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章 香姐原來是處女
身下的心上人,身體明明已經起了反應,卻還偏要做 子,忍得辛苦無比。白蘭香的心頭,沒來由的一甜,然後身子一陣磨 蹭,竟是和那物什貼的更緊,直到感覺自己的溝壑將那團物什納入溝 渠,不會亂動之後,這才輕吐香氣,狀似滿足的靠在秦笛懷裡。
這一番廝磨,著實要了秦笛老命。他已經竭盡全力在控制自己,可怎奈白蘭香不但不予配合,反倒乘機搗亂。其結果,自然是那龐然大物不但沒有進入冬眠期,反倒生龍活虎的頂入她的臀溝!
就在秦笛幾欲狼化,決心暫時放棄交流的當兒,偏偏白蘭香又無比乖巧的縮進他的懷裡,輕蹙峨眉,微微歎了口氣:「唉!」
蒼天啊,大地啊!過度充血,可是會死人的 !可不管秦笛如何的悲憤,卻只能悄悄收拾一下心中的淫思,讓自己的注意力轉移到白蘭香講述的內容上面去。
「俞可修原本是我父親的學生,還是他最最得意的學生。」
陳述一件每每思及,總是下意識迴避的往事,白蘭香驚訝的發現,自己並沒有想像中那麼黯然神傷。她忍不住望了一眼秦笛,是呵!就是因為這個男人一直陪伴在自己身邊,雖然還不到一年,可給自己的感 覺,彷彿已經成了自己一生的依靠似的!
想到這裡,白蘭香忍不住露出了一抹甜甜的微笑,說不完、道不盡的幸福,全都包含在這抹笑容之中。
「阿笛,原本我以為提到這個名字。我會很難受。可我沒想到,現在居然一點感覺都沒有。我想,這是因為你在我身邊的緣故!」白蘭香一字一句。緩慢卻很堅定地,告訴了秦笛自己現在的感覺。
無言的幸福塞滿了秦笛心窩,原來,只是聽到愛人說上這麼一句發自肺腑地心語,便可以這麼近距離的觸摸幸福、感受幸福!
「只要你願意,我會永遠陪在你身邊!」秦笛緊緊環住白蘭香的腰身,輕輕的,卻很堅決的立下一個誓言。
白蘭香面上掠過一抹飛霞,輕輕嗯了一聲,便不再說話。
秦笛暫時也沒有繼續談及俞可修的意思。這一刻的寧靜。對於兩個人來說,是那樣的溫馨,又是那樣的難得。自然沒有必要為了一個無足輕重的王八蛋,破壞這份感覺。
窗外,有一片燦爛地陽光照了進來。穿過玻璃。劃過窗簾,輕輕的灑在兩人的身上,像是怕驚醒這對沉浸在柔情蜜意中的情侶似的。
沐浴在陽光之中。暖暖地感覺,益發讓人覺得慵懶。白蘭香忍不住輕輕嚶嚀了一聲,略微不雅的伸了一個攔腰,卻不料這個動作,讓她益發全面的撩撥地秦笛的神經。
試問一聲,女人身上那個部位最是柔軟?毫無疑問,這個答案只能是臀部!也許,有人會覺得胸部摸起來更加的有手感,手感固然重要,可更多的時候。肢體的接觸,是下半身更應該享受的待遇。
此時此刻,秦笛非常全面的體會了一把白蘭香的柔軟。那不是最 好。卻最是撩人的柔軟,讓他恨不得就此融化在那兩團柔軟之中。
微微動上一下。稍稍動上一下,悄悄挪動一下,在狠狠聳動一 下……
如果這個時候,白蘭香不是白蘭香,而是一個陌生人,加多一點那種只愛陌生人的異樣心理刺激,可能秦笛此時會忍不住有噴發地慾望也說不定。
好在坐在自己身上的,是香姐而不是別人。秦笛胡思亂想了一下,終於還是下大決心,花大毅力,輕輕托著白蘭香的香臀,讓她稍稍離開自己地堅硬,若不然,他不敢保證今天的話題還能夠繼續下去。
感覺到身下地異樣,白蘭香忍不住回頭,嫵媚的橫了秦笛一眼,嬌滴滴的道了一聲:「壞蛋,幹嘛摸人家那裡!」
哦,天吶!你這不是引人犯罪麼!秦笛幾乎按捺不住狂化的慾望,要把白蘭香就地正法。冷靜!冷靜!一定要冷靜!現在還不是時候,把那些話說完,才可以做這等沒事,要不然,心裡存著一些疙瘩,總是一種遺憾!
