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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言情] [柳下揮] 天才醫生 (全書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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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2-9-8 19:52:04 |只看該作者
第569章、死亡,如此逼近!

    秦洛睜開眼睛的時候,現眼前站著一大群人。

    來不及仔細的感受一下自己的身體情況,一下子就掀被而起,問道:“你們怎么都跑到這兒來了?牧月怎么樣?蠱毒有沒有再作?”

    “沒有。”聞人霆老爺子沉聲說道。

    “那就好。”秦洛松了口氣。他知道,當時他出針救人的時候其實就是在和施蠱的人比拼精力,一個守一個攻,都是拿自己的生命元神做賭注。自己體力不支昏迷不醒,恐怕對方的情況也好不到哪兒去。

    畢竟,草蠱婆大多都是女性,在體力這方面有先天上的劣勢。

    況且,如果她的精神力比自己強的話,也不會最終讓自己驅逐了聞人牧月臉上的火引,導致無法二次加害。

    所以,秦洛可以確定,她也在休息。甚至很有可能正在養病。因為放蠱的人如果失敗,受到的反噬是很嚴重的。

    秦洛想了想,又問道:“對了。我朋友送來了草藥嗎?”

    “來了。”聞人霆說道。

    “人呢?”秦洛急著要從床上爬起來。“我去給牧月煎藥。這種藥對火候的掌握非常嚴格。三分鐘文火慢燉再三分鐘猛火煎熬——我怕別人控制不好。”

    “藥被搶了。”聞人霆臉色古怪的說道,有些不知道如何對秦洛開口。

    “被搶?”秦洛大驚失色。“怎么會被搶呢?誰知道我開的藥方?誰知道我給羊城打電話求救?誰知道我會讓人從羊城送藥——孫仁耀呢?”

    沒人回答秦洛。

    因為他們自動的向兩邊閃開,然后,孫仁耀的身影便展現在秦洛面前。

    孫仁耀沒有站著,他此時正光著膀子跪在房間的門口。

    精致的小臉被刮出橫七堅八的口子,雖然塗抹過藥膏,但是有些深一些的傷口還在流血。額頭上綁著一層又一層的厚厚紗布,紗布上還滲出未干的血跡。顯然,腦袋上的傷痕更為嚴重。

    上半身是**著的,肩膀的位置上也包裹著更多的紗布,甚至還打了一個簡易吊帶,以此來支撐他那只骨折的左手。

    更奇特的是,在他的身邊還放著一個小型的支架。支架上正吊著好幾個輸液瓶,瓶子里正有各種各樣的藥物和營養液通過導管進入他的身體。

    如果不是這樣的話,他早就倒地昏迷不醒了。

    像是偶像劇里面花樣美男一樣的絕色人物,竟然會落魄到如此慘不忍睹的地步。

    秦洛一下子從床上跳起來,跑過去要把孫仁耀拉起來,急道:“人妖,生了什么事?你怎么傷成了這樣?——你跪著干什么?快起來啊。”

    可是,孫仁耀像是膝蓋上有釘子似的,就是不願意站起來。

    “我對不起你。”孫仁耀聲音沉沉的說道。如果不仔細聽,都聽不清楚。也好在此時房間里都沒人說話,這才真切的傳入秦洛的耳朵里。

    “沒關系。是我讓你送藥的,還把你害成這樣——是我對不起你才對。藥丟了就丟了,牧月的病情暫時穩定了,我再想想其它的辦法吧。”秦洛勸道。

    他拉著孫仁耀健康的右手,努力的想把他從地上拉起來。可是,孫仁耀死不起來,剛剛脫力的秦洛還真是無可奈何。

    “老爺子被他們劫持了。”孫仁耀說道。

    “老爺子?”秦洛一愣,有種不好的預感。“哪個老爺子?”

    “秦錚老爺子。”

    “我爺爺?”秦洛差點兒沒有急得跳起來。“我爺爺怎么來了?他來了你怎么不給我打電話說一聲?”

    “他說不放心你。一定要堅持過來。還不讓我打電話通知。說你現在很忙,就不要給你添亂。”孫仁耀解釋著說道。“我給你過信息。”

    “信息?”秦洛從口袋里摸出手機,上面果然顯然有一條未讀短信。可是,那個時候正是他脫力昏死的時候,你就是在他耳朵力放鞭炮也炸不醒他啊。

    “是被誰綁架了?在哪兒被綁架?——現在到底是怎么回事兒?”秦洛覺得自己有種抓狂的感覺。怎么一覺醒來,所有的事情都變了?

    更恐怖的是,自己的爺爺跑到了燕京,而且還被人綁走了——

    他很想殺人!

    于是,孫仁耀便簡潔的給秦洛講了一遍他和秦老爺子遇到埋伏的情況。

    他因為有秦錚老爺子的舍身相救而獲得了逃跑的良機,后來又通過撥打報警電話而得救,最終和聞人家族取得了聯系。而當警察和聞人家族的人趕過去的時候,秦錚老爺子已經失去了蹤影,藥材也被他們搶走了,車上地上空留一灘血跡和幾具屍體。

    于是,他便認為是秦錚老爺子是因救自己而遇難。當然,秦錚也確實是這么做的——誰家的福誰享,誰家有事誰扛。他再三請求匪徒放走孫仁耀,解釋說那是別人家的孩子,和這些事沒有任何關系。

    孫仁耀來的時候已經只剩下半條命,衣衫襤褸,難以遮體。臉上身上有著裂開數不清的口子,更糟糕的是肩膀上還中槍,血流汩汩——

    可是,他卻拒絕了所有人勸他趕緊去醫院救治的好意,一定要跪在秦洛的房門等他醒來。

    他欠他的。他要給他一個交代。

    聞人霆無奈,只得喚來醫生讓人在門口給他做了簡易的取子彈和包扎手朮。

    讓人詫異的是,這個看起來文文弱弱的男人從頭到尾都沒有哼叫過一聲。就那么直挺挺的跪著,仿佛背后立著一根帶著尖刺的荊棘似的,稍微彎曲就會扎傷自己。

    “什么樣的人,交什么樣的朋友。”這是聞人霆心中的評價。對秦洛的好感也再次增加了幾分。

    聽了孫仁耀的解釋后,秦洛的身體緊崩,拳頭握得緊緊的。他的心跳情不自禁的加快,但是他卻在強力的想讓自己平靜下來。

    爺爺生死未卜,這個時候,理智是最重要的。

    “有沒有找到什么線索?”秦洛問道。生這么大的事情,聞人霆不可能不派人去尋找爺爺的下落。

    而且,他醒來后也沒有看到大頭。想必他也應該自己去行動了吧。

    “我們已經派了很多人去找,他們都是高手——”聞人霆走過來拍拍秦洛的肩膀,說道:“我欠你們秦家的,看來這輩子是沒辦法還清了。”

    “這是債。不應該由你來還。”秦洛語氣陰沉的說道。他從口袋里掏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后,說道:“師父,我想求你一件事情。”

    ————

    ————

    寂寥寬闊的原野,一望無垠的池塘,門板早已經破落好像一碰就倒的小屋。

    這原本是守魚人住的地方,只是看起來荒廢已久,被他們現找來當做暫時落腳的小站。

    屋子里空蕩蕩的,四名黑衣人只能站在四角像是守護神似的圍看著中間躺在地上的那個長袍老頭兒。

    老頭兒的手臂和胸口都在流血,殷紅的血跡染紅了他的衣服和地上的泥土。他的臉色蒼白,身體在輕微的顫抖。他知道,那是失血過多的症狀。

    他的精神越來越差,眼皮越來越沉,像是沙漏里流敞的細沙似的,他感覺的到生命的流逝。

    做為一位高明的中醫,即使不用把脈也清楚自己的身體狀況。

    他的時間,真的不多了。

    “要不要給他止血?”一個黑衣人問道。“冒著危險把他帶回來,可不能讓他就這么死了。”

    “不用了。”像是這群人領似的黑衣人拒絕了,說道:“這老頭兒挺有骨氣的。我都開始欽佩他了——”

    然后走過來踢了一腳秦錚的大腿,說道:“老頭子,告訴我藥方在誰手里。我就放了你。”

    “不說。”

    “那你就准備著等死吧。”黑衣人怒道。

    “我正在這么做。”

    “你——”黑衣人想了想,從口袋里掏出手機,說道:“我知道,你有一個孫子在燕京,而且還挺有名氣的——如果我沒猜錯的話,藥方一定在他手上。對不對?”

    “不知。”

    “嘿嘿,老頭子,你也別嘴硬。這樣吧,你只要打個電話過去,我和你孫子談談——我想,他一定樂意用藥方換你老的。”

    “我不願意。”

    砰!

    秦錚的左腿膝蓋上又挨了一槍,強大的子彈穿透力把他的整條腿都給打的彈跳而起。

    “這樣,放血的度就快了——你能夠思考的時間也就越來越少了。”開槍的黑衣人說道。“我知道你的手殘了,沒辦法撥號碼——這樣,你告訴我號碼,我來幫你撥?”

    “不——可能。”秦錚再遭槍傷,說話的聲音開始變的微弱起來。他的骨氣也扛不住這硬生生的傷害啊。

    黑衣人搖頭,遺憾的說道:“你的不配合真是讓我很失望。看來,你沒機會頤養天年——更沒機會看到自己的重孫子出生了。你以為你不說,我們就不知道藥方在哪兒?秦洛是吧?最終——我們還是要找上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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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2-9-8 19:52:46 |只看該作者
第八卷:錢財美色! 第570章、劫持的人被劫持了!

正如他的名字一般,鐵骨錚錚。

他抱著必死的決心在做著最後的抗爭。不說,不服,更不配合。

秦錚的硬氣讓這些殺人如兒戲的黑衣人也頗為頭痛,用刑吧——現在已經沒辦法再用刑了。老頭子年紀大了,身中多槍還沒死,已經讓他們感覺驚奇。如果再用刑,恐怕什麼都得不到,他便一命嗚呼了。

可是,再這麼耗費下去,也只是浪費時間而已。

“做了他。沉進池子裡喂魚。”為首的黑衣人說道。

“嘿嘿,這種事交給我。”另外一個黑衣人掏槍對準秦錚的腦袋。“老頭子,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給你孫子打個電話,我們好好和他談談——放心,我們只要藥方,不會傷害你們。你們活著死了,對我們來說意義不大。對不對?”

“做夢。”秦錚喘息著說道。他的呼吸直來越急促,正在用《道家十二段錦》來調整內機。

“那你就死吧。”黑衣人說著,就要扣動扳機。

“等等。”首領喊道。“再等等。”

他從口袋裡摸出一個手機,裡面顯示著一條短信息。點了閱讀鍵後,信息上顯示著一排阿拉伯數字。

他看完後大笑,說道:“老爺子,一位熱心觀眾發來了你孫子的手機號碼——你看這樣行不行?我們來個現場連線,不需要你說話,只要你配合的哼一聲就成了。”

說著,他便直接撥通了那個號碼。

————

————

秦洛坐在車子的後座上,眼睛無神的看著窗外的景色。

不,他的眼睛根本就沒有留意外面到底是些什麼。因為他現在的腦海裡正在想著各種各樣的事情,處理著海量般的信息。

這兩天發生的事情實在是太詭異了!

聞人牧月突然間中蠱,卻難以找到兇手。甚至連懷疑對象都沒辦法確定。

爺爺貿然來到燕京,半路遇伏被人綁架,而匪徒卻是找爺爺要《金匣藥方》。

這兩起事件是獨立的,還是有聯繫的?

他們是故意讓聞人牧月中蠱,然後引來爺爺入京?

