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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它小說] [崔走召]我當陰陽先生的那幾年[全文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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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2-10-16 20:39:30
第四卷 第一百九十章異變

    夜很深了。雖然之前已經說過了。但是夜確實很深了。周圍的環境就像是一口大鍋。黑夜便是鍋蓋,我們就是這鍋裡的菜,我們老是去嘲笑別人是個蔥花。可是我們並不知道別人也在同時嘲笑我們是蒜末兒。

    都是菜,怎麼這之中的差距就這麼大呢?我苦笑的看著老易,這一摔似乎把他摔清醒了。但是同時也把他給摔蒙了,起來後之犯迷糊,我見他這副模樣慌忙對他喊道︰“老易!別愣了快來救我!”。

    被我這麼一喊。老易頓時回過了神兒來,他搖了搖腦袋慌忙對我說︰“啊對,對,老崔你別著急,我馬上就老救你,他大爺的,我剛才怎麼了,竟然看見了我死去的奶奶。”

    那貓老太太見老易陰錯陽差之下竟然破解了它的變身,頓時大怒,便又用力的向我的脖子咬來,我狠狠的掐著它的脖子不敢有一絲的松懈,我們這一老一少便開始了疼痛的對峙,肩膀上的血滋滋的冒了出來,浸透了我這“李能,的衣服,感覺粘粘的,我頭一次現原來人可以流這麼多的血。看來電視還真他大爺的害死人,那一個個配角就算是胳膊中槍也會死,但是現實中怎麼可能這樣呢?人啊,都他大爺的是蟑螂命!

    老易光著膀子嘴裡碎碎叨叨的,顯然是正在通過周身的氣來沖破三遁,我感覺這五十秒過的真是太痛苦漫長了,肩膀上就好像是被人拿小刀在裡面挖啊挖啊一般,要說關二爺真是偉大,我現在才深亥的理解到他邊刮骨療毒邊跟人家下跳棋的行為是多麼的爺們兒了。

    終於,就在我快要堅持不住的時候。一只鞋貼在了那貓老太太的臉上,那貓老太太頓時被踢飛了老遠,重新恢復了自由的我也顧不上許多,慌忙用黑指甲先止血再說,只見老易威風凜凜的站著了我身前,那副不怒自威的神情再度出現,天然呆的神情一掃而光,他對我笑了笑,然後做了一個必勝的手勢便沖了上去。

    接下來的事情大家應該很清楚了,本來那貓老太太也就是那迷人的本事比較狠一些,但是老易現在三遁在身,尋常的那些盅惑之術根本就是全免疫,想想到現在也就是被那啄木崗的甄潛水員破過,但是你想想。那老潛水員是何許鬼也,正宗的八雌煞起屍,能跟三遁對抗也是情有可原,所以老易現在基本上屬於無敵般的存在,當然了。是在兩分鐘之內。

    那貓老太太可就慘了,盅惑之術失靈,它實在是沒有什麼別的能拿出手的東西了,況且老易現在外號人肉銅錢劍,只要踫他的身上就會被彈飛,所以老易對著這可憐的老太太進行了慘無人道的毆打。抓著它的衣服領子就開始一頓猛輪,然後像摔小雞兒一樣的摔在地上,起身一躍又是一個電炮飛腳,干淨利落的揣在了它的後背上,差點兒就把它的脊椎骨給踢斷了。

    我現在也挺忙。沒有功夫看熱鬧,由於我生怕再起什麼事端,就連忙戈破了手指在右手畫了一道劍指咒,然後死死的盯著老易繼續毆打那個死老太太,不的不說,老易打的也確實夠猛的了,簡直就是十八歲以下禁止觀賞的類型。這幸虧是打鬼,如果是打活人的話。估計那人早就被他給打死了。

    就這麼打,老易似乎還是不怎麼解氣,估計是上次那事兒對他或多或少的造成了些陰影。老易對這種屍體變異的東西實在是恨得牙根癢癢,於是他又拽著那老貓太太的衣領像提死狗一樣的提了起來,用盡了全身的力氣一拳揍在了那老太太的腹部,那老太太便像是一個斷了線的風箏一般被擊飛了出去很遠。

    我不由贊嘆了老易的強大,就這打法,死人都得被打活了,看來這貓老太太一世英名,今天終於要掛掉了。

    果然,那貓老太太沒有再次爬起來,就像是一堆臭肉一般的趴在地上一動不動了,老易回頭又對我擺了個勝利的造型傻樂著。

    見此情景我也不自覺的松了口氣,還好還好,放到了貓老太太,以後就不會有小孩兒再受害了,這也算是功德一件,但是最重要的是,我望了望那女生宿舍樓的五樓,劉雨迪終於沒有事兒了,也許她現在還在睡夢中吧,想起今晚生的事情,也不知道她現在會不會怪我,這都不重要了,如果有緣分的話,等我破除了五弊三缺 算了,不想了,現在想什麼都太早。

    想到了這裡我搖了搖頭,說實在的,肩膀上的血海波有止住,這次淌的血確實有點兒多。讓我的頭有些迷糊,說起頭,怎麼現在還在疼呢?我摸了摸後腦勺。他大爺的,原來剛才磕在地上的時候已經見紅了,我哭下來了一下,最少也是個大紫疙瘩,果然沒錯。

    老易向我走了過來,然後對我說︰“今晚很順利啊。這老雜碎在傳聞中那麼厲害,但是為啥現實中就這麼慫呢?”

    我望著老易威風凜凜滿身排骨的模樣,心中苦笑的想著,還順利呢,你剛才都讓人家給迷了,要不是走狗屎運的話 只怕現在難倆的腸子都被掏出來了。於是我對他說︰“這就是傳聞,只要不是親眼見到的就不是真的,對了,咱倆還是快點兒想給辦法處理下這老太太的屍體吧,該怎麼辦?”

    老易一聽就傻眼了,對啊,要知道這可不是在深山裡,這老太太的屍體如果被別人現的話,我倆可真的百口莫辯了,要怎麼和那些警察解釋呢?跟他們便是傳說巾的貓老大太跟他們說其實我倆就是傳說中翻際仇盅長?

    別舁玩笑了,誰會相信我倆啊,到時候弄不好我倆在來個殺人罪名成立,只等秋後問斬吃槍子兒了。說不定還能上回報紙︰,今日我市生一起特大的犯罪殺人事件。犯罪嫌疑人崔某和易某本是我市兩名無業青年,由於當晚兩人喝多了酒後走在路上和一老太生了口角後將其殘忍的殺害,目前此案還在調查中”

    他大爺的!!!我可不想這樣啊!!想到這裡我就害怕了,老易也頓時沒有了主張,這屍體要怎麼處理啊,要知道這可是市區。背個屍體上街純屬於自尋死路,可是如果將它丟在這裡的話也不是辦法,要知道這老幫子身上全是我倆的指紋。而且老易那皮鞋的邪印兒遲十分清晰的在那老東西的臉上呢?

    這可讓我倆如何是好?要知道如果就這樣被冤枉了,那我倆還真不如找根兒繩兒上吊了呢!真是想想就窩囊啊。

    老易慌了神兒,他對我說︰“老崔啊,這可咋整啊,我還年輕,我還不像就這樣墮入犯罪深淵啊!

    說完後他倒在了地上。大口的喘著粗氣,是三遁納身的時間到了,望著老易這副沒出息的樣子,我點著了兩根煙,塞到他嘴裡一根後,自己也大吸了一口,不能慌不能慌,現在還沒什麼事兒呢,就別瞎尋思了,於是我對他說︰“別慌。好在現在是後半夜,街上應該沒啥人,咱倆背著它也不會讓人看見,對了,你家有鍋沒?”

    躺在地上的老易便喘著粗氣邊問我︰“誰家沒鍋啊?你想干啥?”

    我狠狠的抽了一口煙後,把那半截煙丟在了地上然後拿腳狠狠的跺滅後,對著老縣說︰“看過人肉叉燒包沒?”

    沒有錯,現在只剩下這一條路了,既然已經有前輩給我們做出過這麼全面的榜樣,那我倆把這老幫子給剁了,然後雜碎骨頭一天丟一點兒,應該沒人知道的!想到了這裡就連我自己渾身都直哆嗦,他大爺的,怎麼越想越變態呢?這不就是徹徹底底的犯罪深淵了嗎?

    我忽然有一種想哭的沖動,你說我倆這是為民除害啊,怎麼到最後還把自己給逼成這種三孫子樣兒呢?都說好人有好報,我真想知道這句話是誰說的,我問候他八輩祖宗。

    老易一聽我放出這狠話。頓時在地上挺屍的他都快吐白沫子了,眼淚都在眼眶裡打轉兒,他哭喪著臉對我說道︰“不要啊老崔,我害怕,我不想吃人肉包子啊”。

    暈。他怎麼還沒有明白我的話呢,由於剛才的想法實在是太駭人了。只是想了想就搞得我出了一身的汗,汗水浸在了肩膀的傷口上,一陣鑽心的疼痛,拿不定注意的我又點著了一根煙,然後對他說︰“沒叫你吃,我的意思是咱倆把它剁了然後再處理掉,起碼不能引起誤會,要知道這老幫子已經死了十幾年了。誰能發現呢?,

    老易依然哭喪著臉,他對我說︰“不要啊,我害怕”。

    我感覺我現在也害怕,但是沒有辦法啊,這他大爺的算什麼事兒!要知道之前我和老易對付的都是一些沒有實體的靈魂,把他們搞死以後他們就會徹底的消失,但是誰能想到今天竟然踫見了個異類,這他大爺的貓老太太,就是死後也不讓我倆安心。

    我把心一橫,對著老易說道︰“你是想死還是想活,想活的話大概只有這一條路了!”

    老易依舊是那副表情。他含著眼淚對我說︰“可是  。

    就在他說可是的時候。我忽然感覺到了一股氣,一股強烈的氣猛然的出現在了不遠處,這股氣十分的強大,而且並不是什麼有善的氣,反而有些像是煞氣,這股氣的方向不偏不倚,正是那貓老太太的方向出的。

    我慌忙對著老易說︰小點兒聲!有情況!!”

    就在那一瞬間,本來已經掛掉了的貓老太太竟然慢慢的又站了起來,只聽它周身上下的骨頭 吧 吧的作響,那是剛才被老易敲斷的骨頭所出的聲音,它沒死?見到這貓老太太竟然又站了起來,我和老易都大吃一驚。

    說起來見到這貓老太太沒有死後,我和老易的心情真的是百感交集,也不知道是應該害怕還是應該高興。

    只見那貓老太太站起身後,竟然和剛才有些不同了,但走到底哪裡不同我當時還說不出來,只覺的它身上所出的“氣,有些古怪,因為剛才它所出的只是單純的煞氣,但是此時它身上的氣卻已經不是那麼的簡單了,竟然給我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那貓老太太起身後,面部已經失去了表情,人臉的那一半眼睛還是死死的閉著,就如同一具尋常的死屍一般,但是貓臉的那一半卻是一副的怒容,嘴角上彎著,眼睛死死的瞪著我和老易,令我感到驚訝的是,它那只貓眼也變得跟剛才不一樣了。

    因為剛才它的眼睛一直出那種幽綠的光芒,而此時卻換了一種顏色,那是一種妖艷的紅,就好像是一盞紅燈一般。

    要說紅燈,我向來不喜歡,因為那是屬於危險的訊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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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2-10-16 20:40:01
第四卷 第一百九十一章傀儡

    常理來講,它是不可能的。因為剛才那一死老太太被擊倒時,我十分清晰的感覺到了老易已經把它的煞氣給轟散了,正所謂人有人氣鬼有鬼氣,沒有氣。你就是一堆黃土,往高點兒說也不過是一坨臭肉。

    可是這老幫子竟然在氣消失了以後又站了起來,這不由得讓我和老易感到十分的費解。這不可能啊?但是轉念一想,電視廣告都說了,不可能是他大爺不可能的事,真是讓我倆開眼界了,這還真是李能,一切皆有可寧啊!

    雖然說這老幫子又站了起來,我和老易就不用剁它的肉做人肉包子了,但是眼前的形式卻並不是那麼的樂觀,因為這股氣實在是太邪門兒了,竟然強的離譜。而且更邪門兒的是我竟然覺得這氣是如此的熟悉,可是就是想不起來這到底是什麼氣。

    見那貓老太太的眼睛變的血紅血紅的,我心中暗暗叫苦,現在老易還在地上挺屍,一時半會兒是起不來了,只有我自己,我望著我的右手心中忐忑不安的想著,現在只能貼身跟它肉搏,這劍指咒戳在它身上也不知道管不管用,見著老家伙的氣場如此強烈一副吃定我倆的樣子,我的後背又開始冒起了冷汗。

    就在我和老易忐忑不安的時候,那老家伙忽然開口了,但是它的聲音卻和剛才那鋸木頭的聲音完全不同了,相反的,怎麼聽怎麼像一個老爺們兒的聲音,它用那只紅眼珠子望著我倆,然後開口說道︰“你倆就是《三清書》的傳人吧。”

    我靠!這是咋回事兒?這毒家伙怎備變聲兒了?冷不丁的聽見這老太太變老爺們兒,讓我不由自主的一哆嗦,同時心中馬上浮現出了電影裡蘭若寺的老大千年樹妖。別告訴我這貓老太太也玩兒這一套了,這也太搞了吧。

    但是真正讓我感到震驚的卻並不是它忽然變成老爺們兒的聲音,而是它說出的話,它怎麼會知道《三清書》的事情?這怎麼想都想不通啊,要知道這《三清書》這些上除了我和老易以及石頭外,應該只有遠在碾子山的劉家二叔以及那失蹤了的劉喜知道啊,它怎麼會知道?

