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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004 你·介個壞銀
進到帳篷,發現,從來都被收拾很整齊的物件被人整的亂七八糟,頭髮蓬鬆散亂的沈雪瞪著茫然的大眼睛,扭動著脖子搖晃著小腦袋在尋找著什麼,嘴裡還在念:「在哪啊?奇怪啊,剛才還看見,怎麼一會兒就不在了?難道眼鏡盒子也會長腿麼?」
張小強知道沈雪在找什麼,他見沈雪很寶貝她的眼鏡,讓王樂做一個精巧的眼鏡盒子,王樂做不來精巧的,他用老鼠皮做了個防彈的,沈雪知道這東西怎麼摔都摔不壞後,就寶貝的不得了,沒事兒就會找出來把玩一下。
「我不知道你的眼鏡盒子有沒有長腿,不過我可以確認,它是長了手的。」
張小強被逗樂了,眼鏡盒子一直被她拿在手裡,她還在四處找,這就是燈下黑?
沈雪雖然迷糊卻不笨,看到手中的眼鏡盒子,「刷」地一下,臉紅了,她將眼鏡盒子背在身後,瞪著張小強身邊的一個小立櫃說道:「是··是你,你來幹麼?許··許姐不在,有···有什麼事兒和我說···」
張小強沒有回答,他和沈雪一起看向小立櫃,並拿自己與小立櫃比了一下高復,他悲哀地發現,自己又被沈雪當成了櫃子。
「不找她,我找你·」
張小強又嚇了沈雪一跳,她臉更紅了,貌似她也知道立櫃當成了張小強,把張小強當成了立櫃。
「你··你找我幹··干····」沈雪極囧之下,口齒越發的不明晰。
「我沒想幹你,我就想看看你到底在忙什麼?小姑娘春心萌動了?開口閉口都是不文明。」
張小強覺得沈雪的模樣很可愛,不由的嘴花花,調戲起這個小迷糊。
「啊···啊···啊呸,你是個流氓,你才不文明,你全家都不文明·······」
沈雪終於將話說清楚了,一連串的譴責從她的小嘴裡蹦出來,說話的語速太快,她的普通話裡還帶著一些WH的本地方言,讓張小強確定她就是WH本地人。
「算了算了,我可不是來和你吵架的,你自己說話不清不楚的,連普通話都說不標準,還怪我是流氓,真是沒文化,好意思說自己是大學畢業·······」
「··················」沈雪沉默了,張小強的嘴一旦損起來,這位大迷糊完全不是對手,她嘟囔著紅豔豔的小嘴,腮幫子像兩個小湯包一樣鼓了起來,朦朧的大眼睛狠狠地瞪著他,一副以眼殺人的架勢。
張小強卻是一副勝利後的小人嘴臉,他無聊才到處晃蕩,此刻調戲一下小姑娘也算是解悶兒吧。
「再瞪?再瞪?你再瞪我就把你吃掉······」
張小強裝出一副色狼的樣子,露出嘴邊的兩顆大白牙,嘴裡吐出了一句廣告詞。
沈雪謹慎地退了一步,雙手慌亂的打開了眼鏡盒子,取出眼睛戴上,雙眼中的朦朧水波被小巧的眼鏡擋住,當帳篷內的一下都瞭然於眼中之後,沈雪恢復了平靜,她瞟了一眼正望著她擠眉弄眼的張小強,不在意地說道:
「怎麼呢?堂堂男子漢大丈夫,幾千人的大首領,蟑螂哥也有說話不算數的時候?您不是說不要我陪你上床的麼?反悔了?我是無所謂的,就當是被狗咬了一口,蟑螂哥,想要我就要吧。」
張小強頓趕無趣,他只是想找個人聊聊天,不是想找不痛快,這沈雪就像精神分裂一樣,一會一個樣子,從卡哇伊變成了強勢御姐,他還沒反應過來,自然也沒有心思去和她鬥嘴。
