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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人: julia302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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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它小說] 【妃醉酒】網遊之紅顏江湖 (全文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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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2-9-12 09:30:26 |只看該作者
【紅顏薄命,江湖無情】第一百五十二章 重回龍門客棧
  
  夜幕下的萬馬幫萬籟俱寂,只有偶爾巡夜的幫眾發出些許的腳步聲。嗜武的人會利用這個最靜寂的時刻加緊修煉自己的內功,懶散的傢伙們則會抱著被子呼呼大睡。在這樣的夜裡,黑暗才是人家最好的伴侶,當然,除了萬馬幫幫主的營帳。
  
  「燈都快滅了,也不知道給自己添一盞燈。」一盞新的油燈擺放在正在埋頭整理資料的度陰山的面前。
  
  度陰山抬起頭來,出塞正小心翼翼地撥弄著油燈的燈芯,昏黃的燈光給出塞的四周撒下一圈柔和的光暈,平時英姿颯爽的妻子此時卻顯得溫婉柔順,細心的關懷讓度陰山忍不住心裡一暖。
  
  「看得入迷了些,竟沒注意燈快滅了,倒讓你費心了。」度陰山放下手中的資料笑道。「出了什麼事情?」出塞一邊將桌上一杯冷卻的茶水倒掉,又重新往裡面添上一杯熱茶遞到度陰山的手中,一邊問道。
  
  度陰山接過茶水:「剛接到的消息,妹子在關外出現了。」
  
  「酒兒?她怎麼跑到關外去了?」出塞奇道。
  
  「妹子不是你的好姐妹嗎?她如何跑到關外去的,難道不曾對你們說過?」度陰山好笑地看著出塞。
  
  「我們雖然也希望酒兒能在江湖上與我們互相扶持,只是她這個人太能苦了自己,受了什麼委屈也不肯跟我們說。所以,我們決心讓她遠離江湖是非,只要她自己好好在這江湖上自由自在地玩耍便是了。為此,我們雖然重新將她重新加入了好友名單,卻不曾與她聯繫。免得她又捲進我們的是是非非中來。」出塞一邊回答,一邊拿起了桌上的資料。
  
  「可惜妹子這次卻又把自己捲進這江湖是非當中了。她殺了不悔!」度陰山歎了一口氣說道。
  
  「什麼?她為什麼要這樣做?」出塞先是一愣,然後驚訝地問道。
  
  「有人聘用妹子殺人。對像便是匈奴王。」度陰山似有深意地看著出塞。
  
  出塞的神情一陣恍惚,隨後問道:「那她成功了嗎?」
  
  「匈奴王死了。」度陰山端坐在椅子上。凝視著出塞,等待著她的回答。
  
  出塞看著度陰山,似有千言萬語要說,卻是一句也沒有說出口。
  
  終於,出塞似是下定決心一般堅定地望著度陰山說道:「相信我。」度陰山聽了這句話卻似一隻受驚地小鳥一般避開了出塞的眼睛。出塞眼中露出一絲失望的神色。放下手中地資料,出塞轉身向營帳外走去。
  
  就在出塞即將走到門口的時候,度陰山突然衝著出塞地背影喊道:「我相信你,一直都相信你。」
  
  出塞驚喜地轉過身來,期待地看向度陰山。
  
  度陰山面紅過耳,說話的聲音竟似有一些顫抖:「我從來都沒有懷疑過你。只是,我不相信我自己,不相信自己能好運得得到你的垂青,更不敢確定自己的心志會不會在你與不悔之間搖擺。以前我的心裡只有眾位兄弟。不悔在我心中地份量更是不輕,所以……」
  
  「所以,自從那件事之後。你就一直逃避我?」兩行淚珠從出塞的臉頰上淌了下來。如果我們姐妹幾個看到這個情景,一定會吃驚得拿一塊豆腐去撞牆。
  
  「可是現在我下定決心了。」度陰山臉上露出堅定的表情。「就像妹子做的一樣。交情歸交情,但是對立的一面也應該看得清清楚楚。殺手不會因私情放棄自己的目標。我也不應該因為友情而忽視你和我自己的感情。」
  
  說到這裡,度陰山的語氣更加堅定起來:「我想了很久,我喜歡你,儘管我從來沒有想過我會愛上一個女人,可是我是真真切切地感覺到我愛上你了,同時,我也絕對相信你對我的感情。雖然這樣會對不起不悔,但是,我相信我地選擇沒有錯。」
  
  幸福和滿足地淚水再次溢滿出塞的眼眶。在這個昏黃的燈光下,兩個身影終於相擁在一起。
  
  我地一次刺殺行動促成了兄長與出塞的一段感情,這是我不曾想到地。實際上,現在我正拉著三郎和牡丹心情忐忑地向萬馬幫地營地前進。
  
  「牡丹,我說我哥會原諒我嗎?」我不安地再一次向牡丹問道。
  
  「姑娘,你已經是第十三次問我了。」牡丹無奈地說道,「早知如此,當初你何必接這個單子。」
  
  「人家都把生命種子交到我手裡了,我哪裡還能拒絕人家。再說了,我本來也沒以妃醉酒的身份去接這個單子,只是後來不小心變回來了而已。我只是一個殺手,殺手就是不顧一切地殺死自己地目標,我沒有做錯呀。要說錯,也只是我錯認了一個與攻擊目標有關係的哥哥而已。」我嘟著嘴說道。
  
  「既然你這麼意正言辭,那還怕你哥哥幹什麼?」牡丹白了我一眼。
  
  「那不是因為我的容貌暴露了嘛。哥哥把不悔看得那麼重,他在草原上做了那麼多斬盡殺絕的事哥哥都沒有怪他。現在我把不悔殺了,哥哥肯定會不高興的。哥哥對我那麼好,我卻讓他為難,說什麼我也得向他去賠理去。」我沮喪地低下了頭。
  
  又一隻信鴿從三郎的手中放了出去。我惱怒地朝三郎喝道:「三郎,你搞什麼鬼。這一路上你一直在放鴿子,有什麼問題你不能一次性說完,你的千里傳音系統是擺設嗎?」
  
  「千里傳音是為加為好友的人設置的。我聯繫的這些人還不夠資格當我的好友。我當然只能用信鴿和他們聯繫了。」三郎白了我一眼。
  
  「你在聯繫些什麼人?」我好奇地問道。
  
  「製造謠言地人。」
  
  「造謠?造誰的謠?」
  
  「你。」
  
  「我?
  
  「臭小子,你造我什麼謠?」我一把抓住三郎的衣襟,問道。
  
  三郎白了我一眼,拍了拍我抓住他衣襟地衣:「還不是為你做善後的事。」
  
  我放開了三郎:「到底怎麼回事?」
  
  「很快你就會知道了。」三郎衝我神秘地一笑。
  
  一路躍馬揚鞭,很快就要到萬馬幫的境內了。看著眼前一路越來越熟悉的景色。我減緩了前進的步伐。
  
  「姑娘怎麼不走了?」已經適應了騎馬的牡丹調轉馬頭向我問道。
  
  「當初去萬馬幫是為了拿救哥哥地五行雷,所以一路行色勿勿,也沒有好好看看路上的景色。現在我們也沒有急事,我自然要好好看看了。」我心虛地說道。
  
  牡丹一撇開嘴:「分明是害怕挨罵不敢回萬馬幫。卻給自己編排這些無聊的理由。咱們這一路上的茫茫草原你不看,如今到了這戈壁灘上,你倒是能看到什麼?」
  
  「咱們現在到的這塊地方是草原與沙漠交界的地方,往東便是萬馬幫,往西便是大漠。這一路上雖然沒有什麼特別的景色,卻是我第一次與人並肩戰鬥的地方。當時大家為了救我哥哥,四大幫派的高手齊聚一堂,眾志成城,是何等地豪邁,這來回的行程雖然艱辛,卻是我最快樂的一段江湖經歷。這一路上地一草一木,我都希望記在心裡,不要忘記。」我感慨地說。
  
  牡丹聽了我的話。眼裡也流露出一絲神往,畢竟能和江湖上地頂尖高手一路同行地經歷不是人人都能經歷的。
  
  「姑娘,聽說這路上有一個龍門客棧。可是真地?」牡丹問道。
  
  一聽龍門客棧,我便忍不住笑了起來。想起當初我與浣紗還因為這個名字嚇得連包子也不敢吃。如今想起來,就像是昨天發生的事。
  
  「這兒倒真是有一家龍門客棧。只是不知道這裡的掌櫃的回來了沒有。要不然,我們這就過去看看好了。」現在,我還真有點想念那個長得像個卡通娃娃,卻故意想把自己打扮得風騷無比的小迷糊了。
  
  龍門客棧依然在黃沙之中屹立不倒,垂頭喪氣的老樹,蕭索地在風中搖擺的酒幌依舊是舊日的模樣。逐漸步入深秋,老樹上的枯葉無力地在枝頭打著顫兒,隨後轉著圈子飄向地面。這樣的季節裡,天黑得愈加早了,南北的行人也顧得客棧的名字多麼令人不犯疑,紛紛走進這荒蕪之地唯一的一家客棧。客棧裡,一個長著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的老闆娘歡快地穿梭在往來的客人之間。老闆娘香肩半裸,半透的布料繫在稍稍有一點弧度的胸前,故做豪放的動作似是極力向人們展示自己也算一個尤物。可惜老闆娘時不時被自己的長裙絆倒的行動,以及那雙能把媚態讓人誤會成天真的眼睛,讓最好色的男人也只能在狂汗之後將她界定在可愛的範疇。
  
  「好熱鬧呀!」跨進龍門客棧的大門,拍了拍身上的風塵,沒想到龍門客棧裡竟然有這麼多人。
  
  「三位客倌裡面請。」小迷糊一見我們三人進來,連忙笑容滿面地迎了上來。
  
  我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臉,還好,易容術沒有失效。
  
  「不知老闆娘如何稱呼。我們三個過去也曾路過這龍門客棧,那時這裡似乎並不及現在熱鬧,可見老闆娘經營有方呀!」我們三人隨著小迷糊的帶領在客棧一角坐定,我飲了一口小迷糊沏上的清茶,頓感一路的疲勞消除了許多,沒想到小迷糊居然還能沏出這樣的茶來。
  
  小迷糊一聽臉上笑得更開心了,嗲聲嗲氣地說道:「實不相瞞,小女子這兒之所以來的客人多了,正是因為客人這手中的香茶。許多回頭的客人無不是為了這茶而來。這樣的好茶,可不是尋常人能喝得著的。小女子五二娘,客倌若有什麼需要,只需叫一聲二娘便是了。」
  
  五二娘?汗一個先,小迷糊最終還真是把52這兩個字安在自己的名頭上了。
  
  「這茶可是出自二娘之手?」我笑問。二娘……為什麼現在覺得自己又進了母夜叉孫二娘的店?這小迷糊也太能惡搞了吧。
  
  小迷糊呵呵直笑,然後神秘地笑道:「那哪能呀,小店之所以能有這樣的好茶,乃是因為小店來了一位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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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2-9-12 09:30:59 |只看該作者
【紅顏薄命,江湖無情】第一百五十三章 離家出走的水無情
  
  「奇人?卻不知這位奇人是誰,不知老闆娘可否引見一二?」我衝著小迷糊笑道。
  
  「說是奇人,自然是不能輕易見人的了。」小迷糊回道。
  
  「哦,那我要如何才能見得到這位奇人呢?」
  
  「其實您要見他也不難。只要客倌能拿出一樣能與之匹敵的本事,這位奇人自會相見。」小迷糊笑道。這一下我自然是來了興致。說實在的,這茶的味道還真是可謂是不可多得。從杯裡的茶葉看來,這些茶並非什麼好茶,可是偏偏沏出來的味道卻是讓人心曠神怡,由此足見沏茶之人的功藝。恐怕我得拿出釀酒術出來才可以與之一拼。當然,我自然是不會傻到把自己的釀酒術搬出來。不過,要在我們這三個人當中要再找出一個能與這茶藝相比的手藝的還真有一人。
  
  「牡丹,你要不要試試?」我笑著望向牡丹。
  
  牡丹此時握著茶杯卻顯得有些神情恍惚,見我問她,這才傻傻地問道:「姑娘,你說什麼?」
  
  我為之氣結,難道我的話還不如一杯茶嗎?
  
