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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人: 風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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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幻奇幻] 【月鼠】重生之百將圖 (全書完)  關閉 [複製連結]

天使長(十級)

愛上了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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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風鈴 於 2011-11-29 21:13 編輯

第二百五十一章 冷府激戰

  冷卓面色有些鐵青的看著那殘破的宅院正門,雖然這正門也確實要拆除重新蓋個新的,但是自己拆跟別人拆可是兩碼事,冷卓望向那獨身一人的北城鐵,呼了口氣,道︰「還沒請教閣下姓名!」

  「你就是冷家那小崽子,你三爺爺我讓你滾著出來,你當你三爺爺我跟你在開玩笑!趁著我沒改主意,立刻回去,給我滾著出來。」

  北城鐵將黑耀插在身前,扯著大嗓門道。

  冷卓看著北城鐵,卻是冷冷一笑︰「看來前輩是北城家的嘍,聽說北城家一向蠻不講理,霸道橫行,今天果然是見識了,不過,敢讓你家小爺滾著出來,就憑你!」

  「呦,你這小子居然還敢頂嘴,本來還想你老實的聽話,你三爺爺我還看在你人小不懂事的份上,不跟你這小崽子一般見識,現在看來,是你自己找死!」北城鐵拔出插在地上的大劍黑耀。

  「北城家的小輩實力不咋樣,我看長輩也是只會耍嘴皮子,今個我倒是看看你怎麼來殺我!」

  「好小子,那我今天就成全你!」北城鐵一抬手,黑耀劍上青芒閃現,三尺青芒隨著這一揮,頓時化作一道扇形彎月,捲起地上的塵土,飛射向冷卓。

  典韋跨步上前,雙手大鐵戟猛然插在地面之上︰「給我起!」那厚重的石板頓時被抬起,那如小山一般的肌肉頓時繃緊,那地面上三米見方的厚重青石板頓時被掀起,打著轉的迎上前。

  噗,劍鋒沒入石板,那至少兩尺多厚的青石居然被斜切而過,根本擋不住那鋒銳的劍芒。

  「大漠龍卷!」崑崙腳踏在地,身體猶若炮彈一樣射出雙刀飛速的轉動一道風旋捲著塵土形成一個龍頭咆哮著,撞向那箭芒。

  「百鳥朝鳳!」成百上千的槍影閃爍,那破空的鳴啼陣陣響起,一隻隻青鳥匯聚一體,形成一隻青鸞,青鸞仰天鳴啼扇動著翅膀,那青色的尾羽隨風舞動,朝著那鋒芒撲去。

  砰,碰撞成一團的風頓時化作狂亂的氣流,那破碎的鋒芒依日從塵土中飛射而出,朝著四面八方射來。

  噹,李元霸用巨錘擋住了幾道射向冷卓的碎刃,而冷卓卻是微微皺著眉頭,望著那塵散去,露出那站立的北城鐵,道:「天靈高手!」

  「嘿嘿,倒還有幾分本事,不過只這些可不夠,這一次可就沒那麼走運了,再接我一劍,黑月!」黑耀劍再次掃出,不過這一次那劍上射出的鋒芒劍刃卻並非青色,而是濃郁的黑色。

  暗靈體,只有黑暗屬性的體質才可能用出暗靈力,而暗靈體在通靈者中可以說是萬中無一,極其罕見,甚至比起光靈體還稀少,暗靈力帶有腐蝕,虛弱等效果,可以說極為難纏。不過因為暗靈力本身附帶各種負面效果所以擁有暗靈體的人都不怎麼正常。

  月華如鐮,刀芒似刃,再一次的朝著冷卓的方向射來這傢伙果然是打算要他的命。

  天靈,又如何!冷卓冷笑一聲,單手飛快的在虛空中劃動,當陣法完成,一道乳白色的光暈泛出,一聲震天虎吼從那開啟的空間之門內響起,劍齒彪獸緩緩從光環中走出,看到那迎面射來的黑月,後爪一蹬,撲向那黑月。

  吼,彪爪在半空中左右開弓,青色的風刃附著在爪子之上,抓向那黑月,砰,一道氣浪猛然掀起,黑月碎,但那黑月卻沒有立刻散去,反而猶若黑色的燃燒火焰朝著劍齒彪獸糾纏而來。

  劍齒彪獸似乎也感受到黑風的威脅,身上青光大漲,隔斷了那黑風對身體的侵蝕,吼,劍齒彪獸朝著那北城鐵,就是一聲虎吼,一道夾雜著陰魂恐獸的聲波頓時如若波浪一樣的蕩漾開來。

  「八階魔獸!」北城鐵被那一道道的聲浪打中,但卻只是悶哼了一聲,以他天靈中階的實力,這種聲波攻擊還是不懼的,只不過這聲波中卻有一股震懾心魂的吼聲,倒是讓猝不及防的北城鐵吃了一個暗虧,不過卻也無關大礙。

  「這一下倒有點意思了!」北城鐵非但沒有驚訝之色,反而露出一絲興奮之色︰「不過只憑這一頭魔獸就以為有欺我北城家的底氣,卻是太天真了!」

  「天真的是你,一個天靈高手,很了不起麼!」冷卓冷笑一聲,既然對方想要他的命,冷卓自然也不會手軟,瞻前顧後那可不是冷卓的作風,北城家就算實力強又能如何,大庭廣眾之下,殺入貴族之家,行滅門之事,就算是四大世家之一,也保不住他。

  雖說這世界上拳頭大才是真理,但這拳頭也要足夠打才行,帝京可不是北城家一家獨大,而且有此東西就算是四大世家,四大豪門,哪怕是皇室也要維護的,比如說天龍帝國的統治根基,如果一個貴族可以這麼明目張膽的說殺就殺,那貴族這個統治階級都會開始鬆散,國家也會陷入動盪。

  佔著理,只要不殺了對方,誰能拿冷卓怎麼樣,而且北城家以大欺小,這事說出去,除了打北城家的臉外,一點好處都討不到。

  一旁李元霸已經完成了契約召喚,雷金犼獸從空間之門內躍出,李元霸翻身騎上雷金犼獸,吼,一聲震天吼聲讓人震耳欲潰,兩頭八階魔獸,北城鐵面色不由地變了一變,顯然他沒有想過,一個名不見經傳的貴族之家,居然能有兩頭守護獸。

  王日耀突然叫停了馬車,匆匆而下,剛才那吼聲顯然是魔獸,而且能隔著這麼遠,還有如此的威懾力,顯然這魔獸等階不低︰「兩位供奉,能聽出是幾階的魔獸麼!」

  「八階王級魔獸,兩頭!」兩個供奉中,有一中年,體型很普通,身上的氣息也很樸素,但是越是這種看似平凡的人,實力越強。

  「似乎是從我們要去的地方發出來的!」

  王日耀哦了一聲,微微皺起眉頭︰「我們去看看!」

  王日耀三人棄了馬車,但速度非但沒減,反而快上幾倍,王日耀喚出通靈戰甲,堪堪跟上兩位天靈師的速度,不足一條街的距離,不過十幾個呼吸的功夫,三人已經來到事發之地,但還沒說話,就看一人從那牆壁上撞飛而出,猶若炮彈一樣在地上滾動了幾下,最後力弱才停了下來。

  砰,一頭全身閃爍著雷電的魔獸拍碎了那破損的牆,躍出院子,落在街面之上,而在其後,一頭長著巨牙帶翅的斑斕猛虎也踏著虛空落在了街上,成包圍之勢將正中那人圍在當中。

  「是北城鐵!」王日耀身後的一個天靈強者烏南看清那被包圍的人,也不由地微微吃驚。

  此刻的北城鐵身上可謂是狼狽之極,那背脊上,暗黑色的通靈獸甲被抓出一道深深的傷痕,甚至破開了背脊,青色的風刃好似小刀一樣依舊撕扯著那破損的傷口,潺潺的鮮血流入獸甲之中,將鎧甲染成了暗紅之色。

  北城鐵動了動手指,柱著黑耀緩緩的站起身,身形有些踉蹌不穩,咳咳,嘴裡吐出幾口鮮血來,顯然剛才那劍齒彪獸的一爪不僅僅在他後背上留下了一道爪傷,更讓北城鐵受了此內傷。

  「渾身紫金,雷體纏身,頭有一角,龍之九子犼獸;齒牙若劍,黑紋金毛,背生短翅,十虎出一彪,這是虎彪獸,兩頭被馴服的八階守護獸,難怪北城鐵會這般狼狽,就算我二人上去,怕也討不到幾分好處!」

  「不過這北城鐵也不是庸碌之輩,一身暗靈體質,攻擊可是猶若跗骨之蛆,不過我現在很好奇這北城鐵怎麼會出現在這裡!而且還跟冷家大打出手!」

  王日耀看著街上,比起這個,他更好奇冷家出現的兩頭八階守護獸。

  冷卓從碎石堆中走出,身後趙雲、崑崙、蒙獸等人跟在一旁,望著搖搖晃晃站起來的北城鐵,冷卓冷笑著道︰「北城前輩,怎麼還想要打麼,似乎你已經沒了還手的餘力了!」

  咳咳,北城鐵喘著粗氣,透過雷金犼獸,看向一臉冷笑的冷卓,舉起手中黑耀︰「小兔崽子,我北城鐵今日不殺你,誓不為人!」

  「是麼,既然北城前輩這麼執著,可就別怪晚輩不留情面了,典韋、李元霸,給我上!」

  吼,李元霸胯下雷金犼獸低吼一聲,伴隨著雷錘,一道深紫色的雷龍劃破空氣,化作一道雷槍,直刺北城鐵胸口。

  而在北城鐵身後,四道風龍捲好似鎖鏈一樣飛捲向北城鐵。

  跟隨著王日耀的兩個天靈高手對望了一眼,猶若一道箭矢從王日耀身後電射而出,行進間,通靈獸甲已經覆蓋全身,兩人一前一後來到北城劍前後,那雷擊,風捲已經來到近前。

  「地裂拳!」那中年天靈高手朝著地面就是一拳,那土黃色的拳套好似萬斤重錘狠狠的砸在地面之上,那青色條石鋪就的路面卻是扛不住這一拳之威,快速的龜裂,碎石飛濺。

  三人就這麼朝著下方墜去,堪堪避過那雷霆一擊。

  「火雲掌!」墜落間,那身後的天靈高手也終於出手,掌上,一道道赤紅火印飛出,碰觸到席捲而來的四道風捲,頓時將空氣點燃,紊亂的氣流,帶著灼灼的熱浪,散落的火花席捲向四周。
「愛一回受一次傷 我的命就這麼冰涼
愛一回受一次傷 我習慣了單人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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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二章 神擋殺神,佛擋殺佛

  那朵朵火雲隨著那散去的風點點的散去,暖熱的氣流拂過冷卓的臉頰,卻無法消融冷卓臉上半點的冰冷,冷卓瞧了一眼北城鐵,扭頭看向街上的王日耀,微微皺著眉頭,道:「王少,你這是什麼意思!」

  王日耀笑著走上前,道:「沒什麼意思,只不過是為冷老弟你著想,還是不要太過衝動為好,北城家的人不好惹,你要是殺了這北城鐵,可就有潑天的大~麻煩了!」

  冷卓冷笑了一聲:「呵,我一直都以為咱們兩家的恩怨要多一些,沒想到王兄居然還會為我冷家考慮,這可真是讓我感激不盡,不過這渾水王家還是不要攙和的好,他北城家不是好惹的,我冷卓同樣也不是隨便可以捏的!」

  「讓你的人退開,否則可別怪我誤傷了人!」冷卓絲毫沒給王家面,被人打上門來,已經讓冷卓很是氣憤,這北城鐵口口聲聲要滅冷家一門,冷卓焉能輕易善擺甘休,如果換個人來,冷卓或許還會猶豫一下,但是王家,哼,冷卓可也是不鳥,反正兩家的仇怨都幾十年了,何況他父親的死可也跟這王家脫不了干係。

  「冷老弟,做人還是不要太過霸道,否則剛且易折!」王日耀也微微有些不悅,作為王家嫡子,未來的王家家主,王日耀何曾被人如此撅過面子,何況冷卓那言語似乎根本不將王家放在眼中,這怎能讓他沒火氣。

  「動手!擋著殺!今天神擋殺神,佛擋殺佛。」冷卓卻沒再理會王日耀語氣冰冷肅殺的道。

  吼,兩頭魔獸在李元霸、典韋的指揮下再次朝著街上發動了攻擊,碩大的獸爪攜帶千鈞之勢,狠狠的拍向三人位置,砰,碎石飛濺!