    老易顯然也聽見了那貓老太太說的話,他也如同我一般的驚訝,望著我說不出話來,我馬上意識到這可能已經不是單純的鬼怪事件了,於是我便十分謹慎的對著那貓老太太說道︰“你到底是什麼東西?!為什麼知道《三清書》的事情??。

    那貓老太太,或者現在已經不能叫它貓老太太了,因為這老家伙說話的聲音儼然已經是個中年男子,我忽然有一種感覺,其實這貓老太太已經掛掉了,而現在說話的貓老太太,好像是被什麼東西上了身一般。

    這太可怕了,相傳古代有一種秘術,可以通過某種途徑操縱屍體說話行動,如正常人一般。類似於黃皮子能鑽進屍體的腹中操縱屍體,但是這都是傳說中的東西啊,想想這都是什麼時代了,藍道昌盛,白派弟子都快死絕了,如果真的有這種家伙存在的話,那他得多麼的強大?

    只見那貓老太太姿勢沒有變,還是呆呆的站著,仿佛只有那一半的貓臉是活的一般,那貓嘴一開一合的說道︰“你問我是誰?哼,我和你們一樣,是五弊三缺之人。

    我和老易相視了一眼。今天晚上真是開了眼界了,先是知道了很多的事情,然後又莫名其妙的鑽出了一個小貓老太太,可是把這貓老太太放倒之後它竟然又站了起來說他也是五弊三缺之人。這簡直是太荒誕了吧,如果不是親身經歷的話,誰能相信啊?

    可是現在的情況確實如此,由不得我和老易不相信,畢竟他能說出《三清書》就已經證明了它沒有必要說謊,我的腦子中迅的回想起接觸此道後的一切事情,不算死去的九叔和劉先生,了解《三清書》的貌似只有一個人。

    於是我十分激動的脫口而出︰“你你難道是劉大爺麼!!??”

    那貓老太太聽我這麼叫他,卻一點兒的反應都沒有,它哼了一聲後,對著我說道︰“你說的劉大爺是傻子劉喜吧,你覺得我像他麼

    確實,在我印象之中,我那苦命的劉大爺說話哪兒能這麼利索啊,小時候聽他說話前言不搭後語的,讓我們這些小輩都敬而遠之,可是他不是劉喜,又能是誰呢?

    於是我急了,對著它喊道︰“那你到底是誰?給個痛快話,老子沒有時間跟你在這兒打啞謎”。

    那貓老太太冷笑了一聲,然後對著我倆說道︰“我的名字叫袁枚。”

    袁枚?這兩個字就像是鐵錘一樣重重的敲在我的心中,我的腦海裡同時浮現出了那個穿黑招抽黃鶴樓吃牛肉面的土大款。竟然是他??

    石頭說,他是袁大叔的弟弟,也是袁氏集團的老板,命格還是神仙下凡,天生有十鬼在身,所以不管做什麼都是勢如破竹,這也解釋了他為什麼能操縱貓老太太。因為他是五弊三缺之人並不奇怪,反而有些理所應當。

    可是他為什麼知道《三清書》的事情呢?而且,這老為什麼要害劉雨迪?我頓時迷糊了,腦子裡亂成了一團。老易已經恢復了點兒體力。他掙扎的站起了身,熱後十分虛弱的小聲問我︰“老崔,你說這會不會又是那貓老太太的迷術啊?。

    要說老易這小子雖然天然呆,但是總是能語出驚人,被他這麼一說我心中也同時一愣,對呀,這會不會又是那個老太太搞得鬼,難道我倆從網開始到現在一直在它的秘術之中還沒恢復呢嗎?

    可是一想不對,畢竟說起來這貓老太太並沒有多大的本事,不可能出這麼強大的氣。雖然說我們人的眼睛和思想是最容易受到蒙蔽的,但是身體的感官確是最忠實的,我感知到的氣不可能是假的,所以這就證明現在和我們說話的的確另有其人。

    我忽然覺得,但是我們又不認識,他為什麼要這麼做呢?於是我便對著他大喊道︰“你就是袁大叔的弟弟?你為什麼要這麼做!!為什麼要害劉雨迪!快他媽回答我!要不然我讓你回不了本體!!”

    我真怒了。因為如果是鬼怪作祟的話,還情有可原小畢竟人行差踏錯招惹到髒東西也不是什麼稀罕事兒,但是要是人為的那就實在是不可饒恕了,劉雨迪和他都不認識,他竟然無緣無故的要害她,這就說明,這個袁枚一定不是什麼好東西。  所以我根本不用跟他客氣,管他是什麼“先生,命,先生他大爺,把老子惹急了,亂棍打死老先生也並不是做不出來的事情。

    那附在微老太太身上的袁枚聽我跟他放狠話了,依舊冷笑了一下,然後對我說︰“就憑你?還不配

    聽完他這句話後,當時我就火了,你個土大款牛什麼牛?於是我頭腦一熱,甩起劍指就朝他沖了過去!

    那袁枚見我的劍指向他砍去,竟然一點兒反應都沒有,眼見著我的劍指要剁在它的身上,它猛然的伸出了右手抓住了我的手腕兒,然後猛然一扭。

     吧一聲。頓時一股鑽心的疼痛傳來,讓我不自覺的慘叫起來,我的手脫臼了。我感覺手掌失去了知覺,那袁枚冷笑了一聲後,一甩手就把我憑空的丟了出去。

    還好有老易在。他見形勢不對便連忙上前接住了我,可是他現在的體力還遠遠沒有恢復,我倆便雙雙的到在了地上。只是這一下子,武俠書上好像叫做一回合,就是這一回合的功夫我便敗下了陣來,同時全身都想要散了架一般。

    我們的差距真的是太大了,這還不是他本體呢,只是一個傀儡便把我揍成了這副熊樣兒,要是他本人來的話,那得有多猛啊?

    我和老易掙扎的站起了身,狠狠的望著那已經被袁枚操縱了的貓老太太,但是此時。我倆的眼神之中已經流露出了恐懼,就我倆現在這狀態,它要殺我倆簡直比掐死倆小雞兒還要容易!

    說真的。我真不甘心就這樣的掛了,要知道這些年來,妖魔鬼怪都沒有殺掉我,但是今天如果被一個同是白派的人給弄死了,我真的會死不瞑目的。於是我咬牙切齒的對著他說︰“你到底想怎麼樣!!你不也應該是白派中人嗎?為什麼要這麼做,你的目的是什麼!!”

    那半邊貓臉又陰笑了一下,然後對我說︰“你想知道嗎?”

    反正現在都這樣兒了,大不了橫豎一死,我也用不著害怕它了於是我對著它說︰“廢話,不想知道我問你干什麼!”。

    那袁枚聽我說話這麼不客氣,卻也沒有生氣,反而又笑了,就好像它老爸今天燒頭七一樣的開心。

    他望了望我和老易,然後對我說道︰“想知道的事情,就要用實力來換,一個星期後的午夜十二點,在袁氏集團西面的樹林,如果你們能打倒這個傀儡才有資格和我說話,否則,不管你們還是樓上那丫頭都是死路一條!”

    雖然我不知道他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不過現在已經到了這個地步,無疑就是趕鴨子上架,不得不答應他了,於是我便狠狠的說︰“好!我答應你。到時候你洗淨脖子等著挨宰吧!!”

    那一半兒貓臉瞪著我和老易,眼中的紅光越的詭異,似乎它是真的動了殺心。於是它便冷笑著說︰“別忘了,要帶上會卜算的那小子,讓我看看你們《三清書》的傳人到底有多少個兩

    說完後。這已經是傀儡的貓老太太的雙腳彎曲。然後縱身一跳,跳到了校園的大樹之上,然後又向後一躍,不多時便消失在了夜空之中。

    我和老易見它走了,再也沒有一絲的力氣,頓時跌坐在了地上,大口的喘著粗氣,那姓袁的土大款好像十分的了解我們一樣,不光知道我和老易的身份。就連石頭是卜算傳人都知道,這是為什麼呢?

    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剛才還籠罩著月亮的那一大片黑雲竟然漸漸的消失,一輪半月出現在了天空之上,月光灑下。映照清了地上的事物,而我心中也漸漸覺得,我們那久久不能解開的謎團看來在不久之後也能如同這月亮一般的漸漸清晰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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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2-10-16 20:40:20
第四卷 第一百九十二章石頭的假設

    我們不知道明天是什麼樣子?會發生什麼事?會遇到什事情?所以才會懼怕和期待明天。但是如果我們知道明天會是什麼模樣,我們還會如此期待嗎?

    這是個早上。我睜開了眼睛,想著內心世界中編織著那一個個炫爛而又空洞的美夢。

    我都不知道自己昨晚上是咋回來的,確實,昨天好像是我這幾年來最糟糕的一天了。先是知道了這袁大叔兄弟身懷鬼胎。然後劉雨迪電話裡跟我告白,隨之而來的就是說曹操曹操到,那個土大款竟然自己找上了門兒來,還把我和老易修理的這麼慘,最悲劇的是,我這飯碗竟然還丟了,以後沒有班兒上了,只能短期的當起了宅男。

    要說衝動是魔鬼啊,我苦笑了一下,想起身,卻覺得渾身都疼,昨天晚上可真夠危險的,手腕兒都讓那被附身了的貓老太太給卸脫臼了,不過還好,只是脫臼。忍著疼折回去就沒有什麼大事兒了。

    記得昨晚我和老易休息的都差不多了以後,便也沒在多逗留,互相攙扶著走出了那些校,說起來我還真有出租車緣兒的,不管多晚都會順利的打到車。由於這事兒實在是太過於復雜,所以我倆決定了還是今天叫石決明一起來商量對策才是王道。

    但是我們都是普通人,都有自己的生活,雖然我不用上班兒了,但是老易和石頭還要上啊,我就讓老易上班兒的時候抽空給石頭打個小電話,今天晚上依舊在我家集合,商量一下下個星期的那場死戰。

    我躺在床上,雖然醒了但是卻不樂意動彈,動一動渾身都疼,就像是一個上了歲數的老幫菜一樣,我苦笑的嘆了口氣,他大爺的,我才二十二啊,怎麼就混的如此狼狽,本來我這年紀應該正是應該享受生活的時候,正所謂二十年華春心動,正是泡妞好時辰,可是我呢,整天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

    都說好媳婦總是別人的道路是曲折的,可是我連個孬媳婦兒都沒有混上一個,被這五弊三缺鬧的,接二連三的被拋棄不說,就連有人喜歡你想和你表白你都不能答應,這是一種何其殘酷的折磨啊。

    正當我躺在床上感慨人生的時候,忽然一股尿意襲來,要說我確實甚是倒霉,現在早上起床腎都跟著倒霉,由於動一動渾身疼,所以只能這麼憋著了。好在多年的文化教育練就了我一身過硬的憋尿本領,記得我上初中的時候班主任不是人,那個老娘們兒說白了就是更年期騷動,就連有尿想請假去上廁所都不準,於是我們這些學生們就受苦了,好在俗話說的好。上有政策下有對策,國有國法我有辦法。我們這些社會主義未來的花朵面對水分過多的時候,都練就了一身值得驕傲的憋尿本領,即精神轉移。

    現在的我不樂意動彈,這兩天鮑龍和他媳婦兒還出去旅游了,沒辦法,只好想一些別的事情來轉移注意力了,要說人啊,就是犯賤,確實,這個道理誰都知道,這一安靜下來就好瞎想,再加上我還是一個很喜歡幻想的人,就想起了以後,如果成功的破除了五弊三缺,我的生活將會是怎麼樣。我會不會有一個不算好看也不算漂亮的媳婦兒,如果以後我再受了這麼重的傷,要是能有個人照顧我那該有多好?

    其實想想我要求的也不多,只要是渴了的時候隨手就能夠到的一杯水,也可能是我傷心的時候能安慰我的那個人,即使哈爾濱冬天的天氣再寒冷,兩個人也可以相擁著互相取暖。

    可是這一切。好像都離我很遠很遠。

    現實中辦不到的事情,好像只能在夢中做到吧。畢竟窮人也有意淫的權利,生活錄奪了我的,但是囚禁不住我們的靈魂,終有一日我們的目標會實現。到時候再次出內心深處的吶喊。

    我覺得我這話特哲學,但是具體是哪兒哲學還說不上來,記得以前我也有過類似的想法。我和老易說出當時我的想法時,老易邊挖鼻孔邊跟我說︰“哎。說來也巧了,我也有過你這種想法,我老是想著我買彩票能中個五百萬,然後買下一百個媳婦…。

    當時我就無語了,和他說︰“趕快打住,還一百個媳婦兒呢,就是點名兒都得點半個小時啊!”