  「我是問你要不要試試挑戰一下這泡茶之人的手藝。在我看來,你如今的廚藝可是相當了得喲!」我不得不再把要說的話又說了一次。
  
  「姑娘,」牡丹欲言又止,見我一副期待的模樣,只好硬著頭皮對我小聲說道,「這茶好像是姑娘----不對,是掌上飛泡的。我跟了她那麼久,她的茶我一喝就能嘗出來。」
  
  「掌----」我話還沒說完,連忙自己摀住了自己的嘴。掌上飛的身份和我一樣地敏感。要真是她,我可不能把她捅出來。
  
  一把抓住還在衝著三郎笨拙地賣弄風情的小迷糊的前襟,將她順勢帶到身邊。我在小迷糊耳邊輕聲問道:「在這裡泡茶地可是掌上飛?」
  
  「你怎麼知道?」小迷糊吃驚地看著我。
  
  「我要見她。」一心跟在易水寒身邊的掌上怎麼跑來這裡來了?這裡離萬馬幫那麼近,掌上飛不會是為寒冰堡打探萬馬幫地虛實的吧。老天保佑。我們倆不要又為了彼此的哥哥而對上了,好難得我們的關係才好了一點。
  
  「你究竟是誰?」小迷糊充滿戒備地問道。
  
  「暈,虧你還整天嚷著要寫我,居然連我是誰也看不出來。」我暗運真氣,一股淡淡地香味從我體內散發出來。這香味似乎隨著我的內力地加深。味道也越來越香濃。不過幸好我可以自由控制這種香味是否流露出來,要不然,現在是秋天倒也罷了,我實在不敢想像到了春天的時候,一大群的蜜蜂蝴蝶跟著我追的情景。
  
  手握茶杯,將香味順著內力注入杯中。茶味和酒味似乎沒並有相沖,兩種不同的香氣交織纏繞著互相追逐。隨著眾人不易察覺的淡淡地紅光閃過。我將茶杯遞到了小迷糊的面前。
  
  「相信這技藝應該足夠與那位奇人相比了吧。帶我去見她。」我不容小迷糊反駁地說道。
  
  小迷糊把酒杯放到自己的嘴邊輕嘗了一口,那水汪汪地大眼睛立馬溢出了幸福的湖泊:「能釀出這樣地酒,你果然是……」
  
  當然不能讓小迷糊把我的名字叫出來。我一把摀住小迷糊的嘴:「別瞎嚷。帶我去見掌上飛,我有事要問她。」
  
  看著小迷糊衝我點了點頭,我這才小心地放開小迷糊地嘴。
  
  「先別急。你同意我寫你了嗎?」小迷糊充滿期待地看著我。
  
  「就算我不同意,你不是一樣會寫嗎?」我白了小迷糊一眼。「何況我師傅也讓我與你合作。她把與你的約定都告訴我了,以後咱們也算是一夥地人了」
  
  小迷糊滿意地點了點頭:「跟我來。」
  
  隨著小迷糊來到一樓地一個偏廳。掌上飛正端坐在一張茶幾前細心地泡著茶,那專注的神情是我釀一萬年酒也學不來地。HI,好久不見。」我揮著手向掌上飛打著招呼。
  
  「你們是何人?」掌上飛滿臉戒備地看著我。
  
  暈,忘了自己現在正是易容狀態了。解除易容,我恢復了本來的面目:「現在還需要我自我介紹嗎?」
  
  「原來是你。」掌上飛笑道。
  
  「我還帶了一個熟人,你們也見見。」說著,我拉出了一直藏在我身後的牡丹。
  
  當牡丹出現在掌上飛的面前,掌上飛的笑容立馬凝固了。牡丹緩緩地抬起頭來,望向掌上飛,感慨地說道:「姑娘,我們又見面了。」
  
  「你……還好嗎?」掌上飛語氣有點不自然地問道。
  
  「托姑娘的福,我現在一切都很好。」牡丹淡淡地說道。只是我聽得有點迷糊,這左一個姑娘,又一個姑娘的,到底是說誰呀?
  
  「我現在已經不是你的姑娘了。」掌上飛的語氣冷淡下來,「你不該再來找我。」
  
  牡丹的臉色立時變得煞白,隨後退到我的身邊:「我現在回到姑娘身邊了,這次我只是跟著她來的。」
  
  掌上飛這才疑惑地看著我,顯然她沒有想到我會再次接受這個曾經潛伏在身邊的內奸。我無所謂的聳聳肩:「牡丹現在對我非常重要。」
  
  這是實話,要是沒有她,我在草原上怕是要吃草根了。自從吃了牡丹的食物,如今我是一刻也捨不得離開牡丹的。
  
  「我來找你是有事問你。」我開門見山地對牡丹問道。
  
  「什麼事?」
  
  「你為什麼來這裡?這裡離萬馬幫不遠了,你是來打聽萬馬幫的動向的嗎?」我開門見山地問道。
  
  「你怎麼會這麼認為?」掌上飛疑惑地問。
  
  「因為你曾經打算一直留在易水寒身邊,再也不過問江湖中事的。可是現在你卻出現在這裡。我又怎麼能沒有想法。」
  
  掌上飛這才笑了起來:「你想得太多了。我對萬馬幫沒有任何企圖,之所以來這裡,只是我隨意遊走。無意中進了這家客棧。因緣巧合在這裡留了下來。」
  
  「那你不跟著易水寒呢?」我奇怪地問。
  
  掌上飛不嘴一撇:「老哥的老婆跑了,他有事不能出來找老婆,所以求著我出來幫他找。我有什麼辦法。只好在這個客棧裡通過往來客商地交談來打聽我那位嫂子的情況了。」
  
  「老婆?易水寒的老婆是誰呀?」易水寒可是江湖上有名地鑽石王老五,沒聽說他有老婆呀?
  
  「還能有誰。江湖上誰不知道他苦戀水無情的事。」掌上飛翻了個大白眼,「沒想到一向守著寒冰堡,輕易不肯出門地水總管居然也會鬧離家出走。聽說她和六面神君吵了一架之後,把六面神君揍了個半死,然後就氣乎乎地跑出門了。現在把寒冰堡一堆的爛攤子全丟給了六面神君和我哥哥。弄得他們連出門的機會也沒有了。更弄得我被一腳踢出來找她。江湖這麼大。你讓我上哪兒找她去。」
  
  「嘻,我倒覺得這水無情挺有意思的。光看她敢把六面神君揍趴下,就說明她不是般人了。而且她能把六面神君和易水寒兩個人都管不好的寒冰堡一個人管好,可見她地能力非同一般哪!」我欣賞地說。
  
  「對了,三郎,你的好友明單上有沒有水無情的名字,若是說,你便假裝問一下水無情,看她的位置在哪裡。也省得掌上飛滿世界找人。」我衝著站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裡的三郎說道。「水無情我確實可以聯繫到她,不過我是不會說的。若是我惹惱了她,我的生意便難做了。」三朗非常現實地回答。
  
  「這位是……」掌上飛看著陰暗中的三郎。
  
  「我叫三郎。是一個行腳商人。」三郎向掌上飛自我介紹,「就在下看來。這位姑娘不用為水總管擔心地。等她願意回去的時候。自然便會回去了。寒冰堡主並非無能之輩,他若當真有心找水總管回去。又豈會找不著她,想來也是明白水總管暫時不想回去的心,這才放任水總管在外面。之所以派出你們在外面尋找,只怕不過是想給水總管看著,告訴她大家在等她早點回去罷了。」
  
  掌上飛點了點頭:「其實我也是這麼想地。所以對於能否找到水總管的事情,我也只是抱著隨緣地心理,這才安下心來在這客棧裡做起了茶藝師。」
  
  「可是,你不怕人家闖進來認出你來嗎?」我問道。
  
  「這間茶室是下過禁制地,若不是二娘認可,別人是進不來的。」掌上飛非常放心地說,「妃醉酒,依我之見,你也在這裡留下來吧。咱們一個釀酒,一個泡茶,不妨多交流交流。」
  
  我一聽心裡也不免一陣意動。小迷糊聽了則更是高興了,連連說道:「如此甚好,那樣我地生意就會更好了。」
  
  「也好,反正我也沒有什麼地方特別想去,待我去見我兄長一面以後,便回來與你們匯合。牡丹,三郎,你們便留下這裡,等我回來好了。」我向牡丹二人說道。
  
  「不成,我要跟著姑娘,不然我不放心。」牡丹堅決地搖了搖頭。
  
  「傻瓜,這裡離哥哥的駐地只有一天的路程,我去見過哥哥一面便會回來。難道你認為哥哥還會害我不成?」
  
  牡丹搖了搖頭。我連忙趁熱打鐵:「既然如此,你便與三郎呆在此地等我。我一定盡早回來。」雖然是這樣說,我可沒打算真的早點回來。看樣子牡丹與掌上飛之間還有心結未解,我自然要多留給她們一些相處的時間,相信等我回來之後,她們之前的心結也應該解了。
  
  我可愛的萬馬幫,我幸福的大小姐生活,我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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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顏薄命,江湖無情】第一百五十四章 耶律昊與匈奴王
  
  「妃醉酒----」一聲咆嘯劃過長空,震得我連忙捂上了耳朵。
  
  早知道就不來萬馬幫了,老哥見了我倒時相當歡喜,倒是我的這位「嫂子」----君出塞,待我與眾人敘舊完畢,便一把將我拉進了自己的帳蓬,開始氣勢洶洶地對我的耳朵進行虐待。
  
  無辜地揉了揉耳兒,我衝著出塞嘟囔著:「我說塞兒,你現在還真是越來越有女人味了,這一聲咆嘯可是做足了月兒的氣勢。」
  
  「少貧嘴。」出塞一把把我拉到身邊,「你搞什麼鬼,居然跑到關外去殺匈奴王,你吃錯藥啦。」
  
  「你們又不給我錢,我沒有生活來源,當然只好去接一點私活養家餬口了。」我理所當然地回答。
  
  「你不是有釀酒術嗎?難道有這個變態的技能在,你還會餓死?」出塞不服地說道。
  
  「拜託,你讓我拿著我釀的酒上哪賣去?以前都是你們幫我賣的,你們把我一腳踢出門之後,我連上哪賣酒都不知道,你讓我把酒賣給鬼去嗎?」我白了出塞一眼。
  
  「你倒還有理了。」出塞被我的混帳話氣得頭上青煙直冒,「當初也不知是誰說要獨闖江湖,結果卻連如何賣酒都不會,說你是白癡還真對不住白癡這兩個字。」
  
  「我當然知道上哪賣酒,可是NPC收我的酒價都收得好低,人家賣不起價嘛。可是若是賣給玩家,他們又會朝我問東問西,那樣我的行蹤又得暴露了。在遇到牡丹之前,我吃了好多天的燒餅。」我用我絕對可憐的眼神望著出塞。她對我這樣的眼神總是沒有抵抗力地。
  
  果然,出塞歎了口氣揉了揉我的腦袋:「你呀,在外邊多吃點苦也好。總算讓你也知道在外邊闖蕩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塞兒,我殺了不悔。你們不生氣嗎?」我有點擔心地問。
  
  「我們只是為你擔心。」出塞說道,「你這次殺了匈奴王,那便是與整個草原上地玩家為敵了。」
  
  「有那麼嚴重嗎?草原上不同部族之間不是還有戰爭嗎?我殺了匈奴王,卻是等於幫了那些與匈奴王為敵的部族,怎麼說我是與整個草原為敵呢?」我不解地問。
  
  「匈奴王已經統一了整個草原。那些與匈奴王為敵地部落都已經被匈奴王滅族了。你可知聘你殺匈奴王的耶律昊是什麼人?」「他是女真族的人。有什麼不對嗎?」我問道。
  
  「傻丫頭,你對他就知道這麼一點點,就去幫他殺人了?」出塞無奈地搖了搖頭,「耶律昊可以說是匈奴王統一草原最大的障礙。當初不悔剛成為匈奴人的時候認識地第一個玩家便是耶律昊。耶律昊可以說是草原上的智者。在每次與我們交戰的時候,其它的部落總是會被我們打得很慘,只有女真族,在耶律昊的帶領下,即使不能打敗我們,女真人也不會遭受什麼損失。他教會了不悔很多東西。可以說不悔後來能夠成為匈奴王,耶律昊功不可沒。耶律昊本來是關內一個幫派的護法,隨著幫派遷移到草原之後。他們整個幫派便成了女真族的人。在耶律昊的幫助下,他們的幫主終於也成了整個女真族地族長。自號女真王。可是。因為耶律昊的功勞太大,他的名聲在整個部族。甚至整個草原上地名聲也越來越響,因此也受到了女真王的猜忌。後來不悔地勢力越來越大,耶律昊勸說女真王投靠不悔,卻被女真王趕了出去。為此不悔邀請耶律昊加入自己,耶律昊請求不悔放過女真族,結果不悔斷然拒絕,兩人因此不歡而散。不悔地血腥手段引起了草原上各個部族的不滿。耶律昊便遊走在草原上,勸說各個部族共同抵抗匈奴。耶律昊在草原上本來聲望就極高,再加上各個部族人人自危,很快聯盟便成立起來。於是,以耶律昊為首地聯盟勢力很快便成了不悔統一草原最大的障礙,不悔處心積慮要滅了耶律昊,可惜一直沒有成功。
  
  與此同時,女真王因為沒有的耶律昊的扶持,在部族戰爭中連連失利,隨後匈奴王步步緊逼,終於痛下決心投靠匈奴。匈奴王以捉拿耶律昊為條件才肯接受女真王的投降。女真王便以部落受到匈奴攻擊為由,誘騙耶律昊回來。你們便是在耶律昊回來救援女真族的路上遇到的他。只是這匈奴王要的是徹底將耶律昊拉到自己這邊,只要女真族存在,耶律昊就永遠是女真人。所以,匈奴王終究還是把女真族滅族了。這樣,只要耶律昊死上一次,那麼,他就只能轉生成其它的種族。現在匈奴人的勢力範圍最廣,系統安排人員轉生,也是會參考這個數據的。所以,耶律昊轉生成匈奴人的可能性最大。想來匈奴王直到現在才設計殺死耶律昊也是為了這個吧。
  
  如今耶律昊已成了匈奴人,草原聯盟沒法接受一個匈奴人成為自己的首領,偏偏一個個志大才疏,誰也不服誰,最終分崩離析。匈奴王趁勢將所有反對自己的勢力一口氣全滅掉了。匈奴王現在不叫匈奴王,而是叫草原王了。你是殺了草原的共主的人,你說,你是不是整個草原的敵人?」出塞憐憫地看著我,那模樣簡直是在看一個死人。
  
  「該死的耶律昊,你害我呀!」我氣得指天大罵。
  
  「人家可沒害你,他不過是買兇殺人,只是某個大傻瓜什麼都不想就去殺人,還真當江湖是游泳池了。」出塞好笑地看著我。
  
  「江湖裡不就是殺來殺去的嗎?為什麼人家成了高手,殺上一大遍的人也不會有事,我就殺個把人怎麼就攤上這種倒霉事。」頭頂陰雲密佈呀!
  
