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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人: 風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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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幻奇幻] 【月鼠】重生之百將圖 (全書完)  關閉 [複製連結]

天使長(十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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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1-11-22 01:50:10 |只看該作者
本帖最後由 風鈴 於 2011-11-27 10:12 編輯

第二百二十一章 來復仇的蒼雲隼

  嘹亮的鷹啼鳴動九霄,那萬里穹廬,蔚藍色的天擎之上,白雲猶若浮動的島嶼,隨著風緩緩的移動。

  破開那雲,一雙淡藍色的羽翼猶若一把鋒利的刀刃,破開阻擋的空氣,銳利的鷹瞳俯視著下方那莽莽叢林,巡弋著這片屬於牠的領地。

  蒼雲隼,飛翔在這片天空,左眼的鷹瞳上還隱隱有一道觸目可見的疤痕,而在那眼窩之中,一顆跟右眼迥然不同的眼睛跳動的紫色的雷光,蒼雲隼尋著數月前離開的叢林,再次的尋找著那群從牠眼皮子底下逃掉的渺小人類。

  如果冷卓在場,或許會認得出來,這只蒼雲隼就是當初去乙木蛇谷的那隻,牠被秦良玉射瞎了一隻眼睛,而後一路追著冷卓一行,可是大開殺戒了一番,但是最後牠卻丟失了那群可恨人類的身影。

  在搜尋一番無果之後,蒼雲隼並沒有在這片叢林上空停留太久,而是返回了蠻荒叢林深處,而時隔數月之後,牠再次飛了回來,而再次返回的牠已今非昔比,實力更上一層,而左眼的雷瞳就是牠此番最大的收穫。

  密集的雨林遮掩住了蒼雲隼的視野,但是那跳動雷光瞳孔中,牠卻能看到那細小縫隙下的一舉一動。

  突然那樹林中有一道飛掠過的身影,蒼雲隼立刻鎖定了這道影子,在叢林中飛奔的狼騎勇士顯然沒有想到他已經被一隻蒼雲隼給盯上了,狼背上,有一隻數百斤的雨林麋鹿,這是他的狩獵的食物,作為一個小型部落裡僅有的幾個獸魂勇士,他每日都需要狩獵來保證部落的食物。

  狼騎勇士的回歸,無疑為這個隱藏在雨林中一片空地的小部落帶來了一點喧囂,儘管食物不多,但加上另外幾個獸魂勇士的收穫,足夠這個部落一天可以飽食的度過。

  勇士進入部落,就受到了數個漂亮的部落少女的圍攏,這些少女只穿著很少的獸皮,遮住了下身以及胸部,修長的玉腿,光潔的小腹麼還有大半豐盈的飽滿都露在空氣中,她們用肢體來表達著自己想要跟勇士交合的心思,並沒有一點扭捏羞澀。

  狼騎勇士則是在幾個女人身上摸了幾下,最後,扛起一個姿色不算最漂亮,但身子卻充滿了力量美感的蠻女,大步流星的朝著自己的帳篷走去,一把撕開女人那不多的獸皮衣物,狼騎勇士正打算釋放一下一身的疲憊,突然一聲鷹啼在上空響起,不過這並沒有影響狼騎勇士的動作,那強健的身軀撲上了那蠻女。

  不過他注定沒有機會進行下一步了,一片藍色飛羽透射過那茂密的叢林樹冠,將整個部落都覆蓋其中,鋒利的藍色的飛羽好似刀子,將樹冠切割的七零八落,散落一地,而碎裂的飛羽也再次化作游離的水汽飄散在四周。

  半空中,翱翔的蒼雲隼那左眼雷瞳突然閃動一道雷絲,雷絲透過眼瞳飛入虛空,就好似一片細羽絨毛,飄飛在空氣之中,緩緩的落下。

  這雷絲在飄落中,發出滋拉滋拉的雷弧摩擦聲,剛才那還不起眼的雷絲,只是這片刻的功夫,已有一個拳頭大,並且隨著雷弧閃動,下落的速度似乎也越發的快了起來。

  雷光掉落叢林之中時,已有足球那麼大的個頭,而散發出的雷弧足有丈許,掃過空氣,發出割裂的聲音。

  部落中的野蠻人雖然經歷了之前那漫天的飛羽,但因為樹冠的阻擋,死傷並不重,所以當看到雷球時,紛紛好奇的朝著那雷球處張望,而不是立刻逃跑。

  嘎,一聲尖嘯的鷹啼再次的響徹天際,而在這啼鳴聲中,雷光猛然炸開,那萬千的雷弧瞬間籠罩了方圓數百米的區域,雷弧在潮濕無比的水汽中的跳動,相互碰撞,而後爆發出更強的雷擊。

  頃刻之間以雷球為中心的一片圓形區域,樹木、人、大地都化作了一片焦炭、齏粉,形成了一個焦黑色的不毛之地,這個小部落被徹底的抹平,再無半點生息。

  蒼雲隼顯然很滿意自己的傑作,嘹亮的啼鳴著,朝著北面繼續飛去,一路上,不知道有多少部落成了蒼雲隼洩恨的靶子,直到,那遠處天際中的異樣天象出現,蒼雲隼才停下了這種殺戮,振翅飛向那異象所在。

  千里距離地上,不算遠,但也絕對不算近,快馬也有兩日,而在蠻荒叢林,千里距離花費一月半月也算正常,但是對於蒼雲隼,這千里的距離,卻不過半天的時間。

  冷卓望著白霜的背景消失在視線中,這才轉身朝著自己的房間走去,典韋的通靈獸塑魂連同坐騎算是一併都得到了解決,而冷卓也有了新的工作要做,那就是為典韋設計一套鎧甲,兵器。

  原型麼,自然是劍齒彪獸!

  冷卓關在房間內,拿起筆,鋪好紙,腦海裡浮現著劍齒彪獸的模樣,靈感如潮湧一般滾滾而來,筆尖沙沙的在紙張上畫動,片刻的功夫一個大致的樣式已經展示在紙張之上。

  不過就在冷卓打算進一步描繪之際,來自天際的一道鷹啼突然從窗外傳來,起初冷卓並沒有在意,畢竟泣血谷就在蠻荒森林邊上,聽到鳥鳴鷹啼在正常不過,不過片刻之後,冷卓就聽了一片慘叫聲。

  蒼雲隼在空中對著泣血谷發動了攻擊,漫天的水珠箭雨傾瀉而落,雖不算密集,但是覆蓋面積卻十分大,大半個泣血谷都沐浴在這箭雨攻擊之中,泣血谷此刻到處都是工地,工匠,勞力密集,這箭雨在稀疏,也有不少人中箭,雖不致命,但卻足以讓人受傷。

  碎裂的雨珠,在空氣中,折射著點點的五彩光。

  冷卓來到窗前,望著天空中的翱翔的鷹隼,掏出望遠鏡,心頭卻是浮現一股不好的預感,這隼不會是數月前遇到的那只吧,如果是的話,那這次飛來就是來報一眼之仇的,都說蛇記仇,沒想到鷹隼也這麼小心眼。

  冷卓心裡想著,望遠鏡中,卻看到虛空中飄落一道好似羽毛一樣漂浮,散發著紫色雷電的光球,這是啥玩意,冷卓有點不明所以,望著那雷電光球一點點變大,並加速的朝著山谷內墜落。

  雖然冷卓不知道這雷球威力咋樣,但是冷卓卻知道天上飛的那只絕對是蒼雲隼沒錯,對於蒼雲隼冷卓可是記憶猶新,被這傢伙可是整整追殺了大半個月,幾次死裡逃生,就算是將它化成灰他都認得出來。

  不管是不是那隻,蒼雲隼都是高階的魔獸,那可是八階高級魔獸,連乙木騰蛇都頗為忌憚的存在,何況冷卓可是親身經歷這個傢伙是怎麼屠殺那些被他們牽連的野蠻人部落的。

  不管如何,也不能讓這雷球落地:「大德,馬上進來!」

  雷球緩緩的落在泣血谷上空,蒼雲隼俯視著下面的人類山谷,犀利的目光快速的掃視著,突然,鷹眼望向谷內正中的數層堡壘,一頭藍、金相間的雷金犼獸馱著一個人猛然從建築中躍出,落在廣場空地上。

  雷金犼獸低吼一聲,踏著虛空,撲向那飄落的雷球,張開大口,一口將雷球就給吞了下去。雷金犼獸吞了雷球,頓時全身雷光閃爍,比起平常要強盛五六分,連雷金犼獸上的李元霸都感受到了一股強大的雷電力量的湧入。

  可惜,這雷電對於其他魔獸,人來說是致命的,但對於雷金犼獸跟李元霸來說,卻是最好不過的補品,吞下之後,全身上下非但一點事沒有,反而舒坦無比的打了個飽嗝。

  蒼雲隼顯然有點傻眼了,這是怎麼個情況,牠的雷暴怎麼失效了。

  蒼雲隼的左眼是從一頭同屬八階的魔獸,三眼雷龍獸身上奪來的,三眼雷龍獸也屬於血脈稀薄的龍之後裔,算是亞龍系種,心情不算好,除去雙眼外,在額中還有第三眼,也就是雷瞳,雷瞳具備一絲真雷元,可控制雷電之力,蒼雲隼耗費不少功夫,這才算搞死牠,奪取了這顆雷瞳,並用其血液將雷瞳放入了牠的眼中。

  三眼雷龍獸最強大的真雷威力確實不俗,但是卻不想三眼雷龍獸的雷瞳碰到了比牠血統更近的雷金犼獸,於是蒼雲隼的攻擊注定無功。

  蒼雲隼看到了那雷金犼獸身上人,一眼就認出了這人乃是害的它瞎掉眼睛的罪魁禍首之一,當即一聲鷹啼,再次釋放出一道雷絲,但顯然蒼雲隼有點陶醉這真雷的威力之中。

  結果不言而喻的,這一道雷球也再次被吞掉,而雷金犼獸非但啥毛病沒有,反而更加精神奕奕。

  嘎,這一下可算惹怒了蒼雲隼,震動雙翅,一個俯衝,朝著山谷內就撲了下來,才到百米,密集的藍色飛羽就密集無比的撲向李元霸跟雷金犼獸,但是這攻擊,對於一人一獸來說,顯然有點彫蟲小技。

  雷盾一出,只聽一陣滋拉的聲響過後,飛羽盡數消散在空氣中,而雷盾上,卻是雷弧大漲。

  「給我下來!」李元霸朝著蒼雲隼就是虛空一擊,十數道雷矛應聲射出,刺向蒼雲隼。

  不過這雷矛還沒靠近,一道手臂粗的雷光突然從虛空劈落,十數道雷矛頓時被捲入雷柱當中,好似一頭咆哮的雷龍射向李元霸。

  李元霸顯然沒想到,這鳥居然以雷還雷,這不是魯班門前搬大斧,自討沒趣麼,雙腿一夾雷金犼獸,犼獸咆哮一聲,一道更粗的雷電朝著那落下的雷柱衝去。

  雷電交擊並沒有削弱雷電的力量,反而在碰撞中,雷電的威力更加強大,以更快的速度朝著半空的蒼雲隼射去。

  蒼雲隼這一下子可不敢接了,牠雖然獲得了雷瞳,擁有控制雷電的能力,但是牠本身並非雷系魔獸,而是水系,所以沒有雷電本源的魔核,只能靠雷瞳內蘊含的雷力來攻擊,看到下面那兩人玩雷更厲害,當機立斷,撤退。

  蒼雲隼震動雙翅,劃過一道優美的弧,就要遁入天際,雷金犼獸雖然可以虛空行走,但也不能跟直入九霄雲層的蒼雲隼比,高度有限。

  不過蒼雲隼才一調頭,準備高飛,迎面卻有一股混亂無比的氣流飛來,氣流中還帶有無數的風刃,蒼雲隼雖然是魔獸,但身體本身重量並不大,這氣流來勢兇猛,猶若洪水大潮,猝不及防之下,蒼雲隼居然被氣流掀飛了出去。

  直翻的暈頭轉向,這才停住身形,但鷹瞳才睜開,就看身前,出現一隻龐然大物,一隻鋒利無比的爪子已經高高抬起,朝著牠拍了下來。
「愛一回受一次傷 我的命就這麼冰涼
愛一回受一次傷 我習慣了單人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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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風鈴 於 2011-11-27 10:13 編輯

第二百二十二章 暴露實力

  蒼雲隼還未反應過來,那彪爪就已經以雷霆萬鈞之勢狠狠的拍在牠的背脊之上,可憐的蒼雲隼,本身作為天空中的王者對於地行魔獸天生就具備戰鬥上的優勢,但是今天牠卻算是踢到鐵板上了。

  誰能想得到這麼一個人類的小山谷裡居然隱藏著兩隻強大的八階魔獸,人想不到,鳥也不想不到啊,劍齒彪獸可利用風在低空掠飛,雖不能持久,但這已經足夠了,這一道突如其來的龍卷氣流,可算是打了蒼雲隼一次措手不及。

  也虧得蒼雲隼本身是八階魔獸,要不然以鳥類魔獸的脆弱身子骨,這一巴掌下去,不散架子才怪,但就算如此,劍齒彪獸這一巴掌下去,蒼雲隼也如一道離弦的箭飛射而下,好似一發炮彈重重的砸在地上。

  那堅硬無比的青石在蒼雲隼的衝擊下,頓時化作無數的碎石飛濺,灰塵飛揚間,劍齒彪獸已經緊隨而至,碩大的虎爪踩在蒼雲隼的背上。

  無數凌亂的藍色飛羽在空氣中飄著,打著轉兒的在風中搖擺,悲催的蒼雲隼算是衰到家了,尋仇不成,反而將自己尋進去了,失去了天空的王者,在地面上簡直就是魚兒離開了水,龍困潛底,虎落平陽,儘管翅膀使勁的折騰,想要掙脫,但劍齒彪獸的爪子卻好似泰山一樣,壓的牠動彈不得。

