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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言情] [柳下揮] 天才醫生 (全書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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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2-9-7 22:42:36 |只看該作者
第559章、大鬼小鬼一鍋端!

奔跑!

    拼了命的奔跑!

    他已經打電話訂了一個鐘頭後飛往美國的機票,只要上了飛機,他就得救了。

    現在他的身份還沒有曝光,他的父親還身居要位。想要辦一張到國外的簽證實在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情。

    他一次次的加,一次次的將前面的車子給越。

    他感覺的到危險在漸漸逼近,每多停留在這塊他曾經呼風喚雨的土地上一秒,他就會多增加一分危險。

    “厲傾城——秦洛,你們這兩個婊子———我一定會回來找你們的。我一定讓你們不得好死。”洪夢樓聲嘶力竭的吆喝著。

    可是,在這通往機場的高公路上,沒有任何人聽到他的怒吼。只有當兩輛車穿稜而過時,對面的司機會看到他扭曲掙擰的面孔。

    洪夢樓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有這麼一天,頹廢如喪家之犬。

    洪夢樓不知道的是,在他飛快的奔跑,不斷的越時,身後也有人做著和他同樣的動作。

    嗖!

    嗖!

    大頭的雙手快的轉動著方向盤,他所駕駛的這輛從外面看起來憨厚壯實卻靈活如一條泥鰍的雪佛蘭又連續擺脫兩輛車子,把他們遠遠的給甩在了身後。

    或者後面的司機在咒駡,可是,誰在乎呢?

    這下子,他的視野一下子就開闊起來了。

    他看到,前面那輛賓士suV正如條瘋狗一般的狂奔。那正是他的目標。

    大頭猛地踩下油門,車子像是被誰從後面踹了一腳似的,顛了一下,然後跑的更快了。

    他要把他攔截下來,在趕到機場以前。

    前面的車子顯然現了身後的異樣,也再次加起來。這個時候,車子的性能就揮出了優勢。賓士車的提能力和越野度顯然要好於大頭的車子。

    可是,還有一種影響度的東西叫技術。來自龍息那個禿頭教練的駕車技術。

    大頭閃避障礙物的能力和車弧度車所使用的時間是明顯勝於洪夢樓的,距離在一點點拉近,兩輛快行駛的車子即將並排組成一條大寫的‘一’字。

    可是,大家並沒有和他並排行駛的意思。而是瞄準了賓士車的**,狠狠的撞了上去。

    砸!

    賓士車向前顛簸了一下,大頭的雪佛蘭車頭卻撞扁了。沒辦法,一份價錢一份貨,德國車的價格昂貴,可是品質確實是讓人沒話說的。

    但是,大頭一點兒也不在意。鼓足了勁兒後,再次往前撞過去。

    不過,這次不是直接的撞車尾中間。而是對準賓士車車**的左邊角。

    這樣一來,賓士車的車頭就只能向右邊傾斜。

    嘎——

    賓士車車頭打橫,然後直直的撞向路邊的欄桿。

    洪夢樓驚慌不已,一邊狂打方向盤想把車頭給轉回來,一邊重重的踩下了油門。

    哐!

    車頭還是撞上了欄桿,因為刹車的拉力作用,它沒有用上全部的力氣。所以,除了車頭癟下去一塊外,欄桿倒是沒有什麼損傷。

    洪夢樓想要把車頭給拉正,然後繼續逃逸的時候,現一個身穿黑色西裝的年輕人站在自己的車門邊。

    鬼魅一般的出現,嚇了洪夢樓一跳。驚道:“你是誰?你想幹什麼?”

    “坐到副駕駛室去。”大頭聲音平靜的說道。他的表情麻木,眼睛呆滯,像是一個人形木偶似的。

    “你是誰?你是員警?出示你的證件給我看。”洪夢樓大聲喊道。他想拖延一點兒時間,路過的司機看到這邊生事故,一定會下來查看的。到時候,自己就能夠借機逃跑。

    至少,人多了,他總沒膽子當眾殺人滅口不是?

    大頭顯然已經失去了耐心。

    他的右手突然間從車窗伸進去,一把掐住了洪夢樓的脖子。稍一用力,洪夢樓這公子哥便軟軟的躺倒在座椅上。

    大頭從裡面打開車門,然後拉開洪夢樓身上系的保險帶,把他給推到副駕駛室上坐好。

    高公路上出現追車事件,必然會引起相關部門的注意。大頭綁走洪夢樓,只能連他的車子一起開走。不然,他的車子會洩露他的身份。而大頭的車子卻不會洩露任何消息。

    在媒體還沒有主動曝光洪夢樓的身份以前,他們暫時是不會把他丟出來的。

    接著,大頭坐在了駕駛室的位置上。車子‘昂昂’的響了兩聲後,便再次向前奔跑起來。

    只不過,這次不是去機場。而是準備從前面的路口轉彎。

    大頭一隻手掌握方向盤,一隻手從懷裡取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後,說道:“魚已入網。”

    “隨便找個地方關著。等到時機成熟再把他藏匿的地點提供給員警和媒體。”話筒裡的男人說道。

    “明白。”大頭掛斷了電話。

    ————

    ————

    “厲小姐,這位是寶潔公司高級副總裁謝爾敦先生——這位是寶潔公司亞洲區大事業部經理張宏量。之前的王德旺經理因為違法犯紀,做出違背公司原則和正當商業競爭的事情,已經被總部辭退。”一位身穿黑色職業套裝看起來斯文高雅的女人一臉笑意的介紹道。

    “在我來之前,總部剛剛下撤銷王德旺亞洲區大事業部經理的位置。”高高瘦瘦長著一個大鼻子的謝爾敦一臉笑意的和厲傾城打招呼。“還有總部工作的副總經理露西也因為監督不利的原因而被公司降職。厲小姐,請相信寶潔公司道歉的誠意。我們實在沒有想到會生這樣的事情。他們這種惡劣的行為並不代表寶潔公司的真實意願——我們只是授命他們來談判而已。卻不清楚他們會使出這種很沒有職業道德的伎倆。”

    “是啊。厲小姐,我們知道這樣的事情後,也非常的震驚。我們不相信寶潔公司裡竟然會有這樣的無恥之徒存在——我當即向總公司彙報了這件事情。總公司也高度重視,謝爾敦先生也連夜乘坐飛機趕來和您會面——”華夏語同樣不是很標準的張宏量也跟著解釋道。

    “恕我冒昧。”厲傾城的右腿搭在左腿上,身體彎曲成一個優美的弧度,笑眯眯的說道:“我就想知道一個答案。如果王德旺經理當真依靠這種辦法收購了傾城國際。你們會不會給他加薪升職?”

    謝爾敦和張宏量面面相覷。

    過了一會兒,還是謝爾敦出聲回答這個問題,說道:“我想,他一定不會告知我們他收購時所使用的方法的。所以,如果他立下這麼大的功勞,根據公司獎懲制度,我們會給予他升職加薪獎勵。”

    “是啊。只以成敗論英雄。”厲傾城咯咯嬌笑著說道。“如果公司跨了,你們會來和我賠禮道歉嗎?現在那份錄音曝光,你們的惡行被世人所知,為了挽救公司形象,所以你們趕來了——你們在做企業。我也是。你們有立場,我也有。你覺得,我會就這樣接受你們的歉意嗎?這是不是代表我一個女人太好欺負了?”

    謝爾敦和張宏量對視一眼,謝爾敦對他打了個眼色,張宏量點頭會意。

    他從口袋裡掏出一張支票,說道:“我們也考慮到這次的誤會給傾城國際帶來的傷害。這是我們的一點點補償,還請厲小姐能夠接受我們的歉意。”

    厲小姐接過那張支票看了看,說道:“果然是財大氣粗。”

    “還請厲小姐能夠原諒。”

    “我原諒。”厲傾城說道。“我可以相信你們不知道這次的惡意收購事件。”

    “謝謝。”張宏量大喜。“那能不能請厲小姐幫忙布一個申明。申明傾城國際和寶潔公司是良好的合作和競爭關係,相信寶潔公司是不可能做出這種事情的。”

    “不能。”厲傾城直截了當的說道。

    “為什麼?”謝爾敦和張宏量同時問道。這女人,變的也實在太快了吧?

    “我可以欺騙自己,但是我不能站出來欺騙消費者。”厲傾城說道。

    “———”

    張宏量心想,你相信有什麼用,重要的是要消費者相信才行啊。

    這次的談判不歡而散。

    當天下午,華夏國最大的八卦論壇天涯論壇有一個昵稱叫做‘性感比基尼’的網友布了一篇貼子。

    《神秘人物身份曝光,疑是某部門一把手之子》,這篇貼子以‘人肉搜索’的方式對神秘人物的姓氏、聲音,身後所隱藏的能量等內容進行分析,有理有據的揭穿事件當事人身份。

    這篇貼子一經布便引起了廣泛關注,一個小時之內點擊率過萬,回復率過千。

    其它各大論壇網站也紛紛轉貼,將傾城國際的幕後黑手給推向了風口浪尖。

    而貼子所指向的目標,正是洪夢樓洪玉龍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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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2-9-7 22:43:22 |只看該作者
第八卷:錢財美色!第560章、好狗不擋道!

一石驚起千重浪!

當各大網站、論壇紛紛轉載,甚至連一些新聞評論節目也開始引用報道後,這件事便自然而然的成為了社會熱點。

雖然還沒有人站出來確定指認這件事就是洪夢樓做的,但是,另外一則消息卻間接的證明了這一事件確實是和洪家父子有關係。

洪玉龍被從他所負責的領導崗位上調離,新的任命卻沒有同時下發。根據華夏國國情猜測,這也代表著他是因為犯了什麼事被委婉的隔離審查了。

可是,錄音門的當事人洪夢樓呢?仿佛從人間消失了一般。

越是不容易得到的東西,大家對它的渴望就越發的強烈高昂。

尋找洪夢樓,成為所有媒體共同努力的一樁大事。幾乎是全民大動員,洪家公寓、郊區別墅、政府大樓、酒店酒吧等等,只要是洪夢樓去過一次的地方,都能夠看到記者們搜索埋伏的身影。

因成功報道醫療隊在雲滇省和人面蚊博鬥並且寫出《戰地危情》這種感人肺腑稿件的王樂是《華夏日報》的王牌記者,在遇到這種引起全民關注的陰謀案件時,她自然也想尋找出事件的真相。

她一無所獲的從厲傾城棲身的美容院走出來,鑽進車子裡正準備駕車離開時,口袋裡的手機響了起來。

“是王樂記者嗎?”一個沉悶的男人聲音傳了過來。

王樂聽到這人的聲音,便知道會有什麼重要的事情發生。這是直覺,一個優秀記者的直覺。

“是我。請問你是?”王樂輕聲笑著,不誇張,卻恰到好處的讓對方感覺到,小心翼翼的探詢對方的底細。

“你不用知道我是誰。”話筒那頭的男人很沒有禮貌的說道。“我要爆料。”

“哦。你想告訴我什麼呢?”王樂問道。

“我知道洪夢樓隱藏在什麼地方。”男人說道。

王樂心頭狂喜,卻沒有表現出來,說道:“他在什麼地方?”