他們的目標是聞人牧月還是自己的爺爺?如果是後者的話,那他們的心機也太恐怖了吧?

千頭萬緒,難以理清。

口袋裡的手機突然間響了,打破了這輛大型麵包車裡面的安靜。

幾人立即轉過臉來看向秦洛,他們的敏銳性都是一流的。

秦洛面無表情的掏出手機,看到來電顯示是一個陌生號碼。

“找誰?”秦洛按下接聽鍵,聲音不耐的問道。如果是保險經紀或者攜程推銷會員卡的電話,他會直接罵娘——

“秦洛先生嗎?”電話裡傳來一個男人沙啞的聲音。

秦洛一下子來了精神,對著前面的一個光頭打了個手勢。對方會意,立即把他手裡那個黑色盒子一樣的東西抱到秦洛的面前,拉出上面的一根銀色電線,然後在電腦上快速的敲擊著什麼。

不知道他那電腦上的鍵盤是什麼材料做的,手指按下去,竟然沒有任何聲音。

“是我。”秦洛說道。“你是誰?”

“我是黑衣人。當然,我想你肯定不願意聽到這樣的答案——所以,我們就直入主題吧。你爺爺在我手上,拿《金匣藥方》來換——”

“沒問題。”秦洛說道。“但是我要和我爺爺說話。”

秦洛聽到孫仁耀說過,老爺子被綁走前就中了兩槍。他沒辦法確定他是否還活在人世。

“可以。”黑衣人說道。“不過,要你爺爺配合才行。——老爺子,來給你孫子說句話——老爺子——”

秦錚沒有說話。

秦洛沒有聽到他爺爺的聲音,甚至連一聲冷哼都沒有。

他的心開始往下沉,手腳冰涼。

“爺爺——真的死了?”秦洛沒辦法想下去。

沒有秦洛小時候那樣的離奇經歷,是不會理解他對自己的爺爺是什麼樣的感情。

如果不是秦錚帶著秦洛走遍大江南北,四處尋訪名醫名藥,最終遇到他的師父玄機子獲贈《道家十二段錦》和《引體術》,他早就死了——

而秦洛在來到燕京以前,也一直是在老宅裡和爺爺相依為命。他沒有入學經歷,是爺爺教他讀書識字。他沒有遊戲經歷,因為老爺子不允許他接觸手機電腦一類帶有輻射的東西。他更沒有戀愛經歷——他沒辦法從一個老頭子身上尋找到這種東西。

他童年時所有的記憶,都是和那個可愛可敬的老人有著不可分割的聯繫。

“我要怎麼相信我爺爺還活著?”秦洛面孔掙獰扭曲,緊緊的握著拳頭。難能可貴的是,他的聲音卻還能夠保持著平靜。

“你等著。”黑衣人說道。

————

————

“老爺子,你聽到了吧?你孫子想和你通話。”破屋裡,黑衣人把話筒放在秦錚的耳朵旁邊。

“爺爺——爺爺——是你嗎?爺爺,你說句話啊——”秦洛的聲音在耳朵邊響起,已經處於昏迷狀態的秦錚臉上露出一絲心滿意足的微笑。即死之前,能夠聽到孫子的聲音,也是一種福份。

可是,他仍然咬緊牙關就是不發出一絲聲音。

有所厄運,皆加我身。

“啪。”黑衣人不耐煩了,一巴掌煽在秦錚的老臉上,罵道。“老東西,你他媽的說句話——”

“———”

“啪——說句話——”

“———”

“啪——你他媽的倒是哼一聲呀——再不說話我就開槍了——”

聽到對方說要開槍,秦洛急了,說道:“我要保證我爺爺活著。不然——你們都得死。”

他現在也很為難。

他想確定爺爺的生死,又擔心他們以傷害來逼迫爺爺出聲——

“放心。我不打他胸口。我就打他大腿。”黑衣人說道。秦錚的態度讓他很是憤怒,有種被人鄙視的感覺。他抬槍就往秦錚的大腿射了一槍,罵道:“你說不說——我看你說不說——”

大腿再次中槍,秦錚仍然像是沒有反應似的,死了一般的躺在地上,閉閉的嘴緊嘴巴。

“好了。”秦洛喊道。他沒有聽到聲音,也不能確定爺爺的生死。

可是,他不能讓爺爺再承受這樣的傷害了。

就算他們是故意設局來欺騙自己,就算爺爺已經死了——他也仍然願意相信。

“我相信他還活著。你們也最好保證我爺爺還活著——說吧。在哪兒見面?我給你們《金匣藥方》。”

“西郊。十裡魚場。記住,只許你一個人來。不然,你就等著給你爺爺收拾吧。”黑衣人說完,便掛斷了電話。

想想還不解氣,又朝著秦錚的身上踢了幾腳,罵道:“操*你*媽的,我讓你不說話——我讓你不說話——”

“怎麼樣?”旁邊的黑衣人問道。

“他們答應拿《金匣藥方》來換。他孫子可比這老不死的知趣多了——媽的,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人質。”首領氣憤的罵道。

“那我去門口守著。如果他們來的人多,咱們就趕緊撤退。”一個黑衣人說道。

首領點了點頭,對屋角一個一直沉默無聲的黑衣人,說道:“你去把汽艇發動。無論事情順利不順利,咱們都要從水路離開——”

黑衣人沉默的點了點頭,然後關門而去。

現在,屋子裡只有兩個人了。

黑衣首領大口大口的喘氣,從口袋裡摸出一包煙,想要點燃抽一根時,想到此行任務的重要性,只得又把煙盒給揣了回去。

“等著吧。”首領掃了一眼地下血流不停的秦錚,說道:“呆會兒如果有機會,把他爺孫倆一塊兒做掉。”

“嘿嘿,明白。”另外一個黑衣人笑著答應。

等了好一會兒。門口才響起了敲門聲。

“你他媽的直接進來就行了。敲什麼門?”首領罵道。“他們來了嗎?”

“來了。”開門的是一個身穿軍用迷彩的陌生男人,不是他們的夥伴黑衣人。

黑衣首領反應極快,舉槍就要射擊。

可是,迷彩男人的動作更快。在他剛剛抬槍的時候,就已經閃電般的出手。

砰!

黑衣人的手掌中槍,手裡的槍也被迷彩男給打飛了出去。

另外一個黑衣人看到情況突變,一個懶驢打滾,想要劫持地上的秦錚當人質的時候,另外一顆子彈打在了他的前面,硬生生的把他給逼回原地。

他在地上翻滾的時候,想要掏槍反擊的時候,胸口便已經中槍。沒有任何時間間隔的,他持槍的右手也跟著中槍。

這一次,開槍的是大頭。

接著,另有一名身穿迷彩的男人走了進來。他掃了眼屋子裡的情況,笑著說道:“火藥,你們師徒倆誰的出槍速度更快?”

“我的。”火藥毫不客氣的說道。“外面的人都解決了?”

“當然。”迷彩男大大咧咧的說道。“我殺人的速度和和尚找人的速度一樣快。”

直到這個時候,秦洛才和捧著個筆記本電腦的光頭出現在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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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3
發表於 2012-9-9 20:08:52 |只看該作者
第八卷:錢財美色!第571章、我是你孫子!

無論是殺人還是救人,都應該找專業人士。

而龍息,卻是全華夏最擅長幹這兩種事情的群體。

秦洛在得知爺爺被劫後,第一反應便是給師父龍王打電話求援。因為只有這樣,才能在最短的時間內找到兇手並且以最快的速度救出人質。

聽了秦洛的講述後,龍王大怒,立即將龍息小隊沒有派出去執行任務卻在參加一個階段性訓練的幾名隊員全部派遣過來供秦洛使用。

於是,三名身穿軍用迷彩的男人就出現在了秦洛的面前。

火藥秦洛已經認識了,甚至兩人之間還發生了一些小小的衝突。後來秦洛醫治龍王腿傷的時候初見成果,火藥還把他的愛槍‘小黑’送給了秦洛。

和尚是龍息的追蹤高手,精通電腦和密碼破譯。他最喜歡說的一句話就是‘我找人的速度和你們殺人的速度一樣快’。而其它人卻喜歡說‘我殺人的速度和和尚找人的速度一樣快’。顯然,這代表了其它隊員對他實力的認可。

這次能夠這麼快的鎖定地址,和尚功不可沒。

那個喜歡咧嘴大笑的傢伙就叫做‘大嘴’,是個非常厲害的暗器高手。他還有一個外號叫做‘小李探花’,他手裡的暗器層出不窮而且又神出鬼沒。

更重要的是,他是龍息的老隊員,也是離的師父。離動不動就喜歡對秦洛甩刀子的毛病就是從他身上學來的。

不同的是,離只甩刀子。他甩出來的東西卻五花八門,甚至一塊石頭一片樹葉都能被他拿來殺人。

所以,他一個人無聲無息的做掉了外面的兩名黑衣人,耗費的時間甚至比火藥和大頭更短一些。

大頭是秦洛打電話招回來的,當時他正沿著現場的血跡摸索。接到秦洛的電話後,立即朝這邊趕來。

於是,秦洛帶著這麼一群原本用於保家衛國處理國內國際重大事務的特戰精英來解救自己的爺爺。

看到秦洛過來,門口的人自動分開。

“爺爺。”秦洛一眼就看到了躺在血水裡的秦錚,快步的跑了過去。伸手扣住老爺子的手腕,還有微弱的脈博。觸其胸口,還有心跳。

“爺爺沒死。爺爺沒死——”秦洛大喜。激動的眼淚珠子都要落出來了。他從袖子裡摸出一根銀針,也顧不上消毒,連續紮了老爺子的幾處止血穴和護心穴,然後抱起他的身體就朝外面跑去。

“大頭。幫我開車。”秦洛喊道。他現在的當務之急就是把爺爺給救治過來。甚至都沒有看一眼那些劫持爺爺的人質。

其它的——來日方長。

大頭會意。立即快一步跑出去發動車子。

秦洛都跑出去老遠了,還在大聲喊道:“不要讓他們死了。”

火藥看了一眼小李探花,說道:“這是你擅長的。”

“當然。”小李探花笑呵呵的說道。

他走到黑衣人首領面前,扯掉了黑衣人頭上的黑色面罩,露出一張長著胳腮鬍子的黑臉。臉上有一道疤直入眉心,給人印象深刻的感覺。

他的手腕一動,一把匕首便插入了他的嘴裡。然後向左一旋,再向右一旋。

兩次‘哢嘣’、‘哢嘣’的響聲過後,黑衣首領的滿嘴鋼牙便被他給削的一顆不剩。

他又口袋裡摸出兩根看起來極細的銀色絲線,動作麻利的捆綁住黑衣人的手腳。

這種銀色絲線是華夏軍工的最新科技,叫做‘死鎖’,以獨特手法系在人的手腳上,犯人越是掙扎便捆綁的越緊。到達一根程度,有可能直接把人的肢體給截斷。

別看它細小,它能夠很容易的勒斷骨頭。而且非常容易攜帶,外面看起來也就是普通的幾根繩子。

另外一個黑衣人伸手入懷,摸出一顆微型炸彈準備和這些人同歸於盡。

像是視線根本就沒有放在他身上的火藥突然間開槍,他的那只手臂再次中槍。炸彈滾落在地上,被火藥給撿起來裝進自己的口袋。

小李探花走過來,有樣學樣的把這個不聽話的黑衣人也做成人型標本。

“是不是要收工了?”小李探花問道。

“走吧。”和尚說道。他打開手裡的筆記本,看著屏幕上一條不斷移動的紅點,說道:“他們已經到了城區。”

這傢伙有個怪毛病,時時刻刻都喜歡追蹤人。無論是敵方的,還是已方的。

或許,成功就來自於對一件事物的愛好吧。

————

————

身中六槍。

左右手各中一槍,大腿中一槍,膝蓋中一槍,腹部和小腿各中一槍——

那些泯滅人性的傢伙,他們竟然在一個六十多歲的老頭子身上發射了六顆子彈。

因為他們使用的子彈勁道太足,秦錚的膝蓋骨被擊碎,並且沒有修復的可能性。也就是說,以後秦錚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樣把腰背挺的直直的站起來了。

當然,這不是最重要的。

重要的是保命。

只要他活著,即便以後的日子只能坐在輪椅上,秦洛仍然願意感謝觀世音菩薩如來佛祖——感謝所有他知道的不知道的國內的國外的所有神佛。

手術過後,秦洛便坐在病床邊沿守著。無論誰勸都不願意離開。

幸好這是聞人家族的私人醫院,沒有人當真要以苛刻的態度要求秦洛遵守病房探望條例。

當然,即便在普通的醫院,假如你的身份到達一定的高度,也不會有人趕你離開的。

《蜘蛛俠》告訴我們,一個人的能力越大,他的責任也就越大。

華夏國的國情告訴我們,一個人的權利越高,他不用遵守的規則也就越多。

秦洛不知道自己呆坐了多少個鐘頭。從把爺爺送上手術臺一直到現在,他便沒有離開過。

甚至,他拒絕了讓醫生給爺爺施用麻醉藥,而是自己用銀針來刺激穴位替代了這份工作。

他也不知道有多少時間沒有進食。中午,晚上,一直到現在——

現在幾點了?