  「小子,你找死!」烏南天攙著北城鐵,他沒想到冷卓居然還敢動手。

  本身就是火靈體得烏南天性情頗為火暴,加上作為天靈師本身就是高高在上,到哪裡不是被人敬仰著、巴結著,他們兩人出手,又有少家主出言勸和,對方也算是有了個台階下,卻沒想到冷卓卻給臉不要,那可就別怪他們了。

  「池老,擒賊先擒王,你去擒住那個小子,我跟北城鐵攔住這兩頭魔獸!」烏南天雖然脾氣暴躁但也不是看不清楚情況,這兩頭魔獸,可都不好對付勉強可以支撐些時間,但卻絕討不到好處,除非兩人聯手對付一隻,才能打個平手。

  「交給我吧!」池老,年歲已過百,但卻依舊是四十歲左右的中年模樣,因為是土靈屬性,那看似並不算健壯的身體內,卻蘊含有一股強大的力量,「盾!」地面上的碎石在他輕喝聲中,紛紛被靈力扯動,而後,飛的在身周形成了一而面碎石盾。

  砰砰砰,劍齒彪獸雙爪開弓,八道風刃旋轉飛射而來,伴隨著那碎石盾的碎裂,池鎮已經速的穿過那揚起的塵土,撲向了冷卓所在的位置。

  「萬千刀陣!」崑崙雙臂合十,弓著身,猶若一個趴伏在地的蛤蟆,後腿猛然一蹬,一道風塵揚起,人已經若箭矢一般彈射而出。

  刀刃快速的斬出,一道道的青芒組成一道密集無比的刀網,罩向池鎮。

  池鎮卻是冷笑一聲,「彫蟲小投!」池鎮說著,那前邁的步猛然發力,腳頓時印入那厚重的青石一寸多,那青石頓時龜裂,碎成無數碎塊,連邁著出三步,池鎮猛然站住,身周,一道土黃色的靈力場將那地面上的碎石吸附而上,雙手劃動太極,那無數的碎石立刻組成一個石頭蛋殼。

  噹,噹,噹,刀光斬向那碎石組成的盾壁,濺起無數的火花。

  「裂地拳!」在碎石蛋殼包圍的池鎮猛然揮動鋼拳,頓時那蛋殼就化作萬千道飛石頭,朝著前方濺射而出。

  崑崙頓時翻轉身體,手中雙刀快速的斬出,腳上卻踏著碎石飛退。

  池鎮邁步再次向前,卻是撞向了雙拳護住腦袋,在石雨中猶若一面人牆的蒙獸身前,喝,蒙獸低吼一聲,向前邁了兩步,缽大的拳頭已若流星一般砸向池鎮。

  砰,池鎮身前一面石盾被應聲砸了個粉碎,單手一下抓住了池鎮的肩頭:「老傢伙,給我飛!」蒙獸另只手也搭在池鎮肩頭,雙臂猛然發力,一下就將池鎮倒舉了起來。

  不過池鎮卻是冷笑一聲:「可還真夠麻煩!」雙手猛然反手扣住蒙獸的雙臂,那倒聳的身體猛然下落,卻好像是有一股強烈的地心吸力,讓池鎮的身體頓時重逾千斤,蒙獸感覺自己好像舉著一塊萬斤大石,而偏偏的還有一股朝後的力道,讓他重心站立不穩。

  砰,池鎮雙腳落地,而蒙獸這來了一個倒空翻,被狠狠的砸在地上,激起一片碎石。

  塵土還沒散去,一道長槍已若流星般刺來,池鎮也心裡有些著惱,居然還沒完沒了了,體內一股磅礡的靈力驟然爆發而出,那土黃色的靈力本身的厚重無比,此刻就好若一座山峰迎面撞來,趙雲雖然境界提升很,但是靈力比起天靈師卻仍差出一個級別來。

  漫天的槍影在那山峰一般的靈力推壓而來,頓時消散無蹤,在絕對的力量面前,趙雲的精妙槍法也很難發揮出效果來。

  「小子,乖乖的束手就擒吧!」池鎮看著已近在咫尺,不足七八米遠的冷卓似乎在做著困獸猶鬥,不由地冷笑的道。

  冷卓突然張開了眼睛,一道寒芒乍現:「給我出來,乙木騰蛇!」這乙木騰蛇冷卓本還想當成殺手鐧留著,但冷卓可不打算在戰場爭鬥中認輸。

  冷卓居住的地方可是內城,戶部尚書的府邸地段自然不差,四周差不多全都是權貴官員之家,這麼大的場面,怕是早就已經引來無數的目光,事情到了這地步,任何退縮都改變不了什麼,那就只有將天捅破了,到時候誰也別想輕易將此事平息。

  當然,關鍵的是他不能被人擒拿住,同時也得表現出強大的實力,讓四大世家大豪門都有所顧忌,這樣冷家能掌握主動,畢竟此事,自始自終都是冷卓佔著理,到時候有衛國公撐腰誰能拿他怎樣!

  乙木騰蛇面還沒出,一條蛇尾已如鞭一樣抽出,池鎮顯然有些猝不及防,身前的石盾在那猛然抽來的蛇鞭下,應聲碎裂,而蛇鞭是抽中了池鎮的身體也許他那堅體術猶若鐵石一般堅硬,但是面對起八階魔獸的全力一擊,也扛不住。

  砰,池鎮被抽飛出二十來米遠重重的摔在地上,幸好他是土靈屬性,加上又修煉那種讓身體猶若磐石一樣的堅體術,所以這一擊雖然來的猛,又讓人措手不及,但也只是讓他內臟受到些輕微的震動,但就算是輕微震動,脆弱的內臟也受不了啊,頓時嘴角流出一絲鮮血來。

  突然又出現的一頭帶有聖獸氣息的魔獸,可是讓在場的三個天靈師都大驚失色,兩頭八階不算,居然還有一頭,你當你家是魔獸養殖戶麼,居然左一頭,右一頭。

  震驚,絕對的震驚!

  不光光是王日耀傻眼,三個身臨其中的天靈師傻眼,就連那些跟隨冷卓的侍從也都傻眼了,蒙獸吞嚥了口吐沫,自言自語的道:「奶奶的,幸好當初沒頭腦發熱,否則連骨頭渣都剩不下!」

  崑崙深深的望了冷卓一眼,心裡的震驚全在臉上顯露,而那些在逍遙鎮招收的侍衛,算是徹底的收起了其他心思咕嚕咕嚕的嚥著口水,不過心裡也有一股狂喜,主家強大,他們這些侍從也能直起腰板,說起話來都能大上幾分,這叫底氣。

  而在四周,暗中的觀望的一票人,也全都露出震驚之色。

  「給我住手!」衛光跟冷無敵終於緊趕慢趕的趕來了,幸好整個內城不是很大,一共就橫七豎八幾條大街,而在北城鐵殺上門來,冷府內就有人匆匆從側門出,前往衛國公府報信,總算是在這緊要關頭趕到了。

  衛光從一戶人家的房上躍下,之前那一聲叫喊他多是擔心是冷卓,不過待站在街上,卻發現,這小子可是半點虧沒吃,反而是北城鐵以及兩個王家高手吃了大虧,尤其是北城鐵,那一身的狼狽至極,連通靈獸甲也被血染成了暗紅色。

  衛光目光掃過那三頭魔獸,心裡的震驚就別提了,其實冷家有兩頭守護獸的事情他已經聽冷無敵提過,但顯然,眼下不是兩頭,而是三頭,而且那後一頭,還散發出聖獸才有的強大氣息,這小子,這心機可埋藏的夠深的,不過衛光卻好奇,這個小子是從哪抓來的三頭守護獸,他哪來的實力。

  要知道衛家五百年富貴、權勢,家中也只有兩頭八階的守護獸,其他的大多都是六七階的,數量也不是太多。

  「冷卓,誰給你的膽,你不知道帝京裡不准動用守護獸麼!」衛光瞪著眼睛狠狠的對著冷卓問道。

  「還有這規矩?」冷卓還真不知道,被衛光問的有點傻眼,不過就在這時,突然身後有一人小聲的道:「少主,這規矩是有的,不過同樣的,如果有人敢擅闖家宅,就沒這個顧忌了!」

  冷卓扭過頭卻是孔明臣,這傢伙什麼時候回來的,冷卓自然沒工夫問,只是這一會的功夫周就多出了不少人,在這小小的內城裡,這麼大的動靜,想要瞞過人可不容易。

  「嘖嘖,三頭八階守護獸,這是誰家的!居然比我呂家還多兩頭。不知道賣不賣,我可以出大價錢。」一個身著金絲裌襖,上面紋著無數金幣頗有點奸商模樣的胖子掀起馬車簾,那肥胖的手上,每一個手指都帶上了戒指,瑪瑙、藍寶石、白鑽、綠祖母還有五色珊瑚。

  從車廂內走出,那圓滾的肚顫了三顫,那小眼睛卻是在發著光,看這人俗裡俗氣,好似一個暴發戶一樣,但他卻是四大豪門的呂家家主,呂金寶。

  「呦,這不是王兄麼,東方老兄也來了,咦,那邊那個莫非是鎮國公,平素除了朝會,聚這麼齊還是第一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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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1-11-22 17:00:19 |只看該作者
本帖最後由 風鈴 於 2011-11-29 21:14 編輯

第二百五十三章 大婚,帝賜

  內城寬闊的街道,如外城那喧嚷擁擠的情況是很少出現的,然而今日這冷府門前,卻是被圍的水洩不通。

  三大國公來了兩位,四大世家,東方、西門、南宮、北城四大世家的高手也陸續趕來,至於四大豪門,也來了三人,呂家、王家,還有盧家,而這還不算周邊圍攏的帝國百官、內閣、尚書。

  呂金寶這話說的倒還真沒錯,除了朝會,還真很難見到如此多的人齊聚,就算是一些晚輩大婚,也驚擾不到如此多的世家豪門家主親自出現,可見發生在冷家大門前的一戰,有多驚天動地。

  北城長弓,北城家當代家主,年紀正是壯年,天靈後期高手,他也是北城御劍跟北城冰心的父親,北城長弓得到消息的時候顯然有些遲了,本來在聽到自家老三去欺人.北城長弓還沒當一回事。

  他這三弟因為是天生暗靈體,幼年還沒出現什麼異常,但隨著體內暗靈力積蓄越多,這性情也開始多變起來,腦袋也好像被燒壞了,不過又不是傻,呆那種,他惹麻煩也不是一次二次了,不過以北城家的背景,加上這個三弟本身也是天靈高手,在這帝京還真沒什麼能讓他吃虧的。

  他這麼一遲疑,當發現附近的宅院陸續有天靈高手出動,北城長弓聞聽這才重視起來,帶著人匆匆趕來,到了街上,北城長弓看著一身狼狽,背部還有一道猙獰無比的爪痕的北城鐵.頓時火冒三丈,啥也不顧的衝上前:「誰!是誰幹的!莫非以為我北城家好欺負不成,居然敢重傷我三弟!」

  「北城家確實不好欺負,不過卻都挺喜歡欺負人的,後輩不濟,長輩上,這長輩也不濟,這又兄弟上,倒是夠團結的啊!難怪都說北城家不好惹呢!」

  「冷卓,你給我閉嘴!」衛光看著冷嘲熱諷的冷卓.這小子膽子怎麼就那麼大,也不看看你這話是對誰說的,就算是他也不敢說這種話啊。

  「小子,你打傷的我三弟!」北城長弓可不像北城鐵腦袋有點渾,做事全憑一股火氣,何況眼下四周可是眾多家族在一旁看著,北城長弓站起身:「如果你不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我北城家不會善罷甘休的!」

  北城長弓將善罷甘休幾個字咬的很重,目光裡更是透著一股濃烈的殺機,天靈高手的強大氣勢鋪天蓋地的撲向冷卓,冷卓身形頓了一下,但隨即從百將圖上就散發出一道足以匹敵這股威壓的氣勢來。

  百將圖武將越多,集聚的力量越多,百將圖所具備能力也越強,冷卓並非一人在戰鬥,他的背後有著十四個武將,雖然這些武將分散各地,但卻可以通過百將圖將他們的勢凝聚成團,這股強大的勢,就算是征伐戰場多年的北城長弓也難以匹敵。

  「解釋,呵,如果我說了,你北城家就會善罷甘休了!」冷卓譏笑的道。

  「卓兒,你怎麼這般沒大沒小!」冷無敵也是瞪了冷卓一眼,這小混蛋,比起他當年還狂。

  倒是衛光在一旁道:「這裡有這麼多人在場,自然會為此事做一個公平的決斷的,只要你有合理的解釋,難道北城家主還會跟你這小子一般見識不成,快說!」

  「這位北城前輩莫名其妙的來我冷府門前,二話不說,拔劍就將我冷府大門給劈成了兩半,這個算不算理由,劈我冷府大門不算,居然在我堂堂伯爵府正堂,要我這個堂堂帝國二等伯爵滾著到他身前,給他磕頭認錯,否則他就要滅我冷家滿門!」

  「北城家的人向來都是這般沒大沒小,仗勢欺人的,就算是當今陛下,要滅我冷家滿門也要先剝奪我這爵位然後再說,你北城家可比陛下厲害多了啊!」

  冷卓這話一出口,頓時引得四周所有人的側目,當然目光都是看向北城長弓跟他那兄弟的,冷卓這帽子扣的可不小啊,別看北城家勢大,北城長弓也不過只是一個侯爵的身份,至於他的兩個兄弟,可沒那麼高的爵位,北城鐵更因為腦子問題,只有一子爵的銜。

