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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人: 風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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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幻奇幻] 【月鼠】重生之百將圖 (全書完)  關閉 [複製連結]

天使長(十級)

愛上了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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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風鈴 於 2011-11-29 21:03 編輯

第二百四十一章 婚前搞同居

  今個莫非不是走桃花運?冷卓心裡想著,才到夜玲瓏在朱雀門附近的駐地,冷卓就看到了那穿著一身緊束軟甲,外罩著大氅,修長玉頸上圍著一條白色的雪狐尾的南宮玉狐。

  還真是巧啊!

  南宮玉狐看到並肩而入的冷卓跟夜玲瓏卻是眨了一下眼,上前拉住夜玲瓏的手,道:「還以為你去了哪,怎麼跟他碰一塊了!」說著還朝著冷卓瞪了一眼。  

  夜玲瓏沒發現南宮玉狐的小動作,也不知道兩人早就解下了不解之緣,更不會知道最近幾日常過來走動的南宮玉狐並非是為了跟她敘同學之誼:「人家排場大啊,隨身就幾百護衛,還全都是騎兵鬧出這麼大的動靜,我這個看城門的自然得去過問一下,沒想到就碰到他了!」

  「愣著幹嘛,莫非是看到夢中情人又走不動路了,冷大色胚,你可是要跟芷蘭結婚了,眼睛還到處亂瞧,小心我替芷蘭教訓你!」夜玲瓏總是忍不住想要揍冷卓一頓,沒來由的,只是看到那張臉,就有這種衝動。

  冷卓呃了一聲,話說這個已經不是夢中情人了,不過冷卓可不敢說,說出來,南宮玉狐就得先發飆,非咬死他不可,對於南宮玉狐那咬人的本事冷卓可是幾次親身體驗。

  「侍衛真不能入城麼?」

  「也並非不能,交出戰馬,鎧甲,還有那些弓弩,只能帶防身的刀劍!」夜玲瓏快速的做著備案,一邊回答著。

  「存放你這裡,應該不會丟了吧!」冷卓猶疑的問道,三百匹戰馬,整套的雲鎧套裝,還有弓弩,全加起來,少說也有兩萬金,可不算是一個小數目了。

  夜玲瓏抬起頭,冷冷的瞪了冷卓一眼,道:「放心,丟不了,不過我們可沒義務免費給你保管,鎧甲兵器一天十個金幣的看管費,另外三百匹戰馬每日的草料,照看每日八十金幣,拿錢來!」果然夠直爽,夠直接:「你這啥草料啊,一天要八十金幣?」

  「馬廄不要錢的,人工不要錢的,採買,運費,辛苦費,算你八十金幣都便宜你了,誰讓你沒事帶那麼多騎兵,不知道這玩意最耗費錢的麼!再說了,你現在也不差這一點錢吧!」

  「呃!」冷卓無言以對,他發現跟女人談錢,最後往往他都會很肉疼,不過騎兵這玩意確實吞金,越是好馬就越是如此,光是這三百匹戰馬照料的馬伕就得有三十個,還是乖乖掏錢吧,冷卓垂頭喪氣的從懷中掏出一把金票來。

  「先付一個月的……」冷卓正數出三千金票,夜玲瓏那雙玉手已快若閃電般的在冷卓眼前掃過,冷卓滿腦子黑線的抬起頭,看向夜玲瓏,卻發現這妞居然舔著手指,快速的數著金票。

  「這些我看差不多,如果不夠我會去找你的,對了,等會我會派人去接收你那些戰馬跟裝備的,就衝著你這大方的份上,我也會讓人盡心照看的!還有事麼,沒事的話,你可以出去了!」夜玲瓏說完,就拉著南宮玉狐的手,留下一臉悲催的冷卓。

  丫呸的,話說老子欠你們的,居然都從老子手裡搶錢花,當老子冤大頭咋地,不過冷卓還是乖乖的出去了,準情人南宮玉狐丟過幾個眼神,冷卓就算再怨念,也只能往肚子吞了,等晚上的,看本少爺不全討回來。

  「爺爺,等會我還有些事情要辦,稍後我會去衛國公府找您!」

  冷無敵沒有多問,只是點了點頭,道:「記得晚上之前過來!」

  「知道了,爺爺!」

  朱雀內門,也是外城城門,南宮玉狐的馬車從城門洞內穿行,而四周護衛的侍衛似乎多了兩人,當然車廂內也多了一人。

  「你一直在等我過來!怎麼知道我這幾天到的。」冷卓看著坐在對面,端著茶杯小口抿著的南宮玉狐,問道。

  南宮玉狐卻是抬頭瞥了冷卓一眼:「我倒是想不知道了,但你這回露了那麼大的臉,帝京上下都傳遍了,青州那邊雖還沒有正式公文送來,但小道消息卻已經證實了!一個天靈,十四個地靈高手,嘖嘖還真是好手筆!」

  冷卓笑了一下:「帝京都傳開了,呵,沒想到這包小膽辦事效率不差啊!」  

  「還笑,你還以為這是出頭露臉的好事,本來帝京多少人家都看著衛國公家的這次婚事,你本來就站在風頭浪尖上,不知道低調也就罷了,居然還如此不著調,還有那些騎兵,彩禮,你是生怕別人注意不到你是吧!」

  冷卓看著南宮玉狐跟個小媳婦一樣的咬牙切齒的說著,站起身,坐在南宮玉狐身側,笑瞇瞇的道:「我怎麼聽著醋味這麼大呢,要不,一起辦了,我現在可是伯爵,多娶你一個不多!」

  南宮玉狐扭過頭,看著冷卓,良久吐出一個字來:「滾!」

  「立刻給我滾下去!」南宮玉狐顯然很生氣,酥胸上下起伏。

  冷卓怎麼可能下去,一把摟過南宮玉狐的芊腰,在南宮玉狐措不及防下,狠狠的吻了下去。小別勝新婚啊,雖不能就地解決,但摸摸過過乎癮卻是可以的,大手直接裹住那起伏不定的胸脯,暗呸的,可惜穿的是貼身內甲,而且還是那種極品內甲,刀槍難破,冷卓的手只能在外面過乾癮。

  南宮玉狐猛的推開冷卓,俏顏緋紅,嘴角處還有一絲晶瑩,美目瞪著冷卓,咬的牙根癢癢,恨不能上去咬上兩口才能出氣:「早晚有一天,我會殺了你!你這混蛋!」

  冷卓嘿嘿一笑:「你沒聽過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的話麼,死你肚皮上,我也是樂死的!」

  南宮玉狐就算是智商高,狡猾如狐,但碰到冷卓這個無賴,也是半點辦法都沒:「說正事,我來找你是想說,你現在已被人盯上了,所以你自己小心點,如今帝京暗流湧動,隨著各皇子爭鬥明面化,各方面的腳力也已經開始了,小心被捲進去,最後連個骨頭渣都不剩!」

  「你就為警告我這句!」

  「哼!還有一句,少招惹女人!」南宮玉狐氣呼呼的道。

  「嘿嘿!」冷卓再次探手摟過南宮玉狐,這一次南宮玉狐卻沒躲避,也沒反抗:「揚州的事,你還真是夠壞的,居然真讓雄闊海當了太監,你知道不知道雄家找你都找瘋了!」

  「有所耳聞,不過隔著那麼遠,誰能想得到是我做的,除非你這狐狸露出尾巴想要借刀殺人!」

  「你再敢惹我,我就真這麼幹!」

  「你捨得!」

  「沒什麼捨不得的!」南宮玉狐嘴上這麼說,但身體可卻又有些滾燙起來,每次親密接觸,身體都會不由自主的想要,南宮玉狐心裡都感覺有點羞臊,自己怎麼會這般淫~蕩。

  「對了,咱們現在是去哪,你家?」冷卓瞥了一眼外面,似乎是沿著朱雀大街往北,已入了內城。

  「到地方你就知道了!」南宮玉狐埋著頭,如小鳥般依偎在冷卓懷中:「說說你在路上的事!」

  吱嘎,馬車突然停了下來,車伕下了車,來到車廂一側,道:「小姐。已到了!」

  南宮玉狐揚起頭,略顯慵懶的道:「我知道了!」南宮玉狐說完又看了一眼冷卓胯下頂起的帳篷:「就知道想壞事,下次也讓你做太監!走吧,下車!」

  「這是哪啊!」冷卓無語,但還是下了馬車,看向馬車停在的街面旁邊的宅院,扭頭看向南宮玉狐問道。

  「戶部老尚書月前一場大病,隨後向內閣發了告老的奏章,已經批了,這老尚書打算回老家養身子,這宅院正打算出賣,而且價錢也不算太高,所以我就幫你定了下來,走,進去看看!」

  呃,冷卓看著南宮玉狐,這妞怎麼轉了性子了,雖然兩人之間有了肉體上的關係,但冷卓可不認為南宮玉狐會死心塌地的愛上他,但是南宮玉狐卻主動幫他買房子,這又算啥事,女人的心思果然很難猜。

  「尚書,二品大員吧,他的宅子我能住!不會逾制吧!」冷卓可是看過不少歷史電視劇,似乎官員品級不同,規制也不同,甚至連居所都有很嚴格的限制。

  「什麼制不制啊,你好歹現在也是伯爵,那尚書雖品級高,但也不過一子爵,有什麼不能住的!」天龍帝國以貴族為貴,貴族的爵位可不光光是榮譽,更是地位,反而官員比貴族差了一等,而且帝國也沒地球中國古代那種變態的禮制,雖然有森嚴的等級,但卻是一個大的範疇,只要你不建皇宮沒人去管你家多大。

  戶部總管天下錢糧,可謂是天大的肥差,帝國承平多年,雖偶有邊患,卻都是疥癬之疾,這國庫雖然不算豐盈,但卻也不算入不敷出,日子還算好過,而戶部尚書想藉著這位置發財,根本就不需要收受賄賂,只要將掌握的信息利用起來,就足以貿易九州,賺的缽滿腸肥。

  「可不怎麼樣啊!」入了前院,冷卓就一個感覺,這尚書不會那麼清廉吧,在位上就沒貪點,這前院夠大,但卻太簡樸。

  「去後面看看,然後再說!」南宮玉狐卻是拉著冷卓朝著後院走去,果然過了兩進的院落,跨過前後院牆,冷卓就有點驚呆了,儘管現在還是冬春交接,到處都是枯樹殘花,沒什麼景致,但是這園林的佈置卻是緊湊而且精緻,與那殘雪,自成一片景色,非但不單調,反而別有一番滋味。

  散落在園林中,有數座精美的小樓獨院,與這園子融為一體。

  「怎麼樣!」推門走入一幢湖畔旁的小樓,卻是一股暖風迎面,話說這裡沒人居住,怎麼會暖融融的,待走入一看,卻讓冷卓發現一個事。

  「你住在這裡?」
「愛一回受一次傷 我的命就這麼冰涼
愛一回受一次傷 我習慣了單人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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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風鈴 於 2011-11-29 21:04 編輯

第二百四十二章 神秘的老花匠

  南宮玉狐邁步踏入客廳,回眸一笑道:「怎麼我住這裡你不歡迎!」

  冷卓呃了一聲,話說這話可不可以理解為,她是在主動勾引他,冷卓只是腦海裡閃過這念頭,人已經有了動作,丫呸的,管你是不是在勾引,本少爺現在卻是火大燒身,需要滅火。

  南宮玉狐看著冷卓紅著眼就衝了上來,卻是開口道:「你給我站住,不准過來,否則……」

  南宮玉狐的否則沒說下去,就被冷卓一個餓虎撲食的撲到在地,也虧得地面上都鋪著柔軟的地毯,倒沒有摔的很疼,但是她也沒了繼續開口的能力,因為嘴被堵住了。

  嗚嗚,南宮玉狐扭著頭,似乎有話要說,不過欲~火上湧的冷卓可不管許多,這一路上除了在唐蝶的身上洩過那一次外,又禁欲半月多,現在可是天塌下來,也阻止不了冷卓獸性大發。

  本來以南宮玉狐如今已是地靈,怎麼可能被那麼容易就撲倒,但是看到冷卓那好若猛獸一般撲來,南宮玉狐卻是心魂一顫,身子就好像被施了定身法,居然挪不動步子,南宮玉狐知道這是體內那顆魂珠的問題。

  蛇性至淫,屬陰,南宮玉狐如果還是處子之身,倒還能克制一二,但是接連跟冷卓有兩次抵死纏綿之後,南宮玉狐的情~欲就越發難以控制,對其他男人還算好,但對於同樣有蛇珠的冷卓,南宮玉狐就特別容易情動。

  反抗,只是那麼象徵的推拒了幾次,南宮玉狐那清明的大腦就已經開始被情~欲佔據,那冰肌玉骨的更是散著淡淡的紅潮,有些滾燙,比起前兩次,更加的情動難耐,積累在體內的情~欲被冷卓這一通吻,給激了出來。