  「大量殺人是因為殺人能增加自己的名氣,有了名氣才會有勢力,有了勢力才能更加肆無忌憚地殺人。你這丫頭不要勢力不要名氣,卻也想到處殺人玩,真是不知道你在想什麼。」出塞衝著我搖了搖頭,一副「你沒救了」的樣子。「說了這麼多,為什麼你只是為我擔心,卻並不在意我殺了不悔呢?你們的關係不是很好的嗎?」我決定不要再想整個草原對我的仇視問題了。
  
  「不悔已經對我們宣戰了。他統一草原後的下一個目標就是我們萬馬幫。」出塞的語氣就像是在說別人一樣。
  
  「他怎麼可以這樣?你們以前關係還那麼好的。」我義憤填膺地說道。
  
  出塞的眼睛裡閃過一絲黯然,不過那黯然轉瞬間即逝。
  
  出塞衝著我笑道:「你不是也對他痛下殺手了嗎?我們關係那麼好,你怎麼也忍心殺他呢?」
  
  「我接任務的時候只知道他叫匈奴王,不知道他叫不悔。等知道的時候已經晚了。本來我想易容去殺他,殺了他他也不知道是我殺的。誰知道半路上我的易容術又失靈了。」我沮喪地說道,「所以我才跑來找你們,看有什麼辦法彌補這一切。因為他好像懷疑我是你們指使的。」
  
  「遭了,他這次找你們宣戰,恐怕就因為我殺了他的關係。完了,這次我可真是犯了大錯了。」我緊張地衝著出塞說道。這挑起戰爭的罪名也太大了,我實在是承擔不起。
  
  出塞的眼中露出淡淡地哀意,她將我摟在懷裡,輕輕地安慰我:「小傻瓜,這一切和你沒關係,你不用自責的。我們與不悔之間的戰鬥,從他成為匈奴人的那一刻起便是注定了的。而且,就算他因為私人的原因而與我們交戰,那也不會是為了你。」
  
  「不是因為我還能因為誰,難道還是因為你嗎?」我歎了一口氣,卻感到出塞摟著我的雙手不安地一震,「難道……真是因為你……」
  
  我抬起頭仰望出塞的眼睛,不要怪我用仰望這個詞,出塞一米八的身高,讓許多男人都為之汗顏。
  
  出塞似乎想逃避我的注視,我豈容好逃避,水汪汪的眼睛一副你不說實話讓我安心我就會哭的模樣。這模樣若是對拜月和浣紗使用其結果一定不是一頓訓斥就是一頓暴打,不過對出塞絕對是滷水點豆腐----一物降一物。
  
  出塞歎了口氣放開了我,無力地說道:「我也不想讓不悔與陰山反目成仇,可是我自己也沒有想到我會成為他們之間矛盾的導火索。那天我們從青龍幫退回萬馬幫之後,不悔便找我談了一次話,希望我成為他的王妃。」
  
  「你若是答應他,那麼匈奴與萬馬幫便可以因此產生一個政治聯姻。這對萬馬幫便是有利的事情。」
  
  「你這個沒心沒肺的小混蛋,若只是政治聯姻,我再加上他一個老公又有何不可。只是原來他在很久以前就喜歡我了。只是因為覺得實力不夠,所以一直隱忍沒說。現在他成了匈奴王,覺得自己實力夠了,這才對我提出這樣的要求。我若是接受他,也就等於要接受他的感情。你說我該怎麼辦?」
  
  「那你怎麼做的呢?」我好奇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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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2-9-12 09:32:01 |只看該作者
【紅顏薄命,江湖無情】第一百五十五章 香妃娘娘的傳說
  
  「我還沒來得及拒絕,他就想強吻我,結果被我打翻在地。」出塞心有餘悸地說。
  
  汗!現實裡有人對出塞說一句「我喜歡你」就會被她打得不成人形,這個不悔膽敢這麼做,他一定被揍得很慘。
  
  「那後來呢?」
  
  「後來我揍他正揍到興頭上的時候你哥出現了,我沒打盡興。」果然,出塞只要一動手,腦子裡就什麼也不想了,這種時候想得居然還是能不能盡興的問題。
  
  「那再後來又如何?」
  
  「再後來,你哥問我為什麼打不悔,我沒吱聲,不悔站起來看了你哥一眼便走了。你哥似乎不滿我對不悔的行為,所以對我冷淡了許多。」說到這裡,出塞臉上表現出一副很委屈的樣子。
  
  「從那以後,你哥就一直在幫不悔打仗,很少回幫裡。我心裡委屈,便決定不再理你哥。可是,一天子不語突然發信告訴我你哥受傷了,我放心不下,便去看望他。誰知我到了你哥的帳外,卻聽到了不悔與你哥的對話。
  
  不悔向你哥表露了對我的心意,並且向你哥下達了挑戰書。他們兩人當中,如果誰能取得最後的勝利,就可以留在我的身邊。所以說,這場戰爭,是你哥與不悔之間的一個賭局,這次的戰爭與你沒有任何關係。」
  
  「那你就任由他們拿你打賭嗎?」依我對出塞的瞭解,她是絕對不會坐以待斃的。
  
  「我剛打算進去,你哥說話了。他說他看到了不悔強吻我的一幕,如果我喜歡不悔,就絕不阻止我。但是他是不會拿我與不悔做賭注的。隨後他便向不悔辭行,當他掀開門簾地時候,我們的目光相對了。
  
  之後我們便一塊回了萬馬幫。我原以為我和你哥還會繼續冷戰下去,結果沒有多久便傳來了不悔遇刺的消息。那一天。你哥向我表露了心跡。」說到這裡,出塞露出了一個甜甜地笑容。
  
  「可是不悔正式的戰書也到了,對不對?」雖然為出塞感到高興,不過,我更在意地卻是這場戰鬥。因為刺殺匈奴王的事。不但讓哥哥下了決心守護對出塞的愛,似乎也讓匈奴王決心放開感情的羈絆,一心與哥哥一戰。至少我記得當我與不悔對話時,他是這麼說的。
  
  出塞點了點頭:「而且匈奴這次還師出有名,說你謀害匈奴王,他們是前來興師問罪地。讓我們把你交出來。」
  
  「既然如此,我便去陣前與他們一會,他們要是想殺我,我便讓他們殺了。看他們還能拿什麼做借口。」反正我這次把生命種子寄給了隱,他又給了我幾個替身娃娃。可惜隱不許我把替身娃娃的事說出去,要不然我早就滿世界宣揚了。
  
  出塞無奈地看著我:「若是簡單地把你交出去能平息戰爭。那我們也沒那麼多架打了。當初陰山為了替你報仇,不惜揮師南下。這是整個江湖都知道了的事情。若是現在把你交出去。豈不是說明我們怕了匈奴人,連幫主如此看重的妹妹也不敢保住。到時候這仗沒打,倒先輸了氣勢了。而且,就算把你交出去一次,你就能保證他們不會再有別的理由了嗎?說不准下次的理由便是我,你難道讓我因此再去做匈奴王妃?」
  
  「那也不錯呀,君出塞不就是昭君出塞嗎?呵呵,這樣倒是更襯你的名字了。」我賊賊地笑道。
  
  「小壞蛋。」出塞氣得在我的腦袋上重重地敲了一下,疼得我直揉腦袋,「虧我還極力為你掩飾,不讓人家查到你的蹤跡,你便是這樣報答我地嗎?」
  
  「誰在查我?」我迷惑地問道。
  
  「當然是龍嘯天了。自打你殺了匈奴王之後,龍嘯天也接到了消息,三天兩頭地找我們打聽你的消息。」這回輪到出塞賊賊得看著我了。
  
  「你們不是才打完仗嗎?他居然還敢來找你們?」我不信地問道。
  
  「這江湖上合縱聯橫的事多了,只有永遠地利益哪有永遠的敵人。若說敵人,這江湖中誰不想一統江湖,千秋萬載?只怕除了自己人便都是敵人。縱然是自己人,誰又能保證他們以後不會又變成敵人,就好像……」出塞沉默了。
  
  我知道她自然是又想起了不悔。
  
  「龍嘯天找我做什麼?」在出塞與我自己地傷心事之間選一個地話,還是選我的好了。
  
  「他希望你能回到他地身邊。看他的樣子,他的感情是真心的。他身為一幫之主,幫裡有那麼多的大小的事情,尤其是青龍幫剛剛熬過這次的戰爭,更是百廢待興。他居然為了你千里迢迢地跑到萬馬幫來,怎不讓人感動。這一次,他還說只要能讓你們見上一面,他便帶領青龍幫全幫上下幫助我們抵抗匈奴。為了以示真心,他還集結了一支隊伍在青龍幫與萬馬幫的交界處,只要他一聲令下,隨時可以來支援我們。」出塞看著我,我可以從她的神情中看出龍嘯天的話一定非常的打動人心,所以出塞已經心軟了,雖然出塞尊重我的想法沒有勸我什麼,但是她可能已經倒向龍嘯天一邊了。
  
  「我不見他。」我固執得說道。
  
  「他對你的傷害太深了。」出塞重重地歎了一口氣。
  
  其實我倒並沒有覺得自己受到了多大的傷害,只是我總覺得和龍嘯天在一起將不會幸福,他或許對我是動了真情,但是真情比不上利益,我敢肯定,當兩者發生衝突然時,他的選擇絕對不會是我。而且最讓我不喜歡的是他總會在傷害我的時候還不停地告訴我他是多麼愛我,並且希望用他對我的愛換回我對他的理解。他一手大棒一手蜜棗地對我,讓我更覺得自己像是一個他希望馴服地野獸,我討厭這種感覺。除此之外,什麼因愛而受傷之類的心痛我想我早就好了。不過。這些似乎沒必要對出塞說,就算說我恐怕也說不清楚。畢竟這一切更多的都是我地直覺,直覺這種東西該讓我如何說起呢!
  