  冷卓也離開了房間,一路小跑,不過四周卻已聚集了不少人群,而提前一步趕來的白霜,卻是透著幾分深意的瞥了冷卓一眼,這妞不會是愛上本少爺了吧,冷卓沉吟著,來到那被砸出的七八米半徑的圓坑旁,看著那狼狽的緊的蒼雲隼,嘿嘿的笑了。

  「小樣的,還敢找本少爺尋仇,這下傻眼了吧,說吧,想死想活,本少爺一向很民主的!」

  這一下連檀道濟的通靈獸都解決掉了,要知道檀道濟的通靈塑型都拖延兩月多了,可惜一直沒有好的參照,上次使用古通靈陣,結果弄出了劍齒彪獸,因為正合適典韋,所以檀道濟又沒輪上,冷卓打算過兩日,待休整一下,然而在開啟古通靈陣,碰碰運氣,沒想到,居然這傻鳥主動送上門來。

  可憐八階的蒼雲隼還不會說人話,只能聽著冷卓在那自言自語,還是趙雲在隨後趕到,蹲下身,貼著冷卓的耳朵道:「少主,是不是先回城堡裡面,然後再說!這裡人多耳雜。」

  冷卓這才站起身,瞥了一眼四周,呃了一聲,話說有點興奮過頭了,不過露底就露底吧,反正剛才那一戰,該露的都露了,而且冷無敵跟南龍雲之前的對話,讓冷卓知道,這守護獸的存在可是好處多多,冷家如今之所以小心翼翼,還不是因為實力不夠。

  一頭八階魔獸可震懾宵小,兩頭就可霸道一方,如果在搞定第三頭,楚州上下誰還敢招惹冷家,觸冷家霉頭,必要的展示一下實力,是很必要的,何況泣血谷如今是密閉狀態,能進入的無不是跟冷家利益連結一處的貴族。

  冷卓相信這幾家不會隨便的將冷家暴露出來的實力暴露出去,反而會因為冷家展露出來的實力而對冷家更加的重視,並認可冷家的存在,畢竟合作也是要看實力的。

  金河就是一條流淌著黃金的航道,冷家之所以霸著大頭,是因為冷家是發起者,加上金河剛切都還在起步,利益雖然頗大,但還觸動不了太多人的神經,但是當金河真的運轉起來了,那每日流動的金幣可是海量,到時候陳家還會跟冷家在一條戰線,如果盧家主家要插手其中,又或者是其他豪門貴冑要攙和一腳,冷家根本無法拒絕,而陳家也只會做出符合自己利益的事情。

  沒實力,就意味著無法分享這美味的蛋糕!

  暴露了也好,要不然冷卓也要製造點由頭,自己曝光一下,不過這一次意外,卻讓雷金犼獸暴露出來,要知道雷金犼獸在太湖攪出那麼大的動靜,之後又在紅葉城,重創龍家二小姐,如果傳出去,龍家定然會找上門來。

  除了龍家,肯定還會有一些家族找上來,不過冷家有兩頭,甚至是三頭八階魔獸坐鎮,敢動手的怕是沒兩家,三頭八階魔獸已不弱於那些老牌貴族世家了。

  小小的曝光一下是好的,自然不能太招搖了,蒼雲隼沒有收復,冷卓也不敢將兩頭魔獸召回來,只能又拉風了一下,讓兩頭魔獸押送著蒼雲隼進入了城堡,迎面又碰到了匆匆趕來的冷老爺子跟南老爺子,不過兩人的臉上的表情頗為有點精彩。

  城主府城堡是從地下開始建造的,所以有著寬暢的地下空間,儘管一干閒雜人等都被攆了出去,但是這地下倉庫內依舊有二三十號人在,冷無敵、南龍雲望著那被踏在地上的蒼雲隼,嘴角有點抽搐,話說,什麼時候高級魔獸這麼不值錢了,居然還帶主動送上門來的。

  白霜也在一旁,饒有興趣的看著,冷卓有心趕她出去,但話到嘴邊卻又嚥了回來,算了,反正也要推倒的,也不算外人了。

  「卓兒,這魔獸你打算怎麼辦?也能收服?」冷無敵心情無比的複雜,話說一頭劍齒彪獸出現,就已讓他滿面春風了,心裡有一種超然的解脫,前所未有的輕鬆,但是當看到李元霸騎著的那頭魔獸,雖不認得,但也能從氣勢上看出也是高階的魔獸,至少也是八階的存在。

  兩頭,有一頭冷無敵很興奮,兩頭,冷無敵就有點皺眉頭了,這個有點超乎他的心裡承受極限,顯然冷無敵還沒從震撼中緩過神來,所以他都不知道自己該是怎樣的一種心情。

  「試試吧,不過不能保證能成,可能要花點時間,不過在這之前,得弄個籠子將牠關起來!」一些秘密暴露了,倒無傷大雅,但冷卓最大的秘密百將圖可不能暴露出去,所以搞定蒼雲隼的事情還是往後推推,秘密的進行為好。

  「還有,那個爺爺,孫子沒打算瞞你雷金犼獸的事情來著,不過之前在揚州發生點事情,所以實在不宜放出來……」

  「這事回頭再說,我頭有點暈,龍雲老友咱們先上去,吹吹風!這邊你看著處理吧!」

  冷老爺子離開後,冷卓也輕呼了口氣,掃了一眼四周,道:「傳令下去,今日的事不准議論,也不准再提起,如果沒其他事就都散了,該幹嘛幹嘛去!」

  「冷卓!」

  冷卓帶頭往外走,一干人自然也都散了,李薰兒跟紫微兩丫頭倒是好奇寶寶的不想動彈,打量著那兩頭猙獰的魔獸,不過冷卓才走出幾步,白霜就走上前:「有事?」

  白霜點了點頭,似乎沒了之前那凶巴巴的樣子,從懷中抽出一封信箋,道:「這是信,就拜託你了!」

  「哦,知道了!還有其他事麼?」

  白霜咬著朱唇,玉言又止,半晌也沒說出話來,但一張冰冷嬌顏卻透出幾分紅潤,半晌才聲若蚊蠅般的道:「能不能給我弄只坐騎!」

  「你也要坐騎?」

  「也不要太高階的,只要五六階的就好,就像索菲亞的那只豹子!如果難辦,那就算了。」

  「呵,別走啊,這事我答應了,不過你也知道坐騎這玩意,想要個合適的不容易,事包在我身上,但可不一定能辦成,到時候你別被怪我就是!」

  冷卓對泣血谷下了封口令,不過這封口令真是能封住人的口麼,冷卓還沒天真到那個地步,事情因為這封口令,反而傳的當日在泣血谷裡看到這一幕的人不少,甚至可以說很多。

  泣血谷本身的老領民,那自然是挺直了身板,越發的自豪,那些新來的匠戶,奴戶看到這一幕,也是震驚之餘,心裡算是徹底安了下來,南蠻們,算是徹底沒了反抗的念頭,在叢林裡,這些強大的魔獸就是他們供奉的神,領地裡一下就有兩頭,他們哪裡還有心思反抗。

  震撼最大的還要屬金楓學院的那些學員,如果說之前還有人心存不滿,甚至懷疑起之前簽訂的契約,但現在他們卻好似被點燃了體內的血液,八階魔獸啊,有這種存在的家族會默默無名麼,本來還有心退出的學員們也不由地堅定了信念。

  當然,泣血谷的事也很快傳到了金河碼頭、青山,最後更是出了冷家封地的範圍,鎮南侯府,陳南在聽到這個消息後,半晌不語,良久這才道:「讓下面人將嘴把嚴實,如果誰敢亂律家法處置!」

  盧家旁支家主盧文俊也在數日後得到了消息,同樣下了這樣的命令,而後坐在椅子上,發呆了半晌,良久這才站起身道:「準備車馬,我要南下一趟!」

  外面什麼反應,冷卓沒心情去猜,因為他最近開始變得忙碌起來,蒼雲隼這個硬骨頭可算是讓冷卓費盡了心思,但是可能是那一箭之仇,這蒼雲隼可是寧死也不屈服,恨得冷卓差點下令砸斷牠一雙翅膀。

  檀道濟的通靈塑型算是有了著落,現成的模子參照,就連那些四大世家,四大豪門都沒這手筆,馴服的事情急不來,但是從揚州那邊卻是傳回了一些不算利好的消息。

  先是金楓府紅葉城,根據風十三在紅葉城安插的人回報,在數日前,龍家派出了三個長老、八個執事,以及一支不下百人的龍家精銳,開始稽查龍二小姐被重創的罪魁。

  而在一日前,冷卓又接到了來自揚州城的消息,卻是海州雄家差點將揚州城給掀了個底朝天的消息,不過冷卓這事做的乾淨利落,雄家雖然發飆,卻苦於找不到正主,但揚州城城主唐銘碹所在唐家卻是受到牽連,當然雄家對付唐家,更多是對南宮家發洩不滿。

  不過南宮家跟雄家的聯姻算是告吹了,至於南宮玉狐,卻是沒有什麼消息,只說最近一陣似乎又北上去了帝京!

  龍家、雄家,算上楚州的黃家,不知覺的,冷卓也算是招惹了好幾個仇家,而且勢力一個比一個恐怖,冷卓得到這些消息後,更加迫切增強自身的力量,而通靈之書百將圖也再次圓滿,可以再次召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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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風鈴 於 2011-11-27 10:14 編輯

第二百二十三章 白馬軍神,連兵一起召

  冷卓麾下的武將已有十一個,趙雲,李元霸,白起,秦良玉,周瑜,檀道濟,典韋,章邯,岳飛,秦瓊,尉遲恭,而上一次的召喚,冷卓一下召喚出兩員武將,所以這一次召喚,冷卓頗有點期待,不知道能否再次召喚出兩員武將出來。

  城堡地下,似是一個小型的迷宮,擁有多間倉庫,密室存在,而在數個密室之中,這有一個是專門用於通靈之用的密室,這個五芒星通靈陣也是永久性的,畢竟麾下武將要通靈,召喚武將也要使用,索性的,就弄了個永久的。

  來到密室內,冷卓掏出百將圖,儘管這已經不是第一次召喚,但是每一次召喚百將,冷卓的心都會跳得很快,因為每一個武將的召喚都讓冷卓有些期待,不知道這一次又會招到誰。

  當光柱照亮整個密室,乳白色的漩渦之門緩緩的打開,八芒星陣上的光驟然閃亮,四周被一片白光吞噬,而當光漸漸散去,冷卓的靈魂已經鑽入空間隧道來到了那歷史時空。

  靜寂的夜,只有風聲依嘯,那黑色的幕的盡頭,泛起了一絲魚肚白,藉著那微亮的光,冷卓總算看清楚了那下方一座中等關城的模樣,那城牆的旗桿之上,飄揚著魏的旗號。

  魏?冷卓納悶了一下,莫非又是三國之魏,不過冷卓也不敢確信,畢竟魏這個旗號,在歷史上可是使用頗多,比如春秋戰國就有魏,其後漢末三國,南北朝時北魏,其後五代十國也有魏的旗號,所以光憑這一個魏字大旗冷卓還真難猜出自己在那個時間朝代。

  目光在黑暗中尋找,但卻很鬱悶的發現,根本就沒有找到另外一方的兵馬,不過在這座城邊,卻是有不少的壘寨,冷卓一個個的數了下,居然大小有一十三座,呈現魚鱗狀分佈,壘寨環環相扣,偎依城防而立,就好像是一個所在烏龜殼內的大烏龜。

  天的盡頭,一抹紅光在地平線上升起,那天邊的雲似乎也在這紅光的照射下,染上了紅。

  晨風瑟瑟,光禿禿的樹幹似乎在說明這是冬春交界的季節,這可不是什麼打仗的好時候。

  就在冷卓納悶著,突然那十三座堡寨南面,那黑與白交界的晨曦之中,突然有無數火光被點亮,冷卓目光一下子就捕捉到了這火紅的光,朝著南方望去,卻只見,上千支火箭劃破長空,點亮那最後的黑暗,覆蓋向一座壘寨。

  火箭射入壘寨之中,頓時點燃了那毛皮營帳,也驚醒了那沉寂的大營,無數的士兵匆忙的拿起兵器,奔向還夾雜這冷風的帳外,但迎接他們的卻是一蓬蓬箭雨。

  哨塔上,打這瞌睡的哨兵早就已經被第一波箭矢射殺,那些巡邏的士兵也參差不齊,根本就沒有起到警戒的作用。

  踏,踏踏,踏踏,馬蹄聲由遠而近,在箭雨射來的時候,就已經撲向了這座壘寨。

  這支騎兵人數並不多,只有不足三千之眾,但是卻好像是一道無堅不摧的箭矢,朝著那壘寨衝去,清晨的白霜覆蓋著這群騎兵的鎧甲,讓瑟瑟風中,白霜將甲冑染成了一片銀白,而為了夜晚潛伏保暖,用白色營帳布帛裁成的披風隨著戰馬的奔馳,而隨風飄動。

  從天空俯瞰而去,入目一片雪白,白甲白披風,就好像是一道白色的箭,直刺入那魏軍的堡寨外圍。

  為首的騎兵,戰馬背上都帶有一個布袋,來到那壘寨的外圍,騎術高超的轉動碼頭,速度不減的朝著東西分開,並提起那布袋朝著那壕溝丟下,前面一千騎為後方的騎兵填平了道路,繞過一個半圓,再次的回歸到陣尾。

  套馬索被拋出,掛在那阻擋著前方道路的拒馬,寨牆上,十數匹戰馬一齊發力,很快那巨大的寨牆出現了一個個豁口,白衣軍猶若潮水一般的湧入這壘寨。

  隨著天光放亮,冷卓終於看到了進攻一方的旗幟,梁,而在這旗的旁還有陳字將旗,梁,魏,如果沒猜錯這是南北朝時期。

  南北朝是最混亂的一個時代,歷經五胡亂華,南北分裂,朝代更迭頻繁,可以說那是一個戰亂黑暗的年代,同樣也是名將輩出的年代,不過對這一段歷史,卻已被大多人遺忘,就算是冷卓如果不是經常看小說,也不知道這個時代還有那些曾耀眼無比的將帥。

