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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人: 凰云化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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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言情] [烽火戲諸侯]極品公子(全書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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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24-2-25 01:07:54
第五卷 名動京華 第六十六章 嗜血的獠牙

齊音站在海邊懸崖,風揚起她的衣袖,飄飄乎若神仙人物,曾經是紅透時尚界超級名模的她本就高挑修長,更加難得的是她有著與身材匹配的豐滿胸部,模特的胸部很少誘人,這是一個規律,但齊音無疑是例外。

    這次野外生存游戲是白炫殃這個被父親諱莫如深的男人邀請,而白炫殃確實在北京幫她解決了很多麻煩,事實上假如跟他站在同一條戰線,你不會感到任何威脅,齊音對他既沒有格外的好感也談不上憎惡,直到昨晚看到白陽放縱那幫禽獸的所作所為,她對這個男人的認識才有深刻飛躍。

    望著海天一線,齊音喃喃道︰“葉無道,你有這樣的對手,會很高興吧?”

    房屋內,散發一股陰森氣息的白炫殃盯著屏幕,狹長的眸子眯起,誰也猜不透他下一步要怎麼走。

    那名如標槍般站在暗處的雄偉男子面無表情道︰“少主的這盤棋變數很大。”

    白炫殃把玩著用一根紅線系在手腕上雕刻有觀音菩薩像的藍田暖玉,眉毛一挑,道︰“怎麼說?”

    那男子仿佛永遠生活在暗處,那連聲調都不曾有細微變化的沙啞聲音讓人很不適應,“葉無道,跟你下棋的這個人本身就是一個變數,中南海地字號保鏢陳文豹、參加過特種兵訓練的趙寶鯤、跆拳道高手王雨溪,你特意安排的徐坤,葉無道身邊所有的棋子都被你算死,但是你唯獨沒有摸清他的底細。雖然除了他這個島上所有人都是沒有變數地棋子,但你始終沒有絕對的勝算。”

    白炫殃閉上眼楮撫摸著那塊菩薩頭像暖玉,玉是要人養的,笑意深邃。道︰“下棋若是知道結果,豈不是相當無趣?你覺得趙家的趙飛羽這種國手會去跟剛學下棋地娃娃博弈嗎?你覺得燕家老爺子這種老狐狸會跟一個小人物斤斤計較嗎?下棋,講究的就是博弈的勾心斗角,這其間的變數才是樂趣源泉,再說,我本就沒打算那群人能殺掉葉無道,當然,能殺掉最好。”

    “燕家小姐怎麼辦?”

    “清舞不會出事的,我贏了,她自然安然無恙。葉無道僥幸勝了,也不會傷害她。”

    黑暗中的雄偉男子似乎發出輕輕的嘆息,伴君如伴虎。跟在這個心機詭秘城府似海的少主身邊,始終閉眼的他有著難言的心境。

    燕清舞雖然清高自負,卻不代表她迂腐,身在燕家地她卻比太多女人都要清楚在這個信奉適者生存不適者淘汰的淺薄世界上,只有做一個肉食動物才能很好的生存下去。而做草食動物,只會越活越苦,盡管它們地心靈是那樣的柔軟。她寧願葉無道被世界唾棄,也不要他身陷險境,她知道他不是普通人,卻是第一次那麼的渴望他是最普通的青凡人。

    當葉無道嘴中說出“龍”這個詞匯的時候,她能感到一陣沁入肌膚地深度冰寒。

    蕭聆音怔怔望著天空,像是仰望上帝,她知道,這一切都逃不過那個男人的銳利眼楮。'

    “你是誰?”

    朱駿警惕道,葉無道的橫空出世讓他有種不祥地預感。能夠混黑道活到今天,並且很好的活著,可不僅僅因為他能打。雖然自己這邊有六個人,但他不想玉石俱焚,能夠化敵為友那是最妥當的事情,朱駿一點都不介意他來跟他們分一杯羹,更何況他似乎還帶來一個更加漂亮的女人,這筆生意如果談成,那是皆大歡喜的事情。

    “下了地獄自然知道少主的來頭。”

    邪氣似妖的龍冰冷道,從小就培養成殺手的她在經過三年雇傭兵生涯和本忍者之戰中的血與火地燻陶,對朱駿這種蝦米完全就無視。她知道很多蕭聆音和燕清舞不知道的事情,比如這些男人除了骯髒之外,其實肌肉都經過一定強度的訓練,從手掌的紋路她甚至可以判斷出這個朱駿是用刀的老手,而那個始終如毒蛇般盯著少主的男人則對槍械很精通,但是這些都無關緊要,最重要的是少主覺得他們應該死。

    所以,他們必須死,而且是慢慢的死。

    對于掌握妖刀村正的龍來說,這就足夠了。

    淒涼,色下,手持長刀的龍清瘦而冷峻,那柄近乎兩米長的紫色妖刀宛若一弧彎月,格外森寒。

    “嘖嘖,你這小妞以為自己是在玩cosplay呢,穿得這麼華麗,還拿把這麼漂亮的玩意,大爺我可不喜歡玩虐待游戲,小妞你要是有這癖好的話,我不介意……”最為魁梧莽撞的王大魁湊近龍淫笑道。,

    一道耀眼流華刺亮漆黑夜色,緊接著一聲淒厲的嚎叫響徹夜空,等到眾人回神,才發現離出言不遜的王大魁一支手臂被齊肩削下,鮮血爆濺,如同鮮花綻放,魅惑中帶著血腥的氣息。

    龍不理會抱著肩膀鬼哭狼嚎的王大魁,從他身邊直接走過,徑直走向離他最近的朱駿,她剛才這一刀極有講究,放出來的血一定會按照她想要的時刻才能放完,若不能這樣,也就完不成少主要她讓這群畜牲嘗嘗地獄滋味的要求了。

    殺人殺多了,自然知道如何控制一個人流血的流量。

    這跟屠夫殺豬其實是一個道理。

    “龍,先割他們下面那玩意,更不容易死。”葉無道刺骨的冷笑讓蕭聆音、苟靈和陶淑儀這三個女人一陣毛骨悚然,這個男人竟然在這種時候還如此冰冷,簡直就是冷血的魔鬼!但是她們絲毫沒有同情那群畜牲,她們心底都恨不得葉無道更加的殘忍。冷酷和血腥,當人恐懼到極點的時候,會瘋狂,尤其是女人。被逼到絕境地女人。

    苟靈用一種異樣的眼神凝視著這個如暗夜君王般君臨天下的男子,在象牙塔中度過二十年的她從來不知道一個男人可以如此邪惡,如此地成熟。

    朱駿見機不妙迅速躲閃到何濤身後,慢慢挪向被捆綁起來的陶淑儀,而那名外援則神色陰沉地緩緩走向龍,雖然沒有武器,但他不相信這個長著一張精致臉蛋的女孩能夠折騰出多大的動靜,而習慣性推著那副熊貓眼鏡的李驃也移動骨瘦如柴的身體,跟外援和胖子王富貴呈三角形半包圍這個危險的漂亮敵人,李驃雖然看上去一吹就倒、屬于那種強奸也鐵定是被女人三拳兩腳放倒的廢柴。但其實他是個不折不扣的柔道高手,雖然瘦,爆發力卻很足。

    而擋在最前面的何濤卻已經被龍削下那不算長地罪惡之根。順便一腳將這個人渣中的渣滓踹向苟靈那邊。面對三人的包圍,嘴角勾起一個極度蔑視地弧度,手中妖刀一翻,身影詭異消失,隨後就是一片血光構成一道血幕。當朱駿看到這個女人鬼魅般穿過人牆面對他的時候,艱難地咽了口口水,這個女孩真的是人嗎?