    我在床上想起來這件事的時候不禁苦笑,心裡想著老易其實也跟我一樣,我倆還真是名副其實的難兄歡弟,都是黃花大小伙子,一水兒沒過呢,不過一提到水,我這膀脆就又難受了。不行,真的挺不住了,於是只好忍著痛跑到廁所裡開閘放水了。

    尿完後,我接了一洗臉盆兒的水,然後用黑指甲泡了一會兒後便用毛巾輕輕的擦拭著全身,再一次感慨黑指甲的好用同時,我心中竟然有一種就此加入出馬弟子行列的沖動,要知道這並不是不可行的,眼見著大戰在即,那個袁枚既然能操作貓老太太,就說明它並不是什麼好鳥。

    但是悲劇的是。他是一個有十鬼護體的老鳥兒,就算是集合了我們三個人也夠嗆的,能不能干過它都不知道,到時候白搭進去我們三個人的性命不說,還要連累那根本與這件事兒一點兒關係都沒有的劉雨迪,要是這樣的話,到時候我們在陰市相會。估計我會連鑽馬桶的心都有了。

    九叔屬南矛。以前我不打算當出馬弟子的原因是因為怕被九叔知道了以後,他老人家會不高興,但是現在就不同了,我已經顧及不了這麼多的事情了,正所謂強龍不壓地頭蛇,現在的我越來越覺得那些東北野仙的強大了,這是短時期能提高實力的唯一辦法。

    我心中暗暗的下定了決心,今天晚上和石頭老易商量好對策後,明天就買票回家,正式拜在黃三太奶的門下正式成為一名真正的出馬弟子

     想到這裡我就有點兒上火。苦笑了一下自己這命運,這些界上有多少的人想學道都想瘋了,卻學不到,而我這個並不想學道的人卻接二連三的被逼去學,這正是不當家不知柴米貴,不修道不知三缺一啊,都他大爺的閑的,放著好好的日子不過學什麼道呢?

    誰又能告訴我,“道,這個玩意兒到底是什麼呢。

    當夕陽落下的時候,我身上的傷已經好得差不多了,拜黑指甲所賜,我望著窗外的樓下,那些熙熙攘攘的行人,他們都有屬於自己的故事,或喜或悲的上班一族,早已被社會磨練的面無表情,就如同扣上了一層人皮面具樣的生活,也許他們有時候也會和我一樣有同樣的質疑,生活是什麼,而我們又是為什麼在生活。

    月亮再一次爬上樓頂的時候,老易和石決明來了,這兩個家伙還算挺知冷知熱的,知道我受了傷一定還沒吃飯,於是就先在飯店買了些酒菜打包上來了,讓我挺感動的。但都是老爺們兒,也就不客套了,從廚房拿了些碗筷擺在我那小屋的桌子上,開撮。

    石決明今天的表情挺沉重,事情的大概老易已經告訴石決明了,我又在吃飯的時候細致的把昨晚生的事情重復了一遍,石頭一直沒有開口,只是拿著瓶啤酒似乎在想些什麼,我把事情跟他說完後,便問他︰“石頭,真讓你說中了,那個袁枚還真有問題,沒等咱們找他,他還自動的找上門來了,你說他為什麼要這麼做啊?。

    石決明思考了一會兒後,開口對我倆說道︰“說實在的,我也沒有料到這事情竟然生的這麼突然。不過這應該並不是偶然,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那袁枚應該也是精通某種佔卜之術,這也就能解釋他為什麼會找到那百人怨了,我估計他一定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絕對不是單純的解除五弊三缺這麼簡單。要不然的話,他完全可以和我們和談,更甚一步,以他的地位和財富,完全可以輕松的干掉你倆再取走我們手裡的七寶而不留痕跡。

    聽石決明這麼一說我覺得也挺有道理,要是那袁枚不懂佔卜之道的話,也不可能知道劉雨迪很我們認識,而想通過劉雨迪引出我們,老易聽完後便叼著根魚骨頭邊點了點頭表示他很認同,而我卻聽出石頭這是話中有話,於是我便開口問石頭︰“你的意思是那行小袁枚想在咱們身上得到些什麼嗎?”

    石決明對著我點了點頭,我心中一愣,那袁枚要啥有啥,而我們這幾個窮光蛋確是要啥沒啥,除了石決明長的帥些,老易比較呆些,我比較貧些之外沒有啥長處了啊,難道那個老屁眼兒喜好男風,愛搞斷袖之癖那種調調?

    不可能啊,就算是他有特殊嗜好,他那備有錢,養幾個兔寶寶不跟玩兒似的,怎麼會找上我們呢?難道?

    我心中頓時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便問石決明︰“他不會是想要咱們身上的《三清書》吧!?。

    石決明望著我和老易,搖了搖頭,然後撫了撫眼鏡兒說道︰“現在下定論還太早,雖然我也是這麼想的,你說他既然指名道姓的讓咱們三個一起前去,就證明他對《三清書》的來歷一定很了解。但是我也不敢肯定,不過咱們身上能引起他興趣的也只有這一件東西了,畢竟七寶是死物,可以搶走,但是《三清書》卻沒有實體,只存在於咱們的心中

    聽完石頭的話後,我也覺的他說的十分有道理,但是那袁枚要我們的《三清書》干什麼,他已經那麼猛了,難道還不夠?於是我便把我心中的疑慮將給了石決明聽。

    石決明聽完之後想了想,便對我說︰“這個其實也不難理解,要說古人留下大道三千,但是熟懂者卻是少的可憐,我不知道你們有沒有感覺的到,其實咱們雖然熟讀《三清書》,但是卻仿佛還是覺得書中缺少了些什麼,於此咱們假設一下,這《三清書》中如果存在著什麼秘密的話,如果那袁枚想要我們三個人的了這個秘密,否則他不會這樣大費周章的來找到你,而且剛開始還給了你個下馬威。

    不得不說,這搞卜算的確實跟搞科研的差不多,大膽假設謹慎思考,被石決明這麼一說我也確實覺得這《三清符咒》之中確實少了些什麼,當時九叔跟我說他沒把那“七死斂魂符,傳給我,我還以為少的就是這個呢,但是今日一想卻並不是這麼回事兒。

    三清書啊三清書,一切都因你而起,都說你是寶書,但沒想到你同時也是個大麻煩,整個一燙手的地瓜,吃不得也扔不得,想那三清祖師爺當年寫書的時候也不會想到。自己留下的這些東西竟然會牽連到許多人的命運吧。

    算了,我搖了搖頭,反正現在想了也是白想,反正都把我們給逼到這種份兒上了,不管怎樣,還是先想辦法挺過下星期再說吧,到時候自然知道那袁枚老賊的肚子裡到底有什麼花花腸子了。

    於是我便和老易還有石頭說道︰“咱們現在先別想這些了,還是想想怎麼才能挺過那星期吧,聽袁枚的語氣,那晚他估計自己不會出現,還是派那貓老太太出來跟咱們鬥,現在的貓老太太太猛了,我根本對付不了,石頭,你腦瓜好使,有沒有什麼好點子?”

    石決明剛才聽完我倆的描述,已經對那紅眼睛的貓老太太有了一定的認識,雖然他一介書生不會攻擊的手段,但走出謀劃策確實他的本行,只見他低頭擺弄著手裡的酒瓶兒,似乎正在思考著些什麼,過了一會兒後,他猛然抬頭對我和老易說道︰“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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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第一百九十三章天道的漏洞

    雖然我並不知道《三清書》裡到底有什麼秘密,但是其實我並不關這書的事情,畢竟書是死的人是活的,誰也沒有強逼著你學,只是看你學會以後要抱有什麼心態,正所謂善惡就在一念之間,向善和向惡也只有一步之遠,但是兩個字卻是天差地別。

    我和老易聽到時候說有辦法,頓時十分欣喜,忙問他是什麼妙計。

    要說石頭這個人的腦袋瓜確實夠用,聰明的石頭簡直就和聰明的一休差不多了,只見他十分激動的抬起頭問著老易︰“易哥,你的三遁納身所消耗的是不是體力?。

    老易點了點頭,對著石頭說︰“沒錯啊。說白了,我的三遁就是靠加添的人三盞魂燈的燃燒來達到聚氣的效果,而這燈的淬火劑就是我的體力。要說現在兩分鐘已經是我的極限了,改不了了。

    石頭想了想後又問老易︰“那麼說只要在你施展遁甲的這兩分鐘內補充好體力。就能維持更長時間了嗎?。

    老易好像頭一次想這個問題,他有點兒被石頭給問住了,於是想了想後。便回答道︰“大概可以,啊不是,理論上應該可以。”

    石頭聽老易這麼一說,頓時喜上眉梢,好像是猜中了彩票一般的高興。而我和老易則是一頭霧水,不知道他到底是什麼意思。

    石頭見我倆好像沒明白,一副名偵探柯南的造型,仿佛是要告訴我們真相只有一個的氣勢,他問我︰“老崔,如果沒有猜錯的話。你的符咒之術裡應該沒有能夠恢復體力的吧。

    我被他這麼一問,馬上腦子中的符咒像過走馬燈一樣的快閃過眼前,確實沒有這種符咒,因為休養生息是人之根本,疲倦的話就要休息睡眠乃是天道,如果真的有這種能夠恢復人體力的符咒的話那可真夠逆天的了,你想想啊,這就等於你能比別人多活最少八個小時,到時候就會滿世界的天才了。

    於是我搖了搖頭,對他說︰“沒有。要是有的話就好了

    石決明聽我這麼一說,便神秘的一笑。然後對我說︰“沒有關係,我有一種恢復體力的卦象”。

    什麼?他有?我和老易當時就驚呆了,這個卜算的傳人怎麼會有這種技能呢?不過退一步說,即使他有,那又能有什麼用,他只會卜算,卻不懂的像我一般的借助外力,要知道我們要補充的可是老易的體力,否則他的體力再滿也是白搭啊?

    石決明見我倆還是沒懂,便又撫了撫眼鏡對我倆高興的說︰“我的猜測真的沒有錯!老崔。雖然我不能將卦象從虛無化為實體,但是你可以啊!”

    我可以?我可以什麼?我糊塗了,正在納悶兒的時候忽然腦子裡想起了什麼。卦象,對了!說道卦象,我小時候一直掛著的那道附身符不就是卦象化來的嗎?對啊,我怎麼沒有想到這一點,早年間碾子山劉先生就是卜算的傳人,另外他還會一些符咒之法,所以自創出了卦象化符,才保住了我們老崔家幾代的性命,就連當時的九叔見到那道“山天大畜開陣化符。都要連聲的稱贊,看來這卦象化符確實是很牛逼的一項技能。

    石決明見我明白了,便十分激動的對我倆講出了他的計劃,要說石頭確實是我們三個中最聰明的,雖然說論腦子。他比不上老易,但是要說起變通。他簡直要比老易強上千百倍了,不論發生什麼事他都會謹慎的思考。這也是精通卜算之人的通病,他跟我倆說,早在我倆對他說出了彼此的遭遇後,他就已經在思考這《三清書》了,他覺得。這《三清書》雖然玄妙無比,但是終究還是凡人寫的,其中雖然條條涉及天道而滴水不漏,但是只要是凡人就會出錯,不管你古代人多麼的聰明這其中也一定會有漏洞,但是他想了好些日子都沒有想出這書中的漏洞到底是什麼。

    知道剛才,他頓時開竅了,竟然讓他想出了利用三本書的組合來制造一個足以逆天道而行的技能,那就是卦象化符。

    具體的說,我們這次要面對的,並不像是以前遇到的那些缺心眼兒少大腦的僵屍或者鬼怪,我們這次面對的是一個比我們加一起都要強出很多倍的陰陽先生操縱的傀儡,所以陣法之類的就不要去想了,布陣對袁枚來說基本上形同虛設,只能跟它硬拼。

    而我們三個之中,能跟那紅眼睛的貓老太太一拼的,也只有兩分鐘小超人狀態的老易,所以頭陣當然是老易先上,老易的人狀態固然勇猛,但是其最大的弊端就是時間太短,這就要看石頭和我的合作了,他出卦像我畫符,畫好了符以後直接拍在老易的身上。就跟打興奮劑一般,老易的體力補充完畢了,自然兩分鐘人變四分鐘人,四分鐘人就變八分鐘小金網,不管它是什麼古稀貓老太或者是半徐貓老都不敵我們持久力強的易哥狂轟濫炸之下?