「且,我那一個女人不比你漂亮,要長相沒長相,要身材沒身材,你想讓我要你,我才是虧大了,懶得和你說,我走了······」
張小強說完,雙手轉動著車輪就要出去,輸人不輸陣,再怎麼滴,要說句漂亮話再撤退。
「你站住,我怎麼長的醜了?你給我把話說清楚····『碰』····哎呀········好疼啊······」
張小強的毒舌讓沈雪很不爽,吵鬧著去拉張小強的輪椅,沒注意剛才被她弄亂的地面,腳背拌在一件重物上,沈雪悲催的摔倒在地上。
「嘿嘿嘿·····你看你笨手笨腳的樣子,以後誰要是娶了你,那算是倒了八輩子黴,一不小心,會被你把耗子藥當了咖啡喂他,那個時候?哈哈哈····笑死我···太好笑了·····」
張小強坐在輪椅上沒心沒肺的取笑著沈雪,沈雪的眼鏡又剛好摔落在張小強的腳下。
「嗚嗚嗚····壞人····嗚嗚嗚···我才不是笨手笨腳的····許姐說我很聰明的····嗚嗚嗚····我的眼鏡去哪兒了····我才不是笨蛋·····我的設計都拿過大獎的····嗚嗚嗚···你就會欺負我······」
沈雪哭著趴在地上找自己的眼鏡,嘴裡還在絮絮叨叨的埋怨著張小強,沈雪此時的樣子就像被人欺負的小動物,可冷兮兮的,雙眼開始紅腫,讓張小強更加沒趣兒,卻也讓他懷念小時候被他欺負哭的鄰家小女孩兒。
張小強費力的拾起了那隻小巧的眼鏡,用衣服下襬擦了擦,試著戴了下,發覺戴不進去,無聊地拿著一條眼鏡腿轉著圈兒,瞟著沈雪高高翹起的後臀,心不在焉的問道:
「你什麼設計獲獎的?該不會是軟件設計啊?你的設計沒用了,還不如會開槍呢······」
沈雪抬頭狠狠地瞪了張小強身邊的立櫃一眼,低下頭繼續找,絲毫不知道她正被張小強佔著便宜。
「哼····我什麼都會,室內設計,室外設計,就連古代的軍事防禦設計都會,你看不起人,我不和你說話······」
張小強心中一動,貌似他的手下拿槍打仗沒問題,讓他們做點防禦體系都是抓瞎,就連黃泉都沒注意過營地的防禦,很懷疑他上課時是在睡覺還是在幹啥?
「別找了,我給你找到了,說說,怎麼感謝我······」
沈雪湊到張小強面前,見自己愛如心肝的女士眼鏡被他轉著圈兒玩兒,紅通通的眼睛再次流下晶瑩的淚水。
「你···介個壞銀·····」
第二部005 門外的打工者
「蟑螂哥,在麼,有點事兒······」
帳篷外傳來張淮安的呼喚,張小強聽到,將小巧的眼鏡放進沈雪白嫩的手掌中,轉著輪椅出了門,身後,沈雪憤恨的用一塊小絲帕擦拭著眼鏡,在張小強離開帳篷的瞬間,衝他的背影做了一個鬼臉。
張淮安見張小強出了帳篷,便彎腰在他耳邊低語了幾句,張小強嚴肅了起來,他沖張淮安說到:「到會議室去說······」
會議室裡只有三個人,張小強,張淮安,還有探查歸來的黃廷偉,張淮安告訴張小強,營地外有不少聚集地的貧民想要加入到車隊,他不敢做主,讓張小強拿主意,恰在這時黃廷偉歸來,張小強就和他們開一個小會。
「有多少人想要加入我們?都是些什麼人?」
張淮安早已胸有腹案,他坐直身子開始訴說·····
營地開始建立有不少人在遠處窺探,那時張淮安以為是其他勢力派來監視的人手,沒有過多理會,到後來,他們發現聚集地的窺探者越來越多,到了三四百人時張淮安坐不住了,你說監視就監視吧,你派幾百人來做什麼?