    蕭聆音見到這一幕趴在地上嘔吐起來。瘦小如猴的李驃捧著下體躺在地上哀嚎掙扎,那名外援似乎逃脫的快躲過一劫,那個胖子就沒有那麼幸運了,因為肚子上地肥肉太多而他的玩意太渺小,怕麻煩的龍干脆將他地肚皮削下一片,蕭聆音甚至能夠看到那個胖子蠕動的腸子。

    “你再過來,我就殺了這個女人!”朱駿掐住陶淑儀的脖子臉色猙獰道。

    被掐住脖子的陶淑儀艱難的呼吸,她怎麼會想到簡單的一次野外生存游戲會演變成這種情況?她怎麼會知道還有那種失敗者就要被玩弄身體的無恥規則?她真的不甘心就這樣死啊!陶淑儀望向那個主宰一切的青年,她知道。他就是唯一地希望,只可惜,那個青年根本就沒有拿正眼看她。

    龍瞧也不瞧朱駿,追殺那名外援,跟在忍者屍體堆中崛起的她玩追蹤和暗殺?簡直就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話,所以那個人必須付出代價,代價就是四肢全部被砍斷,但龍確定這個男人肯定是最後死,她有經驗,因為,在日本忍者黃昏之戰中她試過很多次。

    垂死掙扎的朱駿恍惚之間,就發現身體一陣冰冷徹骨的刺痛,低頭一看,自己的身體竟然被那把長刀釘到了樹干上,從腹部偏右刺入,插入樹干!

    陶淑儀直接暈厥過去。

    能活下來,也算這個女人幸運。

    在這個充斥黑色幽默的世界上,從天堂到地獄的距離,並沒有你想像的那樣遙遠。

    葉無道注意到那個女孩投注過來的視線,對她異于常人的表現感到略微詫異,尋常人見到這種場面,別說站著,能趴著不暈過去都算不容易,而這個咬破嘴唇的女孩,竟然頑強地站在那里,跟他對視!眼楮是人類最脆弱的部位,不僅僅是指組織上,還有心靈上,葉無道作為影子冷鋒的冷冽和鐵血有目共睹,誰會想到這個弱不禁風的女孩能如此頑強?

    “他是你什麼人?”葉無道望著這個有趣的女孩微笑道。

    “未來的姐夫,他跟這群人一起輪奸了我姐姐。”沒有一絲血色苟靈的用一種冷到骨子里的麻木回答道,不知道為什麼,這個男人的笑容是那樣詭異,永遠的烙印在她的靈魂深處。

    “哦,那你姐姐呢?”葉無道好奇道。

    “我親手埋葬了姐姐。”苟靈竟然笑了,淒美而決絕。

    “哦,這樣說來我就是你的恩人了,如果我想要你的身體,你會如何?”葉無道嘴角勾起赤裸裸的邪魅,懷中的燕清舞身體很明顯的在顫抖。

    苟靈撕開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脫掉,月色下,一具光滑柔美的胴體呈現在葉無道眼前。

    “敢不敢殺人?”葉無道滿意地點點頭,繼續問道。

    苟靈眸子中閃過一抹狠辣,死死盯著在地上翻滾的何濤,從地上撿起一根樹枝走到他面前,蹲下,雙手舉過那根手臂粗細的樹枝狠狠插下,一下,接著一下,血肉模糊,鮮血濺滿她略顯稚嫩的清秀臉頰,有股妖艷的味道。

    “以後你就是我的人了。”葉無道欣賞道,這種眼神龍最清楚,當年她一口氣干掉世界獵人學校31個學員的時候,這個男人就是這種眼神。

    “葉無道,還有四個殺手正潛伏在周圍,很有可能隨時發起偷襲!”蕭聆音終于想到來這里的目的朝葉無道喊道,只是渾身乏力的她此刻聲音最多只能算是呻吟,望著四周殘缺不全的肢體,她再次嘔吐起來,直到沒有東西讓她吐為止。

    w“營地那邊怎麼樣?”葉無道幾乎瞬間就把握到關鍵。

    “徐坤是他的人,在晚上的那鍋湯里下了藥,雖然不會致命,但是短時間沒有行動能力,藥效應該就要發作了。而且四處都有他的監視器,也就是說我們的一舉一動都在他的監控之下。”蕭聆音嘆息道,那個人不僅僅是個瘋子,更是個瘋子,絕對冷靜的瘋子。

    “四個殺手嗎?”葉無道嘴角的弧度只有不屑,想跟他在叢林中玩狼群戰術?盯著虛弱的蕭聆音,冷笑道︰“說吧,那個躲在幕後的家伙在另外那座島嶼的什麼方位。”

    “最東面的海邊,他還有一個保鏢,很神秘。”蕭聆音有氣無力道,似乎想起什麼,“齊音也在他那邊,不過好像他們是世交,他應該不會傷害她。”

    “龍,你回去收拾那個徐坤。”

    葉無道等到龍消失後,輕輕放開燕清舞走到吉靈身邊蹲下,摸著她的腦袋,柔聲道︰“以後,跟著我殺人。”

    苟靈點點頭,異常堅定,如同她埋葬姐姐屍體發誓要報仇一般的堅毅執著。

    “清舞,等我殺到最東面後再來接你。”

    葉無道緩緩起身,盯著幽暗的樹林深處,伸出舌頭添了下嘴角,眼神中爆發出驚人的殺戳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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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名動京華 第六十七章 做我葉家的女人

葉無道鬼魅身影沒入樹林,燕清舞佇立在猶如修羅場一般的空地上,凝視著心愛男人消失的方向,雙手祈禱。

    她見慣了梟雄式人物的鐵血,比如她爺爺燕極闋,還有她父親燕天楠,現在還有她哥哥燕東琉,所以她雖然無法忍受這種殘酷的殺戮帶來的感官刺激,卻能夠在心理上完全接受他的行事方式,海風微起。"

    燕清舞那頭飄舞青絲在空中劃出一條條細微的絕美弧線,她喃喃道︰“我願意等,等你凱旋而來,這一次,我再也不會放手!爸,女兒對不住你。”

    終于成為那個掀起一陣暗殺的腥風血雨的影子冷鋒,葉無道漆黑的眸子綻放璀璨的暗夜神采,他喜歡黑夜,喜歡這種被危機和未知包圍的感覺,影子殺人最多的,多半是月圓夜,今天雖然滿天星辰,卻不妨礙他內心那膨帳的殺戳渴望。

    手中僅僅是一把簡單匕首,目標就是那四個殺手。

    叢林戰,影子還未曾讓任何人佔過便宜,即使對手是不可一世的神聖武士團。

    終于來了!

