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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言情] [柳下揮] 天才醫生 (全書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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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2-9-19 00:12:42 |只看該作者
第八卷:錢財美色!第889章、耶穌值得相信!

“這太危險了。”那醫生不停的搖頭。“有沒有其它的辦法?如果不打麻藥的話會死人的。沒有人能夠受得了這種痛苦。”

幾個小護士也面露駭然表情,她們覺得秦洛的想法太過瘋狂了。

還有人能夠在燒傷這麼嚴重的情況下拒絕使用麻藥?

“有。”秦洛想了想,說道。“銀針麻醉。但是,銀針麻醉的酥麻感可能沒辦法把那種切皮割肉的痛感給壓下去——”

銀針有麻醉的作用,因為它沒有任何副作用,秦洛無數次的在其它的患者身上使用過。當初米紫安的朋友AN被火燒傷時,他也這麼幫她麻醉過。

可是,AN只是小範圍局部燒傷,針紮她身體皮膚組織有觸感的穴位,就能夠壓抑住她疼痛的部位。

大頭受傷太嚴重了,身體大面積燒傷,全身有無數個痛點連接在一起,組成了一個巨大的疼痛方陣。

秦洛也很想知道,大頭的無痛感健康皮膚組織在哪裡?

秦洛就算把他身體所有的酥麻穴全都給紮上銀針,也沒有任何辦法緩解他的痛苦。

還有一個更直接的辦法就是把大頭敲暈,可是,就算把他敲暈,他也仍然會在手術過程中再次醒過來——就像他剛才醒過來的情況一樣。因為痛。

錐心的痛。刻骨的痛。由內至外的痛。

痛入骨髓。痛入肺腑。

其實,即便在大頭身增加麻藥的使用劑量也不一定會有很好的效果——和銀針麻醉沒辦法壓抑痛感一樣,他還是有可能痛醒。

如果把麻藥增加到一個瘋狂的劑量讓他沒辦法在手術中醒過來的話,那他可能就再也醒不過來了。至少,他以後的玩槍手感不會像現在這麼好——

“那也要試試啊。”醫生說道。“有辦法總比沒有辦法好——”

“取一盒銀針過來。”秦洛說道。就像那個醫生說的那樣,總是要嘗試一次才甘心。雖然他知道這種嘗試很可能會以失敗告終。

手術室裡的醫療器械一應俱全,包括銀針。很快的,小護士就取了盒沒開封的銀針過來。

秦洛將銀針消毒後,對那兩個給他打下手的外科醫生說道:“我每紮一處穴位,你們就把那一塊的死皮和腐肉切開——”

聽到秦洛的話,大頭嘴唇蠕動著說道:“會——不會——影響——開——槍——”

“不會。”秦洛笑著安慰道。“如果銀針沒用的話,你一定要忍住。我們會很快結束的。”

“沒——事。”大頭說話的聲音很低很輕,幾乎細不可聞。

身體抽搐的越來越厲害,臉上的肌肉一抽一抽的,燒焦的手指頭無意識的彈動著。

之前使用的麻醉藥力越來越弱,可能很快就消失了——

“要不要嘴裡咬個東西?”秦洛問道。他怕因為過於疼痛會讓大頭咬壞自己的舌頭或者牙齒。

“丟人——”

秦洛的嘴角揚了揚,說道:“那就開始吧。”

他快速出手,一針紮向大頭胸口一處被火燒傷的部位。

“有沒有感覺?”秦洛問道。

“———”

大頭沒有回答。

秦洛知道,大頭沒有回答就說明沒有感覺。沒感覺就是麻醉失敗。

“動刀。”秦洛咬牙切齒的說道,像是跟誰有什麼深仇大恨似的。

兩個醫生猶豫了一下,還是聽從秦洛的話用手術刀劃破了銀針四周的皮膚組織,並且著手清理腐肉——

等到他們的工作結

束,秦洛就立即著手塗抹粉藥止血。

然後,秦洛又紮向另外一處穴位——

這是一次讓人觸目驚心卻又驚心動魄的手術過程,銀針麻醉法只有在少數幾個穴位上才起了麻醉功效,大部份都已經不具備作用——不能麻醉的位置,大頭也只能用自己的意識強制忍耐。

由始至終,大頭都一直安靜的緊閉著眼睛。

他的眼皮、他額頭上的青筋、他臉上的肌肉、他的手臂雙腿,還有他的身體一直在抖動個不停,喉嚨裡發出的那種‘嗝’的聲音頻率越來越高,但是,他沒有叫一聲‘痛’,更沒有喊一聲‘停’。

他沉默的像是一座大山。一座巍峨壯觀常人難以企及的大山。

小護士哭了,不只一次的轉過身抹眼淚。

打下手的兩個外科醫生眼眶通紅,像是熬了好幾個通宵沒有睡覺似的。

只有秦洛臉色如水,表面平靜,內裡卻蘊涵著驚濤駭浪。

大頭此時此刻所受的,他都要十倍百倍的幫他討還回來。

因為大頭的勇敢和堅韌感動了手術室所有的人,大家的配合前所未有的默契。兩個外科醫生收起了對秦洛的敵視,秦洛指那他們打那,一處處傷口被切開,一處處腐肉被清除,而秦洛也快速敏捷的塗抹藥粉——

當手術結束時,大頭的身體已經沒有一塊是完整的地方了。

眾人心裡松了口氣,大頭身體上的抽搐卻明顯的減弱了不少。

金蛹養肌粉有生肌止血的作用,對減輕傷口疼痛也有一定的效果。

秦洛接過小護士遞過來的毛巾擦拭了一把額頭的汗水,說道:“開始包紮。”

兩個護士會意,立即開始行動。很快的,大頭就成了一具活生生的‘木乃伊’。

“好些了嗎?”秦洛站在大頭的面前問道。

“好了。”大頭嘶啞的說道。很疲憊,像是今天走過了好幾百里路一樣。

“好了就好。”秦洛笑著說道。“這段時間你好好養病吧,就算是放假——”

“耶穌——可以——相信。”這個時候,大頭還不知道耶穌中槍的消息。

大頭的腦袋被紗布包裹,只有嘴巴和鼻子眼睛漏了出來,所以他說話的時候紗布會輕輕的扯動。

“我知道。”秦洛點頭。“放心吧。我的安全不會有問題。”

很多時候,沉默比語言更有力量。一次行動比一萬句空話更加的讓人熱淚盈眶。

大頭,他一次次的向自己證明著這個簡單的道理。

————

————

秦洛去看望耶穌的時候,這貨正躺在病床上和小護士聊天。

“——我主是無所不能的,他能夠免除世間所有的苦難。你覺得你現在生活的痛苦,那是因為你還沒有通過他的考驗——當你通過他的考驗後,屬於你們的幸福就會降臨——上帝是個低調的小老頭,他所有的贈予都是無聲無息的。”

“假如你們曾經幻想過邂逅一位帥哥的話,可能機會已經悄然出現——但是,如果你們沒有發現的話,就會讓機會白白丟失。或許,你們經常會遇到這樣的事情——閉上眼睛,對,把眼睛閉上,摒除雜念,想像聖經中上帝的模樣——你們有沒有聽到他在歎息?”

“啊。我真的聽到了我真的聽到了——”一個臉上長著幾顆雀斑但是容貌卻極為清麗的女孩子驚喜的叫道。

——換做任何一個人都會聽到。這是典型的自我催眠。

“他為什麼歎息呢?”一個圓臉小護士一臉崇拜的看著耶穌,虔誠的問道。

“因為他為世人的愚蠢遺憾。你苦苦哀求,你歷經考驗——可是,當你所求的出現在你面前時,你卻不知道那正是你所需要的。”耶穌說這句話的時候一臉肅穆,很有股子高級神棍的風範。

當然,或許事實本就如此。

聽到耶穌的話,兩個小護士立即瞪大眼睛看著耶穌。

她們心裡在想,是不是眼前的這個男人就是自己曾經幻想過的白馬王子?

可是,明明許願要的是一個日韓系美少年啊,怎麼送來了一個金髮帥哥?

難道上帝他老人家覺得自己對他很虔誠,所以就給下了猛料——哦,上帝,我愛你。

秦洛咳嗽了兩聲,打斷了這兩個小護士那些不切實際的幻想,站在門口說道:“不會打擾到你們吧?”

兩個護士都是療養院的特護,看到秦洛進來都是臉色一紅,連連說不打擾。

等到她們離開後,秦洛走到耶穌面前看著他,笑著說道:“看來你在這兒的生活很滋潤嘛。”

“苦中尋樂。上帝給了我藍色的眼睛,我就要用它來尋找藍色的心情。”

秦洛愣了愣,說道:“你看過顧城的詩?”

“不。我沒讀過,我也不知道顧城是誰。只要你有一顆快樂的心,你就是生活的詩人。”耶穌否認。

秦洛確實很欣賞耶穌這種樂觀的心態,無論發生任何事情都能夠讓自己過的開心舒適。

“怎麼樣?”秦洛指著他胸口的槍口問道。

“沒中要害。”耶穌笑著說道。

子彈雖然擊中胸口,卻沒打中要害。那毒雖然讓他短暫昏迷,卻不會要人性命。所以,在耶穌被送進醫院打了兩針消毒針輸了幾瓶營養液後就沒什麼問題了。

“那就好。”秦洛點了點頭。“大頭剛才對我說,你值得信任。”

耶穌一愣,說道:“這怎麼可能?”

他知道,大頭一直對他沒什麼好感。每天都對他板著一張臉,凶巴巴的,當他情不自禁的想要靠近時,他總是很堅決的把自己推出去——

“我也這麼認為。”秦洛笑著說道。他從懷裡摸出一個白色小瓶丟過去,說道:“這是解藥。可以解掉你身體的人面蚊病毒。”

耶穌拔開瓶塞看了看,卻沒有立即服藥,而是一臉戒備的看著秦洛。

秦洛氣極,怒道:“這次是真的解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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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2-9-19 00:13:08 |只看該作者
第八卷:錢財美色! 890章、敲詐勒索!

經過這次的事件,秦洛覺得耶穌還是值得相信的。

可是,經過上次的假解藥事件,耶穌同學覺得秦洛一點兒也不值得相信。

“上次你也是這麼說的。”耶穌又一次狐疑的打量了一番手裡的白色藥瓶,說道。

不能怪耶穌同學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因為他上次有過上當經驗,他不得不小心謹慎啊——上次他從法國完成任務歸來,他給的解藥不也是毒藥嗎?他解了身體的毒卻又中了另外一種不知名藥毒。最終結果是他仍然要受到秦洛的控制,這和沒有解藥有什麼區別?

“信不信由你吧。”秦洛無所謂的說道。“如果你相信,服瞭解藥就可以離開了。劍客死了,以你的身手,如果不是遇到圍攻應該沒有人能夠留下你。”

“如果你不相信,我也沒有其它的解藥可以給你。你可以留下來,也可以離開,不過你不服解藥的話,半個月後你就會毒發身亡。”

說完,秦洛轉身即走。

“等等。”耶穌出聲喊道。

秦洛轉過身,恰好看到耶穌把白色藥瓶裡的解藥喂進嘴裡。

“你不是不信嗎?”秦洛笑著問道。

“但是現在我又相信了。”耶穌同樣咧開嘴巴笑著,露出一排可以去給高露潔做廣告的牙齒。

“殺手還真是反復無常。”

“殺手?不,我現在是一名傳教士。你也看到了,我已經有了很多忠實的信徒——”

“你說地忠實信徒指的是剛才那兩個小護士?她們不是對全能的上帝信服,是被你的帥氣迷倒——華夏國有句諺語你肯定沒有聽過。”

“什麼諺語?”