  帝國貴族等級可是森嚴無比,儘管很多時候,很少有人會以爵位壓人,讓人下不來台,但如果真要是挑你禮,你還真得受著,爵位大一級,這地位可就大一級。

  冷無敵聽言,也是面色鐵青,欺負人可沒這麼欺負的,也難怪自己孫子會如此憤怒,連帶著王家兩個天靈高手這個時候也有點面色不善,望向北城鐵的目光都有點變化,這個惹禍胚子,什麼話能說,什麼話不能說都不知道,這不平白連累人麼。

  「如果這是真的,北城家主,你可要給我一個解釋了,無端斬人門庭.大言要滅人滿門,這種事居然發生在帝京內城,天子腳下,如果追究起來,你北城家怕也擔待不起吧!」衛光這話說的倒不是危言聳聽,什麼事都怕追究,何況這事根子上北城家占不住理,北城長弓想反擊都不成。

  北城長弓看著這個弟弟,也是咬的牙根癢癢,但是就算再生氣又能怎樣,好歹他也是自己弟弟:「我這三弟腦袋修煉的有些渾,在場得諸位又不是不清楚,當然他闖了禍,也不能就這麼當沒發生過,我代表北城家向冷家賠禮了,至於此次的損失我北城家都擔了,至於我這三弟,我回去後,會嚴加管束,行以家法!」

  北城長弓說著還對冷卓彎了一下腰,抱拳一禮,雖只是一個姿態,但對於一個大世家的家主來說,卻已是難能可貴了,北城長弓這麼做了,在場的眾人自然都看向冷卓了,這小子厲害啊,連北城長弓這硬脾氣都折了腰,果然夠牛。

  衛光也是朝著冷卓點了點頭,這台階已經給了,在鬧事情可就真僵了,到時候可就憑空添一大敵,冷卓自然也不是不識趣的,對著北城長弓也是一禮的道:「冷卓還年輕.嘴上沒個把門的,如有得罪北城侯爵之處,還請侯爵大人不要跟小子一般見識!」

  嘿,這小子,果然會說話,這一下北城老匹夫要真是在計較,可就是自己打自己的臉了。

  北城長弓看了一眼冷卓,卻沒回答,而是轉過頭看向衛光道:「你倒是得了一好孫女婿,告辭了!來人,將北城鐵給我捆回去!」

  冷府後宅,衛光跟冷無敵坐在上首,卻是好像不認識一樣的打量著冷卓:「三頭八階魔獸,呵,還有一頭帶有聖階魔獸氣息,你還是我認識的那個冷卓麼!」

  「運氣好,純屬運氣好!呵呵!」冷卓裝傻充愣的笑道。

  「今個的事算是做的不錯,三頭八階魔獸,這一下帝京裡怕是沒人還敢小覷你冷家,不過你小子也得多加小心,怕是很多人會打探你能馴服魔獸的秘密!」

  「秘密!」冷卓眨巴了一下眼睛,隨即就釋然了,如果沒有特殊的方法,怎麼可能馴服得了三頭高階魔獸。

  風波漸漸的平息,不過帝京上層卻是流傳出一個消息來,冷家的小子冷卓可能獲得了一種秘法,可馴服高階魔獸,這事傳的有鼻子有眼,一下子似乎冷卓再次成了眾人矚目的焦點,要知道高階魔獸馴服是很困難的,尤其是成年獸,雖然帝京裡,高階魔獸不少,但分到每一家卻都只有那麼一兩頭而已,就這一兩頭還是因為多年時光培養出來的。

  帝國歷時五五六年五月六日,冷家跟衛國公家的大婚順利的舉辦,而連著趕工的冷府可謂氣派非常,而這一次大婚似乎也成了萬眾矚目的一場婚禮,罕見的,四大世家家主,四大豪門家主紛至沓來,連著三大國公也陸續到場。

  雖有衛國公的面子在,但是能讓帝京有頭有臉的頭面人物來的如此齊全,大半月前的那場戰鬥顯然起了不少的作用。

  前堂,齊聚了不少大人物,冷家雖然是貴族,卻在帝京沒什麼值司,不過帝京百官,但凡有點地位的,卻都不請自來,人聚的越來越多,冷府自然也越發的熱鬧,也虧得冷卓專門在前堂側面建了一個宴客大廳,這才勉強裝得下。

  「少主,少主,老爺叫你馬上去前面,陛下派了人來,讓你去雜自接旨!」趙雲匆匆跑進來,冷卓卻是坐在大椅子上,靠著尤姬那飽滿的胸脯中,享受著輕輕的揉捏,結婚果然是累死人的事情。

  哦,冷卓聞言,站起身,皇帝也來湊熱鬧:「快,幫我整理好衣服!」

  冷卓匆匆的趕到前堂,卻看到了一身綵衣宮裙的司徒雪,這身宮裙正裝可是漂亮的緊,當然最主要的是人也頗為迷人,司徒雪看到冷卓到場,卻沒有立刻宣旨,而是等到另一側身著大紅裙裝的衛芷蘭到場,這才咳了一聲,道:「聖旨,冊封衛國公孫女衛芷蘭為幽芷夫人,賜帝京外莊園一座,另賞賜泣血伯爵上品靈甲一套,賜劍泣血一柄!欽此!」

  貴族的妻子通常叫做夫人,不過這叫的夫人跟賜的夫人可不一樣,賜有名號的夫人地位相當於貴族銜,這可不是誰都能得到的,當然至於那靈甲,兵刃。

  當司徒雪身後的宮女端上之後,掀開紅布,卻是讓堂內在場的人又是一場騷動。

  「那是斬龍!」
「愛一回受一次傷 我的命就這麼冰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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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四章 再臨三國,沛縣劉關張

  斬龍,這是一柄劍的名字,不過這可不是一柄尋常的劍,這柄劍乃是百年前神武大帝佩劍,原名龍淵,乃是皇室所擁有的十大聖兵之一,神武大帝將其改為斬龍,死在這劍下的皇室親王就不下三人,如果算上那些皇室宗族叛逆,更是不盡其數。

  這把劍除了是一把聖兵之外,更有著特別的意味,皇帝怎麼會將這把聖兵賜給了冷卓,難道只是因為冷卓誅殺了叛王手下,搗毀了叛王巢穴,只是如此的話,上次似乎太重了一些。

  莫非還有其他什麼意思,眼下六親王奪位,卻在這個時候,賜出斬龍,這意味也太深長了些,在座的都是帝京數一數二的勢力的家主,自然不會將事情想的那麼簡單,但是只憑借這劍,他們卻也很難看清楚更深層次的意思。

  斬龍改名泣血,卻是應著冷卓的銜頭,不過泣血這名字卻很配這劍,似乎飲了太多的血,劍身泛著血一樣的流光,好似隨時都可能滴出,聖劍,嘖嘖,冷卓沒想到這皇帝倒是大手筆,居然抬手就是一把聖兵賞賜。

  接下來的婚宴卻是按著成親禮一步步的走過場,折騰了整一個一個上午加一個晌午,直到日頭偏西,總算是結束了這痛苦無比的婚禮,衛芷蘭被一眾閨蜜好友簇擁著回了後面,冷卓也沒在前面呆上許久,就找了一個機會溜了回去。

  聖劍啊,冷卓將泣血拔起,泣血劍只有三尺三寸長,全身流線,劍身流光如血,拔出之時,卻隱有龍吟之聲,據說這斬龍乃是用龍之逆鱗打磨而成,當然,這只是傳說,不過這劍沐浴過龍血卻是事實。

  「你在這?」

  冷卓猛一回頭,卻看到一身盛宮裙裝的司徒雪,不得不說,穿上這一身的司徒雪盡顯皇室的雍容華貴,加上她本身就冷傲高貴的氣質,卻是相得益彰,讓人不禁眼前一亮,男人總對高高在上的女人有一種征服欲,哪怕這個女人並不是他所喜歡的。

  「公主殿下,在找我!」

  司徒雪瞥了一眼冷卓手中的斬龍,道:「沒想到父皇會將斬龍交給你,要知道斬龍之劍可是能斬皇族宗親的聖劍,雖然改名泣血,但父皇的心思我卻一直都猜不透!」

  司徒雪說著突然死死的盯向冷卓,看的冷卓有點心裡發毛:「我認出你了,你這個在太湖上差點害死我的混蛋,冷卓,趙卓,差點就被你給騙過去,別跟我這些都是誤會!」

  呃,冷卓哭喪著臉,這妞果然很記仇:「這事確實是誤會,當時可是你們先動手的,我被迫自衛!」

  「哼,你就打算這麼矇混過關,不拿出點好東西,我可不會輕易放過你的!」

  「我真沒錢了,那天你也在場,我身上的錢都被衛芷蘭搶去了!」冷卓哭窮的道。

  「本公主像是那種很缺錢的人麼,何況你以為錢能解決咱們之間的問題,本公主可是差點被你給害死,意圖殺害公主,這罪名可夠將你剝奪爵位,再砍掉你腦袋了!」

  冷卓看著司徒雪,道:「你說這麼多,究竟想要啥!」冷卓可不認為司徒雪跑這裡沒事閒的只為了砍他腦袋來,這妞可是素來無利不起早的主。

  司徒雪淺笑一聲,目光露出一絲狡黠的道:「呵,還算你識趣,將你抓雷金吼獸時用的那個陣法教給我,我可以既往不咎!」

  冷卓呃了一聲,奶奶的,這妞果然有企圖,不過那個契約陣……,冷卓突然靈機一動,那個契約陣雖是跟魔獸訂立坐騎契約的,但是一端卻是連接著百將圖的百將牧場,雖然不知道這契約除卻百將之外能否使用,但是如果能好用的話,凡是訂立契約的魔獸豈不是都會出現在牧場裡。

  而冷卓可是有對這些魔獸的契約權,冷卓想著,心裡就是一蕩,如果真如他所想的那般,那豈不是說冷卓可以借別人的手來抓獲魔獸,然後再為己所用。

  「你想要那個契約陣?你認為是會給你,如果換了你,會將這種東西輕易給別人!」冷卓吊起司徒雪的胃口道。

  「那你想怎樣!」司徒雪聽到冷卓沒有否認,也就是說冷卓卻是如猜測的那般,擁有一個可馴服高階魔獸的契約法陣,如果有了這個,那她的力量就能膨脹幾倍,或許成為天龍王朝第二位女王也未曾不可。

  冷卓看著眼中泛著精光的司徒雪:「這個契約陣的價值有多大我不說,你也明白,我能抓獲三頭強大的魔獸,除了運氣外,就全靠這個契約陣了,有了這個,我冷家早晚都會成為可媲美四大世家,四大豪門的大族,甚至成為一個千年的世家,這樣的東西就算是捨棄生命也要保住的不是麼!」

  「我自然知道這東西的價值,所以你才更要交出來,你以為帝國會容許一股可能超出控制的勢力麼,而且一旦我將消息傳出去,就算你娶了芷蘭,有衛國公庇護,但是面對皇室,甚至是其他世家聯手逼壓,你認為你能頂得住!」

  「如果真到了那個地步,那就魚死網破好了!」

  「冷卓!你真不怕死麼?」司徒雪盯著冷卓道。

  冷卓當然是搖了搖頭,道:「誰會不怕死,不過沒好處的事我可不做,你可以傳出去消息,讓大家聯手打壓我,但你也別忘了,東西在我手裡,我也可以拉攏分化你們,到時候,看誰奈何得了誰,但如果到那時候,可就有熱鬧看嘍!」

  司徒雪頓時臉色微變,冷卓如果真那麼做了,帝國那些世家,豪門為此肯定會一番爭鬥,到時候帝國可就真有一番大難了,這個傢伙,早先怎麼就沒發現他心機這般的深沉呢!

  「好處,你想要什麼好處!爵位、財富、權勢,只要你想要,我都可以給你。」司徒雪還是咬著朱唇說道。

  「我說我想要你,你會給!」冷卓看著司徒雪,這妞果然是野心勃勃啊,莫非她想當天龍個帝國第二女皇,應該不會,那邊可是有六位親王奪位,她奪位的機會小的幾乎可以忽略不計,除非那六位全死了。

  司徒雪望著冷卓:「你是認真的!別忘了,你今天才娶了芷蘭!」

  「嘿嘿,似乎沒有什麼關係,就好像你有野心一樣,還有什麼比征服一個高高在上的公主更讓人滿足的呢!」冷卓嘿嘿笑著道。

  司徒雪冷冷的看著冷卓,卻是良久沒有言語,半晌卻驀然的轉身,走出幾步,這才道:「我會考慮你的條件的!」

  呃,冷卓看著走掉的司徒雪,這妞不會真為了一個還不知道好使不好使的契約法陣就失身與他吧,那樣的話,他怎麼選擇,推倒,話說推倒一個公主這危險係數有點大。

  冷卓搖了搖頭,現在該幹嘛去,看著離黃昏還有不少時間的日頭,冷卓又看了一眼百將圖,似乎又可以召喚武將了,可真快!

  避過人群,來到假山之後,打開機關,冷卓走進了這處地下空間,這裡並沒有啟用,冷卓只是讓梁紅玉帶著人略微打掃了一下,平素都是關閉的,倒也不用擔心會有人到這裡來。

  這應該是在帝京的最後幾日丫,跟衛芷蘭完婚之後,冷卓就要趕往北方赴任,去接管那個才一百多人的一八六營,而冷無敵一行也不會在帝京久留,會趕往楚州回封地,想到衛芷蘭,冷卓卻又有點發愁了,今晚上似乎還有洞房花燭夜,但是,那張床卻不好上啊!