好生自我安慰了一番,秦笛這才勉強克制住慾望,可即便如此,他還是忍不住狠狠的噙住白蘭香的芳唇,恣意吮吸了好久,這才不情不願的鬆開。
一番激吻之後,秦笛倒是氣息悠長外加氣定神閒,白蘭香可就慘了些,小臉脹得通紅不說,還大力喘息了好一陣,這才勉強恢復過來。
不敢再去挑逗秦笛,白蘭香只得背對著他,輕聲埋怨了他兩句,便趕緊回到正題:「父親是一個很傳統的人,舊時代的烙印很重。說好聽點,那叫詩書傳家,頗有古人之風。若是說的不好聽,那就是因循守 舊,封建思想極重!」
雖然秦笛不太明白白蘭香為什麼忽然把話題轉到她父親的身上,但他依然靜靜的聽著,這個時候,白蘭香無疑更需要一個聽眾。
白蘭香微微歎了口氣,道:「父親沒有兒子,對我雖然極是喜愛,卻總讓我感覺少了些什麼。當時我還小,始終不太明白為什麼。直到有天他帶學生回家,我才隱約有些明白。」
「想來,父親一直是想要個兒子的。可惜,母親走的早,沒能給他生下一個兒子。這便讓他不自覺的,早早動起了為我物色一個好丈夫的念頭。」
話已至此,秦笛多少已經明白,香姐的老子白夢龍幫她選擇的夫 婿,極有可能就是俞可修。
果然,白蘭香接下來的說法,證實了他的猜測。
「雖說一個女婿半個兒,可夫婿是史學大家,經年研究歷代帝王家史,在看人的時候。不自覺的便帶上了幾分心機在裡面。現在想來,父親當時也不過是下意識的做法,並沒有當真動用什麼心機。可我每每回想,還是忍不住為此感激父親!」
興許是因為接下來就要觸及到一些比較深入、敏感地話題,白蘭香的面頰不自覺的染上了紅霞。
「其實,我第一次見到俞可修地時候,對他的印象還是不錯的。當時他年輕、英俊、博學而又富有朝氣,可以說,他當時具備了我少女時代白馬王子的一切特徵……」說出許多誇獎俞可修的言辭,白蘭香始終面色不改,一直是淡淡的模樣。
既沒有緬懷往事的沉醉感,也沒有追悔不及的懊喪感。淡淡的,只是淡淡
一個事實,一個彷彿和自己半點關係也沒有地事實。
正是這種淡淡然,彷彿與己無關的態度,讓秦笛進一步的證實。俞可修在香姐的心裡,早就已經成了一片隨時可以消散的雲煙。若不是沒有機會向自己敞開心扉,陳述這一往事。或許他早就徹底消失在香姐地心田也說不定。
「他在我父親面前,始終是一副優秀學生的模樣,從不以父親的門生自居,又總是知道該在什麼時候討我父親地歡心。所以,我父親對他甚至比對我還要好。為此,我還和父親鬧過彆扭,現在想來,還真是幼稚的可笑。」
嘴上說著可笑,白蘭香的臉上卻沒有一絲笑容,相反。反倒多了一絲愁思。
秦笛適時握上了她的小手,他知道,香姐之所以會如此。一定是想起了無人照顧的老父親。
「如果有時間,我們不妨去看看他老人家!」
聽到秦笛這句話。白蘭香不自覺的身子一震,似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猛一回頭,差點沒撞上秦笛的鼻子。
「阿笛……你……你說的可是真的?」
聽出白蘭香地聲音裡,居然有幾分顫抖的激動,秦笛不自覺的一陣汗顏:我對香姐地關心,還真是不夠啊!