“女人都是騙子。越是漂亮的女人越會騙人。”

耶穌想了想,用同情的眼光看著秦洛,說道:“秦,你真可憐。你有那麼多漂亮女友,每天都要被她們欺騙。”

“———”秦洛恨不得一拳打扁他高高挺起來的大鼻子。他全身上下,秦洛最看不順眼的就是他的鼻子他的眼睛他的嘴巴他的眉毛他笑起來臉上出現的酒窩——

“他怎麼樣?”耶穌問道。“我指的是大頭。雖然他很不喜歡我——但是,我覺得他不會是壞人。”

“他確實不是壞人。”秦洛點了點頭說道。“他很簡單。簡單到我們不需要去思考就能夠知道他是什麼樣的一個人。他剛剛做完手術,需要休息一段時間——”

“沒事就好。”耶穌心想,自己直接從正面攻擊的犯傻行為總算是沒有白白浪費。“這樣的話,你身邊還需要一個保鏢——我怎麼能夠在這個時候離開呢?上帝說,不要輕易拋棄你的朋友,那樣的話,也有可能會被你的朋友拋棄。”

“上帝說過這句話?”秦洛疑惑的問道。

“他一定是這麼想的。”

秦洛笑笑,接受了耶穌的好意。說實話,這個時候他確實需要耶穌的幫忙。

大頭重傷,耶穌也離開的話,他就需要請龍息的人幫忙了。

可是,自己只算是龍息的一個編外人員。龍息屬於國之利器,他們的主要任務是保家衛國。

雖然因為龍王和離的關係,自己也能夠請他們幫忙。但是,如果有人拿這個藉口來攻擊龍王‘公器私用’也不是不可以。

“你是怎麼受傷的?”秦洛問道。他接到了呂含煙的電話彙報,知道另外一個保鏢耶穌也受傷了。但是他是因為什麼受傷,恐怕也只有他自己才能說的清楚了。

“你和大頭進去後,有人在對面的山上狙擊——顯然,他們不希望有生還者從火海中走出來。”

“那具屍體和你有關係?”

“是的。”耶穌說道。“還真是費了一番功夫。”

秦洛眼睛一凜,他非常清楚耶穌的身手。如果連他都費了一番功夫的話,說明這個槍手不是個簡單的貨色。

“知不知道他的身份?”

“幽靈。”耶穌說道。“世界殺手排行榜第二十六位。擅長遠程狙擊。”

“還真是大有來頭。”秦洛冷笑著說道。“也不知道是誰這麼大手筆把他請過來。”

“這就是你要考慮的事情了。”耶穌笑著說道。“我要做的是殺人和傳教。”

“我知道你一定會做的很好。”秦洛笑著說道。“好好休息吧。大頭不在,後面還有很多事情需要麻煩你。”

“希望事情能變得有趣起來。”耶穌唯恐天下不亂似的說道。

“放心吧。”秦洛眼睛深邃。“不會讓你失望的。”

秦洛離開後,那兩個小護士很快就推門走了進來。

“嘻嘻,他是誰啊?”長相清秀的女孩兒說道。

“他嗎?”耶穌想了想,笑著說道。“以前是我的雇主。”

“現在呢?”

“現在——應該是朋友。”耶穌笑呵呵的說道。“剛才我們聊到哪兒去了?”

“你說上帝會給每一個通過考驗的人她所期待的——”

“對。就是這樣。來,把你的手給我——不是左手是右手。通過手相,我就知道你是否已經通過上帝的考驗——”

“信上帝的也會給人看手相嗎?”

“哪個神仙不會看手相?”

————

————

秦洛見到厲傾城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厲傾城一臉疲憊地來到秦洛的病房。

這是秦洛醒來之後第一次和她見面。她嬌豔嫵媚的笑容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拒人千里之外的冷傲和煞氣。

誰都可以看出來,這個平時大大咧咧看起來對什麼事情都不在乎的女人是真的生氣了。

“大頭怎麼樣了?”厲傾城一進來就問道。

“沒事了。不過需要很長一段時間的休養。”秦洛說道。

大頭身上的新老皮膚要進行更換,等到新皮膚長出來需要一至三個月的時間。一個月之內新皮膚應該長成,但是三個月之後這新生的皮膚才有可能適應外界的環境。

“沒事就好。”厲傾城說道。她坐在病床上,伸手握緊秦洛的手,小聲說道:“如果不是你去救我,可能我已經死了。”

“現在不還好好的嗎?”秦洛握緊她的手安慰著說道。

當人死裡逃生後,那種幸福的感覺也來得特別強烈。

“我去花田看了看。”厲傾城表情哀傷的說道。

“你的身體還沒好,怎麼又跑出去了?”秦洛責怪的說道。難怪他一起床後就見不到厲傾城的身影,原來她比自己先醒一步,跑到花田去處理事情了。“再說,昨天晚上剛剛發生這樣的事情,誰知道他們還有沒有其它的毒招——要是你出了什麼事怎麼辦?

“我沒事。就是太累了,睡了一會兒就好了——我的安全你也不用擔心。我出去的時候給聞人小姐打過電話,她派了很多人過來保護我。事情發生後,都是含煙一個人在忙活,她的身體也扛不住了——”

“還是要小心一些,注意安全。”秦洛心有餘悸的說道。“幸好進去的時候看到你還好好的活著,不然的話,我真不知道要怎麼辦——”

厲傾城難得看到秦洛動情的時候,心裡感動,能做的也只是緊緊的握著他的手。

這個時候,並不需要太多的語言,一個眼神就流露太多情愫了。

她真的很想把自己和他身上的衣服全都扯掉,她希望他兇狠的進入自己的身體,她還希望她們抵死纏綿不分白天和晝夜——

可是,現在他們還有太多太多的事情要做。

厲傾城看著秦洛,聲音平靜的說道:“花田毀了,半邊山都是光禿禿的,什麼都沒有了——死了七個,傷了十五個,錘子他們——也都不在了。”

提起死去的那些人,厲傾城古井無波的表情終於動容。

前幾天她還帶著鍾子他們去大鬧仇老爺子靈堂,轉眼間,他們就化成了塊塊焦炭。

生離死別,竟然如此匆忙。

秦洛地臉色也陰鬱的怕人,但還是出聲安慰著厲傾城,說道:“發生這種事情也不是我們願意看到的。他們是我找來的,我應該承擔主要責任。從基金會裡拿一些錢賠償給他們的家人,只要是他們的直系親屬都可以在傾城國際下屬的公司上班,對他們家裡的年輕人著力培養,有機會的話提拔成為公司骨幹——等到這段時間忙完,我們去他們家看看。”

“我會做好這些的。”厲傾城抹掉眼角的淚漬說道。“我和含煙已經計算出了這次火災的大概經濟損失,我讓人給聞人小姐送了一份。這一份你也看看。因為我的事情,連累你們了——”

說著,厲傾城遞上來厚厚的一疊資料。

秦洛接過翻看了一眼,在‘總經濟損失’一欄上看到‘10億7千萬’的數字。

“有筆嗎?”秦洛眯著眼睛問道。

“有。”厲傾城從包包裡翻出鋼筆遞給秦洛。

“這次損失,總要有人給我們埋單才行。”秦洛接過鋼筆,摘掉筆帽,在數字‘10’後面加了一個零。“讓人把這個帳單送到仇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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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3
發表於 2012-9-19 00:15:17 |只看該作者
第八卷:錢財美色!891章、搜身!

砰!

一個明朝時期的青花白瓷珍品被砸在牆上摔的粉碎,大紅袍的葉子在牆上擺出一張醜陋的笑臉,仿佛在譏笑這屋子裡的仇家男男女女數十口子。

“敲詐。他們這是敲詐——他們的損失和咱們仇家有什麼關係?憑什麼要替他們的損失埋單?”仇逸清喘著粗氣說道。

以前只有他們欺負別人的事兒,還從來沒有這樣被人接二連三的欺負到頭上來。泥菩薩尚且有三分火氣,他的養氣功夫再好也忍不住想要罵娘。

“一百億?虧他有臉讓人送過來。”仇逸雲也是臉色陰沉的都快能滴出水來。“別說咱們不可能給他們這筆錢。如果給了,那不是把屎盆子往自己身上扣嗎?這場山火鬧得動靜這麼大,上面就沒有什麼看法?到時候咱們仇家不是被人拖出來打耙?”

“欺人太甚。他這是欺負咱們仇家沒人——給老三打電話,讓他站出來幫忙說句話。以前別人家有事求上門來他都幫忙說話,現在輪到自己家有事了他反而變啞巴了?”

“老三?老三現在一心想著往上爬,恨不得和咱們仇家脫離關係才好——上次仲玉的事情如果他願意出來力保,仲玉會有事兒?”

“五哥,話可不能這麼說。當初放棄仲玉的決定是大傢伙兒商量著辦的,總不能把所有的責任全推到三哥身上吧?”

仇逸清看到大家有吵起來的架勢,不厭其煩的拍了拍桌子,說道:“吵什麼?都吵什麼?外面的事情還沒解決,家裡就先亂套了?找你們過來是商量解決辦法的,不是聽你們吵架的。”

仇逸清在這個大家庭裡還是很有威信的,看到他拍桌子,大家也就暫時閉上了嘴巴。

仇逸清掃視了全場,沉聲說道:“大家都議一議吧,這件事到底怎麼處理?”

“大哥,一個毛頭小子的話也能當真?他愛送不送,咱們當做沒收到就是。老爺子的事不能再拖了,得趕緊安葬——”

“就是。咱們仇家又和花田跑馬場失火的事情沒有關係——他們燒他們的,關咱們什麼事?欺負人也得有個限度吧?”

“可是你們想過沒有?”仇逸雲皺著眉頭說道:“他這麼明目張膽的把帳單給送到咱們仇家,說明了什麼?說明他已經認定這把火就是咱們仇家燒起來的,說明他決定要和咱們仇家死磕了——無論咱們說什麼做什麼,外面的人都不會相信。”

有人就忍不住冷笑起來,說道:“二叔,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說咱們仇家平白無故的就要給你那個准女婿一百億?其實真要這麼辦我也沒什麼意見,畢竟,富人不流外人田啊,以後那個賤人生了孩子,也讓他姓仇就是了——”

“仇仲昌,你信不信我撕爛你的嘴?”仇逸雲一巴掌拍在面前的茶幾上。茶幾嗡嗡的震動著,整套茶具都掉落了下來。

仇仲昌嘴角浮起一抹冷笑,一幅不肯認輸的模樣,卻沒有再和仇逸雲對著幹。

仇煙媚歎了口氣,說道:“大家再這麼吵下去的話,今天這會就要白開了。”

“煙媚,說說你的想法。”仇逸清說道。他知道這個仇家第三代的女人頗有智慧,來燕京的時間不長就打下了不錯的根基,和秦縱橫白破局等人也有著良好的關係。如果不是因為她是個女人的話,仇家第三代完全可以讓她接旗——比這個只知道爭權奪利卻沒有什麼才幹的仇仲昌強多了。

仇煙媚看了一眼仇仲庸和仇仲謀,說道:“這件事咱們仇家洗不乾淨——我也相信不是咱們仇家人做的,可是,秦洛相信嗎?那些站在秦洛身後的人會相信嗎?”