  內甲被脫落,露出裡面的雪白色內襯,大手直接從側面探入其中,抓住那兩團豐挺無比的乳峰,兩點堅硬的櫻桃早已挺立嬌艷欲滴,讓人恨不能咬上一口。

  嗯哼,微微的疼痛從乳尖傳來,南宮玉狐顰蹙了下眉頭,但很快就再次浸入那欲海之中。

  房間內,融融的熱浪捲著一股糜爛的氣息拍打著糾纏一體的兩人,細密的汗珠從身上滑落。南宮玉狐的櫻口中,出一聲聲的淺吟低唱,好若那百靈天籟之音。

  都說小別勝新婚,兩人也有兩三月未見,尤其是南宮玉狐本身就是絕頂尤物,冷卓就好像是不知疲倦的打樁機,不斷地動作,完全沉浸在那幽谷之地的美妙之中。

  這一幹,就是從日上正午到了黃昏暮靄,窗外投射進來的紅霞籠罩在同樣嬌艷的嫩紅肌膚上,兩股略顯粗重的喘息卻是宣佈一場大戰剛剛告一段落,伏在南宮玉狐身上的冷卓再次動了一下,那疲軟的旗桿居然再次堅硬起來。

  「不要了!」南宮玉狐面色紅若晚霞,雙眼裡滿是蕩漾的水光,誰能想像得到,那聖天學院第一美女會有如此情動誘人的表情。

  「這就討饒了,不過我還沒舒服過呢!」冷卓說著又動了兩下身體。

  南宮玉狐輕嗯了兩下,卻是強打起精神,道:「你在弄,我可就搬回去了!」果然這威脅威力比要殺了冷卓厲害多了,冷卓頓時停了下來:「如果你肯多陪我幾次,就放過你一次!」

  南宮玉狐看著冷卓,狠狠的白了他一眼,但偏偏不知道怎麼回答,總不能說好啊,那豈不是是她真的很淫~蕩,如今每次被冷卓強迫,似乎已成了她最後一絲安慰,至少是被強迫的,而不是她主動。

  「你該走了,這麼晚,如果你不趕緊起來,可就趕不上衛國公家的晚宴了,到時候看你怎麼解釋!」

  「都這麼晚了!」冷卓望了一眼窗外,果然,外面晚霞漫天,已是黃昏:「那得抓緊一下時間了!」冷卓說著再次加緊了攻勢,這一次冷卓沒有刻意的緊閉精關,不片刻的功夫,就射進了南宮玉狐的體內。

  南宮玉狐全身痙攣的厲害,半晌這才餘韻未消的躺在床上,但身體卻已經懶得動彈一下。

  冷卓都感覺自己有點無恥,才下了一個女人的床就跑進未婚妻的家門,丫呸的,他都感覺自己太邪惡了!

  衛家的家宴規模不小,只要能擺上檯面的衛家人都參加了這次晚宴,當然衛老爺子也當眾宣佈了這次成親的時間,本來決定是八月,但這次卻改成了五月六,提前了兩個半月。

  「這次提前成親,準備卻是急切了些,但一個半月的時間卻也還算充裕,我衛家在內城還有一座小宅院,我已經打算將左右的院落買下來,加緊擴建一番,作為冷府之用!」

  飯後,衛光,冷無敵還有冷卓在小客廳內入座後,衛光就先說了一事,冷家很少上帝京,加上也沒那財力,所以在帝京並沒居所,但是成親這種事,畢竟不是訂婚,沒那麼多講究,如果他們這邊連個像樣的府宅都沒,那可真是要被人笑掉大牙了。

  冷卓聽完,就道:「麻煩衛爺爺操心了,不過宅院的事卓兒已讓人買下一座,乃是剛告老還鄉的戶部尚的院落,之前卓兒去看了一下,倒還寬暢,待回頭跟左右接洽一下,如果能買下就打通連成一體,之後再好好設計一下,多雇些人手,應該趕得上婚事!」

  冷無敵並沒有說話,雖然這莫名多出一個宅院來,他也有點詫異,看來這小子考慮比他要周全的多了,否則他這老臉還真有點羞愧難當。

  衛光看了一眼冷卓,也是頗為詫異:「本來我也想拿下那裡,卻不想被人捷足先登,以高價拿去,卻沒想到是你小子,這樣也好,那邊的事我就不多管了,只等到了日子,就將孫女嫁過去!」

  「衛老頭,你還說,這次過來,怎麼還沒見你那孫女,莫非還在鬧彆扭!」

  「看你說的,她也到了畢業的時候,因為要婚事提前,所以就提前去進行畢業試練了,頂多再過半個多月就會趕回來,耽誤不了婚事!你這老傢伙,就在這暫且住下吧,過兩天咱們去聖天學院住些時日,人老了,卻是越懷念過去的時光了!」

  「我還得去跟那邊談談價錢,順便也先將隨行的人安置一下,就不在這裡多呆了!」

  冷卓順利從衛府脫身,又快馬加鞭的趕了回去。

  六皇子的親王府,面色有些陰沉的司徒浩靜靜的靠在背椅上:「蝶七失手被擒已經可以確定了,不過我有一點不明白,蝶七怎麼會在對方的人群中!不會她已經背叛了!」

  「回主人,這事確實有些蹊蹺,待入夜之後,我就去找蝶七問個清楚,這裡面肯定有什麼問題,蝶七乃我唐家暗門精心培養的,而且都是我唐家子嗣,斷沒有背叛的可能!」

  「那就去查個清楚!如果她真的背叛,怎麼做,你應該清楚!」

  「奴婢知道!」

  「啊,你怎麼又回來了!」因為疲累而睡著的南宮玉狐突然感覺被人壓著,睜開朦朧的睡眼,卻現冷卓一臉壞笑的看著她,南宮玉狐頓時睜大了眼睛,用手抓緊了被子,但那舉動卻更好像綿羊的孱弱抵抗,非但沒有作用,反而更加刺激對方的欲望。

  少不了又是一番雲雨。

  冷卓舒服無比的伸了個懶腰,而身邊卻睡著南宮玉狐,這場面讓冷卓感覺有點幸福,要是每一個早晨起來,南宮玉狐都在身邊那該有多好,不過冷卓卻知道,眼下,這卻是一種奢望。

  沒有驚醒南宮玉狐,爬下床,穿上衣物,冷卓便在這院子裡走了起來,幸好那老尚書臨走時只帶走了部分心腹家奴,這宅院裡還留下了一些看護的下人,如今已一併賣了過來,不過對於這些人,冷卓自然也用得不放心。

  不過冷卓手中卻不缺人手,在逍遙鎮,有不少淪為妓女的女子都已經無家可回,或者就算回去最後也只會再次淪落風塵,白霜、索菲亞幾女愛心一氾濫,於是這群人就跟了過來,卻正好可作為侍女負責庭院,至少這些人的忠誠還是可以保證的。

  不過想要接手這宅院,卻不是一兩日功夫就成的,百將圖再次可以召喚,冷卓卻需要找一處可用的地方來進行召喚,詢問了幾個奴僕,卻現這人以往都是看守外院的,根本就不知道內院的事,但是冷卓還是打聽到一些東西。

  「聽那些留下的奴僕說,您伺候這些花草樹木足有四十餘年!要論熟悉這宅院的,沒人比的過您?」冷卓來到園林裡的一片竹林中,如果不是有人提起,冷卓還真不知道這片竹林裡居然還有人居住。

  「呵,這倒沒錯,老夫因為擅於伺候這花草,所以這裡換了幾個主人,卻都會將老夫留下管著這花草樹木,這院子裡的花草離不開老夫!」

  冷卓呵笑了一聲,道:「現在又換了新的主人,不過就衝著您老這份自信,這院子裡的花草依舊是你管,對了,我想問問這宅院裡有沒有什麼密室、密庫之類的地方,那老尚書走的倒是快,卻是沒什麼交接就走了,我這新主人對這院子可卻一無所知!」

  「呵,這裡哪裡來的密室、密庫,不過也就是一些地下倉庫還有幾個暗閣而已,不過裡面如今也是空空如野,通常換了一個主人就會大肆改動,以為有多秘密,你要去,我就帶你四處看看!」

  冷卓聽言卻是一笑,但心裡卻對這老者有了疑惑不解,這老者在這宅院四十餘年,這裡幾度易主,但老者卻始終沒有離開過,通常換了主人,不可能會留下前面主人的僕役吧,而且這老者提起那密室、暗閣時那略帶嘲諷的口氣,顯然這老者並不如看上去的那般簡單。

  但是,以靈力試探,卻沒有現這老者體內有什麼異常,難道是他神經過度了!冷卓心裡疑惑無比,跟著前面的老者朝著一處地下密庫的入口走去。

  冷卓卻不知道在他用靈力刺探老者時。老者的嘴角微微上翹,似乎對冷卓的刺探有些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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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1-11-22 14:16:31 |只看該作者
本帖最後由 風鈴 於 2011-11-29 21:05 編輯

第二百四十三章 營妓女將,劍舞無雙

  「這裡是?」跟著花匠老者來到院落中的假山後,老者轉動一塊凸起的石塊,就聽卡卡卡的聲響傳來,而隨著那一塊假山石朝著一邊挪動,一股略帶酒香的陰風從黑漆漆的洞內撲面吹來。

  老花匠停在入口處,不緊不慢的道:「曾經是一處密庫,後來又改做了倉庫,再後來就成了酒窖,在內院也不算是什麼秘密之所,倒是經常有僕人在這裡私會,你說想要一處空間大,地方寬敞的地,也就這裡合適了!」

  冷卓哦了一聲,待陰風散去,地庫內空氣流通之後,兩人一前一後走進了這地庫,燃燒的火把散出的光亮照射在兩側的牆壁,倒是沒有什麼蛛網,厚厚的灰塵,顯然如同花匠老人所說的那樣,這裡經常有人來。

  來到地庫底端,花匠老人點亮了四周的火盆,頓時整個地庫都亮了起來,而眼前的情景卻讓冷卓大開眼界,沒想到這府邸之下,居然有如此一處龐大的地庫,光是這一處怕就有五十米見方,而在前端,似乎還有一處迴廊,兩側分佈著大大小小十數間小的空間。

  「這麼大,那得藏有多少的酒啊!」這麼大的空間當酒窖,少說也得有上千大桶吧,如果用酒架,怕是數千上萬桶。

  老花匠卻是一副大驚小怪的神情:「你難道不知道之前的主人戶部尚書大人家中就是帝國頗最大的酒商,這位戶部大人平日裡最愛飲酒,而下面的人自然投其所好,幾乎帝京九州,美酒佳釀盡數存儲在此,可惜日後沒那福氣品嚐了!」

  呃,這花匠果然是一隻大老鼠,要不要趕走他,冷卓想了想,還是搖了搖頭,這老者神情枯槁,估計也沒幾年可活了,在說人家在這居住幾十年,趕走這麼一個老人,卻顯得有些薄涼了,再說冷卓也頂多在帝京呆兩三月時間,並不會久留。

  「走吧!我看這裡日後就當倉庫使用吧!」冷卓說著朝著樓梯走去。

  在後院各處轉了一圈,冷卓算是將這宅院大致的佈局了熟於心,打了老花匠,冷卓叫來了典韋、李元霸,而後再次回到那處地庫,還是先將第十四個武將召喚出來再說,如今在帝京,多一分實力也是好的。

  佈置五芒星通靈陣,對冷卓可以說在熟悉不過,搞定了法陣,冷卓再次站進陣法內,開始呢喃的念動起咒語。

  園子裡,竹林小屋外,正在習練著一種強身的通體拳,突然老花匠的身體停頓了下來,風,吹拂在清脆的竹上,出沙沙的聲響,老者的神識卻順著園中植物的根莖探入了地下。

  「有意思的小傢伙!」老花匠嘴裡呢喃自語的道。

  京口,鑼鼓聲震耳欲潰,二十餘萬遠征方臘的宋軍得勝而歸,自然少不得一番大肆慶賀。

  穿越了時空的冷卓望著下方,怎麼這次出現的地方不是戰場,雖然下方也有數不清的兵馬,但是顯然這是得勝還朝的盛大慶功宴。

  士兵們宰羊殺牛,一大車一大車的酒水被運往各處營地,而在這偌大的營盤中,冷卓卻有點像迷途的羔羊,有點不知道該往哪裡,唯一能確定的是,這裡應該是大宋軍隊的營盤。

  大宋,話說這宋代能看得上眼的名將還真不多,之前召喚出了岳飛,這一次呢,狄青?韓世忠,又或者是楊業,楊延昭,楊再興?

