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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1-9-12 21:20:35
第四百五十一章 和服女孩(上)

        秦笛側臉過去,便看到一個男人,堆著滿臉猥瑣的笑容,正向自己走來。這人走路的姿勢,笑容的猥瑣,都給秦笛一種熟悉的感覺,可一時間,他卻想不起這個人是誰。 

  「你是……」 

  

  聽到秦笛這句話,長谷部正南臉上的笑容不由得僵了一僵。好在他也是訓練有素,很快調整了情緒,換上一臉更加開放的笑容,道:「齋籐少爺,您不認識我啦?我是長谷部正南啊!」 

  「長谷部……啊!原來是你!」秦笛恍然道:「怎麼,渡邊先生不在啊?」 

  「齋籐少爺,您是來找渡邊社長的?真不巧,他不在!」長谷部正南臉色好了不少,能被齋籐家的少主記住,自然是件值得讓人高興的 事。  

  秦笛笑了笑道:「那倒真是巧。他什麼時候能回來?」 

  既然長谷部正南誤會,秦笛倒也樂得不用解釋,乾脆順著對方的話題,追問了一句,藉以坐實對方的猜測。 

  長谷部正南尷尬一笑,道:「對不起,齋籐少爺,社長的事,我們做下屬的,是從來不敢過問的。要不,您先在這裡玩玩?我找兩個小妞陪陪你!大夏的妞,很正點的,濱海本地的土產,別的地方,可沒有玩的!可嗲了!」 

  

  秦笛不由微微皺了皺眉頭,長谷部這番話,他聽的極不順耳。聽這猥瑣男話裡的意思,好像是經常幹這種事! 

  「不用了,你去忙你的。我隨便看看,有事,我會找你的!」 

  長谷部正南見自己馬屁拍到了馬腿上。臉上不覺也有些訕訕,連忙一陣點頭哈腰,退了過去。 

  等退到秦笛看不到自己的地方。長谷部正南急忙掏出對講機,命人跟上秦笛。 

  「齋籐少爺來地蹊蹺,你們隨時注意他的行蹤,一旦發現問題,立刻向我匯報!」 

  「哈一!」 

  

  秦笛在長谷部正南離開後,這才有機會仔細打量一下高僑聯酒吧的內部。上次救苗雨菲地時候,來的匆忙,只顧著救人了,並沒有花太多心思在這座建築上面。今天倒是不急,索性他遊目四顧。邊走邊看,權當放鬆了。 

  高僑聯酒吧的內部裝潢,和外部風格趨同,採用的是都是古羅馬樣式。十字拱、筒形拱,佐以光滑的白色花崗岩石柱。構築了內部的華麗復古風格。 

  形形色色的古羅馬神像,錯落有致的散佈在四周,搭配著筆調華麗的油畫。暖暖的色調,還有那些擺放地頗為講究的沙發。這裡不像是間酒吧,倒有幾分中世紀伯爵沙龍的味道。 

  拾級而上,秦笛時不時可以看到一兩個或穿旗袍,或穿和服,或穿高麗衣裙的女子,微笑著和他擦身而過。 

  若是之前沒有長谷部正南那番龜公似的推薦,或許他看到這一幕會感覺很是賞心悅目。可現在,卻全然沒了心情。 

  秦笛頗感無趣地閃過一個和服女子,卻在不經意的回頭間。看到兩個身著黑西裝的男子慌忙閃到一邊地影子。 

  「老是被這兩個傢伙跟著,倒也有些麻煩!」秦笛心思電閃間,一時沒注意腳下的路。正和一個和服女人撞在了一起。 

  「呀……一代……」 

  秦笛隨手托了一下,捉住了那女人的腰間。倒是沒讓她掉下去。入手處,正是那和服女人的臀部附近,絲綢的柔滑,可以讓秦笛輕易感覺到,手摸的地方就只有一層布。 

  「都說東夷女人和服下面,通常不穿內褲。沒想到,這傳言竟是真的!」 

  既然事有湊巧,秦笛乾脆順水推舟,和這和服女子閒聊了起來。 

  「先生,真是非常感謝!要不是您,我肯定會非常狼狽!」和服女人站穩之後,第一個動作,就是很鄭重的向秦笛鞠躬。 

  秦笛仔細打量了這和服女人一眼,心中不禁也是微動:「沒想到,這女孩長得如此可愛,居然也出來做小姐!」 

  站在秦笛面前的這個和服女子,頭上盤著傳統的圓髮髻。修眉,圓目,盈鼻,小口,整體上給人一種非常可愛地感覺。看起來,年紀倒是不大,約摸也就十六七歲的年紀。她身上的和服倒也頗有特點:袖窄,內翻紅領,白底之上配以粉紅色櫻花。遠遠看去,竟有一種說不出來地乖巧。 

  「舉手之勞,何足掛齒?」秦笛輕輕一笑,露出雪白的牙齒,說不出地溫文爾雅。 

  雖然心裡已經認定了對方是酒吧裡的小姐,秦笛卻也沒有露出半點輕視的意思。 

  果不其然,和服女孩眼中異彩連閃,淺淺一笑,很大方的對秦笛自我介紹道:「你好,先生。我叫渡邊晴美,不知能不能請教一下您的姓名?另外……如果您有時間的話,我可以請您喝杯清酒麼?」 

  秦笛微微一笑,道:「齋籐餕,你可以叫我阿餕。至於時 間……」說到這裡,秦笛故意頓了一頓,直到渡邊晴美眼中微露失望,這才接道:「遇到你這麼可愛的小姐,我怎麼可以說沒有呢?」 

  渡邊晴美聞言大喜,拍著手笑道:「太好啦!太好啦!走,我在那邊有個包房,我們去裡面聊!」說著,拖起秦笛的手就走。 

  這和服女孩衣服一副沒心沒肺的樣子,讓秦笛不由懷疑起自己的判斷來。 

  「她真的是個小姐麼?」 

  沒容秦笛多想,他已經被渡邊晴美拖到了一個包房裡面。等到秦笛也進了房門,她卻並不立刻關緊房門,而是留了一道縫隙,仔細向外打量了好一會兒,這才狠狠關上房門,悶哼一聲道:「混蛋!我打扮成這樣,居然還是走不出去!」 

  渡邊晴美發了一通牢騷,這才想起來,身邊還有個男子。她慌忙轉過身來,很不好意思的對秦笛笑笑,道:「齋籐先生,真是對不起,剛剛我失禮啦!請您到我房間裡來,我並沒有什麼特別的意思。所以……你不要想我會跟你上床哦!要不然,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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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1-9-12 21:21:34
第四百五十一章 和服女孩(下)

     女孩擺出一副合氣道的攻擊姿勢,一臉警惕的望著秦笛 

  根據以往的經驗,秦笛很容易就判斷出,眼前的東夷小姑娘是把自己當成色狼對待了。這一變故,實在讓秦笛有些啼笑皆非。 

  

  「不過……這小女生長得的確不錯,還是東夷人,聽說東夷人技巧都很不錯的,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渡邊晴美自然不知道,原本秦笛只是準備把她打暈了作掩護,現在卻因為她的這番話,招來了麻煩。 

  被她勾起調戲異域美人的興趣,秦笛忍不住開始思考:「我是該變身狼人直接撲上去,粗暴一點?還是扮作紈褲子弟,玩玩以勢壓人?」

  因為歷史的原因,大夏和東夷素來不和,秦笛雖然久在國外,一身熱血卻不曾褪色半分。也正因如此,在對待渡邊晴美的時候,他完全沒想過什麼溫柔的手段。 

  從這東夷女孩的反應,秦笛已經猜出,她並不是酒吧裡的小姐。剛剛從門縫裡偷窺,顯然又是在擺脫什麼人。 

  綜合以上種種,秦笛認定渡邊晴美是一個在這裡玩耍的大小姐。和自己這假扮的偽少爺不同,這東夷女孩很有可能是貨真價實的大小姐!

  

  思量再三,秦笛還是決定扮作紈褲子弟。這種風格,和他所偽裝的身份,也是符合的。 

  就見秦笛兩手一攤,作出一副很無奈的樣子,道:「渡邊小姐,難道我的臉上,有寫兩個字麼?」 

  渡邊晴美一陣迷糊。有些茫然的道:「寫字?沒有啊!很乾淨 的……」 

  秦笛輕咳一聲,道:「既然我地臉上沒有寫『色狼』這兩個字,也沒有寫『流氓』這兩個字。請問。你擺出這副攻擊的姿勢,是為了什麼?」 

  「啊……」 

  渡邊晴美收起攻擊姿勢,兩手交疊在一起,略顯羞澀的道:「對不起,齋籐先生,是我反應過激了。真是對不起!」 

  

  秦笛微微一笑,眼神掠過渡邊晴美,不去看她,轉而打量起房內地裝飾。 

  二樓的這間包房,整體裝修風格是比較傳統的東夷樣式。黑白相間的榻榻米、淺棕色帶花紋的木門、深褐色擺著清酒和酒盅的小木桌、純黑色的坐墊。每一樣擺飾都頗具匠心,讓人如處東夷貴族家中。 

  秦笛和渡邊晴美現在所處的位置,嚴格來說應該是在玄關位置。在進門的左手,放著兩副木屐,右邊則是一個花架。 

  過了玄關。踏上榻榻米往裡,靠左邊的牆壁上,伸出一個托架。在托架地上面,放著一把樣式古樸的倭刀。 

  秦笛的目光甫一落在倭刀之上,渡邊晴美立刻就收起了羞澀之色,面色微變的後退一步,似乎準備奪門而出。 

  秦笛卻不管渡邊晴美的心思變化,自顧踢掉鞋子,換上木屐,走到木桌旁坐下,隨後倒了一杯清酒,細細品了起來。 

  渡邊晴美完美沒想到。自己很有誠意地道歉,完全被人無視不說。這個前一刻還救了自己,讓自己免於摔倒的傢伙。現在居然拽起來了。

  一時間,渡邊晴美怒火沖頂。怒聲喝斥道:「喂!我在跟你道歉 唉!你怎麼這個樣子!」由於生氣的緣故,渡邊晴美完全忘記了害怕,衝前一步,直接就踏上了榻榻米,準備找秦笛理論。 

  「小女孩就是小女孩,年輕啊……那個氣盛!」秦笛暗自一笑,拋給渡邊晴美一個盛氣凌人地眼神,道:「你這是道歉的樣子麼?道歉還那麼凶?」 

  「唔……似乎和紈褲子弟的劇本有些出入的樣子,不過……都無所謂啦!不是所有的紈褲子弟,都是腦殘的。嘿嘿……」秦笛很快針對渡邊晴美的反應,擬出了另外一個劇本。 

  渡邊晴美一陣張口結舌:「這個……那個……」半晌,她才反應過來:「喂!你有沒有搞錯啊?!是我在問你唉!怎麼又輪到你反問我 呢?」 

  秦笛揚了揚眉,把杯中的清酒一飲而盡,猛的站起身,道:「你問我什麼?」 

  身高的差距,讓渡邊晴美在面對秦笛近距離地壓迫時候,不自覺的有種畏畏縮縮的感覺。彷彿條件反射似地,又擺出了合氣道的攻擊姿 勢。  

  「喂,你……你給我小心點,不許你動我!我……我可是合氣道黑帶九段!」 

  「合氣道黑帶九段?」秦笛嗤聲一笑,輕輕拍了拍渡邊晴美抖個不停地小手,道:「小妹妹,姿勢都擺錯了,你還黑帶九段?唬人的 吧?!」 

  被人當面揭穿假面,渡邊晴美不禁有些臉紅。不自覺的收起了姿 勢,訥訥道:「你……你怎麼知道?」 

  軟弱的話方才說出口,渡邊晴美立刻意識到不對,趕緊又擺出攻擊姿勢,道:「你給我退後一點!不要隨便跟我說話!我知道,你是想分散我的注意力,然後好打昏我。然後……然後你就會……我!」 

  在說到「強姦」兩個字的時候,渡邊晴美不自覺的放小了聲音,很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 

  秦笛感覺這遊戲變得越來越好玩了,他完美沒想到,這個渡邊晴美居然是這麼好玩的一個小丫頭。自說自話,自以為是,完全以自我為中心,還有輕微的被害妄想症! 

  在這茫茫人海,碰到這麼一個非常卡哇伊的東夷女孩,這麼特別,還真是有趣! 

  「如果我想分散你的注意力,那你低頭的這會兒,我是不是應該配合的拿這花瓶,把你砸昏呢?又或者我該跑到那邊,取下倭刀,比在你脖子上,逼你脫衣服?」秦笛抱起雙手,戲謔的對渡邊晴美說道。 

  「對哦!我怎麼可以在這個時候低頭呢?」渡邊晴美猛然驚醒,慌張的望了秦笛一眼,直到確認他手上沒拿什麼凶器,這才稍稍放鬆一 些。  

  「喂!你這壞蛋。是不是故意嚇我的?你……應該不會對我怎麼樣吧?」渡邊晴美臉上堆起很假的笑容,半是擔心,半是心虛地試探道。

  秦笛嘴角露出一抹壞壞的笑容。拋給渡邊晴美一個十分曖昧的眼 神,道:「你說呢?」 

  「啊…… 

  

  渡邊晴美一邊尖叫,一邊向後跳,兩手抱著胸部,阻礙了身體平 衡,一不留神就跌坐在了榻榻米上。 

  「不行,我要趕快逃走!要不然,他會先這樣……然後那樣……還會這樣……萬一他還要那樣……怎麼辦?」 

  

  渡邊晴美地腦子裡,全是混亂的想法。皮鞭、蠟燭、手銬、項圈、女僕裝、羊眼圈……亂七八糟的東西輪番出現。越想她越是擔心,越想她越是害怕。一時情緒激動,居然直接就昏了過去。 

                               

  秦笛掃了渡邊晴美片刻,不見她有反應,這才有些奇怪的走到她身旁,先用腳捅了捅她。道:「喂,起來啦!不要裝死啦!我不會對你怎樣的!」 

  渡邊晴美一動不動,彷彿完全沒了知覺。 

  秦笛這才蹲下身來。伸手在渡邊晴美鼻息上探了探,又翻開她的眼皮,確認她只是昏迷,不禁笑道:「這丫頭還真是有趣,居然會被我一個眼神給嚇昏,還真是少見到了極點!」 

  渡邊晴美暫時處於昏迷狀態,對秦笛來說,倒是一件好事。他完全可以利用這個時間差,先去三樓把黃雲解決掉。有渡邊晴美幫自己作 證,長谷部正南又完全不會懷疑到自己身上。這真是在完美不過了! 