  見我不再說話。出塞繼續問道:「那你現在有什麼打算呢?當真還要繼續做殺手嗎?」
  
  「誰說我要繼續做殺手?」主動接一個任務就給自己添了這麼大的麻煩,以後還是接隱交給我地任務好了。那樣應該安全係數高一些。
  
  「可是你不是一直在賣產生生命種子的藥丸嗎?」出塞問道。
  
  「我在賣這個?你聽誰說的?」我莫名其妙地問。
  
  「江湖上一直在傳呀!」出塞看我一臉茫然的地樣子不似作假,便正色說道:「江湖上又多了一個傳說,香妃娘娘怒於玉面修羅龍嘯天的用情不專,在婚禮上憤然自殺,重生之後性情大變。再不將世間真情放在眼裡,加入了殺手組織隱龍。這香妃娘娘自認為自己是世上最痛苦地人,便將以最痛苦方式死去的人視為同類,她殺人不要金銀,要的卻是顧主的性命,任何想請動香妃娘娘的人,只需購買一顆生命種子的藥丸,讓自己以最痛苦的方式死去,若是死後能產生一顆生命種子。便說明那人也是這世上最痛苦的人,此人只需將生命種子交給香妃娘娘身,無論對方是什麼人。香妃娘娘都會把他殺掉。」
  
  靜默十秒鐘-
  
  「塞兒,你在說誰呀?那個香妃娘娘是指我嗎?」我不確定的問。
  
  「當然。這世上還會有第二個香妃娘娘嗎?」
  
  「怎麼不可能。說不定誰地網名就叫香妃娘娘。」
  
  「若是有人取這個名字,系統就不會認這個名字作你的名號了。」
  
  「為什麼沒有人取這個名字?」
  
  「這----大概大家都覺得這個名字太傻。所以沒人取吧!」出塞果然夠坦白。
  
  「……」我就知道這個名字夠傻,該死的六面神君,我和你沒完。
  
  「這話你是從哪聽來地?」我問道。
  
  「各個茶館裡說書講故事的都有說。他們還順道賣產生生命種子地藥丸。」出塞一本正經地說道。
  
  「他們怎麼會有這個藥丸賣地?」
  
  「這個藥丸本來就很普通,各大藥店均有銷售。只是服了這藥產生生命種子的機率很低,就算產生了生命種子大家也不知道有什麼用。我也正奇怪,你搜集這些生命種子做什麼,你不會真地是產生了什麼變態的心理了吧。」出塞居然一臉擔心地看著我。
  
  「怎麼可能。就算我真的想要生命種子,也不會逼著人家變態地去死吧。」我大呼冤枉。
  
  「可你不是就讓耶律昊這樣做了嗎?」出塞不解地問。
  
  「那是因為當時我就很想殺了匈奴王,但是我師出無名,偏偏耶律昊又沒有錢雇我,我才想出了用生命種子換殺匈奴王的辦法。」我無力地說道。
  
  「你為什麼想殺匈奴王?」出塞的眼中充滿了不解。
  
  「因為----」我腦子裡又浮現出了女真族那滿目瘡痍的模樣,還有耶律昊孤獨地跪在廢墟上的身影,「當我看到耶律昊失落的樣子的時候,我突然感到他變成了我,我彷彿看到了你還有紗兒,月兒全部都死了,這世上就剩下了我一個人。」
  
  「傻丫頭,你在想什麼呢?這裡只是遊戲,我們就算死了也可以重來。何況我們可是相當厲害的,江湖上這麼多大風大浪我們都過來了,哪那麼容易失敗。」出塞衝著我寵溺地笑著。
  
  「人在江湖飄哪有不挨刀,塞兒,你們不會永遠勝下去的。也許你們不知道的危機就在前面。說真的,我羨慕耶律昊,因為至少他能明確自己該向誰報仇,可是,也許將來我想為你們報仇都不知道我的劍該揮向誰。這也是我要殺匈奴王的理由,我要殺的不是他,只是將他當成了將來我想殺卻不知道是誰的那個人。」我認真的看向出塞。對於我為什麼會衝動得為耶律昊報仇,事後我自已也很迷惑,我口中說出的這些話也是我思考了很久才想明白的。我不是衝動,也不是對耶律昊的同情,只是因為對未來產生了不安。這種不安從我揭開東方夢的陰謀時就開始了,因為這種不安我才本能地選擇了遠離江湖,可是,我真的能遠離這一切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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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2-9-12 09:32:25 |只看該作者
【紅顏薄命,江湖無情】第一百五十六章 兄妹情深
  
  正當我望著出塞想要傾訴自己的彷徨的時候,帳篷的門簾被掀開了,度陰山手提銀槍笑容滿面地走了進來。
  
  「你們還在聊呢!」度陰山笑問。
  
  「是呀,酒兒難得來一趟,我自然要與她多聊聊。」出塞也笑著回答。
  
  「哥哥找我,莫非是發生什麼事了?」我問。
  
  度陰山臉色變得有點不自然:「也不是什麼大事,卻不知妹子是如何看出來的。」
  
  「哥哥握槍的姿勢是備戰的姿勢,來找自己的妹子需要這樣嗎?想來是哥哥剛才在外面動了手吧!而且對方還是一個高手,所以哥哥到現在還沒有鬆懈下來。」
  
  「妹子說得沒錯,剛才確實差點和一個人動起手來。」度陰山對我並不隱瞞。是龍嘯天?」我問。
  
  度陰山臉上露出驚奇的模樣:「莫非妹子剛才見到他了?」
  
  我搖了搖頭:「剛才塞兒告訴我龍嘯天經常來找你們打聽我的消息,這整個萬馬幫誰還有本事讓你如此緊張,想來是龍嘯天又登門拜訪,這一次他又見我不成,與你鬧得不愉快了吧。」
  
  「你說得沒錯。」度陰山答道,「不過他已經回去了。這龍嘯天還算識大體,他說匈奴犯境,不宜現在與我對敵,待匈奴退去後再來找我計較。」
  
  我歎了一口氣,沒想到因為我的原因卻給哥哥帶來了這麼多的麻煩。
  
  「哥哥,我要走了。」我站起身邊對哥哥說道。
  
  「你剛來,為什麼這麼快就走,莫非你覺得為兄護不住你。不值得你依靠不成?」度陰山不悅地說道。
  
  我搖了搖頭,問道:「龍嘯天前幾次來找你們,卻並沒有與你們鬧僵。這一次卻突然與你越說越僵了,是吧。」
  
  度陰山點頭承認。
  
  「我剛到萬馬幫。龍嘯天的態度就變得強硬起來,這只能說明有人向龍嘯天報告了我的行蹤。萬馬幫裡肯定是有龍嘯天地人的。不過這裡是網絡遊戲,內奸這種事也是不可避免的。我擔心地並不是這個。現在萬馬幫與匈奴王大戰在即,龍嘯天卻在此時反目,他若與匈奴王聯合攻打萬馬幫。哥哥的壓力便大了,畢竟萬馬幫地所有防禦都是針對關外的,對於關內這邊的防禦工事卻並不強。龍嘯天放在邊境上的部隊可以助你們一臂之力,也可以成為你們的催命符。我懷疑他與匈奴王已經有了聯繫,他需要地只是一個幫助匈奴王一塊攻打萬馬幫的借口。畢竟萬馬幫也是守護關內的英雄,他若是毫無理由地攻打你們,只怕關內的輿論會讓他大失人心,可是,他若是盡棄前嫌。低聲下氣地來求萬馬幫的幫主讓他見自己心愛的女人一面,萬馬幫幫主卻一次又一次地拒絕了他,同為一幫之主的龍嘯天自然可以為了維護自己的尊嚴。甚至可以是惱羞成怒地對萬馬幫發動攻擊。在這種情況下,青龍幫受到的輿論壓力就輕了許多了。」雖然不希望這是事實。但是我覺得我還是有必要把自己地想法說出來。
  
  「打仗而已。沒必要弄得那麼複雜吧。怎麼覺得像是在玩弄政治一樣?」出塞心有餘悸地說道。
  
  「哈哈哈哈,」度陰山豪邁地笑了起來。「龍嘯天若真要攻打我們,那便讓他上來好了。我度陰山縱橫沙場,何時怕過誰。只要我還在,只要我的兄弟們還在,我就讓他們好好地瞭解這打仗的滋味是怎麼樣地。殺場上的戰鬥可不僅僅是他們那些幫派之間地打打鬧鬧。」「對呀!」出塞也被度陰山地豪情感染了,「他們若真是要打,那便打就是了,大小戰役這麼多場,我們怕過誰來著。」
  
  「可是……」我還想繼續說,卻被出塞再次打斷了我的話。
  
  「酒兒,別想多了,龍嘯天來我們這裡也有好幾次了,若是他要以這個反目,早就可以進行了,何需等到現在?想來也是你太多心了。就算他真地打來了,我們就和他們好好打一場便是了。」出塞的眼睛裡似乎冒著好戰的光彩,再看看哥哥,他居然也同樣是神采飛揚。只怕他們大概在心裡還在渴望試試兩線作戰的痛快吧。
  
  我不免在心中哀歎這對夫妻的頭腦簡單,也許他們在戰場上真的很厲害,可是,他們卻從來沒有想過岳飛不是死在戰場上而是死在陰謀裡的。不過看他們現在的樣子,只怕我說了也是聽不進去的。
  
  「龍嘯天之所以在此之前沒有生事,是因為我並不是萬馬幫裡。你們交不出我來,那麼他生事也生得沒道理。可是,如今我來了,這一切便不同了。古今中外,世人總喜歡把戰爭的過錯推到女人的身上,不管是古代的周幽王烽火戲諸侯,還是羅馬的特洛伊之戰,戰爭的根由卻總是由女人。哥哥,雖然你們並不畏懼強敵,但是,我卻不願在這個世界裡,再由我來背負起這場戰爭。所以,不管我的顧慮會不會是成真,我都要離開,請你理解。」我誠懇地對兄長說道。
  
  度陰山神色凝重地看著我,沉默了片刻,終於無奈地歎了口氣:「這是我第一次做人家的哥哥,我真的很想做一個好兄長,好好地照顧你。可是我做的總是不成功,匆匆來助你爭奪花魁,可是當我趕到時你已經香消玉殞,再次與你相見卻是讓你來救我,結果卻害得你成了植物人。你可知道,當我看到你渾身殘破地躺在那裡,我第一次覺得自己好沒用,我不配做你的哥哥。」
  
  「哥哥,不是這樣的。」我連連搖頭。
  
  度陰山阻止我的話繼續說道:「你先聽我說完。我們回去的一路上,龍嘯天對你的深情我看在眼裡,覺得他真的是一個可以托付的人。既然我這個哥哥做的不成功,那就讓你找到一個值得依靠的人也是好的。所以,我一直在祝福你們在一起能得到幸福。可是,事實證明我再次看走眼了。當我接到你自殺的消息的時候,我真的快氣瘋了。我氣得不是龍嘯天,是我自己。我若真是一個好哥哥,就應該派人多瞭解一下龍嘯天的情況,尤其是他的個人感情的情況。可是我輕率地把你交給了他,可以說害死你的原因我也有一份責任。我唯一能夠彌補的便是為你報仇,可是通過你寄給我的信我再次知道我又做錯了。我不是一個好兄長,我連照顧好自己的妹妹都做不到。現在,我能做的便是聽你的,從此以後,你覺得怎麼做比較好便怎麼做就是了,哥哥永遠支持你。」
  
  哥哥真誠地望著我,他的身影在我的眼前不斷地放大,就像一座高山一樣讓我屹立在我的面前。好像有一股什麼堵在胸口,我想說話卻說不出來,眼裡泛出了層層地迷霧,這霧越來越濃,最終凝成了水,順著眼眶兒落了下來。
  
  「妹子,你怎麼了,別哭呀。」度陰山嚇得伸出粗大的手掌笨拙地擦著我的臉頰,厚重的老繭刮得我臉上生疼,可是我心裡卻是嚴冬遇上了烈日般暖烘烘的。
  
  輕輕地抓住仍然停留在臉上的手:「做哥哥會很辛苦的。妹妹闖禍了要為妹妹善後,妹妹被欺負了要為妹妹報仇,妹妹想要什麼東西了要為妹妹買,妹妹想出去玩了要陪妹妹玩,妹妹想哭了要為妹妹擦眼淚,妹妹想打人了還要讓妹妹揍。最後,如果妹妹想聽故事了還要為妹妹講故事。哥哥,這些話你還記得嗎?」
  
  「沒有忘,這是我們結成兄妹時說的話,我一直都記得。」度陰山剛毅的臉此時也變得柔和起來。
  
  「哥哥其實一直做的很好。只是哥哥太忙,沒時間陪妹妹玩,哥哥人太好了,讓妹妹捨不得打,如果妹子想要什麼,我知道哥哥一定會千方百計地為我找來,我知道如果我真的犯了什麼大錯,哥哥也一定會為我彌補。哥哥一直都是這世上最好的哥哥。」我深情地望著度陰山,讓自己一定要記住這個與我沒有任何血緣關係,卻真正把我當成親人的人。
  
  「瞧你們兄妹兩個你看我我看你的,也不知道累。若你們真是感情好,等會兒我們開一個篝火宴會,咱們痛痛快快喝幾杯,把所有的感情都放在杯子裡,豈不更好?」出塞見我們互相注視,默默無語,終於打破沉默衝我們說道。
  
  「好,夫人說得對,等會兒我們痛痛快快地喝幾杯。既是給你接風,也是為你餞行。我等吃喝完了,我再把你光明正大的送出萬馬幫,告訴所有的人你不在我這兒,看那龍嘯天再來煩我什麼。」度陰山哈哈大笑。
  
  「可是你們不是在打仗嗎?難道不怕在這裡大吃大喝,讓匈奴有機可乘,跑來劫營?」
  
  「最近匈奴雖下了戰書,卻只與我們零星打了幾場,兄弟們正愁手腳放不開呢。他們若來,管叫他們有去無回。」度陰山信心十足地說道。
  
  「那就這麼決定了,今晚舉行篝火大宴。」出塞一錘定音。
  
  隨著夜幕布的降臨,宴會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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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顏薄命,江湖無情】第一百五十七章 戰陣
  