“記下這個地址。”男人說道。“昌平街125號。”

“好的。記下來了。請問——”王樂的話還沒說完,對方便已經掛斷了電話。

“怪人。”王樂說道。

很快的,她又一臉笑意的說道:“找到了。終於找到了。”

她取出手機,飛快的撥打著一個個號碼。

昌平街是一條老街,離市中心遠,交通也不太方便。可是,這兒卻是一些外來務工者最喜歡定居的地方。只有一個原因,這兒的房租要相對便宜一些。

125號是一幢獨立的小院,有著高大的院牆和一道朱漆木門。只是這門看起來有些年頭了,上面的紅漆顏色已經剝落,露出裡面即將腐朽的木頭。

誰也沒想到,一個人見人畏的公子哥會躲藏在這裡。

“是這裡吧?”燕京市局刑偵分隊的劉隊長出聲問道。

“是的。”王樂點頭。

“不能踹門,避免打草驚蛇。”劉隊長說道。“這門是從裡面插上的。我們把它給撥開就成了。李明,你擅長這個。”

一個精瘦的警察過來,從懷裡取出一把小刀。從門縫隙裡伸進去,輕輕的把門插給撥掉了。

“沖。”劉隊長一聲命令,然後推開大門一馬當先的跑在最前面。其它的幾名下屬緊隨其後。手裡舉著話筒和扛著攝影機的王樂等媒體記者跟在最後面,保持一個安全距離。

可是,當他們跑到屋子裡後,全部都停了下來。

因為,他們所要尋找的關鍵人物洪夢樓就在客廳。

可是,他見到這些沖進來的警察和記者沒有驚慌失措更沒有痛哭流涕。因為,他此時正躺在客廳的沙發上睡的正熟。

他的頭髮淩亂,鬍鬚拉碴,滿臉憔悴之色。看來他真的很累了,那麼多人的腳步聲竟然還沒有把他給吵醒。

王樂趕緊示意攝影師把鏡頭對準他熟睡的臉,給他來一個‘犯罪份子惶惶難安’的特寫。

“洪夢樓。”劉隊長走過去拍了拍洪夢樓的臉,想要把他給喚醒。

洪夢樓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當他看到出現在眼前的是一群身穿制服的警察後,‘啪’的一下子從沙發上滾了下來。然後,他踉蹌的爬起來就想朝外面跑去。

可是,卻被劉隊長一把給揪住了手臂。一個漂亮的甩拷,洪夢樓便被神通的劉隊長給擒拿住了。

“你們憑什麼抓我——你們憑什麼抓我——我被綁架了。我是被綁架的。你們不去捉拿兇手,跑來捉我幹什麼?放開我,你知道我爹是誰嗎?”洪夢樓大喊大叫著說道。英俊的公子哥形象不復存在,只剩下一個沒有了靈魂的罪惡之徒。

攝影鏡頭對準了這一切,而王樂已經舉著話筒開始了她的現場報道。

————

————

巷子口,停泊著一輛黑色的福特。

秦洛從窗口看到警察和記者都沖進去後,對大頭說道:“他逃不了了。我們也走吧。別讓那些記者給拍到了。”

大頭沒有回答,卻無聲的發動車子。

車到中途,秦洛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他拿起來一看,來電顯示竟然是馬悅的號碼。

秦洛暗笑。可能是牧月那丫頭有什麼事找自己,卻又自己不好意思打電話,讓助手效勞——

“什麼時候她才能夠學會自己給人打電話啊?”秦洛在心裡感歎道。

秦洛按下了接聽鍵,正要調侃兩句這個和她的主人一樣冷漠的女人時,沒想到馬悅卻搶先一步說話了。

“是秦洛嗎?我是馬悅。”清脆悅耳的聲音通過電波傳了過來。可是,秦洛明顯的感覺到,她說話的聲音有些急促。

“是我。”秦洛說道。他的心裡有了不好的預感。於是,不待對方說話,便主動出聲問道:“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是的。”馬悅說道。“小姐病了。”

“病了?什麼病?要不要緊?”秦洛急促問道。他一著急,就一連問出了三個問題。

直到這個時候,秦洛才發現,自己是如此的關心那個最開始被自己評價為沒有感情沒有溫度的機器人。

“原本以為是受了風寒,也沒有在意。請了保健專家——”

“狗屁的保健專家。你給他請的那一群保健專家整天就只會告訴她早餐應該吃什麼午餐應該吃什麼能幹什麼不能幹什麼——他們會治病嗎?他們會治病母豬都會上樹了。”秦洛氣急敗壞的罵道。有時候,他是真的挺厭惡聞人牧月身邊的那些什麼安保專家飲食專家保健專家的。

也正是因為這群人的存在限制了她的自由,讓她如籠中的金絲雀似的,只有巴掌大的那麼一點兒天空。

可是,他又知道,她的身邊必須有這麼一群人。

因為什麼?因為她是聞人牧月。因為她是聞人家族的掌舵人。

沒有了他們,聞人牧月的安全和生活就得不到保障。

馬悅聽到秦洛突然間對她發火,停頓了一會兒後,繼續說道:“保健專家開了藥給小姐吃。當天晚上也好了。可是沒想到第二天更嚴重——”

“現在是第幾天了?”秦洛問道。

“第五天。”

“怎麼不早點兒給我打電話?”秦洛皺眉說道。給大頭打了個手勢,讓他從前面的路口拐彎。

“你當時人在巴黎。”馬悅說道。“而且,小姐說沒有必要。”

“——她現在在哪兒?我立即過去。”秦洛說道。

“在仙女山老宅。”

“我知道怎麼走。”秦洛說道。他初來燕京的時候去聞人家退婚,就去過仙女山。後來又去了不少次,也算是這隱世豪門家的常客了。

掛斷電話,秦洛對大頭說道:“去仙女山。”

“明白。”大頭點頭。

“能不能再快一點兒?”

“可以。”大頭說道。“就是會超速。”

秦洛無奈的閉上了眼睛。

過了一會兒,他出聲問道:“我是不是為國家做了很多事?”

“是的。”

“我是不是國民英雄?”

“是的。”

“英雄偶爾犯一點兒錯誤,民眾會諒解的吧?”

大頭沒有回答。只是突然間加速,把車子開的飛起來一般。

於是,他們身後的那些隱藏攝像頭便對著他們的車屁股啪啪的拍照。

車子停在了聞人家的豪華別墅門口,不待秦洛上前按門鈴,門口的黑衣保鏢便自動的打開電子大門放行。他們攔截過秦洛一次,知道他是這兒的熟客,不會再傻到攔截他第二次。

“開進去。”秦洛說道。

滴滴滴——

一輛湛藍色的瑪莎拉蒂跑車風馳電掣的跑了過來,對著大頭的舊福特狂按喇叭。

見到福特車沒有動靜,也不趕緊挪開。車窗被按了下來,一個年輕人伸出腦袋破口罵道:“媽的。好狗不擋道的道理你們懂不懂?擋在前面作死啊?”

接著,視線轉到福特車車身上的鐵銹上去,譏誚著說道:“這什麼垃圾車?把它給我推到山溝裡面去。停在院子裡,讓外人看到了,還以為是我們家新買的古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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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2-9-8 19:48:36 |只看該作者
第八卷:錢財美色!第561章、蠱毒!

福特車不是故意擋道,而是在等待電子大門緩緩向裡面打開。

門都沒有打開,又如何開進去?

所以說,後面的跑車男是故意找碴。至少,在秦洛的心裡是這麼認為的。而一向不苟言笑的大頭也眉頭輕皺。只是秦洛沒有說話,他也不會主動要做些什麼事情。

跑車男看到候在門口的保鏢竟然不遵照自己的命令,怒道:“我說的話你們都沒聽到嗎?把這爛車給我推出去。我們家丟不起這人。”

幾個保鏢面面相覷,不知道如何是好。

一個是聞人家族的男主人,一個是聞人家族很重要的客人。他們到底要聽誰的話好?

秦洛推開車門下車,對跑車男說道:“車爛沒有關係,人爛才是真正的悲哀。”

“你說誰人爛呢?”跑車男跳下車,怒氣衝衝的跳到秦洛面前。

“我說的就是你。”秦洛冷笑著說道。“聞人——,我忘記你叫什麼名字。在我沒有找你麻煩的時候,你也最好不要主動挑事。我們不是很熟,我更沒有尊敬你的義務。雖然你每年依靠聞人家的照顧能夠分到一些錢,但那和你沒有任何關係——你就是寄養在聞人家族的一條可憐寄生蟲而已。靠一個女人養活著你們。”

“我可憐?可憐的是你吧?聽說你是一個醫生來著——那份工作賺的錢很難養家糊口吧?上次來是坐聞人牧月的車子,這次來開著一輛可以直接送到廢舊工場的破福特——”

他看了一眼坐在福特駕駛室上的大頭,說道:“我懷疑你連這破車都買不起。不然的話,還要別人送什麼?”

“我為什麼不能讓人送?他是我的保鏢兼司機。”秦洛笑著說道。他覺得這種裝逼的感覺很好。大家都不知道大頭是自己的保鏢,然後自己說出來嚇他們一跳。

“司機?保鏢?”跑車男像是聽到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似的,狂聲大笑起來。“一個醫生也要請司機保鏢?真是天大的笑話。”

“我知道你無知。平時也沒有看報紙的習慣。不知道我的名字我也不怪你。”秦洛說道。“我很忙。沒時間和你在這兒閒聊。如果沒什麼事的話,你能幹什麼就幹什麼去吧。”

“真正無知的人才說別人無知。”

兩人正針鋒相對的時候,水伯及時跑出來解圍,他一臉笑意的對秦洛說道:“秦洛,你來啦。”

這才又轉過身和跑車男打招呼,說道:“烮少爺。你回來了。”

“水伯,我來看牧月。”秦洛禮貌的和水伯寒暄。第一次來就受到這老頭的熱情接待,他感覺的到水伯對他的善意。

“嗯。牧月病的不輕。大家都很擔心,老爺也在等著你。”水伯說道。

“我現在進去。”秦洛點頭。

“我真是覺得奇怪。聞人家族那麼多人不歡迎你,你怎麼總能厚著臉皮跑過來?”聞人烮雙手抱胸,一臉譏笑的說道。

“聞人家族的主人歡迎我就行了。其它無關緊要的人的我何必在乎?”秦洛反擊著說道。“等你成為聞人家族的主人時再來趕我走吧——不過,我估計老爺子沒有愚蠢到這種程度要把聞人家族交到你手上。”

“你——”聞人烮氣極反笑,說道:“秦洛,你不會是來看聞人牧月的吧?可惜啊,她估計快不行了,聞人家族的主人很快就要換人了。到時候,不知道新的聞人家族主人還會不會歡迎你過來。”

“那也和你沒有任何關係。”秦洛冷冷的撇了聞人烮一眼,然後轉身朝裡面走去。

聞人烮站在原地,注視著秦洛的背影一臉陰厲。

“這人是屬狗的?”秦洛一邊快步往大廳走去,一邊說道。

“唉,牧月這一病倒,家裡就鬧得雞飛狗跳。這才病了幾天啊,竟然有人催促老爺重新立遺囑——你說這像話嗎?無情最是帝王家。這話真是一點兒也不假。”水伯唉歎著說道。

“水伯,你放心。牧月不會有事的。”秦洛一臉肯定的說道。

“但願如此吧。二十年前,你爺爺救了老爺,也救了聞人家族。今天,也希望你能治好牧月吧。”水伯滿懷期翼的說道。

“我會的。”秦洛點頭。“牧月的房間在哪兒?”

他雖然來了好幾趟聞人家族,可是卻從來沒有機會踏入屬?聞人牧月的閨房。

“在樓上。”水伯快走一步,在前面給秦洛帶路。

上了二樓,左拐。一直走到最東邊的一間房間門口水伯才停了下來,伸手敲了敲門板,說道:“秦洛來了。”

“秦洛來了?快讓他進來。”聞人霆老爺子拉著秦洛的手,說道:“秦洛,你快給牧月看看。這到底是什麼情況啊?怎麼就治不好呢?”