  

  秦笛想好之後,回到玄關,把房門反鎖。然後踢掉木屐。來到陽台附近,探頭向外打量了一番之後。便踩到了陽台上面。 

  高僑聯酒吧整體採用古羅馬風格,每一個房間的外面,都有一個外伸的陽台。秦笛進這間房的時候,曾經留意過自己的房間號碼。黃雲所在地包房,從他所在的位置跳過去,除開要向上攀爬一層之外,還要向左橫移三個房間。 

  踩著陽台,秦笛輕輕一個起跳,兩手勾住上一層陽台外伸的水管,微微一用力,向上一個屈身,便來到了第三層。 

  在每兩個房間之間,有一個專門的水泥隔板,這是用來放空調外機的。對於秦笛來說,這隔板就是最好地借力支架,他向下一跳,再向上一勾,就跳到了左邊的房間陽台。如此再三,很快,秦笛便來到了目標房間。 

  攀上目標陽台的時候,秦笛非常小心。根據那個死掉地傢伙供述,黃雲的身邊可能有一個武林高手,為了保險起見,他不能不小心謹慎。對付武林高手,秦笛經驗不多,不過他確信,能被稱做武林高手之人,手底下的功夫,肯定要比東旦大學的那些學生,要高明很多。 

  秦笛邁入陽台,發現屋裡面的燈很暗,在客廳裡,一個頭髮鬆散,以頭帶紮住的男人,正盤膝坐在榻榻米上。 

  

  盤膝之人面對著陽台,兩眼微閉。偶爾睜眼,內裡神光四射,看起來的確像個高手。 

  眼前這人的形象和黃雲差別太大,而且他偶爾會掃一眼左側的房 間。看樣子,顯然就是那人口中的武林高手! 

  在這種高級會所,房間地隔音效果通常會很好。秦笛索性直接走進房間,隨手帶上房門。 

  他這麼做,也是有目的的。一般來說高級會所地隔音效果會很好,可保不準也有例外。秦笛這麼做,就是想試試,黃雲會不會出來。如果他走出來,那秦笛的首要目標就不是和這武林高手過招,而是狙殺黃雲。若是他不出來,首要目標自然會變更。 

  秦笛地身影在陽台門前閃現的那一刻,武林高手便站了起來。他的眼神很冷,像是三九天的冰雪,只是一眼,彷彿就能把人凍僵。 

  披散的頭髮擋住了武林高手大半面容,讓秦笛只能看清個大概。他看起來大約三十來歲,正是練武之人身體各項指數達到巔峰的年紀。他的眉毛似乎是刻意被刮掉了,乍一看,完全沒有眉毛,會給人一種非常古怪的感覺,讓人印象深刻,卻一時又說不清哪裡不對。 

  他長著一隻鷹鉤鼻子,嘴唇薄而人中細長,讓人盯多一眼,就會有種心裡發冷的感覺。 

  「古長風,閣下何人?」武林高手發出嘶啞如同鋼銼磨鐵的聲音,讓人聽了極不舒服。和他敵對之人,只怕聽了他這聲音,首先就會受不了,更不要說和他交手了。 

  古怪的開場白!秦笛暗道了一聲,若非他反應夠快,恐怕會很疑惑「古長風」是什麼東西。 

  「秦笛。不過,我想我叫什麼並不重要。錯過今夜,只怕你再也沒有機會問別人叫什麼了。就算記下我的名字,也是白費力氣!」 

  「嘎!嘎!嘎!」 

  古長風仰天一陣狂笑,狀似瘋狂,好半晌才止住笑聲,道: 「我……已經……很久……沒有……聽到……別人,敢……在我面前…說……這種……話了!」 

  秦笛聽得好一陣皺眉,他終於明白,這古長風的開場白為什麼會這麼古怪了。他說短句子還像個正常人,說長一點,完全就像是個要斷氣的老鬼,說不幾個字,就要大喘氣! 

  兩手柔軟的攤開,分作兩邊,打出起手式,秦笛不準備再多說,直接就要開打。 

  那古長風看起來也不是什麼喜歡多話的人,見狀毫不作勢,直接就向秦笛撞來。 

  在目注古長風衝過來的時候,秦笛才發現,在他有些寬大的衣袖裡面,藏著一柄柄若骷髏,尾作雙叉的短柄手杖。 

  「這是什麼古怪兵器?」秦笛腦中轉著念頭,卻並不妨礙他左手一引,右手一牽,發力外排。 

  古長風衝過來的慣性力場,完全被秦笛所用,並且他還在這上面添加了自己的力量,然後全都送還給古長風。 

  「喝!」 

  就聽古長風低喝一聲,揚起短柄手杖對準秦笛,然後便獰笑著後 退。  

  「???」 

  秦笛很是有些摸不清頭腦,他既沒有感覺勁風及體,也沒有感覺有什麼異物凌身。這老鬼搞什麼飛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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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1-9-12 21:22:07
第四百五十二章 降頭術士

  「嘎!嘎!嘎!你……死……定了!」鋼銼般的刺耳叫聲,一字一句的從古長風的嘴裡發出:「中了……我的……降頭術,不出三分鐘,你就……會死!」 

  

  「降頭術?」秦笛暗自運轉內息,太極內丹、六芒星陣隨心而動,各自運轉一周,兩條並行不悖的真息穿邊奇經八脈,正經十二,沒有一點異樣的感覺。 

  確定自己沒有任何問題,秦笛不禁玩味的笑了一下,放出一抹精神異能,電光石火般飛入古長風體內。 

  「嘶!」古長風似有所覺,迎著秦笛射出的異能簇閃了一下,試圖躲過。可惜,他的意識雖然到位,身體卻沒能和意識同步,差了一點 點,被異能簇擊中。 

  就見那古長風原本就有些陰慘慘的面孔,變得更是駭人,一雙嚇人的三角眼裡滿是怨毒的綠芒:「你……剛剛……對我……動了……什 麼……手腳?」 

  和這種說不幾個字就大喘氣的人講話,實在是一件很費力的事。要是碰上急性子,尿都能給氣出來。 

  秦笛淡淡一笑,道:「我也對你下了降頭術,三分鐘過後,看誰會死!」 

  

  秦笛自然不會什麼降頭術,他射出的精神異能,可以作用於古長風的神經中樞,令他幻想叢生倒是真的。 

  幻能術升級之後。對敵地手段,已經從目光交接才能起作用,變成了語言誘導、目光相接和異能刺入三種方式。 

  原本秦笛不需要進行語言誘導。也可以讓升級後的幻能術起作用,不過為了保險其間,他還是暗運六芒星陣,對古長風進行精神誘導。 

  古長風臉色陰晴不定的盯了秦笛好一陣,半晌才拍打了一下衣袖,鄭重其事地向秦笛躬身一禮道:「奇降門混合降師古長風,見過蠱門同道。先前古某不知來的是我同輩中人,如有冒犯之處,請還看在我降門同宗的份上,高抬貴手!」 

  「咦?」秦笛心中暗自稱奇。對於所謂的降頭術,他所知不多,信卻也不全信。聽了古長風的這番話,他對這降頭術,又有了些新的認 識。聽這古長風話裡話外的意思。似乎這降頭術還分為許多種似的。

  秦笛不說話,古長風以為他默認了自己的判斷,當下口中更是滔滔不絕。全然沒了半點口齒不清的意思,聲音也不再如同鋼銼般,而是變成了公鴨般:「秦兄弟,我們降門地祖訓,相比你是知道的。我也無需多說,這樣。你我各退一步,你解了我的降頭,我解了你的降頭,咱們就當今晚什麼也沒發生過!」 

  

  古長風肯這般示弱,自然是秦笛使出的手段。已經在發揮了作用。就見,古長風原本還只是略微發青地臉色,像是塗了一層霜似的。有些慘白的意思。身體也在不自覺地抽搐,如同發了羊角風似的。 

  秦笛有心從古長風嘴裡。多打聽一些有關降頭術的隱秘,以後也好做些防範,於是,故意道:「我為什麼要當什麼都沒發生過?難道你沒看出來,我現在好好的,一點反應都沒有,倒是你……似乎已經快不行了!」 

  古長風臉色又是一變,握著短柄手杖的那隻手,不自覺的發出卡、卡的輕響。好在他及時反應過來,迅速放鬆下來,眼珠一轉,乾笑了一下,道:「秦兄弟,既然宗門祖訓你不當回事,那不如你說說來意。只要在我古某能力範圍之內,我一定幫你妥妥當當的辦好!」 

  秦笛暗自撇了撇嘴,心道:我想要黃雲的命,這事對你來說不過是輕而易舉的事。可你肯幹麼?要是你當真宰了自己地僱主,只怕以後再也不用混了! 

  心中轉著念頭,秦笛口中卻道:「不是我不拿祖訓當回事,而是我師父從來沒有跟我說過這些。老實說,如果今天不是你說破,我自己都還不知道我算是蠱門中人。如果你能跟我詳細說說咱們這個降門,或 許……」 

  或許怎樣,秦笛並沒有繼續往下說。不過,古長風卻想當然的以 為,秦笛話裡的意思,是只要搞清楚這個問題,立刻就解去自己地降 頭。  

  當下,古長風心中暗自一喜,心道:我道從哪裡突然冒出一個不知名的降頭術高手,原來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學地是什麼東西。對付這種雛兒,俺老古還是有些手段的! 

  念頭轉罷,古長風咧嘴一笑,道:「既然如此,那我便說說。咱們這降門,根據地域不同,一般分為夏降、台降、香降和南降。夏降最為正宗,相傳為茅山三大奇法之一,與五雷正法並列。可惜,早就同其他術法一起,泯滅在歷史的塵煙之中。」 

  秦笛聞言又是一撇嘴,心道:「越扯越離譜了,什麼五雷正法都出來了!等一下你別跟我說什麼成神成仙的,不然我立刻就滅了你。聽你在這胡扯,還不如趕緊辦完正事,去調戲東夷小妹妹!」 

  古長風自然沒有去談什麼神仙,而是繼續道:「台降有三種,一為靈降,二為蠱降,三為混合降。我奇降門,屬於台降,混合降一脈。兄弟你既然是蠱降,自然也是台降……說起來,我們也是較為親近的一支。」 

  如果古長風長相和善,談笑風生的說出這些話,說不定還真能拉進兩人的關係。可惜,他賣相太差,看起來就不像是什麼善類。即便是笑著說話,也有幾分陰狠掛在面上,自然達不到拉近關係的目的。 

  秦笛哼哼了一聲,沒說話,卻用目光暗示自己的不耐煩。 

  古長風有些訕訕地收起笑臉。繼續道:「香降分:聲降、藥降和符降三種。不過是台降的變種分支,威力遠遠不如我們台降,而且需要的道具煩雜。易被高手察覺反制。早些年和南降打了一場,高手損失有些慘重。這些年,聲勢已經是大不如前了。」 

  「南降種類不多,僅有藥降和飛降兩種。不過,聲勢卻是 

  

   內最大地一支。藥降出手無聲,殺人無形不說,那  無比……」 

                               

  

  說著說著,古長風臉上還露出幾分羨慕之色。似乎沒能拜入南降門下,是多大的遺憾似的。 

  起先,秦笛還能耐著性子聽聽。尤其是在聽到各種降頭術的出手前的徵兆,中招之後的解法,更是不時發問。可後來聽到古長風的解說興趣,逐漸轉移到各種降頭術殺死對手後,對方身體的變化。甚至是身體各種扭曲變異的形狀時,便喪失了興趣。 

  古長風卻是一無所覺,在說到那些詭異非常。又讓人噁心不已的場面時,他竟然興奮地發抖,聲音裡面也滿是變態的喜悅。 

  原本還想留古長風一命,卻被迫聽到一些噁心的場面,秦笛忍不住動了殺機。從對方的話裡面,可以明顯的聽出,對方殺地人不再少數。

  由於沒有明顯的證據,儘管動了殺機,秦笛還是耐著性子,又聽了片刻。畢竟。這古長風和他之前殺的那些人不同,那些都是紅番社地成員,威脅到自己家人的危險分子。就算全殺了。他也不悔有半分不安。  

  可這古長風不同,他只能算是黃雲身邊的保鏢。在沒有明顯證據證明他有過什麼犯罪事實之前,秦笛自然不能輕易害了一條無關的人命。

  

  古長風顯然是那種比較沒自覺的人,他渾然不知秦笛已經動了殺 機,還在滔滔不絕的炫耀他的戰績,在他講到他如何狩獵到一個八歲的小女孩,在褻玩多日後,把這女孩當作補品,煮來吃了之後,秦笛終於出手了! 

  異能簇只能影響古長風的心神,並不能像古長風口中的降頭術那麼玄奇,隨隨便便就能奪人性命,要取了他地性命,秦笛自然還是只能靠自己親自動手。 

  拳出如風,飛取對方喉頭,及到古長風脖頸位置,拳頭散開,化做利爪,一把就將他的喉嚨扣住。 

  古長風完全沒想到,秦笛說翻臉就翻臉,剛剛還在跟他熱烈的討論降頭術,轉眼就翻臉不認人,一下子抓住自己地要害。 

  「姓秦的,你這是幹什麼?」要害被抓,古長風雖然吃驚,臉色卻沒太大地變化,只是略略顯得有些難看。 

  秦笛丟給古長風一個很冷的眼神,道:「因為你這種無緣無故殺人的傢伙,太沒有素質,我很生氣!」 

  

  古長風腦筋有些轉不過彎來,他實在想不明白,無緣無故殺人和素質有什麼關係,有怎麼會令秦笛生氣。 

  想不明白並不代表他沒有辯詞,就聽古長風道:「怎麼是無緣無 故?我不是說了嘛?小女孩很嫩呢,那裡夾的非常緊,嘻嘻……插進去別提多舒服了!再說,她們的肉質也非常鮮嫩呢……」 

  秦笛只覺一陣反胃,再也無法容忍自己的耳朵聽到這種污言穢語,手指猛一用力,就要取了古長風的性命。 

  「慢著!」古長風用力拉著秦笛的右手,不讓他從容發力:「姓秦的,我跟你說了那麼多,可有一件事我還沒說!」 

  「實話告訴你,我們奇降門門下,每一個人都練了一種特別的降頭術。如果你弄死我,立刻就會被反噬。到時候,你會為我墊背的!」

  古長風聲色俱厲,如果不是被秦笛捉住動彈不得,只怕會跳起來大吼大叫。 

  秦笛眼中閃過一抹嘲弄的目光,道:「既然如此,我倒想看看,怎麼反噬!」說著,秦笛心神一動,一道精神力射線憑空現出,直透古長風眉心,直將他腦袋射了個對穿。 

  秦笛有意控制了精神力射線的攻擊力度,甫一射出,就立刻飛退。他這麼做,有兩個原因。第一,他不想平白浪費自己的精神力。第 二,他想知道,古長風拿什麼來反噬他。 

  秦笛剛剛站定,就見一道幾不可見的灰色影子飛速從古長風的胸口射出,閃電般的飛向秦笛。 

  早在站好之後,秦笛就提高了警惕,一見灰色影子飛出,立刻使出精神威壓。 

  就見,那灰色影子在空中顫了一顫,像是被一個玻璃罩罩住了似 的,儘管還是在拚命的向前飛,卻只能白費力氣。 

  見精神威壓有效,秦笛捏緊的右手這才慢慢鬆開。他可不想一個粗心大意,搞得陰溝裡翻船。確認再也沒有其他東西從古長風的屍體上飛起來,秦笛這才小心的打量那個被自己定在空中的灰色影子。 

  空中的灰色影子是一隻大約有瓢蟲大小的生物,長相有些古怪,秦笛一時也倒不出名字。它沒有觸角,卻長著一隻口鉗,有一對薄薄而又透明的翅膀,緊緊的貼在背上。腹部大而透明,在裡面似乎還有什麼東西在湧動似的。 

  秦笛不自覺的運轉六芒星陣,讓自己的雙眼可以把灰蟲放大一些,這才得以看清,那灰蟲透明腹部裡面有些什麼東西。 

  原來,在它的腹部裡面,是一些非常細小的蟲卵。秦笛視線落在它的尾部,已經可以看到,一粒粒晶瑩的蟲卵已經滑出它的腔道,正在飛速的孵化,其中一隻已經初顯形狀,和灰蟲不同,它不但有一對鋒利的口鉗,還有一根長長的尖針。 

  沒有更仔細觀察灰蟲,秦笛直接射出一道精神力射線,把它湮滅了事。開玩笑,從那蟲卵的孵化速度,秦笛便知道那灰蟲很不好惹。若是任由它從容孵化,到時候千萬隻飛蟲一併殺來,就算自己異能再厲 害,也有顧不到的地方。萬一被鑽了個空子,說不定一隻小飛蟲就能要了自己的命! 