他懶得去看,也更不會問。甚至他連拉開窗簾的心思都沒有。

他覺得,就這樣陪著爺爺坐著也挺好。

他的手一直握著爺爺的手,沒有用力,也不敢用力。正如小的時候爺爺拉著他的手跋山涉山四處尋醫問藥一般。那個時候他也是如此的小心翼翼,因為害怕過於用力會讓秦洛受傷吃痛。

這一老一小的身份對調,像是越過了一個漫長的輪回。

“記得有一次我們去華山拜訪一位隱醫,他給我切脈後就說,孩子想吃什麼就給他吃什麼,想要什麼就給他買什麼——沒幾天活頭了。當時你破口大駡,和他狠狠的吵了一架。”

“其實你知道我的身體情況。可是,當別人這麼說出實情的時候,你還是很不樂意。你不服氣,又帶我去了黃山、燕山、大別山藥谷還有江陰、天津、海南——你帶著我幾乎跑遍了華夏的每一個角落。只要有一線希望,你都不願意放過。”

“你一直都是那麼的倔強,也一直都是那麼的固執。如果不是你的堅持,如果不是我們又去了湯山——我可能就遇不到師父,也得不到《道家十二段錦》。——我早就死了,不會有現在的秦洛。”

“師父救我是果,但是你救我卻是因——沒有這因,也就不會遇到師父這果。如果要問心裡到底更感激誰一些,連我自己都找不到答案。可是,有時候倔強也不是件好事 ——你就答應他們的要求又怎麼了?他們讓你給我打電話你就打嘛——那幾個廢物,他們怎麼可能是你孫子的對手?他們怎麼可能傷害到我?”

秦洛看著秦錚蒼白如紙沒有一絲血色的臉,心裡隱隱作痛。因為失血過多,即便手術成功了,也只是取出了子彈而已。他仍然有生命之憂。

血是生命之本。而且老爺子的年紀又這麼大了,即便再會保養,身體的機能還是會退化的,造血能力也不及年輕人好——

“其實小時候我很怕你。因為你太嚴厲了。我背不會《湯頭歌》,你打我。我切不好藥材,你打我。我背錯了藥方,你也打我。甚至少寫了一個毛筆字,偷玩了一會兒手機,跑出去太久沒回來——你都會狠狠的揍我。”

“我一直覺得你的教育方式太古板太落後,等到我當了老師以後,用的方法都是你以前教我的。——沒想到我還是走了你走過的老路。奶奶總說我全身上下沒有一點兒像我父親,和你倒像是一個模子烙出來的——”

“你很少表揚我,甚至在我的記憶中,你從來都沒有當面誇過我。——但是你說的每一句話,我都記在心裡。你讓我拯救中醫,你讓我好好做人,你教我仰不愧天,俯不愧人,內不愧心————我都記得。”

“你肯定不知道一件事情——我這一生最驕傲的事情不是醫術有成受人崇拜,不是大勝韓醫,也不是解決了巴黎的中醫受制問題和成為國民偶像——”

“我最驕傲的事情是——我是你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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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4
發表於 2012-9-9 20:09:18 |只看該作者
第八卷:錢財美色!第572章、你就是兇手!

秦洛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睡著的,一天之內,身邊兩個重要的人接連受傷,而且又和草蠱婆一番兇狠惡鬥,實在是讓他筋疲力盡,耗盡了全身的每一分力氣。

他是被一個噩夢給驚醒的。

在夢中,聞人牧月開始大口大口嘔血,那血鮮紅鮮紅的,最後甚至將五臟六腑都給吐了出來,他痛苦的抱頭痛哭卻無能為力。而爺爺又身中數槍當場慘死,他趕過去的時候,看到的是一具早已經冰涼的屍體——

日有所思,夜有所夢。這是他最擔心的兩樁事情,卻在噩夢中得到了最壞的結果。

當他睜開眼睛看到爺爺正躺在曖黃色的病床上,他還沒有離開的時候,才長籲了一口氣。

直到這個時候,他才發現自己大汗淋漓,身上的衣服都濕了。

秦洛去病房獨立的沐浴間沖了把臉,當他再次來到病床邊的時候,發現秦錚正睜開眼睛看著他。

“爺爺?”秦洛不確定的問道。他有種沒辦法相信眼前事實的感覺。他擔心這是自己過於疲勞產生的錯覺。

秦錚眨了一下眼睛,卻沒辦法說話。因為他的嘴上正戴著氧氣罩。

“爺爺,你沒事了?”秦洛激動的撲過去,伸手握著秦錚的手腕喊道。

秦錚的兩隻手掌都被子彈射穿,所以,做完手術後給嚴實的包裹起來了。

聽到孫子的問題,他努力的想抬動手腕。卻怎麼也抬不起來。但是,秦洛卻感覺到他的意圖。

“爺爺,你不要動。我知道你沒事——你不要亂動。”秦洛高興的說道。他伸手握住秦錚的手腕,一番切脈後,簡直有些不敢相信這樣的醫學奇跡出現。

做完手術後的秦錚生機極弱,需要激素藥物和氧氣罩來維持生命。而且,他的心跳極緩,心電圖上的弧波極其輕微,像是隨時都有可能斷掉一般。

可是,剛才秦洛給秦錚把脈的時候,卻發現他的心跳和脈博都非常正常。雖然還非常虛弱,達不到普通人的水準,但是比昨天那危險的場面相比,實在是要好上千百倍。

秦錚秦錚,連閻王老兒也‘爭’不過他。秦洛心想,這老爺子的活還真硬。這麼快就從死神哪兒逃出來了——

秦錚的嘴動了動,終究沒辦法發出聲音。

“沒關係。沒關係。”秦洛像是在照顧小孩兒似的,一臉慈愛的說道:“休息幾天就好了。到時候你想說什麼就說什麼——罵我都行。”

每當貝貝感冒了想吃糖的時候,秦洛都會以這樣的表情和語氣來勸慰她:貝貝乖。貝貝要聽話。休息幾天就好了,到時候你想吃多少就吃多少——吃一整盒都行。

秦錚眨了眨眼睛,表示聽懂了秦洛的話。

他板著張臉看著秦洛,看著看著,嘴角便浮現一抹微笑。

死裡逃生,睜開眼睛便看到自己最疼愛的孫子,還有比這更幸福的事情嗎?

秦洛也咧嘴大笑。

笑著笑著,眼淚就出來了。

爺爺沒死。爺爺又活過來了——

恐懼擔憂加上失而復得的喜悅,多種感覺混合交夾在一起,讓秦洛的淚腺格外敏感。

直到這個時候,秦洛才打電話告訴林浣溪爺爺入京並且受傷的事情。

不一會兒,林清源和林浣溪便聞訊而來。

“爺爺怎麼樣了?”林浣溪沒有過多的客套話,一上來就直入主題。

“暫時脫離生命危險。”秦洛說道。讓開位置,讓林浣溪去看秦錚。

林清源跑過去看了一番秦錚的各種身體性能指數,確定沒有大礙後,這才松了口氣,說道:“秦洛,不是我說你。你爺爺入京這麼大的事情,你怎麼不提前給我們打聲招呼?你眼裡還有沒有我這個爺爺啊?我們還是不是一家人啊?還有,怎麼秦老哥剛來就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啊——報警沒有?兇手抓到了嗎?”

“爺爺。對不起。”秦洛歉意的說道。爺爺入京,于情於理他都先應該和家裡打聲招呼。畢竟,林清源和秦錚又是多年私交好友,林浣溪是自己見過父母的未婚妻。

可是,爺爺決定入京的消息這麼突然,連他自己也措手不及,根本就沒有機會顧全這些東西。

“爺爺,現在不是責怪他的時候。”林浣溪回頭看了林清源一眼,說道。

因為有前些年的痛苦經歷,林清源最是怕自己這個孫女。見到她出聲幫秦洛說話,他也只能歎了口氣不再言語。

“爺爺,浣溪,麻煩你們幫忙照顧爺爺。”秦洛說道。“我要出去一趟。”

“好的。”林浣溪簡潔的回答道。秦洛不願意主動說的事情,她也絕對不會主動去問。這幾乎成了兩人之間的一種默契。

“秦洛啊,我們照顧秦老哥是應該的。可是你爺爺都病成這樣了,你還要到哪兒去?”

“還有一個人沒有脫離危險。”秦洛無奈的說道。

爺爺這兒暫時脫離生命危險,有林清源和醫院醫生的看護,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可是聞人牧月身中蠱毒的問題,除了自己,無人能解。

他不能只顧忌爺爺,卻忽略聞人牧月死活。就像剛才的夢境一樣,他們對自己來說都是非常非常重要的——無論誰有個三長兩短,他都會難以接受。

“還有一個?”林清源驚訝的問道。

“爺爺。讓他去吧。”林浣溪說道。

“去吧去吧。”林清源擺手說道。“早點兒回來。你爺爺醒了最想看到的人還是你。”

秦洛感激的看了林浣溪一眼,然後快步往外面走去。對候在走廊門口寸步不離的大頭說道:“走吧。我們去聞人家。”

大頭沉默答應,跟在秦洛身後一起離開。

他們的車子趕到聞人家大院時,看到秦縱橫的奔馳車早已經停在哪兒了。不知道是他回去又來的,還是他根本就沒有回去過。

田螺蹲在花圃上抽煙,看到秦洛和大頭進來,微笑著揮手打招呼。

秦洛點了點頭,面無表情的從他面前走過,大頭像是沒有發現這一個人似的,直接把他給忽略了。

田螺想了想,扔掉手裡的煙蒂便跟著追了上來。

秦洛徑直上了二樓,還沒走到東邊廂房就聽到了有人說話交談的聲音。

聞人牧月的房間裡面擠滿了人,聞人牧月的兩個伯伯以及他們的媳婦子女全都在場。連聞人牧月很久沒有露面的聞人捷也站在床邊,一臉悲戚的模樣。

顯然,他們選擇了今天集體過來看望聞人牧月。

秦縱橫站在人群中間,正在和大家小聲解釋著什麼。

那些人對秦縱橫倒是沒有什麼敵意,相反,反而有些刻意拉攏的意味。

他們都歡迎秦縱橫能夠成為聞人家族的女婿,那樣的話,聞人牧月自然要卸下聞人家主的位置。女生外向,聞人家族不會允許秦家的媳婦還管理著聞人家族諾大的產業的。

至於到時候位置是誰的,就另行商量了。

秦洛從聞人烮和聞人有志中間穿過去,掃也沒有掃一眼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聞人暄和聞人雅歌,大步的走到秦縱橫面前,然後一拳打向他的臉頰。

砰!