“煙媚,你的意思和你父親一樣?”仇逸清皺著眉頭說道。

讓他們仇家拿一百億去買平安,這不可能——再說,直到現在他也沒把秦洛太當回事兒。

一個毛頭小子開口就找人要一百億,是他傻逼還是他把別人都當做傻逼了?

仇煙媚自然看出了仇逸清的不悅眼神,耐著性子解釋著說道:“大家都知道,在這件事情發生之前,就有人給仇仲庸和仇仲謀通風報信告訴了她的地址——”

仇煙媚知道大家都不希望聽到厲傾城的名字,擔心引起強烈的反彈,所以一直用‘她’來代替她。

“那是陰謀。”仇仲昌說道。

“不錯。是陰謀。是針對我們仇家的陰謀。”仇煙媚說道。“難道大家沒有發現嗎?所有的事實都證明了一件事——有人在把我們往秦洛敵對的位置推過去。我不知道他們的目的是什麼,但是,他們絕對對仇家不懷好意。”

“說不定就是那個婊子幹的——”仇婷婷咬牙切齒的說道。自從在殯儀館被秦洛撕破了衣服真空出場後,這段時間她都沒有去學校。論起仇家人對厲傾城的仇恨,現在的她絕對排在第一位。所以,她不憚以最大的惡意來揣摩那個可惡的女人。“她想滅掉仇家,這是最好的辦法。借刀殺人。”

“不可能。”仇煙媚說道。“她也差點兒被大火燒死。如果不是秦洛沖進火海救人,現在她已經不在了。”

“苦肉計嘛,誰不會玩?”

“要是全燒死了就好了。”仇仲謀出聲說道。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詫異的看向仇仲謀。

仇仲謀也就是順口一說,沒想到引起大家這麼大的反應。

很快,他就想明白了原因。

自己無心的一句話應該說到大家心坎了吧?要是厲傾城和秦洛全都燒死在這片火海中,哪還有後面的這些麻煩事?

仇煙媚皺了皺眉頭,說道:“我還是認為咱們只適合和秦洛做朋友,就算做不成朋友也不要做敵人——第一,我們承受不了太大的損失。現在百佳樂現在還被媒體窮追猛打,三叔和他的那些故交戰友打過招呼也沒用,難道還不能讓大家警覺秦洛在南方的實力嗎?第二,我們有可能成為別人的棋子。仇仲庸和仇仲謀前腳才接到那個神秘人的電話,後腳就起了山火——要是讓秦洛知道這件事,他會怎麼想?”

雖然對自己的那個女兒不感冒,但是仇逸雲做為一名成功的商人,倒是很認同仇煙媚的話,說道:“煙媚,你認為這件事情應該怎麼處理?”

“我需要去見秦洛一趟,把事情給解釋清楚。”仇煙媚說道。

仇逸清點了點頭,說道:“怨家宜解不宜結。你帶份禮物過去,好好的把話給說開——年輕人嘛,給他點兒臺階下就好。想必他也不會真認定這場火就是咱們放的——如果他還不識趣,那也就不要怪咱們不客氣了。”

仇煙媚看了仇仲庸和仇仲謀一眼,說道:“讓仲庸和仲謀陪我一起去吧。電話是他們接到的,他們把事情講清楚更有說服力——”

仇逸清猶豫了一下,還是點頭答應,說道:“行,那就讓仲庸和仲謀陪你過去。”

————

————

“麻煩,幫我通報秦洛先生一聲,就說他的朋友仇煙媚過來看望他。”仇煙媚一臉微笑的對門口的保鏢人員說道。

保鏢上下審視了仇煙媚一番,說道:“請稍等。”

說完,便轉身往療養院的里間走去。

“你到底想做什麼?”仇仲謀冷笑著說道。“你把我們帶過來到底有什麼企圖?你明明知道我和他有矛盾——”

“帶你們來就是化解矛盾的。”仇煙媚說道。“就是因為你們有矛盾,我才把你們帶過來——這次花田跑馬場失火,你們倆個是最大的嫌疑。不然的話,別人為什麼偏偏把電話打到你那兒去了?”

“你懷疑我們?”仇仲庸毒蛇一樣的眼睛盯著仇煙媚說道。

“我不懷疑你們。但是別人會懷疑——如果你們能夠來主動把事情講清楚。以秦洛的智商,他一定會知道幕後還有其它的隱情。不過,你們最好收起身上的傲氣,態度表現的恭敬一些——現在是仇家的危難時刻,我們有求於人,輪不到你們發少爺脾氣。”

仇仲謀正要出聲反駁,仇仲庸一把拉住他,笑呵呵的對仇煙媚說道:“我們明白。只要是為仇家好的,丟失點兒面子又算得了什麼?”

很快的,那個保鏢就回來了。

他再次掃視了仇煙媚三人一番,說道:“秦洛先生請你們進去。”

“謝謝。”仇煙媚感激的說道,心裡的一塊大石終於落地。只要秦洛願意見他們,事情就還有轉機。如果今天在這兒吃了閉門羹,那他們就趕緊回去準備準備和人拼命吧。

“等等。”保鏢攔住想要抬腳進去的三人,大手一揮,說道:“搜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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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2-9-19 00:17:32 |只看該作者
第八卷:錢財美色! 892章、我也可以成為你的女人!

搜身?

這就是赤裸裸的侮辱了。

“你把我們當做什麼人了?我們是來看望病人的,不是進監獄的犯人——”仇仲謀終於忍耐不住了,大聲訓斥著面前的保鏢。

保鏢不理不應,像是沒有聽到一般。

但是他龐大的身軀擋在他們的前面,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架勢。

他的態度很明顯,不讓搜身就不能進去。

“讓他們搜吧。”仇煙媚笑呵呵的說道。“反正我們身上也沒帶什麼不安全的武器。”

“沒關係。搜吧。”仇仲庸也附和著仇煙媚,說道:“人家剛剛發生這樣的事情,謹慎一些也是應該的——誰讓咱們仇家是最大的嫌疑人呢。”

“搜吧。”仇煙媚對保鏢說道。

那個大塊頭保鏢一招手,立即就沖過來兩個人開始對仇仲庸和仇仲謀進行搜查。

“我不用搜嗎?”仇煙媚笑著問道。

“不用。秦先生說你是他的朋友。”大塊頭保鏢如實說道。

仇煙媚心中一曖,心裡對秦洛的評價又高了一分。

直到這個時候,他對仇家的仇恨還沒有衝擊到他的理智,這個小男人並不像外表表現出來的那麼簡單青澀。

等到仇仲庸和仇仲謀被搜身完畢,仇煙媚便帶著兩人往住院部走過去。

一路走來,戒備森嚴。顯然,秦洛等人的安全級別提到了一個很高的高度。

大塊頭在一間病房門口敲了敲門,裡面傳來秦洛請進的聲音。

“請。”大塊頭做了個邀請的手勢,自己便主動退開了。

仇煙媚推開房間門,便看到躺在床頭看書的秦洛。

“來了。”秦洛主動放下手裡的書,微笑著和仇煙媚打招呼。

“來看看你。”仇煙媚笑著說道。“昨天晚上就聽說了花田失火的事情,立即我就趕過去了——在外圍等了一陣子,一直沒有等到你出來。等到你出來又暈倒了,也沒辦法和你說上句話——”

仇煙媚先把自己昨天晚上趕到花田去見秦洛的事情講出來,這樣或許可以獲得秦洛的一些好感。

“謝謝。”秦洛點頭說道。仇煙媚過來的事情他也聽呂含煙彙報過了,也清楚她這麼著急地目的是什麼。

“不用客氣。”仇煙媚說道。“其實,我也是想過去把事情給說清楚——我不希望朋友之間有什麼誤會——”

“我們之間沒有誤會。”秦洛打斷仇煙媚的話說道。“我們仍然是朋友。以前是,以後也是。”

仇煙媚苦笑,說道:“我說的是仇家和你之間——聽說花田失火的事情,仇家上上下下都很著急。”

秦洛就撇了仇仲庸和仇仲謀一眼,笑著說道:“著急我為什麼沒有被大火燒死?”

“秦洛,我們——”

“如果我是仇家的一員,我也會這麼詛咒自己。”秦洛笑呵呵的說道。

仇煙媚歎了口氣,說道:“確實。少數人是有過這樣的想法,畢竟,如果你和傾城不在了,仇家的危機也就解除了——可是,我以我的人格保證,這場大火真的和仇家沒有關係。”

“你讓我怎麼相信?”秦洛反問著說道。

仇煙媚給仇仲庸打了個眼神,仇仲庸會意,說道:“其實這件事情還有些隱情。”

“他是誰?”秦洛問道。

仇仲庸的表情一僵,然後很快就舒展開來,笑呵呵的說道:“秦少可能忘記了,我們在全聚德見過面——我是仇仲庸,煙媚的堂弟。”

秦洛眼神木然的看著他,說道:“有什麼隱情?”

“其實,在火災發生之前,仇謀接到了一個匿名電話。”仇仲庸一臉認真的說道。“那個男人在電話中告訴我們厲小姐現在正在花田,說我們一定會對這個感興趣——”

“然後你們就去放了一把火?”秦洛冷笑著說道。

仇仲謀血氣一蕩,就要上前說話,被仇仲庸一把給拉了回去,笑著說道:“我們兄弟接到電話後,覺得事情很不對勁兒。於是立即把這件事情向家裡報告——原本以為這是一些人的惡作劇,沒想到很快的就聽到了花田火災的消息。”

仇仲庸從口袋裡掏出一張清單遞過來,說道:“這是打匿名電話的時間和號碼,你可以讓人查一查它的真實性。”

“現在這個電話號碼一定打不通了吧?”秦洛笑著問道。

“確實。”仇仲庸點頭。

“你覺得這種小伎倆就能把我騙到?”秦洛譏誚的問道。

“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們沒幹就是沒幹。你憑什麼血口噴人?你說是我們做的,你拿出證據來——”仇仲謀一口氣沒有憋住,對著秦洛大吼道。

秦洛的眼皮微瞼,笑眯眯的看著仇仲謀,說道:“這就是你的解釋?”

“事實就是這樣。”仇仲謀硬氣的說道。

“你的意思是說——我就是欺負你了,你有本事就去找證據啊。沒有證據就別想動我——是不是這個意思?”

“你——”仇仲謀的胸口又冒出一股子邪火。這他媽的是誰欺負誰啊?你非說那把火是我們兄弟放的,也是你把那上百億的經濟損失帳單讓人送到仇家的——現在反而說別人欺負你?

人不要臉就無敵了嗎?

“大名鼎鼎的仇仲庸仇仲謀,燕京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仇家二位大少爺,含著金湯勺出生從來沒有人敢給你們委屈受給你們小鞋穿的公子哥——你們在我眼裡都算個屁?”

