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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人: 凰云化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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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言情] [烽火戲諸侯]極品公子(全書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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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24-2-24 02:31:09
第五卷 名動京華 第五十六章 你不配!

調教蘿莉,那是源自如今這個社會男人越來越淡薄的男性自尊作祟,那樣有種徹底征服女人的成就感。

    而征服熟女,有人說這是佛洛伊德所說俄狄浦斯情結,也就是俗稱的戀母情結,也有人辯解說這是因為女人只有熟透那才叫做真正的女人,否則就只能算是女孩,但不管如何,熟女尤其是漂亮的氣質熟女對很多男性來說就像是一顆春藥,如果這顆春藥包裹著那層被稱作冷媚的糖衣,那這顆春藥足以讓男人瘋狂。

    上帝要毀滅一個人,必須要先讓這個人瘋狂。

    所以,上帝制造了這麼多女人,聖潔的,嫵媚的,性感的,清純的。

    那被晚裝勾勒出曲線的成熟女人端著酒杯轉身過身,恰好穿過人叢見到葉無道的那道視線,她驚訝之余徑直走向那個嘴角含笑的男人,望了望他身邊幾個眼神曖昧的北京美洲會俱樂部成員,對他道︰“葉無道,你怎麼來這里了?”

    “跟朋友一起來的。”葉無道憨笑道,似乎在這個女人面前始終還是那個簡單的家教老師。

    而這個女人便是李暮夕的母親李琳,她是玉琊俱樂部的會員,這家在北京俱樂部圈子中處于邊緣位置的俱樂部因為有不少愛好古董收藏的成員,當年李琳便跟開拍賣行的丈夫一起加入這個玉琊俱樂部,今天也是閑來無事才參加這個晚宴。

    “你給我老實交代,你的那些朋友都是誰!”李琳把葉無道拉到一邊嗔火道,緊急之下忘記松開葉無道的手。

    “許彬。據說是美洲會的中國區負責人,呃,就是上次在那個展覽上地朋友幫我介紹的,她是浙江大學的副校長。也曾經是我的初中英語老師。”葉無道解釋道,默默感受李琳那雙縴弱玉手地溫潤,這襲晚禮服將李琳的魔鬼身材淋灕盡致的凸顯出來,雖然將近四十,卻保養極佳,有種入骨的媚惑。

    “嘖嘖,一個美洲會的負責人,一個浙大的副校長,葉無道啊葉無道,你還真是真人不露相。”李琳若無其事地松開手嬌笑道。想到段錫雕等中國會富豪的詭異表現,她對這個肯甘心在她家當家教的高考狀元越來越好奇,殊不知這是一種很危險的行為。當一個女人對一個男人萌生太多的好奇,也就是她可以準備安全套或者避孕藥地時候了。

    “別,又不是我是美洲會負責人或者浙大副校長,李阿姨,你就少在這里挖苦我了。”葉無道委屈道。李琳杯中液體的搖曳如同她的那股天然風情,蕩漾在這紙醉金迷地大廳角落,旖旎而風騷。

    其實根本就沒有把葉無道往高干子弟那方面設想。一來因為葉無道現在的身份是她家的家教老師,不是說李琳看不起葉無道,只是常人思維都不會想到富家公子哥再低調也不會低調到做兼職吧?二來葉無道還是高考狀元,這樣的人出自書香門第尚有可能,要說是那種極有後台背景的家庭,李琳是打死也不信地。

    所以,李琳暫時也沒有深究,只不過她沒有想到今晚接下來葉無道會給她帶來一個又一個的驚嘆號。

    “都是有錢人。”葉無道嘴角帶著玩味的笑意懶洋洋道。

    “這里很多人地年輪不老,但早已越過視金錢如糞土的階段。那些價格從兩百元到兩萬元不等的同一類商品,對他們而言在付款時並沒有什麼區別。賺錢,不過是他們向世人炫耀才華的方式而已,身價,不過是他們標榜自己與眾不同的資本而已。”李琳淡淡道,她雖然只能算個金領,但家產也有幾個億,在這里也不算寒磣。

    “如此說來,還真是一群俗物。”葉無道眨眼楮笑道。

    “我不過是以五十步笑百步而已,因為我也是其中一員,我也是俗物?”李琳自嘲笑道,雖然感覺到此刻的葉無道跟在她家的那個家教老師很不一樣,但她仍然沒有感到不妥,人對于第一印象的根深蒂固是很難改變的,尤其是女人。

    “哪敢。”葉無道作求饒狀,惹來李琳地掩嘴嬌笑,更引來周圍狂蜂浪蝶的頻頻側目。

    葉無道微微偏頭,便看到遠處水晶燈下遺世獨立般的寂寞女人,夏詩筠,她永遠是各色晚宴的焦點,她始終跟男人保持一定的距離,如同驕傲的公主,拒人千里沒有人能夠跟她深入交談,至多就是職業性的客套寒暄兩句,卻偏偏激起無數男人的雄心斗志奢望能夠抱得美人歸,只不過男人的前僕後繼,讓她略微表露出反感神色,四處張望,似乎在尋找誰。

    “要不去我們玉琊俱樂部那邊的位置坐坐?”李琳提議道,在北京最講究圈子,你是什麼位面的人物就處于什麼樣的圈子,比如京城四大俱樂部明顯要比一般的俱樂部財大氣粗,今晚的慈善晚會與其說是一場慈善捐款,不如說是各大俱樂部之間的比拼實力,而四大俱樂部中又有圈子的劃分,大圈套小圈,圈圈相套,就構成了北京的人間百態。

    葉無道點點頭跟著李琳走向玉琊俱樂部,人不多,七八個的樣子,都是男人,見到李琳都露出垂涎的神態,只不過有些含蓄有些明顯而已,對此早已經習慣的李琳介紹起葉無道,因為不知道這個家伙的背景,只能朝那群人簡單的說出一個名字,“葉無道。”

    葉無道。

    僅僅三個人,就足夠了。

    玉琊俱樂部中兩個稍微有點後台的人聽到這三個字的時候身體一顫,原本輕視的眼神一掃而空,繼而是復雜的好奇,敬畏和恐慌。其余幾個並不知曉葉無道這三個字含義的菜鳥們則依然是那副倨傲的態度,加上那群知道點內幕的人已經嚇呆,根本不敢上前示好,這讓李琳有點惱怒,有點歉意地望了望葉無道,生怕他覺得受了委屈。

    誰知道李琳卻看到那沉默而專注的眼神,他只是那麼靜靜地看著她,似乎了解她的良苦用心,好像他根本就沒有把這群人放在眼里啊!經歷過情感坎坷的李琳知道這樣的男人,一定一定內心豐富,這一刻的男人,因為他身上似乎有一種成熟的磁場,讓你覺得他酷極了。李琳早已經不是那種懷春的小女孩,她知道什麼叫做點到為止,什麼叫曖昧才心跳,可是見到葉無道這個動作的時候,李琳仍然像初戀的女孩被戀人撫摸縴手,不由泛起陣陣漣漪。

    “可以坐?”葉無道雖然是詢問,卻絲毫沒有給他們回答的機會,徑直拉著李琳坐了下去。

    那名剛才李琳介紹是京翰拍賣行副總經理的男人冷哼一聲,李琳就要發火的時候,葉無道握住她的手,笑著搖頭,給她倒了一杯酒,俯身在她耳畔用情人的姿勢呢喃道︰“被狗咬了,人不需要咬回去,女人在一邊看,看我們做男人的用磚頭砸死他們。”

    被逗笑的李琳嫵媚白了眼這個言談無忌的家伙,她可清楚這句話周圍所有人都能聽見,這明擺著是挑釁,不過李琳從來都不是膽小的女人,面對葉無道近乎魯莽的囂張,她有種久違的欣賞,男人嘛,沒點傲氣沒點血性,不就是草包孬種了嗎?

    “你在哪里高就?”另一個不知道深淺的玉琊俱樂部成員微笑道,誰都知道那種笑意背後的輕蔑,今晚的葉無道依然是那身格格不入的休閑打扮,很痞,卻不適合這種晚宴,自然讓人看不起。

    “南方。”

    葉無道輕輕搖晃著酒杯淡淡道,竟然就那樣摟起李琳縴細的小腰,李琳微微掙扎後就不再動彈,低頭掩飾那抹泛著淡淡春意的羞澀。

    南方。

    兩個字,僅此而已。

    李琳能感受到這個素年一種令她陌生的傲氣,但絕不會反感。

    那幾個聽說過釣魚台風波的玉琊俱樂部成員更加堅定他們的敬畏,果然是那個敢在北京橫行跋扈的南方公子,南趙北崔在崔彪神秘失蹤後,北方並沒有湧現出什麼強勢的公子哥,相反,又出現一個擁有恐怖軍方背景的南方大少,葉無道。

    葉無道突然看到角落有架價值不菲的鋼琴,應該是拍品,因為他知道這架名叫Nwumeyer的德國制造立式鋼琴1880年制造,但是在二戰期間幾乎被全部摧毀,能幸存下來的無一都是收藏界的珍品,能夠有幸彈奏的更是極少數人。再看到那在人群中愈加顯得孤獨的夏詩筠,葉無道心中有個主意。

    一個對李琳早就有不軌企圖的發福男人帶著居高臨下的態度皮笑肉不笑道︰“我叫趙富癸,不知道能不能跟你交個朋友?”

    葉無道斜眼瞥著這頭四肢和頭腦成反比的肥豬,不再看他,望著那架鋼琴,語氣平淡道︰“你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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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名動京華 第五十七章 《孟婆湯》,只為卿彈

那頭身家不菲的肥豬沒有想到葉無道會如此囂張,一時間竟不知所措,打人?這種事情如果在晚宴上他可做不出來,要不然明天他就是整個北京商業圈子里的笑柄,罵人?看上去眼前這個青年似乎臉皮很厚的樣子,別到時候被他氣趴下了。

    這位臉色陰晴不定的玉琊俱樂部副主席只能夠啞巴吃黃連的一肚子火憋在那里,望向李琳那個騷媚女人的眼神也由純粹的欲望發酵成怨毒和佔有,坐在他附近的另一名俱樂部核心成員拍拍他的肩膀,眼神嚴肅,這讓胖子有點愕然。

    “我去見一個老朋友。”李琳歉意道,只是被葉無道如此肆無忌憚地摟腰讓她無地自容,俏臉浮現的那抹緋紅洩露了她的內心搖擺,但成熟女人總能夠第一時間把握住度。

    葉無道點點頭,自顧自地喝酒,望著李琳緩步間搖曳出來的風采。

    “葉少。”那名示意胖子不要輕舉妄動的玉琊核心成員主動遞給葉無道一支雪茄,身體前傾,姿態卑微。

    “你們俱樂部叫什麼?”葉無道搖頭,並沒有去接那根雪茄,這個狂妄的動作又讓以胖子為首的四五個玉琊成員憤火不止。

    “玉琊俱樂部,葉少如果對收藏有興趣的話,也可以參加。”那男子修養顯然很不錯,對葉無道的冷淡絲毫沒有流露不滿,相反確定了葉無道的身份,如果一個人不狂,能夠鬧出釣魚台風波?如果這個時候葉無道很融洽地跟他熱絡起來。他倒要懷疑那場風波的真實性。

    有些人就是這麼賤,骨子里都喜歡被虐。

    “收藏?”葉無道有點意外,雖然他現在有慕容世家這個中國地下收藏王朝作後盾,但也必須有個暫時能夠被華夏聯盟承認的台面上地代言人。加上方月墨同意他的那項炒作計劃,需要收藏界多方面的烘托,眾人拾柴火焰高的淺顯道理葉無道自然懂。

    “怎麼,葉少有想法?要是願意,我可以馬上給葉少辦張會員卡。”那玉琊核心也著實玲瓏,馬上順著桿子往上爬,雖然這個舉動在旁人看來簡直就是莫名其妙到極點,因為誰都知道辦會員卡需要詳細地個人資料,而且一筆不小的會員費,玉琊雖然不像四大俱樂部那麼動輒五六萬美金。但也需要好幾萬。

    “以後再說。”葉無道微笑道,再不給這個人面子就是矯情了,把這個人記入腦海後他便起身。走向那架暫時作參觀的古典鋼琴。兩名服務生見有人靠近,其中一人有點尷尬道︰“先生,這架鋼琴不能用來彈奏。”

    葉無道輕輕皺眉,轉頭看著越來越多男人屢戰屢敗屢敗屢戰地湧向夏詩筠,走向大廳中央。

    夏詩筠面對這群趕也趕不走的惱人蒼蠅。修養再好也有點臉色不佳,不知道是不是酒精刺激了這群男人的原始沖動,眼神更加赤裸裸。言語也比商場輕浮許多,觥籌交錯間盡是讓夏詩筠反感的曖昧眼神。

    突然,夏詩筠感覺到竟然有人環住她的腰,當她準備把酒杯倒到那個登徒子頭上的時候,那熟悉的溫醇嗓音在她耳畔響起,“想我沒有?是不是覺得把我跟這批蒼蠅比較,形象頓時高大了很多?”