    同樣是一雙嗜血的赤眸,奔襲中的葉無道左腿點地,如彎弓般的身體閃電般彈向一棵大樹的樹干,然後身體繼續射向另一棵樹的樹干,暗夜中,他就像是最敏捷的獵豹,幾個彈跳後他已經追上那道身影,手中匕首劃出一道冷峻弧線。

    那名殺手就地一滾堪堪躲過葉無道的這致命一擊,當他滾落到一棵樹干下後猛然掏出那把加了消音器的雇傭軍頂尖槍械,76式獵鯊。朝正前方連續點射,只要葉無道還在追殺他,他肯定自己天衣無縫的點射能夠射中那道影子,可當子彈射完卻並沒有出現出現意料中地中彈聲。

    當他霍然抬頭的時候。卻看見那雙冰冷的眸子,那種恐懼頓時滲透他的靈魂。

    身體詭異貼在樹干上地葉無道匕首下插,插入這名殺手的腦袋,彎曲的身體再次彈射向另一個方向,這是一群擅長圍攻戰術的狼,他知道另外三個就在附近伺機而動,這恰好是他要的結果,太分散,反而殺不過癮。

    如魔神一般蹲在枝頭,手中匕首雖然暗淡無光。卻隨時能夠嗜血。

    第二個!

    葉無道揮手橫抹,手中匕首硬生生擋住一把修長冷兵器,兩把兵器摩擦出一串耀眼的火花。兩人都能看見互相的容貌,葉無道身體下墜的同時竟然松開匕首,而那把匕首帶著強烈的旋轉,繞過那柄長兵器後甚至還繞過那名殺手的脖子,最後下回旋到葉無道地手中。

    那名臨死都不知道如何被殺的殺手帶著濃重的不甘摔在樹下。

    這一招。叫燕回旋。

    是用刀地極致!

    而葉無道甚至可以玩兩把匕首,左右燕回旋,見識過的人。都被送入地獄。

    落地的葉無道繼續在樹林中閃爍,不是他們的狼群戰術無效,只是影子的速度太快而已。

    真正地死戰,無疑都是直面交鋒!

    葉無道跟那第三名殺手在一條直線上對撞,飄忽不定的影子既有太極敵左重則左虛敵右重則右緲的軸心步伐,又有純粹地直線沖殺氣勢,狹路相逢勇者勝,那是千古不變的真理。葉無道用一記超大燕回旋將匕首在胸前畫一渾圓,當那名殺手身形微微凝滯的瞬間。匕首回旋到手中,身體也殺到他眼前的葉無道一腿踹中他腹部。

    那殺手身體如斷線風箏般撞向一棵粗壯大樹的時候,葉無道身影突然加速,等到殺手身體即將撞到樹干的時候,他手中匕首從上到下劃出一道光芒,那殺手被活生生劈成兩半的身體剛好從那棵樹擦過。

    傲然佇立樹下的葉無道回身望著最後那名殺手,右手輕輕彈了一下匕首。

    那清亮聲音如同死亡契約之暗夜樂章的第十三曲,動人心魄。

    殺人,彈指間爾。

    朝那個人勾了勾食指,葉無道左手中地匕首在掌心劇烈旋轉,如同他身體的一部分靈活。

    最後那名殺手捍衛尊嚴的朝葉無道象征性沖殺過來,卻被猛然與他擦肩而過的葉無道右手掐住脖子,被拖拽著的他然後頭顱狠狠撞向背後的樹干,都說人的大腦最為堅固,可此刻,卻是滿地的腦漿。

    嘴中叼著那把匕首,葉無道朝樹枝某處裂開嘴,邪氣浩然。

    他知道,那是監視器。

    當葉無道躍上雙子島的另外那座島嶼,抬頭卻看見一架直升機漸漸拔高,停下身影的他爆發出一股磅礡的殺意,他已經很久很久沒有這樣想殺人,自己在這座島嶼上竟然被這個人當作棋子,有趣有趣。想到燕清舞,葉無道拿下那把匕首輕輕彈了幾下,原本並不想太早與燕家交鋒,現在看來也不得不提前步入高潮,而韓家,則要稍稍推後了。

    直升機上,白炫殃玩弈著那塊藍田暖玉,盯著葉無道逐漸渺小的身影,嘴角的笑意更濃。

    這盤原本毫無懸念的棋局,竟然被這個人一手攪亂得支離破碎。

    “齊音,是不是沒有想到自己喜歡的男人如此彪悍?你就呆在我身邊吧,當作是我跟葉無道這盤棋的見證人,我會讓你知道越來越多的秘密,我若輸了,自然會說服你父親。我若贏了,恐怕就沒有機會了,所以你祈禱葉無道能夠勝出吧,而且,即使你要幫他,主動成為這盤棋的棋子,我也不攔你。”依然凝視著雙子島嶼的白炫殃輕笑道,溫文爾雅,與島上的猖狂以及他獨處時的絕對冷靜截然不同。

    “算無遺策地你有沒有算到自己在這里會輸?”齊音冷笑道。

    “自然有。”白炫殃給了齊音一個出乎意料的答案,他眼神玩味地望著前方雲端。!“你不是自詡為上帝嗎?”齊音嘲笑道。她之所以敢如此放肆,並不是因為她的父親曾經幫過他們白家,這種關系對這個男人來說不堪一擊,原因在于她知道他雖然自負和冷酷。卻並不排斥嘲諷和質問,因為這個男人,已經根本無所謂別人的贊楊,或者貶低。

    “上帝並不是萬能地,齊音,你覺得上帝能夠制造出他不能搬得動的石頭嗎?所以,上帝不是萬能,上帝也會有偶爾的失誤,一些不影響結局的失誤。”白炫殃閉上眼楮撫摸著那塊菩薩佛像,淡淡道︰“如果你對上葉無道。結果如何?”

