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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它小說] [崔走召]我當陰陽先生的那幾年[全文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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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2-10-15 23:50:03
第四卷 第一百七十章毛月亮

    有一種人,口硬心軟,雖然嘴巴不饒人,但是心里比誰都清楚。而還有一種人,極度的仗義,雖然平時沒有主見,但是如果遇到了什麼危險的事絕對會沖到前面,這兩種人都有一種信念,那就是不想看到自己的好兄弟受到傷害。

    當這兩種人遇到了一起,那可就熱鬧了。

    我對著老易大罵道︰“滾犢子,你這不是找死呢麼?要死也輪不到你 你充什麼英雄好漢?”

    老易沒有轉頭,還是集中精神看著那個正在掰自己腦袋的老潛水員,他身上早已經全是汗水,夜晚深山之中氣溫很低,在漆黑的夜中那些汗水還冒著熱氣,隨著他喘粗氣的聲音四散開來。

    老易對我說︰“咱倆不能全扔這兒,得活一個,你懂麼?還有一分鐘我就是廢人了。你快走。替我活著,好好的活,你還有家人

    我憤怒了,對著他臭罵道︰“滾你大爺的,少跟我來這一套,我跟你說操的,你沒有?”

    老易聽我這麼一說,轉過了頭望著我,由於我那黑指甲是慢效的,所以他的胳膊還在流血,盡管疼痛使他滿頭的冷汗,但是他卻笑了,他邊喘著粗氣邊對我說︰ 我的家人,早已經死光了。”

    什麼??我愣了,我才想起來,我和老易認識這麼長時間根本沒有去過他家,而且也沒有聽他講過他父母的事情,由於我這人性格比較粗心,所以也就一直沒有問他,沒想到他比我還要慘,竟然已經沒有親人

    。

    等等,我搖了搖頭,這老小子是不是再騙我呢?這不能怪我,要知道這種情況下我怎麼可能相信它?

    於是我對著他說︰“你太不把我當兄弟了,要死咱們一起。

    在我還沒有說完的時候,老易一把拽著我以極快的度串到了一邊,當我回過神的時候才現,那個老潛水員已經撲到了我倆剛才站的位

    。

    他大爺的,我的心涼了,看來這老雜毛兒是徹底的醒了,只見他一把抓空口竟然撲到了地上,然後竟然抓起了地上的泥巴望自己的嘴里塞去。

    看到這里我不由自主的一哆嗦。都說扎屍的屍體什麼感覺都沒有,只是能覺得餓,所以看到什麼活的東西就想撲上去撕咬,溫熱的血肉更是最佳的選擇,但是屍體哪兒有飽肚的感覺啊,所以它們就不停的吃,知道吃不下了,便把自己的肚子給扣破,然後繼續吃,永無止盡。

    想不到這個老雜毛的度竟然是這麼快,我根本沒有反應過來,看來只有三遁狀態下的老易才可以勉強跟得上它的度,想到我這,我的眼眶竟然都紅了,第一次,真的。盡管我以前也沒做出過什麼事,也遇到過比較強大的對手,包括白無常和七死草人。

    但是我卻從來沒有向現在這樣絕望過,此刻的我竟然變的如同螻蟻一般的弱小,我們根本就不是一個等級的。

    而這時,老易喘著粗氣對我說︰“現在你知道了吧,你留下來的話,是必死無疑的,還有不到一分鐘,如果你他大爺的再不走,我就自殺在你前面!!滾!!!快滾啊!!”。

    我望著老易,好兄弟,想不到這個世界上還會有你這種傻瓜的存在,我苦笑了一下,心中已經明白在這麼跟老易耗下去的話只能是妨礙他,於是心中便想出了一個想法,我便對著他說︰“那你自己保重吧!!!,

    說完,我快的像遠處的甄阿姨跑去,要知道老雜毛已經沒有了眼楮,所以它不可能看見東西,它現在應該完全是靠感覺,對活著的物體的感覺,特別是奔跑中的東西,所以我這一跑,它直接就向我撲了過來,嘴巴里的泥巴掉落一地。

    老易一咬牙,迅的飛身又是一腳,將它踹倒在地,然後對我喊道︰“老崔!!能跑多遠就跑多遠!保重了!!!”

    我心中一陣苦笑,跑到了甄阿姨的身邊,還好,她還沒有清醒過來,呼吸還算平穩,於是我把她背到了後背上,沒有遲疑的就往樹林中

    。

    可是,我真的能拋棄老易於一人而不顧麼?

    答案當然是否定的。

    我把甄阿姨藏到一堆灌木叢中。希望能不被那老雜毛發現吧,不得不說 甄阿姨並不輕,外加上我劇烈奔跑的關係,我已經有些上氣不接下氣了。

    我哆哆嗦嗦的拿出了一根煙放在嘴里點著了,煙已經很潮濕,抽在肺子里挺疼,我苦笑了一下,望著樹林外那正在和八曜煞拼死戰鬥的老易 心中想道。

    對不起老易,我還是不能讓你一個人去死,如果真的要死的話,那就讓我去吧。

    迅的破了手指,在然後從襯衫上扯下了一塊兒布,我還有最後的武器,長生木解符。

    之前講過了,這道符其實並不難畫,我以前網學《三清符咒》的時候就會畫,只不過它引的條件很大,要用自己的生命?

    我嘴里碎著煙,用手指在布料上飛的勾勒出一個象形的“木”字,然後符頭符膽畫好,並沒有畫符腳,因為這里也有個說法,此符一出,沒有回頭路,只能破釜沉舟與敵人同歸於盡。

    想當年九叔就是用同樣的水解符干掉了一個僵屍王,而我身為他的徒弟,用同樣的手段干掉一個比旱魁低兩級的八曜煞也不算毀了它老人家的名聲。

    想到九叔,我心中一陣苦笑,看來這次我不用鏡子也能見到它老人家了,也不知道陰間好找工作不,如果梅艷芳和阿桑沒有投胎的話,那麼也不算是太壞。

    起碼,我又能聽它們在唱歌了。

    想到了這里,我又苦笑了一下,陰市半步多,他大爺的,等著我,哥們兒馬上就又要去了!!!

    起風了,我叼著煙手里攥著那張“長生木解符,再一次的走出了樹林,此時,一分鐘正好過去,老易胸前的血八卦正好消失,他頓時不甘心的倒在

    正當那個老潛水員想撲到老易身上把他也當泥巴一樣塞進嘴里時,我著急的大喊一聲︰“甄俊波!!你個老雜毛兒!!有本事沖我來!!”

    當然了,現在的老潛水員早已經失去了心性,它根本聽不懂我說的話,只是由於耳孔還有沒有住,所以聽到巨大的喊聲,讓它一愣,竟然真的停住了,然後轉過頭像我這邊聞著。

    沒想到這個老潛水員還是屬傻抱子的,一聽到喊聲就被吸引了,我心中罵道,沒大腦的貨。死你手里可真冤枉。

    不做二不休,我直接用黑指甲在左手手背上快的劃了幾個大口子,新鮮的血液氣味大概能更加的刺激到它吧。

    而此時,倒在地上的老易吃力的轉過了頭,由於極度虛脫,使他喊不出話來,他見我回來  ,竟然哭了,真的,雖然我倆隔的很遠,但是我能感覺到,他倒在地上,脖子上掛的手機就在臉邊,這是我第一次看見老易哭,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可是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也不知老易的淚水是代表著什麼,是驚訝,還是驚喜,或者是什麼,但是我知道。那些都不是。

    因為他的眼淚,代表的是友情。

    我都說了,我倆走過命的交情,我們這一代人,大多都是獨生子。沒有兄弟姐妹,所以我們這一代人注定孤獨,希望能有一個兄弟。

    我很慶幸,我踫見了老易。他就是我的兄弟,我怎麼可能拋下我的兄弟  且偷生呢?

    老易的眼淚和鼻涕一起流了下來,但是他已經沒有力氣去擦了,他虛弱的說道︰“傻,你他大爺的回來找死啊!”

    我叼著煙笑了,他說的沒錯。於是我便對著他說︰“你的親人並沒有死光,你還有我,大哥。你說的沒錯,我回來確實是找死的。以後你好好搞你的新明,沒準兒還會為祖國做貢獻呢,所以我怎麼能讓你死我前面兒呢?。

    老易見我都到這時候了還開玩笑,竟然哭的更傷心了,因為他知道我這次必死無疑,但是我心中所想的卻是,人既然是哭著離開這個世界的,那位什麼不笑著走呢?如果說我還有什麼遺憾的話,那就應該只是我的老爹還有我那年邁的奶奶了吧,我還沒有盡孝道就要去陰市報道了,客死異鄉的滋味確實挺難受的。

    起風了,那個老潛水員似乎真的聞到了我身上出來的那股血腥味兒,確實,比起老易那帶有煞氣的血,我這二十多年陳釀的處男血聞起來要甘甜美味的多,只見這個老雜毛一邊反復的點頭聞著,一邊向我這邊走了過來。

    這正和我的意,我猛抽了最後一口煙,然後把煙頭扔在了地上,提起“長生木解符”文叔的水解符是能改變地下水脈,也不知道我這木解符的效果是什麼,如果可能的話,讓我變成一顆李子樹也不錯。

    起碼熟透了掉在地上還能給野老鼠解餓,我腦中忽然出現了這麼一句話,也不知道是為什麼。真是奇了怪了。

    而這時,那老潛水員已經離我不遠了,確定了我就在它的前方,它那腐爛成一個大洞的嘴巴里又出了嘶嘶的聲音,活像是一個叫不出聲的老王八,它似乎在笑眼前出現了一頓美餐吧。

    我也在笑,我在笑著死神的降臨。

    我手里拿著符雙手同時交叉於胸前,就等它上門兒然後和它同歸於盡了,可是我怎麼都沒有想到的是,正當這老東西要撲過來的時候,卻又出現了十分不尋常的狀況!

    只見它兩個爪子彎曲,馬上就要沖過來的時候,忽然,它那彎曲的雙手猛然的蓋住了自己的頭,同時身體開始不停的顫抖起來。

    由於它死的時間確實很久很久了,所以每一個動作它身上的骨頭都卡巴卡巴的響著,之前我說過了。活像是一個木偶一般。

    我愣住了,這老雜毛兒是怎麼了?良心現了?不可能,這玩意幾又沒有人性,怎麼可能放看到嘴邊上的肉不吃呢,只見它好像很痛苦一般,雙手捧著頭,然後 吧 吧的擰著自己的脖子望了望天。

    風依舊很大,大到已經吹散了烏云,被烏云隱藏起來的月亮露出了頭角,今天不是滿月,但是月光灑下,卻也把這片山中的草地給映照了個清楚

    我有些驚訝,它看天干什麼,於是我也斜著眼楮望了望天,只見這夜空中繁星一片,哈爾濱的夜空是絕對看不見如此多的星星的,除了星星以外,只有一輪明月當空,只不過這月亮和尋常時看到的月亮有些不同。

    看上毒月亮的輪廓有些模糊不清,雖然不怎麼圓,但是卻也十分的明亮,不過令人驚奇的並不是它的亮度,而是在月亮的周圍,竟然有一圈淡淡的光暈。

    我記得又一次上網無意中看見過這種現象,這種月亮學名叫“月暈”是透光過高空卷層云的時候受冷晶折射作用,使七色復合光波被分散為內紅外紫的光環或者光弧,圍繞在月亮周圍形成的。

    日有日暈,月有月暈。月暈的出現,往往預示著天氣要有一定的變化。一般日暈預示下雨的可能性大,而月暈多預示著要專風。所以,民間有這樣一句諸語︰“日暈三更雨,月暈午時風,。所以在古時,民間稱之為“毛月亮”

    毛月亮本來是一種很是罕見的天象,每一次出現第二日便會平地起風,於是以前我們那些白道陰陽先生的老前輩們便開始琢磨這一天像,其變化對妖邪之輩有沒有什麼影響,要說祖先的遺產確實是寶貴的,這一點毋庸置疑,幾千年華夏文明沉澱下來的知識不計其數。三百六十行行行出人才,記的以前和九叔聊天的時候,他老人家就告訴過我,這種現象所對妖邪之物的影響。

    而在我們吃陰間飯這一行中這種月亮也有個說法。

    我們稱之為“鬼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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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2-10-15 23:50:28
第四卷 第一百七十一章狗屎運

    三古拉斯廣坤曾經說過。即使是在牛逼的武林高手也有倒楣的一天,這話確實是沒有錯的。運氣真的是一個很重要的元素,這是真的。

    真沒想到正當我已經有必死的決心將去等待那老家伙撲過來的時候,大風竟然吹散了烏云,而且今晚竟然又是“鬼月亮”

    鬼月亮,顧名思義,出現此月亮的夜晚,鬼怪通常會十分的活躍,正所謂萬物離不開光。其實妖邪之輩也是如此,沒有光就沒有一切,只不過人走日光,鬼走月光,因為人死之後靈魂承受不住日光那麼強烈的照射,所以只能沐浴在相對於柔和的月光之下成長。

    月亮折射日光。就像是一面鏡子,所以月屬陰柔,許多妖邪之輩要吸取月光為營養,這便是電視中經常提到的,采天地之靈氣,吸日月之精華。

    其實事情只要是說開了,並沒有古書上所寫的那樣深奧,要知道古人其實也是人,他們所書寫留下的書籍我們完全可以當做一種方言來解讀,就像是論語。不就是孔子平時侃大山的話,讓那些好事兒的徒弟們記下來的麼?