  堆成一人高的柴火被點燃了,火紅的火焰不斷地激發人們的熱情,歡快的歌聲隨著火焰響起,原本低迷的胡琴也湊起了豪邁的聲音。美酒源源不斷地送到了人們的手中,歡聲笑語充滿了整個篝火大會。
  
  相對於大會的熱鬧,在大會的不遠處一支身著匈奴服裝的隊伍卻在悄悄靠近。
  
  「王,我們怎麼不走了?」前進的不悔突然停下了腳步,緊跟在他身後的侍衛蠻牛走上一步問道。
  
  不悔指說前方的火光:「以前,我也是屬於這火光下的一員。」
  
  「那是以前,」蠻牛敵視地看著前方的火光,「現在您是匈奴王,是我們草原的共主。
  
  那些火光下的人最終將成為您腳下的臣民,關內的幫派將永遠對您稱臣納供。」不悔無奈地笑了笑。蠻牛是很早一批進入草原的玩家,在草原上打下了一份不小的基業。他在草原上作戰十分勇猛,四周的部落沒有一個能戰勝他的。當自己帥軍攻打蠻牛的部落時,著實受到了不小的阻力,只是沒想到,當自己在陣前無意中提到自己要統一整個草原還要打到關內去的時候,蠻牛竟然二話不說下馬投降跟在了自己的揮下。並且一直陪著自己走到了現在的位置。每次只要對蠻牛提到關內的人時,蠻牛便會變得一副咬牙切齒的模樣。
  
  「我並不指望吞下整個江湖,我所希望地只是打敗度陰山,成為一個像度陰山一樣足以匹配那個女人的人。」不悔深情地望著火光處那一點紅色的身影在心裡默念著。
  
  吃飽了烤全羊,我滿足地摸了摸肚子。
  
  「吃得還滿意吧!」出塞往肚子裡灌了一口烈酒,向我走來。隨後蹲在我的身旁。
  
  「相當滿意。」我呵呵地笑道。
  
  「別吃太多,小心到時撐得連動也動不了,那殺敵的機會可就是別人地了。」
  
  「放心吧。我有分寸。倒是今天不悔真的會來嗎?」
  
  「他這個人向來都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攻擊機會,這樣一個戰機。他豈能錯過。」出塞冷笑道。
  
  「瞧你那模樣,人家好歹也是喜歡你的人,你用得著這種表情嗎?」
  
  「除了度陰山,任何人把我當成女人我都會覺得受不了。」出塞無奈地說。
  
  「哦,這算不算我只做你地女人?」我促狹地看著出塞。
  
  出塞臉上一紅:「多嘴。」
  
  「我好緊張。真想快點打起來。」我興奮地說道。
  
  出塞見我興奮得快蹦起來,無可奈何地說道:「沒想到你也是一個好戰份子。」
  
  「人家想早點試試哥哥教我的戰陣嘛!」我不服地說。
  
  「沒想到殺死匈奴王能得那麼高地威望,早知道當初我就不該揍他,應該直接把他殺掉了。」出塞惋惜地說道。
  
  「十點威望而死,也沒有多高嘛!」我嘴裡說著,卻還是忍不住打開自己的控制面版,像欣賞名畫一般地欣賞著威望後面寫著的「10」字。
  
  「戰陣」是萬馬幫的幫派技能,戰陣的規模最小可以由三個人組成,最大則取決於作為陣眼地的人的威望大小。威望數值越高。可以帶領的人越多,像哥哥的威望現在已經可以組上全幫的人了。而戰陣的規模越大,可以發揮的威力也就越大。不過。威望值卻不是那麼容易得來的。只有殺死關外一個部落地首領才能得到1點威望值。再有就是組成戰陣後連續殺敵一百可以加一點威望。沒有威望的人只能被人組在戰陣中,有了威望才可以自己組一個戰陣。每增加兩點威望就可以在自己的戰陣中多加一個人。陣戰之所以厲害。是因為作為陣眼地人組成戰陣,而戰陣中的成員也有威望地話。那些成員又能以自己為陣眼組成下級戰陣,這樣層層遞增,戰陣地威力也就越來越大。
  
  為了試試戰陣的威力,我向哥哥申請加入了萬馬幫。本來,我以為我只能像其它新加入萬馬幫地成員一樣從基層做起,成為第N個下級戰陣中一個不起眼的成員。沒想到當初我殺匈奴王時,因為匈奴王已經統一了大半個草原的緣故,我竟然一口氣得了十點威望,現在我一入萬馬幫便可以學習帶領五人的戰陣了。
  
  「塞兒,我已經有十點威望了,你們打算讓我帶哪五個人?」我興致勃勃地問。
  
  「你的戰陣熟練度太低,只能與其它威望達到十的人組成連環戰陣。」出塞答道。
  
  「什麼是連環戰陣?」
  
  「就是你們幾個人同時組陣,將對方加到自己的戰陣裡,這樣你們任何人都是陣眼,哪怕其中有誰被人殺掉了,也不會因為陣眼被破而讓戰陣失去威力。」
  
  「這種戰陣這麼好,你們平常都是這麼做的嗎?」
  
  「當然不是。這樣組陣只是保證戰陣不被破壞,但是戰陣的威力卻只是一個戰陣的威力。戰陣分十人陣,百人陣,千人陣……以此類推。每上升一個級別熟練度便要另計。你這種組陣方式是適用於剛剛學會組陣,戰陣熟練度不高的人。」「咱們的戰陣這麼厲害,匈奴人一定不是我們的對手的。」我信心十足地說道。
  
  「你忘了匈奴也有戰陣了嗎?」出塞問道。
  
  「以前沒聽說過匈奴有人會戰陣的,莫非他們的戰陣是來自萬馬幫?」
  
  出塞點了點頭:「不悔是我們萬馬幫的左護法,他最擅長攻擊性的戰陣。這次他雖然重生成了匈奴人,可是他原有的技能卻沒有消失。雖然現在他離開萬馬幫,所以無論威望值再怎麼漲,能帶的人也只是固定地人數了。可是他卻可以不斷地訓練他的隊伍的戰陣熟練度,隨著熟練度地增加,他的戰陣地威力也是非同小可的。」
  
  「那他能帶多少人。比我能多帶見百人?」
  
  「如果我記得沒錯的話,他好像可以帶十萬人吧。」出塞回憶道。
  
  「十萬……」我那十點威望再也吸引不了我了。鬱悶地牆角畫圈。
  
  出塞見我如此,連忙安慰道:「你已經很不錯了,別人剛進幫裡可是帶一個人也帶不了的。再者說了,咱們是要做智囊不是來作小兵的,帶不了幾個人也不無謂。你說是不是?」
  
  「是這樣嗎?」我幽怨地望著出塞,「可是,你願意做智囊還是小兵呢?」
  
  「小兵。」出塞肯定地回答。
  
  「……」幽怨程度加深。
  
  「我說酒兒,你說你地計策行嗎?」出塞不確定的問。
  
  「有什麼不行的。你們不是說了不悔那個人喜歡身先士卒,而且特別好戰嗎?他親自出馬,為了取得勝利,自然會帶上他的戰陣部隊,到時候我自然會讓他有來無回。」依然處在幽怨中的我無力地回答。
  
  「你就不能打起精神來給我一個信心十足地眼神嗎?」出塞不爽地把我的臉掰到她的面前。
  
  「我懶。」這就是我的回答。
  
  「電視裡的軍師可都是一個個羽扇綸巾,成竹在胸地模樣。再次一點至少也會故作深沉,哪有像你這樣毫不負責的。」出塞抗議道。
  
  「電視裡也沒有哪個軍師是女人。」我打了一個哈欠。
  
  「那還不是因為我們四個當中,最能出壞主意的都是你地緣故。」出塞這小聲地嘀咕著。
  
  「喂。我說君出塞,別以為你是我嫂子我就會原諒你的無禮。咱們可要把話說清楚。我每次被迫出主意還不都是為你們收拾爛攤子。而且其中你闖地禍可是最多地……」
  
  「匈奴人打過來啦!」就在此時。營地裡響起了遇襲的信號。
  
  我和出塞立馬放開了原有地話題。
  
  「所有人不要慌亂,組陣。迎敵!」出塞高喝一聲,幫眾們立馬鎮靜下來,銀亮的武器亮在了手中,篝火的光芒把武器映得通體通紅,在夜色中如同翻騰著滾滾的熱血。
  
  「酒兒,組陣。」出塞對我喝了一聲,指著五個向我走來了幫眾。
  
  「組陣!」我大喝一聲,將五個加入我的戰陣,同時五人也向我發來了邀入戰陣的申請。
  
  選擇了同意,我突然想到一個問題:「塞兒,不對呀,我們六個人互加了,怎麼形成你們的下級戰陣
  
  「我根本就沒想讓你來打仗,他們是用來保護你的。你不過是想試試戰陣的感覺,讓他們陪你練練就行了。諸位兄弟,好好護住大小姐,等仗打完了,我們再痛痛快快地喝一杯。」
  
  隨著五人的一聲「領命」,出塞已劃成一道紅影一溜煙得向來敵迎去。
  
  「君出塞,你混蛋---」我的怒罵響徹雲霄,卻換不回出塞的片刻回顧。
  
  「大小姐,接下來我們怎麼辦?」一人走上前來,我這才注意到此人我還認識,正是當初我在岩漿旁救下的差點成了烤肉的小落。
  
  「撤退。」我不甘心地說道。雖然很想上去殺敵,不過,不能因為我的任性而影響了計劃。
  
  匈奴王果然出動了戰陣部隊,匈奴兵來勢兇猛,萬馬幫的幫眾由於時間倉促,只能臨時組成小規模的戰陣,互為攻守,且戰且退,營地一時間已失守了大半。
  
  匈奴王率眾一路高歌猛進,心中卻越來越犯疑。起初只當自己隔得太遠沒有看清,可是如今已經衝進了萬馬幫的營地,為什麼還是沒有看到度陰山的下落呢?
  
  這度陰山此時又在何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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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2-9-12 09:33:29 |只看該作者
【紅顏薄命,江湖無情】第一百五十八章 炸營
  
  「幫主,前面就是匈奴的營地了。」右護法射鵰指著前方的點點火光向度陰山說道。
  
  「準備組陣。」說著,度陰山開始向周圍的人發出組陣邀請。以度陰山為中心,陣型逐漸擴展開來。
  
  「幫主,你說我們夫人那邊行不行?咱們把精銳都帶來了,只怕夫人難以抵擋。」射鵰不安地說道。「射鵰,你捨得咱們的營帳嗎?」度陰山問道。
  
  射鵰莫名其妙地看著度陰山:「幫主這話是什麼意思?雖然按照遊戲規則,咱們把總舵設在了關內,可是自從咱們幫派成立以來,我們更多的時間卻是在草原上生活,若是營帳失了,以後咱們在草原上行動便不方便了,雖說可以重新購置,但是這麼多人的帳篷可不是一時半會兒能購齊的。」
  
  「這一仗打完之後我們可能要退回關內去了。」度陰山答道。
  
  「為什麼?」射鵰問道。
  
  「龍嘯天以妹子為借口,屯兵在我們兩幫的交界上,雖名為幫助我們抵抗匈奴,可他們若與匈奴聯合起來對付我們,真刀真槍的我倒是不怕,只怕他突然對我們的建幫令下手,到時我在戰場上若是不小心死上一次,咱們的萬馬幫就完了。所以我們此戰之後,就要盡快退回關內守衛建幫令,以防龍嘯天突然發難,只怕咱們要到龍嘯天撤兵為止才能再進草原了。」
  
  「可那麼多的營帳,只怕也不是一時半會兒收拾得完的,若不收拾,誰也不能保證營帳裡有什麼技術不被敵人竊取了去。」射鵰擔憂地說。「我已通知王老爺,在我們的大營下面埋滿了五行雷。這一次我們開這個篝火大會。引來了匈奴王的精銳部隊,不僅是為了能夠偷襲匈奴王地後方,我們更是要把匈奴王的精銳一次性消滅掉。」
  
  「難道你留夫人在大營內。就是要引匈奴王上鉤?咱們的篝火大會是在五行雷上舉行地?」射鵰驚出了一身冷汗。「你說得沒錯。」度陰山肯定地回答,「只要匈奴王攻進了我們的大營。夫人就會引爆埋在地下地五行雷。到時候,咱們的大營連同的匈奴王的精銳部隊就會全部消失。匈奴王並不信任草原上的玩家,所以他地戰陣部隊都是NPC,這些NPC比玩家更容易管理,而且練習戰陣的熟練度也比普通玩家快。他們跟著匈奴王走南闖北,隨著熟練度越來越高,以後只會越來越難以對付。不過,他們有一個致命的缺點便是死後就不能復活了。所以,這次我要一次性把他們全部消滅,讓匈奴王在一定時期內無力與我們再戰。」
  