    “如果死戰,兩敗俱傷。如果他隱藏了大部分實力,死的是我。傷的是他,重傷。”角落那名似乎從來沒有睜開過眼楮的男子緩緩道。

    “看來,終究是低估了這位太子。”白炫殃自嘲笑道。

    可以犯錯,卻不犯不能彌補的錯誤。

    這就是白炫殃的座右銘。

    葉無道回到燕清舞那里,苟靈已經穿好衣服。安靜的站在那里,這個女人對葉無道來說是塊可以雕琢地美玉,女人之所以上位者少。因為聰明未必能成大事,最重要的是狠辣和決絕,對敵人狠心,更重要的是對自己狠心,身體,尊嚴,那都是爬上權力或者金錢金字塔巔峰地負擔;而果斷,更不是女人的長項,苟靈雖然未必最聰明。卻有太多女人沒有的潛質。

    陶淑儀被蕭聆音解救下來,大難不死的她坐在地上哽咽抽泣,這場揮之不去的噩夢必然縈繞她一輩子。蕭聆音神情落寞地站在樹下,沒有誰都能猜透她的心思,在她選擇背叛以後,葉無道就已經不懂這個女人的內心,也不想懂。

    燕清舞見到葉無道那逐漸清晰地偉岸身影,還有那嘴角的習慣性淺淺壞笑,她終于發現,他的溫柔是如此的隱晦,你必須穿過他的輕佻,他的冷漠,才能撫摸到那最深刻的柔情。

    拿出絲巾,輕輕擦拭著他身上的幾滴血跡,燕清舞柔聲道︰“答應我,不管如何,都要好好活著。”

    “沒有把你娶過門,不甘心死的。”葉無道玩笑道,把她摟在懷中,任何女人見到這種場面都會恐懼地,只是燕清舞因為此刻還把心思都牽掛在他身上,葉無道知道,她並沒有她自己想像的那般堅強,愛情,果真是一樣讓女人強大的東西啊。

    當他們來到C組營地的時候,龍在葉無道身後詭異浮現,輕聲道︰“少主,徐坤早已經被趙寶鯤干掉,應該是在你離開營地的時候便已經出手。這個時候他們已經全部昏睡,明天早上應該可以醒來。”

    葉無道點點頭,他比誰都清楚趙寶鯤,這位南方的混世魔王大智若愚還是大愚若智,並不重要,唯一重要的是他是自己的兄弟。

    “龍,查查看島上有沒有留下什麼蛛絲馬跡。”葉無道皺眉道,如果那個瘋子在島上放滿炸藥,那他就算是神仙就算有九條命都不夠玩的,見到蕭聆音的那一刻他就知道這個局是白炫殃那個神秘男子精心布置,事實上如果不是燕清舞在場,白炫殃確實有炸掉整座島嶼的想法。

    被這種行事同樣天馬行空手段同樣羚祟掛角的瘋子和天才矛盾體當作敵人,不知道葉無道是該慶幸有個不錯的對手還是悲哀接下來在北京的四面楚歌重重危機。

    看到司徒秋天帳篷中昏睡中輕輕摟著她的趙寶鯤,葉無道摸了摸鼻子,寶寶,戀愛的感覺不錯吧?

    嘴角微笑的葉無道輕輕放下帳篷簾子,轉身走向小溪。{

    放心吧,在北京,葉子哥不會讓誰傷了你。

    “以後我該怎麼叫你?”苟靈站在葉無道眼前,除了先前的絕望的麻木,還多了抹令人心酸的微笑。

    “叫我太子吧,很多人都這麼叫我。”

    葉無道與她擦肩而過的時候淡淡道,看到她他就會想到當年的龍,雖然說苟靈已經錯失最好的訓練時機,但葉無道有足夠的方式讓她成為一柄殺人不見血的鋒銳兵器,他需要的只是時間而已。

    苟靈怔怔望著這個視殺人如飲水的男子,竟然笑了,燦爛的笑。

    因為,她找到一個讓自己活下來,努力活下去的充分理由。

    “死了很多人啊。”葉無道蹲在小溪畔的大石頭上抽起煙來,從帳篷里鑽出來的燕清舞看到他的背影後就緩緩走向他。

    “這就是棋子的命運,這種事情放在北京,再正常不過。”燕清舞坐在他身邊,拿掉他嘴中的那根煙,丟進水中,她的話道破了一干底層小人物的卑微和悲哀,在北京這種等級階層觀念被放在放大鏡下的地方,只是一顆無關緊要靠邊站的棋子,成敗縱橫之間,就只是主子們的犧牲品或者替罪羔祟,再沒有其它價值可言。

    不是燕清舞不會玩政治,她若玩,燕家老爺子曾經說過一句話,只要清舞肯玩,他就肯馬上進棺材。

    “你去北京還要殺人吧?”燕清舞望著天空喃喃道。

    “嗯,不殺,就要被殺。”葉無道把她抱在懷中,有的無奈。

    “每次殺人後,記得來看我,我要看到你好好的,才能睡覺。”燕清舞撫摸著葉無道的臉頰,眼神異常執著,那抹隱藏在堅毅後面的脈脈柔情能讓百寸剛變成繞指柔。

    “好。”

    葉無道對燕清舞給出他的第一個承諾,“到北京就帶我去你燕家,我要你做我葉家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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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名動京華 第六十八章 丈母娘看女婿

葉無道既然能夠讓龍神出鬼沒的來到雙子島嶼,自然有本事將他們帶回北京。

    趙寶鯤和司徒秋天經過這場死亡游戲之後雖然仍然帶著那張矜持和驕傲的面具,但時不時流露出來的小女人模樣仍然讓趙寶鯤暗自得意,葉無道能看出來這次趙寶鯤是真的打算好好對待這場感情了,而且說起來司徒秋天跟他也算門當戶對,這種情況下如果真能夠湊一對也算幸事,雖然如今政治圈對這套已經不流行,但終究還有根深蒂固的影響。

    陶淑儀自然對葉無道感恩戴德,本來葉無道的意思是殺人滅口,後來顧及到她可能在北京還有利用價值,就暫且把她列為黑名單,在直升機上她始終對如天神一般將她從地獄拯救的葉無道“暗送秋波”,那種赤裸裸的“以身相許”誰都看得出來。

    馬曉燕跟朱連康這對“苦命鴛鴦”則忐忑的龜縮在角落,對真相並不知情的他們醒過來後就發現氣氛相當的詭異,而徐坤則奇妙的人間蒸發,更讓他們不肯說半句廢話的是龍的冰冷眼神,這個如死神一般的女孩給他們太大的壓迫感。

    蕭聆音再沒有說一句話,始終保持死寂的沉默。

    燕清舞依偎在葉無道的懷抱,只有在他的懷里,她才能安然酣睡。

    到了北京分散後,葉無道身邊還留下準備回燕家的燕清舞,她本來這段時間都在那間別有天地的四合院靜心養神,龍自然到北京後就去夏詩筠和李淡月那邊,葉無道也忌諱那個神秘的對手不按照常理出牌,趙寶鯤要送司徒秋天回家。而陳文豹自然等著燕清舞,他要回燕家老爺子那邊匯報情況,這位中南海地地字號保鏢對葉無道的印象相當不錯,對葉無道進入燕家也算有點幫助。陶淑儀在把聯系方式給葉無道後跟馬曉燕、朱連康他們離開機場。

    “白炫殃就是白陽,也就是京城太子黨的太子,他要做的,就是從政治,商業和黑道所有方面擊潰你。從今天起,我們誰都不欠誰。”蕭聆音拋下這句話後就帶著深沉地悲哀和落寞走出機場。