秦洛突然間從床上跳了起來,身體一竄就沖到了仇仲謀面前。

他一把抓住仇仲謀的衣領,然後一巴掌煽向他俊朗的臉上。

啪——

“明裡暗裡陰我對付我——”

啪——

“罵我的女人是婊子賤人——”

啪——

“在鏡海的時候讓我進監獄——”

啪啪啪——

“你以為這些我都忘記了嗎?”秦洛的大耳光子像是不要錢的往仇仲謀的臉上煽著,很快的就把那張俊臉打成了豬頭。“我沒你想的那麼心胸寬廣。”

“秦洛,你想幹什麼——”

秦洛的動作太快了,而且也太出人意料。等到仇仲庸反應過來時,仇仲謀已經被捧的鼻青臉腫慘不忍睹。

聽到身後的厲喝,秦洛鬆開了仇仲謀,一個一百八十度的返身回旋,雙手往前一摟就勾住了仇仲庸的脖子,然後左膝高高的頂起,狠狠的撞在他的肚子上——

咚咚咚——

秦洛的膝蓋一次次的落下,又一次次的抬起,兇狠無比的撞擊著仇仲庸的腹部。

“你以為你笑笑就沒事了?你以為你來認錯我就原諒你了——你不是要把我女人賣到東洋當妓女嗎?你信不信我把你賣到泰國做人妖——”

身邊大戰正酣,仇煙媚卻冷眼旁觀,像是一個局外人一般。

等到秦洛打累了放手時,仇仲庸和仇仲謀像是兩條死狗一樣的躺在了地上。

秦洛轉過身看著仇煙媚,仇煙媚那能夠洞徹人心的眸子也同樣在盯著他看。

兩人相視一笑,頗有些惺惺相惜的味道。

“消氣了?”仇煙媚笑著問道。

“先收回來點兒利息。”秦洛點頭。

“那就好。”仇煙媚說道。“能不能單獨和你說幾句話?”

“可以。”秦洛說道。他走到仇仲庸和仇仲謀面前,往他們的肩鉀骨位置各踢了一腳,兩人立即就暈倒了過去。

“我知道,你清楚這件事情和仇家沒有關係。”仇煙媚坦白直接的說道。

“你的猜測也許是錯誤的。”秦洛否認著說道。

“你不是不能確定,只是不願意承認而已。”仇煙媚笑著說道。“你知道他們說的是事實,你也知道仇家不可能在這種時候做這麼愚蠢的事情——只是,這正是你想要的。”

“這件事情發生後,你們就可以肆無忌憚的發動對仇家的攻擊——沒有人會同情仇家,也沒有人會援助——等待仇家的只有滅亡。”

秦洛微微詫異的看著仇煙媚,笑著說道:“既然你這麼想,那你還過來做什麼?”

“我想來看看,你為一個女人到底能夠做到什麼程度。”仇煙媚說道。

“答案還讓你滿意吧?”

“很滿意。不過我還想做最後一次努力——”

仇煙媚說話的時候雙手往肩膀上的肩帶一抹,她身上的那條紫色的絲綢肩帶長裙就脫落掉到地上。

飽滿的酥胸、雪白柔嫩的肌膚、纖細的腰肢、圓潤如珍珠一樣的肚臍——更讓人流鼻血的是,她的肚臍上還穿著一顆金黃色的圓環。

她的全身上下只有包裹住胸口兩團粉肉的一件紫色內衣和一款同樣顏色的薄紗小內褲。

圓潤嫩滑凹凸有致,山巒溪穀一覽無餘。

“我也可以成為你的女人。”仇煙媚亭亭玉立的站在秦洛面前,柔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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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5
發表於 2012-9-19 00:19:21 |只看該作者
893章、坐懷不亂柳下揮!

    不驚。不慌。鎮定異常。

    像是千百年前坐懷不亂的魯男子柳下惠,更像是千年百後忠貞不渝的好丈夫柳下揮——

    秦洛眼楮坦然直接的盯著仇煙媚,像是在欣賞著一幅絕美的人體藝術畫。

    剛開始仇煙媚還咬牙堅持,最後在秦洛的眼楮里沒有發現一絲情*欲和佔有的**後,她終于放棄了。

    蹲下身體,任由那飽滿的圓球在秦洛的面前搖晃顫抖,她撿起地上的長裙絲帶,輕輕的把它們拉到了肩膀上。

    “看來外面的傳言並不怎麼準確。”仇煙媚站了起來,臉上帶著自嘲的苦笑,以此來掩飾自己此時心中的窘迫。

    “我承認,我確實像外面傳言的那樣有點兒花心。但是我選擇女人的要求很高——”

    “我達不到你的要求?”

    秦洛看著仇煙媚的眼楮,笑著說道︰“說實話,你很漂亮。身材也很好。突然間使出這麼一招——光著身子站在我面前,如果說一點兒也不動心是假的——但是,我並不是因為漂亮就認為這個女人就應該是我的女人。首先,她對愛情的想法是純粹的。我可以給你錢給你其它的什麼東西,但是我從來沒想過要拿我的感情去交換什麼——”

    “你不用給我愛情,只需要給仇家留一條生路——”

    “你知道我不會這麼做的。”秦洛笑哈哈的看著仇煙媚。“你一開始就知道這麼做會失敗,為什麼還要嘗試呢?”

    仇煙媚眼里的驚慌一閃而逝,微笑著說道︰“或許我對自己的身體過于自信了吧。我認識那麼多人,那麼多男人,他們都或多或少或含蓄或直接的對這具軀體表現出佔有**,我以為你多少會有一點點動心——”

    仇煙媚這句話是半真半假。真的那部份是,她確實對自己的容貌和身體有自信,她希望以此奇招來征服秦洛。

    她知道秦洛是一個非常重視感情的人,對他的每一個女人都非常好。如果——如果她也成為他的女人。那麼,他對仇家的態度勢必要發生改變。

    只要發生改變,仇家就還有一線希望。

    假的那部份是,她從一開始就知道,秦洛會拒絕她的身體——和**無關,和厲傾城有關。

    在這個時候,他一定不會沾染上一個站出來代表仇家的女人。

    如果荷爾蒙的分泌就能夠影響他地正常思維的話,那麼,這個男人也不足為懼。

    那樣的話,在這大戰一觸即發的前夕,她有必要調整好自己的想法和後招。

    無論秦洛是接受還是拒絕,她只是退了退衣服,而她和秦洛的關系因為這一次的坦誠相對就已經有了一絲曖昧的味道——有了這一點兒曖昧的關系,她都不會輸得太慘。

    這就是女人的心機。很多時候,她們更懂得保護自己。

    戰爭還沒有爆發,她們就已經立于了不敗之地。

    “從第一次認識,我們相處的就很不錯,我也一直把你當做朋友。我可以告訴你實話,即便我真的和你發生了什麼關系,這也不會影響我要仇家付出代價的決定。”秦洛一臉認真的看著仇煙媚說道,態度前無未有的誠肯。“仇家做錯了事,直到現在還死不悔改。不僅僅傾城不會原諒他們,我也不會——”

    “你覺得傾城對你的感情是純粹的嗎?”仇煙媚突然間問道。

    秦洛一愣,然後笑著說道︰“至少,她讓我愛上她了。”

    “還真是讓人羨慕。”仇煙媚抿嘴嬌笑。“當一個男人真的愛上一個女人,那個女人就是世界上最完美的生物了。”

    秦洛沒有接她的這個話茬,天知道她又會把自己繞到什麼地方去。說道︰“你為何一定要參與到這些事情中來呢?”

    “位置決定思維。”仇煙媚無聲的笑著,說道︰“我是在仇家長大的,我的身體里面流著仇家的血,我現在的一切都是仇家給的——或許在你或者其它人眼里,仇家有這樣那樣的錯誤和缺點。可是,他們對我卻非常好。他們給我衣食無憂的生活,給我接受最精英教育的機會,給我一個外人難以仰視的起點,也給了我家庭和愛——如果沒有仇家的支持,你覺得你會在燕京認識一個叫做仇煙媚的女人嗎?如果沒有你的支持,你覺得厲傾城就是現在可以提著屠刀向仇家割肉的厲傾城嗎?能力很重要,但前提是有強大的背景做支柱。”

    “我的父親母親以及所有的親人,他們都在仇家。我怎麼可能在這個時候獨善其身假裝和這一切沒有關系?你說,我能夠逃避嗎?”

    秦洛嘆了口氣,說道︰“人都有自己的難處。”

    “是啊。所以,雖然我們將會成為對手,但我仍然對你沒有一點兒恨意——我理解你所做的一切。”

    “我也知道你很無奈。”

    仇煙媚笑了笑,說道︰“真希望一直和你做朋友。這種感覺很好。”

    “其實——也不是沒有放過仇家一次的機會。”秦洛說道。

    “什麼?”仇煙媚心中一笑,問道。

    “我需要厲傾城入主仇家,成為仇家的主人。”秦洛笑眯眯的看著她。“這是我唯一的條件。也是——唯一願意談的條件。”

    “你知道,我沒辦法說服他們。”仇煙媚正色說道。

    “不用著急,我會用事實教他們怎麼聽話。”秦洛說道。

    仇煙媚不置可否的笑了笑,說道︰“來的時間夠久了,就不打擾你休息了。”

    “慢走。”

    仇煙媚掃了地上的兩個堂弟一眼,問道︰“那他們——”

    “帶走吧。告訴他們,今天的事兒只是收了些利息。”

    “我會轉達的。”仇煙媚說道。“總不能讓我這麼把他們扛回去吧?”

    秦洛拍了拍手,立即進來兩個黑衣保鏢。

    “送仇小姐和她的朋友出去。”秦洛吩咐道。

    兩個黑衣保鏢答應一聲,一人扛起一個昏迷者,然後跟著仇煙媚身後離開了病房。

    仇煙媚剛走,病房里間的門打開,厲傾城亮閃閃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盯著秦洛。

    “怎麼這麼看著我?”秦洛明知故問的說道。

    “你真的不考慮考慮?”厲傾城眯著眼楮笑著問道。

    “考慮什麼?”

    厲傾城斜眼瞥了秦洛一眼,說道︰“我看你要裝到什麼時候——連我這個女人都動心了,你就一點兒也不動心?”

    “不動心。”秦洛說道。

    “難道你就不想讓我們倆個同時陪你?——無論如何,我們總是名義上的姐妹——”

    秦洛就覺得身體發燥,丹田處一股邪火往上竄去,鼻孔里也有黏稠的液體出來,用手捂著鼻子,緊咬牙關蹦出兩個字︰“不想”。

    “唉,還真是遺憾。”厲傾城嘆息著說道。“原本我已經做好犧牲的準備呢。”

    “———我不是你想的那種人。”

    “我知道我知道。”厲傾城點頭說道。“所以我放棄了這種多余的想法。”

    看到秦洛尷尬的表情,厲傾城咯咯嬌笑起來。那死里逃生的怒火那親友隨從死亡的悲憤也在這一笑之間釋放了不少。

    秦洛享受的看著她如花似玉的笑臉,柔聲問道︰“這麼處理你還滿意吧?”

    “心軟了?準備給她一條生路?”厲傾城調侃著說道。

    秦洛一巴掌煽在厲傾城厚實的臀部上,笑罵道︰“你應該知道我這麼做的目的。”

    “輕點兒。打壞了不能給你生兒子了。”厲傾城捂著屁股嬌嗔道。

    秦洛的雙腿一軟,差點兒就沒忍住把這個妖孽一樣的女人給就地正*法了。

    厲傾城上前摟著秦洛,把臉貼在他的懷里,說道︰“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你怕事情鬧得太大,我沒辦法收拾殘局嗎?”

    “我不是怕你沒辦法收拾殘局——”秦洛說道。“仇家的滅亡已經是必然,但是,我不希望仇家反抗的太過激烈——也不希望你收回來的是一個一無所有的仇家。”

    “你見過鄉村小孩兒抓泥鰍鱔魚的工具嗎?”秦洛問道。

    “沒見過。”厲傾城搖頭。

    “他們用竹子編成竹籠,籠子有一個敞開的小口——你可以進去,但是卻沒辦法再退出來。我說讓你入主仇家就是給他們開的一個口子——這樣可以避免他們狗急跳牆,寧願便宜了別人,也不讓我們收到任何戰果。如果他們接受這個條件的話,以你的能力,想要把他們剔除干淨還不只是一點時間的問題?”