“姐夫。”聞人照看到秦洛進門,眼眶就‘唰’的一下子紅了,然後大顆大顆的眼淚珠子便滴落下來。

在他的心中,姐姐就是他唯一的親人。

他犯錯了,姐姐幫他擺平。他沒錢了,姐姐幫他搞定。對聞人照來說,聞人牧月是亦母亦姐的角色。她像是親生母親一樣的照顧他。

現在姐姐生病躺下,一種無力感和潛意識裡的害怕感充斥在他的身體裡面。當秦洛到來的那一刻,他終於忍不住的將它釋放出來。

是的,我們的聞人照同學仍然是如此的嬌羞脆弱。

“別哭。”秦洛皺著眉頭對著聞人照低吼道。

聞人照身體一驚,嚇的後退了兩步,然後趕緊伸手抹掉臉上的淚痕。

馬悅站在一邊,只是和秦洛點了點頭,卻沒有走上來說話。

秦洛徑直走到床塌邊,對睜著眼睛躺在床上的聞人牧月說道:“感覺哪兒不舒服?”

“沒感覺。”聞人牧月聲音弱弱的說道。

秦洛順勢坐在床邊,伸手抓著聞人牧月的脈弦,笑著說道:“那你感覺到餓嗎?腳冷不冷?”

以前每次見到聞人牧月時,都給人貴氣逼人豔光四射的感覺。

打個比方吧,如果厲傾城和林浣溪兩人一起上街,有人會多看幾眼林浣溪,有人會更喜歡厲傾城這種類型。可是,如果是聞人牧月和林浣溪厲傾城三人一起上街,可能所有的人都會看聞人牧月。

這不是誰比誰漂亮的問題,而是氣場問題。

方圓十裡沒有任何敵手。誰跟她站在一塊兒,誰就是天生的綠葉。

可是,一段日子沒見,聞人牧月竟然成了現在這樣的模樣。

面目青黃,日就羸瘠。嘴唇乾裂,像是好久沒有喝過水一般。小手冰冷,感覺不到任何溫度。

看到聞人牧月精緻卻沒有血色的小臉,秦洛的心一陣陣的絞痛。

“不餓。”聞人牧月說道。她努力的把想要闔上的眼睛睜的更大一些,想要把秦洛給看的更真切一些。說道:“我以為只是感冒,就沒讓他們給你電話。沒想到你還是來了。”

“我不是說過嗎?以後我就是你的私人保健專家。”秦洛笑著說道。“以後生病了,一定要第一個給我打電話。”

“我是不是要死了?”聞人牧月問道。

“不可能。”秦洛說道。“只是你身邊的那群庸醫誤事而已。”

“可是他們看起來都很緊張。”聞人牧月看著站在旁邊的聞人霆聞人照等人說道。

“他們又不是醫生。怎麼能知道你病的嚴不嚴重?”秦洛笑著說道。“再說,你對他們那麼重要,你病倒了,他們肯定擔心啊。”

秦洛幫聞人牧月的兩隻手都切過脈後,喚來馬悅,問道:“牧月是五天前病倒的?”

“是的。”馬悅回答道。“五天前的早晨小姐突然覺得身體有些不舒服,腦袋昏昏沉沉的,總有種瞌睡的感覺。我讓人找來保健專家看過之後,都說這是重診感冒。然後開了消炎和抗病毒的藥。當天晚上症狀稍微好了一些,也不發燒了。”

“我們以為小姐的病情穩定下來了。誰知道第二天反撲的更加厲害,小姐根本就沒辦法起床。這幾天健康專家提出了不少套方案,還輸了抗生素藥水——不僅僅沒有減輕病症,反而像是激發一般,讓小姐的身體越來越虛弱。”

“這幾天的飲食怎麼樣?有沒有吃過什麼東西?”秦洛問道。

“哪裡能吃得了東西啊。”聞人霆急道。“吃什麼吐什麼。”

“吃什麼吐什麼?”秦洛吃驚的端詳著聞人牧月的臉,問道。

“是啊。而且吐的東西還是褐色的。很恐怖。”聞人照紅著眼眶說道。

“有沒有殘留物?”秦洛從床上跳起來,著急的問道。

“沒有。都被清理掉了。”馬悅說道。

“今天的垃圾還沒有運走。大概垃圾箱裡還有。”水伯在旁邊說道。

“帶我過去。”秦洛說道。

水伯雖然一臉迷茫,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還是帶著秦洛去參觀了垃圾箱。

秦洛走回來的時候,面如死灰。

“秦洛,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你去看那些東西做什麼?”聞人霆急聲問道。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秦洛聲音嘶啞的說道:“牧月是被人下了蠱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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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2-9-8 19:49:01 |只看該作者
第562章、有心殺人!

    “什么?中蠱?”

    聞人空坐在沙發上,正用金質的雪茄剪細心的修剪手里的極品雪茄。“怎么可能會有這么神奇的事情?”

    “千真萬確。”聞人烮站在父親面前,一臉笑意的說道。“我原本想上樓去看望堂姐的。知道爺爺在哪兒,不去看看也實在太不像話——才剛剛走到門口,就聽到他們在里面說到堂姐中蠱的事。我就沒有立即進去,而是先退回來告訴父親這一重大消息——”

    “這確實是件大喜事。”聞人空說道。“當真中蠱的話,牧月那丫頭怕是這次真的要去了。”

    “是的。到時候,家主之位自然就落在父親的手上了。”聞人烮語帶奉承討好意味的說道。“按道理講,我們是家里的長子長孫,家主之位原本就應該是我們的。只是爺爺老糊塗了,竟然想出了一個隔代繼承——這不就是看咱們父子不順眼嗎?”

    “少說你爺爺的壞話。要是讓雅歌她們聽到了,又要拿這個去討好你爺爺。”聞人空訓斥著說道。

    “我知道。也只是在你面前說說,在外人面前,我可是很懂得維持爺爺和聞人家族顏面的。”聞人烮不以為意的說道。

    聞人空用火柴點燃雪茄,抽了一口后說道:“這對我們來說是一個好消息,也是一個壞消息。”

    “為什么又是壞消息了?”聞人烮疑惑的問道。

    “如果牧月真的死了,聞人家里誰最得利?”

    “當然是我們了。”聞人烮答道。

    “確實。”聞人空點頭。“也正是因為我們得利。別人自然就有理由猜測這下蠱之人就是我們自己。”

    “什么?”聞人烮大吃一驚。“難道他們連自己家里人都懷疑?”

    “自己家里人就做不出這種事情嗎?”聞人空冷笑。“你別忘記了。老爺子只是退下來了,他還沒有老糊塗。如果他當真要追究,家里有幾個人能洗脫的干淨?”

    “爸,我們之前只是小打小鬧。”聞人烮辯解著說道。

    “小打小鬧?目的不就是一個嗎?都想著把她從那個位置上拉下來,又都不願意承擔責任——所以,一直到現在,她還在那個位置上坐的好好的。哼,你們這些人自作聰明。卻不知道這種行為愚蠢之極。”

    “爸,那我們現在怎么辦?也學二叔他們搬出老宅?”聞人烮問道。

    “早不搬晚不搬,偏偏這個時候搬,就沒有人說閑話?這不是不打自招嗎?再說,你以為你二叔他們的這種做法就聰明?為了洗清嫌疑,索性都不回老宅——他們這叫做欲蓋彌彰。”

    聞人烮有些頭痛了,說道:“那到底要怎么辦?走有嫌疑,留下也有嫌疑——我們不是鐵定要背黑鍋了嗎?”

    “什么也不用做。”聞人空說道。“應該怎么做就怎么做。以前怎么做現在還怎么做。你剛才在門口不是和那個姓秦的小子吵了一架嗎?”

    “是的。”聞人烮說道。“我就是看不慣他那幅不可一世的嘴臉。一個小醫生而已,有什么了不起的?”

    “他可不是普通的醫生。”聞人空說道。“你千萬不要小看他。”

    “爸,我知道了。不就是二十多年前他爺爺救了爺爺一次嗎?他不救就沒有其它的醫生了嗎?再說,又不是他救的——難道我們要在脖子上掛個牌子,說秦叉叉是聞人家族救命恩人,我們要整天把他捧著供著?”

    “你可以不尊重他。但是你不能忽略他。這是我給你的忠告。”聞人空說道。“還有,今天你在大門口的表現非常好。張揚了些,會給你爺爺一些不好的印象——但是,至少第一個先把自己的嫌疑排斥在外了。”

    “爺爺不會以為我是故意這么做給他看的嗎?”

    聞人空搖了搖頭,說道:“你忘記你爺爺當年縱橫商場時的外號了。他比你們想象中的要聰明很多。這也是因為只要他活著,我們就沒辦法明目張膽的去動那個小丫頭的原因。”

    “我知道怎么做了。”聞人烮說道。“我想起來了。我回來還沒去看堂姐呢,我現在過去看看。”

    “去吧。”聞人空說道。“抽完這支雪茄,我也要去看看牧月。”

    ————

    ————

    “蠱毒?那是什么東西?”聞人照瞪大著他那雙漂亮之極的大眼睛,一臉白癡的問道。

    看到他這傻乎乎的樣子,秦洛就有種往他臉上狠揍幾拳的沖動。

    你說你一個大男人長這么好看干嗎?如果把他的頭發給扎成一個馬尾,走在大街上絕對沒有人懷疑她不是個女人。唯一的缺陷就是胸部平坦了一些而已——

    模樣像女人也就算了。連性格也跟個女人似的,動輒就濕眼眶時不時的就抹眼淚——這樣的男人,又怎么能夠承擔的起保護親人的重任啊?

    秦洛想,看來需要讓他跟在自己屁股后面一段時間,讓他熏陶一下自己的男子漢氣概和待人接物的處事能力了。

    自己要教會他,怎么樣成為一個真正的爺們。

    是的,至少在這個時候,秦洛還不知道他有一個‘小受男’的外號。

    “你是說——牧月被人下了蠱?”聞人霆老爺子年紀大一些,見識也廣一些,聽到秦洛的話后,難以置信的問道。

    蠱,那是多么遙遠多么神祕的事情啊。我們經常聽人說,可是有誰真正的見識過?

    怎么突然的,它就出現在自己的生活中了呢?

    “根據她所表現出來的各種症狀,確實有這種可能性。”秦洛一臉凝重的說道。如果真是蠱毒的話,事情就糟糕了。

    “為什么是蠱毒?”馬悅亙古不變的冷漠平靜表情也終于動容。“有保健專家懷疑是食物中毒。可是小姐所吃的每一道食物都要經過嚴格的監督檢驗。小姐病后,我們也對所有的食物都進行過檢測——沒有發現任何異樣。”

    “第一,牧月病的很突然。病情的惡劣程度變化過程很詭異。她的前期表現症狀確實是和一些頑固性流感的情況相似,可是,從第二天開始,它發病的軌跡就不再像是病毒感染。第二,她的臉色很奇特,不是體寒應有的蒼白也不是體熱應該呈現出來的紅紫,而是鐵青。青是中毒之症。當然,僅僅憑這個,我們沒辦法知道她中的就是蠱毒。”

    秦洛轉過身看了一眼水伯,接著說道:“剛才水伯帶我去看了一下牧月的嘔吐物。是黑褐色。帶有惡臭。而且,她的脈博——脈虛而沉,時熱時寒,體質非常暴躁。吃什么吐什么,難以進食——這些都是中蠱毒的跡象。”

    “怎么會這樣?怎么會用這么喪盡天良的手段?”聞人霆拳頭緊握,表情暴怒的說道。“如若知道是誰陷害我的牧月,我必讓其不得好死。傾盡我聞人家族全族之力,也要和他拼個魚死網破。”

    “下毒時不易察覺,中毒后不易救治。”秦洛嘆道。“這確實是對付被人重重保護的牧月最好的手段。就是太殘忍了一些。”

    “秦洛。幫我救活牧月。我聞人霆再欠你一個人情。”聞人霆看來實在是太疼惜自己這個孫女,拉著秦洛的手懇求著說道。

    一向精神抖擻看起來像是個頤養天年的老神仙一樣的人物,現在卻和其它普通的老爺爺一樣,在得知自己的孫女病重后,寢食難安,面帶憂慮。

    “老爺子,你不說這句話,我也要努力把她治好的。”秦洛說道。“只是,我們要先弄清楚牧月到底是中的哪種蠱。”

    “你也不能確定嗎?”聞人霆驚訝的問道。

    “不能。”

    “這——蠱毒有很多種?”