  冷卓心緒飄飛著,目光突然現一座被帷幔圍住的帳子,四周還有不少軍兵把守,而一些明顯是將領的武將相繼而入,在四周圍坐。

  「太尉到!」一個小校扯著嗓子長聲吼道,太尉?誰?冷卓目光朝著上望去,只見一個身高體大,面有剛毅之色,身著一身威武太尉服的老者步上位。

  「拜見太尉!」諸武將站立兩排,對著這老太尉行軍禮,老太尉卻是坦然受之,坐在上之後,聲音卻是有些尖細的道:「此番南征方臘,諸位辛苦,不過此次卻為我大宋去除一惡疾,天祐大宋萬代,此番欽差到來,帶來陛下厚賞,犒勞諸君,不醉不歸!斟酒!」

  南征方臘?那不是北宋徽宗時期,也沒兩年就是靖康之恥了,而徽宗時期,貌似沒什麼出名的名將啊,水滸傳裡有,可惜那是撰記而來,倒是當不得真。

  太尉敬酒,下方武將自然是一飲而盡,連飲三杯之後,一干武將這才坐下。

  話說徽宗時期的太尉,貌似是個太監,童貫,不過這童貫也算是這個時期比較知兵的太監了,如果換成高俅之流,那結果還不知道咋樣。

  總不能是這太監吧,應該不會,或許是下面哪一個武將,冷卓心裡安慰的想著,目光卻是朝著那些武將望去,不過對於這些歷史人物,或許聽到名字冷卓能有點印象,但是如果讓他看面容認人,那幾乎是睜眼瞎,壓根就一個不熟。

  不過不認識沒關係,名將麼,自然是與尋常武將不同,比如說氣質,比方說身形,總有點特殊的地方,冷卓目光轉啊轉,最終落在席間一武將身上,這武將在眾武將中排名雖不高,但卻顯然有些名將潛質。

  不是冷卓會看相,而是沒來由的,就是心裡有一種感覺,或許這也是百將圖的一種功能。

  咚…,咚…,咚……

  兩側擊鼓聲緩慢擊打,停頓處卻是越來越短,給人一種戰場上的急迫廝殺的緊迫感,每一次鼓聲敲動,心潮就會澎湃的跳動而起,這是那金戈鐵馬的聲音。

  「喝!」一聲嬌喝突然從一處帷帳後傳來,眾武將紛紛抬頭,朝著那嬌聲的來源處望去。

  冷卓也不由地抬眼望去,卻見在帷帳後有兩排女子絡繹而出,這些女子各個身著緊身戰袍,下身戰裙飛揚,頭戴鳳盔,腰挎寶劍,手按劍柄,彎著柳腰,衝向帷帳正中。

  四四一列,四四一行,十六個女子挺著酥胸,直著腰身,眉目之間透著剛毅,英姿颯爽的站立人群之中。

  咚…。

  喝…!

  鼓聲響,十六個身著兵甲的女子拔劍而出,劍光閃爍,耀人雙眼。

  噹,十六女兵列成兩排,長劍交擊,組成劍陣走廊,一員女將從劍陣中疾馳而出,身著一身緊致紅蓮甲,下身戰裙飄揚,背上披風隨風而舞,鳳目如電,掃視眾將,那一剎,眾將卻心裡一跳,這女子的目光竟讓他們感到一絲壓迫。

  咚……,擂鼓聲再起,女將蹡踉一聲拔劍而出,劍光如瀑,掃落銀屏。

  隨著鼓聲陣陣,女將翩翩而舞,但這舞卻非蝶之蹁躚,也非蛇之妖嬈,每一個動作,隱帶戰場之上的血腥殺伐,每一次劍閃,都似有一人倒下劍光之下。

  劍舞如光,如幻,如夢,如耀。

  美人亦如那光,那幻,那夢,那耀。

  沒有輕歌曼舞,沒有艷麗妖嬈,卻依舊讓人沉醉其中,置身那舞動的幻,仿若進入那殺伐的戰場。

  陣陣兵戈,陣陣哀嚎!這是一場不是戰場的戰場。

  冷卓沉醉在那兵戈之中,亦如無數次親臨那戰場之中,擂鼓聲止,刀兵聲咽,一場大戰似已平息,但眾人卻依舊沉浸在金戈鐵馬的擂鼓聲中。

  百將圖,徐徐的張開,冷卓猛然驚醒,卻不知道這一次百將圖會籠罩在場何人,目光在場中快的游弋,但那乳白色的光卻籠罩向那緩緩退場的軍中營妓,冷卓頓時愕然。

  搞毛啊,老子要名將,不是要營妓,雖然那打頭裝扮女將的女子英姿颯爽,在劍舞中井然是一無雙女將,但那畢竟只是歌舞不是。

  儘管有這麼些漂亮美女可以每日跳舞給冷卓看,很不錯,但這異界美女多了,他要名將啊!

  不過不管冷卓怎樣的叫喚,似乎都阻止不了百將圖的召喚。

  冷卓總算體會了一把欲哭無淚的感覺,丫呸的,本少爺不缺女人啊!一下子就來了十好幾個,打造後宮啊!就算打造後宮,也不用招營妓不是,就算招妓,召喚一下秦淮八艷也好啊。話說柳如是、陳圓圓那可都是禍國之色。

  悲催的回到現實,冷卓已被十七個二九年華,青春正茂,姿色也都上乘的少女們圍攏在中,儘管現實很殘忍,但已經召喚出來了,百將圖可不帶退換功能,魂印打出,算是搞定。

  「主人!」

  「都起吧!隨我上去!」冷卓可沒心思上下其手,獸性大,出了酒窖,讓人帶著她們安置,冷卓卻是打開百將圖,話說百將圖不會真給他招個妓,那就太那個了。

  梁紅玉,抗金女將,乃是南宋中興四將韓世忠的夫人,曾在黃天蕩,以八千破完顏宗弼十萬南掠金軍。

  呃,看來這營妓並非只懂得歌舞,打仗也很牛逼啊!冷卓這下心裡疙瘩沒了,誰會嫌棄妞多啊,這異界可沒電視、沒電腦的,話說歌舞是最好的娛樂項目了,既能看美女歌舞,又能領兵打仗,果然不錯。

  「古通靈召喚術?」竹林中老花匠暗自低語:「看來這位新的主子很有趣啊!」

  「你起了!」冷卓回小樓的路上,卻看到南宮玉狐穿戴整齊的迎面走來,上前笑著道。

  南宮玉狐卻是面帶紅潮,但聲音卻顯清冷的道:「我可能要回家裡了,我父親來了帝京!」

  「呃!」話說美好的日子才開始,就宣佈終結了:「這就走?晚點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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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四章 冷卓要去當兵

  對於冷卓的要求,南宮玉狐直接就拒絕了,還留在這裡,還不知道這個混蛋要使什麼下流的方法,想起昨晚自己居然做出那種羞人的姿態迎合他,南宮玉狐就臉頰燙,哪怕是春初的冷風都散不去那滾燙。

  南宮玉狐逃也似的離開,冷卓反而有點悻悻,話說本少爺是老虎麼,不過嘴角還是露出一絲得意,能讓這個狐狸般的女人畏懼自己,這也算是一種值得自豪的事情了。

  南宮玉狐走了,冷卓也沒心思回那小樓,乾脆帶著人直奔內城的一處酒樓,這裡也是前任尚書家的一個產業,飄香居,看著那鑲金裹銅的巨大片牌匾,在看那高達六層的樓閣,倒是別有一番氣派。

  可能是還沒到正午,酒樓內的生意還不算多,一個夥計看到冷卓幾人進門,連忙上前堆著笑容道:「幾位客人,想喝點什麼酒!我們這可是南北大川的珍品佳釀應有盡有!」

  「酒日後再喝,我是來找你這掌櫃的!」

  「找我們掌櫃,不知您又何事!」

  「我們買了前戶部尚書的宅院,來交付尾款的!」

  「您稍等,先坐著來壺茶,我這就去交掌櫃的過來!」那夥計一聽冷卓的來因,知道這不是來尋麻煩的,連忙讓其他人上茶,而自己直奔後面跑去。

  雖然談妥的價錢略高,但是在內城,可不是有錢就能買得到宅院的,所以冷卓也沒磨嘰,直接按照南宮玉狐開出的價碼支付了尾款,至於宅院房契卻是早就做好了,只不過是在對方手中,交納了尾款,冷卓也拿到了房契。

  跟這掌櫃,冷卓自然沒有其他話說,辦完事,冷卓就下了樓,朝著外走去。

  不過這內城總歸是太小,又或許是這飄香居太過出名,總之才下了樓,就迎面碰到了數人,在酒樓大門碰到人很正常,但是偏偏的,就又碰到了熟人,似乎還是帶點仇怨的。

  「冷卓,是你!」

  冷卓也是愕然,朝著那出聲的女子望去,呆愣了半天,才不確定的道:「你是王清雅!」

  王清雅連連點了點頭,嬌顏露出一絲笑容,兩個小酒窩依舊那麼可愛,俗話說女大十八變,話說一年半前這王清雅還是一個小丫頭,但一年半後,卻如花般綻放的越來漂亮了,而身材似乎也更好了。

  「冷卓,久仰大名了,清雅可是沒少提起過你!不過今日一見,果然是如清雅說的那般。」王清雅身旁一俊朗青年男子淡淡的淺笑著,對著冷卓說道。

  呃,話說這話裡頭怎麼有話呢。

  「哥,不准你亂說!」王清雅面色微紅,撒嬌的道,不過目光卻是瞪了冷卓一眼,話說這眼神怎麼那麼容易讓人誤會是眉目傳情呢!

  「那般?哪般!」冷卓很想知道這妮子是怎麼說他的,不過估計八成不會是好話。

  「說你最喜歡看女人胸脯!」

  「呃!」雖然冷卓早有預料,但話說真被說出來,冷卓還真有點悻悻然,不過是個男人看到一個女人,都會朝著臉蛋、胸脯、大腿上瞄吧!

  「哥!」王清雅跺著腳,滿面的羞紅。

  「好了,好了,不說了,不說了還不行,自我介紹一下,王日耀,清雅的大哥!這位是王元!這位是……」

  「不用了,我自己來吧,我叫王晉!很高興見到你,冷卓!」王晉面色有些陰冷的看著冷卓道。

  都是王家的人,果然是冤家路窄,這王家跟冷家可算是糾纏頗深,當年冷卓爺爺喜歡上王家千金,為此闖入王家大宅,最後被擒,雖僥倖活命,卻被丟入奴營,如果不是冷卓爺爺命硬,怕早就死在了戰場之上。

  而之後,冷卓爺爺受封伯爵,再次在帝京與王家人相遇,卻是斷了當年王家家主繼承人的雙腿,同時還重傷西門家受寵的長孫,一下子得罪了一世家一豪門,之後還生了許多事,最後冷無敵離開帝京,拿下封地,之後三十餘年不曾回帝京一次,直到五年前,送冷卓去聖天學院。

  「你就是王晉,呵,咱們總算是見面了,果然長的一份陰險模樣,也許之後我們還會常見面的!」冷卓笑著看著王晉,有包小膽這個萬事通,冷卓自然知道兩次來逍遙鎮買通司徒不二對冷家下手的是誰。

  王晉冷笑一聲,道:「或許吧,不過也有可能沒有下一次了!」

  冷卓聳了聳肩,道:「誰說得準呢,還有事就先告辭了!」

  「二堂哥,你在說什麼啊,我怎麼聽不明白呢!」

  「沒說什麼,咱們進去喝酒吧,我可給你訂了一壺猴兒酒!」

  「真的,那太好了!」王清雅笑著說道,王日耀走在前方,但眸子裡卻是閃過幾道光彩。

  衛國公府,冷卓匆匆的趕到客廳,卻看兩位老爺子在那閒聊喝茶,上前道:「爺爺,衛爺爺,你們有急事找我!」

  衛光笑著擼著雪白長鬚,道:「叫你來,自然是有事,先坐吧,喘口氣!」冷卓坐下,端起侍女送上來的茶,衛光卻是繼續道:「泰寧府已經來了公文,上丘郡上報的事情已經核實無誤,內閣那邊已經在討論此事了,連陛下也派了太監親自過問了,估計很快就會有封賞下!」

  冷卓哦了一聲,卻沒有太大的反應,這也是早就預料的了,但冷卓還是問道:「都封賞些啥!」

  衛光笑了笑,道:「爵位會提一階,還是二等伯,另外還有一些錢財、絲絹、靈兵、靈甲之類的賞賜,數量多寡還要陛下點頭,但應該不會虧待了你,除此外,還有一事要你自己來做決定!」

  「哦!」

  「你繼承你爺爺的爵位,此番又有大功,已是二等伯,十八歲得二等伯,在帝京可算是獨一無二了,別人家的孩子想要襲爵,卻都需要在戰場上建功立業,有一番成績,通過嚴格考較才有資格襲承爵位,而那些沒有沒機會襲爵的,也只能靠自己的努力去拚搏!」

  「呃!」冷卓有點搞不明白衛光要說啥了。

  「我說這麼多,是因為你還年輕,但卻一下子就有了人家一輩子都難以企及的高度,雖然這一次剿滅反王根基,算是濃重的一筆,但是對你的履歷來說卻顯得過於蒼白,十八歲,正是奮鬥一番的時候,我跟你爺爺都以為應該讓你多些閱歷,而不是年紀輕輕的就貪圖享樂、安逸!」

  「所以呢?」說出這麼多來,還不如直接進入正題,擺那麼大道理出來。

  「所以我跟你爺爺商量了一下,打算讓你進入軍中磨練一下!」衛光笑瞇瞇的道。

  「當兵?」冷卓無語了,看這兩位的樣子是打算讓他從底層做起。

  「嗯,正好磨礪一下你的心性,我跟你爺爺少年時可都是在戰場上與敵廝殺,不見大風大浪,雛鷹永遠都飛不上九霄!」

  「呃,你們打算讓我去哪裡當兵,話說我還要結婚哩!」冷卓找了一個十分蹩腳的理由道,當兵,開什麼玩笑,本少還用去當兵!