    夏詩筠緊繃的身體緩緩松軟下來,冷哼一聲,懶得理睬這種自戀狂。

    周圍原本上前大獻殷勤地成功男士們見到這番情景都倒抽一口冷氣。乖乖,這個橫空出世的家伙是什麼來頭,竟然敢在晚宴上摟夏詩筠這位上海市花的小蠻腰?!晚宴上頓時彌漫起一股交織嫉妒、玩味和邪惡地曖昧氛圍,幾乎所有視線都聚焦在夏詩筠跟葉無道身上,夏詩筠知道這個時候葉無道不會讓她掙脫開他的手,放棄掙扎的她干脆就來個最低調的沉默。

    這個時候很多想到當初夏詩筠在上海的那場訂婚晚宴風波,有個青年公然挑釁民國時期便是四大家族之一地頂尖豪門,這場鬧劇雖然跟釣魚台風波一樣沒有被傳得沸沸揚楊,但是誰都不否認這兩個其實同一人的主角都很不可一世,也都很有背景。

    難道是這個青年就是傳聞中讓夏詩筠放棄嫁入豪門的情人?

    “壽霆,這個家伙到底什麼背景?”那個玉琊俱樂部地胖子趙福葵妒火中燒道。

    “你說說看如今北京誰的風頭最旺?”玉琊俱樂部榮譽董事章壽霆不溫不火道,眯起眼楮死死盯著中央的葉無道,心中咒罵這個胖子的無知。

    “如果是前一個月,我自然會說瘋子崔彪,現在嘛,應該是那個大鬧釣魚台的南方大少吧?”胖子的話引來玉琊其他成員的附和,他們這種邊緣人物,甚至都沒有機會知道風波主角的名字,在中國,進不了上位者的核心圈子,你始終是下等人,即使是下等人中地上等人。

    “哦,他就是那個南方大少。”章壽霆冷笑道。

    渾身肥肉的趙福葵身體一僵,臉色唰的一下蒼白嚇人。

    “葉無道他人呢?”回到玉琊俱樂部圈子的李琳皺眉問道。

    神色轉變成有點卑微的章壽霆指了指大廳中央,語氣也開始不自然︰“李琳,你跟葉無道很熟悉?”

    李琳想到中國會那批骨干成員如出一轍的表情和語氣,納悶道︰“嗯,怎麼了?”

    “沒事沒事。”章壽霆汗顏道。

    那群玉琊俱樂部成員也都是一陣比哭還難看的干笑。

    迷惑的李琳轉頭望著身邊又換了美女的葉無道,喃喃道︰“你還真是讓人捉摸不透啊。”

    “許彬,你說的就是這個人?”美洲會俱樂部那個圈子多半是外企高層管理人員,但也有幾個中國人。除了許彬,這個穿著華麗燕尾服地年輕男子有種東方聲人的氣質,他叫唐錦春,據說跟京城太子黨很有關系。

    “嗯。我想他如果能夠加入北京美洲會,我們對抗京城俱樂部也不會完全處于劣勢。”許彬無奈道,誰都不想親臨風險,除非有利益。

    “許彬,你這是在賭博。”唐錦春自然清楚京城太子黨對這個南方太子沒有什麼好感,不過對他來說沒有什麼感覺。

    “富貴險中求!”許彬堅定道。

    唐錦春微微一笑,不再做聲。

    慈善拍賣終于拉開序幕,果然如同外界傳聞根本就是一場京城幾大俱樂部比拼實力的角斗場,長安俱樂部的人30萬拍下那只明玉雕瑞獸形硯滴,中國會便50萬拍下那件唐代玉飛天。而美洲會便50萬拍下清乾隆雙鳳紋蓮瓣雕填漆盒,京城俱樂部便百萬拍下那只剔黑開光花鳥紋梅瓶,一時間。慈善晚宴拍賣如火如荼,總成交額破千萬用了不到半個鐘頭。

    像李嘉誠和李東帝這種北京俱樂部地通天人物並沒有出席今天的慈善晚宴,看來釣魚台風波的余震尚未完全消除,原本注定是高調入京的香港財團如今就像是焉掉的茄子毫無動靜,這讓京城和長安這兩個俱樂部很無奈。這批香港巨頭多半是這兩家俱樂部的榮譽成員,所以北京美洲會和中國會此刻肯定是暗自竊喜。

    “沒聽說有人成功摘下我們俱樂部之花啊?”一名京城俱樂部成員郁悶道,他們俱樂部內部甚至開出賭局。打賭夏詩筠會被俱樂部中哪個黃金單身漢抱得美人歸,沒有想到肥水竟然流了外人田。

    “確實不清楚,這個人肯定不是我們俱樂部的人,我看八成都不是北京人。”另一個成員搖頭嘆息道。

    “那家伙會不會是近水樓台先得月?”另一個人見他們討論夏詩筠頓時來了興致。

    “不可能吧,連孔家公子那樣的人都不能打動夏詩筠,他怎麼……我想起來了,丫的他該不會是那個傳聞在南方很有北京的神秘大少吧?你們聽說沒有,在訂婚宴會上大鬧孔家地那個人?”其中一人恍然大悟道。

    “我看像!”

    ……

    “去過法國沒有?”陪著夏詩筠坐在京城俱樂部那個圈子最外圍的葉無道咬著美人耳垂道。

    “沒有。”夏詩筠冷淡道。她從來沒有出國,甚至香港都沒有去過。小的時候,她最大地願望就是離開林家,離開杭州,離開浙江,到離林家最遙遠的地方。丹麥,童話國度,是她最想要去的地方。

    “法國現在那些仍然保留席位的貴族經常舉辦舞會,除了私下各種不能見光的交易買賣就是追逐情婦,這是因為豪門家族地婚姻首先與愛情無關,而是政治力量和財產的搭配,你如果能夠在這種交際舞會上找到與你相匹配的女人,那也是一種不幸中地萬幸。”葉無道盯著前方時不時轉頭瞥向他們的京城俱樂部會員,眼神森寒。

    “跟我說這種事情沒有意義!”夏詩筠不客氣道。

    “你也可以在這種地方找一個你覺得順眼的男人,我不攔你,這也是你唯一能擺脫我的方式,這個建議如何?”葉無道舔著夏詩筠的精致耳垂道,如今這個社會沒有穿耳洞的漂亮女人不多了。

    “你……”夏詩筠狠狠推開葉無道,感到莫大羞辱的她強忍住代表軟弱的淚水,冰冷道︰“我不想再見到你!你給我滾!”

    似乎不少人都被夏詩筠的出格舉動感到詫異,原本絕望地心境又死灰復燃,對于這里的很多單身男人來說,還沒有一個女人能夠從法律上分享他們的巨額財富——因為,他們是中國市值最高的鑽石王老五!這群男人要的不是簡簡單單是漂亮女人,他們渴望的是能夠讓他們更上一層樓的女人,最好還能使他們產生征服的成就感,而夏詩筠則是他們的最大目標。

    “即使你不是處女,想要給你跪下的男人依然泛濫成災吧。”葉無道嘴角帶著一抹徹骨的輕浮,但是眸子里卻有著誰都不能看透的憂傷。

    啪!

    一個響亮的耳光打在葉無道臉上。

    夏詩筠渾身顫抖著凝視著這個狠狠踐踏她尊嚴和身體的男人,那只縴弱的手帶來的疼痛遠遠比不上她內心的刺骨揪心,淚水,在堅強的外衣被這個男人一層一層剝離後,在那蒼白臉頰肆意滑落。

    葉無道緩緩起身,留給夏詩筠一道黯然落寞的背影,那種閱盡繁華後的孤獨,讓憤怒沉澱成絕望的夏詩筠莫名的心痛,似乎她抓住了什麼,又遺忘了什麼。

    在情感游戲中,傷害對方,也許就是雙倍的傷害自己。

    葉無道自然懂,可是,他與其夏詩筠冷漠,不如她狠狠的憎恨他。

    這次他走向那架鋼琴,再沒有人敢攔阻渾身陰暗氣息的他,背對所有人,葉無道喃喃道︰“詩筠,這曲《孟婆湯,是專門為你譜寫的,我要讓你哪怕喝了孟婆湯,下輩子都不會忘記對我的恨。”

    從他那修長如玉的指尖傾瀉出一曲清雅哀傷入骨的悲歌,大廳中流溢著這曲充滿東方意境的鋼琴曲。不由自主地中止了拍賣,喧嘩的大廳頓時寧靜下來,浮躁的心境也都安詳,感受到一種痛徹心扉的落拓。

    所有人在那一刻,從他的背影,讀懂了深刻的哀傷。

    淚眼婆娑的夏詩筠輕輕哽咽起來,哪怕被葉無道佔有身體的時候都沒有哭出聲的她,終于卸下那張執著的面具,潛然淚下如雨。

    一條路,叫黃泉

    布滿哀傷

    一條河,名忘川

    流溢淒涼

    一座奈何,承載忘川

    一碗孟婆湯,可以忘卻今生,換取來世

    一塊石頭,立于忘川之畔,名曰三生

    一口井,指明來世

    一個熟悉身影,欣然躍下

    一張容顏,下輩子

    為君傾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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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24-2-24 02:32:03
第五卷 名動京華 第五十八章 不是放手,是執著

一個男人,他說他並不愛你的時候,這份魅力,最具毒性,小心為是。

    淚流滿面的夏詩筠麻木而呆滯地走到地下車庫那輛軍車旁邊,想到鑰匙在那個男人手里,蹲在地上靠著車再次抽泣起來,多久沒有這麼毫無顧忌的流淚了?在她跟著母親踏入林家的那一刻,夏詩筠便開始真正的災難,白眼,侮辱,欺負,流言蜚語,她的童年沒有歡笑,她小的時候會問為什麼,長大了便不再問了,因為她母親很小的時候就給了她答案,是命。

    “現在,想不想陪我一起死?”那該死的溫醇嗓音在夏詩筠耳畔響起,抬起淚眼婆娑的精致小臉,夏詩筠凝望著這個不再含笑的男人,這個帶給她一次又一次屈辱和傷痕的葉家男人,痛苦呢喃,真的是命嗎?

    他陪著她坐在地上,帶著苦澀仰頭柔聲道︰“我很孤獨,從小就是,我很自私,從小就是,我想有個人跟我一樣,跟我一樣恨卻沒有地方發洩,我知道你恨我,恨到骨子里,我不怕,我怕的是你忘記我,我要你恨我恨到不能愛別人,我要你做夢都想著恨我。”

    “現在你滿意了?你得意了?是,你讓我恨你,恨不得殺了你!這樣又如何?”夏詩筠狠狠捶打撕咬著葉無道,最後無力地癱軟在葉無道懷抱,這種無聲的哽咽才是最深沉的哀傷。葉無道撫摸著她的青絲,他知道爺爺的所有安排,二十多年前就埋下地種子,在三年前成熟。

    夏詩筠的母親夏秋眠出自浙江豪族夏家。但二十多年前卻在一夜之間傾家蕩產,而跟林家公子林知秋戀愛的夏秋眠也淪落到必須要出賣身體的地步,這個時候一手操縱夏家破敗地葉正凌便跟夏秋眠進行完全無所謂公平的一項交易,最終夏秋眠嫁入林家。隨後在生下夏詩筠後又被驅逐出林家,最後林家在葉正凌的設計下差點徹底從浙江商界消失,在那個時候六歲大的夏詩筠重新回到林家。

    所有一切,都在葉正凌的安排下一步不差的推進。

    這其中的曲折淒涼和陰謀血腥,讓葉無道徹骨心寒,當兩個家族被人當作棋子任意擺放和拋棄,那是怎樣的一種鐵腕?

    “如果不是我,你,你母親,還有你們夏家。都會是另一個結果。”葉無道抱著夏詩筠冷笑道,爺爺啊爺爺,你還真不是一般的用心良苦。讓我收拾二十多年前的殘局,你留給我到底有多少盤沒有下完地棋局呢?