    說起來僵屍之輩。和那些尋常的髒東西並不一樣,僵屍一詞出於《大千錄》,是道家的一本著作,僵屍的意思是︰四肢僵硬,頭不低。眼不斜。腿不分。屍體不腐爛。說簡單點兒,那就是頑固份子 屬天地萬物之異類,往往社會風氣敗壞之時,便會孕育出僵屍,僵屍因氣復生,拜月而開眼,吸取人血而存活。

    這拜月,便是要吸取月光中的某種能量,就跟咱們睡醒時很困一般,早上上班沒有精神,一下樓見到太陽就精神一點了,夠神奇的。

    而偏偏不湊巧,出現”鬼月亮”時,一般僵屍之輩都會躲避在洞穴或者樹林之中,因為“鬼月亮,也是折射太陽光,但是經過云層時又被折射了一下,導致在外圍出現了一圈光暈,這光暈的光芒正好屬陽,對尋常鬼怪還沒有什麼影響,但是對於這老潛水員來說,確是十分頭痛的,因為天道恢恢。必有其相生相剋的道理,沒有絕對的無敵,萬物相剋之根本源出於此。

    我驚呆了,望著天上那“鬼月亮”真想不到,我的運氣竟然這麼的好,他大爺的,這也不能說是運氣好,只能說是陰錯陽差吧。

    老天啊老天。你他大爺還算是挺公平,一個閃電雷把這老潛水員給崩活了,大晚上卻又出現了“鬼月亮”來剋制它。只是苦了我和老易兩個人,要為你擦屁股,這讓我倆情何以堪啊。

     喀吧喀吧的聲音再次傳來,那老潛水員好像是受不了這“鬼月亮”的照射,轉身十分機械的像樹林里跑去了。

    現在講起來雖然很是驚險,但是當時這一係列的事情都不過十分鐘,真想不到最後又出現了如此戲劇化的轉折,以至於我都愣了,交叉在胸前的雙手還沒有放下,有點兒不相信這竟然是真的。

    直到那樹林之中再也沒有任舟聲音的時候,我才長出了一口氣,跌坐在這泥濘的土地之上,瑟瑟的抖起來。

    不管怎麼說。我不用死了,我們都不用死了,這劫後重生的感覺真好。就像是你抱著必死的決心去喝一杯尿,喝到嘴里才現其實是哈爾濱啤酒一樣的過癮。

    老易還趴在那邊,他見到那老潛水員竟然跑了,十分的驚訝,便虛弱的問我︰“老崔。到底怎麼回事兒,它怎麼沒有殺我們呢?”

    我苦笑了一下,站起身走到他身邊把他扶了起來,然後對他說︰“我哪兒知道啊。也許是咱倆命不該絕吧,天上出現了“鬼月亮”

    老易靠在我身上。我拿出了兩根煙點著了,把一根放到他的嘴里,雖然今晚安全了。但是並不代表著那老雜毛兒明晚不出來,這正是躲得過初一躲不過五一,五一過完還有六一的道理。

    過了大概有十多分鐘吧,老易已經能勉強的站起身了,而且他手上的傷也開始慢慢的愈合了,這正是不幸中的萬幸,煞氣沒有真正的入體,這真是不幸中的萬幸。

    想到我們和兩個老神棍說好無論找沒找到甄阿姨。半個小時後都要回甄家,可是這都兩個多小時了,他們一定會很擔心吧,不過好在甄阿姨並沒有生命危險,只是暈過去了,但願她沒有看見那老潛水員吧,要不然甄家可就真的要大亂了。

    這夜已經是很深了,由於那老雜毛跑了,這附近的鳥獸應該都回來了,也不知道是那棵樹上的夜貓子開始“咕咕咕咕”的叫著,似乎是在嘲笑我們這狗屎運一般。

    我倆走到了樹林之中,我把甄阿姨從灌木叢中拉出來,摸摸甄阿姨的腦門兒,很燙。好像是高燒了,唉,真是苦了她了。為了給兩個老神棍送傘,竟然差點兒把命給搭進去,想想那兩個老神棍市儈的嘴臉,我還真為她感到不值。

    不過說什麼都沒有用了,還是先回去再說吧,我把甄阿姨背在了身上,然後和老易一起向回去的路走去。

    夜路不好走,大概一個小時我倆才回到了甄家,推開屋門,甄家人全坐在客廳里,當然還有兩個老神棍,文叔和林叔見我背著甄阿姨,連忙上前幫忙把甄阿姨先扶到了沙上,甄家的人開始抱怨,自己這妹妹真是好給人添麻煩。

    文叔聽到了以後,回頭瞪了他們一眼,他們便也不敢出聲了。

    林叔拿來了一杯水,同時掐了掐甄阿姨的人中,不一會兒甄阿姨便醒了過來,她咳嗽著,然後吃力的睜開眼楮,現自己在家里,用微弱的聲音問我們︰“這是怎麼了?”

    我苦笑了,我們哪兒知道是怎麼了啊,我看到你時,你已經是這個小狀態了,而且你太爺爺也在你身邊。差一點兒就把你給帶走了。

    文叔忙問她,生了什麼事。甄阿嫉想了想後,便開口對我們說︰“我只記得當時我上山找你倆。現你倆並不在那山頂,於是便下山了,走著走著就下了雨,我就四處找地方避雨,沒想到走到一處草地,我好像被什麼東西絆了一下,摔倒了,然後就什麼都不記得了。”

    呼,我和老易同時松了一口氣,不記得了就行,要不然引起恐慌可就糟糕了,到時候亂成一團,就該沒有辦法收場了。

    老易明顯還是很虛弱,由於三遁早就散了,所以他又恢復了天然呆模式,他沒有想到引起恐慌這一點。只見他忽然對林叔說︰“林叔啊!我倆在山上剛才看到了那行,老  ”

    暈,能不能讓我消停點兒啊,大哥,我慌忙捂住了他的嘴,對著眾人大聲的說道︰“剛才在山上看見了個老兔子,啊呀媽呀,那老大,趕上小豬羔子了。”

    林叔瞪了一眼老易,很顯然。他倆並沒有把那老潛水員不見了的消息告訴甄家人,如果甄家人知道了的話,現在就不會安安穩穩的坐在這里喝茶了。

    已經很晚了,兩個老神棍見甄阿姨只是淋了雨有些燒外,並沒有什麼事,於是他倆便讓大家都去睡覺了。

    安頓好了甄阿姨後,兩個小老家伙出奇的沒有再互相爭吵,而是帶著我倆來到了房間里,讓我倆先坐下。然後問起了我倆到底現了什麼。

    老易由於有前車之鑒,導致現在不敢再多說話了,生怕再說錯了什麼挨林叔這個老神棍的白眼兒。所以這解說的重任就落在了我一個人的頭上,我心里想著,這他大爺的該不該跟兩個老神棍說實話呢?

    雖然兩個老神棍已經知道那老潛水員不見了,但是屍體不見其實應該有很多的說辭,山中野獸無數,還是新墳,讓野狼野狗刨開了叼走也不是不可能,而且即使是告訴了他倆,又能起到什麼作用呢?

    林叔我不知道,畢竟沒有怎麼接觸,但是我了解文叔真的就好像農民伯伯了解農家肥一樣,就文叔這本事,難道讓他去和那老潛水員鬥地主麼?

    而且如果和他倆說實話,我和老易這白派弟子的身份就會曝光,那我的腦袋跟灌了大糞又有什麼區別?

    想到了這里,我決定了,就和平常一樣,晃點這倆老東西,於是我便裝出一副很無辜的模樣對他倆說︰“那啥由於山里太黑,我倆迷路了,走著走著,就看見甄阿姨躺在草地里,所以就把她背回來了,這山上啊,還真不是人住的地方,你看把這樹枝把我倆這手劃開的傷口。”傷口已經止住了血,卻還沒有愈合,真就和被樹枝劃破了的一般無二。

    兩個老家伙見我這麼說,也沒說什麼,有些心事重重的模樣低頭不語,房間里很安靜,老易雖然煞氣並沒有入體,但是相對來說,還是吸收了一部分,雖然後來被我的黑指甲給化解了,但是加上回來的時候著涼了,身體開始起反應,開始不受控制的排氣。也就是放屁,安靜的屋子中只能聽見他的屁聲。

    林叔不耐煩了,對著老易罵道︰“滾出去,看你就不煩別人。”

    老易豐分無奈,因為他也不想變成屁溜子,可是這純屬於生理反應,忍不住啊,於是他望了望我後。走出了房門,關上房門之前,又留下了一聲十分響亮而又委屈的屁聲。

    老易出門後,終於安靜了下來。林叔氣呼呼的去把窗戶打開通風,而我,則問文叔︰“文叔。那屍體不見了,可怎麼辦啊?”

    沒辦法,這確實是事實,如果弄不清的話可就糟了,很顯然,兩個小老神棍也在為這事兒愁,因為這什麼風水寶地是他倆弄的,如果他日讓甄家的人現了祖墳里都能丟人,那這笑話可就開的太大了。

    老神棍點著了一根煙,長抽了一口後,對我說︰小非,你明天開始放假,回家去玩兒兩天吧,然後直接回哈爾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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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2-10-16 00:16:31
第四卷 第一百七十二章雷劈木

    這文叔讓我放假。一定是想跑路了,他大爺的,他心里最明白,雖然他只是一個老藍道。但是這雷劈屍的後果能怎麼樣是不用多說的,我真的打心眼兒里鄙視他,雖然我知道,這確實不是為一個好機會,既然文叔放我假了。那林叔也一定能放老易的假。沒有這倆老東西礙眼,那我倆如果要做些什麼一定會相對容易一些。

    想到了這里。我又苦笑了,容易他大爺,那老潛水員這麼猛,拿什麼跟他打啊?我倆和它的檔次差的可不是一兩點,我倆就跟拿砍刀去公然對抗一個荷槍實彈的公安干警一般,哪兒有獲勝的機會?

    這可是名副其實的先自殺,然後在殺自己全家,活脫脫一個人間悲劇,估計此時甄俊波老爺子在九泉之下如果知道了自己死後這麼多年竟然變成了潛水員的話,百分之一百二會氣吐血的。

    都怪他家老三,招誰不好,偏要招人家木匠,最後落得自己死不說,還要連累全家一起受難,

    算了,想這麼多也是白想,一點兒用處都沒有。如果這個世界上沒有壞人,那要我們陰陽先生來干什麼,我算看明白了,壞人造業,造完業就償業,如果沒補償完的話,那我們陰陽先生就幫他們擦屁股消業,如果沒有壞人的話,那我們就會失業。

    於是我便有些無語了,我終於明白了我們這個古老的特殊職業為什麼會存在的原因,如果世界上全是好人的話,哪兒來的冤鬼?他大爺的,想到這里我不由得又想罵街,但是我止住了這個想法,因為天下烏鴉是純種一樣的黑,罵別人就等於罵我自己。

    我也好不到哪兒去,一個到霉蛋兒。

    於是我便對文叔說︰“文叔,我走了,那你倆有什麼打算?甄阿姨怎麼辦?”

    這倆老家伙之所以跟我說這些,那是因為我比老易能機靈一些,能聽懂他倆的話外之意。文叔對我說︰“這你就不用管了,你就走你的,我準備領你甄阿姨出去旅旅游,去一下比較大的城市之類

    林叔坐在床上抽煙,聽文叔這麼一說,他頓時冷笑道︰“臭不要臉

    然後兩個老家您便又恢復了吵架狀態,現在的我實在是聽不下去兩個臭不要臉的老騙子吵架了,這文叔擺明了就是想逃跑嘛,於是我嘆了口氣,走出了房間。木質的地板已經有了年頭兒,走到上面咯吱咯吱的。推開門,只見老易正蹲在走廊里抽煙。

    於是我對這他擺了擺手。來到了走廊的盡頭,站在窗戶旁,外面的“鬼月亮“還是那麼的朦朧,周圍的光暈似乎更大了,確實很壯觀,映的山上一片淡淡的白色,只不過一想起還有個老潛水員就躲在這山中就有點兒感到惡心了。

    老易拍了拍我的肩膀問我︰“老崔,兩個老家伙怎麼說的啊?”

    我苦笑了一下。然後對著他說︰“還能怎麼說。倆老家伙慫了,這次的事兒沒整明白,就準備跑路了唄”

    說完,我講剛才文叔跟我說的話原原本本的告訴了他,老易聽完後嘆了口氣,也許他此時的想法和剛才的我一樣吧。

    有時候,我們都會認為自己是救世主,但是如果有一天,你現你根本無法去救任何人的時候,那就證明你已經長大了。

    我忽然想起了這句至理名言,看來我們真的是長大了,原來童年才是那麼的美好,他大爺的。為什麼人的小時候總是想長大,而長大了以後卻有總想回到小時候呢?這是否就是人的逃避心理?

    我當時心灰意冷,第一次有了想逃跑的想法,不是我沒用,而是那個八曜煞實在是太猛了,恐怕只有九叔在世才能消滅這個老雜毛兒吧。根本不是我兩個二十多歲的小青年兒能辦到的。

    可是一想到我倆一走的話,這甄家可就一定會被滅門,就跟老範的那句話一般“必須死”

    這又讓我心里有點兒過不去,這是真的,雖然他們跟我一毛錢的關係都沒有,但是也不知道是為什麼,可能真的是因為我心軟吧,比起哈爾濱的那些和尚。我的心真的是太軟了。

    我一口一口的抽著煙,也無法冷靜下來,生命是可貴的,誰也沒有權利去錄奪一個人的生命,如果我真的就這麼見死不救的話,那我這白道傳人和那些只會嘴上功夫的藍道騙子又有什麼區別?

    想到這里。我不甘心的敲了一下牆,老易見我這副模樣,搖了搖頭嘆了口氣,對我說︰“老崔啊,如果你真的不怕死的話  也許咱倆還會有機會

    還有機會?我愣了,轉頭望著老易,只見老易也雙目炯炯有神的望著我,然後有不合時宜的放了個響屁。他這副造型真讓我有點小兒不敢恭維,但是我並沒有不相信他,要知道老易的為人,我是最清楚了,雖然他不大會說話。偶爾還會犯呆病,但是原則上是不會犯錯誤的。

    於是我慌忙問他︰“你是說你有辦法?是真的麼?”

    老易點了點頭,然後又忍不住放了個屁。

    我連忙問他︰“是什麼方法?那老潛水員這麼猛。咱們真的能整過它麼?”

    老易似乎也有些不敢確定,但是他想了想後,對我說︰“你認為,你學的符咒之術里。能用到的最大盛力的是什麼?。

    我愣了,屁話。當然是長生木解符了,但是我很快就否決了這一觀點,這符雖然霸道。但是一輩子就能用一次啊小除了長生木解符外,還有什麼比較犀利的招數麼?我想了想,忽然間腦袋里想到了一個名詞。

    我脫口而出︰“符陣!”

    老易見自己的猜測正確,頓時也很開心,於是他便說︰“沒有錯,其實我所學的奇門之術中最大威力的並不是三遁納身,而是陣法。咱們剛才是因為沒有準備,才著了那老潛水員的道兒的,我剛才從房間里出來後,就一直在想這個問題,怎樣才能放到那個老雜毛,於是我就想到了陣法”。

    對呀,我怎麼沒有想到這一點呢?雖然我倆明刀明槍的干不過它,但是完全可以背後放冷箭啊,這正是強*奸易躲意淫難防的至理名言,用陣法。 ”能保證我倆的安今,下個套幾讓它來鑽就行艦麗紙除封建武術,片兒刀干倒古典氣功。這妾意簡直是太好了。

    由於最近老易一直是肉搏選手,所以我竟然忘記他是布陣的行家了,只不過我聽老易說,他能用出來的最猛陣法好像就是那個干倒夜狐的,囚鬼換凶門”那陣法雖然很猛,但是如果對付已經詐屍了的八雌煞,還是沒有十分的把握,別到時候再讓丫給跑出來,那可就熱鬧了,我倆強*奸不成反被可就不好玩兒了。

    於是我問他︰“你有十足的把握麼?”