駕著重機槍的猛士軍車衝了過去,人群沒有意料中的潰散,反倒老老實實的站在原地不動,這讓軍車的上的隊員們摸不著頭腦,隨口一問才知道,這些人都是各個勢力之外的閒散人,也就是沒主的。
他們得不到其他勢力的救濟,只能苦熬,什麼時候熬不下去就等著餓死被扔進河道,原本他們都是沒希望的人,見到車隊之後,他們發現幹活的都是些女人,他們認為機會來了,能混上一個勢力就意味著有救濟,救濟等於食物,食物就是他們活下去的希望。
幾百人只是先頭部隊,還有更多的人都在等著觀望,暫時只有四百名最精壯的男人和女人,他們希望能收容,不能收容就想幹活換食物,或者說是找到一個工作的機會。
聽完張淮安的匯報,張小強沒有立刻做出決定,他看向黃廷偉,問道:「你那邊瞭解的怎麼樣了?」
聚集地不是很大,黃廷偉與三名隊員用了不到兩個小時就查看的差不多,用一些食物換取了整個聚集地的真實情報,他已經將聚集地的表面情況掌握的差不多。
「已經基本確定,陳輝勇沒有對我們說謊,這裡的總人口大約十五萬多,男人佔大半,有七萬多···」
「等等?你沒說錯?只有七萬?」張小強有些懷疑,根據溫泉基地的經驗,一般倖存者的男女基數比例都是一比二或者一比三,除了警察庇護的那個山洞之外,其他地方都差不多。
「呃···聚集地有過幾次混亂,男人死掉不少,那些大小勢力的武力都沒算進去,這是我通過各種渠道總結的,明面上的,這裡每天都在死人,誰也弄不清楚到底死了多少人·····」
張小強點了點頭,示意黃泉繼續說,聚集地管理混亂,各個勢力明爭暗鬥,又沒有長遠的規劃,一隻2型喪屍和一群大黑魚就將他們逼死在這個聚集地,這說明聚集地裡複雜的超乎想像。
黃廷偉用手指按回了眼鏡,稍微整理了被打亂的思路,繼續說起來·····
聚集地的前三大勢力就是剛才出現的那些人,劉正華少校是武警部隊的最高長官,八百名武警護著近三萬平民,錢開喜是三百多警察的頭,接濟著二萬平民,他們只接濟本地人,因為武警也算是警察,所以表面上他和劉正華是一體的。
孫可富是個機會主義者,他手中的物資最多,跟著他的人也多,二萬人是有的,實際戰力一千不到,真正的核心是他的七個老兄弟。
溫文身手不錯,這裡原來有他們公司的產業,所以他成了第三大勢力,有一萬平民跟著他,真實的戰力隨都不知道,聽說,他獨自殺掉了一隻S2。
還有一個勢力與軍隊有些關係,XX空降軍駐武漢各機構的殘餘,領頭的是個女人,好像是XX副軍長的女兒,是空降軍接待處的處長,二十六歲的少校軍官,收容了五千女人與一千男人,有一個女兵營。
其他的小勢力則如牛毛一樣遍佈聚集地,大點的三四百人,小點的幾十號人,他們也都是在當初搶到糧食的幸運者。
說到這裡,黃廷偉表情開始嚴肅:
「我們還得到一些消息,聚集地裡還有一些進化者,一些勢力的頭目本身就是進化者,他們有各種各樣的詭異手段,殺人與殺喪屍都很輕鬆,曾經就有一個進化者不接受聚集地的管理想要造反,他同樣是刀槍不入,水火不侵,曾造成了很大的傷亡,後來被武警用導彈給幹掉······」
張小強沒有驚訝,他示意黃廷偉繼續說下去,心裡卻在偷笑,那倒霉孩子以為喝了點雨水就成神了?要不是他,導彈很可能會落到車隊的頭上,那位同志也算是死得其所了,至於進化者,張小強從來都不害怕,再進化有D3厲害麼?