    厲傾城仰起臉看著秦洛,說道︰“我怎麼發現你越來越狡猾了?”

    “有嗎?”秦洛一臉茫然的問道。“連這麼大的大火都沒有燒死我,我以為這是因為傻人有傻福呢。”

    厲傾城咯咯的笑,說道︰“她來了。你們見一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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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2-9-19 00:21:27 |只看該作者
第八卷:錢財美色! 894章、女妖精又來了!

花田跑馬場被火燒了之後,聞人牧月這個投資人之一一直沒有出面——當然,她也不合適出面。

倒是在秦洛住進聞人家族的療養院後,聞人牧月才有足夠的藉口過來探望。畢竟,燕京人都知道秦洛和聞人家族的掌控者聞人牧月小姐有些‘不清不楚’的關係。

秦洛是在病房裡見聞人牧月的,厲傾城又和以前一樣‘知趣’的避開了。

秦洛發現一個情況,每次他和聞人牧月見面的時候,身邊的人都會走得乾乾淨淨的。

林浣溪也好,厲傾城也好,就連天不怕地不怕的王九九也一樣——不知道是她的氣場太過強大還是其它的女人都害怕和她在一起。

或許,她們更怕的是不知道和這樣一個‘獨立獨行’的女人怎麼樣相處吧。

“仇家的人來過?”聞人牧月見到秦洛的第一眼就是這樣一個問題。

她很少會主動關心別人的身體,看起來有些無情無義——可是,深入接觸後才發現,她冰冷的軀體裡面裝著一顆熱情細膩的心臟。很多秦洛忽略的事情都是她主動的幫忙做了,她只是羞於表達。

或者,是不屑吧。

這個女人,仿佛比天上的仙女還要高傲一些驕傲一截。

“你怎麼知道?”秦洛問完這句話就忍不住笑了起來。他現在住在聞人家族的療養院,這裡面發生什麼事情是她不知道的?

“她來求和。”秦洛笑著說道。“你應該知道我的選擇。”

“我不知道她在你面前脫光衣服——”

秦洛的臉‘唰’地一下子紅了,怒道:“你監視我?”

聞人牧月不屑的撇了秦洛一眼,聲音平靜的說道:“我在隔壁。”

“———”秦洛恨不得把厲妖精給拉過來往她屁股上狠狠地煽上幾巴掌。這女人真是太可恨了,聞人牧月來了都不說一聲,直接把她拉到隔壁偷聽——

幸好剛才他心地純正守身如玉,要是沒忍住和仇煙媚在病房裡胡天海地一番的話,自己光輝正派純潔可愛的偉大形象不就毀於一旦?

她們會怎麼看待自己?還有哪個白癡女人會主動跑來吃自己的豆腐?

“我也沒想到她會做出這種事情。要是早知道的話,我就不讓她進來了——”秦洛厚著臉皮往自己臉上貼金。“對了,你來就是看望我地身體的?”

“我來和你商量接下來要怎麼配合。”聞人牧月一點兒也沒有給秦洛留面子的意思。

秦洛也不覺得尷尬,笑著說道:“這種事情你和傾城商量就好了。我反正也不太懂。”

“什麼都不懂會想出捕鱔魚的毒計?”

“———”

“兩天后,仇逸泰會跟著一個考察團出國訪問。”聞人牧月說道。

“釜底抽薪?”秦洛笑了起來。仇逸泰是仇家的老三,也是仇家級別最高的從政人員。

他在仇家的生死關頭被派出去考察訪問,如果說其中沒有聞人牧月背後推動的身影那是不可能的——

在他離開的日子裡,他們可以做的事情實在是太多太多了。

聞人牧月看了一眼秦洛,說道:“很快就會有結果。”

“這樣最好。”秦洛點頭。這樣的話,那些葬身火海的人他們的靈魂將會得到安息。那些被大火燒傷的人,他們的心靈也能夠得到撫慰。

呼、吸、愛情和仇恨是人生中最重要的四樁事情。

————

————

花田跑馬場失火案的官方結果終於出來了,有關部門的有關人員在接受記者採訪時表示:經過嚴謹的調查取證,確定這是一起突發性的森林自燃事件。經過我們武警官兵和消防隊員的通力合作,眾志成城,不畏艱辛,終於及時的、快速的、全面的捕滅了這場大火——

當然,這只是一個表態,一個儀式,也是多年養成的習慣。

沒有人會把這些話當真,連說這些話的人自己也不會相信。

所有的人都在等待著,等待著秦洛一方的反擊。

先是李老太和百佳樂超市的矛盾進一步加劇,李老太的家人拒絕了百佳樂的高額賠償,一紙訴狀把百佳樂給告上了法庭。

隨著事態的升級,外界對百佳樂商業連鎖集團的關注也越來越密集。百佳樂商場門可羅雀,一家鬧市區的門店單日單店銷售額不夠千塊——主要還是圍觀者站得累了,在店鋪外面的冷飲店買了些飲料喝。不然的話,連這一千塊的營業額都沒有。

沒有人敢進去購物,誰進去誰就會被唾棄。而且這個時候其它的商場為了拉攏客人,紛紛做出了‘優惠酬賓活動’,滿一百返二十,滿兩百返五十——誰還願意受著罵聲去百佳樂購物?

沒人購物,供貨商的貨物就賣不出去,賣不出去,供貨商就紛紛要求撤櫃退錢。

媒體也對這件事情跟蹤報道,百佳樂成了臭哄哄的老鼠,誰沾上誰就會惹得一身騷氣。

國內的情況很快就反應到國外的股票市場上,隨著百佳樂的醜聞不斷,美股市場上出現了一波又一波的百佳樂股票拋售狂潮——最後,不得不停牌進行調整。

緊接著,羊城那邊又傳來大地集團新開發的高檔樓盤‘鳳凰城’違規貸款的問題,他們所用來抵押的土地其實早在前一次貸款時用過。而因為這件事,負責審批手術的副市長和一位實權行長都因此落馬,大地集團的帳戶和資金被銀行凍結。

噩耗接二連三的傳來,仇家的人都被打懵了。更讓人吐血的是,他們最大的倚仗現在人在國外,想要找個人站出來反擊一下都沒有。

仇家政治方面的一些盟友全都集體消失,不是出國就是出差,仇家人的上門拜訪全部落空,好像仇家就是一個萬惡地討債鬼似的。

仇逸雲今天已經是摔碎第三個杯子了,每傳來一個不好的消息,他就會抓起一個杯子丟出去。

好像杯子破碎的聲音能夠讓他稍微解氣一般,只不過這樣的行為看在一些小輩的眼裡就加的讓人絕望和沒有底氣。

“欺人太甚。真是欺人太甚。”仇逸雲竭斯底裡的叫喊著。他的養氣功夫一直不錯,在圈子裡也算是一個人物。可是,眼瞅著自己一手打造出來的商業巨艦一點點的土崩瓦解他卻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而無能為力,這種感覺把他憋得快要吐血——如果不大聲的吼幾聲,他怕自己會腦淤血倒地。

沒有人知道,他為這艘商業航母付出過多少——他的一生都耗費在這樁事情上面,看著它一天天的鬥大,比看到自己的女兒一天天長大還要讓人開心和興奮。

但是,現在卻有人要把它打碎,要把它搶走,他怎麼可以容忍?

“老二,生意上的事情一直是你在打理,我們也插不上話——現在落得這麼個樣子,你也得想想辦法。”仇逸清也是愁眉不展,面前的煙灰缸早就堆滿了燒了半截的煙蒂。

直到這個時候,這些人還在推卸責任,這讓仇逸雲的心裡有股子徹骨的寒涼。

但是他清楚,現在還不是和他們鬧翻的時候。

他耐著性子解釋著,說道:“大哥,不是我不願意想辦法。你也看到了,老四這幾天一直在外面跑路子——可是之前咱們仇家的熟友故交全都避而不見,有幾家他連門都進不了。這年頭就是這樣,誰的背景強大誰的腰桿子硬誰就有話語權——我一個商人,你讓我找誰幫忙去?”

“羊城那邊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之前那塊地不是審批地好好的,怎麼突然間就出問題了?”

仇逸雲鄙夷的看了一眼這個家族老大一眼,說道:“這種事情一點兒也不新鮮,哪家地產公司不是這麼幹的?只要咱們把房子賣出去了把錢款和利息及時還回去,根本就不會有事——誰知道他們突然間認真起來了?他們要拿咱們大地開刀,我能有什麼辦法?”

“沒想到那小子在羊城有這麼大的影響力。”仇逸清鬱悶的說道。“早知道這樣,咱們就稍微讓著他一點兒——”

仇逸雲沒有說話。在這個問題上他沒有說話的權利。

有些仇恨從一開始就已經種下了,除非——除非當年他沒有認識那個女人,沒有和她生下這樣一個女兒。

如果——世界上有如果這種事情嗎?

別墅的大門外響起了門鈴聲,很快的,管家就捧著一張名片進來,對仇逸清說道:“老爺,有一個女人說要見你。”

說著,他就恭敬的把手裡的名片遞了過去。

仇逸清接過名片看了一眼,差點兒當場摔倒。

“那個女妖精又來了。”仇逸清臉色鐵青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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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2-9-19 00:23:59 |只看該作者
第八卷:錢財美色!第895章、欺負到家!

聽到是厲傾城來了,客廳裡頓時亂作一團。

“什麼?她還敢來?”

“這個婊子——等她進來我要大耳光抽她,你們都不許攔我——”

“我們不攔你,我們幫忙攔她——”

仇逸清拍拍桌子,說道:“都安靜點兒。吵什麼吵?”

可惜,這次仇逸清的威嚴也沒有壓抑住這些小輩們心中的不滿和仇恨,一個個的都跳出來反駁。

“大伯,不是我們要吵,是人家都欺負到咱們家門上來了。”

“就是。咱們一再退讓,她還蹬鼻子上臉了——仇仲庸和仇仲謀都被人打成這樣,我們還一聲不吭的話,下一次就輪到我們了——”

“再不還擊就晚了。就應該給她們一點兒厲害。”

啪——

仇逸清再次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把茶幾上燒水的水壺都震掉了,水灑了一地,旁邊的傭人看到了,慌忙過來清理現場。

仇逸清怒聲喝道:“都反了天了?還要你們教我怎麼處理家事?”

看到仇逸清仿佛要吃人般的眼睛,大家這才心虛的低下腦袋,停止了嚷嚷。

“老二,你怎麼看?”仇逸清看著仇逸雲說道。

“他們說的沒錯。”仇逸雲把手裡的煙頭按進煙灰缸裡。“現在的局勢很明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形勢雖然比人差,也不能就這麼低頭認輸啊。應該硬起來的時候,咱們還是得挺直脊樑骨。”

“那今天這事兒?”

“讓她進來吧。”仇逸雲說道。“既然她有膽子走到這大門口,咱們就讓她進來看看她想說些什麼。”

仇逸清點了點頭,笑著說道:“就是嘛。咱們這麼一大群男人,還能被一個小女人給嚇著?老李,去請客人進來。”

管家答應一聲,快步迎了出去。

厲傾城坐在寶馬車的後車座上,開車的司機是聞人牧月派過來的,副駕駛室上坐著一個金髮碧眼看起來英俊逼人的大帥哥——想起這個厲傾城就有些來氣,難道那個小傢伙就這麼相信自己,就不怕自己跟這個大帥哥好上了?