    老易苦笑了一下,然後對我說︰“我如果有十足的把握就不用這麼為難了,你也知道我那囚鬼換凶門。囚鬼之力打開的凶門應該根本就干不動那老雜毛兒。但是我之所以這麼說,你知道是為什麼麼?。

    廢話,我鄙視了一下他,我要是知道的話,還問他干嘛,於是我對他說︰“別墨跡了,快說吧

    老易點了點頭,對我說︰“那是因為,咱們並不是什麼勝算都沒有的,咱們還有雷劈木!”

    雷劈木?啥意思,我倆哪兒有那東西啊?正當我納悶兒的時候。老易便跟我講出了一個他家祖宗所留筆記上的一段話。

    原來萬物皆有原因,不會有平白無故的事物,也就是不會有免費的午餐肉,所以有一因必有一果,此乃天道,即使是世上最毒之物,也會有化解其毒的方法,正所謂毒蛇出沒之地七步之內必有解藥,這因為落雷而起屍之事,我倆踫到的並不是第一個,當然也不是最後一個,古時候的白派先生們便一舉萬物相生相剋的道理,現了一樣對這種僵屍有剋制之效果的東西,那便是雷劈木。

    落雷即是閃電,因劈在墳地周圍,屍體受了電流的刺激激了胸中煞氣而起屍,但是落雷同樣也可以是武器,可以毀滅世上的萬物,墳地四周一般都有野樹本凡木,因雷而焦。因電而靈,所以那些被雷劈斷的樹枝往往都帶有雷性,是闢邪之物。這一點我到是聽說過,我上高中時有一次下大雨,把我學校旁的大叔給劈了,有一個內蒙古來上學的哥們兒就興高采烈的折了一根,然後成天上課用刻刀削它,削成了一把小木劍,成天掛在脖子上,還跟我說他家那頭兒,這玩意兒是能闢邪的。

    不過當時由於這小子在學校混的不咋地,成天讓人家收拾,我也就沒把他那話當回事兒,今天聽老易這麼一說,我就忽然想起來了,原來當時那孫子說的話是真的啊。

    想到這里,我便問老易︰“你的意思是,你可以用那雷劈木布陣是

    老易點了點頭,不卑不亢的放了個屁後,對我說︰“沒有錯,我琢磨著 用雷劈木布陣完全是可行的。《三清奇門》中有記載,以前的先人們布陣之時,基本沒有什麼工具。無論何物,隨手捏來,石頭草木,皆可為陣。奇門五行陣中我雖然最擅長的是“離火墓葬之陣”但是只要有足夠的雷劈木,我堅信一定能步出一個加強版的“震雷金鐘之陣

    我雖然不知道他說的,震雷金鐘之陣,是啥玩意兒,但是聽上去好像確實挺猛的,於是我便問他︰“你說的那個什麼鐘陣,真的能放倒那老潛水員麼?。

    老易又沉思了一會兒,便對我說︰“如果我的計算沒有失誤的話,一定可以,只不過。

    我忙問他︰“只不過什麼。你快點兒說吧!”

    老易望了望我,對我說道︰“只不過這“震雷金鐘,不像囚鬼那般,屬於初級陣法,沒有陣界,保不住那八雌煞從陣中跑出來,不能甕中捉鱉,這就是弊端,所以我才想問你,你有沒有什麼符陣能困住那行,八曜煞的?。

    困住?這個詞我怎麼好像有點兒熟悉呢,於是我想了想,頓時豁然開朗,想當年哥們兒我大學的時候確實曾經想布出一個符陣來對付那行,黃衣女鬼,可是那時候我還只是一個初窺門徑的倒霉孩子,所以沒有成功,現在想想,我此時的道行連劍指咒都能用了,再用布那符陣應該沒有什麼問題了吧。

    想到了這里,我心中一陣狂喜,這真是天無絕人之路,一個不怎麼完美的計戈 那這陣即使是百八十個夜狐那種級別的東西都能困住!要困住一個僵屍,應該沒有問題。”

    老易一聽我這麼一說,頓時興奮的說道︰“太好了,到時候咱倆就玩兒個高科技,復合型陣法,你在外圍布陣,讓那老東西跑不出去,我在里面布陣,搞死那個老雜毛兒!”

    不得不說,這話說的夠鼓舞人心的了,雖然還沒有實踐這奇門和符咒中西合璧的方法,但是之前都說過了小算之術都能跟奇門之術合並,我這薦咒之術又不是後媽養的,也應該行的通,真是想想就爽啊,特別是當我的心中已經沒有了希望的時候,忽然就聽到還有這麼一個**飄逸的辦法,怎麼能不讓我感到暗爽?

    想到了這里,我便對老易說︰“正好他大爺的倆神棍放咱倆假,咱倆就趁機折回來,去那山上準備。然後一舉將那老潛水員做掉”。

    老務點了點頭,對我說︰“這簡直就是天賜良機,不說別的,就說說僵屍血,如果運氣好的話,也可以得到了。”

    對啊,要說這真是保暖思那啥。刊才我犯愁犯的跟三孫子似的時候,滿腦子都是氣憤自己沒用。以及力不從心,現在看見了希望,我也忽然想起了,原來還有僵屍血這一說。雖然那老潛水員不一定有血了,但是我此刻更加堅定了要干它一票的信心,以及履行我白派作風的義務。

    沒有血就切塊兒肉回去!我惡狠狠的想到?

    老易見我這麼高興,沒有說話,我不知道他此刻正在想些什麼,只聽見他又放了一個響而不臭的屁,聽在我耳朵里,就好像是運動會的信號槍 打響了我們這場消滅僵屍的玩兒命比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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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第一百七十三章半自動混合型陣法

    無盡的夢靨,沒有邊際,天空一片暗紅,代表著危險,給人帶來的感覺是血腥、恐怖、焦躁不安,我無奈的望了望遠處那白衣女子,無語凝噎,它也許不知道,我現在多麼的想對它說,去他大爺。

    清晨小鳥開始歌唱,嘰嘰喳喳,當第一縷陽光映暖了山中的樹林,透過窗戶曬在我的臉上的時候。我醒了,睡的真好,就是一如既往的做噩夢。

    擦掉了眼屎起床,從床頭拿起褲子穿上,站在窗前撓了撓亂的跟鳥窩一般的頭,點燃了一根煙,望著窗外那遠處的大山深處,是那樣的寧靜與祥和。

    可是我知道這祥和的景象就如同風平浪靜的水面,暗藏著波濤洶涌,一個經驗豐富的老潛水員就深潛其中伺機而動。

    昨晚上我聽文叔說,他要起早上山一趟,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他估計是去消滅證據去了,把那墳坑兒給填上,然後就當什麼事兒都沒生過,反正過兩天如果甄家人沒有事的話,重修祖墳也不會把棺材刨出來看。

    這正是人老精鬼老靈,文叔這老油條真是不管生什麼事都能十分圓滑的解決,可能就是因為這樣,所以江湖中人才給他起了個外號叫,文明白,吧。

    我心中一陣苦笑,還他大爺文明白呢,他明白個小屁,選塊墳地都能遭雷劈,這要是我的話,還不羞愧的找塊兒豆腐先撞十塊錢兒的?

    我洗完臉後,和老易一起下樓。現甄家的人已經全起來了,正在準備早餐,甄阿姨也起來了,雖然面容有些憔悴,但是顯然昨晚吃過藥以後已經好多了。只是我望著她的額頭處已經漸漸的凝結了少許黑氣,我心中就開始暗道不好了。

    因為那正是火氣降低的預兆。之前講過了,人的身體其實就是一個極好的預測器,如果年逢太歲或者是時運極低時,火氣降低,額頭的一盞燈就會被黑氣所籠罩,黑氣越重。就越是凶險,輕則疾病纏身,重則一命嗚呼。

    這個理論我很久之前就已經驗證過了,百試百靈,我在看坐在餐桌前的甄家人,也同樣是額頭被黑氣籠罩,放眼望去沒有一個不是的,真是壯觀,我轉頭望了望老易。老易顯然也看到了,對著我無奈的聳了聳肩,沒有說話。

    甄阿姨見我倆下樓了,便親熱的招呼我倆過去坐,然後十分感激的對我倆說︰小崔小易,謝謝你倆昨天救了阿姨,如果沒有你倆的話,阿姨還不知道會怎麼樣呢

    我笑了一下,然後對甄阿姨說︰“沒事兒,這這是舉手之勞而已,甄阿姨你太客氣了,弄的我倆都有點兒不好意思了。  ”

    甄阿娛笑了,還是那麼的爽朗。只不過此時她額頭上被黑氣籠罩,看上去使她的笑容有些無力,但是她並不知道,她對我倆說︰“我第一眼看到你倆的時候就覺得很親切,你說說,這可能就是緣分吧,我這一輩子沒結過婚,這樣吧,我認你倆當干兒子你看怎麼樣?”

    別人跟你說,想認你當兒子,你會是什麼表情,如果這要是我幾年前的脾氣,早直接撿塊兒板兒磚糊他臉上了,但是不知道為什麼。聽甄阿姨一說,我心里並不生氣,反而覺得很溫暖,於是便稀里糊塗的點了點頭。

    甄阿姨見我倆同意了,很是高興的對我倆說︰“今兒真高興,多了倆干兒子小崔 卜易啊,你倆想要啥,跟干媽說,干媽給你倆。”

    桌子旁的甄家兄弟見甄阿姨這麼說,臉上都露出了無奈的表情,就是如此細微的表情變化,卻也被我察覺到了,不知道他們為何會這樣,那甄富嘆了口氣,也沒說話。

    我和老易搖了搖頭,我倆現在也沒啥想要的,因為還有一大堆的事兒要等著我倆呢,於是我跟甄阿姨說︰“干媽,我倆沒啥想要的,只要干媽的身體能快些恢復,我倆就很開心了。

    長大能帶來什麼,以前我不知道,但是現在差不多知道了,人一旦長大,就學會了說場面話,渴死我說這句話卻真的是這樣想的,我又想起了我那個狠心的媽媽。

    而就存這時,文叔和林叔回來了,兩個老家伙一進門便押了神懶腰,沒有搭理甄家的那些人,而是對著甄阿姨說︰“大早上晨練晨練對身體還真有好處,真是神清氣爽啊

    我望著兩個老家伙褲腿上的泥土,心中苦笑道,晨練個屁,你兩個老神棍大早上就去填墳也算是晨御  也不嫌晦氣。

    早飯做好了,包子和黑米粥,味道不錯,吃飯的時候,文叔跟甄家那老爺子說︰“老爺子,我們還有些事兒,今天便要走了。小。

    甄老爺子上了歲數,不光是腦袋不靈光,就連耳朵也不怎麼好使了,他聽文叔邊吃包子邊跟他說出這話,愣了,問文叔︰小文兒你說啥?你今天變狗了?”

    看著文叔那副表情,我心中一陣好笑,文叔這個老狗,也有說不明白事兒的一天,只見文叔對著甄老爺子大聲的說道︰“不是變狗,我的意思是領你姑娘去旅游去”。

    “       甄老爺子恍然大悟,於是對文叔說︰“啊,旅游啊,去吧去吧,好好玩玩兒。

    甄阿姨顯然不知道怎麼回事兒,於是林叔就跟她解釋著,同桌的甄家兄弟們見兩個老家伙這麼快就要走,臉上的幕情有些不自然,甄富對文叔說︰“文哥,咋這麼快就走了呢,不說是住兩星期麼,再待兩天

    文叔斜眼望了望他,冷哼了一聲兒,沒有說話。

    吃完了飯,我們就開始收拾行李,林叔勸動了甄阿姨,說是要帶她去三亞散散心敘敘舊,在把收拾行李的時候,我偷偷的把文叔的銅錢劍拿了出來放到我的背包之中,心里想著反正這老家伙要是去旅游的話也不能檢查少了什麼,即使到時候讓他現了,就說是我忘了,也不會有啥大事兒。

    不得不說,手里拿著銅錢劍。我的心中又踏實不少,這都是我保命的籌碼啊。

    切都收拾好後,我們便下了樓,甄富見留不住我們,便開著四輪子送我們下山,老易的手表好像修好了,我悄悄的跟他說,讓他記著點兒這上山下山的地形,別到時候咱倆不了山。

    下山很快,只用了大概三個小時就來到了勃利縣的火車站,我和老易就在這里跟他們分手,他們坐汽車走,而我跟兩個老家伙說,我倆坐火車,兩個老神棍大善心,給了我倆一人五百塊錢,算是這次的補貼和獎金,臨走時甄阿姨叫住了我倆,然後給了我倆一人一個小包。

    我拆開一看,里面前是曬干了的山貨,猴頭什麼的,這讓我很感動,連聲謝謝這個網認了的干媽。後來我才現,原幕那小包的下面也有五百塊錢,可能是甄阿姨給我倆的見面禮吧,直到現在,我記得還很清楚,當我倆現那錢的時候。他們三人已經走了,我和老易愣住了,好像是頭一次有人對我倆這麼好。

    讓我倆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錢其實並不能讓我倆感動,讓我倆感動的是甄阿姨的慈祥,雖然這麼說有點兒把她說老了,她知道我倆要回家,擔心我倆身上沒錢,但是明著給好像又是怎麼回事兒似的,所以便偷偷的塞給了我倆,就真的像是親生母親一般。

    這怎麼不讓我兩個平日里孤苦慣了的年輕人感動?我和老易坐在飯店里。更加堅定了今晚上行動的決心。

    飯後,我倆便開始了采購。畢竟裝備雖然不能決定一切,但是也是十分重要的一環,勃利縣雖然不大,但是東西還是十分的齊全,而且很便宜,在一個大商場中我買了些上好的黃紙和墨水毛筆,老易則買了一捆魚線,以及好幾把大小不一的弈刀。還有一些三清壇需要的東西。

