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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linporsche 於 2012-1-2 02:07 AM 編輯
【紅顏薄命,江湖無情】第一百七十五章 解開心結
原以為只有北方的塞外才是苦寒之地,沒想到西部的天山也是格外的寒冷。如今不過是初冬季節,天山一帶已經下起了零星的小雪。我與段氏兄弟並沒有為了躲雪而進入傳送陣尋求寒冰堡的保護,反而在傳送陣的附近點燃了篝火,一直聊到了夜幕降臨。
我向段氏兄弟講起我與小六的故事,段劍也並不介意將他與三聖母的一切與我分享。江湖上的故事總是說不完的,何況我們講述的人又是那樣的與眾不同,沒想到我們一聊,竟然便到了天黑。
段刀主動為我們打來了幾隻雪兔做起了燒烤。雪夜下清酒伴著野味,身邊又有兩個知已相伴,我無端升起一股滿足的感覺,只希望這樣的日子可以永遠過下去,唯獨遺憾的是牡丹不在身邊,若是再加上她的手藝這樣的日子似乎便更完美了。真相---真的重要嗎?一時間,偷懶主意的思想似乎又在開始佔據上風。
「照你的說法,你這次來寒冰堡並非是為了任務,而是為了求證六公子的真實身份?」段劍喝了一口烈酒,隨後擦了擦嘴。
「是的。只要查出小六離開寒冰堡的範圍後依然可以使寒冰堡依然消失的原因,那麼,基本上就可以確定小六的身份是不是六面神君了。」
「你為什麼不直接去問六公子呢?」段劍問道。
我一時語塞,雖然我幾乎把雞毛蒜皮的事都告訴段劍了,但是小六可能是混黑道的這一點我卻沒有告訴他。黑道是什麼?在我從小被灌輸的思想裡那絕對不是一個普通老百姓能夠承受的東西。我幻想自己也像小說裡一樣有一個實力雄厚地家族,自己是隨手能掙幾百萬強人,再加上一身誰都害怕的武功。那樣我就黑白兩道誰也不用顧慮了。可惜我是真正的除了自己什麼依仗也沒有,回想了一下自己從小到大從來沒有一次性及格過地體育成績,我覺得連自己都顯得那樣的不可靠。小六地身份讓我不安。我下意識地不想讓這份不安再讓段劍去體會。我沒有直接問小六,一是小六從來沒有對我說過現實世界的事。我知道那是他不想讓我知道,既然他不想讓我知道,我又何必去讓他為難呢?可是小六的姐姐現在找上了我,顯然她找上我的初衷並不是友善的。我地安全已經受到了威脅,何況我似乎在自己並不知道的情況下被小六拉進了這場兄弟間的爭鬥當中。所以。我需要瞭解更多的真相才能為自己找到趨吉避凶的方法。直接去問小六,也許我能得到我所希望的答案,可是那樣也讓我直接捲進了他們的世界,一個帶了「黑」字的世界是我所不敢碰觸的,畢竟我只是普通人。這便是我不肯去問小六地第二個原因。
「我覺得你好像在害怕什麼,你是害怕捲進他們的現實中的爭鬥嗎?」段劍問道。