秦縱橫躲閃不及,被秦洛一拳給打了個結實。

下巴歪痛,嘴角流血,臉上留下一個紫紅色的拳印,模樣看起來十分狼狽。

這一拳,秦洛還真沒客氣。

“啊,你幹什麼?”

“怎麼打人呢?這是什麼素質——”

“叫保安,把他轟出去——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跑到這兒來撒野——”

秦縱橫還沒有說話,周圍的人倒開始紛紛譴責起秦洛的野蠻行徑。

秦縱橫從口袋裡掏了塊手帕擦拭嘴角的血漬,看著秦洛問道:“這是什麼意思?”

“你為什麼要對一個老人下此毒手?”秦洛怒聲質問。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秦縱橫說道。

“知道牧月中了蠱毒的人有哪些?”秦洛問道。

“在場的不少人都知道。”秦縱橫掃了一眼在場的人,說道。

“那知道我打電話讓人送藥材的又有哪些人?”秦洛問道。

當時在房間裡的人只有聞人霆、聞人照、馬悅以及秦縱橫,秦洛是當著這些人的面給牧月開出藥方並且打電話通知家裡人送藥的。

聞人霆和聞人照不可能加害聞人牧月,馬悅是牧月最忠心的助手,從小就被聞人家族收養,接受家族的管理和忠誠訓練,也不可能背叛牧月。

那麼,是誰把這一消息給透露出去的呢?

只有一個人有嫌疑也有這樣的能力來做出這樣的事情。

“是你害牧月中蠱,也是你讓人劫持我爺爺。秦洛指著秦縱橫說道。“你就是兇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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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5
發表於 2012-9-9 20:09:43 |只看該作者
第八卷:錢財美色! 第573章、給我一個痛快!

秦縱橫再次用手帕擦拭掉嘴角流溢出來的鮮血,笑著說道:“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但是我不會原諒你的無故傷害。你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打我一拳,也必須當著他們的面給我一句道歉。這是我需要的底線。”

“我不會向兇手道歉。”秦洛冷聲拒絕。

“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我是兇手?就因為當時你打電話的時候我在場?”

“還不夠明顯嗎?”秦洛譏諷著說道。“除了你,還有誰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或許是你自己做的也不一定。”秦縱橫說道。“用自己的爺爺扮演苦肉計的悲劇角色,效果一定更佳完美吧?至少別人不會再懷疑牧月的蠱毒是你下的。畢竟,做為一名優秀的中醫,做這種事情並不困難。”

“我為什麼要對牧月下蠱?”秦洛反問道。

“這個就只有你自己心裡知道了。”秦縱橫說道。

“就是。這太荒謬了。”聞人空說道。“秦洛,你不能因為縱橫在場,你就說他是兇手。縱橫對牧月的感情我們這些做長輩的都看在眼裡,他不可能做出這種沒有人性的事情。牧月當真有什麼事,他能得到什麼?”

“就是。可不要賊喊抓賊啊。”聞人自息也說道。“當時聞人照也在場,你怎麼不說是他下的蠱?”

“你——”聞人照怒道。“我會毒害我自己的親姐姐嗎?”

“那可難說了。這年頭,有些人為了錢什麼事情都能做的出來——或許你覺得你姐姐死了,你可以接她的位置呢?”聞人自息說道。

“你才是那種人吧?”

“我可沒有動機。當時我也不在場。”

————

原本是秦洛和秦縱橫兩人的私事,沒想到轉眼間便成了聞人家族的內部惡鬥。可以想像,牧月病倒後,這些人的人心浮澡到了什麼樣的程度。

“你確定要拒絕道歉嗎?”秦縱橫問道。

“非常確定。”秦洛說道。“等到我找到證據的時候,就不僅僅是揍你一拳這麼簡單了。”

“田螺,看來又要麻煩你了。”秦縱橫轉了眼站在身後的田螺,說道。

田螺會意,笑著說道:“秦先生,還是道個歉吧。一句對不起並不困難吧?”

“沒有理由的事情,我們可以不做。”大頭面無表情的說道。

“那我就給你個理由。”田螺閃電般的出手。

槍。一共有兩把槍。

田螺手裡的手槍瞄準秦洛,大頭手裡的槍瞄準田螺。

他們幾乎是同時動作,也同時出槍。

田螺快。大頭也快。

大頭直到現在才發現,田螺這個人很不簡單。上次兩人在院子裡比拼,論身手,他要稍勝一籌,畢竟,他是訓練多年的高手。但是自己的出槍速度把他給死死的壓了下來。

現在雙方同時出槍,速度竟然一點兒也不比自己慢。這說明什麼?

說明他在隱藏。他的身手遠比表現出來的要更加厲害。

“你指我幹什麼?”田螺笑道。“我就一開車司機,我的命可不及你主子的值錢。”

嗖!

大頭的另外一隻手也出現了一把黑色的手槍,槍口瞄準的是秦縱橫的腦袋。

在他做出這個動作的時候,眼睛都沒有眨一下,舉槍指著田螺的右手紋絲不動。

眾人面面相覷!

大家都沒想到,他們沒想到這兩人竟然當眾拔槍,兵戎相見。

“夠了。”聞人霆厲聲喝道。“這裡是病房。牧月還躺在哪兒昏迷不醒——你們在幹什麼?”

秦洛知道這場架是打不起來的。對大頭說道:“把槍收起來。”

田螺也收槍入懷,一臉戒備的盯著秦洛,擔心這傢伙不按常理出牌,再次沖上來對秦縱橫動手。

秦洛看著聞人霆老爺子,一臉坦誠的說道:“老爺子,我並不是故意要在聞人家裡和人發生衝突。更不願意在這樣的情況下故意找事——可是我已經得到過一次教訓了。我爺爺現在還躺在醫院裡——我不能再冒險。我不能為了治療牧月,卻讓我的家人受到傷害。那些綁匪出來的太突然了,他們的目的或許就是為了阻擋我們救治牧月。他們會出現第一次,也會出現第二次——”

聞人霆點點頭,說道:“你想怎麼做?”

“我希望無關人等都離開。”秦洛看著秦縱橫說道。

秦縱橫也是個知情知趣的人,不待別人趕人便主動說道:“為了牧月能早日康復,我可以離開。但是,你欠我的,我們以後再慢慢清算。”

“就算你離開。我仍然認定你是兇手。”秦洛說道。

“隨你怎麼想。”秦縱橫無所謂的聳聳肩膀。又過去看了一會兒病塌上的聞人牧月,這才和聞人霆等人告別。

“秦洛,藥材被搶,你還有其它的辦法嗎?”聞人霆看著秦洛問道。

秦洛掃了一眼在場不願意離開的其它聞人家族成員,說道:“還有很多無關的人沒有離開。”

“你說的這是什麼話?”聞人空指著秦洛罵道。“我是牧月他大伯。我怎麼是無關人等了?”

“聞人空。出去。”聞人霆老爺子喝道。

聞人空狠狠的瞪了秦洛一眼,然後帶著一群同樣臉色不善的聞人家族成員離開。

“爸,我也要出去嗎?”聞人捷問道。

“反正你在這兒也幫不了什麼忙。”秦洛說道。他知道聞人牧月不喜歡這個父親,很巧合的是,他也非常不喜歡。如果他不在身邊的話,相信牧月會康復的更快一些。

“你也出去吧。”聞人霆冷哼著說道。“自己的女兒病成這個樣子,你到今天才知道——你是怎麼做父親的?”

聞人捷哪敢反駁自己家老爺子的話,逃也似的跑了出去。

於是,房間裡便只剩下秦洛,聞人霆、聞人照、馬悅和躺在床上的聞人牧月等幾個人了。

秦洛這才說道:“我又聯繫了幾個朋友,他們哪兒恰好藏有我需要的藥材。我會讓他們送過來的。先把牧月的蠱毒給排除了,然後再考慮其它的事情。”

在路上的時候,秦洛又和蘇子以及正氣門的穀千帆聯繫,恰好這兩門各藏有一種他所需要的藥材。蘇子和穀千帆都答應儘快把藥材送過來。只是秦洛不想再走漏風聲引來不必要的麻煩,就不想把事情說的太清楚。

他不是不信屋子裡的這些人。而是——在事情沒有查清楚以前,他誰都不相信。

“你的朋友?好吧。好吧。只要他們能夠送來藥材就好。”聞人霆老爺子說道。

秦洛走過去幫聞人牧月切了脈,感覺她的體質比昨天來的時候還要好一些。想來那草蠱婆受傷,對她的病情也是有好處的。

“藥材最快也要到下午五點鐘送來。牧月暫時應該不會有什麼事情。讓她好好休息吧。如果有什麼事的話,及時給我打電話。”秦洛叮囑著說道。“我出去辦一些事情。”

“行。你去吧。”聞人霆說道。“你爺爺醒來了說一聲。我要過去當面向他道歉。他因聞人家而來,卻受到這樣的傷害。是我之過啊。”

“這不是爺爺的本意。”秦洛笑著說道。“他會沒事的。”

“都會沒事的。”聞人霆歎道。

————

————

簡陋空曠的房間,熾烈耀眼的燈光,牆上的白漆像是一面光滑的鏡子,映照著綁在十字架上的兩個黑衣男人。

他們滿眼血絲,臉色憔悴,身上有不少殘破的口子。口子周圍的衣服血跡斑斑,雖然已經乾涸,卻讓人能夠想到當時的慘狀。

秦洛推門進來的時候,他們的眼睛一下子就睜開了。

“幸好沒死。”秦洛笑著說道。

“你說不讓他們死,他們自然就死不了。”小李飛刀笑呵呵的說道。“怕他們死了,我還很好心的用金蛹粉幫他們止了血。就是忘記喂水餵飯——誰有這功夫搭理他們啊?”

“辛苦了。”秦洛感激的說道。

“客氣什麼?一家人。”小李飛刀擺手說道。“有什麼事儘管開口。”

“我會的。”秦洛點頭答應。

小李飛刀從口袋裡掏出一把遞給秦洛,說道:“我想你一定需要這個。”

“謝謝。”秦洛笑著接過。

小李飛刀轉身離開,秦洛關上了小屋的房間門,獨自一個人走了進來。

“你們還認識我嗎?”秦洛笑著問道。

兩人都不說話,只是眼神怨毒的盯著秦洛。

“你們恨我?”秦洛笑著問道。“沒理由啊。我才是受害者吧?是你們綁走我爺爺的,是你們在我爺爺的身上開槍——現在受了一點兒委屈,你們就不樂意了?”

“給我——一個——痛快。”臉上長有疤痕的男人聲音含糊的說道。他的牙齒全被削掉,只有一條舌頭還可以使用。說起來話全身抽痛,而且聲音給人一種要跑風的感覺。

“這不可能。”秦洛搖頭。“你們讓我很不痛快,我也不會讓你們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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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6
發表於 2012-9-9 20:10:14 |只看該作者
第八卷:錢財美色!第574章、你咬我一口,我也咬你一口!