    我和老易的計戈是這樣的,就跟上次引那七死草人一般,剛才我弄到了甄阿姨的幾根頭,用三清壇的草人當替身,引那老潛水員入甕,然後一舉拿下。

    如果計順利的話,到時候放到老潛水員,取其僵屍血,皆大歡喜。把那些東西都弄好了以後,已經是十二點多了,我倆沒有多少時間,只有一下午,要在天黑之前把陣法弄好才行,於是我倆便雇了一輛小貨車,重新往那啄木崗趕去。

    我沒有浪費這趕路的時間,之所以雇貨車,是因為比較方便,後面有個拉貨的鬥子,我便坐在貨車的後面專心的畫起了符,之前我說過,“卷舌星官提燈大陣,是由宮星變化而來,卷舌屬十二太歲宮星之一,屬福德之星也。布此陣需要以福德,卷舌,天德三星三十張主符。在特定的環境下布出形狀類似口腔的符陣,進此陣的妖邪會像被舌頭卷起來一樣無法脫身。

    前兩年我的道行比較低,畫不出這布陣所用的三十張符,但是現在可就不同了,三張符的形狀自動從我的腦子里浮現,我用毛筆瞧了蘸墨,便開始畫了起來,不說是的心應手,但最起碼也差不多了,有模有樣一氣呵成。

    大概下率快四點的時候,我已經畫好了二十一張符,我和老易再次的來到了那山中,由於不想讓甄家人看見,只能偷偷的上山,由於我倆這次的工程比較大,所以不能讓別人看見,必須要找一個能放得開拳腳大干一場的地方。

    很顯然,那甄家老三的大煙地就是很好的選擇,四周有大草垛擋著,還靠著石壁,於是我和老易兵分兩路,他先去取雷劈木,而我則來到了那片大煙地繼續畫符,等我放過卓垛的時候,不由得驚呆了。

    只見前兩天還是一面茂盛的大煙地,竟然因為昨天那一場大雨,全毀了,那些罌粟軟趴趴的都倒在了地上,已經凋零了,這不由得我又開始感慨道這老天爺的眼楮里還真是容不下一丁點兒的沙子啊,甄家老三種大煙,老三死了,大煙也沒留下,報應,純純的報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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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第一百七十四章半自動混合型陣法

    年者。型也,夫型以化陣,陣皆得其型憋,從而引出甩八”威力,我蹲在以前那兩只老耗子做過的大石頭前,正在玩兒命的畫符,腦袋里忽然出現了這麼一句話,是三清書上的,聽上去很深奧,但是如果真去細細研究的話,也就是那麼一回事兒。

    不可否認,我們祖先留給我們的東西確實夠博大精深的。但是往往也被我們這些後人過度的神話了,看那電視劇里演的古代俠客,一個個的好像要是不會飛的話就很丟人的樣子,被那些老外一看還以為咱們的土地上地心引力很小似的,其實卻不是如此,俠客是有的。但是不會飛卻是肯定的小大俠也是有的,但是大俠也得吃飯,帥並不能當飯吃。

    又好像這句陣法要領,說白了也就一句話,那就是“陣,離不開“型”沒有形狀的陣,只不過是一盤散沙而已,我現不管什麼話用古文一說就覺得特有內涵。就好像是李哥的詩,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當時我就覺得特難懂。但是後來想通了,加幾個標點符號就符合了我們現代人的觀念,那就是床前明月光,咦,是地上霜?

    靠,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一筆畫錯,竟然在這紙上直接畫了個問號,我心里這個郁悶。看來還是不能一心二用啊,拋出雜念,專心畫符。現在哪兒有這美國時間傻啊,要知道老潛水員屬夜貓子的,它可不管你是丑時最陰這一套,太陽下山後它就是老大,試問現在整個勃利縣,或者說是整化台河能跟它明刀明槍的走上幾個回合的人都不一定能存在。

    也就只有我和老易這倆傻瓜才上桿子跟它對著干,就跟腦袋進水了一般,聽說以前山上的獵戶們要是窮的實在不行了,就會抱著必死的決心下套子套黑熊,現在看來,和我倆的處境也差不多。

    我和老易就像是獵人。只不過我倆的捕獵對象是一具死,屍,今天的風很大,我身旁已經寫完的符上的墨跡很快就被吹干了,我拿了塊兒石頭把它們壓住,望著它們的稜角隨風而動,就好像是黃色的旗幟的邊角飄揚。

    不知何時起,我竟然變成了那些民間傳說中的會降妖捉鬼的能人,但是盡管我手持符咒,卻沒有故事中的那些人一般的灑脫,我終於明白了,故事就是故事,故事只是將普通人的事情過多美化了的傳說,因為我就是普通人。只是不知道在多年以後,我的身影是否也會被無比誇大的變成故事,我這個五弊三缺的倒霉蛋兒,是否也會被無限的美化,五弊三缺不在,毅然決然的凝固在這個不算美好的傳說之中。

    我點著了一根煙。苦笑了一下,想那麼多干啥,跟我也一毛錢的關係都沒有,還是抓緊趕工吧,於是我凝起心神,又開始一筆一刮的畫起符來。

    不一會兒,老易這小子氣喘吁吁的爬過了草垛,然後抱著一堆焦黑的木頭對我說︰“老崔。畫的咋樣了啊,搞定沒,哎呀我去,這兒咋了,遭台風了啊?。

    很顯然,他也是對著大煙地的狀況很是驚訝,想想也對,旁邊的草和樹木都沒有問題。只有這一片罌粟遭殃了,這確實沒有解釋,只能說是報應。

    我對仙說︰“大驚小怪,到現在還還不知道報應?快了,還有兩張。你呢,看樣子這些木頭挺足啊?”

    老易興高采烈的拿起一根木頭對我說︰“瞅瞅,標標準準的雷劈木,你看這紋理,都成雷型兒了,簡直是闢邪的選啊。要是雕成木劍的話,那威力估計比你那銅錢劍也差不了哪兒去

    我雖然不知道他所說的紋理什麼的,他雖然是天然呆,但不是近視眼,看他這樣子真就跟得到了什麼寶貝一樣,要知道老易熟懂奇門造物,對這些東西的認識也算是行家,所以他說沒錯,那就是沒錯了。

    老易也沒多耽誤。見我快畫好符了,便也從背包中翻出了魚線和刻刀,舁始專心的在那些木頭上雕刻著奇門陣法,時間就這麼一點點的過去了,我先大功告成。看著在我的驗符咒下,三十張陣符都著微弱的光芒,這便是紙走神靈的證明,全部成功了。

    我拿出了兩瓶水,休息了一會兒後,見老易還在滿頭大汗的在雕刻著那堆木頭,活像龍泉山莊的藥膳部經理,就差一副套袖和一個係繩眼鏡了。

    眼見著太陽要落小。於是我就先準備東西了,我先走到大煙地中,按照口腔的形狀用石頭把那三十張陣符壓好,然後又在那塊兒大石頭上擺出了雞血糯米朱砂香爐這些東西,不可能買到草人,所以只能買了把干艾蒿自己扎,好在哥們兒我以前是藝術係的,這難不到我,相對來說,我扎氣草人還挺得心應手的,有模有樣。扎好後,我把甄阿姨的頭藏到了草人的肚子中。

    做好這一切後。也是五點小多了,由於馬上就是夏天,所以值得慶幸的是太陽落山很晚。一般都是在六點鐘以後,而且想那老家伙也不能跟上班而似的那麼準時。所以我認定它出來咬人的時間一定是在**點小鐘左右。

    時間足夠了,我長出了一口氣。反正老易還沒有刻完,於是我便畫了到開眼符,雖然沒啥大用處,但是可以讓我在黑天也能比較清楚的看見東西,要知道光用手機照亮兒實在是太那啥了。

    開完眼楮後,老易也差不多弄好了,只見他起身押了個懶腰對我說︰“搞定,等我去擺好它

    說完後老易捧著這一堆木頭,按照特殊的方式插在了我的“卷舌提燈,之陣中,就好像是一個鐘的形狀,我心想這陣法有搞頭,大嘴含大鐘,這半自動混合型陣法差不多真的能搞死那個老雜毛兒。

    老易插完木頭後。又好像是地雷拉線兒一樣的用魚線把那些樹枝都連在了一起。然後取出了小藍燈,用燈油在每根木頭上都點了一下。

    切作罷後,他順手把三清壇一開,草人立馬就站了起來,他對著我說︰“搞定小就等那老家伙上鉤兒了。

    見現在天色還早,太陽才剛剛落山,今天有火燒云。大山的盡頭一片火紅,染得這啄木崗一片壯麗的景象,映紅了這片罌粟田,於是那些殘敗的花朵也跟著紅了。代表著曾經不管曾經多麼瘋狂但是總有年華老去的一天。

    起風了,吹都這樹林嘩嘩作響,吹動了我這路邊攤兒買來的爪口 恤,吹動了我的頭,使它看上尖亂的像是雞窩般山一沁在旁邊挖著鼻屎,拍了拍我的肩膀。對我說︰“傻愣著干啥呢,餓了,來塊兒面包吧

    這個煞風景的貨,我苦笑著搖了搖頭。好不容易想學下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默默流淚,卻被老易把這憂郁又蛋疼的氣氛給搞砸了。

    我苦笑了一下,看來我還是普通老百姓,過不了那麼小資的糜爛生活,與其有時間仰望天空,還不如低頭腳踏實地的走我自己的路?

    夜幕終於降臨了,月亮已經露出了它的頭角,漫天的猩猩活像是燒餅上的芝麻,一顆一顆的,我和老易嘴里嚼著面包,雖然我不愛吃,但是也必須強迫自己吃一點,畢竟這是體力補充,等會兒如果陣法出什麼差錯,指不定就要硬磕了呢。

    我倆從剛才開始就一直沒有說話,這氣氛又變的壓抑起來,人如果一壓抑的話,就會不自覺的害怕,老易咕咚咚的喝礦泉水,然後對我說︰“說點兒啥吧,現在還早。等會兒那老家伙才能來呢

    我望著老易。也不知道該說點幾除好,於是問他︰“那你提個話題

    老易想了想後,忽然蹦出了一句︰“你說,這白道的先生都有道號,咱倆是不是也應該起一個啊?”

    道號?這玩意兒我倒是沒有想過,不過在我的心中這完全是可有可無的東西,脫褲子放屁多此一舉,我小名兒還叫狗剩子呢,我找誰去了?

    於是我有些好笑的對他說︰“你不有麼?哈爾濱吳彥祖,多威風

    老易鄙視了我一眼,自從我倆認識了石決明以後,老易就沒有在這麼自稱過了,顯然他也覺得丟人,他對我說︰“去去去,那是外號兒,我說的是道號,我琢磨著起個什麼合適呢?”

    說完後,他真的開始苦思冥想起來,看的我心里這個好笑,這老易的天然呆還真是東北一絕。只見他想了一會兒後對我說︰“我琢磨好了,應該起個比較威風的名字。而且還得符合我的氣質,你覺得我叫,英俊俠,怎麼樣?”

    我望了望這英俊俠,無語凝噎,這老小子是看鋼鐵俠看多了啊,怎麼想出了一個這麼土鱉的名字?

    於是我跟他說︰“你這外號可真是東北一絕啊,但是我想問問這道號和外號又有什麼區別?。

    老易拍了拍我的肩膀對我說︰“不一樣,這個道號要比外號更爺們兒更霸氣,你無法了解的,對了。你剛才提醒我了,你的道號就叫“東北一絕,吧

    我要是真起了這麼個土鱉的外號,估計九叔在九泉之下都會跟看到霉的,而且想不到老易這小子竟然這麼有心眼兒,他估計心里是這麼琢磨的,要是以後我倆遇到同道中人各自報道號的時候,我倆的道號加一起就是“東北一絕英俊俠”怎麼聽怎麼像就是在形容他自己。

    我無語了,老易卻上了興致。興高采烈的問我︰“行不行啊,這道號多威風

    我真實打心眼兒里不願意跟著他冒傻氣,但是又不想刺激他,因為我知道現在的老易已經進入天然呆狀態了,於是我敷衍他說︰“你是老大,你說行就行吧

    老易聽我說完後,轉身掏出了一張紙,然後在上面寫了些什麼,寫完後把我的手拽了過去,按在了上面,我不知道他又犯啥傻呢,就沒有搭理他,由他去弄了。

    老易把那張紙點著了,說了句︰“搞定。

    我有些奇怪,問他︰“什麼搞定啊?”

    老易對我說︰“道號文書啊。按了手印兒燒到了地府後,咱倆這陰陽先生就有登記了,可以和下面有很多的便利,這是我來之前在我家祖宗留下來的筆記上現的,只不過這兩天事兒太多,我才想起來  。

    暈!!一失足成千古恨啊!!!我哭的心都有了,他大爺的,沒有想到我這一不留神,竟然真的成了“東北一絕”這名字就好像是黃土高坡上的高梁地,怎麼想怎麼土。

    說實在的,我現在連掐死這英俊俠的心都有了,我正要張嘴罵街的時候,忽然愣住了。老易見我這表情,便跟我說︰“哎呀,別生氣,這名字多威    。

    “別說話!!”我對著老易做了個小聲的動作,老易馬上會意,知道事情不對,便也沒再開口說話。

    我之所以讓他安靜,是因為我聽到了不同尋常的聲音,那便是很多鳥拍打翅膀和鳴叫聲,要知道現在已經是百鳥歸巢的時間了,除了貓頭鷹外,怎麼會有鳥叫呢?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我們的客人來了。

    於是我和老易慌忙站起,躲到了一棵樹後,眼楮死死的望著那鳥叫的方向,同時心里馬上就又緊張了起來,要知道老潛水員可不是鬧笑話的,稍微有一點兒差池我倆的小命兒就會撲街。

    說來還真挺快,一群小鳥沖那樹林中飛了出來,然後向山上飛去,來了!!我想兒就掛了的場景,想不到今晚又要會一會這老潛水員了,那種面對這生死的恐懼霎時間又浮現心頭,我聽見自己心跳的聲音,撲通撲通?

    手中緊緊的握著銅錢劍,他大爺的,來吧,敬愛的老同志,為了給祖國四個現代化做貢獻,你身為老革命家應該早就有這覺悟了,來吧,來敲響你最後的喪鐘吧!