想到自己賭氣似的想法,厲傾城情不自禁的笑了起來。

“這就是戀愛吧?”厲傾城在心裡想道。即便他做的那些事情都是為自己好,可心裡還是在擔心他不夠在乎自己。

自從這次被他從火海裡救出來後,她的心態就發生了一些微妙的變化。感性思維也在逐漸的替代之前的理性思維,這可不是個好的兆頭。

是誰說的來著?戀愛後的女人智商下降為零。自己可不能變成零智商——就算沉淪,也要等到報仇雪恨以後。

名片已經遞上去了,也有人進去通報了,可是,裡面卻遲遲的沒有傳來消息。

她不急。

現在,著急的應該是他們吧?

想起此時他們正焦頭爛額的猜測著自己到來地目的,想到他們氣極敗壞的罵聲和不甘,她的心裡就隱隱的產生一波波的幸福感覺。

沉怨得雪,大仇將報時的快感竟是如此的美妙和強烈。

嘎——

大門敞開了。那個接走名片的老管家小碎步的走了過來,對厲傾城說道:“老爺請您進去。”

“謝謝。”厲傾城對著他笑笑。然後推開車門走了下來。

耶穌也推開車門下車,緊緊的守在厲傾城的身後。

耶穌的槍傷已經好了,或者說,沒有擊中要害部位的槍傷對他來說根本就算不得什麼。

他被秦洛派來保護厲傾城,所以,他要履行自己的職責。

“先生,你不能進去。”老管家擋在耶穌面前說道。

“他是我的助手。”厲傾城說道。“他不進去,我也不進去——再說,我們就兩個人,你們仇家那麼多人,難道還怕我們不成?”

“這——這——”老管家不知道如何回答。說道:“請稍等。我回去向老爺彙報一聲。”

“不用了。讓他們進來吧。”仇逸雲鐵青著臉站在廊簷下說道。

在這個時候這樣的場面下見到自己的女兒,仇逸雲真是百感交際——

但是,想到她把仇家逼迫到這麼窘迫寒酸的境地,仿佛之前的強大只是一個紙老虎一般,被人一戳就破,他的心裡沒有慈愛和憐惜,只有痛恨。

“自己一手經營的仇家怎麼可能是紙老虎呢?”仇逸雲冷笑著想道。“如果你把我逼急了,我可不介意大義滅親。”

“是。”聽到仇逸雲的話,管家趕緊退讓到一邊。

厲傾城仰起臉站在院子中間,白色的絲綢襯衣,黑色的職業套裝,足足有七八釐米的高跟鞋。長髮被盤起在腦盤,露出一截銷魂噬骨的修長脖頸。

眉眼精緻如畫,氣質高雅卻又有些妖豔。她的眼神平靜的看著眼前的男人,嘴角帶著刻薄的微笑。

她終於走到了他面前,用了二十六年的時間。

仇逸雲注意到厲傾城那不算友善的微笑,心中暗怒,卻還是壓抑著心頭的火氣,說道:“既然來了,就進來吧。”

厲傾城笑著點了點頭,說道:“原本就有事要找仇董事長。”

仇逸雲倒也不奢望她會對自己表現出一絲親近,轉身往回走,厲傾城和耶穌也緊跟其後。

仇逸雲進屋後就坐在了他之前坐立的位置,仇家其它人也分別佔據了客廳所有的沙發。

沒有人招呼厲傾城坐下,厲傾城站在客廳中央,像是舞臺上表演的戲子。

厲傾城很是享受仇家的人虎視眈眈地盯著她時的表情,笑著說道:“這麼多人迎接,小女子還真是有點兒受寵若驚了。”

“少不要臉了。我們可不是迎接你的。”仇婷婷尖聲罵道。

厲傾城掃了她一眼,說道:“最近沒去學校吧?發生這樣的事情,確實有些不太好看——你當初想要撕人衣服的時候一定沒想過自己有一天會被別人脫個精光吧?”

“你——”論起口舌之爭,仇婷婷哪裡會是厲傾城這個‘毒婦’的對手,乍一接觸就敗下陣來。雙眼赤紅,全身充血,像是被紅毯激怒了地母牛似的想要撲過去和厲傾城拼命。

好在她的母親一直守護在她身邊,把她的身體給死死的拉住。

“不過有一點兒我非常好奇——”厲傾城一點兒也沒有見好就收的意思,笑眯眯的看著仇婷婷,說道:“就算你那個討人厭的爺爺死了,你也用不著真空出場來慶祝吧?”

“你——嘔——”仇婷婷一口氣沒順過來,幹嘔出一大口鮮血後直接暈倒了過去。

這下子客廳裡又亂套了,叫醫生的叫醫生,掐人中的掐人中。還有人叫嚷著要過來撕爛厲傾城的嘴巴,耶穌的黃金手槍在手裡玩了幾個槍花後,他們立即就知趣的退了回去。

仇婷婷總算是清醒了過來,但是人卻仿佛癡呆了一般。雙眼兇狠的盯著厲傾城,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扶婷婷下去休息。”仇逸清說道。

“你這個千人騎的婊子——你這個小賤人——你不得好死——”仇母一邊罵著,一邊和其它幾個女人扶著仇婷婷往樓上走去。

“夠了。”仇逸雲對著厲傾城喝道。“你今天到底想要幹什麼?”

“夠了?”厲傾城像是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似的,咯咯的大笑了起來,說道:“這就夠了?你們把我母女趕出家門的時候怎麼不說夠了?你們不讓所有的學校接收她斷絕她的所有經濟來源怎麼不說夠了?你們找人去我的美容院鬧事的時候怎麼不說夠了?你們把我綁架要把我賣到日本的時候怎麼不說夠了?怎麼?現在一點點委屈就受不了了?”

厲傾城的話像是一把把刀子,狠狠地刺進仇家眾人的心臟。

“那些事情——”仇免雲臉紅脖子粗地說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那些事情和我們沒有任何關係。你不是想要回來爭仇家的家產嗎?何必給自己找這麼冠冕堂皇的理由?”

厲傾城再次大笑,說道:“你還真是捨得往自己臉上貼金,你以為,現在我還需要找什麼冠冕堂皇的理由來對付你嗎?你們欠我的債,我會一筆筆的收回來。既然你提到了仇家的家產,那麼,我們就來談一筆生意吧。”

厲傾城打開手裡提的文件包,從裡面抽出一份文件,笑著說道:“仇董事長如果沒什麼事的話,不妨先看看。然後我們再談公事。這樣可好?”

仇逸雲恨不得把這份文件搶過來丟到厲傾城的臉上,但是,強烈的探知欲望還是鬼使神差的讓他伸手接過了資料。他倒要看看這個女人到底要搞些什麼名堂。

剛開始他的臉色還非常的平靜,很快的,就像是吃錯了藥一般,他的臉色脹得通紅,呼吸也不通暢起來。

他用手指著厲傾城,卻被一口氣給堵在喉嚨,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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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8
發表於 2012-9-19 00:25:52 |只看該作者
第八卷:錢財美色!第896章、第一滴血!

“二叔——二叔你怎麼了?”

“水。快給你二叔喝口水——”

有人端來水灌了仇逸雲幾口,那股子邪火才和著水一起吞起了肚子裡。

“老二,是什麼事情讓你生這麼大的氣啊?”仇逸清接過那份文件看了起來。當他看完全文後,臉色也一下子就陰沉了起來。“無恥。無恥之極。”

“怎麼?你們不同意?”厲傾城笑哈哈的看著這仇家的兩兄弟,出聲問道。

“不賣。死也不賣。”仇逸清大聲吆喝著說道。“十個億就想拿走大地集團?你怎麼不去搶?你知道大地集團的市值是多少嗎?不知道趕緊去查——”

“我知道。”厲傾城點頭說道。“截止今天為止,它的市值是兩百五十六億。”

“你知道?你知道還敢開口十個億來買大地?滾。趕緊滾。”仇逸雲揮手說道。“老李,送她出去。”

“等等。為什麼不讓我把話說完?”厲傾城走到仇婷婷剛才坐地沙發上坐下。看著仇逸清仇逸雲等人,說道:“你們仇家人就這麼點兒心胸和耐心?如果是這樣的話,十個億開價好像有點兒太高了。”

“是你欺人太甚。”仇逸清冷笑著說道。“沒讓人把你丟出去就不錯了。還好意思指責我們沒有心胸沒有耐心?”

“我敢保證——如果是我一個人來的,你們肯定讓人把我丟出去了。”厲傾城笑眯眯的說道。“還有什麼事情是你們做不出來的?只不過因為我帶來了保鏢,看起來實力還不錯,你們才沒敢這麼做——就像百佳樂一樣。難道你們願意讓它一天天的衰落下去到最後一文不值還要被供應商聯名告上法庭?不是你們不願意解決問題,而是你們根本就沒解決問題的能力。”

“你——”

“難道我說錯了?”厲傾城反問道。

“———”這話確實正中要害。要是有辦法解決的話,誰願意自己的孩子被人左一巴掌右一巴掌煽得鼻青臉腫卻沒辦法叫停啊?

“好了。我們先不談百佳樂的事情。現在,我告訴你們我為什麼拿十個億來收大地集團——”

“好。那你告訴我。是什麼原因讓你出價十個億來買大地。”仇逸雲咬牙切齒的說道。“無論什麼原因,都荒謬之極。”

“先別急著下結論。就算心虛也不要表現的這麼明顯。”厲傾城心平氣和的說道,像是一個正在勸客戶投保的保險從業人員。專業而富有有耐心。只不過說的話十分刺耳。“現在鳳凰城項目被迫中斷,所有的銀行都不允許向你們借款,你們的資金鏈一定出了問題吧?”

“那又如何?”仇逸雲不屑的說道。“四大銀行不借,私家銀行會借。私家銀行不借,私人基金會借——只要仇家願意拿出擔保的東西出來,難道還怕籌集不出幾十個億出來?”

“看來你很有信心。”厲傾城笑著說道。“第一,你就能保證鳳凰城項目經過騙貸風波後還能夠重新啟動?要是讓你拖上三五年或者更長的時間呢?”

“你——就憑你?”仇逸雲喘著粗氣說道。

“當然不是。”厲傾城一點兒也不為對方輕視自己而生氣。“難道你們到現在還執迷不悟嗎?憑你們仇家的人脈以及在鏡海的經營,為什麼一個百佳樂事件都擺不平?為什麼東南所有的媒體都對你們窮追猛打,難道你們就沒想過其中的原因嗎?”

“還有,重複抵押貸款的並不只是鳳凰城一家公司這麼做,為什麼偏偏就只有大地集團被拉出來‘打靶’,你們就沒有一點兒懷疑嗎?還是說,你們明明知道事情的真相,卻沒有勇氣面對這一切?”

“是誰?”仇逸雲緊握著拳頭,努力的想要在這個咄咄逼人的女兒——女人面前保持鎮定。

他是父親。他要表現出自己的強勢。

他不會被她打倒的。一定不會。

“秦洛在羊城有兩個朋友。一個姓孫,一個姓賀——你們應該都調查過吧?”

“他們憑什麼幫助你們?”

