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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人: 虎福生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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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軍事] 【水瓶座杰】草根三國傳 (連載中) [複製連結]

天使長(十級)

人之初~~性本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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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2-6-3 12:07:59 |只看該作者
《草根三國傳》第一卷 輾轉流離在中原第一卷 第二十三回 有人指點就是好

次日深夜。

「小姜你怎麼回事?怎麼這麼久才接電話?睡死了啊?」

「哎呀,別提了!!」姜游這會兒正躲在呂布府邸客院的茅廁裡,聲音儘可能的壓低了不說,眼睛還透過門板縫在警惕萬分的向外面探視:「我今兒一大早就被呂布強拉去城外射獵,一天下來人都累了個半死,回來還被他灌了不少酒……」

李雪與李老頭一齊愕然:「什麼?呂布居然對你這麼熱情?」

「是啊是啊!」姜游的聲音越壓越低:「有些事可能你們都沒想到吧?呂布今天喝酒的時候對我說,他雖然官居中郎將、都亭候,可是身邊卻沒什麼朋友。唯一一個比較信得過的高順,平時要代他統領禁軍,不怎麼有空陪他玩。而且高順從不喝酒,平時又不太說話,和呂布也很少有談得來的時候。」

李老頭來了興趣:「那張遼、候成這些人呢?」

姜游道:「哦,我拐著彎的問過了。呂布後來所謂的八驍將,現在都還是董卓麾下的直系部屬,並不是呂布的部下。呂布現在手上的兵權主要是長安城裡的精銳禁軍,真正主要的兵權則是在李傕和郭汜的手上。再就是郿塢建成之前,董卓在長安城裡也怕被人暗殺,所以經常是叫呂布當他的私人保鏢。不過不久前郿塢建成之後,董卓絕大多數的時間都是呆在郿塢,只有回長安辦什麼事的時候才會叫上呂布,所以現在的呂布玩的時間也比較多。」

李老頭恍然道:「原來如此,玩的時間多了卻沒什麼玩伴那的確是很難過的事。而且現時點的呂布是認賊作父,長安城裡的人多是怕他和討厭他,他交不到什麼朋友也是正常事……哎呀小姜啊,你小子的運氣不錯,又撞到正點上了!呂布正缺玩伴的時候你來找他,而你這小子又可以說是當時最佳的玩伴之一,一時開心之下對你熱情一點到也在情理之中。」

姜游啞然道:「這樣也行?」

李老頭道:「你自己想想,你一個人玩網遊打怪升級無聊到極點的時候,突然來了個幫你一起打怪,和你聊天又比較聊得來的網友,你會怎麼樣?」

姜游道:「當然是開心得很啦!有什麼自己用不著的好裝備還會很大方的讓給他。」

李老頭道:「這不就結了?哎,聽你之前的話,呂布對你很不錯啊!那你在呂布這裡多混上一段時間也不錯。」

姜游哭笑不得的道:「開什麼玩笑?呂布身邊的吃喝可真不好混啊!你們是不知道,和他在一起射獵一天,我的屁/股都差點讓馬鞍給顛爛掉了;好不容易天黑了回來,那酒是一樽一樽的往死裡灌,不喝又不行;喝得七昏八素的散了場吧,他還……」

說到這裡姜游突然住嘴,李老頭則笑而追問道:「他還幹嘛?難道是要和你抵足而眠,睡在一起?」

「……那到不是。」姜游猶豫了好一陣才道:「呂布他塞了個女孩子給我,說是給我……」

李老頭失笑道:「給你侍寢?那不是正好讓你爽歪歪?你也別不好意思說,在漢代是那樣的。」

姜游乾笑道:「您老人家別耍我了行不行?我連著兩次在大美女的身上栽了超級大跟頭,現在哪還敢亂碰女人?」

李老頭打趣道:「你小子沒那麼老實吧?送上門而且擺明了玩了沒關係的你都不碰?」

「……李老頭!!」姜游咬了半天的牙才很無奈的老實交待:「是,我承認我其實也很想碰,可這個女孩子我真的下不去手啊!」

李老頭:「怎麼回事?」

姜游道:「這個女孩子是呂布回來的時候從一個小村裡搶來的!你說這手我怎麼下得去啊?還有,就算這個女孩子是呂布專門養著用來給客人侍寢用的,我也一樣的不敢碰。」

「又怎麼?」

「呂布身邊的女人能亂碰?一個不小心估計就和找死沒什麼分別!還有,搞女人要脫光光,一脫光光我掛在胸口的通訊器就得摘下來。摘下來要是沒收到你的通訊可能還是小事,萬一被這個女人查覺到通訊器的不一般,再在呂布那裡說上幾句,這場回頭要我怎麼去收?」

李老頭笑道:「算你小子還沒有色迷心巧,而且還有夠冷靜清醒。」

姜游道:「行了李老頭,我要是沒這點頭腦,可能早都死了多少次了。喂,我那檔子事的辦法你幫我想出來了沒有?我睡覺都不敢睡踏實,有女人送上門也不敢玩的,可就一直是在等你。還有,我現在是躲在廁所裡跟你通訊,呆得太久了只怕會惹人懷疑,剛才我們又說了那麼多不相關的事浪費了不少時間……」

李老頭道:「哎,剛才你說的也不是一點用處都沒有。嗯……我本來是想今天晚上提醒你一下,你雖然離開了蔡邕府,但無論何時都要對蔡邕保持尊敬。而在身份上,你既不能以蔡邕的弟子自居,又不能否認自己是蔡邕的弟子。」

姜游啞然道:「那是什麼啊?」

李老頭:「笨!就是讓你以蔡邕的棄徒自居!而如果有人問起,你一定要擺出一副很對不起蔡邕的樣子。」

姜游道:「喂,難度很高哎!我現在恨蔡邕沒眼光都有點恨得牙根牙癢……」

「……那我問你,蔡邕對你好不好?」

「那到沒話說。專門拔院子給我住,還專門調派人手照顧我的飲食起居,沒幾天的還收我作徒弟。前前後後的,都搞得我還懷疑他是不是想對我來個『招郎入贅』呢。」

「那你就多想想別人的好,別總是記著別人的壞!你們這些年輕人啊,唉……一代不如一代!」

姜游啞然:「這都什麼跟什麼嘛!」

李老頭道:「總之你記住,你如果想挽救與蔡邕之間的關係,就千萬不能和蔡邕鬧翻臉。」

姜游道:「切,翻臉就翻臉!省得他真以為我在打蔡琰的主意。」

李老頭道:「你小子如果真的想混不下去,那我不反對。你小子死了我還省心點。」

姜游愕然道:「這話怎麼說啊?」

李老頭輕嘆道:「你小子的聰明勁頭哪兒去了?你怎麼也不想想,蔡邕那是什麼人?當世名士!你作為他的徒弟卻和他鬧翻了臉,那回頭傳揚出去,誰還會理你?再出點什麼事的話,誰又會收留你?你還真以為就你那兩下子,能『王八之氣暴發,他人倒頭便拜』的自己豎起大旗來單干啊?搞不好別人只會指著脊樑罵你是個忘恩負義的卑鄙小人。再一個,你可別忘了董卓是很看重蔡邕的,要是你和蔡邕鬧翻了臉再被董卓知道,那董卓會不會給你一刀的去收買蔡邕?這一類的事在那個時代可是很平常的哦!」

姜游聞言沒來由的冒了一身冷汗。以一個現代的草根青年的處事方式來說吧,誰得罪了自己就會罵個不停還真是司空見慣的事,要不怎麼網遊裡的罵戰會比PK還多呢?姜游這要是依著習慣一下沒留神再說了那麼幾句不滿的話出來……嘿嘿,在這年頭,只怕真的是不死也得掉層皮!!

那頭李老頭接著道:「所以你無論如何,不管在何時何地,都一定要對蔡邕保持尊敬,哪怕是心裡再不願意,至少嘴臉上也一定要客客氣氣的,這樣才會讓當時的人認為你是一個有廉恥之心的人。再者話又說回來,真正會對你比較好,可以讓你安安心心的混日子的人,目前可能也只有蔡邕。而且聽過你昨天的話之後我仔細的推想了一下,覺得蔡邕當時也是很猶豫,畢竟你並沒有犯什麼錯,而他沒有開口把你逐出府去,所以你和他之間的關係應該有著很大的挽回的餘地。」

姜游心有悸悸的點了點頭:「哦,我記下了……哎,那接下來我該怎麼做啊?」

李老頭道:「說實話,本來我也沒有想好的,只是怕你小子一時現代人的脾氣發作誤了自己,所以趕緊的提醒你一下。不過你一開始說的那些,倒讓我這會兒有了個主意。」

「哦!?那你快點說啊!」

「喏,你記好了,你要這麼這麼這麼著……然後再那麼那麼那著……」

——————

天明時分。

姜游緊了緊包裹在身上的衣服,從地上爬了起來……是的沒錯,是從地上爬起來的。昨天晚上呂布把這個女孩子推給姜游的時候,姜游雖然被呂布灌了不少酒,但也得益於漢時水酒的酒精度數不高,姜游並沒有真的完全喝醉,心裡還是有著幾分清醒的,不過肚子漲得很難受卻也作不了假。

考慮到可能隨時隨地都要與李老頭聯絡,而自己身上的那些零碎又不能被旁人發現……當然姜游對這個呂布強擄來的民女也真的是下不了手。雖說作為一個男人,他也沒少YY過一些強/暴女孩子的事,可真要他去做,他還不至於那麼沒有良知、沒有道德心。

因此呢,姜游在回到房裡之後,只是隨意的看了看這個蜷坐在榻上害怕得瑟瑟發抖的女孩子,然後就故作君子的笑了笑,自己捲了幾件衣服在身上睡到一旁的地上去了。而那女孩子擔驚受怕了許久卻見姜游如此,慢慢的也就放下了心來,後半夜在疲睏之下也沉沉睡去。

現在天色已亮,姜游醒來之後來到榻邊,看看仍在榻上沉睡的女孩子,伸手在其臉上拍了幾下笑道:「喂喂喂,天亮了,醒醒!」

女孩幽幽醒來,一睜眼望見姜游就這樣站在榻邊「邪邪」的笑望著自己,一顆心馬上就吊到了嗓子眼,唰的一下就縮到了榻角上去,緊張萬分的望著姜游。

姜游搖頭笑笑道:「別這樣,我如果想動你的話,昨天晚上就動了。你聽好,如果你還想以完壁之軀並安然的返回家中的話,從現在開始你就要老老實實的聽我的話,不然我也保不住你。你要知道,我也只不過是呂將軍府中的一個客人而已。」

女孩楞了半天才回過神來,小小心心的向姜游問道:「先、先生此話當真?」

姜游笑道:「幹嘛?是不是以為我非要扒光你的衣服再做些禽獸之事之後,才會放你離去?」

女孩趕緊拚命的搖頭。

姜游又笑了笑道:「好了,先不說這些,你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子?」

女孩小心翼翼的回應道:「奴、奴家王氏,閨名……瓏兒。」
每天告訴自己..每一天都有成長的空間... 逼自己每天更往前跨一步.世界上的事物沒有絕對的成功,只有不斷的進步..所以天天都要進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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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2-6-3 12:08:28 |只看該作者
《草根三國傳》第一卷 輾轉流離在中原第一卷 第二十四回 戲

轉眼之間便已是數日之後。

姜游信步踏入自己暫居的客舍之中,向坐在房中幫自己的縫補衣物的王瓏兒笑道:「好了別縫了,趕快收拾一下,我今天送你回家去。」

王瓏兒楞了一下,問道:「姜先生,今天我就可以走了?」

姜游點點頭道:「動作快點,我可不知道董卓今天會在長安城裡呆多久。要是呂布護衛歸來卻沒找到我,我會因此而惹上些什麼麻煩也說不定。」

王瓏兒慌忙點頭,急忙起身在房中收拾了起來。只是由於太過慌亂,胡亂的收拾了半天卻不知到底該收拾些什麼才好。姜游見王瓏兒如此,一時之間哭笑不得的道:「行了行了,不知道該收拾些什麼就別收拾了。其實你前幾天被擄來的時候,除了身上的衣服就什麼都沒有。」

王瓏兒被姜游這一提醒也反應了過來,看看現在穿在身上的呂布府坻侍婢的衣物,趕緊的把自己原先的衣物三下兩下的包裹好。正想背到身上去,姜游卻擺了擺手道:「什麼都別帶。我這一急也有些犯渾,忘了你帶個包裹在身上,被人看見了反而容易惹人生疑。」

「哦、哦!」王瓏兒到也乾脆,馬上就把包裹扔去了一邊。

姜游就這麼帶著王瓏兒一出門,自然有呂布府中的衛士與侍婢什麼的向姜游問話,姜游只是一句「在屋裡呆得無聊,所以出去走走」便打發了過去。呂布府中的衛士與侍婢都知道姜游是呂布的貴客,這幾天也一直與呂布混在一起,而且玩得很投機,故此也沒人會詰難姜游。至於姜游把王瓏兒帶在身邊,卻有沒有誰會覺得奇怪。那年頭有點身份的人出門,又有誰會不帶個侍從之類的人在身邊的?