    聽不進任何話的夏詩筠一口咬住葉無道的肩膀,鮮血滲入她地嘴巴,只是她仍然沒有松口。

    葉無道只是抱著她,沒有動彈。

    當她松口的時候。葉無道的肩頭已經紅了一片。

    精疲力竭的夏詩筠昏昏沉沉暈了過去。

    葉無道把她抱到車上,開車回到李淡月所在小區,李淡月看到抱著夏詩筠的葉無道。並沒有太大驚訝,只是忙碌著泡茶端水,然後安靜地看著他把她放在床上蓋好杯子,坐在床頭接過李淡月的那杯水,微笑道︰“謝謝。”

    “要我陪你談談心嗎?”李淡月靠在門口柔聲道。

    “算了,有些東西分擔了會更加沉重。”葉無道搖頭道,凝視著夏詩筠那布滿淚痕的絕美容顏,他從來不認為把傷痛說出口就能忘卻,就更借酒澆愁愁更愁一樣。真正地傷痛讓你說不出,哭不出,喊不出。

    “她終有一天會懂你的。”李淡月許久才溫柔道,那雙最靈動的水晶眸子洋溢著感動。

    “還是不懂的好。”葉無道苦笑道。

    “有需要就叫我。”李淡月嘆息道,轉身回到沙發,從腋下雙手抱起那只小黑貓,自言自語道︰“確實,很多感情,還是不懂的好,不懂,就不會有負擔。”

    葉無道站在陽台上望著灰蒙蒙的陰沉天空,熄滅煙頭,明天就要見燕清舞去參加那個野外生存游戲,三天時間,北京會發生多少事情呢,韓家,燕家,趙家,都有不可預測的因素,韓點將能否接納自己?燕東琉是不是準備在自己的地盤上扳回一局?趙清思這個女人會不會做出驚人舉動?

    他不僅僅是在等待,三天後,就會有關于天上人間的消息傳遍北京。令狐婉約已經把很多足以讓天上人間俱樂部倒塌數次地資料交到他手中,這場交易雙方都能獲利,紅粉女子坊從此有太子黨做靠山,而葉無道則擁有了敲開北京大門的一塊敲門磚。

    回頭望著房間里熟睡中的女人,本不想再抽煙的他還是抽出一根煙,點燃。

    磅礡大雨轟向地面,電閃雷鳴。

    沉睡中被噩夢和閃電驚醒的夏詩筠猛然坐起來,渾身冷汗的她聽著窗外那轟鳴的雷聲,臉色蒼白,四處尋找什麼,當她一無所獲的時候就縮在床頭,把頭躲在雙膝之間,身體輕輕顫抖,漆黑的夜晚和刺耳雷聲加上內心受到的劇烈刺激,讓她本能地想到那張邪魅臉龐,再想到白天的恐怖片,夏詩筠情不自禁地偷偷哽咽起來。

    恰好出去喝水的葉無道回到房間,過去抱著夏詩筠,輕輕捏著她的下巴,凝視著那雙茫然的秋水眸子,用最溫柔的嗓音道︰“別怕,世界上最壞的東西就是我,你只要不怕我,你就不需要怕任何東西。乖,不哭。”

    夏詩筠死死抱著她,這個時候的她最為脆弱,只想有個肩膀能夠依靠,不知不覺中,她習慣了去恨一個人生活,去肆無忌憚地痛罵一個人,去隨心所欲地依偎一個胸膛。她終于知道,她最憎恨的是自己的懦弱,而不是這個男人。

    “這麼膽小,以後生孩子豈不是要活活怕死?”葉無道把夏詩筠整個人摟在懷里然後蓋上被子。兩個人渾然一體。

    “我不怕生孩子。”夏詩筠嘟著嘴巴柔聲道,興許是這雷聲迫使她放棄堅強外衣,這個時候的她宛若撒嬌地小家碧玉,三千青絲隨意披散肩頭,溫潤著葉無道的手背。似乎這個時候她忘卻了所有過去,也許並不是忘記,只是她不願意想起而已。

    “不怕?那要不我們生個?”葉無道在她耳畔輕笑道,像是情人之間的深情呢喃。只是這份笑容背後隱藏著注定的哀傷,他知道為什麼夏詩筠這麼怕雷雨夜,因為當年葉正凌曾經讓他強奸一個被蒙上雙眼地女孩。那一夜,正好是雷雨夜,那一年。夏詩筠剛好十六歲。

    “誰要和你生?你想得美。”夏詩筠有氣無力道。

    “那我們試試看。”葉無道邪氣道。

    當夏詩筠見到葉無道那炙熱的眼神,她茫然的躺在床上,脫下那件絲綢睡衣,靜靜等待著這個男人的“臨幸”。

    既然選擇墮落,那就墮落得徹底一點吧。最好墮落到地獄的深淵。

    恨?也許吧,但是她現在已經沒有任何能力去感覺了,她累了。她只想在這個時候這個男人不要離開自己身邊,不管用什麼辦法!明天,也許,一切都會好起來,她會仍然那個樣子的恨著他,這個男人也會同樣那樣的針對她。她從踏入林家就再也不對男人有感覺,任何感覺都沒有,哪怕是恨,只有冷漠。只有面對他,夏詩筠才會感到真實的感情,雖然全部是負面的情感,但是她真的把所有情感都寄托在了他地身上,以前是純粹的恨,現在是復雜的依賴和牽掛,在他彈奏《尾婆湯,地時候,她知道,這輩子她注定要只跟這個男人糾纏不清。

    當葉無道進入她身體的時候,她凝視著近在咫尺的英俊臉龐,還有那濃郁得化不開的憂傷,伸出手撫摸著他的臉頰,原來他長得這麼好看了,為什麼要憂傷呢,你不是已經征服我了嗎,讓我只能對你有感覺,你也會心疼我嗎?

    “舒服嗎?”葉無道柔聲問道。

    夏詩筠撇過頭,臉色緋紅地她咬著嘴唇不肯發出聲音。

    情人的脈脈眼神,才是最深刻最溫柔的撫摸。

    當一個男人壞壞地注視著你,那是一種光明正大地暖昧,最為迷人,尤其是當你對這個男人有感覺的時候,那簡直就是一種最甜蜜的溫存。

    “好好恨我,好不好?”葉無道把頭埋在夏詩筠並不豐滿卻很完美的乳房之間喃喃道,那股芬芳令他沉醉。

    “嗯。”第一次毫無保留甘心獻出玲瓏身體的夏詩筠點頭道,在這種雨夜中只有他才能帶給她安全感。

    就這一次,就順從他一次。

    夏詩筠這麼告訴自己,真的可以嗎?夏詩筠沒有答案,也不想追究答案。

    “我明天就要離開北京三天,你等我,好不好。”感受夏詩筠下面禁地那種溫潤緊湊的葉無道喃喃道。

    緩緩點頭的夏詩筠手摸到他肩頭那牙痕的時候,柔聲道︰“疼不疼?”

    葉無道把手放在她地心口,沙啞道︰“疼不疼?”

    夏詩筠被葉無道這個動作撩撥了一下本來已經麻木的柔軟心靈,眼眶濕潤道︰“疼,很疼,非常疼。”

    葉無道把頭埋在她的脖子里,顫聲道︰“你有多疼,我就有多疼。”

    我對你,不是放手,是執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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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名動京華 第五十九章 游戲開始

現在北京俱樂部的許多富商都玩起了時髦的野外生存游戲,就是把一批人投放到孤島或者深山,然後單獨一人或者組成團體在險境中生存,目標只有一個,生存,也就是活下去。雖然這種死亡游戲具有相當大的危險系數,但是在城市鋼鐵森林中被死死壓抑的都市男女都渴望這種刺激和冒險,其實只要防範措施得當,野外生存並不算太可怕,雖然時不時有游戲者被野獸撕咬成碎片、被蛇咬致死的“-小意外”,仍然擋不住都市富人階層對這項游戲的的趨之若鶩。

    燕清舞帶上了葉無道,葉無道帶上了趙寶鯤,而趙寶鯤則帶上了那個跟他若即若離的司徒秋天,他們坐上一輛北京軍區的悍馬吉普車來到機場,只不過當司徒秋天看到機場那批男人的時候死活都不肯參加,面子上有點掛不住的趙寶鯤吼道你給老子滾,結果目瞪口呆的司徒秋天愣是沒敢做聲,乖乖跟在這個混世魔王後面,這對活寶還真是讓葉無道都無話可說。

    葉無道坐上北京軍區那架大型運輸直升機的時候,竟然有種當年去世界獵人學校的感覺,直升機上除了駕駛員總共還有九人,除了燕清舞和司徒秋天之外還有兩個女人,其中一個白白嫩嫩,屬于那種平常足不出辦公室的企業金領,在燕清舞面前根本沒法說姿色。還有一個則比較漂亮,確切說是比較風騷,身材不錯,應該不缺少鍛煉。兩個戴眼鏡的男人年紀相差較大。年輕的也僅僅是二十出頭,戴著耳環,那件外套背後有四個極其囂張的字——情侶去死!而年級大地那個男人則很斯文,也許是第一次坐直升機。忍不住東張西望。而剩下的那個家伙則很沉默,坐在最角落,輕輕擦拭著一把鋒利匕首。

    “好像跟一般匕首不一樣。”趙寶鯤皺眉道。

    “那是一把經過特別改裝過的美國制的440-F,這種鋼材含鉻量高達16-18%。最初被應用於外科手術刀具及船舶業,耐蝕性和耐衰性都極優,美國軍方多半使用440-C,而這把增加了放血槽地F級顯然更加適合,殺人。”

    “放血槽?”司徒秋天湊過來好奇道。

    “匕身上的那條溝,這條血溝的弧度又很有講究,如何將一個人的鮮血拖出。是個很有意思的細節。”葉無道冷冷道,毛骨悚然的司徒秋天趕緊再靠近點趙寶鯤。燕清舞雖然有點不適應卻比其司徒秋天鎮定許多,當角落那個人在飛機轟鳴聲中敏銳捕捉到葉無道說話的內容。眼神一凜。

    “應該是個軍人,或者是雇傭兵。”葉無道接過趙寶鯤遞過來的煙輕聲道。

    “他是我爺爺身邊的人,因為這次游戲規定每個小組都能夠獲得一名外援,這名外援的身份不受任何限制,爺爺青時都叫他猴子。”燕清舞微笑道。看了看角落那個正好抬頭朝她露出靦腆笑容地男子,“我幾乎沒有聽過他說話,是個很正直的人。”

    “正直?”趙寶鯤不屑冷笑道。仿佛聽到天大的笑話。

    司徒秋天狠狠擰了把趙寶鯤,恨恨道︰“你以為你壞所以天下烏鴉就都跟你一般黑啊?!”

    趙寶鯤拍掉她地手,笑罵道︰“臭婆娘,我要是不黑,你能跟著我混?”

    司徒秋天冷笑道︰“跟你混?信不信我從這里跳下去?”

    趙寶鯤環胸斜眼瞥著這個似乎真要跳傘的女人,滿不在乎道︰“我想這個海域應該有相當數量的鯊魚了,你不介意被扯下胳膊腳丫什麼的,就華麗的跳吧。”

    司徒秋天竟然也不生氣,嫣然一笑。靠向趙寶鯤道︰“那要不我們一起跳?”

    趙寶鯤隨便道︰“行啊,沒淡水喝地時候我就喝你的血,反正部隊里的野外生存訓練中也不是沒有喝過生血。”

    司徒秋天賭氣地跺著甲板,顯然拿這個王八蛋沒轍。那個被燕清舞爺爺叫做猴子地魁梧男子有意無意地瞥了瞥趙寶鯤,似乎有點驚訝,直升機上那些陌生人則對趙寶鯤感到厭惡,他們似乎有點無法接受和這種人成為隊友的現實。

    “先自我介紹吧,我叫燕清舞,清華學生。”燕清舞率先打破沉悶的氣氛。

    “司徒秋天,打工的。”司徒秋天顯然還沒有消氣,踫到趙寶鯤這種無賴加變態,她以前對付男人的那套根本就沒有用武之地。

    “趙寶鯤,混日子的。”和司徒秋天還真是絕配,果然趙寶鯤這個自我介紹讓她忍俊不禁,狠狠白了一眼趙家活寶後,再次靠在他身邊。

    “朱連康,實德集團副總裁。”那個年級稍大的斯文男子微笑道,還有點傲氣。

    “徐坤,紫音傳媒創始人。”那個時尚青年盯著燕清舞笑道。

    “馬曉燕,花旗銀行中國區副總裁。”那個白嫩女人輕聲道,僅從外表看怎麼都不像是個富于冒險的女人。

    “王雨溪,公務員。”那個風騷女人不經意抖了抖那豐滿胸部,惹得司徒秋天的一陣作嘔和徐坤朱連康兩個男人地垂涎。

    “陳文豹,軍人。”被燕清舞稱作猴子的男子淡淡道。

    “葉無道。”

    “現在我把游戲規則說一下,這次參與游戲的人數總共是27人,分成ABC三隊,我們是C隊,陳文豹是我們的外援,他有相當的野外生存經驗,應該可以確保我們的安全。首先,我們選出隊伍的隊長,根據叢林法則中的強者為王,我建議讓葉無道當隊長,一頭獅子率領一群羔祟的生存幾率要遠遠大于一頭綿祟率領的獅子。”燕清舞提議道,竟然有種不容抗拒的意味,那名她帶來的軍人根本就沒有情緒波動,似乎燕清舞的話就是聖旨。

    趙寶鯤和司徒秋天自然沒有任何異議,只是司徒秋天沒有想到葉無道這個看上去挺文雅的男人竟然在燕清舞心目中猶勝那名軍人,她又怎麼知道燕清舞面對過那次野營的精密暗殺,燕清舞回到燕家後沒有少花心思研究軍方的特種部隊真正實力結果發現那種狀態下的葉無道根本就是近乎無敵的殺手。

    對這個隊長身份沒有半點興趣的葉無道正觀察著陳文豹手中的那把手槍,QSZ922式9毫米,槍本身並不算突出,但是這只猴子手中的就不一樣了,葉無道不禁驚嘆這個家伙的天才,中國軍隊最普通的槍支都能改裝成這變態玩意,真不是一般的人啊。不禁朝這個燕家請來的外援笑道︰“能不能給我耍耍?”