如果子彈不用要錢的話,秦洛恨不得把這兩個傢伙拖出去槍斃半個小時。

子彈不要錢嗎?確實不要錢。

畢竟,秦洛使用的子彈都是龍息提供的。

可是,秦洛仍然捨不得把他們拖出去槍斃。他們不能就這樣死了,他們要一點點的死——

提著刀子眼睛在兩人身上瞄來瞄去的秦洛像是畜牧場裡的屠夫,正在為到底宰殺那一頭牛而猶豫不決。

可是,這樣的眼神落在這兩個黑衣人的身上,就給他們極其憤怒和屈辱的感覺。

要知道,高手的自尊心都是極強的。就算是被擄的高手也曾經是高手。

“殺了——我。”刀疤臉悶聲說道。一句話剛說完,卻‘哇’地吐出一口黑紅的淤血。

就算是讓牙醫拔牙,也難免會流出一點兒血。更何況小李飛刀還不是牙醫,而是用把刀子在人家的嘴裡一絞——

“你們不用急。我會滿足你們的要求的。”秦洛笑著說道。“在此之前,你們要回答我一個問題。如果不回答的話,我會一直讓你們活著。”

“殺了我——殺了我——”疤痕臉拼命的掙扎著,使手上腳上的鐵鍊嘩嘩作響。

咚!

秦洛一拳砸在他的肚子上,把他的整個身體給打的彎成一個C型,腹部和屁股以一個極其性感的姿勢向後翹去。

“是誰指使你們的?”秦洛問道。“只要回答我這個問題,我就給你們一個痛快。”

“呸。”另外一個黑衣男人往秦洛身上吐了口唾沫。唾沫是殷紅色的,夾雜著許多血水。

秦洛也不介意,像是沒有看到似的,笑著說道:“我從來都不會幹這蠢事。你什麼時候見過有一個高手用口水就把對手給打敗了?”

秦洛手裡把玩著刀子走到這個平頭男人面前,刀刃在他的臉上輕輕的劃著。一經觸碰,他的臉上便出現一條紅色的口子。那口子先是像絲線一樣細密,隨著秦洛的刀尖下滑,那條血槽便越來越粗越來越大,最後像是一個紅色的瀑布,向外飆灑著鮮血。

“刀子才能傷人。”秦洛看著他的傑作,笑呵呵的說道。

不得不說,這一刻的秦洛有點兒——不正常。像是一些驚悚恐怖片裡面的變態殺人狂。

還好的是,這是密室。秦洛也不準備讓他們活著出去。

沒有人知道今天的一切。他的光輝偉大聖潔靦腆形象不會受到絲毫影響。

“哈哈哈——你——以為——這就讓我們——屈服了嗎?——太小看——我們了。”平頭男人狂笑著說道。“我們——什麼樣的——事情沒有——經歷過?”

秦洛點了點頭,很是認同他們的話,說道:“我知道,你們都是精英。都是戰士。都寧死不屈百折不饒——揍兩拳劃兩刀就想讓你們屈服,那是太小看你們了。”

“可是,你知不知道?”秦洛拿著刀子在疤痕臉上的疤痕上劃著。他沿著那條觸目驚心的疤痕為藍本,一點點兒的把他那早已經長好多年的疤痕給劃開。

劃破了肉疤,劃破了皮肉,劃破了血管,也劃破了疤痕臉的臉——

鮮血飛濺,皮開肉綻。

黑色的皮膚向兩邊拉扯分開,裂開一條大大的口子,露出裡面紅色的顫巍巍的血肉。

是的,‘皮開肉綻’說的也就是眼前這樣的畫面吧。

因為那條疤痕直達眉心,所以,血液也自然就流進了他的眼睛裡。

他的眉毛是紅色,眼睛是紅色,鼻子是紅色,嘴巴也染成了紅色——一張臉要多掙擰就有多掙擰要多恐怕就有多恐怖,就像是《絕代雙驕》裡面的十大惡人之一‘不吃人頭’李大嘴吃人時的模樣一樣。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疤痕臉顯然很在意臉上的這條從來沒有給他增加什麼美觀的傷疤,因為秦洛這一劃就讓他變的更醜。

“混蛋——混蛋——如果你今天敢不殺我,我一定讓你——讓你生不如死。”疤痕臉閉著眼睛發狂般的罵道。

“你想多了。”秦洛從口袋裡掏出手帕來擦拭刀刃上殘留的血漬,說道:“我沒有說不殺你。”

秦洛對自己親手繪製的兩張血圖很是滿意,仔細的欣賞了一會兒後,說道:“我知道你們倆都很有骨氣。但是我沒辦法確定你們倆誰更有骨氣一些——這樣吧。我們來玩一個小遊戲。如果你們不出聲拒絕的話,就算是同意加入遊戲了?”

看到兩人都沉默無聲,秦洛說道:“好吧。看來你們都很有興趣來娛樂一下。遊戲規則是這樣的,我是主考官,也是裁判官,我使用各種手段虐待你們,誰第一個堅持不住的,回答我一個問題,然後我給你一個痛快。如果你們倆一個比一個更能堅持,那這個遊戲就一直玩下去——”

秦洛掏出手機看了看時間,說道:“今天下午五點鐘以前,我都有空。我們有七個鐘頭的時間。”

七個鐘頭,是一個上班族一天的工作時間,是一個司機跑近千里路的時間,是一個女人化三次妝的時間,也是一個男人在床上連續征戰三次的時間——如果他的速度足夠快的話,這個數字還會增加。

當然,這也是秦洛和兩個黑衣人的遊戲時間。

想了想,秦洛補充道:“不要以為第一個人先招供了,第二個人就可以立即跟著去死。如果第一個人先招供,那麼第二個人的死亡事情會延長到明天晚上——我是一名中醫,我能夠讓你們生不如死的再活二十四個鐘頭。相信我,我絕對能夠做到。”

秦洛抓住疤痕臉綁在鐵架上的左手,然後用匕首從他的手掌中心穿過去,說道:“現在,遊戲開始——”

“唔——唔——”

十指連心。疤痕臉的手心被刺,痛的他全身直哆嗦。

他的額頭冷汗淋淋,瞳孔不斷脹大,象徵著這痛感已經傳遞全身,到達極點。

“你肯定不會告訴我是誰指使你的,對不對?”秦洛把疤痕男的手掌刺穿後,轉過臉問道。

“去——死。”疤痕臉大聲罵道。

“好吧。第二個。”秦洛說道。他又走到平頭男人面前,笑著問道:“你看到我剛才做的事情吧?如果你現在告訴我,我會給你一個痛快。讓你感覺不到絲毫痛苦——而且,你可以選擇自己的死亡方式。就算你想保持身體完整選擇服藥,我也可以答應你。”

“呸。”小平頭再次往秦洛臉上吐唾沫。秦洛一直在防著這個賤男,哪會讓他再次吐中?

腦袋一偏,便讓他那沒什麼殺傷力卻極其噁心人的暗器落空。

“顯然——你拒絕了我的好意。”秦洛說道。他使勁兒的把小平頭的手給攤開按在石柱上,高舉匕首,一刀刺在他的手掌正中心。

“啊——”小平頭慘叫出聲。

這樣的痛苦,並不是每個人都可以忍受的。

“我——操——”

“你說什麼?”秦洛疑惑的問道。

“你——媽——”好一會兒,小平頭才把後面兩個字給‘補’全了。

“這樣才對嘛。”秦洛笑著說道。“你只說前面兩個字,還以為你覺得我插*你插的很爽呢。”

說話的時候,秦洛突然間把還紮在小平頭手背上的匕首一扭。

就這麼赤裸裸的,在他的手掌中間轉了半個圈。原本秦洛想轉一個圈的,可是刀身被骨頭給卡住了轉不動。

“啊——啊——”

小平頭的叫聲一浪高過一浪,跟高*潮就要到來似的。

“知道我為什麼要轉上半圈嗎?”秦洛笑著問道。

小平頭張口欲罵,但是話到嘴邊,卻又被他給憋回去了。

這個混蛋人渣牲口雖然不遭人喜歡,但是那句話說的還是很正確的:口水傷不了人,刀子才行。

“因為,我先在你的同伴身上表演過一次的恐懼,你就會在心中做自我暗示,並且在大腦中模擬自己承受這種痛苦後的反應——這樣的話,當這種痛苦真正的在你身上呈現的時候,你就不會過於驚慌和覺得難以承受。因為你也承受過一次了,雖然那是虛擬的——”秦洛笑著說道:“這是心理學知識,你不懂。”

“所以,我要給你做一些改變。”秦洛把刀子從他的手心拔出來,又痛得他一陣啊啊亂叫。“我每一次在你的同伴身上表現出來的手法,在你這兒也會同樣做完。不過,做完之後也會做一些改變——你看過同伴所受的痛苦後還不願意配合,自然要接受多一些的懲罰。”

秦洛蹲下身體,用匕首劃割疤痕臉膝蓋處的褲子。

然後,疤痕的整個膝蓋就裸露在秦洛的面前。

秦洛再次出刀,沿著他膝蓋的膝蓋骨劃了一個橢圓型的圈圈。

他們打殘了爺爺的腿,秦洛也要弄殘他們的腿。

他準備把疤痕臉的膝蓋骨給拆卸掉,然後拿回去喂鬼面獒。

“唔——唔——殺了我——殺了我——”疤痕臉明顯承受不了這樣的痛苦,聲音淒慘嘶啞的喊叫道。

這種疼痛,讓他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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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7
發表於 2012-9-9 20:10:41 |只看該作者
第八卷:錢財美色!第575章、招供!

秦洛之所以願意浪費時間和他們玩這個小遊戲,是基於心理學中的‘競爭意識’。無論是任何人,在遇到競爭的時候,心中都會有或大或小的危機感。

而且,秦洛故意將刑罰定的那麼重。即便是兩個最親密的戰友和兄弟,他們心裡也會擔心對方會先一步招供說出秘密。

有了這樣的心理壓力,當身體上的痛苦累積到一定的程度時,總有一個人會搶先一步向自己告密。

不然的話,或許這些經歷各種刑罰訓練的人當真是死不開口。那時候,秦洛就是竹藍子打水一場空了。

聽到疤痕臉的痛呼,秦洛知道他終於承受不住了。

“我也很想殺了你。”秦洛笑著說道。

這句確實是秦洛的心理話。想到他們在爺爺身上所施予的傷害,想到牧月現在生死未樸,想起自己所承受的痛苦煎熬,想到噩夢裡爺爺身體冰冷的躺在地上時自己的心如死灰——想起這一切,秦洛都想拖著他們去跳一百樓去撞大卡車去潑97號汽油自*焚立即去死趕緊去死一秒也不要耽擱一帆風順的去死。

可是,如果那樣的話,就不符合秦洛的想法和利益了。

所以,他沒有用針罰,而選擇了刀子。

“如果你現在告訴我指使你的人是誰,我可以放棄這一道工序。並且可以免費在你的同伴身上演示給你看,讓你知道自己的選擇是多麼的智慧。”

“不可能。”疤痕臉抽搐著說道,身體抖動的跟篩子一般。“死——也不——說。”

“那我只能繼續了。”秦洛無所謂的說道,然後又低下頭去忙活自己的事情。

割開膝蓋骨上面覆蓋的表皮,割斷連接的筋絡——他的動作有條不紊,頗具美感,像是一個高明的外科手術醫生正在給自己的病人做截肢手術一般。

只是這醫生實在是夠大意的,竟然忘記打麻藥。

秦洛遇到了難題。因為膝蓋骨和大腿上的骨頭之間是緊緊的扣在一起的,就像是鎖住了的門栓——如果沒有鑰匙的話,就只能橇鎖。

顯然,秦洛同學是沒有鑰匙的。

於是,他轉過身一陣尋找。

當他看到屋子的角落裡安靜的躺著一塊生銹的鐵棍的時候,立即欣喜的撿了起來。然後用鐵棍瞄準了那膝蓋骨——

看到秦洛的動作,疤痕臉嚇的身體向後縮。恨不得地上有一個洞,他‘哧溜’一聲便鑽了進去,再也找不出來了。

“不要——不——不要——”

秦洛將手裡的鐵棍調整了一個更適合‘橇鎖’的姿勢,說道:“我說過,只要你能夠告訴我是誰指使你們綁架我爺爺的,我立即停手,然後給你一種有尊嚴的死法。——當然,你不說也行。我們的遊戲繼續。說實話,我也不希望你們那麼快就招供,那樣的話,我爺爺的仇我就報不了——”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是誰——我們都是雇傭——兵。”疤痕臉說道。

“是誰雇傭你們的?”秦洛問道。

“組——織。”

“什麼組織?”