話多且煩,只說姜游領著王瓏兒步行出了呂布府坻,看了看還算是有些行人的長安城街道,回頭向跟在身後的王瓏兒道:「別那麼緊張,隨便有個侍女的樣子也就行了,你要是太緊張的話反而容易出事的。」

「哦、哦!」王瓏兒看起來也並不笨,馬上就低頭垂手的如同一個普通侍女一般。

姜游表示滿意的點點頭,如逛街一般領著王瓏兒往城門走去。沒用多久晃到城門口,姜游便笑著向門伯打招呼。而在之前的幾天裡,呂布天天都帶著姜游出城射獵,姜游又因為發短之故十分好認,所以門伯早就認識了姜游。這會兒門伯眼見著姜游笑嘻嘻的和自己打招呼,看在呂布的份上卻也不敢得罪姜游,自然是笑臉相迎的向姜游回禮道:「原來是姜先生!姜先生這是要出城?」

姜游道:「啊,呂將軍今日要為董太師護衛,故此我不用跟隨在呂將軍身側。因在房中呆得無聊,所以想出城遊玩一下……哎,這位軍爺,我也是在街上逛著,突然才想出城走走的,所以之前沒在呂將軍的府中借座騎。軍爺如果方便的話,能不能在城門馬廄裡隨便借匹馬給我?哦,我就是隨便出城走走,黃昏之前我肯定會回來的,借馬一事不會讓你為難的啦!」

按理來說,以姜游現在身份是斷然借不到官家馬匹的,不過現在的長安城那是什麼情況?姜游的背後貌似有呂布撐腰,這個小小的門伯敢不買呂布的面子那才是怪事,所以馬上就二話不說的命人從馬廄裡牽了匹馬出來借給姜游。姜游接過韁繩之後很客氣的向門伯道了聲謝,便領著王瓏兒大大咧咧的晃出了城去。

兩個人走出了一段路,姜游看看身邊無人,這才把馬韁繩往王瓏兒的面前一遞道:「好了,就送你到這裡吧。自己上馬回去,其餘的事我就不管了……其實我想管也管不了。」

王瓏兒楞住,支支唔唔的道:「可是先生,這匹馬是您借的官家之物啊……」

姜游笑道:「這個到沒什麼,回頭我就說馬突然失驚跑掉了就行。那門伯看在呂將軍的份上也絕不敢為難我的。好了別說那麼多,早點上馬回家去吧。」

王瓏兒又扭捏了半晌,才支唔著道:「先生,奴家只是一介尋常的百姓女子,又、又怎會騎馬?」

「對哦!我也真能犯渾……剛才應該借輛牛車的。也不對,馬好借,牛車馬車卻不是那麼好借的。」說是這麼說,姜游心裡卻在暗道:「這就好!我還真怕你會騎馬呢!這下我親自送你回到家裡去就比較合理了。」

暗甩了個響指,姜游向王瓏兒指了指馬匹道:「看來我還得多跑一趟……不過說實話,你那裡我不方便去啊!畢竟當日是呂將軍帶著我去你那裡的,而我又這麼好認。」

說著指了指自己的那頭短髮故作苦笑:「這年頭有幾個人會像我這樣的?只要不是瞎子,詁計一眼就能認出來。而我上次跟著呂將軍在你們那裡做了壞事,只怕這會兒,你那裡的人都已經認定了我是個禽獸不如的壞人。我這麼冒冒失失的跑了去……我都不知道你那裡的人會不會群起而攻的殺了我。」

王瓏兒忙道:「不會的不會的……」

姜游故作無奈的一笑:「是啊,他們是不敢。得罪了呂布,那不是在找死嗎?算了,先不說這些,大不了我把你送到村口那裡我就掉頭自己回來。好了上馬吧,路挺遠的,我們得共騎一騎才趕得及時間。」

王瓏兒應了一聲,卻站在馬匹的身側不知該如何去做。姜游看出王瓏兒這是連馬都不會上,當下便笑了笑,站到了一旁指點王瓏兒該如何上馬。不過王瓏兒到底是女孩子,怎麼使勁也翻不上去,姜游看看沒辦法,只好伸出雙手托王瓏兒上馬。至於托的位置……嘿嘿,很對不起,當然是王瓏兒的屁屁之上,畢竟這裡是人身上較佳的重心著力點。

連帶著,姜游的心中也在極為邪惡的暗想道:「哼哼,俺總算是能撈回點本錢了!這幾天要扮正人君子的,都沒有能碰過你一下,感覺真T/M/D的虧本……還別說,這小屁屁挺有彈性的,手感不錯、手感不錯。再就是這個王瓏兒的長相其實也挺不錯的,而且這十六、七歲的年紀,要擱現代再扔到學校裡去,也是個標準的學生妹小美女,就是這年頭的衣著妝扮什麼的有點埋沒了她的姿色。要是好好的打扮打扮……嘿嘿!」

就在姜游邪惡的舉動之中,王瓏兒總算是騎到了馬背上去。至於姜游之前在王瓏兒屁屁之上的「五爪金龍」,王瓏兒雖然暗自羞得滿臉通紅,但卻也沒有在意太多,畢竟在這個時候,除了她的小屁屁之外,貌似也找不到其它的著力點了。再怎麼樣,王瓏兒也不好意思踩在姜游的身上再爬到馬背上去吧?就算她想踩,姜游也還不會給她踩呢——被踩了的話,這合理的油又怎麼去揩啊?

看看王瓏兒騎上了馬背,姜游拍了拍手,暗自邪惡的一笑之後亦翻身上馬,然後自然是順理成章的將雙手自王瓏兒的肋下穿過,半抱著王瓏兒再拉住韁繩,就此策馬而行……要知道姜游的騎術也很不怎麼樣,所以不敢縱馬疾馳,不然兩個人多半都會被顛下馬去。不過如此一來,到也又給了姜游一個大吃豆腐、大揩油水,而且還能延長時間的合理藉口。

「哦!這小妮子的腰挺細的!抱著很舒服,手感不錯,手感不錯!」

——————

「哦,前面就是了!幸好我還記得路。」

天色近午,姜游與王瓏兒二人一騎的來到了當日的小村之外。看看離小村村口還有個幾十米,正溫香滿懷的姜游儘管再不願意,卻也只能翻身下馬再把王瓏兒接下來。抬眼望望小村,姜游故作釋然的笑了笑道:「好了,就送你到這裡吧,這村子我想我還是不進為好。」

王瓏兒低著頭紅著臉的扭捏了許久才支唔道:「姜先生,既然到了,還是請去舍下小坐,好歹喝杯清茶稍歇乏意,也好容奴家拜謝先生的恩德。」

姜游連連擺手道:「不了不了,我還真怕你村裡的人會砍了我。再說我對你也沒什麼恩德,只不過是良心還在,不願做那禽獸不如之人罷了。到是你回家後,以後要千萬小心,莫要再被那些官兵劫擄去。這次是你運氣好,呂布把你推給了我,可再有下次的話就很難說了。」

王瓏兒又扭捏了許久,這才向姜游深深一禮,然後一步三回頭的往村中走去。而姜游翻身上馬,在馬背上目送王瓏兒漸漸遠去。偶爾見到王瓏兒回頭望向自己,便會故作瀟灑的揮揮手,示意王瓏兒早點回家,但是在姜游的心裡卻很不是滋味:「唉,這叫什麼事兒啊?送上門來的小美女卻要這樣送走……唉!看來還是當壞人好啊!就像這個王瓏兒吧,搞了就搞了,強了就強了,她還能把我怎麼樣不成?真T/M不甘心啊!!」

眼見著王瓏兒將要走到村口,姜游的心中又暗自埋怨了起來:「這小妮子,也太沒良心了吧?就不會執意的挽留我一下再強拉著我去你的家裡坐坐?你就這麼走了,那回頭我怎麼把我『出淤泥而不染』的高尚品德傳揚出去?沒辦法,看來只好用這一招了!」

悄悄的伸手入懷,摸出了一枚自制的鉛筆頭狀的仿真槍竹彈,而且尖頭還削得特別的尖。暗間在掌心中扣好,姜游又望瞭望跨下這匹借來的馬,暗暗祈禱道:「兄弟,你可千萬別是那種久經陣仗,受得起驚嚇的馬哈!你要是不把我甩下馬去,那我接下來的戲可就沒得演了!」

暗暗的祈禱完,姜游暗扣著竹彈的手掌也輕輕揚起,然後照著跨下馬的側頸部,看似隨意實則用力的拍了下去。

「馭————!!」馬嘶聲。

「哎呀——!」這個就是某居心不良的傢伙所刻意發出的驚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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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根三國傳》第一卷 輾轉流離在中原第一卷 第二十五回 意外

「哎呀——!」

「姜先生!!」

且說姜游暗藏著利器的一掌拍下,跨下馬兄異常配合的發出了一聲嘶鳴,前蹄高高的抬起,直接就把薑游給甩下了馬背。而姜游呢?這一下本來就是準備好了要摔的,因此摔得並不重,不過身上的疼痛卻也作不了假。

王瓏兒聽見馬嘶聲,急回頭時正好看見姜游從馬背上摔落,大急之下快步跑了回來。而挨了姜游一掌的馬兄,這會兒在受驚之下都不知道跑哪兒去了。

可憐的馬兄那裡不用理會,只說王瓏兒急急的攙扶起了姜游,關切不已的問道:「姜先生你沒事吧?」

「還、還好啦……」姜游三真七假的揉著身上的痛處,但馬上就一真九假的驚呼道:「哎呀!馬!沒馬我走回城不得走死我啊!」其實也就十來里路的樣子而已。

王瓏兒看看姜游的周身,又問道:「姜先生你沒摔傷吧?」

姜游等的就是這句話,馬上就面露苦色的道:「好、好像腳扭著了。」

王瓏兒道:「那可不得了。姜先生,奴家扶你且去村中小歇,再尋個醫者給你醫一下腳。」

「也、也只能如此了。」

就是這樣,姜游將手臂搭在了王瓏兒的肩頭,繼續吃點小豆腐的向小村走去。而在這時,村中已經有些人奔將出來,其中有人望見了王瓏兒,立時便驚呼道:「是王家小姐!哎?王小姐攙扶的那個人是……」

忽啦的一下,這群人就……驚慌不已的躲出去了老遠。姜游望見這般情形只能是很無奈的搖了搖頭,伸手在王瓏兒的背後一推道:「你去吧,我想我還是不要進到村子裡去了,免得驚嚇到了各位鄉親父老。」

王瓏兒也有些犯急,急忙向村民們喚道:「各位莫要誤會了姜先生!姜先生雖然寄居於呂布府中,但那是無奈之舉,姜先生其實是位仁義之士,並是不如呂布一般的……」

王瓏兒這裡的話沒說完,姜游的手已經捂到了她的嘴上,臉上也有些微微色變……當然這色變是真假摻變:「別亂說話!不然小心引來殺身之禍!」

王瓏兒也反應了過來,心有悸悸的點了點頭。而王瓏兒的話似乎在村民之中很有份量,一眾村民雖然仍對姜游還抱著幾分戒心,但至少沒有再對姜游那麼的不禮貌,至少還有人在向姜游拱手行禮。

姜游正「勉強」的還禮間,村中又有數人疾奔而來,其中有一大概五十來歲的老婦人一望見王瓏兒馬上就哭喊道:「瓏兒!真的是瓏兒!我苦命的孩子!!」

「娘親——!!」王瓏兒亦哭喊一聲,向著老婦人疾奔而去。

「哎呀!!」撲通一聲,突然一下失去了攙扶的姜游摔倒在地,心裡則暗暗嘀咕道:「你要走開就不能先打個招呼嗎?還有這場面,是不是也太肥皂劇了?最重要的是,怎麼就沒人過來扶我一下!?」

不說王瓏兒與老婦人在那裡抱頭痛哭,只說姜游有些狼狽的翻爬起來時,見周圍的一眾村民都仍警惕不已的望著他,有的人甚至攥緊了手裡的農具和簡陋的武器,大有一有點風吹草動就動手拚命的架勢。

一見這般情形,姜游也不由得心裡打鼓。這會兒他的身邊至少有十六、七個人,真要動起手來自己肯定沒好果子吃。不過還好,姜游事先有設想過這種情況,當下便使出一招「以退為進」,向一眾村民拱手一禮道:「王瓏兒現已安然送還,在下也不便久留,就此告辭。」

略一轉身,卻見一眾村民沒有任何的反應,而王瓏兒還在那裡與老婦人抱頭痛哭……哦不對,還多了個老頭,看樣子應該是王瓏兒的爹,不過硬是沒一個人理他,一時之間心裡這個氣就別提了,但還偏偏要臉上帶笑的發不了脾氣。無奈之下,姜游只好再出後招:

「這位兄台,可否將你手中的木棒給我?我剛才不慎墜馬,扭傷了腳,得找條柱拐……」

那村民猶豫了一下,但還是將手中的木棒緩緩的向姜游遞了過去。姜游接過之後道了聲謝便柱著這根木棒一瘸一拐的轉身離去……當然,他是裝的。

就這樣於眾目睽睽之下,姜游以蟻速前行了一段路,心裡面都不知暗罵了多少句了,終於他的身後傳來了王瓏兒焦急的呼喚聲:「姜先生請留步!」

姜游暗自鬆了口氣,心中暗罵道:「你XX的總算是哭夠了!總算是想起我來了啊!?」

「步履蹣跚」的轉回身時,王瓏兒已經領著老頭和老婦人追到了姜游的面前,而老頭與老婦人更是大禮參拜道:「多謝姜先生仁義為懷,釋小女於豺狼之口,請姜先生受我等一拜!」

「哪裡哪裡,舉手之勞而已!」

——————

數刻之後,小村的王家坻宅之中。

姜游有些呀然的環視著周圍環境,半晌之後才向王瓏兒道:「想不到瓏兒你竟然是小村中的長老之女,稱得上是個大家閨秀……怎麼之前不跟我說啊?」

王瓏兒坐在那裡紅著臉、低著頭的扭捏了許久才低聲回應道:「那一日我被擄去,自思清白難保,惟恐有辱家門,所、所以……」

姜游啞然,心說用不用得著那麼誇張啊?被強/暴了不願為人所知到也罷了,可居然連身世都不願為人所知,那就是不是也太那個了點?