    嘩啦嘩啦,樹林里一陣響動。我和老易還沒來得及眨眼,那大草垛便“嘩,的一聲散了,那個老潛水員終於閃亮登場,只見它還是如同一個關節炎作的患者一樣,一步步的向那大石頭上的三清壇走去。

    老易已經拿起了小藍燈,而我也結好了劍指,來吧老家伙,再走進一點兒,再進一點兒,我和老易的呼吸越來越急促,要知道這可比撈金魚刺激多了,等獵物進入自己圈套的感覺,讓我倆的心跳慢慢的加。

    終於,那個老潛水員走進了陣法之中,就在這時,老易迅的點著了小藍燈,然後高聲的喝道︰“八門若遇開休生,諸請金鐘化雷霆!!臨兵鬥者皆陣列前行!!!開開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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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2-10-16 20:33:45
第四卷 第一百七十五章戰術失敗

    今晚的月亮依舊,無私的映照著每一寸的土地。可誰也不會想得到現在這個社會上竟然真的有僵屍這種東西的存在,就在這台河的大山之中,有兩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竟然膽子大到敢去捕獵一個真真正正的僵屍,名副其實的代表月亮懲罰你。

    隨著老易舉著“二十四周透明燈,大喊出了引陣法的口訣小藍燈上的火苗閃爍不定,出淡藍色的光芒,頓時那陣法被引,還好現在的我是開眼狀態,可以看見老易陣法的視覺效果,是夠猛的。“ 碰!!的一聲,就好像是悶雷,又好像是黃鐘般的聲音傳來,那些奇門陣法的雷劈木都在抖動,每一次抖動竟然都能出敲鐘一般的聲音,我見到那些木頭一下一下的發出了強大的“氣”就跟是派好了隊形一般,接二連三的打在那老潛水員的身上,那老潛水員二話沒說就被震到在了地上。

    他大爺的,這好像是老潛水員第一次受到這麼大的傷害吧,沒有防備讓我倆擺了一道,由於我倆躲得挺老遠,所以它不可能現我倆,我和老易見老家伙中招了,不由的心中暗爽,原來在別人背後放冷箭是這麼的爽。

    敲鐘的聲音此起彼伏。果然陣如其名,這震雷金鐘果然夠犀利,即使是如此生猛的老潛水員也著了道兒,幾下就被敲的氣暈八素,它雖然沒有思想,不知道生了什麼事兒,但是萬物皆有本能小可能這老家伙的本能也知道,再繼續這麼下去的話,一定會被敲零碎的,於是它慌忙縱身一跳想跳回草垛的方向。

    我冷笑了一下,如果讓你跳回去的話,那還是哥們兒我的性格了麼?於是我慌忙把右手劍指一抬,然後大喝一聲︰“急急如律令!!!”

    卷舌提燈大陣頓時被我引。只見那些被石頭壓住的黃符一瞬間也爆出了強大的氣,那些氣真的和那陣法描述一樣,像是一個舌頭一般把那老潛水員死死的卷住了,使它動彈不得。

    看到陣法生效了,而且竟然如此的拉風如此的管用,激動的我直想掐老易的大腿,但我還是忍住了,老易也不易,因為陣法這玩意兒,是要靠自己的意志力來維持的。就像我現在左手握著右手的手臂,右手結了個劍指,雖然符咒之力來源於紙上,並不需要我什麼,但是老易就不同了,奇門之術本屬窺視天道,所以他付出的代價也挺大,就如同三遁納身,老易現在的額頭上已經冒出了汗水,看來這個小陣法對他的身體負荷也很大。

    我終於明白了,為啥老易的奇門之術都那麼拉風,怎麼看怎麼比我的符咒之術厲害,原來奇門之術是要靠自身的精神力來維持的,不像我,畫好了符後,符本身就帶有能力,不需要我再用什麼力。說簡單點兒,老易的奇門術就好像是一名揮舞著大砍刀沖進敵陣中殺敵的猛士,時刻不能松懈,而我卻像是一個裝備好彈藥的槍手,只要彈藥充足,我就不會感覺到疲憊。

    看來天道還真的是公平的。我們這是各有千秋,老易猛而不挺,我挺而不猛,各有各的長處也各有各的弊端。

    再看那陣法之中的老潛水員可就倒霉了,被我的卷舌大陣困住了身形無法移動還不算,還被老易的震雷金鐘敲的直挺挺四處亂串,方寸之間得瑟的好像是東北扭大秧歌。

    太過癮了,見到眼前這一幕後,我忽然覺得以前的我每次受傷完全就是咎由自取,原來換一個方法竟然差距這麼大。

    乒!乒!這聲音聽到我耳朵里就好像是美妙的打擊樂,我心想著你個老雜毛兒,昨天差點兒沒搞死我倆,沒想到風水輪流轉,今天就到你家了!

    可是讓我感到驚訝的是,五分鐘以後,老雜毛兒竟然還沒有掛掉,每一次被敲到了以後又很快的立了起來,手腳被我的陣法困住了動不了,只能像是個電線桿子一般直挺挺的跳著。

    這也不是個辦法啊?怎麼就搞不死它呢?要知道都五分鐘了,即使是個西瓜也早被敲爛了啊,見到老易腦袋上的汗水越來越多,我心中開始感覺到不妙起來。

    我時老易焦急的喊道︰“英俊俠,能不能加把力啊,這樣下去它沒掛你就先掛了!”

    老易不敢開口說話,生怕散了氣,他只是斜視了我一眼,很顯然小這已經是陣法的最高威力了,不可否認,現在開始,就是一場意志於耐打的拉力賽,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只可惜我現在能做到的只有保持卷舌提燈,除此之外,什麼辦法都沒有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已經十五分鐘了,老易已經汗如雨下,而悲劇的是那個老潛水員竟然還跟個不倒翁一樣,每一次被敲倒都會第一時間的彈起來,然後四處瞎跳。

    最堅強的戰士無論在哪張床上倒下,都會在哪張床上爬起,擦掉渾身的酒氣,打好同床的伴侶,然後奔向 網的新天地。我的腦子里不知道為什麼。忽然出現了這麼。他大爺的,不可否認,這個老同志確實可以說是最堅強的戰士,不管被干倒多少次,都跟沒事兒一樣的蹦起來,活像是打不死的蟑螂。

    老易卻不同了,他雖然是主動的一方,但是畢竟還年輕,又是肉身。小毛驢兒拉車沒長勁兒。

    幸好,就在我跟熱鍋上螞蟻一般的著急的時候,只見那個在陣中掙扎的老家伙開始出現異樣了,隨著又一聲鐘聲響起,那個老潛水員的胳膊應聲而落,掉到了地上,看到這一幕我大喜,他大爺的,終於掉零件兒了,一想想也是,你就是再狂再本事,也經不起這樣的螞蟻啃大象啊。

    很顯然,老易也現了這一點,他心中也應該和我一般的慶幸吧,於是他咬著牙,繼續擺著那副造型。

    夜空之下的一片殘敗大煙地中,一個死掉了不知道有多少年的老家伙在手舞足蹈,身上的皮膚不停的往下脫落,憑空還出現著如同悶雷般的鐘聲,盡管我不知道這鐘聲別人是否能聽的到,但是我敢說,如果這一幕要是被旁人看到了,一定不敢相信的。

    眼見著那個老東西身上的零件兒越來越少,我和老易心里也就越來越爽。仿佛是看到了光明一般,這個老家伙,終於要被放倒了。

    我現在才現,原來我也已經是一身冷汗了。

    可是我想不到的是,命運這玩意兒還真像是那些一點就非法小網站一般。總是彈廣告窗口出來惡心你,正當我要松懈下來的時候,悲劇卻又再次的生了。

    忽然間,平地起風,毫無征兆的就吹滅了小藍燈。

    我和老易都愣住了,他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張著大嘴眼巴巴的看著手里的小藍燈,仿佛因為這只是個玩笑,並不是真的一般。

    糟了!!!!我和老易的心同時咯 一聲,不用這樣兒吧!這正是關鍵時刻,怎麼會出現這種無厘頭的差錯呢?這股怪風,他大爺的,我忽然想起了昨天晚上的月亮,難怪人家都說看到鬼月亮的人都會倒霉。這玩笑確實開的大了一點兒。

    由於老易的陣法失效,那陣中的老雜毛忽然又變的歡實起來,好在我們這是混合型陣法,雖然沒有了攻擊的那一環,但是一時半會兒它還跑不出來。可是它卻掙脫了符咒對它的束縛,跑到了陣法的邊緣,用爪子狠命的撓著那堵好像是看不見的牆。

    老易拍了下大腿,狠狠罵道︰“去他大爺!!!!這可怎麼辦啊!!”。

    我也慌了。你說我這命,為啥每次都就差這一丁點兒呢?我此時的感覺就跟大夏天吃了只死蒼蠅一般的惡心,心里罵著,去他大爺的老天爺。網說他公平,馬上就跟我翻臉,就跟耍我是應該似的。

    我對老易說︰“沒事兒,你趕快做好三遁納身的準備,實在不行咱們就跟它拼了!!,

    這點倒是真的,因為我現,我那卷舌提燈陣符上鎖散的氣已經開始漸漸的減弱了,照這麼下去,不出一時半會兒,它絕對會掙脫的,到時候擺在我和老易面前的只有兩條路。一條是跑路,一條是死路。

    可是我哪條都不想走,所以只能跟它拼了,要知道周樹人曾經說過。世上本來就沒有路,只不過後來有腳欠的人走了過去也就出現了也就有了路,要知道跟僵屍硬踫硬的我倆並不是第一個,以前已經有那麼多干倒過僵屍的老前輩們,既然他們能行,我倆為啥就不行呢?我就不相信,一個缺胳膊少腿兒的老潛水員還能有多大的本事!

    可是想想哪兒容易拼啊,這老雜碎簡直就像是個人肉坦剋車,我根本就跟不上它的度,而且老易又是兩分鐘床上旋風,可是我又想到與其讓丫自己撞破了我的卷舌提燈,還不如我先制人,先跟這老雜毛兒拼了來的省事兒,這正走進也難退也難,想到了這里我把心一橫。對著老易說道︰“看來是支持不了多久了,老易你準備好沒,咱倆上吧!!!”

    老易又進入了光膀子狀態,他對我說︰“沒想到這麼背,昨天網打完今天又要打,真沒想到,要整點兒僵屍血竟然是這麼樣的難。”

    我望著老易,心中苦笑的想著,你知足吧,這僵屍血有不是高樂高。當然不能批零售了,然後我對他說︰“你在好好想想,還有什麼辦法能一舉干掉這個八曜煞麼?。

    老易活動活動筋骨,對我說︰“不是沒有,我之前也曾經想過,只不過這辦法實在是不可能,而具犧牲還太大。”

    我愣了,沒想到還真有,於是我慌忙問他︰“到底是啥辦法?為啥你昨天不說?很難麼?”

    老易望著我也苦笑了一下,對我說道︰“也不是很難,親嘴兒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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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2-10-16 20:34:07
第四卷 第一百七十六章老易的初吻

    親嘴兒?我的腦海里又出現了那零二年爛了大街的廣告詞。心知道親嘴兒的味道麼?我記得我大學時親董珊珊的時候就曾經想到過,這不得不說,廣告詞對我們的影響是多麼的巨大。

    可是在這種時候,老易忽然就整出了句這話,讓我確實有點兒摸不清頭腦,想那老潛水員也不應該是什麼風花雪月的艷屍,怎麼能親個嘴兒就搞定呢?

    我忽然覺得。老易是不是被嚇傻了,還是剛才吃的麵包過期了,腦袋怎麼搭錯掉了,說上胡話了呢?

    老易見我這種眼神看他,苦笑了一下,然後跟我說︰“你是不是以為我說謊呢,沒跟你開玩笑,說真的呢。”

    他說完後,跟我大概的講出了這個親嘴兒的門道兒,原來,這確實是咱們國內自古以來干掉僵屍的最古老方法,因為僵屍這種東西是很特殊的,大概可以上追到古人網開始實行墓葬的時候,人為生,死後為屍,死而不僵的就是僵屍,之前說了,僵屍和死屍的區別完全就是多了一口氣,這口氣相當的重要,最開始僵屍害人,人們沒有辦法,只能任其禍害,但是後來有一些身懷大智慧的人,開始慢慢的了解了僵屍,於是就明了一種方法來消滅僵屍。

    百足之蟲死而不僵,即便是抓住了僵屍也無法砍死它,因為它本來就是死人了,所以也不知道是哪位大哥想出了個損招兒,用那些死刑犯或者是奴隸們嘴對嘴的吸那僵屍肚子里的惡氣。

    只要把這口惡氣吸出來的話,僵屍自然就便會死屍了。在古代,這種方法被叫做,吮刑”確實是一種刑法,只不過都是野史記載,到了科技展的今天。已經無從查證了。

    這想法夠陰毒的了,要知道跟僵屍親嘴兒,還必須舌吻,要多大的勇氣?我終於明白了老易為啥之前沒跟我說了,因為這招兒實在是太不著調了,先不說它的度太快,我們根本沒有辦法靠近它,就算是靠近了,可是就老潛水員這副尊榮,讓我倆怎麼能下得去口呢?看著它那一個大窟窿的嘴我就肝兒顫,那張嘴都能伸進我的拳頭了。讓我親,還不如直接在我脖子上砍一刀要來的過癮些。

    想到了這里。我苦笑了一下,還是算了吧,這實在是太惡心了,與其親它,還不如直接明刀明槍的干呢!

    眼見著那八罐煞張著個大嘴出嘶嘶的聲音,不停的在陣中想往外沖,每一次被卷舌提燈陣彈回去的距離都不一樣,反彈的距離越來越近。證明了我的陣法也撐不了多久了,我和老易來到了陣前,老家伙離我倆的距離只有十步。

    昨晚的那種壓力又開始席卷過來,我有一種好像是在動物園里隔著籠子看東北虎的感覺,但是這麼說也許不太貼切,因為現在的那些老虎一個個病怏怏的跟得了帕金森一般,哪兒有我眼前這八曜煞老當益壯?

    老易望著我點了點頭,意思是可以了,我咽了口吐沫,然後迅的抽開了手,頓時陣法解除,那個老潛水員就跟打了興奮劑一樣的沖我倆撲了過來。

    但是這完全就在我倆的意料之中,只見老易全身青筋暴起 一個血八卦浮現在了胸前。他大喝一聲就沖了上去!