  射出的精神力射線,秦笛有意加大了輸出功率。就像是一條聚光束似的,在灰蟲停靠的位置來回掃了好幾遍,直到確認那個範圍再也沒有一隻活物,秦笛這才收功。 

  雖然不認識那種灰蟲,但是秦笛已經可以斷定,那應該是一隻蠱 蟲。既然古長風自稱修的是混合降,會養一隻本命蠱蟲,大約也沒什麼大不了。好笑的是,他卻自稱是什麼可以反噬的厲害降頭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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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三章 任務達成

     處理了一下古長風的屍體,秦笛走到那個一直被守護的房間門前。房門是關著的,但卻沒有反鎖。 

  秦笛側耳聽了一下,一陣非常古怪的聲音,從房內散發出來。先前說過,高橋聯會所酒吧的房間隔音效果,那是極好的。如果不是秦笛另有手段,想要隔著一扇房門,在多種復合吸音材料的干擾下偷聽,幾乎是不可能的。 

  

  確認房內的一男一女,非常忙碌,根本不可能注意到自己開門的聲音,秦笛毫不遲疑的扭開了房門。 

  開門的一剎那,秦笛兩隻眼睛不自覺的瞪得老大。他設想過數種符合那種變奏音調的情形,卻沒有一種能和眼前的這一幕對上號! 

  就見,一個東夷女人,身穿色彩華麗的和服,羅衫半解,背靠著牆壁,被鎖銬結結實實的銬在了牆上。 

  東夷女人頭髮鬆散,髮髻早已亂的不成樣子,更有幾縷濕漉漉的髮絲,纏擾在她嘴邊,配上她那白皙的面頰,微張的檀口,真是說不出的誘人。 

  從她敞開的衣物裡面,秦笛可以看到幾排紅繩的影子。一時他雖然不能辨別出具體內容,心中卻也已經隱約有了明悟。 

  在女人身前,相貌如同那人描述中的黃雲,正一手拿著皮鞭,一手摸著下體,望著東夷女人發出陣陣淫笑。 

  

  「亞麻袋……」 

  東夷女人眼中閃著淚光,抽泣著向黃雲求饒。誰知,回應她的,卻是黃雲毫不憐憫的皮鞭。 

  「麻痺的騷貨。配合地真是太好了!老子次次來玩你,次次都跟真的一樣!實在是讓我忍不住想要把你收入房中啊!」 

  黃雲興奮的自言自語,倒是在無意中解除了秦笛心中地疑惑。惹得秦笛不禁暗笑一聲:實在是跟香姐她們在一起的時間太久了。居然莫名其妙的生出了什麼正義感!還好沒有衝動…… 

  就見黃雲把手中的皮鞭一丟,合身撲到東夷女人身上,一手抓住她裸露雙丸中的一隻,另一隻手卻是架起東夷女人的左腿,聳著下身便要入巷。 

  東夷女人繼續掙扎著,左躲一下,右閃一下,可次次動作不大,只是勉強讓黃雲擦著大腿滑到另一邊罷了。她這樣的動作,與其說是掙 扎。還不如說是挑逗。沒幾個回合,就逗得黃雲慾念大起,揉搓她左乳的手掌也收了回來,狠狠夾住她的另一條腿,讓她動彈不得。這才得以順利進入。 

  

  「日你媽的小婊子!還真不是一般地緊!」黃雲一邊幹著齷齪的勾當,一邊滿口噴糞,似乎不如此。就不能讓他高潮似的。 

  弄了沒多久,黃雲就又退了出來。 

  從秦笛這個角度,可以輕易看出原因所在。原來,這黃雲竟是個扶不起的阿斗。弄沒兩下,就成了軟腳蝦。 

  退出之後,黃雲也沒什麼懊惱之色,而是撿起皮鞭,又是一陣猛 抽。就見,東夷女人裸露在外的白色肌膚上,又因此而添加了幾道或粉紅或淤紅地鞭痕。 

  一時興起。那黃雲乾脆撕下了東夷女人的和服,只讓幾片衣角掛在她身上,其他地方。卻全都暴露在了空氣裡。 

  秦笛這才恍然,東夷女人身上的紅繩。到底是什麼東西。 

  原來,東夷女人身上,居然是一排嚴絲合扣,從脖頸一直環繞大腿根部地繩索! 

  「居然是繩縛!嘖嘖,想來,也只有東夷人能搞出這麼變態的勾 當!」秦笛饒有興致的打量著被綁又被銬,還被鞭抽的東夷女人:「想來,這就是所謂的SM吧!東夷女人的受虐體質,還真不是一般的強 啊!」 

  心態有所轉變,秦笛再觀察東夷女人的目光,自然也有所不同。通過新一輪的仔細觀察,他這才發現,原來這被綁的女人,並不是真地在求饒,嘴上一串又一串的求饒語句,不過是為了討好黃雲的表演台詞罷了。  

  如果還仔細一些,更是可以發現,那東夷女人在目光掃過黃雲地下身時,總會有一絲若有若無的嘲笑之色。 

  黃雲並沒有察覺這些,因為他地視線只要一和東夷女人對視,馬上就會看到一張泫然欲泣,亦嗔亦喜的美麗面孔。然後他的大頭馬上和小頭一起充血,嗷嗷叫著撲上去凌虐那欠操的東夷女人。 

  仔細現場觀摩了一遍SM流程,直到黃雲再也玩不出什麼新花樣,秦笛這才施施然的走進房內。 

  秦笛腳步似慢實快,很快便 

  

   黃雲身後。他戴上了一副事先準備好的面罩,倒也  女人記住自己的樣子。不過有一個礙事的人在,總是不好。他並不希望,自己等下逼問黃雲的話,被一個東夷女人聽到。 

                               

  

  於是,秦笛在東夷女人驚疑不定的瞪著眼睛望著他的時候,他一個縱身,便揚起拳頭打暈了東夷女人。 

  「你是誰?你怎麼進來的?古長風!古長風!你他媽的還不給老子滾進來!」黃雲突然見到一個男人站到自己面前,不禁又叫又跳,還到處找衣服遮蓋自己的下體。 

  秦笛不屑的撇了撇嘴,道:「就你那小東西,還用得著遮嗎?不遮都看不到,你費那事幹嘛?」 

  黃雲被秦笛嘲笑的臉色一變再變,最後漲成了難看的豬肝色,語不成聲的指著秦笛罵道:「你……你……你他媽的到底想幹嘛!」 

  顫抖了半天,黃雲總算想起了自己忘記了一個最重要的問題。 

  秦笛淡淡一笑,道:「你是紅番社的重要頭目,同時也是這次領銜前來濱海找齊青兒麻煩的負責人,沒錯吧?」 

  

  黃雲一聽這話,也顧不得再遮羞,又驚又怒的道:「你怎麼知道?誰告訴你的?」 

  秦笛哈哈一笑,道:「我怎麼知道的,你不用管。現在是我問你,如果你老實回答呢,倒還好。若是不老實,我一定會讓你……生不如 死!」 

  閃入黃雲耳朵的聲音並不大,卻讓他沒來由的心頭一冷,像是被數九天的冰水兜頭澆下似的,通體生出一種要發顫的錯覺。他毫不懷疑,若是他不照著秦笛的話去做,自己當真會得到一個像他剛剛說過的那種下場! 

  秦笛不給黃雲更多思考的時間,便問出了自己的疑惑:「紅番社下一步準備怎麼做,在濱海周圍,還有多少紅番社成員,哪些是骨 干?!」 

  可惜的是,黃雲並不如秦笛想像中的那麼合作。一對看似蠢笨的眼睛,不時左轉右轉,似乎在打著什麼注意。 

  秦笛的耐性,很快便消磨了個乾淨。對於男人,他從來不像對待女人那麼有耐心。腦中轉了一下之後,他忍不住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很乾脆的用出了幻能術。 

  

  直逼心神的異能簇,迅速竄入黃雲體內,直入他的大腦中樞。面對一個心神不是特別堅定的黑幫成員,秦笛沒用多久,就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最後處理完黃雲的屍體之後,秦笛原路返回,又回到了自己所在的那個房間。至於剩下的那個東夷女人,就不用秦笛來操心了。高 聯酒吧這麼大,自然會有人來處理。至於黃雲和古長風為什麼會不在房 裡,又去了什麼地方,自然酒吧方面會自己找出理由。這種事,他們是不會勞動警察的。 

  秦笛回來的時間,倒是掐的很準。剛剛踏上榻榻米,走到渡邊晴美的身邊,東夷小女孩就顫了顫眼睫毛,睜開了眼睛。 

  剛剛睜開眼睛的她,立刻便又看到秦笛那張似笑非笑的可怕面孔。她忍不住又是一聲尖叫,不過這次卻沒有昏倒過去,而是兩手胡亂摸著自己身上,好一會兒之後,她才長出了口氣,對秦笛道:「你沒有趁我昏迷,強姦我啊!」 

  秦笛忍不住感到好笑,故意道:「怎麼,你是對我沒強姦你,感到遺憾,是吧?那好,我們繼續剛剛我們該做,卻沒有做的好事!」 

  渡邊晴美大駭,又是搖頭又是擺手的道:「沒有!沒有!不要!不要!既然你剛剛沒有做,那很好啊。我們兩個又沒有什麼關係,不如,你繼續做你該做的,或者……你另外找個女人陪你,如果沒什麼事, 我……我就先走了啦!」 

  說著,渡邊晴美一骨碌從榻榻米上爬了起來,轉身就要離開。可 惜,她才走了一步,就再也邁不動腳步,因為,她的和服衣角被秦笛踩到,無論用多大力氣,都沒辦法移動半步。 

  「喂!你想幹什麼啊!你不要這麼無賴好不好?!我……我又不是小姐!我可是正經人家的女孩!」渡邊晴美又氣又恨,扭頭對秦笛就是一通臭罵。 

  秦笛卻似充耳不聞,眼睛飄向窗外,嘴角卻掛著一抹怎也褪不去的微笑。心裡卻暗自在想:「小丫頭,我看你能使出什麼招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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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四章 牝級司晨
   
  罵了一歇之後,渡邊晴美始終保持扯拉衣角的動作,卻發現秦笛踩踏的力道絲毫不見鬆懈,她這才終於醒悟激怒對方終究不是辦法。   

  「嗨呦,齋籐先生,你不要這樣嘛!你大人有大量,不會為難我一個女孩子的,對不對?你人長得那麼帥,穿的又那麼漂亮,肯定是個很有涵養,很有氣度的謙謙君子,對不對?你會放我走的,對不對?」 

  渡邊晴美揪著和服衣角,微皺著小鼻樑,笑瞇瞇的望著秦笛,作出一副嬌俏可愛的小模樣,一句更甚一句,試圖用語言拿住秦笛。彷彿他若是不那麼做,就會禽獸不如似的。 

  秦笛只是微笑,依然不言不動。 

  扮可愛沒有效果,渡邊晴美眼珠兒一轉,又裝出一副溫柔的模樣,對著秦笛噓寒問暖起來,也不管這番態度的突然轉變,會不會讓人覺得突兀。 

  「齋籐先生,你渴不渴?要不要我幫你倒杯水喝?」 

  「齋籐先生,你累不累?要不要我來給你捶捶背?」 

  

  「齋籐先生,你餓了嗎……」 

  禮下於人,必有所求。渡邊晴美的一番作為,很完美的演繹了一下這個成語。 

  「如果你想要錢的話。我也可以給你地!雖然我的零花錢不多,但幾百萬還是有的。你告訴我一個銀行賬號,我馬上轉給你。好不好?只要你放過我!」 

  溫柔手段無效,渡邊晴美馬上又搞起了金錢攻勢。 

  可惜,任憑渡邊晴美時而裝可憐,時而扮憤怒,時而裝嬌憨,時而扮可愛,作出百般姿態。怎奈秦笛油鹽不進,任她使出萬般手段,秦笛始終是一副不聞不問地樣子。 

  渡邊晴美的耐心,在木頭似的秦笛面前。終於一點點的耗盡。終於,她在忍無可忍之下,再度露出先前那副貌似凶狠的面孔。 

  

  「喂!我可警告你,渡邊雲也可是我叔叔!如果被他發現你把我拘禁在這裡,他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渡邊雲也?」聽到這個名字。秦笛眉頭不禁動了動。這個名 字,讓他有種熟悉的感覺。 

  渡邊晴美眼睛很尖,立刻便發現了秦笛眉毛的動作。以為事有轉 機,她便補充了一句:「對啊!渡邊雲也是我叔叔,也就是這家酒吧會所的老闆!」 

  聽到渡邊晴美的叔叔是高僑聯酒吧地老闆,秦笛總算是想起了渡邊雲也是誰。那個聲音陰柔,未老先衰的東夷老男人,他原本也是有印象的。  

  原本只是想逗逗這個東夷小妹妹,看看她若是焦急生氣,會做出什麼舉動,卻不料,秦笛卻在無意中。得到這樣一個消息。 

  「渡邊雲也的侄女……自然也就是渡邊財團的大小姐!唔……以後說不定會有用!」 

  秦笛想了想,鬆開了渡邊晴美地衣角,望了她一眼。道:「坐 啊!」 

  渡邊晴美可沒有想當然的認為,秦笛是怕了自己的叔叔。這才鬆開踩著自己衣角地右腳。她面帶著幾分狐疑和不甘,嘟嘟囓囓的道:「坐就坐,幹嘛擺著一張臭臉!給誰看吶,哼!」 

  秦笛不禁有些想笑,來濱海這麼久,他原本以為自己一向清冷的性子,已經改了不少。自然也很久沒有聽過,有人會當著自己的面,說自己臉臭。 

  若不深思,倒也沒什麼。可仔細想想,秦笛倒是想起自己日常行為不妥的地方。自己一向隨心隨性慣了,很少顧及別人的感受。尤其是性子執拗起來,就算是八頭牛,也拉不回來。自己這麼久沒聽到有人說自己擺臭臉,恐怕不是自己性格變的很好……而是香姐她們都在讓著自己!  