  而南朝梁,還打著陳姓的武將,冷卓腦海裡突然浮現出一人來絡上被稱為白馬軍神的武將,南梁陳慶之。

  是了,這是陳慶之成名的一戰,渦陽攻防戰,此刻南梁北魏兩軍在此地已堅持一年,大小戰陣不下百場,可謂是人困馬乏,兩軍疲憊,南梁軍本要撤離,但陳慶之卻堅持己見,認為歷經一年戰事,我方疲憊,敵軍也同樣疲憊,正可攻其不備出其不意,一舉而下。

  這是陳慶之第一次獨自領軍,而這一年,他已是四十二歲,前二十年,他隨著梁武帝征戰沙場,卻只是梁武帝身旁一侍衛,做的最多的是下棋,而讓梁朝上下記住的也是他與梁武帝對弈棋局,沒人看好這位沒上過戰場的將領。

  三千飛騎的突然出現,無疑讓北魏軍顯然有點措手不及,陳慶之一馬當先,手持長槍,猶若一陣風,狂掃過去,擋著死,而在他身旁,是一百餘白衣老卒,這是陳慶之的嫡系人馬,人數雖只有百餘,但在年前,北魏軍南下,陳慶之卻率領兩百所部與北魏軍三千前鋒對陣,那一戰,陳慶之以兩百破三千,勝,兩百騎戰死近半。

  隨後一年,陳慶之帶領部下大小戰歷經六十七場,麾下兵馬幾次更換,歷經沙場淬煉,得百餘精銳,雖百騎,但這百騎卻如同陳慶之之臂膀,所過之處,無人可擋。

  百騎如鋒,每一個士兵都歷經生死淬煉,心若鋼,疤痕似鎧甲,哪怕面對糾集起來的北魏軍,依一往無前的衝撞了上去,哪怕連眼都不曾眨動。

  陳慶之的武藝或許不強,但是陳慶之帶兵的本事卻絕對是少有,得兵心者無敵,或許他一個人不強,但聚合了兵將,能擋陳慶之者無,至少在這個時代是如此。

  在三千鐵騎的踐踏下,最先的一座壘寨崩潰了,陳慶之分出兩路兵馬朝著兩側壘寨而去,自己帶著一票騎兵直奔下一座壘寨。

  軍神無敵啊,別的不說,這敢以千騎衝擊那前方已經聚集起來的五六千魏軍,就不是尋常武將敢幹的。

  魏軍雖是匆匆聚集,但好歹也都是魏軍精銳,在將領的指揮下,還是組成了阻擊陣線。

  「放箭,快放箭!」不過這陣線組建的還是太匆忙了,弓箭手根本就來不及組成方陣,林散的弓箭射出,稀稀落落的落入騎兵群中,雖造成了一點殺傷,但卻根本擋不住那鐵騎的衝鋒。

  氣勢無前,就好像一道犀利無比的刀鋒,朝著那舉起的盾牆之上狠狠的撞了上去。

  鮮血在朝霞中綻放出最美的花瓣,兵器的撞擊聲夾雜著慘叫組成了這戰場的主旋律,偶爾的還有斷臂在噴濺的血液中飛起,甲冑擋不住兵鋒,人群同樣擋不住這衝勢。

  雪白色的斗篷被染成了血紅,那白色的霜甲在噴濺的熱血中消融,冷兵器的戰鬥以那最殘忍的方式進行著。

  一千鐵騎殺穿了數千魏軍,自身折損不知,但陳慶之卻絲毫沒有停下腳步,戰馬依舊在衝鋒,身後的騎兵依舊緊隨在後。

  十三座營寨,就在陳慶之那一往無前的衝鋒氣勢下,摧枯拉朽的被打破,十萬魏軍,敗在陳慶之不足七千兵馬的衝勢之下。

  遠沒有那種大戰爭場面的震撼人心,但卻依舊讓冷卓熱血沸騰,那一往無前,縱有萬馬千軍在前依舊衝鋒的氣勢,讓人很想加入其中,酣暢的繼續向前,或許這就是軍神的魅力,也是他在之後歷次的大戰中,總是以少勝多,讓敵人看白衣這喪膽的原因。

  百將圖在戰鬥的末尾才緩緩的展開,一道乳白色的光籠罩向陳慶之,對於這個結果冷卓早就有了預料,因為在這個時期,敢於陳慶之比肩的名將還沒有出世。

  可惜不是雙將齊出,這倒是讓冷卓微微有點失望。

  但是下一刻,冷卓卻張大了嘴巴,因為那籠罩著陳慶之的光柱居然開始緩緩的擴大,將陳慶之身周那已不足百騎也籠罩在其內,我靠,不會是群召喚吧!

  冷卓瞪大了眼睛,話說這比連著召喚了兩個武將還讓冷卓震撼,莫非這是百將圖新開啟的能力,群體召喚?

  冷卓不知道,因為百將圖有太多的秘密待發掘,就算是群體召喚也算正常!

  不過冷卓在想,這召喚出來的士兵會不會也可以通靈,如果可以,那豈不是說冷卓將擁有一支忠誠無雙的通靈者軍團。

  冷卓這次從金楓學院雖然招募了兩千戰士,算是擴充了封地的實力,但是衡量一個家族實力高低,戰士只佔據很小一部分,通靈者,乃至地靈級以上的高手才是最重要的指標。

  冷卓可以用錢砸,招募大批的戰士,但是同樣,用錢砸不出通靈者,因為只要通靈成功,就意味著前途一片光明,無數家族爭相著要,哪怕混的在差,一輩子也不需要擔憂生計,小富之家是舉手的事,如果有地靈實力,那大富大貴也很正常,如果去小地方,成為當地的望族豪門也是正常。

  所以招募通靈者難度很大,冷家雖然現在不缺錢,但從根子上卻只算是一個破落貴族,就算是如今發家了,在大部分通靈者的眼中,也只算是三流貴族,除非腦子有病,或者實力太差勁,否則不會有人去這種人家效力。

  而且這種招募的通靈者也忠誠度很難說,而自己培養,更難,首先人口基數不夠,按照最大比例,也要百里挑一,泣血谷一共也才二十來個通靈者,基本上潛力挖乾淨了,在下一代,還不知道多少年後,但這一次召喚,卻為冷卓打開了另外一扇門!

  百將圖召喚的武將似乎對通靈有一種莫名的親和,除非李元霸這個怪胎外,幾乎通靈都在首次就會完成,冷卓在想,這些跟隨召喚出來的士兵如果也能如此順利通靈的話,那冷家絕對不會在缺通靈高手。

  當然這還只是冷卓的想法,可不可行還要親自試試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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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帝京天變

第二百二十四章 美人吹簫斷腸夜


  密室空間並不算小,但是突然多出上百號人來,可就變得有些擁擠了,而讓冷卓糾結的是,將近一百號人,挨個刻錄魂印還不累死,不過話說累死也得幹啊。

  魂印結成,朝著陳慶之的額前點去,魂印沒入,倒是沒有出現半點阻礙,不過冷卓已經準備結成第二個魂印,對著四周的士兵進行契約時,卻見陳慶之額前,突然閃爍出一道銀白色印記,這印記閃爍著乳白色的光澤,緩緩變大,而後升到空中,籠罩住了整個密室空間。

  隨著那印記上的光芒驟然發亮,一片片好似雪花一樣的印記飄落,沒入被籠罩的一干士兵額前,印記一閃之後就消失不見,看的冷卓是目瞪口呆,這種群體印記可是連冷卓也是第一次看到,而且似乎這印記並非是冷卓種下的魂印,而是陳慶之的印記。

  丫呸的,軍神就是牛!

  一百來號人突然出現,話說場面有點大,這說辭可就有點難找了,之前召喚的武將冷卓大部分時間都在外四處跑,所以隨便找個理由就糊弄過去了,但是一下子出現一百來號,而且冷卓也沒一直呆在泣血谷,莫名其妙多出百來人,話說冷卓都不知道怎麼說!

  冷卓糾結萬分,但總不能堆在這密室裡,本來這密室一百多平米的空間,寬暢的很,如今卻是人擠人,如果在多點,估計得人摞人,否則還真擠不下,冷卓只好打開密室門,先將這一票人帶出這密室再說!

  不過才走到地下倉庫,冷卓這一票人就被人給發現了,卻是李薰兒跟紫微兩個蘿莉,丫呸的,這兩丫頭是怎麼跑下來的,上面應該有人把守的才對,冷卓臉上有點抽搐,大腦有點當機,如果她們要問起來,他要知道說。

  這麼一票人出現在倉庫裡,自然引起了兩個蘿莉的注意,紫微眨巴著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這一干人,道:「薰兒,快跑,大壞蛋帶人來抓我們來了!」

  呃,紫微拉著李薰兒就跑,只是眨眼間就只剩下兩道背影,冷卓本來打算伸出手先打個招呼,然後準備大忽悠一下,但似乎不用了,這讓冷卓有點大炮打蚊子的感覺,完全不給力啊!

  冷卓那點擔憂根本沒有半點必要,因為根本就沒有追問為什麼多出這百票人,冷卓身邊的人不會問,而其他人則根本就沒在意,因為泣血谷每天都會有生面孔出現,來自各處的奴匠,還有新來的兩千號學員,在到那些來回販運貨物的車伕,幾個家族派來的管家、賬房,甚至護衛等等。

  安頓好了陳慶之一行,冷卓並沒有立刻就展開通靈儀式,畢竟他們還需要一點時間適應這個全新的世界。

  噹,噹,噹,冷卓才回了房間坐下,房門就被敲響,「進來!」

  門,吱嘎的被推開,黎雅兒走了進來,冷卓抬頭看了一眼,目光卻是落在了黎雅兒身後,全身都籠罩在一張巨大斗篷中的女子:「尤姬?你總算回來了,你可害我可是擔心了好一陣!」

  黎雅兒身後的女子不是別人,年前冷卓回來後,冷卓就發現最喜歡纏著他的蛇女尤姬似乎沒影了,如果不是她留下一張字條,冷卓還以為她出事了,因為丹田的蛇珠都感覺不到尤姬的波動!

  尤姬掀開頭上的斗笠,露出那傾城禍國的絕美容顏,這張臉蛋,對男人的吸引力尤在南宮玉狐之上,那是一種天生的魅惑,天生媚骨說的是尤姬這種專門妖惑男人的女子的。

  尤姬看得出冷卓臉上的神色是真的在擔心,心裡甜絲絲的,遊走上前,摟住冷卓,笑著道:「我的少爺,人家可是想死你了呢!不過人家也不得不離開一下下!」

  「哦?」冷卓感受著胳膊上那兩團彈性十足的飽滿的擠壓,可是沒客氣的伸出手,探入斗篷中,觸片滑膩,肌膚微冷,如果非要形容,那只能用冰肌玉骨來形容!

  黎雅兒看著兩人抱成一團,暗啐了一聲:「少爺,我還去幫尤姬準備房間還有衣物!」說著,退出了房間,留下房內的兩人。

  尤姬脫下外面罩著的斗篷,露出光潔玉滑的上半身,除了那胸前束著兩團飽滿的束胸,依舊是再無半點遮攔,可惜只能摸,不能推!

  「你去哪了,為什麼我都感覺不到你的氣息了,咱們不是有蛇珠相連的麼!」

  尤姬嬌美一笑,道:「人家去蛻皮了,所以生命氣息也好像消失了一樣,而且這一次蛻皮,人家又有了一顆新的蛇珠,自然斷去了以往那顆的聯繫!」

  「蛻皮?」冷卓無語了,蛇確實需要蛻皮的,不過尤姬也要蛻皮,這倒是第一次聽說過,怎麼個情況。

  「嗯,我們蛇女有些特殊,因為有蛇的血脈,所以當實力提升一個層次就會進行一次蛻變,本來,我也經歷過兩次蛻變,知道蛻變是力量達到一定層次後才會出現的,但我卻沒有經歷過凝丹聚核這一步。所以在之前我感覺到身體不對勁,還以為是你不在我身旁的緣故。」

  尤姬說這話時還有點哀怨,而冷卓卻確實有點對不住尤姬,畢竟在眾女之中,尤姬可是將命中蛇珠都交給了他,跟他牽連最重,但冷卓確實有點冷落了她。

  「對不起,以後我會讓你一直跟在我身邊好不好!」冷卓實在是給不了她更多的承諾,唯一能給的似乎也只有這一點了。

  尤姬甜美的一笑,親了冷卓一下,眉開眼笑的道:「可不准賴皮哦!」

  「嗯,你那蛇珠是怎麼回事,不是你的給了我麼?怎麼還能重新在結成一次?」

  「嘿嘿,其實在之前,我的蛇珠也並非是我自己的,而是乙木騰蛇寄放在我們體內的,在那顆蛇珠離體之後,我體內凝聚的靈力達到了一個頂峰,所以在蛻變的時候,也結成了屬於我自己的新蛇珠,以後不在受乙木騰蛇的控制了!」

  「而且只要我能完成九次蛻變,就可以變為真正的女人,可以陪少爺就寢了呢!」

  「其實現在也可以的!」冷卓被這美女蛇給弄的實在有點火大,好像自從南宮玉狐之後,冷卓還就沒再洩過火,倒是幾次準備推倒黎雅兒,但似乎天不遂人願,總是半道被打擾,至於盧嬋月這個未婚妻,話說還沒熟到可以推倒的地步。

  尤姬眼前一亮:「真的?」

  「當然,不過你要……」冷卓貼著尤姬的耳邊,小聲的嘀咕著,嘴角這是露出一絲邪惡的壞笑。

  尤姬聽完,也不由地面色紅潤,粉拳輕捶:「這樣好羞人!」尤姬嘟著櫻唇,看的冷卓咕嚕一聲嚥了口吐沫,但尤姬還是從冷卓身上滑下,探手去解冷卓的褲子。

  冷卓下身早就高高昂起,尤其是對著近在咫尺的那張櫻桃小口,不由地跳動了兩下,尤姬卻是抬起頭,雙眼嬌媚如水,水汪汪的看著冷卓道:「這樣真會讓少爺很舒服?」

  冷卓點了點頭,尤姬低下頭,玉手抓住那堅挺,探出柔軟的小舌,輕輕的碰觸了上去,也不知道是不是太過刺激,冷卓居然有點把持不住,差點一洩如注。

  「這樣麼?」尤姬扭著頭,詢問道。

  冷卓連連點頭,道:「最好吞進嘴裡,那樣更舒服!」冷卓感覺自己太邪惡了。

  尤姬哦了一聲,張開櫻口,「咬向」小冷卓……

  門,吱嘎一聲再次被推開,黎雅兒走了進來,掃了一眼房間,卻沒發現尤姬,不由地問道:「少爺……尤姬呢?」

  呃,冷卓早洩了,話說才被進入一團濕潤之中,就抑制不住了,黎雅兒突然出現,簡直就是意外的刺激,不是冷卓太無能,實在是身下的尤物太誘人。

  「少爺,你們?」黎雅兒走上前,自然看到了桌子後面的勾當,臉上頓時紅暈如潮,實在太羞人了。

  冷卓看著嬌羞無比的黎雅兒,一不做二不休,站起身直接拉住黎雅兒,尤姬能看能摸不能吃,那就只能吃掉她了,幾次推到不成,冷卓可早就憋著火呢!