    人一屍鬥做了一團,事實證明,其實這個世界上並沒有楊過,因為那個老家伙掉了一只胳膊後確實實力大減,度也慢了下來,老易竟然能跟它鬥了個平手,這和昨天的差距實在是太大了,我看在眼里,心中暗道,看來有門兒。

    我緊緊的握著銅錢劍,攥著銅錢劍的手心里都是汗,由於插不上手,心里還只能干著急,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老易和那老家伙自由搏擊。

    由於三遁納身。老易現在的腦袋十分靈光,他專挑那老家伙斷臂的死角打,而那老家伙則還是一撓一抓的模式,一點沁都不覺得厭倦。

    只見那老家伙。論著右手向老易抓來,老易眼疾手快。頓時往下一蹲,然後右手撐的右腳狠狠的就像那八曜煞掃去,如果是普通人,這一腳恐怕腿就廢了。但是那老家伙可不是什麼省油的燈,雖然也被掃倒在地,但是它又馬上想掙扎著蹦起來。

    可是我能給它機會麼?眼見著我終於能插上手了。在它倒地的時候,我幾乎是條件反射般的沖了上去,掄圓了銅錢劍對著它的腦門兒就是一甩。

    “啪!!”這一劍抽的確實夠猛,但是我一時沖動竟然忘記了銅錢劍並非是真的劍。只是繩子串銅錢兒而已,由於之前對付的那些家伙多半是沒有形體的,所以比較耐用,而眼前的這老家伙確硬的可以,你想啊,就算是個饅頭。放個一兩天都能砸鎖頭了,更何況這個已經放了很多年的老潛水員了?

    嘩啦一聲,銅錢劍的線就斷了,然後散了一地,不過這一下去確實有反應,那個老家伙竟然開始顫抖了起來,果然,即使是個老的不能再老的老粽子也擋不住銅錢的威力,這是自古以來的定律。

    錢啊,威力實在是太大了。

    可是我沒想到的是,就在我一愣神兒的時候,那個老家伙忽然一把就抓住了我的胳膊,然後把我也給拉倒了。

    天!當時我心都涼了,這是真的,沒想到就在一瞬間,變化竟然是這麼的快,我撲到在了它身上,形成了一個極其曖昧的姿勢,但是我知道這種曖昧卻是致命的,鼻子中聞到了一股爛魚的味道,差點兒沒把我的眼淚給嗆出來。我就好像撲在了一塊兒冰塊兒上一樣。一陣煞氣的陰寒透過我薄薄的T恤傳來,弄的我當時汗毛都快支楞起來了。

    糟了!!!手臂上傳來的鑽心的疼痛,沒想到它竟然還有著一手,我撲在他身上,它的那張大臭嘴就往我脖子上招呼來。

    看它那嘴,都快能跑火車了,一口下去我脖子一定會斷掉的,這一切都太快了,都沒讓我反應過來,只不過現在撲街在前,俗話說得好,狗急了能上樹,人急了就跑路,我現在雖然沒有跑路的機會,但是也據對不能坐以待斃。

    機會都是人爭取的,我這身肉也不能就這麼就扔了啊,於是我急中生智也管不了那麼多了,一把就將那個老家伙摟住,用我的右臉緊貼它的左臉,然後用肩膀死死的卡住了它的下巴上,讓它沒有辦法咬到我。

    我感覺就像是抱著一塊兒放了二十多天的臭豆腐一樣,強烈的屍臭都快讓我吐血了。但是沒辦法,為了活,我必須要這麼做。

    這股屍臭燻的我腦袋都快炸了,而且那個老家伙不停的掙扎著,仿佛它也不明白我為啥要這麼吃它的豆腐,老天證明,耳邊是那個老家伙嘶嘶的聲音,怎麼聽怎麼像是催命,臣腐呢就紋塊兒臭臣腐白給我我都不要!        老易在旁邊兒也愣了。見我緊緊的抱著那老家伙,他還以為我要大義滅親強吻這老雜碎呢。老易看在眼里,竟然激動的說︰“老崔,你可真是我偶像,快親!!別忘了用力吸啊!!”

    我一聽老易這麼說,氣的心髒病都要犯了,這他大爺的老易,我真懷疑他是不是呆病又嚴重了,怎麼三遁納身的時候還說胡話呢?

    於是我對著他大罵道︰“易欣星你大爺!!都什麼時候了還說風涼話,我手都要被它掐斷了。快點兒來救我啊!!”

    老易見我的胳膊都被那老家伙掐的飆血了,於是便不敢再多說笑,而是一個箭步跑上來死死的拽著那老家伙的手,想把它掰開,可是昨夭已經說了,這老家伙屬王八的,抓住啥就不松手,被人狀態的老易這麼一拉,我疼的直冒冷汗。但是那老東西就是不松手,反而掙扎的更加的強烈,好像要把我反撲在地一般。

    眼見著那老家伙跟磕了藥一般越掙扎越猛,我的心就越來越涼,怎麼辦?要知道老易這兩分鐘小人的時間又快過去了,到時候我倆一定都會撲街的,我望著滿頭大汗正在拼命掰著那老家伙爪子的老易,忽然急中生智的想出了一個辦法!

    胳膊上已經漸漸沒有了感覺,我知道,這是煞氣入體的前兆,如果再不想點兒辦法,煞氣攻心我就會很飄逸的去領車票了,於是我也管不了許多了,忙對老易喊道︰“老易!!快點兒!!親它!!現在只能靠你了!!”

    老天證明,我確實不是想陰老易,而是現在這個小情況下。這是能反敗為勝的唯一辦法,要知道現在我雖然是被動的,但是也算牽制住了老潛水員,就差等老易動動嘴了,過了這村可就沒有這店兒了。

    老易聽我這麼一說,連忙對我說︰“我不要!!如果要親它,還不如讓我死了呢!!他大爺的,殺人不過頭點地,不帶這麼玩兒的吧!”

    我用身體強壓住了想翻身的老潛水員,對著老易說︰“老易,我求求你了,快點兒吧,要不然咱倆都掛這兒了,咱倆還有要死也不能死,這兒啊,你趕緊…啊!!!!!!”

    之所以喊出來,是因為我又開始覺得疼了,盡管我不知道我那手怎麼樣了,我也沒有骨折過,但是我心里想著,恐怕骨折也就是這麼疼吧。

    老易心里真是一百個不願意,但是他見我叫的這麼淒慘。而且可能是我的手還在一直的流血的關係,使他的心里也十分難受。於是他沉思了一會兒,好像做了很大的思想鬥爭一般,然後他眼神忽然一狠,喊道︰“豁出去了!!”

    其實他也沒有多長時間思考了,畢竟還有不到一分鐘,三遁納身的時間就到了,於是他跪在了那個老潛水員的腦袋旁,看著那老潛水員俏麗的臉龐,看著看著,竟然流出了眼淚。

    我喊道︰“老易,快啊!!別想太多!!直接下嘴!!你想想,它都能咬你你為啥不能咬它呢?”

    老易聽我這麼一說,便罵道︰“去一邊兒去!不多想,我能不多想麼?要麼你來試試?還它能咬我我也能咬它,我讓狗咬了,我敢咬狗麼??”

    我眼見著不行,這樣實在是太難為他了,但是除了這個辦法以為就沒有別的招兒了啊,於是我便對著他說︰“你把眼楮閉上!!在腦子里把它想象成郭芙蓉!!呂秀才!快親吧,要不然就排山倒海了!”

    老易哭的心都有了。他邊用手指頭指著我邊對罵道︰“滾!我不愛郭芙蓉!你再多說話我點死你得了!!”

    我聽他這麼一說,便有些安心了,因為他現在還有開玩笑的閑心,就證明並沒有被嚇到,只見老易跪在老潛水員腦袋旁,雙手合十不停的念叨︰“這不是潛水員這不是潛水員,這是林志玲這是林志玲。”

    我靠,自我催眠,說真的,如果現在不是生命攸關的關頭的話,我絕對會忍不住笑出來的。現在的老易儼然已經是老邪附體了。

    老易自我催眠了一會兒。然後睜開了眼楮,沒有再遲疑,猛然的伸出了雙手扣住了那老潛水員的上下牙,讓它不能再等會吸惡氣的時候咬人,由於老易現在十分的有力氣,所以那個老潛水員也就動不了了。

    老易深呼吸了一下,望著那老潛水員的臉,由於剛才被震雷金鐘陣給敲打的關係,現在臉上的表皮已經脫離的沒剩什麼了。那些爛肉糊在臉上,呈現出了詭異的紫黑色,就好像是讓火燒焦了一般,但是身為潛水員的它皮膚又十分的有水份,所以那些爛肉上不是還滴出幾滴不明液體,粘糊糊的一團。簡直就跟李筷嚇由夕時的臉差不多。

    要知道由夕那孫子被這麼一嚇,頓時就丟了一魄,而老易現在心知肚明,為了活命只好下嘴來個濕吻了,真是難為他了

    只見老易心一橫,大喝一聲︰“志玲!我來了!!”

    然後猛然的就親了下去。

    每個人心中都有座斷背山,可憐的老易,終於也爬山了。

    那個老潛水員被這樣一弄,竟然掙扎的空前劇烈,但是好在我和老易兩個人拼死的壓著它。所以它才沒有起身的機會。

    大概有十秒鐘以後。只聽老易“嘔!!!”的一聲,那個老家伙便徹徹底底的安靜了下來。我長出了一口氣,感覺到那個老東西的指甲好像離開了我的胳膊。我馬上從它的身上翻了下來,躺在這片大煙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氣。

    原來在山上真的能看見這麼多的星星啊,終於,終於干倒這個老家

    了。

    風停了,在一旁嘔吐的老易好像時間到了,一頭栽在了我的旁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真是難為他了,我心里想著。

    我跟老易說︰“老易。你真是好樣兒的,純爺們兒!”

    老易哭了,我轉頭望著他,清晰的看到了抽的眼淚從眼角里劃出,他對我說︰“他大爺的,我的初吻啊!!”

    我也無語了,可憐的老易,希望別給他以後留下什麼陰影吧,不過這一點好像是我想的多了,因為在很久以後的今天,我們每次喝酒的時候老易都會跟我們說起他“走過南闖過北,還跟僵屍親過嘴,的傳奇經歷。

    夜很靜,我和老易就這樣靜靜的望著夜空,身邊的是那再也無法活動了的八曜煞,我們的老潛水員這次也終於正式的陷入了永久的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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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2-10-16 20:34:25
第四卷 第一百七十七章老潛水員的歸宿

    你的初吻給了誰?很多年以後,易欣星要是聽到了問題,一定會若有所思,然後堅定的回答︰“林志玲。”

    傳說中的睡美人被一個流氓強吻了一下,結果噁心的醒了過來,而今天,一個炸了屍的老潛水員被老易強吻了一下,就陷入了永久的沉睡。

    夜已經顯得靜悄悄,這片大煙地周圍的鳥獸好像已經感覺到危險已經消除,所以又都回到了自己的安樂窩,一只貓頭鷹飛到了草垛旁的樹梢,睜一眼閉一眼的望著離它不遠的兩個正在忙活的人。

    就是我和老易。

    經過了大概一個小時。老易終於休息過來了,他起身的第一件事兒還是嘔吐,看來這兩天他都要倒胃口了。我上前拍了拍他的後背,可憐的老易。

    等他有點兒適應了以後,擦了擦嘴,對我苦笑的說著︰“你說我容易麼?唉,我越來越覺得咱倆這活兒不是人干的了。”

    望著老易這副受折磨的樣子,我也不知道該說點兒啥好,於是只能跟他說︰“別老瞎想了,你剛才不都說了麼?就當是親林志玲了,對了老易,啥感覺能跟我說下麼?。

    老易一聽我這麼說,然後若有所思的想了想後,“嘔”的一聲轉身又開始嘔吐了,他邊吐便大罵道︰“你大爺的老崔!別哪壺不開提哪壺”。

    我苦笑了一下,其實我也比他好不了哪兒去,剛才抱著那老潛水員抱的那麼緊,弄的現在滿身的臭味兒,真是不敢相信,我當時真的一點兒都沒覺得害怕,現在想想都不可思議,我把外套脫掉,隨手丟在了一邊。

    點著了一根煙,抽了一口,別說,出了一身的臭汗,現在見到風,現在還真挺舒服的。想想我和老易真的是太不容易的,二十多歲的大小伙子,為了自己的未來而和僵屍干架,擁抱,親嘴兒。想到這里我自己都苦笑了,這要是說出去,有人相信才怪。

    呼,不管怎麼說,命是保住了,而且甄家人也不會再有危險了,我望著躺在我倆旁邊的老潛水員,他的潛水生涯也終於結束了,塵歸塵土歸土,我倆就再做一件好事兒吧。

    於是我跟老易說︰“好歹咱倆這次來也是幫人家遷墳的,誰知道中間出了這麼多的事兒,咱們還是把這老潛水員安安穩穩的埋了吧,畢竟讓它暴屍荒野也不是個辦。

    老易望了望他的初吻對象,強忍著繼續嘔吐的感覺,然後無奈的對著我點了點頭,我倆早就明白了窺視天道的後果,遇到的事兒一件比一件倒霉,還是積點兒德吧,賺點兒功德分。

    其實說到這里,人生不過是一場游戲,我們每個人都在角色扮演,如果命不好的話。就妾做善事,多積功德,等到功德分累積到一定的程度的話,下輩子沒準兒就投生到國家主席的家里呢,到時候當代太子,成天沒事兒做就帶著一幫狗奴才上街調戲婦女,長大了順理成章的當今將軍什麼的,豈不快哉?

    人啊,活著就是作妖,本來想著要是死了就能一了百了,可是誰又知道其實死了也不消停呢?這老潛水員也沒有招誰惹誰,只是讓自己那敗家的後代給涮了,潛了多年的水,最後還讓雷給劈活了。

    要說家門不幸,刑剋祖先,這是萬物相生相剋的道理所在,死去的祖先能刑剋你,你當然也就能刑剋你的祖先,這也是至理名言啊,人還是不能做壞事兒,要知道神目如電的道理,壞事做盡的話,就算你給祖宗打造了副金棺材也是白搭,不要做點好事兒就恐怕鬼不知道,做點壞事兒的話就恐怕鬼知道。要知道,你們太讓鬼為難了。

    見過了太多的報應。我忽然覺得,其實這個世界上並沒有絕對的事情,其實鬼這種東西的來源還是人,正所謂清者自清,只要心態端正自然邪無法近身,但是有些人,天天壞事做絕,即使是請了幾百座佛像在家供著又有何用?

    太復雜了,我有點兒不敢想象我竟然能想出這麼復雜的話,我終手明白了,原來那些所謂的聖人也是人的道理,想到這兒,我竟然有點自滿了起來。

    老易見我光著膀子若有所思的模樣,便跟我說道︰“老崔,瞎尋思什麼呢?快點兒過來幫忙撿臭肉,燻死我了都要!”