  一念想及自己一個堂堂男子漢,卻被一群女孩子讓來讓去,事事順著自己,不讓自己難堪,秦笛不由得生出幾分愧疚的心思來。 

  渡邊晴美低頭坐了半天,既不見秦笛放自己走,也沒聽到他跟自己說話,一時不知道他在打什麼鬼主意,不禁往壞處想去。 

  「這傢伙穿的倒是人模狗樣,可老是把我堵在這房裡,不讓我出 去,是個什麼意思?若是說他覬覦我的美色,剛剛我昏迷了半天,怎麼不見他對我不軌?」想到這個地方,渡邊晴美小臉微微有些發紅,暗自咬牙呸了自己兩聲。 

  「呸!呸!呸!哼,這傢伙不對我下手,也不見得就是個好人!說不定他是個不能人道地壞蛋,空有一副軀殼,卻不能對女人使壞!」 

  渡邊晴美到底年紀還小,心裡藏不住什麼事,想到秦笛可能是個去勢的男人,看他的眼光,就沒那麼畏縮了,反倒帶上了幾分憐憫之色。

  感覺到東夷小妹妹看自己地眼光有些不對,秦笛微微皺了皺眉頭,擦了擦自己的臉,道:「喂!你看什麼吶?」 

  「呃……」渡邊晴美久居東夷,自然知道不能人道地男人有多變 態。貞潔被辱的危險雖然可能沒了,生命被威脅的危險,卻呈幾何級數上升。一想到東夷各大報紙上面,經常報道的一些去勢男子的變態行 為,渡邊晴美趕緊又地下了頭,唯唯諾諾的道:「沒……沒什麼!」 

  東夷小女生不復先前的活力,秦笛漸漸也變得有些意興闌珊,後來乾脆對她揮了揮,道:「我想一個人靜一靜,你要是沒事,就先走 吧!」 

  秦笛態度轉變的太過突然,以至於渡邊晴美不敢相信自己會那麼輕易被放走。猶猶豫豫了半天。起來又坐下,坐下又起來,就是不敢邁步離開。 

  原本秦笛就沒想留難這渡邊晴美。兩人往日無怨,近日無仇的,只是有感於今夜殺戮過多,不想帶著一身殺氣回家,這才一時動了戲弄對方一下的心思。不想,他一向清冷慣了,先前地態度實在不像是一個好相與的傢伙,渡邊晴美自然不敢輕易離開。 

  有感於渡邊晴美動作好笑,秦笛忍不住忍著笑意,微瞪了她一眼。道:「你怎麼還不走?我今晚可是要在這裡留宿的。難不成,你想陪我睡覺?」 

  渡邊晴美吃秦笛這麼一嚇 

  

   站直了,兩手拚命搖動,慌慌張張地就衝向玄關。 

  扭開房門。渡邊晴美剛剛踏出去半個身子,在門外停留還沒超過一秒,就趕緊退了回來。「呯!」的一下。才剛打開沒多久的房門,又被重重的砸上。 

  

  自渡邊晴美起身離開,秦笛便就勢躺在了榻榻米上,還沒想好好放鬆一下,就被一聲震天響的摔門聲給驚了起來。 

  「這丫頭,走就走,幹嘛那麼大力摔門啊?!」秦笛有些不滿的瞪了一眼玄關位置,卻很驚訝的看到,渡邊晴美不但沒走,反而用背部抵著房門。滿臉驚慌的四處打量,嘴裡還不停的念叨著什麼。 

  稍稍掃量了一下四周,渡邊晴美便注意到秦笛望著自己。掩飾似 的,趕緊把臉上地驚慌之色換成不自然的笑容。道:「我……我暫時還不想走!」 

  只看渡邊晴美的的這番做派,秦笛多少也能猜出,她是在躲避什麼人。再結合先前她那番有些莫名其妙的言論,秦笛心下也就有了計較。

  「不想走,還是走不掉?」 

  秦笛心中如此作想,卻並沒有當真說出來,反倒笑了笑,道:「怎麼,你就不怕我對你不軌?」口上說著,秦笛還貌似淫蕩地掃了一眼渡邊晴美的胸部。 

  

  通常情況下,和服下面是沒有內衣褲的,男人望向自己身體地什麼部位,分別代表什麼意思,渡邊晴美又不是懵懂的小女孩,自然是心中有數。 

                               

  若是秦笛先前有過什麼不軌的舉動,或許渡邊晴美寧肯被門外那人抓住,也不會再回到這個房間裡面來。可是秦笛沒有,於是,她便想當然的認為,秦笛是只沒牙的老虎。 

  於是,渡邊晴美很不屑的撇了撇小嘴,嬌哼一聲,道:「你行嘛?恐怕你都硬不起來吧!」原本渡邊晴美並不想說出這麼刻薄的話,去觸怒秦笛。畢竟,她也不清楚,自己到底還要在這個房子裡待多久。 

  可不知為什麼,只要一看到秦笛那雙總是冷冷靜靜的眼睛,渡邊晴美就有一種激怒他的衝動。 

  果然,渡邊晴美成功的激怒了秦笛,他臉色一變,望向渡邊晴美地眼睛,已不復當初的清冷。只是可惜,這種變化並沒有持續很久,秦笛的眼睛很快就恢復成原狀。 

  

  就聽他淡淡一笑,道:「不要再試圖激怒我,要不然,你很快就會知道,鋼鐵,是怎樣煉成地!」 

  渡邊晴美剛剛說出那番話,便已經後悔了。小手不自覺的伸到背 後,揪住門栓,只待秦笛稍有動作,立刻就奪門而出。可她沒想到,面對自己這種程度地侮辱,秦笛居然也忍住了。這下,她可就認定秦笛是個不舉的男人了。 

  仔細想了想,渡邊晴美益發確定秦笛是只紙老虎。從頭到尾,除了他踩踏自己衣角的動作,看起來有幾分傻力氣之外,那齋籐沒有哪一點看起來像是有功夫在身的。 

  渡邊晴美撅了撅嘴,像個高傲的公主一樣,邁著優雅的步伐,走到秦笛面前,橫了他一眼,道:「你行嗎?」 

  不能不說,之前秦笛想要趕走渡邊晴美,其實也是有幾分擔心在裡面的。之前看了黃雲凌虐那東夷女子,秦笛心中也是生出幾分暴戾氣血的。只不過,一時被他壓制住罷了。 

  可是,被渡邊晴美接二連三的激怒,就算是泥人,也要生出三分土性,一時不悅之下,秦笛一腳踢在了她的膝蓋骨下一寸,給了她一個小小的教訓。 

  渡邊晴美吃這一下,只覺膝下一麻,腳下一個趔趄,頓時軟倒著摔向地板。她這一倒,方向倒是很湊巧,不知是不是秦笛有意使壞,居然是正正摔向他的懷裡。 

  先前被渡邊晴美的摔門聲驚到,秦笛早已坐起,渡邊晴美此時向前摔的姿勢倒是極好,恰恰可以讓秦笛輕易的托住兩肋。 

  「呀!」 

  渡邊晴美一聲驚叫,兩手在空中一陣亂抓,卻哪裡抓得到什麼可供借力之處? 

  原本秦笛倒是可以伸出兩手托她一下,卻見這丫頭生性兇猛,竟是做出餓虎撲食之狀,乾脆伸出兩隻腳去,一左一右,把那渡邊晴美夾在兩腿之間。 

  如此一來,倒是免了渡邊晴美摔倒的禍事,可這姿勢,卻有幾分不雅起來。 

  從渡邊晴美身後望去……兩人那姿勢,實在是惹人遐想,暗笑一 聲:牝級司晨!把男人兩腿劈開,女人從上面進攻……這可是真真正正顛覆正常體位的做法,不是女主上的牝級司晨,又是什麼? 

  從側面看,兩人的姿勢也好不到哪裡去。寬大的和服,遮擋住兩人的緊要部位,從這裡看不出什麼隱私漏出,可內裡是否另有乾坤……實在是容易讓人浮想聯翩啊! 

  本就寬大的和服,由於渡邊晴美前傾的關係,鬆散的衣領下,本就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可若是從秦笛這個角度看過去,結果就更加玄 妙。  

  兩隻形狀不俗的玉碗,如同石鐘乳一般懸掛在雪白的巖壁之上,偏是在這山峰聳起處,夾著一條蜿蜒崎嶇的曼妙谷道。若得十指大軍從這裡經過,只怕又是另一番美妙景象。 

  秦笛兩腿夾的夠緊,視線也瞧的通透,自玉碗而下,那一馬平川的地帶也得以一覽無餘。 

  水草豐美處,風景何等的秀麗,自然也無需贅言。 

  好一番打量之後,秦笛不禁暗自感歎:東夷女人果然名不虛傳,和服下光光的,就敢去參加廟會拜神。怪不得每次廟會之後,總有許多女人莫名其妙懷孕。原來,這奧妙,就在這裡啊! 

  渡邊晴美先還有些驚慌,兩手狂抓半天不得借力之下,不免想要閉上眼睛來躲避災禍。可等了半天,也不覺疼痛,反倒感覺兩肋被硬物夾住,一時還有些氣悶。 

  再睜眼之後,渡邊晴美便看到秦笛一雙色眼,從自己脖頸處一路望進去,也不知在看些什麼。 

  「脖頸?」 

  女兒家的關鍵處,渡邊晴美如何會一無所覺?略一思量,便知要 遭。可心下又存了僥倖,以為秦笛不過是只沒牙的紙老虎,不用有所顧忌,就算是被多看兩眼,也少不了一塊肉去。可秦笛接下來的動作,立刻就湮滅了她最後一絲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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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五章 人形播種機

     開了夾著渡邊晴美的兩腿,讓那丫頭來了個自由落體 的趴伏在了自己身上。 

  不僅僅是這樣,秦笛還很無良的謔笑了一聲,道:「渡邊小姐,你想幹什麼!我可不是隨便的人,你不要以為我會輕易的就範!」 

  

  渡邊晴美簡直恨不得咬下秦笛一塊肉,她可是個女孩子唉!被一個佔盡便宜的不良傢伙,用這種不堪的言論奚落,讓她的面子往哪裡擱?

  心裡憤恨的念頭還沒轉完,渡邊晴美身子便僵直作一團。她怎麼也無法想像,秦笛這傢伙,口上倒打一耙落著自己的面子,腿上卻很淫蕩的用力夾緊自己,讓自己動彈不得。 

  「這……這算什麼?」渡邊晴美一時心亂如麻,幾乎沒了自我思考的意志。 

  秦笛的視線,一直沒有離開渡邊晴美左右。他的雙腿緊夾著渡邊晴美的細腰,眼睛則時刻注意著她的表情變化。稍稍感覺她身體變得有些僵直,他便伸出手去,扶緊渡邊晴美的細腰,繼續戲弄渡邊晴美的神 經。  

  「渡邊小姐,你可不要以為,我被你壓在身子下面不會反抗!告訴你,我可是很有抗爭精神的!」 

  渡邊晴美感覺自己都要崩潰了。自己被那傢伙佔盡便宜不說,還要被他用言語騷擾,身心俱不得安寧,這種感覺,簡直糟糕透頂。 

  

  「你……你住口!不……不許你胡說八道!」 

  想是太過氣憤,渡邊晴美話都說的有些不利索。 

  好在胸中一股怒氣湧動之下,渡邊晴美解除了僵直狀態,已經可以用兩手撐著秦笛的胸口。不用再把小臉貼在他的胸膛上,和他過分接 觸。要不然,只怕渡邊晴美當真會不管不顧地下口咬人。 

  秦笛暗自一笑。故作訝然道:「怎麼?許你做得,就不許我說 得?」 

  渡邊晴美這下可要出離憤怒了,她指著秦笛的鼻子,氣得說不出話來,一時不察,差點沒戳到他的眼珠子。 

  秦笛眼睛微微縮了一下,這不過是下意識地神經反射,倒是沒有做出什麼閃避的動作。他完全有自信,在身上的傻妞動手之前,躲開她的攻擊。 

  

  「齋籐餕!你……你不要欺人太甚!告訴你。我叔叔現在就在外 面。只要我喊一聲,馬上就會有十幾個彪形大漢衝進來!到時候,哼 哼……你再後悔,可就晚了!」 

  渡邊晴美勉強克制了自己的情緒,強忍住戳爆秦笛眼球的衝動。咬牙切齒的說出自己的依仗。 

  秦笛這才有些恍然,心道:怪不得這丫頭才剛剛有機會逃離自己,還沒走出房門。卻又乖乖的退了回來。感情,是因為渡邊雲也就在外面!  

  假若秦笛當真是齋籐餕,就算他家大勢大,聽到渡邊晴美這番話,也未必真就敢對渡邊晴美怎麼樣。可惜,他不過是個冒牌的。哪怕他當真把這渡邊晴美給吃了,也不怕渡邊財團會來找自己地滿麻煩。因 為,有齋籐餕來幫他背黑鍋! 

  當然,這種想法也只是在秦笛腦子裡轉了一下,便又消隱下去。前次救援苗雨菲的時候。渡邊雲也就曾經派人追蹤過自己。雖然被自己甩脫,可並不代表渡邊雲也不再懷疑自己。因著這種想法,秦笛才沒有做出什麼過分的舉動。 

  「十幾個彪形大漢?」 

  渡邊晴美眼見秦笛有些吃驚。忍不住有些得意起來,哼哼著道: 「沒錯!至少十幾個彪形大漢!怎麼樣?怕了吧!怕了就快點把我放 開。要不然,哼哼……」 

  秦笛原本倒是想乘勢放開渡邊晴美,讓她早點走人了事。可不知為什麼,一見她這得意的小模樣,就忍不住想要潑她一盆冷水。 

  「怕?我當然好怕!可惜,我並不相信會有人衝進來。要不然,你現在就喊如何?據我所知……這房間的隔音效果好像不錯哦……」 

  一聽這話,渡邊晴美何止是被澆了一盆冷水?簡直就像是被澆完冷水,馬上就塞進冰箱!渾身上下涼了個通透,就連剛剛那絲得意地表 情,都凍結在了臉上,如同成了冰雕似的。 

  看到渡邊晴美這副模樣,秦笛心裡頓感無比的痛快。能讓小丫頭這麼難受,那可是比和她發生點什麼,還要讓人愉快地事情! 