  腦袋裡一邊想著這些雜亂的事,手上卻是輕車熟路的佈置好了通靈法陣,完成了所有的步驟之後,冷卓踏上了陣法之中,念動了那熟悉無比的咒語。

  乳白色的光柱緩緩的升天而起,漩渦之門打開了空間的連接,冷卓再次投入了那時空的隧道,再次飄蕩在這古戰場之上。

  沛縣,一座並不算大的縣城,然而在這縣城內,卻駐紮著三國蜀漢之主劉備的三千兵馬,劉備雖一路逃亡,但是麾下卻有關羽、張飛這等猛將,又有簡雍等文臣,得沛縣之後,劉備這個素有賢明的主公,立刻招兵買馬,準備在這亂世爭霸。

  冷卓透著那淅淅瀝瀝的小雨,望著沛縣之上揚起的劉字大旗,這場景似是秦漢時候,雖然無法判斷具體,但是從人的穿著,武人的裝束冷卓才是能猜測出一些來。

  來到這沛縣城門樓,冷卓這個靈魂體飄入其中,看到在城門樓中,一黑臉,扎髯,豹眼的兇猛大漢,端著一個大海碗將碗中酒一飲而盡,擦拭著扎髯上的酒水:「痛快,再來!」

  「將軍,都一壇了!」

  「囉嗦,倒酒!」張飛狠狠的瞪了一眼侍衛,那侍衛頓時感覺全身汗毛直聳,連忙端起酒罈,再次倒滿,再不敢言語。

  這人怎麼有點像張飛,呃,冷卓自然沒確認,畢竟電視劇上的張飛都是假的,至於圖像似乎也沒有流傳,就算有,也不真實,只能從隻言片語的描述去看,冷卓自然你無法確定,但應該是吧?

  「三弟,你怎麼又在喝酒,小心被大哥知道了,又要罰你!」就在冷卓疑惑間,只見城門樓外,走入一個大漢,綠袍綠帽,一身鎧甲,鬚髯飄逸,面色如火,呃,紅臉關公。

  「二哥,你怎麼來了,這事莫要告訴大哥,否則大哥又要嘮叨,再說我只喝幾斤而已,不會耽誤事!」張飛站起身,卻是打著馬虎眼道。

  「還是不要再喝了,探馬回報,呂布已派人來我沛縣,你要打起精神來!」關羽對著張飛道。

  「呵,呂布那廝,最好請來,看我不劈了他的鳥頭!」

  「行了,那呂布武功蓋世,我兄弟三人方可勉強對敵,我還要去其他地方巡弋一番,你可莫要再喝,否則出了事,可沒人保你!」

  「二哥,大可放心,定不會誤事!」

  沛縣城東,綿綿雨幕之中,數百人影在雨中閃現。

  「將軍,前方就是沛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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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五章 陷陣強兵,名將高順

  數百肅殺的猛士邁動步伐,向著沛縣縣城奔去,那灰暗的天色中,甲葉明亮,厚重的魚鱗葉甲在步伐邁動中發出金屬碰撞的聲音。

  如果仔細看去,會發現,這攻城一方的人馬卻不足千人之數,但是每一個都身材壯碩如牛,身披鮮明鎧甲,而如果朝著那每一張面容看去,儘管那張臉譜各有不同,但上面卻都透著一種木然肅殺。

  沉重的鎧甲透著雨水,讓鎧甲加的沉重,但是數百人卻依舊快步如飛,奔向沛縣,淅淅瀝瀝的雨水遮掩了鎧甲的金屬碰撞聲,昏暗的天,讓視野變得並不開闊。

  來到沛縣不足兩里,沛縣城頭之上的一座膘望塔上,有一個劉軍士兵望到了那雨中正急速衝來的兵馬,鑼聲,噹噹噹的響起,然而這鑼聲並沒有傳出多遠,只是讓城頭上巡弋的士兵聽的清楚。

  「敵襲,敵襲!」士兵的呼喊聲與鑼聲隨即在整個城頭上蔓延開來,並傳向城下兵營,隨著敵襲的呼喊聲在兵營內響徹,無數的士兵衝入雨幕,拿著兵器,趕往城頭之上。

  「將軍,將軍,敵軍襲營,出去!」一個侍衛推著酣睡如雷的張飛,半晌張飛這睜開醉意朦朧的睡眼:「有鳥要事,快快說來,莫要吵了老子睡覺!」

  「將軍,敵襲,已經湧到城下了!」

  「什麼!」張飛瞪大了豹眼,一把將那侍衛推開,抓起身旁丈八蛇矛,衝向城樓外的城牆之上。

  兵法有云:十而圍之,五而攻之,倍而分之,大意為,擁有對方十倍的兵馬,好圍困,不戰而屈人之兵,擁有對方五倍的兵馬,就正面攻擊,而如果只有相若,或一倍的兵馬,這分而殲之。

  而攻城時,也是如此,攻城一方往往要防禦一方的數倍可攻,然而此刻在這沛縣之下,攻城者卻只有七百餘,而此刻沛縣內駐紮兵馬三千,另有青壯兩千之眾,卻是攻守易勢。

  高順的兵馬確實打了個劉軍一個措手不及,但是沛縣雖然只是小縣城,卻有完善的城牆設施,卻不如野地之中毫無遮攔,城牆阻擋了高順兵馬的去路,也為守軍防守佈防提供了時間。

  「弓箭手,給我射!」混亂的城頭之上,因為沒有有效的指揮,兵馬各行其事,一些小校指揮著麾下的兵馬,對著那已經衝到城下的士兵射出箭矢,但是匆忙之間,弓箭手卻是稀稀拉拉,射出的箭矢自然也是零落單薄。

  叮,一道箭矢射在一個陷陣營士兵的魚鱗葉甲之上,箭矢並沒有射穿那甲片,而是嵌在了上面,看著似乎射中了,但卻沒有傷到要害,那衝鋒的士兵甚至連拔都懶得去拔,直接揮刀砍掉箭桿,一步不停的衝到城牆下方。

  沛縣縣城的城牆並非洛陽,徐州那種大城牆,高不過兩丈而已,陷陣營士兵四人一副雲梯,踏在城頭之上,雲梯前端的鉤鐮嵌入城牆,而後,陷陣營的士兵就衝上雲梯,朝著城牆之上殺去。

  噹噹噹,一個登上雲梯的士兵手中舞著戰刀,將上方不斷往下刺下的長矛打偏,但是仰頭間,一滴雨水打在眼中,那士兵眼睛頓時閉了一下,在睜開時,身上已經被刺上幾道矛尖,鮮血順著傷口滴答滴答的湧出,朝著下方摔去。

  不過一人倒下,後方卻又有人遞補而上。

  「上!」在一處城牆下,兩個士兵單膝跪倒在地,身後,兩個士兵雙手合十,互相抓住手腕,一個士兵火長,對著身後的士兵大聲喝道,這些士兵脫去了厚重的甲冑,只著一身輕薄的竹甲,身體要顯得輕靈的多。

  一個士兵一陣助跑,腳踏單膝跪倒的士兵的膝蓋,另一隻腳踏上後方兩個握手的士兵的手,兩個士兵就好像是彈射器,猛然弓直身體,雙臂朝上猛抬,那竹甲士兵頓時被拋起老高,單手按住城頭,再次借力,一個飛躍,身若大雁一般躍上了城頭。

  飛快的拿起口中咬著的戰刀,朝著一個劉軍士兵劈去,鮮血,在雨幕中綻放,隨著滴答滴答的水珠融入那城上的水坑之中,血絲在水中飄搖,仿若一條血紅的紗巾在風中飄飛。

  噗,噗,戰刀刺出的聲音在城頭上不時的響起,刀兵的突擊聲越發的密集,之前還站滿了劉軍士乓的城頭,此刻卻陸續的多出許多陷陣營的精悍士兵,他們就好若精密的殺戮機器,對著劉軍士兵進行著屠殺。

  劉備手下有猛將,有文臣,但是劉備欠缺的卻是一塊安定的安身之所,無論戰勝還是戰敗,劉備都猶若喪家之犬,四處漂泊,這也讓劉備的勢力一直難以發展壯大,而這種漂泊,也讓劉備麾下精銳損失所剩無幾,每每都是在沿途招募新兵,但打打新兵還沒變老兵就已經打光了,反覆多次,劉備麾下的兵馬素質實在是比不上其他諸多諸侯。

  而相反,高順麾下七百餘人,卻是并州十數萬兵馬中精心挑選出來,而後歷經多年大戰,雖然也四處奔波,但卻都是百戰餘生的精悍之卒,兩相比較之下,高下立判。

  失了城防守禦,高順的兵馬殺上城頭,劉軍只是抵抗片刻,就再也無法阻攔這群餓狼一般的陷陣士兵,張飛出來之時,城頭的潰敗已現。

  「給我死!」張飛揮舞著丈八蛇矛,刺向一個陷陣營的士兵,鋒銳的長矛猶若毒蛇的鋒銳牙齒咬入那士兵的腹部,然而張飛要抽出長矛時,卻發現長矛拔不出,那精悍的士兵雙手握住矛桿,居然不肯撒手。

  而在一旁,另一個陷陣營的士兵已經揮舞起戰刀,朝著張飛劈來。

  「好膽!」張飛大喝一聲,聲若洪鐘一般,卻是蠻力爆發,連那士兵一起扯動,砸在那襲來的士兵身上:「給我撒手!」說著飛起一腳,提在那陷陣士兵的腹部,強行拔出了蛇矛。

  然而只是這片刻,張飛身旁已圍上我四五個陷陣營的士兵,這些士兵望著凶悍的張飛,卻是怡然不懼,揮舞著戰刀就朝著張飛撲來。

  飄在城牆上空,冷卓舔抵著嘴唇,丫呸的,猛張飛不是蓋得,但是這陷陣營也不是吹的。

  陷陣之志,有死無生,高順這呂布麾下第一猛將,除卻本身是一員猛將外,練兵的本事卻也是獨步天下,可惜呂布不能用人,只八百陷陣營就已經勢不可擋,無城不破,如果有三千,上萬,那還有人能擋得住這支強軍麼。

  呂布的光環太強大了,漢末三國第一武將,這強大的光環遮掩了高順這一員猛將的光輝。

  「將軍,撤吧,我們要被包圍了!」一個侍衛急忙的拉住張飛,儘管張飛戰意正酣,身邊已有十餘具屍體,但是城上四周,劉軍兵馬的數量卻在急劇減少,而佔據多數的卻已經是陷陣營。

  「張飛,休走!」張飛也不是傻,看到四周那被半包圍的圈,帶著幾個隨身士兵就朝著後方殺出,而這時,手持雁翎刀,刀身上血水在雨中沖刷的戰將高順終於殺到近前。

  嘖嘖,有看頭了,冷卓還沒來得及激動,在身旁的百將圖卻是緩緩展開。

  呃,是張飛,還是高順,冷卓也有點沒了主意。

  張飛,那是三國裡數一數二的猛將,蜀漢五虎將之一,而高順,三國第一武將呂布麾下第一猛將,有精銳陷陣營,這兩人似乎都很不錯啊,可惜,自從上次秦瓊、尉遲恭兩人雙招之後,似乎就沒出現過一對武將一併出現的情況。

  很快,冷卓就有了答案,百將圖招的高順,而連同高順的,是他身旁的那些陷陣營將士。

  百戰精銳,陷陣營,這可三國少有的精銳中的精銳,八百陷陣,勇不可擋,既然高順能訓練出八百,那麼就能訓練出上千上萬,得高順一人,頂上千軍萬馬啊!至於張飛,雖猛,但卻是一個莽夫,比起高順卻是差了一些,晚一些倒是無所謂。

  冷卓再次睜開眼,偌大的地下室內,卻已經多出數十精銳鐵甲士卒,每一個人身上都散發著那濃郁的血腥氣,魂印速的劃出,沒入高順的額頭,片刻後,五十陷陣士兵額上也多出一道魂印來。

  只有五十人,為什麼不是一百,冷卓很火大,上次是騎兵,戰馬頂人數,冷卓可以理解,但這次可是步卒,也這麼剋扣人數,冷卓自然是大為不爽。

  貪心不足蛇吞象啊,陷陣之兵又豈是尋常士兵可比的。

  抱怨無用,冷卓帶著高順以及一干士兵出了密室,讓趙雲將其暫且安置,又是一番忙碌,待空閒下來,卻發現天色已黑。

  「少爺,您在這啊,我們找你好半晌了,吉時已到,該入洞房了!」

  呃,入洞房?

  按理說,這是該高興的事,但為什麼冷卓會覺得一點也高興不起來,反而心情有點忐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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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六章 洞房花燭夜

  洞房花燭夜,金榜題名時,這兩件事在古人那裡可算是小登科、大登科的大喜事,就算走到了現代,似乎也是值得慶賀的好事,不過到達異界第一次成親的冷卓卻完全沒有那種激動的心情。

  不是老婆不漂亮,好歹當初也是被冷卓排在聖天美女排行榜第五來著,姿色自是不用說,家世也不用說,帝國三國公之一的孫女,多少人排著隊想娶都娶不到,連六皇子都眼巴巴的瞅著,最後卻只能被冷卓納入房中。

  嫉妒死多少人啊,但作為當事人之一的冷卓,卻是發愁的要死!