王瓏兒之父長嘆道:「當日小女去村外散步,突然為呂將軍擄去,老夫自思小女定然是凶多吉少,這幾日正悲痛不已,卻不料今日姜先生不但將小女安然送還,還保全住了小女的清白!姜先生真乃是仁人義士,老夫感恩於心啊!」

「老丈你也不必如此。」姜游可不想客套得過多,直接就把話扯入了正題:「實不相瞞,我原本出身獵戶,現在充其量也只不過是一個民間樂師。如今我跟隨在呂將軍的身邊,其實也只是為了混口飯吃而已。」

「啊?」王瓏兒之父呀然的上下打晾了姜游一陣,問道:「老夫覺得先生並不是什麼奸邪之人,可為什麼要、要跟隨在……哎,老夫的意思是,若只是要混口飯吃,哪裡都可以安身。就如鄙村,雖不富庶,但至少也可以溫飽無憂。」

姜游抓頭乾笑道:「我不是長安人氏啊!事實上,我到長安城才半個來月,而且如果不是偶遇師傅……」

師傅兩個字才方一出口,姜游馬上就神情黯然了下來,低下了頭去不再說話。

王瓏兒之父見姜游如此自然是好奇不已,可是卻問不出口,只好把目光遞向了王瓏兒。王瓏兒望了神情黯然的姜游一眼,猶豫了一下替姜游開口道:「其實,姜先生本是當朝侍中蔡侍中的弟子,是因為……」

如此如此,這般這般……

一番解說之後,王瓏兒之父慨然長嘆道:「想不到蔡侍中乃天下名士,竟也有如此糊塗的時候……」

姜游聞言突然面色一正,向王瓏兒之父拱手正色道:「老丈,不論怎樣,蔡侍中終歸是我師傅,請不要如此說他。想我當日得蒙師傅收留,心中感恩不盡。而我離府一事,我也有我的考慮,因為如果我不走,終日與大小姐在一起收錄曲樂的話,只怕早晚會有損大小姐的清白之名。」

王瓏兒之父點頭讚許道:「姜先生雖然出身貧寒,卻貧不失節,實乃高潔之士啊。」

姜游搖頭苦笑道:「什麼高潔不高潔的啊?我如果真是什麼高潔之士,又怎麼會只是為了混口飯吃、安身保命,而暫投在呂將軍的府中?時逢亂世,我這也是無奈之舉。而我,說白了也只不過是個貪生怕死的小人而已。」

「哎!」王瓏兒之父連連擺手道:「人生在世,又有幾人能不懼死?姜先生就不必如此自慚了。只是姜先生啊,且恕老夫直言,若你仍留在呂將軍的府中,只怕……」

姜游亦擺了擺手道:「不用說,我知道的。我亦打算在呂將軍的府中只是暫居數日而已。等稍遲些時候,我知曉了長安道路、身上有了些盤纏,就改去他處。只是、只是……唉,這數日間呂將軍待我甚厚,但我也看出他喜怒無常,所以我怕我隨意的就說要離開會得罪到他,結果小命難保啊。」

王瓏兒之父認同的點點頭道:「先生所言卻也在理啊。只是先生,似你這般,卻與誤入狼窟又有何分別?你當早思退路才是。哦,老夫不才,若先生不嫌棄鄙村簡陋,到先生離開呂將軍府中的時候,不妨就來鄙村定居吧。」

姜游向王瓏兒之父拱了拱手道:「謝老丈厚意。若到那時,在下能有這容身之處,卻也是喜不自勝。只是嘛,在下一則,是不知應如何離開呂將軍府中;二則……我始終覺得對不起吾師蔡侍中啊。想當日若不是師傅收留於我,我此時此刻都不知還在何處浪跡,更不計我出身卑微的收我為弟子。此恩若不能報,我又何以為人?可是……唉!!」

王瓏兒之父沉吟道:「這個嘛……姜先生且恕老夫直言,蔡侍中誤以為姜先生是輕薄之徒一事,實是對姜先生的不公之舉。從姜先生救小女瓏兒歸還一事上不難看出,姜先生實是一世間少有的正直清白之人啊!蔡侍中得姜先生為徒,乃是……」

姜游連忙擺手道:「什麼都別說了,反正事情都已經過去了。」

王瓏兒之父搖頭道:「哎!姜先生,老夫思來想去,覺得能救先生出狼窟之人,也只有令師蔡侍中啊!呂布再怎麼樣,也該給令師幾分面子才是。」

「這個嘛……」姜游低頭不語,心裡面卻樂翻了天:「哎呀哎呀,今天這一跤摔得可真值!本來只是想來這裡之後再讓瓏兒幫我宣傳宣傳本人的『義舉』的,可沒想到這個老頭在這裡居然還是有點地位的『員外』級人物,而且聽他話裡的意思,應該會幫我去蔡老爺子那裡說句話吧?嘿嘿!省了我太多的事了!!」
每天告訴自己..每一天都有成長的空間... 逼自己每天更往前跨一步.世界上的事物沒有絕對的成功,只有不斷的進步..所以天天都要進步...

天使長(十級)

人之初~~性本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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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根三國傳》第一卷 輾轉流離在中原第一卷 第二十六回 見什麼人得說什麼話

長安城內,呂布府邸。

姜游步行回到呂布府裡的時候天色已至黃昏,一進院就看見呂布正在大院中練武。呂布也看見了姜游,隨手把戟一收便向姜游問道:「思歸賢弟,你這是上哪兒去了?怎麼回來得這麼晚?」

姜游故作無奈的搖了搖頭:「唉,別提了!將軍今日去給董公護衛,我在府中閒得無聊就出去轉了轉,一時興起就向門守借了匹馬出城逛逛,卻不料馬不知為何失驚,把我給甩下了馬背……哦對了將軍,我不小心走失了在城門廄舍裡借來的官馬,都不知該如何賠償……」

「哎,小事一樁!」呂布順手把畫戟擱回兵器架:「四門廄舍裡的都是些尋常駑馬,丟了就丟了,我著一下人去說一聲即可,賢弟你也不必在意……嗯?你出去的時候不是帶了個侍婢隨侍的嗎?好像就是前幾天我順道擄來的那個,怎麼不見了?難道是私逃了?」

姜游心裡一突,小小心心的回應道:「到不是私逃,是、是我把她給放回家去了。」

「什麼?放她回家了?」呂布楞住,不過臉上也浮現出了不悅之色。

姜游這幾天裡一直在陪著呂布玩,或多或少的瞭解了一些呂布的為人心性,因此早就考慮好了應對的說詞,當下便很小心的應答道:「她這幾天一直都哭哭啼啼的,今日隨我出城後又對我哭拜不止,我一時心軟就讓她去了。」

呂布聽過之後顯得非常不滿:「就這樣?」

姜游開始忽悠呂布:「女人嘛,要是不聽話的話,強留在身邊其實也沒什麼意思。而在歡好之時,像具死屍一樣躺在那裡一動不動,還眼中帶淚、委屈不已的,也實在是會讓人大倒胃口。在下也不怕將軍見笑,其實在下覺得這歡愛之事,並不應是只有我們男子在如何如何,女子一方也應……哎,我不知該用何詞來形容。將軍你知我是個粗鄙之人,我還是用市井粗言來說吧。」

「哦?」呂布馬上就來了興趣,由此可見呂布真不是什麼好東西:「思歸但說無妨。」

姜游左右看看,然後便故作神秘的湊到了呂布的身邊低聲道:「男女歡愛之事,講究的便是男女之間的互相配合。只有男女雙方都身心一體、欲中有情,如此才能共赴巫山、水乳/交融,那才是人世間最高的享受。若是我們跨下的女子不情不願,如同死屍一般任我們擺佈,亦或是拚死掙扎,那就不叫歡愛,僅僅是我們男子單方面的在洩/欲而已,這男女間的歡愛享受也會因此而大打折扣,搞不好還會令人覺得索然無味。」

呂布聞言沉吟了片刻便若有所悟的點頭道:「有道理……」

姜游趕緊趁熱打鐵:「有這麼句粗鄙之言不知將軍可否聽過,說『妻不如妾、妾不如婢、婢不如妓、妓不如偷、偷得著不如偷不著』。」

呂布愕然:「此話怎講?」

姜游神神秘秘的向呂布「如此如此、這般這般」的解釋了一通,呂布明白過來之後馬上就放聲大笑,而且笑聲中還帶著幾分淫/蕩:「哈哈哈……有道理、有道理!這五個『不如』實是道盡了天下男子之心也!」

姜游亦笑道:「要不怎麼會經常有人扔下家中的妻子不管,而非要跑去歌舞坊裡與那些伎樂名娼歡笑終日呢?原因就在於那些伎樂名娼她們就是靠這個吃飯的。儘管世人皆知她們是在虛情假意,可她們懂得如何討好我們男人,能讓我們男人玩得開心、玩得盡興。而其中的佼楚者,更懂得如何在曲迎逢合之時,讓自己也得到享受。若是碰上了這等女子,『情』字我們固然不能動,但在『欲』字之上卻可謂能淋漓盡致,令人歡暢無比。」

嘴裡說著這話,姜游的心裡卻在狠狠的鄙視著自己原處的現代社會裡的那些皮肉生意者。因為真論起來吧,古時的妓可真比現代的雞要有職業道德的多了。古時的妓會想方設法的讓付了錢的客人滿意,可現代的呢?巴不得你一分鐘搞定,然後她就可以坐在床上數錢,而且翻臉比翻書還要快上幾倍……至少姜游在去釋放雄性荷爾蒙的時候,碰上的全是這樣的。不客氣點說,姜游甚至認為找這些女人純粹是在浪費錢,還不如自個兒解決的來得舒服些,而且經濟實惠。

「哈哈哈……」呂布這時大手向姜游肩頭拍下,卻直接就把薑游給拍坐到了地上,於是呂布趕緊的把薑游給扶了起來笑道:「與思歸談笑就是令人暢快!罷了罷了,不過是一個擄來的女子,任她離去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哎,思歸你這一路趕回來,應該還沒有用過膳吧?」

再一回頭向侍從喝道:「速去偏廳備下酒肉,我要與思歸痛飲一番!」

姜游聞言暗暗擦汗,心說這件事應該就這麼糊弄過去了吧?不過仔細一想,覺得還是得多說幾句,順便再小小的拍一下呂布的馬屁,也算是再多買個保險,於是便接著忽悠呂布道:「在下覺得自己雖不如將軍那般英雄了得,可再怎麼樣也是個堂堂七尺男兒。既是堂堂男兒,又何必去為難這些個小女子?反正玩也玩了,她既然哭著說要我放過她,想想也真沒有強留著她的必要。一天到晚的對著個哭喪著臉的女子,哪怕她再漂亮,只怕也會令人掃興到極點。而若是因為厭煩而殺了她,卻又有損我們男兒之風。」

呂布大笑道:「不錯!堂堂七尺男兒,又何必去為難這些婦人?走,你我且先去偏廳小坐,待酒肉送上再開懷暢飲!」

數刻之後酒肉送入偏廳,呂布大大咧咧的離開了自己的席位,一屁/股在姜游的對面坐了下來笑而問道:「思歸,你今年不過弱冠,也尚未婚配,卻為何你說起這些事來頭頭是道的?是不是你以前……」說著便向姜游瞬眉奸笑。

姜游慌忙搖頭。開玩笑,這會兒是喝酒聊天的說些這樣葷話,可回過頭來呂布要是覺得自己是個很會竊玉偷香的人,那多半自己就會麻煩多多。還是那句話,呂布身邊的女人可是不能亂碰的,甚至連呂布的疑心都不能引出一點來:「將軍你誤會了!我知曉的這些,其實是以前在幫人幫傭抄書的時候,曾經抄過黃、老之說,其中有一些房中術的片斷,我自己再胡亂理解了一下就成了現在這樣。後來我曾意外的救起過於山中落難的西域行商,那行商為答謝於我,派了個侍婢給我侍寢,我還是在那時才……」

向呂布低語了幾句,呂布便大笑道:「原來如此啊!我素聞西域女子大膽豪爽,視男女之事如兒戲,形如蕩婦,卻不想因此而使你領會到男女歡愛之事中的妙處。可惜啊,我卻至今還沒能體會過你的那份經歷。什麼時候若得機會,我到真想弄個西域女子回來享受享受了。」

「咦?」姜游微微一楞,問道:「將軍英武非凡,所閱歷過的女子亦不在少數,卻為何會說沒能體會過……」

呂布搖了搖頭道:「女人我玩過不少,甚至皇宮裡的宮女、嬪妃我都玩過,可正如你先前所言的那樣,要麼就是形同死屍,要麼就是拚命掙扎。一次兩次可能還好,可次數一多卻真的令我覺得無味之極,只是在單單的洩/欲而已,完全不是在享受男女歡愛。」

