長的睫毛眨啊眨的,煞是可愛。

“我沒有這種意思。”秦洛連忙否認。就算心裡是這麼想的,也不敢說出來啊。

這女人,不是一直以來都對自己的身體圖謀不軌嗎?

“我就有這種意思。”王九九突然間大雨轉睛,嫣然一笑著說道。

“———”這個轉變太大,也太快。秦洛完全沒能反應過來。

看到秦洛一臉呆滯的看著自己,王九九拍了秦洛的屁股一巴掌,說道:“你當你是大衛呢?還光著屁股傻站在哪兒?快進去洗澡啊。”

“別動手動腳。”秦洛一隻手捂著屁股,一隻手捂著前面的小弟弟說道。

“我就要動手動腳怎麼了?”王九九很流氓的在秦洛的胸口摸了一把。“我就要動手動腳怎麼了?”

“你——”秦洛很生氣。“你再對我動手動腳。我就要對你動手動腳了。”

“好啊。你來吧。”王九九故意挺著胸脯說道。藍色睡衣裡一陣波濤蕩漾,有段日子沒見,這丫頭倒是越來越有料了。

秦洛也想學著王九九對待自己的方式抓一抓她的胸口,終究還是放棄了。

俗話說的好:好男不跟女鬥,君子不亂摸人家胸部。

“哼。”王九九冷哼道。“快進去洗澡吧。不然水就要涼了。還有,小心把紗布打濕了。不然裡面的藥膏就白白浪費了。紗布幹不了,你的手也會被泡腫。”

秦洛想,就算不把紗布打濕,自己的手也是腫的。

“那我洗澡怎麼辦?”秦洛說道。自己總不能跳進去泡一泡就站起來吧?

“我幫你洗。”王九九挽起袖子說道。

“這樣——不好吧?”秦洛有些不好意思。讓一個不是妻子的小女孩兒在自己身上摸來摸去的——好吧,他承認,自己很享受這種快感。可是,接下來怎麼辦?

是當禽獸還是禽獸不如?是禽獸不如這個小人戰勝了禽獸小人?還是禽獸這個小人一刀陰死了禽獸不如?

秦洛內心很痛苦。很糾結。

心想,還不如留在厲傾城哪兒不回來的好。那樣的話,就不用面臨這麼艱難的選擇了。

“有什麼不好的?”王九九說道。“只許你摸別人,就不許別人摸你一下?”

“我什麼時候——我那是迫不得已。”秦洛辯解道。

“切。如果你的手好好的,我會搶著要來幫你洗澡?”

於是,很無奈的,裸奔小受男秦洛被王九九給推進了浴缸,並且很順從的躺了下去。

“可以開始了。”秦洛閉著眼睛說道。他的身體在顫抖,有些緊張。

畢竟,這是他的第一次。

——第一次讓王九九給他洗澡。

甚至,連林浣溪都沒有這麼的給他洗過澡。和王九九或者厲傾城相比,林浣溪是個非常被動非常保守的女人。無論是床上還是床下,她都謹守規矩,從不逾越。

有時候,秦洛甚至會想,如果自己不主動去洗冷水澡的話,是不是他和林浣溪好幾年都不會有性*生活?

“等等。我還沒準備好呢。”王九九說道。

她正往手上倒沐浴露,準備用那個來清洗秦洛的身體。

接著,秦洛就覺得胸口一涼。整個身體都哆嗦了一下子。

那是沐浴露擦拭到胸膛上的感覺。冰冰的,滑滑的,帶著少女手掌的柔和和曖意,讓人心曠神怡起來。

真的走到這一步,秦洛反而放開了。

他舒展著四肢,兩手捂著自己最隱私的部位,一臉享受的感受著王九九的溫柔按摩。

王九九的手停頓了下來,輕輕的撫摸著他肩膀上的一條傷痕。那是今天和鬼面獒戰鬥時,被它的利爪給拉傷的。

傷口又深又長,直到現在還會滲出淡淡的血絲。

“痛嗎?”王九九問道。

“不痛。”秦洛笑著搖頭。他說風雨中這點兒痛算什麼?擦乾淚,不要怕,至少我們還有女人。

“我痛。”王九九說道。“很小的時候,我就是個野孩子。上山打鳥下水摸魚和院子裡的男孩子打架,每次都是傷痕累累,但是我從來不覺得痛。在我剛剛過完十六歲生日時,我爸送我去軍隊裡鍛煉,我也覺得那些訓練項目算不得什麼。可是,為什麼我看到你身上破了點皮多了條口子什麼的,我就會那麼難過呢?”

秦洛睜開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王九九。

在燕京的時候,王九九曾經說過,她以後不會再說‘我愛你’這三個字。

可是,這樣的表白比說出那三個字更加的有力度。更加的讓人難以承受。

“最難消受美人恩。古人誠不欺我啊。”秦洛在心裡感歎著。

“是不是又讓你為難了?”王九九抿嘴笑了笑,問道。

“沒有。”秦洛搖頭。

“我知道,你沒有準備好。”王九九說道。

不待秦洛說話,她又接著說道:“我也是。我不知道怎麼樣才算準備好。反正我就是忍不住的想向你靠近,忍不住的想對你非禮——就算什麼都不做。只要讓我看到你。我就會覺得很開心。”

“———”

“你在擔心我的家庭是嗎?你擔心王家會逼迫你放棄她和我結婚,你怕我媽會找你麻煩,你怕我以後會死皮賴臉的纏著你——對不對?”

“———”

今天晚上的王九九有些咄咄逼人。每一個問題都這麼的直白犀利,直指秦洛的內心。讓他沒有辦法回答。

王九九蹲在浴缸的旁邊,手裡沾滿沐浴露的泡泡,她眨巴著看起來天真無邪的大眼睛,一臉認真的問秦洛:“你說,現在還有處女嗎?”

“——應該有吧。”秦洛吞吞吐吐的說道。他不明白王九九怎麼會突然間問出這樣的怪異問題。這思維跳躍能力也太誇張了些吧?

“到底是有還是沒有?”王九九追問道。

“有。但是不多。”想起在報紙和網絡上看到的一些新聞,秦洛給出了比較肯定的答案。

“可我還是處女耶。”王九九說道。“憑什麼別的女人嫁人之前都可以不是處女?憑什麼她們可以和自己喜歡的男人上床?這樣的話,我不是很吃虧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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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6
發表於 2012-9-7 22:29:07 |只看該作者
第八卷:錢財美色!第544章、愛情分期付款!

這是什麼愚蠢的問題啊?