    聽石決明這麼一解釋,我和老易豁然開朗。我靠,原來還有這種手段啊,夠逆天的了,這個組合技能簡直就是鑽《三清書》的空子啊!不得不說石決明的確是天才,竟然真的讓他找到了一個《三清書》中的漏洞。

    我和老易一聽他這麼一解釋,頓時也都大喜過望,這個有搞頭,簡直太過癮太刺激了。不得不說團隊的力量是強大的,今天我終於見識到了。

    不過我心中還有個小小顧慮,要知道我現在雖然已經挺本事了,一般的符咒都能畫出來,但是這卦象化符卻還是大姑娘上花轎頭一遭,我並不知道這其中的要領啊。於是我便把這個顧慮告訴了石頭。

    石決明聽我這麼一說,想了想後對我說︰“照理來說,沒有平白無故的事兒︰既然當年救你的那個老前輩只學了一點皮毛的符咒之術便可畫出來。就證明這卦象化符並不是需要特別高深的道行,那你這正統符咒的傳人應該沒有理由畫不出來,這樣吧,咱們先試一試

    我和老易都點了點頭,本來嘛,大家都是朝氣蓬勃的年輕人,一聽說竟然有如此鑽社會主義空子的方法,哪兒能不興奮?這就跟玩兒內測網游找bug有獎勵一樣,只不過這個獎勵,是我們三個人和劉雨迪的性命。

    說干就干。老易十分風騷的脫去了半截袖,露出了一身的白淨盡顯基佬本色。石決明跟我倆講,他現在的本事還沒有像當年的劉先生那般的能一卦算出幾個年,只能是現用現算,也就是說,只能是在老易變身前的那一刻開始,兩分鐘只能推算出一個能靈驗的卦象,然後給我我再進行卦象化符,也就是說這一道符的有效時間只有兩分鐘,兩分鐘過後卦象出現偏差就是廢紙一張。所以這一切都要在兩分鐘之內完成,否則前功盡棄。

    說起來到時挺困難的,由於不敢冒險,所以們還是謹慎為妙,我這一環挺關鍵。因為我掌握著畫符和貼符兩道工序。我讓老易先別變身,我先琢磨琢磨怎麼才能卦象化符,於是我先讓石頭先跟我說了那要推出這個時辰的卦象是什麼樣子的。起碼讓我心中有個數。

    石決明跟我說,此卦厚是五短一長的“水風井”枯井生泉之卦。

    井者。穴通也,水從井出,故有枯井生泉之象,夫枯井泉者,如有一眼井 枯久不汲,已近枯竭,不料重遭陰雨。泉從地出,細水能以長流,佔此卦者,時來運轉之兆也。

    昔日蘇老泉二十七歲曾佔此卦,果然奮力讀書,得志成名,又生蘇軾。蘇轍。也就正應了此卦。

    象曰︰枯井要逢干早年,一朝泉出流水鮮,自生萬物人稱羨,時來運轉樂自然。

    這卦象叫水風井,那此畫符便應該叫做“水風井生泉化符,了,在聽石決明告訴完我此玄的卦象門道以後,我便閉上了眼睛,試圖現在心中勾勒出一張圖來,說來也真是奇妙,我還以為這事兒會很難,但是真做起來。卻是十分的簡單,當然了,這也和我這些年來苦修《三清符咒》是分不開的,正所謂一通百通,符咒的幾個基本的特征我都了如指掌,只剩下要把那原本符咒的符膽掏出,然後把卦象畫上去,如果卦象靈驗,則化符成功。

    良久。我心中忽然靈光一閃,慌忙睜開眼睛從抽屜中拿出了一張紙,然後劃破手指後在上面一氣呵成,符咒畫好後,我用驗符咒試了一下,還不錯,有微弱的光芒出,但是和《三清書》中的符咒比,嚨,芒要弱上許多。

    不到兩分鐘後,光芒消失,這符咒宣告報廢,但是這已經不重要了,準備小白鼠變身。

    石決明拿好計算器,對著老易擺出了一副教練的造型,老易頓時開始了五十秒準備。就在老易進入三遁的同時,石頭也已經算出了這個時間卦象的微弱變化,他慌忙告訴了我,我不敢怠慢。馬上起手畫符,在老易的三遁時間還有大概一分鐘的時候,我就已經畫好了,現在就開始了短暫的等待,算好時間老易的三遁大概還有五秒的時候,我大叫一聲︰“急急如律令!”。

    說完便把那符拍在了老易的後背之上,符咒拍在老易的身上後,我和石決明開始眼巴巴的望著老易,也不知道這符咒到底管不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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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第一百九十四章回家

    天道豈是人力所能窺也。自打我入行以來就直念叨著題,仿佛這是理所當然的事情,要說人定勝天那也只是我們自身的心理安慰而已,冥冥之中自有主宰,恐怕只有繁華落盡的時候你才會現,其實你那所謂的勝天經歷也不過是劇本都安排好了,我們無法逃脫,是生是死都逃不脫命運的糾纏。

    可是直到那一天,我終於看見了希望,石頭確實是堅挺的,他想出了這麼飄逸的方法來鑽天道的空子,要知道即使是再大的天也會有臭氧層的漏洞,如果我們成功的話,那就證明他的推斷是正確的,也同時證明了我們是可以繞過天道的約束而將其破解的。

    當我把那符拍在老易的後背上時,這老小子頓時一哆嗦,然後威風凜凜的掐著腰面向我倆站著,眼見著時間已經到了,但是老易依然威風凜凜的站著。難道成功了?

    正當我和石頭感到竊喜的時候,只見老易忽然表情凝固,然後直挺挺的躺在了地板之上大口的喘著粗氣,很顯然,我們這次並沒有成。

    可是這是為了什麼呢?我望了望石頭,他沒有說話,而是和我一起把老易扶到了床上,我跟石頭說︰“石頭,你說這是哪兒出了毛病啊,怎麼不好使呢?。

    石決明又開始擺弄他那計算機,五指翻飛的在上面摁著什麼,沒一會兒,他便撫了撫眼鏡對我以及正在床上躺屍的老易說道︰“還是計算失誤,不應該是化符沒有完成,而是我們算錯了化符的有效時間,剛才那符貼在老易身上的那符就已經失效了。”

    說完後。石頭又自顧自的算出了這個時間段的卦象,然後告訴我讓我試試能不能把老易給拍起來,我按著他的卦象又畫好了一道符後,一聲急急如律令,就又拍在了老易的額頭上。

    那符在老易的額頭上抖了一下後,頓時老易就好像詐屍一般的跳了起來,然後望了望自己的雙手,驚訝的對我倆說︰“高科技啊,我現在力氣完全恢復了。這他大爺的簡直是太神奇了。

    我和石決明點了佔頭,果然不是符咒的毛病,大概應該是我和石頭都是臨陣磨槍的關係,所以符咒的有效時間不穩定才造成的,對於這種情況,唯一能做的就是多練了。

    於是我和石頭一臉壞笑的瞅著老易,光著膀子的老易望著我倆如狼似虎的眼光,頓時一副忐忑不安的表情,活像是一個被幾個禽獸扒光了的小媳婦兒。

    我對老易說︰小白鼠一號,趕快準備”。

    老易苦笑了一下,似乎是在感嘆自己的這命怎麼這麼不好,但是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誰讓他的三遁是我們幾個之中唯一可以和那袁枚周旋的籌碼呢?

    看來今晚注定是老易不平靜的一晚了,他十分盡職的當好了一名小白鼠,被我和石決明拿來做實驗,一次又一次的撲倒,又被一次又一次的拉了起來。

    都說熟能生巧。這話真沒有錯,到了十二點多的時候,老易威風凜凜的站在了我和石決明的身前,身上三遁所出的強烈氣場並沒有絲毫的減弱,而我和石頭則是極度的歡喜,因為此刻我用來記時的秒表上,清楚的定格在三分零三十四秒。

    第二天。我買了一張哈爾濱到龍江的火車票,因為我知道,雖然說我們這次已經想出了周密的計劃,利用《三清書》的剛來制造一個沒有時間限制的人,但是由於經歷了這麼多,讓我深亥的了解到,即使你再有把握也不能臭得瑟的真理?

    於是我便還是打算回一趟龍江,去黃三太奶那兒領馬,到時候躋身於出馬弟子的行列。為偉大的出馬事業奮鬥終生。

    我坐在火車上。人挺少,我頭一回坐火車自己霸佔一張椅子,心情很是舒暢,把車窗抬起,火車經過了一片無人的樹林,於是輕柔的風便也帶有樹葉的氣息。我十分喜歡這種味道,也不知道是因為什麼,感覺舒服極了。

    我望著窗外的風景,一種回家的酸楚感頓時襲來,本來這次我才離家半年,但是卻經歷了許多不尋常的事件,而且竟然都如此的集中,無法相信,在這幾個月裡,我竟然當過主婚人,給一個女鬼和一個雜碎操辦婚禮,而且還在遇見卜算傳人的同時做掉了一個煞胎,最離譜的是,我竟然真真正正的遇到了小時候在電視裡看見過的僵屍。

    不得不說。這幾個月過的也算是豐富多彩了。盡管完全可以形容成噩夢,也是豐富多彩的噩夢,不知道這次回龍江是不是我最後一次回了,因為我這次要面對的,可是前所未有的挑戰,要說我之前遇到過的那些妖魔鬼怪如果形容成野狗的話,那這袁枚可就是一條練有素的軍犬,弄不好我們都會被這老家伙給咬死的。

    我的心情又開始沉重了起來,車窗外的風景再怎麼美麗,我也沒有心情去看了,從背包裡拿出了一根紅腸有一口沒一口的咬著。

    正在我發愣的時候,忽然一陣香風飄過,一個帶著墨鏡打扮入時的妙齡女郎坐到了我的對面,本來嘛,愛美之心人皆有之,於是我就用我純潔的餘光多看了她兩眼,沒成想,我竟然越看他越面熟,好像在哪裡見過,可走到底是在哪兒見過的我也說不清楚。

    那個墨鏡女郎見我一只手拖著下巴一只手拿著半截哈紅腸十分純潔的在注視著她,竟然沒有生氣。反而“咯咯咯,的笑了,她俏聲的問我︰“帥哥,你在看啥呢?。

    哎呀我去,看來這位小姐姐也是個敞亮人兒啊,一般的女子見到我這副猥瑣的眼神,一定會換座位的,最次也要瞪我一眼啊,我見她不怒反喜,頓時心中暗嘆道,難道這是哥們兒我的艷遇?

    雖然說我是天生的命孤之人。但是誰也沒規定我不會有艷遇啊。這大姑娘長的這麼俊,我調戲調戲她也未必不可,反正她愛搭理不搭理,要是把她氣走的話我還能繼續落的清靜,就算氣不走她,起碼還能讓這無聊的幾個小時變的有意思一些。要知道現在的我經過了社會的磨練,早已經不是那個跟小姑娘對視臉都會紅的愣頭小子了,於是我繼續邊嚼著哈紅腸邊對她說︰“我在看你呀,姑娘,我看你特別像一個人

    那墨鏡美女笑呵呵的對我說︰“你這話說的,我不像人難道還像妖精啊

    我搖了搖頭,然後露出了猥瑣的笑容對她說︰“不是,我看你怎麼特別像我下一個女朋友呢?。

    要說其實我也挺悲劇的,干啥啥倒霉,吃啥啥霉,就一點,一看到大娘們兒我的眼睛就變數碼兒的了。說來也是沒有媳婦兒上火上的,但是我真的對這女的一點兒興趣兒都沒有,因為我自己的那個亂攤子都沒整明白呢,我這麼說純屬是想找點兒樂子,緩和一下這尷尬的局面。

    那墨鏡女郎見我這麼跟她說話。竟然還沒有生氣,反而樂的花枝招展的,我心想這姑娘是不是有病啊。我這麼刺激她她都能樂出來,壞了,不會是從青山跑出來的吧,正當我納悶兒的時候,那行,墨鏡女郎便摘掉了墨鏡,然後笑呵呵的對我說道︰“崔作非,你笑死我了,這麼多年了怎麼還是老樣子呢?你看我是誰?。

    聽她叫我的名字,我的心中就咯?的一聲,壞了,八成是遇到老熟人兒了,可是她到底是誰呢。我慌忙仔細的打量著她那張臉,標準的瓜子臉,白嫩嫩的肌膚,畫著淡妝,薄薄的嘴唇就好像一輪彎月似的向上翹著,大大的眼睛略顯細長。眼角也略微上翹,仿佛那雙眼睛會說話一般。

    我靠,果然怎麼看怎麼面熟。可是她到底是誰我還真就想不起來了,那漂亮的女郎見我還沒有認出她,不由得有些不高興了,她對我說道︰“怎麼的,多年的老同學了還認不出我是誰嗎?。

    我真認不出來啊,於是我邊用右手撓著下巴,邊對她說︰“別說,我還真沒有認出來,未請教?。

    那女郎見我這副白痴的樣子。不由得又笑了起來,她對我說︰“我是管雨啊,你不記得了嗎?”

    管雨?我靠,我想起來了,管雨我怎麼會不記得呢?那是我的初戀!

    要說我以前曾經在那本書上看到過一句話,初戀是一種很玄的東西,如影隨形,後來告訴了老易,老易鄙視了我一眼跟我說,你記串了,那是歌詞。

    不管是不是歌詞,今天我終於現了,那純屬是扯蛋,怎麼可能如影隨形呢,初戀是朦朧的,比月朦朧還要鳥朦朧,朦朧的我現在都忘記了我初戀的長相,直到她自報家門後,我才想起,額,原來我初戀的樣子是這樣啊。

    時光帶走了我們的青春,也帶走了不少美好的記憶,能夠留下的恐怕也只有痛苦而已,如今再次見到管雨,我才想起原來我還有那麼一段青澀的少年時光,老張老賈陰陽人,他們的面孔都出現在了我的腦子裡,也不知道他們現在怎麼樣了,在我的記憶深處這些人的模樣一直定格在我網離開時的樣子,不曾更改,他們現在怎麼樣了呢?