隨著黃廷偉的繼續,張小強與張淮安瞭解到,營地門口那些人的出處,各個勢力都有一個不成文的規矩,那就是儘量將大多數倖存者收攏在手下,不是為了勢力擴充,也不是真的發好心,他們是在分化倖存者,這,樣他們就能放心的讓少部分的倖存者挨餓。
這些人都是弱勢群體,要麼是父母雙亡的未成年,要麼是外地到WH打工的人員,或者身體不是很好,瘦弱不堪。
這些人也鬧騰不起來,那些有救濟的倖存者不允許,給了別人一口,他們就會少一口,這些人只能靠各種皮革或是草根為生,食人者也不在少數。
「吃人···真的?你知道他們的人數麼?」
張小強聽到這裡,心中不爽,一股殺意泛上心頭,那是他的底線,強·奸·殺·人在張小強眼中很平常,末世嘛,總得有個末世的樣子,吃人?那就不再是人能做出的,連狗都不肯吃狗骨頭。
第二部06 真實的聚集地
「這裡的規矩其實和我們的規矩差不多,只要是吃人就會被捆上扔到岸邊去餵魚,我猜測,是怕引起其他人的恐慌。」
「嗯···這還差不多,那些傢伙還算是有點人性,張淮安,以後也別太為難他們了,我們總是要走的,這裡可以設立一個辦事處,算了,不用想那麼遠,黃隊長,你繼續·····」
見張小強不再打斷自己,黃廷偉繼續說起來,只是說話的語速開始加快,讓張小強時不時的來上一下,貌似要說到天黑。
那些被拋棄的人群很慘,每天都有人餓死,一些幼兒也被人扔掉,任他們餓死,不是心狠,是他們的父母也在等著餓死,一些有些姿色的女人則做起了皮肉買賣,光顧他們的就是那些暫時餓不著的勢力武裝。
說到這裡,黃廷偉的表情有些怪異。
貌似那些賣肉的女人生活的也不是很好,因為被庇護的女人也開始賣肉,與糧食救濟被再一次削減有關。
以前聚集地的糧食救濟是每人每天150克,被遺棄者是每天50克,如今是每人每天100克,遺棄者可能三天,可能兩天才能有50克。
聚集地會不時修建一些防護工事,一些男人會得到工作的機會,他們每天的糧食收穫最少是250克,最多400克,所以聚集地裡男人活得要比女人好,當然,工作的機會只有男人才能得到,受到勢力庇護的男人。
這就造成了一些女人,同那些被拋棄的人們一起去湖邊找食物,湖邊很危險,聚集地裡又沒有什麼力量收拾大魚,造成聚集地的女人死亡率很高。
大湖裡有食物。聚集地的頭目都很清楚,他們也試著清剿過,可惜,他們用的辦法是最蠻幹的辦法,火箭筒轟殺了十幾隻,其他的他們無能為力,最後,他們自己傷亡慘重不說,大魚的屍體也沒有搶到一具,大魚沒有浪費食物的習慣。
聚集地以前是個半島,如今成了小島,連接陸地的地方被人為的挖開了一條十米寬的大河,與其他的水道連接在一起,將聚集地孤立,怕聚集地的人出去找食物引回厲害的喪屍,他們干脆將兩座通向WH城區的橋樑炸燬。
橋樑被炸燬之後,他們建立起一座六米高四米寬的圍牆,將整個聚集地圍住,大魚的出現讓靠近大湖的一邊也被封住,十幾萬人就想鴕鳥一樣,將腦袋埋在他們自以為安全的沙土中,直到車隊的來臨。
黃廷偉說完了,張小強是悲喜交加,以前WH聚集地是他心中的聖地,是他理想的庇護所,也曾是他最終的目標,如今庇護所成了暴風雨中的危房,這如何不讓他感到悲催?