  「晴美,你倒是叫啊,大聲的叫啊!」 

  秦笛竭力慫恿著。這時候,他才明白,為什麼在古代,總有人喜歡當惡少。那種調戲良家婦女的感覺,實在是比偷情還要刺激的勾當。單單是那從肝膽之間瞬間生出的顫慄快感,就能讓人心臟麻痺,更不要說這快感,會隨著語言的進一步撩撥,生出更美妙的變化。 

  渡邊晴美此刻很是沮喪,可還是抑制不住大小姐脾氣,狠狠的頂了秦笛一句,道:「你下一句是不是想說,就算我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我?」 

  被人搶了台詞,秦笛卻沒有半點不悅的意思。因為他發現,事情開始變得越來越有趣了。調戲之所以讓人暗爽,就是因為對方不配合。若是配合,那就是通姦,哪裡還有什麼樂趣可言!當然也不能用暴力強迫對方,強迫成功也不叫調戲,那叫強姦,完全沒有技術含量,自然也沒有樂趣可言! 

  「不!我下一句要說的是:如果你不叫,那我可就叫了!」 

  「啊?」 

  渡邊晴美徹底傻眼了,滿腹地狐疑:「自己沒聽錯吧?什麼跟什麼啊?這……這混蛋剛剛說什麼?我要是不叫,他就要叫了?怎麼個意 思?好像……好像被限制自由,被欺負的……是自己吧?」 

  頃刻間,渡邊晴美有種一斤烈酒入胃,大腦不聽使喚的錯覺。望向秦笛地雙眼,自然而然的也充滿了疑惑。 

  秦笛暗中快要笑破了肚皮,偏偏還要裝出一副受害者地面孔。雙手鬆開渡邊晴美,轉為抱著自己的胸口,蹙眉道:「我要是不叫。豈不是就要被你得逞了?」 

  前一句秦笛說的還說正常,下一句可就讓渡邊晴美有些抓狂了。 

  「你想怎麼對付我?是口爆?波推?BJ 

  

   ?冰火?還是毒龍?告訴你……我最怕冰火和毒龍了 麼對付我,我會死地!」 

  「老天,讓我死了吧!」渡邊晴美恨不得學那巫師起乩,召喚九天神雷,轟死眼前這混球。他說的這些……還是人話嗎?「什麼口爆……什麼波推……呸!想的倒美!」 

  

  秦笛用一種看似哀怨,實則淫蕩的眼神望著渡邊晴美,讓她感覺如同冷風吹體,不停的起著雞皮疙瘩。 

  「你……你這麼看著我,該不會是想讓我顏射你吧?告訴你。我肯定不會這麼做的!」秦笛義正詞嚴的拒絕了渡邊晴美對她的暗示,稍停了停,忍不住又補充了一句:「這樣做太浪費了!我還是覺得,你吞下去比較營養。」 

  「嘔……」 

  沒吃過豬肉,也算是看過豬走路。從小在東夷長大,渡邊晴美自然對男女之事也有那麼點瞭解。一聽秦笛說出這種沒營養的對白,當場就乾嘔起來。 

  「咦?我的種子有那麼強大麼?」秦笛若有所思起來:「還沒有射精。就讓你懷上了?那我豈不是比種馬還厲害?」 

                               

  

  「厲害!你當然厲害!你只用語言就能讓人懷孕,完全靠嘴巴射 精,根本就是個人形播種機!」渡邊晴美剛剛緩過勁兒,就忍不住對秦笛好一陣奚落。 

  「人形播種機?唔……這外號聽起來不錯,很有意思。」秦笛裝出一副正經地模樣,其實胃都已經快要笑痛了。 

  渡邊晴美完全沒了語言,面對這種惡言完全豁免,臭罵當成加餐,嘲諷如同營養灌溉,臉皮遠超地球直徑的強人。她只想遠遠的避開,完全不想和他再有任何的交集。 

  這一刻,渡邊晴美淚流滿面。她恨自己。恨自己怎麼就那麼容易相信人。就因為秦笛扶了自己一把,就把他可以當成專業收集好人卡的小白。莽撞地跟他進了賊巢,陷入現在這般田地。 

  渡邊晴美似乎忘了,這家酒吧會所的經營者,是她的叔叔渡邊雲 也。按照她地推理,渡邊雲也才是這賊巢的賊酋才對。 

  感覺到渡邊晴美原本僵硬的身體,突然軟化下來。秦笛不禁好一陣得意,心道:「想不到,我在語言上還這麼有天賦。只靠嘴巴說,就讓這丫頭棄械投降!」 

  

  可惜,秦笛還沒得意片刻,就變得有些不自然起來。 

  渡邊晴美身體這一放軟倒是不打緊,她原本就緊貼著秦笛,這一軟下來,大腿、小腹自然就和秦笛的要緊部位密合度增加,原本因為身體繃著,又靠兩手撐住,原本並不需要擔心會有什麼不妥。可現在,問題可就來了! 

  哪怕渡邊晴美穿的衣物再厚,緊貼著的兩人,都會忍不住生出些許的綺念,更何況渡邊晴美穿的是非常柔軟的和服! 

  只有三層衣物的距離,男和女製造人類地工具那樣親密的挨在一 起,稍稍動上一下,便會刺激秦笛的慾火四竄,何況上面地渡邊晴美一點都不老實,儘管軟了下來,卻不停的做著小動作,口中還唸唸有詞:「老娘先把你地豆漿磨出來,看你還敢不老實!」 

  「咦?哦!」秦笛這才知道,渡邊晴美到底在打著什麼主意。感 情,她並不是沒有察覺自己身體的變化,而是想要把自己的慾望,扼殺在萌芽之中! 

  不能不說,其實渡邊晴美的想法原是好的,可惜……她用錯了對 像,也完全沒有考慮環境的因素。如果換成是一個隨時有可能被人窺破好事的公共場所,又或者是一個隨時有可能被人闖入的非隱蔽場所。渡邊晴美這麼做,有可能會成功一半。若是她遭遇的對象,是個心理素質不過關,又或者不能持久的男人,她甚至可能會成功另一半。 

  可惜的是,渡邊晴美遭遇的是秦笛!她遭遇的是一個心理素質過 硬,下身也很硬的強人。眼前的環境又是隔音效果良好,很注重個人隱私的高級會所! 

  於是,渡邊晴美的做法,反倒為她招來了禍患。 

  秦笛原本只不過是想調戲一下東夷小妹妹,過過惡少的癮。對國人下手,他於心不忍,對東夷人下手,可就沒有那麼許多顧及了。 

  可惜,計劃不如變化,渡邊晴美的反制手段一出,秦笛原本還只是半軟不硬的傢伙,呼哧哧就抬起了高昂的頭顱,露出猙獰的面孔。 

  身下一熱的功夫,渡邊晴美忍不住身體又是一僵。事情的發展,似乎有點超出控制的意思。渡邊晴美心裡忍不住泛起了嘀咕,可她到底在這方面沒什麼經驗,以為身下的熱和硬,也不過是暫時的現象。 

  對男女之事一知半解的東夷小妹妹,繼續蠕動著身體,為實現自己的目標而辛苦努力著。身下的熱和硬,被她選擇性無視,只想快快的磨出秦笛的豆漿,好讓自己快點得到解脫。 

  隔著和服,到底不怎麼舒服,秦笛終於還是忍不住伸手,撩起了渡邊晴美和服的下擺,讓兩人之間的間隔,少了一層布料。 

  渡邊晴美倒沒怎麼拒絕,面孔已經逐漸變紅的她,怕是也早已忘記了什麼是拒絕。男女之間的相互吸引,讓她在磨豆漿的同時,自己的身體也產生了莫名的變化。那種從未品嚐過的異樣感覺,深深的吸引著 她,讓她徹底了解除了武裝。 

  牛奶一般的肌膚,白皙而又細膩,稍稍碰上一下,那滑膩的感覺,彷彿都能甜到自己的心裡。秦笛一邊讚歎著渡邊晴美肌膚的過人,一邊忍不住解開了自己的腰帶。 

  「你……你想幹什麼?」 

  幾分鐘以前,這個問題還是秦笛在問。想不到,短短的幾分鐘之 後,問問題的人……居然換成了渡邊晴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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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1-9-15 19:39:55
第四百五十六章 這一刻,她淚流滿面

     「干你!」   

  不需要思索,不需要停頓,完全是下意識的答覆,輕而易舉的從秦笛口中發出。 

  「……    

  面對如此具有震撼效果的回答,渡邊晴美短時間內處於眩暈失神狀態,那效果,和被悶錘敲了一記,怕是差不了多少。 

  前一刻身上的小綿羊還試圖張牙舞爪,這一刻就陷入失聲狀態,倒是吸引了秦笛部分注意。只不過,這並不妨礙他解開自己的腰帶,取出秘密武器。 

  室內的溫度和褲子裡面差不了多少,剛剛掙脫牢籠的小傢伙,倒是沒什麼不適的感覺,可一和渡邊晴美的肌膚接觸,便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冷顫。 

  絲綢般嫩滑的肌膚,遠遠低過室溫,輕輕碰觸一下,便是一抹帶著甜膩的冰涼觸感。如冰似玉,卻又讓人不忍遠離。 

  

  秦笛微微發出一聲冷嘶,扶著那昂揚挺直,直欲躍馬橫韁的惡客,施施然的去找尋那可以送人直入人間極樂境的溫柔窩。 

  便是渡邊晴美有再大的理由默不作聲,此刻也不能不有所動作。開玩笑,若是她再繼續發呆,自己這副爹親娘疼,十幾年小心呵護方才長成的小身子,可就被人佔了天大的便宜! 

  「等一等!」 

  在這種管家時刻,只用語言喝止,顯然是不夠的。渡邊晴美還沒糊塗到,以為自己一句話,就能讓秦笛停下攻勢。所以,她很自然的,伸下手去,握住了那試圖強行進入的惡客。 

  「……    

  「……    

  

  相對只是無言。執手相看淚眼?呸!誰跟他淚眼!渡邊晴美別過頭去,不去看秦笛那雙泛著明亮光芒,幾乎要把自己的靈魂吸進去地眼 睛。  

  「小姐。你打算握到幾時?我這小兄弟,可是要抗議了哦!」似乎是為了增加自己語言的說服力,秦笛收縮了一下括約肌,讓那惡客鼓起墳丘,做出健美先生的樣子。 

  渡邊晴美眼睛並沒有望向那惡客,倒是不用面對它那嚇人地模樣。可是,她那隻小手,到底還是和人家做著最親密的接觸,那鼓脹幾欲脫手的感覺,她可是一絲不漏的全都接收了個乾淨。 

  燙! 

  硬! 

  脹! 

  若是秦笛此刻偶發興致。突然開口去問渡邊晴美是什麼感覺。只怕她想都不想,就會脫口說出這三個字。 

  假若先前秦笛沒有問,也沒有收縮括約肌,或許渡邊晴美還能選擇性遺忘,就當自己手裡拿的不過是根棒槌。可惜。擺在面前的現實 是……她必須正視這個尷尬的局面! 

  「你……你這流氓,怎麼可以隨隨便便就……就想和人家發生關 系?!」 

  渡邊晴美到底是大戶人家的閨女,即便心中再怎麼緊張。表面的文章,倒還是做得。 

  身下的惡客被一隻溫柔而又微帶滑膩地小手握著,濕、軟、綿、 柔,除了潤滑的滋味少點,其他倒是不缺什麼,一時間,倒也能勉強緩解秦笛賁張的慾望。 

  若非如此,秦笛也沒那許多興趣,和這東夷小女生囉嗦那許多,怕不是直接就來個強行推到。搞它一個直搗中宮! 

  「隨便?我哪裡有隨便,要知道,這可是你……不要停!繼續套 弄。你是不是想我立刻吃了你?」 

  渡邊晴美好一陣委屈,可手底下又不敢停手。生怕秦笛當真說到做到,馬上就把自己推倒,強行佔有自己。 

  「嗯,這才乖嘛!」秦笛舒展了下眉頭,滿足的歎了口氣,心道:這東夷女人,還真是奴性深重,讓她幹嘛就幹嘛,可真是有夠乖巧。若是放在家裡當個性奴,想來……也是不錯的。 

  「你可要搞清楚,是你強行把我帶到這個房子裡。然後你又假裝昏倒來勾引我,可惜我這人是個正人君子,沒有趁機佔你便宜。你又假裝離開,試圖讓我留下你。結果看我沒那心思,又假裝有人對你不利地樣子,重新又回到我的房間。甚至我們現在的局面,也都是你主動地,你說……我可有說錯?」 

  「……    

  什麼叫顛倒黑白?什麼叫欲哭無淚?什麼叫心亂如麻?短短的一瞬間,渡邊晴美算是把她原本沒有機會品嚐的負面情緒,一次性嘗了個過癮。  

  「你……你……你怎麼可以不顧事實,胡亂侮辱我的清白?」渡邊晴美心中又悔又恨,還有許多說不清的委屈。 

  「嘶……給老子輕點!」秦笛不料渡邊晴美一時心裡激動,居然敢拿自己的寶貝撒氣,隨手就是一巴掌,重重的甩在東夷小女生的屁股 上。  

  這一巴掌秦笛可是瞄準了打的,順手還撩起了她的和服,清清脆脆地落在了她皮膚上,可沒有那衣服來阻隔。 

  「嗚……」渡邊晴美好一聲哀鳴,雙眸浮起一陣水霧,差點就要滾出淚珠來。可她又不敢學那貞節烈女誓死反抗,從小到大的教育,都是讓她在任何情況下,都要首先考慮保住生命。 

  於是,她的大腦在沒有明確命令地情況下,居然自動調整起她的手勢,先是常規握拳,既而換成五指輕撥,復有變成三指輕撩。 

  刺激摩擦程度逐步減輕,一時撩得秦笛慾火勃發,就欲主動地當 兒,渡邊晴美另一隻手也加入了戰團,三指輕撩也變成了雙手揉搓。 

  如同鑽木取火似的揉搓才不過進行了幾分鐘,她又改變了方式,來了個擠奶式。 

  正握、反握、擠奶、反擠、擊鼓、滾揉……但凡SY可能用到的十八般武藝,不管秦笛見過還是未見,試過還是從未聽說,短短十幾分鐘的功夫,渡邊晴美竟是讓他嘗了個遍。 

  這十幾分鐘的時間,對秦笛來說。可能也是在SY人生中,最刺.:十幾分鐘。時而,如同坐上過山車悠忽而東。呼嘯而西。時而,又如同高台跳水,幾個柔軟地姿勢之後,便是一個猛子鑽進了數十米的水 下,幾欲窒息。時而,又如同在雲端漫步,渾身上下輕飄飄的,混不著力…… 

  「做地不錯,再多點刺激!」秦笛獎賞似的,輕輕拍了拍渡邊晴美的面頰。給了她一個滿意的眼神。 

  渡邊晴美勉強擠出一絲微笑,心中卻早已沒了屬於自我的感 

  

   的,只是下意識的機械指令,而最終目的。不外乎  己的生命安全不受侵犯。 

                               

  

  「嗚!嘶!」 

  秦笛正閉目享受這美妙的時刻,忽然感覺最敏感處,突然多了幾絲挑動心尖地搔癢。他忍不住抬眼望了一下,差點沒整個呆掉。 

  「不是吧?她怎麼這麼主動?感情……她渡邊家這東西是家傳絕 技?」 

  怨不得秦笛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誰能料想,堂堂渡邊財團的大小姐,渡邊雲也的親侄女,渡邊晴美小姐,居然垂下臻首,湊近自己的寶貝,試圖……試圖吹簫! 