    我回過神兒來,見老易已經開始把我倆的衣服鋪在了地上。然後去抬那老潛水員了,我便也過去幫忙,反正剛才都廝打在一起了,現在也就不忌諱那老潛水員滿身的臭氣了,把那缺胳膊的老潛水員抬到我那寬大的,恤上,然後渣緊,再拿根樹枝一穿,我倆就能把它抬到墳地了。

    只是說來,我倆還真就不能留他個全屍,畢竟人都是自私的,你這身肉再埋到地里過兩年也的爛沒,還不如借給我倆兩塊兒,雖然說我倆要的是僵屍血,但是現在這老潛水員哪兒來的血啊,還不如搞兩塊兒肉回去來的干脆。

    於是老易便從背包之中拿出了刻刀,然後在這老潛水員的斷肢上切下了一大塊兒肉,用一個塑料袋兒包好後丟到了背包之中,要說我倆這一次其實也並不是什麼收獲都沒有的,起碼得了幾樣東西,包括那個石蛤蟆的釘子,幾根雷劈木。還有就是這僵屍的血肉了。

    我和老易收拾好東西。便抬起那老潛水員,向之前文叔選好的墳地走去,畢竟那是甄家認定的祖墳,反正現在這老家伙不管埋哪兒都不會再詐屍了,所以還是順手給埋在那里吧,雖然不是啥風水寶地,但是日後甄家人祭拜祖先的時候,也不能讓他們拜空墳啊,將心比心,那樣該多悲劇?

    走在路上,我現在的心情十分的舒暢,大概是劫後重生的關係吧,又一次圓滿的解決了一個事件,說到底,其實每一次當我解決了這種事後,心里都是很暢快的。以前估計是電影看多了,老把自己當做是無名英雄,但是現在不一樣了。因為我每一次解決一個事件後,都或多或少的能領悟到一些什麼東西。這可能就是慢慢成熟的表現吧,我已經不是小

    我又想起了夜狐。九叔都無法跟我解釋,什麼是正義,也許有一天。當我能徹底的領悟到什麼是正義的話,我才能真正釋懷吧。

    其實讓我最開心的還是搞到了七寶之一的僵屍血了,現在算算,我已經有太歲皮、女鬼淚,現在又多了個僵屍血,算上石決明那里的爐中火和金包玉,我們已經湊夠了五件兒了,真沒想到竟然能這麼快,只不過想來那百人怨已經不知道被誰給偷走了。而且到現在黃巢劍都一直沒有下落,想到這兒我就感到頭疼,他大爺的,我忽然覺的,搶百人怨的如果是個小人的話。那就一定是陰陽先生,也許就是和搶太歲皮的是同一個人,可是他的目的是什麼呢?難道也是為了解除自己的五弊三缺麼?

    要是這樣的話,那就好辦了,如果他日相遇,我們便把話說開了,到時候大家一起解除五弊三缺豈不快哉?可是怕的是人與人不同,要知道這個世界上損人不利己的人並不少,在通過他襲擊夜狐的事就能證明,他好像並不是什麼善類。怕就怕如果他現身的時候再來個黑吃黑就熱鬧了。既然能把夜狐打成重傷,那我和老易也未必是他的對手。

    唉,想到了這里我就犯愁,索性就不想了,走一步算一步吧,船到橋頭自然直。而且這都是以後的事情,能不能讓我們遇到他還是兩碼事兒呢,要知道東北的家仙野仙可不是吃素的,現在黃三太爺、黃三太奶還有黑老太太這三位東北巨頭正在四處的找他,如果找到了的話一定會把他挫骨揚灰的。

    而且,我現在的當務之急也並不是這事兒,要知道生命永遠是排在第一位的,我和老易的小命兒還在謝必安那個老雜碎的手里攥著呢,只是現在石頭那小子還沒有算出來那個跑路女鬼的下落,我現在的當務之急應該就是這個。保住小命兒再說吧,面包會有的。先把面包搞到手在想會不會有牛奶吧。

    夜路不好走。花了很長的時間我和老易才來到了那塊兒墳地,望著那個小墳包兒,我和老易苦笑了,他大爺的老神棍,果然把墳給填好了,我倆還得挖。

    唉,挖吧,都說吃人家的嘴短,那人家的手軟,現在我倆既然已經從人家身上切下了四兩肉,怎麼的也要讓它安安穩穩的睡在土里啊。

    於是我和老易便找來了幾根木棍兒,開始刨那土。還好,由於是新墳,外加上這兩天下雨,所以土很松,所以我倆也沒費啥力氣,沒到一個小時,我倆便挖到了那個缺了半邊兒棺材板的棺材,把里面的土清空後,我和老易畢恭畢敬的把那老潛水員請了進去。

    老易心好,還找了一些樹枝擋住了那棺材的缺口。然後為老潛水員“整理。了一下儀容,嘴里還不停,念叨著好像是葬文似的東西。

    “放直腿撫平胸。此為龍穴藏寶風。頭朝西腳朝東,子孫榮華壽比松。壽比松得富貴。富貴不忘祖先情,請祖先仔細聽,修得金身萬年中

    我望著老易,想不到他還有這一手,不過這葬文應該也是場面話吧,就和林叔所寫的地卷一般,要知道這哪兒是什麼龍脈啊?看那些網絡中寫的,好像中國的龍脈遍地都是一般,其實並不是這樣的,中國其實確實存在這龍脈,按照風水上來說,龍脈孕育了整個華夏文明,中國有龍脈十四條,所以古代的皇帝才叫做“九五之尊”

    之前說過,東北有一條仙脈,這仙脈便差不多是龍脈,從大連開始,輾轉整個東北,最後匯集在哈爾濱。就是一條臥龍的形狀,臥龍性屬火,所以東北人的性格脾氣也受到了影響,豪爽而暴躁。

    這話說起來挺玄乎的,但是的確如此,因為這個社會上有很多事情是上不了書本的,正所謂“即使三千大道,達者渺無數人”我相信,也許這便是天道吧,也許這個社會已經不再需要這種東西了,再過幾個年,或者說幾百年。我們老祖宗留下來的這些正統風水事物就會徹徹底底的消失在歷史之豐。而留下的,往往都直剩下了那些騙子之流?

    社會就是這樣。有多少身懷真本事的人都要了飯,而那些騙神騙鬼就用一張嘴的騙子卻樂得逍遙,這也許不是偶然,而是必然。社會在展,有進步就要有退步,有退步就會有怨念,有怨念就會有我們這些傻了吧唧的陰陽先生出現。

    就是不知道。我們這些陰陽先生還能撐多久,我們已經跟不上社會的潮流了,也許再過幾年,這種古老的職業也會和別的東西一起,只能出現在民間野史和那些口耳相傳的故事中了吧。

    我和老易把墳又埋好,在墳前上了三炷香,然後磕了幾個頭,站起身,我倆不約而同的長出了口氣,他大爺的,終於結束了,這簡直就像是一場噩夢。

    沒做耽擱,我倆便起身向山下走去,要知道我倆這是上山容易下山難,由於沒有車。所以要自己走到最近的村子才行,今晚上就別想睡覺了,趕路吧。

    點著了兩根煙。給了老易一根,我倆便轉頭望山下走去,走了一段路後,我好像聽到了什麼聲音,我問老易你聽到什麼沒有。老易搖了搖頭,我下意識的回頭向那墳地的方向看去。

    只見那與我們相隔很遠的墳地周圍,赫然的多出了兩條銀白色的東西,在月光下閃爍著銀光,我慌忙揉了揉眼楮,再一看。

    卻什麼都沒有看見,樹林外只有孤零零的墳包,墳前的香還冒著徐徐青煙,可能是我的幻覺吧,我轉過了頭聳了聳肩,抬頭看去,只見天上的月亮今晚好像走出奇的皎潔。

    柔和的月光灑在墳上,一副詭異又顯安寧的畫面。

    我和老易沒有停留,繼續向山下走去,不知道回到哈爾濱以後,我倆下次面對的又會是怎樣的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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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2-10-16 20:34:50
第四卷 第一百七十八章轉運的前兆

    午夜十二點半,但是黑暗並沒有籠罩一切,街道上昏黃的路燈光,亮透過窗子,使我的視線還不是那麼的模糊,指尖夾著快要燃燒殆盡的煙頭,我的眼楮緊緊的盯著電腦屏幕。

    隨著盧卡爾那的撲街聲傳來,我無聊的嘆了口氣,他大爺的,這樣一個夜晚是多麼的無聊,我終於明白了宅男的痛苦。

    原來沒事兒干也是一件十分痛苦的事情,我終於明白了。

    我的電腦有年頭兒了,就好像是一個有慢性支氣管兒炎的老人一般,嗡嗡的想著,我哭笑了一下,想我老家的洗衣機出的聲音也不過如此,會哈爾濱快倆星期了,文叔那老家伙還在三亞挺屍,給他打電話聽他的語氣還玩兒的挺嗨,不由得讓我鄙視他,這老家伙完全就沒把那跑屍當成一回事兒,這也難怪,他的眼楮里只有錢,別的什麼根本不會。

    其實有時候想想,如果一個人真的能活的如此灑脫的話,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兒,起碼生活不用犯愁,旁人是死是活也跟我一毛錢沒有,久而久之呼吸也跟著緩慢起來,這正是長壽的預兆,都說千年王八萬年龜,看來文叔和林叔這倆老神棍雖然活不了那麼久,但是要說活個十歲那可是很輕松的。

    要說之前一直沒消停,成天提心吊膽的和鬼干架,當時覺得累死,了,心里總是想著什麼時候能放松放松,什麼都不用想,舒舒服服的睡上幾天的糜爛生活。可是現在剛剛休息了兩個星期,就又有點兒想工作。

    要說人啊,真都是賤的,也可能是我已經習慣了這種白派弟子斬妖除魔的工作了,毛爺爺就曾經說過,與天鬥,其樂無窮,與地鬥,其樂無窮,我崔作非與鬼鬥。其樂無窮,個屁。我慌忙搖了搖頭,其樂無窮個屁,我恨死這種生活了。

    大晚上的,還不像誰這麼早,我相信大家應該都有這樣的經歷吧。鼠標反復的點著盤。︰盤,也不知道能找到些什麼,我看見了古生物演變教程的那個文件夾。把鼠標網上一放,但是卻沒有點開。

    嘆了口氣,關上了電腦,他大爺的,還是老了,心有余力不足了,以前那個一天不看毛片,渾身像癲痛的少年,已經離我越來越遠了,就像是內心深處得到了時間的淨化一般,成長帶來了很多也帶走了很多,我們不知道那些東西是什麼,但是就在某個不經意間現,額,原來我已經長大了。

    想我以前也算的上一號風流才子,即使說風流有些牽強,但是說下流卻也是可以的。這兩天沒事兒干,抽分收拾以前的東西。從我那落了一層灰的畫袋兒之中翻出了一封信,這信我記得,是我上大學的時候寫給董珊珊的情詩。

    “那些無所謂的等待,是你在小巷的盡頭等我回家。

    我在何時遇見了你,我們相戀吧。

    那些昏黃破舊的信紙,滿是老掉牙的情話。

    你知道的無法忘記,那是你埋在我內心的種子。

    隨著時間生根芽。

    等待會孤獨麼?等到兩腿安麻。

    等待會害怕麼?像那雪花融化。

    你看到的是我麼?我在你的世界是否存在過。

    我等待的是你麼?你又在世界的何處呀。

    帶上我的雙手吧。用他為你寫出最淒美的詩。

    帶上我的雙手吧,用他為你擦干眼淚,不讓你的眼淚再次流下。

    你在的,對不時,為什麼,不再見我。

    你在的,對不對。為什麼 思念卻全部留下。”

    看見當年我那凌亂的筆跡,心中忽然感到一陣觸痛,記得那時候我為了一個女鬼,一時沖動揍了董思哲,這就像是一個契機,我從此知道了五弊三缺的嚴重性,可是當時的我確實十分心痛,要知道我只是個普通人,並不能做到灑脫。於是每天喝酒,一次喝多了,第二天起床的時候才現,原來昨晚還寫了詩。

    現在想想還是那個時候的愛情好,沒有任何物質的雜質,不像現在的我,覺得自己的心好像都快干吧了,我又想到了董珊珊,也不知道由夕那孫子被送進了精神病院後她怎麼樣了,雖然我倆已經不可能了,但是我確實還是挺掛念她的,卓竟她是唯一一個關心過我的女人。

    我嘆了口氣,還是別想了,有啥用?現在與其想這些,還不如想想早點兒解決五弊三缺的事情呢,我想起了回到哈爾濱的時候跟石決明通的那個電話,他跟我說,他跟著學校的學生們出去旅游了,學校組織的,兩星期以後就回來,到時候應該就能算的出那個跑路女鬼的下

    。

    其實我挺羨慕石決明的,長的跟吳彥祖似的,身邊一定不缺女人,更何況是那師範類的大學了,這次出去旅游一定是環肥燕瘦享盡人間樂趣了。

    不過他的命也不怎麼好,攤上了個命缺,根本不知道能活多久,我忽然想了起來,等哪天讓老易和石決明一起算算,估計就能算出來?

    我從床底下拿出了那個盒子,揭開了“三森臨水符”取出了太歲皮和女鬼淚,還有把被我左三層右三層包裹的僵屍血肉,沒辦法如果不多包幾層的話,這玩意兒臭死了。想那石決明身為三清傳人,但是他應該猜算不到七寶的幾樣東西就在我手里。

    我望著這幾樣東西,心里想著也是時候和石頭說明了,明天就是石頭他們回來的日子,我決定請他們吃頓飯,然後借這個機會把話都說開了,以後我們好同心協力為將來的美好生活奮鬥。

    想到了這里,我便又把這幾樣東西好好的裝在了盒子里,貼上符後放回了原處,然後往床上一躺,雙眼一閉就和我那夢中的女鬼約會去。

    不過出奇的是,那天竟然睡得很踏實,並沒有做噩夢。

    第二天早上,陽光又透過船戶曬到了我的臉上,我醒了,心情真是不錯,因為昨晚上沒有做惡夢,反而做了個美夢。千年不遇的做夢娶媳婦兒竟然讓我踫見了,我終於知道保羅塞內維爾為啥能寫出《夢中的婚禮》這曲子了。感情就是做夢娶媳婦兒樂的。

    心情大好,我躺在床上給老易打了個電話,跟他說今天下午有飯局,請石決明。問他有啥事兒麼?老易跟我說︰“沒啥事兒,但是我有個要求,少點肉菜。”

    我心中苦笑的想著,敢情老易這小子經過了上次和老潛水員親嘴兒後到了現在還沒有恢復正常呢,於是我便跟他說︰“放心吧,咱上袁大叔那兒去吃,保準你滿意

    和老易閑聊了幾句後,我掛斷了電話,嘴里叼著根煙不想起來,於是又給石決明打了個電話,沒過一會兒,電話接通了,沒等石決明說話,我便笑著說︰“你好,是石老師麼?請問你現在應聘家教麼?”