  「卓兒,你還年輕,不該過於沉迷女色,要知道溫柔鄉,英雄塚,所以這一次你必須去!」冷無敵發話了,冷卓只能閉嘴,話說老爺子說話向來說一不二,不過這老爺子前後說話太矛盾,之前還說讓他早為冷家增添子嗣來著,這會就成溫柔鄉,英雄塚了。

  「我去還不成,不過去哪啊!」

  「我這有幾個選擇,你自己挑選,一是禁衛軍,京中勳貴豪門子弟大多在禁衛軍中學習,二麼,青州那邊可能要大規模的剿匪,會整合地方城衛軍,會有些空缺,三麼,就是邊塞了,如今已是四月,正是草原青黃不接之際,胡人肯定會南下掠奪!到時會有些戰事!」

  禁衛軍、地方城衛軍、邊軍,果然都是「好地方」就沒一個太平地,還真夠磨礪人的。

  「那我去了,能給啥職位啊!不會是大頭兵吧!」

  「你倒是想,好歹你也是一個伯爵,不過具體的職位得看你選擇哪一個了!」

  「那能讓我想想不!」

  「當然,不過明日日落之前,一定要有個答案!」

  冷卓點了點頭,禁衛軍、地方城衛軍、邊軍,禁衛軍自然是守衛京畿的兵馬,不過為了保證京畿禁衛軍的戰力,卻是每年都會抽調一些建制去幽雲兩州北方,而看兩個老爺子得意思,冷卓想呆在帝京是根本沒戲的,搞不好完婚之後,連蜜月都沒,就會被踢往被北面對抗胡人,或者南下剿匪,但好處是禁衛軍陞遷快,畢竟都是世家勳貴子弟。

  地方城衛軍,話說地方兵馬什麼樣子冷卓可是有親身體會的,不過這城衛軍雖然戰力差了點,但是冷卓去了,地位肯定不低,而且也有貪污腐敗的土壤,可以搜刮地方,頗有油水。

  至於邊軍,這是外派軍隊,也是地方守衛軍隊,但是戰力卻跟九州境內的城衛軍大相逕庭,乃是除卻精銳軍團外,戰力最強的,邊軍補給差了點,但是自由度高,只受兵部節制,卻不歸屬地方,可以領兵在外的將領,哪怕是只是一個營指揮使,也可能是一方土皇帝,不受人轄制。

  三者都有優缺點,選哪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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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五章 發配邊軍,營號一八六

  「爺爺!」冷卓正對著窗外發呆,冷無敵來到近前,冷卓這才發覺,連忙要起身。

  冷無敵擺了擺手,道:「坐下吧,是不是在為爺爺這個突然的決定感到一些不解!」

  冷卓看著冷無敵,點了點頭,說實在的,冷卓根本沒想過要去當兵,哪怕是一個軍官,他根本就不是領兵打仗的那塊材料,就好像他對武學沒有強烈的渴望一樣,作為一個穿越者,他最大的優勢是那來自另一個世界的知識。

  而他如今也正是這麼做的,利用來自那個世界的認知,冷卓一手打造了泣血谷的崛起,並讓冷家再也不是默默無名,不久的將來,冷家將成為楚州頂尖的勢力之一,而他可以過著醉生夢死,花天酒地的生活,這是他穿越前最大的夢想。

  儘管穿越之後,在財富變得觸手可得時,尤其是在有百將圖的存在,冷卓曾野心膨脹的想過醉臥美人膝,醒掌天下權的帝王之路,這才是一個男人該做的,也為一個平凡穿越客不平凡得異界之旅,但現實跟夢卻並非一碼事。

  這一切都還是冷卓的一廂情願,帝國依舊強大,天龍帝國五百年的根基正統深入人心,除非徒遭巨變,否則這個帝國將會繼續存在下去,造反,或許冷卓打起旗號下一刻冷家就會灰飛煙滅。

  而至今為止,冷卓所作的,也不過是為了讓冷家不至於家道中落讓自己有錢好過一些,招募兵馬,壯大自己,也是讓自己不至於被欺凌,可以對付仇家的明槍暗箭。

  以他如今的身份,當兵似乎並沒有必要,因為想要體驗軍旅生涯,在自家的領地就可以,三千私兵甚至還可以更多一些,想怎麼玩不行至於非要在這裡當兵麼。

  冷無敵卻是輕歎了一聲,道:「冷家能出你這麼一個天才,老夫應該知足才是,不過人的願望總是永無止境的,落魄時,希望富有富有時希望權勢,權勢有了就渴望得到更多!」

  「你是老夫在這世上唯一的牽掛,你做到了你曾說的話,冷家中興已勢在必然無人可擋,你娶了芷蘭為妻,又有嬋月、風靈在旁,誰都不可能在無視我們冷家的存在而你,是帝國最年輕的伯爵,幾年後,你會是楚州最大的財勢擁有者,到這一步,你二十餘歲就完成了別人幾代人才能完成的路,而之後呢!」

  「這兩日與衛老頭閒聊家事,我將一切都說給衛老頭說了,知道衛老頭對我說了什麼麼,少年得志,並非幸事,二十餘歲就已沒有可追求的目標,你的人生還會有什麼意思,難道要每日消磨在溫柔鄉中!」

  「你應該去經歷更多,體驗更多,有更多的目標去追逐!有更多的事可做!」

  呃,冷卓聽著冷無敵的話,卻猶如被人當頭棒喝,一下子清醒了。

  似乎,他都快忘了當初穿越時的那種壯志豪情,那個時候,他可以廢寢忘食的為了得到自保的力量而努力,為了讓手頭寬裕一些,他甚至去弄美女雜誌,招惹這個學院不能招惹的一群豪門千金。

  但是現在呢,他似乎整日裡想著推倒白霜,吃吃尤姬,索菲亞的豆腐,或者是找南宮玉狐偷偷情,招攬一干名將在旁,卻做著二世祖一般的舉動,儘管現在的他還在追逐金錢跟力量,但是卻早已不如以往那般強烈。

  而當金錢多的只剩下數字,當麾下有上百絕世悍將,無人敢惹,冷卓該為什麼而活著,女人?建立大大的後宮?將所有喜歡的,看上的都納入後宮之中,然後呢?

  有多高的起點,就要有更高的目標!而他的目標是什麼!

  推翻天龍帝國,似乎還有點不靠譜,那麼他的目標該是什麼呢?在這個位置上,冷卓真的想不到自己的目標還能有什麼,或許該更換一下身份,去經歷一場不一樣的經歷,然後去尋找新的目標。

  「爺爺,我想我明白了,不過禁衛軍,邊軍兩者,我該選擇哪一個,確實有些讓我難以決定!」地方城衛軍,那純屬混日子的,雖然能撈油水,但冷卓差那點金幣麼。

  「如果你沒有襲承我的爵位,還只是一個勳爵的話,我會建議你去禁衛軍中,在那裡你可以得到快速的陞遷,但是禁衛軍中豪門世家子弟卻太多,跟著這些人,學不到什麼,也經歷不到什麼!」

  「爺爺是想我去邊軍,邊軍我倒也想過,自主權比較大,但是邊軍大多屬於二線,在很多方面前無法跟帝國精銳軍團比,甚至連補給都不能準時到位!」

  「邊軍確實很苦,通常去邊軍的都是軍中犯事者,或者那些不服管教的刺頭,條件確實差點,但是你以為我是讓你去享福的麼,你也知道,邊軍自主權大,值司卻只不過是看守邊疆,巡弋各處,所以餘力很大,反正北疆縱橫十萬里,沒有的你可以去搶、去奪、去走私,只要能想到的,都可以去做,反正那裡不是帝國境內,你就算捅破了天也不會有人怪罪你,可以說邊軍是最歷練人的!」

  話說,老爺子這事當年幹過不少吧,否則說起來的時候,怎麼一臉的自豪之色。

  不過冷卓也被老爺子說的有點熱血沸騰了,無法無天,沒人能管,每一個人體內都有暴虐的因子,破壞的慾望,在封地,冷卓處心積慮的去發展,去建設,但是去了北疆,卻可以破壞,毫無顧忌的搞破壞,完全不必有半點顧慮。

  「那就選邊軍!」

  帝國中樞,龍池閣,這裡乃是帝國內閣六部閣臣辦公之所此刻六部大臣,外加五閣臣,三國公圍坐在一起自從上一次帝國皇帝司徒拓昏倒,朝會的次數已經越來越少,而老皇帝似乎也知道自己時日無多,已經開始為過渡做了準備。

  內閣中樞的權利大增,內監也同樣如此,三大國公攝政,持禁軍軍務,在新皇沒有登基之前,內閣將主掌外事,內監負責監督三大國公握兵權,互為制衡,以免帝國在權利交接之際出現動搖根基之禍。

  「這是吏部擬出的有功之人的封賞,各位權且議議,有了定論之後,在提交給陛下預覽!」

  折子在眾人手中轉了一圈,但是卻沒人率先開口,這折子裡大部分人的陞遷,功績眾人都心裡有數,也都無關大雅,唯一注目的就是冷卓的封賞,這個是最讓他們頭疼跟為難的。

  且不說剿滅反王巢穴的正主是這位,其餘的官員不過是被拉上沾光的,大功肯定是他的,而且連最近少問政事的陛下都親自過問,他們自然更不能怠慢,病了的老虎才是最可怕的,最後還有一點,就是這小子馬上就成了衛國公的孫女婿,衛家的臉面也要顧及吧。

  如果冷家家主依舊是冷無敵,那麼反而好辦,什麼加封,什麼賞賜,官職之類的都好辦,畢竟冷無敵的閱歷擺在那裡,這是誰都認同的,但是問題是冷家如今家主卻是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子,十八歲的伯爵!

  怎麼封賞,封賞大了,一個十八歲的小子比他們爵位都高,嫉妒那肯定的,誰會甘心被一個小子騎在頭上,封賞小了,顯得對事情不夠重視,畢竟這可事關反王,那可是帝國一等一的大事!

  「怎麼都沒意見麼?那就這麼遞交上去了!各位卻都是要署名的。」負責主持這次會議的首閣大臣溫孝仁微微皺著眉頭,心裡卻是苦笑,這群老鬼。

  「我有話要說!」一個人突然打破了沉靜,溫孝仁轉頭看去,卻是王守義,四大豪門王家當代家主,也是帝國商部大臣。

  「哦,王大人且說!」

  「這冷小伯爵今年才十八,年紀輕輕就得如此大功,可算得上是天縱奇才,提升一階爵位,封為二等伯,我沒意見,這份天功,理應如此,後面的賞賜,我覺得應該再加一些,畢竟斬殺反王麾下天靈高手一人,只這份功勳就足以當得!」

  「嗯!」眾人也都點頭,不過卻也都期待王守義接下來的話,因為那才是正題。

  「但直接授予禁軍營尉指揮,是否太過兒戲了,雖然我們這位小伯爵天資過人,但卻中途離開聖天學院,如今更是已被除名,現在也不過只是一個通靈學徒,以通靈學徒的身份這就當一營指揮實在不妥!」

  王守義沒見過冷卓,但是對冷卓他卻沒有半點好印象,儘管他是拜冷無敵所賜,才成為家主的,但是冷家跟王家糾葛太深,尤其是他姐姐因冷家鬱鬱寡歡,最後鬱鬱而終……而在之前,冷家小子還敢調戲自己的寶貝小女,每每聽到小女兒在耳邊說冷卓的名字,他都會怒火中燒,這簡直就是孽緣。

  眾人都望了王守義一眼,卻都沒說話,而溫孝仁剛要開口,坐在上首的衛光卻是點頭,說道:「王大人所言不錯,這個小子雖然立有大功,擔任精銳禁軍的一營尉指揮卻還差的遠!禁軍乃是帝國最精銳的戰士,就算是破格入取為營級指揮也要有頂級通靈師的實力,不能為了一人而破了規矩。」

  眾人都紛紛側目,衛國公這是怎麼了,居然開口反對自己的孫女婿擔任營尉指揮,難道是另有安排,卻聽衛光繼續道:「我看不如這樣,帝國精銳禁軍他是沒這個資格的,不如就派去邊軍擔任一營尉指揮吧,他還年輕,需要多磨練,玉不琢不成器啊!」

  「這!」溫孝仁有點難以理解衛光的話,雖然禁衛軍的營尉指揮跟邊軍的營尉指揮在武將等級裡是同級別,但是這同級差距可是天差地別的。

  禁衛軍得營尉指揮,一營兵馬為八百人,配屬騎兵三百,步兵五百,裝備都是帝國最精良的,糧餉也是最充裕的,駐地,配套的訓練設施,都是頂尖,而邊軍的一營尉指揮,麾下兵馬卻無定額,少則一百多人,多則三四百人,騎兵步兵都沒固定編製,裝備是精銳軍團用過的二手貨,糧餉隔三差五的就會中斷,這個得看後方插重的心情而定,另外就是邊軍處於帝國邊疆最前沿,乃是最危險的地方。