    望著眼前的這個成熟美麗的俏佳人,實在不敢想象,原來我們已經有四年沒有見面了,四年的時光說短也挺短暫,說長也挺漫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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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2-10-16 20:41:40
第四卷 第一百九十五章記憶的重疊

    甜美青澀的少女,如今的臉上儼然的淡妝,青澀不在,讓我的心中不免有些感慨,這便是人生。一次又一次的別離之後,我們都不自覺的長大了。

    望著管雨忽然的出現在我的面前,我的眼睛中竟然有一絲的陌生,不過話說回來了,想當年上高中的時候我們也不怎麼熟,今日一見雖說沒有恍如隔世的感覺,但是心中也不免感慨一番,是啊,我們都長大了。

    管雨見我長大了嘴有些吃驚的望著她,頓時又笑了,她對我說︰“怎麼了啊你。就這麼驚訝啊。

    我回過了神兒。意識到了自己顯然已經失態了。於是趕緊把那半截香腸丟到了一邊。然後快的抹了抹嘴,換上了我那副專用的表情,對著她說︰“真是女大八百多變啊,我都認不出來了,這麼巧,你也回龍江啊?。

    管雨見我終於說了點兒正常的,便笑呵呵的對我說︰“是啊,我這幾年一直在秦皇島呢,這次回家就不打算走了,對了。聽說你這幾年一直在哈爾濱?過的怎麼樣啊?”

    也不知道她是跟誰聽說的,要說老娘們兒就是老娘們兒,即使在年輕在漂亮也脫離不了八卦消息,沒事聚在一起扯東扯西的,我見她這麼問我,便苦笑了一下,抖了抖我身上穿的李能,跟他說︰“湊活薦唄,給人家打工打累了,就辭掉了工作,想休息幾天

    管雨眨著大眼睛忽閃忽閃的望著我,然後笑著說︰“行啊,一身的牌子,對了前兩天我在李寧也看到了你這件衣服,打完折五百四,你是多少錢買的?”

    我有一種想鑽地洞的感覺,她這什麼眼神兒啊,沒看見我胸口這標志缺一豎啊,於是我尷尬的對著她笑了笑,說道︰“也就那樣兒吧,沒多少錢兒

    眼見著氣氛越來越不對勁兒,我忱亡轉移了話題,好在我天生的能扯,我倆多年的老同學沒見面,今天竟然在火車上遇見了,怎麼能不好好的聊聊呢?

    管雨跟我說。她上大學之後就跟男朋友分手了。這些年又談了幾個小。但是都不怎麼合適,眼看著歲數越來越大了,就想回家裡自己開個小店兒,某種程度上也算是落葉歸根吧,聽她這麼一說,我頓時想了起來,貌似我的那些高中同學裡面,女的都結婚了,而男的卻都在光棍兒,這一點不由的能看清楚當前的趨勢,男尊女卑這一說已經徹底的被反了過來,只要是個女的就不愁嫁人,可是男的就悲劇了,要房沒房要錢沒錢,只能苦苦的掙扎生存,等到快三十了,什麼都有了,才能結上婚。

    我們這一代提倡的是“少生優生幸福一生”但是父母們大多都想要個男孩兒。好有個能繼承香火的,但走到了現在這今年頭兒,無疑都反了過來,物價上漲造成了光棍兒成群,生女孩兒無疑是最好的選擇,因為男孩兒是建設銀行,而女孩兒則是招商銀行。

    建設銀行需耍大量的銀子建設家庭,而招商銀行則是可以外來引資十分的飄逸,他大爺的世道啊,變了。

    在感慨時間帶來的改變的同時,我也愈的覺,好像只有我沒有變,依舊是那副吊兒郎當的模樣,如果說我也變了,可能只是越變越倒霉了吧。

    我倆聊的挺開心,多少年的老同學相見不免都要敘敘舊,聊聊其他同學怎麼樣了。可是她跟我一樣,好多同學都失去了聯係,大家都長大了,都各自有各自的生活了。

    不知不覺。聊了兩個小時,我倆都有點兒累了,我從包裡拿出了兩罐兒可樂給她喝。她笑著拒絕了,美其名曰碳酸飲料喝得太多了容易胖,我苦笑的搖了搖頭,想不到她現在變得還挺小資的。

    只見她伸了個懶腰,對我說︰“呼,早上起來的太早了,困死了,哎,對了,你還記得不,咱們高考時回來的時候發生的事情?”

    我苦笑了一下。怎麼會不記得,當初就是因為你這個禍水才讓杜非玉那個小娘們兒給我來了個一腳扁踹,這事兒我怎麼會忘記呢,於是我便點了點頭。

    管雨笑了。笑的還挺甜,她望著窗外,似乎在想著什麼,然後她轉頭對我說︰“你知道麼,崔作非,其實你的肩膀是我依靠過的最舒服的肩膀

    我一聽她這麼一說,愣了,這是怎麼個情況?我又不是傻子,怎麼會聽不出來這這話裡帶話兒呢,難道那時候她就對我有意思了?不對啊,那時候她不是有男朋友嗎?

    見到我這副愣模樣,管雨又笑了,笑的花枝招展的,她對我說道︰“騙你的,怎麼這麼好騙呢?,

    我苦笑了一下。怎麼女人都這麼愛騙人呢?

    管雨歪著腦袋似乎在想些什麼東西,笑著對我說︰“別說,還真挺懷念的。得了。今天再讓我“小小體會”一把吧。

    我正思考著她要體會什麼的時候,這小娘們兒已經起身坐在了我的旁邊,然後把頭輕輕的靠在了我的肩膀上。

    這是什麼感覺!當時我就有一種想哭的沖動,一股香氣不自覺的就往我鼻子裡鑽,讓我這個多年陳釀的死處男當時就亂了陣腳,再看管雨卻已經十分安逸的閉上了眼睛,我一哆嗦,正想掙扎的時候,閉著眼睛的管雨開口了,她喃喃的輕聲說︰“別動,我過的好累,讓我休息一會兒吧,一會兒就好。”

    也不知道為何。聽她這麼一說我心裡好像有些不是滋味兒,是啊,獨自一人在外打拼的生活確實不怎麼好受,想想這點我也感同身受,於是便也沒好意思再動,只能這樣靜靜的杵在這裡當木頭人。

    列車還在緩慢而平穩的開著,有時候我覺得我們就像是一個腳上牽著線的寵物一般。不管走多遠走多久,最後都要回到自毛的故鄉,因為自己的根在這裡。

    轉頭望了望枕著我肩膀的管雨,顯然她已經進入了香甜的睡眠,她的呼吸很平穩,嘴角上還掛著笑容,似乎是做了什麼美夢一般,我望著她苦笑了一下。沒有想到多年後的今天還能再一次的歷史重演,可是在我記憶之中的那個初戀的少女,卻已經完全的變了模樣,好像只有神情相似,剩下的都不盡相同了。

    望著她的睡臉我心中真的滿是感慨,很多年之前,她就是這個樣子躺在我的肩膀上的,只不過當時我睡著了,而這一切卻不偏不倚的被杜非玉現了。沒有這個契機,我是不會去哈爾濱的,所以我今天才落得如此地步。

    想到這裡。我又不自覺的想到了杜非玉,還有董珊珊,不知為何,我在想她們兩個的時候,也不知道她們現在過得怎麼樣了,劉雨迪那小丫頭的模樣也在我腦中出現,我苦笑了一下,看來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這個小丫頭已經正式的入住我的腦袋裡了,如果說以後我的孤弊之身能夠破解的話,和那個小丫頭過一輩子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兒,只不過,她現在應該還在生我的氣吧。

    女人啊,都是禍水,我望著熟睡之中的管雨,腦袋裡冷不丁的冒出了這麼一句至理名言。

    幾個小時過後。火車開始報站,龍江到了,於是我輕輕的搖醒了管雨,告訴她到站了。不得不說,女人最可愛的時候就是剛睡醒的時候,管雨剛才真的睡著了,只見她揉了揉朦朧的睡眼,然後對我笑著說︰“多少年沒睡的這麼踏實了

    聽到這句話。我的心中忽然感覺到一陣的觸痛。我也不知道是因為井麼,一股悲傷感浮上了心頭,我苦笑了一下,可能是因為我和她一樣吧,已經很久沒有睡過好覺了。

    我倆下了車。走出了站台,互相道別之後,我為她打了輛出租車然後看著她揚長而去,再見了,我的初戀,此亥的我心中有些感慨,看來初戀確實是美好的,但是不一定真的適合你,就像我現在,對管雨已經一點兒的想法都沒有了,而她到底喜歡過我沒有,恐怕只有她自己知道,現在已經不重要了,因為大家都長大了。

    由於上車之前已經給老爹打過電話,老易如同往常一般的來接我,我轉頭望去,只見老爹早已經站在遠處笑呵呵的望著我了,我善良的老爹,可能走到才看見我送管雨上車,他就沒好意思過來打擾,他知道他的兒子長大了。已經有自己選擇生活的權利了,所以他便站在一邊靜靜的看著。

    我見到老爹,十分高興的上前抱著他,這個小老頭,我現在已經比他高出快半頭了,老爹拍了拍我,笑呵呵的問我︰“那個姑娘是誰啊,對象吧,啥時候領家來讓大伙兒幫你參謀參謀?”

    我苦笑了一下。怎麼老爹也這麼八卦起來了,於是我便時著他說︰“啥對象兒啊,一起一同學,對了,我奶最近身體怎麼樣兒?。

    老爹邊走邊說︰“挺好的,就是老掛念你,你啊。再怎麼忙一星期也要抽空往家枰個電話吧

    我苦笑著。確實,最近真的不少事情,已經好久沒往家打電話了,為此我還挺內疚的。老太太那麼大歲數了,不容易了。好在,我的背包中有上次七台河我那干媽送的猴頭和靈芝,等會兒回家也讓老太太高興高興。

    於是想到了這裡,我便也釋然了,跟著老爹一起向我家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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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第一百九十六章掛馬

    奶奶真的老了,每次回家都能感覺的到,她耳朵不那麼好使了。和她說什麼話都要大聲的說才能聽的見,但是老太太還是十分的掛念著我,見我回來了就拉著我的手問東問西的,我的眼淚差點兒又沒忍住。只好轉身掐著鼻子,心裡琢磨著為什麼我一個老爺們兒卻這麼容易哭呢。

    望著老太太那副看到我現在這副皮包骨後十分心疼的模樣,我心中就說不出來的難受,同時也又加深了要活下去的信心,我還不能死,還有很多的事情等著我要做,於是我心中暗自下定了決心,不就是個袁枚麼,雖然石決明說他是什麼神仙轉世仙人下凡。但是再怎麼說丫還是一個上了歲數的老幫菜,即使能操縱那個行屍貓老太太,但是我深知螞蟻咬大象的道理,等今天晚上哥們兒我就去倉庫裡找黃三太奶,到時候南茅北馬集聚一身,就像小霸王的二合一。自然其樂無窮,再加上我們的陣法,想亂棍掄死老師傅也並不是不可能!

    是夜。我在等我奶奶和老爹都睡著了以後,便拿出了倉庫的鑰匙,還有早就準備好的燒雞餃子還有一瓶兒白酒鑽出了屋子,打開倉庫後,我小心的把門關上,打開了燈。

    神龕就在眼前,那股熟悉而有些厭惡的感覺再次襲來,這是東北家仙獨有的氣,我再熟悉不過了,我先抽出了一張開路符把眼睛開了,再把那些貢品擺好後,又從香案上抽出了三支香,點燃以後誠心的禱告著說︰“太奶啊,您出來吧,我找您有事兒

    話網說完沒一會兒,只見那審看旁邊的水泥牆上慢慢的浮現出了一個人影兒。就好像是一副畫兒一般,慢慢的清晰起來。不出我所料,正是那尖嘴猴腮的黃三太奶。

    只見它一步送牆上跨了下來,然後望了望我,對我笑著說︰“你這小輩,什麼時候回來的?。

    哎呀哈,這老家伙竟然還不知道我回來啊,虧它還是我家的保家仙呢。這消息也太不靈通了吧,直到後來我才知道,原來這種家仙和人一樣。是要休養生息的,白天安眠修煉,入夜見月而起,除非是此家生什麼重大的事情外,一般的白天是不會顯靈的。

    都說若有求人事”必須先低頭,我見這小腳兒老太太出來了,便馬上笑容滿面的一副奴才樣對她先鞠了一躬說︰“太奶啊,我今天中午才到家。這不是想您了麼,所以就來看看您,好久不見,您老身體怎麼樣?。

    那黃三太奶見我這麼說也沒有立即搭話。只見它雙腳一盤,就跟上炮一般的盤坐在了半空之中,同時伸出枯枝一般的老手憑空這麼一抓,那神龕前的燒雞便飛了過來,黃三太奶即使是修煉多年的老黃皮子,但是對雞一類的東西卻還是有著特殊的愛好,這便是天性,無法修改。

    只見這老太太一口就咬斷了這燒雞的雞脖子,然後用那雙滿是皺紋的手殘捧著雞頭津津有味的潤吸著,也不知道這雞腦袋有啥好嗦啦的,反正看她吸的挺嗨,吸了一會兒後竟然把那個雞腦袋給吸化了,便成了像是果凍一般的東西,被這老家伙一口就撮掉了,如此的吃法真是看的我一愣一愣的?