  啊!黎雅兒嬌呼了一聲,被冷卓攔腰抱起,不過黎雅兒並沒有掙扎反抗,而是滿面桃紅,身子有點發燙,似乎對這一天,黎雅兒早就有了心裡準備。

  不片刻的功夫,黎雅兒就被剝成了小白羊,雖然不比尤姬胸前的飽滿,但兩個正好盈握的小乳鴿卻別有一番甜美。

  一聲清脆的嬌吟在片刻後響起,那聲音比起百靈鳥的叫聲還要優美,尤姬有點羨慕在床上的黎雅兒,不過看到自己的下半身,卻只能暗暗的想,一定要早日完成就此蛻變,然後這樣服侍少爺。

  雖然不能雲雨,但尤姬卻還是加入戰團,當然是用剛剛從邪惡少爺那裡學來的辦法!

  這一夜,注定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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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五章 北上帝京

  美妙的日子總是苦於過短,才一月底,年慶的氣氛還沒完全散去,一封來自帝京的信卻打破了泣血谷的安寧。

  「爺爺,您叫我!」冷卓如今已經是正八經的伯爵了,雖然被降了一等,只是一個三等伯,但依舊是伯爵不是,可以說,冷卓算是帝國如今最年輕的伯爵了。

  冷無敵面色紅潤,那昔日如樹皮一般褶皺的老臉也變得平整許多,佝僂的腰也直起許多,再也不似之前那半條腿踏入棺材之中,垂暮的小老頭,而往日裡還沒走近,就會有一股透人骨髓的森冷殺氣也消失不見。

  自從前一段時候,冷無敵看到雷金犼獸跟劍齒彪獸之後,終於不在堅持,在南龍雲老爺子的幫助下,散去了一身殺氣,沒了這身殺氣,冷無敵就再也不是天靈之下無敵手的強者,甚至因為修煉法訣廢掉,甚至不如中階的地靈士,不過冷無敵卻在絲毫沒有因為實力大降而有半點難過,反而整日裡樂樂呵呵,就跟一個和藹無比的老者,跟過去那個冷無敵簡直就是判若兩人。

  冷無敵散去殺氣,冷卓自然是最高興的,在這個異界,說起親人,冷卓也只有冷無敵了,如果冷無敵因殺氣反噬而死,冷卓怕是一輩子都無法原諒自己,男兒大丈夫,當有所為,如果連唯一的親人都保不住,那還不如死了算了。

  冷無敵看到冷卓走進來,笑著,招了招手,道:「卓兒,這是你衛爺爺讓人送來的信箋,催促咱們盡早趕往帝京,完成婚事!」

  「哦,去年訂婚時不是說好八月完婚的麼,現在才一月底,我們去那麼早幹嘛!」冷卓顯然有點不解,但還是接過冷無敵遞過來的信箋。

  冷無敵卻是端起桌上泡著得上好太湖大紅袍,據說這玩意一兩就要三百金,換了以往,別說喝了,就是見也沒見過,對於冷卓如此亂花錢,冷無敵每次都要責備幾句,但都買了,總不能丟了不是,小口得抿了一口,待冷卓將信看了一遍。

  「看出什麼來了麼?」冷無敵望著冷卓道。

  冷卓皺著眉頭,道:「院長這書信上看的我有點莫名其妙,前面似乎跟爺爺在敘舊,後面是在催促我們上帝京,早將婚事辦了,只說帝京傳出些風雨,閒話太多,但這個似乎不是理由吧!」

  冷無敵放在茶杯,呵呵一笑,道:「這信你看不懂也正常,這老傢伙是急了,你看前面那幾句,這傢伙提到了崇惠、崇元兩帝時候,似乎是在說我們當年相識相交的一些事情,但在看後面,帝京如今多謠傳風雨,那老頭會怕流言蜚語,他衛家在帝京什麼地位,雖說悔婚,又成婚有點兒戲,免不了被人說道,但也當不得風雨!」

  「是天要變了!」

  冷卓啊了一聲:「爺爺,今個天不錯,碧空萬里無雲,陽光明媚,可是外出活動的好天!」

  「你這小子,是不是在女人堆裡呆的腦袋傻掉了,雖然爺爺想要早抱孫子,但嫡孫必須要跟衛家丫頭生,還有今天之後不准在那雅兒還有那個蛇女胡鬧,嬋月也回來了,注意點影響!」

  冷無敵恨鐵不成鋼的說著,冷卓卻是捏了捏鼻子,這生不生的也不是他能控制的,這異界又沒避孕套,話題遠了,冷卓呵呵笑著,道:「爺爺,孫兒這不是開個玩笑麼,再說了您老打這啞謎,我實在是猜不出來!」

  「這也算啞謎,我說的還不算清楚,帝京的天要變了,在位那位皇帝估計沒多少熬頭了,皇位更迭,風雨欲來,這麼說,明白了沒!」

  「老皇帝要掛,不會吧,貌似現在那皇帝也不過七十來歲吧!不算很老啊!」

  「你以為皇帝那麼好當的,咱們這位已經算長壽的了,前面兩位皇帝,一個在位十七年,一個才在位五年,好不容易才太平三十年,又要亂了!」

  「換皇帝而已,不至於吧,難道那老皇帝還沒立下太子!」

  「會立,但在沒立之前,卻是一番龍爭虎鬥,何況就算是立了太子,又能怎樣,只要沒有登上那個位置,一切都是一場空,你知道當今陛下的父親是怎麼登位的麼,領兵殺入帝京,殺了太子,而後取而代之,這才成龍!」

  「不會吧,這樣的皇帝也有人擁戴!」

  「實力為尊,你小子怎麼還是不懂,我天龍帝國,先皇吸取前朝教訓,為避免子嗣庸碌無能,只知貪圖享樂,所以打破了以往歷朝傳嫡,立太子的做法,設立親王,每一個皇子都有爭奪皇位的機會,只要有足夠功勳,獲封為親王,就可爭奪龍位!」

  「想坐龍位很簡單,實力者尊,所以每一次皇位更迭都會有一場龍爭虎鬥,甚至是一片血光,這種事並不少見!」

  「那我們還要去帝京,那不是找不痛快麼,咱們家小業小的,卷入不好吧!」

  「誰讓你卷進去了,你想卷也得有那個資格不是,何況你馬上就是衛家的孫女婿,自然可作壁上觀!」

  「哦!」

  「如果上皇身體不行了,三國公會代領京畿禁軍,皇位未決之前,禁軍不可調動,違者以叛軍罪論處,所以不管怎麼鬧,三大國公都不會牽扯其中,不過聽說六皇子一直纏著衛家丫頭,衛老頭是怕出點什麼不可預料的事情,到時候他可就沒了一個寶貝孫女!」

  「呃!」這話裡的意思莫非是衛芷蘭會給他戴綠帽子!話說這事有點懸,這妞不會真給他來頂綠帽子帶吧,冷卓越想越感覺心情躁動,雖然跟衛芷蘭關係沒半點親近,但好歹也是冷家未來大夫人,冷卓怎麼可能容忍別人給他戴綠帽。

  「爺爺,咱們什麼時候出發!」冷卓當即就道,雖然手頭上還有不少事,但比起綠帽子這種大事,一切都能往後推推!

  「現在封地裡事情不少,想馬上是不可能的,你得妥善安排一番,畢竟我們這次去,可能會耽擱不少日子!」

  冷卓點了點頭,如今冷家雖算不上家大業大,但也絕對不能算小,楚州接收了衛家轉過來產業之後,冷家也不在是全無根基,加上揚州那一大攤子,領地還有一攤子,事情絕對不少,家裡絕對不能出岔子。

  事情一想,還真不少,楚州這邊的產業可以交給盧嬋月打理,這邊本身就是她在負責,所以倒不用擔心,揚州那邊可以交給周瑜負責,倒也不會出什麼簍子,這兩方面算是好安排。

  關鍵的是泣血谷裡的事,本來按照計劃,冷卓打算二月中,就準備進入蠻荒叢林,拿下那座赤鐵礦區,然後就是在那裡修築一座城堡,建立碼頭,甚至為了讓經過那邊的河流能跟金河相連,甚至還要開鑿一條十餘里的運河,連接赤河跟金河。

  古通靈陣的召喚最近也是兩三天進行一次,不過數次召喚都沒有在出現強大的魔獸,頂尖的只是一頭六階的黃金犀牛,另外就是陳慶之一票手下的通靈儀式。

  八十七個士兵第一次完成通靈的只有十一個,當然這不代表其他人不能完成通靈儀式,至少五次之內,這都說不準,不過每一次都要等上半個月,之前一直都是冷卓在一旁主持,他要離開,這事也得安排好了。

  接下來的五天,冷卓一直在對領地的一干事務進行安排,並制定出發展規劃,畢竟帝京距離這裡太遠了,快馬來回也要四個月,四個月,傳遞個消息黃花菜都要涼了。

  帶誰,留誰,是冷卓最糾結的事情,武將不可能都帶走,畢竟兩千學員,加上數百私兵的訓練全靠他們,而之後的行動,領地的安全也都靠他們,但此去帝都,身邊也要帶足了人手,所以冷卓很糾結。

  經過一番細細的斟酌,冷卓總算是拿出了一份草稿,隨後就召集了領地內的一眾核心層。

  「事情,大家都聽說了,本來是打算五月才北上的,但因為出了一些事情,所以要提前出發,不過我離開了,領地內的各種事情卻要繼續進行,不能停下來,現在我來宣佈一下大家各自的任務!以及跟隨我去帝京的名單!」

  「首先是咱們位於楚州的一干產業,這個一直都是嬋月你負責的,之後也由你負責,具體的情況會後我單獨跟你說,領地裡的事務這由雅兒你這個大管家負責,二爺爺這次會跟去,所以領地內的擔子就全靠你一人擔著了!」

  「具體的情況昨天我都跟你說過了,今天最關鍵的是留守看家的人員,檀道濟,秦良玉,章邯,秦瓊,尉遲恭,陳慶之你們六人負責守家,幫助雅兒管家將之前定下的一些事情處理好,並看好家,趙雲,典韋,李元霸三人則隨我北上,通靈者方面,桂老留守,李傑,余少海你們負責帶領通靈者小隊,聽從桂老指派,除此外,尤姬,索菲亞,白狼,冷晨,冷夜,草錐等人這隨行北上!」

  這會議基本上是冷卓在發佈指令,而並非討論,會議散後,冷卓則留下了留守的各武將:「你們負責留守,任務可頗為繁重,一來要提升自己的實力,二要加緊練兵,我已經讓金葉聯絡了金楓學院,春季之後就會有第二批學員送來!」

  「之後就是奪取赤鐵礦,並在這裡站穩腳跟,修建碼頭,打通赤河金河水道,因為是在叢林深處所以十分危險,不過我相信有你們在,這些都不在話下,古通靈陣可以使用,貞素,你可以召喚乙木騰蛇來坐鎮,還有檀道濟的蒼雲隼,就算不是聖階都可以應付的來,城堡下方的通靈陣,也由貞素負責,另外就是要守好封地,保證封地安定!」

  「少主請放心,我等定會完成少主囑托!」

  「嗯,家裡面就全靠你們了,此去,路途遙遠,少則半年,快也要八、九個月,一切拜託了!」

  武將這邊好說,領地內的事,昨個已跟黎雅兒秉燭夜談了一下,剩下的就是楚州這邊連鎖產業的事。

  「等久了吧,這些是我這兩日制訂的,你可以我這一去時間不短,這些交給你,我倒是沒太多擔心的,不過就怕你會累壞了身子!」冷卓說著大手卻沒老實的摟上了盧嬋月的小蠻腰。

  盧嬋月白了冷卓一眼,這一次卻沒躲避,讓冷卓抱個滿懷,這些日子,因為有婚約在身,在加上冷卓的「甜言蜜語」攻勢,盧嬋月淪陷的很快,當然最後一步推倒還有點遙遠,但兩座玉峰卻被成功攻克!