這樣的問題,秦洛是不能回答的。也回答不了。

女人的貞操到底是應該忠於家庭還是忠於愛情,這樣的課題有無數的人在討論,甚至有專家為此寫出洋洋灑灑數十萬字的論文。可是,直到現在,仍然沒有一個明確的定義。

秦洛回答不了王九九的問題,但是他瞭解她的心意。

這個勇往直前永不後退的女人——她今天晚上發*春了。

牢牢的盯著秦洛的眼睛,過了好一會兒後,王九九無趣的說道:“我就知道你不會回答的。每當這個時候,你就開始變鴕鳥。”

秦洛笑著說道:“你覺得我應該怎麼做?”

“你心裡想怎麼做?”

“我已經當著全校師生的面向你說過,我喜歡你。可是,這又怎麼樣?”秦洛苦笑著說道。“你知道,林浣溪是我的未婚妻。我們早一步認識,我對她也有很深的感情。甚至,因為種種原因,我還有了蘇子和厲傾城——可是,你呢?我能把你怎麼樣?你是王九九,王家的王九九。你回去自己數數,你們王家出了多少個將軍?多少個外交官?你們家老爺子的身份更不用提了——咳嗽一聲燕京城都會抖上一抖的大人物。他們會允許你像蘇子厲傾城一樣?”

“你媽雖然寵愛你,但是也不會允許你走上這條路的。我們經常說只要相愛一切都不是問題。距離不是問題年齡不是問題國界不是問題性別不是問題——可是,有沒有名份,這個對你來說一定是個問題。”

“我承認,我有點兒色心——”

“哪是一點兒啊?都有三個女人了,還叫一點兒?”王九九撇了撇嘴,打斷秦洛的話說道。

“好吧。我有很大很大的色心——我也想擁有你。然後呢?就算我們走到那一步。我們把男女之間能夠做的事情全做了,最後還不是得分開?”

“不會啊。”王九九搖頭說道。

“為什麼不會?你認為你的家人不會逼迫你?”

“他們一定會逼迫我。可是,如果你結婚,然後我恰好又有了你的孩子——他們就沒有辦法了。王家是名門,是將門。出了那麼多的將軍和外交官,又有一個那麼有身份的老頭子——他們怎麼可能讓這種醜事宣揚出去呢?”

“———”

“———”

兩人的眼睛互相凝視。誰也不願意說話。

“值得嗎?”

“值得。”

王九九歎了口氣,說道:“我也沒想過,只是愛上了一個男人而已,卻要付出這麼大的代價。”

她試了試水溫,感覺有點兒寒涼。便又打開水籠頭,給秦洛的池子裡添加溫水。

“你說的沒錯。我是王家的女兒,孫女,甚至他們還對我抱有期望。大學的時候,他們讓我去人大,畢業後從政或者去做一名外交官。可是我卻選擇了中醫——因為我覺得學中醫挺酷的。摸摸人家的手腕就知道別人的身體出了什麼問題,好神奇。可是學了之後才發現,根本就不是那麼回事兒——基礎知識無趣,老師講的也無趣,每天都是昏昏沉沉的,一到上課就想睡覺。要不是礙於面子不願意認輸,我都想讓張儀伊給我轉校換專業了。直到你出現,我才對中醫的看法有了改觀。原來不是中醫無趣無用,是我們學的不好別人教的不對。”

“原來看言情劇的時候,身份高貴的女主角總是因為不能和她家境貧寒的黑馬王子在一起而苦惱。總是口口聲聲的說希望做一個普通人自己洗衣自己做飯織布耕田 ——我不知道,現實中會不會有這樣的女人。但是我從來沒有這樣的埋怨。我很慶倖,我出生在這樣的家庭。我慶倖自己是王家的一份子。”

“小學的時候,我可以狠狠地揍那個欺負同桌的胖子,雖然他是副市長的兒子。中學的時候,我可以去報名學鋼琴。雖然我沒有這方面的天賦最後自己放棄。大學的時候,我可以選擇自己想讀的學校想讀的專業——我可以買好看的衣服,我可以做想做的事情,我可以去想去的地方。我從來沒有體會過缺錢或者被人欺負的感覺。甚至,以我如花似玉的容貌,這麼多年連一次流氓非禮事件都沒有碰到過,讓我苦練的軍體拳一直沒有發揮的機會——”

“這一切,都是父母給的。王家給的。我是王紅潮和張儀伊的女兒,是王家的孫女——我有報恩的義務。也有為王家的榮譽努力的責任。做一個沒名沒份的二奶—— 一定會讓他們失望透頂吧?從小到大,我都沒有讓他們失望過。除了我剛剛生下來時,他們因為我不是個男孩兒而有過小小的遺憾。”

“可是,感情是非理智的。它和這一切都沒有關係。”王九九一臉痛苦的說道。“我一次次的靠近,期待你突然間把我摟進懷裡。也慶倖你一次次的把我推開——我知道我這麼做毫無意義,我們不可能有結果。最後還是要分開。可我就是忍不住,一看到你就犯花癡,一聽到你不好的消息就風風火火的跑過來——張儀伊對我說,女兒,要矜持。矜持的女生才能夠得到別人的珍惜和珍重。才會被人看得起。對你,我就是學不會矜持。”

“———”

王九九舒了口氣,說道:“把所有的話說出來,這種感覺真好。”

她站了起來,跑到水盆裡洗了個手,說道:“好了。我去睡覺了。”

“睡覺?那我怎麼辦?”秦洛問道。

“你自己起來吧。諒一諒,就幹了。”

“可是我怎麼穿衣服?”

“我就喜歡看你不穿衣服的樣子。”

“———”

這年頭流氓真多。而且大多數還都是女的。

秦洛站在沐浴間裡諒幹了身體,又用兩隻手夾了條浴袍披在自己身上,這才小心翼翼的往房間裡走去。

王九九又用被子埋住了腦袋,身體一動也不動,像是睡熟了一般。

秦洛靠在床的外側躺下,儘量離她遠遠的,免得打擾她的好夢。

誰知道,王九九一個翻身,就把秦洛給摟住了。

“要不,我還是去沙發上去睡吧。”秦洛說道。

“怕什麼?”王九九不樂意的說道。“抱抱又不會懷孕。”

“———”

“我關燈啦?”王九九說道。

“關燈幹什麼?”秦洛有些緊張。

“關燈好說話。”王九九說道。“不然的話,我不好意思說。”

秦洛的心裡‘咯噔’一下。什麼話非要關燈說?

難道,禽獸和禽獸不如這兩個小人又要打架了嗎?

啪!