    黃三太奶碎了抹嘴,然後笑著對我說︰小輩,說起來我也算是看著你長大的,你有多少花花腸子我還會不知道?說吧,這次有啥事兒想求你太奶我啊?。

    我靠。這老家伙還真挺直接,知道哥們兒我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一聽它這麼說,我也就不整那些虛頭八腦的了。於是我便倒了一酒盅白酒,然後畢恭畢敬的雙手敬給它,同時說道︰“太奶,我想好了,我要拜您為師,做一名出馬弟子!”

    黃三太奶畢竟是多年的老皮子,心眼兒多的數不過來,它聽我這麼一說。接過了我手中的白酒,然後一飲而盡,說道︰“你個小輩從小就不學無術。但是卻又天生一副倔脾氣,怎麼今天忽然轉性了,說吧,是不是遇到什麼事兒了?”

    我苦笑了一下,果然什麼事兒都瞞不住它。於是我便把袁枚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了它,這老黃皮子聽完後,兩個小眼睛咕嚕咕嚕的轉著,似乎在思考著什麼,過了一會兒,它開口對我說︰“不行啊!小輩”

    我大吃一驚,什麼不行,之前它不是已經答應我了麼,怎麼這老黃皮子翻臉比翻書還快呢?於是我慌忙對它說道︰“太奶啊,之前您老人家不是已經開過金口了,說我只要想通了您就收我為徒麼,怎麼今天又不行了呢?”

    那黃三太奶瞪了我一眼,然後對我尖聲的說道︰“胡說些什麼,讓你領馬是小事兒,誰說我變卦了?”

    我望著這老黃皮子,心中一陣納悶兒,既然是小事兒,那它剛才說的不行走什麼不行呢?還沒等我問它,它便張口對我說道︰“如果你說的那人是先生命的話,只怕即使你拜我為師也沒有什麼用。”

    聽他這麼一說,我想起來了,出馬弟子領馬以後遇到了什麼事兒都是請師父上身的,這黃三太奶這麼說,大概的意思就是加此。

    想到了這裡,我的心都涼了,不會這樣兒吧,如果你都干不過袁枚的話,我不是白回來一趟了嗎?於是我便有些失望的對著黃三太奶說︰“難道就連太奶你都打不過那袁枚嗎?。

    那黃三太奶嘆了口氣,喝了口酒後對我說道“不是打不過,難道你忘了麼。打鬥之事並非是你太奶我的擅長啊!”

    對啊。我猛然的想起了這黃三太奶的專業是幫人看病的,讓它附我身去跟人家單挑還真是難為安了,我怎麼才想起來這事兒呢,真是郁悶,這可怎麼辦呢?

    那黃三太奶見我一副失落的模樣,頓時笑了一下,然後對我說︰“不用怕。這件事也不是完全沒有辦法。”

    聽這老黃皮子又說有辦法,我這心裡真是又氣又喜,喜的是這老家伙是不會輕易說大話的,氣的是這老家伙說話怎麼這麼愛大喘氣,弄的我一會兒高興一會兒失望的。

    我慌忙問這老家伙︰“太奶啊,我到底應該怎麼辦,您就給條明路吧,成嗎?。

    要說牲口永遠是牲口,即使修成人形也會留有長毛時的心性,就像我眼前這位黃三太奶,黃皮子那喜歡戲弄人的天性似乎在它身上得到了很好的保留,不得不說,我現在確實長大了,因為就這吊人胃口的性格,如果讓四年以前的我遇到的話,我一定會十分淡定的走到院子裡扣起塊兒板磚就掀到它那老臉上。

    但是現在我卻忍住了,為了生存,必須要忍,好在這老家伙也確實挺給面兒的,畢竟它是我家的保家仙嘛,於是它對我說︰“小輩,雖然你太奶我精通的是醫術,但是你想啊,這東北大仙三千六,其中有真神通的也不僅其數,住在這朱家坎兒的除了我以外,還有一位仙家,如果你機緣夠的話,大可請它幫你

    我靠,對啊,反正東北這老野仙多呢,其中希望修成正果的也佔多數,我為啥要在這老太太一棵樹上吊死呢?我之前說過了,出馬弟子的本事說白了就跟一台經常下毛片兒的電腦一樣。多半種子都掛馬,這些出馬弟子便做了哪些大仙們的肉雞,只要時機一到,大仙便會上身,然而按常理來說,出馬弟子的身體並不是一位仙家在用的,除了本身所拜的師父外。有時候會吸引周圍的仙家隨機上身?

    聽說有的出馬弟子出馬時身上竟然帶了二百多位仙家,這也並不是不可能。只不過這仙家之中也有渾水摸魚之輩,騙吃騙喝沒有真本事,所以要自身找幾位自己信得過的仙家供奉,說簡單點兒,就是和它們簽下某種契約,自己的身體只可以讓他們用,別的大仙們不能用。

    其實我就是知道這一點才放棄顧慮想加入出馬弟子的行列的,反正這黃三太奶是我家的保家仙,它現在上我身後自然也不能禍害我的肉雞。

    我正在想那黃三太奶口中說的現在龍江有神通的大仙是誰的時候,那黃三太奶又開口了,它跟我說︰“別多想了,那位仙家的洞府你之前也去過,但是那仙家的脾氣確是有點兒不好,可只要你先拜在我的門下。那個大仙也不會太為難你,你懂了嗎?”

    我望著那黃三太奶,傻子都懂了,我怎麼會不懂?好在,哥們兒我也不是什麼不長眼睛的人兒,既然話都說到這份兒上了,趕快拜師趕快變成掛馬。啊不是,是領馬弟子吧。

    於是我便聽從黃三太奶的指示,先下跪,一拜了八方,二拜了月亮,三拜了祖師,然後給這老太太敬了三杯酒,點了五炷香後拜師儀式就完成了。到也省事兒。

    我起身之後,對著那黃三太奶畢恭畢敬的叫了聲︰“師父。”

    那黃三太奶估計是第一次放馬,所以心情顯然也不錯,它對我說︰“恩。師父這個稱呼我不喜歡,你以後還是叫我太奶吧,對了,你有沒有道號?”

    想起道號,我就犯愁,我當然有了。只不過不好意思說出來而已,而且現在下邊應該有備案了,這玩意兒就跟身份證兒似的,是白派先生身份的證明,眼見著黃三太奶問我,我也不敢不回答啊,於是我抓著後腦勺。苦笑的對著它說︰“有我的道號是東北一絕

    那黃三太奶聽我這麼一說後,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然後對我說︰“看不出來你給小輩還挺狂啊?”

    我苦笑了一下,沒有說話,心中想到,我這個道號狂個錘子,要知道你個老黃皮子還沒見到英俊俠呢,他可比我狂多了。

    那黃三太奶也沒有多說什麼,畢竟這玩意兒也只是個代號而已,阿貓阿狗在它的眼裡都無所謂,只見它正色的對我說︰“東北一絕,今日你自願領馬。日後定要廣結善緣,方可顯示我輩仙家的威名,你可懂嗎?。

    我鄭重的點了點頭。

    那黃三太奶竟然換上了一副十分莊嚴的表情對我說︰“跪下,恭聽祖師爺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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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第一百九十七章常天慶

    龍江的夏天要比哈爾濱涼爽的許多。院子中還有蟋蟀的叫顯得安靜極了。一切都是那麼的安詳,但是誰又能想到就是這樣一個安靜的夜晚,在一個小縣城的角落裡,一個新一代的出馬弟子誕生了,那就是我這個倒霉蛋兒。

    車庫裡的燈光昏黃,正好應正了現在的詭異氣氛,我跪在地上,大氣不敢喘一聲,面前就是盤著腿浮在半空之中的黃三太奶,只見這老太太似乎是莊嚴無比,之前的那副嘴臉已經消失不見,她對我開口說道︰“諸個祖師做中央。有言要對弟子講,仙途修行非易事。各家道口供仙榜,莫為邪念壞道行。仙家弟子心善良,切莫為財黑心腸。有難理應給搭救,不能昧心總說謊。騙人皆是騙自己,害人子孫要遭殃,修道之路也修心,福禍皆在自身上,心好福星子高照,他日正果溢滿堂。

    我畢恭畢敬的聽著黃三太奶對我講的這幾句話,說來也奇怪,我本是魂魄受損之人,一般別人聽一遍就能記住的東西,我往往要記上三四遍才能記住,但是這老太太對我說的話卻好像是一個個釘子一樣的釘在了我的心中,這種感覺我之前也有過,那便是在陰市的時候記《三清書》的感覺,估計這老太太是對我用了手段吧,把這幾句教誨牢牢的刻了我的腦子裡。

    它說完後,便叫我起身,儀式完成,我正式加入了出馬弟子的行列,當然現在師從的還是黃三太奶了。

    我畢恭畢敬的叫了這老家伙一聲師傅,樂的這老太太都要合不攏嘴兒了,它對我說出了出馬弟子的一些忌諱還有請仙上身的方法。

    原來,出馬弟子在請祖師爺上身的時候,切記不能雙畜之血粘身,雙畜便是黑狗黃雞,只要被這兩樣血沾到的話,立馬就會破法,而且對自身的傷害也很大,除此之外,每一次出馬前後,都要象征性的給仙家壓一些錢,這個壓多少看自己的誠意,正所謂孔子教書還收臘肉呢,不能讓祖師爺白跑一趟。

    黃三太奶對我說,出馬弟子能請和自己熟悉而實現談好了的師父上身,但是上身之前必須要準備一些師父還吃或者喜歡的東西,除了可以請到和自己建立契約的師傅外,還可以請到一些不認識的野仙上身,但是這風險就相對的大一些。畢竟如果請來有本事的還好,但是如果請來個啥都不是的可就毀了。所以請仙上身一定要謹慎,否則後果自負。

    我一聽這老太太說完後,腦袋都大了,真沒想到這出馬也有這麼多的說道,看來這玩意兒就跟《三清書》一樣兒。要論程序來說。簡直比我那符咒之術還要復雜的許多。世上沒有免費的韭菜盒子吃,這可真他大爺的是至理名言?

    其實我現在心裡也有個小算盤兒,那就是袁枚那個老家伙的事情,要說這老家伙竟然已經主動找上門兒來了,而且石頭猜測他就是那個從黑媽媽手裡偷百人怨的犯罪份子,按理來說我應該馬上跟黃三太奶打小小報告,到時候群仙出動,一個袁枚就算是十八銅人轉世也一定會被揍的生活不能自理的。

    可是我卻沒有跟這老太太說,因為我現在已經不是以前那個傻了吧唧的青年兒了,我知道,雖然石頭已經說就是那袁枚偷的,但是我們現在還沒有任何的證據,可以說,袁兄弟兩人在我們手中的情報簡直是少之又少,不怕一萬就怕一萬分之一,如果真的不是他偷的呢?正所謂請神容易送神難,到時候群仙聚會,我該多尷尬,搞不好我這小命兒都自身難保。

    而且,即使真的是那個袁枚偷的話,我也不能把這件事泄露,畢竟現在什麼事情都沒有搞明白,而且那百人怨又不是溜溜球,那可是能改變我這損命的希望之一啊,到時候黑媽媽拿走的話,再想借可就不那麼簡單了。

    所以,我要暫時的保守這個秘密,等下星期先會會袁枚以後再說吧,反正現在我走出馬弟子了,可以隨時和家仙野仙聯絡,我還怕什嗎?

    那黃三太奶此時儼然是老教授附體,跟我講了很多的忌諱,我記下後,等待著這老家伙進入正題,果不其然,這黃三太奶說著說著好像說累了,便又對著神余的方向招了招手,那一瓶兒白酒就飛了過來,被這老太太抓在手中,就好像喝涼水一般咕咚咕咚的灌了下去。

    這老太太打了個酒嗝後。對著我說︰“忌諱講究了,現在該說說正題了,剛才我說過了,在朱家坎兒裡能幫到你的仙家只有一位,它和我也算是舊相識,明天你便去找它吧

    要說這老太太剛才一直在嘮嘮叨叨跟念課本兒似的,現在終於說出了一點兒讓我興奮的事情了。於是我慌忙問它︰“太奶啊。也不知道這個大仙的名號是什麼。洞府在何處啊?。

    黃三太奶似乎正在想那個仙家,只見它的表情有些奇怪,看著我似笑非笑的說道︰“這位仙家的名字叫常天慶,在整個齊齊哈爾都很有名,它的洞府你應該很熟悉,就在小白墳

    哎呀我去,一聽小白墳這名字我簡直是太懷念了,想當年就是在那裡我中了這老太太的道兒的。沒有想到那裡竟然也住著一位野仙啊,真是夠巧的了。

    俗話說的好,越有本事的人脾氣就珊謀怪,人既然都是如此,更何況野仙呢,千是我決定多打明  眾個小“常天慶,的事情。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必須要有十足的把握才能去和它談剛,要不然的話踫一鼻子灰到是小事兒,只怕它以後不再幫我可

    想到了這裡,我便對著黃三太奶說道︰“太奶啊,您說的這個常天慶。是哪家的神仙啊。它的脾氣性格怎麼樣,我會不會順利的請到它?。

    黃三太奶望了望我。然後又喝了一口酒後對我說道︰“不會,如果你就這麼去的話,他一定會先把你打成重傷的話,再丟你下河的

    聽這句話我愣了,這是什麼跟什麼啊,那個常夭慶的脾氣就這麼不好嗎?怎麼聽上去就跟暴力狂一樣的,要知道我現在也走出馬弟子,再怎麼說也是幫它們這些大仙們積德的,怎麼會挨揍呢?