    “是的。”秦洛點頭。“有金蠶蠱、蛇蠱、蛙蠱、螞蟻蠱、毛蟲蠱、麻雀蠱、烏龜蠱——其中金蠶蠱最為凶惡。不畏水火,最難消除。”秦洛只在秦家老宅的書庫里看到過這樣一本《蠱毒》的書籍,里面對各種各樣的蠱毒有過介紹。后來爺爺又給他講述過一些這方面的知識。可是這屬于冷門,連秦老爺子了解的都非常少,也不可能給秦洛講解的多么深刻。于是就不了了之。

    秦洛也從來沒有想過,自己的人生中會真的經歷這種惡心卻又讓人頭皮發麻的事情。

    “那我們現在怎么辦?”聞人霆問道。“牧月可是耽擱不起時間了啊。”

    “下蠱都要有引子。我們先要找出蠱引。然后才能想出對症之策。”秦洛說道。“現在胡亂救治一氣,也不會起到任何效果。”

    “在哪兒找這個蠱引啊?”聞人霆問道。

    秦洛想了想,說道:“牧月的生活比較簡單,如果排除飲食的可能性的話,只有公司和她居住的地方有可能被人下蠱。我要去她住的房間和辦公室去看看。”

    “我帶你去。”馬悅說道。

    “好。”秦洛點頭。

    “我也去。我也要去救姐姐。”聞人照紅著眼圈跑到秦洛面前。

    “不許哭。”秦洛瞪了他一眼,說道。

    “我不哭。”聞人照趕緊用手背抹眼睛。

    秦洛沒有拒絕,帶著一群人浩浩蕩蕩的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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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5
發表於 2012-9-8 19:49:33 |只看該作者
第八卷:錢財美色! 第563章、下蠱黑手:聞人照?

秦洛也是第一次來到聞人牧月獨立居住的這幢映月山莊,雖然他的心情現在非常急躁,實在無心欣賞這山色美景。只是匆匆一瞥,他仍然覺得這兒是一處人間仙境。

當然,以聞人牧月的財力,想要開闢這樣的一處自留地實在是一件非常簡單的事情。

通過層層守護的大門,一行人來到一幢白色小樓面前。這幢小樓像是印度一位皇帝為紀念他死去的皇后而修建的白色宮殿泰姬陵似的,素潔高貴,美侖美幻。

“小姐的臥室在裡面。”馬悅說道。在她的帶領下,秦洛和聞人照徑直入內。而那些跟隨而來的保鏢則自動的留在了外面,沒有進入的權利。

穿過客廳,進入回廊,然後在最東邊的一側房間門口停了下來。

馬悅在房間門口輸入密碼,門鎖上亮起綠色的燈光後,她這才伸手擰動門把。

哢!

房門打開,露出一個囊括了書房、睡床、瑜珈室的獨立天地。

“找什麼東西?”馬悅問道。

“可疑物體。”秦洛答道。

“什麼物體可疑?”

“我也不知道。”

說話的時候,秦洛便已經在聞人牧月的房間裡走來走去。

瑜珈室裡很乾淨簡潔,一眼看穿,沒有發現什麼不明物體。書桌書櫃也翻找過,一切正常。

接著,秦洛又走到聞人牧月的睡床旁邊。

素白的床單,曖黃的絨毯,看起來軟綿綿的,睡起來一定很舒服。

人未靠近,例聞到一股異香。

這股香味如馨如蘭,沁人心脾。

看到秦洛的鼻子在房間裡嗅來嗅去的,聞人照也跟著嗅,問道:“姐夫,是不是這香味有問題?”

“不是。”秦洛搖頭。

“那怎麼會有這麼香的味道?”

“這是你姐的體香。”秦洛說道。這是處子之香,聞人照這小屁孩兒是不懂的。

馬悅的視線掃了秦洛一眼,終究忍住沒有說話。

秦洛走到床頭櫃邊,拾起一本中間夾著書簽的書籍。書名叫做《求愛大作戰》,是一本介紹年輕男女互相吸引互相愛慕經歷九九八十一難最終成為眷屬的愛情故事。

秦洛翻開書簽所在的那頁,正是這本書的中間部份。可以想像,在每天晚上聞人牧月還沒有睡著的時候,正是用這本書來打發時間。

“這是牧月看的書?”

“是的。”馬悅答道。“這書有問題?”

“有問題。”秦洛說道。“牧月不應該喜歡這種類型的書吧?”

“這是我開出來的書單,讓管家幫忙選購的。據說在市場上銷售非常火爆。”馬悅說道。“小姐需要補充愛情方面的知識。”

“難怪。”秦洛說道。馬悅也是一個不懂愛情為何物的女人,她會選擇這樣的書給聞人牧月看,並不是一件讓人奇怪的事情。

“有問題嗎?”

“沒有了。”秦洛答道。他把書放回原處,說道:“我們再去辦公室看看。”

秦洛來地聞人牧月的辦公室,一進門,便輕車熟路的四處搜索尋找。

可是,聞人牧月的辦公室雖然大的驚人,但是卻空曠曠的,沒有沙發,沒有書櫃,沒有飛鏢,也沒有小高爾夫球場——只有一張桌子,兩張椅子。桌子上是一台電腦,甚至連一個存放文件的文件夾都沒有。如果有什麼事,都是馬悅抱著文件夾過來,然後再抱著文件夾離開。

這是秦洛見過的最寬大也最簡陋的辦公室,比較符合聞人牧月那不喜麻煩行事簡潔利落的個性。

可是,在這什麼都沒有的桌面上,卻放著一把用白色絲巾包裹著的刀子。

一把明晃晃的水果刀。

秦洛拿起水果刀看了看,然後又輕輕的放回原位。

“抽屜的鎖能打開嗎?”秦洛問道。

“不能。”馬悅說道。“那是密碼鎖。只有小姐可以打開。”

秦洛點了點頭,他坐到聞人牧月用來辦公的躺椅上,眼神四處掃描著。

蠱引在哪兒呢?

蠱引到底在哪兒呢?

難道也不在辦公室?或者說,他們是通過食物或者飲用的酒水來下蠱的?

突然。秦洛的視線被窗臺上一小盆植物所吸引。

那是一種純紫色的結狀植物,如紫竹,長紫葉。但是,它卻在陽光的照耀下開著一種極其漂亮的小白花。

“那是什麼?”秦洛指著那盆紫竹問道。

“它叫佛陀。”聞人照說道。

“你怎麼知道?”秦洛疑惑的看著他。他從來都不覺得聞人照是一個多麼博學多才的人物。

“因為這是我送給姐姐的。”想起姐姐此時的病狀,聞人照的眼圈兒又紅了。看到秦洛眼神不善的看著他,他趕緊仰起臉不讓眼淚流出來。

“佛陀?”秦洛小聲的念了一遍這個怪異的名字。“你從哪兒找來的?”

“我在秦大哥家看到,覺得它開的花好看,名字又有意思,就要了一盆送給姐姐。”聞人照解釋著說道。

“秦縱橫家?”秦洛臉色劇變,問道。

“是啊。”聞人照看到秦洛的表情陰沉,有些緊張的問道:“難道——難道這花有問題?”

秦洛沒有回答。

他抽出那把水果刀,切下了佛陀的一片葉子。

紫褐色的汁水流溢出來,如聞人牧月嘔吐的食物顏色。

馬悅表情詫異,一臉不可思議的看向聞人照。

“不是我——不是我。”聞人照花容失色,連連擺手說道:“真的不是我。我——我怎麼會害我姐姐呢?我根本就不知道佛陀會害人啊。”

馬悅氣道:“你當時送給小姐時,不是說是從外面買回來的嗎?”

“我不說是從外面買的,姐姐肯定不要啊。”聞人照看著秦洛,無限委屈的說道:“姐姐就喜歡姐夫,其它男人的東西她都不願意接受。我只有說是自己買的,她才願意收下來——”

“你要害死小姐。”馬悅恨不得沖上去煽這個白癡幾耳光。那麼聰明的小姐,怎麼會有這麼白癡的弟弟呢?他們倆當真是姐弟嗎?

“我沒有。我沒有要害死姐姐。”聞人照喏喏說道。不敢和馬悅的眼睛對視。

“我知道不是你。”秦洛說道。“你沒這膽子。更沒這智商——”

“對對。我不會的。我一定不會這麼做的。”聞人照的眼淚珠子又流了出來。“我不會害我姐姐啊。她是我唯一的親人——”

秦洛拍拍他的肩膀,眯著眼睛問道:“這佛陀是你找秦縱橫要的,還是他主動給你的?”

“——是我主動找他要的。”聞人照哭著說道。“我就是覺得好看——我想姐姐一定會喜歡。我就找他要了——我不知道啊。”

“好毒的心思。”馬悅冷聲說道。“表面裝出一幅斯文君子的模樣,背地裡卻做出這等歹毒的事情。”

“不行。我要去找他算帳。我要問他為什麼害我姐姐——”聞人照這才反應過來,大喊一聲,便快步的往外面跑去。

“聞人照——聞人照——”秦洛在後面喊道。

可是,這個時候的聞人照哪裡還能聽到秦洛的話?他像是個瘋子似的,狂奔著鑽進了電梯。

秦洛追出來的時候,電梯門已經關上。

“秦縱橫一般在什麼地方出沒?”秦洛問道。聞人照就這麼跑出去,他擔心這小子在外面遇到什麼危險。他跑去找秦縱橫的麻煩,又哪裡是別人的對手?

現在聞人牧月躺在病床上,他有責任替她照顧這白癡弟弟。

“這個時候應該在公司辦公。”馬悅說道。她不可能對最重要的競爭對手的消息沒有任何收集。“也有可能在天波府一號。”

“立即送我去找他。”秦洛說道。如果沒有人送他的話,他根本就開不了車。

“好的。”馬悅答應著,快步朝外面走去。

他們下樓後,聞人照已經失去了蹤影,他自己開過來的法拉利也已經不見了。

“少爺呢?”馬悅問道。

“他獨自開車離開了。”一個保鏢隊長模樣的男人回答道。

“往什麼方向?”

“西邊。”

“追上去。”馬悅命令道。

車上,馬悅看著秦洛手裡端著的那盆佛陀,問道:“植物也能夠下蠱嗎?”

“是的。這種蠱被稱為植物蠱。”秦洛點頭。

“可是,小姐平時也不和它接觸,只是遠遠欣賞一番。難道這樣也能夠中蠱?”

“你看到它的黃色小花嗎?這就是蠱引。它是通過這種小花的花香來下蠱的。這種蠱毒難度極高,只有很高明的草鬼婆才能夠施展。”

“這花是聞人照自己主動要過來的。”馬悅說道。“聞人照是不可能陷害自己的姐姐。那麼,唯一的嫌疑人就是秦縱橫了?可是,秦縱橫又怎麼保證聞人照會看到這盆花呢?他又怎麼知道聞人照會找他要這盆花並且會把花送給自己的姐姐呢?”

馬悅瞥了一眼秦洛,說道:“而且,我一直相信秦縱橫是喜歡小姐的。他有什麼理由要這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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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6
發表於 2012-9-8 19:49:56 |只看該作者
第八卷:錢財美色!第564章、難道這就是你們想要的真相?