喜,是他因意外成了一方首領,運氣好,找到了兩處軍火庫,又找到了隱蔽的導彈基地,有了安生立命的本錢,起碼不用再受那份煎熬。
「張淮安,你去將那些找上門的編為後勤組吧,他們的糧食供應減半,告訴他們,不要在召喚其他的人過來,我們的糧食不多,他們的人多一個,他們吃的就少一點。」
聽到張小強的決意,張淮安很詫異,車隊的物資狀況他是最瞭解的,前前後後他們找到的,收集的物資足夠兩百人使用兩年,別說那四百人,就是再召集四百人他們也能供應的起,為什麼張小強要將物資供應減半,又為什麼拒絕其他的人加入?
「蟑螂哥,我們的物資還算充足啊?我們基地裡還有上萬隻各式步槍沒人用,你看,我們是不是·····」
「不行···」張小強揮動這右手打斷了張淮安的詢問,他的眼神很複雜,軟綿綿地靠在輪椅背無神地望著帳篷頂,半響,張小強鬱悶地說道:
「我們的糧食對與我們自己來說還算充足,可你知道哪些等著餓死的倖存者有多少人麼?」
張小強雙手緊握著輪椅的扶手,帶起身子坐直,盯著張淮安坎坷不安的老臉,一字一頓的說:
「最少一萬,最少一萬,可能是兩萬,也可能是三萬,你以為,他們得知有希望,他們會這麼容易放棄?等到他們發現最後的希望也沒了,他們不會憤怒?幾萬人的憤怒我們能承受的起?那些勢力的頭目,會好心幫我們應對因我們自己的愚蠢而引出的麻煩?不!!他們不會,他們只會朝我們的心口狠狠地跺上一腳!」
張淮安面色蒼白的靠在椅背上,衣服被冷汗汗濕,差點因自己的老好人心思讓車隊盡沒,如果車隊的首領真的是他。
黃廷偉在一邊沒有出聲,他還有一些事兒沒說,他知道,聚集地最苦,最慘的是孩子,每天都有孩子因為飢餓,或者因為一些別的原因死掉,這樣的孩子有數千之眾,他們被黃廷偉輕描淡寫的說成未成年人。
黃廷偉心中受到的煎熬是張淮安的N倍,他對張小強起誓效忠的理念是張小強將會善待遇到的每一個小孩,他是一名教師,他是愛那些孩子的,他將自己下半輩子扔出去不就是為了那些可憐的孩子?
如今有數千名小孩子在生死線上掙扎,他們最小的四五歲,最大的十二三歲,他們眼神麻木,他們骨瘦如材,他們讓看到他們的黃廷偉感到揪心之痛,他無數次的向要將他們召集領回營地,給他們干淨的水,給他們干淨的衣服,給他們最需要的食物。
可他不能,車隊初來乍到,一切都是陌生的,他相信,這數千名孩子一旦被收容,無數的倖存者就會找上車隊要求被收容,有了前列,不能得到收容的倖存者會因絕望而憤怒,而挑起他們怒火的就只有其他的勢力,他們可以憑藉著這些飢民將車隊連根拔起。
張淮安說出那些話,他沒有阻止,他想看看張小強有沒有接受數萬人的勇氣與信心,雖然張小強拒絕了,卻未嘗沒有一種失望的情愫。
張小強沒看到黃廷偉眼中的失望,他看著張淮安認真地說道:
「我從家裡逃出來,身上只有一隻水管子做的槍,一把鎯頭,一隻狙擊弩,身上的食物不夠我吃一個星期,一隻D2讓我從外牆爬上八樓,讓我從五樓跳到一樓,你看我現在怎麼樣?
我用的武器還是鎯頭麼?我還用害怕D2麼?人為什麼活著?不就是有希望麼,今天我們幫不了,不到表以後幫不了,一步一步來吧···」
張小強半是感嘆,半是勵志的話讓張淮安與黃廷偉燃起了期望,他們的鬥志又被重新鼓舞起來,他們將為心中的目標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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