  「就知道欺負人家!」盧嬋月臉色微紅的嬌嗔道:「不是有正事,還鬧!」

  冷卓嘿嘿一笑:「也不耽誤,何況你這麼聰明,肯定會看懂我上面寫的東西,說不說無所謂!」

  盧嬋月對冷卓卻是沒轍,鼻音了嗯哼了一聲,道:「你還是說說吧,別出了錯,到時候找你都難!」

  冷卓抱著盧嬋月,姿勢親熱無比的講解著這份連鎖店舖開張攻略,卻不想,門卻突然被退推了開,發出一聲吱嘎聲,紫微這小蘿莉匆匆的跑進來,嘴才張雙眼睛就看到一些少兒不宜的畫面,頓時驚訝的合不攏嘴。

  盧嬋月雖然對冷卓放下不少防備,但是那是在沒人的情況下,此刻有人衝進來,驚得盧嬋月連忙站起身,手腳慌亂的整理起衣衫,而偏巧的這時候,白霜也邁步走了進來,看到這場面,哪裡還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暗呸一聲色胚,臉上微燙。

  「有事?」冷卓看著這兩女,也有點納悶。

  白霜磕了一聲,一撩長髮,讓自己平靜下來,聲音清冷的道:「我們也要去帝京!」

  冷卓呃了一聲:「你們也去?可是你父親回來怎麼辦!」

  「他肯定會找你的,所以只要跟著你就好,再說這年都過了兩月了,他也沒回來,或許他並不在楚州也說不定,如果在帝京你成婚的消息傳出去,他可能會出現的!」白霜給自己找了一個無懈可擊的理由。

  冷卓沉吟了一下,看了眼白霜跟紫微,這兩女人可是七劍中的兩劍,自身實力雖然不高,但兩把聖劍的威力不容小覷,帶在身邊,也算是一份戰力:「你都這麼說,我想就算我拒絕,你也會跟著,那就一起吧!」

  「紫微,我們出去,別打擾人親熱!」白霜說完轉過身就走。

  話說,這語氣有點醋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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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六章 司徒不二,帝君之才

  北上的一干事宜總算是解決了,帝國五五五年二月,新任泣血谷伯爵冷卓攜一干家臣北上,過金杏城,但卻沒走大宛府的盤蛇裂谷,而是沿著盤蛇山谷南部,朝東北而行,最後從大宛府東北的天東郡而上,到達上林府。

  上林府乃是楚州東部大府,而冷卓一行進了上林就不得不轉道朝西,按照路程算是繞了點遠,不過上林府是南武盧家所在的府郡,更何況冷卓這個老丈人如今就在車隊之中。

  穿過下林郡,就直入南武郡,南武郡的地勢也大多平坦,道路兩旁,一望無垠的田地連天接地,望不到盡頭,而盧家在南武卻佔有這田地的一成還多,別看只有一成,但卻是一郡所有田畝的一成,算下來,不下十萬頃。

  盧嬋月輕描淡寫的說出口時,冷卓差點沒跌掉眼鏡,幸好他不帶眼鏡:「十萬頃,這麼多,那得花多少錢!」

  盧嬋月看著冷卓那誇張的表情卻是掩口咯咯一笑,兩人接觸日子不算長,但因為有婚約的關係,加上冷卓刻意的討好,兩人之間的關係可謂是火速升溫,盧嬋月的身心如今倒是淪陷了七八成,只差那最後一步。

  「我南武盧家從主家分立有三百餘年,其實早就自成一家,除了每三年會有一次盧家的長老會,其實主家對我們的影響可以忽略不計,三百年,我南武盧家歷代家主兢兢業業,苦心積攢才有如今的家業!」

  「已經很厲害了!」冷卓哪裡聽不出盧嬋月聲音裡的嫉妒,按照冷家如今的發展態勢,估計不要一二十年,就足以超越盧家三百年的積澱,說心裡不吃味那是假的。

  南武盧家就是南武郡最大的望族,一提南武,定會想到盧家,這是冷家這種「暴發戶」所不具備的,而南武盧家老宅也讓冷卓開了眼,居然霸佔了整整一座小丘陵,這盧家也太大了點。

  看著冷卓又是那種誇張表情,盧嬋月依舊是忍不住癡笑:「別老這麼大驚小怪的好不好,我們南武盧家很少分家,所以這片老宅裡居住著萬餘的盧姓人,算上些僕人、女侍,差不多有一萬四五千之多,看著很大,其實很擁擠呢!」

  冷卓嚥了口吐沫,丫呸的,這就是大族的根底,盧家一個旁系的族人就有上萬號,盧家主家那得有多少人啊,越想冷卓越鬱悶,話說冷家就兩個人的說,人脈凋零啊!一個家族興旺與否,看人口就能看的出來。

  冷卓一行自然直接進入主院,作為家主一脈,自然霸佔著老宅裡最好的資源,進了正廳,分賓主入座,讓人上了茶,盧文俊這才道:「我已經讓人去準備大船,從南武走河道可直接入楚河,很是便捷,耽誤不了你們太多時間,所以一定要在我這住上兩天,也好讓我盡盡地主之誼!」

  盛情難卻,盧文俊這般說了,自然無法推脫,冷無敵自是答應了下來,而冷卓也想看看百年世家的底蘊,以往只聽某地某家乃王族名門,家財巨萬,但遠不如親身體會來的深刻。

  冷卓一行暫在南武停留,在青州,卻已經布下了天羅地等待著冷卓一行自投羅網。

  ***

  青州,天龍帝國九州之一,北接雲州,西鄰中州,南連揚州,西南方向與楚州也有僻壤。

  天龍帝國兩大河,天河跟秦洛江兩大水系都穿過青州而入東海,加上青州中部的淮水,三江匯聚,青州多水亦多山,三大水系間,遍佈大小山系十餘條,丘陵山地更是佔據青州三分地。

  而這種多山多林多水的複雜地勢,也讓青州民風彪悍,尤其是百年前那場諸王之亂,雖有大批的人被囚禁終止之城,更有不少被直接砍殺,但同樣也有許多參與當年變亂者逃進青州山陵林野,佔山為王,據水而寇!

  官府雖多年征伐,但卻一直無法徹底剿滅,而神武皇帝龍歸之後,皇位更迭頻繁,征伐自然斷斷續續,更給了這些賊寇以休養生息的時機,尤其是這些賊寇可不是尋常百姓落草,而是當初的諸王私軍,甚至是大家族蓄養的精銳死士,在青州山陵湖泊中紮下根後,很快就適應了這惡劣的環境,傳承至今,甚至出現了一些百年賊寇世家。

  如今賊寇早就今非昔比,惡劣環境逼迫出來的武力,早就比起敗壞的地方守衛兵馬精悍多少倍,加上這些賊寇霸佔山陵、水域,熟悉青州中部複雜的地形,開闢出不少便捷的商路,從中賺取不少,甚至有的還跟世家大族有千絲萬縷的牽連。

  所以雖然青州每年剿匪追寇,但是賊寇卻毫髮無損,反而跟地方上做起買賣,成了不受管制的逍遙土皇帝。

  青州中部,泰山山脈,乃是青州最大的山系,而泰山西麓延綿而出的泰丘陵則擋著南下北上的官道,冷無敵上次遇刺,就在此處,而埋伏的人,就是泰丘自封東陵王的司徒不二。

  司徒不二太爺曾是親王,與神武大帝乃是兄弟,爭奪皇位,失敗後,司徒不二的爺爺卻僥倖帶領一部人馬遁入這泰山山脈,躲避十數年,苦心煎熬,在泰山落地生根,如今已百年,而司徒不二如今也成了青州幾大賊寇勢力之一,麾下有兵馬萬餘,分佈泰山各處,並有不少依附。

  泰丘諸多山丘林野之間,有一處頗為清秀之處,這裡建有一座山谷中的集鎮,有著與外界與眾不同的繁華。

  王晉很不喜歡這逍遙鎮的氛圍,到處都是廝殺,以及濃重的胭脂味道跟烈酒,血腥混合的噁心味道,王晉顯然並不是第一次來到這裡,只是微微顰蹙了一下眉頭,便大步流星的走上那混亂的街道。

  穿行而過,在鎮子盡頭,卻彷彿進入了另外一片世界,如果說前者是地獄,那麼後者就是天堂,這是一座華美豪貴的宮殿,城牆之上,那穿著黑甲,寒光冷冽的戰士目光森森的看向每一個靠近這座宮殿的人,一股殺氣總是讓人感覺不舒服。

  王晉很快就在一個穿著太監服飾的老人的帶領下步入偏殿,才進入,就看到坐在上首,穿著一身帝國四爪藍鱗親王袍,眉宇間氣度不凡的男子,司徒不二,他父親曾言,此人擁有雄圖偉略之才,如依是親王,乃帝君之料!

  「司徒兄,多日不見,可還好!」

  司徒不二放下手中杯盞,輕抿一笑,道:「王兄又來給我送大禮了!說吧,貴家又想殺誰!」

  「司徒兄,上次的事,似乎還沒解決吧,按規矩,拿人錢財替人辦事,但似乎……」

  「呵,王兄可是矯情了,那冷無敵雖沒死,卻也受了傷,冷家的殺氣訣反噬起來,足以要了那老傢伙的命,這也應該算是完成了委託!」司徒不二卻是不緊不慢的道。

  傷一伯爵跟殺一伯爵別看只是一字之差,但意味可是不同,前者雖然會激怒官府,但並非沒有轉圜,頂多被剿兩次,大大過場,過去風頭也就完事了,但如果真殺了一個伯爵,帝國絕對不會坐視不理,或許調派禁軍,出派高手來剿也不一定,他可不是傻子!

  「說說這次吧,何必糾結上一次,這可不是王兄的性格!」

  王晉看著司徒不二,我的性格,我什麼性格?對方這話算是將話封死了,如果他真糾纏下去,可就是自丟臉面了:「這是這次的酬金,希望司徒兄能做的乾淨利落些,別在跟上次一樣放走了人!」

  司徒不二接過東西,卻沒有打開,而是壓在手心下,嘴角淡淡的笑道:「王兄,我想知道那老皇帝還能活多久!」

  王晉一愣,微蹙眉頭,道:「皇帝龍體康健……」

  「拿話糊弄我,本王在帝京也是有耳目的,如果沒點風聲,我也不會這般問!」

  「我在家裡只是一個旁門子弟,你認為這種事我能接觸的到!」

  「嘿嘿,王兄何必妄自菲薄,其實你跟我是一類人,我想要皇位,而你這一脈想奪回家主之位!」

  「你我都不是甘於寂寞的人,既然想奪,就要拿得起,放得下!」

  王晉沒有回答,而是道:「月前,衛家派出一個信使南下楚州,半途我們查看了信箋,冷家很快就會再次北上帝京,我爺爺這輩子最想看到的就是冷家家破人亡,所以這一次,希望司徒兄可以做的利落些!」

  「小弟還有事,就不久留了,告辭!」王晉說著大步流星的朝外走去。

  司徒不二卻沒有起身,而是靠坐在背椅上,閉上了眼睛,手指敲擊著椅把,片刻,司徒不二嘴角露出一絲淺笑:「你這是在告訴我,老皇帝已經挨不住多久了,否則衛家何必如此急切!王兄,不甘寂寞是好事,可惜藏的太深,卻顯得缺少大氣!」

  司徒不二自言自語的說著,站起身,消失在那奢華的大殿的珠簾門後。

  王晉離開了司徒不二的宮殿,並沒有半分停留,似乎多留片刻就會染上些晦氣。

  「少爺,我們現在去哪裡!」

  「去上丘!」
「愛一回受一次傷 我的命就這麼冰涼
愛一回受一次傷 我習慣了單人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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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七章 唐門暗衛,蝶七

  「親王殿下!」搖晃的獸油燈下,從那黑暗的角落,一個若有若無的影子隱現在黑暗之中,恭敬的對著坐在桌前,背對著她的男子道。

  司徒浩沒有回頭,而是靠在椅子上,微闔雙目,似乎有些疲累的揉按著太陽穴:「你來自那裡?」

  「是的,殿下!」

  「你叫什麼?」

  「我沒有名字,只有代號,蝶七!殿下以後就叫我蝶七就可以了!」

  「蝶七,去掉七字吧,以後就叫你蝶!」

  「蝶,這是你第一個目標,殺了他,我不希望在帝京看到這個人!」司徒浩說一個水晶放在桌子上:「我有些累了,去休息了!走時,別忘記關門!」

  司徒浩站起身,離開了書房,而司徒浩離開之後,那隱沒在黑暗中的影走出,油燈下,出現了一個一身緊身黑衣,頭上帶著黑巾的女子,秀髮被緊束在腦後,黑衣上,少有圖紋,只在袖口,有一隻翩翩起舞的蝶。

  蔥白纖細的玉指拿起幻之晶,唯一露在外面的一雙秋眸,眨動了一下,隨後將其放入懷中,下一刻,獸油燈來回的晃動,幾道亂舞的影在牆壁上飛舞,燭光滅去,書房陷入一片黑暗,再無半分生息。

  後花園,清塘水榭,一位老者踱步走來,望著閃爍著月華粼光的水池:「為什麼一定要殺他,身為親王她跟你注定無緣,自古皇家多無情,我以為你早就透悟了,沒想到你仍做出這種衝動的事情!」

  司徒浩望著天空中的皓月,背負著雙手,似有幾分傷感的道:「老師,我知道我在做什麼,皇位,會是我的,她也會是我的,衛國公的選擇是正確的,不過我的選擇我也不曾後悔,等我登上那個位置,我再迎娶她,但在一切塵埃落地之前,我不希望有人破壞。」

  ***

  月,如水,夜,冷寂。

  順著楚河,進入天河,儘管是二月,天依冷,但天河的水似乎依舊連天接地一般,寬闊無邊,天河之上,一艘中型的樓客船緩慢的行進著。

  二層,冷卓走入冷無敵的房內:「爺爺,你叫我!」

  「嗯,來坐,進入天河,不要兩日,就可在北岸靠岸,你打算走哪一條路去帝京!」冷無敵喝著熱騰騰的茶,問道。

  「這個之前倒是商量過,我們打算走鎮江,埠陽,濟陽,上丘,清明關這一條路!」

  冷無敵聽完不由地皺起眉頭,道:「你不知道之前我就是走這條路遇伏的麼,雖然這條路是主官道,但卻要穿過泰山西麓,還是走水路穩妥!」

  看來冷老爺子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爺爺,水路不好走啊,如今才二月,走水路危險頗高,尤其是淮水北運河,三月前化不開,浮冰眾多,搞不好就要翻船,這時候,根本就沒人敢走水道!除非等上一個月,待水面開化之後,才能走!」

  「我說的水路,不是走運河,而是走海路,從天河出海,到濟州灣上岸,而後再走陸路,雖繞點遠,但是穩妥!」

  「走海路?」冷卓還真沒考慮過這個事,這倒也是一條路,不過這一路可就辛苦了,而且話說走海路,肯定得去海州,雖然海州雄家還不知道自己就是割了他們家少爺蛋蛋的罪魁,但總有點做賊心虛,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啊!