我點了點頭,我放下手中地雪兔,將腦袋放在膝蓋上,抱著雙膝:「我只是一個普通人。到現在我也不知道我在小六的計劃裡扮演地是一個什麼角色,浪翻雲說小六在利用我,可我真地什麼也沒有感覺到。像這樣不知不覺地被利用應該比明知自己陷進去了而無力自拔的要好吧。如果我問小六地真實身份。讓他知道了我對他的瞭解比他希望我知道的多,到那時。我就真的是無力自拔了。遊戲裡無所謂。反正大不了不玩了。可是現實中的一切卻是無法抽身的,說不準有一天我會被逼得舉刀自衛不可。難道你們認為我有本事在現實裡砍人嗎?」
「又不是黑社會,哪裡還需要砍人,你想太多了吧。」段刀插嘴說道。
「拜託,那可是牽涉到桃源集團的糾紛。」我翻了一個白眼,總不能告訴段刀這裡面可能還真牽扯到黑道吧,「你認為那種被稱為商業帝國的企業是我這種小人物可以捲進去的嗎?」
「姑娘,我覺得你的思想有問題。」段刀嚴肅地對我說道。「問題?什麼問題?」我愣愣地問道。
「我覺得你擺錯了自己的位置。一直以來,我眼中的你不是這樣的。從我認識你開始,你一直都是以一個平常心對待周圍的人,不管是四大幫派還是十大高手,你總是一副什麼也不放在心上的樣子,你並沒有因為我們這些人的不同而另眼相看,我們就像是普通人一樣相逢、相識、相知,可以說你吸引我們的不是你的美貌,而是與你相處之後舒適自然的感覺。可是,為什麼牽扯到現實之後你就變了呢?你變得畏縮、害怕,你把自己擺在了一個身處人下的位置。桃源集團又如何?依然不過是由人形成的組織。何況,他們所爭的一切不過是一個程序的繼承權,他們想拿到這個東西最終也只能通過這個遊戲才能得到。他們要的是遊戲中的天下,他們不可能在現實裡用槍頂著你的腦袋讓你交出什麼,在遊戲裡也不可能由你一句話就能讓他們坐擁天下。你究竟有什麼可怕的,為什麼你會變得顧慮重重了呢?」
段刀的話如同一盆冷水淋在了我昏昏沉沉的頭上,讓我猛然驚醒。是呀,我究竟在怕什麼?浪翻雲與水無情的一翻對話竟把我嚇得逃之夭夭。現實裡的我她們根本就找不到,遊戲裡的我她們也拿不住我什麼把柄,說起來我不過是因為浪翻雲一句「黑道」給嚇著了,「怕」這個字,有時更多的是自己嚇自己吧!我是來玩遊戲的,我只需要按自己的意願玩自己的遊戲就成了,難道玩一個遊戲我還需要畏手畏腳地玩嗎?
「段刀,謝謝你。」我衝著段刀開心地笑起來,心結解開之後,我心裡的陰鬱完全消失了。
段刀見我謝他,先是一愣,隨即也呵呵地笑了起來,只是跟著又撓了撓頭,迷惑地在那裡自語:「被我說了還能笑起來,這姑娘還真不知道腦子裡想些什麼。」
段劍聽了,沒好氣地拍了一下段刀的後腦勺:「吃你的兔子肉吧,你只管少說話多吃飯便是了。」
放下了心結,我的思緒也放開了:「段劍,對我說說寒冰谷的情況吧。我知道你們曾經進過寒冰谷的。」
「姑娘如何知道的?」段劍奇道。
「當初在山洞外我暈過去後,六面神君曾經出現過,還為我包紮了傷口,對吧?」
段劍點了點頭:「沒錯,莫非姑娘當時沒暈?」「我暈得連自己是誰都快不認識自己了,怎麼可能沒暈。當時一葉知秋就躲在你們不遠處偷聽到了你們的談話,事後我們回來時路經龍門客棧,我也讓小迷糊特意調查了你們的事,只是我沒想到,小迷糊居然對我說了一個特別的故事。」