  差距是全方位的,至手所謂的自主權,不過是因為沒人願意要,也沒人願意管而已,那裡簡直就是垃圾的聚集地,刺頭的流放所,甚至是罪犯的發配地,衛國公將孫女婿弄到邊軍裡,這不是變相發配麼。

  這裡面代表了什麼信息,眾人紛紛在心裡揣測,不過這提議卻是被通過了,衛國公這麼提議了,大家誰還會有意見,何況這處置大家都樂見其成。

  幾日後,冷卓再次被叫到了衛國公府,封賞已經下來了:「這是你的營號,令牌還有委任狀,有這些你就可以走馬上任了!」

  「今委任冷卓為邊軍一八六營營尉指揮,持令牌可接收一八六營,上任期限三個月,簽署:帝國歷五五六年,四月二日,帝國兵部令!」上面還蓋有兵部大印,算是印章齊全。

  不過這一八六營,在哪,冷卓卻一片迷茫。

  「衛爺爺,這一八六營在哪裡啊!」冷卓抬起頭,問道。

  衛光咳咳的咳嗽了一下,道:「這個,我也不知道,不過應該是在雲州萬獸山北,等回頭,你去了北面的雲天要塞,去那裡打聽一下!」

  冷卓頓時一陣無語,話說不用這麼打擊人吧,這是歷練啊,還是發配啊。

  「那個,這一八六營還有多少士兵,這個總該知道吧!」

  「嗯,按照兵部最新的記載似乎還有一百二十一人,不過卓兒你也不用臉色那麼差,這是讓你去歷練,自然跟其他人不同,你可以帶上一百私兵去上任,至於物資,我讓兵部寫了張條子,你到時候可以去雲天要塞去拿!」

  冷卓還能說啥,說啥都是眼淚啊,早知道條件差,但也不至於這般離譜吧。

  一個營就剩下一百來個,還不抵人家一個大隊的,禁衛軍的一個營可都是八百編製,就算是地方軍團也有五百,這他娘的太坑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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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六章 夜裡訪客多

  坑爹坑的冷卓無語,但這兵部調令已經下來了,可容不得冷卓抗命,好歹還能帶點貼身的兵馬去,而且還有一個安慰就是這一八營畢竟是營團級別的編制,也就是說冷卓完全可以拉攏一批人補充不足,丫呸的,大不了老子再招幾個武將,也就湊齊全了

  拿那些蓋世名將當麾下小隊長,能這麼奢侈的也就只有冷卓了

  事情定了,冷卓自然也懶得再去糾結,再次返回名冷府的宅院。

  「哈哈,石匠大哥,你可算是來了,我等你等的望穿秋水啊!」冷卓進了院,就現院落裡多出一大票五大三粗的漢,每一個人手還各拿著工具,而在人群,冷卓一眼就認出了在聖天學院給他蓋房的石匠。

  石匠扭過頭,看到冷卓,也是哈哈一笑,道:「冷少爺,你這話說的,我可是一接到你來的信,就趕著將那邊匆匆完工,拉著弟兄們就過來了!」

  「嘿,走,進屋,來人,沏茶!」

  「有茶還不如上酒,我們可都是粗人!」

  「呵,好,那就上酒!」

  酒桌之上,三碗下肚,石匠面色有些微紅的道:「真是好酒,冷少爺,將你那圖紙拿出來晾晾,讓我眼界,嘿嘿,你是不知道你之前那張圖紙如今在建築公會都成寶典,我師傅還有幾個老頭可都想要親自來向你討教一番!」

  「呵呵,討教可不敢當,這次的事比較急,必須在五月前完工,算算日子卻是沒一月時間了,不過工程倒是不多,只是將前院推倒重建,你手裡這幾十號怕是有點少!」

  「放心,別的不說在這帝京別人不好說,但是冷少爺我敢打包票,只要傳出信去,人手絕對能擠爆你家大門,咱們二十四小時趕工,保證在你大婚之前給你建的漂漂亮亮的!」

  「呵呵,酒就少喝點,等會我給你講解一下圖紙上的東西,至於採購、分工、建造就全靠你了!」冷卓笑著道

  石匠聽完,當下就不在多喝一口,作為帝京有名的建築匠人,石匠可是知道冷卓掌握的東西對於他們來說意味著什麼,建築業的革命,教科書一般的盛典,如果能學到對方幾成,那也夠他受用不盡的。

  安頓了石匠一行,幾杯下肚的冷卓也有點微醉,不得不說這前戶部尚書果然是釀造酒的行家,喝著軟綿香醇,進肚也是暖洋洋的,但是站起身來,卻感覺四下裡搖晃,難怪叫行兒醉。

  自從召喚出梁紅玉,冷卓這起居就全部由梁紅玉還有那十女侍接了過來,不得不說,這梁紅玉會打仗還在其次,但伺候人的功夫卻絕對是細膩如絲,讓冷卓總算體會到了做大少的感覺。

  冷卓躺在床上,半晌就出鼾聲,沉沉的睡去,梁紅玉這淡笑著為冷卓蓋好被,而後退出了房間。

  夜色如幕,籠罩蒼茫,當空,一輪彎月高懸,銀白色的月光似水如華,灑落千家萬戶。

  斑駁的牆影下的黑暗,一陣扭曲搖動,空氣似有一道漣漪,一個全身罩在黑袍的人如一道鬼魅一般躍起,跳入冷府後宅。

  猶若進入自家一樣,輕車熟路的行走在宅院之,避讓開那密集的巡弋的戰士,就好像一個影,恍若無聲的來到一處外,但這影卻沒有立刻進入,因為在這內有人能識破他那影一般的藏匿之術。

  等待,不知時間過了多久,突然一個身影從宇內游出,消失在那花叢小徑,影卻又飄忽的晃動了幾下,隱在黑暗,悄無聲息的潛入了一個房間。

  獸油燈突然搖晃了幾下,似有一陣風吹過,坐在桌前,似在賞月的唐蝶輕啟朱唇的道:「你來了!他要我做些什麼!」

  「按照規矩,任務失敗,你就該死,不過主人恩德,讓你暫且呆在他的身邊,隨時傳遞信息,以為內應,必要時,繼續進行任務!」

  唐蝶臉上沒有些許的波動:「知道了!」

  「有人闖入後宅,全體戒備!」外面突然傳來一陣鑼響,接著就是有人聲大喝。

  唐蝶抬起頭,望向那黑暗的角落,那黑影的聲音再次傳來,道:「放心,不會是我暴露,那些人在宅院裡的佈置我都一一探查清楚,這進來,而且他們要是現了我,也不會這個時候有動作,我走了,你好自為之!」

  竹林小屋,老花匠從木床上起身,直了直腰,自言自語的道:「這大半夜的還真是不讓消停,居然接二連三的有人進來,這小傢伙倒還真是惹禍包!」

  後宅西園,三個夜探冷府的高手被現之後,立刻被四周先後湧來的人堵截在一片園

  蒙獸大步流星的擠入人群,看著那三個不之客,卻是露出一絲冷笑:「讓開,看我的!」蒙獸說著一個奔雷巨拳就已經帶著颯颯風聲擊出。

  那前來的探子也並非善於之輩,卻都是地靈級的高手,那被蒙獸盯住的地靈士對於蒙獸的拳頭卻是不以為然,身週一道火焰氣浪瞬間狂湧而出,三個糾纏的戰士頓時被掀翻在地,身上被灼傷。

  不過蒙獸這缽大的拳頭可卻沒有半點的停頓,手臂上金黃色的血符閃過,拳上已是金光縈繞,形成一道黃金鐵拳,勁風捲動那迎面而來的火浪,頓時被勁風破開。

  砰,拳頭重重的擊打在黑衣之上,頓時那黑衣外的靈力就被那巨力擠散,缽大的拳頭重重的砸在肩頭,通靈獸甲上泛起一波漣漪,但卻沒有碎裂。

  但是卻依舊有卡嚓的聲音響起,卻是巨力透甲,直接對骨骼產生了破壞,而巨力之下那地靈士就好似斷了線的風箏飛出,狠狠的摔在地上,下一刻,數把刀槍就已經架在了他的脖上。

  餘下兩個地靈見狀,立刻意識到不好,其一人身形陡然加,身後留下一片虛影,飛的從人群穿過,如入無人之境,然而就在逃出包圍,眼前卻是一片槍影閃爍,如若那桃花樹下紛飛的花雨。

  這地靈士就好像是自投羅網一樣,被槍影籠罩,噗,噗,噗的入體聲接連傳出,眨眼間,那已要逃出的地靈士就倒飛而出,全身上下,已若血人,身上的通靈獸甲也在落地之後,褪去。

  「萬千修羅!」房頂上,崑崙手持雙刃,猛然躍起半空,腳下猛然踏著一片虛空,卻閃過一片青光,置身虛空的崑崙借力射出,如箭矢一般,雙刀旋動,好若大漠之上的風龍卷。

  一片刀光閃過,那如袋鼠一樣,一躍老高的地靈士身上飄起一道道的血花,在夜月之下,顯然格外嬌艷,砰,那地靈士重重的摔落地面,天空,黑色的布片好似雪花一樣的飄落,只是旬刻之間,探入冷府的三個地靈士就一網成擒。

  就在不遠處的一顆樹下影,一個猶若蚊蠅一般的自語聲呢喃著:「看來蝶七所言非虛,這冷卓果然招到不少強者為追隨者!」

  影,飄忽一陣,再次消失在夜色中。

  「外面怎麼這般吵鬧!」呼呼大睡的冷卓幽幽轉醒,起身後,卻看到尤姬、梁紅玉都在床邊伺立,不過面色卻顯然頗為嚴肅。

  「好像有刺客!」

  「刺客?」冷卓本來還在半夢半醒之間,但此刻卻已清醒過來:「在哪!」

  「房中,對方能瞞得過我的靈覺,很不簡單!」

  「房中!」冷卓瞪大了眼睛,體內的靈力頓時噴薄而出,席捲向房內的每一個角落。

  尤姬失了蛇珠,雖然再次完成一次蛻變,但實力大滑是必然,梁紅玉只不過剛剛完成通靈儀式,別談什麼靈力了,反而是冷卓在房內靈力強,漫天的靈力席捲而出,那刺客果然再也無法遁身,現出了身形。

  不過冷卓看著床上躲在帷幔後面的人,卻是一愣:「若彤,是你!」

  尤姬、梁紅玉兩人臉上微驚,紛紛抽出兵器,但聽到冷卓的話音,卻好像是熟人,手上卻是一頓。

  王若彤爬下床,卻是嘟著小嘴,道:「本來還想嚇你一跳,卻沒想到被發現了,真不好玩!」

  呃,話說大半夜的爬人家床,就想嚇他,鬼相信!

  不過冷卓還沒開口,外面就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卻是趙雲走入:「少主,我們抓住了三個夜探府邸的探子,要怎麼處置!」

  冷卓無語,今個晚上還真是客人多多,難怪外面那般吵鬧:「沒問出什麼麼?」

  「嘴都很硬,暫時還沒有!」

  「嘿,就算嘴再硬,又能怎樣,尤姬你去處理一下,我倒是要誰這麼大膽的派人來我冷府,真以為我冷家來去自如不成!」

  「嗯!」尤姬的幻毒可不光光能讓人迷失在幻夢,是套問情報佳的選擇。

  「如果沒別的事,就都去休息,大半夜的!」冷卓揮了揮手,將人都趕了出去,待只剩下王若彤一人時,冷卓終於露出了魔爪,一把將王若彤擒住,大手直接探入那豐挺的酥乳所在,使勁的揉捏了幾把。

  「你這妮子,居然想嚇我,看我怎麼教訓你!」

  「啊,輕點,你捏疼人家了,不要!」王若彤緊緊的夾住雙腿,按住順著平坦小腹朝著下方探去的手。

  羊入虎口,豈是說不要就不要的。
「愛一回受一次傷 我的命就這麼冰涼
愛一回受一次傷 我習慣了單人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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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七章 王家家主的邀請

  王若彤的不要後還是化作一聲聲的婉轉呻吟,儘管在冷卓進入前,王若彤反抗的很激烈,但是在反抗無效後,王若彤就放開了心房,對於這一天,王若彤早就有了準備,或許今晚偷偷的潛入這裡,她也未免沒有這種想法。

  他要成親了,迎娶帝京有權勢的國公府的孫女,王若彤在得知了冷卓來了帝京後,心裡就好像亂成一團麻,跟冷卓在一起的時間加起來也並不能算長,但是有些牽掛,有些羈絆並非時間長短決定的。