  跟衛芷蘭,冷卓似乎跟她很絕緣,從五年前十三歲說親,算是口頭訂婚之後,兩人的生活並沒有因為這婚約而有所交集,三年時光,兩人交談,想見的次數卻是屈指可數,雖在一個學院,卻是完全沒有過一次碰面,除了後來,冷卓穿越了,才有了那一系列的交集,只是這交集,卻沒有一次是好的,只是讓衛芷蘭對冷卓的厭惡感一次次的加深。

  注定要在一起,卻又注定沒有緣分的兩個人終於結合了,白天的大婚,帝京所有權貴見證了兩人結成連理,普通百姓,一般官員或許還能休妻,但是貴族之家卻是絕對不允許出現這種事的。

  也就是說兩人從今天之後,就在也無法分開,她注定是他的夫人,他注定是她的夫君。

  跟著梁紅玉身後,冷卓有些魂遊天外,他真是想不出等一會在婚房內看到衛芷蘭後要說些啥,然後又要幹點啥,雖然說這種洞房花燭夜,應該做些讓人血脈噴張的興奮事,但話說冷卓真就無法扯到那種事上去,兩人之間的隔閡似乎大大了,就好像立著一堵牆。

  冷卓可以推倒南宮玉狐,可以推倒白霜,甚至推倒飄雪公主司徒雪,而推倒時,他不會有半點的猶豫,但是偏偏的,面對這個法理上已經屬於她,並且也只能屬於她的女人,他卻不知道怎麼推了。

  但不管冷卓腦袋裡怎麼混亂,又怎麼不知所措,那看似漫長的小徑還走到了盡頭,而一直陪在衛芷蘭身旁的一干閨蜜卻紛紛起身。

  南宮玉狐眼中含笑的看著冷卓,那神情似有幾分醋意,北城冰心卻是笑臉頓時猶若冰山,很不待見的跟冷卓擦肩而過,司徒雪只是瞥了一眼,唯有東方芙撲了上來,警告著道:「你這色狼,晚上要是敢欺負我家芷蘭,看我不放蛇咬你!」

  「恭喜!」翡翠天羅唐瑄笑瞇瞇的看著兩年沒見的冷卓,恭賀的道。

  嘖嘖,兩年不見,唐瑄的胸卻是越發的壯觀了,話說這麼大,走路會不會很費力:「呵,沒想到還能見面!」

  「或許以後還會再見,好了,我走了,不打擾你們洞房了!」唐瑄說著出了房門,拉著等在那裡的北城冰心一起走了,至於那些侍女也陸續的退出,剛才還熱鬧的屋子,只留下那縈繞的不同馨香,安靜的讓冷卓有點不知所措。

  話說無論前世今生,冷卓都是第一次結婚啊,實在是沒有什麼經驗,望著桌上那兩顆血紅色的紅燭,散發出的柔和白光照在房間內的每一個角落,目光朝著床邊瞥了一眼,卻看到那一身紅妝的衛芷蘭坐在那裡,低著臻首,那頭上的金飾在乳白色的光暈下,閃爍著奪目的金色。

  不知道她在想些什麼。

  冷卓拍著額頭,丫呸的,這那裡走進洞房,分明就是上法場,太煎熬了!嗯,整理一下思緒,現在有兩條路可選,一,離開,二,留下。嗯,離開似乎有點過分,好歹而已是洞房夜麼,如果自己走了,會不會有點不好,可是留下,該幹點啥,就這麼僵特著。

  冷卓扭過頭,看著衛芷蘭,大口的呼了兩口氣,丫呸的,不管了,好歹她也算是他明媒正娶的第一個老婆,他跟自己老婆上床天經地義,不過她要是寧死也不從,那咋辦,冷卓發現自己怎麼這麼糾結呢,平素不是很果斷來著。

  就這樣了,既然沒話說,那就直接推,推倒就有話說了,冷卓心裡這麼想著,霍的站起身,不過才轉過身,卻看到衛芷蘭抬起臻首,炯炯的目光瞪著他,冷卓好不容易打定的主意,頓時如陽春白雪一般的消融了個乾淨。

  衛芷蘭的心思也是複雜的很,不愛他,卻己成了他的妻子,洞房花燭夜,作為一個女人,她憧憬過許多次,但是每一次都是噩夢一般的結局,而這一切似乎都是眼前這個男人造成的。

  他毀了她所有的夢,甚至愛,她該恨他。

  兩年前,他離開衛府,逃了婚約,衛芷蘭心裡說不出的莫名,大半年前的再次相遇,卻讓她看到那不堪的一幕,那一幕系今還縈繞在她的心頭,揮之不去,再一次相見,卻是在鳳凰樓,半年多沒見,卻讓她再有了一絲錯覺。

  恨,有時也是一種感情。

  望見他,她的心會跳,會有那些讓人莫名的悸動,讓她心亂如麻。

  再一次聽到他,卻是那天的傍晚,爺爺再次的提到了他,而在那話語中,衛芷蘭才明白,冷家封地一別時,南宮玉狐那含有深意的一句話,他是一個渾身上下都充滿神秘的男人,這份神秘,讓人忍不住好奇。

  婚禮結柬了,就算是恨也改變不了的結局,她無論怎樣抗爭也無法改變的結果,再次望著冷卓,心思難辨。

  冷卓看著目光閃爍的衛芷蘭,卻好像被那目光施展了定身法,居然挪不動一步,冷卓搖頭苦笑,果然還是踏不出那一步,想要轉身離開,衛芷蘭的聲音卻傳來:「你討厭我?」

  冷卓扭回頭,看著出聲的衛芷蘭,有些莫名其妙,但還是搖了搖頭,衛芷蘭卻是盈盈的站起身:「那就是我不如玉狐貌美,也是,當年你對玉狐可是一見鍾情呢,而我你卻連看都不看一下!」

  呃,話說她這是在吃醋麼。

  「今天是洞房夜,就算你不願意碰我,那也不能離開,否則被人看到,爺爺會問的!」

  大跌眼鏡,冷卓簡直就有點不認識眼前這個衛芷蘭了,剛才那話是她說的,真的是她說的。那幽怨的語氣,話說怎麼那麼像怨婦呢。

  咕嚕,如果說之前兩人之間似有一道牆,但衛芷蘭這幾句話,卻將這牆打的粉碎,心臟似乎在不爭氣的跳動,血液似在沸騰,小兄弟也已經在磨刀立馬。

  望著那娉婷傲立的身姿,一身大紅的衣裙,束著那完美的身段,隨著衛芷蘭那似是黯然的轉身,冷卓終於抑制不住了,作為男人,怎能讓自己老婆如此幽怨哀訴。

  冷卓如為猛虎一般撲上前,衛芷蘭驚愕的回過頭,但還沒反應過來,人已經被攔腰抱起。

  嗯,身子被重重的摔在那柔軟的床上,而後一個人影猛的撲了上來,衛芷蘭有些不知所措,剛才說出那話,她也是一時的氣憤,她並沒有準備好失去寶貴的初次,但是似乎她的不經意卻是成功的觸動了男人的弦。

  嗯,朱唇被大嘴堵住,連同那叫喊不要的話語一併嚥回了肚子,那從沒有人攀上的乳峰,被一雙大手抓住,狠狠的揉捏,有些疼,也有些異樣的電流在體內流動。

  長長的舌吻,讓分開的兩人都喘著粗氣,衛芷蘭呼吸著外面的氧氣,似乎清醒了過來,雙手推向壓著自己的冷卓:「你,不是要離開!」

  「離開,為什麼要離開,今個可是洞房花燭夜,我當然要伺候好我的夫人,讓你體會一下做女人的樂趣!」

  「你休想,你這壞傢伙,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對玉狐都做了什麼!你這樣對得起玉狐麼!」

  冷卓無語:「放心,早晚會將她娶進門的,到時候再讓你們做姐妹,不過現在,你是我的!」

  冷卓說著手上靈力驟然發出,然後猛的炸開,那罩在衛芷蘭身上的衣裙頓時化作漫天的飛蝶,翩翩而舞。

  冷卓望著衛芷蘭那晶瑩如玉的順滑肌膚,飽滿跳動的玉兔,貪婪的嚥了口吐沫,當糾結不在,全身如若火燒之時,冷卓忍不住的撕碎了自己的衣服,猶若一頭眼紅的猛獸,撲了上去。

  啊,的一聲尖叫,衛芷蘭撕心裂肺般的叫出聲來,卻是讓冷卓嚇了一跳,沒敢繼續,停了下來,話說第一次沒那麼疼吧,不過似乎衛芷蘭的那裡好像有點不同尋常哦,怎麼沒破。

  「冷卓,你這混呃……!嗯。」

  衛芷蘭還沒罵完,全身就突然一陣痙攣,那裡總算是破了,不過衛芷蘭也是高潮如柱,這也太敏感了點吧。

  冷卓就好像找到一個新奇玩具,不在大開大合,而是小心翼翼的輕吻、撫摸,就好像把玩精緻的藝術品,儘管只是這種細微的撩撥,卻是讓衛芷蘭的身體漸漸的發燙,而那幽谷,居然好像有一股強大的吸力,讓冷卓不可自拔。

  這一夜,那呢喃的呻吟斷斷續續持續了許久,而守在外面,聽著聲的衛依也是滿臉紅潤非常的逃開,跑去了前堂,向兩位老爺報信。

  洞房花燭夜,花燭搖曳,直到天明,這才滅去,而從窗子透射進的陽光,沿著那滿屋子的碎衣布,照向那依舊糾纏在一起的兩人。
「愛一回受一次傷 我的命就這麼冰涼
愛一回受一次傷 我習慣了單人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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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風鈴 於 2011-11-29 21:20 編輯

第二百五十七章 敕勒屠夫

  陽光暖暖的照在身上,讓衛芷蘭幽幽的轉醒,嗯哼,衛芷蘭只是微微動了一下,就感覺全身上下酸軟無力,下身隱有一股劇痛傳來,光潔的背脊之後,是男人寬闊的胸膛,而她的飽滿酥胸之上,還被男人的大手半握著。

  夢囈中,還不老實的把玩那兩顆粉紅的櫻桃,衛芷蘭面色潮紅猶若朝霞,想起昨晚的事,心中仿若有只小鹿,腦海中又想起以往,但卻沒了以往那種討厭的情緒,或許在打破那層隔膜時,那一切陰霾,一切的怨,一切的討厭都化作了流水消逝而去。

  「你醒了啊!」冷卓睜開眼睛,看著衛芷蘭眨動的睫毛,誰能想到自己這個老婆,居然還是內媚的體質,而且身體更若芊柳,纖柔而堅韌,這一晚,冷卓有點流連忘返,甚至有點不知疲倦。

  「起身吧,還要去爺爺那裡,還有父親母親那邊請安!」

  似乎這麼面對冷卓,衛芷蘭心裡還有些難以適應,尤其是想起以往自己對他的冷淡,厭惡,衛芷蘭實在不知道該開口說些什麼,但是這麼依舊躺著,顯然更讓她不知所措,一下子從陌生人變成了最親密的人,心裡總有些疙瘩。

  坐起身的衛芷蘭根本就不知道她那赤果果的身體,迎著清晨的驕陽會組成怎樣讓人血脈噴張的畫面,那如玉一般的柔滑的肌膚泛著乳白色的光暈,兩隻玉兔顫巍巍的豐挺翹立,冷卓不由地流出了口水,似乎他愛上了這個還陌生的老婆。

  衛芷蘭穿好了衣裙,嬌羞無比的白了冷卓一眼,雖早就知道這個男人的好色,但總算是親身體驗過了,被他色迷迷的看著穿衣不說,伺候著他穿衣,又被揩了許多的油,這一早上,就這麼流失了大半。

  早飯已變成了午飯,衛光跟冷無敵坐在上首位置上,卻是滿面的歡喜,勞累了一晚,肚子早就餓的咕咕響的冷卓風捲殘雲的吃著,上次跟衛芷蘭同桌吃飯還是在聖天學院,那時候,衛芷蘭看冷卓,是越看越不順眼,但今天,似乎有點不一樣,她居然對冷卓那完全沒有貴族風範的吃法沒半點討厭,甚至還鬼使神差的遞了一張餐巾過去。

  這一餐飯總算是在和諧中過去,飯後,衛光卻是開口說話道:「你們的大婚也算結束了,卻也不得不暫時分開一段時間,卓兒的任職令已經下了一月有餘,卻是要趕著赴任去了,而你冷爺爺也想著早些回封地,所以芷蘭也要準備準備,跟你冷爺爺回去!」

  衛光說著卻是眼角有此晶瑩,這一去就是天南地北,在想想見卻是不知狗年馬月。

  「老夥計,你也不用這樣,待新皇登基,你不就會退位讓賢,將家裡交給小輩去打理,到時候不就有時間到我那裡住上些時日!」

  「呵,這倒也是,你現在倒好,一身輕,我也該跟你學學,操勞了大半輩子」也該享享清福了!」衛光一陣感慨。

  月有陰睛圓缺,人又悲歡離合,此事古難全。

  冷卓如今是是體會到李白大神的詩了,才大婚三天,居然就要分開,話說冷卓很捨不得哩,因為冷卓對衛芷蘭真的愛不夠了,這老婆太強大了,似乎跟修煉家傳的千柳法訣有關,居然一天過去,她又恢復了完璧之身。

  話說,天天入洞房的感覺真他娘的爽!