在秦老爺子的八十壽誕上,秦縱橫正式接手秦家產業的國內業務。由此,智公子開始真正擁有了和聞人牧月角逐的實力和平臺。

在他擔任秦家產業的這一段時間裡,並沒有交出一份讓人目瞪口呆驚爆眼球的成績單。甚至在一些領域上,還有小規模的業績下滑問題出現。

但是,以秦老爺子為首的一系秦家主幹卻對他的表現是相當滿意的。一個對家族商業並不熟悉,而且正處於和各個方面磨合期的年輕人能夠做到這一步,已經相當的難能可貴了。

秦縱橫任職以來,並沒有急著大刀闊斧的去開疆裂土,而是一再的去鞏固產業所在領域的市場份額和消費者佔有率。他能壓抑住心裡大出風頭做出亮眼業績讓那些圍觀者非議者跌破眼球的想法,做著這種默默無聞卻極其實用有效的基礎工作,確實當得‘智者’之名。

“穩妥。”這是秦老爺子給秦縱橫的評價。

是的,秦縱橫聰明。

更恐怖的是,他知道如何發揮自己的聰明。

秦縱橫正在處理一份文件的時候,辦公桌上的內線電話響了起來。

他按了接聽鍵後,私人助理文清的聲音傳了過來,說道:“秦董,聞人照少爺說有急事要見你。”

“嗯。”秦縱橫看了看腕表,說道:“讓他進來吧。”

“好的。”文清說道。

哐——

秦縱橫的辦公室房間門被人推開,聞人照一臉憤怒的沖了進來,說道:“秦大哥——”

這才想道,自己是來興師問罪的,怎麼能叫他‘大哥’呢?

可是,他們相識多年。平時他也整天跟秦縱橫在一起廝混,認為他是一個值得信任尊重的好大哥。如果要這麼的當眾喚他‘秦縱橫’的名字,他也同樣叫不出來。

因為想不明白稱呼的問題,一下子憋得聞人照說不出話來。

懵頭懵腦的站在哪兒,跟個傻子似的。

這是秦縱橫率先反應過來。他只是被聞人照來時的聲勢給驚喜到一下後,便很快的恢復了鎮定,笑著說道:“小照,怎麼有時間來公司看我?”

“我有事情要問你。”聞人照還是記得自己來此的目地的,盯著秦縱橫說道。

“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秦縱橫看到聞人照的眼神異樣,再聯想到他剛才撞門的動作,出聲問道。雖然聞人照有點兒貪玩,還有些花癡,但是卻極其懂得禮數的。他們這樣的家庭出身,一般都不會做出太沒有禮貌的事情。

“是不是你下的蠱?”聞人照說道。

“下蠱?下什麼蠱?”秦縱橫的表情表現的更加疑惑了。

“就是蠱毒。對我姐姐下了蠱毒。”聞人照厲聲說道。他自己也沒辦法解釋那個‘蠱’到底是什麼玩意兒。也只是在旁邊聽秦洛說了幾個詞語,被他暗地裡給記了下來,現在恰好說給秦縱橫聽,顯得自己非常專業的樣子。

秦縱橫是何等樣的人物,只是這幾句含糊不清的話,他便已經猜測到了事情的大楖。

“你是說——牧月被人種了蠱毒?”秦縱橫臉色陰沉的問道。

“是的。”聞人照說道。“就是你下的。佛陀就是從你這兒拿回去的。”

“佛陀?這又和佛陀有什麼關係?”秦縱橫急道。他恨不得直接把聞人照的腦袋給剖開,然後自己去看清楚裡面到底是些什麼東西。

“姐夫說蠱毒就是通過佛陀下的。佛陀是我從你這兒拿回去的。所以,這蠱一定是你下的。”聞人照眼裡滿是仇恨的說道。“你要是恨死我姐姐,我一定要和你拼命。”

“夠了。”秦縱橫吼道。那張俊朗絕倫的面孔也變得有些扭曲。“我不清楚你到底在說些什麼。但是,我可以清楚的告訴你,那蠱毒絕對不是我下的。聞人照,我為什麼要害你姐姐?你給我個理由?”

多年的餘威之下,聞人照還是有些忌憚秦縱橫的。被他這麼一吼,還真把情緒激動的聞人照給震懾住了。

“我——”

“你姐姐現在在哪兒?”

“在老宅。”

“帶我過去。”秦縱橫從衣架上扯下外套,便快步朝外面跑去。

聞人照愣了愣,也跟著追了出去。

田螺把車子停泊在大廈門口,看到秦縱橫跑出來,問道:“大少急忙叫車,是要去哪兒啊?”

“仙女山。聞人家老宅。”秦縱橫說道。

“出了什麼事?”田螺一邊熟練的發動了車子,一邊問道。

“牧月中蠱了。”秦縱橫說道。

“中蠱?”因為過於激動,田螺嘴裡叼的煙差點兒掉下來。“怎麼會中蠱呢?誰跟她有這樣的深仇大恨啊?這可是要命的事兒。要是咱們的燕京第一美人還是個處女的時候就這麼完蛋了,那得多可惜啊?”

“閉嘴。”秦縱橫低吼道。“我告訴過你,她是我喜歡的女人。你要尊重她。”

田螺笑著點頭,說道:“大少別生氣。是我嘴賤——我以為你習慣了呢。”

秦縱橫揉了揉臉,問道:“你有沒有辦法治療這種蠱毒?”

“大少哎,你這可是難住我了。我就是一混子,喝酒泡妞打架砍人的事情找我。蠱毒這麼深奧的東西,我哪裡懂得了?”

頓了頓,田螺說道:“這下子,你的那個本家情敵又要大出風頭了。你說,這蠱是不是他下的啊?他覬覦聞人牧月的美色和財產,為了抱得美人歸,就乾脆給她下了蠱 ——然後他再以英雄的形象出場,歷盡磨難把這蠱毒給解了。到時候,聞人牧月這座冰山還不被他給融化了?哎——招是好招,就是太陰損了些。這孫子還真是什麼事都幹的出來。”

“不會。”秦縱橫說道。

“你這麼相信他的人品?”田螺奇道。

“聞人照跑過來,說這蠱毒是我下的。好像這蠱毒和佛陀有什麼關係——聞人照從我這兒討回一株佛陀,沒想到他把它送給牧月了。”

“這樣啊?”田螺苦笑。“這下大少是黃泥巴掉進褲襠裡了。”

“什麼意思?”

“不是屎也是屎。”

“——”

秦縱橫歎了口氣,說道:“我不知道是誰在陷害我,我也不知道他有什麼目的。——我現在只想確定牧月是安全的。”

“真是情種。”田螺笑道。轉動著方向盤,把車子開的像是極品飛車裡面的道具車似的,風馳電掣,左沖右突,飛快無比。

————

————

秦洛和馬悅趕到秦縱橫的公司大樓時,恰好看到聞人照紅色跑車剛剛離開的屁股。

“他走了。”馬悅說道。

秦洛抬頭看了眼大樓,像是想確定秦縱橫有沒有在裡面似的,然後說道:“跟上去。”

沒想到,聞人照的跑車一直開進了聞人家老宅。他們兜了一個大圈子,然後又轉回來了。

下了車,看到院子裡還停泊著另外一輛奔馳車子。田螺靠在車身上抽煙,看到秦洛坐的車子進來,還對著他揮手微笑。露出一口被煙薰毀了的大黃牙。

“秦縱橫來了。”馬悅說道。

秦洛推開車門,快步往聞人牧月的閨房跑去。

他跑進去的時候,看到秦縱橫正站在床頭一臉憐惜的看著熟睡的聞人牧月。

“病幾天了?”秦縱橫問道。

“第六天。”聞人照說道。

“怎麼早點兒不給我打電話?”秦縱橫惡狠狠的說道。

“我以為——姐姐只是感冒。”

“白癡。”秦縱橫罵道。

秦縱橫走到聞人霆面前,勸慰著說道:“老爺子,你不用過於擔心。牧月不會有事的。無論付出什麼樣的代價,我們都會把她救回來。”

“我明白。”聞人霆說道。“秦洛一直在忙活著。他會想到辦法的。”

看到秦洛進來,急聲問道:“有沒有什麼收穫?找到蠱引了嗎?”

“從牧月辦公室裡找到了這個。”秦洛把手裡的佛陀盆載給遞了過去。

“它就是蠱引?”聞人霆老爺子非常詫異的問道。這普通的一盆小花,怎麼成能夠把人給毒害成這個樣子呢?

“是的。”秦洛伸手掰下一片葉子,指著那紫褐色的液體說道:“這是蠱引受體的特徵。但是,這蠱卻是從這黃色小花下的。這花的味道清淡,卻持久不散。牧月聞到了這花香,便被人種了蠱——”

“這是什麼花?牧月從來不養花的,她的辦公室裡怎麼會有這種東西?”聞人霆看著馬悅怒聲問道。平時都是由馬悅來負責聞人牧月的生活起居,現在出了問題,她自然難逃干係。

“是聞人照少爺送給小姐的。”馬悅坦白說道。

“聞人照,你又是從哪兒找來這東西的?”聞人霆又盯著聞人照問道。

“我——”

“是從我哪兒拿來的。”秦縱橫接口說道。“看來,真相就是——我就是殘害牧月的幕後黑手了。這是不是就是你們想要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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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7
發表於 2012-9-8 19:50:27 |只看該作者
第八卷:錢財美色!第565章、妖人作怪!

秦縱橫的視線掠過聞人照,和秦洛有瞬間的對視,然後在聞人霆老爺子的臉上停留。

“我知道,因為一些原因,我一直被聞人家所排斥。”秦縱橫拍拍聞人照的肩膀,笑著說道:“即便小照整天和我廝混在一起,也只是一種你們故意放任的假像而已。因為我姓秦,所以我屬於被警惕和懷疑的對象。”

“我能理解你們的做法。聞人家、白家還有我們秦家——這就像是三國鼎立,誰也沒辦法和誰精誠合作,誰也沒辦法真正的接納另外一家的人成為朋友。甚至,我和白破局從一生下來的時候便已經成了對手。如果我站在老爺子的位置上,我也會這麼做。這和個人情感喜好無關,完全是站在家族利益上考慮。”

“我還願意在老爺子面前承認,秦家確實有著趕超或者吞噬聞人家白家市場份額的意圖——相信聞人家和白家也有同樣的想法。開疆拓土,成為獨一無二的王者,這是任何一個聰明的從業者都擁有的理想。我不笨,我確實這麼想過。而且時常這麼幻想。”

“但是,我想要的東西,我會依靠自己的智慧和努力拿到。

也從來沒有想過要拿自己的感情來投機取巧。這是我唯一能夠自由選擇的事情,我不容許任何人來強迫或者玷污。”

“我喜歡牧月,喜歡她的聰明,喜歡她的智慧,喜歡她的冷漠,也喜歡她掌控一切的強勢——喜歡她所有好的壞的東西,只要它是屬於聞人牧月的。我不確定如果牧月不是聞人產業的掌舵人我還會不會喜歡她,畢竟,我是在她大放異彩的時候才開始注意到她的——是在她最優秀的時候喜歡上她的。”

秦縱橫站在床邊,看著熟睡如嬰兒的聞人牧月,面帶憂傷的說道:“但是,如果牧月現在願意嫁給我——一無所有不帶走聞人家族一針一線一塊磚一片瓦的嫁給我,我會十萬分感激。做為一個男人,我有責任有義務給予自己的女人所需要的一切。這是我的驕傲。”

“可是,她已經是聞人家族的繼承人。”聞人霆老爺子面無表情的說道。“只要她活著,她就是聞人家族的掌舵人。除非她自己要求退出——所以,你的假設是不成立的。”

“是啊。”秦縱橫苦笑。“這就是我非常遺憾的原因。我知道你們的想法,卻還在努力的爭取——這智公子之名,其實是徒有虛名的。”

聞人霆搖了搖頭,說道:“你錯了。”

“錯了?”