姜游再楞,虛指了一下後院道:「那嫂夫人她……」

呂布輕哼了一聲道:「她是我舊日於丁建陽帳下為將時,丁建陽為收我心而婚嫁於我的。嚴氏你也見過,姿色雖然尚可,可心性卻極為死板,我每每與其交/歡,她也如死屍一般躺在榻上一動不動的任我擺佈,一點味道都沒有。不過她為人甚是賢惠,能為我把持家業,所以這多年下來我與她雖不恩愛,到也互相敬重。但真論夫妻歡愛,她就……」不停的搖頭中。

姜游見狀心中暗罵道:「你這個呂布也T/M/D太不知好歹了!嚴氏的姿色中等偏上,為人雖算不上知書達禮,但操持家務什麼的卻做得非常好,是個典型的賢妻良母,這要擱到現代來那可是多少人求都求不來的好老婆,你卻還不知足?」

再一轉念,姜游的心中卻又為之釋然:「是了是了,沒有幾個人會知足。呂布這德性就像是我們現代的那些有錢有勢的大老闆,家裡放著的好老婆是鎮宅用的裝飾品,感情指數基本上都為零。小秘和N奶才是他們在某方面追求的目標,儘管都知道不會有真情實意,但能玩得開心盡興也就行了……也別說他們,這要換了我,我也會這樣。唉?那這呂布後來和貂嬋之間,又會不會有真感情?還是說貂嬋很會掌握男人,結果把呂布給迷得暈頭轉向,感覺離了她就不行?嗨,這個事誰又說得清呢?」

就這樣,姜游與呂布在這裡推杯換盞,談笑甚歡。就呂布而言,他一直沒什麼玩伴,突然出現了一個姜游這樣的角色,而且連一些與其他人都談不出口的話題,他們之間都能談得這麼投機,呂布自然是開心不已;至於姜游,與呂布這樣喝著酒、談著葷/段子的,卻突然令姜游找到了幾分自己身處現代時,與一幫狐朋狗友喝酒聊女人的那種氣氛,心中也湧上了一股十分親切與想念的感覺。

是夜,二人皆醉。呂布回房之後是什麼情況,姜游既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只是在回到房中榻上之後,把榻上被縟捲成了長條再緊緊的扣抱在懷中,腰身以下的部位也在不停的前後運動,嘴裡則嘀咕著「搞死你、搞死你」之類的爛詞。而在醉意朦朧間,懷中被縟的形像也在姜游的YY中不停的變換著,其中有蔡琰的樣子,有李雪的樣子,也有很不甘心的就此放走了的王瓏兒的樣子。再後來,甚至還有飯島愛、武藤蘭、小澤瑪麗亞、葉子媚、葉玉/卿等等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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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根三國傳》第一卷 輾轉流離在中原第一卷 第二十七回 歸還

長安城外的某座小村莊,王瓏兒的家。

「爹爹,姜先生真的是個好人,我們不能讓他再呆在呂布的府中啊!」

瓏兒之父看看王瓏兒,搖頭低嘆道:「為父又何嘗不是如此作想?為父聽過姜先生的身世之後,深感其本是一山中的淳樸之人,又因粗知書禮之故,因而有了一顆仁義之心。但他畢竟年紀尚輕,正所謂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他在這個時候如果追隨在蔡侍中的身畔,聽從蔡侍中之教導,日後自然會長成一正直君子;但如果因生計之故而繼續跟在呂布的身邊,只怕在耳馴目染之下,早晚會良知盡失,繼而變成一個如呂布一般的殘暴之人。」

說著又搖了搖頭:「姜先生於我王家有大恩,此恩不能不報,因此我們絕不能看著姜先生身在虎狼之穴而就此沉淪下去。」

瓏兒憂心不已的道:「是啊父親!如果姜先生變成了一個如呂布一般的惡人,那……」

瓏兒之父點頭道:「從今日姜先生的言談之中,為父看出姜先生雖然因誤會而身離蔡侍中府中,但對蔡侍中並無半分恨意。相反,他對蔡侍中有著深深的愧意,而且對蔡侍中亦尊崇於心。由此可見,他仍想追隨在蔡侍中的身側求學。」

瓏兒道:「那父親有沒有辦法,令姜先生重回蔡侍中的身側?」

瓏兒之父望了瓏兒一陣,沉吟道:「姜先生會離開蔡侍中,主要是因為蔡侍中誤以為姜先生對蔡小姐有不良之心所至。不過從姜先生冒險送你歸還一事上來看,他絕不會是那種人的。為父之意,是想明日去蔡侍中府上求謁,希望能見到蔡侍中,為姜先生澄清此間誤會。」

瓏兒急道:「女兒也去!」

瓏兒之父望了瓏兒一眼道:「你去得幹什麼?」

瓏兒臉一紅,支唔道:「我、我也想去為姜先生說上幾句話,好為姜先生澄清一下。對啊,此事是女兒親身經歷,女兒去說最合適不過了。」

瓏兒之父搖頭道:「你老老實實的呆在家裡,別再出門了!若是你再被人擄去一次,可不見得會再遇上姜先生這樣的仁義之人救你出來!」

瓏兒猶豫道:「可是爹爹……」

瓏兒之父依舊搖頭:「女兒你莫鬧!你可別忘了蔡侍中乃當朝侍中,位高權重。為父只是一介鄉間長老,冒然求見都不見得能得蔡侍中一見,搞不好要往返數次才能得蔡侍中一見。若是為父帶著你在身邊去求見蔡侍中,萬一在路上再碰上什麼賊人,那便無人能救了。」

「哦……」瓏兒知趣的點了點頭。

正談論間,王家的僕人忽然來報導:「主家,門外有人求見。」

瓏兒之父抬頭望望窗外的夜空,呀然問道:「都這麼晚了,是誰要見我?」

僕人道:「來人自稱是蔡伯喈蔡侍中府上的僕役陸幽,有要事要向主家垂詢。」

「蔡侍中府上的僕役?」瓏兒之父楞了一下,馬上就笑了起來:「原來如此!女兒啊,姜先生回歸到蔡侍中身側有望了!」

——————

數日之後,長安街道之上。

「思歸老弟,今日你我出城射獵,你可別又是一無所獲啊!」

姜游在馬上向呂布笑了笑道:「將軍就莫要取笑我了。我連一石的弓都只能是勉強拉開,而且騎術又不精的,羽箭一發弓弦回震,我搞不好都會把持不住,從馬背上摔下去。將軍你要我射中獵物,實在是很為難我啊!」

呂布笑道:「哎,弓馬之事重在習練,你多隨我練練也就沒事了。」

姜游拱手道:「若將軍不棄,還得請將軍多教教我啊。」

「哈哈哈……好說好說!嗯?思歸你看那邊。」

姜游順著呂布所指的方向望去,人馬上就突然楞住:「蔡……師傅?」

城門口的某輛車中,蔡邕蔡老爺子正緩緩的從車中下來,遙遙向呂佈施禮。呂布在馬上還禮,姜游自然也不例外。只不過姜游牢牢的記著李老頭之前給他的提醒,呂布是在馬上還禮,姜游則是一見到蔡邕就滾鞍下馬,依大禮而拜。

蔡邕微微一笑,向呂布道:「呂將軍這是意欲何往?」

呂布道:「偶得閒暇,欲出城射獵耳。哎,蔡侍中卻又為何在此?」

蔡邕笑了笑,望瞭望還恭敬的拜在那裡的姜游之後才向呂布道:「邕有一徒,少不知事,數日之前因與邕偶生誤會,於自愧之下黯然離府。其實他並無過錯,只是因寄我門下,又因其心性散漫之故,使得其自疑之心甚重,所以才會因一點小誤會就如此離去。而反觀老夫,亦有身為人師卻未能及教之過。經數日細思,老夫決定將這個不怎麼懂事的弟子接回府去,與其同思己過,同時再盡到老夫身為人師的本份。」

「哦……」呂布聞言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目光便飄到了姜游的身上。

蔡邕上前幾步,走到了姜游的面前,伸手去扶起姜游道:「思歸,你還認我這個師傅嗎?」

姜游畢恭畢敬的回應道:「一日為師,終生為師!弟子不肖,令師傅擔心了。」

蔡邕點了點頭道:「看來你還認我這個師傅。既如此,你且先拜謝過呂將軍的收留之恩,然後收拾一下,隨我歸還吧。」

「這……」姜游的心中雖然很是開心,但在臉上卻不敢表現出來,該演的戲他還是很會演的:「師傅,弟子……」說著用超級猶豫的目光望向了呂布。

呂布其實也很猶豫。他難得能有這麼個談得來、玩得投機的朋友,現在突然被蔡邕就這麼接回去,呂布也難免會有點失落的感覺。猶豫了一陣,呂布也翻身下馬,把姜游拉到了一邊悄聲問道:「思歸,你要回去?」

姜游也陷入了沉思……裝的!其實姜游早就對這個場面的發生有過預設,這會兒稍稍的整理了一下便搬將了出來:「將軍對我有收留之恩,而且將軍待我甚厚,我也不願離開將軍。可是將軍應該知道,蔡侍中乃是我師,有師親之恩,此時又如此折節的來接我回去,我若不隨師歸府,那我豈不是個忘恩負義之人?而且我若不去,亦有損將軍之名啊!」

呂布奇道:「損我之名?此話何意?」

姜游道:「將軍雖待我甚厚,然只是親友之情;而我與蔡侍中,乃師親之恩。敦主孰次,將軍難道都分不清嗎?將軍若不放我而去而強留於我,無異於阻礙他人行忠孝節義,而我師蔡侍中又是天下名士,但有何事,立時便會傳遍天下。將軍若阻礙他人行忠孝節義之事,這要是傳揚出去,天下人又將如何談論將軍?」

這段話是姜游把關羽在五關六將之前,張遼的那番話改動了一下搬出來用的,而張遼的原話是:「公(曹操),君父也;羽,兄弟耳。」

卻說呂布聽了姜游的話之後恍然大悟道:「對對對!思歸言之有理!某幾大誤!」

呂布別的可能是不怎麼樣,但這點好,就是知道自己犯錯了之後會直截了當的說「誤」。高順也曾在歸勸呂布的話中提起過「將軍舉動,不肯詳思,輒喜言『誤』,而誤不可數也」。

姜游馬上就趁勢而上:「這事反過來說也一樣,將軍若能大度的放我離去,世人則會讚許將軍之寬愛仁厚。再者將軍試想,我就算是回歸了師傅府中又能怎樣?一得閒暇,我還是可以來尋將軍一起把酒言歡、開箭射獵的嘛!」

呂布笑道:「思歸言之甚是!那……你去吧,不過你真的要時常回來陪我喝上幾杯。」

姜游急忙拉住呂布並悄聲道:「稍等稍等!有這麼幾句話得將軍你來說,這對將軍你的聲名大有裨益……」如此如此,這般這般。

片刻之後,呂布便回到了蔡邕的面前,笑著將姜游往蔡邕的跟前一推道:「蔡侍中,足下之高徒因一時之過,離府之後又無處可依,故此某暫為收留,以待蔡侍中與令高徒之間誤會盡消之時。現如今蔡侍中與思歸既已盡消誤會,布亦甚感欣慰。好了,令高徒姜思歸,某現在交還給蔡侍中。」

蔡邕恭身一禮:「多謝將軍!」

姜游也畢恭畢敬的站到了蔡邕的身後,向呂布拱手行禮。

呂布翻身上馬,並在馬上回望了姜游一眼,想了想便笑道:「思歸,你我也算是一見如故,你但得閒暇,定要來我府中陪我飲上幾杯。」

姜游笑道:「一定一定。」

——————

數刻之後,蔡邕府書房。

「思歸,你還認我是你的師傅嗎?」

姜游恭敬行禮:「師傅自然永遠是我的師傅。」

蔡邕望了姜游一眼,點點頭道:「那好……跪下!」

「呃……」姜游微微一楞,但還是馬上就撲通一聲跪倒在地。

蔡邕搖頭嘆道:「你這孩子!為師當日並未責怪於你,你卻只是因為一時之意氣,執意彰顯清白而離我而去。此舉看似剛毅,實則魯莽之舉!自古魯莽多敗事,你如此不細計較而意氣用事,若是鑄下什麼大錯,卻又置為師臉面於何處?」

姜游老老實實的回應道:「師傅教訓得是。」

蔡邕又嘆了口氣:「罷了,你起來吧。也幸好你天性善良,雖因一時之無奈而暫投在呂布府中,卻未有犯下什麼過錯,而且還知以計而救人,保全了他人之性命與清白。那王瓏兒為師已經見過,知你在數日之間雖與她同居一室,卻能謹守節禮而不犯其分毫。似你這般,又怎會心存不軌,圖謀琰兒?再說起來,為師亦有過啊……好了,你仍回舊日居院居住,陸幽與衛氏亦照料你起居如舊。至於原先的曲樂收錄一事……晚些時候再作計較吧。」

「諾!」

過不多時,姜游便回到了前些時候自己在蔡邕府中的居院之中,而陸幽與衛氏亦開心不已的把薑游的行李接了過去。看看這居院,姜游長長的鬆了口氣,低頭暗嘆道:「終於、終於回來了!T/N/N/D,下次我再也不搞得那麼過火了的說!至於蔡大美女那裡嘛……嗯!拿定主意,能躲就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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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根三國傳》第一卷 輾轉流離在中原第一卷 第二十八回 中間點