  但是在不忍分開,也得分開,打點好行囊,冷卓還是離了帝京。

  大部分人手都安排給了冷無敵,索菲亞、李薰兒幾女也要跟著回去,跟在冷卓身邊的只有趙雲、李無霸、典韋、李廣、梁紅玉以及高順,加上他們三人同出的士兵。

  白霜這一次沒有在追著冷卓,因為在帝京發現了玄兵幻陣門的人,兩人出來已有大半年之久,或許加上冷卓大婚的緣故,白霜在之前一天帶著紫微去了玄兵幻陣門在帝京的駐地,甚至沒有送別。

冷卓帶著一百餘人,騎著馬,朝著雲州東北方最大的要塞,雲天要塞奔去。

  翌日,出了京畿圈,正午陽光正毒,一行人在一處沿途的村落旁的茶攤裡歇息,幾騎快馬一路揚起大片的塵土,飛馳而來。

  「少主,總算是追上你們了!」包小膽翻身下馬,看到茶攤內的冷卓,快步走入。

  「喝口茶,喘勻了氣再說!」冷卓看著風塵僕僕的包小膽,雖有幾分急切的心情,但還是讓自己鎮定下來,等著對方喘勻了氣。

  包小膽咕嘟咕嘟連喝了幾大口茶,用袖子擦了一下嘴角,又喘了幾口氣,這才平緩不少的道:「少主,您讓我去查的事情我已經查到了,不過你說的那人如今已不在鳳凰軍團,而是被調派入幽州邊軍,成了一個哨長,如今駐紮在敕勒川一帶。」

  「什麼,白起被調去了邊軍,究竟是怎麼回事,你可有打探到緣由!」冷卓一聽包小膽的話,頓時拍桌而起。

  白起是冷卓麾下第三個召喚出來的武將,當初冷卓過幽州,卻將白起安插在北地,白起乃人屠殺神,帶在身邊對其成長沒有半點好處,但自從冷卓南下回了楚州,與白起算是南北相隔數萬里,加上冷卓之前也沒餘力去幫遠在北方的白起,所以消息一度斷絕。

  這一次北上帝京,冷卓立刻讓包小膽帶人親自趕往幽州,去找白起,希望得知白起的近況,包小膽這一去就是近兩個月,沒想到卻給冷卓帶回這麼一個「睛天霹靂」。

  包小膽點了點頭,冷卓在他去前可是千叮嚀萬囑咐,讓他一定要將一切能知道的都打聽到:「嗯,這事說起來還是一年多前的事情了,我連打聽了數人,才得知了情由!」

  「白起兄弟加入鳳凰軍團後,成了第四師團的一員,但是很快就在所在大隊嶄露頭角,被破格提拔為小隊長,鳳凰軍團每年年終都會有一次年終對戰,以校驗士兵訓練情況,這對戰是一層層的,首先從團營中選拔,而後在旅團中比鬥一次,勝者在全師團進行一次總比,而得勝者可參加軍團大比!」

  「在平素無戰事時,這每年的年終對戰,卻是提拔軍官的主要途徑,白起兄弟一路在第四師團得勝,卻是得了第四師團師團長女兒的青睞,而後,在軍團對戰中,白起兄弟帶著手下更是打敗了副軍團長之子所帶的人馬,拔得頭籌!」

  「白起兄弟在鳳凰軍團聲名鵲起,得以晉陞中隊長,而當日慶賀宴上,第四師團長的女兒就坐在白起兄弟身邊,似乎兩人有點親密,而偏偏的之前白起兄弟打敗的那個副軍團長的兒子喜歡她!」

  「也就是說一切都是那個副軍團長搗的鬼嘍!」

  「嗯,白起兄弟隨後被調派外勤,直接給派去了在萬獸山北,而後又因為鬧事被丟進了邊軍!」

  「這也是那副軍團長安排的?」冷卓顰蹙這眉頭道。

  「這個倒沒打探到,但那個在外的旅團長卻是副軍團長的親信,應該差不多吧!」

  「邊軍啊,這可不是是什麼好地方,你應該也去了敕勒川吧!」

  冷卓如今就選了邊軍,自然對邊軍也有了一些瞭解,這可都是容納犯事,或者被排擠的人的去處,條件可是差的很,冷卓還好說,怎麼說懷裡還有一大票的金票,身邊還有猛將悍兵在側,可白起身邊,除卻那兩個跟班之外,卻是再無基礎。

  「嗯,去了,白起兄弟在敕勒川最北的第六哨塔,顯然那幫人打算借刀殺人,不過我去了之後,卻發現白起兄弟混的風生水起,果然是一能人,我將少主帶去的東西都轉交給了他,這是他的回信!」

  冷卓嗯了一聲,接過信箋,卻沒有立刻撕開,而是問道:「將那邊的情況給我好好說說!」

  自去年冬天之前,白起帶著麾下兩百餘騎穿過禿鷲的戈壁灘。在黃金湖畔草原接連掠奪了三個中小部落,獲得牛羊上萬,駿馬、馬駒兩千,女子、幼童也有三百餘,其他財物若干。

  如此收穫,加上白起在之前就花費大力氣重新擴建修築的哨塔,讓第六哨塔的兩百餘人再也不懼怕冬天來襲,不過也白起並沒有就此貓冬,在幾場大雪之後,白起就利用第六哨塔積存的糧草,獲得了附近兩座哨塔的效忠。

  隨後,白起又帶著人將手上多餘的駿馬、牛羊賣掉,買了一些因為犯事或者破產被貶為奴的人編入麾下,利用冬季的太平,開始練兵,算上另外兩個哨塔的力量,白起可控制的兵馬有七百餘人。

  冬去春來,大地回暖,萬物復甦,北方胡人又迎來一個青黃不接的春天,南下劫掠打草谷似乎已經成了一個習慣,於是三五成群的草原男兒聚眾成群,形成了一支支南下的草谷騎兵隊,幾十,數百,甚至千人不等,猶若蝗蟲一般的南下。

  而南下禿鷲的戈壁灘之後,第六哨塔首當其衝,不過白起卻沒有絲毫畏懼,反而聚合所有的騎兵主動出擊,開始在草原上進行了遊獵。

  七百餘騎,在白起這殺神的帶領下,可謂是見者殺,敕勒川上,獵人跟獵物一下子就調了個,白起販賣牛羊、馬匹,全部都換了鎧甲、兵刃,數百騎,更是在冬天翻滾了一冬,每日肉食養著,晚上更有女人享樂,訓練起來,更是身先士卒,幾百騎,早就對白起忠誠無二。

  邊軍本身就是刀口上舔血,能活下來的都不是善類,而那些新買的奴隸,雖有弱者,幾次對殺之後,也都被淘汰了,白起這殺神,不光對敵人狠,對手下同樣也狠,但就算如此,這些人依日對白起半點抱怨。

  七百騎,縱橫殺戮,雖麾下不斷有折損,但碰到他們的草原騎兵,卻更是折損慘重,沒有一人能夠在殺神的槍下活下來,而從四月到六月,整整三個月間,白起一行獵殺的草原騎兵不下萬餘,甚至還一度度過禿鷲的戈壁灘,在黃金湖畔草原殺掠一番,這才放肆而回。

  而在草原上,白起之名已漸漸流傳,在敕勒川上,出了一個屠夫閻王,草原上消息流傳,但反而是萬獸山南沒有什麼消息流出,白起那殺萬人的功勳,更是無人得知,仿若在一個角落中被人遺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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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八章 天空之城-雲天要塞

  聽完包小膽的講述白起在草原上正四下對南下草原騎兵出擊,並親身加入白起的隊伍跟一支五百多人的草原鐵騎的對殺,冷卓腦海裡也浮現了一個騎兵對碰的廝殺場面,這讓他不禁血液沸騰。

  冷卓對於白起的現狀也有了一個瞭解,殺神就是殺神,是金總是會發光的,何況那個愚蠢的傢伙,以為將白起調到邊軍,就能借刀殺人,卻萬萬想不到,像白起這種人,邊軍卻正合他的發展。

  雖然這跟冷卓當初設想的不同,但是看來,白起已經建立起來了自己的勢力,還有一群忠貞不二的兵卒,這群被帝國拋棄、排擠的士兵,還有那些奴隸,早晚會以另一種姿態進入帝國。

  這一次冷卓讓包小膽將坐騎契約、聚靈訣、聚靈陣,以及一些白起用得上的東西都送了過去,主要的是打通了聯繫,日後跟白起那邊就能時常通信,瞭解白起的近況,同時,冷卓也可以源源不斷的支援白起那邊的發展。

  「包小膽,跟那邊的聯繫你要拿起來,為了掩人耳目,我會給你一筆錢,你就在那邊開設幾間店舖,負責幫助那邊處理劫掠所得,並且採買兵器、鎧甲等物運送過去!」

  「知道了,少主!」

  「嗯,另外帝京這邊你也要多注意了!」雖然近帝京雖一片和氣,似乎也沒聽到皇帝病重的消息,但是冷卓知道,以他在帝京的根基,很多事情都接觸不到,層面不夠,而一旦連他都得知了消息,那就肯定是有大事發生。

  帝京天變,對於冷卓來說干係似乎並不大,因為在這場大變中,冷卓顯然只是一個旁觀者,他還沒有資格去參加帝京高層的博弈,所以對於帝京,冷卓卻沒有去經營,因為那裡遠不是冷卓如今可插手的。

  包小膽再次的返回,離開,以後他會派人隔一段時間就送消息過來,讓冷卓不至於消息閉塞,而冷卓一行也再次的上路,直奔雲州北部,那蒼莽巍峨的萬獸山。

  雲天要塞,位於雲州東北部,猶若一塊寶石一般嵌在萬獸山的一條裂谷之中。

  萬獸山橫亙萬里,猶若一道天然屏障阻隔在帝國北方,將天風大平原跟天賜大草原分隔開來,不過萬獸山也並非沒有一點裂隙。

  雲天要塞所在的裂谷曾是一條大河的河道,這條河流從自南朝向東北流過這裡,後注入天賜大草原東面的迷宮沼澤,不過三百年前一場地震,卻截斷了河道,讓這裡變得乾涸,卻成了一條天然的南北通道。

  三百多年前,來自草原東方的胡人就從這裡南下,打到帝京城城郊,被打退後,帝國集十年財力在此處打造出了如今的雲天要塞。

  「少主,問了前面的車隊,再有半天的功夫就到雲天要塞了!」

  「嗯,大家再加把力,趕在黃昏前,我們進要塞,然後好好休息一天!」冷卓說著掄起鞭,快馬順著官道疾馳。

  半天,前方那之前就一直在眼前的山巒疊嶂越發的巍峨雄大,而距離萬獸山也越發的近了,穿過幾個村鎮,雲天要塞也終於出現在眼前,這座龐大的要塞歷經三百餘年的不斷修繕擴建,可謂是雄壯恢弘。

  連接兩端陡峭的山壁高聳城牆,足有六丈,厚可行四輛並排的大馬車,在上面,還分佈著幾座高聳的角塔,面對帝國的一面就已經有如此磅礡的氣勢,那朝向北方草原,沼澤的那一面呢。

  騎馬來到那巨大的吊橋上,一整隊的士兵把守著的一個長達十數米的城門洞,檢查過往行人,並且收取入城稅。

  「站住,出示你們的調令,或者身份證明!」冷卓一行到近前,就被幾個士兵攔住,上前問道。

  冷卓將懷中兵部的調令丟了過去,那為首的士兵看了一遍,面色卻有點複雜的看著冷卓,目光掃了一眼冷卓身後的隨從,小心翼翼的問道:「你真是帝國伯爵?」

  「如假包換,這個可是蓋著兵部大印的,應該做不了假吧!」

  「呵呵,在下不是那個意思,只是堂堂帝國伯爵居然要去邊軍當值,這個有點……」

  「沒辦法,家裡的安排,說要我去鍛煉鍛煉,也只能這樣了,如果沒問題,那我們就進去了!」冷卓搖頭晃腦,好像一臉無奈的笑道。

  「伯爵閣下,這是您的調令,可能您需要去一趟要塞調令官那邊做些文書工作,你朝著前走,過了四道天橋,就能看到要塞中心的城堡,調令官在城堡二層!」

  「謝謝你了!」冷卓說完,帶著人進入了門洞,算是進入了雲天要塞的內部。

  跟想像的似乎有點不一樣,雲天要塞的道路並非平直的,而是一個巨大的斜坡,足足走出了兩里多,繞過一個小角,眼前的一切卻讓冷卓瞪大了眼睛。

  雲天要塞之所以為取名雲天,除卻是在雲州境內外,關鍵的卻還是在天字上,因為這座要塞是建在半空中的,兩側的絕壁被開鑿成一個個空間,開設著各式各樣的商舖,街道並不窄小,而全部是用巨木插入牆壁,鋪就而成。