  二十四橋明月夜,玉人何處教吹簫。好傢伙。不用教了,完全是自覺、自願,還非常主動!若非秦笛親眼所見。簡直不能接受這個現 實。  

  怪不得人們常說,妻不如妾。妾不如雞,雞不如偷……家裡地女人再好,那也只是因為愛自己,做出的許多舉動,都是因為愛自己,違背內心意願做出的舉動。可你看看眼前這小妞,她娘地完全就是自覺自 願,都不用動嘴!顯然是家學淵源! 

  

  這一刻,秦笛不禁淚流滿面……差點也讓渡邊晴美淚流滿面,只不過是被秦笛給噴了個淚流滿面罷了。 

  「嘶!」 

  秦笛深深吸了口氣,勉強克制住了幾欲噴薄的慾望,讓自己的神經稍稍放鬆,隨即收緊了括約肌,讓那幾欲奪門而出的萬千子孫,全都變成了被磁石吸住的鐵屑,窩在精囊裡動彈不得,這才算罷了。 

  「好功夫!真真是好功夫!」秦笛實在是忍不住要讚歎一番。這東夷小妮子若只是吹簫,倒也稀鬆平常,誰知她竟能別出機杼,手上動作不停,小嘴卻吻上了他寶貝的尖端。 

  先是吻,又是含,吞吐片刻,竟是用那香舌輪番卷。 

  糟糕……要死了!秦笛不停的吸氣,實在難以相信,眼前這東夷小女生,居然有著吸精女王般的強大實力! 

  

  「蝶……蝶振!」 

  起先,秦笛還以為是自己的錯覺。可身下那強烈的刺激,那幾乎要吸盡他所有精華地強大振蕩,由不得他不相信。 

  抬目望去,那東夷小女娃居然跪伏在自己胯下,鼓蕩著小嘴,芳唇一上一下做著吹氣般的舉動,那寶貝尖端傳來的絲絲振蕩,可不就是真空吮吸外加振動做出地偉大蝶振麼? 

  秦笛原本以為,渡邊晴美能做到這一步,已經極其不容易了,他都有些心軟,想要放鬆括約肌,散出萬千子孫算了。誰知,他到底還是小瞧了渡邊晴美! 

  須臾的功夫,渡邊晴美鬆開了小口,深深吸了口氣,再次含住秦笛地頂端,慢慢的沉向他的底部。在這個過程中,她的小舌不停的畫著八字,嘴唇卻始終保持著緊縮狀態。 

  「8舞?」 

  秦笛震驚了,徹底的震驚了。這兩大傳說級的口技,居然出現在這個不過十幾歲的青春美少女身上,簡直太讓人難以置信了。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天賦異稟? 

  真空吮吸,交疊,復換成八字舞,沉向底部的時候,她張大嘴巴,緩緩吐出肺裡的空氣。抬升向上的時候,她又深深吸氣。 

  呼氣的時候,是熱氣,製造的熱流足以讓秦笛興奮再興奮。可吸氣的時候,卻是冷氣,帶起的冷風又讓秦笛得以冷靜。 

  「絕對不能輕易放走這小蹄子!」幾乎是一瞬間,秦笛便下了這個一個決定。 

  才十幾歲啊,最多不過十八歲的現實吸精美少女,未來的吸精女 王!這麼具有發展潛力,可以讓自己整日翻騰在床上的傳說級潛力股,怎麼能輕易放過? 

  渡邊晴美怕是怎麼都不會想到,她下意識的討好秦笛,以保護自己的舉動,居然讓自己和秦笛發生更多的糾纏。若是她能知道秦笛的心 思,怕是當場就狠心咬斷秦笛那禍根吧! 

  忍! 

  我忍! 

  我一忍再忍! 

  終於,秦笛還是忍無可忍。那如潮的美感,奔浪似的暢美,讓他在一再壓抑自己,直到再也沒辦法壓抑之後,迅速退出渡邊晴美的口腔。然後……渡邊晴美淚流滿面! 

  「   !   ……」 

  一發……一發……又一發……還有一發……不知道第幾發…… 

  渡邊晴美只覺自己臉上一熱,再熱,還是熱……就是熱……一團團黏呼呼的淚水,沾滿了她的面頰,她表情麻木,欲哭無淚……卻又淚流滿面…… 

  「…………」 

  短暫的木然之後,渡邊晴美長長出了口氣,她以為,自己終於將要獲得解脫。根據她的認知,男人大部分都是狙擊手,槍膛裡只有一發子彈,打完了就只能繳械。眼前的這混蛋,子彈雖然比較多,卻也一次性排空,肯定沒可能再來第二次的! 

  「真是厲害!」秦笛也長長出了口氣,用欣賞的目光掃了渡邊晴美一眼……便扭過了頭去。讓女人淚流滿面固然可以製造某種難以言喻的快感,可當真要長時間面對那張淚流滿面的小臉……唔……心理上還是感覺有些彆扭。 

  「你先去洗把臉,等下過來,我有話跟你說!」 

  渡邊晴美順從的起身,去洗手間清洗面頰。臨起身前,她不自覺的掃了一眼秦笛的下身,想要像個不能歡呼的勝利者一樣,確認一下自己的戰績。可她這一望,卻讓她先前隱隱生出的歡喜全數作廢,反倒像是被人敲了一記悶磚似的,頭暈眼花,幾欲暈倒。 

  渾渾噩噩的走進洗手間,擰開水龍頭,任那嘩嘩的自來水流淌了老半天,渡邊晴美都還沒回過神來。 

  「怎麼可能?怎麼會不但不見消褪,反倒更形茁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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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1-9-15 19:40:26
第四百五十七章 誰是內奸?

     以為自己將會迎來更加猛烈的狂風暴雨,誰知渡邊晴美回到房間裡的時候,才發現,房裡居然已經沒了秦笛的影子。 

  突然不見了那可惡之人,一時間,渡邊晴美竟是沒了反應,七情上腦,六欲纏身,呼啦啦眾般感覺齊上心頭,卻苦苦糾纏於她,讓她做不得決定,也不知該如何是好。 

  

  秦笛到底去了哪裡? 

  原來,就在渡邊晴美前去洗手間的功夫,竟是接到了一個電話,一個韓嫣打來的電話。 

  韓嫣話不多,卻通報給了秦笛一個非常嚴重的消息:新型香水配方失竊,A.D.O公司已經秘密研製出新產品,準備近期投放市場! 

  秦笛顧不得去管心裡的失落,只能放下渡邊晴美這個妙人,先行返回別墅。離開高 聯酒吧的時候,還遇到了長谷部正南,和他虛與委蛇了一番,才勉強擺脫他的糾纏,駕車離開。 

  就在秦笛離開不久,一臉諂笑的長谷部正南,立刻回到三樓,敲響了一扇不同於其他房間的木門。 

  「進來!」房內,傳出一道非常陰柔的男人聲音。 

  

  即便是經常聽到這個聲音,長谷部正南依然感覺有些不適,心頭彷彿有種涼颼颼的感覺,總是徘徊不去。 

  長谷部正南整了整衣冠,擠出一絲笑臉,推開房門,恭聲稟報道:「社長,那小子剛剛離開咱們酒吧,我已經派人盯上了他……只是,如果沒有伊賀家的上忍們幫忙,只怕又會像上次那樣。把他跟丟!」 

  渡邊雲也身著黑色和服,雙手抱膀,盤腿坐在榻榻米上。身後有一容貌冶艷的東夷女子。正溫柔的幫他揉捏著肩膀。在一旁地几案旁 邊,斜躺著一個紮著馬尾的和服男子,正有一口沒一口的喝著清酒。 

  聽完長谷部正南地匯報,渡邊雲也面無表情的重重點頭,扭頭望了一眼馬尾男子,沉聲道:「小林君,你怎麼看?」 

  扎馬尾的和服男子,名叫小林則,是效忠於渡邊家族的武士首領。若是以前,他便是渡邊家族的最高級家臣……家老。忠誠度很有可能逼近一百。然而在現今這個年代,即便是譜代家臣,也已經人才凋零日漸式微忠誠度直線下降。至於小林則這種新附的外樣家臣,也不過就是個僱員,忠誠度能高過外聘忍者殺手。已經不錯了。 

  聽到渡邊雲也問起,懶散著斜躺的小林則端正身子,正襟危坐。一改先前的慵懶,很嚴肅的回答道:「大人,我們渡邊家的武士,並不比伊賀家地忍者差。我認為,我們自己就可以解決這個麻煩!」 

  

  渡邊雲也眼中閃過一道陰霾,小林則的話,很能寬他的心倒是不 假。可他自家人知自家事,手底下那些武士到底能力如何,他也是心中有數的。充其量,自家的武士。頂多也就是伊賀家下忍地水平,能有幾個比得上中忍就已經很不錯了。和伊賀家的核心力量……伊賀上忍比肩……他是想也不曾想過的! 

  「能夠和伊賀家相提並論地,恐怕也只有甲賀家的鬼忍一族吧!」渡邊雲也搖了搖頭。不再去想這些惱人的問題,轉而對小林則點頭道:「既然如此。就請小林君前去安排!」 

  「哈咿!」 

  小林則恭恭敬敬的叩首一禮,滿臉喜色的起身離開。 

  目送小林則離去,長谷部正南一臉的不滿,可他又不敢對渡邊雲也的決定指手畫腳,只有垂首鞠了個躬,準備離開。 

  「長谷部……」 

  渡邊雲也的聲音一如既往的陰柔,已經轉過身的長谷部正南卻像是突然被雷殛了一般,猛然轉過身來,撲通一下跪在地上,趴伏在地張嘴只說了一聲:「哈咿!」 

  看到身前像狗一樣跪在自己腳下,就差沒舔自己腳底板地長谷部正南,渡邊雲也在滿意之餘,忍不住伸腳在他腦袋上狠狠踩了兩下。那濃密的頭髮,撩過腳掌心,不出意外的給渡邊雲也帶來了難以言喻地快 感,他微微瞇上眼睛,享受了好一會兒,這才收回腳掌,柔聲道:「起來吧。」 

  長谷部正南忍著噁心,勉強擠出一絲笑容,前傾著身子,跪坐呈聆聽狀,道:「社長,請問您有什麼吩咐?」 

  渡邊雲也這才想起,剛剛只顧著享受,差點忘記一件非常重要的 事。  

  「你去聯絡伊賀家,讓他們派出幾位上忍,去追查這個冒牌地齋籐餕!」 

  「哈咿!」 

  秦笛走出高僑聯酒吧沒多遠,便感覺到有人在跟蹤自己。他微微一笑,順勢便鑽進了一家超市,幾拐幾閃之間,便繞過了跟蹤自己的兩 人,給他們製造自己總後門離開的假相後,卻又從前門離開。 

  取回自己的車子,一路上秦笛始終沒有發現什麼扎眼的人物。他不禁感到有些奇怪:按說,東夷的渡邊財團也不是什麼善茬,怎麼兩次跟蹤自己,都是這般虎頭蛇尾? 

  車子開進別墅,停好之後,秦笛進了客廳,他驚訝的發現,屋裡面竟是坐滿了女人。不管是和他關係親密的,還是暫時借宿的,竟是一個不拉,全都圍坐在了茶几周圍,看架勢,似乎是在討論什麼嚴肅的話 題,一個個面帶嚴霜,滿臉殺氣。 

  「不過就是幾款香水配方丟了,沒什麼大不了的吧?我再幫你做幾款,也就是了!」秦笛笑著對白蘭香點了點頭,然後一屁股擠在她和韓嫣中間,滿不在乎的對韓嫣說道。 

  秦笛進門的動靜,女人們都有所察覺,只是沒人帶頭,誰也不好放著公事不談,衝他撒嬌。就連一向無所顧忌的霜兒和水玲瓏,都乖乖的坐在白蘭香身邊,只敢偷偷沖秦笛飛媚眼。 

  韓嫣微嗔了一句,道:「阿笛!這不單單是配方的問題啦!香水配方丟了是小事。可公司內部出了內奸,那可是了不得的大事。只要這個內奸一日不除,我們就一日不得安寧。公司內部所有地配方,對他來說,都是不設防的金礦,這讓我們如何能安心吶!」 

  「公司裡出了內奸?」秦笛這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開始,他 

  

   為是公司員工保密意識不夠,不慎流出了配方。照. 是不揪出這個蛀蟲,麗蘭香水倒閉,只怕也是分分鐘地事情! 

                               

  

  「是啊!我們討論了半天。就是在分析,內奸會是誰。照目前的情況來看,只能是研究所的那些人馬。」韓嫣微微頷首,補充道:「短短一日夜的功夫,配方就流失。根據我們的分析。內奸只怕是對方早就埋下的釘子!」 

  水玲瓏起先一直不說話,現在秦笛回來,她倒來了精神。截著韓嫣的話頭道:「韓姐姐好笨啊!為什麼就一定是人家早就埋下的釘子,怎麼就不能是公司員工臨時起意,才背叛的公司呢?你剛剛可是有說的,研究所防備森嚴,位置隱蔽,可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進出地!」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韓嫣重重一擊雙掌,連連道:「有理!有 理!能夠自由進出研究所的,也不過就是羅有恆、姜展鶴有限的幾人罷了。可他們中有誰會臨時起意呢?他們可都是公司的老員工了……」 

  既然是老員工,公司的福利待遇又一向不錯。如果不是自己犯下什麼天怒人怨地錯誤。他們怎麼可能背叛自己?韓嫣想了又想,還是想不明白,要不然。她的思路也不會走到對方早早潛伏的歧途。 

  仔細想想,也確實好笑。麗蘭公司地規模多大。A O公司的規模又有多大?讓對方早在兩年前就派人打入麗蘭公司,恐怕自己還沒有那麼大的魅力!一念及此,韓嫣忍不住又是苦笑著搖頭。 

  「咳!我想……這件事可能和我有關……」 

  

  水玲瓏的一番話,倒是喚起了秦笛的一些回憶。他把自己在研究所裡和姜展鶴的一番衝突,原原本本的講了出來。 

  「哦……爭風吃醋哦!」 

  陸靈仙酸溜溜的掃了韓嫣一眼,嘴裡忍不住挖苦道:「韓姐姐魅力真是了不得,就連公司內部員工,都忍不住拜倒在你石榴裙下,怪不得阿笛會這麼寵你!」 

  「咳!」秦笛忍不住乾咳了一聲,讓陸靈仙注意分寸。他自然是知道,這丫頭為什麼會對韓嫣這般態度。 

  不管是出身、是相貌又或者是能力,在秦笛身邊的眾多女人之中,韓嫣無疑是和陸靈仙最相近的一個,也是最容易讓她生起妒意地一個。

  陸靈仙此時到底是什麼心理,秦笛暫時還不能把握,一時也只能將其歸結到玩具心理裡面:憑什麼XX別人有,我就沒有?不行!我也要 有!可能,這就是她此刻的想法罷! 