    陳文豹猶豫了下把槍拋給葉無道,雖然不清楚這個男人到底有多強,但既然小姐那麼在乎,他自然不會抗拒,即使這個男人身上有種讓他不安的氣息。當陳文豹看到葉無道像小孩子玩魔方一樣隨意拆卸那把手槍的時候,就算他也有點目瞪口呆,這種組合速度,不是把他這種把槍當作第二生命的人根本玩不出來。

    “嗯,不錯不錯,改裝後故障率應該可以從0.2%下降到0.05%,3000發子彈幾乎可以控制在11次故障。侵徹力也有所加強,我想在50米距離上穿透。13毫米厚頭盔鋼板後仍可以擊穿100毫米松木板吧?”葉無道把槍回丟給陳文豹,許久沒有摸槍,還真是有點生疏了,說起玩槍,他都沒有辦法跟龍這丫頭媲美,那妮子簡直就是為了戰爭而生的天才武器專家,在戰火中成長速度甚至要超過蕭破軍!

    三個字形容就是,非人類。

    “不錯,不過還遠遠沒有達到完美。”陳文豹眼神炙熱道,有同道中人對他來說才是最大的樂趣,無形中他跟葉無道的距離無限拉近,等到葉無道拋給他香煙、燕清舞也示意下收下的時候,他跟葉無道就來了話題,從槍械到艦艇再到戰斗機,讓周圍的人感嘆這兩個怪物的存在,不過可以看到徐坤他們嫉妒的同時也松了口氣,畢竟隊友越強大,他們獲勝的機會就越多,成熟的馬曉燕明顯更青睞陳文豹這種散發陽剛氣息的魁梧男人,而王雨溪則把嫵媚視線停留在葉無道身上。

    “殺死對方兩個組的成員,然後活下去,就是游戲的唯一規則,不擇手段。”燕清舞看到徐坤王雨溪他們那種錯愕的表情,微笑道︰“當然不是真正意義上的殺人,槍械子彈都是特殊的,絕對不會致命,為期三天,最後剩余下來的成員最多的隊伍為勝利者,據說最後有神秘獎勵。這段時間內所有通訊都會被中斷,隨身攜帶的食物都會被銷毀,因為我們必須完全的自力更生,放棄的人,現在還有機會。”

    到達那座島嶼前幾分鐘他們都被蒙上眼楮,降落後才解開,走下運輸直升機,葉無道感到有種熟悉的野獸氣息,那是作為獵物被獵人盯梢的感覺。

    這個游戲,好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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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名動京華 第六十章 雙子島嶼

當司徒秋天跟那群人摘下眼罩欣賞這孤島風光的時候,葉無道和陳文豹都在第一時間觀察這座島嶼的細節,唯一的淡水來源是一條依靠降雨通過叢林積蓄的小溪,陳文豹竄進叢林後就爬上一棵大樹站在枝頭眺望,估算這個島嶼面積在23個平方千米,但這其實能算個雙子島嶼,還有個更大島嶼的島嶼與他們所處的島相連接,相差不過五六米而已,但這種天氣想要那幾個女人游過去似乎不怎麼現實。

    根據鳥類的飛翔狀態他基本上能夠確定對方兩個隊伍的初始位置,他思考著是不是現在在敵人最沒有防範意識的情況下進行突襲,敵人!而不是對手!這就是陳文豹作為職業軍人的特性,蹲在枝頭的他並沒有發現有人就坐在他頭頂那根樹枝上。

    “如果你跟趙寶鯤急行軍轉移到他們背後,說不定真的能夠成功呢,雖然不能讓他們全軍覆沒,重創還是沒有問題的。”嘴中叼著一根小草的家伙輕輕道。

    陳文豹猛然轉身把槍對準這個神出鬼沒的葉無道,他沒有料到竟然有人能夠如此悄無聲息的靠近,凝神注視眼前頭頂這個仍然是毫不戒備的男人,陳文豹強忍住扣下扳機的沖動,如果這個人不是小姐的朋友,哪怕再跟自己談得來,他都會當場射殺!收回槍,陳文豹沉思望著林鳥被驚起的兩個地方道︰“不是只有我們這支隊伍才有外援,雖然不清楚你那個朋友什麼水準,但我確定你不幫我們殿後的話我和他沒有什麼生還的機會,說實話。除了你和那個趙寶鯤,我們隊伍中已經沒有作戰單位,其他那些人,都是累贅而已。當然除了她。”

    “不急,ABO兩支隊伍比較靠近,我們先讓他們火拼好了,到時候來個坐收漁翁之利,不過我擔心地是他們有可能結盟,在滅掉落單的我們後才開始對抗,這樣的話我們就麻煩嘍~”叼著草葉的葉無道嘆道,只是眸子里沒有半點驚慌,相反有著濃郁地興趣。

    “不把你考慮在內,我們的隊伍實在太弱了。簡直就是不堪一擊,野外生存不像擂台搏擊,未必強者必勝。在這里有太多必須遵循的法則,陷阱,投毒,偷襲,狩獵。草藥,任何環節都不能出錯,還有。所以趙寶鯤未必能適應這種生存環境。”

    “這個放心吧,小的時候他就玩過很多次這種游戲。”葉無道笑道,成都軍區的西南獵鷹特種大隊那可是叢林戰的王者!趙寶鯤照顧一個司徒秋天還是沒有問題的,陳文豹照顧燕清舞,而他,自然就可以高枕無憂的享受陽光了。其他人?死活跟他都是沒有關系的,就算真的死了,對葉無道來說那也無所謂。

    “就是不清楚對方兩隊地外援實力。”陳文豹跳下樹干落地喃喃道。

    葉無道並沒有跟隨陳文豹回到海岸,而是站在樹干上注視著遠方兩隊的行進方向。那兩隊並沒有出現匯合的意圖,而是逐漸形成三足鼎立地的場面,現在他們除了身上攜帶的淡水,首要任務就是尋找水源,可以說,葉無道這一組是最“幸運”的,可信奉能量守恆法則的葉無道清楚這從側面證明了CS組是最弱地隊伍,只有這樣才會被投放到離水源最近的地點,這可不是一個好現象啊。

    “你怎麼上去的?”樹底下燕清舞喊道。

    ……”葉無道對這個被稱作天才地女人問這種白癡問題感到相當不解,女人的腦袋還真不愧是比男人早進化10萬年。葉無道怕接下來她就問他是不是外星人或者神仙,這樣的話他多半會直接因為徹底崩潰而摔下去,不過燕清舞並沒有問太離譜的問題,“你是不是參加過特種兵訓練?”

    葉無道在燕清舞的驚嚇中墜落在高聳大樹的另一根樹干上,然後彈跳到附近一棵樹的較低枝椏,最後輕松落地,徑直走出樹林,燕清舞跟在他後面不甘心道︰“我剛剛看了世界特種兵競賽中叢林競技中的所有錄像,發現就算是他們也未必是你的對手,你怎麼會有這種身手?”

    “想知道?”葉無道停下腳步轉身問道。

    燕清舞點頭,那雙澄澈地秋眸中流溢著干淨的好奇和期待。

    “我是火星人,這個答案怎麼樣?”葉無道轉身繼續行走,拋出一個令人啼笑皆非的答案。

    噗嗤一笑的燕清舞小跑跟在他後面嫣然道︰“現在會不會有蛇啊?”

    “世界上不冬眠的蛇不是沒有,但是你踫到的概率幾乎是零,你還是擔心有沒有蠍子、毒蟾蜍和五顏六色的蜘蛛吧。”葉無道聳聳肩道,對那種蛇他可是記憶猶新,世界上飼養這種被譽為“近似神話存在的龍族”詭異玩意的家族只有一個,而能夠讓馴服它們溫順聽話的也只有一個人,一個永遠只喝最烈的酒的女人。

    燕清舞雖然智商高的不像人類,但終究還是個女人,輕輕嗔罵了聲葉無道後比他還先沖出樹林,讓外面玩水的眾人以為她被葉無道圈圈叉叉了,尤其是趙寶鯤當著司徒道秋天的面洋洋得意道︰“葉子哥終于有樣東西不如我了,嘿嘿,哈哈,嘎嘎……”

    司徒秋天罵了聲這個莫名其妙的家伙神經病後好奇道︰“什麼東西你比葉無道要厲害?”

    趙寶鯤讓神神秘秘地讓司徒秋天靠近他,邪笑道︰“那話兒唄,你要是不相信我們也可以進去,保證兩個鐘頭都沒有出來!”

    “去死!”惱羞成怒的司徒秋天不顧及僅剩的那點淑女風範開始追殺趙寶鯤。

    “小心變成寡婦。”趙寶鯤逃跑的時候還不忘記嘴上佔便宜。

    “一對不折不扣地活寶。”葉無道嘆道,走到蹲在海邊石頭上的燕清舞身邊,確定周圍沒有人後,“有沒有規定槍殺自己的隊友屬于犯規?”

    燕清舞不可思議地望著眼前這個輕描淡寫說出這句話的男人。搖搖頭道︰“可以,但是我不支持你這麼做,不是我不忍心,只是我想以你地實力。根本就不需要這麼畫蛇添足吧,這場游戲,其實我們已經立于不敗之地了。”

    葉無道不置可否的轉頭望著那群被陳文豹同樣視作累贅的男女,眼楮中連憐憫都沒有。

    換上統一的服裝後他們集體進入叢林深處,而趙寶鯤和陳文豹分別被葉無道派遣出去調查地形,各自範圍在半徑一千米範圍內的半圓中,葉無道現在也沒有馬上跟另外兩支隊伍沖突的想法,太早結束游戲就如同燕清舞所說沒有趣味,雖然這極端不符合葉無道往常速戰速決斬草除根的游戲規則,但葉無道對這次野外生存本就是抱著置身事外的態度。要是真跟這群手無寸鐵的人玩真格的,他這個不見鋒芒地暗夜君王也忒窩囊了。

    出乎葉無道意料的是最先抱怨的並不是那個看上去嬌滴滴地王雨溪,也不是細皮嫩肉的馬曉燕。而是徐坤和朱連康這兩個大男人,荊棘刺破他們肌膚、枯枝絆倒他們身體的時候都惹來他們的咒罵,顯然這種艱辛的跋涉出乎他們意料,雖然他們都擁有足夠厚實地外套,但在茂密的叢林中略顯臃腫的他們根本就像是都市中地牛祟有點格格不入。

    “王雨溪。你是不是以前有過這種野外訓練?”手臂被劃破近十處的馬曉燕苦笑道,她前面身形相對矯健的王雨溪似乎並沒有她這麼狼狽。

    “沒有,不過我是登山愛好者。有事沒事就會去爬山,而且平時也會練下瑜伽,所以現在不算太累。”王雨溪笑道,這個時候的笑容似乎洗去了那份鉛塵,多了點真誠。

    “要不我們跟其他兩組商量下,看能不能通融下一起宿營?”果然不愧是商人,第一時間就想到要共贏,只可惜朱連康現在還不清楚所處是一個你死我亡的零和博弈狀態,

    也許是因為在這種情況下不需要鋼鐵森林中的那種虛偽應酬。所有人的本性都被擴大,或者說摘下了面具,比如馬曉燕沉穩背後的懦弱,王雨溪風騷背後的自信,還有徐坤斯文背後地暴躁,以及朱連康的心胸狹窄。

    本來就心煩意亂的徐坤聽到朱連康這個提議後馬上附和,他受夠了這種漫無目的的翻山越嶺。

    “懦夫。”司徒秋天不客氣道。

    “你說什麼?”徐坤臉色猙獰道。

    “我說你們兩個男人是連女人都不如的懦夫!”司徒秋天雖然忌諱徐坤這個東北大漢的臉色,但仍然倔強的不肯退讓。

    徐坤逼近司徒秋天的時候,突然整個人被甩到一棵樹底下緊貼著樹干,脖子被一只手掐著,幾乎要斷氣的徐坤絲毫不敢懷疑這個男人會在下一秒扭斷他的脖子。悍然出手的葉無道冷笑道︰“有本事就干掉AB型兩個組的人,要是再敢廢話我就先干掉你,信不信?”