轉眼之間便又是十數日過去,時節也來到了陽春三月。

自回到蔡邕府中之後,姜游為人行事較之以前,變得愈發的低調了許多。一般早上起來之後就是在院子裡看看書……雖說經常是看著看著就坐在廊下睡著了;偶爾會吹吹笛子練練業務,實在是坐不住了也會出去稍稍的走動一下。

說起來他在呂布那裡呆的那幾天也有個不錯的收穫,就是現在的姜游出門根本就不用再擔心什麼,因為許多巡城官兵都已經知道呂布有個頭髮很短,其腰間也常常掛著一支長笛的好朋友。有幾次姜游帶著陸幽出門逛逛,路遇巡城官軍時姜游還沒來得及說話,那邊就已經先向姜游抱拳行禮了。每每如此,姜游心中也會暗暗感嘆:有個有勢力、有背景的朋友還就是方便。

蔡老爺子還是老樣子,政務還是有那麼忙……不過在一次閒談之中姜游瞭解到,蔡老爺子所謂的政務主要就是每天上上朝,然後在朝堂上講些沒多大用處的場面話,要不就是有事沒事的就得往董卓那裡跑。董卓很器重蔡老爺子,但也是敬多於用,一般主要就是在一些大場面裡讓蔡老爺子領領頭,其身份定位就像是:

「鬧了半天蔡老爺子就好像是電視台的知名主持人,有身價但沒實權啊!以前不方便問,我見蔡老爺子幾乎天天都去上朝,經常一出門就是三、五天的不回家,還以為朝庭裡真的有那麼忙呢!」

偶爾有空,蔡老爺子也會來指點一下姜游的笛藝與學問,其中自然是以笛藝為主、學問為輔,至於姜游本人,也就那麼湊合著學了。蔡邕教人講究的是一個順其自然,也就是對姜游的提問固然是有問必答,但如果姜游不問的話,蔡老爺子也不會刻意的去指點,說白了就是重視姜游這個學生本身對問題的領悟,而不是把自己的想法強加給姜游。不過在笛藝上,蔡邕確實教給了姜游很多弄笛的技巧,甚至還有一部份如何選竹與制笛的心得。

至於蔡大美女那裡,姜游的原則是能避則避。他可不想再惹著蔡大美女,然後又來上一次黯然離去的事,所以回來了這麼久,卻一直沒有到琴舍去過。而陸幽的族妹也偷偷的傳了消息過來,說蔡琰在聞知蔡邕將姜游接回蔡府的時候,居然當場就拔斷了琴絃,而臉色更是要多難看有多難看。聽過這個消息之後,姜游更是愈發的不敢去找蔡琰。有點閒暇,還不如去呂布的府裡陪呂布喝上幾杯酒。反正對這件事蔡邕也表示過姜游應該偶爾的去上幾趟,畢竟蔡邕也不想開罪到呂布,只是提姜游注意點自我把持而已。

且說這一日,姜游坐在廊下看書,然後看著看著又昏睡了過去,忽有一雙小手從背後摀住了姜游的雙眼。姜游驚醒過來,心中卻大奇道:「這誰啊?陸幽和衛氏絕對不會和我開這種玩笑,蔡大美女就更沒可能了。至於其他的人,也沒誰會這麼放肆的啊!」

當下也懶得去猜,手中的竹簡就勢向摀住自己雙眼的小手手腕上輕輕一敲,身後的女子便輕呼了一聲,摀住姜游雙眼的小手也就此鬆開。姜游回頭一望便當場楞住:「瓏兒?怎麼是你?」

瓏兒捂著手腕,向姜游甜甜一笑:「先生,多日不見了。」

姜游有些不解的抓了抓頭:「你怎麼會在這兒啊?」

瓏兒道:「三日之前,蔡侍中差人去了奴家家中,具言欲授些琴藝於奴家……」

「等會兒等會兒!」姜游急忙擺了擺手道:「你在我面前別總是『奴家、奴家』的自稱好不好?我聽著很不習慣的。你還是自呼己名比較好,至少在我面前麻煩你自稱『瓏兒』。」

「啊……好的。」瓏兒點了點頭。

姜游又看了瓏兒幾眼,忽然問道:「你說是師傅差人去接你來此的?而且還說願意授你些琴藝?」

瓏兒點頭。

姜游仰頭望瞭望天,心中暗道:「哦,我明白了。蔡老爺子這是在給我與小蔡蔡之間安一個台階啊!按現在這情況,如果繼續只是讓我與小蔡蔡兩個人在一起收錄曲樂的話,不管是我還是小蔡蔡都拉不下臉來,但如果夾了個瓏兒在中間的話,情況就變得好多了;而就瓏兒與瓏兒的家人來說,能夠得到蔡邕的指點,那也是身價大增、求之不得的事,當然會滿口應允……嗯嗯,蔡老爺子這一手玩得挺漂亮的。」

再看看面前的瓏兒,姜游的心裡也在YY不斷:「蔡大美女是很漂亮,但也是要多麻煩有多麻煩,能不惹還是儘量的少惹為妙。相比之下,這個小瓏兒挺清純可人的,而且看上去對我很有幾分好感,沒事的時候應該可以逗著玩、吃點豆腐,比蔡大美女要現實得多了……哎?」

總算姜游沒有色迷心竊,心念一轉間馬上就清醒了過來:「等等!這裡可是蔡邕的府邸!我在這裡可得扮足正人君子才行!要是有點什麼輕薄之舉,就算瓏兒不在意,被其他人看見了我也沒好果子吃啊!遠了不說,萬一真讓蔡邕以為我是個好色之徒,那肯定是趕我出去沒商量;小蔡蔡和蔡谷那個老頭子更是盯我盯得特別緊的啊!呃……我還是留心點吧!色字頭上一把刀,俺忍!!」

一念至此,姜游馬上就板起了臉向瓏兒正色道:「瓏兒,男女有別、授受不親!下次別再開這種玩笑了。」

瓏兒楞住:「姜先生,奴家……」

姜游一指瓏兒道:「又在我面前自稱『奴家』?」

瓏兒再楞,但馬上就反應了過來:「哦……瓏、瓏兒只是想和先生開個小玩笑而已……」

姜游依舊板著臉道:「你我又不是尚未及竿的無知小童,長至這般年歲,你我都應謹守節禮。若親暱太甚,極易惹人非議。」

「哦……」瓏兒顯得有些委屈。

姜游這會兒不知有多麼的想伸手過去,在瓏兒的臉上掐兩下,再捏一捏瓏兒的小鼻樑,但終於還是強忍了下來。再一沉吟,姜游復又向瓏兒問道:「師傅接你來此,是不是也要你住在府中?」

瓏兒點頭道:「蔡侍中正是此意。奴……啊,瓏兒的家在長安城外十五里,若是日日往返不太方便,而且易生是非。」

「說得也是!那你是住在哪裡?」

「在西院客房。行李剛剛安置好,瓏兒便來看看先生。」

姜游晃了晃手裡的竹簡道:「那你記好,以後如果不是確實有事,你儘量少往我這裡跑。我知你家一向是耕讀傳家,這些操守節禮也應該不用我說得太多才是。」

「哦,瓏兒記下了。」

姜游看看瓏兒那有些委屈的相,想想也不能把話說得太重,於是便收起了冷面孔微笑道:好了好了,搞得我是在訓斥你似的。哎我跟你說啊!師傅他平時政務纏身,所以教授琴藝一事多半是由大小姐蔡昭姬來教你,你也算是與大小姐作個伴。偶爾大小姐會召我去一同收錄曲樂,多半你也會在場,可是大小姐她一向對我有些成見……」

瓏兒抬頭狡黠的一笑:「瓏兒理會得!先生你放心罷是。」

「哎?」姜游微微一怔,但馬上就反應了過來,心中暗道:「靠!我這是把別人當傻瓜了!這小妮子就算自己看不出來其中奧妙,可她背後還有個經驗老到的老爹呢!」

當下便向瓏兒笑了笑再揮了揮手,示意瓏兒先回自己的居所去,省得惹人閒話。不過在瓏兒離去的時候,姜游卻真的想舉起手來扇自己十幾二十個大耳刮子:

「我靠!這算什麼事兒啊?送上門來的我都不能下手!難過死我了!我恨封建禮教的時代!這要是在我自己的時代多好?這小妮子還不是我嘴裡的肉?……搞她是不能搞,不過油是可以隨便揩,豆腐是可以隨便吃的啊!鬱悶死我了!!這情況,就算是在呂布的府裡都好點啊!推倒了可能都沒什麼問題……老天爺你可真能耍我!我現在突然想去當個十惡不赦的惡人了!!」

——————

自瓏兒住進蔡府之後,姜游與蔡琰之間的關係似乎是有所緩解,這不今天蔡琰就差人請了姜游去收錄曲樂嗎?

蔡琰還是一樣的躲在屏幔之後不肯露面,姜游對此沒什麼意見,就是在院中把之前準備好的兩首曲子吹奏了一下,你小蔡蔡愛要不要,有些什麼話說出來,姜游也當作是耳旁風。到是瓏在卡在二人之間,饒有興趣的看著姜游。

曲終人散,姜游拱拱手閃人,瓏兒則進到了亭中,望著蔡琰在那裡拔琴弄弦。姜游這次挑出來的曲子難度不高,以蔡琰的能力用不了多久便已了然於胸,之後蔡琰便把琴一推,坐在那裡呆呆的出神。

瓏兒望了蔡琰一陣,想了想猶豫著問道:「蔡姐姐,你這是……」

蔡琰搖了搖頭,自言自語道:「父親為何要將他接回來?」

瓏兒道:「蔡姐姐,你似乎誤會姜先生了。」

蔡琰望望瓏兒,依舊搖頭道:「我沒有誤會他,當日他如果不是心中有鬼,又何必要執意離去?如此惺惺作態,真以為旁人會看不出來嗎?瓏兒妹妹,我勸你一句,莫要被他騙了。」

瓏兒稍稍皺眉:「蔡姐姐你似乎對姜先生真的有很深的成見。」

蔡琰沒有再理會瓏兒,自顧自的離席而起飄然離去。瓏兒望望蔡琰的背影,心中卻也在暗自搖頭:「難怪姜大哥(瓏兒已經私自改了對姜游的稱呼)當日會執意離去,這位蔡姐姐的脾氣真的不太好,讓人覺得很難相處啊!這要換作是我,當時也會執意離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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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使長(十級)

人之初~~性本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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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根三國傳》第一卷 輾轉流離在中原第一卷 第二十九回 樂有其意

日子在一天天的過去。

蔡府中的一切如故,唯一的不同之處就是多了瓏兒這個小丫頭。而在初時,瓏兒固然是時常都陪在蔡琰的身邊,但在一段時間之後,除非是蔡琰差人來找瓏兒,否則瓏兒也不願呆在蔡琰的身邊。用瓏兒自己的話來說,蔡琰蔡大小姐真的是太難相處了,呆在蔡琰身邊的時候,瓏兒往往連話都不知該如何去說。特別是一提起姜游的時候,蔡琰馬上就會臉上變色,甚至是甩袖而去。而姜游對瓏兒來說可是恩人,見蔡琰如此對待姜游,瓏兒的心中自然也是十分的不滿。

相比之下,瓏兒到更願意呆在姜游的身邊……當然是都謹守節禮的那種。姜游對此那是極為的心癢難熬,卻又不得不忍。還是那句話,姜游很怕那檔子事再來上一次,自己可就沒有安身之處了,因此對瓏兒也始終都保持著安全距離。

就這樣,時間一下就來到了某日的下午……

「思歸!」

「師傅?」姜游正在廊下看書,見是蔡邕喚他,馬上就站了起來恭身行禮。

蔡邕看看姜游,問道:「近來你的笛藝練得如何?」

姜游道:「還好。以前的一些生澀之處,現在已經回轉自如。」

蔡邕點頭道:「你且試鳴一曲給為師聽聽。」

姜游取過竹笛,想了想之後吹了一次經蔡邕指點過後的《紫陌豐田》,蔡邕聽過之後不住的點頭道:「不錯不錯,汝之技藝較之以往以提升不少。啊……思歸啊,你且整點一下衣著,稍遲一些就帶著我的名貼,到王司徒的府上去一趟。」

「哦……啊!?」姜游先是習慣性的應了一聲才反應過來,一時間大奇道:「師、師傅方才說什麼?要我去王司徒的府上一趟?我、我去得作甚啊?」

蔡邕笑道:「數日前於飲宴中,為師特意將你所譜,琰兒修改好的《雨》彈奏給眾公卿品評,眾公卿聽過之後皆讚不絕口。之後王司徒特意向我問及此曲從何得來,我便告知王司徒,此曲乃出自你手,王司徒聞知之後便有意想讓你去到其府中授上幾首曲樂。思歸啊,這可是個機會,你應好好把握。」

「……」姜游無語了,心說蔡老爺子你還真的把我往官場裡推啊?