    黯然轉身,她似乎想要從此相忘于江湖。

    葉無道眼神陰沉地凝視蕭聆音決絕背影,嘴角冷笑不已。

    “她很可憐。”燕清舞把頭靠在葉無道肩膀上柔聲道。

    “憐憫?”葉無道挑了一下眉頭道,對于同情心泛濫的女人他多半沒有好感,比如地中海那位自以為是救世主的珠曼沙華。

    “不,沒有誰有資格憐憫誰。除非是神。人生最多不過百年,誰不是滄海一粟,做好自己就是了。”燕清舞輕笑道。似乎摸透了葉無道的脾氣,她這樣的智商,只要想鑽研一門學問,比起一般人絕對是要事半功倍的,對于感情。她知道如何控制在適當的聰慧,只有點到即止的心有靈犀就足夠。

    燕清舞決定走進愛情圍城的那一刻,就告訴自己要牢記母親的那句話。女人對感情太聰明,本身就是種不聰明。

    `“就你聰明。”葉無道刮了一下燕清舞地鼻子笑道。

    “聰明還被你欺負?”燕清舞嘟著嘴巴道,惹得開懷的葉無道大笑不止。

    苟靈面無表情的站在葉無道幾米外,似乎將喜怒哀樂這些感情排擠出她地情感世界,但並沒有給人一種呆滯的感覺,相反,還有種不符合年齡的沉”和城府。

    在幾乎絕頂的災難磨礪下,這個女孩,以一種驚人的速度成長。

    跟燕清舞說好大後天去燕家。再把苟靈安頓好後葉無道就回給李淡月租借地那套公寓,公寓內李淡月正在跟那名相貌平平的中年女家教老師補習功課,見到葉無道回來,李淡月就忙碌起來,又是端水果又是放熱水給葉無道洗澡,聽說葉無道有點餓後就去廚房,很不客氣地把那名家教老師晾在一邊,葉無道拿起那本高考沖刺模擬卷,有點驚訝道︰“淡月不是高三都沒有上嗎,怎麼就直接做這套卷子,會不會有點拔苗助長?”

    不知道葉無道底細的那名家教苦笑道︰“其實我這個家教老師根本就是多余地,淡月這孩子早就把高中所有課程掌握得很扎實,這種水準放在我的那所國家重點中學,都是很拔尖的尖子生,這幾天我也就是幫她說下應試技巧而已,真正要說關于課本上的知識,我真的不用教了,淡月這孩子,記憶力和領悟力都很好。”

    葉無道的第一感覺是又撿到寶了,凝視著在廚房中忙碌的清瘦身影,他竟然有種神聖的感覺,不知道為什麼,出淤泥而不染的李淡月越來越給人一種赫連山雪蓮地形象,葉無道甚至會想到赫連琉理這個丫頭。

    把那個家教老師送到門口,葉無道見夏詩筠的房間空蕩蕩,好奇道︰“淡月,看見夏詩筠沒有?”

    李淡月從廚房探出一個小腦袋,迷糊了半天才恍然道︰“狠起來了,夏小姐說要去機場接人。你要是現在去機場也沒有關系,我可以幫你把飯菜熱著,等你回來再吃。”

    “別,淡月的飯菜以後肯定是頓頓沒有剩余的,快點快點,我都快等不及了。”湧起一陣心疼的葉無道咧開嘴巴笑道,看到把欣喜偷偷隱藏起來的李淡月繼續在廚房搗鼓起來,他微笑的背後還有股淡淡的惆悵,這樣的女孩,為什麼要如此靈動地在乎別人,而忘卻自己?

    “淡月,你以前可沒有說你學習這麼好啊?”洗完澡後吞咽著飯菜的葉無道看了看對面托著腮幫微笑的女孩。

    “這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吐了吐舌頭地李淡月嬌憨道,也許對她來說,她的所有被外人欣賞的優點都是理所應當的,並不值得驕傲。

    “過分地謙虛就是驕傲。你這妮子怎麼就這麼不知道低調呢。”葉無道笑著點了下李淡月的額頭。

    噗嗤一笑的李淡月安靜地看著葉無道席卷飯桌,果真是沒有半點剩余。

    洋溢著淡淡幸福的她看著他們走出房子,如同妻子一般整理起餐桌。

    現在才後悔在北京自己沒有車子的葉無道只好先讓趙寶鯤幫他搞了一輛阿斯頓馬丁的征服SE很普通的牌照。倒不是說葉無道喜歡開著幾百萬的車會覺得拉風,只不過能開舒服的車自然開讓自己愜意的,沒有人會有錢睡別墅卻偏偏去睡天橋底下,這跟飲食很不一樣,很多頂尖富翁之所以吃穿樸素,只是因為他們習慣而已。

    千萬不要被這輛阿斯頓馬丁征服S地紳士外表所迷惑,它是世界上最彪悍的跑車之一,葉無道看中的不僅僅是它極佳地操控性,更重要的這輛車那股子隱忍不發的野性。

    在北京市區中心飆車,那無疑是天方夜譚。這不是你水準高低的問題,而是,北京的車有時候堵得你無話可說。

    開著這輛嶄新跑車地葉無道握著方向盤。尋思著有誰能夠讓夏詩筠這樣驕傲的女人去機場迎接。

    當看到那對氣質清貴的中年夫婦走出國際通道,守在大廳地夏詩筠趕忙迎上去,那名氣質容貌都跟夏詩筠有七分神似的絕美女人見到夏詩筠後,原本冷清的容顏露出雍容的恬淡笑意,站在原地。被夏詩筠抱住的她摸了摸這位上海市花的腦袋,柔聲道︰“詩筠,瞧把你瘦的。北方的飯菜不和胃口吧?”

    “媽,瑞典好玩嗎?”夏詩筠整理下情緒挽著這美婦的手一起走出大廳,笑容溫婉,這對絕美地璧人成為北京國際機場最謀殺眼球的風景,一時間人仰馬翻,小事故不斷,而那名氣質文雅的中年男子則噙著淡淡的笑意拉著行李箱跟在這對母女身後。

    “不錯的國家,推薦你以後度蜜月就去那里。”那美婦輕笑道。

    “媽,你就那麼急著抱孫子啊。偏不給你。”夏詩筠嬌羞道。

    美婦靈慧眸子閃過一抹訝異,她以前有意無意提出這個話題的時候,這個女兒總有種深刻的冷淡,為何這次?玲瓏心思的美婦心中有了想法,她嘴角的笑意更加迷人。

    這成熟韻味幾乎顛倒眾生的女人就是夏秋眠,也就是夏詩筠的母親,而那男子則是林知秋,被書香浸染半輩子的他腹有詩書氣自華,雖然兩鬢斑白,卻別有種滄桑風味。

    眼神慈祥而滿足的望著這對母女,走出北京國際機場的那一刻他抬起頭眯起眼楮望著天空,老天爺,雖然你待前半輩子的林知秋不公,但你總算沒有虧待我,哪怕你現在就要去閻王爺那邊的生死薄勾了我的名字,我也無怨無悔了。