“對。你錯了。”聞人霆說道。“牧月首先是我的孫女,其次才是聞人家族產業的掌舵人。我最希望的是我的孫女一生幸福快樂,而不是聞人家族產業又賺了多少個億——秦縱橫,如果你當真能夠讓我孫女愛上你,我願意用聞人家族的一半產業做嫁妝。”

“———”

秦縱橫一臉吃驚的看著聞人霆,有點兒無法相信自己的耳朵。

這老頭,今天是吃錯了什麼藥?

如果聞人牧月當真願意嫁給自己,他就用聞人家族一半的產業當嫁妝?

那樣的話,聞人家族還是現在的聞人家族嗎?孱弱的聞人家族不要面臨著整個被秦白兩家吞併的危險?

“他當真如此的喜愛自己這個孫女?開玩笑吧?”秦縱橫在心裡想道。可是,他在聞人霆老爺子的臉上看到的卻是一臉的認真嚴肅。

聞人霆像是知道秦縱橫的想法似的,笑了笑,說道:“這樣的話,秦家的勢力大增。就可以順便狠狠的教訓一下白家那條老瘋狗了。也算是為我這老頭報仇雪恨,這口子氣,我可是憋了二十多年啊。”

秦縱橫苦笑,說道:“老爺子,牧月現在還重病在床,我們說這個是不是不太妥當?”

“是啊。一切都要看牧月的態度。”聞人霆若有所指的說道。

秦縱橫看著秦洛,問道:“你說牧月中的是蠱毒?”

“現在基本可以確定了。”秦洛說道。

“你手裡的那盆佛陀就是蠱引?”

“對。這是植物蠱。雖然沒有蟲蠱那麼兇猛,卻十分的隱蔽。難以發現,難以救治。”秦洛說道。

“你有沒有解決辦法?”

“正在想。”

“我如果說要幫忙,你一定會拒絕吧?”秦縱橫問道。

“不錯。”秦洛點頭。“我承認,你剛才的表白很誠肯,也很感人。可是,這並不能排除蠱毒就不是你下的。或許,你是看到自己沒辦法追求到牧月,因愛生恨故意報復呢?”

說實話,秦洛並不確定這蠱毒就是秦縱橫下的。甚至,他心裡還傾向於這蠱毒不是秦縱橫下的。因為他實在不知道他有什麼下蠱動機。

而且一查就查到他的頭上,這種手法也太愚蠢了一點兒。和他智公子的智慧不符合。

可是,秦洛沒有替他說話解釋的立場吧?

當然,借機栽贓潑他一臉屎土倒是秦洛樂意做的。

秦洛同學願意為國為民做個傻逼似的國民英雄。在一些事情上,他又是非常小氣的。

果然,秦縱橫的臉色變的十分難堪。

他冷笑著說道:“至少,現在你還沒有證據證明這蠱毒就是我下的吧?”

“我只知道這佛陀是從你哪兒拿回來的。”秦洛指了指手裡還在流著褐色液體的佛陀,說道。

“看來我很有必要解釋一下這個問題。雖然不一定會有人相信。”秦縱橫說道:“第一,這佛陀是我從郊區的一處寺廟發現的,然後讓人移回來栽種。第二,我並不知道它可以做為蠱引。第三,我又怎麼能夠確定小照會喜歡它?第四,我又如何保證小照會把它送給牧月?這每一個步驟都需要精確的算計,我即便被人稱為‘智公子’,也沒有這麼大的能量吧?”

是的。秦縱橫的解釋是很有理的。

誰能保證佛陀從寺廟裡運回來的路上有沒有被人動過手腳?

誰能確定聞人照一見心喜,並且會討來送給自己的姐姐?

佛陀到了聞人照的手上後,路上有沒有被人掉包?

“這年頭,真真假假的事情誰又都能看的清楚?”秦洛笑著說道。“我只負責治病救人。至於查找真凶——是聞人家族的事情。是牧月醒來後的事情。和我是沒有什麼關係的。”

“那麼,我有旁觀的權利吧?”秦縱橫並不願意就這麼被他們給驅逐出去。

“隨你。”秦洛無所謂的說道。“只是老爺子不反對。”

秦縱橫畢竟是秦家的重要人物,在兇手沒有查明之前,聞人霆老爺子還真不好把他趕走。

於是,他故意忽略這個問題,轉過臉看著秦洛,問道:“這蠱引已經找到了,要怎麼救治牧月啊?”

“即是植物蠱,可用草藥解蠱。”秦洛說道。

“什麼草藥?趕緊寫來藥方,我讓人去配。”聞人霆說道。

“有兩味藥很稀缺。藥店可能沒有。”秦洛說道。

“那——哪兒能有?”

“羊城老家倒是有。可是——”秦洛轉過頭看了牧月一眼,說道:“我這個時候不能離開。只能打電話讓人送來。”

“那趕緊啊。”聞人霆急道。恨不得讓秦洛說來電話號碼,他親自打這個電話。

聞人牧月倒下,聞人家族產業鏈下隱藏著的危機也就集體爆發了。家裡的那群不成器的東西還在這個時候內鬥個不停——不,他們倒是也難得團結過一次。可卻是集體前來逼宮,讓自己另立遺囑。

難道,二十四年前的災難要重演了嗎?

“好的。”秦洛立即掏出手機撥打電話。

第一通電話打給了人妖,讓他派人送來兩味草藥。人妖從來都不會拒絕秦洛的要求,立即在電話中爽快的答應。

另一通電話打給了家裡,沒想到竟是秦老爺子接的電話,問秦洛需要那兩份草藥做什麼,秦洛告知緣由,秦老爺子大是吃驚。再三囑咐秦洛要穩紮穩打,切勿用重針切勿用毒藥。

是的,解蠱之毒,其實就是以毒攻毒。所用藥物都帶有巨毒,不然蠱毒沒辦法排斥乾淨。

可是,解除了蠱毒,患者的身體又殘留下另外一種毒素。

於是,又得重新用解藥排解第二種毒素。

如果把握不好這個度,可能蠱毒沒有把人害死,餵食的毒藥卻把人給毒死了。這也是秦老爺子十分擔心的原因。

如果秦洛把聞人牧月給毒死了,怎麼辦?

秦洛的電話還沒來得及掛下,便聽到身後傳來幹嘔的聲音。

他轉過身時,便看到聞人牧月不知道什麼時候醒來,正趴在床頭再次嘔吐。

嘩嘩啦啦——

黑褐色的流狀物體順著嘴角流下,夾雜著紅色的血絲,像是要把五臟六腑都給嘔吐出來一般。

“有血。”秦洛大聲叫道。“他們又在作怪了。他們又在放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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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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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卷:錢財美色!第566章、一男一女大鬥法!

本草綱目說:造蠱的人捉一百隻蟲,放入一個器皿中。這一百隻蟲大的吃小的,最後活在器皿中的一隻大蟲就叫做蠱。可知蠱本來是一種專門治毒瘡的藥。後來才被人利用來害人。

如果中了蟲蠱,便將體會萬蟲噬心的痛苦。那些毒蟲在體內興風作浪,它們渴了飽飲載體其血,餓了便大口吃肉。最後,人體內的器官都會被它們吞食掉,死狀殘忍,痛不欲生。

和蛇蠱金蠶這些惡毒之蠱不同的是,中了植物蠱的蠱毒後患者難下飲食,滴水難進。而且不停的嘔吐,肚子裡有什麼吐什麼,直到油幹血枯而死。

聞人牧月之前只是嘔吐流狀的褐色物體,那是身體的水份和食物。對身體的損傷極其嚴重,卻並無死亡危險。

可是,當她開始吐血的時候,便極度兇險了。

這代表著放蠱之人已經感覺到了危險,開始加快行動步伐。

一明一暗。一攻一守。這根本就不是一場公平的戰爭。

可是,做為守護的那一方,秦洛別無選擇。

“銀針。”秦洛大聲喊道。“快給我找一盒銀針。”

馬悅會意,快步往樓下跑去。

秦洛一秒鐘也不敢耽擱,把手裡的手機往床上一丟,然後抓起聞人牧月的手腕,擼起衣袖便拼命的揉*搓起來。

當她把聞人牧月的兩隻手臂給揉*搓成紫紅色,露出星星點點的腥紅斑點後,馬悅也終於送上來銀針。

“消毒。”秦洛說道。

馬悅趕緊用消毒棉將所有的銀針消毒,動作竟然十分的麻利。

秦洛兩手分別持針,一為長針,一為員針,然後運用內勁兒開始運針。

針尖開始發出輕微的顫抖,最後竟然開始像是凝結了冰似的,針身上彌漫著一層薄霧。

太乙神針之透心涼,用來給聞人牧月降溫的救命針。她的身體這個時候如一爐火碳,溫度灼熱,可以燙人。

嗖!

兩根針同時紮入,一左臂,一右臂,然後秦洛便開始持針旋轉。

聞人牧月吐完之後,再次躺在床頭昏睡起來。她剛才並不是清醒過來,而是被那股欲吐之意給強烈的刺激而起。

她的俏臉一反剛才的蒼白,現在變成了赤紅色,像是人們常說的迴光返照一般。

在場眾人只有秦洛是醫生,其它人即便著急,也難以幫忙。馬悅用絲帕幫聞人牧月擦拭嘴角,絲帕上還沾染著點點血跡。

秦洛的手越來越冷,手裡捏的兩根銀針都快要被凍成冰柱似的。可是,他的額頭此時卻佈滿了密密麻麻的汗珠。汗珠從臉頰滑下,然後一滴滴的滴落在長袍胸口的位置上。水暈蔓延開來,組成一組不規則的小型地圖。

隨著秦洛不斷的輸出體內的能量,聞人牧月臉上的那兩抹紅也越來越淡。可是,那兩團光暈一般的紅點像是不肯落幕的晚霞,無論秦洛怎麼努力,它就是不肯消失下去。

秦洛知道,那是火種。

如果自己不能把這火種給去除掉,它很有可能野火重燃。到時候,真的是把聞人牧月的身體給活活熬幹。

“拼了。”秦洛咬牙想道。

努力。

再努力。

傾盡全力。

他的額頭仍然在流汗,卻沒有之前那麼急促。之前是熱汗,現在則是虛汗。

他的小腿在顫抖,上眼皮像是吊了一塊大石似的,情不自禁的往下聳拉。

但是,他握針的手仍然如此堅挺。

將體內的能量轉化為冷氣,然後去中和聞人牧月體內的能量,真的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情。

更重要的是,秦洛急迫之下選擇的是雙針齊發。

這不是多一根針就多用一倍力氣的問題。這不是加法,而是乘法。

他知道自己快要堅持不住了。只要他一拔針,就會像上次給龍王沖脈一般的虛脫暈倒。

可是——那紅點還沒有消退——

秦洛像是和那兩坨紅點有什麼深仇大恨似的,眼睛死死的盯著它,一次又一次的發動自殺似的衝擊——

“秦洛。你怎麼樣?”聞人霆出聲問道。他看的出來,秦洛的身體已經不行了,他的表情昏昏欲睡,完全是靠自我意識在持續手頭上的工作。

“秦洛——”聞人霆想讓秦洛停下來歇歇,可是又擔心秦洛一停下孫女就沒了。兩難選擇,讓他痛苦的眼眶都紅了。

秦縱橫也是一臉著急。當然,這著急並不是因為秦洛的狀況看起來慘不忍睹。而是他擔心聞人牧月的病情。

雖然他不懂醫術,但是秦洛剛才驚呼的聲音他也都聽到了。知道是施蠱之人在再次施法。

而且,秦洛現在的這幅模樣不也更加證明了問題的嚴重性嗎?