    石決明在電話那邊對我說︰“老崔啊,有啥事兒,我網回來。”

    我無語了,想我和老易在一起的時候鬧慣了,沒想到石決明卻還是那個樣子,有點不  言笑,沒幽默感,典型兒的書呆子類型。

    見他不跟我開玩笑,我也就不多說什麼了,於是我問他︰“石頭啊,晚上有時間沒。我給你接風洗塵,順便聊聊。”

    石決明聽我要請他吃飯,便跟我說︰“好啊,正好挺長時間沒見你倆了,也該聚聚了,啊,對了,你托我算的事情,我算出來了?”

    聽他算出來了,我心里咯 一聲,頓時心跳加。慌忙焦急的問他︰“石頭。那個臭老娘們兒現在在哪兒?快告訴我,我現在就去把它抓來!”

    電話那邊的石決明對我說︰“電話里說不清,還是晚上的時候再說吧

    我心里一想也是,反正現在有石決明這個衛星導航,到時候那行,女鬼還想往哪兒跑?我和老易還有一年多的時間呢。再怎麼也能抓到它啊。

    於是我也就沒再問,和他閑聊了幾句,掛斷了電話,心里卻怎麼也無法平靜下來。終於要解決一件事兒了,一想到那個臭娘們兒過幾天就不會再出現在我的夢里,我心中就一陣的暗爽,看來以後天天做夢娶媳婦兒也不是什麼夢想了!

    正在我暗爽的時候,電話又響了,我心想今天大早上的還真挺忙,是誰給我打的呢,拿起手機一看,原來是劉雨迪這小丫頭,我想起來了,她和石決明在一個學校,那她也應該去旅游了吧。不知道她給我打電話干啥,於是我接了起來。

    “小非非!!我恨死你了!!!”

    電話網接通,那邊的劉雨迪的大嗓門兒就把我嚇了一得瑟,我打了一個冷顫,她這是怎麼了啊?

    於是我便對著電話苦笑道︰“我說小丫頭,你這是怎麼了啊?為啥平白無故的就恨哥啊,是不是有啥不開心的事兒了?說出來讓哥開心開心。”

    這小丫頭的脾氣我是太知道了,我倆可是沒有青梅光有豬馬的類型,從小玩兒到大的,她這古靈精怪的脾氣我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

    小丫頭在電話那邊哼了一聲,然後用一種抱怨的語氣對我說︰“少來這一套,我恨死你了,這麼長時間了,就跟消失了似的,是不是把我忘了啊,前些日子晚上給你打電話又說你不在服務區。”

    原來這小丫頭是抱怨我這麼長時間沒聯係她啊,她說給我打電話沒打通,可能就是我在啄木崗下大雨詐屍那晚吧。

    想想我也真挺慚愧的,自從白無常指引我找到了石決明以後,我就一直沒有聯係她了,也難怪她生氣,還好,這小丫頭喜歡什麼我清楚,請她美美的吃上一頓就應該沒事兒了。

    於是我滿臉賠笑的對著電話說︰“那啥,我哪兒能忘了你啊,咱倆是啥交情,這樣吧。你看我請你吃頓飯怎麼樣,就今晚,在找幾個帥哥作陪,想吃啥難就可勁兒造,怎麼樣?”

    劉雨迪果然還是改不了接嘴的毛病,而且說來她也沒多大的氣頭,於是她便對我說︰“那好吧,本姑娘就給你次機會,晚上上哪兒

    我把袁大叔面館兒的地址告訴了她,然後掛斷了電話,同時心里有些好笑的琢磨著,這頓飯還真值,當請很多人了。

    窗外陽光明媚,我心情就跟這陽光一般的陽光。我心想,難道這是哥們兒我轉運的前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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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第一百七十九章眾人的相聚

    街上放眼望去又是一片和諧友愛的社會場景,我叼著根煙蹲在路旁挖鼻屎,審視的望著那些年輕的女孩子,心中想到,這正是社會主義國家逐步展成資本主義國家的趨勢。

    街上少女們的裙子就好像中國功夫中的匕首一般,一寸短一寸險,一年比一年短,讓人目不暇接,想當初我剛上大學的時候還不是這個樣子呢 沒想到短短的幾年內,竟然變化這麼大。

    再看看自己,好像還是那副老樣子,身上的,T恤還是大學時候的呢,打遠一卡像個還在上學的小屁孩兒,一點兒都沒成熟,記得以前上大學的時候我和老王還有鮑龍三人總是拿著一塊錢的鋼蹦上街,然後看著個女的就往地上扔鋼蹦,趁機四十五度純潔眼光偷窺。

    當初我們也覺得這是不道德的。而且也看不到啥,就是覺得這事兒很有意思,一群快樂的單身漢。他大爺的。可是現在老王有了自己的營生,那個老王八好像還過得不錯,暴龍讓自己媳婦兒壓的死死,的,前兩天吃飯的時候他說估計過一眸子就要和媳婦離開哈爾濱去北京,從此過上北漂一族的生活了。

    至於李小強,不說也罷,聽說因為上次被人給騙去搞傳銷,回到了家中就自暴自棄,走上了另一條道路,跟著大哥混社會兒了。

    這真是一個人一個活法,強求不來的,我無法想象李小強紋一身帶魚的樣子,就如同以前我揍的那些小混混一般,這太可怕了,想想,可能沒怎麼變得只有我一個吧,一天天傻樂傻樂的,仿佛是被時間遺棄,就如同我的職業一般,和時代脫軌了。

    我的那些好朋友們,也悄悄的從我身邊溜走了,現在蹲在大街上望著熙熙攘攘的人群從我身邊走過,他們都有屬於自己的故事,也不知道他們的故事是否完美。

    曾經和我一起丟鋼鋪的人也已經不在了,只留我一個人蹲在路旁抽著煙 心中不免感傷,感嘆這便是人生,有相逢便有別離,皆是如此,不可強求。

    正當我滿心傷懷低著腦袋抽著煙的時候,我現不知何時起,我的身邊竟然多出了一雙俏麗白嫩的小腿,從其高跟涼鞋鞋的形狀上來看,多半是一個正值青春的女性同胞站在我的身邊,我沒有抬頭,而是若有所思的從褲兜裡掏出了一個一塊錢的鋼蹦,不動聲色的隨手丟在她腳下,然後在伸手撿鋼翱兒的時候猥瑣的抬頭一瞄。

    這一看不要緊,頓時弄的我十分的尷尬,順著我這色狼眼向上看去,只見劉雨迫正一臉鄙視的看著我,仿佛就是在看一個四五十歲的猥瑣大叔一般。

    完了完了,尷尬敲門,尷尬到家了,沒想到竟然讓這小丫頭看到我這麼猥瑣的一幕,我在她心中高大威猛的形象一定垮了,這可不行,到時候她回家一宣傳,我這尷尬不就尷尬到碾子山去了嗎?

    我必須要想個辦法,於是我十分正氣凜然的跟她說︰“雨迪,你來的正好,我剛撿了一塊錢,跟我一起去交給警察叔叔吧!”

    可是這小丫頭貌似並不那麼好糊弄,她一臉鄙視的對我笑道︰“小非非你說,現在這色狼怎麼這麼的多,唉,也不知道我崔叔知道不知道?”

    完!看來怎麼狡辯都沒用了。於是我慌忙起身,對著她陪笑著說︰“那啥,別啊,咱倆都多少年的交情了,這樣吧,如果你能原諒我的話,我就答應你一件事兒,你看怎麼樣?”

    劉雨迪緊繃著小臉兒,撅著嘴問我︰“答應我什麼事兒?。

    我苦笑著說︰“啥事兒都行。只要你開口,就算是我砸骨頭賣骨髓油都給您辦到小姑奶奶,您看怎麼樣兒啊?。

    劉雨迪一聽我這麼說,頓時小眼楮裡閃爍著狡詰的光芒,她問我︰“真的嗎?”

    我能怎麼說啊,慌忙對她說︰“比珍珠還真”

    劉雨迪一聽我這麼說,笑了,好像她根本就沒生氣,我心裡不由得有一種好像被玩兒了一般,心想著這女人啊,真的是要比鬼可怕多了,簡直是天生的演員二但是沒辦法啊,都答應她了,我心想反正這小丫頭也不會有啥無理的要求。我還不了解她嗎?除了饞嘴外沒別的缺點了,估計到時候請她吃頓飯就完事兒了。

    劉雨迪調皮的對我說︰“那好吧。就放過你一次,我現在還沒想好要啥呢,到時候再告訴你吧,對了。你怎麼在這兒蹲著呢?”

    我聽她這麼一說,苦笑的指了指身後那袁大叔面館兒,對著她說︰“你沒看見麼,今天袁大叔和袁阿姨好像不在家,我就蹲這抽根煙,等會就在附近在找一家吧

    說完我起身,和劉雨迪往前面走去,今天的劉雨迪也不知道是抽的什麼風,竟然挽住了我的胳膊,手臂上傳來柔軟的觸感,不知道怎麼的,讓我有些不自在,要說我倆從小玩兒到大,還一起光屁股下過河,也算是對方幾兩肉都知道了,可是那都是以前的事了,現在大家都長大了,所以我才會覺得

    成長帶走了純真,卻帶來了隔閡,我搖了搖頭,任由她挽著我的手向前走去,還好。現在只要是有錢,就不怕沒地方吃飯,我倆便就近又找了一家餐館兒?

    這家餐館裝修的不錯,於是我倆便走了進去,服務生挺熱情,只不過我覺得他看我的眼神就跟看冤大頭一般?

    我倆進了一個單間兒坐下後,我便給老易還有石頭打了個電話,告訴他們袁大叔的飯店今天關門兒了,然後又告訴了他倆這個飯店的地址。

    把菜單遞給小丫頭,讓她隨便點,別跟我客氣,可是小丫頭接過了菜單後我現。原來是我客氣了,因為小丫頭跟我就壓根沒有客氣這個詞,很符合她的風格,大魚大肉,什麼油膩點什麼。

    由於這兩天我手頭還有點兒閑錢兒,文叔和甄阿姨給的錢根本沒動多少,所以就沒怎麼心疼。

    除了再一次的感慨劉雨迪的不銹鋼胃時,同時也為老易那可憐的胃口默哀,那老小子見到今天這些菜一定會淚流滿面的。

    沒過一會兒,石頭先來了,我看這小子還是那副老樣子,滿面微笑走路帶風,那些花痴的服務員都在背後對他指指點點,大概這就是帥哥的特權吧。

    我對他招呼著︰“快坐快坐,今天真熱啊。

    石頭微笑了一下,微笑的說道︰“是啊,夏天來了

    劉雨迪驚訝的望著石決明,然後又望了望我︰“石老師?怎麼,你跟小非非認識?”

    石決明微笑著點了點頭,對著劉雨邊說︰“是啊,真巧啊,原來大家都認識

    得,不用多說啥了,看來小丫頭和石頭也挺熟的。真是巧合,我不禁暗嘆道,感情我身邊的人就好像是蜘妹網一般。都能聯係上。

    由於大家都挺熟的,於是就聊開了,不一會兒。老易也來了,可是他並不是一個人。身邊還有個女人,我一看,不是別人,正是張雅欣。

    張雅欣一進門就嘰嘰喳喳的對我說︰“崔哥,你太不夠意思了,聽說你倆前兩天出去旅游了?山裡好玩兒不?。

    今天可熱鬧了。一個小丫頭還不夠,這兒又來了一個,一個女人等於五百只鴨子,兩個女人就等於一千只,有這一千只鴨子在桌子旁,我們怎麼談事兒啊。要知道今天請石頭來可是有要緊事兒的。這能談什麼啊?

    我苦笑了一下。然後對著她說︰“好玩啥啊,山裡埋汰死了,蚊子還多,簡直就是遭器,快來坐吧

    我望著旁邊的老易,這小子一臉的花痴相正望著張雅欣,他坐在我旁邊對我說︰“今天沒啥事兒,我約雅欣去逛街,然後就直接來了。

    這老易,還真是下半身的動物,這也難怪他。都二十六七了,他的春天也是時候到來了吧。算了,我心裡想著,反正就吃頓飯而已,有什麼事兒吃完飯我們再說吧。

    想到了這裡。我便招呼服務員上菜,等著上菜的這段時間裡,我把劉雨迪介紹給張雅欣認識,也不知道是為啥,劉雨迪望著張雅欣的眼神有點兒不對勁兒。我怎麼看那怎麼是敵意的眼神。但是她的表情卻是在笑,讓人摸不清頭腦。

    我跟張雅欣說。這是我妹子,我倆從小玩兒到大的,張雅欣一愣,然後微笑的對著伸出了右手,對著劉雨迪說道︰“你好小妹妹,我叫張雅欣,是崔哥的同學,你怎漂亮

    劉雨迪也微笑著和她握了握手,然後對著她說︰“別叫我小妹妹啦,大姐姐,你也好漂亮額,好成熟額

    兩人十分和諧的互相寒暄了一陣,本來應該是很和諧友愛的畫面,但是我卻怎麼聽都不覺得正常,但是哪兒不對勁我還說不上來,總之就是有點兒不對勁兒就走了。

    女人啊,真是難琢磨的動物,由於現在兩個小丫頭在場,所以我們三個也不能談正事。只能有的沒的先聊著,我對石決明說︰“石頭啊,臘肉我倆已經搞到手了,一會兒吃完飯,上我家去看看吧

    石決明不是天然呆,他當然能知道我說的臘肉是什麼,於是他不動神色的微笑了一下,點了點頭。

    老易坐在張雅欣身邊用他獨特的易式幽默跟張雅欣說笑著,但是我現今天的張雅欣好像也有點兒不對頭,不像以前我們恕起吃飯時活

    。

    過了一會老易問我︰“哎,老崔,你說袁大叔家不是常年開門兒麼,今天怎麼就不營業呢?我這嘴現在都刁了,吃不慣別人家的菜啊

    我想了想,然後跟他說︰“我也不知道啊,可能是有什麼事兒吧

    旁邊的石決明正在喝茶水,之前說過了,他是屬於彬彬有禮又有點兒沉默寡言型。聽我倆這麼一說,他忽然插嘴道︰“只怕,這事兒沒有這麼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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