「當然是真的!岳父都喜歡些什麼?」
「岳父?!」驚喜?不信?種種莫名地情緒堆積在一起,白蘭香險些哭了出來。
「乖,香姐不要哭哦,我怎麼會騙你呢?你可是我最最珍貴的寶貝呢!」秦笛輕輕吻著她的面頰,一路吻上她的睫毛,吸去那降落未落的淚珠,不讓它們掉下來。
「啐,酸死啦!」被秦笛有些肉麻的甜言蜜語刺激到,白蘭香輕笑著嗔了一句,除開溢出的淚水,其他的竟是全都收了回去。
兩人述說了幾句,緩解了一下情緒,不過多久,話題重又回到俞可修的身上。
「那俞可修在我的面前,起先也竭力維持著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還總是找一些我喜歡的話題,和我聊天。開始的時候,我是極討厭他 的。因為我覺得,他分去了很大一部分父親對我的愛。可是慢慢的,我被他的學識打動,漸漸的沒那麼討厭他。」
「後來我才知道,是父親給了俞可修很大的方便,又向他透露了不少我的喜好,這才讓他那麼瞭解我。如果事情一直按照這種情況向下發展,或許我們會結為父親也說不定。可就在那個時候,俞可修得到了一個公費留學的機會。」
接下來的一些話,即便白蘭香不說,秦笛也能猜出來。擺在俞可修面前的,有兩條路,一是:直接公費留學,從此和白蘭香天各一方,等到他學成歸來,白蘭香這朵嬌嫩嫩的鮮花,也就沒他什麼事了。
第二條路,則是陪伴在白蘭香身邊,然後和她結婚。可但凡稍有事業心的男人,面對這麼好的機會,哪裡會有不動心的?
有沒有第三條路?有,當然有!可惜,俞可修思路對了,方式卻錯了!如果他用比較溫和的方式,先奪了白蘭香的身子,或許現在也就沒秦笛什麼事了。然而,他卻用的是騙奸的方式!既然用到了奸,自然是動用了部分暴力手段!
除非是有些心理變態,否則沒有女人會對自己施暴的男人產生好 感。
白蘭香接下來的陳述,也證實了秦笛的部分猜測。不過在談到俞可修騙奸她的時候,居然道出了一個他所不知道的事實。
「其實……我……唉……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說……」
在即將揭開一件塵封往事面紗的時候,白蘭香不自覺的有些忸怩起來。
「香姐,相信我,無論過去發生過什麼,我都不會介意的!」秦笛真誠的對上白蘭香的雙眼,卻惹來她一陣輕笑。
「什麼呀!你以為……以為人家的過去很不堪麼?哼!告訴你吧!其實……其實俞可修他……他那裡比較短小,當時對人家使壞的時候,根本……根本就沒有進去,只是噴了一些……那個在人家裡面,然 後……然後人家就懷孕了……」
咦?啊?!居然還有這麼神奇的事?!那豈不是說……其實香姐和我在一起的時候,其實還是一個處女?!天啊!有了兩個女兒的香姐,居然還是處女!
眼見秦笛明明一臉的不相信,眼睛裡卻閃爍著壓抑不住的狂喜,白蘭香忍不住含羞帶嗔的哼了秦笛一眼,撇撇嘴道:「哼,就知道你們男人都這樣!要是你不相信,可以去霜兒和雪兒她們出生的醫院查證。當時就是因為人家的處女膜還很完整,當時生她們的時候,不得不先切除處女膜,當時在那家醫院裡面,可是很轟動的!」
「相信!相信!我怎麼會不相信?!」秦笛嘴巴都快要笑歪了,他怎麼會不相信?當他第一次和白蘭香結合的時候,就曾經對她的緊窄感到奇怪。只不過,當時他沒有往深裡想,香姐生育兩女的事實擺在那 裡,他只能往自己天賦異稟,下身過大來解釋。
沒想到,怎麼都沒想到,現實原來竟是這般的離奇,香姐居然還是個處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