「小迷糊查到了什麼?」
「當初我們在青梅鎮分手之手,你們兄弟倆我便再也聯繫不上了,直到我找人去救哥哥你們才再度出現。後來我們之間又發生了那些不愉快的事後,我對你們那一段期間的離奇失蹤耿耿於懷,畢竟你們說什麼也是做過幫主的人,我擔心你們在那段期間是不是在招收舊部做什麼安排,所以特意讓小迷糊查了你們。沒想到你們居然在與我分開之後一路跟蹤風蕭蕭,不過,似乎你們的跟蹤術並不高明,結果被風蕭蕭發現了,一路上被他一頓好整,可有此事?」說到這裡,我忍不住笑了起來,從小迷糊交給我的報告來看,這對兄弟當時可是沒少吃苦。
段劍臉上一紅,也呵呵地笑了起來:「這風蕭蕭是一個鬼靈精,我們兄弟兩個還真不是他的對手。」
「不過,我更在意的是你們跟蹤風蕭蕭進了寒冰堡之後的事情,因為小迷糊給我的資料到你們進了寒冰堡的傳送陣之後便沒有了。結合一葉知秋在山坡後面聽到的你與六面神君的談話,我知道你們一定在寒冰堡裡遇到了什麼事,為什麼風蕭蕭要把你們關在寒冰谷裡?當然了,如果你們不願意告訴我這些我也不勉強,只要你們告訴我寒冰谷裡的情景就行了,因為我現在又開始對水無情給我的任務有興趣了。」
段氏兄弟互望一眼,段劍低頭斟酌了片刻,隨後抬起頭來看向我:「我們在裡面的遭遇其實也並沒有什麼了不起的,不過,姑娘既然想知道,我們便向姑娘說說,相信會對你有所幫助。」
說著,段劍便開始對我回憶起過去的事情來:「我們跨進通往寒冰堡的傳送陣之後,並沒有出現在寒冰堡的城堡裡,而是出現在一片白色的荒原上,這裡幾乎全是由冰組成的世界,巨大的寒氣向我們直逼而來,我們的血值在飛速下降,我們不得不拚命地運轉真氣才勉強抵擋了外部的寒氣。可是就在我們前方的風蕭蕭卻像是沒事人一樣,依然氣定神閒的前進著。
一路受到風蕭蕭的捉弄,我們兄弟心頭當真是憋了一把火,如今見到風蕭蕭與我們竟是兩般模樣,我們心下不服,便一直追了過去。」
【紅顏薄命,江湖無情】第一百七十六章 陣中
「跟著風蕭蕭走了許久,我們開始發覺不對勁了。我們眼前總是一望無盡的白色的冰的世界,平展的冰原上沒有一點可以遮障的地方,風蕭蕭一直在我們眼前不遠的地方,從來不曾回頭,我們走他也走,我們停他也會停下。段刀忍不住了,便開口要喚住風蕭蕭,可是,無論我們如何呼喚,風蕭蕭也不曾回頭。
於是,我們停下來開始觀察周圍的環境,風蕭蕭的身影漸漸模糊起來,隨之而來的是四周飄來的淡淡的霧氣,那霧越來越濃,直到我們兄弟哪怕相隔咫尺也無法看清對方為止。我們兩人在霧中摸索,突然空氣便傳來長刀劃破空氣的聲音,我們連忙舉刀相迎,在霧中與看不見的敵人進行戰鬥,直到我們筋疲力盡,濃霧才漸漸散去,我們這才驚訝地發現我們身上的傷痕竟然是對方的兵刃留下的。要知道我們兄弟兩人使用的是合擊技能,平時總是相互配合攻擊的,如果一直是我們兄弟在自相殘殺,那與我們兄弟配合的又會是誰呢?