王九九也不管秦洛同意不同意,伸出右手很利索的按滅了床燈。

“想說什麼?”秦洛問道。

“你知道,無論買房還是買車,都可以分期付款嗎?”王九九問道。

秦洛點了點頭。

但是想到自己這樣點頭,在黑暗裡王九九也看不到。於是又出聲回答道:“知道。”

“秦洛,你把我要了吧。”王九九說道。“你的愛——可以分期付款。”

“———”

————

————

飛機在燕京國際機場降落的時候,已經是夜晚的十一點鐘。月圓星稀,天空灰暗。天氣冷洌乾燥,春天到了,燕京的冬天還拖著長長的尾巴不肯離開。

這一次,秦洛回來的很低調。

他沒有告知媒體,甚至都沒有通知蔡公民部長和他的聯絡人候衛東,只是給林浣溪打了個電話,卻也拒絕了她來機場接機。

他不想又像上次那樣搞出數萬人夾道歡迎媒體熱烈報道的局面,那樣的陣狀一個人一生只經歷一次就夠了。

而且,如果被媒體知道他回來的消息,恐怕他又有好一陣不得安寧了。

他回來是養傷的。他回來是想好好的陪陪林浣溪,陪陪貝貝。

王九九推著厲傾城的輪椅,蘇燦幫忙提著包裹。戈爾遠遠的跟著,避免讓他們這一群人過於顯眼。

而且,為了提防別人認出來,他們都戴著帽子,嘴上戴著大口罩。很是偽裝了一番。

“很晚了。讓蘇燦送你回去吧。”厲傾城對秦洛說道。

“那你呢?”秦洛看了眼她坐著的輪椅,說道。

“九九說她要送我回去。”厲傾城笑著說道。“晚上我們姐妹同床共枕,好好的說些知己話。”

“好的。”秦洛點頭說道。“我明天再去找你們。”

“不用了。”厲傾城說道。“在家好好陪她吧。做二奶的要有做二奶的覺悟,不能總是搶佔正房的時間。明天我就要開始忙了。既然姓洪的已經出招,那我就陪他好好玩玩吧。”

在他們人在巴黎的這段時間,華夏國的所有媒體都在熱炒傾城國際生產的金蛹養肌粉出現質量問題的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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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7
發表於 2012-9-7 22:31:52 |只看該作者
第八卷:錢財美色!第545章、閨房夜話!

厲傾城獨自一人住在燕京有名的豪華小區紫竹苑,小時候過過苦日子的人,在吃住方面從來都不會委屈自己。

厲傾城是生意上的女強人,也是生活上的好女人。用句通俗的話來說就是:上的廳堂,入得廚房,還能在床上玩花樣。

她有一個習慣,即便她的工作再忙,也都是自己做飯,自己泡茶,自己收拾房子打掃衛生。她不願意雇用保姆傭人,就跟她的姓一樣,喜歡親‘曆’親為。

她是一個喜歡偽裝和包裹自己的女人,腦海裡的自我保護欲望非常的強烈。她擔心一個外來的人會從自己的言談舉止飲食起居或者一片寫滿了字的紙張上猜中自己的內心尋找到自己的軌跡。這讓她有種恐懼感和逃離的衝動。

自己不想走,就只能不讓保姆進來。

於是,當她離開幾天,房間裡便落了不少灰塵。好在她養的那只黑貓被送到美容院了,不然的話,餓上這麼長時間,恐怕已經成了貓幹。

王九九在厲傾城的指引下打開了房間門,按亮了房燈,然後便認真的打量著這套裝修別致的房子。

“哇。好漂亮。好有格調哦。”王九九讚歎道。

雖然她住的是軍區大院,但是那房子都是統一建築,方方正正的跟個豆腐塊似的。又因為他們屬?軍人家庭,王父屬?高級將領,而且還是很傳統的那種軍人,屋子裡的裝飾就不由自主的過多採用了紅木——他們總是沒辦法過於小資過於頹廢過於塗鴉過於非主流的。

過於沉重呆板的房間風格,顯然不是王九九同學喜歡的那盤菜。

“喜歡的話可以常來。”厲傾城笑著發出邀請。

“好的。只要你不嫌棄。”王九九笑呵呵的說道。

“想吃點兒什麼東西?還是要洗澡睡覺?”厲傾城問道。

“不用了。在飛機上已經吃飽了,現在沒有食欲。”王九九拒絕道。“厲姐姐,我們坐下來說說話吧。”

厲傾城詫異的看了王九九一眼,說道:“好的。我們到陽臺吧。如果你想喝酒的話——酒櫃裡還有不少紅酒。都是我四處收集的。算不得名貴,口感倒是不錯。”

“厲姐喜歡喝酒?”王九九問道。走到客廳的角落去酒櫃裡取酒。

“人總是閒不住的。就像有些女人喜歡吃零食一樣,空閒的時候喝上一杯,發發呆想想心事,也讓自己覺得這樣的生活很充實。”

王九九取了瓶九七年的馬菲走過來,手指間夾著兩個高腳杯,順口接道:“我在一篇醫學雜誌上看到過,有心理學家指出,喜歡吃零食的女人是因為她們害怕寂寞。喜歡給自己找一些事情做——”

像是突然間想起什麼似的,王九九笑著說道:“當然,他們說的只是吃零食的女人。抽煙喝酒的女人則表明經歷過很多的故事,有很豐富的過往。”

厲傾城笑笑,說道:“心理學家的說法是正確的。之前經歷過再多的故事,歸於平靜的時候,還是會覺得寂寞——人是群居的動物。可是卻迫不得已的要把別人都推開,把自己從人群中抽離出來。”

“厲姐姐,你每天工作那麼忙,應酬那麼多,你也會覺得寂寞嗎?”王九九倒了杯紅酒遞給厲傾城,奇怪的問道。

厲傾城眯著眼睛笑了起來,說道:“無論是誰,在她從十二歲時便開始獨立生活,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親人,只有強大的敵人——她都會覺得寂寞的。”

她的笑容如煙花般落莫——

不知道怎麼的,王九九突然間就想起這樣一句很文青也很流俗的句子。

她的笑容很好看,熾豔嫵媚,如夜空中綻放的煙花。

可是,繁華過後是淒涼,淒涼之後是遺忘。看著她的笑容,聽著她說起自己的身世,王九九竟然有種想要流淚的衝動。心裡酸酸的,堵堵的,好像是受了誰的氣卻又沒辦法發洩出來一般的憋屈感。

“對不起。我不應該說起這些。”厲傾城歉意的說道。剛才的失態只是一瞬間的真情流露而已,很快的,她又調整了心態,再一次變成那個堅強優雅水性揚花無堅不摧無碉堡不克的女妖精。

她對著王九九舉了舉杯,說道:“cheers。”

“cheers。”王九九舉杯說道。

小抿了一口,感覺著紅酒在口腔裡發酵,體會著胃蕾被侵潤的舒適感,說道:“厲姐姐,如果你願意的話,可以把你的故事說給我聽聽。如果你覺得無聊,也可以打電話給我——我陪你吃飯陪你逛街陪你泡咖啡館勾搭帥哥服務員。很多時候,我也是一個人。”

厲傾城搖了搖頭,說道:“這是自己的苦難,又何必去增加別人的負擔?別人聽過痛過就算陪著你哭過,後面還是於事無補。人生就是一場修行。誰的福誰享,誰的罪誰受。我怨恨神靈,卻從不妒忌別人。”

頓了頓,厲傾城笑著說道:“再說。在巴黎的時候,我已經向別人傾訴過一次了。我可不願意做魯迅筆下的祥林嫂,見人就嘮叨自己的那點兒破事。”

“他是你最信任的人吧?”王九九端著酒杯靠在欄桿上,聞著空氣裡淡淡的草木香氣,一臉好奇的問道。

春天來了,愛情來了,可是——婚姻呢?