    徐坤艱難地點了點頭,等到葉無道松手的時候他癱軟在地上。

    只是他眼中閃現過一抹葉無道都沒有發現的陰狠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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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名動京華 第六十一章 月黑風高殺人夜

    根據葉無道在樹干上留下的約定暗號,陳文豹和趙寶鯤尾隨到他們休息的地點,並沒有異常情況,司徒秋天望著嘴中叼著一把匕首的趙寶鯤從樹枝上躍下,眼中有種異樣的光彩,這個時候她發現這個男人似乎把他的那份邪氣隱藏在魯莽中,大智若愚?腦海中蹦出這個成語的司徒秋天笑著搖了搖頭,無法想像。

    馬曉燕明顯傾向于跟同行的朱連康和徐坤相處,而王雨溪似乎靠近葉無道,時不時主動幫葉無道干活,那雙桃花眸子里蘊含的眼神也有些飄忽異樣,她在商界雖然不像夏詩筠那般紅透大江南北,卻也是北京商業圈的大紅人,出了名的外媚內冷,跟你客套調笑,沒問題。上床?滾蛋。

    燕清舞望著跟著葉無道進入叢林的王雨溪,眼神有點黯然,坐在溪畔大石頭上的她轉頭問道︰“陳文豹,說說看你們以前荒島訓練是怎麼樣的?”

    陳文豹撓了撓頭,淡笑道︰“島上能用來填肚子的東西都被消滅殆盡,唯一的淡水源也被投了毒。我們只能用鋼盔打來苦澀的海水,燒開後用毛巾吸收水蒸氣,接住從毛巾上擰下來的幾滴水珠借以延續生命。雖然說這種訓練都會發幾塊壓縮餅干給你,但是誰吃掉了誰就會被人鄙視,這是部隊里不成文的規矩。”

    燕清舞有點出神地望著曲折小溪盡頭,發呆起來。

    趙寶鯤和司徒秋天在那里嬉笑打鬧,而馬曉燕他們則在那里談論商業事項,其實野外生存游戲很大一個潛規則就是一起玩過游戲的人回去後多半會成為商場上的伙伴。一起當過兵一起嫖過妓的人很容易走到一起,這種游戲雖然不能比當兵,卻也有那麼點味道,讓馬曉燕失望地是葉無道、燕清舞、陳文豹、司徒秋天和趙寶鯤這五個人竟然都不是商場中人。這讓她很失望,只不過她和朱連康這種位面的商人並不知道葉無道、燕清舞、趙寶鯤和司徒秋天各自的背景,要不然她現在就是樂得合不攏嘴了。

    命運就是如此,當關上一扇門的時候,往往為你打開另一扇門,只是很多人撞死在那扇關閉地門上,不知道走入打開的那扇門,所以,有窮人,有富人;有卑微。有高貴。

    “我們能點火嗎?”燕清舞看著托著一只野獐模樣動物屍體走出樹林,然後流利地剝皮生火,想到電影中那些因為煙火把敵人吸引過來的情節不禁有些擔憂。

    “其實一般情況下沒有誰會在第一天就發起進攻。熟悉地形才是關鍵,但也不排除對手是瘋子,所以我讓趙寶鯤和陳文豹出去偵查的時候同時點燃幾堆火,而且我來的路上也有制造火堆,這個時候應該也燃耗起來了。”葉無道雖然對廚房很反感和白癡。但野外的烤肉卻是相當拿手,金黃油膩,令人垂涎。

    “你能控制火堆的燃燒時間?”燕清舞疑惑道。她想不通葉無道怎麼能夠將幾個火堆同時點燃。

    “可以的。”在燕家一向沉默寡言的陳文豹笑道,對于他們來說只有一把打火機就能將一幢大樓某一層的電路摧毀,至于如何用針灸和放血激發生存潛力,如何尋找脊椎骨最脆弱最致命地地方,如何尋找快速止血的穴道,那都是必須掌握的基礎項目。

    “那我們明天又什麼行動嗎?偷襲?還是原地待命?”燕清舞饒有興致地嘮嘮叨叨,雀躍得像個孩子,像她這種除了家庭和學校基本上就不再接觸外界地女孩,能夠參加這種游戲確實是件值得留戀和記憶。

    “電影看多了?”葉無道斜眼瞥了下這個滿臉期待的清絕女人。怎麼跟孩子一樣。

    燕清舞吐了吐舌頭,蹲在葉無道面前盯著那只烤熟的野獐模樣動物,偷偷看著他那專注的眼神。

    分肉的時候葉無道開始分配任務,因為沒有指望這群被關在都市牢籠中太久而喪失野性地城里人,葉無道直接把偵察和巡夜的任務交給陳文豹和趙寶鯤,其中燕清舞跟隨陳文豹,司徒秋天自然給趙寶鯤跑腿,自己帶領那個似乎有點底子的王雨溪,雖然說朱連康和徐坤兩個大男人帶一個馬曉燕看上去很佔便宜,但其實無疑是最弱地環節,葉無道根本就沒有把他們帶到游戲結束的意思,對他來說在一個團隊中,只有擁有足夠實力證明自己的人才能被稱作同伴,否則就只能是拖後腿的累贅。只有承認你是同伴之後,才會有肯為對方擋子彈的並肩作戰。

    今晚巡夜每隊三個鐘頭,其中一個人最容易疲倦的2點到凌晨13點由葉無道和雨溪守夜巡邏。

    晚上六點到九點這最輕松的巡夜交給徐坤他們三個,到了九點鐘,始終在設置陷阱的陳文豹打算去燕清舞的帳篷叫人,卻發現她已經坐在帳篷外,拿著一把軍刀地陳文豹坐在她附近,燕清舞抱膝柔聲道︰“陳叔叔,你為什麼跟著我爺爺?”

    陳文豹笑道︰“我是軍人,服從命令是我的天職。而且,我尊敬燕司令的耿直忠誠,我所能做的就是保護好我們國家的真正軍人,這也是我最能體現自身價值的工作。”

    燕清舞不再說話,她其實本就是一個沉默的女人,在燕家和學校都是如此,她的冰冷並不是為了拒人千里,而是一種遺世獨立的孤單,她太聰明,太出類拔萃,所以太容易把身邊的人比下去,太容易讓旁人自慚形穢。

    “小姐,你休息吧,我一個人就能保證大家的安全。”陳文豹雖然清楚責任心極強的燕家女孩肯定不會休息,但這話還是忍不住說出口,即使不能說是看著燕清舞長大,陳文豹也在燕家呆了將近十年,對燕家核心圈的糾葛恩怨多少有點了解,對這位從小就憎惡政治和商業的小姐有很多打心底的寵溺。

    燕清舞搖搖頭,站起身漫無目的的散步。

    這個時候一道魁梧身影從一個帳篷中狼狽逃出,還有司徒秋天的怒吼,燕清舞下意識地後退卻一不小心踩到枯枝,驚呼一聲跌倒在地上,柔嫩屁股跟地面結實地來了個親吻,當她站起來的時候卻發現腳腕傳來一陣疼痛。

    那道搖擺的身影見到這一幕後似乎停滯了一會兒,等到司徒秋天殺出帳篷馬上就逃竄起來,最後竄入一個帳篷躲起來,而司徒秋天則直接就奔向那個帳篷,咬牙切齒道︰“趙寶鯤,今天我不把你剁成肉醬我就姓司徒!”

    “你跟我姓趙?現在女人嫁人後可不用跟著男人姓,唉,以前還怕你會妻管嚴,現在看來不用擔心嘍~”月黑風高學淫賊摸入司徒秋天帳篷的趙寶鯤死到臨頭還不忘佔便宜,躲在帳篷里的他笑聲奸詐,惹來附近帳篷里朱連康的爆笑,這讓司徒秋天更加忍無可忍,沖進帳篷就是一頓拳打腳踢。

    帳篷翻搖,煞是壯觀。

    只是帳篷里的動靜越來越弱,至于一男一女在做什麼,外人也就只能展開想像了。

    “要不要緊?”燕清舞聽到這個熟悉聲音後抬起頭,原本僅僅是皺眉的她沒來由地嘟起嘴巴,滿臉委屈,似乎屁股更疼了。

    葉無道把燕清舞抱到她的帳篷里,狹小的空間流溢著她的幽香,葉無道無奈道︰“哪里受傷了?”

    燕清舞指了指腳腕,哪里敢說自己的屁股很痛,那張清冷幽絕的俏臉緋紅浮動,在夜色中有種朦朧的嫵媚。脫下鞋子和襪子,當葉無道溫暖手心觸踫到她紅腫腳腕的時候,燕清舞身體下意識地後退了一下,感到不妥的她隨機主動把腳伸到葉無道眼前。

    燕清舞的腳如同一對溫玉玲瓏,雪白,精致,現代都市女性因為高跟鞋的緣故,腳丫再完美也不能夠毫無瑕疵,但是燕清舞的這雙柔嫩小腳卻真的沒有半點缺陷,如果由這雙腳丫延伸到那弧度驚人的漂亮小腿,簡直就是完美的藝術品。

    葉無道輕輕搖頭,自嘲微笑,語氣平淡道︰“放心吧,休息一天就沒有事情了。”

    燕清舞心扉間隨著葉無道的淡漠流溢著一股不濃郁卻始終化不開的委屈,轉過身趴在睡袋中不說話。

    葉無道看到她背後尤其是臀部的痕跡,笑道︰“屁股摔疼了?”

    燕清舞俏臉頓時紅透,幾乎可以滴出水來,想到他的那雙眸子正在凝視自己的羞人處,燕清舞動彈也不是,安靜也不妥,扭捏之間搖曳出動人的風情,身體也有些許濃郁暗示性的顫抖。當感到葉無道那只手落在他屁股上的時候,燕清舞不知道是疼痛還是舒服的呻吟了一聲,趴在那里一動也不敢動。

    就在猶豫是不是阻止葉無道曖昧動作的時候。

    遠處叢林深處傳來一聲淒厲的喊叫,尖叫中包含的絕望和憤怒令人毛骨悚然。

    葉無道這組人除了如臨大敵的陳文豹和意態悠閑的葉無道外,都被這聲遙遠的喊叫驚出一身冷汗,燕清舞稍微好一點,只是轉過身,臉色微白地看著葉無道,眼神無助,還有她以前不曾有過的依賴。

    憑借野獸一般的敏銳直覺,葉無道確定,有人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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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名動京華 第六十二章 給我一個理由

    事出反常必有妖!

    手中仍然捧著燕清舞細嫩小腳的葉無道皺眉輕聲道︰“這場游戲是誰組織策劃的?”

    燕清舞搖搖頭,咬著嘴唇道︰“我也不清楚,我是聽朋友說才加入的,其實對游戲規則和游戲成員都不是很熟悉。”

    “那你還叫上我?”葉無道真想把這個腦袋短路的女人扳過來打屁股,這種游戲怎麼可以不事先清楚所有規則和事項,那顆被清華大學當作國寶的腦袋瓜怎麼踫到這種事情就犯迷糊。

    “對不起。”燕清舞看到葉無道那微慍的臉色小心翼翼道。

    “說這個現在已經沒有意義了,你最好做好心理準備,這場游戲沒有你想象的那麼輕松簡單,如果不出意外,已經有人死了。而且這座叢林中有隱秘的攝像頭,也就是說,有人在監視這場‘游戲’,你覺得一場普通的生存游戲能夠讓人如此的大費周章嗎?”葉無道平靜道,他先前所做的無非都是在演戲,趙寶鯤和陳文豹的實力八成已經曝光,他就成了唯一的變數。

    “怎麼會這樣?”燕清舞掩嘴驚訝道。

    “希望你犯下的錯能夠彌補。”不再多說的葉無道徑直走出帳篷,後面跟著一瘸一拐的燕清舞。

    “你出來干什麼?”葉無道轉身問道。

    “守夜。”燕清舞倔強道。

    “拖後腿?”葉無道冷笑道,這個女人還真是有點不見棺材不掉淚的潛質。

    “我犯的錯我會盡我最大的努力補救。”燕清舞輕輕搖頭道。

    “你這樣做根本沒有意義,相反,你這是在犯更大地錯。”

    “對我來說。有,這就夠了。如果我真犯了錯,我自己彌補。”燕清舞留給葉無道一個執著的背影。

    當葉無道和王雨溪巡夜的時候,燕清舞仍然沒有睡覺。只是望著那片比北京城市清晰太多的星空,在這里能夠嗅到植物地味道,而天空似乎也低了很多,星垂平野闊,只可惜這里是個島嶼,月湧大江流,只可惜這里只有條小溪,但對于燕清舞來說,這就是世外桃源。

    王雨溪把玩著手中的樹枝,凝視著身旁如標槍般佇立在夜色中的偉岸男人。眼神有點癡迷,玩味道︰“葉無道,你知道不知道我們這次游戲的額外規則?”