“———”

“你們是什麼組織?是誰和你們的組織聯絡?”秦洛問道。

“————”疤痕臉又一次拒絕開口。

“你們是聽從誰的命令行事?你的直接連絡人是誰?”

“————”

哐!

秦洛手裡的鐵棍猛的砸下去,一聲淒曆的尖叫聲和一聲脆響同時響起,然後,那只如小碗一般的膝蓋骨便被秦洛給打飛了出去。

擊中了牆壁,然後又彈了回來,跟棒球似的,彈性非常好。

疤痕臉直接痛暈了過去。腦袋垂拉在哪兒,跟死了一般。

想暈倒?沒門。

秦洛從袖子裡掏出一根銀針,然後針刺他耳門位置的一處穴位。

猛地一個激靈,疤痕臉再次睜開了眼睛。

他抬頭看了一眼秦洛,然後又低下了腦袋。

他真的沒有力氣了。

沒有抬頭的力氣,沒有睜眼的力氣,也沒有了說話的力氣——

如果能死,那是一件多麼幸福的事情啊?

“不用你做什麼事情。你只需要做個見證就好。”秦洛對疤痕臉說道。

他這才走到小平頭面前,說道:“輪到你了。你準備好了吧?是接受比他更殘酷的刑罰,還是選擇告訴我真相?”

“我——”小平頭的表情有瞬間的猶豫,然後又硬著頭皮說道:“我什麼都不知道——我們知道的——首領已經都告訴你了。——求求你——殺了我們吧。”

“我明白你的意思。雖然很委婉,但還是拒絕了。”秦洛說道。他蹲在了小平頭的面前,用刀子割破了他的褲子。

然後,冰冷的刀刃在他的膝蓋蓋位置輕輕的劃著。

小平頭的身體猛地崩緊,然後大聲喊道:“——我說——我說。”

秦洛停住了動作,卻沒有把刀子從他的膝蓋骨上挪開。他怕那種緊迫感消失,他再次鼓起反抗的勇氣。

秦洛抬起臉,問道:“是誰?”

“秦——縱橫。——是秦縱橫。”

“憑什麼可以證明?”秦洛問道。

“你——你說我只需要回答——一個問題——”

“說說而已。”秦洛說道。

“———”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的話,秦洛早就死了千百回了。

“告訴我,他是怎麼和你們聯繫的?這次真的是最後一個問題了。不然的話,我在你同伴身上做的事情,仍然會在你身上重複一遍——”秦洛用刀背敲擊小平頭的膝蓋,發出砰砰的響聲。

————

————

秦洛打開鐵門,從小屋裡走出來的時候,他的臉上、手上和身上的長袍全都沾滿了血漬。

“問出來了嗎?”候在門口的小李飛刀跑過來問道。

“問出來了。”秦洛說道。“屋子裡的東西——要麻煩你們收拾了。”

“沒關係。我們經常幹這種事。”小李飛刀說話的時候,順手推開了秦洛虛掩的房門。然後,他的瞳孔瞬間漲大,面露不可思議的表情。

接著,他苦笑著說道:“我寧願你往裡面丟兩公斤T4炸藥。”

“那正是他們所要求的。”秦洛笑著說道。

告別了小李飛刀,秦洛和大頭離開了療養院。

來去匆匆,他都沒有時間去看望師父龍王一眼。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想來他老人家也是能夠理解的。

“我是不是太殘忍了?”秦洛有些疲憊的躺在座椅上。在他虐待別人身體的時候,又何償不是在虐待自己的精神?

一個心理身理都極其健康的人,誰喜歡沒事兒玩殺人遊戲?

至少,秦洛不喜歡。

他是個醫生,如果有可能的話,他更願意救治天下好人。

大頭沒有回答。

秦洛歎了口氣,在他準備放棄知道大頭的答案時,大頭卻出聲說道:“如果受傷的是我父親,我也會殺光他們。”

“知道別人和我的選擇一樣,我就心安了。”秦洛笑了笑,這才坦然。

有時候,解開心結就是這麼簡單。只需要一句贊同的話就夠了。

秦洛回到聞人家的時候,正氣門已經派人送來了一味他所需要的藥劑。

送藥的人叫做風疾,是正氣門三大品鑒之一風荷的孫子。在鬥醫大賽上秦洛曾經和他有過交手,是兩門一派中年輕一輩的佼佼者。

“麻煩風兄弟親自送藥。真的非常感激。”秦洛一臉誠肯的說道。

“秦兄弟不用客氣。大家都是自己人。”風疾笑著說道。“穀門主接到你的電話後十分焦急,立即從藥庫裡取了藥材,然後派兩個司機陪同我一起入京。路上一刻都不曾停過,希望沒有耽誤你使用。”

“沒關係。”秦洛說道。“沒有誤事。一路辛苦了。我先讓人安排你們住下,好好的休息休息吧。”

“好的。我也正有跟隨學藝的意思。”風疾笑著說道。“那我們先去休息了。”

“去吧。”秦洛拍拍他的肩膀,說道。

菩薩門的那味藥還沒有送過來,秦洛也沒辦法給聞人牧月煎藥。再次幫她切脈後,身體比之前又要好一些,這算是個比較值得高興的消息。秦洛的心情也好了一些。

秦洛走到聞人霆老爺子身邊,說道:“老爺子,我有幾句話想和你說。”

“什麼事?”聞人霆勉強扯起笑容。“秦洛,雖然你來我們家退婚了,但是,我從來沒有把你當做外人。有什麼話,你就直接說吧。”

秦洛點了點頭,說道:“我們還是去老爺子的書房談吧。”

下了樓,進了聞人老爺子的書房,聞人霆把門關上後,這才說道:“有什麼事,現在可以說了。”

秦洛看著聞人霆因孫女中蠱而滿臉憔悴的臉和熬的通紅通紅的眼睛,說道:“老爺子,兇手確實是秦縱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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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8
發表於 2012-9-9 20:11:05 |只看該作者
第八卷:錢財美色!第576章、聞人霆的託付!

聽了秦洛的話後,聞人霆一點兒也不驚訝。他在木椅上坐下,揮手示意秦洛坐在他身邊,這才問道:“何以見得?”

“在爺爺被劫持後,我帶人過去救他。把爺爺救回來的同時,也抓住了兩名綁匪。”秦洛解釋著說道。“通過一些逼供手段,我們從綁匪的口中得到了幕後主使人的身份。是他們親口承認秦縱橫指使他們做這些事情的。”

聞人霆的眉頭皺了起來,手指頭輕輕的扣擊著椅靠,說道:“世道兇險,沒有到最後一步,誰也不知道兇手是誰。二十多年前,我就是因為過於相信自己的判斷而差點兒滿盤皆輸。”

“二十多年前?”秦洛問道。

“是啊。當年正處於白家惡意收購聞人家族的時候,我突然身患重病,臥床不起。於是,就把保護家族的擔子交給了我最信任的朋友——沒想到他竟然和白家有所勾結,密謀害我。幸好你爺爺及時把我治好,這才挽救了聞人家族一夜易主的厄運。”聞人霆歎息著說道。“從此以後,我就對友誼看的輕了。原本以為能夠生死相托的朋友都能說變就變,還有誰是值得信任的呢?”

“朋友比敵人更能傷人。”秦洛說道。敵人傷你,那是你意料之中的。朋友傷你,會讓你措手不及。

“不過,只有一個人是例外的。”聞人霆說道。“那就是你的爺爺秦錚。你知道嗎?當初白家聽說我請來名醫後,曾經暗地裡派人來找你爺爺,只要他拒絕給我這老頭子看病,就能夠得到一大筆錢——可是你爺爺不為所動,依然堅持為我醫治。那個時候,我們還不能稱之為朋友。只是最簡單普通的醫患關係。”

“後來,聞人家族情勢好轉,我曾多次邀請你爺爺來京,都被他給拒絕了。我要打理聞人家族的產業,也沒有時間過去看望老友。只好讓人給他送了幾次支票。支票每次都被他收下,卻從不兌換。於是,那錢便一直在我帳戶上。”

聞人霆拍拍秦洛的手背,說道:“當時我也知道他有一個身患怪病的孫子,可是,我卻從來沒有想過要悔婚的意思。雖然我也認為一個身患頑疾隨時都有可能死亡的男人配不上我的孫女,但是,我還是想給你一個機會。至少,要讓你們這兩個年輕人見上一面才好。”

“終於把你給等來了,沒想到你卻是來退婚的。我很遺憾,覺得愧對老友,違背了當初的諾言。可是,又覺得這樣何償不是一種幸事?如果你看中了牧月,牧月卻對你沒有感覺——那樣事情不是更糟糕?”

頓了頓,聞人霆自嘲的笑道:“我是不是對自己的孫女太有信心了些?結果,不是我孫女沒有看上你,是你把她給退了——有時候我很生氣。可是想想又覺得特別可樂。你們這些年輕人的心思啊,還真是揣摩不透。”

“牧月確實非常優秀。她值得你的信任。”秦洛笑著說道。

“是啊。她太優秀了。優秀的我都有些害怕。”聞人霆坦白說道。“紅顏禍水。太聰明的女人都得不到幸福。這是慣例。”

“怎麼會?”秦洛說道。“牧月以後一定會得到幸福的。”

“但願啊。”聞人霆說道。“你們倆沒走到一起,我是很遺憾的。我看的出來,她對你並不反感。——對牧月來說,不反感一樣東西,就代表著喜歡。只是她不擅長表達而已。以後,也不知道還能不能找到一個她不反感的男人了。”

“爺爺,對不起。”秦洛歉意的說道。

“傻孩子,你向我說什麼對不起?”聞人霆說道。“如果要對不起的話,也是應該由我對你們說對不起。我欠你們秦家太多太多了。二十年前的恩情還沒還呢,你爺爺又因為我聞人家的事受傷住院——愧疚啊。愧疚啊。真是愧疚啊。”

秦洛看著聞人霆一臉慚愧的樣子,心裡微微動容。

因為二十四年前的一個承諾,聞人霆堅持了小半輩子。無論他處於什麼樣的地位,都時刻銘記那份恩情。聽到聞人家出事,爺爺數十年來首次入京——

這兩個老人二十多年不見面,卻能夠保持著這樣的情誼,實在是讓人讚歎欽佩羨慕不已。

你的身邊,有這樣的朋友嗎?