———除非這小子是故意賣弄想博取聞人霆的好感和聞人牧月清醒後的感激。

於此同時,在某處一個帷幕包裹沒有一絲光亮的黑暗房間裡,一個披頭散髮的女人也在做著同樣的努力。

她身上穿著看不出顏色和質地的衣服,長髮披肩,雙手合什,嘴裡念念有詞。

在她的面前,放著一個如微型飛碟一樣的盒狀物體。這物體的顏色是白色的,像是用什麼動物的骨骼製作而成。上面鐫刻著奇怪的符號,像是一種神秘的符咒。

現在正像是到了什麼緊要的關頭,她嘴裡的咒語越念越快,也越來越大聲。

可是,她的身體卻抖動的越來越厲害。像是那些話語有自*慰的作用並且快要讓她達到了高**潮一般。

接著,她突然間抱起那骨骼盒子,拼命的搖晃著。她的人也站了起來,沿著那張桌子轉圈圈。

“啊——”

她尖叫一聲,正在疾走的時候突然間摔倒在地上。

懷裡的骨骼盒子摔掉在地上,一陣翻滾後,撞在桌腿上,並且把盒蓋給撞開。

一股惡臭味道傳來,從盒子裡流淌出一灘黑褐色的黏稠液體。

“看來你失敗了。”

房間門被人推開,一雙大腳出現在門口。

————

————

“啊——”秦洛也像是快感來臨時一般的爽叫出聲。雙手快速拔針,然後眼睛一暗,一頭栽倒下去。

他沒感覺到疼痛,卻像是撲進了誰的懷裡似的,異常的柔軟舒服。

他緊崩的心思完全放下,這才放心的暈迷過去。

————

————

田螺又從口袋裡抽出一根煙,用手裡的煙頭把它點燃後,才把那根已經燃燒到煙蒂的煙屁股給丟在地上。然後一腳跺上去,左扭一下,右扭一下,煙蒂發出吱離破碎的聲音。

他狠狠的抽了一口,然後一臉幸福的看著站在不遠處的大頭,說道:“你不是聞人家的人吧?”

大頭像是沒有聽到他說話似的,一聲不吭。視線仍然注視著牆角的某個方向。

哪兒是一條花圃,生長著各種紅的白的各種顏色的花朵,繁花怒放的架勢。

可是,這樣的風景實在不應該是大頭這種人應該欣賞和喜歡的。

他們更喜歡血染的圖畫。這才是他們的審美觀。

至少,田螺就覺得這不大又不小的傢伙是在裝逼。

“眼神敏銳,姿勢標準,防備心強——雖然你不願意理我,但是,在我剛才和你說話的時候,你的身體明顯的崩緊,而且有一個伸手入懷的衝動——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的懷裡一定有一把槍吧?”

大頭終於轉身,面無表情的說道:“我不認識你。”

“我也不認識你啊。”田螺笑呵呵的說道。“所以我才準備和你認識一番。要不要抽一根煙?當主子的在裡面忙活,咱們這些小奴才總要自己找點兒事做才行。”

“不抽。”大頭聲音冰冷的說道。

“哦。你抽也沒了。”田螺得意的晃了晃手裡的香煙,說道:“這是最後一根。”

“——”大頭覺得這人很無聊。

“我們聊會兒天吧。”田螺說道。“你肯定不是聞人家族的人?”

“你很煩。”

“這麼快就知道我煩了?其它人都是和我打過很長時間的交道才覺得我煩呢。對了,你認識秦縱橫嗎?”

“不認識。”

“秦洛呢?”

“認識。”

“你不認識秦縱橫卻認識秦洛?這樣讓我的主子很沒有面子耶。”田螺故意扮可愛的說道,後面還拖著一個長長的‘耶’。

“和你沒關係。”

“當然和我有關係了。秦縱橫是我的主子。你無視他,就是無視我。”

“那又怎麼樣?”大頭終於憋不住了,眼睛犀利的盯著他,狠聲問道。

“怎麼?要打架?”田螺笑呵呵的說道。“打架我可不怕你。不過,你要等我把這支煙抽完。我可不想浪費。”

可是,這個不要臉的傢伙話沒說完,他就搶先的把煙給‘浪費’了。

只見他的手指頭一彈,那帶著火星的煙頭像是一根火箭般的竄向大頭的眼睛。

勢如破竹,不可阻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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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9
發表於 2012-9-8 19:51:18 |只看該作者
第八卷:錢財美色!第567章、再好也是我孫子!

那柔軟幾乎沒有重量的一個小小煙蒂,從田螺的手中彈出去竟然夾帶著呼嘯之風。如子彈,如飛箭,淩厲,勢急,不可阻擋。

而且,田螺也知道僅僅憑藉這一手是傷害不到大頭的。在他把煙頭彈出去的時候,人也動了。一個急步前沖,身體微躬,右拳便直搗大頭的面門。

前者只是影響大頭的判斷能力或者牽引他的時間動作,後面才是真正的殺招。

你可以忽略前面的攻擊,但是你要清楚,那還帶著火星的煙蒂一定能夠在你眼睛上留下一個灼熱的疤痕。

大頭能夠進入龍息,便是因為離看中了他的速度。

天下武功,唯快不破。

速度,也在這一刻發揮出了作用。

他的腦袋一偏,避開了煙頭。然後猛地揮出去一拳,竟然後發先至,在田螺的拳風襲在臉上拳頭卻還沒砸實的前一秒——甚至說只有零點幾秒的時間,他的拳頭打在了田螺的手腕上。

哐!

兩人的第一次身體接觸,以大頭的小勝而結束。

不——還沒有結束——

因為田螺的手腕挨了一拳後,並沒有像其它人那般的趕緊縮回去。像是人體的慣性在他身上根本就不起作用似的。他伸手向下一探,一個‘野鷹博兔’動作,一下子就把大頭的手腕給握在了手心。

大力拉拽,在大頭的身體靠近他的時候,他的膝蓋猛地彈出,一個重重的膝撞頂在大頭的肚子上。

大頭的身體一崩,肚子的疼痛使他的面孔微微的扭曲變形。可是,現在卻不是叫痛的時候。

他的身體還彎曲著,竟然伸手握拳去打田螺的跨部——是的,男人最脆弱的部位之一。攻擊在那兒,即便不死,也會斷子絕孫。

田螺大急,趕緊閃躲。倉促之間露出破綻,被大頭蓄勢已久的一記左勾拳給打了個正著。左肋受傷,身體向一邊歪了歪。兩人各退幾步,將他們之間的距離給拉開。

這些動作一氣呵成,如果有人在旁邊記時的話,會發現他們在不到一分鐘的時間內竟然完成了這麼多的高難度動作。

而且,兩人都取得了輝煌的戰果。

大頭擊中了田螺的手腕——

田螺扣住大頭的手背,然後又膝撞了他的肚子——

大頭再次反擊,砸中了田螺的肋骨——

他們躲的快,攻的也快。像是電影裡面的快進動作,讓人眼花潦亂,身形動作猶如幻影,幾乎沒辦法相信它們是真實的。

田螺揉了揉胸骨,呲牙咧嘴的說道:“你小子看起來傻乎乎的,速度還真是快。跟只兔子似的——哎喲,這一拳還真是痛啊。老人家的骨頭都要被你給打斷了。”

大頭呆站在哪兒,一臉敵視的瞪著田螺。

他的腹部也痛,但是,他的性格卻讓他不會像田螺一樣當場揉肚子叫痛。他像是一頭孤狼,即便受傷了,也是在咬死對手後,找個偏僻的山洞獨自親舔傷口。

看到大頭不願意理會他,田螺還仍然沒有自知之明的問道:“小子,你是什麼來頭?身手不錯嘛。”

“——”

“在這個燕京城,能夠和我田爺過招的還真沒幾個。你得好好記著今天這日子,因為你打了我一拳——這是你的榮幸。”

“———”

“嘿,我說你是啞巴吧?”

“我不講廢話。要打便打。”大頭聲音冰冷的說道。

“這可是你說的。剛才算是我輕敵,現在咱們就正式開始——”田螺說道。

他把身上的西裝外套脫掉丟在車身上,把褲子口袋裡的打火機掏出來小心翼翼的放在地上。然後挽起袖子,說道:“我說開始就——開始——”

他的話音剛落,人便再次朝著大頭沖了過來。

快。

快的離譜。

他面孔掙擰,眼神冷峻,拳頭堅硬如鐵,蹬蹬的朝著大頭撲了過去。

兩米——

一米——

0.5米——

嘎——哧——

一個急速刹車,他在離大頭0.5米的位置停了下來。

因為,大頭的兩隻手上各持著一把黑色手槍。而那幽深的槍口正對著田螺的腦袋。

“兄弟——這個——你不會真的開槍吧?”田螺的臉上堆滿了阿諛奉承的假笑,很是討好的問道。

“怎麼死,都是死。”大頭很沒有人情味的說道。持槍的雙手紋絲不動,一幅隨時就要扣動扳機殺人的架勢。

田螺突然間換了一張面孔,冷笑著說道:“把你的槍收起來吧。現在我們只有半米遠的距離,在你拉開保險栓前我會把你打成豬頭——你當我是傻子嗎?那麼短的時間內掏槍,你什麼時候拉的保險?”

“我的槍沒有保險。”

“——我不信。”田螺氣急敗壞的說道。

“你可以試試。”

田螺認真的想了想,還是搖頭,說道:“不能試。不能試。一試小命就完了。算了,今天就到此結束吧。還想和你好好的切磋切磋呢,沒想到你卻和人玩真的。真沒意思。”

田螺看到自己說了‘結束’的話,大頭還舉著槍瞄準自己的腦袋。說道:“你還要繼續?”

“退後。”大頭說道。

田螺無奈,轉身就走。拉開三四米的距離後,才問道:“這樣可以了吧?”

大頭這才收回雙槍,說道:“你猜對了。我沒拉保險。”

“媽的,我——”田螺氣急,再次往大頭沖了過來。

可是,大頭的雙槍又神奇般的出現在手上。

“你沒拉保險?”田螺停下身體,問道。

“你可以試試。”

“——”

田螺愣了半天,然後咧嘴大笑,說道:“有意思。你小子很對我胃口。比你主子好玩多了。”

他撿起地上的西裝和火機,又從口袋裡掏出一包香煙拆封,抽出來一根丟給大頭,說道:“來,我請你抽煙。”

說話的時候,他自己已經抽了根煙叼在嘴上點燃了。

“我剛才向你撒謊了,我不是第一次被人揍,但卻是第一次主動想請人抽煙。”田螺一臉認真的對大頭說道。

大頭舉著手裡的香煙,說道:“你還說剛才的那根煙是你的最後一根。”

“呃——不想請人抽煙,總要找個藉口才行。”田螺不好意思的說道。“你是跟秦洛一起來的吧?”

大頭又沉默了。

“你主子下蠱把聞人牧月給放倒了?”

“———”

“嘿嘿,無毒不丈夫。他還真是個爺們,是我們色狼界的楷模啊——我也就是玩玩春藥K粉什麼的,大多數時候都是靠我英俊的外表和滄桑優雅的氣質去征服女人——”

大頭原本是不想理會他的,但是聽到他如此的詆毀秦洛聲譽,忍不住出聲反駁道:“他做不出來這種事。倒是你們很有嫌疑——有什麼樣的主子就會有什麼樣的奴才。你的人品如此低劣,想來主子也好不到哪兒去。”

田螺也不生氣,說道:“你不相信你的主子會做這事兒,我也不相信我的主子會做這事兒。那麼,咱們倆猜猜——這蠱到底是誰下的?”

“我不相信我的主子會做出這種事兒。但是我沒相信你的主子不會做出這種事兒。”大頭說道。

“———”

————

————

嘎!