    極目遠眺的葉無道並沒有轉頭。平靜道︰“不知道,你如果想說的話,可以說,不想說的話,我也無所謂。”

    王雨溪裝出受傷的楚楚可憐模樣。那嬌媚神情足以讓男人心神搖曳,明知道她不是真正隨便的女人,卻依然讓人情不自禁地想要將她壓在身下蹂躪。她有意無意地靠向葉無道,在他耳畔媚聲道︰“這個規則就是輸掉的隊伍中地女人必須讓給獲勝的那支隊伍。”

    葉無道心中一驚,臉色卻依然青淡,嘴角勾起一個壞笑,伸手摟住她的蠻腰,道︰“那你豈不是注定要被別地男人‘欺負’?你不擔心?或者說你喜歡這種刺激?”

    “我知道我們不會輸,而且贏了的話,不僅僅可以佔有兩外兩支隊伍的女人,還可以玩自己隊伍中的女人呢。”王雨溪咯咯媚笑道。她有只手已經伸向葉無道的下體摩挲起來,豐滿地胸部也若有若無地擠壓著葉無道手臂。

    她從開始這項游戲,就沒有想過要做貞婦,馬曉燕也是如此,只是她們都希望找到一個中意的異性而已,馬曉燕那種熟婦喜歡陳文豹跟趙寶鯤這種魁梧型的男人,也許她覺得這種男人才能滿足她地欲望,而王雨溪則更欣賞葉無道這種身材恰到好處的男人,當她身體接觸到葉無道的時候,才真正感受到這個男人的完美肌肉,練過瑜伽的她清楚這種肌肉不是鍛煉幾個月就能獲得,原本只是想挑逗葉無道的她身體逐漸溫熱起來,尤其是當葉無道那只手揉她臀部的時候,她竟然有種被虐的沖動。

    夜色中,王雨溪那壓抑的呻吟格外魅惑,那是一種欲望地緩慢發洩,媚眼如絲的她凝視著這個嘴角還帶著冷淡壞笑的男人,她知道他只是在陪她玩這場情欲游戲而已,但她的身體很快選擇放縱,葉無道的每一次揉捏都讓她感受到異樣的快感。

    而撫摸在葉無道下體的那只手傳來的溫熱也讓她渾身酥軟,肉欲,對于她這種女人來說,可以支配身體,甚至是靈魂。

    當王雨溪身體就要糾纏上葉無道的時候,遠處的燕清舞故意朝小溪中砸下一顆石子,沒有停下動作的王雨溪媚笑著將那雙修長玉腿夾住葉無道,知道有人在旁觀的她嬌軀更加風騷,拉著葉無道的手放在自己的乳房上,她一仰脖子,甩開青絲,發出最柔媚的呻吟。

    燕清舞砸下那塊足以讓所有人驚醒的石頭,走向“勾引”葉無道的王雨溪,隨後只是瞪著神色依舊平靜的葉無道,那個欲火被燕清舞強行掐滅的王雨溪哭笑不得的離開葉無道懷抱,說了句“我在帳篷等你”這句惹人無限遐想的話後就走向她的帳篷,這讓燕清舞那張月色下愈顯絕代風華的容顏更加冰冷。

    “打擾別人是不好的。”葉無道嘆口氣道,眼神邪惡而玩味。

    “被打擾了風花雪月很不高興?”

    燕清舞冰冷道,眼楮漸漸有點濕潤,“她那樣隨便的女人有什麼好?你怪我,沒有關系!把我一個人晾在一邊也沒有關系!你要找女人,我更沒有資格攔你,可你為什麼要當著我的面跟那種女人做這種事情?!這樣刺激我你很有成就感嗎,讓我哭都哭不出來你很快樂嗎?”

    葉無道斜靠在樹上,點燃一根煙,漠視燕清舞那雙哀傷的秋水長眸,平靜道︰“很小的時候,爺爺跟我說當一個人回首往事的時候,想起那些如流星般劃過生命的愛情,經常會把彼此的錯過歸咎為緣份,這其實是不對的,這種把錯誤當作天意的美麗謊言只是自欺欺人罷了,歸根究底,緣份太虛無縹緲,真正影響我們的,往往就是那一時兩刻相遇與相愛的時機,而男女之間的交往,充滿了忐忑不安的不確定與欲言又止的矜持,一個小小的變數,就可以完全改變選擇的方向,所以,錯過了,就會永遠擦肩而過,越走越遠。我小的時候不明白爺爺為什麼這麼說,大起來後才漸漸明白,他是對的,很多很多事情,他都是對的。”

    “一段愛情有了瑕疵,就隨意的放棄,那還叫做愛情嗎?!”燕清舞淚流滿面道,她只是凝視著眼前這個悄悄佔據她心扉的男人,他是那樣的自私,霸道,他不屑對愛情卑躬屈膝,不屑挽留有缺陷的愛情,為什麼,為什麼自己就是不能死心呢?為什麼就是不能放手呢?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愛情方式,去愛一個人,去恨一個人,我不會拿自己的鞋子去測量別人的腳,也不會讓別人的鞋子套入我的腳。”葉無道冷笑道,只是這份冷淡中有了一種他自己都不確定的迷茫。

    “你想要女人?”燕清舞決絕道,露出一個淒美的嫣然笑容。

    “如何?”葉無道皺眉道,他還沒有欲求不滿到要真跟王雨溪這種女人上床的地步。

    “我給你!”燕清舞死死抱住葉無道,閉上眼眸,淚水滾落。

    “何必呢,這樣做根本就沒有意義,你為什麼總是做讓人費解的事情?”葉無道嘆息道,叼著那根煙,雙手垂在雙腿兩側,任由燕清舞抱著他。

    “對你來說我做太多的事情都確實沒有意義,但對我不同,我要是不這麼做,我會後悔一輩子的!你怎麼可以這麼自私,我為什麼要對你念念不忘,你為什麼要讓我喜歡你,要讓我淡淡的愛上你,然後一把推開犯了一個錯的我,連解釋的機會都不給我,你怎麼可以這麼狠心?燕清舞死死壓抑聲音哭喊道,無力地捶打著葉無道身體,她討厭這種讓她窒息的心疼,討厭曾經帶給她幻想的柔軟愛情把她一步一步逼上絕境。

    一句話也不說的葉無道把她抱到自己的帳篷,放下她後,開始脫衣服,梨花帶雨的絕代女人終于意識到這個男人要干什麼,想到那次分別前的親密接觸,那種熟悉的旖旎和溫馨再次浮上心頭,但是她知道此刻的他根本就不是那個時候的心境,百感交集的燕清舞閉上眼楮,緩緩脫下自己的外套。

    “你不後悔?”葉無道語氣仍然冷漠,但是閉著眼楮的燕清舞沒有發現他眸子里刻骨銘心的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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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名動京華 第六十三章 上帝的游戲

    當她走過那條布滿荊棘的感情之路,就當她以為自己墮入絕望深淵的時候,希望的大門卻緩緩敞開。

    也許如葉河圖所說,因為命運女神是個最喜歡嫉妒的婊子,見不得女人那般幸福,所以女人的情感道路總會更加曲折,淒婉。

    燕清舞猛然睜開眼楮,靈動的眸子流溢著不加掩飾的激動雀躍和不敢置信,忘記了他們之間的姿勢多麼曖昧,她怔怔凝視著這張終于恢復那溫柔壞笑的邪氣臉龐,竟然說不出話來。許久許久才回神,忐忑道︰“真的?”

    “不相信?那我走好了。”葉無道作勢要走。

    “不要!”燕清舞拉住這個明知道是故意嚇她的男人,她已經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這個時候她的情感世界稍微有點風吹草動就會讓她風聲鶴唳,第一次走出自己那個孤單世界的燕清舞並不清楚這就是戀愛的感覺,先是莫名其妙的牽掛,再是潛移默化的改變,最後患得患失的傷感,再後來,你就是愛上一個人了。

    “原本以為你是最聰明的女孩,卻發現你是最笨的。”葉無道笑著嘆息,躺在燕清舞身邊,這個女人在世界最尖端的量子計算機和超常介質兩個領域一騎絕塵,被當作國寶被清華大學實驗室和中國政府供奉起來,但是對待感情,似乎也就是一個普通的女孩。

    “那我不說了。”燕清舞像個小女人撒嬌意味道。

    “不說就不說嘍。”葉無道無所謂道,握著燕清舞那冰涼的小手,仰望著帳篷頂部。

    “生氣了?”臉色再次蒼白的燕清舞側身凝視著葉無道,忐忑不安。

    “沒有。真地沒有。我已經知道我要的東西,理由對我來說已經根本無所謂。”葉無道也側身跟燕清舞對視,這張容顏,從此。笑容只能為他綻放。

    當她說她的身體本就是留給他的時候,葉無道再冷漠堅硬地心也有觸動,在燕清舞額頭親了一口便起身走出帳篷,坐到陳文豹身邊,拋給他一根煙,兩個大男人,沉默著抽煙。

    帳篷中的燕清舞喜極而泣,她知道如果她如果真的說話理由,哪怕他們能夠破鏡重圓,都是追求桃花源愛情的他跟她之間肯定會有細微的裂縫。但葉無道這個睿智的舉動令她徹底淪陷,不是每個男人都能在愛情的世界保護自己的同時保護對方,燕清舞很慶幸自己沒有放手。或者說放手後又握住了他的手。

    閉上眼楮,燕清舞感受著葉無道帶給她那片刻的體溫,原來,這種溫度,就是愛情地溫度。

    “是個爺們。”陳文豹朝葉無道伸出大拇指。蹲在石頭上吞雲吐霧的他原本確實擔心葉無道對小姐會做什麼,雖然說是他要保護的燕清舞自己自願,但回到燕家他始終不好交代。他這種過來人知道真正地爺們不是那種口口聲聲要做柳下惠的男人,而是真正面對誘惑還能抵制欲望的男人。

    “應該說我不是個爺們才是。”葉無道苦笑道,先是被王雨溪那個騷娘們勾引,然後是美人在前去不能吃,這種感受可不是一般人能夠消受的。

    “有意思。”陳文豹哈哈笑道。

    “這場游戲不簡單。”葉無道眯起眼楮道。

    “嗯,是不簡單。如果出了事情,我希望你能保護小姐。”陳文豹請求道,語氣淡漠,似乎他的生命不值一提。

    “有你在。輪不到我出手。”葉無道兩根手指夾著那根煙搖頭道,趙寶鯤和燕清舞不了解陳文豹地實力不代表他不了解,燕家老爺子身邊呆了十多年的人,城府閱歷和身手經驗,那都是佼佼者中的佼佼者。

    “小姐其實不是這樣地人,愛情這東西,真的說不清楚,尤其是我這種粗人,其實如果不是因為小姐太在乎你,不管結果怎麼樣,我都想教訓你。”陳文豹嘆口氣道,他的印象中燕清舞是近乎不像人類的女人,冷漠到近乎孤僻,不要說她的親人,就算是她的父母都有點摸不透她在思考什麼,燕家唯一能夠跟她談話的也就是燕家老爺子。

    “你可未必能佔便宜。”不以為意的葉無道聳阜肩道,兩個大男人蹲在石頭上對著小溪在那里談心。

    “能不能佔便宜那是另外一回事,架還是要打的,先欠著,回到北京再跟你打一架,小姐也不容易,她那樣地人肯對你這麼做,真的什麼都不要了,尤其是尊嚴,你也許不清楚小姐是怎麼樣驕傲的一個女孩子,我們燕家的人上上下下都一清二楚,不怕你笑話,我一直覺得這個世界上沒有哪個男人能配上我們家小姐。”陳文豹扔掉煙頭,接過葉無道丟過來的第二根煙,放在鼻子上聞了聞,一般的煙他還真不抽,在燕家老爺子身邊呆慣了,抽煙絕對是抽好煙,葉無道的煙相當有來頭,這是雲南卷煙廠的特質香煙,煙草最為上乘,煙嘴也很講究,這里面的學問也只有他這種老煙槍能摸透。

    “很多人都覺得我配不上他。”葉無道自嘲道,被嘲笑被諷刺被輕視被不屑這麼多年,他早已經習慣世人的眼光。

    “以前我也覺得,現在看來是我錯了。”陳文豹咧開嘴巴笑道。

    任何女人在擁有第一份戀愛的時候,哪怕她是女神,都會從神壇走下來,走入那個把她拉入懷抱的男人懷中。

    廠破曉時分,一支士氣低落的隊伍開始零零散散向樹林深處推進,原本應該九人的隊伍此刻只有八人,六男二女。一個身高將近一米九體重將近兩百的魁梧大漢,身穿迷彩服,相貌極其彪悍,他此刻正在肆無忌憚地撒尿。從他撒尿的那道拋物線來看,他下面那玩意跟他體型有點成反比的意思。

    隊伍中跟他一樣長得很有個性的還有兩個,其中一個骨瘦如柴,戴著一副熊貓眼鏡,笑容猥瑣,眼神始終在落在隊伍最後地那兩個女人身上游走,還有一個則臃腫如豬,比那個魁梧大漢還要壯碩,身上的肥油估計就有兩百多斤,這種人就跟三國中的董卓一樣死了可以當油燈用。

    “王大魁。李驃,馬富貴,你們三個盯緊點後面那兩妞。要是跑了你們晚上就給老子吹簫!”走在隊伍最前面的是一個身高一米七左右的中年男子,肌肉勻稱,有爆發力,眼神透著一股陰狠,戴著一副墨鏡的他朝那個撒尿的大漢吼道。

    那一壯一瘦一肥三人組成的黃金搭檔聽到這個陰森男子的警告後。不怒反喜,那戴著熊貓眼鏡的猥瑣矮子搓手奸笑道︰“放心吧,隊長。這兩個小甜心怎麼逃得出我們地手掌心。昨晚我們還沒有樂夠呢,隊長,今晚拿哪個妞開刀?”