  「用咱們的營地去換匈奴王的精銳部隊,當真是好大的手筆。這樣的計策雖好,卻是太狠了些,不像是幫主想出來的。」射鵰說道。
  
  「這是妹子想出來的。」度陰山皺著眉頭說道:「妹子說這次我率眾南下。讓青龍幫地顏面盡失。這龍嘯天是一個別人多看他一眼他就會殺了對方的人,如今在我們手上吃了虧,他又豈會不尋思報仇。如今他屯兵在我們兩幫的交界處,恐怕是來者不善。這個計策一是讓我們少了營帳地累贅盡快撤退。二是滅了匈奴地有生力量讓他們在我們撤退時無力追擊。三是咱們因失了大營這才退回關內,可以麻痺龍嘯天。不讓他知道我們已起了防備之心,四是龍嘯天以幫助我們擊退匈奴為借口才屯兵在兩幫交界之地的,如今我們打敗了匈奴,既可以告訴他我們地實力,又可以讓他再沒有了屯兵地借「這真是大小姐想出來的嗎?」射鵰驚愕地問。
  
  「怎麼,不像嗎?」度陰山調笑地看著射鵰。
  
  「她看著挺無害地。」射鵰誠實地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呵呵,我也沒想到她會想出這些。當時夫人讓我向妹子求教退敵之道,我扭不過夫人才隨口問了問妹子,誰知她竟然想也沒想就說出了這些話,當她一邊滿嘴塞著羊肉一邊說要炸了我的營地,可著實讓我冒了一頭的冷汗。」
  
  「咱們何時動手?」說話間,隊伍已經結陣完畢,射鵰向度陰山問道。
  
  「只等匈奴王攻進咱們的營地,來不及回援時就動手。」度陰山再一次確認了一下自己的千里傳音系統有沒有出問題。
  
  萬馬幫的大營「感覺不對,這次咱們衝進來得太容易了。」深知萬馬幫底細的匈奴王看著自己的部隊衝進大營,萬馬幫節節敗退的樣子心中泛疑。
  
  「蠻牛,帶領部隊撤出去,萬馬幫退得太容易了。」匈奴王向蠻牛下達命令。
  
  「大小姐,匈奴人在撤退。」小落在我身邊小心地說道,顯然他也看出了我的心情不好。
  
  「我已經看到了。」原來結成陣型之後,陣型裡的人員便會隨著陣眼移動,這五個傢伙很客氣地護住了我,把我當成了陣眼,於是,我身邊便陰魂不散地跟著這幾個傢伙,想跑出去殺幾個人,對手還沒碰到就已經被他們先消滅了,我心裡那叫一個鬱悶,「通知幫主,讓他對匈奴部落進行攻擊。」
  
  隨著一條短信出現在度陰山眼前,度陰山立刻站直身子,大喝一聲:「所有弟兄們聽令,進攻!」
  
  「殺----」漫天的殺聲向著匈奴的營地衝去。
  
  「王,我們的營地受到了萬馬幫的攻擊。」蠻牛急匆匆地向匈奴王匯報。
  
  匈奴王擺了擺手,沉聲說道:「我也接到消息了。看來這鎮北候度陰山也算到了我會帶精銳來偷襲他,畢竟他對我的作戰方式也是相當瞭解的。所以,他也趁夜去偷襲我的營地,想來他也是精銳盡出了吧。難怪他的營地這麼容易攻進來。哼。我地營地裡不過是一些向我投降了的牆頭草,跟著我來混軍功的,那幫窩囊廢滅了也不可惜。我若是滅了他地這個營地。短期內他在草原上的靈活性就要大打折扣了,我正好乘這個機會在草原上好好與他周旋一翻。」
  
  說到這裡。匈奴王望著萬馬幫地營地:「傳令,停止撤退,全力進攻。」隨後,匈奴王啟動了自己的戰陣部隊,清一色的戰陣鐵騎開始向萬馬幫的營地壓近。NPC的路伍由於是電腦控制。自然要比玩家配合地更加緊密得多,萬馬幫留下的人員本來也不是什麼高手,在對方的壓制下開始節節後退,終於退出了自己的營地。
  
  「鎮北候,現在就看我們誰能先將對方的營地拿下了。」匈奴王眼中流露出勝利的微笑。
  
  「大小姐,夫人回來了。」小落指著前方一個匆匆走來的紅色身影向我說道。
  
  身影越來越近,很快到了我的眼前:「酒兒,好險,剛才差點就讓不悔那小子看出咱們的計劃了。我正發愁他突然退兵。沒想到你哥一攻擊他地營地,他反倒不撤兵了。」
  
  「哼,他這個人好攻不好守。回援已經來不及了,哥哥只是攻打他的營地。又不是去滅他的族。攻下咱們地營地他反而能獲得更大的利益。他自然是捨不得眼前這塊肥肉地。」我自然是還在生出塞地氣,雖然還是回答了她的話。語氣卻是陰陽怪氣地。
  
  出塞訥訥地笑著:「別氣了,你沒打過仗,我自然是不放心你上戰場的。你要有個三長兩短,我不是和你哥不好交待嘛。這打仗不是比武,對戰機的掌握非常重要,這方面你沒經歷過,那時,我若是為了護住你而貽誤了戰機就麻煩了。我氣鼓鼓地不說話,倒是身邊的小落開口了:「夫人,其實大小姐對戰機的把握滿好的。剛才匈奴人突然退兵,就是小姐讓我通知幫主提前動手,這才讓匈奴人又改變了主意繼續攻打我們的。」
  
  「聽見沒有,是我的功勞。」總算有人幫我說了句公道話,我連忙向出塞表功。
  
  「對,對,對,是你的功勞。」出塞連連說道,「那你看我們現在可以炸營了嗎?」
  
  「現在的情況怎麼樣?」我問道。
  
  「匈奴王的NPC部隊非常厲害,已經打進了營地,不過玩家部隊在後方,還沒有完全進來。」出塞答道。
  
  「匈奴王多半會讓玩家部隊來守大營,將NPC派回去救援自己的營地,趁現在NPC沒有撤,馬上炸營。」我果斷地說道。
  
  「炸!」隨著出塞紅袖一招,漫天的塵埃隨著火光在一聲轟鳴之後直衝雲霄,形成一個巨大的蘑菇雲。
  
  「這才真是談笑間,胡虜灰飛煙滅!」出塞癡迷地望著遠方的火光,搖晃著腦袋感歎著。
  
  「想什麼呢?」我一拍出塞的肩膀,「不是所有人都死了,還有一批沒進大營的人呢!你還不派人去追?」
  
  「收到。」出塞調皮地對我行了一個軍禮,轉過身去,紅槍指天,「兄弟們,有冤的報冤,有仇的報仇,操XXX,都跟我把那幫沒死的龜兒子給滅啦!」
  
  「吼!」將士們發出一聲怒吼,隨著出塞再度向營地的方向殺去。
  
  我愣愣地站在原地,只覺得一陣風過,秋風正寒。操XXX?龜兒子?出塞都在這兒學了些什麼話呀?完了,本來就夠沒女人味了,再加上這些話……想著出塞在拜月面前可能一不小心說出這些話來,再想想拜月聽到這些話後扭曲的臉----接受拜月安排文明再教育的人一定不會只有出塞一人……
  
  網絡遊戲還真是----大染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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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2-9-12 09:33:55 |只看該作者
【紅顏薄命,江湖無情】第一百五十九章 殺與放
  
  不悔在黑夜中不停地奔逃,NPC對他本能的保護程序救下了他的性命。當NPC將他推出萬馬幫的大營,再一個個用身體覆蓋在他身上,讓他躲過了爆炸的餘威之後,不悔第一個念頭便是自己輸了。
  
  君出塞帶著部隊重新殺了上來,現在自己一敗塗地,如何有面目去見心愛的女人。當君出塞揮舞著長槍,屠殺著自己的殘餘部隊的時候,羞辱、憤怒、悲傷、憎恨交織在不悔的心頭,若非最後一絲理智告訴自己必須馬上離開這裡,不悔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麼樣的事來。
  
  難道自己真的不如度陰山嗎?過去生死相托的兄弟竟然一點也不念舊情,與自己揮刀相向,只是因為自己是度陰山的敵人。心愛的女人根本沒有把自己放在眼裡,竟然將自己如同獵物一般地追殺,也是因為她的心裡只裝了一個度陰山的緣故。度陰山,我平日只當你只是一個善於戰陣的名將,沒想到從不運用陰謀詭計的你竟然可以為了滅掉我的勢力連自己的大營也能炸掉。這真是你的作風嗎?莫非以前我當真是對你瞭解地不夠?你怎麼可以這樣?我一心一意地培養一支戰陣部隊就是想與你在戰場上一較高下,讓君出塞看看我在戰場上並非不如你,你怎麼可以用這樣的詭計把我的心血全部毀滅了。
  
  此時在夜色中奔逃的只有一個傷痕纍纍的名叫不悔的男人,再也沒有那個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匈奴王,隨他出征的玩家一個個緊跟在他地身後,可是眼裡卻也失去了過去對他的敬畏,高高在上的王者是不允許失敗地。尤其是以武力建立自己政權的王者。
  
  「王,我們現在往哪裡去?」蠻牛地聲音喚醒了思緒正亂的匈奴王的理智。
  
  不悔停下身來,這才發現自己已經帶著眾人逃得很遠了。
  
  「他們沒有追上來嗎?」匈奴王問道。
  
  「追了一陣便沒有再追了。」蠻牛老實地回答。
  
  「我們的營地現在怎麼樣了?」
  
  「已經被攻破了。」蠻牛沮喪地說。
  
  「沒有關係。勝敗乃兵家常事。現在我們先撤回匈奴部落,只要我再招一批NPC。就可以再度訓練出一支鐵騎。」匈奴王終於冷靜下來。
  
  隊伍開始向匈奴的部落行進,匈奴王行於隊伍之前突然仰天大笑。
  
  「王,你在笑什麼?」蠻牛問道。
  
  「我在笑度陰山還是不夠狠,他若是再狠一點,只需乘我們撤退之際。在我們去往匈奴部落地路上埋伏下一隻隊伍,我們這群驚弓之鳥恐怕就難以與他招架了。」
  
  「殺----」前方半人高的草叢間一時間旌旗招展,列成V字陣型的戰陣當前走出一名跨坐白馬,金甲銀槍的將軍。「幫主。」不悔情不自禁的喊道。眼前的身影曾經一直是自己的目光所追隨的身影,只要看到他,心裡便會產生一種驕傲。可是,也是這個身影,也牢牢吸引了另一個女子的目光。
  
  「匈奴王,我們又見面了。」度陰山勒住戰馬。向不悔抱拳行禮。
  
  不悔這才想起了自己地身份,回了一禮,不卑不亢地說道:「鎮北侯果然厲害。竟然在此地擋住了我的去路。看樣子我是不得不死著回去了。」
  
  度陰山看著這個曾經跟著自己出生入死的愛將,這個現在突然變成了自己地敵人的君王。心中竟升起了無限地感慨。
  
  「可以告訴我你為何會在這裡嗎?若是依我以前對你地瞭解。你應該會急著趕回自己的幫派,安撫那些受傷地士兵才對。」不悔說道。
  
  「他們不是士兵。是我的兄弟。」度陰山糾正道。
  
  「是,他們是你的兄弟。」不悔忍不住作出了投降的姿勢,「你還是喜歡在這些方面較汁。」
  
  度陰山無奈地搖了搖頭,語重心長地說道:「你呀,總是喜歡把大家當成士兵對待,他們不是你的下級,更不是你的戰爭機器。我們可以對他們進行軍事化的管理,卻絕不能把自己抬到比他們高一層的位置。你老改不了這種想法,遲早是要吃虧的。」
  
  「我現在不是已經吃虧了嗎?」不悔苦笑道,「你看,我只要一失敗,跟在我身後的人就跑了大半,剛才你一出現,又有一批人悄悄溜走了。」度陰山看向不悔身後越來越少的人,也只能安慰道:「不用難過,至少剩下來的人是你可以真心相待的。」
  
  「鎮北侯,」不悔突然臉色一變,長槍向度陰山一指,「不用你惺惺作態,你既然來此劫殺於我,何必再說這些,要戰便戰,動手吧!」
  
  「鎮北候?對了,這是草原上的人對我的稱呼。你已經不再是我的左護法了。」度陰山盯著不悔,臉色轉為凝重,慢慢伸出右手,向身後打了一個手勢。
  
  「酒兒,你說你哥會把不悔殺了嗎?」出塞一邊擦拭著自己的長槍,一邊向我問道。
  
  「你希望我哥殺了他嗎?」我一邊品嚐著我新釀的美酒,一邊問道。
  
  「不希望。他們好歹也是兄弟一場,陰山要是當真殺了不悔,他一定會很難過的。」出塞停下擦拭長槍的動作,毫不猶豫地回答。
  
  「那我讓我哥去劫殺不悔,你為什麼不阻止?」
  
  「不悔的心很傲的,如果這次他被陰山殺了,說不準他就會不再玩這個遊戲了,這樣可以減輕陰山的壓力。當初不悔越來越強大的時候,我就勸你哥對不悔進行限制,可是他拒絕了。」出塞繼續擦起了自己的槍。
  