    那黃三太奶見我一臉的懷疑和驚訝,便對我說起了這常天慶的事情,原來這常天慶便是武打仙族之一的“柳族”按道行上來說,我家的黃三太奶都是它的晚輩,但是它的手下卻一個出馬弟子都沒有,原因就是這位大仙的脾氣卻相當的另類,簡直就跟咱們平時所說的神經病一般,由於性格孤僻暴躁,就連上次群仙在遼寧聚會時它都沒去,還好它和胡三太爺有些婦情,所以胡三太爺才沒有追究。

    就說說這樣的一個大仙,基本上屬於那種姥姥不親舅舅不愛的類型,連周圍的仙家都不和它走動,但是這住在小白墳旁邊的老家伙卻也樂得逍遙。但是正所謂花鳥草木皆有情聚其身,所以這個大仙也有氣悶的時候,但是要說這位大仙的瘋狂,確實是無人能比,有一日它悶的難受了,竟然自己砍斷了自己的尾巴,然後用尾巴又造出了一個自己,取名為“常天鴻。自那以後,它便把這常天鴻當做了弟弟一樣看待,這兩位終日在小白墳前下棋,若有旁人打擾或者走出馬弟子前去拜師而打斷了棋局的話,一定會被打成重傷。無一例外。

    我聽黃三太奶這麼一說後,頓時心中沒了低,一個孤僻的老頭子形象出現在了我的腦子裡,他大爺的,這還真不好辦了,如果真的像黃三太奶所說的一樣。那這個老頭子一定屬於內分泌失調型兒的,應該相當難對付,就憑我這張臭嘴,估計夠嗆能說服它當我的師傅。

    於是我便對著黃三太奶說︰“太奶啊,那你說我該怎麼才能說服這個老雜…,啊不是,是常天慶大仙呢?,

    黃三太奶喝干了瓶子裡的酒後,顯然有一些不勝酒力,說話舌頭開始有些打轉兒了起來。它對我說道︰“其實也並不是沒有辦法,你明天去那小白墳之前。要先準備一些東西,準備一瓶好酒,以及一盆煮雞蛋,還有一只燒雞,記得,燒雞必須事先撕碎,而且雞蛋和雞也必須用酒泡過,明白嗎?”

    我點了點頭,雖然不知道這些具體是拿來干什麼用的,但是這些都是小事兒,於是我點了點頭,那黃三太奶便繼續說道︰“明天你要在太陽馬上落山的時候前去小白墳,記著,沿著上次我上次我見你的那條支流一只往下游走。大概走半裡路你就會看到一顆大技樹,你對著那棵大樹拜三拜後再往下走。如果沒有差錯的話,應該很快就會看到那常天慶在跟自己的尾巴下棋了,你記住,之後這是重點,你看到它倆下棋的時候,千萬不要上前搭話。否則會有生命危險,你只要把那些貢品放在他倆伸手可以夠到的地方,然後在一旁服侍,誰的杯子空了就趕快的倒滿,等到它倆下完棋。而你還能平安的站著的時候,你就成功了一半兒了,明白嗎?”

    我趕緊記下了這幾個要點 然後對著黃三太奶點了點頭後說道︰“那之下完棋後,就能幫我了梨  ”

    黃三太奶搖了搖頭對我說︰“不是,這只是能保住你的小命兒,讓它無法動你,之後的事情還得看你的造化了,我能幫你的也只有這麼多

    聽這老太太這麼一說,我的心裡又開始七上八下的,我這是去還是不去呢,那個常天慶一聽就不是什麼善類,弄不好的話我還會被打成重傷,我這樣真的值的嗎?要知道雖然我很希望能得到那個什麼慶的幫助,但是現在我們已經有了一個強力的陣法了,對付那袁枚應該也差不多了,我是不是應該選擇理性的避開著受傷的危險呢。

    這如果是以前的我的話,多半會不去自找沒趣兒,畢竟身體才是革命的本錢,這種沒意義的事情我是不會去干的,但是也不知道是為什麼,現在的我竟然十分執著的想去,不為別的,只是因為我現在深刻的理解到了自己的弱小。可能是在和袁枚交過手後的變化吧,我理解到了,如果我沒有足夠的實力話 別說是救別人了,就是保住自己的命都相當的困難。

    我決定了明天就去會一會那行,內分泌失調的老頭子,我就不信我這張貧嘴還打不動那個有暴力傾向的老家伙。

    想到了這裡,我的內心便無比的堅定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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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2-10-17 00:17:30
第四卷 第一百九十八章下棋

    龍江其實是個小地方,眾是真的,窮鄉僻壤就愛出像我曲剛…心民,這個小地方現在除了盛產以外,貌似就沒啥特產或者風景名勝了,當然,如果硬要說有的話。那可能就是這雅魯河的支流八岔河了。

    要說這條八岔河,我可真是全眼淚,想當初哥們兒我就是在這兒被那老黃皮子給搞下水的,只不過現在的我對這條河的記憶已經不是那麼的清晰了,只記得當初我還是高中生的時候經常去那兒寫生。

    說是寫生,其實純屬就是去玩兒,年少不知情何物,唯有泡妞是正途,在我落水之前,也經常在老張老賈這兩個不著調的老師帶著去那河邊兒喝酒,這倆老東西也和我們一樣,都不愛在學校呆著,現在想想,感情這真是老師愛逃學,不的不信邪的道理。

    告別了黃三太奶後,我回到了屋裡,躺在床上不由得思緒萬千,老張和老賈,別說我還真挺想他倆的,記得以前上專業課的時候我在畫板上練習畫符,老賈看到以後就跟我說︰“不用你臭得瑟,等你以後上街擺攤兒就美了

    想起了老賈這句話,不由的我苦笑了一下,他大爺的老賈,你還真算得上預言帝啊,我現在做的事情還真和你猜的不離十。

    我現在早已經不是以前那個精力充沛的少年了,最近接二連三生的事情讓我喘不過氣來,現在躺在床上,便不知不覺的昏睡了過去,也不知道,等待我的,會不會還是那千篇一律的噩夢。

    第二天早上,我睜開了眼睛,是我奶奶叫我起床,原來她已經準備好了早飯,油炸糕炸的金黃,油汪汪的抑子雞蛋湯讓人看上去就有食欲,我坐在桌子旁大口大口的吃著,這種家裡的味道,以前沒有覺到它的珍貴,但是在外飄過這麼多年後才現其實這才是我吃過的最美味的東西。

    吃罷了飯。閑來無事。我便坐在沙上看起了電視,要說這人啊,還真不能消停,特別是我,典型兒的少爺身子跑堂的命,平時就像跟緊繃的條一般,現在忽然松懈了下來卻不知道該干些什麼。只好百般無聊的換著頻道看著電視裡的那些無病呻吟的電視劇。

    電視劇也夠蛋疼的,我有些懷疑中目電視是不是離開西游記就活不下去,雖然經典但是也經不住這麼翻拍啊,我望著電視中那新版的西游記中師徒四人集體泡妞的戲份頓時無語凝噎,這都是什麼玩意兒啊,那個孫悟空的眼神兒就他嗎跟中邪了一般,真是讓人看不下去了。

    沒辦法,只好關掉了電視,開始閉目養神,說來也奇怪,現在只要心念一轉就可以進入三清書中的境界,望著腳下的河流山川,它們曾經短暫的相聚。但是卻都留不住彼此,就像是兩個有緣無份的人一般,雖然能有一時的纏綿,但是終究別離,各自轉身奔向各自的汪洋大海。

    下午的時候,我出門了,還有很多的事愷等著我去做,目前的重中之重就是去搞定那個什麼常天慶,也不知道它到底有沒有真本事,不過既然黃三太奶說它有,那應該就沒錯了,不得不說,我現在真是打心眼兒裡想要變的更強,最好是自己就能搞定那個貓老太太,這樣的話,就不用老易和石頭跟著我一起冒險了。

    我從倉庫裡翻出了我高中時騎的自行車,別說,這久違的感覺還算不賴,車把上掛著要給那常天慶的貢品,我慢悠悠的蹬著,路旁早已是翠綠一片,路過了職高的時候。我沒有停留,只是轉頭望了一下,我的學校,可以說是我人生的轉折點吧。

    望著那些在校門口出雙入對的年輕情侶們,都是一臉的稚氣未脫。但是他們的心中卻早已經把自己當做了大人,我試圖在他們的臉上找到自己以前的影子,曾幾何時我也和他們一般,以為愛情便是全部的美好。

    又往前騎了一段後,周圍已經沒有了人煙,這條通向小白墳的路,還是以茲那般的模樣,不知名的野花已是開的正艷的時候,就如同我以前曾經坐著黃雞走過的回魂路。我騎著自行車正如我出去寫生的時候一般,那時候心中想著如果車後座上能坐著我心愛的女人該有多好,我願意載著她一直的騎下去。奔向地老天荒,但是現在想想,即使我找到了那個願意坐在我車後座的女孩,但是我也不會讓她坐上去,因為我知道,這便是修道之人的痛苦。

    半個小時候,我終於到達了小白墳,扛著自行車下了公路,然後把自行車隨手丟到了一邊,點上了一根煙後,我便順著河流往下走去,由於這裡平時根本沒有人來。所以還是以前光景,我走過了那個小水泡,以前我曾經和陰陽人在這裡抓過蛤蟆,當時光顧著玩兒了,誰畫畫兒啊,記得有一回老賈生氣了。說我倆要是再不畫期末就給我倆零分兒,我倆便應付的畫了兩張,陰陽人畫的是一棵歪歪扭扭的大樹,而我則是對著陰陽人畫了一個大王八,最後把他氣的半死。

    想想過去的時光,確實很美好,因為他們再也回不來了,我們只能在記憶中去尋找他們的影子,就像是這曾經一起抽煙過的地方,一直都在,只是我們,卻早

    因為時間還早,我便躺在了這片沙灘上,現在時間還早,我有足夠的時間去懷舊,威風吹在臉上,帶來了河水那略腥的氣味,不知怎麼的,我竟然感覺到十分的安心,但是也略顯淒涼,在這個地方,曾經充滿了我們一群人的歡笑聲,但是多年以後的今天,只有我一人回到了這裡靜靜的守望。

    繼續往下游走去,就是這裡了,我望著河邊的一塊兒地方,想當年哥們兒就是被那黃三太奶從這裡給忽悠下水的,想來命運這東西也真是奇妙,誰能想到多年之後的我,竟然會拜那老太太為師呢?