小女人渴望愛情,大女人渴望婚姻。愛情是味精是八角,婚姻卻是必不可少的鹽。

“他是我的親人。”厲傾城仰起臉看著王九九精緻俏麗的面孔,說道。“我唯一的親人。”

“親人?”王九九調侃著說道:“不是愛人?”

厲傾城無聲微笑,說道:“這個對我來說沒有區別。也沒有意義。他是我的親人,也是我喜歡的男人。或許,對我來說,我更渴望一份親情——就算我沒有愛上他,他想要什麼,我也會給他。”

“我明白了。”王九九黯然點頭。

厲傾城看著王九九突然間暗淡下來的精緻小臉,輕輕歎了口氣,說道:“同行相忌,二奶相輕。原本咱們應該是敵對關係才對——我不爭,你也不能爭,反而讓我們成為姐妹。九九,你是個好女孩兒。你的坦誠和直率讓人很喜歡——秦洛遇到你,那是他的榮幸。你遇到秦洛,那是你的劫難。難得我們有機會說上這些知心話,我這個做姐姐的還是想提醒你一聲,你現在走的這條路,真的太難太難了。”

王九九點頭,說道:“昨天晚上我們已經討論過這個話題。”

“結果呢?”厲親城饒有興致的問道。

“我讓他要了我。分期付款——”

“他拒絕了?”厲傾城眼睛一亮,很八婆的問道。

“他接受了。”王九九抿嘴笑道。

“這才符合男人的本性——我要是男人,也不會拒絕你這樣的小美人投懷送抱。”厲傾城說道。並沒有覺得有什麼驚訝的。雖然她們所談論的男主角前一天晚上才從自己的床上爬下來。

“可我們什麼都沒做。”

“嗯?”

“他沒力氣了。”王九九笑嘻嘻的看著厲傾城。“看來,他在你哪兒沒少做壞事吧?”

厲傾城啞口無言。

前一天晚上,她一次次的索取,兩人愛的死去活來。沒想到戰鬥剛剛結束,王九九就趕了過來——

以秦洛那小受男的體質,恐怖很難承受這麼大的運動強度吧?

“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是因為——我怕今天回來,她會查他的崗。”王九九苦笑。“不想傷害別人,又不想自己受到傷害。只能想的多一些——”

“———”

“就這麼結束了?”厲傾城遺憾的說道。“故事一點兒也不精彩。”

“是啊。他說讓我給他留著。”王九九大笑。“男人啊——還真是貪心的動物。”

“女人也貪心。”厲傾城說道。“如果不是貪心的話,我們又何必爭搶這一個男人?他是塊寶,我們也不是一堆堆野草啊。”

“厲姐姐,你覺得我應該怎麼做?”王九九看著厲傾城,很認真的說道。

有些緊張,有些忐忑,還有些——期待的釋然。

“想怎麼做就怎麼做。”厲傾城笑著說道。“這種事情我決定不了。你也決定不了。”

厲傾城指著王九九的心口,說道:“讓它決定吧。”

————

————

傾城國際的企劃部總經理劉易斯一大清早就接到了董事長厲傾城的電話,厲總以她一慣直接果斷的作風下達了命令,讓他立即讓企劃部門的工作人員給燕京所有的大小媒體發出邀請,傾城國際將會在今天下午的三點鐘就金蛹養肌粉的質量問題召開新聞發佈會。

屆時,那個美貌如花在金蛹養肌粉事件後一直沒有站出來說明,卻跑到法國巴黎宣揚中醫的傾城國際董事長厲傾城將親自回答記者的提問。

劉易斯欣然應命。

這段時間,傾城國際被輿論和業績大降給壓得喘不過氣來。現在,那個被公司下屬偷偷稱為‘玉面狐狸’的女人終於要出招了。

誰無暴風勁雨時,守得雲開見月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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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8
發表於 2012-9-7 22:32:29 |只看該作者
第八卷:錢財美色!第546章、不是不愛,是不說!

秦洛入手入懷的時候,摸到的只是一個軟軟的嫩嫩的縮成一團的小肉球。

他睜開眼睛,便看到穿著乳白色睡衣的貝貝像是一隻小貓似的趴在他的懷裡。長長的睫毛遮住眼睛,小嘴微翹,像是受到了什麼委屈似的。因為房間裡還開著暖氣的緣故,她的小臉睡得紅撲撲的,看起來可愛極了。

昨天晚上秦洛回來的時候,貝貝已經在床上睡熟了。林老爺子上樓要把她抱下去跟自己睡,秦洛和林浣溪有很長一段時間沒在一起,他以為兩人肯定有很多體已話要說很多親密事要做。

可是貝貝的睡眠很淺,當她聽到有人說話的聲音後,便睜開了眼睛。看到是秦洛回來,抱著秦洛的脖子就是不願意鬆手。

林老爺子勸了好長時間,還是沒辦法把她說服。只好作罷。任這個小傢伙霸道的插在兩人的中間。

“貝貝,起床了。”秦洛在貝貝的小臉了親了親,想要把她給喚醒。今天不是禮拜天,她還要去學前班上課呢。

“嗯——”貝貝的小手胡亂的揉著臉蛋,把它揉擠成一個煮熟的包子。當她睜開眼睛看到是秦洛時,便一下子笑顏逐開起來,雀躍的叫道:“爸爸,你怎麼回來了?”

昨天迷迷糊糊的時候她便已經見過秦洛,沒想到一覺醒來,又把他給忘記了。

“你昨天睡著了,我就回來了。”看著貝貝開心的樣子,秦洛的心裡很是受用。在外面和人鬥智鬥勇,過著每時每刻都極度緊張刺激的生活。這次在巴黎還身受重傷,身體和大腦早已不堪重負。

回來之後摟著妻子睡覺,睜開眼便能看到女兒可愛的小臉,一股溫馨幸福的感覺侵遍全身。

“昨天就回來了呀?那我怎麼沒有看到你呢?”貝貝很是遺憾的說道:“我和媽媽說過了,等到你回來的時候,我還要和她一起去機場接你呢。”

“我回來的時候是晚上,貝貝要睡覺,就不用去接我了。”秦洛笑著安慰道。

“唉,我還準備讓記者叔叔給我拍照呢。”貝貝像是個小大人似的歎了口氣,說道。

“記者叔叔拍照?”秦洛有點兒沒聽明白小孩子的童言童語。去機場接人和記者拍照有什麼關係?