有些事不用人教,姜游也很清楚。司徒,三公之一,主司朝庭的祭祀禮樂,而樂府也是司徒府下的直屬部門。但說得直白與不客氣一點,司徒雖然可以參議朝政,於現時點卻只是董卓手下的娛樂部門總長官而已,專門在給董卓培養歌姬舞姬什麼的供董卓享樂,皇帝都還得往後排。

沒人敢得罪董卓,王允自然也不例外。董卓雖然給王允幾分面子,但真把董卓惹火了的話,他王允也只有死路一條,所以在培養歌姬舞姬一事上,王允從來就不敢怠慢半分。而一般的歌舞節目,詁計這會兒的董卓早都看膩味了,所以王允也急著想弄點新鮮的東西出來好取悅董卓。只是姜游沒想到蔡邕居然會把他姜游給扯出來。

姜游也怕惹禍上身……能不怕嗎?他要是弄出了幾首曲樂歌舞什麼的,讓董卓看著高了興,回頭一打賞再一拔擢,他姜游搞不好就會成為眾矢之的。董卓本身就不好伺候,指不定什麼時候一個不高興就會砍了姜游;而在朝臣這邊,天曉得會不會有人會暗中怪他是個投機而仕進的小人,那到董卓死的時候,他姜游也絕沒有好果子吃。

因此姜游猶豫了許久才向蔡邕道:「師傅,我去……恐怕不太合適吧?」

蔡邕微笑道:「有什麼不合適的?思歸,你總不能一輩子都寄於我籬下吧?我知你無心於仕途,不過你好歹也得借此機會稍以揚名,那日後你去往他處,旁人也會賣你幾分薄面。」

「哎……」姜游低頭措詞中。

蔡邕拍了拍姜游的肩頭道:「還有啊,我原意是欲令你與琰兒共錄曲樂,可琰兒對你成見頗深、甚不待見,這些為師又怎會不知?似你們這般,這曲樂卻又如何收錄?而你入得樂府,所留曲樂必能得收錄,日後也會傳行於世,那為師亦可了卻一樁心願。而且你若得已仕進,有了家業,為師也好為你說媒,讓你成家而立。」

「啊!?」姜游被最後一句話給打懵了。

蔡邕笑了笑:「為師將瓏兒接入府中,其用意難道你沒有看出來?瓏兒這孩子不錯,為師也挺喜歡她的。」

「……」姜游再度無語,心說蔡老爺子你到底安的是什麼心啊?不過轉念一想吧,如果姜游與瓏兒結成夫婦,那小蔡蔡那裡,旁人不就沒什麼話可說了嗎?

蔡邕又看看姜游:「好了,快去準備一下吧。看這天色,我料你今晚只怕是不能回來的了。哦思歸啊,我知你為人清正、謹守節禮,但到了王司徒府中……王司徒若是安排了什麼給你,你不必拒絕,否則便是有拂王司徒臉面。」

「哎?」姜游嘴巴張得老大:「師傅此話何意?」

蔡邕順手奪下姜游手中的竹簡,再向姜游的頭上輕輕一敲:「少裝傻!你又不是沒遇上過這種事。不過為師還是要提醒你一句,呂布擄女而還固然是禽獸之舉,令人不齒,但王司徒安排給你卻是待客之道,所遣女子也會是合法官伎,你若拒之便是失禮。」

姜游的雙眼立時便瞪得溜圓,本來對去王允的府中還有點排斥之心的,但這會兒卻有些非常之樂意了。

——————

至夜,司徒府。

「在下姜游,見過王司徒。」

眼前的王允是個白髮過半的老者,面容和藹,看上去很是親切,不過姜游知道這個王老頭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也是個笑面虎。

卻見王允上下打晾了姜游一陣便笑道:「原來你就是蔡侍中的高徒,果然生得是一表人材。來來來,坐下說話。」

依禮而坐之後,王允又打晾了姜游一陣才撫鬚問道:「令師蔡侍中曾言,你雖出身貧寒,但樂賦極高,年紀輕輕便已能自相譜樂。今既到此,可否試鳴一曲給老夫聽聽?」

「司徒有命,草民豈敢不從!」

二話不說的取出蔡邕再次送交給自己的淚斑笛,吹奏起了《臨江仙》。不多時曲終,王允卻皺眉沉吟道:「樂是佳樂,只是……」

姜游也沒指望能得到王允的賞識。之前姜游已經暗自盤算好,就是來王允這裡過過場也就行了,能不被王允賞識才是最好的,也可以省去以後的麻煩。當然啦,王允作為主人要盡地主之誼,因此應該會留姜游住一晚上,那姜游就有機會……嘿嘿,心知肚明啦!

故此,姜游馬上就恭敬一禮道:「草民技藝低微,得蒙師傅錯愛,才能在師傅身側就學求藝。這些許伎倆,實是難登大雅之堂……」

王允馬上就擺擺手道:「不不不,姜先生無論曲樂、技藝,其實都無可挑剔,只是這曲嘛……老夫的意思是,此曲雖妙,但清雅有餘,歡悅不足。姜先生有沒有一些比較歡快的曲樂?」

姜游楞住。

王允見姜游楞住,馬上就向前探了探身,聲音壓得也有些低:「實不相瞞,日前老夫路經中閣,偶聽得呂將軍在輕哼一樂,其樂甚是歡快。一時好奇之下,便向呂將軍問及是何曲樂,呂將軍說曲名《蝶舞春園》,而譜下此曲之人正是姜先生。姜先生,可有此事?」

姜游愕然,心說你王允怎麼會對那首曲子感興趣?要知道《蝶舞春園》曾經被蔡邕評為是「淫/豔之樂」,都不讓姜游吹的。要說呂布會喜歡這首曲子還說得過去,怎麼你王允會對這首「淫/豔之樂」這麼上心?

再一思索,姜游的心中卻也頓時閃過了一絲明悟:「該不會是從這個時候起,王允就已經開始打呂布的主意了吧?嗯……書上是怎麼說的?好像是說王允在偶然看到貂嬋月夜長吁短嘆,再在貂嬋提及了什麼的時候突然想出了連環計吧?不過……王允怎麼說也得保持與呂布的良好關係才能用計吧?而且書上也沒有說過王允是在什麼時候把貂嬋送出的。都說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挑拔董卓與呂布之間的關係也不是三、兩天就能辦到的事,天曉得這個連環計全部的時間是多久哦!書上根本就沒有對這一節的時間的詳細記載來著。那麼王允現在突然向我問起呂布喜歡哼哼的《蝶舞春園》,多半就是在投呂布所好,已經在為之後的連環計作準備了嘛!」

他在這裡發著楞,那邊王允卻顯得有些急切的問道:「姜先生,你可否將那曲《蝶舞春園》全曲奏與老夫一聞?」

姜游回過神來,猶豫了一下之後,把淚斑笛緩緩的遞到了唇邊。只是姜游一邊吹奏著那曲《蝶舞春園》,心中一邊湧上了一股怪而再怪的念頭:「怎麼事情會變成這樣?沒聽說過在連環計中有我這麼一號人出現的啊!可是按李老頭給我的說法,我很可能是像《尋秦記》或是《神話》一般,成為了歷史中本來就應有的一部份,不然的話歷史就被我改寫了……或許,真的是這一節被史書給忽略掉了?不行,下次李老頭再發通訊過來的時候,我得讓他幫我仔仔細細的查查!」

不提他心裡是如何作想,只說王允在聽過姜游所吹奏的《蝶舞春園》全曲之後,馬上就擊常讚道:「好好好,正是此曲,正是此曲!姜先生,這幾日你可否留在老夫府中,將此曲傳授於老夫府中歌舞伎樂?另外,姜先生樂賦極高,可否將此笛曲改得儘量的華美一些?」

姜游心中再起明悟:「我幫你把這曲《蝶舞春園》改編得華美一些?那你是不是還打算叫某個大美女依這段曲樂再編一段美不勝收的舞蹈出來?不過在此之前,能不能讓我見見那位大美女?哦……希望這位大美女可別再像小蔡蔡那麼難伺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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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2-6-3 12:12:20 |只看該作者
《草根三國傳》第一卷 輾轉流離在中原第一卷 第三十回 福禍不分家

「姜先生昨夜睡得可好?」

「哦,睡得很香!多謝王司徒盛情款待。」嘴裡說著這話,姜游的心裡卻有點想哭,因為王允根本就沒有安排女孩子給他侍寢,害得姜游乾熬了一個晚上,連帶著把王允也罵了個透。

有僕從送上茶點,姜游馬上就順手抓起來開吃,而那邊王允則急切不已的問了過來:「姜先生,這改曲一事你可有打算?」

姜游嘴裡胡亂的嚼著點心,向王允點了點頭。老實說,姜游現在這德性在當時是很失禮的,王允看在眼裡也不由得微微皺眉,不過卻不知道這是姜游在有意而為之。

簡單點說,姜游就是要讓王允認為他是個粗鄙無禮的人。因為樂府作為朝庭的禮樂部門,對所屬官員的禮法要求一般都相當的高,若是某人在禮節方面達不到要求,一般都是不會被樂府所接受與錄用的。姜游本來就不想進入樂府,但又不能辜負了蔡邕的好意,所以就只有在這些小細節上動動歪腦筋。

按姜游這會兒的想法,這個時期的官是千萬不能做不得的,不過自己可以以客卿或是食客的身份幫些無關輕重的小忙,連帶著再賺點小小的甜頭……比如說讓王允安排幾個侍女給自己侍侍寢什麼的。而在這一點上嘛,如果王允能派貂嬋來給自己侍寢那當然是最好不過,不過姜游卻也知道這種事實在是不夠現實,因為姜游清楚自己沒那個身價與份量。

貂嬋出身官伎,但卻能被王允破格的收為義女,已足見貂嬋的身價有多麼的高,用腳趾頭都能想得到貂嬋肯定是王允手裡的一張王牌。而王牌一向都是只有在最關鍵的時候才出的,他姜游又算是老幾啊?值得人家王允甩出王牌?腦子裡的YY歸YY,現在置身處地的,為人行事現實一點對自己沒什麼壞處。與其不切實際的去YY貂嬋,還不如把眼光放在小有幾分姿色,王允肯派過來給自己侍寢的普通侍婢身上——百鳥在林,不如一鳥在手嘛!

至於改編《蝶舞春園》的事,姜游卻根本就沒有什麼問題可言。《蝶舞春園》本來就是現代音樂,有許多樂器的配合,姜游只要暗中把通訊器裡的原曲多聽上幾遍,然後裝模作樣的在這時的樂器中挑幾樣音質差不多的出來,再指導著一眾樂伎組合起來演奏應該就行了,連帶著姜游的心裡也有了很邪惡的想法:

「要指導一幫伎樂擺弄樂器哎!那在指導的時候,彼此間的親蜜接觸肯定是少不了的了!這回油可以揩個痛快了,豆腐也可以吃個飽!哼哼,俺要吃麻婆豆腐、水煮豆腐、魚頭豆腐……再看看哪個小妮子姿色不錯、合我的胃口,回頭就弄她來給我侍寢!嘿嘿嘿……」

卻說這會兒王允雖然看著姜游的吃相覺得很不滿意,但還是向姜游問道:「卻不知姜先生準備如何改編?」

姜游的嘴裡塞著點心,向王允含糊不清的道:「請王司徒放心便是,我雖然只會弄笛,但早年也曾刻意的留心過各類樂器所發出的樂音,因此對我胸中曲樂都有設想過多器齊鳴。只不過都只是心中的假想而已,需要試練試聞,擇其合者而組。」

王允表示讚許的點了點頭:「音律之藝,亦當多加習練方可精熟。既然姜先生已有設想,那指點著老夫府中伎樂試練即可。卻不知姜先生何時可以為之?」

姜游喝了口水,把嘴裡的點心全都送下了肚去,再故作粗鄙的打了個嗝,這才向王允拱手一禮道:「隨時都可以啊!哦對了,司徒德高望重,在下卻只是一介粗鄙草民,又是後生晚輩,在下在司徒面前實在是當不起『先生』這個稱呼,所以還是請司徒呼我表字便是。」

王允撫鬚笑道:「既如此,那老夫就賣一賣老,喚你一聲思歸。這……思歸啊,你既說隨時都可以,那是不是現在就可以隨老夫去府後一試?」

「嗯嗯嗯……」姜游點頭連連。

——————

「哦……人在花叢中,樂不思蜀矣!哦對了,『樂不思蜀』這個詞還得在幾十年後才出現那,千萬別說漏了嘴來著!」

且說姜游跟著王允來王允府坻後院的伎樂習練場,一進去姜游的眼就看花了——那可真叫「滿園春/色令人迷,置身花叢樂不歸」。這練習場中幾乎清一色的全是女子,而且百十之八十以上都是十四歲往上、二十歲往下,差不多個個都年輕漂亮。

少數幾個年紀大些的,就姿色而論其實也都是上品,而且……用姜游的話說,這些年紀大些的肯定個個都是熟女,端莊的神情背後明顯隱藏著深深的Y蕩。特別是一望見姜游的那種眼神,好像當場就想把薑游給吃掉似的……

「哎呀哎呀,看來這些熟女一個個都是標準的深閨怨婦!要是王允在晚上安排一個給我,我搞不好都不見得能吃得消來著!」

姜游在這裡目瞪口呆……哦錯了,應該是目不暇接。不但雙眼瞪得溜圓無比,半張著的嘴也有些不明液體在悄悄劃落。而他的這副德性,自然而然的落入了王允的眼中。

還好,姜游現在的這德性要是落入了蔡邕的眼中,那姜游肯定會麻煩不斷,但是王允則不然,因為王允說得難聽點,就是朝庭的合法龜公頭,只不過他招待的客人其本上全都是朝庭官員而已,而且其「生意」也從不以賺錢為目的。所以呢,比現在的姜游更差勁百倍的神態,王允也早都見怪不怪,像姜游現在這樣的,對王允來說只是小CASS啦!