  「我哥為什麼拒絕?」我不解的問。
  
  「他腦子有毛病。」出塞抑鬱地回答,「他居然希望給不悔一個與他好好較量一下地機會。他說,不悔行軍佈陣的能力非常強。他要在戰場上好好與不悔打一場。」
  
  「盡一切可能把威脅消滅在萌芽狀態才應該是一個上位者應該做的事情,我哥為什麼會有這種想法?他難道不為自己地幫眾著想嗎?」
  
  「我也這樣跟他說過,結果他居然對我說這是我們男人的想法。你們女人是不會明白地,媽的。明明是他自己犯迷糊,居然還說是我不明白,除了在他面前,別人有誰說老子不像個男人了?」說到這裡,出塞立馬變得一副氣鼓鼓的模樣。手頭擦槍的力道也重了幾分。
  
  汗!居然會為了自己不被承認成男人而生氣,出塞的性別概念看樣子還是很模糊,需要加強教育呀!老哥,但願你有能力把出塞改變成女人,否則,我實在不敢肯定將來你們有了孩子,我地小侄子會叫誰爸爸。
  
  「別氣了,我有事交待你。」我衝著出塞說道。
  
  「什麼事?」出塞好奇地望著我。
  
  「如你所願,我估計哥哥多半會放過不悔了。他回來自然知道自己做的不對。一定會向我們認錯。到時,你可以借此向哥哥提出一個要求,那就是將來無論誰向哥哥邀戰。哥哥只許固守城池,不得應戰。直到得到我的認可為止。」
  
  「為什麼?」出塞不解地問道。「萬馬幫厲害。是因為哥哥的戰陣厲害。雖然萬馬幫的精銳已經盡出,但是精銳終究在萬馬幫裡算是少數。從今天眾人的表現看,失去了哥哥帶領的萬馬幫居然被打得節節敗退,戰陣的力量竟是弱了那麼多。所以,如果我是哥哥的敵人,就會把他騙離城池,甚至騙離自己地隊伍。失去了哥哥的萬馬幫就是一隻等待宰殺的羔羊。」
  
  「那他們不是詐退地嘛。」出塞為眾人辯解道。
  
  「那你憑良心說,有哥哥的戰陣和沒哥哥地陣戰有何差別?」
  
  「天差地別。」出塞也不得不承認這一點,「戰陣地威力主要取絕於陣眼,陣眼的等級高,威望高,戰陣地威力就大。可是我們的幫眾與其它三大幫派相比,可以說是等級最低的,我們平常都是以陰山為主陣陣眼,再在他之下依次建陣,所以戰陣威力巨大,現在陰山不在,也就嚴重影響了戰陣的威力。」
  
  「所以一定不能讓哥哥離開萬馬幫,依哥哥的個性,他自是不會拒絕人家的挑戰的。一旦他中了人家的調虎離山之計,那就是萬馬幫的死期。」我肯定地說道。我記住了。不過,說不準陰山沒放不悔,到時我該怎麼辦?」出塞問道。
  
  「若是殺了不悔,一則是對他的心裡進行了嚴重的打擊,二來,不悔以血腥的手段統一了草原,手下多半有許多對他口服心不服的,現在不悔精銳盡失,這些人定然會在此時浮出水面,殺了他便是對那些想造反的人的鼓勵,不悔自然有一陣子忙了。一直無敵於草原的匈奴王,新敗之下,現在可以說是他心裡最亂的時候,再加上又出現那麼多反對他的人,這便足夠他低迷很久了。人有多驕傲,在面對失敗的時候就有多大的坎要邁過,他這道坎可不好邁。那時咱們北方的麻煩就可以暫時放在一邊,只需專心與青龍幫周旋,讓他們盡快退兵就行了。青龍幫退兵之後,你們就可以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了。」
  
  「你看龍嘯天看得太重了吧。當初我們可是把他打得差點滅幫的。」出塞不服氣得說。
  
  我懶得向出塞解釋龍嘯天要一統江湖的決心,畢竟江湖上有這種想法的人實在太多了,只好說道:「這算是我的預言吧。如果萬馬幫會被滅掉,那麼,它一定是滅在青龍幫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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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2-9-12 09:34:22 |只看該作者
【紅顏薄命,江湖無情】第一百六十章 龍城飛將
  
  「你真的放我走?」不悔不敢自信地看著度陰山。
  
  隨著度陰山的大手一揮,V字型戰陣已經分散開來,讓出了一條大道。
  
  「每次在戰場上殺敵的時候,我總是能從你的眼睛裡看到一閃而過的挑戰的光芒,我知道你一直想與我一戰,只是因為你對我的忠誠,因為我們屬於同一個陣營,所以你一直沒有這個機會。夫人的事不過是你我之間的導火索。你在戰場上剛猛絕決,雷厲風行,每次看你的作戰風格,我也是熱血沸騰,你只知道你想挑戰我,又怎麼知道我何嘗不是有著同樣的想法。今日的戰鬥皆不是你我喜歡的形式。我希望你能重整旗鼓,將來你我在彼此都沒有顧慮的條件下,酣暢淋漓地大戰一場。無論勝敗,你我都可心無遺憾了。」度陰山坦蕩地說道。
  
  「好。」不悔激動地說道,「感謝幫主給我這個機會。我不悔一定讓你看到我真正的實力。」
  
  度陰山不再多言,驅馬讓到通道的一邊。不悔帶領著隊伍從通道間魚貫而過,待隊伍全部通過了萬馬幫的防守之後,不悔策馬回過頭來,向度陰山問道:「幫主,我再向您請教最後一個問題,龍城飛將是不是回來了。」
  
  「你為何會有這樣的想法?」度陰山奇道。
  
  「無論是引爆營地的手筆,還是你來阻截我的行動,都不像你的作為。我回憶過去種種,只有龍城飛將那隻狐狸才會想出這些趕盡殺絕的陰招。」不悔恨恨地說道。
  
  度陰山哈哈大笑:「龍城飛將是否還在遊戲裡我都不知道,怎麼可能是他。這一切都是我妹子想出來的。不過,仔細回憶起來。妹子地手段還真有幾分像龍城飛將。」
  
  「竟然是大小姐!」不悔不敢置信地說道,眼前又浮現出那個在山洞裡改變了自己一切命運,滿眼迷惑地望著自己的美麗身影。「看樣子大小姐並沒有她的外表那樣簡單呀!」「是呀!」度陰山也滿臉笑意地感歎,「這丫頭。不惹事則矣,她若是一惹事,那就一定是天翻地覆地大事。」
  
  身後地隊伍已經走遠了,不悔向度陰山行上一禮:「祝幫主武運昌隆。不悔告辭。」言罷轉身離去。
  
  度陰山忘著不悔逐漸遠去的身影,笑容在臉上漸漸消失。最終轉為凝重。「幫主你怎麼了?」射鵰向度陰山問道。
  
  「不悔剛才又叫我幫主了。」度陰山歎道。
  
  「那是好事呀!」射鵰不明白度陰山何故反而變得不高興起來。
  
  「多年兄弟,你又怎麼會不懂。不悔是因為無以為報才叫我幫主地,他此去之後,就只是匈奴王了。」
  
  射鵰無言以對,也只能跟著沉默起來。
  
  「不過,我現在愁的還有一個問題。」度陰山的臉此時已經變得有此扭曲起來。
  
  「什麼問題?」射鵰奇道。
  
  「夫人還有妹子……」度陰山痛苦地說,「她們讓我來這裡阻截不悔,讓我打掉不悔所有的信心,讓他徹底不敢再與我作對。可是我現在卻放了他……」
  
  「你不止放了他。似乎還讓他重拾了信心。」射鵰補充道。
  
  「所以----」度陰山猛然抓住射鵰的手,「好兄弟,你快幫我想個辦法。夫人發起火來也是很恐怖地。」
  
  「這個……」一滴冷汗從射鵰的額頭上滴出,「這是幫主的家務事。屬下不宜多嘴。」開玩笑。夫人揍起人來可是從來不知輕重的,自己練上一級可不容易。還是明哲保身的好。
  
  「好,你不幫我,自有人幫我。」度陰山氣惱地瞪了射鵰一眼,轉身衝著自己的隊伍喊道:「本幫主命令,所有的人都幫本幫主想一個安撫夫人的辦法。」
  
  「唰」,戰陣重整齊劃一地動了起來,所有的馬在他們主人地操控下,一致將屁股對向了他們幫派的最高統治者,嘹亮地吼聲在朝陽新升地時候響徹了雲霄:「我們什麼也沒聽到!」
  
  「哇----哇---」一隻烏鴉被驚得從天際飛過,那聲音彷彿是對某人的嘲笑。
  
  在西部天山地雲峰之上----
  
  「匈奴王敗了?」一顆黑子落在棋盤上,圈死了北方一角的白子。
  
  「是地。」一般白衣地男子站在一旁,望著對面正背對著自己在自娛自樂的男人。
  
  「你認為這一下他還會再一口回絕龍嘯天地建議嗎?」男人的聲音帶著淡淡地笑意。
  
  「過去他不同意與龍嘯天聯合,是因為他太驕傲,不屑於與龍嘯天合作。不過,度陰山這次打掉了他的驕傲,他應該不會反對與龍嘯天合作了。」白衣人回答。「你錯了。」男人將手中的棋子拋到一邊,「驕傲是不悔的天性,他可以死在自己的驕傲上,卻不會丟掉自己的驕傲。所以,不悔依然不會與龍嘯天合作。不過,如果龍嘯天為他打敗度陰山提供了某些條件或者是建議,他倒是不會拒絕這些東西了。不悔雖然打仗厲害,卻終究是缺個智囊呀。」
  
  「怎麼,你又想起當初在草原上的故事了?」白衣人笑道。
  
  「那當然。但使龍城飛將在,不叫胡馬度陰山,龍城飛將與度陰山當初可是草原上不倒的兩面旗幟。說實在的,有時我還真想再回到當初的生活。」
  
  「是呀,我也挺懷念當初的日子的。」白衣人眼中露出了回憶的神色。
  
  「你是懷念當初像切瓜一樣切那些敵人的腦袋的快感吧。」男子似是想起了許多開心地事,嘿嘿地笑了起來。
  
  「你還好意思說,當初殺人差點沒累死我。我整天像泡在血裡的,你卻在那裡悠然自得。」白衣人罵道。
  
  「誰說的,我每天可都是在絞盡腦汁想計策。我容易麼?」男子不服地說道。「呸,你想地全是些陰損的主意,就和你老婆一樣。你們兩個還真是天生一對。」
  
  「我說易水寒,你是不是嫉妒呀。我老婆和我一樣聰明難道不好嗎?」男子轉過身來。露出一張與龍嘯天極為相似地的俊逸的臉龐,此人不是小六還會是誰。
  
  「我又沒說不好,可是,我在想你老婆既然智商也不弱,我擔心她將來轉過矛頭對付你時。你當如何自處。」易水寒擔憂地說。
  
  「她不會對我用什麼計謀的。」小六無所謂地說。
  
  易水寒習慣性的認為小六說出來地話自然是有道理的,也就鬆了一口氣,誰知小六接下來的話卻差點讓易水寒栽倒在地。
  
  「她一定會直接過來殺了我。」小六得意地說道。
  
  易水寒氣得直接提起小六的衣襟:「那你還一副沒事人的模樣?」
  
  「冷靜,冷靜。」小六拍著易水寒緊緊握住自己衣襟的手說道,「不就是被她殺死嗎?沒什麼大不了的,相對於被她殺死,你更應該擔心我被她揍得半死不活才對。」
  
  易水寒放開小六的衣襟,一副怒其不爭的樣子:「你不要忘了賽貂嬋是怎麼死地,東方夢的陰謀是何人揭穿的。還有這次匈奴王地敗北究竟是誰的手筆。將來你地計劃遲早會與她發生矛盾地,小心她一手毀掉你好不容易贏得的一切。」
  
  「若她真有這個本事,那便說明我地眼光還不錯。」小六依然是一副嬉皮笑臉的模樣。
  
  面對這樣的小六。易水寒也只有投降的份了。
  
  「計劃依舊進行嗎?」
  
  「當然。」小六毫不猶豫地回答。
  
  「那你應該知道這樣做對妃醉酒的傷害有多大,你真的忍心嗎?」
  
  「我已經給了她足夠的時間去習慣面對將來的一切。若是她依然無法面對所有……過去我已經為她放棄過我的一次計劃了。不會為她再放棄第二次。體內流著那個男人的血的人都是無情的人,姐姐如此。龍嘯天如此,我也如此。」小六的臉色陰沉下來。
  