  冷卓搖了搖頭,道:「爺爺,走海路雖然不差,但是如今二月,北上卻是正逆風,耽擱的時間同樣不少,再說了,咱們這些人可沒人走過海路,聽說坐海船可顛簸的厲害,再說了,走這條路,孫兒也並非沒考慮,敢傷了爺爺,我冷卓可沒打算就這麼放過他們!」

  冷無敵看了眼冷卓,道:「你小子還是那般莽撞,你爺爺我好歹也曾被人叫做天靈之下無敵手,尋常天靈都不是對手,能將我重傷的人你認為會是平平之輩,那次對方在最後關頭卻放過我一馬,這一次可就不一定了!」

  「那群傢伙不會無緣無故的襲擊爺爺,肯定是帝京有人買通對方下的手,不過這次我們北上,總不見得還會碰上吧,沒好處的事他們也幹!」

  「呵,小心無大錯,何況你衛爺爺傳信南下,誰能保證不會有人察覺,總之小心點好!」

  「爺爺放心就是,他們不來還好,來了管教他們後悔一輩子,真以為我冷家是吃素的不成!」

  冷無敵勸說了幾次無效,後來也不在堅持,畢竟就如冷卓所說的,冷家如今可不是吃素的,有兩頭八階魔獸在,那人就算是聖靈師也有一拼之力,更何況帝京出了那麼大的事,應該不會有人顧忌他們吧。

  到達鎮江,在鎮江換了車馬,大車足有八輛,浩浩蕩蕩的北上,過埠陽,一路平安,這一日,車馬進入了青州大府,濟陽府。

  濟陽府乃淮水中游最大的繁華大城,也是接連天河淮水,秦洛江三條大河運河的重要節點,水陸通衢,加上位於淮水平原,乃是青州三大平原地區之一,而淮水入海口,還有著帝國最大的鹽產區,大批的鹽從淮水而上,進入濟陽而後賣入中部區域。

  車馬入城,時間已是二月後,這一會楚揚兩州都會熱了起來,但這裡卻依舊冷風呼嘯,人都穿著厚厚的棉衣。

  外面雖然很冷,但車廂內卻是暖融融的,早就預備好的暖爐散發出暖暖的氣流,讓人根本就感不到外面的寒冷。

  冷卓靠在柔軟舒服的座椅內,卻是老實無比,按理說,冷卓應該左擁右抱,然後親親這個,摸摸那個,這才叫生活,但是,對面坐著一個冰冷的冰霜女,冷卓有心也不敢隨便亂摸。

  很是哀怨的看了眼白霜,這妞絕對純心的,要不然那麼多馬車,幹嘛非得擠這輛,而且什麼時候起,這妞跟索菲亞的關係這麼親密了!

  怨念啊,一車廂美女,卻沒有一個能摟摟摸摸的,這簡直就是折磨。

  李薰兒跟紫微兩個蘿莉小丫頭則在佈滿霜霧的玻璃上畫著笑臉,似乎發現冷卓望了過來,紫微還朝著冷卓做了個鬼臉,一臉的陰謀得逞的得意,白霜肯定是被這丫頭攛掇的。

  丫呸的,十六歲似乎也不算小了,不過上下打量了一眼紫微,那身材似乎平平,實在是沒有推倒的欲望啊,還是白霜比較好眼,就讓人欲~火直竄。

  冷卓腦海裡yy著,遊走的目光卻透過那兩個小蘿莉畫的鬼臉望向窗外,很不經意的一瞥,卻好似一道電流刺入冷卓的心臟,殺氣,冷卓對這氣息可是最熟悉不過,絕對不會有錯!

  冷卓反應過來,游散的目光再次望去,卻已不見窗外的人,快步的上前,直接打開車廂門,朝著側面望去,但是街面車隊旁邊卻根本沒有人的影子,冷風從外吹了進來,頓時惹起車廂內一陣嬌嗔,冷卓這才關閉車廂門。

  「怎麼了,少爺!」尤姬看著坐回座位的冷卓,似乎有點沉默,不由地問道。

  冷卓搖了搖頭,道:「可能是錯覺!」真的是錯覺麼,可是明明看到了那雙透著殺意的眼,不可能看錯,冷卓心裡有點不怎麼太妙的感覺。

  一座高達三層的木製茶樓上,唐蝶冷漠的看著穿行而過的馬車,斗笠下,黑紗遮掩了她大半的容顏,只露出一雙冰冷如月的雙眸:「他就是目標麼!」

  「掌櫃,還有院落麼?」

  「有,有,不知道客人幾位!」

  「大約十餘人,準備一個單獨大院落!我們準備停留兩三天。」趙雲說著從懷中取出一個錢袋,丟了過去:「讓夥計弄些草料,將車馬停好,你看看這些夠不夠!」

  「夠了,夠了,正春,去帶著客人去後面的三號獨院!吃食你們看要些什麼,我讓人這就預備!」

  「多準備點肉食,要那種整只烤的,另外精緻點的菜餚也來一桌,酒水就算了!」

  一番折騰,總算是住了下來。

  「卓兒,你打算在這停留幾天?為什麼?」

  「爺爺,尋晦氣的來了,咱們重要款待款待,要不然這一路跟下去,可連覺都睡不好!」

  冷無敵頓時皺起眉頭,道:「你發現了什麼!」

  冷卓搖了搖頭,將之前的事說了一遍,道:「希望只是我的錯覺!不過還是防備一些的好!」

  「如果是這樣可就麻煩了,如果是埋伏,真刀真槍的來,倒還好說,如果如你所說,卻最是麻煩,連吃飯都得小心翼翼,以免中毒!」

  「嗯,這點我早就有防備,如果真有刺客,我會讓他知道厲害!」冷卓冷笑一聲:「不過爺爺這邊還是要加強些警戒,我會讓典韋晚上在外間睡!」

  「我知道了,你小心自己!」

  晚飯,冷卓取出一瓶丹藥挨個分發了下去,上品祛毒丹,這個丹藥本身就是用來祛除體內百毒的,尋常的毒藥都可以防備。

  「這丹藥倒是有點不同尋常,少爺是從哪裡得來的!」草錐接過丹藥聞了聞,又舔了一下,卻沒有吞下。

  「上次去揚州天寶樓買的,據說能祛百毒,也不知道真假,權且試試,不用以後吃的東西,你都要麻煩一下,檢查之後,確保無毒才能吃!」草錐乃是靈療師,同時也是藥劑師,本身對毒藥就頗有研究,冷卓這次帶上草錐也是怕出事,身邊有一個治療系的通靈師,安全係數大一些。

  草錐點了點頭:「少爺,能不能將剩下的給我研究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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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八章 讓冷卓後悔推倒的女人

  吃過晚飯,夜暮已垂,天上的月懸掛樹稍之上,冷風吹拂,讓冷卓也有幾絲涼意。

  「少爺!」一雙玉手環抱冷卓腰間,那豐盈的飽滿擠壓在背上,舒服的讓冷卓差點呻吟出聲:「你怎麼出來了!」

  「嘿嘿,就猜少爺會睡不著,所以來陪陪少爺!」尤姬笑語如花的道。

  冷卓確實睡不著,畢竟黑暗中可能潛藏有一個刺客,冷卓能睡得著才怪,不過聽到尤姬的話,冷卓卻是眼前一亮,轉過身,反摟住尤姬的小蠻腰:「嘿嘿,果然還是尤姬你最貼心!不過你屋裡那幾人?」

  「她們都洗完燥了,我是最後一個,只要快點,不被發現就行了!」尤姬目光閃動的道。

  丫呸的,怎麼跟搞地下情似的,不過這樣果然很刺激,攬著尤姬的小蠻腰,關好房門,直奔床上。

  尤姬的動作熟練的解開冷卓的褲子,玉手抓住某個壞東西,然後張開櫻唇,一下下的吸允起來,冷卓躺在床上,感覺人好像飄飛在半空,踩在雲端,嗯,這尤姬的小嘴可是越來越厲害了。

  被尤姬用小嘴服侍半晌,冷卓終於有點忍不住了,坐在床邊,讓尤姬側臥在床榻下,雙手按著尤姬的臻首,挺動起來,每一下似乎都刺入尤姬的喉嚨處,這樣的動作,也只有尤姬能夠配合,換個人,估計早就透不過氣來!

  嗯哼一聲,冷卓將憋了好久的精華全部射入尤姬的櫻口之中,尤姬揚起頭,眼若秋水的望了眼冷卓,喉嚨處咕嚕的湧動,卻是將那精華盡數吞嚥了進去,那嫵媚誘人的樣子,讓冷卓本來軟下來的兄弟,居然又抬起頭來。

  尤姬看了一眼那昂揚,卻是伸出手指點了一下,道:「怎麼還硬著,少爺,人家得走了,要不然她們過後就找過來了!」

  冷卓雖然意猶未盡,但總比被人撞上強:「嗯,你先回去吧!」

  尤姬挺起身,悉悉索索的將上衣整理好,游動著出了房間,關好了門,房間裡,依日散發出一股糜爛的味道,冷卓卻是一轉身,仰面躺在了床上。

  閉上眼,似乎打算睡了,就在眼睛完全閉合的一瞬,從床上的頂部突然閃過一道冰冷的寒光,直刺冷卓的脖頸。

  噗!

  湛藍色的匕首並沒有刺入冷卓的脖頸,也沒有鮮血噴濺而出,冷卓在那寒光閃爍的一剎那,就再次睜開了眼睛,單手擒住了那握著匕首的皓腕,體內一股磅礡的靈力狂湧而出。

  單手一拉,匕首刺入身側的床板,而冷卓的身子卻已經一個翻身,壓住了一具豐腴飽滿的火辣嬌軀:「果然有刺客,而且還是一個女刺客,就不知道長的怎麼樣,讓我來瞧瞧!」

  冷卓伸手拉開身下女刺客的黑色蒙訓但是卻差點沒讓冷卓將晚飯都給吐出來:「我說你怎麼蒙上臉,這也太嚇人了點,你說你長這麼嚇人,這不是你的錯,不過你大晚上出來嚇人就是你不對了,這要是沒被你殺死,被你嚇死,我虧不虧啊!」

  唐蝶卻是面無表情,目光清冷的看著冷卓:「你怎麼發現我的!」

  冷卓嘿嘿的笑了一下,道:「其實你藏身的本身真厲害,躲在床上我還真沒發現,不過你終究是個女人,所以在剛才的時候,你的心跳跳動加快了幾分,你的心跳讓你暴露了!」

  「不得不說,你臉蛋不咋地,胸脯倒是不小!很有彈性啊!」冷卓摸著唐蝶的心臟位置,嗯,其實也是胸脯,笑著說道,不過很快冷卓就發現這妞果然不一般,被人襲了胸,居然面不改色,果然是訓練過的。

  「好啦,現在該我問問題了,是誰讓你來殺我的,你可以選擇不回答,不過你最好還是說出來好,因為我一身欲~火還沒處發洩呢,你雖然醜了點,不過這黑燈瞎火的,倒是無所謂了!」

  「你很強,至少有地靈高手的實力,我不明白,為什麼你這麼厲害,卻只是一個通靈學徒,除非你欺騙了所有的人!」唐蝶掙扎了兩下,卻發現身上的這個刺殺目標身上湧出的靈力居然比她的靈力強大一倍有餘。

  作為一個中階地靈刺客,唐蝶可以出其不意的幹掉一個天靈,但是一擊不中,狼跟羊就會換位,不過唐蝶很不相信,一個十八歲的傢伙居然有地靈頂峰的靈力,對方身上應該有什麼靈器護身。

  冷卓笑了一聲,道:「你胸脯很大,但腦袋卻不咋聰明,我是通靈學徒,不過那是去年的時候,難道你就不能想,我一下子變得強大起來的!」

  這怎麼可能,就算是百年不遇的天才,也不可能做到一年之間,從通靈學徒到高階地靈的跨越!」

  「別跟我扯這此沒用的,你是打算說出指使你的那個人,還是打算被我佔了你的身子!」

  「你最好的選擇是殺了我,至於這具身體,你可以霸佔,但你一定會後悔的!」唐蝶語氣平靜的說道,似乎死亡對於她來說是那麼的微不足道。

  「死士?」冷卓呃了一聲,話說一個不怕失~身的女刺客,冷卓還真不知道拿什麼威脅她開口:「你確定你不在乎你的身體,你不會不是第一次了吧!」冷卓很彪悍的補充道。

  饒是唐蝶受到嚴格無比的訓練,早就不將死當成歸宿,甚至是解脫,但被冷卓如此說,還是忍不住的開口道:「你放心,我還是處女!」

  「不會是假的吧,我試試!」冷卓手腳靈活無比的拔去唐蝶的黑色緊身夜行衣:「你不在考慮考慮我的意見,如果你告訴我,我可以考慮放了你!」

  「沒人會放過一次刺殺他的刺客!」唐蝶說著扭過頭,似乎認命了。

  丫呸的,視死如歸啊,那好吧,本少爺成全你,冷卓說著一挺身子,緩緩的滑入那有些濕潤了的幽谷,並碰觸到一道阻礙,還真沒撤謊,這女刺客還是處女,本來冷卓還是很挑食的,不是什麼女人都會推倒的,畢竟冷卓如今好歹也是有地位,有財有勢的大好青年了,推倒也要像南宮玉狐那樣的。