  自小漂泊的王若彤在冷卓的身上找到了依靠,那種心靈上的寄托,這種感覺在太湖相遇之後就變得強烈,或許是她對所有人都帶著偽裝,心裡太過疲累,所以當對一個人敞開心扉之後,王若彤就已經不可自拔,想去被他摟在懷,尋求那份安全,可以依靠的堅實感覺。

  所以在冷卓的堅持下,王若彤放開了身心,任由冷卓佔有。

  雨歇雲散,王若彤猶若小鳥一樣的偎依在冷卓的懷抱之,身體依舊被某個壞壞的東西充滿,但她卻並不討厭這種感覺,反而的,她喜歡這種被填滿的感覺:「你這大壞蛋,馬上就要娶親了,還欺負人家!」

  「是你自己送上門來的好不好,還有誰讓你又不告而別,害我又撲空了,不好好懲罰你一下,我可一肚的火氣!」冷卓把玩著那雙豪乳,貼著王若彤耳畔邊上道。

  王若彤瓊鼻裡出舒服的呢喃聲:「人家也不是故意的,但誰想到回了炎城沒多久,帝京就傳來萬家要比武招親的事,這一次在太湖火槍陣法塔損失不小,所以就想著娶上萬家小姐,而後合併兩大陣法塔的勢力!這次北上還走去了火槍陣法塔的寶貝,這可是千窄難逢的機會,錯過了可就沒有了!」

  冷卓早就知道王若彤混入火槍陣法塔跟當初在萬家的冰陣法塔一樣,都是衝著兩家鎮門之寶去的:「你究竟想偷什麼啊,跟我居然讓你這麼大費周章的!」

  「其實也沒什麼拉,就是一塊從外海之上挖到的一塊極陰寒鐵,這東西對於炎陣法塔並沒有什麼用,但是卻是冰陣法塔想要的,當然這塊靈礦寒鐵就算打造其他靈兵也是佳的靈礦,甚至可作為打造聖兵的主材料!」

  好東西啊,靈礦數量稀少,因為一條礦脈只有核心的部分歷經十萬、百萬年有機會成為靈礦心,靈礦可是開採一些就少一些,所以價值極高,尤其是頂級的靈礦,那絕對是有價無市的東西。

  而冷卓對於靈礦可是需求巨大,如今已經招募出十四個武將了,但是如今卻連一個武將的全套靈甲、靈兵都沒湊齊,除了打造耗費費時外,主要的還是沒有材料,靈礦難求啊!

  本來冷卓還打算這兩天等宅院的事情安排下去後,就去帝京的各大拍賣行走走,搜羅些回來。

  但眼下就有一塊極品靈礦在眼前,嘿嘿。

  「靈礦在秦炎手裡,對你來說偷來並不難!」能在萬家冰陣法塔的層層防護下,偷取玄冰珠的飛賊,會逃偷不來礦石,那秦炎的實力並不算強吧。

  「難倒是不難,不過卻不好下手,那礦石被封在一個匣內,那匣上刻有禁制,如果誰拿了,就會留下印記,肯定會被人追上,根本就跑不掉,我現在還沒想到法破了那禁制,除非秦炎將匣打開,我有機會!」

  「還真是麻煩,對了,你們家少門主來帝京不是來參加那比武招親擂台的麼,他的實力好像可不是怎麼樣,還沒被刷下去!莫非萬家改變主意了,打算用女兒換這寒鐵了!」

  王若彤動了動翹臀,摩擦的電流讓她嗯哼了兩聲:「擂台倒還在進行,不過也出了點亂子,這萬家千金可是美若天仙,無數人趨之若鶩,眼下為了爭得美人青睞,那擂台可都打壞了七八次,傷殘的沒千八百,也差不多了!怎麼,你也心動了,倒是可以去試試呢,就怕你馬上過門的夫人會殺了你!」

  「她!」冷卓搖了搖頭,估計就算過門了,也不會管他風流,當然冷卓想碰她,似乎也有點不可能:「我怎麼感覺醋味好大呢!」冷卓轉移了話題,休息片刻之後,早就磨槍立馬,自然不能放過懷的尤物,於是又是一番雲雨大戰。

  幾度雲雨之後,王若彤就討饒了起來,而且時候不早,王若彤是偷著溜出來的,自然不能陪著冷卓過夜,所以又溫存了片刻,王若彤就離開了,只是離開時,這位身敏捷的飛賊小妞,卻是走的有點蹩腳。

  「是王家的人!確定?」王若彤走後,冷卓也沒得睡,尤姬帶著剛套出的話,來到了那充滿糜爛味道的房內。

  「嗯,沒錯!」

  「嘿,王家還真是賊心不死,既然你們要玩,我冷卓就陪你們玩!來人!」

  清晨,東方的天泛起魚肚白,火紅的太陽露出頭,冉冉而升,火紅色的霞光染著那飄散的雲。

  吱嘎,王家側門被推開,這個時候主人家自然還在睡,但是下人們卻已經起來開始忙碌,王家正門,幾個提著掃把的下人一如往常的來清掃門前,擦拭門庭,但是這幾人打著哈氣,談笑來到街面,卻突然現王家正門前,卻躺著三個血染一地的人。

  看到這情況,幾人的睡意頓時一掃而空,手忙腳亂的上前,幾個人雖是下人,但好歹也是居住在王家大宅的下人,王家什麼人家,整個帝國有人不知道麼?或許有,剛出生的嬰孩,居然將死屍放在王家大門口,這分明是對王家的挑釁。

  「王管事,你快看看,這不是家裡的三星家臣竄天猴,白離大人麼!」

  「這是踏雪貂,鄭瑞大人!」

  「什麼!」被喚作王管事的不過是王家老僕的之子,算是幾代伺候王家,所以得了一個小管事的位置,而對於家的家臣供奉他自然爛熟於胸,這幾人怎麼裝扮模樣,被丟在王家大門口,這事可大了

  王家正堂,王守義面色如霜,臉上陰的厲害,剛起來時,他還心情不錯,但聽到王家總管匆匆而入,說了幾句話後,王守義的好心情頓時散去,開始他還有點不相信,帝國四大豪門的王家,那就是權勢,地位的象徵,誰敢招惹,就算是其他豪門,世家做出這種舉動也得掂量掂量。

  但是看到那三個奄奄一息的家臣,王守義沒有當場暴跳如雷,養氣功夫已經是頗為到家了。

  三個靈療師陸續走入,施禮之後,得到了王守義的點頭,立刻開始檢查幾人的傷勢,但只是片刻,一人就搖頭站起,對著王守義道:「傷勢大多都是皮外傷,倒無大礙,不過三人都被人碎了魂丹,怕是廢了!」

  碎丹,乃是對通靈者殘忍的事情了,散去魂丹之後,通靈獸死,一身靈力盡散,而想要再次通靈,幾乎幾率小的可憐,而這對於一個地靈高手來說,比殺了他們還要難受。

  「救醒他們,我倒要誰居然敢如此挑釁我王家!」王守義手掌拍著椅把,猛烈的靈力頓時將座椅排的粉碎。

  「父親,生什麼事了,我聽……」王日耀步履匆匆的趕到正堂,當看到三個家臣的慘狀,還有父親腳下碎成碎末的椅,頓時知道出了大事。

  「嗯!」三人雖然看著傷重,但實際上並無大礙,只不過魂丹被碎,強烈的刺痛讓三人昏卻過去了而已。

  「說,是誰將你們弄成這樣的!」王守義看著醒來的三人,怒氣十足的道。

  「是,是冷家少爺!」白離一身劇痛,想也不想的道,顯然對這個惡魔一樣的傢伙,他的心裡已經被刻上了化不去的陰影。

  「冷家少爺,冷無敵的那個孫子,冷卓?」王守義聽到冷家這個名號,反而一身的怒氣消散了不少。

  「冷卓!他來了!」王清雅揉著依舊睡意朦朧的大眼睛,走進廳堂,顯然沒有看到地上的幾人,只是聽到王守義後叫冷卓。

  王日耀連忙上前,拉住這個寶貝小妹,父親可在氣頭上,你還提他,不是火上澆油麼。

  「你們三個,將事情一五一十的給我說出來,敢有半句遺漏欺瞞,下場你們自己知道!」

  半晌之後,王守義坐回椅子,該死的,無疑這又是他的那個殘廢大哥做下的事情,王守義知道那殘廢大哥對冷家的怨恨有多深,畢竟這個位置可曾是他的,如果沒有冷無敵,他怎麼可能與家主之位失之交臂,又怎麼可能一輩成了廢人。

  如果說之前王守義還氣憤非常,但是此刻,他卻心平氣和了下來,這事王家有錯在先,三個地靈出現在冷府,人家可不會管你是不是去刺探,要是咬準了你去行刺,你能說什麼,被人抓個正著,如果傳揚出來,丟臉的只是王家,尤其是王、冷兩家的仇怨很多人都知道。

  這事解釋不清,就算這事他這家主不知情,但他卻只能扛下來,不過那冷家小子也著實可惡,跟他爺爺一個脾氣,居然這般來打王家的臉,不管事情誰對誰錯,王家的臉總不能被人這麼打了。

  「耀兒,你去冷府,去將冷家那個小子請來,這事不算,他當年欺負雅兒的事總要好好說道說道!」王守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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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八章 蛋疼的北城御劍

  天龍帝京,有東西兩大市,東市八大坊,乃是帝京大的財貨集散地,西市八坊十巷,卻是帝京玩樂,游會,吃喝的熱鬧之所。

  冷卓算是第二次來帝京,上一次也是走馬觀花,但卻沒有領教這帝京兩大市的喧囂熱鬧,而到達帝京這些日,忙忙碌碌,似乎總是瞎忙一通,自然也沒機會晃悠

  早上,廢了三個王家地靈高手,而後又給丟到王家大門口,算是狠狠的打了王家一個耳光,王家不好惹,他冷卓同樣也是那麼好惹的,有三頭八階魔獸坐鎮,冷卓還真不怕王家來高手,來一個幹掉你一個,來兩個幹掉一雙,他倒是想看看王家有多少高手坐鎮。

  算是出了一口常年被王家打壓的惡氣,心情大好的冷大少爺看外面天氣晴朗,萬里無雲,日頭不錯,於是叫上白霜,索菲亞,梁紅玉等女準備逛逛西市。

  冷大少這次出門,排場可是不小,身邊是眾美環繞,僕人成群,在加上趙雲、李元霸等一票護衛,居然足有四十來號,頗有點惡霸上街的張揚架勢。

  西市吃的地方多,沿著白虎大街兩側,儘是酒樓、茶樓,一座座富麗堂皇,而在大街坊市之間的巷裡,有不少老字號,雖然門面沒那麼富貴大氣,但卻有歲月底蘊,而寬闊的巷裡,甚至還有不少攤販走卒。

  西市的十巷其有大巷為出名,也是帝京有名的煙花之地,那是名副其實的銷金窟,帝京聚集了天下州之財富,家境百萬者不計其數,而但凡有點名頭的花樓,哪一家都是日進斗金。

  當然,眾女環繞的冷卓是沒那個福分去打探一下情況了,在白虎大街上,白虎廣場一側,有一座規模相當宏大的四層酒樓,樓若雀鳥,左右飛翅,朱漆木柱,鳳雀啣環,這就是帝京十大之一的鳳凰樓。

  這鳳凰樓佔地頗大,乃是皇室的產業之一,沾著皇家氣,敢打這裡主意的自然沒有。

  四十來號人,眾星捧月一樣走入鳳凰樓,饒是鳳凰樓的夥計見多識廣,也暗暗心驚,這又是哪一路的大神,護衛不說,光是那隨同的女侍就各個姿色不俗,各有千秋,而在正中的幾個鶯鶯燕燕就讓人眼前一亮,如此絕色相伴,加驗證之前的判斷。

  「各位客人,頂樓還有一處空位,乃是喝酒望景的好去處!要不要小人去給您安排!」

  夥計的巴結,讓冷卓很是享受,看來這出門前呼後擁並非沒點好處啊:「聽說你這舉辦什麼比武招親擂台?」

  「嘿,如果是想看擂台比鬥,頂樓就不是絕佳的地方了,三層,三層還有臨擂的好位置!」

  「帶我們過去,這是賞錢!」冷卓很有派的丟了幾個金幣過去,丫呸的,上輩就看別人拿錢砸人玩,本少今個也終於體會了一把砸人的樂趣。

  金幣拋飛,這夥計顯然也不是生手,居然手一閃,幾個金幣立刻入了袖裡:「諸位請!」

  鳳凰樓果然夠大,在樓中間的位置,卻有一處舞台,平素這裡主要用來歌舞,提供一些消遣的節目,而如今這裡已改成了一個巨大的擂台,而擂台上的比鬥竟然成了這鳳凰樓如今大的賣點。

  三層的位置看比鬥確實正好,視野也夠開闊,而且空間也還算大,當然四十多人全部坐下是不可能的,而在旁邊擺下幾桌,卻還是沒問題的。

  「夥計,這比鬥怎麼個情況,莫非就是一個個的上台,然後相互比試?」冷卓看這下方的比鬥,皺著眉頭道。

  「呵,這當然是不能,雖然上這擂台沒什麼限制,只有一點,得是才俊之士,未曾婚娶的,適合者方可上,至於這比鬥,也非是這般,這擂台上,每人可有三次挑戰機會,成功了,還得接受一次別人的挑戰,論勝負,三場勝出,一輪結束後,這三輪勝出者則在決,後有一勝者出線,有資格挑戰萬家小姐設下的三關!」

  「也就說每日只有一人決出,然後過萬小姐那一關,這擂台擺下不短了,就沒一個拿下那女人?」冷卓得知擂台消息都是去年的事了,看樣年初這擂台就擺下了,就算一天一個,也有上百號人了,都一個過關的?