  

  聽到秦笛的乾咳,陸靈仙微微嘟了嘟嘴,丟給秦笛一個白眼,微哼了一聲,扭過頭去不再說話。 

  韓嫣只是微微一笑,面對陸靈仙地指責,她並不放在心上。秦笛對她如何,她自然是知道的。身為一個女人,事業有了,愛人有了,每天地生活都很有動力,還有什麼可奢求的?被別人嫉妒,也是理所當然。

  「原來是姜展鶴……」 

  水玲瓏這時又道出了一句不同意見:「韓姐姐,為什麼一定是和爸爸起衝突的人,出賣了公司機密呢?為什麼不能是那個一直勸解姜展鶴的羅有恆?要知道,一般人很容易陷入誤區,認為姜展鶴會出於嫉妒,做出不理智的事。」 

  「如果姜展鶴沒有那麼做,我們便認定是他做了,豈不是要冤枉了他?雖然他喜歡韓姐姐你,可這只能說明韓姐姐有魅力,並不能由此斷定他一定會做出危害韓姐姐的事。所以,我認為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有人出於某種心理,栽贓傢伙!這種心理可能是為財,也可能是為職 位,還有可能是為前途……總之,很多啦!」 

  短短的十幾分鐘裡面,水玲瓏接連給出兩個建設性意見,這實在讓人再也無法把她當成小孩子看待。要知道,霜兒和雪兒正襟危坐了好 久,可一直都是兩眼皮打架,差點沒睡著。和她們年紀差不多的水玲 瓏,一副小小的身子,卻說出這般驚人的言論……她當真只有十五歲 麼?  

  水玲瓏從來不缺少別人讚賞的眼光,對於那種種羨慕、驚訝、讚賞不一而足的異樣眼神,她從來都是視若無睹。可若是那人是秦笛,不管那眼神裡讚賞的含量有多少,她都忍不住要歡呼雀躍。 

  「爸爸,我很能幹吧?」水玲瓏不客氣的膩進秦笛懷裡,討要贊 賞。  

  秦笛輕輕刮了刮水玲瓏的小鼻子,笑著道:「嗯,能幹!玲瓏就快要變成大人了,當然能幹!」 

  是啊,一轉眼,水玲瓏馬上就要參加成人禮了。一旦參加完成人 禮,她在法律上,可就是個成年人了!隨之而來的問題,唉……秦笛只是想想,便覺得很是頭疼。 

  「姜展鶴?羅有恆?到底會是誰呢?」韓嫣不住的回想著這兩人平日裡的點點滴滴,一時半會兒,卻又哪裡能分辨的清誰忠誰奸? 

  「除開內奸問題,我們恐怕還要展開一場危機公關!麗蘭香水的名聲,好不容易才在上流社會中豎起口碑。如果這個問題不妥善解決,只怕後患無窮!」 

  同樣是商界女強人,白蘭香看問題的角度又有不同,她更加重視 的,還是對手的問題。 

  「至於我們接到的情報,說A.D.O公司準備搶在我們前面,上市我們的香水。我感覺……可能性不大!他們若是當真這麼做,未免就太愚蠢了。因為,那會讓他們A O公司名譽掃地,反倒成全了咱們麗蘭。」

  「我認為,他們最有可能使用的,大約有兩種手段:其一,把我們的配方公佈出去,擾亂我們的生產計劃。其二,他們假冒我們的產品,使用摻雜使假的辦法,敗壞我們的聲譽。比起他們搶先上市香水來,我認為這兩種手段,更值得我們憂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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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八章 天才少女的主意

     一番話,說的眾人心頭都是一驚。若是A.D.O公司當  卑劣的手段,麗蘭香水的品牌,將會變得岌岌可危! 

  蘇柔先是強笑了一聲,訥訥道:「應該……應該不會吧?不管怎麼說,A O公司可都是國際三大香水企業之一,名列世界五百強的百年老店。做出這種勾當,對他們自己,恐怕也是一種傷害吧?」 

  

  韓嫣歎了口氣,道:「但願這只是我們的猜測!雨菲姐,能不能麻煩你,幫我們調查一下尹修這個人?」 

  苗雨菲動了動嘴,沒有說話,卻拿眼睛望著秦笛。 

  時至今日,苗雨菲和秦笛都沒有告訴白蘭香A.D.O總裁尹修的真實身份。如今韓嫣突然提起,兩人不由得心頭都是一震。 

  「雨菲已經離開了某國家機關,想要調查尹修,恐怕要大費周章,我看,這件事,還是我來辦吧!」秦笛主動攬過責任,給了苗雨菲一個安慰的眼神。 

  苗雨菲暗自鬆了口氣,有些話,她不方便出面告訴白蘭香。不然的話,定然會在白蘭香和秦笛兩人之間造成一些不可挽回的傷害。 

  韓嫣和白蘭香都沒想太多,俱是點頭對苗雨菲笑了笑。 

  

  「可惜香水配方不能像中成藥那樣,申請秘方保護。不然的話,我們倒也不用那麼傷神!」蘇柔又是一歎,望向白蘭香的眼神,頗有幾分羨慕之色。 

  也難怪蘇柔會有如此反應,麗蘭香水說到底,是她和韓嫣的產業。一旦化為烏有,她在秦家的地位,自然不免受到影響。 

  白蘭香聞言。心中卻是一動,她扭頭問秦笛道:「阿笛,你說……咱們可不可以給軍方打個招呼,也參照生機散的案例,要求配方保護 呢?」 

  秦笛搖了搖頭,道:「香姐,先不說這些配方並不是特別稀罕,就單說我們和軍方地關係……我認為我們也沒有必要介入太深!」 

  企業和軍方的關係,近了有好處,可也有麻煩的地方。苗雨菲已經脫離了特勤組。他以後自然也是要和特勤組撇清關係地。若是和軍方的關係再行深入,秦笛可不敢保證,自己以後能夠全身而退。 

  白蘭香也是聰明人,仔細一想,便想通了其中不妥的地方。她赧顏一笑,道:「是我思慮不周了,這事。確實不適合麻煩軍方!」 

  

  「其實,這件事解決起來也很簡單啦!」水玲瓏乾脆膩到了秦笛懷裡,邀功似的伸出粉嫩嫩的小指頭,壓在秦笛胸口道:「爸爸,玲瓏可是有辦法的哦!」 

  「玲瓏快說,你有什麼好辦法?如果這件事解決的好,姐姐給你買你最喜歡的波板糖!」韓嫣聞言不由大喜,一時間稱呼上也不免有所疏忽。  

  「哇!韓嫣姐姐終於肯承認,玲瓏是大人了呢!嘻嘻……」水玲瓏不急著回答韓嫣的追問,卻是很得意的掃視了一圈。炫耀著自己地戰 果。  

  秦笛不禁撫額苦笑,暗自歎道:這家庭關係,還真不是一般的混 亂!不行。等玲瓏成人禮之後,一定要她改口才行! 

  水玲瓏原本還很是得意。可她最希望得到誇獎的對象,此刻卻呆呆的,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她不禁撅了撅嘴,微哼一聲,道:「爸爸一點都不在乎人家的想法,那算了啦,就當人家什麼都沒說,我困了, 哼!」 

  小丫頭一下子來了脾氣,說著說著就要上樓。 

  韓嫣急忙一把拉住了水玲瓏,暗自甩給秦笛一個眼色,眼波嫵媚 處,就差沒有滴水了。 

  「這丫頭,事業心可真真太重!為了麗蘭香水,這色誘地手段都使出來啦!不過……嘿嘿,我喜歡!」秦笛心中一樂,拉過水玲瓏,道:「好!好!好!是我不對,玲瓏喜歡什麼,我就買什麼,這下,總行了吧?」 

  水玲瓏甜甜一笑,用最可愛的表情面對秦笛,道:「玲瓏最想要什麼,爸爸可是知道的哦!」 

  「呃……」 

  秦笛忍不住想要苦笑:「這個問題,我們以後再討論……玲瓏,還是先說說你地辦法好啦!」 

  水玲瓏嘟了嘟嘴,卻沒有在這個問題上繼續糾纏,但卻附在秦笛耳邊,提了另外一個條件:「爸爸,想要人家出主意,也是可以的哦。只不過,人家今晚要你陪人家睡才可以哦!」 

  秦笛身子一僵,還沒來得及拒絕,就聽水玲瓏嘻嘻一笑,又補充了一句道:「人家保證,只是要爸爸陪人家睡覺,什麼都不做哦!」 

  還好!還好!問題還不是很嚴重……秦笛暗自鬆了口氣,等水玲瓏睡著了,他自然有辦法離開。只要她不在某些成人問題上糾纏,這條件自然是可以答應的! 

  「好吧,我答應你。那,現在總可以說出你的辦法了吧?」 

  水玲瓏一下跳到秦笛膝蓋上,狠狠的在他臉上親了一下,大聲叫 道:「萬歲!爸爸真好!」 

  圍著茶几坐著的一圈女人,一個個表情都很詭異。用萬分曖昧的眼神,望著秦笛,雖然沒有誰說話,但那眼中的責問,卻讓秦笛如芒在 背,渾身都不自在。 

  「咳!玲瓏!」這個時候,可容不得水玲瓏繼續胡鬧下去,秦笛不自覺的加重了語氣。 

  水玲瓏吐了吐粉紅色的小舌頭,扮了個鬼臉,這才笑道:「要解決這個問題,主要要靠爸爸才行哦!我們可以把A.D.O公司地拳頭產品,都買過來,然後爸爸分析一下裡面的成份,默出他們的配方。然後,我們再把他們地配方,連同我們的試製品,一同郵給A.D.O公司地負責人!」

  「嘿嘿,信的內容嘛,只寫幾個字就好啦。YOU )?I     道,還施彼身。到時候。他們肯定投鼠忌器,不敢對我們怎樣的。那配方,拿在他們手裡。也是白搭!」 

  靜。 

  死一般的靜。 

  女人們一收先前臉上地詭異表情,個個都不掩飾自己的驚訝。 

  意外! 

  太意外了! 

  天才少女 

  

                =      >   

  韓嫣忍不住抱著水玲瓏,用力親了一下她那光滑地小臉蛋,毫不吝惜地稱讚道:「玲瓏,你真是厲害,姐姐都沒想到這麼有效地辦法! 對,我們就這麼做!」 

  

                               

  水玲瓏微微嘟起嘴,背對著韓嫣。給她一個後腦勺,擦去臉上的口水,小聲嘀咕道:「你又不是爸爸。親人家有什麼意思!」 

  秦笛耳聰目明,距離小丫頭又很近。自然聽了個一字不漏。他不敢去看水玲瓏,只能一個勁兒流汗。 

  雪兒和霜兒一臉笑容的望著水玲瓏,能夠看到她如此出色的表現。兩人比自己受到誇獎還要高興。若不是顧忌到白蘭香就在不遠坐著,她們一定會跳起來歡呼。 

  「好。我就照著玲瓏說的做。A O公司主打的幾款香水,嫣兒你明天拿給我。明天我就哪裡都不去了,就在家裡分析香水!」 

  計議已定。全家人緊繃的神經,不由得都鬆懈了下來。原本因為精神高度緊張而排斥地睡意,此刻一下子全都湧了上來。 

  

  「哈啊~」 

  不知是誰打了第一聲呵欠,客廳裡一時呵欠連天,尤其是顏媚。困的眼淚水都流了出來。 

  白蘭香掃了一下客廳,搖頭一陣輕笑,招呼著驅散了眾人。讓她們回房休息不提。 

  女人們一一離開,不多時。客廳裡就只剩下了秦笛和水玲瓏。雪兒和霜兒原本也想留下來,要知道,她們可是一點都不困的。這時候。神經正處於高度興奮狀態,哪裡能睡得著?可惜,卻被白蘭香一手一 個。拉扯著離開了客廳,就算是不願意。也沒辦法。天大地大,老媽最大,她們可不敢忤逆白蘭香地命令。 

  「爸爸……我們……我們該休息了啦!」水玲瓏侷促不安的搓著手掌,十隻手指不停地攪來攪去,一會兒雙手併攏,一會兒十指交叉,始終沒辦法安靜下來。 

  秦笛唔了一聲,卻沒動彈。此刻,他正頭疼不已。和剛剛成熟的半籮莉如何如何,他並不是沒有經驗。可雪兒和霜兒到底都已是發育成熟,早已可以容納他的進入。可水玲瓏卻不一樣,別看年紀在那擺著,馬上就要成年。可她那副小身子骨…… 

  

  只是想一下,秦笛就忍不住想要歎氣。他自家人知道自家事,晚上不和異性同床,倒是還能壓住心理上地衝動。可只要身邊有異性的吸 引……他很難保證,自己不會做出什麼禽獸地行徑! 

  雖說水玲瓏只是個青澀的小蘿莉,看起來沒有吸引力,實際上也吸引力不大。可她的精靈和古怪,秦笛可是早就領教過地。對於這隻小籮莉的承諾……秦笛實在是沒什麼信心。 

  「爸爸!你怎麼又不理人家啊!」水玲瓏忍不住又嘟起了嘴,哼哼著捧住了秦笛的臉蛋,要讓他的眼睛看著自己。 

  羞澀這種東西,很多時候只不過是水玲瓏的偽裝,只是保護色,只是掩蓋真實情況地假相!一旦她的羞澀舉動不能達到預期目的,立刻就會被她撕扯下來,變回古怪小蘿莉。 

  冰涼地小手,兩隻一起,尚且不能覆蓋自己面孔的三分之一。那粉嫩嫩地指尖,滑絲絲的指肚,並沒有老老實實的停留在她們最新碰觸地地方,而是順著下巴,一路摸向自己的嘴唇。隨著水玲瓏不老實的舉 動,秦笛感覺自己心裡面,有什麼地方被電到了。 

  「玲瓏,別這樣!我們……我們還是去睡覺吧!」雖然說出這句 話,讓秦笛感到很為難。可是比起繼續讓水玲瓏玩火,這無疑是更好地選擇! 