“老爺子,我爺爺的性子倔。他想做的事情,誰也勸不住他。他不想做的事情,誰也勉強不了他。”秦洛笑著安慰道。“你也不用太放在心上。爺爺不會有事的。”

聞人霆點了點頭,說道:“現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救治牧月。其它的事情,等她醒來再說吧。我把聞人家族交給她,所有的事情都交由她處理。至於你說的真相——也由她來決定如何做吧。”

“我明白了。”秦洛說道。“還有一味藥劑到了的話,我就可以給牧月熬藥了。她很快就會站起來的。”

“我期待你再一次拯救聞人家族。”聞人霆笑呵呵的說道。

咚咚——

門口響起了敲門的聲音,水伯在門口說道:“老爺,白破局來了。”

聞人霆對秦洛說道:“牧月生病的事情知道的人越多,聞人家族的局勢就越危險。走吧。我們一起出去看看。”

“好的。”秦洛答應著。

白破局仍然和第一次見面一樣,粗狂張揚的表情,極富攻擊力的短髮。即便他穿著一套極為得體的西裝,也掩飾不住他骨子裡散發出來的那種極其危險的氣息。

他就像是一頭籠中野獸,給人隨時都有可能撕掉身上的束縛撲上來撕裂自己的錯覺。

有些人的攻擊性隱藏在骨子裡。譬如秦洛。

而白破局的攻擊性卻暴露在陽光下,讓人一覽無遺。

他正站在客廳,看到聞人霆出來,他立即迎了上來,關心問道:“老爺子,聽說牧月病了?”

“是啊。”聞人霆點頭說道。“有勞破局掛念了。”

“我也是剛和朋友攀岩回來。聽說牧月的事兒後,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就來了——到底是什麼病啊?嚴重不嚴重?外面傳的沸沸揚揚的,也不知道真假。”

“蠱毒。”秦洛說道。

白破局看著秦洛笑笑,說道:“好久不見。雖然我人在外地,也時常聽到你的英雄事蹟。你在巴黎做的事情大快人心。不錯。是我喜歡的男人。”

“謝謝。”秦洛說道。可惜,他不喜歡男人。

“既然來了,去看看牧月吧。”聞人霆老爺子出聲邀請。“就是不知道牧月現在是不是還昏迷著。”

“好的。”白破局爽快答應。“老爺子,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嗎?如果有我白破局能做的事情,你儘管開口。撇開那些恩恩怨怨不談,牧月是我非常欣賞的女性。她一個年紀輕輕的小女人能夠做到這一步真的很不容易。”

“秦洛在幫忙醫治。暫時不會有什麼問題。”聞人霆說道。“謝謝了。有需要的地方,我會讓人給你電話。”

幾人來到聞人牧月的病房,白破局走到床頭看了看,眉頭緊皺的說道:“什麼人這麼惡毒,竟然把牧月害成這個樣子?”

聞人霆笑道:“現在最緊要的是治好牧月。其它的——等牧月醒來再說吧。”

“是啊。人命關天。”白破局說道。“老爺子不用傷心,有秦洛這妙手回春的名醫在,牧月不會有事的。我知道你們事務繁忙,我就不過多打擾了。”

白破局又轉過身特意對秦洛說道:“牧月就拜託你了。等到這邊的事完,我請你喝酒。”

“謝謝。我會盡力的。”秦洛答應著說道。

送走白破局後,聞人霆對秦洛說道:“你覺得怎麼樣?”

“什麼怎麼樣?”秦洛問道。

“你覺得白破局有沒有可能是幕後主使?”聞人霆一臉認真的問道。

“老爺子,你懷疑是他?”秦洛驚訝的問道。

“不是秦家就是白家——也有可能是其它我們不知道的敵人。可是,誰又能逃脫的了干係呢?”聞人霆歎息著說道。

“是啊。”秦洛說道。“希望牧月快點兒好起來吧。以她的智慧,一定能夠很快找出真相。”

聞人霆搖了搖頭,說道:“秦洛,你不懂。有時候,真相並不重要。”

“真相不重要?”秦洛顯然沒辦法接受這老爺子的觀點。古人都說了,有仇不報非君子嘛。

“你覺得,如果牧月沒有被人陷害——他們三人就相安無事嗎?”

“———”秦洛啞口無言。有些人一生下來就是對手。這和你有沒有做過什麼事情說過什麼話沒有關係。

“他們兩個都不是易於之輩啊。讓牧月和這樣的兩個對手鬥智鬥勇,我還真是有些擔心。”

“是啊。真是難為牧月了。”秦洛深表同感的說道。讓一個小女孩兒的肩膀上承擔這麼重的擔子,實在是太不道德了。

“所以,在牧月有困難的時候,你要拉她一把。”聞人霆一下子就抓住了秦洛的話柄,趁機提出了自己的要求。“秦洛啊,我有預感,聞人家的危機正在來臨。算是我這老頭子的請求,在牧月遇到危險的時候,幫她一把吧。沒有比你更可靠的人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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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9
發表於 2012-9-9 20:11:27 |只看該作者
第八卷:錢財美色!第577章、不打女人的男人才是好男人!

直到晚上八點鐘,秦洛需要的另外一味藥材才由菩薩門的弟子送過來。

送藥的人是木香,在兩門一派鬥醫大賽上大發異彩並且隨著秦洛入韓南征北戰立下汗馬功勞的漂亮女人。

她雖然保持著儀態的靚麗和服飾的整潔,但是臉上卻滿是疲憊。菩薩門遠在偏遠地區,地理位置要遠於正氣門。接到秦洛的消息後,她們已經以自己最快的速度趕了過來。

“謝謝。”秦洛接過那根如人參一般的土黃色物體,一臉感激的說道。這玩意兒叫石參,是石乳自然凝結而成的一種藥材,世所罕見。即便以聞人家族的龐大財力,也不見得就能夠在最短的時間內購買到。

秦家有一根是祖傳的,只是現在已經被綁匪劫走不知所蹤。秦洛逼供的時候,都沒想到要問他們石參的下落。好在菩薩門也存有一根,這才解了秦洛的燃眉之急。

“別客氣。你要感謝的話,就感謝我們門主吧。”木香笑著說道。

“等我事情忙完,我會去看望蘇子的。”秦洛點頭說道。“你先下樓休息一會兒。我去熬藥。”

“去忙吧。不用管我。”木香理解的說道。

秦洛親自抱著一堆藥材跑到了廚房,只留了水伯在旁邊打下手,其它傭人全部被他給揮散了出去。

人命關天,他不想再有任何差錯。

再說,在真相還不明了之前,聞人家族的人他誰都不相信。

誰能保證牧月中蠱就和聞人家族內部的人沒有關係呢?

“秦洛,我要做些什麼?”水伯出聲問道。雖然他是聞人家族的管家,但也算是高級管理人才,很多年都‘十指不沾陽春水’了。

“你幫我燒火”秦洛說道。

“這個沒問題。用天然氣還是用電?”水伯問道。

“都不用。柴火熬藥才最有效。”秦洛說道。“能不能找到一個爐子?”

“有的。老爺每天喝的湯都是用爐火熬出來的。”水伯說道。他走到牆角提起一個水壺,然後把一個小爐子給提到秦洛面前。“這裡面燒的就是煤。把煤球夾起來,把乾柴給丟進去就好了。”

“好。你就控制好這個爐子。”秦洛說道。“我要猛火,你就扇風。我要小火,你就背氣。”

“沒問題。這個我熟悉。雖然好多年沒幹過了——但是之前也幹過好多年。”水伯答應著。

“開始吧。”秦洛說道。他讓水伯升火,自己跑到一邊去配藥去了。

咯咯咯——

一陣急促的高跟鞋聲音傳了過來,聞人雅歌氣衝衝的跑到廚房,問道:“怎麼回事兒?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你們有完沒完啊?要在這個家裡折騰到什麼時候?”

秦洛的眉頭皺了皺,問道:“你想做什麼?”

“做什麼?你說做什麼?我讓廚房給我做一碗燕窩羹,直到現在還沒有送過去。難道你們不知道,我每天晚上睡覺以前都要喝一碗羹嗎?”聞人雅歌臉色難堪的說道。

水伯看到聞人雅歌發飆,趕緊站起身解釋,說道:“小姐,是這樣的。我們正要給牧月小姐熬藥,就先把廚房裡的傭人都給趕了出去。我們一會兒把藥給煎完了,我立即讓人把燕窩羹給你送過去。這樣好不好?”

“等你把藥煎完了?那要等到什麼時候?我說你們討好聞人牧月是你們的事,但是你們總要給別人留條活路吧?就因為她生病了,然後我們飯也沒得吃了粥也沒得喝了?我不管,你趕緊把傭人給我叫進來,我要喝羹睡覺。”

“不可能。”秦洛正在用刀子切石參,頭也不回的說道。

“姓秦的,你以為你是誰?這是聞人家,不是你那狗窩——我說讓他們進來,他們就得進來。”

“我說了不行。”秦洛依然冷淡的說道。

“誰管你。”聞人雅歌說道。“你們倆進來給我做燕窩羹,我倒是要看看誰敢把你們趕出去。”

外面幾個在廚房裡工作的傭人忐忑不前,不知道是進來還是站在門口繼續觀望。

秦洛放下了石乳,提著把菜刀走到聞人雅歌面前,冷笑著看著她,說道:“你很怕我治好牧月吧?”

“你——我管你治不治得好她。我只要喝燕窩羹。”聞人雅歌氣急敗壞的說道。

“這蠱毒是你下的吧?”

聞人雅歌的臉都綠了,氣急敗壞的吼道:“姓秦的,你別血口噴人。信不信我告你誹謗?”

“被我猜中了?不然的話,你怎麼在我治療牧月的時候故意來找碴?就算牧月不在了,她那個位置也輪不到你吧?就算輪到你——你也做不好吧?”

“你——你——姓秦的,隨你怎麼說,反正和我沒關係——”

“你見過我打女人嗎?”秦洛問道。

“你想幹什麼?”聞人雅歌瞥了秦洛手裡的菜刀一眼,警惕的問道。

“如果你不想挨打,就別再打擾我做事。”秦洛笑著說道。

“我倒是要看看你敢——”

啪!

聞人雅歌的話還沒說完,臉上就挨了火辣辣的一巴掌。

“我真的敢。”秦洛笑著說道。

砰!

秦洛一把關上廚房門,把捂著臉呆若木雞的聞人雅歌給鎖在了門口。

“秦洛,這——你怎麼能打雅歌小姐呢?”水伯急躁的說道。“再怎麼說,她也是老爺的親孫女啊——而且,她還是個女孩子,這挨了一巴掌,以後可怎麼——”

“水伯,有些女人,你就不能把她當做女人。”秦洛看著水伯說道。“有時候,拳頭才能更快的解決問題。我們沒時間耽擱了。”

“可是,呆會兒——”

“別管那麼多了。先煎藥。這個家裡除了牧月,其它人我都不在乎。”

“————”

“秦洛,老娘和你誓不兩立。”

良久,門口響聲一個女人淒曆的叫喊聲和悲傷委屈的哭聲。

秦洛無所謂的聳聳肩膀,正一隻手拿著塊濕抹布提藥罐,另外一隻手用筷子不斷的撥著罐子裡的藥材。

他配的這些藥劑不是百年草根就是千年石乳的,很難把它們給煮熟煮透把他所需要的藥汁給熬出來。這樣能夠縮短熬藥的時間。

“猛火——越大越好。”秦洛說道。

水伯應了一聲,然後拿把扇子拼命的朝著爐孔煽風。呼呼的火苗直往上竄,烤得秦洛的臉通紅通紅的。

“小火。”秦洛說道。

水伯趕緊用塞子把爐孔給堵住,阻止爐火和外面空氣的接觸。於是,剛才還雄雄的火苗就一下子偃旗息鼓的落了下去。

“大火——”

水伯又一次重複之前的步驟,兩個男人在廚房裡忙的不可開交。

聞人雅歌捂著紅腫的臉跑回去的時候,正好碰到了堂哥聞人烮。

“雅歌,你怎麼了?”聞人烮看著聞人雅歌滿臉淚痕的樣子,出聲問道。

“哥,他打我。”聞人雅歌哭泣著說道。

“誰打你?”聞人烮心裡一驚。“誰敢打你?”