不過王允還是笑著拍了拍姜游的肩頭道:「思歸何故如此失態啊?」

姜游回過神來,心中立馬一跳:「糟糕!這王老頭可千萬別像蔡老爺子那麼麻煩啊!不行,得趕快的找幾句說詞……咱也不指望太多,好歹在這裡混幾晚、睡幾個!要是可以的話,我還想見見貂嬋MM到底是什麼模樣呢!」

心念急轉,姜游馬上就擺出了一張又憨又傻的笑臉:「司、司徒見諒!我、我、我從小到大,從、從來沒見過這、這麼多……」

王允哈哈一笑:「老夫到忘了。蔡侍中曾向老夫提及,你本是定軍山中的獵戶,且自小獨居,又哪裡見識過這般場景?咋一見到,會如此失態到也是人之常情。無妨無妨,你在此間多住上數日便會習慣了。」

「嗯嗯嗯,謝司徒不罪之恩。」嘴裡客套著,姜游的心中亦在暗爽:「好耶!多住上數日,本人求之不得矣!不過王老頭你記得要安排幾個小美女給我哦!蔡老爺子都點頭說讓我享用的,我要是不好好享用那可真的就是大傻瓜了!」

不過姜游這點好,就是他還沒有到色迷心竅的地步……其實主要也是被李雪和蔡琰的那兩次事給鬧怕了,而這會兒雖然心中暗爽不已,但總算是他還能保持著幾分清醒,嘴裡的話也說得很是漂亮:「司徒見諒!我、我畢竟是個血氣方剛的少年,見到這麼多女孩子難免會……而且還要教習她們曲樂的,在教習中恐怕難免會有些、有些……」一時之間找不到詞兒了。

王允笑道:「無妨無妨。」

姜游心說我最好還是裝一裝樣子的好,畢竟自己在這裡如果有些什麼過份的舉動再一傳出去,蔡老爺子回頭多半就會找自己的麻煩。再怎麼說,王允這裡也只能是暫時的居住與享受,可蔡老爺子那裡才是可以在較長的時間裡安身的地方。

再略加思索,姜游暫時收起色心環視周邊,很快就相中了某個女孩子身上的絲帶上,當下便走到那女孩子的面前稍施一禮道:「姑娘,可否借這條絲帶一用?」

那女孩嬌豔一笑,將身上的絲帶遞給了姜游,然後雙目「含情」的望住了姜游,竟然都不用去問王允是否認可,弄得姜游也心中啞然,心說這王允培養出來的到底是什麼人啊!這女孩子這個樣子,誰都知道是在大送秋波、勾引男人的,你王允居然也不開口管管?

其實姜游哪知道這些伎樂訓練出來就是專門幹這個的?這些女孩子要是不會勾引男人,並且讓男人滿意,回頭就得受罰!所謂的朝庭伎樂,說白了和青樓妓/院並沒有太大的分別。

這時的姜游可不敢多看這些女孩子一眼,因為他身上的某個部位已經很不聽話的出現了不合時宜的自然反應。當下姜游趕緊的深吸了口氣,暫且強壓住心頭的邪火,低下頭把借來的絲帶折了幾下,再一抬手間便用這條折好的絲帶束遮住了雙眼。

王允見狀奇道:「思歸,你這是……」

姜游開始大放闕詞:「正所謂非禮勿親、非禮勿視,在下血氣方剛,又從未見識過這般場面,身處花叢之中心中易生雜亂之念。吾師蔡侍中曾教導於我,心念若亂則樂必亂,樂亂則不可聞。司徒召我來此是欲令我教授眾姬曲樂,而我的曲樂若亂,又談何教授?」

王允再次的點頭表示讚許,但誰都沒有查覺到王允的眼中閃過了一絲狠色,而且這絲狠色完全是衝著姜游甩過去的。

再一思索,王允便向眾女呼喝道:「你們都聽好了,這位姜先生是老夫特意從蔡侍中府中請來教習你們新的曲樂的師範,雖無官職在身,但卻是老夫的貴客,爾等切不可失禮慢怠!」

「諾——」一片嬌滴滴的回應之聲,聽得姜游心裡直髮癢,恨不得馬上就抓兩個過來左攬右抱、一親芳澤。

王允又喚道:「陳姬、鄭姬!」

「賤妾在!」兩個二十六、七歲的熟女站了出來,看樣子應該是這群伎樂的頭人。

王允吩咐了幾句,陳姬和鄭姬便向姜游施禮,王允則向姜游道:「思歸若有何需用,吩咐陳姬、鄭姬便是。啊……思歸你就先在這裡熟悉一下吧,老夫年邁,氣力不佳,這會兒有些倦了,想回去歇息一下。」

「啊,司徒請便!」姜游心說你老人家就快點走吧!

王允點了點頭,轉身離去。不過在走到場門那裡的時候,王允卻回轉過身,先是看了看蒙上了雙眼的姜游,然後就向陳姬、鄭姬召了召手,將二女喚至身邊後低聲吩咐道:「好生招待姜先生……姜先生如果看誰順眼一些,晚上便可令此女去給姜先生侍寢。嗯……」

陳姬、鄭姬聽到王允的這聲「嗯」之後對望了一眼,一齊上前低聲問道:「主公還有什麼吩咐?」

王允看看二女,點頭低聲道:「最好每天都給他換人,然後……設法傳揚出去,最好是以風雅之名。其他的,老夫就不多說了。」

無獨有偶,姜游在這個時候正好裝作給臉上抓癢,用了個小小的動作把遮眼絲帶拔開了一點點,眼睛也就有了一條細細的縫可以悄悄偷看,而眼角的餘光正好看見王允在向二女吩咐著什麼,其臉上的神情也很不對勁。

姜游一直都知道王允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就是只笑面虎,眼見著王允那很不對勁的神情,心中沒來由的暗暗一緊,對此也就悄悄的留上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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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根三國傳》第一卷 輾轉流離在中原第一卷 第三十一回 色字頭上一把刀

五天後的深夜。

「哎?姜先生今晚……不用奴婢侍寢?」

姜游看看面前這個大概十六、七歲,相貌嬌好,身段也很不錯的伎樂,儘量心癢難熬,但還是拚命的收起了色心與腹下邪火,向伎樂微笑著搖了搖頭道:「我今天身體有些欠安,只想一個人好好的睡上一覺。你先回去吧。」

那伎樂錯愕的望著姜游,目光中隱現不安:「可、可是……」

在王允府中鬼混了五天,姜游已經大概的瞭解到了一點這些伎樂的事,知道這個伎樂如果沒有沒有給自己侍到寢,那回去就得受罰。想了想也不太願意為難這個伎樂,就向她招招手道:「這樣吧,你且隨我到陳姬、鄭姬那裡去一趟,我幫你說幾句好話,回頭她們也不會為難你的。」

那伎樂當場嚇一大跳。如果她只是沒給姜游侍到寢的話,會受到的刑罰可能還只是餓上兩天的飯或是罰跪上兩個時辰而已,但如果是姜游親自去說,事情辦好了還好說,沒幫好的話就只會讓情況更糟!搞不好陳姬、鄭姬的恨心一起,她就得在暗室中呆上幾天,與蟑螂、老鼠為伴。

一念至此,那伎樂趕緊向姜游用力搖頭道:「不敢不敢!先生既然看不上奴婢,奴婢實不敢勞煩先生……」

姜游伸手出去在那伎樂的鼻尖上輕捏了一下笑道:「你不用嚇成這樣,你們這裡的事我又不是不清楚。我會跟陳姬、鄭姬說,不是我看不上你,實在是我今天很累,只想好好休息一下,等明、後天精神好點再讓你來陪我。」

伎樂還是不敢讓姜游過去:「既、既然先生是身軀欠安,那、那奴婢更應在房中伺候……」

姜游的臉色微微一沉,這伎樂就不敢多說什麼了。自顧自的帶著伎樂來到陳姬、鄭姬共居的房門外,幫這個伎樂說了些好話,又特意言明自己只是這兩天想好好休息,請他們不要為難這個伎樂之後,見陳姬、鄭姬放這個伎樂安然回房,也就放下了心來準備回房睡覺。

只是他這裡剛想抬腳走人,陳姬與鄭姬卻一左一右的緊貼了上來,嬌媚不已的笑問道:「先生是不是覺得這些小妮子伺候先生伺候得不好?」

二女嘴裡說著,手也都探到了姜游的身上來。很快姜游就很明顯的感覺到,這二女的手上很有功夫,因為他只是被這二女撫/摸、揉按了那麼幾下,自己身上的某個部位便已經是傲然挺立、殺氣騰騰,大有「劍不飲血不歸鞘」之意,弄得姜游的心裡有如油鍋上的螞蟻一般無比難受。

總算是姜游還保持著幾分清醒,急伸出雙手扣住了陳、鄭二姬正在向他的那個部位摸過去的手腕,然後強壓住欲/火向二女/乾笑道:「二位大姐,你們饒了我吧!我這兩天真的很累,現在只想好好的休息。」

陳姬媚笑道:「先生,其實那些小妮子哪裡真的懂伺候人?她們雖然年輕嬌嫩,可她們只會一味的獻媚邀寵、以色迷人,進而使人筋疲力竭、傷及元氣而已。其實房室之妙,重在……」

姜游慌忙止住了二女的話頭道:「拜託你們別說了。」

這方面的事嘛,姜游雖然實踐經驗不足,但是理論知識卻是比較充足的——有空就常去瀏覽那種網站的人會沒有點這方面的理論知識才是怪事。所以二女只是幾句話一說、幾個動作一做,姜游就知道這二女肯定是高手高手高高手。而在這五天裡,姜游有查覺到此二女每每望向他時那飢渴無比的眼神,很明顯的此二女已經不知有多久沒碰過男人,所以每次望著姜游的時候都會有想把薑游給一口吞掉的飢渴眼神……當然這也有可能只是姜游的心理作用。

按姜游的「理論知識」,年輕漂亮的女孩子固然是賞心悅目、嬌嫩迷人,但在那方面卻往往會青澀無比,所以總會令人覺得有些意猶不足;真正想要體會到「美妙無比、無法自拔」的那種感覺,恐怕還是很找御姐、熟女這一類的人物。而眼前的陳姬、鄭姬明顯就是這一類型的,姜遊說他不想體會一下那是在騙人,但是姜游也擔心他會無法自拔,然後不是被這二女給弄精/盡人亡也得是被吸成人幹。而最重要的,是姜游今晚上有要緊事要辦。

故此,姜游在止住二女的話頭之後,簡是是在強迫著自己強行推開了二女,然後快步跑到門外再回轉過身向二女/乾笑道:「二位早些歇息,明天還要習練曲樂。」

「先生……」二女一齊嬌嗔。

嘭的一聲,卻是姜游強行拉合上的房門,阻隔住了與二女彼此間的視線,然後便落荒而逃一般的急奔回了自己的房間。等到房門合嚴,姜游頓時便有些癱軟無力的背靠在了門板上粗喘不斷,心中暗道:「要命啊……不過真的很享受的說!」

——————

深夜四點多,姜游胸前的通訊器傳來了震動,沒怎麼睡踏實的姜游應時而醒,警惕的環視了一下周邊之後,便以被縟蒙頭,只留下一條小縫向外探視,繼而便接通了與李老頭的通話。

「小姜,最近過得怎麼樣?在蔡邕的府裡住得還好吧?」

姜游嘿嘿暗笑:「嘻嘻,說出來你可能想不到,我現在是暫時住在王允的府裡。」

李老頭和李雪大感驚呀:「王允?司徒王允?獻貂嬋、設連環計的那個王允?你怎麼又住到他的府裡去了?」

姜游陰笑著過事情說了一遍,李老頭聽過之後沉思道:「小姜,你的運氣真的不錯嘛!居然用音樂和王允掛上了鉤……王允特意要那首《蝶舞春園》?要是我沒判斷錯誤的話,王允這已經是在為連環計作準備了,而且從時間上來算也確實差不多。」

姜游道:「嗯,我也是這麼想的。不過李老頭啊,我總感覺王允對我好像有點不太對勁啊!」

「怎麼?」

姜游當下又把五天前他偷看到王允秘密吩咐陳姬、鄭姬的事說了一遍,李雪聽過之後譏諷的笑道:「哎,死醬油,我看你是不是太多心了?人家把你視作貴客與家教,交待幾句要好好招待你之類的話也很正常的嘛!」

姜游皺了皺眉:「也有道理哦!這幾天王允招待我招待得確實很周到,而且天天都……」

李雪問道:「天天什麼?」

姜游奸笑不斷:「天天都有派年輕漂亮的小女生來陪我叉叉圈圈,而且還是一天一換,到現在我已經搞過四個了!很享受的哦!要不是今天要和你們通訊,我今兒晚上還會有新的女孩子可以叉叉圈圈。」

李雪立馬開罵:「呸呸呸!你這個色狼、禽獸!!」

姜游嗤之以鼻:「去,你個小丫頭片子懂什麼?在這個時代,我不搞她們,她們回頭就得餓肚子、罰跪、關暗室。再說了,本人好歹也是帥哥一個,被我搞總比被那些當官的老頭子搞要強得多吧?我這也是在給他們恩澤!至少我還懂得憐香惜玉呢!」