  水玲瓏咭的一笑,圓圓地眼睛,都變成了彎月亮:「好啊!可 是……人家想要爸爸這樣抱著人家上床!」 

  秦笛很無奈,苦笑了一下,抱起水玲瓏,站起身來,一步步上樓。

  原本秦笛以為水玲瓏還會繼續搗亂,上樓的步伐一直很輕,神經也早已繃緊,時刻警惕著小丫頭的偷襲行動。 

  哪料想,從被秦笛抱起的那一刻起,水玲瓏就一直很乖、很乖的趴在他的肩膀上,小臉上掛著一抹幸福的笑容,就那麼靜靜的……靜靜的閉上了眼睛。 

  一直走到水玲瓏的房門前,秦笛都沒有被水玲瓏偷襲,他不禁詫異的扭頭望了小丫頭一眼。卻看到她臉上掛著甜甜的笑容,早已進入了夢想。  

  不忍心吵醒水玲瓏,秦笛輕輕扭開了房門,把她放在了床上。當秦笛試圖離開小丫頭的時候,卻發現,自己的脖子被她摟的很近,居然沒辦法掙脫。稍稍用力一點,不但沒法脫離水玲瓏,反倒被她摟的更緊,朦朧中,還聽到她在夢囈。 

  「爸爸!不要!不要離開我!玲瓏好冷……玲瓏好害怕!不要!人家不要一個人睡!家裡好黑啊!家裡好冷!人家不想回家!人家不要回家!」 

  一字一句,彷彿都是受到了莫大的驚嚇。水玲瓏又是踢腿,又是緊摟秦笛,說什麼也不放他離開。 

  秦笛試圖離開的動作,僵住了,他忍不住低頭凝視水玲瓏那張小小的面孔。 

  那是一張怎樣潔白,怎樣純真,怎樣可愛的面孔啊!彷彿是最完美的洋娃娃一般,從上到下,沒有半點瑕疵。 

  可讓人感到遺憾的是,就是這樣純真,這樣可愛的一張小臉,淡淡的眉頭居然皺在了一起,彷彿受到了莫大的驚嚇似的。而且,那小巧的鼻子也皺成了一團。最最讓人感到心顫的是,她那長長的睫毛下面,滾落了兩行傷心的淚水。在檯燈的映射下,是那樣的無助,那樣的可憐!

  秦笛忍不住心軟了,他怎麼也沒想到,這個平時總是古靈精怪,智商超高的天才少女,居然還有這樣讓人心疼的一面。怪不得……香姐明明聽到了小丫頭的祈求,卻笑著裝作沒有聽到。想來……她也是知道小丫頭的心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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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1-9-15 19:41:23
第四百五十九章 與香姐談心

     軟,秦笛終究沒有起身離開,反倒側身躺了下去。  面,脖子被人緊緊摟著,就算承擔的重量並不是很大,可時間久了,這樣的睡眠姿勢,依然會導致血流阻塞,引起很體部分地方不適。 

  即便是秦笛自己,也感到有些奇怪。面對這種不適感,自己為何沒有半點不悅,反而感覺像是有一股溫熱的暖流,淡淡的從心底流過。 

  

  那是一種很奇妙的體驗,和白蘭香在一起的時候感覺不同,也和霜兒、雪兒她們在一起的感覺不同。 

  像是父親對女兒的寵溺,可又多了一點點其他的東西在裡面。 

  夜,一點點的深沉。秦笛卻一直望著水玲瓏可愛的小臉蛋,不曾稍瞬哪怕一下眼睛。 

  似乎是感覺到秦笛再也不會離開似的,原本死死摟住秦笛脖子的小丫頭,已經換了一個姿勢。她像個小貓咪似的,蜷縮成一團,鑽進了秦笛懷裡。可不管她怎樣調整姿勢,卻始終不忘把面部對著秦笛。 

  望著望著,秦笛忍不住露出了一個會心的笑容。伸出一隻手,輕輕的撫摸了一下水玲瓏的面頰,不是絲綢,勝似絲綢的觸感,幾乎讓他不忍稍離。 

  可能是秦笛下意識的撫摸,令水玲瓏感到了一絲癢意,她扭了扭小身子,抬手抓了一下自己的小臉。 

  

  趕在水玲瓏碰到自己之前,秦笛收回了手掌。一種愉悅的心情,隨之在他心裡泛起:和這小丫頭在一起,其實……感覺倒也不錯! 

  彎彎的月亮一點點滑落天際,在最深沉的黑暗降臨地時候。徹底隱沒了身子。過沒多久,一輪紅日刺破黑幕,迎來了全新的一天。 

  朦朦朧朧之中。秦笛感覺臉上有種潤濕的刺激,不自覺地微微睜開了眼睛,同時控制了自己的身體反應。若是按照他的正常反應,這個時候,早就彈到了一邊,一面觀察導致異常感覺出現的原因,一面準備突襲。  

  好在秦笛及時醒悟,自己摟著水玲瓏睡了一晚,這個時候會在自己身邊的,只有可能是她。這才壓住了衝動。 

  果然,映入秦笛眼簾的,那張既俏皮、又可愛的小臉,正是那一夜好睡的水玲瓏。小丫頭兩隻眼睛早就笑成了彎月亮,一張陶瓷似的小臉上。還露出了一對好看的酒窩。只不過,她那笑容裡面,卻夾在著幾分正在做壞事地促狹和激動。 

  眼見秦笛睜開了眼睛。水玲瓏連忙吞下露在外面的舌頭,眼睛彎的更厲害,嘴角翹的更高,讓自己看起來益發的無害。 

  

  「爸爸,你醒啦?」 

  秦笛沒有揭穿水玲瓏地小花招,他知道,小丫頭是睡醒了之後,既貪戀自己的懷抱,卻又覺得一個人無聊,因此想要把自己鬧醒。也好陪陪她。 

  「嗯。你起那麼早,怎麼不去洗臉,還賴在床上。不怕白媽媽罵你?」 

  秦笛的好心提醒,讓水玲瓏好一陣懊惱:「糟糕。你怎麼不早點告訴我呀!好了啦,不陪你亂說了啦,人家去洗臉!」說完,小丫頭便匆匆穿上自己可愛地小拖鞋,一溜煙的躥出了房門。 

  忍不住感到有些好笑,秦笛微微搖了搖頭,歎笑道:「小丫頭看起來小,卻已經和普通女人,沒什麼兩樣了呢!一樣的蠻不講理!」 

  話雖然這樣說出口,秦笛心裡面卻沒有半分不悅的意思。相反,昨夜那種淡淡的溫暖,再次洋溢在心窩裡,讓他很是有些享受。 

  慢吞吞的離開床,秦笛簡單的活動了一下,便進了自己的浴室  洗。照到鏡子的時候,秦笛才發現,自己皮膚上根本就沒有任何油質分泌。從鏡子裡面看,整個人白白淨淨的,比剛剛做過護理還要好,壓根就不需要洗臉。 

  仔細回想了一下自己從昨天早上,一直到現在地所有行動,秦笛驚訝的發現,即便是在做劇烈活動的時候,自己似乎都沒怎麼出汗。 

  又呵了口氣確認一下,秦笛益發肯定自己心中隱隱地判斷。這麼久沒有漱口,他居然一點口氣都沒有! 

  「如果真的是那太極內丹地原因,是不是可以讓她們也從中得到些好處呢?」這個念頭,從秦笛心中萌發出來,卻也不能不暫時放到一 邊。念頭浮出來容易,實踐起來,卻有不小的困難。 

  先不說,他自己都有些糊塗太極內丹到底是怎麼形成的。就算是他當真明白,又怎麼敢混亂在自己的家人身上實驗? 

  暫時拋開了心中突然湧出的念頭,秦笛還是照常 洗了一下。多年養成的習慣,想要一下子拋開,一時還真有點不適應。 

  簡單擦洗了一下,秦笛便來到了樓下。 

  興許是昨天睡的都還不錯,今天又起的還算早,一家人居然難得圍在一張桌子上吃飯。 

  長長的餐桌,是特意定做的。足以容納秦笛全家,連同尚未正式和他發生關係的女人全都坐下而不顯擁擠。 

  早餐是定例的煎蛋、切片火腿、生菜、麵包片和牛奶,今天是周 四,所以是西式定例早餐。如果是週五,定然會換上黃瓜丁、鹵雞腿、玉米饅頭和青菜粥。到了週六、週日,早餐就不再是定例,而是依照各人的愛好,自由組合。 

  既讓一家人吃那麼營養,味道又不讓人挑刺,可不是一件輕鬆的工作。以前白蘭香只是照顧秦笛和霜雪姐妹,自然游刃有餘。可現在七七八八一大家人,全讓她一個人做,可就有些力不從心了。 

  好在有顏媚幫手,兩個人在初期的磕磕碰碰之後,配合已是越來越默契。再加上許丹瑩、蘇柔等人又攬下了晚餐的工作,廚藝不精的季玉蓉等人又包圓了洗碗的工作。難得這麼大一家人,居然從來不曾為家務產生過半點爭執。 

  早餐地氣氛很好,秦笛坐在上首。兩邊分別坐著白蘭香和苗雨菲,一路排下去,竟都是有說有笑。 

  溫馨的早餐結束後。霜兒、雪兒和水玲瓏照例由季玉蓉送著上學。韓嫣則和蘇柔等人一道去了公司。毫無疑問,她們這是準備著手搜集 A O公司的香水樣本, 

  

   佈局對付尹修地行動。 

  原本白蘭香也是要去的,卻被秦笛留了下來。他之所以這麼做,是想把尹修地真實身份,也就是他是俞可修這一事實告訴白蘭香。他不想因為自己一時的私心,日後再被白蘭香從別的地方得到消息,心中反倒生出對俞可修的思念。 

  

  他要的是白蘭香全心全意的對自己,自然不希望那混賬還在她的心裡留下任何痕跡。 

  安靜的房間裡,秦笛和白蘭香相對而坐。為了避免自己在談正經事地時候。生出不必要的綺念,秦笛沒有坐在床上,而是坐在了地板上。

  「阿笛。幹嘛坐在地板上,很涼的!」白蘭香微嗔了秦笛一眼。說不完地嫵媚,道不盡的溫柔全都在這看似不滿地一眼之中。 

  秦笛很享受此刻被白蘭香關愛的感覺,曾經空虛孤寂的心靈。早已被她和她們地寵愛,漲的滿滿地。幸福的感覺,幾乎都要滿溢出來。

  「不涼,下面有坐墊呢!」秦笛叉開兩腿。露出下面的坐墊一角,拋給白蘭香一個略含挑逗地眼神。 

  正是因為喜歡這種被愛的感覺,所以更不能容忍俞可修那混賬在香姐的心中,留下哪怕一絲痕跡!你的過去我無法參與,可你的未來。必須……也只能永遠屬於我!秦笛暗自在心中立下一個堅定地誓言。 

  

  白蘭香順著秦笛叉開的兩腿望了一眼,視線卻沒機會掃在坐墊上,因為那鼓起的一團。早已吸引了她絕大部分地注意力,再加上秦笛隱含挑逗的眼神。怎能不讓她心靈蕩漾,往曖昧地地方去想呢? 

                               

  「啐!死沒正經!」 

  秦笛嘿嘿一笑,絲毫沒有被臭罵的覺悟。反倒有幾分享受的感覺。總是溫溫柔柔地樣子,看多了也不免審美疲勞,偶爾得見香姐這副輕嗔薄怒的俏模樣。還真真別有一番滋味! 

  局面開的不錯,沒有絲毫沉重地感覺。如果能夠順著這氣氛,悄悄轉到俞可修身上,應該也是不錯的選擇吧。 

  秦笛心中轉過念頭,沒有刻意地去轉移話題,而是靜靜的望著白蘭香的眼睛,只是靜靜的望著她的眼睛。 

  

  都說眼睛是心靈的窗戶,長時間的相處,很容易讓彼此親近的男女之間,生出特別的感應。 

  事實也的確如此,隱約間,白蘭香覺察到了點什麼,她原本有些躲閃的眼睛,開始對上秦笛的目光。 

  「香姐,我想知道你的過去……」 

  像是一道閃電,劃破長空似的,白蘭香的嬌軀,情不自禁的震了一震。可隨之而來的,並不是臉色發白等等心慌意亂的症狀,而是……彷彿得到解脫似的,她的臉上露出一副如釋重負的淡淡笑容。 

  只不過,在她的眉角之間,卻隱約聚集了些許陰霾。一縷愁思,悄悄擠上了她的心頭,彷彿陰雲似的,久久不散。 

  女人,到底是和男人不同的。男人總想在女人面前保守一些秘密,一些只屬於自己的秘密。可女人不一樣,她總想把自己所有的秘密,全都告訴自己最親密的男子,然後和他一起保守這個秘密。因為,她們瘦弱的肩膀,總是扛不起太多負擔。 

  即便是堅強如白蘭香者,也不能免俗。稍有不同的,只是她和普通女人的出發點不一樣罷了。 

  「阿笛,其實……我早就想告訴你的。只是你一直沒問,而我……又不知道該從何說起……」 

  幽幽的聲音,輕輕離開白蘭香的紅唇,帶著幾分飄渺之氣,游離在秦笛耳朵周圍。 

  「香姐,你說,我聽。不用顧忌什麼,我並不在意你的過去。我只是……不想那個人,還停留在你心裡!」 

  貼心的話語,溫暖了白蘭香略微有些冰涼的內心。她微咬下唇,眉角間的些許愁思瞬間褪盡,換上淡淡的春情,狠狠飛了秦笛一眼,道:「你這冤家!怎麼這麼霸道,得到人家的人,難道還不夠麼?何況……何況你還佔有了人家的女兒……」 

  白蘭香這是在嗔怒麼?哪裡是嗔怒,是撒嬌還差不多!白蘭香這是在怪秦笛貪心麼?哪裡是在怪他貪心,分明就是有些享受這略帶禁忌之愛!  

  秦笛無疑是最懂白蘭香的,他嘿嘿一笑,踢掉鞋子,伸出腳趾,撩上她的腳心。 

  裸露在外,沒有放進絨毛拖鞋的粉嫩腳丫一對,立刻就被那不懷好意的傢伙佔了便宜。腳趾纏著腳趾也就罷了,可恨那混球顯然不以此為滿足,在她那玉足上佔盡了便宜之後,居然又調轉矛頭,攀向了她的膝蓋。  

  「阿笛……」 

  美人的聲調,已經變了。從平緩的抒情歌曲,向高昂的民族歌曲轉變。若是在不加以控制,恐怕就要變成淫靡的宮廷歌曲了! 

  伸手捉住秦笛那只調皮搗蛋的腳掌,白蘭香狠狠白了秦笛一眼, 道:「你……你到底還要不要聽人家說?」 

  「好啦,好啦!我不搗亂就是!」秦笛悻悻的收回了腳掌,憤憤不平的盤膝坐好。 

  白蘭香掩嘴輕輕一笑,從床沿上站起,蓮步輕移,走到秦笛身邊,扶著他的肩膀,微微蹲坐下去,竟是靠在他的懷裡,坐在了他的腿上!

  溫香軟玉抱滿懷,最爽之處,便是那無盡綿軟之物,緊緊貼著自己的小腹。那兩瓣上天賜下的恩物,真真是再美好不過! 

  「嘶!」 

  秦笛長長吸了口氣,正襟危坐,竟是裝起了正人君子。倒不是他面對自家美人還要矯情,實在是眼前這氣氛,實在是不合適 ! 

  正說著要談談美人的傷心往事,自己身下還要昂然屹立,這豈不 是……豈不是太過禽獸了麼?這等煞風景兼具惹惱美人之事,實實在在是要不得之極!秦笛自然不好做那蠢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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