    他知道女兒對他依然是不冷不熱的態度,他不怪她,任誰有他們家這種遭遇,都不會對上蒼感恩。

    林知秋這輩子最大的願望就是,能讓他的孫子用他取的名字,殊彥,取清殊俊彥之意。

    “媽,我在北京可沒有車,所以只要請你打的嘍。”夏詩筠微笑道,不過在機場等的士確實不容易,那隊伍長得幾乎可以排到爪哇了。

    “說什麼丫頭,說的媽好像是那種富家太太似的,你就算是說走路去你媽都沒意見。”夏秋眠掩嘴輕笑,凝視著眼前這個已經長大成人的女兒,神色復雜,她欠這個女兒太多,林家,夏家都欠她太多了。

    夏詩筠突然看到一輛極其炫耀的黑色跑車用了一個漂亮的甩尾,沖進機場外,最後在他們面前急剎車,惹來一片驚艷的眼神,男人是針對那輛車,而女人,則是針對從車中走出來的葉無道,當一個男人的氣質能夠讓你忽略他英俊的相貌,那這種男人幾乎就是女人的天敵。

    “來得早不如來得巧。”葉無道摸了摸鼻子道,二話不說拿過夏秋眠手中的一袋準備給夏詩筠的禮物,把它放入跑車中,再拉開後備箱,終于回神的林知秋趕緊把行李箱塞進去,莫名其妙的夏秋眠看到女兒那復雜神色,終于明白其中的關鍵。

    “你就是葉無道吧?”夏秋眠主動伸出手,面帶微笑凝視著眼前氣質凜冽的傲氣青年,作為夏詩筠的母親,她當然知道孔家大少爺孔奇華對夏詩筠的苦苦追求,以及在訂婚晚宴上神秘青年的“搶婚”,更清楚夏詩筠之後便把苦心經營的月涯送給這位青年,這其中的曲折她卻雖然不能全明白,但也能猜個十之八九。“很高興見到你,夏伯母。”葉無道神色平靜道,輕輕握了下她的手後便松開。對林家他沒有半點好感,對夏秋眠這個命運坎坷的女人卻有種欣賞,而林知秋就沒有那麼幸運了,葉無道懶得理睬這個不像爺們的儒雅男子,如果不是他的軟弱,夏秋眠夏詩筠這對母女也就不用遭受那麼大的罪。

    本來夏詩筠要跟夏秋眠一起坐後面,可林知秋被葉無道那冷峻眼神一瞥,只好苦笑著求救于妻子,夏秋眠笑著把女兒推到前面,拉著林知秋的手安靜坐下,看著故意撇過頭不看葉無道的女兒,夏秋眠笑容從容而淡定誰不是女孩子走過來的,誰沒有經歷過那段青澀的初戀。

    夏秋眠跟林知秋相視一笑,心有靈犀的他們都能發現女兒這一年的變化,有其是現在,哪里還是當初那個眼神倔強而寒冷的孩子,能融化女人冰冷心靈的,也就是愛情了。

    “最近有沒有天上人間的消息。”開車的葉無道隨口問道。

    “難道是你搞的鬼?!”

    夏詩筠詫異道,原本打定主意要在母親面前跟這個混蛋撇清關系的她很快就放棄堅持,畢竟這個消息太驚人。而車後的夏秋眠和林知秋也頗有興趣的想知道這個“準女婿”做出了什麼樣驚世駭俗的舉動,夏秋眠看葉無道那可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歡喜。

    葉無道嘴角勾起一個玩味的笑意,眯起眼楮道︰“說吧,你要是現在不說也行,晚上在床上慢慢跟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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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名動京華 第六十九章 你在上面,我在下面

床上?

    葉無道拋出的這顆重磅炸彈讓後座上的夏秋眠和林知秋有點措手不及。

    夏秋眠雖然猜測這位葉家繼承人跟自己的女兒關系曖昧,卻沒有想到已經迅雷不及掩耳地發展到這種程度,她和林知秋都是一陣尷尬的咳嗽,面面相覷的驚訝背後更多的是喜悅,他們做父母的比誰都清楚女兒的脾氣,如果真如葉無道所說,他們倒真的可以等著抱孫子嘍。[

    “等你走後,就有消息天上人間的幕後二號老板,也就是那個號稱中國民營傳媒企業第一大富豪的星輝傳媒實際掌控人譚檜,在家中被北京警方帶走‘協助調查’,這是本年度你那場釣魚台風波之後的又一重大新聞,而且這件事情並不像你制造的風波那樣敏感,所以業界內和坊間都掀起了不大不小的浪潮,各類文章評論和內幕實情介紹充斥版面頭條,不過北京方面稍微對傳媒方面壓制了下,也不算太沸騰。”夏詩筠沒好氣道,現在的她恨不得先殺了葉無道然後自殺,這個下流無恥的人竟然能那麼輕松的說出那種話!

    “那北京天上人間俱樂部現在怎麼樣?”似乎早料到這點的葉無道柔聲道,佔便宜最重要的就是見好就收,你要是一味的得寸進尺那就是非要逼得人家來個玉石俱焚,不是聰明人所為啊。

    “我怎麼知道,那種地方,也就因為有你這種男人才夜夜笙歌紙醉金迷。”夏詩筠不屑道。

    葉無道笑著搖搖頭,對此並不以為意。他在她的印象中本就不是什麼好人,如果還要狡辯什麼,那就像是做了花魁還要立下大牌坊。

    “反正譚檜這個人本來就不是什麼好東西。”夏詩筠鄙夷道,原來在這位在京城花叢無往不利的譚大公子曾經在上海對夏詩筠展開過猛烈攻勢。頻頻踫壁後惱羞成火的他還想用點非常手段對付夏詩筠,最後在孔奇華這位並不比他低地大少出面才擺平,夏詩筠對這種一天到晚糟蹋女人的花花大少自然沒有好感。

    “這麼說來我倒是應該跟這位譚大公子惺惺相惜嘍?”葉無道玩笑道。

    “就是,就是,最好跟他一起去局子蹲著吧,最好再抓兩個什麼公子啊大少啊什麼的,四個人一起湊一桌打打麻將或者打打牌。”說到最後夏詩筠自己都有點忍俊不禁,發現自己失態的她趕緊板起臉,恢復那張貌似冰冷其實溫暖地容顏。

    “以前沒發現我們家小筠筠這麼幽默啊,果然是‘三日’不見當刮目相看。”葉無道肆無忌憚的哈哈笑道。

    夏秋眠和林知秋也對這兩個孩子的斗嘴逗樂。夏秋眠甚至那雙靈動秋眸都有點濕潤,多少年奢望能看到女兒幸福的笑臉,等了這麼久。終于等到這一天,她確實想要抱孫子,可她更想要的正是那個能讓女兒抱上孫子能讓女兒快樂的女婿啊,夏秋眠不怕沒有孫子,唯獨怕夏詩筠孤獨一輩子。

    “其實。這個世界沒有所謂的好人,壞人,只有男人和女人。”葉無道淡淡道。不能因為站在地對面,就單純的把敵人歸結為壞人,也不能因為是朋友就歸結為好人,那種思維方式是孩子的天真稚嫩,對葉無道來說只有他在乎的人,和不在乎地人,而不在乎的人中則可以明確劃分為敵人和無用的廢柴,以及可以利用地棋子。