“是啊。你上次回來的時候,有那麼多記者叔叔阿姨給你拍照,還有好多人去機場接你——可惜我不在。不然的話,他們看到貝貝長的那麼好看那麼可愛,一定也會拍我的。”貝貝很是驕傲的說道。

秦洛認真的想了想,上次自己從韓國回來的時候,貝貝並沒有和自己在一起。她怎麼知道這些事的?

“貝貝,這些是誰告訴你的?”秦洛問道。

“媽媽。”貝貝說道。“媽媽喜歡在電腦上看你的電影。我也喜歡陪她一起看。上次那個壞蛋打你,我哭了,媽媽沒哭。可是,等我睡著了,媽媽就哭了。”

秦洛的心臟輕輕的顫動,像是美麗的蝴蝶在花瓣上翩翩起舞,五顏六色的翅膀劃動出優美動人的弧度——酥*酥的,麻麻的,卻又讓人渾身舒坦。

林浣溪不是冷漠不懂關心,她只是不知道怎麼說出口而已。

“你睡著了,怎麼知道媽媽哭了?”秦洛詫異的問道。

“你傻啊。”貝貝伸手捏了捏秦洛的鼻子,說道:“我是假裝睡著的。然後我就聽到媽媽哭了。我想她是不好意思在我面前哭鼻子吧。畢竟,她比我大好幾歲——”

“——”秦洛一頭黑線。她都是你媽了,才比你大‘好幾歲’?

秦洛用手肘把自己從床上撐起來,對貝貝說道:“貝貝自己會不會穿衣服?”

“會。”貝貝說道。“我都是自己穿衣服。只有穿襪子和鞋子的時候,才讓爺爺和媽媽幫忙穿。”

“為什麼穿襪子和鞋子的時候要人幫忙啊?”秦洛笑著問道。他發現,和小孩子聊天是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她們看待問題的角度新穎有趣,而且往往能夠一語中的,說出生活中隱藏的真相。

譬如,秦洛現在就知道了林浣溪有沒事在網上偷看自己視頻的習慣。再譬如,自己在巴黎受傷的時候,她沒有打過去一個問候電話,可是她卻偷偷的哭了鼻子——

“因為我分不清左右腳。”貝貝小臉微紅,有些扭捏的說道。“可不是我一個人是這樣哦。我偷偷問過同桌的小美,她也分不清襪子的左右腳呢。”

秦洛再次被這些小不點給折服了。

如果說分不清鞋子的左右腳,秦洛還是能夠理解的。可是,襪子的左右腳問題——好吧,秦洛承認,其實他自己也分不清楚。

秦洛讓貝貝穿上衣服,然後又指揮她穿好了襪子和鞋,自己也隨身披了件睡衣和她一起下樓。他沒有穿長袍,雙手受傷,他沒有辦法系布扣。

下樓的時候,看到林清源正坐在客廳裡喝茶看報紙。老爺子非常懂得養生之道,每天六點起床打太極和秦洛傳授給他的《道家十二段錦》,然後喝茶看報紙,等待早餐。風雨無阻,從不間斷。

餐廳的桌子上已經擺上了食物,燒青菜、涼拌黃瓜、蛋炒西紅柿、煎蛋、小米粥和包子。林浣溪系著圍裙在廚房裡忙活,倒是讓李嫂站在旁邊打下手。

“秦洛起床了?怎麼不多睡一會兒?”林清源笑呵呵的和秦洛打招呼。他對自己親自選擇的這個孫女婿一直是非常滿意的。

“睡好了。”秦洛笑著說道。

“你的手怎麼樣了?要不要去我們院裡再檢查檢查?”林清源看著秦洛手上纏著的紗布,問道。

秦洛想了想,還是拒絕了。他這次是悄悄回國的,並不被公眾和媒體所知。要是自己到醫院一檢查,肯定會鬧得眾人皆知。

自己還是讓林浣溪去拿點兒藥膏,自己在家裡治療得了。今天早上和貝貝閒聊了幾句,更加堅定他過幾天安穩日子的想法。

“吃飯了。”林浣溪一邊解脖子上的圍裙帶子,一邊走過來說道。

和昨天晚上見到秦洛時的表情一樣,平淡鎮定,甚至連一絲絲驚訝都沒有。

可是,她不知道的是,貝貝已經把她給出賣了。

“辛苦了。”秦洛笑著說道。

林浣溪莫名心慌,覺得秦洛的笑容有些詭異。但是臉上卻不動聲色,說道:“應該的。”

摟著貝貝說話的林清源看著兩人說道:“你們倆還真是有意思。雖然說咱們華夏的夫妻講究相敬如賓,但是你們倆也太見外了吧?跟兩個外人是的。”

“我去給你擠牙膏。”林浣溪沒有解釋,轉身就走。

秦洛笑了笑,說道:“浣溪就是外表冷淡了點兒。”

“是啊。我的孫女是什麼脾氣,我還是知道的。這丫頭,外冷心熱——秦洛,你是男人,也要多主動一些。”林清源給秦洛支招。

“爺爺,我明白怎麼做。”秦洛說道。

飯桌上,秦洛當著幾人的面講了巴黎的事情。當然,他將厲傾城的事情以及在這次事件中所起到的作用給刻意的淡化了一些。

林浣溪是個極其敏感的女人,她不可能感覺不到他和厲傾城的非正常上下屬關係。

林清源一會兒氣的拍桌子,大罵法國人無恥野蠻。一會兒又大笑,說只要華夏人團結一心,就沒有做不成功的事情。只要中醫藥在巴黎撕開一條口子,華夏政府方面就有辦法向歐洲其它國家推廣。

畢竟,前面有先例嘛。巴黎都可以用,為什麼你們卻找藉口拒絕?難道你們是想讓我們也針對貴國的醫藥集團特別開設一條禁令?

分而解之,攻而勝之。怕的就是他們抱成團。

林浣溪一直沉默,順便幫秦洛、林清源夾菜。還要照顧用不好筷子卻非要和秦洛一樣用筷子的貝貝吃飯。像是一個不擅言談的家庭主婦。

“爺爺,你今天不用送我上課了。”貝貝對林清源說道。

“為什麼啊?”林清源問道。

“我要爸爸送。”貝貝看著秦洛說道。“爸爸,好不好?”

秦洛點頭,說道:“好。吃完飯我送你去學校。”

“耶。”貝貝高興的手舞足蹈。

林清源點著貝貝的鼻子,罵道:“你這個小間諜,秦洛不在的時候,整天拉著我的手說爺爺好和爺爺最親。現在秦洛一回來,你就立即叛變——”

“爺爺,你本來就好。人家本來就和你親嘛。”貝貝說道。“可是同學都說我沒有爸爸,我要證明給他們看看嘛。”

幾人面面相覷,心裡都覺得酸酸的。

家庭不健全的孩子,終究和其它的孩子是有區別的。即便自己和貝貝再親,也沒辦法彌補她沒見過親生父親母親不在身邊的情感缺陷。

吃過早餐後,貝貝背著書包在樓下等著,秦洛和林浣溪一起上樓去換衣服。

從櫃子裡取出一條白色的長袍,林浣溪把衣服抖開,然後細心的幫秦洛穿上。

“我從來沒有穿過這個顏色的袍子。”秦洛說道。“新買的?”