“秦洛。那個混蛋打我。”聞人雅歌無限委屈的說道。“他是個流氓變態人渣——哥,把你的槍給我,我要打死他。”

“什麼?你要用槍?可不能亂來啊。”聞人烮急忙阻止。“再說,我的槍在房間裡。我也沒有帶在身上。”

“不。他就要死。一定要死。”聞人雅歌怒聲說道。“我從來沒有被人打過——更沒有被人打過臉——他打了我的臉。我以後還怎麼出去見人?——我一定要殺了他。”

“雅歌,你不能衝動。你把這事告訴爺爺,爺爺一定會幫你討回公道的。”

“爺爺?他是聞人牧月的爺爺。他不會幫我說話的,他只會幫著一個外人來教訓我——”聞人雅歌明顯聽不進去聞人烮的勸告。

“可是你也不能開槍——”聞人烮的話還沒說完,口袋裡的手機響了。“你先等等。我接個電話。”

說完,他便拿著手機走進了院子接電話。

聞人雅歌看著他的背景離開,快步往樓上跑去。

時間一秒一秒的過去,藥罐裡的藥材也終於煎熬成了黏稠的糊狀物體。就像是化開的冰淇淋似的,用筷子一挑還會有長長的細絲。

水伯癱軟的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氣。

平時他也喜歡跟著聞人霆老爺子鍛煉鍛煉身體,可是經秦洛這一番折騰,他真的是筋疲力盡了。

秦洛很滿意他們的勞動成果,用筷子快速的罐子裡攪和著,方便呆會兒涼了可以更方便的灌進聞人牧月的嘴裡。

“水伯,辛苦你了。”秦洛歉意的說道。“我也沒想到熬這個藥需要兩個多鐘頭。真是讓你受累了。”

“沒關係。”水伯無力的擺手。“快端去喂給牧月小姐喝吧。她沒事——就好了。”

秦洛點了點頭,把藥汁倒在一個空碗裡。

他端著藥汁打開廚房門,一個女人陰冷怨恨的臉就出現在眼前。

“去死吧。”聞人雅歌扣動手槍的扳機,對準秦洛的胸口就射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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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0
發表於 2012-9-9 20:12:06 |只看該作者
第八卷:錢財美色!第578章、撕破寂靜的槍聲!

人來的突然,子彈來的更突然。

秦洛根本就沒有任何心理防備。

他沒想到,在守護森嚴一隻麻雀都很難飛進來的聞人家族裡面竟然會有人向自己開槍。

他低估了聞人家族一些人的愚蠢,也只能為自己的愚蠢付出代價。

現在,他面臨著兩個選擇。

一,躲避。但是手裡端著的那碗滾湯滾湯的藥汁便要倒掉。

這是秦洛難以接受的。因為他不確定自己還能不能再配齊這樣一幅已經無法用金錢來衡量的藥材。而聞人牧月的身體也實在是不能再拖了。

如果等到那草蠱婆身體康復,只要她再次施蠱,聞人牧月必死無疑。

藥,不能倒。一滴都不行。

二,任她射擊。藥可以保住,但自己可能會受重傷。

那女人還算有點兒理智,沒有敢往自己的心臟等重要部位射擊。當然,也不排除是她槍法不准的問題。

或者說,她根本就不知道人體最重要的位置在什麼位置。

這個選擇更加不行。在這個時候,在爺爺躺在床上沒有脫離危險聞人牧月生死未僕的時候,秦洛不能任自己倒下。

秦洛選擇了奪槍。那是大腦在那一瞬間做出的決定。

或者說,在遇到危險襲來的時候,身體先一步大腦做出了最合適的選擇。

砰!

沒有安消聲器的器械發出刺耳的響聲,劃破了夜空,也打破了這幢大宅的安靜。

嘩啦啦——

一時間,燈光大作。有大批身穿黑衣的保鏢從四面八方往廚房所在的角落位置圍攏了過來。

有詢問聲,有呵斥聲,還有獵犬的嚎叫聲。聲聲入耳,亂成一團。

有多少年聞人家的老宅裡沒有響起過槍聲了?

二十四年了。

“別動。不許動。”

“放下手裡的槍。抱頭蹲下——”

“你們已經被包圍了——立即交械投降——”

把廚房重重包裹的聞人家族保鏢們舉槍威脅道,讓兇手趕緊的交槍投降。

可是,當事人雙方卻顯然沒有聽從他們的意思。

而他們也發現了開槍的人和中槍的人都非比尋常,一個個的面面相覷,不知道如何是好。

血流汩汩。痛感入骨。

秦洛低下腦袋,看著被擦傷的手掌,哀傷的情緒大於疼痛。

他替聞人牧月感到心痛可憐。她到底生活在一個什麼樣的家庭啊?她有著一群什麼樣的親屬姐妹啊?一樣的父母一樣的爺爺一樣的叔伯阿姨姐弟,別的人家都能夠相親相愛和睦相處,為什麼他們都視其為生死大敵?

她做錯了什麼?就因為她太聰明了?

他把從聞人雅歌手裡奪過來的手槍丟給水伯,說道:“保管好。別再給她了。”

說話的時候,他都沒有正眼看過那個女人一眼。

說完,他便端著那碗一滴沒灑的藥汁往小樓走去。

“秦洛,你的手——”水伯著急的跟了過來。“你先去包紮包紮吧,我去給牧月小姐喂藥。”

秦洛一邊走,血水一邊滴。他的身體就跟沒有關籠的自來水龍頭似的。

在他走過的石徑小道上,留下一排殷紅的紅斑。那是血滴濺落地上砸開的模樣。

“不用了。”秦洛搖了搖頭。“喂藥的時候也有講究。一深二淺三喝淨。不然蠱毒排不出去。還是我自己去吧。”

“可是你的手——”

秦洛就笑,說道:“沒關係。這手——我已經對它快沒感覺了。”

確實,秦洛的這只手實在是多災多難。

聞人牧月在醫科大學的林蔭小道遇到殺手時,他以手擋刀。然後他的這只手掌被刺穿。

在巴黎的時候,被那個光頭佬的警棍給打成豬蹄。

豬蹄還沒好呢,這又——又他媽的中槍了。

“可是一直流血也不行啊?”水伯急的跳腳。

“沒關係。我喂完藥就會止血的。”秦洛安慰著說道。“我有特效止血藥。不用擔心。”

直到這個時候,聞人霆聞人空聞人聞人捷等一群人才迎面走了過來,看到秦洛的手受傷了,聞人霆大怒道:“秦洛,發生了什麼事?”

“你問水伯吧。我沒時間了。”秦洛說道。從聞人家的這群人擦肩而過。

“水伯,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聞人霆吹鬍子瞪眼睛說道。他知道聞人牧月倒下了,這些兒子孫子兒媳孫女一個個的都蠢蠢欲動,但是,卻沒想到家裡會發生槍擊事件。

難道當真要再來一場血洗嗎?那可都是自己最親的親人啊。

“是雅歌小姐。”水伯把手裡的槍交給聞人霆,說道。

聞人霆走到身體哆哆嗦嗦,臉上滿是淚痕卻哭不出聲音的聞人雅歌面前,問道:“這是怎麼回事兒?”

“他——打我。他打我的臉——我就要他死。”聞人雅歌突然歇嘶底裡的叫道。

她是開槍者,卻把自己給嚇的不行。看來,槍這玩意兒確實不是每個人都能夠玩的。

“他為什麼打你?”聞人霆聲音沉重的問道。

“他——”聞人雅歌哆嗦著,卻說不出話。

“水伯。”聞人霆喊道。

水伯無奈,走過來解釋著說道:“秦洛要給牧月小姐熬藥,為了安全起見,就把廚房裡的傭人全都趕出去了。可是雅歌小姐要喝燕窩羹,想讓廚師進來幫她做一碗——於是他們發生了一些衝突,秦洛就打了雅歌小姐一巴掌。”

“你想喝羹他不讓你喝?”聞人霆問道。

“是的。”聞人雅歌說道。

“他打的是你那一邊的臉?”

“左邊。”聞人雅歌指著左臉說道。

啪!

聞人霆突然間出手,又是一記狠辣的耳光煽在聞人雅歌的左臉上。

“他是不是就是這麼打的?”

“——爺爺,你——”聞人雅歌被嚇傻了。

啪!

又是一記耳光煽來。

“我在問你話呢。他是不是就是這麼打的?”

聞人雅歌嚇壞了,‘哇’地一聲大哭起來。

聞人空趕緊上來勸慰父親,說道:“爸,這也不都是雅歌的錯。她年輕不懂事,可也畢竟是咱們聞人家的孩子——就是想喝碗粥而已,不讓做就不做嘛,怎麼能隨便打人呀?”

“是啊。他憑這麼打咱們聞人家的人,實在是太狂妄了——還把不把咱們放在眼裡?”

“爺爺,雅歌是你孫女,他打雅歌,也是在打你的臉啊——”

“昨天我開車回來的時候碰到他,他擋在前面不讓道,我按了下喇叭,他就破口大駡,還要讓他的那個保鏢把我的車掀下懸崖——爺爺,他知道你寵他護他,又仗著他爺爺幫過咱們就誰也不怕——”

————

反正誹謗也是不要錢的,當事人又不在旁邊,連個解釋的人都沒有。聞人家的人便拼命的往秦洛的臉上潑口水。

秦洛的行事風格過於張揚,又得老爺子十分器重,甚至還壓了他們這些主人的風頭。做為聞人家族的一員,那一個不厭他恨他?

只有聞人捷站在原地沉默無聲,畢竟,他們嘴裡攻擊的歹徒正在救治自己的女兒。

“夠了。”聞人霆怒聲喝道。“聞人雅歌,你立即收拾東西去美國。沒有我的許可,你這輩子都不許踏進燕京一步。就算我死了,沒有我的許可,你也不用回來。”

聞人霆的意思是把聞人雅歌給逐出聞人家族了。

“爺爺——你為什麼要趕我走?”聞人雅歌哭道。“我才是你的孫女啊——我才是你的親孫女啊。我姓聞人,我身體裡面流著聞人家的血,你為什麼要趕我走?你應該趕他才對啊——你應該把那個外姓人給趕走才對。”

“是啊爸。你不能總這麼幫著一個外人——雅歌開槍是不對。可不也沒傷到他嘛?再說,他就一點兒錯也沒有?雅歌畢竟是個女兒家,要是這事兒傳出去,還讓她怎麼出去做人啊?”

“我心意已決。你們都不用說了。”聞人霆斬靳截鐵的說道。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會幫著一個外人。”聞人雅歌指著聞人霆的臉說道。“我就是知道你這樣做,我才開槍打他的。如果你要是幫我,你要是替我說話——我怎麼會開槍?全都是你逼的。全都是你逼的。”

“你只知道護著聞人牧月,你什麼時候考慮過我們的想法?我們都不是你親生的——只有聞人牧月才是。只要是和她沾了一點關係的人都比我們重要——都比我們重要。你自私。你自私。”

聞人雅歌罵完,捂臉跑了出去。

“姐姐。”聞人暄想追上去。

“站住。”聞人霆喊道。“誰也不許追。讓她走。”

全場無聲。所有人都一臉憤怒的看著聞人霆老爺子。他們都認為聞人霆的決定太不近人情。

聞人霆看著小樓的方向,心裡重重歎息。

聞人家族的產業完整,你們才是聞人家族的子民。別人提到聞人這個姓,便會自然的想起你們。聞人家族沒了,你們和那些姓張姓李或者姓黃的人有什麼區別?

自己的良苦用心,這些人怎麼就都不懂呢?

“一群蠢貨。”聞人霆在心裡狠狠的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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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11-27 04: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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