“這就不是我能夠知道的事情了。”厲傾城得意洋洋的笑著。“不過孫仁耀見到我的時候也是恭恭敬敬的叫一聲嫂子。”

“嫂子?還真是抬舉自己。和你媽一樣,還不就是給人當情婦的命。”坐在一邊的仇仲昌譏諷的說道。“早晚會被人玩膩甩了。”

厲傾城的視線轉移到仇仲昌身上,笑眯眯地說道:“確實。我只是他的情婦。小三。不過,你可不要小看我這個情婦小三哦——等到仇家跨台之時,就是我把你送到泰國當人妖的日子。”

“你敢。”

“你覺得我像是做不出來這種事情的人嗎?”

“———”

厲傾城看到仇仲昌臉難堪的臉色,也沒有再和他說話的興致。接著說道:“鳳凰城項目停頓,你們的資金鏈短缺,如果百佳樂沒出事的話,倒是可以從哪兒抽調資金——可惜,百佳樂的路子已經被堵死了。”

“你以為仇家就這麼點兒能量?”

“當然不是。”厲傾城擺手說道。“我知道你們還有個石化公司——可是,你一下子需要那麼多錢,其它的股東會同意嗎?他們同意,我也不會同意啊。”

仇逸雲心裡大驚,說道:“什麼意思?”

“沒什麼。就是有幾位股東把他們手裡持有的石化股票賣給我們了。還有幾位也對你們的人品也不太滿意——如果你們想要抽取現金的話,我想他們是不會同意的吧。”

這次,不僅僅是仇逸雲震撼了,就連仇逸清聽到這個消息後也是啞口無言,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在華夏國,能夠參與經營石油化工企業的人都是些什麼人?

每一個人都大有來頭,每一家背景都深不可測。

可是,這個女人竟然能夠從那些人手裡買走他們穩賺不賠每年都能夠得到大筆分紅的股票。這說明了什麼?

因為石化領域的特殊性,仇家也並沒辦法持有太多份額的股票。雖然他們已經是所有股東中占股比例最高的一家,卻不能夠佔據絕對的控股優勢。如果其它股東反對的話,他想抽調公司的錢去救大地集團的設想是不可能實現的。

無聲無息的,他們就被人釜底抽薪了。

“你以為你說這些我就會相信你嗎?”仇逸雲冷笑。

“你為什麼不去試試?”厲傾城自信滿滿地說道。

“我當然會試。這些不用你教。”

“不過,嘗試也是需要付出代價的。”厲傾城雙手抱胸姿態悠閒舒適的看著仇逸雲,說道:“等到大地集團的醜聞越曝越多,它的股票價格和廢紙一樣的時候,這十個億我可就節省下來了。”

“恐怕要讓你失望了。”仇逸雲倔強的說道。

厲傾城笑笑,說道:“我今天過來主要就是和你們通個氣——順便也來看看你們會被氣成什麼樣子。兩個目的都達到了,我也就告辭了。你們好好考慮吧,名片上有我的電話,如果覺得這個買賣可以做——就打我的電話。沒什麼事的話,就不要打擾了。”

說完,厲傾城就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

————

“傻孩子,你和她那樣的女人鬥什麼氣啊?她是什麼身份?你是什麼身份?”

“你好好的讀書,畢業後好好的工作,再找一家有錢的公子哥嫁了——到時候,她還不得看你的臉色?你想怎麼踩她就怎麼踩她——踩死這個賤人才好。”

“好婷婷,別生氣了。你這樣可讓媽怎麼放心啊——”

仇母在一旁不停的勸說安慰,可是仇婷婷就跟個植物人一樣的躺在哪兒一動也不動。

圓瞪著雙眼,眼神空洞木然的看著天花板。

“媽。我想殺死她。”仇婷婷終於說話了,聲音幽幽的說道。

“傻孩子。別說氣話——你大伯二叔他們會對付她的。她得意不了幾天。”

“不。我要親手殺死她。”仇婷婷說道。

“可是殺人是犯法的。我可不要讓你去坐牢——那樣的話,你這一輩子可就毀了。”

仇婷婷顯然聽不進去,她光著腳從床上跑了下去,站在陽臺下向外面看去。

“婷婷,你看什麼啊?快回去。地板涼,可別凍著了。”仇母過來拉女兒回去。

仇婷婷不動,說道:“我就是來看看。”

當厲傾城和耶穌走出來時,仇婷婷的眼神一凜,抱起陽臺上的花盆就朝著厲傾城的腦袋上砸過去。

像是先知一般,耶穌適時的抬起了腦袋。

黃金手槍閃電般的出現在手心,然後朝天開了一槍。

砰!

槍聲打碎了花盆,子彈也同時穿透了她還沒來得及收回去的手掌。

“啊——婷婷中槍了婷婷中槍了——”

陽臺上傳來仇母淒曆的叫喊聲,這在厲傾城的眼裡猶如華美的黃昏樂章。

“見血了嗎?”厲傾城頭也不回的向外面走去。“這血一定是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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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9
發表於 2012-9-19 00:28:41 |只看該作者
第八卷:錢財美色!第897章、垂死的掙扎!

一間寬敞豪華的房間裡,一群男人隨意的坐著,品雪茄,喝美酒,盡情的談笑風生。

他們衣著不凡,舉止得體,言談謙虛之極骨子裡卻有股子驕傲之氣。

他們是這個社會上的精英階層,他們鮮衣怒馬日進鬥金,他們有著廣泛的話語權和影響力。隨隨便便說一句話就可能上財經頭條,跺一跺腳就能夠導致一個領域的經濟震動。

“今天老仇找咱們過來幹什麼?”

“誰知道呢?說不定有好事要照顧咱們——”

“哈哈,老仇的日子最近可不好過啊。聽說他得罪了一些人——”

一群人正說著話,包廂厚重的木門被人推開。

仇逸雲帶著一個女助理進來,連連對著在座的眾人抱拳道歉,說道:“對不住了各位,讓你們久等了——呆會兒一定多喝兩杯給大家陪罪。”

“老仇,大家都是老朋友,你就不要這麼客氣了。”一個戴著黑框眼鏡看起來有三十多歲年紀的男人說道。

“好。謝兄弟這麼說,那我就不和大家客氣了。”仇逸雲笑呵呵的接著這個臺階就走了下來。

他從口袋裡摸出一根煙點燃,抽了一口後,才看著大家說道:“今兒個找幾位兄弟過來,其實是有點兒事要麻煩各位幫忙——”

仇逸雲刻意停頓了一會兒,見到在座的這麼多人聽到他的話後沒有一個出聲幫腔的,不由的在心裡暗罵:這群不見兔子不撒鷹的混貨,以前我老仇可沒少照顧你們。

沒有人說話,仇逸雲只好接著說道:“大家也知道,百佳樂最近的日子不太好過,被一隻瘋狗追咬,直到現在還沒辦法脫身。大地也出了點兒事情,需要一筆資金周轉。我的意思是想從康德公司裡抽出一筆錢救濟一下。”

“哈哈,在座的各位都是康德的股東,咱們風雨同舟的走過來,大風大浪也經歷了不少——老仇的為人如何,你們也應該有了一個瞭解。這次仇家有難,我在這兒懇求各位兄弟拉我一把。”

沉默。

死一般的沉默。

大家抽煙、抿酒,就是沒有一個人接腔說話。

仇逸雲耐心的等了一陣子,仍然沒有等到任何人的回應後,不得不直接點名,看著剛才那個戴眼鏡的胖子,說道:“謝兄弟,你是康德的大股東,你也表個態——這一次,仇家得靠兄弟幾個幫忙了。”

眼鏡男輕輕地摩擦著手裡的玻璃杯,仰起頭看著仇逸雲說道:“仇老大,咱們是多年的朋友,也是十幾年的生意夥伴,仇家有事,我們是一定應該站出來幫忙的——你說吧,是三億還是五億,我們大傢伙兒一人湊一點兒,這錢也就出來了。”

“是啊。”另外一個長著大鬍子的中年男人笑呵呵的說道:“我個人支援一個億。”

“我也支援一個億。”另外一個四周禿頂只有中間位置有幾縷頭髮的‘地中海’男人出聲說道。

仇逸雲暗怒,知道這些傢伙是在給自己耍滑頭。

就算在座的這些人每人借給自己一個億,能有多少錢?百佳樂救市和鳳凰城項目重啟都需要海量的資金籌備。

仇逸雲站起身對著眾人鞠躬,一臉感激的說道:“患難見真情。感謝各位兄弟義氣援助——不是兄弟貪心,而是仇家現在需要的錢確實不是一筆小數目。實話和幾位兄弟講,我是想從康德集團裡抽調一百億資金出來——當然,這筆資金的使用是有抵押的。我會用鳳凰城項目或者手裡康德百分之二十八的股份來抵押——不知各位兄弟意下如何?”

房間裡再一次沉默下來,只有仇逸雲的女助手捧著酒瓶挨個幫客人們斟酒的聲音。

仇逸雲的心裡就開始緊張起來,難道那個女人沒有說謊,他們當真已經收買了這些人手裡的股票?

可是,這需要多少錢啊?就憑她手裡的傾城國際哪裡能夠籌集到這麼多的資金?

“聞人牧月?”

無端的,仇逸雲的腦海裡出現了這個名字。

如果是她出手的話,還有什麼事情是不可能的?

想到了這種可能性,仇逸雲突然間覺得有點兒心灰意冷了。

“這仗還怎麼打?還仗還怎麼打?”

“老哥,我正好有件事要和你商量呢。”地中海笑哈哈的看著仇逸雲說道:“你也知道,這次換屆後我們家老爺子有可能更進一步——他說石化行業過於敏感,讓我把手裡的股票全都賣出去。老爺子的話我哪敢不聽?我就把手裡的那點兒股票給賣了——現在,我就是想幫你也沒那份能力啊。”

“我也是。兄弟我最近在開發一個風景區,手裡的資金有點兒緊,也把康德的股份給賣了——”

“我倒是沒賣——可是,康德現在正是發展階段,這個時候抽調那麼大筆資金,咱們今年的擴張目標就得擱淺,盈利能力也就大大減弱——怎麼向其它人交代啊?”

仇逸雲強打起精神支撐著自己,說道:“只要仇家度過這次難關,我們一定會施以厚報——我可以在這兒先表個態,今後兩年,仇家放棄在康德公司的所有分紅。”

仇家放棄兩年近十個億的分紅,把這筆錢完全交給其它的股東處理。這樣的付出不可謂不大,這樣的利息不可說不高。

可是,等待他的仍然是沉默。

“各位兄弟當真不願意幫忙?”仇逸雲聲音沉重的說道。

“老哥,不是我們不肯幫你。”眼鏡男人放下手裡的玻璃杯,扶了扶眼鏡,說道:“是你不應該去招惹我們大家都招惹不起的人啊。”

“———”

————

————

東南會所。

這是東南商界設在燕京的私人會所,是一個為了凝集東南商界力量互幫互助互惠互利的企業家交流平臺。

無論你是生意洽談還是資金出現缺口,都可以到這兒來尋求合作和幫助。

仇逸雲站在臺上慷慨陳詞,坐在會議桌兩邊的都是來自東南的商界精英。

等到仇逸雲講解完畢後,東南商會的會長馬跑跑站了起來,掃視了眾人一眼,笑著說道:“仇逸雲董事長一直是咱們東南商界的領頭羊,他旗下掌控的百佳樂連鎖集團和大地集團的企績表現都非常優秀,只是最近出了點兒事情,所以才需要籌集資金周轉一下——剛才仇董已經把話講的很清楚了,他會用百佳樂和大地集團來做抵押,利息給的也非常高——各位有沒有興趣接下這個盤子?”