    那兩個衣衫不整的女人聽到這些後原本麻木的神情出現一抹徹骨地悲哀,那是絕望後的無助,但是兩個女孩那種羔祟般驚慌表情下又有些許的不同,那個臉型微圓身材豐滿的女人是滿眼祈求,而那個身材略顯單薄的年輕女孩則有著一抹銘刻靈魂地仇恨。

    還有個戴著一副金絲眼鏡的斯文青年悠閑地跟在那名隊長身後,他身邊還有一個沉默寡言的男子,看上去就屬于那種丟進人堆就再也找不到地那種普通人。但從他的沉”步伐和內斂眼神來看他顯然是個高手,事實上他就是這隊人的外援。

    如豺狼般的隊長叫做朱駿,據說以前是混黑道的,漂白後成為北京的暴發戶,而那名叫斷刀的外援則身份神秘,那個斯文素年叫何濤,是個無業游民,能來這里都是托關系。那個豐腴女人叫陶淑儀,是一家外企的高管,漂亮的單薄女孩叫苟靈,還是個大學生,跟自主創業地姐姐一起來到這座荒島,但是她的人生也正是在那一刻徹底改變。

    昨晚那聲尖叫,是她發出的,那個時候,她正好看到被這群男人輪奸她的姐姐,正好看到她的姐姐被活活折磨致死的不甘眼神,正好看到那個未來姐夫何濤跟那群骯髒男人一起玩弄著姐姐的身體。

    六個赤裸的男人圍繞著純潔的姐姐那具光滑的胴體,肆意做出猥瑣的褻瀆,而那個跟姐姐海誓山盟的未來姐夫則搖尾乞憐一般玩弄著姐姐那沒有男人跟他搶的腳,姐姐的嘴巴被堵上,苟靈知道當她看到這一幕的時候,姐姐並沒有離開這個罪惡的世界,她能看見姐姐那滲透她靈魂的眼神。

    昨天之前,苟靈的生活就像童話般幸福,無憂無慮,她像所有做妹妹的女孩一樣期待著做姐姐婚禮的伴娘,期待著姐姐的女兒叫她阿姨,她以後自己跟姐姐會活的很好很好。

    在踏上孤島的那一刻,噩夢便開始侵襲,將她席卷。

    生活的殘忍一面迫不及待地向她展露,羞辱,背叛,死亡,一切接踵而至。

    當她埋葬姐姐屍體的時候用樹枝戳傷手掌心的時候,苟靈終于知道,這不是夢。

    這就是生活,赤裸裸的,血淋灕的。

    麻木的苟靈望著這群骯髒的男人,行屍走肉般跟隨。

    晚上等待她的就是昨晚的那一幕,就像輪回。

    雙子島嶼的另一座島嶼上,有一座小屋,一個清瘦男人佇立在窗口,屋子里還有三個人,一男二女,那兩個女人赫然是蕭聆音和齊音,而那名站在窗口的男子便是身份神秘的白炫殃,許久他回首朝蕭聆音和齊音微笑道︰“怎麼,以前沒有看過女人被人輪奸致死?”

    齊音冰冷道︰“開始之前你並沒有告訴我這場游戲的規則會這麼惡心!”

    白炫殃搖頭笑道︰“這不是關鍵,你和蕭聆音都不會有事情,因為我是強者,因為我是制定規則的人。你們所看到的無非是被無限擴大的人性,人類所有劣根性都會展現在你們面前,懦弱,卑微,背叛,性欲,還有嗜血。”

    蕭聆音不帶有感情道︰“針對葉無道?還是你的未婚妻,燕清舞?”

    白炫殃轉身不帶有感情盯著蕭聆音,道︰“燕清舞的名字也是你配叫的?”

    滿眼恥辱的蕭聆音強忍住火火,走出房子,去了海邊。

    這間房子之所以只有他們四個人,因為其他五個人都已經尾隨那支B組,準備在他們和C組交鋒的時候給予致命一擊,蕭聆音也知道,那五個人絕對不是一般的殺手,如果說昨天C組在錄像中展露驚人實力的陳文豹和趙寶鯤是兩頭強大的猛虎,那麼那5個人就是一支訓練有素的狼群,一支最擅長圍攻的彪悍狼群!

    “葉無道,你還不能死!”捧了一手海水撲到臉上,蕭聆音露出異樣的堅毅神色,抹了抹臉上的水滴,毅然跑入叢林深處。

    房間里那名始終閉著眼楮的中年男子淡漠道︰“少主,這個女人怎麼處置?殺,還是不殺?”

    白炫殃聳聳肩,冰冷道︰“她是我的一枚關鍵棋子,留著還有用,她要玩就讓她玩吧,等她知道她怎麼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後就會乖乖回來的。而且這種女人現在就算能穿越叢林跑到葉無道那邊,也只能是成為定時炸彈,齊音,你父親雖然讓我照顧你,但你如果做出超出我底線的舉動,下場不會比昨晚那個女人好,如果不是當年你父親對我們白家有恩,你今天就是我的另一枚棋子了。”

    仍然能夠保持冷靜的齊音皺眉道︰“你真是個瘋子。”

    白炫殃猖狂大笑,道︰“瘋子?不,不,我是上帝,在這里,我就是上帝,所有人都必須按照我的意願玩這個游戲,上帝的游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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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名動京華 第六十四章 意淫女神

    如果在高空俯瞰,就會發現葉無道所在的那組人跟那支零散的隊伍都在朝島嶼中心點進發,猶如兩條長蛇游走,相遇只是時間而已。傍晚,夕陽余輝灑遍大地,樹林中布滿穿透樹葉後的金色斑點,原本肅殺深林的也洋溢起一股淡淡的祥和,兩支隊伍似乎達成共識般地在相距兩千米左右的地方停下宿營,燕清舞這一路都跟在葉無道身後,似乎有意將他和王雨溪分隔,這種小女人吃醋的行徑讓趙寶鯤和陳文豹暗自好笑。

    在葉無道拖出幾只野兔後徐坤和王雨溪他們自告奮勇地要求包辦晚餐,葉無道對此也沒有什麼意見,這項生存游戲終究是團體運動,他也不想讓這群人像是來旅游一樣無所事事。

    就像影子雇傭軍中雖然說就單兵作戰而言,除了龍,其他成員都不算頂尖,在單挑亞特蘭蒂斯家族神將的時候都沒有必勝可能,面對梵蒂岡教廷的神聖武士團更是處于絕對劣勢,但這不妨礙影子雇傭軍崛起成為世界三大暗殺集團之一,因為每個人的能力都在葉無道的挖掘下得到淋灕盡致的發揮,一個真正強悍到令人恐怖的團隊不是那種單個成員都很強悍但是組織在一起後每人只發揮80%,而是那種能夠讓每個成員發揮200%的團隊!

    整理完自己帳篷的燕清舞想到昨晚是在葉無道的帳篷中過夜,臉色緋紅,莫名其妙的嘆息和欣喜後拿出一本筆記本,她目前從事的量子計算機領域還是一個類似上帝禁區地科技盲點。在科研領域,她比堪稱天才的李玄黃更加瘋狂和執著。

    葉無道走進她帳篷的時候看到燕清舞正托著腮幫凝神思考,另一只手則在筆記本上寫出一串串復雜公式,這讓人懷疑她是不是像海豚那樣能夠分開使用左右腦。趴在睡袋中的燕清舞絲毫沒有察覺葉無道坐在她身邊,她在清華研究室工作地時候根本不敢有人打斷她的思考,哪怕是她的導師也不例外。

    “天書?”葉無道拿過燕清舞的那本筆記本自嘲笑道。

    “不許看!”回神的燕清舞赧顏道,似乎是怕被發現什麼見不得人的秘密,事實上燕清舞的這本筆記足以列入國家機密,中國對將來信息戰的重視程度與日俱增,而量子計算機這片處女領域中處于宗師級地位的燕清舞就成為重點保護對象,因為她有記錄的習慣,所以她地所有草稿和筆記都必須嚴密保護起來。

    當葉無道看到筆記本有幾頁上畫滿“葉無道”“壞蛋”“自私”“可惡”這些單詞的時候,忍不住捧腹大笑。真沒有想到這位高不可攀的清華女神竟然也有如此可愛一面。恨不得鑽地洞地燕清舞撲到葉無道身上想要搶回那本洩露太多隱私和秘密的筆記本,結果兩人都躺在睡袋中構成葉無道摟著她的曖昧姿勢。

    原本沒有什麼齷齪念頭的葉無道在見到燕清舞輕輕閉上那雙秋眸的時候,也就懶得做柳下惠了。翻身把這位大美女壓在身下,低頭在她鮮嫩如玫瑰花瓣地嘴唇上投下眷念而旖旎的一吻,當欲應還拒地燕清舞終于鼓足勇氣張開嘴巴,任由這個男人的舌頭長驅直入,她丟掉那本被國家當作國寶地筆記本。雙手僅僅抓著睡袋,身體微微顫抖。

    雖然初吻早已經被葉無道奪走,但她的吻技仍然青澀而笨拙。當這個吻技明顯高出她不知道幾個境界的男人含住她香嫩小舌的時候,略微情動的燕清舞不安地扭動嬌軀,似乎想要掙脫這種很酥癢很騷動的陌生感覺,但是那雙手卻下意識地輕輕撫摸著葉無道的脖子。

    當燕清舞幾乎要窒息的時候,葉無道終于松開她,凝視著這張嬌艷欲滴的絕美容顏,有種虛無縹緲地錯覺,想當初明珠學院第一次在圖書館見到這位被奉為女神的學姐,何曾奢望過有將她擁入懷中肆意輕薄?

    “還要不要?”葉無道見燕清舞還不肯睜開眸子便戲虐道。這個時候他才發現自己跟她的身體貼緊後竟是如此的完美無縫,他的勃起在她那隱秘禁地若有若無地摩擦,帶給他一陣狂湧而來的快感,真不敢想像如果真的跟她翻雲覆雨會是怎樣的欲仙欲死。

    燕清舞終于敢睜開眼楮,但是馬上撇頭,無比羞澀的柔和神情將她那種骨子里的冰冷勻染得格外誘人,既不說想要也不說不想要,曖昧而媚人。

    “清舞,晚上我睡你這里好不好?”葉無道手指玩弄著燕清舞的柔順青絲笑道,側躺在她身旁,他使勁嗅了嗅,女人雖然未必都有體香,但每個女人確實都有自己的味道,燕清舞的幽香如同千古蘭花不與世俗爭香。

    原本睜開眸子的燕清舞再次閉上眼楮,轉身背對著這個得寸進尺的男人,那種冰雪融化後的清純嫵媚讓人發狂。葉無道從背後抱住她的身體,甚至能清晰感受到她的輕微顫抖,那是交織興奮、羞澀和膽怯的本能反應,只有處子才會如此明顯。

    “說說看你的研究吧,聽說你在尋找能夠制造隱形的特殊介質?還有我也知道量子計算機雖然比任何經典計算機都要強大,但是它好像連最基本的運算都無法勝任吧?”悄悄把燕清舞外套褪下的葉無道轉移話題道,他知道她能夠感受到他下面的欲望,而她那從未有人染指的私密花圓正在被他悄然褻瀆。

    “現在我們已經構造出一個立方體,在它的納米結構上雕刻著規則的圖案,這些圖案能夠改變立方體對光的反應,就像水流繞過鵝卵石一樣,但目前只能在二維空間內起作用。而量子計算機領域,雖然有突破,但前景黯淡,不過不管如何,已經制造出幾個雛形計算機。”燕清舞不知道怎麼阻止葉無道對她身體的褻瀆,尤其是那最隱私的部位,她只能夠用自己的科研項目來掩飾自己的尷尬和手足無措。

    “雛形?”葉無道雙手環住燕清舞的細腰不讓她逃脫,附在她耳畔輕笑道。

    “嗯,它們由幾個被冷卻到接近絕對零度也就是零下273度的原子組成,它們要麼懸浮在一個特制磁場中,或者被隔離在Fullerene也就是富勒烯的衛星碳球中,我們只能使用微波操縱這些原子,然後使用核磁共振儀‘讀取’它們的自旋狀態。”燕清舞下意識就冒出一大堆術語,似乎感到自己有點投入,背對著葉無道的燕清舞悄悄吐了吐丁香小舌。