霧氣散去之後,我們這才發現我們是處在一個山谷當中。我們在谷裡轉了大半日也沒有找到出口,卻在谷中發現了一塊石碑,上書「寒冰」三個大字。谷裡每隔一段時間便會冒出濃霧,霧起之後我們又開始經歷相同的事情。後來我們兄弟為了不再自相殘殺,便決定寧死也不再出手。可是刀劍依然毫不留情地刺在我們身上,我們在谷中死了,卻又在原地重生,若不是我們是親兄弟,恐怕便忍不住要懷疑是不是對方對自己下的毒手了。
於是。我們又想了一個辦法,每當霧起的時候,我們便迅速離得對方遠遠的。這樣至少便能保證我們彼此不會傷害到對方。我們在霧裡不斷地戰鬥,雖然從此我們身上不再帶有對方武器造成的傷口。但是每一次身上留下地戰鬥的傷痕卻是真實的。可是我們依然不知道敵人是誰。
霧裡還常常出現一些幻象,都是寒冰堡當初開起陣法前那些被設計用來作為獻祭用地人們進入寒冰堡之後的情景。我們看著他們互相猜忌,互相撕殺,看著他們如何用自己地鮮血把寒冰堡變成了一個用鮮血鋪砌的血淋淋的城堡,城堡裡灑滿了各式各樣的珍寶。可是每一樣珍寶上都沾滿了血跡。拿到珍寶的人看著珍寶在放聲大笑,然後又被他們身後地盟友害死。我們從來沒有覺得金錢是那樣的可惡,那一顆顆耀眼的光芒竟然是那樣的面目猙獰。」
說到這裡,段劍的額頭上滲出了淡淡地汗珠,看著他雙拳緊握,眼中吐露的悲憤與失望,我可以想像出他親眼看著這一切時心裡是承受著怎樣的折磨。
從懷裡掏出一塊手帕輕輕地擦去段劍額頭上的汗珠,我溫柔地對他一笑:「一切都結束了。」
這句話像是有著安撫靈魂的魔力,段劍平靜下來。如釋重負地對我說了聲:「謝謝!」
段刀在一旁笑道:「沒想到我們平時大大冽冽地姑娘居然也會在身邊帶上手帕,這手帕多半不是你的吧。不知道你是從哪個倒霉蛋手上偷來的。」
我心下羞怒,卻無話可說。說實在地。我還真沒有用手帕的習慣。
我一邊打進手帕查看一邊說道:「這條手帕是當初小六送給我地,才不是偷地呢!」說著。直到手帕全部打開。我一下愣住了。
「你怎麼了,怎麼突然愣住了?」段刀問道。「莫非這手帕真是你不小心從別人手上順過來的?」
我尷尬地衝著段劍一笑:「段劍,不好意思,我想我又做錯事了。這條手帕我用過之後就直接放進懷裡了,所以裡面地鼻涕一直都還是當初的樣子……」
段劍的臉色一下子變得比剛才更難看了。
自覺丟臉,我連忙轉移話題:「不說這些了,你們後來又是如何出來的呢?」
「我們也不知在這谷裡呆了多久,懷裡的糧食越來越少了,我們要面對的不僅是寒冷還有飢餓。終於,我們的食物吃完了。在那片冰天雪地中,飢餓的感覺似乎比別的地方更加清晰,永無休止的飢餓讓我們像兩隻荒原裡的野獸,我的耳邊似乎總有人在說:人性是殘忍的,只由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我突然產生了一種想法---」段劍望著段刀,臉色變得古怪起來。
段刀看著段劍,似乎是很體諒地一笑:「哥哥,你只管說下去好了,當時的我何嘗不是有同樣的想法,何況我們不是熬過去了嗎?」
段劍衝著段刀歉意地一笑,這才繼續說道:「我突然意識到自己的兄弟其實也是可以吃的。漸漸地,段刀似乎變成了肥美的食物一般對我充滿了致命的吸引力。我貪婪地看著段刀,幻想著自己如何把他的肉一塊塊地填進我的肚子裡。我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人也清醒了許多,可是段刀卻在此時向我爬了過來,他的眼睛裡充滿了渴望,我絕對肯定那是一種對食物的渴望。我突然意識到段刀其實有著和我同樣的想法。