一輛軍綠色的悍馬車停在秦家小院的門口,然後一個嬌滴滴的男人從副駕駛室走了出來。

他對著後視鏡整理了一下頭髮,這才大步往小院走去。

“人耀來了。”秦家老太太早就接到了秦洛電話,知道孫仁耀要過來,一聽到汽車聲音就趕了出來。

“奶奶,最近的身體還好吧?”孫仁耀恭敬的問候道。他一直把秦洛的家人當做自己的家人一般看待,對兩位老人更是尊敬。

“好。很好。”老太太說道。“仁耀啊,進來坐吧。”

“沒時間坐了。”孫仁耀說道。“秦洛催的很急。我得趕緊把藥材給送過去。對了,他要的藥準備好了吧?”

“準備好了。”一身灰色長袍,脖子上系著一條黑色圍巾,手裡提著一個竹木箱子的秦老爺子說道。他站在門廊上往下走,一幅要出遠門的裝扮。

“老爺子好。”孫仁耀上前接箱子,說道:“老爺子,箱子給我吧。我親自給秦洛送過去。”

“我陪你一起去。”秦老爺子說道。

“這——”孫仁耀詫異的看著秦老爺子,說道:“秦洛沒說這事兒啊。”

“我去哪兒,還要向那小子報告?”秦老爺子面無表情的說道。

“不是。我沒這意思。”孫仁耀急忙解釋。“是我沒想到老爺子要去燕京。你老都好幾十年沒出門了——”

“是啊。老頭子,有秦洛在,你就留在家裡等消息吧。”秦老太太也在旁邊勸道。

“出了這麼大的事兒,我怎麼能放心?聞人霆一直待我們不錯,二十多年的承諾,人家一直記到現在——讓秦洛去燕京退婚,我們就已經對不起人家了。現在他們家有難,我必須要過去看看才放心。”秦老爺子固執的說道。

“——不是有秦洛在嗎?秦洛的醫術也不見得就比你差勁兒——”老太太氣憤的說道。

“他再好——再好也是我孫子。”老爺子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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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0
發表於 2012-9-8 19:51:41 |只看該作者
第568章、死亡掩飾下的真相!

    即便定了最快能夠到達燕京的機票,飛機降落在燕京國際機場的時候,仍然是下午的五點多鐘。

    將近黃昏,暮色四合。天氣陰沉沉的,寒風肆無忌憚的刮著,仿佛是把剔毛的刀子似的,讓人臉上火辣辣的疼痛。

    三四月份的天氣,就像是女人的臉,說變就變。早上還陽光明媚,到了晚上就變的要下雨了。

    “老爺子,冷了吧?披件衣服。”孫仁耀遞上自己的大衣,要給秦錚老爺子披上。

    “不用。”秦錚伸手阻擋。聲音**的說道:“不冷。”

    秦錚雖然年紀大了,但是因為長期堅持鍛煉的緣故,身體素質非常好。而且他又是極厲害的中醫,對于中醫養生這一塊也頗有研究,自然不會虧待自己的身體。

    倒是孫仁耀的體質薄弱一些,一走出帶有暖氣的機場大廳,人便凍的直打寒顫。整天和酒色財氣這些害人的玩意兒打交道,他的身體底子是被掏空了。要不是有秦洛的保養方子,說不定現在走路都打飄。

    看到老爺子挺直著腰背拒絕,也不見得像是聽勸的樣子,孫仁耀趕緊把風衣給披在自己身上。說道:“老爺子,那咱們趕緊走吧。車子就在VIp通道候著呢。”

    “走。”秦錚說道。

    走了幾步,他又突然間停步,四十五度角的轉身回望著眼前富貴堂皇的龐然大物,眼里有很多孫仁耀看不懂的情愫。“二十四年了啊。”

    “什么二十四年?”孫仁耀問。

    “離開二十四年。”秦錚說道。“那個時候,秦洛還沒有出生。也沒有你。那個時候,還沒有這機場大樓。那一次,我是坐火車來的。二十多年過去了,終于再次踩在這塊土地上了。”

    “現在交通方便,飛機三個多鐘頭就能從羊城飛到燕京。老爺子想來,也就是買一張機票的事兒——”孫仁耀笑的一臉嫵媚。即便他在老人面前已經很努力的裝做正派——不,是正常。可是那腔調那神態還是跟個‘人妖’似的。

    多年習慣,實在是難以改變。“要不,我和東航那邊打聲招呼,給老爺子定一張全年套票。無論你想飛到哪兒都行,只需要帶上你的証件——”

    秦錚擺擺手,說道:“我哪兒也不去。我就守在羊城老家。要不是出了這檔子事兒。我也不准備活著的時候來燕京。”

    “老爺子,你這叫有福不會享。”孫仁耀笑著說道。“咱們走吧?別耽擱了。車子就在前面等著呢。”

    “走。”秦錚簡潔有力的說道。

    這一次,他再沒有轉身。

    因為孫仁耀提前和燕京這邊聯系過,所以,機場的VIp通道里已經派了兩輛奔馳s6oo來接機。

    孫仁耀和秦錚老爺子上了第一輛車,孫仁耀帶來的兩個保鏢上了第二輛車。一前一后兩輛豪車沿著機場地下室的u型通道向外面竄去。

    他們沒有上機場高,因為那兒直接到市區。車子在一個交叉路口拐向了藍天大道,直接往偏僻的郊區開過去。

    仙女山就在燕京郊區,有一條景點大道直接通達。只是路有分叉,一條通往仙女山風景區,另外一個分叉則是巨富之家的隱世豪宅。

    依山,傍水。這是有錢人家選擇房子的第一要素。在市區里是很難滿足這兩個條件的,所以,真正的有錢人沒有住在市內,而是住在市外。

    一上了車子,秦錚便閉上眼睛養神。這讓孫仁耀也松了一口氣。原本他就不擅長和老人家溝通,他更不擅長用那種壓著嗓子的聲音和老人家溝通。

    不用費盡心思的尋找話題,他也圖個省心。

    “聞人家族——聞人牧月——看來,這次要找機會和聞人家族搭上關系了。有秦洛這居中人物的介紹,想必他們也不會輕視自己。”孫仁耀閉著眼睛想道。

    玻璃破碎的聲音傳來。孫仁耀警惕的睜開了眼睛。

    “出了什么事兒?”孫仁耀問道。

    沒人應答。

    當孫仁耀看到開車的司機腦袋中槍,他的身體癱軟在座椅上,雙手離開了方向盤,任由車子自由駕駛時,才知道生了什么恐怖的事情。

    “有埋伏。”孫仁耀喊道。

    秦錚睜開眼睛,一臉嚴峻的打量著四周。

    一面是攔著鐵索的陡峭斜坡,一邊是高低不平連綿成線的大小山包。

    顯然,山頭上有人埋伏。

    “老爺子,趴下。”孫仁耀大聲喊道。他想從后排爬上去掌控方向盤,讓車子快離開這一塊危險區域。

    顯然,槍手也考慮到了這一點兒。

    又是一聲槍響,正在奔跑的汽車突然間向一邊傾斜。

    左邊前側的輪胎被他們打爆了。能夠在汽車高運動的情況下打爆車胎,可以想象對方有著多么高明恐怖的槍法。

    沒人掌控的汽車左沖右突,並且出銳利刺耳的尖嘯聲。

    又是一顆子彈打來,左車身的后胎也爆了。

    車子完全向一邊傾斜,出嘎嘎的響聲。

    孫仁耀猛的撲上去,一把按住了汽車的剎車

    汽車往前沖了一截,在滾到斜坡邊沿的時候堪堪停了下來。如若不是鐵索把車子的沖力給緩沖掉一些,恐怕車子當真要一頭載下去了。

    后面的一輛奔馳車看到前面有埋伏,快的沖上來救駕。兩名保鏢身手敏捷的跳下車,想要爬過去把孫仁耀和秦錚給救回來。

    啪啪啪——

    一排子彈掃過來,兩人躲閃不及,雙雙斃命。

    顯然,對方不是一個人。而且手里的火力很凶猛。

    孫仁耀和秦錚老爺子趴了一會兒,沒有再聽到槍聲。

    人走了?

    孫仁耀剛剛抬起頭,肩膀便中了一槍。

    這是警告,槍手不想讓他亂動。

    車門被人重重踹了一腳,一群身穿黑衣的男人站在外面。他們的全身包裹的嚴嚴實實的,腦袋上戴著一個只露出兩只眼睛和一個嘴巴的黑色罩子。

    他們這樣做只有一個目的,他們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

    “開門。”男人再次用槍管敲擊玻璃,示意車子里面的人打開車門。

    秦錚沒有反抗,伸手從里面拉開了暗鎖。

    另外一個黑衣人沖上來,對著秦洛的身上一陣摸索,什么東西也沒有搜到后,視線這才注意到秦錚手里提的竹木箱子上。

    他伸手去搶箱子,秦錚死死的拽著。

    一子彈打在秦錚老爺子的手背上,血花四濺,整個手背都被洞穿。

    吃痛之下,秦錚松手。箱子也被他們搶走。

    可是老爺子鐵骨錚錚,竟然硬挺著連一聲悶哼都沒有。

    “老爺子是條漢子。”開槍的黑衣人笑嘻嘻的說道。聲音帶有濃重的京味兒。

    竹木箱子被他們一腳踩開,他們手忙腳亂一陣翻找,甚至把箱子的箱蓋都給用匕劃開,想看看里面有沒有夾層,可是只是從里面翻出兩件換洗衣服和一份用木盒裝著的藥材,別無它物。

    “沒有那東西。”黑衣人說道。

    “把東西交給我們。你可以不死。”持槍大漢對秦錚說道。

    “你們要什么?”秦錚問道。

    “《金匣藥方》。”

    “我沒有。”秦錚說道。

    槍手再次開槍,秦錚的肩膀又中了一槍。老爺子的身體猛地一顫,身體被子彈的穿透力給打的向后跌去。

    血流如注,灰色長袍被血液侵濕,變成了觸目驚心的腥紅。

    “秦錚,我們知道你有。《金匣藥方》就在你手里——給我們吧。”持槍大漢說道。“不然,你們倆個都得死。”

    秦錚抬起頭看著黑衣大漢,表情竟然十分的平靜,問道:“秦銘是你們的人?”

    “不錯。他們父子都是我們的人。”大漢說道。“可惜,他們都沒能完成任務。”

    “聞人家的蠱是你們下的?你們故意引誘我來燕京?”

    “不該問的別問。知道的越多,死的也越早。”持槍漢子用槍點了點秦錚,喝道。

    “放了他吧。”秦錚指著孫仁耀說道。“他姓孫。是別人家的孩子。和我們秦家沒關系。”

    “只要你給我《金匣藥方》——我們連你也放了。殺一個老頭子,並不能証明我們的能力。”男人笑著勸解道。

    “藥方不在我手上。”秦錚說道。

    “在誰手上?”

    “我不會告訴你。也不願意給你。”秦錚硬聲說道。藥方早就被他給了秦洛。難道他能說出真相,讓這些惡人去找自己的孫子?

    沒有長輩願意讓自己的親人遇險。即便一點點兒危險也不行。

    “如果不說的話,你們倆都得死。”持槍大漢用槍指著秦錚的腦袋,怒聲說道。

    “我死就夠了。”秦錚突然間撲起,像是一只大章魚般抱住持槍男人,大聲喊道:“快跑。”

    在這緊要關頭,他為了給孫仁耀逃生的機會,竟然不惜用自己老邁的身體來堵塞槍口。

    他看出來了,這些人沒有留活口的打算。上一次,也是這樣。

    只不過,上次是人救。這次是救人。

    這就像是二十年一次的輪回!

    孫仁耀一腳踹開早就被他打開縫隙的車門,飛的撲出車外。他的雙手抱頭,身體縮成一個大肉球,飛一般的往山坡下翻滾。

    子彈在身邊呼嘯,而他的身體卻越滾越快,已經完全不受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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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11-27 04: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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