「你!!」李雪氣得都不知道說什麼才好了。

「行了,光顧著和你八卦,正事都差點忘了。」姜游話鋒一轉:「李老頭,你幫我好好的查一下史料,看看史料上是不是有我這麼一號人物出現。老實說,我現在真有點把持不住了,因為我記得在我看過的史料中,根本就沒有我這麼一號人物的名子,對王允拉攏呂布的事,我記得也只是說王允用珍藏的珍珠先做了一頂寶冠,引得呂布登門道謝時才把貂嬋給推出來,並不是有什麼事先投呂布所好的事啊。」

李老頭沉吟了許久之後才道:「如果只是一般的宴請拉關係,那不管是官場還是民間都是平常得不能再平常的事,又有哪個史官會吃飽了沒事把這個寫進去?」

姜游道:「這個我也知道,可不知為什麼,我總是有些隱隱約約的擔心……」

李老頭接上話道:「你有什麼可擔心的?」

姜游道:「我總覺得我這樣下去,好像會引起歷史進程的偏差。萬一、萬一真的出現了什麼,影響到了我的存在,那我不就憑空消失了嗎?之前你說是說我可能如《尋秦記》、《神話》那樣,成為了歷史進程中本來就有的一部份,可現在的情況,我真的是覺得這路越走越玄啊!要知道我現在雖然還是所謂的白身,可、可好歹也算是進入了官場來著,按說沒理由會不在史書上出現的。而不出現的理由,搞不好就是……死了。」一提及這個,姜游又想起了王允當時那個陰狠的眼神。

李老頭低頭沉思了片刻,忽然向姜游道:「小姜,你等我一下,我去查一下資料。」

「哦!那你速度著點。」

李老頭很快就在桌旁坐下查閱起了資料,而李雪則湊到一旁。半晌過去,李老頭輕輕的一拍桌面,李雪見狀問道:「爺爺,醬油是不是真的會有什麼危險?」

李老頭搖了搖頭道:「他能有什麼危險?我只是在感嘆,政治真T/M/D的黑暗!」

「啊?」李雪被鬧了個莫名其妙:「爺爺,你這都扯到哪裡去了?」

李老頭笑笑,帶著李雪回到了通訊裝置前向姜游道:「小姜啊,你大可放心,在這一時期裡,你的人身安全是不會有什麼問題的。不過你先前不是說過你搞了四個王允府裡的伎樂嗎?我得提醒你一句,你小子千萬要把持好,別再搞了,不然的話你之後會沒辦法做人的。」

姜游楞住:「怎麼說啊?」
每天告訴自己..每一天都有成長的空間... 逼自己每天更往前跨一步.世界上的事物沒有絕對的成功,只有不斷的進步..所以天天都要進步...

天使長(十級)

人之初~~性本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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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2-6-4 21:55:20 |只看該作者
《草根三國傳》第一卷 輾轉流離在中原第一卷 第三十二回 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

「怎麼說啊?」

李老頭回應道:「小姜啊,我先問你一句,你有沒有想過王允在董卓死後,為什麼會執意的殺了蔡邕?」

姜游奇道:「還不是董卓壞事做盡,所以累著蔡邕跟著到了黴?」

李老頭失笑道:「看來說到底你還是個年輕人,不怎麼懂這些人情事故。你怎麼不想想,蔡邕不過是對董卓之死嘆息了幾下,就這麼點事,犯得上殺他嗎?」

「哎……」姜游的腦子裡變得一團漿糊。

李老頭道:「我剛才在查閱資料的時候順便看了一下網絡上的相關論題,對這件事,很多人都是抱著同一觀點,那就是王允殺蔡邕,為的不是什麼蔡邕嘆賊,而是在借殺立威。」

「借殺立威?」

「沒錯。其實王允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或許他的確對漢庭忠心耿耿,但忠心耿耿的同時,也是可以擺弄權勢,成為一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權臣的。」

姜游乾笑道:「你說的那是曹操吧?」

李老頭道:「弄權之人,其實都差不多的。而掌權之後做的第一件事,往往就是在拍除異己,同時還要立威。而如果是要立威的話,殺什麼樣的人最合適?有權有名的人最合適。」

姜游總算是明白了過來,恍然道:「在當時的漢庭朝臣之中,名望最高的只怕就是蔡邕了吧?不過不是還有幾個袁家的人嗎?」

李老頭道:「你又在犯糊塗了是不是?王允敢若袁家?你真當王允是笨蛋啊?按當時的情況,蔡邕其實是第一人選,因為蔡邕雖然很有名氣,但他沒有實實在在的實力,可以說誰都惹得起他,不拿他開刀拿誰開刀啊?還有很多人分析著,說為什麼那麼多人去王允那裡給蔡邕求情,王允卻依然執意的殺了蔡邕。其實求情的人越多,王允殺蔡邕之心就越盛,因為有那麼多人向著蔡邕,那蔡邕不死的話,有朝一日蔡邕在朝堂上說上一句話,支持他政見的人也,搞不好就會比支持王允政見的人多。所以王允在殺蔡邕一事上,也是為了保證自己的權勢。」

李雪在一旁聽過之後啞然道:「有這麼複雜?難怪爺爺剛才會說『政治真T/M/D黑暗』了。」

姜游聽過後沉默了許久才道:「喂,這些和我現在的情況又有什麼關係?你七扯八扯的扯了那麼多,好像根本就與我現在的情況無關啊!這不離蔡邕掛掉的日子還差了有近一年的時間嗎?」

李老頭道:「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王允想殺蔡邕的心也肯定不是一天兩天。但按你現在所處的時間點,他王允敢動蔡邕一根寒毛不?所以我估計著,王允這是想搞些小動作出來,好抵毀蔡邕的名聲。」

姜游啞然:「你的意思是,王允故意安排這麼多的美女給我,為的其實是想抵毀蔡邕的名聲?這八桿子都打不到一起去吧?」

李老頭道:「怎麼會打不到一起去?蔡邕是天下名士、大文豪、教育家,他門下的弟子雖然不像四世三公的袁氏那麼誇張的到了門生故吏滿天下的地步,但也可以說是個個都清正廉明。但如果在最後卻出了你這麼個風流好色、淫/邪放/蕩的弟子,那世人又會怎麼去看待蔡邕?至少至少,恐怕也會說蔡邕教導無方什麼的吧?若是再有人在暗中推波助瀾,那會是什麼樣的結果可就非常的難說了。你可別小看流言蜚語的攻擊力。」

「呃……」姜游傻眼。

李老頭接著道:「好,現在我再把問題拉回到你的身上來。我說你小子怎麼就那麼糊塗?你之前不是對那個王瓏兒還能保持清醒的嗎?怎麼一到王允這裡就糊塗了?」

「呃……情、情況不一樣嘛!王瓏兒那裡是強搶民女的禽獸之舉,可王允這裡……哦對!就連蔡老爺子都跟我說,王允安排了過來,我要是不搞那就是失禮來著。」

李老頭道:「一天兩天、一次兩次,那是附庸風雅、逢場作戲,是沒有人會說你什麼,可你天天都呆在王允府裡,而且每天都搞,還天天換人,那情況就不一樣了!不管是換作誰,只怕都會說你是因為貪戀美色、淫/亂無度才久居於王允的府中,借教授曲樂一事來淫/邪那些歌舞伎樂。你這小子,之前還知道用絲帶蒙上雙眼來裝裝樣子,可女孩子真靠到你身上來的時候,卻一個個都來者不拒的,那不就是在告訴旁人說你是個虛偽之徒嗎?」

換了口氣,李老頭也沒理會姜游在那裡發著傻而自顧自的說了下去:「小姜啊,你可以選擇繼續呆在王允的府坻裡享用美女,但我想信你再這樣下去很快就會自嘗苦果。因為你的事一但流傳出去,蔡邕除了將你徹底的逐出師門之外也別無選擇,而你現在能夠享用幾個美女的本錢,就是掛著蔡邕的徒弟這個名頭,王允也只是想借你這個蔡邕弟子的身份來抵毀蔡邕而已。一但你失去了這個弟子的名頭,等同於沒有了利用價值,我敢肯定王允會毫不留情的把你一腳踢出門去,而且人家踢你出去還佔著理呢,你就只能是啞巴吃黃連。

「而你這檔子事一出,別說蔡邕不會再收留你,就算是呂布也會顧著點臉面而不再收留你,那你到時候又能往哪裡去?誰會管你?不但不會管,見了你只怕是趕還趕不及!別說在講究封建禮教的古代,就算是在現代,性/丑/聞也是人們最忌諱的事之一。」

姜游這時身上已經見了冷汗。現時點的姜游最怕的是什麼?是沒有人收留他,然後他就連能去哪裡都不知道,而且還時時刻刻的都得為自己的小命擔心受怕。腦子裡亂七八糟的,姜游都不知道自己問出了什麼話:「那、那這麼說,王允現在只是想對付一下蔡邕,而並不是在為連環計作準備?」

李老頭搖頭道:「不不不,王允這是一石二鳥。確切點來說,王允主要想對付的人還是董卓和呂布,你和蔡邕不過是捎帶著掛上的。再一個,王允也要給自己留個話頭,比如說在宴席中長嘆,說本以為你是個樂賦極高、品行端正的人,但卻沒有料到你是個披著狼皮的羊,借教授曲樂一事強行留宿,而他出於地主之誼就好好款待,結果被你怎麼怎麼樣,那過錯就全都推到了你的頭上,他什麼事都沒有不說,好像還是個受害者。相比之下你算老幾啊?人家根本就犯不著殺你,留著你還有個話頭呢!」

「得得得!」姜游真有些慌了:「喂,李老頭,我、我現在應該怎麼做啊?」

李老頭問道:「你現在是在王允的府上呆了幾天?」

「今天是第五天……不不不,應該是第六天!」第一天的晚上王允沒安排伎樂給姜游,所以差點被姜游給忽略了。

李老頭道:「還好,時間並不長。你小子聽好,明天中午一過,你馬上就找個藉口回蔡邕府上,然後再也不要在王允的府上過夜,至於什麼叉叉圈圈,那更是碰都不能碰!!」

「啊!?」連著享受了四個在以前根本就不太可能享受得到的小美女,這會兒的姜游可真有點捨不得這種享受。

李老頭馬上就冷冷的道:「捨不得是吧?那我問你,是叉叉圈圈、一時的風流快活重要,還是你自己的這條小命重要?我可不敢保證王允再利用完了你之後,會不會給你一刀。而且就算王允不給,應該也會有其他的人給你一刀。要知道你可是在敗壞人家蔡邕的一世清名哦!」

「小命重要,小命重要!」

「你分得清輕重就好!」李老頭輕哼了一聲,又接著道:「光是這樣還不夠,你明天回到蔡邕府上之後,記得要這樣這樣這麼著……」

姜游聽過之後嘴巴張得老大:「什麼?居然要我這樣做?」

李老頭再哼一聲道:「風流債的利息可比高利貸還要利害得多!不過你如果是想去浪跡江湖我也不反對啊!什麼時候死在了荒山野嶺,你也別說我沒提醒過你。我還是那句話,你小子要是真的死翹翹了,本老頭子和小雪還樂得清閒。」

「……我、我知道了啦!」

——————

次日午後。

「什麼?思歸你要回蔡侍中府中?」王允扔下了手書的書卷,上上下下的打晾了姜游好一陣才不解的問道:「難道是老夫招待不周,所以才令思歸不願再在老夫府中留宿不成?」

姜游連忙擺手道:「不不不,司徒不嫌草民身份卑微,待之極厚,草民感激不及。只是草民亦是求學之身,且師從於蔡侍中門下,早晚都當聽從師尊教誨乃世之常理。今奉師命來司徒府中教授曲樂已逾七日,且眾姬曲樂已稍精熟,草民已不必再留宿於司徒府中。」

王允楞了半晌才找到話頭:「眾姬才不過稍稍精熟,思歸更當留宿於老夫府中,早晚調習教練才是啊!」

姜游趕緊打斷王允的話道:「此事請司徒放心,草民每日日間仍會來此教習,至暮則回師尊府中居宿,與師尊憑燈讀書。如此便可一不誤司徒正事,二亦不誤草民與師求學。」

「可是……」

「我可是你個大XX!!我算是明白了,天下絕對不會有免費的午餐!!」姜游心中暗罵一句,人則向王允大禮參拜道:「萬望司徒應允!!」

王允一時之間也有些沒辦法,只好點頭應允,只是望向姜游的目光,又閃出了幾分恨意。

且說數刻之後,姜游裝腔作勢的離開了司徒府,走到無人之處才長吁了口氣,心中亦失落無比的在暗道:「這T/M/D叫什麼事兒啊?好不容易享受了幾天、嘗到點甜頭,卻不得不強行放棄。唉……老天爺你可真能耍我。罷了,回蔡老爺子那裡還要演場戲呢!」

沒用多久,姜游回到了蔡邕府中,正好蔡邕今天在家裡沒有出去,呆在書房裡看書。聽說姜游回來了,便讓姜游直接去書房見他。而姜游呢?一進書房便二話不說,雙膝一彎就跪在了蔡邕的面前:

「師傅,弟子犯下大錯,懇請師傅責罰!!」

後面的戲,再說就沒有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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