不知道為什麼,當時我完全無法控制自己的情感,我只覺得我需要發洩,與其被人吃掉,倒不如吃掉對方。於是,我開始向段刀爬去。我不記得我是怎麼到的他的面前,如何奇跡般地站起來,如何對自己的親兄弟揮劍相向。終於,我累了,可是我的神智卻漸漸清明過來,可是飢餓的感覺卻仍然讓我難受地發瘋。真的不想打了,我知道如果我真的吃了自己的兄弟,我會後悔一輩子。在最後我們刀劍相擊的一刻,我放緩了自己進攻地速度,可是我沒有等到青龍偃月加諸在身上的感覺,卻看見了自己的兄弟撞上了我手中的重劍。
那一刻時間彷彿停止了,疲勞沒有了,寒冷沒有了,飢餓也沒有了。整個世界裡我只看到自己的兄弟緩緩地倒向我的懷裡。由於重傷的原因,段刀再也沒有了提抗寒冷的能力,我抱著他,感受著他在我的懷裡瑟瑟發抖,看著他發烏的嘴唇不停地向外吐著鮮血,可是段刀卻仍然在不停地對我說著:哥哥,對不起,哥哥,我只是忍不住了……
那一刻我是真的要瘋了,我悔恨交加,拚命地將所有的止血藥灌進他的嘴裡,可是段刀的氣息卻越來越弱,在那樣的冰天雪地裡他根本不可能活過來。段刀推開我的止血藥抱著我哭,我知道我救不活他了,也只有抱著他哭。當初我眾叛親離,在無情崖上被人拋下山崖的時候也不曾流過一顆眼淚,可是那一刻,我卻哭了。」說到這裡,段劍尷尬地朝我笑了笑,「當時我完全忘了眼前的一切只是遊戲,我只是沉浸在即將失去親人的悲傷當中。就在這時,寒意消失了,我聞到了淡淡的飯香味。因為沒有了寒氣的侵襲,段刀的生命也有了救回的可能。
為段刀包紮好了傷口,我這才回轉身來,出現在我眼前的是一個手提菜藍笑容可掬地胖子。他從菜藍裡將酒菜擺放在我們面前對我們說道:餓了吧,快吃吧!」
「哈哈哈哈!」說到這裡,段刀卻在旁邊哈哈大笑起來。
我莫名其妙地看著段刀:「你笑什麼,就算慶幸劫後餘生,你也不該笑得這麼奇怪吧!」
段刀捂著笑得發疼的肚子對我說道:「你不知道,當時哥哥好傻。他看到那個胖子楞是半天不知道動,那胖子被他看得尷尬地後退了一步,哥哥才突然發難,他居然……居然抓著胖子的臉……哈哈……好一頓揉捏,那胖子被揉得哇哇直叫,笑死我啦!」
段劍也呵呵地笑了起來:「在谷裡看了那麼多幻象,突然眼前出現一個帶著自己急需的食物的人,我不親手確認一下他的真實性怎麼行。只是那個胖子,就像是用圓拼起來的,摸上去彈性十足,我一時就忍不住多捏了幾下。」
我想像著一個胖子在段劍的手中被捏得又碰又跳的樣子,心裡不覺為那胖子一陣默哀。等等,胖子?我突然想起了我的一塊心病,這個胖子會是我認識的胖子嗎?
「那個胖子叫什麼名字?」我連忙問道。
「他就叫胖子,是寒冰堡的一個廚子。」段刀搶先說道。
果然!沒想到胖子竟成了寒冰堡的人。
我按下激動的心情,連忙問道:「那後來呢?」
「後來,胖子告訴了我們關於那個寒冰谷的情況。原來寒冰堡的上古陣法所覆蓋的區域並不只是一座城堡,而是一片廣闊地區域。只有寒冰堡的人才可以直接被傳送進城堡裡,而其它的人則會被傳送到離城堡一段距離的地方,他們只能步行進入寒冰堡。而被寒冰堡中的人認定為心存不良的人被傳送進來後,就會激發寒冰堡的防禦機制,陷進寒冰堡無窮無盡的陣法當中。顯然,先我們一步進入寒冰堡的風蕭蕭把我們設為了不良份子一類。」段劍苦笑著說道。
「那麼,你們是胖子放出來的嗎?」我接著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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