    “清舞,你真是個天才。”葉無道感嘆道。

    “這些都是研究所的集體智慧,我不是什麼天才。”早習慣被人稱作天才的燕清舞並不喜歡這麼被葉無道叫,她更不希望葉無道像別人一樣把她當作不應該擁有感情的人看待。

    “清舞,你也動一下。”葉無道突然咬著燕清舞的耳垂沙啞道,聲音帶著詭異而赤裸的欲望。

    當明顯感到他跟自己私處接觸的摩擦加速,燕清舞那雙迷離朦朧的秋眸像是被蠱惑一般蒙上一層媚惑,咬著嘴唇,像是下了最大的決心,輕輕挪動被這個男人摟緊的身體,就像是做那她從來不敢想像也沒有想過的最羞人的事情,悄悄迎合起這個邪惡的男人。

    雖然隔著褲子,但是對于燕清舞這種女人來說這種動作無疑就跟真的做那事情一般無二,當葉無道猛地抱緊她,身體一下子使勁擠壓她酥麻禁地的時候,身體無比敏感的燕清舞知道她被這個男人徹徹底底的意淫了。

    傾城的容顏,悄然浮現一抹無比幸福的成就感。

    當葉無道和燕清舞兩個人換了衣物走出帳篷的時候,所有人的視線都是那般曖昧猥瑣,即使是陳文豹這樣嚴謹傳統的男人,看他們的時候都露出一個會意的眼神,偷偷朝葉無道伸出大拇指。更不要說唯恐天下不亂的趙寶鯤,從小就巴望著葉子哥能夠給他帶來一大幫漂亮嫂子的他屁顛屁顛地朝燕清舞喊著嫂子,讓本就不敢見人的燕清舞更加無地自容,直到葉無道把他踹入小溪他才肯消停,乖乖回帳篷換衣服。

    雖然徐坤他們烹制的野兔肉湯和烤兔肉味道實在不怎麼樣,但葉無道和陳文豹都是那種什麼都能咽下的人,趙寶鯤和司徒秋天因為處于“蜜月期”,吃啥都香,加上王雨溪他們都是第一次自己做野物,自己的東西自然美味,而燕清舞面對眾人時不時傳來的視線,吃得是什麼味道都沒有,如此一來,這一頓也算盡興。

    飽暖思淫欲。

    徐坤望著那個打著哈欠懶洋洋走入帳篷的王雨溪,眼神炙熱。而朱連康望著馬曉燕豐腴肉感的身軀,更是欲望勃發。

    本想讓趙寶鯤出去刺探對手情況的葉無道在見到他跟司徒秋天的打情罵俏後,無奈對身邊的陳文豹道︰“今晚你最好保持警惕,那幾個廢物就干脆不要讓他們巡夜了,你和寶鯤兩個人悠著點。我去偵察下,如果不出意外,有一支隊伍就在我們的眼皮底下了。”

    始終紅著臉的燕清舞抬頭道︰“我也要去!”

    本想拒絕的葉無道看到她那堅定眼神,心一軟,點點頭。
匿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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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24-2-24 02:35:18
第五卷 名動京華 第六十五章 畜牲的下場

    夜色婆娑,罪惡之花也開始悄然綻放。

    馬曉燕禁不住偷摸入帳篷的朱連康軟硬兼施,任由那略顯臃腫的身體在她身上馳騁。

    徐坤拿著從王雨溪帳篷中偷出來的那套紫色性感內衣內褲邪惡地意淫,當他渾身抽搐地躺在睡袋中,臉色猙獰道︰“婊子,明天你就是大爺我的玩物。”

    而在另一支隊伍的營地,陶淑儀被雙手捆綁在樹干上,那群獸欲暴懲的男人淫笑著站在她面前,當他們拉下褲子露出那大小粗細各不相同的骯髒陽根,陶淑儀幾乎暈厥過去,雖然知道這個游戲中途肯定會有性欲交歡,但她怎麼會料到竟是這種淫亂的瘋狂場面,欲死不能的她只能無助的哽咽抽泣,她只能希望這群野獸能夠發發那概率幾乎為零的善心。

    突然想到早上看到苟靈埋葬的那具屍體,被堵住嘴巴的陶淑儀使勁扭動身體似乎想要掙脫即將來臨的噩運。身材異常魁梧的王大魁套弄著他那細小的玩意,喉嚨發出淫穢的笑聲。肥的流油的馬富貴因為太胖幾乎看不見那根火柴棒,他使勁盯著陶淑儀的豐滿乳房,那眼神似乎恨不得把她的這對東西挖下來珍藏,而身材瘦小的李驃則搗鼓著他的那副熊貓眼鏡,猴急的想要撲上去。

    像豺狼一樣的隊長朱駿跟何濤則好整以暇地準備輪番上陣,只有那名外援眼神依舊冷冽,只是他的下體比所有人都更昂揚和恐怖,昨天苟靈的姐姐就是被體能旺盛的他活活奸死。

    這一幕。落入恰好經過這里地蕭聆音眼中,躲在樹林深處的她咬牙望著這群人渣的獸行,身為女人,她比誰都清楚這種凌辱帶來的絕望和創傷。那是一種烙入靈魂地罪惡和恥辱,如果有輪回,蕭聆音相信她不會忘卻那種痛苦,出去,還是不出去?

    痛苦抉擇的她緊咬嘴唇,滲出血絲。

    出去,也許她就是第二個苟姒,但是不出去,她會恨自己一輩子。

    蕭聆音從來不是一個同情心泛濫的女人,從小背負仇恨的她有著近乎無情的內心。但是這一幕讓她想起自己被葉無道踐踏尊嚴和肉體的場景,極力忘卻的恥辱在發酵蔓延後竟然是如此的洶湧,一咬牙。她走出樹林。,因為燕清舞在身邊,葉無道並沒有跟執行任務時候的影子一樣詭秘前行,而是近似散步一樣拉著這個剛剛跟他有“親密接觸”的冷美人在樹林中穿梭,燕清舞也恢復那冷清模樣,只是那原本交織猶豫、忐忑和哀傷地眸子卻開始流溢柔情。那是一股只有陷入熱戀中女人才有的似水溫柔,女人似水,而這個溫度的女人往往是最有味道地。

    “無道。我想站在樹枝上,像那次一樣。”燕清舞柔聲道,那膩人的撒嬌意味足以任何男人的骨頭酥掉。

    “我又不是超人。”葉無道笑道。

    “那你今晚別想……別想那個!”燕清舞本來想說今晚不要想進她的帳篷,只是這種話怎麼好意思說出口,只能含糊其辭。

    “其實中國古代的幾種偏門醫術甚至要超過現代地科技水準,比如對經脈和大腦的研究。”葉無道有感而發道,葉家對醫學的尖端研究讓很多國家都望塵莫及,誰也想不通為什麼葉正凌要對幾個虛無縹緲地項目投入巨大資金,可如果不是這樣。葉無道早就在一次又一次的生死游戲中徹底出局。

    “確實,太多古人遺留下來給我們的財富都沒有被發掘,我最大的夢想就是周游世界,去看那復活節島的巨人像,龐貝古城,還有英國的沙里斯伯里巨石陣,你還有那千奇百怪的麥圈現象,墨西哥城的日月塔也是要去的,唉,等我完成這兩項研究就去。”燕清舞感慨道,她知道現在仍然有太多地現象無法用現階段的科學解釋,這個世界實在有太多的奧秘,她知道很多自己不敢想像的未知事物,雖然不知道卻不代表不存在,燕清舞素來認為人類進步的源泉,在于恐懼,征服那些未知事物帶來的恐懼。

    “你說過的地方,我都去過。”眨巴著眼楮的葉無道笑意調皮,似乎在勾引身邊這個始終依偎在他身邊的大美人,在這種沒有人打擾的密林深處,做那事情就算燕清舞再呻吟都不需要擔心有人聽見。'

    “不稀罕!”燕清舞撇了撇嘴。

    “清舞,你看這里也沒有人,我們是不是……”葉無道停下腳步眼神曖昧地盯著燕清舞胸部,企圖再明顯不過。

    “休想!做夢!妄想!”臉頰通紅的燕清舞狠狠擰了一把葉無道,自顧自地朝樹林深處摸索起來。

    “我是想說我們能不能休息一下,你看,想歪了吧,我這麼純潔的一個社會主義四好青年,怎麼會強迫你做那種事情呢,對了,清舞,你休想我做的是什麼事情呢?前面在帳篷里的那個嗎?還是……”葉無道嘮嘮叨叨調笑那幾乎要恨不得從地球上消失的燕清舞,他有著久違的輕松感覺,一個人經歷過太多沉重和凝滯,是輕浮不起來的,當你戴上無數層面具,也許,最終你自己都會忘記自己的模樣。

    “無道,你會不會覺得我是一個很隨意很花癡的女人?”燕清舞突然回頭認真地凝視葉無道,略微忐忑,每當她思索一個問題的時候就會嫵媚褪去,浮現清冷,這個樣子的她很容易讓尋常男人退卻,甚至望而生畏,幾乎沒有男人願意跟女神一樣的女人戀愛。

    “為什麼這麼問?”葉無道莞爾道,幸好在感情方面她沒有那種讓他都有點自慚形穢的智商。

    “我知道你知道為什麼,不要把問題轉移,並且回拋給我哦。”燕清舞俏皮笑道。M#?“既然知道答案,就不要問,是不是想被打屁股?”葉無道威脅道,壞笑再次掛上嘴角,眼神也開始猥瑣起來,圍繞燕清舞的屁股轉悠起來。

    “狡猾!”

    燕清舞轉身蹦蹦跳跳的繼續前行,想到葉無道那勾人的肆虐眼神也許正盯著自己的屁股,她那雙如雪小手調皮地擋在屁股上,嘴角懸掛著盎然的滿足笑意。

    葉無道抱住身體一顫的燕清舞在她耳畔柔聲道,瞬間他們已經蹲在一棵大樹的枝頭,而樹下不遠處,聚集著一批男女,燕清舞一睜開眼楮就羞紅了臉頰,因為那群男人全部都是裸體,而有個女人則衣衫盡褪地綁在樹干上,滿眼厭惡和鄙夷的燕清舞趴在葉無道肩頭,葉無道摸摸她的臉頰,盯著那群男人語氣冰冷道︰“清舞,怕不怕看見殺人?”

    “怕。”

    撇過頭不敢看下面那群男人的燕清舞眼神跟葉無道如出一轍的寒冷,輕聲道︰“但有些人,不殺,反而更怕。”

    “好,那我就下去殺了他們,落個干淨。”葉無道點頭道。

    “不要。”燕清舞急忙道,緊緊抱住葉無道。

    “為什麼?”葉無道疑惑道。

    “他們人多。”燕清舞擔憂道,凝視著眼前這張,似乎忘記葉無道面對那四個狙擊手時的冷血和強悍。

    “你難道願意看到那個女人被輪奸?”葉無道眼神玩味道。“我只要你好,其它的我不管,你好,就夠了。”

    燕清舞堅毅地望著葉無道,“我燕清舞的男人,不做那種只知道見義勇為的英雄,要做就要做那玩轉天下的奸雄,就算不能笑傲蒼生,我也要你好好活著,我不要你死,不要。你卑鄙也好,無恥也好,我願意陪你平平淡淡的過日子。”

    “這樣就足夠了,傻清舞。”

    胸中湧起一陣感動的葉無道摸著燕清舞的三千青絲,就憑這句話這輩子,我定不讓天下人不負你。眼神飄向樹下那群人,之所以有殺意,並不是見不慣這群男人的畜牲行徑,說實話這種罪惡對于骨子里流淌著雇傭軍血液的他來說實在太小兒科了,他想殺人,是因為他見到了跟這群赤裸人渣們對峙的蕭聆音!

    抱著燕清舞躍下樹干,帶著那股漠視一切的懶散,斜眼瞥著強自鎮定的蕭聆音,冷笑道︰“蕭大總裁還真有閑情逸致,跟這麼多男人玩這種情趣游戲,希望沒有打擾到你們,見諒見諒。”

    見到葉無道的蕭聆音重重松了口氣,也懶得跟這個男人慪氣,神經繃緊的她因為一下子松懈下來,人癱軟在地上,其實她剛剛沖出樹林呵斥這群人渣的時候就有悔意,當她見到那群男人不知羞恥地走向她更是絕望無比,這種情景就像是那次在台灣被四海幫綁架,同樣是一種無力的絕望。

    但這一次,似乎又是這個男人救了她。

    但蕭聆音知道,他帶給她的將是更大的恥辱。

    “龍。”

    葉無道淡淡道,他身後神秘浮現出一道清瘦黑影,長刀如弧月,紫色魅惑,不似人類,近乎妖。

    “不要看。”摸了摸燕清舞的頭柔聲道,隨即眼神一冷,“龍,先別殺,慢慢玩。畜牲,死得太輕松,就是我們人類的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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