“嗯。”林浣溪埋首在秦洛的懷裡,正細心的幫他系鈕扣。

“最近家裡沒什麼事吧?”

“沒事。”

“中醫公會呢?”

“很好。”

“你呢?”

林浣溪抬頭,疑惑的看著秦洛。

秦洛突然間張開雙手,狠狠的把她抱在懷裡。

然後低下頭找到她的嘴唇,用力的親吻起來。

“我想你。”秦洛聲音含糊不清的說道。

林浣溪還是聽見了。也只有她能夠聽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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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9
發表於 2012-9-7 22:33:48 |只看該作者
第八卷:錢財美色!第547章、白衣巨俠秦洛!

貝貝的學校離小區並不遠,過了馬路拐個彎就到了。可是,這一路上,貝貝卻拉著秦洛的手咯咯的笑個不停。看起來,她真的很開心。

“鄭俊宇同學,早上好。”貝貝主動和路上遇到的同學打招呼。

“秦貝貝,早上好。”一個十分帥氣的小男孩兒笑嘻嘻的跑到貝貝面前。身後跟著一個提著書包的老人,看來是送孫子上學的爺爺。

“鄭俊宇,這是我的爸爸。”貝貝很驕傲的指著秦洛給同學介紹道。

“叔叔好。”小男孩兒很機靈的和秦洛打招呼。

“小朋友好。”秦洛笑著說道。現在的孩子雖然因為家庭的寵愛而顯得過於嬌氣,但是卻也聰明懂禮。

“老爺子,吃早餐了吧?”秦洛轉過臉和鄭俊宇的爺爺說話。

“吃過了。現在可很少有年輕男人送孩子上學啊?我接送了孫子一年,只看到爺爺奶奶送——外公外婆送——當媽的也送。就是很少看到當爹的送。”

秦洛有些羞愧,不好意思的說道:“平時的工作比較忙,我也很少送女兒。”

“年輕人都一樣。不過你這當爸的還真是夠年輕的——二十幾了?”

“二十八。”

“喲。還真看不出來。”

“——”

“貝貝,你爸爸的手斷了嗎?怎麼那樣——”鄭俊宇說話的時候,還學著秦洛平端著雙手的架勢。

因為秦洛的雙手被紗布固定住了,看起來非常的僵硬。

“我爸爸的手才沒斷呢。人家只是受傷了,你懂不懂啊?不懂就不要亂說話。真討厭。”貝貝生氣的說道,拉著秦洛的衣袖就小跑起來。

“秦貝貝,我開玩笑的啦。我——我送你卷筆刀好不好?”鄭俊宇在身後喊道。

一直到學校門口,貝貝才停了下來,依依不捨的看著秦洛。

“貝貝,以後不許這樣對同學了。要和同學搞好關係。知道嗎?”秦洛勸慰著說道。

“哼。誰讓他說我爸爸。我再也不要理他了。”貝貝還不解氣的說道。

“他沒有惡意。”秦洛說道。“你也聽到啦。他說自己是開玩笑。還要送卷筆刀給你呢。”

“我才不要他的卷筆刀呢。”貝貝說道。“他怎麼不說自己的爸爸手臂斷了?”

“——”

看到秦洛不說話,貝貝以為秦洛生氣了。她伸手拉著秦洛的衣擺,說道:“我可以不生他的氣。但是你要答應我一件事。”

“什麼事?”秦洛蹲下身子看著貝貝,問道。

“爸爸,你放學來接我好不好?”

“好。”秦洛點頭。

“耶。”貝貝伸手和秦洛拍了一下手掌。“爸爸再見。”

“再見。”秦洛笑著說道。

“秦貝貝——秦貝貝,你不要生我的氣了好不好?”小男孩兒從秦洛的身邊跑過去,追上貝貝求饒似的說道。

“我就生氣。”貝貝對著秦洛擠了擠眼睛,轉過臉又是一臉嚴肅認真。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去向叔叔道歉好不好?”

“不好。”

“———”

“你剛才不是說要送我禮物嗎?”

“對。我爸爸從香港給我買了一隻小熊卷筆刀——我把它送給你。你不要生我的氣好不好?”小男孩兒慌張的去翻書包。

“好吧。”貝貝很爽快的答應了。

“———”

秦洛看的一頭冷汗。

教育要從娃娃抓起。回去得好好讓林浣溪培訓培訓這丫頭,要讓她成為一名新時代淑女。

送完了貝貝,秦洛沒有打算立即回去。

戴上林浣溪幫他準備好的黑色墨鏡,一個人就這麼大搖大擺的在街上閒逛。

商場、酒店、公園、前朝遺留下來的王府宮殿,車流以及行行色色的人群,這些亙古存在卻日新月異的東西在秦洛眼裡竟然覺得十分的有趣。

自從來到燕京開始,他便一直處於忙忙碌碌的生活狀態。好久,沒有這麼輕鬆過了。

一直走。一直走。

秦洛走出了主幹道,走出了繁華大街,走到熱鬧喧囂卻屬?普通群眾居住的地方去。

秦洛的心情很好很騷包。對,就像他今天穿的這身白衣一樣騷包。

騎白馬,配寶劍,白衣飄飄的英俊少年在闖蕩江湖的時候遇到了他的人生伴侶——以前讀武俠小說的時候,秦洛很是羨慕這樣的男主角。

後來,無意間看一檔專訪欄目的時候,嘉賓劉德華也說‘男人要想帥,一身白’。

秦洛也曾想過一身白衣好好的帥上一輩子,只是有一次他穿上白袍的時候,家裡的老爺子很是訓斥了他一頓,說過於輕澀不能取信于患者。

現在,秦洛揚名天下,不用靠暗色調的衣裝來襯托老成。他的妻子為他買來白衣,家裡的老爺子看到也沒辦法責怪自己。

他終於可以放心大膽的去穿白衣了。他終於可以放心大膽的去裝逼了。

“行行好。給點兒錢吧。行行好——”過天橋的時候,一個小乞丐攔著秦洛喊道。

小乞丐看起來只有十七八歲的模樣,他的雙腿殘廢,一條胳膊被折到背後,赤裸著上半身,只能依靠有四隻輪椅的簡陋平板小車趴在地上行走。

秦洛原本想掏錢遞上去,但是想了一想,對他說道:“你是要錢,還是想治好自己的病?”