    “那秦檜呢?岳飛呢?能否斷定好壞?”夏秋眠饒有興趣道,她當然知道這個青年就是那個老人的孫子。還是那個讓夏家頃刻覆滅的家族的繼承人,但這麼多年過去,該淡忘的都已經淡忘,她不是一個喜歡生活在仇恨中地女人,而且她擁有了丈夫和女兒,她知足了。

    “夏伯母喜歡下棋嗎?”葉無道反問道。

    “會下,因為知秋喜歡下圍棋,所以時常陪著他下,多少懂一點。”夏秋眠輕笑道,她的那種成熟風采猶如一顆璀璨的圓潤珍珠,是經過歲月地打磨才有今日的傾城風韻,雖然她當年本就是名動浙江的美女,但容顏上來說比起夏詩筠仍要稍遜風姿,但她的那種氣質卻彌補了她的青春不再,讓保養極佳的她愈加動人。

    “那麼下棋,為什麼會有觀棋不語真君子這一說法呢?”葉無道從鏡子中觀察到這個中年美婦的神色變化,不容否認,夏秋眠如果穿上旗袍,興許跟能跟古典的柳?O媲美。

    夏詩筠笑著望了望身旁的男人,她知道有些時候,有些話應該由男人來說,這跟女權主義無關,更不是屈服于大男子主義,這是做女人地智慧。

    “因為局外人能有種超然的態度,更能看清楚局勢。當然,一般人理解當然是簡單的說一個人的棋品如何。”林知秋輕輕拍了拍夏秋眠的手微笑道。

    “不錯。”

    葉無道有點訝異這個男人能夠跟上他的思維,道︰“博弈對重要的就是拔高自己,最高境界是超脫棋局來布局,想要看清楚歷史就是超越歷史帶來的思維僵化和情感禁錮去分析和解剖,不要簡單的用英雄和奸賊的蒼白輪廓去囚禁自己,岳飛和秦儈,不妨就把他們看做兩個棋手的對壘,棋盤上沒有世俗的正義與邪惡,只有妙著與敗子。我想,做人也不過如此吧?”

    “不錯不錯,人生付與一局棋,就是這個說法!”林知秋仿佛找到知己一般激動道。

    “歪理邪說!”夏詩筠不服氣的冷哼道。

    “好好好,老婆說啥就是啥。”

    貌似很疼老婆的葉無道摸了摸夏詩筠的腦袋玩味笑道,欲哭無淚的夏詩筠如何跟人解釋這個帶著偽善面具地臭男人其實很大男子主義,很霸道很蠻橫不講理?知道會越抹越黑的夏詩筠狠狠擰了葉無道大腿肉一下,結果這個家伙就順水推舟的誇張喊叫起來。讓夏秋眠和林知秋更是偷笑不已。

    打電話安排好夏秋眠和林知秋的住宿問題,讓夏詩筠說出一家餐廳,葉無道就帶著他們飆了過去,雖然說北京地交通情況妨礙了葉無道的水平發揮。但機場到外城區的那一段路還是飆得很有頂尖水準,更加難得是車內並不算顛簸,這讓夏秋眠和林知秋都在最大程度享受刺激的同時最小程度減少暈眩。

    夏詩筠點的餐廳相當雅致,雖不算奢華,卻很溫馨,葉無道那句下次我們來這里幽會好了讓夏詩筠再次生出殺人的沖動,挽著母親的她一再告誡自己沖動是魔鬼。坐下的時候夏詩筠悲哀的發現她再次坐在葉無道身邊,夏秋眠對女兒的眼神故意視而不見。

    雖然葉無道對這類西化地晚餐沒有多大興趣,不過也算不上排斥,當魚子醬端上來的時候。在水晶燈和紅蠟燭的輝映下,像顆顆晶瑩地黑珍珠,夏詩筠似乎對這玩意很感興趣。自顧自的品嘗起來。

    “知秋,這魚子醬是什麼材料?”夏秋眠似乎不想氣氛太沉悶,隨便拋出一個話題,這道女兒點的菜其實她和林知秋都不太適應,感覺有點腥。雖然確實很鮮。

    對魚子醬不感興趣的林知秋自然搖頭,葉無道有點懶散道︰“這魚子醬,其實就是鱘魚卵。全世界有24種鱘魚,其中只有產自里海海域中的Beluga、Asetra、Sevruga三種鱘魚的卵,才能用以制作魚子醬,不過這道魚子醬烹制時候的溫度稍微搞了點,原味流失不少,所以比較可惜,當然,某些人是吃不出來。”

    要知道夏詩筠今天穿地可是細高跟皮靴。機場第一眼看到她的時候葉無道還感慨夏詩筠不俗的穿鞋品味,細高跟皮靴它的魔力不僅是使女人顯得修長,更在于它造成的視覺幻像,就是把女人的腿部曲線襯托得更加陰柔嬌媚,哪怕裹著一身古板的套裝,風情也能從細細的酒杯跟中蕩漾而出。

    可是當這只鞋重重踩在你腳上的時候,你就會發現這種美真地不是每個男人都能消受。

    似乎知道葉無道悲慘遭遇的夏秋眠和林知秋都很識趣地低下頭用餐,葉無道狠狠瞪了一眼這個膽大包天的女人,後者一副你有本事咬我啊的小女人嬌憨可愛表情,原本有點無奈的葉無道突然伸出一只手放在夏詩筠大腿上。

    身體一顫的夏詩筠趕緊死死按住葉無道那只作惡多端罪行累累的手,要知道她的母親就坐在對面!可葉無道這種還算有點品味的潑皮無賴怎麼會放棄這個扳回劣勢的大好時機,那只手即使被按住,依然能夠隔著褲子觸摸夏詩筠那光滑大腿,而且在這種斜對面就是徐娘半老風韻猶存的“準丈母娘”夏秋眠,這種極富刺激的游戲可不是經常能玩的。

    不想被母親發現她窘態的夏詩筠只好委曲求全地楚楚可憐望著葉無道。

    “晚上我在下面,你在上面,如何?”葉無道在她耳畔帶著邪魅的嗓音呢喃道。

    “你!”夏詩筠剛想痛罵這個無恥色狼,卻看到母親夏秋眠的異樣眼神,頓時氣餒。

    “那你在上面,我在下面。”葉無道做出可惜和猶豫的神情繼續俯身在她耳畔道。

    夏詩筠下意識地點點頭。

    突然回神,卻發現其中的圈套,俏臉霎時間通紅,這個下流無恥卑鄙齷齪猥瑣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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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名動京華 第七十章 愛情,背叛親情

北京國際俱樂部飯店的總統套房,夏秋眠和林知秋把行李放好後走出房間就看到仍然跟葉無道慪氣的女兒,她在夏秋眠和林知秋心目中無疑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女孩,更難得的是這個女兒從小就喜歡佛道經藏,更精通書畫,夏秋眠以前甚至擔心長大了會不會沒有男孩子配得上女兒。

    夏秋眠對那個摟著女兒把玩著琉璃佛的葉無道很滿意,拋開家族恩怨不說,這個青年除了花心了點,真的沒有什麼瑕疵,當夏秋眠坐在葉無道對面的時候,這個躺在沙發上摟著夏詩筠的男人仍然沒有動彈,只是眯起眸子撫摸著那串夏詩筠的琉理佛,他既然能夠親手擊垮林家,又怎麼會太忌憚夏秋眠和林知秋?