  而在兩側街道中間,卻是一個百米的深淵,古老的河道就在下方,雖已沒了水,但卻是陰暗潮濕,長滿了各種陰暗植物,而只有在這百米的峭壁上,每日有陽光照射進來。

  天橋,是在兩側峭壁距離窄小處建立起的拱狀的石橋,連著東西兩側,這是一座位於空中的要塞,同樣也是一座位於天空的城市。

  雲天要塞建成三百多年,駐紮在這裡的士兵很多都在這裡娶妻生,加上這座要塞掄起險峻堪稱天龍帝國首位,幾乎沒有被攻破的可能,加上在雲天要塞北面,就是迷宮沼澤,那可是一個充滿了各種珍珠寶貝,珍稀藥材,珍獸的寶地,雖然危險,卻同樣商機無限。

  久而久之的,雲天要塞成了一座重要的南北商道必經地,商人雲聚,漸漸的這座完全軍事化的要塞演化成了一座城市。

  雲天要塞狹長,要塞內常駐居民只有數萬,但是往來的商旅,算上僕役卻有十萬以上,加上駐紮要塞有一整個加強禁軍師團,所以這裡的人流足有二十萬之眾。

  丫呸的,冷卓還以為要塞麼,肯定是苦寒之地,但是顯然他錯了,這要塞裡駐紮的士兵可算是富得流油,每年光是往來稅金就能收取多少,這雲天要塞雖然已變成了一座綜合性的要塞,但畢竟還是要塞,可是不分駐官員的,而稅金也並非上繳戶部,而是直接上繳皇室,作為禁軍軍費之用,而每年截留的這部分錢,就是一筆不菲的數字。

  過了四座橋,眼前狹窄的空間卻是驟然變的寬闊起來了,這裡曾經是山間的谷地,面積雖不大,但相對於裂谷縫隙卻已經堪稱寬廣了。

  正中的堡壘是一座巨大的塔,塔基建在河道兩側的坡地之上,支撐起這座塔,而這塔這支撐起了這一片空中之城,粗大的鐵鏈牽連著浮空的巨木,下方,還有若干的小塔支撐整座空中之城。

  這是雲天要塞得名的原因吧,冷卓在目瞪口呆中,想到。

  比起兩側的峭壁裂隙,這山谷顯然是雲天要塞的核心之所,旋轉的圓形街道兩側,能看到各種酒樓,客棧,甚至是妓院,不過在靠近正中的塔的區域,卻是禁止閒雜人等進入的軍事區。

  找了一家客棧,暫且住下,冷卓帶著人在要塞內遊覽起來,讓人歎為觀止,他不得不佩服設計了整座要塞的那個人,這簡直就是一個奇跡,作為一個建築設計師,冷卓從來都沒想過,在這異界會有這樣一座懸浮空中的要塞。

  雖沒到達北端,但冷卓也想像的出來整座要塞的大體設計,南北兩端為高聳的城牆,而城牆後,是一個巨大的斜坡通往這座浮空要塞,加上兩側峭壁上的巨木街道,直接構成了三道難以攻陷的防禦。

  是的,難以攻陷。

  高聳的城牆連接兩側峭壁,幾乎不可攀爬,而就算是費盡心力攻破城牆,他們也只能順著那斜坡而上,但是這斜坡顯然是又是一個足以讓人瘋狂的地方,居高臨下,滾木擂台一丟,這兩里的斜坡就是一個人間煉獄。

  而就算攻上斜坡,如果事先將一段巨木摧毀,就會形成一道天然的懸崖,想要過去,難如登天,而除此之外,顯然這要塞還有許多其他佈置,不過卻不是冷卓用眼睛就能看的出的。

  在這城中,溜躂了半晚,這回了客棧休息,翌日清晨,天大亮,冷卓帶著趙雲朝著禁區雲天之塔而去。

  有兵部調令,冷卓自然是一路暢行,這雲天之塔就是要塞的核心大腦,也是駐紮在這裡的禁軍的指揮所,冷卓在一士兵的帶領下,朝著調令官所在的辦公室行去。

  「這裡就是調令官的辦公室,你們自己進去吧,不要在塔內亂走,否則出了什麼事自行負責!」士兵說完就轉身離開,冷卓則朝著門,敲了幾下。

  「進來!」聲音並非男人的聲音,而不是男人,那自然就是女人嘍,冷卓走入其中,一股女的馨香味道沁入鼻息,果然是一個女人。

  冷卓邁著步朝著那臨窗的辦公桌前走去,房間內,並非只有一人辦公桌前,還有一人,似乎也在辦理調令文書,目光從那人的縫隙處看向桌前,卻只見一片陽光,而那女好似沐浴在一片金陽之中,讓人看不清相貌。

  走到近前,冷卓還沒說話,那女卻停下筆,抬起頭,對著冷卓身旁的那人道:「文書辦理好了,在去赴職之前,你應該去師團長那裡坐坐!」

  看著那抬起頭的女人的容顏,冷卓頓時驚愕的呆住了,居然是她。她怎麼會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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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風鈴 於 2011-11-30 15:04 編輯

第二百五十九章 沼澤軍團八十八哨塔

  「我們又見面了!」冷卓還眨巴著眼睛,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而對方卻是先開了口,對著冷卓嫣然一笑。

  「怎麼,唐調令官跟他認識!」冷卓身邊的那青年男人扭過頭,看了眼冷卓,卻並沒有半點驚訝之色,反而開口詢問道。

  唐瑄點了點頭道:「我家裡曾在學院內開辦了一家店舖,就是那家老字號,他常去的,一來二去的就相熟了!」

  「你怎麼也在這裡!」冷卓扭過頭,看著身邊的男子,那本就瞪大的眼睛又瞪圓了幾分,話說不用這麼巧也可以的。

  王日耀卻是淡淡一笑:「來雲天要塞任職,擔任營尉指揮官,好了,我就先離開了,還要去面見師團長閣下!」王日耀說著轉身離開,留下冷卓望著他的背影,皺著眉頭。

  「坐吧,要喝些東西麼!」唐瑄站起身,來到旁邊的一個桌台上,倒了些綠色的汁液,端給了冷卓:「用沼澤薄荷花葉製成的,很不錯!」

  冷卓坐在椅上,接過唐瑄遞來的杯子,這回過神來,打量起我們的翡翠天羅,已過二十歲的唐瑄可算是成熟的蜜桃,那身材只能用傲人來形容。

  這一身調令官的武官服,秉承著軍隊一向貼身緊致的特點,裹著唐瑄的那傲人無比的豐乳,乃怕是這武官服經過些修改,但胸前那兩團玉兔卻彷彿隨時都可能彈跳而出,尤其是唐擅每邁動一步,那玉兔都會顫巍巍的跳動幾下。

  完全的吸引人眼球!很難讓人移開。

  會不會悶死人,冷卓萬惡的想到:「你怎麼會在這裡,可真是讓我大吃了一驚!」唐瑄咳了一聲,這才將冷卓的心神回魂,連忙為遮掩尷尬的問道。

  唐瑄卻是白了冷卓一眼,道:「我為什麼就不能出現在這裡,我二叔可是這裡的師團長,我畢業後,就被他叫了過來,總不能一直守在那個小店舖!」

  「你還沒嫁人吧!」

  唐瑄微微皺了一下眉頭,嘟著嘴唇道:「人家嫁沒嫁人的,好像跟你沒什麼關係吧!」

  「嘿嘿,是沒關係,不過有點好奇而已,不知道誰能娶到我們的翡翠天羅!」冷卓說著還望了一眼唐瑄的胸脯。

  唐瑄狠狠的瞪了一眼冷卓,道:「本小姐的未婚夫可比你這色狼傢伙強多了,娶了芷蘭,就盯著別人胸脯,看我下次看到芷蘭,不告你的狀,還有,芷蘭可是曾交代過我,看緊了你,所以別想在這裡亂搞。」

  冷卓呃了一聲,撤謊也不著點邊,話說洞房之前,他跟衛芷蘭可一向不對眼,衛芷蘭不會管他亂搞不亂搞:「我倒是想,不過我可不是來這雲天要塞裡赴任的,而是去邊軍裡,能吃飽肚就不錯了!」

  唐瑄接過冷卓遞過來的調令,速的看了一眼,這抬起頭,對著冷卓道:「之前還以為是大家講笑話,沒想到你真被調去邊軍裡去了,不過你也不用這樣沮喪,其實咱們這邊的邊軍沒有你想像的那般條件惡劣!」

  「哦!能不能說來聽聽!」

  唐瑄點了點頭,道:「我家的老字號你知道吧,其實大部分貨物都是來自這邊,在雲天要塞北面出口,其實就是草原,森林,沼澤的分界線,這裡地勢複雜,但同樣的,也出產各種的特產,價值不菲,你在外面也應該看到了,來往的集貿商人很多的!」

  「可這跟邊軍有什麼關係!」

  「當然有關係了,北面地勢雖複雜,有許多胡人部落存在,但這些胡人並非都對我們敵視,而真正危險的只有臨著草原的草原胡人還有這裡的出沒的各種魔獸,要知道迷宮沼澤可有著三千里水域,生活著無數的沼澤魔獸。」

  「咱們這邊的邊軍,駐紮在外,其實還算是安全!只不過為了過些好日,就會冒些險,難免的會死傷不少,但其實很多邊軍的日過的還是很滋潤的!當然,也不是所有的邊軍都是如此。」

  呃,冷卓還真沒想到過這一點:「你知道一八六營的駐地在哪裡麼!」

  「一八六營,我去給你查一下啊!」唐瑄說著站起身,難免的那玉兔又蹦躂的歡實。

  「一八六營隸屬邊軍沼澤軍團第八十八哨塔,哨塔的位置在這裡!」唐瑄將一張地圖鋪在桌上,蔥白的玉指在地圖上尋找了半晌,總算是找到了位置。

  冷卓看著那垂在桌上的玉兔,暗暗的吞嚥了口口水,不知道唐瑄的未婚夫是哪個,強行將目光挪到地圖上,冷卓也看到了地圖上的一個小黑點,八十八號哨塔,位於迷宮沼澤西北角,乃是一片草原,沼澤連接處,看位置,應該算是邊軍駐防地的北端的幾座哨塔之一了。

  「這地圖給我一份可以麼!」

  「你只能抄錄一份大致的地圖,這地圖是禁止帶離的!」唐瑄說著坐回椅子,快速的將冷卓的調令處理完畢,遞給冷卓道:「完成了,這是你的委任令,拿著這個,你就可以去接收哨塔了!」

  「不用去拜會你那個二叔!」冷卓站起身,問道。

  「這個不用!」唐瑄呃了一聲,回道。

  「有點不像話啊,本少爺怎麼也是帝國伯爵,你二叔也不過是一個子爵吧,居然都不問候一下!」

  「軍中只問軍階,不看爵位大小,而且邊軍跟禁軍是兩個系統!」

  「哦,那我怎麼還要在你這裡辦理調令,這好像有點不應該啊!」冷卓有點胡攪蠻纏的道。

  唐瑄一愣,邊軍曾是數百年前負責守衛邊疆的一支軍隊,不過多年下來,邊軍卻是逐漸廢弛,這裡面的原因很多,如今的邊軍雖然有骨架,但實際上卻空有架,很多的軍務都劃歸了北疆的一些軍團所有,這也是白起會被調到邊軍的原因。

  「冷卓,你再跟我胡攪蠻纏,我可跟你沒完,調令辦理完了,你可以赴任去了!」唐瑄說著推著冷卓,將冷卓攆到了外面。

  呃,還真是不講理,不過胸脯真軟:「走,我們去赴任去!」

  冷卓沒多在雲天要塞逗留,直接出了雲天要塞北大門,穿過一條穿行森林的道路,夕陽西下的時候,進入了一望無邊的大草原,當天在一處集鎮休息一夜,翌日,繼續北上。

  草原,一望無邊,讓人的心好似都在飛翔,暢遊在那無邊無際的大平原上,縱馬狂奔了三日,冷卓等人總算找到地圖上所畫的一座不大的亂石山崗,而後轉道朝東北方向繼續前行。

  八十八哨塔,位於一片不大的沼澤紅楊林帶內,林子沒有南方雨林那般密集,高達的紅楊樹,下方只有些草甸,低矮灌木,哨塔面朝著碧波蕩漾的迷宮大沼澤,粼粼的波光在夕陽的殘照下,顯得格外迷人。

  「老牛,別睡了,太陽都下山了!」

  「靠,馬大吊,你個龜孫,又拿你那馬蹄薰我!信不信下次我剁了你那腳丫子當魚餌。」

  「行了,趕緊收網了,弟兄們都等著開飯呢!」

  「等等,好像有馬蹄聲!人數似乎還不少,少說也有百來騎!」躺在地上的牛楓柳一翻身,卻沒站起來,反而將耳朵伏在地上。

  「騎兵,難道又是北面那些胡子來了!」馬大吊也微微色變,連手中抓起的漁網都給拋了。

  「靠,朝著咱們這邊來的,吹號,通知兄弟們!丫呸的,還真他娘的沒完沒了!」牛楓柳爬起身,暗呸一聲,卻沒有轉身就跑,反而鎮定的吩咐道。

  馬大吊連忙從腰間掏出一個螺旋貝殼,這東西是迷宮沼澤有的,沼澤胡人使用這種東西來通傳信息,與牛角號的嗚咽聲不同,這貝殼吹出的聲音猶若鐘聲。

  「咦,好像有聲音傳來,李廣,帶著你的人去瞧瞧!如果有人就帶回來,坑爹的,這八十八哨塔究竟在哪裡啊!」冷卓很想罵娘,這地圖,只是標注了大概的位置,想找到地方還真不容易,沿著這沼澤旁邊走了不少時間,卻始終沒發現有什麼哨塔。