“我們倒是有興趣。可是想要同時盤活這兩家公司,需要的資金可不是小數目啊。”

“就是。至少得需要三五家合夥才行。”

“仇董的人品我們還是相信的。百佳樂和大地的盤子也都在東南,跑不了——老李,要不咱們合夥接下這一筆買賣?”

“謝謝各位兄弟高義。”仇逸雲笑呵呵的拱手。“無論是一家還是幾家合作,我們都是要白紙黑字簽合同的——如果到時候我們當真還不了錢,你們完全可以拿走我的抵押物嘛。總是不會讓各位虧錢——”

正在這時,外面響起一陣喧嘩的爭吵聲。

“先生,你不能進去——你不能進去——先生——”

哐——

會議室的大門被人從外面推開,馬跑跑的漂亮女秘書衣衫不整的擋在一群人的前面。雖然臉若冰霜瞪圓了眼睛,可是眼前的這群人卻沒有一點兒憐香惜玉的心思。

“我也是東南的商人?我為什麼不能進來?”一個長相清秀如女人的男人嬌滴滴的說道。“馬會長什麼時候把我踢出東南商會了?”

馬跑跑看到進來的這個男人,身體一哆嗦,趕緊就跑了過來,笑呵呵的說道:“大少,你什麼時候來燕京了?讓人通知一聲,我們也好過去請大少賞臉吃頓飯。”

“我來看場戲。”孫仁耀笑呵呵的說道。“聽說我兄弟在燕京被人欺負,我就來看看到底是些什麼人在欺負他。”

“這——”馬跑跑一頭的冷汗,說道:“怎麼會有人敢欺負大少的朋友呢?”

“我也覺得奇怪呢。”孫仁耀點頭說道。“不過燕京是別人的主場,我們這些鄉下來的鄉巴佬也不敢多說什麼——人家罵我們接著打我們受著——”

孫仁耀臉上地笑容越發的濃烈,話鋒一轉,眥著一口白牙說道:“不過,如果到了東南界面,看我怎麼把他玩死弄殘。”

“————”

在場的諸位都是精明似鬼的商人,如果他們到現在還聽不明白孫仁耀這番話地意思的話,那就白在商場廝混那麼多年了。

孫仁耀的兄弟是誰?秦洛。

‘欺負’秦洛的對手是誰?仇家。

孫仁耀都親自站出來撐場子了,他們這些人哪裡敢得罪這個東南地面的第一號公子哥?

那些原本打算接下這筆生意的商人紛紛放棄了這個計劃,看向仇逸雲的眼睛裡就多了一份同情的色彩。

仇家,怕是真的要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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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2-9-19 00:31:48 |只看該作者
第八卷:錢財美色!第898章、沒燒壞吧?

秦洛站在療養院的門口耐心的等待著,一群保鏢嚴陣以待的守護在他的身邊。

自從秦洛和大頭等人住進這家療養院後,聞人牧月就加大了對這兒的保護力度。

這些保鏢都接到了來自上司的死命令:不惜付出任何代價,都要保護裡面幾位重要人物的安全。

這些保鏢還知道,這個身穿長袍的小子就是重要人物中的‘重要人物’。

秦洛在療養院住的這幾天一直沒有走出大門,即便是聞人家的老爺子過來探望他也只是躺在病床上等待——

這些保鏢都想不明白,到底是什麼樣的人物能夠讓他親自站到門口迎接。

“難道說——是哪一位首長?”

滴——

一輛黑色的奧迪緩緩來到門口,車子剛停,秦洛就快走一步跑過去拉開後車門。

秦洛一動,其它保鏢也動了。

嘩啦啦——

一群保鏢沖過去分散在四周,以秦洛所站的位置為圓心,把這輛奧迪車給圍地水洩不通——所有狙擊手可能狙擊的角度都被他們用身體給堵死了。

車廂裡的人看到秦洛親自過來給他開門,心中惶恐,緊張的不得了,抬腳想要下來,可是沒想到突然遭遇這樣的大陣仗,嚇得一屁股又坐了回去。

“叔——你沒事吧?”秦洛上前扶著老人的手臂,說道。

“恩人——我——這——這是做啥子啊?”老人的眼神膽怯,都不敢和秦洛對視。

“叔,沒事兒。他們都是我的保鏢。只是怕有人傷害我,才突然間跑出來——他們對你沒有惡意——”秦洛微笑著解釋道。

“哦——原來是保鏢啊。”老人看向秦洛的眼神更加的恭敬拘謹。“恩人——你讓人接我到這兒來——是要做啥子啊?”

“大頭想你了,想要看看你。”秦洛笑著說道。

老人一聽就急了,說道:“大頭?他不是給老闆開車嗎?怎麼跑到這兒來偷懶了?這可不中——大頭是你介紹給大老闆的,他要是不好好幹,那就是給恩人你丟臉,我得好好說說他。”

秦洛聽了一下子就沉默了起來,心裡百感交集。

自己當初只是順手幫助了這一對可憐的父子,那些事情對自己來說實在是微不足道的。

可是,他們卻牢牢得記在了心裡。滴水之恩,他們竭盡所能甚至不惜用自己的生命來報答。

這種淳樸和善良,秦洛只覺得自己承受不起。

秦洛扶著老人的手臂,動情的說道:“叔,你就別和我太客氣了——也別總是恩人恩人的叫,我聽著有點兒不習慣——”

“這不中。”老人一著急就打斷了秦洛的話,臉紅脖子粗地說道:“我都一快死的人了,人見人嫌,狗都不肯多看我一眼——去醫院沒錢被趕出去,去小診所人家不給看,說讓我回去好吃好喝等死——我要是有錢好吃好喝,我不早就去醫院了?”

“不怕你笑話,其實我們也到學校門口去堵過老師,可是那些老師說他們只會教書不懂看病——那天大頭硬拉我去你那兒的時候,我還不願意,我以為你也和其它的老師一樣只會教書不懂看病——”

“大頭這孩子心眼兒倔,他認定的事九頭牛也拉不回來。看到他站在那兒和我較勁兒,我才同意過來看看——這一來,你就把我給治好了。”

“無病一身輕,幾十年了,我從來就沒有過一天舒坦日子啊——不是這兒痛就是那兒痛——這還不算,你還幫我們家小學都沒有念完的大頭找到一份給老闆開車的工作——他這孩子嘴笨不會說話,要不是沒有你幫忙,老闆會要他?”

老人家越說越激動,也越說越動情,眼圈兒都紅了,忙著用衣袖去抹眼淚。

他指著自己身上的衣服,說道:“你看看,這衣服都是大頭給我寄錢買的,得好幾十塊錢呢。我現在住的房子也是大頭的老闆給租的,整天不愁吃不愁穿的,手裡還有不少閒錢兒——你救了我們一家子啊。我趙老根要是忘恩負義,就讓我天打五雷劈不得好死——”

秦洛趕緊拉住這個同樣倔強的老頭,說道:“叔,沒有人說你們忘恩負義,你們也沒有忘恩負義——我做的只是我力所能及的事情,你們做的實在是太多了。”

“我不懂什麼力什麼及,那麼多人能及,怎麼就你把我救了呢?”

“———”

秦洛眼見自己說服不了這老頭,反而被他給說的啞口無言,只得說道:“叔,以後就不要說這些見外的話了。咱們都是一家人。我比大頭大幾歲,就認他做個弟吧——”

“這可使不得這可使不得。”趙老根連連擺手。“大頭怎麼能給恩人當弟呢?他沒這福氣——”

“我願意就行了。就這麼辦吧。”秦洛強硬的說道。

秦洛一強硬,趙國富就軟了。點頭哈腰地說道:“行。恩人這麼說,那就這麼著——有什麼事需要大頭跑腿的,恩人說一聲就行了。”

秦洛再次歎了口氣。

即便大頭的父親現在已經過上衣食無憂的生活,但是他骨子裡的自卑感卻不是輕易能夠改變的。

這種事情強求不得,只能慢慢地去改變他了。

“叔,有件事情我要告訴你,你可不要激動。”

“啥子事?”趙老根問道。

“大頭受傷了——不過已經沒有大礙,現在正在住院療養。”

“受傷?怎麼就受傷呢?嚴不嚴重?在哪兒?”趙老根一聽兒子受傷,嚇得小腿直哆嗦,一腳踩空,差點兒摔倒在臺階上。

秦洛一把把他拉住,安慰著說道:“叔,不要擔心。我都說了,他已經脫離了危險——大頭是因為我受傷的,我一定會把他治好的。”

“因為你受傷的?”聽到秦洛這麼說,趙老根明顯的舒了口氣,說道:“那就好那就好。這小子還算有良心——嘿嘿,我們家大頭這孩子心眼實誠,絕對幹不出忘恩負義這事兒。我也常常念叨他,有空的時候要多去恩人家跑跑,有什麼劈柴挑水洗碗掃地的事兒都得搶著點兒幹——”

秦洛笑笑,心想,讓一個龍息正式隊員去給自己做保鏢已經足夠委屈人家了。要是再讓人家去家裡劈柴挑水洗碗掃地——估計龍王都要跳起來罵娘了。

秦洛沒有告訴趙老根他的兒子是一位華夏國精英軍人,他希望大頭自己告訴父親這件驕傲的事情。

當趙老根看到兒子包得跟個木乃伊似的時候,眼淚一下子就掉出來了,跑過去握著大頭的手,抹著眼淚說道:“大頭——這——痛不痛啊?”

“不痛。”大頭看到父親來了,眼裡多了一絲少有的溫柔和依戀。

“不痛就好不痛就好。現在沒事了吧?怎麼傷得這麼重?”

“叔,這都怪我。是我害大頭受傷的。”秦洛不得不再次道歉認錯。雖然他剛才在路上已經說過好幾遍,但是這老頭可能已經忘記了——

“沒事了。”大頭說道。他說話的時候看了一眼秦洛,顯然,這句話也是說給秦洛聽的。

秦洛笑笑,說道:“你們爺倆好好談談。我先去處理一些事情。”

等到秦洛離開,趙老根明顯放鬆了不少。拉張椅子坐在大頭身邊,說道:“大頭,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你不是給大老闆開車嗎?怎麼傷成這個樣子?出車禍了?”

“恩人有危險,我去救他。”大頭簡單的解釋了一聲,他也不想去告訴父親那麼複雜的事情。

“救恩人是應該的。”趙老根說道。“咱們老趙家欠恩人的太多太多了,人家不愁吃不愁穿的,咱們想要報答人家一點兒也沒門路——就是有一把力氣和兩條窮命,恩人要是不嫌棄,咱也就給他了。不過你以後也要注意點兒,可千萬別出啥子事——咱們家就你這一根獨苗,我還指望著你給咱們家續香火呢。”

“————”

“不樂意了?我知道你這倔脾氣,一說你不喜歡聽的就不接話。你是屬蛇的,二十好幾歲了,要是在咱們村,早就是要討媳婦了——你平時給我寄的錢我都給你攢著呢,等再過幾年,咱們就回去給你討一門媳婦——這城裡的媳婦咱們可攀不上,聽說一個得好幾十萬呢。”

“———”

像是突然間想起什麼似的,趙老根有點兒緊張地看著大頭,壓低著聲音問道:“大頭,你老實告爹——你那活兒——沒燒壞吧?”

“————”

“你快說話啊。你想急死你爹不成?”趙老根著急的坐立難安。

“——沒呐。”大頭悶聲悶氣地說道。

幸好大頭臉上包裹著厚厚地紗布,這樣趙老根才看不到他臉上的靦腆羞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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