前面說過,秦洛同學的心情很騷包,而且,他今天還穿了白衣服。所以,看到別人受苦難的時候,他便想著去給予別人一點兒陽光一點兒幫助。

武俠小說裡面的男主角,那一個出門不行俠仗義的?如果不救幾個美女揍幾個山賊,出門都沒臉和人打招呼。

秦洛想,這一刻,在小乞丐的心裡,自己一定會非常高大。他一定覺得自己是天使吧?

“治病?”小乞丐愣住了,仰起那張又黑又髒的臉傻乎乎的看著秦洛。從來沒有人和他說過這樣的話提出這樣的要求。“我為什麼要治病?”

這下子,秦洛覺得自己很像是一大坨天屎。“你不想治好自己?”

“我為什麼要治好自己?”小乞丐掃了眼四周,不悅的說道。“再說,你能治好我嗎?”

“能。”秦洛點頭。

“我——”小乞丐臉色一喜,接著很快又暗淡下來。說道:“行行好。給點兒錢吧。”

他的選擇讓秦洛很是驚訝,說道:“和身體健康比。你更願意選擇幾塊錢?”

“如果你不想給錢的話,就快點兒走開。不要耽誤我討錢。”小乞丐有些不耐煩的說道。“快走。”

秦洛說道:“我今天就不走了。非要把你治好不可。”

“你——你是不是來砸場子的?”小乞丐一臉警惕的盯著秦洛,說道。

看起來文質彬彬的,不像是那些‘幫主’和‘打手’啊。

秦洛苦笑。

乞丐而已,這難道也有場子不成?

“我就是好奇。你為什麼寧願要幾塊錢,卻不願意讓我治好你的腿你的手——到時候你就不用幹這個了。可以正正經經的找一份工作。”

“我——我寧願這樣。”乞丐氣急敗壞的說道。“大哥,我相信你是好人了行吧?快走。不然的話,會有麻煩。”

話剛說完,乞丐趴在上面的小車突然間就開始向秦洛沖了過來。

“啊啊啊——”乞丐嚇得驚聲尖叫。雙手撐地,想要把小車給停下來。可是,後面的人用力過大,根本就不是他僅憑雙手就能夠做到的事情。

哐!

秦洛連續後退三步後,一腳擋在小車的前襠,終於把平板小車給停了下來。

“媽的。不好好幹活,囉嗦個什麼勁兒。”身後的一個身體高大穿著一套山寨版kape運動裝的男人抱著腕子喊道。剛才,就是他一腳踹在平板小車上,讓車子失控往前沖。

“大哥饒命。大哥饒命啊。”乞丐出聲喊道。即便他沒轉身後看,心裡也清楚來的人是誰。“我現在就討。今天一定完成任務。”

“你是誰?”秦洛看著男人問道。

“你聾了?沒聽到嗎?我是他大哥。”KAPPE男人很不爽的說道。“願意給錢就給錢,不願意給就滾蛋。別在這兒擋道。”

“我不給錢。我要給他治病。”秦洛笑著說道。他不笨,也聽說過有關乞丐的種種傳聞。沒想到隨便遇到一個,就是有組織有幫派的。足見華夏國的‘乞丐事業’發展的是多麼順利昌盛。

KAPPE男眉毛一瞪,罵罵咧咧的說道:“你傻逼啊?要給他治病?你治一個我看看。你把他治好給我看看?”

“我不是傻逼。我是醫生。”秦洛笑著說道。“我能治好他。但不是在這兒。你們跟我走。”

“走?去哪兒?我們走了吃什麼?今天損失的錢算誰的?”

“你不是他大哥嗎?難道你不關心他的身體健康?”

KAPPE男愣了一下,立即翻臉,罵道:“那個幫主帶的仔?你是不是來找碴的?我可告訴你,我們八哥手底下可是有好幾百號人。別惹了我們——”

“好幾百號人?你到底是乞丐還是黑幫呢?”秦洛笑著說道。“我要帶他去治病。你準備怎麼辦?”

KAPPE 男先是想沖上來和秦洛動手,他覺得以自己的戰鬥力,怎麼著也不可能幹不過這個雙手綁著紗布的傢伙。但是發現路邊開始有人向他們這邊聚攏後,他一下子就跪倒在殘疾乞丐的身邊,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喊道:“沒天理啊——這世道還有沒有天理啊?城裡人欺負人,連討口飯吃都覺得我們礙眼。讓我們這倆個無依無靠的兄弟怎麼活啊——我就是想討點兒錢給弟弟治病,他都這樣了——”

秦洛冷笑。

蛇有蛇道,鼠有鼠招。看來這貨的腦袋還真不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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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0
發表於 2012-9-7 22:34:27 |只看該作者
第八卷:錢財美色!第548章、我不想死!

華夏人有搬凳子打醬油圍觀看熱鬧的習慣,華夏人更有同情弱者的美好品德。

所以,壞人總是利用這兩點兒來達成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

在華夏國行善,不僅僅要有一顆善心,還要有一顆與之相匹配的大腦。不然,也無非就是為他人做嫁人裳而已。

KAPPE男這麼一跪,一哭,一吆喝,立即就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他們停住了匆忙的步伐,聽完KAPPE男所訴的委屈後,體內的正義感立即被點燃,指著衣著鮮亮的秦洛群起而攻。

“你憑什麼不讓別人乞討?你當你是城管呢?就算是城管——也不能不讓人活了吧?”

“城裡人怎麼了?城裡人就高人一等了?人家討碗飯吃怎麼著就礙你眼了?小子,要不咱們倆練練?”

“你看他穿的衣服——都什麼年代了,還穿這種花哨的衣服出來裝逼——”

“都沒有太陽他還戴墨鏡,一看就不是個好人——”

————

聽到所有的人都站在自己這邊,KAPPE男哭的更加撕心裂肺了。

“各位鄉親父老,各位大哥大嫂——你們要替我們兄弟做主啊。我弟弟出了車禍,都傷成這樣了。連乞討都不能做,還要怎麼活啊?”

趁別人不注意的時候,他還偷偷的捏了捏自己兄弟的手,示意他也趕緊哭喪幾嗓子來增加說服力博取同情心。

小乞丐久經歷練,演戲哭泣那是張嘴就來。他那張黑臉一下子變得扭曲,咚咚咚的就朝地上磕頭,等到他抬起通紅通紅的腦袋,想要指責秦洛的禽獸行為時,卻張大著嘴巴,怎麼也說不出話來。

因為,秦洛正對著他微笑。

很謙和很溫暖的微笑。這樣的笑容,他從來沒有在其它人的臉上看到過。

即便有些善心的人,他們願意丟下包裡的硬幣,可是也只是表情嚴肅或者麻木。匆匆而來,然後又匆匆而過。轉眼消失在人群。小乞丐抬起頭時,都沒辦法看清楚他們的臉。

“你告訴大家,我有沒有欺負你。”秦洛笑著說道。

他需要一個答案。一個是否值得的答案。

小乞丐瞅了旁邊的‘大哥’一眼,不敢說話。

這個身穿白衣的年輕人確實沒有欺負自己,他只是問自己是選擇錢還是選擇治病。

誰又願意雙腿殘疾的在地上摸爬翻滾?誰又願意一輩子以乞討為生?