    眼見著太陽快要落山我才爬起來繼續往下走。大概走了能有十多分鐘吧,真的讓我看見了一顆大楓樹,估計這便是那黃三太奶口中的種了吧,我上前打量著,這樹還真夠性格兒的,一半樹葉相當的茂盛,而另一半兒則是光禿禿的枯樹枝,給人的感覺就好像是清朝的男人梳的大背頭一般。

    我四下望了望!並沒有什麼異常,但是想必那常天慶就在這附近,於是我也不做耽擱,對著這棵樹就是三個響頭,畢竟咱是來拜師的。必須要拿出點兒誠意才行。

    我這三個響頭磕的不含糊,腦袋都磕疼了,磕完頭後我便站起了身來,四處再一看,你還別說,在我左手邊的遠處,一棵樹下還真的出現了兩個黑乎乎的人影,他們坐在地上一動不動的,似乎是兩座雕塑一般,要說這可能是我見過的最有性格兒的野仙了。不說別的,我竟然能遠遠的望見他倆的腦袋上竟然冒著一絲絲的黑煙。那黑氣上升,被那黑氣沾到的樹葉就開始慢慢的往下掉。

    我又望了望周圍,現有很多樹都是一半茂盛一般枯萎,他大爺的。終於知道這是為什麼了,我咽了咽口水,這個常天慶還真有些本事,難怪那胡三太爺都要給它三分薄面。

    想到了這裡,我更加堅定了要拜它為師的信念,於是我便向它的方向走去,但是我沒敢聲張,黃三太奶昨晚跟我說過這老東西的脾氣不好,簡直可以說是心裡有點兒變態,要是打斷他自娛自樂的話,估計我又得去河裡喝水了。

    輕聲的走到樹下,我才真正的看清了這老家伙的面貌,令我感到奇怪的是,這常天慶並不是我想象中的那個變態老頭兒的模樣,相反的,它外貌看上去很年輕,頂多只有三十五六歲的樣子,他穿著一身黑色的小褂。和九叔以前的那個款式一樣,鷹鉤鼻細長眼,留著一頭短,表情十分的嚴肅小眼睛眯成了一條縫正在聚精會神的盯著地上那個用樹枝畫出的棋盤。

    再看他對面,竟然把我嚇了一跳,只見它對面坐著的那行,“人”無論身材打扮以及頭型兒都和他一樣,只不過,那人卻沒有臉,或者說它有臉但是沒有五官,整個一個水煮雞蛋。

    我心中暗自的想到,只怕這個小雞蛋臉的人便是那常天慶的尾巴所化的了,我不用叼它,只要把這正身服侍好就行了。

    於是我便小心的打開了塑料袋兒,從裡面拿出了兩個盤子然後擺在了那常天慶的身邊,然後把燒雞和雞蛋放在盤子裡,否到滿了兩杯酒後放在了他倆都能觸手可及的地方,說來也挺奇怪的,我來到他倆身邊後,他倆都沒有搭理我,仿佛當我是空氣一般,但是當我把酒放好後,他倆竟然隨手就拿起來喝掉了,然後繼續下棋。

    我見他倆的酒盅見底,於是慌忙繼續把酒滿上。這次它倆沒有著急喝,而是繼續下棋,只不過那常天慶隨手又抓了一個雞蛋放在了口中大嚼著,而那個雞蛋臉因為手夠不到雞蛋,索性也就沒有動彈。

    時間就這樣一點一點的過去了,直到太陽下山,月亮爬上了枝頭的時候,我帶來的酒都被他倆喝光了,而那一只燒雞和雞蛋也盡數進了常天慶的肚子裡。

    就在我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那常天慶的尾巴也不知道抽的那股風,忽然一把丟掉了手中的石子兒,然後大叫一聲︰“老子不玩兒了!”。

    它起身用腳把那樹枝畫的棋盤踢散,而常天慶見自己尾巴忽然抽風,竟然一點兒的反應都沒有,還是一動不動的坐著,眉頭緊鎖的望著對面。

    這一切都生的太突然了,導致我都沒有反應過來,只見那常天慶的尾巴竟然跟了瘋一般的一把扣住了我的喉嚨。然後把我死死的按在了樹上。

    天!這是一股什麼力量,那個雞蛋臉的爪子抓住我脖子上,一股冷氣襲來,竟然讓我說不出話,實力相差的太懸殊了,我感覺此時的我就好像是一只被它掐在手裡的跳蚤,只要它想,隨時都可能把我掐死。

    我的心頓時猛烈的跳了起來,他大爺的,這是什麼情況?我不是按照黃三太奶的吩咐去做的嗎?按理來說應該不會出現這種事兒啊,難道那損老太太耍我?

    眼見著撲街在前,我哪兒還顧得上許多?慌忙叫道︰“別動手別動手!!!有話好好說,是黃三太奶叫我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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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2-10-17 00:17:57
第四卷 第一百九十九章選擇

    俗言說的好,物以類聚,人以群分,性格開朗的人,自然多開朗的朋友,而性格孤僻的人則經常是獨自一人,要說這東北的野仙其實是我知道的“神仙”,中最人性化的,可能和它們也食人間煙火有關,吃五穀者主智慧,吃肉者性情暴虐,此乃天道不可違背?

    這個雞蛋臉僅用一只手就把我死死的按在了樹上,我慌忙自報家門兒,告訴它我是黃三太奶派來的。我走出馬弟子。

    那地上的常天慶依舊沒有反應。但是那個雞蛋臉已經聽到我說出這句話後則慢慢的放開了手,它對我說道︰“你是小黃三兒派來的?有什麼憑證沒?”

    憑似  我想了想,然後把我的黑指甲給它看了看,這玩意兒應該能算的上憑證了吧,那雞蛋臉和常天慶看見我的小指甲後都沒有說話,只是上下的打量著我。

    你還別說,這玩意兒還真挺好用的,那個雞蛋臉稱呼黃三太奶為小黃三兒”盡管這個名字聽上去有點兒像唱二人轉的,但是這跟我也一毛錢沒有,我來的目的就是求那地上的老家伙把力量借給我的。

    見到這倆老家伙都沒了言語。看來面子戰術是成功了,那黃三太奶的面子還是有一定的效果的。於是我便對著那坐在地上的常天慶說道︰“常大仙,我這次來是想求您一件事兒的,也不知道您能不能答應,但是這件事兒對我真的挺重要的,不知道您”

    還沒等我說完,那行小雞蛋臉就拍了拍我的肩膀對我說︰“你跟誰說話呢?我在這兒呢!!”

    它的手拍在我的肩膀上讓我一哆嗦,靠,不會吧,我望了望站在身旁的雞蛋臉,難道這才是本尊?

    正當我驚訝的時候,那個雞蛋臉又自顧自的坐在了地上,然後對我冷笑著說︰“無知的小輩,是不是被眼前的假象所蒙蔽了雙眼?”

    靠,我懂了,其實這個雞蛋臉才是本尊,那個有鼻子有眼睛的才是尾巴 想來估計是這沒臉的老家伙以為自身有缺陷,才造出了一個看上去正常的家伙來滿足它變態的虛榮心理吧。

    也不怪它生氣,實在是我看錯了,把那兩碟美味活脫脫的喂給了那尾巴,反而把真身給怠慢了,這放誰身上誰能不生氣?

    可是想想這事兒也不能金怪我。是個正常人就會這麼想的吧,可是現在這事兒麻煩了,幸好它還給黃三太奶一些面子,我才能保住性命,不過要是再想拜它為師,可就難了,不是有那句老話嗎?科學家都是同性戀,雖然我不知道這常天慶是不是,但是這老東西確實挺難對付的。

    想想我也不能就這麼回去啊。於是我慌忙跪在那個雞蛋臉身前,對著這老家伙說道︰“大仙在上,弟子愚鈍見不得真神,求大仙在給我一次機會,弟子真的很需要您的幫助! 。

    那雞蛋臉冷哼了一聲,然後對我說道︰“哼,世人皆眼拙,見不得真相後的真相,這樣的世人。幫他何用?看在你酒的份兒上我不殺你,你滾吧

    他說完這句話後,又跟同性戀似的重新畫了個棋盤,與自己的尾巴自娛自樂了起來,哥們兒我此刻在它們的眼裡又恢復成了空氣一般。

    我誓,這要是哥們兒三年前的脾氣一定會朝他倆吐口吐沫然後拍拍屁股走人。你說白了也是一畜生,至於這麼狂嗎?

    但是現在的我為了生存,就必須要學會忍耐,我知道了,人家其實狂有狂的資本,現在是我求人家,不是人家求我,而且它這話其實也挺有道理的,特別是它那句“真相背後的真相”我怎麼聽怎麼像是它在點化我,這是個有本事的妖怪,我更堅定了自己的決心。

    想到了這裡,我便十分誠懇的對著那雞蛋腦袋說道︰“求大仙再給弟子一次機會,要不然弟子真的不甘心!!”

    那雞蛋腦袋沒有回頭,而是又冷哼了一聲後對我說道︰“你甘不甘心,跟我有啥關係?。小

    我又語塞了,是啊,我怎樣也和它一點兒關係都沒有啊,它為啥要幫我?說道這裡,不由得我又想起了那些白痴的網絡,那早面的高人一個個都跟欠主角錢似的。有什麼寶貝武功都搶著給主角,可是現實呢?誰能那麼無力又起早呢?

    正當我心灰意冷準備走的時候,那雞蛋腦袋又開口說話了,它對我說道︰“不過,你既然執意要求我給你次機會,好吧,那我就再給你次機會,我先跟你講明白了,過去的幾個年中,來找我的出馬弟子也有五個,但是我和那些只想成正果的家伙們不一樣,我只收有慧根之人,你既然執意要求,那我問你,你願意接受我的考驗嗎?”

    聽它這麼一說,我心中頓時大喜,有門兒!只要有考驗我就有一半兒的機會,到時候如果我通過這老東西考驗的話也不怕他不幫我了!

    但是轉念一想,我還真不能貿然的答應,畢竟玳珊灶不知道那考驗妾啥,要說溝瀝是門學問,紋是真猶,看看能從他嘴裡套出什麼消息後再說,於是我便對著它說︰“常大仙,你說之前也有五個出馬弟子來找過您,他們都沒有通過您的考驗吧?。

    那個雞蛋臉冷笑一聲,頭也沒回的指了指身後的八岔河對我說道︰“他們?哼,都下河去喝水了,既然通不過考驗,留著這些界上也是敗壞出導弟子的名聲,留他們何用?你想明白沒,想不想當這第六個小人?。

    我望了望那深不見底的八岔河,說實在的,我還真很害怕,畢竟這河水我以前就喝過。聽這常天慶所說,那之前的五個人集體潛水應該都掛掉了,這考驗我到底是答應還是不答應?

    這確實很難選擇。但是不知為什麼,我卻一絲猶豫都沒有的對著那常天慶說道︰“我想好了,我接受你的考驗。

    正所謂富貴險中求,不成功就變鄭和,眼見著我遇到的東西越來越強大,而我似乎一直停滯不前 這樣的我,連自己都保不住,又能救得了誰?每次關鍵時玄都是老易開遁上前救我,而我卻一點兒的辦法都沒有。現在是因為我們運氣好,但是如果有一天,老易因為救我而死掉的話,我會後悔一輩子的!

    要說人其實都很軟弱。但是我們的羈伴會讓我們變強,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我經常會回想起這些年生的事情,歸根結底還是我太過於軟弱,導致我想保護的人卻沒有幾個能保護得了的。

    我想變強,前所未有的想要變強。

    那雞蛋腦袋和那行,尾巴的化身便又停止了下棋,它倆轉過身望著我,那個尾巴的化身第一次開口了,它皮笑肉不笑的對我說道︰“你說,我們兩個,哪個才是正身?”

    聽這話,我頓時驚訝的張大了嘴巴,這算啥,這就是考驗嗎?剛才不是問過了嗎?怎麼又玩兒這一套?

    這兩個老家伙,一個最開始我認為是真身的中年男人,後來才現自己錯了,雞蛋臉跟我說它才是真的。

    可是現在那個有鼻子有眼睛的老家伙卻又這麼問我,不由得又讓我的心中產生了懷疑。剛才那雞蛋臉所說的可信度。

    他倆到底誰說的是真話呢?

    我沉思了,想起了剛才那個雞蛋臉對我說的話,什麼才是隱藏在真相背後的真相,既然剛才它這麼說,就證明這件事絕對不會那麼的簡單。相反的,在我的心中已經留有這常天慶正身的印象,所以這道選擇題正是最難的。

    按理來說,我有二分之一的機會猜對,但是事情真的有那麼簡單嗎?我不由得又想起了那部經典電影的台詞,兩個人,一個追一個跑,追的那個人身穿著警裝。你說哪個才是警察?

    其實兩個都是,前邊那個跑的,是便衣。

    這個故事告訴我們。什麼事都不能只用眼睛看的,有時候我們的眼睛也會被某種假象所蒙蔽,就像是現在的環境一樣,或者說,他倆根本就沒跟我說真話?

    我郁悶了,他大爺的,這種選擇題真折磨人,由於一部電影的關係,我猜對的幾率又從二分之一變成了三分之一,不,或者說是四分之一,因為完全有可能它倆都不是真身,那行,真身很有可能就躲在附近等著丟我下水。

    要說,其實人生就他嗎的是一道選擇題啊,現在在我面前就好像有四扇門,其中只有一扇能通往傳說中的溜光兒大道,剩下三扇門則很有可能直達陰市兒的火車站。

    A:幾雞蛋臉才是真的。

    B︰有鼻子有眼兒的才是真的。

    C:都是真的。

    D︰都是他大爺的。

    到底是那一扇門才是正確的呢,看來還得從這惜字如金的老家伙說過的話來尋找答案,但是它說的那句“隱藏在真相背後的真相,到底是什麼意思呢?

    那個雞蛋臉剛才曾經說過,它才是真的,那這應該就是真相,現在那有五官的老東西這麼問我,那可能就暗示著我這也是真相,我哭的心都有了,他大爺的,哪兒來的這麼多真相啊!

    而這時,那有鼻子有眼線的家伙顯然有些不耐煩了,它對我說道︰“你有完沒完,快點兒猜,我倆哪個才是真的?。小

    我鄙視了這兩個老妖怪一眼,然後點著了一根煙,心中反復的琢磨著這幾個答案與它那句“隱藏在真相後的真相,這句話只見的聯係,我老是覺得好像有哪裡沒有想通 但具體是哪裡我又不清楚,只能這樣反復的想著。

    忽然,靈光一閃。我想到了什麼,終於毛瑟頓開,迷茫什麼的都拋在了腦後,於是我便對著這兩個老家伙說道︰“我想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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