  「呵,擂台是年初八之後開設的,算算日,卻是有一百零位勝者去過那三關,但出來的卻都搖頭而出,有人倒是幾次前去,但都是失敗而歸,不過這些人對那三關什麼卻都閉口不言,但有一點可以確定,就是萬家小姐絕對有傾城之色,說句得罪的話,那萬家小姐卻是比在座幾位還要美上一分!」

  呃,冷卓真佩服這夥計,居然敢當著女人面,說她們不如別人,這不是找死麼。

  「呵,這萬家小姐真有那麼美,人家倒是要瞧瞧!」尤姬可不信這個,在姿色上她可一向不曾輸人。

  就連白霜也都蹙了一下眉頭,雖然白霜平素少跟人攀比,但是作為一個女人,被別人說自己不如,怎麼也會心裡有些不舒服。

  「行了,知道了,你下去,去拿著你們店內的招牌酒菜上來!」

  冷卓這邊酒菜還沒上來,就聽不遠處有人喧嚷:「我倒是要看看這帝京裡有誰敢佔我的位置,給我滾!這我不敢拆,把你拆了還是沒人敢管的!」

  「呵,人倒是還真不少,不過看著倒是臉生的很,小子給你個機會,帶著人趕緊給我滾!」冷卓正跟白霜幾女說話,就聽一個大嗓門在身側叫喊,側過頭卻現來者一行十數人,而為的一人,七尺身材,濃眉立目,國字臉,臉頰若刀削,一身白衣似雪的武服,看上去英姿勃發,器宇軒昂,不過這嘴裡的話可就不那麼中聽了。

  「你是在跟本少說話!」冷卓眉頭輕佻的望著來人,說道。

  「呵,今個真是遇到不開眼的了,居然有人敢在我北城御劍面前自稱本少報個名號,哪裡來的,居然也敢在帝京這地界上裝大蒜,難道你家長輩沒教過你來帝京要夾著尾巴做人麼?」

  「呵,北城御劍?這麼說你是北城世家的嘍,四大世家的名頭果然威風啊,不過本少還真就不鳥你,至於你那個滾字,本少原話奉還!」冷卓輕笑一聲,四大世家很牛逼,但冷卓還真就不怵。

  北城御劍啪啪的拍了幾下手掌,嘴角露出一絲笑意的道:「本少就喜歡你這樣不開眼的,哥幾個,咱們今個就活動活動筋骨,只要別打死了人,其他的我擔著!」

  「別、別,千萬別,北城少爺,咱們好話好說,好話好說!」一個好似管事模樣的人匆匆趕了過來,看到兩群人劍拔弩張,頓時上前攔著。

  「張管事,今個這事可不是我不給面,而是有人讓本少滾,嘿嘿,這帝京城內還有人敢對我說滾字,我要是善罷甘休了,我以後不用出來混了!給我打!」北城御劍說著抬起就是一腳,踢翻了一張桌子。

  「動手麼,還真是不自量力!手上有點分寸,教訓一下就好!」冷卓卻是連挪動一下屁股的舉動都沒,穩坐泰山的拿著桌上的茶杯,慢條斯理的品著,別的不說,那模樣,卻是十足的紈褲大少的派頭。

  北城御劍這一行人大多都是跟著他屁股後面混的,當然家裡也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手上自然也都有幾下,但是真要打,卻明顯不夠瞧了。

  北城御劍也是地靈級的高手了,去年完成了地靈晉級,在他這個年紀也算是頗為年輕有為了,加上又是北城世家的少爺,前程不可限量,少年得志,難免輕狂,不過顯然北城御劍這一次碰到了一個比他還狂的。

  算是踢到鐵板上了,北城家的厲害的靈御劍術,頗為霸道,練到高境界,據說一劍可劈開一座城,真假就沒人看過了,畢竟那是北城家的老怪物才有的實力。

  北城御劍有二級地靈的實力,卻是跟趙雲相差無幾,但是兩人一交手,卻是高下立判,在趙雲的槍下,北城御劍根本就是挨打那伙的,至於他的那些跟班,實力卻都不濟,倒是跟隨在後的幾個侍衛頗強,低也是地靈中階。

  不過來的多一些,冷卓或許還會皺一下眉頭,但只是四個,卻連盤菜都算不上。

  李元霸上前就去抓一人肩膀,那地靈士顯然沒覺得李元霸有多厲害,對著李元霸那單薄的身就是一拳砸來,拳風呼嘯,通靈獸化作一道鋒銳的利爪,附著在拳頭上,眼看就要刺到李元霸身前,一道雷光卻猛然從李元霸體內激射而出。

  利爪被雷盾擋在身前,那激射而出的雷弧卻是讓那地靈士頓時全身打了一個激靈,全身的細胞都被麻痺,使不出力氣來,李元霸一把抓住對方的手臂,而後,如拋擲鉛球一樣,直接將人甩了出去。

  從冷卓幾人上方旋轉著飛出,砸向那擂台。

  「大德,你下回就不能那邊窗戶外丟,這要是砸到人多不好!」冷卓扭過頭,大聲的道。

  幾女頓時翻起白眼,話說那邊窗外,砸的人更多,典型的得了便宜還賣乖,果然夠無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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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九章 這地方熟人真多

  噗通,北城御劍摔倒在地上,只不過是盞茶的功夫,北城御劍一行就沒一個還能站著的,十來號全都躺在地上,那張管事看著這場面都快哭了。

  「這位少爺,您還是讓你的人趕緊放開吧,北城世家可不是您能招惹的起的,這北城少爺可一向記仇,您當眾讓他下不來台,這筆賬他可不會善罷甘休的!」張管事連忙來到冷卓身旁,小聲的道。

  冷卓扭頭看向這管事,很不買賬的道:「他北城家的就招惹不得,我就是隨便招惹的!這裡沒你事,就算真有事,你也插不上手,邊上呆著去!」

  冷卓說著站起身,邁著輕飄小步,來到北城御劍身前,蹲下身,笑瞇瞇的看著北城御劍,道:「看來北城少爺這京城一霸當的可不怎麼合格啊,手下這麼弱,怎麼出來混的啊!」

  北城御劍看著冷卓,目光如毒蛇一般:「敢告訴我名字麼?」

  「幹嘛,還想報仇啊,知道不,本少爺最看不起你這樣的,依仗著家裡那點勢力,就以為自己有多了不起似的,需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聽著冷卓在那教商人,眾女那額頭上黑線一道道的,話說你現在不也在仗勢欺人。

  北城御劍何時受到過如此羞辱,咬牙啊的一聲吼叫,人若瘋虎一樣朝著冷卓撲去,冷卓冷笑一聲,單手按住北城御劍的肩頭,腳下後蹬,體內靈力猛然爆發而出,雖然因為噬靈蟲的緣故,冷卓體內靈力削減不少,但因為聚靈訣跟蛇珠的關係,這靈力被削弱的並不多。

  北城御劍那前衝的勢頭頓時被抵消了乾淨,冷卓單手使勁往下一按,狂暴的靈力場頓時擠壓在北城御劍的通靈獸甲之上,也虧得這鳳凰樓都是用萬獸山千米高的鐵木打造,這麼大的衝擊力,地面依舊完好。

  不過北城御劍可就不那麼好了,冷卓猶若一個勝利者一樣踩著北城御劍的背脊:「你這傢伙還真是不多吃點苦頭就不老實,本少爺可也是練過的,居然還敢偷襲!」

  鳳凰樓四層之上,還有一處空中樓閣,卻是不對外開放的,這精緻無比,仿若飄飛在半空的樓閣中,卻是鶯鶯燕燕的坐著數女,每一個都是國色天香,姿容無雙,這之後還要加上背景深厚。

  帝國三公主,司徒雪,東方世家千金東方芙,南宮世家千金南宮玉狐,還有北城世家千金北城冰心,以及鳳凰樓比武招親的主角萬傾城,最後,還有我們的主角未來夫人,衛國公家的千金衛芷蘭,可以說這小小樓閣,聚集的幾個女子卻囊括了最頂上家族的小半。

  「公主殿下不好了,下面有人打起來了,張管事控制不住局面,您還是去瞧瞧吧!」司徒雪的貼身侍女匆匆走上樓閣,小聲的在司徒雪耳畔旁說道。

  聲雖小,但在座的除卻都是天之嬌女外,實力也都不差,自然都聽在耳中,司徒雪顯然面色有點沉,敢在鳳凰樓裡鬧事,誰這麼大的膽子:「雙方是誰,知道麼!」

  「一方卻不是熟人,但另一方是北城少爺,北城御劍!」

  「北城御劍,他又來了!」司徒雪微微皺眉,但隨即就舒展了開,看向萬傾城道:「看來北城家的大少爺被傾城你迷的不淺呢,這都幾個月了,卻還不知疲倦,你就沒點感動!」

  萬傾城卻是一臉冷艷看不出些許變化,道:「只要他能過我三關,他自是我的夫婿!」

  「你們在這稍等片刻吧,我下去瞧瞧!」司徒雪說著站起身,而一旁的北城冰心也已站起,道:「我也去,這個大哥實在是不讓人省心!」一個十六歲的少女起身,說道。

  這話如果被北城御劍聽到,估計氣絕。

  「有熱鬧,去看看也好!」東方芙哪怕是又成熟了不少,但性子裡卻依舊是唯恐天下不亂,與看上去的淑女形象截然相反。有東方芙拉扯,衛芷蘭自然也逃不過,餘下兩人還呆在這裡也沒意思,便一同前往去瞧瞧,看看是誰跟北城家大少起了衝突,在這帝京,各大世家,豪門的子弟相互之間就算有爭鬥,但表面上卻都相敬如賓,動手打架很少,所以她們難免有些好奇。

六女來到三層,卻正看到冷卓踩在南宮御劍的背上,北城冰心瞥了眼那不爭氣的大哥,卻更是憤怒那敢踩著北城御劍的那人,人還沒看清,玉手之中,一道玉劍隨著玉手一揮,已若流星般飛射向冷卓。

這玉劍寒意凜然,最關鍵的是速度奇快,加上距離不遠,眨眼間已飛到冷卓身前,不過此刻冷卓身周靈力形成了一道猶若實體的牆,玉劍雖然雖去勢不減,但還是頓了頓。

  冷卓當下就將體內靈力輸送到最大,那磅礡的靈力在不斷湧出後,形成了一道緻密無比的靈力盾,護在胸前。

  「少主!」一旁趙雲、李元霸、典韋三人覺察到冷卓有危險,立刻出手,趙雲的長槍,猶若一道青色長虹,飛快的刺來,本來比那玉劍差了一線,但冷卓體內靈力這麼一擋,卻被趙雲這一槍及時趕到。

  噹,劍尖刺在槍刃之上,趙雲手腕一抖,長槍已在那玉劍之上連點數下,這才化去玉劍的去勢,噹啷一聲落地。

  「敢傷我家少主,給我死!」李元霸可不管對方的人是不是美女,體內那分裂幾次的五顆雷球透體而出,圍在李元霸身周,隨著李元霸那怒氣,雷球之間的雷弧激烈的碰撞,頓時籠罩身週三米之內,手中大錘高高舉起,就要砸下。

  而一旁典韋也同樣如此,對於兩人來說,冷卓的安危高於一切,膽敢傷害冷卓,那就是找死,陰魂恐獸從身影中走出,朝著幾女就是一聲震懾靈魂的恐懼吼,聲波無痕,但依舊泛起層層漣漪,蕩向幾女。

  「給我住手!」在場眾女不知道這兩人厲害,南宮玉狐卻是有些瞭解,尤其是那個李元霸,如果真讓他發起飆來,非拆了這鳳凰樓不可,不過顯然南宮玉狐的話音慢了半拍。

  而且南宮玉狐雖跟冷卓有過魚水之歡,但可不算冷卓的夫人,兩人自然是不鳥的,至於衛芷蘭,兩人卻都沒見過,自然是無所顧忌。

  「住手!」冷卓才從那一劍的攻擊中回過神來,朝著那劍射來的方向瞥了一眼,這一眼卻讓冷卓差點沒背過氣去,丫呸的,六個女人,五個都是認識的,一個未婚妻,一個情人,還真是夠巧的。