  「你姐姐不是無情的人。」易水寒怒道。
  
  小六衝著易水寒冷笑道:「她若還有感情,又怎麼會到現在也不肯原諒你?難道你為她做的還不夠多嗎?」
  
  易水寒長歎一聲望著小六:「小三說,錯了便是錯了,錯誤不能用原諒來解決。」
  
  小六的嘴角掛起一個邪氣十足的弧度:「她說的沒錯,錯了便是錯了,錯誤只能自己承擔,怎麼能指望別人的原諒。這一點連東方夢都想得比你明白,可惜你卻始終那麼遲鈍。」
  
  「怎麼好端端地提起夢來了。」易水寒皺起了眉頭。
  
  「她快死了。」小六抬起頭注視著易水寒的表情。
  
  一絲淒哀之色從易水寒的臉上閃過,隨後易水寒的臉上回復了淡然的神色,彷彿是在談別人一般:「這是東方兄妹的命運。」
  
  「我本可以救她的,可是我沒有這樣做。」小六說道,「你恨我嗎?」
  
  「恨你什麼?恨你不救她嗎?若是你救了她,就會暴露你的實力。東方夢只當你現實裡的實力不如龍嘯天,這才替你保守著秘密,可是,若是她知道你有足夠的資本威脅龍嘯天,哪怕你救了她一百次,她也不毫不客氣地出賣你,甚至第一個拿槍指著你的腦袋的就會是她。」易水塞沉聲說道。
  
  「為此你不惜看著你的親妹妹死去嗎?過去你是那麼得疼愛她的。」
  
  「疼愛她的是東方宇,那個男人早已死在了車禍當中了。現在活在世上的人叫易水寒,他和東方夢現在只有一點是相同的,那就是他們只要認定了誰,就會死不回頭。所以東方夢認定了龍嘯天,而易水寒他在現實裡守護的是龍家的長子龍幻,遊戲裡他守護的是一座城堡,城堡的名字叫作寒冰堡。」易水寒遙望著遠方,語氣像風一樣淡,淡得沒有一絲人味兒。
  
  「現實裡沒有龍幻,只有西門幻;遊戲裡的城堡也終究是一座死物,它的建立也許只是為了將來的毀滅。」小六淡淡地笑著。
  
  「當初老爺子讓我效忠的是龍家的長子,至於長子的名字是什麼對我而言也就並不重要了。至於這座城堡壘,它屬於寒冰堡主,我便守到寒冰堡主不再需要這座城堡的一日就是了。」易水寒固執地說道。
  
  「陪我下一局棋吧。總是自己一個人下有時也會覺得沒意思的。」小六指了指身邊的棋盤。
  
  「好!」易水寒淡淡地笑道。
  
  高高地雲峰之頂,除了呼呼地寒風一切都如同被時間禁止了一般,只有兩個執子之人在激烈地爭奪著,在雲峰的半山腰外,雲朵在輕輕地飄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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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2-9-12 09:35:04 |只看該作者
【紅顏薄命,江湖無情】第一百六十一章 老變態
  
  萬馬幫無驚無險地退回了關內,匈奴王的境內卻發生了叛亂。草原上傳來的消息是匈奴王不知用什麼手段請動了耶律昊,在耶律昊的幫助下,草原的形勢才有了好轉。龍嘯天始終沒有撤兵,跟著萬馬幫混吃混喝了一陣子,我最頭疼的是龍嘯天三天兩頭的要見我,我終於被煩得快發瘋了,派人送了龍嘯天兩個字「滾蛋」,不過,滾的卻不是他,第二天,我便在萬馬幫搜刮了足夠的好吃的之後揮一揮衣袖走上了回轉龍門客棧的旅途。
  
  「姑娘,你總算回來啦!」剛跨進龍門客棧的大門,牡丹的身影就向我撲了過來。
  
  努力把自己的腦袋從牡丹的雙峰裡拔出來,我重重地呼了口氣:「牡丹,你也太熱情了吧。幸好我不是男的,要不然你可就虧大了。」
  
  「姑娘,快救人哪!」牡丹一臉著急的模樣,又開始拚命地搖晃我。
  
  「停、停、停,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再晃我可要吐了。」我暈頭轉向地討饒。
  
  「老闆娘被一個老頭抓起來啦!」牡丹衝我喊道。
  
  我向客棧裡望了望:「這客棧裡沒有人呀,小迷糊被抓到哪裡去了?難道還真的有人對她的模樣感趣?那個老頭難道是心理變態嗎?」
  
  「你在胡說什麼呀,他們現在正在掌上飛的茶室裡。」
  
  「究竟是怎麼回事,你給我說說。」綁架小迷糊嗎?好玩!
  
  牡丹一邊領著我往茶室走,一邊對我說道:「你臨走前不是留了許多酒在這兒嗎?掌上飛的茶加上你的酒,再加上三郎的經營有道,這個客棧的名氣也越來越大了。來往地客商都會在我們這裡停留。只是你的酒終究是有限的,我們也不知道你什麼時候才肯回來,三郎又說這物以稀為貴。所以每個客商只能限購一壺。大部分客人還是守規矩地,只是有些客人非要蠻不講理的。我們便在酒裡下藥,將他們迷暈過去之後直接扔到沙漠裡去,讓他們自生自滅。今天來地這個老頭喝了你的酒之後非要再喝一壺,我們見他是個老頭也就不與他計較,又多送了一壺。只是他卻怎麼喝也不夠,又要再要。我們自然不允,老頭便在我們客棧裡鬧了起來,老闆娘一氣之下,便把下了迷藥的酒給老頭端了上去,誰知老頭一聞便聞出了裡面的迷藥,捉了老闆娘便是一頓暴打,還把其他客人都趕走了。掌上飛見事情越來越大,便讓老頭把老闆娘帶到茶室。再與老頭交涉。這會兒兩人正談著呢。」
  
  隨著牡丹走進茶室,首先映出我的眼簾地便是躺在地上的小迷糊。暈,這還是一個人嗎?臉上的包腫得比饅頭還大。上面青一塊紫一塊的像是開了顏料鋪子,大眼睛完全陷進了臉上的諸多腫脹當中。細細地成了一條縫。
  
  小迷糊或許沒有成熟女人的魅力。不過長得卻是非常可愛的。便是她犯了錯誤,忍心與她計較的人也不多。現在竟然有人能下狠心把她打成這樣,我直接將此人歸類到變態一類了。
  
  我的目光開始搜尋我心目中地變態。在小迷糊的身後,一個白鬍子老頭正滿臉慈祥地看著我們,親切地笑臉讓人一見便忍不住心升親近之意,花白的頭髮整齊地梳在頭頂,灰色的長袍繫著一根粗布地腰條,這是一個生活簡樸卻很注意整潔地老頭。
  
  掌上飛神色凝重地站在一旁,見我到來,卻像是放下了心中的擔子一般地鬆了口氣。環顧了茶室一周,卻始終沒有看到三郎,這小子,遇到麻煩就只會開溜。
  
  「你就是那個在客棧鬧事地變態?」我衝著老頭問道。
  
  「變態?」老頭呵呵地笑了起來,「小姑娘,東西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呀。我老人家可是一個正常人。」
  
  「若是心理正常的,又怎麼忍心對一個小姑娘下如此的重手。」我諷刺道。
  
  「小姑娘,你可要弄清楚,這個老闆娘對我可不存好意,給我的酒裡下了迷藥,我對她進行小小懲戒難道不應該嗎?」
  
  「若非你壞了客棧的規矩,老闆娘又豈會對你下手?」
  
  「什麼狗屁規矩,這喝酒圖得就是一個痛快,我老人家又不是不給錢,這老闆娘卻偏偏不肯賣酒與我,我這才發了火。這狗屁規矩,不要也罷。」老頭子語氣強硬地說道。
  
  「沒有規矩不成方圓。你覺得這規矩不好,在我看來卻是大大的好,開門店做生意圖的便是一個利益。我的酒精貴、難得,這才賣得出一個好價錢,才可以讓我一天不用釀幾壇便可得到別人拚死拚活釀上幾百壇的銀子。我的規矩是我維護利益的根本,你若為了自己的口腹之慾要壞了我的規矩,便是侵犯了我的利益,莫說是迷暈了你,便是殺了你也是應該的。」我毫不客氣地說道。
  
  「好,說得好。你這話可比那些口是心非,滿口假仁假意的話要順耳多了。不過,這老闆娘害我不能盡情地喝酒,便也是壞了我老人家的利益,我老人家要罰她也是天經地義,不是嗎?」這老變態說話也真厲害,看樣子也是罵架的高手呀!
  
  「不錯,她壞了你的利益當罰,而今你也壞了我的利益,也當罰。」我聲色俱厲地說道。
  
  老頭子笑著將小迷糊拉到自己身邊,伸出兩指摳住小迷糊的脖子:「不過,這主動權掌握在我老人家的手上。」
  
  「想用老闆娘來威脅我嗎?」我冷笑道。
  
  「算是吧。」老頭子並不把我的冷笑放在眼裡,「你若給我送上十罈美酒,我便放了她如何?到時候我老人家拍拍屁股走了,也就不再壞你的利益了。」
  
  「好,我們給你。」牡丹在我身旁應道,說完就要去取酒。
  
  「回來。」我一把抓住牡丹,將她拖倒在地上。
  
  「姑娘,老闆娘現在很痛苦。」牡丹一會兒望向小迷糊,一會兒望向我,臉上露出不忍之色。「哼,這次若是讓這老變態走了,難保將來不會有第二個老變態,甚至第三個第四個,難道你還一個個都把酒送上去嗎?」我對牡丹說著,眼睛卻一刻也沒有離開過老頭子。
  
  這是個高手,只要看著他,體內的真氣便會忍不住往外溢出,我甚至可以看到我的控制面版上顯示的內力正一會兒變成青色一會兒變成白色,甚至時不時變成哥哥的紅色,像這樣三條攻擊性地內力不斷顯露跡象,而我自己的粉紅色的內力卻不見蹤影的情況,只能說明了一點,那就是對方真的相當強。
  
  「怎麼,你肯給嗎?老人家的雖然老了,可是耐心卻沒有漲多少喲。」老頭子依然笑容滿面看著我,可手指卻伸向的小迷糊的肩胛,一聲肩鼓碎裂的聲音,小迷糊痛苦地高叫一聲便沒了聲音。
  
  我的心忍不住被揪了一下,擔憂得望向昏迷中的小迷糊。
  
  「放心吧,她還沒死。我老人家是不輕易殺人的。」現在我只覺得老頭子的笑容是格外的令人討厭。
  
  「你不殺人,卻並不表示我不殺人。」隨著我的話音響起,房間裡的溫度頃刻間便低了十度,隨後濃濃地殺氣便揚溢在整個空氣當中。
  
  老頭子下意識地做出了防守的姿勢,卻聽到「啊」的一聲,小迷糊眉心插著一枚鋼針已經消失在眾人的面前。
  
  「你、你殺了她。」老頭子驚訝地看著我。
  
  「她成了我殺你的障礙,我自然是要除掉她的。否則,我怎麼可能盡情地殺你呢?」我咬牙切齒地笑著,估計我現在的笑容應該被稱為殘忍的笑意吧。
  
  「哈哈哈哈,有魄力,我喜歡。」老頭子仰天大笑,強烈的殺氣從體內溢出直接與我的氣勢相對,一時間茶室內真氣四溢,強大的氣勁相互撞擊著,屋裡稍輕一點的東西隨著氣勁漫天飛舞,掌上飛與牡丹更是被刮得退到了一邊,「你便是真正的釀酒師吧。我便將你捉了去,讓你盡情地為我釀酒,卻不比抓著個沒用的老闆娘要強!」
  
  「我若敗給了你,為你釀酒又有何妨。不過,老變態,若是你被我打敗了,我除了殺了你洩憤以外,你對我卻是沒有半點用途,我似乎很虧呀!」我嘲笑道。
  
  「你若是打敗了我,老人家便為你看家護院,保你家宅平安。」
  
  「哼,你也似乎只有這麼一點用了。」
  
  「老人家的用處大著呢,卻要等你有本事打贏老人家了才能看到。」
  
  說話間,我們兩個的掌力已經撞到了一起,發出一聲轟鳴。
  
  「小丫頭,你的內力不弱呀。」老頭子笑道。
  
  「老變態,你也不賴。」
  
  隨後我們兩人雙臂一震,震開了對方,老頭子後退了半步,我退了六步。第一局試招算是我輸了,不過,老頭子的內力用一點便少一點,而我,卻可以靠著一心二用慢慢地補充。後面的路還長著呢。
  
  「老變態,我們接著來。」飛凰劍從懷裡拔出。
  
  「好!」對方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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