  不過這連著一個月趕路,欲~火沒處發洩,頂多偷偷的跟尤姬偷個情,但怎麼可能盡興,結果是非但火沒瀉出去,反而憋著一肚子火,冷卓幾次都想直接強推了白霜,帶上索菲亞直接雙飛,但想想,還是算了,白霜這妞不好推啊,惹惱了,可真拔劍,而且拔的那把劍冷卓很忌憚的說。

  雖然醜了點,但就讓她死前做個女人吧,本少爺的情果然偉大,一挺身子,就直接破了唐蝶的處子身,夾的好緊,雖然這妞臉蛋不咋樣,但身體卻是極品。

  怎麼連個呻吟聲都沒,一點都不配合,冷卓很不爽,又使勁的幹了兩下,好吧,你不叫是吧,看本少爺怎麼幹你,冷卓說著就向後收回槍,而後狠狠的前刺。

  嗯,唐蝶還是沒忍住的輕吟了一聲,而冷卓也叫了一聲,話說刺入對方濕漉小徑的兄弟怎麼突然好像被針紮了一下一樣,那種疼,有點鑽心刺骨,不是特別疼,但卻讓人很難忍。

  而且那針刺一樣的東西居然順著小弟弟往裡爬,這可要了冷卓的命了,冷卓就算白癡,也知道中招了,聯想起剛才唐蝶說他會後悔的話,冷卓頓時俯下身子,狠狠的道:「你對我做了什麼,為什麼會有股鑽心的疼!」

  唐蝶露出一絲淺笑,道:「我都說你會後悔的,男人的貪婪好色總是會毀滅了他們,我的處子之身滋味還算好吧,進入你身體的是一種奇異的蟲子,我們叫牠噬靈蟲!」

  「牠是不會要你的性命的,不過牠會吞噬你體內的靈力,然後大量繁殖,讓你變成一個無法聚集半點靈力的廢人,這本來是為那些天靈高手預備的,不過卻沒想到便宜了你!」

  噬靈蟲,丫呸的,真假的,還有這種蟲子:「就你這姿色,會有天靈高手看上你!」

  「雖然沒有殺掉你,但是讓你真正變成廢物也算是完成了任務,會有人來拿你性命的!」唐蝶咯咯笑著道。

  「哼,在那之前,我會讓你先休會一下什麼叫欲仙欲死!」冷卓有點怒了,丫呸的,居然被這妞給暗害了,冷卓想想一股子氣,加上那該死的東西在體內鑽,冷卓全身上下的不得勁,本少難過,你也沒想好過。

  在冷卓那如野獸一般的狂野衝撞中,唐蝶緊咬著牙關讓自己不叫出聲來,血的味道在喉嚨裡徘徊,下身似乎被撕裂了一般的劇痛,但這痛中卻有帶著一種極致的快感,讓她在天堂跟地獄間徘徊。

  欲仙欲死,唐蝶算是體會到了,在反覆幾次高~潮後,唐蝶終於「幸福」到暈倒,任由冷卓在她身上繼續馳騁。

  而那只該死的蟲子則爬進了丹田之中,吸附在蛇珠之上,開始吸允起四周的靈力來。

  一晚上,冷卓不知道發洩了幾次,直到房間內泛起紅霞陽光,冷卓再次的將一股股的精華射入唐蝶的體內,全身汗水的冷卓看著身下那赤~裸著身子幾度昏卻的唐蝶,那張有些醜陋的臉,似乎有點不對勁,探手去摸。

  居然掀起一道皮邊,莫非是易容術?
「愛一回受一次傷 我的命就這麼冰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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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風鈴 於 2011-11-29 11:09 編輯

第二百二十九章 飛將軍李廣

  驚艷,一張清冷若冰蓮花般的冷顏夾雜著粉色桃紅的餘韻,讓對美女已有很強免疫能力的冷卓也心生驚艷之感,但好在冷卓不是沒見過美女的初哥,很快就回復了過來,傾國傾城怎樣,閉月羞花又怎樣,禍國殃民又如何,還不是被少爺我幹的欲仙欲死的。

  不過看到身下尤物的美色,冷卓卻又擔心了起來,原因無他,這妞這麼漂亮,那麼也驗證了她的話,她這身子是為那些天靈高手預備的,專用來害人的,話說這妞的底細不簡單啊。

  冷卓在想,現在要怎麼辦,殺了她,怪可惜的,這種堪比傾國之容,閉月羞花之色的女人可不是到大街上隨便就能碰到的,不過留著又太危險,這妞可是一個刺客,而且還剛剛害的他中招,丹田里那只蟲子只半個晚上,就長大了一圈。

  雖然體內靈力還沒有消減,但是冷卓感覺的到體內的靈力增長似乎在變緩慢,冷卓目光閃爍不定的望著還處於暈卻狀態的唐蝶,再次俯下身,對準了唐蝶的櫻唇親吻而去,呃,別誤會,冷卓只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而已。

  你有噬靈蟲,本少爺也有貨,強大的靈力如海水一般湧入唐蝶的身體,這股靈力遠遠超過了唐蝶身體的承受極限,那每一寸肌膚的刺痛感,立刻喚醒了唐蝶。

  唐蝶根本就動彈不得,下身劇烈的疼痛似乎也在全身如遭受螞蟻啃食的疼癢中減弱了許多,體內的靈力被對方摧枯拉朽的摧毀,直入丹田氣海,唐蝶猛然睜大了美目,顯然她意識到冷卓要做些什麼了。

  破丹,廢去靈海,這個混蛋,居然是要她變成一個廢人!

  死,唐蝶不怕,失~身,也只是讓唐蝶心裡悸動幾許,但作為唐門暗衛,她在訓練中就已有的準備,所以這些都無法讓唐蝶感到半分的害怕,但是被人廢去一身的修為,卻讓唐蝶有點難以接受。

  難道這個傢伙打算留下她,百般折磨,讓她生不如死!想起昨晚上的瘋狂,一次就夠了,如果隔三差五就來一次,唐蝶寧願自殺,她已經暗暗下了決心,只要身體能動,就自殺。

  啊,唐蝶雙手猛然抓住被子,美目中的瞳孔再次放大,這一次不是來自的身體痙攣,而是碎丹之痛,隨著魂丹碎去,靈力就好像宇宙爆炸了般,快速的向四周,向體內湧出,而體內的通靈獸也瞬間變得虛弱無比。

  比起她的噬靈蟲,這種碎丹無疑來的更猛烈,也更讓人難以承受,唐蝶已不知道自己心裡該是怎樣的一種感受,為什麼一次手到擒來的刺殺任務,居然會變成這樣。

  唐蝶腦海裡混亂的如同一團麻,解不開,理還亂!

  但就在唐蝶心亂如麻時,嘴裡卻突然滾入一個圓圓的珠子,還沒等唐蝶有所感覺,那小珠子就順著喉嚨,咕嚕一聲滑入體內,而這小珠子滑入到唐蝶體內,就立刻散發出淡淡的青色光環。

  之前還潰散的靈力居然停下向外散去,反而隨著那珠子的進入再次的向著丹田海內凝聚,南宮玉狐的那次,最後形成的珠子不過只有黃豆粒大,但是唐蝶的這顆卻足有玻璃球那麼大,如果看體內靈力的濃郁程度,似乎碎丹前跟碎丹後,並無兩樣。

  這是怎麼回事?唐蝶一腦袋的糨糊,剛才發生的事情顯然有點讓她無法理解!

  「現在你是我的了,你該感覺到了那顆珠子,從今天開始,只要你在我的身邊,就會受到我的控制,別想逃,否則我一念頭就可以讓這顆新丹碎裂,讓你變成一個普通人!嘿嘿,你讓本少爺難過,本少爺會將你調教成性奴,也讓你不好過!」

  「你!」唐蝶沒想到這個傢伙居然用這種歹毒,想想每日都要被這個傢伙那般,唐蝶欲哭無淚了。

  「少爺,房間裡怎麼有叫喊聲,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尤姬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進來吧,尤姬!」冷卓沒有避諱,從唐蝶體內退出,站起身,看著床單上的點點,女人的初夜啊,本應該很浪漫才對,不是本少爺不憐花惜玉,而是這妞太可惡。

  「少爺,她是……」尤姬看到床上躺著的女子,有點驚訝的問道。

  「刺客,不過已經被本少爺弄服帖了,你幫她洗洗乾淨,另外換身衣服,然後就好好的看好她,別讓她跑了!」冷卓吩咐了幾句,就隨便套了身衣服,先去洗個燥。

  「少爺!」草錐看著邁入房中的冷卓,連忙起身!

  「草錐你研究藥草,而且博學,不知道你聽沒聽過噬靈蟲這種蟲子!」冷卓問道。

  草錐聽了,也是一愣,隨後點頭道:「當然聽過在,天風大陸最惡毒的三種毒蟲之名叫陰月噬靈紅線蟲,這種毒蟲主要寄生在一種噬血花羅這種植物體內,乃是共生體,後來有人用其製成一種毒,寄生在陰氣盛的女子體內,噬靈蟲與陰體共生,雖然可幫人修煉,吸取外界游離靈氣,不過據說,寄生了這種蟲子的女人一旦與人交合,這噬靈蟲就會進入對方體內,吸乾對方的靈力,而自身也會死亡,可以說是一種歹毒非常的蟲子!」

  「少爺,怎麼會問這個!」

  「呵,因為本少爺體內就有一隻!」

  「什麼!」

  「別大驚小怪的,還死不了人,這蟲子有沒有什麼滅殺的法子!」

  「這個……」草錐搖了搖頭:「昔日,曾有數個天靈高手也中了這種噬靈蟲,結果,都成了廢人,一身靈力化為烏有!」

  「我知道了,這事就不要跟別人說了,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丫呸的,一隻蟲子很了不起麼,本少爺當初也沒頂點的靈力,這一身恐怖靈力還是從尤姬那裡得來的,大不了,碎丹,再成一個普通人,有百將圖在,他怕個球球!

  凡事有利就有弊,雖然噬靈蟲入體吸取靈力,但實際上卻也幫了冷卓一個大忙,蛇珠本身就非冷卓所有,乃是乙木騰蛇之蛇珠,這蛇珠吸取大量的靈氣,尤其是在聚靈法訣的作用下,蛇珠壯大的十分快。

  然而冷卓的肉體強度跟聖獸乙木騰蛇顯然不是一個層次的,如果任由這種靈力增長,冷卓雖然會在一兩年時間內,就擁有天靈高手的強大靈力,但是隨著靈力增長,冷卓的身體也終有一天承受不住,然後跟個充氣太多的氣球一樣,爆炸。

  心情很不爽,但冷卓卻很快將這個拋到腦後,百將圖已經可以再次召喚,冷卓之所以要在濟陽停留,除了覺得有刺客在,同樣也是為了召喚百將,現在感覺到自己實力不保,冷卓就更加迫切,多招些武將保護。

  這院落裡倒是有地窖,但地方太小,陳慶之的那次召喚,可是連兵都一起召喚過來的,如果真在地窖裡召,估計得擠成肉餅,所以冷卓叫上趙雲、李元霸、典韋三人直接出了濟陽城外。

  濟陽城西十餘里,就有一片不高的山嶺,樹木茂密,眼下山嶺裹著一層白霜,樹木也只有枝幹,所以除了一些砍柴人外,幾乎沒有人煙,倒也還算僻靜。

  在山嶺中尋了一處山澗,這裡應該有河流流過,兩側都是斷壁山石,只有兩側出入口,只要守住兩側,就不需要擔心被人發現,在山澗旁,尋了一塊還算平坦的地,冷卓開始佈置起通靈法陣來。

  雖然地不平,費了些功夫,但還是很快就搞定了。

  拿出百將圖,踏上法陣,冷卓開始念動通靈咒語,乳白色的光柱打開了通靈漩渦之門,靈魂順著那門,再次的穿越到那古代的時空。

  天蒼蒼,野茫茫,風吹草低見牛羊!

  入目是一片崇莽草原,一望無邊,風吹著綠色的草地,掀起層層的綠浪,消失在天之盡頭。

  天空,一片瓦藍,少有雲彩漂浮,好一片草原美好景色。

  踏踏踏,地面上,馬蹄聲引起了冷卓的注意,兩撥人正一逃一追,不過逃的一方有數十人,而追的一方卻只有三個,話說,這是嘛情況。

  嗖,嗖,那後方的三人弓術超絕,騎在顛簸的馬背之上,依日張弓拉箭如履平地一般,每一箭射出,前方就有一人跌落下馬,就好像是在狩獵一般。

  呃,追擊的一方,身著皮甲,頭髮散亂,還有的紮著一些小辮子,顯然不是漢人,而更像是草原上的遊牧民族的騎兵打扮。

  而被追的一方,卻是身著漢服,嗯,是漢服,冷卓在電視裡看過,莫非是漢朝,話說這是西漢還是東漢。

  冷卓正納悶間,那幾十護衛居然只剩下十餘,丫呸的,大漢沒有這麼弱還不好!話說那中間的傢伙怎麼那麼像太監。

  這次不會是招募這太監吧,話說太監裡沒名將好不,雖然很多太監都頗為出名,但卻都是壞名,唯一一個厲害的也就是明朝的鄭和了,雖領軍,但也沒打過仗,只是宣揚大明威儀。

  冷卓無比糾結中,突然遠處又出現一彪人馬來,放眼望去,這一彪騎兵也有百餘,為首一人明顯穿看著大漢虎將鎧,身後有紅色的斗篷,在瑟瑟風中,猶若一片紅雲,百餘騎快馬加鞭,朝著這兩撥不多的人插來。

  百米距離,那三個匈奴騎兵調轉了手中弓的方向,不再射向前方那只餘下幾人太監,而是張開弓,射向從側翼插入的騎兵。

  嗖嗖嗖,三道弦聲響起,這三匈奴人箭術果然高超,大漢騎兵這邊,應聲就有三人倒下,不過他們也只來得及射出這一波。

  同樣百米距離,那在隊伍最前方的大漢將領,張開黑檀弓,五指張下居然從箭壺中抽出三支狼牙羽箭,鋒利的箭尖在陽光下閃爍點點寒光,三箭搭弦,手臂猛然發力,只聽咯吱咯吱的弓弦聲響,弓身已拉了一個滿月。

  嗡的一聲弦鳴,三道箭羽已經如電光一樣飛射而出,噗噗噗,三道箭矢入體的聲響在風中飄蕩,三箭盡皆封喉。

  冷卓嚥了口吐沫,百步穿楊,三箭連射,而且還是飛馬奔走,乖乖的,這弓術天下無雙啊,能出其右者,一個巴掌數的出來,大漢有這樣弓術的冷卓只想到了一個人。

  飛將軍,李廣!