  李元霸這一錘是沒停下來,至於典韋的陰魂吼,同樣也發出去了,根本就收不回來。

  還好司徒雪這邊幾女也都不是花瓶,實力還是有的。

  「冰晶陣界!」萬傾城玉手一番,手中多出一個冰晶來,玉手輕捏,那堅硬無比的冰晶立刻化作片片碎片,擋在眾人身前。

  不過這陣界卻沒有完全擋住這獸吼,依舊一股讓人渾身透寒的聲音在體內炸響,讓幾女不由地身形有些踉蹌。

  李元霸的一錘也沒有完全揮下,待在了虛空中,但依舊有一道雷光化作一道雷龍撲擊而上。

  冰晶陣界在雷擊下,頓時化作萬千的碎片,但隨即就撞上了一道五行盾甲之上,總算是擋了下來。但那盾甲之上也出現了道道裂紋,南宮玉狐看著損壞的護身靈器,眼光冒火的看著對面的冷卓。

  「冷卓,你這混蛋!」

  呃,我怎麼混蛋了,是你們突然冒出來,上來就來了一飛劍,雖然是虛驚一場,但也讓他一身冷汗,南宮玉狐這一叫喊,在場的幾女這才定睛看去,那不是冷卓還能是誰。

  北城冰心快步的上前,但還沒靠前,就被典韋擋住。

  北城冰心杏眼圓睜,看著典韋,但是大聲嬌喝道:「冷卓你這混蛋,還不放開我哥,要不然我跟你沒完!」

  呃,冷卓無語了,為什麼美女都喜歡叫他混蛋呢,莫非這個也是會傳染的,不過這個漂亮的小妞是誰啊,她哥,莫非……」冷卓突然想起在聖天學院時,在老字號,曾在唐瑄那裡治過傷的小丫頭。

  「你是北城冰心?」話說女大十八變啊,這還沒長大呢,就已經開始變了,冷卓之前好沒認出來。

  「放她過來吧!」冷卓吩咐道。

  「冷卓,你要給我一個解釋!」司徒雪作為地主,在鳳凰樓鬧事,她可不能不管,不過她更多的卻是心驚,還隱隱的有一點疑惑。

  「解釋,啥解釋,我沒什麼需要解釋的,想知道啥就去問那邊的管事,他可是全程觀看,可比我說的要客觀多了!」

  「冷卓,你知道你打的是誰?」南宮玉狐看著臉上都是血的北城御劍,心道,這混蛋簡直就是惹禍精,到哪裡都不消停。

  「知道,剛才他自己報名字了!」

  「你知道他是誰,你還敢下手!」南宮玉狐瞪圓了杏眼,心裡深深的透出一股無力感,這傢伙沒救了,難道他就不想想打了北城御劍會有什麼後果,北城家可是最護犢子的,搞不好,你冷家就等著被人上門吧。

  「嘿,男人打架不是很正常,他不服可以打回來麼,當然了,沒本事的也可以回家叫大人過來!北城老兄,你也知道我叫啥了,歡迎你來找我哦,最近挺無聊的!」

  「你,你怎麼還是這麼不可理喻!」衛芷蘭已經被氣的沒話說了,想想自己還有大半個月就得嫁給他,她心裡就一股悲涼。

  「你啥時候回來的,我咋不知道!」冷卓答非所問的問道。

  衛芷蘭徹底不知道該說啥了,瞪著冷卓,卻是無語。

  倒是在一旁看著的萬傾城卻是饒有興致的打量著冷卓,這男人似乎有點與眾不同啊!
「愛一回受一次傷 我的命就這麼冰涼
愛一回受一次傷 我習慣了單人床...」

天使長(十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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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風鈴 於 2011-11-29 21:12 編輯

第二百五十章 欺上門來

  冷卓的臉皮果然跟塊海綿一樣,任何攻擊無效,幾個女人輪番開炮,想讓冷卓意識到他惹了多大的麻煩,結果會出多大的亂子,但這廝卻是根本就聽不進話,或者聽了,但左耳朵進,右耳朵出,根本就沒當一回事。

  「冷卓,沒看出來,這才一年半沒見你人,發達了啊,張管事,將砸壞的東西統計統計,敢在我鳳凰樓鬧事,就得要付出足夠的代價!」司徒雪看著冷卓那一臉欠揍的樣,可算是動了肝火,他以為這鳳凰樓是外面小飯館,想砸就砸,這一次不錄你兩層皮都她就不姓司徒。

  呃,冷卓扭過頭,看著司徒雪,道:「貌似就砸壞你幾張桌子還有椅子,而且大半都是他砸的,你偏袒也不用這麼明顯吧,都讓我來賠,我很窮的,你又不是不知道!」

  司徒雪略微猶豫了一下,好像這個倒是真的,如果說呂胖子在她面前說窮,或者帝京其他人家的子弟這麼說,司徒雪都是呲之以鼻,不過這冷家確實很窮,在聖天學院三年多,這傢伙完全平民樣。

  「哭窮吧,我可記得你前兩天才花了四十萬金幣買下了前戶部尚書的宅院,聽說你當場掏出一厚摞的金票,爽快的人家掌櫃還送了你一馬車的酒,不知道這事真的假的!」南宮玉狐目光微瞇著,透出一道狡黠的光。

  這下了床,胳膊就外拐的妞,真是一點都不顧念同床的情誼,就這麼將他出賣了而身旁幾女頓時抬頭望向冷卓尤其是衛芷蘭,看著冷卓簡直咬的牙根嘎嘎直響:「冷卓,你這敗家子你以為你很有錢麼!」

  冷卓看著衛芷蘭那有點鐵青的臉,就算傻子也知道這妞心裡想的啥,不就是以為本少吃軟飯,揮霍你那點陪嫁的產業:「嘿嘿,等你嫁過來,不就知道了!」

  「你!」

  「公主殿下,這個是……」張管事懦懦的走上前,小聲的道。

  司徒雪卻是看了一眼張管事,這廝還真是「誠實」,司徒雪直接搶過對右手裡的筆玉手唰唰唰的就快速的羅列起單子來,冷卓看了眼皮直跳,半晌,司徒雪這才揮了揮手腕,笑著站起身,笑顏如花但看在冷卓眼裡卻猶若魔女一樣。

  「嗯,一共十萬零七百七十金幣,看在咱們相熟的份上,你拿個十萬金幣就好!」

  冷卓眨巴眨巴眼看著司徒雪道:「你看我腦袋很大麼?敲竹扛可不是你這麼敲的!」

  「我就這麼敲,怎麼地,今個你要不掏錢,哼,我就讓你去九城兵馬司大牢去坐坐,關你個十天半月的!」

  話說強權之下沒道理,強權再加上女人,冷卓也是啞然無語,他可絲毫不懷疑這三公主殿下的魄力,而且他被收拾了,估計都沒人為他說句話,包括他那個未婚妻,還有那個偷笑的狐狸。

  哎,冷卓突然歎了一口氣,道:「我認栽,遇到你們算我倒霧,出門沒看黃歷!」冷卓說著拿出一把金票出來:「十張!你看好了,如果沒別的事我就不奉陪了,今個背運,還是回家呆著去!」

  衛芷蘭終於忍不住了,話說敗家都沒這麼敗的,雖然她很不待見冷卓,但是兩人的婚事算是板上釘釘了,作為冷家未來的大夫人,她可要管著一大家子,何況這廝居然拿著她的嫁妝這般揮霍,衛芷蘭這心裡可算是恨鐵不成鋼,對冷卓失望透頂。

  冷卓還沒將金票收回懷裡,衛芷蘭已經搶步上前,直接伸出玉手,一把搶過冷卓手中的金票,然後飛快的放入懷中,冷卓眨巴著眼睛看了眼空空如也的手,又抬頭看向衛芷蘭,半晌才反應過來:「喂,不帶這樣的,敲竹扛我認栽,現在還明目張膽的強搶,這帝京還有沒有王法啊!」

  「王法,本公主就是王法,芷蘭好樣的,看這傢伙拿著金票我就不順眼!」

  呃,話說我拿金票惹著你了啊,衛芷蘭卻是將金票放入懷中,道:「這錢我會保管,日後會用在家裡,這點你放心!」

  冷卓拍著額頭,有這麼一個老婆,非福即禍啊!

  「子龍,扶我回去,我肉疼!」

  「噗!」看著冷卓那滑稽的表情,還有那離開的吃癟樣,眾女咯咯的笑了起來。

  「芷蘭,你這丈夫很會耍寶啊,以後你不用擔心會沒樂子了!」東方芙笑的前仰後翻的,肚子都笑的痛。

  「芷蘭,這錢你好好保管吧,這冷卓還真是大手大腳,以後你可要看緊了,要不然你可有的罪受了!」司徒雪說著也將金票遞給了衛芷蘭。

  「少爺,王府的少爺之前來過了,帶來了一份邀請,說是邀您去王府赴宴!

  「王府?哪個王府?」冷卓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就是四大豪門之一的王家那個王府!」

  「王家,他邀我赴什麼宴,肯定又是鴻門宴,本少爺今個沒那個興致陪他玩!」冷卓直接將請帖丟在一邊。

  北城府,北城御劍被北城冰心攙扶回院子,一路小心翼翼,冷卓將話說的那般難聽,北城御劍還真就吃這套,小輩爭鬥,如果找長輩找場子,以後他還怎麼出去混,等他傷好了,自然會親自討回來。

  兩人一路順暢的回了北城御劍的小院,剛鬆口氣,一個大嗓門響起:「御劍,冰心,你們兩個怎麼……」那人話才說了一半,就一個箭步竄了上來,抬起北城御劍的頭:「熊瞎子的,這是誰打的!」

  「三叔,這是我不小心摔的!」北城御劍撒謊道。

  「摔的,你小子當你三叔傻子不成,這要不是人打的,我跟你姓!」

  北城御劍跟北城冰心腦門上拉下幾道黑線:「三叔,這事你就別管了,這是我自己的事,我自己能解決!」

  「哈哈,倒是有點骨頭,冰心,扶你哥去休息,我去叫靈療師過來,可別破了相!」

  「這三叔可真是!」北城冰心看著無厘頭的三叔,搖著頭扶著北城御劍進了房間。

  「哼,你們不說,我自己去查,熊瞎子的,這帝京城還敢有人敢打我北城家嫡子長房,真是嫌自己活得長了!」

  「耀兒,你的請帖發過去了!」王守義抿了口茶,望了一眼堂外的夕陽餘暉,問道。

  「回父親,我親自交給了那院子裡的管事,而且那冷卓也早就在下午回了宅院!」

  「看來這小子是不打算來了,哼,看來這小子也知道怕!」

  「父親,要不要我在親自去一趟!」

  王守義放在茶杯,沉吟了一下:「雖然跟一小輩一般見識顯得有失體統,但是這小子敢辱我王家,卻不能如此輕易算了,帶兩個供奉,將他請過來!」

  「是,父親!」能在王家當供奉,實力最低也是天靈高手,一次派出兩個,這也是王守義為人素來謹慎。

  「熊瞎的,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門小戶居然也敢囂張,真他奶奶的活得不耐煩了,看我不拆了他們!」將事情打探了清楚,北城鐵當場拍碎了一張桌子:「給我帶路!」

  冷府大門前街,北城鐵看著連塊牌子都沒掛得府邸,扭頭對著身旁的管事道:「你確定這裡就是!」

  「回三老爺,我查探的清楚,這冷家已經買下了前戶部尚書的宅院,絕對不會錯!」

  「知道了,你退下吧!」北城鐵一揮手,大步流星的來到冷府大門,從身後拔出那柄有六尺六寸的重劍,上品靈兵,黑耀,乃是用黑鐵靈礦心打造而成,重量為同等大小黑鐵的數倍。

  「敢欺我北城家,今個就讓你知道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北城鐵說著舉起那黑鐵大劍,一道青色的旋風從劍上纏繞旋轉而出,青色的劍鋒讓這大劍又變長了三尺多。

  「破軍龍卷!」北城鐵前邁一步,雙手握著劍柄狠狠的朝著下方揮出,那三尺青鋒頓時化作一道龍卷巨劍,攪動著四周的空氣,從天而降,劈向那冷卓大門。

  劍若龍卷,砸向那門樓,強烈的颶風撕扯著瓦片,而後那龍卷中,無數的青色風刃不斷地吞噬著那石頭,木料,將其化作蕭粉,隨著巨劍劈下,偌大的正門直接被攔腰斬斷。

  砰,巨劍落在地面上,又留下一道深大兩尺的凹陷,這才停下,空氣中,無數的塵埃,碎末在風中飛散,而冷府的正門,卻是正中被撕扯出一個巨大的豁口。

  門臉,門臉,一座府邸的大門可就是一個家族的臉面,如今卻被人一下子給劈了,這不只是打臉不打臉的問題了。

  北城鐵可不會管這些,邁著大步,就朝著那正門豁口邁入,看有人居然還敢上前,不由地斷喝一聲:「想活命的都給我滾開,叫冷家小崽子給我滾出來!聽清楚了,是滾出來,哼,如果不聽話,今個我就滅了你這冷家!」

  「怎麼著,聽不懂你家三爺的話,立刻,馬上,給我去!」北城鐵說著一揮手中黑耀,頓時一陣黑色煞風席捲而出,圍在四周的人頓時被吹飛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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