可是,如果他誠實的說出來這一切,必然會受到大哥和幫主的報復。也許明天,警察就會從哪個臭水溝裡打撈出自己的屍體。

一個小乞丐的死是不會驚動任何人的。甚至警察都不會多看一眼。自己的死亡原因上會寫著:失足落水,無法自救。

以前,他有一個叫超子的朋友。他想改變自己的命運,在一次乞討的時候向記者訴說了自己的遭遇。結果,他再也沒有看到過超子。

有人說他被救,被記者帶來的警察給救走了。

有人說他死了,幫主在他身上割了二十幾刀。

他相信後者。

KAPPE男看到小乞丐的表現,心裡暗惱,準備把眼前的事情解決後,晚上回去後好好的收拾收拾他。

“阿明,你告訴各位大哥大姐,是不是他對你說要我們滾蛋的?是不是他剛才還踢了你一腳?”KAPPE男盯著自己的‘弟弟’,誘導著說道。

“是的。”小乞丐低頭說道,不敢去看秦洛的眼睛。

他感覺的到,有些東西正在流逝。

但是,到底是什麼東西,他卻不知道。

聽到小乞丐認可了自己的話,KAPPE男得意的說道:“大家聽到了吧?他就是這麼欺負我們的。我們是兩個乞丐,沒錢沒權,只能受人欺負。可是我們也是人啊,請大家幫我們評評理說句公道話——我們就是想討口食吃,讓這位大哥放我們一馬吧。”

“人渣,祝你生兒子沒屁*眼。”

“混蛋,趕緊滾蛋吧。別在這兒丟人現眼了。你以為自己穿上長袍就是秦洛了?”

“給他拍照,把他的照片發到網絡上——讓所有的網友一起人肉他。”

———

秦洛也不生氣,他知道這些在社會底層混飯吃的傢伙都很有幾把刷子。笑著說道:“你剛才說你弟弟身上的傷是怎麼造成的?”

“車禍。”KAPPE男心虛的回答道。

“車子是從前面撞來還是從後面追來?或者說是從側面?”秦洛追問道。

“這關你什麼事兒?”KAPPE男生氣的吼道。

“我懷疑你們是人販子,偷拐幼童然後以惡劣手法致殘。以此來博取大家的同情心,達到自己斂財目的。”秦洛直截了當的說道。

“你——你才是人販子呢。我們是兄弟。親兄弟。”KAPPE男臉色通紅的說道。

“既然是親兄弟,你為什麼不敢回答我的問題?”秦洛直戳他的要害。

“誰說我不敢回答了?是我不願意回答。”KAPPE男說道。“當然是從前面撞來的。”

“確定?”

“確定。”

秦洛蹲下身體,指著小乞丐的臉,說道:“既然是從前面撞來,他的面部沒有受到任何傷害。甚至連一點兒痕跡都沒有。”

“那是——之前有的。後來就好了。傷口脫皮了。”

“脫皮?脫皮的話也會有痕跡的。你們能從他臉上找到受傷後的痕跡嗎?”

大家仔細一看,還真是沒有在小乞丐的臉上發現傷痕。當然,也許是被那抹厚重的黑色給遮掩住了。

“還有,既然是從前面撞來的,雙腿折斷,為什麼胸膛部位一點兒問題也沒有?我剛才數過,他的每一根肋骨都是正常的。這明顯不符合規律。”

“——”KAPPE男有點兒口乾舌燥。今天這貨好像有點兒很難對付。

“第三,開車的司機要有多麼厲害的技術才能恰好把你弟弟的手臂撞到背後彎曲卻又不折斷?”

“——我怎麼知道?他就是被撞成這樣,我能怎麼辦?”KAPPE男開始狡辯了。他感覺到危險,有種想要逃離的感覺。

“好吧。就算你這個解釋行的通。”秦洛笑著說道。“你說他是你的親兄弟。那麼,你們倆同時告訴大家,你們家裡有幾口人?”

“三個。”KAPPE男說道。“弟弟,你說,我們家是不是三口人?”

“是三個。”小乞丐受到威脅,只得再次出賣自己的良心。

秦洛笑了笑,說道:“你這是很明顯的作弊行為。只要是長了眼睛的,都知道你心虛了。要不這樣,你們倆同時告訴我們,你們家的三口人都是什麼人?他們的名字是什麼?他們身體上面有什麼明顯特徵?”

“———”

KAPPE男氣憤的想道。誰他媽的會沒事記別人這個啊?

秦洛再次將視線放在小乞丐的臉上,說道:“剛才你沒有說實話,我可以理解。因為我知道你生活的不容易,你怕自己會遭遇報復——確實,如果是我處在你這樣的位置,也會昧著良心說假話。”

“可是,如果到現在你還不願意說實話的話,我就不能理解了。因為現在有一個得救的機會在你眼前。你可以抓住,也可以放棄——如果你不想改變命運的話。”

“有個年輕人扶起一個摔倒在地上的老太太,卻被老太太誣告為撞人兇手。從此,再也沒有人敢去扶倒在地上的老人孩子了。如果我今天救人失敗,以後就再也不會有人來救你們了。你就再也沒有機會了——”

小乞丐的臉情掙擰扭曲,額頭青筋直跳。雙手緊緊的握緊成拳頭,一幅很是痛苦的表情。

還有什麼事比做出抉擇更加艱難呢?

“不要聽他的話。”KAPPE男從地上爬起來,拉著平板車後面的繩索,說道:“弟弟,我們回家。這些城裡人就會欺負人。”

“站住。”秦洛擋在他的前面。“給他一點兒時間。”

“你他媽的以為你是誰?快給我滾開。”KAPPE男怒氣衝衝的說道。他知道,今天自己這組的‘業績’估計是最低的了。而且,還有可能會被‘幫主’懲罰。

全都是這個白衣混蛋搞出來的事情,他心裡對秦洛的仇恨可想而知。

“我不走。”小乞丐突然間大聲吼道。

他這麼一吼,把拉車的KAPPE男嚇了一跳,連不少圍觀者也情不自禁的後退了幾步。

“我不回去。”小乞丐滿臉淚珠的喊道。“我不想回去。我想回家。我想回我自己的家。”

“我沒有出車禍,我的腿和手都是他們打斷的。他不是我大哥,他是打手——是幫主的打手。他打死了好多人——老爹就是被他活活打死的。我不要回去。我不要回去啊。你們救救我——求求你們了,你們救救我——我不想死啊。”

小乞丐抱著秦洛的腿,哭得泣不成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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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11-27 02: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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