  一個抗擊匈奴的英雄,同樣也是一個悲劇的人物。

  王勃《滕王閣序》曾有這樣一句,嗟乎!時運不濟,命途多舛:馮唐易老,李廣難封。

  這位英雄般的武將,一輩子都沒有被封侯,而最後,也是因為沒有迷途,沒有參加對匈奴的大戰,羞愧難當而自刎!

  這位曾被漢文帝誇讚,如在建朝之初,封萬戶輕而易舉的武將,悲情的死亡,連冷卓都為其時運不濟感到有點上天不公,或許這就是天妒英才吧。

  戰馬停在三具匈奴人身前,李廣望了一眼,道:「果然是匈奴的射雕手,怕是附近還有匈奴大隊兵馬!」

  射雕手,匈奴人中善射的勇士,可射落天空上翱翔的草原鷹雕,匈奴人本身就自小放牧草原,各個都是善射之士,而射雕手則是這無數善射之人中的精英,在草原上也為數不多。

  而通常有射雕手存在,自然也意味著附近有匈奴貴族在遊獵。

  果然不出所料,李廣才讓人打掃一下,準備撤離,那草原之上,就出現了大地震撼的馬蹄之聲,遠遠望去,至少有數千騎之多。

  李廣望之,卻並沒有半分色變,而是沉穩的道:「馮章,帶領你麾下騎兵護送鄭監軍回城,其餘人隨我牽制匈奴人!」

  九十餘騎調轉馬頭,並沒有逃走,而是朝著那滾滾匈奴鐵騎來的方向直奔而去。

  千米,對於兩撥相對狂奔的騎兵來說,不過就是十幾個呼吸的功夫。

  五百米,三百米,李廣突然一拉馬韁,戰馬長嘶一聲,調轉馬頭,整隊騎兵頓時側過身子,同時取下戰馬上的弓,抽出箭矢,張弓搭箭,一氣呵成。

  嗡,沒有命令,只有弓響,隨著在李廣的五道箭矢飛射而出,隊伍中,那九十餘騎同時射出手中的箭矢揍箭矢飛射而入迎面衝來的匈奴人的隊伍。

  噗噗噗,頓時那被射中的區域,二十餘人應聲跌倒,在後方踐踏而來的戰馬上,被踏成了肉泥。

  距離,不足百米。

  三千匈奴飛騎中,一捧如烏雲蔽日般的飛蝗箭雨鋪天蓋地的射向李廣一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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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1-11-22 02:32:57 |只看該作者
本帖最後由 風鈴 於 2011-11-29 11:10 編輯

第二百三十章 弓騎兵被召喚出來了

  草原部落可是被稱為馬背上的民族,掄起騎射似乎是與生俱來的本事,這三千飛箭絲毫不顯雜亂,而如若一片烏雲,惡狠狠的壓了下來。

  噗噗噗,十數漢騎速度稍慢,並沒有跑出那箭雨覆蓋的範圍,頓時連人帶馬都被射成了蜂窩,而從那三千匈奴騎兵中,更是有上百射雕手越眾而出,追向李廣一行。

  馬蹄捲起草莖飛揚,李廣不時的側過身,張弓搭箭,每一次弓弦響動,都會有一人被射倒,不過匈奴人的射雕手同樣不是玩的,只是不足十分鐘的追擊中,李廣身邊已只剩下五十餘騎。

  話說只剩下五十多騎了,這百將圖怎麼還沒動靜啊,陳慶之那次可是召喚了就是多人呢,這次不會折半之後在對折吧,那可就是鬱悶了!

  冷卓眨眼間,又有三四人跌落馬下,丫呸的,搞毛啊。

  終於,在騎兵只餘下三十餘的時候,百將圖終於聽到了冷卓的召喚,緩緩的打開,一道光柱從第十三頁面射下,籠罩向李廣,並快速的擴大,籠罩了四周的三十餘騎。

  召喚,一股強烈的吸力驟然從時空漩渦中傳來,四周,一片陰雲在形成,百將圖上,李廣的目案漸漸的清晰起來,而在他身後還有三十三騎,百將圖緩緩的合閉,而後帶著冷卓穿過那時空漩渦,回到了現實。

  魂印施展,李廣的額前頓時閃動一道金光,魂印沒入片刻,一道更加強大的印記浮現在李廣頭頂,而那三十三騎頓時被籠罩其中,契約成。

  冷卓收起百將圖,有點貪婪的看著面前的李廣還有騎兵,居然是全副武裝,連戰馬都給召喚過來了,上次陳慶之的召喚可沒有馬的,不過人數卻差了三分之二之多。

  莫非這一匹馬頂兩個人,而群體召喚的人數限制是一百,冷卓想了想,似乎可是這麼回事,召喚陳慶之那次,算陳慶之,正好百人,這一次,如果戰馬一匹算兩人,可不也是一百。

  十位數是群體召喚,可召喚百人,那麼到了二十的時候,會不會是兩百人?冷卓隱隱的有些期待了起來。

  讓李廣跟趙雲等人認識一下後,冷卓就帶著這三十餘全副武裝的騎兵返回濟陽城,不過這一次,顯然沒有之前那麼順利,但當冷卓亮出自己的貴族憑證後,那些圍上來的城衛士兵還是乖乖的放了行。

  「老二,那小子真是貴族,也太年輕了點吧,毛還沒長齊就是伯爵了,不會是假的吧!」

  「假的,假冒貴族那可是斬三族的大罪,何況貴族的憑證是那麼好偽造的麼,我已經將上面的內容記錄了下來,等會報上去,不管真假,都不是咱們能管的事!」

  憑空多出幾十人出來,家裡人自然自動過濾了,冷卓身邊時常會出現些陌生但實力卻強大的人,早就習以為常,但也並非所有人都無視這多出的人,比如白霜,不過冷卓早就想好了。

  「這些人我剛出去招募的,是一些退伍的老兵,畢竟那個刺客你也看到了,這路上不太平啊!」冷卓粗鄙而漏洞百出的理由自然禁不起琢磨,以白霜的聰明,如果深究一下,自然能將冷卓的理由給揭穿。

  不過,冷卓提到了那個刺客,卻是讓白霜的注意力被轉移了,自然沒有在糾結這蹩腳的理由,而是臉上微紅的狠狠白了冷卓一眼,這混蛋,簡直就是花心大色狼,而且是那種相當極品那種,身邊的人看的好好,這傢伙就推倒了那個女刺客,他腦袋裡究竟在想些什麼啊,那可是刺客,要他性命的,他怎麼能……」

  白霜心亂一團麻,懶得在跟冷卓廢一句話,扭頭就走!

  呃,這理由都能說得過去,是他撤謊的本事又有提高了,還是這妞並沒有想像中的那麼精明,只是胸大無腦的冰冷暴力女!如果是這樣,推倒的難度似乎能降低幾個係數!

  又停留了一夜,翌日,冷卓這一行人再次北上,乘船度過淮水,北上百里,進入了泰丘丘陵地帶。

  「這就是泰山餘脈形成的丘陵地帶了?」冷卓望著窗外,巴巴的看著,果然是一個山丘連著一個山丘,如果非要比喻一下的話,有點像鱷魚那佈滿圓包的皮膚,而這條北上官道就在這丘陵中蜿蜒穿過。

  看著兩側丘陵,丫呸的,這一條路簡直就是天然的埋伏所,從頭到尾,就有不下數十處可藏兵數千,甚至上萬的埋伏點,而沿途只有少數的村鎮分佈,作為停留之所,而其他地段,就是一條路,真是步步驚心,處處危機啊!

  丫呸的,這路走起來,還真是讓人提心吊膽,心神難安啊!

  ***

  上丘東部丘陵之中,逍遙鎮皇宮,司徒不二看著手中的信札,自言自語的道:「上次吃過一次虧,居然絲毫沒長半點記性,還敢走這條路,你們是在無視本王麼!」

  「犬老,這一次還是麻煩你去一趟吧,既然他們想尋死,那也怪不得本王了!」司徒不二將手中的紙揉成一團,輕笑一聲的道。

  「是,殿下!」

  「殿下,冷家終究是伯爵,如果冒險殺死,怕是……」

  「鷹老,我知道你擔心什麼,之前或許我還會忌憚幾分,但這天馬上就要大變了,我們也沒必要縮手縮腳了,那些人都忙著爭奪皇位呢,誰還會有心思來對付我們,準備一下,我們也趕往帝京,去幫著攬合攪合,既然天要變了,那就變得更亂一點吧!」

  司徒不二笑著站起身,那笑容裡卻帶著一股森森陰謀的味道。

  ***

  半途無事,這讓冷卓初入這條官道時的緊張消散不少,不過車廂內的氣氛可是有點怪異,至少冷卓很不喜歡這個氣氛,就連他想要個話題都感覺有點難,就連兩個小蘿莉也似乎感覺不對,都變得安靜起來,沉悶啊沉悶。

  就在冷卓無比沉悶,很不爽,打算到外面騎馬吹風的時候,突然馬車猛然來了個急剎車,措不及防的冷卓頓時朝著前方跌倒,而偏偏的坐在冷卓對面的就是白霜。

  這一倒,冷卓的臉直接就埋在了白霜的腿間,而一隻手因為亂抓,則正抓住白霜的一隻豐挺玉兔,一股沁人心肺的馨香撲鼻而入,手上的柔軟,讓冷卓不由自覺的抓了抓,手感真好。

  「冷卓,你去死!」白霜暴怒了,冷卓也知道自己究竟幹了多少「不該」但已經想了很久的事情,想起白霜一怒,肯定拔劍,冷卓根本就沒猶豫,索性一蹬腿,身子前竄而出,直接撲倒了白霜。

  「你!」白霜顯然也沒有防備,冷卓看著白霜,道:「這是誤會,你也看到了,是馬車突然停下,所以我才撲過來的,這是意外!你的明白!」

  白霜點了點頭,冷卓輕鬆口氣:「那你應該能夠理解我對吧,那我鬆開手,你不准拔劍哦!」

  白霜又點了點頭,冷卓有點猶疑,但還是鬆開了手:「我看看外面發生了什麼事!」說著快速起身,拉開車門就要往外跑。

  但還沒出了車廂,背後就被踢了一腳,冷卓再次前撲了出去,來了一個大馬趴。

  「白霜……」冷卓爬起身,剛要破口大罵,人要臉,樹要皮,居然敢踢本少爺屁股,不想混是不,不過冷卓才叫出格名字,後面的話就嚥了回去。

  白霜站在車廂門,身上看著通靈獸甲,看胸前那的獸頭,居然是一隻金色熊頭,鎧甲呈現金黃色,芊束襯體,將那婀娜娉婷的完美身段襯托的淋漓,前凸後翹的讓人大飽眼福,不過冷卓眼睛可不敢亂瞧,因為這妞明顯處於爆發的邊緣,手裡那把嗡嗡鳴叫的聖劍,可不是假的。

  俗話說,為人要靈機應變,方可混跡於市!

  冷卓拍了拍屁股,道:「好多打劫的,哼,本少爺要去對付這群烏合之眾,這一次就不跟你一般計較了,下次在敢踢本少爺屁股,定家法從事!」冷卓說著跑向前方。

  白霜咬牙切齒的看著轉身就逃的冷卓,臉上露出一絲極其怪異的表情,似乎想笑,又極力板著,似乎想冷漠,但卻又冷不下來,很糾結的一個表情。

  冷無敵一干人也陸續的下了馬車:「怎麼搞成這個樣子,一臉的雪!」

  「不小心摔了一跤,這地太滑,爺爺,這群傢伙就是上次對你不利的那群山賊!」冷卓看著四面八方,從山丘,樹林,雪坑裡蹦出來的山賊,問道。

  冷無敵點了點頭,道:「別小看這群山賊,都是見過血的狠辣角色,不過能傷你爺爺的可不是這群,而是這些山賊裡面隱藏的高手,那次出手的可是一個天靈強者!」

  「呵,他今天不來還好,來了管教他有來無回!」冷卓說著上前幾步。

  「劫道的,有領頭的沒,還請過來一敘,山不見水轉,和氣為貴,想要多少錢開個口!」

  「哈哈,還懂兩句行話,你這小子有點意思,不過你小子能拿出多少買路財來!如果你能拿出十萬金幣來,或許我們可以考慮放你們過去!」

  一個肩扛一把金色雙面大斧的彪形黑漢越眾而出,看個頭,少說有八尺有餘,跟一個鐵塔似的。

  「你就是領頭的,我要是拿出十萬金幣,是不是就放我們過去!」冷卓眨巴兩下眼睛,問道。

  「我就是領頭的,金斧李開山,你先將錢拿出來,我自然會放你們過去!」

  冷卓嘿嘿一笑,從懷中掏出一厚摞的金票:「十萬金幣的金票,你看好了,不過你們這群劫道的向來說話跟放屁一樣,我還真信不過,你讓你們的人讓開一條路,我在將金票給你們!」

  「小子,如果不是看在你手裡金票的份上,我一斧頭劈了你!讓道!」

  「老大!真讓他們過去!」一個小個子在一旁道。

  「你當我真傻啊,拿到錢,就剁了他們,想走,沒那麼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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