  「前面的人給我站住,否則我放箭了!」李廣帶著十餘騎順著那聲音的方向狂奔一陣,就發現在沼澤旁邊站著兩人。

  「來的倒是快,下水!」牛楓柳跟馬大吊一個猛竄出,噗通噗通的就朝沼澤湖面裡扎去。

  「人呢?」冷卓拍馬趕到的時候,李廣帶著的十幾騎正在岸邊打轉,看著不動的水面。

  「少主,人跳水了,應該還在湖裡邊!」

  「倒還真是的,大德,將他們逼出來!」冷卓扭過頭,對著李元霸道。

  李元霸騎著變成坐騎大小的雷金犼獸聞言,立刻點了點頭,雷金犼獸可是在大海裡混的,翻江倒海那可是手到擒來,曲曲小湖泊,那不是跟玩一樣,一躍就跳上了湖面上,李元霸嘿嘿笑了一下,而後就見一片電流從一人一獸身上散發出來,順著湖水朝著四面八方的擴散而去。

  牛楓柳跟馬大吊算是倒了八輩子霉,兩人就藏在湖底,兩人水性很好,在這湖裡潛上大半個小時沒有問題,往常碰到那些胡人騎兵,可以輕易的躲避過去,但今天兩人卻是踢到了鐵板。

  一道電流纏上身,兩人頓時再也憋不住氣,只能朝著湖面浮去。
「愛一回受一次傷 我的命就這麼冰涼
愛一回受一次傷 我習慣了單人床...」

天使長(十級)

愛上了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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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風鈴 於 2011-11-30 15:06 編輯

第二百六十章 迷宮沼澤,聚寶盆



  牛楓柳跟馬大吊都是頂階通靈師,距離地靈士也只差了一步而已,自從上一任的哨長,營尉指揮使被一頭沼澤巨鱷給活吞了之後,在哨塔兩人算是實力強的,自然也成了這哨塔裡的核心人物。

  不過在這小小哨塔是最強的,但拿到外面去,卻還真是不夠瞧的,不用說面對八階的雷金犼獸,水導電,兩人頓時成了電擊魚排,浮上了水面,噗,兩人一上水面,就大口的喘息著,如果剛才晚一點,估計兩人光喝水就能撐死。

  牛楓柳擦拭著臉上的水,看著岸上那一票人,小聲的道:「不是胡人!」

  馬大吊自然也看到了,既然不是胡人,而是龍族人,那就不用怕了:「你們是什麼人,難道是商旅?」雖然不太像,但是出了雲天要塞,商人僱傭武力保護在正常不過,只是這一群人卻有點不像商旅。

  冷卓看著這兩人,道:「沒想到在這能看到龍族人,你們知道這附近有一個八十八號哨塔吧,帶我們過去,我可以付給你們引路費!」

  「八十八號哨塔,你們找八十八號哨塔幹什麼!」牛風流跟馬大吊對望了一眼,馬大吊看著冷卓問道。

  「我們少主乃是去哨塔赴任的,也是一八六營營尉指揮,駐八十八哨塔!」趙雲在一旁幫著回答道。

  牛風流跟馬大吊再次對望一眼,一八六營,呃,那好像是說他們所在的營,邊軍結構崩壞已不是一年兩年的事,到如今,旅團以上的武官官職基本上都成了擺設,空有架,卻連人都沒有,營團尉官算是高的武官了,不過邊軍連營號雖還有保留,但卻很少使用了,甚至很多營號都是空的,通常都以駐紮哨塔為主。

  「等等,我們上岸再說!」既然是來赴任的,那就是自己人了,兩人之前還有點拘束,這會已經完全放下心來,游上岸,身上還隱有電弧在身上掃過,但卻已無大礙。

  「能否給我們看一眼委任令!」牛風流上前問道。

  「你們要看委任令?」冷卓看著這兩個身上穿著一身破舊皮甲的男,有些奇怪的問道。

  「嘿嘿,不瞞您說,我們兩個是一八六營大隊長,我是一大隊隊正,他是二大隊隊正!」

  呃,冷卓再次打量起兩人來,這兩人就是自己的部下,話說這一身也太不像話了吧,這還有一點當兵的樣麼,不過冷卓還是從懷中掏出委任令來。

  牛風流跟馬大吊快速的打開委任令,看了起來,確定無誤,這恭敬的遞回,牛風流心翼翼的問道:「您真的是帝國二等伯爵?」

  冷卓被這麼問都已經是第N次了,不過也是堂堂帝國二等伯,幾乎是很多人都仰望的存在了,但是居然跑到這裡來給他們當營尉指揮使,這不會是哪裡搞錯了。

  「這是真的,我好像沒必要跑這裡招搖撞騙!」冷卓只得再次解釋的道。

  「嘿嘿,走吧,我帶你們去哨塔,咱們的哨塔就在不遠的那片紅楊林裡,不是咱們哨塔的人一般很難找得到!」

  冷卓也翻身下了馬,這一路狂奔,冷卓雖早就已經騎兵,但還是屁股疼的很,而且他也想從兩人口中瞭解一些哨塔的現狀:「你們都已經知道我的名字了,可我還不知道你們的名字呢!」

  馬大吊似乎對冷卓這個伯爵反應平平,並沒有幾分恭敬,淡淡的回道:「馬大吊!」

  「牛楓柳!」

  「牛風流?」

  「不是,楓是楓樹的楓,柳是柳樹的柳,我乃是水靈體,取名為木,寓意水木逢春,平步青雲之意!」牛風流解釋的道。

  平步青雲?平步到邊軍這裡來了,還真是意外啊:「不過他的名字就叫馬大吊?」

  「不知道,好像一直就這麼叫來著,這傢伙好賭,打吊牌的本事可是在雲天要塞各大賭坊橫著走!」牛風流笑著道。

  「你們剛在那湖邊幹什麼!」冷卓換了一個話題,問道。

  牛風流笑著道:「碰碰運氣,看能不能抓到玉田蛙,不過似乎運氣不太好!」

  「玉田蛙?」

  「一種低階的玄獸蛙類,通體雪白如玉,體內的性卵可是女人的愛,曬乾磨成粉沖蜂蜜服用,可讓皮膚白皙如玉,吹可彈破,市面上一兩就值萬金!」

  聽唐瑄說這群邊軍並不窮,看來所說不假啊,這青牲抓上兩隻,都夠一百個三口之家十年花銷了,一行人穿過紅楊林,這紅楊似乎也跟冷卓看過的大多數數目不同,筆直入天,少有樹杈,顯然是上好的木材。

  穿過紅楊林,八十八哨塔就出現在一干人的眼前,不過看著這哨塔,冷卓那臉上卻是錯愕無比,扭過頭,看著兩人道:「這就八十八號哨塔?」

  只見在湖岸邊上的有一座用木頭簡單圈起來的空地,另外還有一個高三丈的超級簡易的木頭架哨塔,連個頂棚都沒,而空地裡,那營帳也大多都是低矮的牛皮帳篷,丫呸的,連胡人的部落都比這的條件好。

  「嘿嘿,條件確實簡陋了點,不過也沒辦法,前些日咱們原來那哨塔被胡人騎兵給一把火燒了,所以也沒剩下什麼家底!」

  「胡人鐵騎,那人手傷亡大麼?」冷卓一聽兩人的話,心也揪起來了,丫呸的,本來一個營就只有一百二十一人,這在折損點」那還剩下個屁了。

  「這個我們發現敵情之後,就撤退了,所以也沒啥損失,就是被燒了哨塔而已,這種事每年都有那麼兩回,都習慣了!」

  「戒備解除了,都他娘的給我滾出來,別藏了,都過來給我拜見我們任的營尉指揮使大人!」

  看著那從地下、水中,甚至是樹上爬出來的士兵,冷卓那心裡那叫一個冰涼,丫呸的,這群傢伙就是他的部下:「行了,讓人都散了吧,有沒有飯食,準備晚飯吧!你們兩人跟我過來!」

  湖邊,冷卓看著兩人,道:「別跟我說咱們哨塔一直都是這個樣!」

  「那個,確實比前一段時間差了不少,不過也差不了多少!」

  「哦,可我怎麼聽說咱們這邊的邊軍可都是富得流油,再不濟也不至於穿這種垃圾的鎧甲吧!」冷卓冷聲的問道。

  「大人,你聽誰到處亂放屁,我們邊軍啥時候富得流油了!」牛風流叫嚷的道。

  「難道不是麼,你剛可是說一隻玉田牲就價值上萬金幣!」

  牛風流呃了一聲,然後哭喪著臉道:「那玩意確實價值不菲,不過那也要抓得到才算啊!大人,你不會以為隨便套個網就能抓一大把吧,再說了,就算能抓到,賣到雲天要塞去,人一看我們邊軍的,價都壓得老低,能給千八金幣就不錯了,何況,咱們弟兄都是刀頭舔血的,就算有收入,回來時也沒剩下啥了!」

  「啥意思!」冷卓不解的問道。

  一旁的馬大吊哼哼兩聲,道:「都花了唄,就他每次去,不拉上幾個頭牌玩個昏天昏地,他都不會下床的,牛楓柳,風流牛公這雅號可不是浪得虛名的,至少在雲天要塞,各個妓院就沒人不知道他的!」

  「找姑娘也總比你在賭場裡窩著強,別忘了,你現在還欠人家好幾萬金幣呢!」

  呃,看著這兩人互揭老底,冷卓也是一陣無語:「他不是在賭場橫著走麼,怎麼還欠了好幾萬金幣!」

  「打吊牌是橫著走,不過人家賭坊看到他都禁止他玩吊牌,而這傢伙賭癮又大,但玩別的,可是玩啥輸啥,幸虧他光棍一條!」

  冷卓聽著兩人的話,卻聽著很不爽,怎麼搞的邊軍是三等公民似的,賭坊這麼搞也成!別人贏錢就不讓玩了!

  冷卓將這些拋到腦後,轉換了一個話題,道:「聽說這迷宮沼澤乃是一個聚寶盆,不過我也只是聽說而已,你們在這邊混了不短了吧,給我介紹一下情況!」

  「其實也沒啥可介紹的,這迷宮沼澤雖然是一個聚寶盆,但也得撈得到成,咱們這沒實力的也就是在沼澤邊緣碰碰運氣,上一次我們稍微深入一點,碰到一頭四階的沼澤角鱷,上任營尉大人被一口生吞掉了,弟兄們死傷幾十號,跑出來!」

  「哦,這迷宮沼澤裡的魔獸很多麼?」

  「多,比萬獸山都多,越往裡能看到的魔獸越多,什麼沼澤鱷,沼澤蟒蛇,沼澤魔狼,還有生活在沼澤裡的飛行魔獸,可謂是危險重重,而且沼澤裡還有沼澤瘴氣,光是這瘴氣就夠人受的,就算那些實力強的商團,也只是在外圍處狩獵而已。」

  「呵,多就好!」對於冷卓來說,他可不怕魔獸多,這些在他眼裡都是錢財。

  「吃飯了!」

  「這都是什麼飯啊!」

  「野菜魚肉湯,還有烤鹿肉,這是咱們僅有的食物了!」

  「咱們這裡多久沒得到過補給了!」冷卓微微皺眉道。

  「補給,還有那玩意!」馬大吊抬高聲調的道,不過他這話卻是讓冷卓知道,那補給十有八九就沒有存在過。

  「丫呸的,邊軍難道就不是帝國軍隊麼!」冷卓也有點氣憤的道。

  「說句大人不愛聽的話,這邊軍廢弛都幾百年了,也就是神武大帝那會重整頓了一下,不過這百多年過去,邊軍早就又回到從前了,邊軍制度崩壞,只剩下個架子,能戰的兵馬早就編入各大精銳軍團,禁軍之中,如今邊軍不過是發配犯了軍法的士兵,還有那些受到排擠的人的地方!」

  「說的好聽些咱們還是帝國的兵馬,但實際上不過是一群流放的人,還能調回去的機會渺茫!而逃走又會被當成逃兵處置,所以除了死之外,似乎就只能這麼混著!得過且過吧,好歹每年都能往家裡送些錢,倒是比其他軍隊裡多。」

  「倒是伯爵大人,您怎麼會來邊軍!」

  冷卓嚼這鹿肉,道:「也算是惹了些禍!今個大家好好休息一下,明個咱們回雲天要塞去!」

  「去雲天要塞幹什麼!」

  「總要淘換點裝備什麼的換上,另外再招募點匠人,讓本少爺貓窩棚,我還真住不來!」冷卓說著扭頭看了一眼那低矮的牛皮營帳,道。
「愛一回受一次傷 我的命就這麼冰涼
愛一回受一次傷 我習慣了單人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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