    他更知道夏秋眠和林知秋都是聰明人,他如果客套虛偽地做起“乖女婿”,反而落了下乘。“虎父無犬子。”夏秋眠接過林知秋幫她泡的龍井茶,這茶葉是林知秋特意從梅家塢老茶農那里拿來的,自然沁人心脾。

    “夏伯母,我家老頭要是聽到這句話保證會把茶噴出來。”

    葉無道也不好太放肆,放開對他做金剛怒目狀的夏詩筠,灑然坐在夏秋眠對面,林知秋也識趣地給他和女兒都各自端來一杯上等龍井茶,葉無道端起杯,並不喝,只是凝視著杯中茶葉的變化。

    眼神有點玩味的夏秋眠微笑不語,林知秋坐下後獨自擺譜,他其實本就是一個與世無爭的男人,只要一個心愛的女人。一個堅強地女兒,再加上一壺茶一局棋,對他來說這一生就足矣。

    “葉無道,你不是在我面前老吹噓自己圍棋前五十手三流中盤二流收官一流嗎?現在有個這麼好的對手在你面前。怎麼沒有手癢嗎?棋逢敵手可是被你列為人生當浮一大白的六大樂事之一哦。”夏詩筠煽風點火道,林知秋的棋力她最為清楚,這個她不怎麼承認地父親雖然別的沒有什麼優點,對圍棋的天賦造詣卻是極為驚艷。

    宗師吳清源曾經對幾位國手徒弟說過杭州林知秋對圍棋的領悟遠超同齡時代的我。

    這句話足以見證林知秋無與倫比的強悍。

    吳清源是誰?如果說馬曉春是三十年出一個的天才,李昌鎬是五十年才出一個的天才,那麼吳清源老人就是百年才能出一個的天才,這位在十六道之間縱橫一生的老人,近似半神一般地存在。

    但是讓吳清源痛心疾首的是在破例跟他下一盤棋後,這個後輩就不再下棋,他說他這輩子只和他的女人下棋。

    “前五十手三流。中盤二流,收官一流?”林知秋會心微笑道,果然是高人。他可絲毫不忌諱號稱前五十手天下第一地聶衛平,相反他對李昌鎬這種對算子精確收官強大的棋手有點吃不準。

    “莫非要贏了你才肯答應把詩筠交到我手里?”

    葉無道眯起眼楮燦爛笑道,很溫柔,那是一種水墨畫般的意境,一個男人的笑原來可以這麼好看。夏秋眠暗自點頭,不愧是女兒在乎的男人,而且她也感謝葉無道地這份良苦用心。誰都能看出來女兒對知秋很冷淡,但是在這種大事情上葉無道很巧妙地把決定權交到知秋手上,這對一直愧疚的知秋何嘗不是一種莫大的欣慰?且不說知秋是不是真地能決定這種事情,至少這份心意,她,林知秋都很感動。

    “就是,你必須要贏了他才行!”夏詩筠唯恐天下不亂道,絕美容顏滿是幸災樂禍,她可不相信葉無道能下得過自己的父親。小的時候看電視上那些世界一流的棋手對戰,林知秋的點評總是一語中的,她雖然圍棋勉強算二流,卻眼光獨到,自然了解林知秋的斤兩。

    夏秋眠望著仍然沒有留意這需要用心才能發現深沉溫柔的女兒,有點感嘆,女兒,你什麼時候才能明白這個男人如《易經一般的深厚城府。

    “這可是你說地?”葉無道笑容奸詐道。

    “這個……”看到葉無道胸有成竹的狡猾姿態,夏詩筠還真的沒有底氣,雖然她絕對相信林知秋能勝過葉無道,但偏偏就是不敢承諾,因為她見識過這個男人太多的“神來之筆”,可不想一失足成千古恨。

    “下棋吧。”

    葉無道也懶得跟夏詩筠計較,端正坐好,林知秋在跟夏秋眠對換位置後,終于第一次跟葉無道面對面,林家的成敗還真是成也葉家敗也葉家,當年是手腕狠絕的葉正凌,如今是手段圓滑的葉無道,百感交集的林知秋在拿起一枚棋子的時候,心境便頓時如止水深淵,淡雅神情也有變化,竟有了種犀利的鋒芒。

    如果不是夏秋眠,或許,林家會在這個男人手中獲得中興吧。

    女人,才是最大的英雄冢啊。

    葉無道對圍棋除了天賦之外更多是小時候葉正凌苛刻的練習使然,李昌鎬這種天才尚且需要每天打譜十個鐘頭以上才能保證最佳狀態,葉無道再才華驚艷也不能跟這種每天對戰和練習的國手們真正抗衡,如果說這些頂尖棋手因為不適應葉無道棋風初次交鋒落敗也是有可能的,但要在熟悉情況後葉無道要贏就難了。9d正如夏詩筠所說,葉無道的前五十手三流,倒不是真說葉無道的布局很差,只是不出彩,因為他在對陣強手的時候先習慣對方的棋風熟悉對方的走法,一個平庸而沒有致命缺陷的開局並沒有錯,對待那種三四段的對手葉無道倒是不介意用初手天元這種華麗的危險開局,因為那幾乎不能算博弈,而是叫做踐踏和蹂躪。

    林知秋下棋很緩,給人的感覺是很清雅。他地手很干淨,跟葉無道的手一般修長,有種陰柔美,但他的下棋不會給人滯慢感覺。

    如果僅從開局來說。葉無道的樸實和林知秋地玲瓏形成巨大反差,夏詩筠一旁可沒有少“騷擾”葉無道,這讓葉無道哭笑不得,夏秋眠瞪了幾眼這個女兒沒有效果後,也只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反正難得看到女兒如此調皮模樣。

    到了中盤,葉無道的韜光養晦終于開始扭轉絕對的劣勢局面,林知秋始終保持那恬淡的神情,還有些許的贊許。

    夏詩筠眼巴巴等著葉無道下昏棋,可這家伙狡猾的緊。考慮時間越來越久,一點都不像開局那般落子如飛,就算被她打擾思考也是轉頭用那溫柔的眼神望一下她。隨後便陷入沉思,眉頭輕輕皺起,因為搗亂被葉無道摸了一下腦袋的夏詩筠這一刻終于靜下心來,從側面凝視這個今天異常溫柔的男人。

    再看了看依偎在父親身邊的母親,以及淡定微笑地父親林知秋。她突然有種想哭的沖動。

    家,這麼多年,夏詩筠第一次有這種感覺。

    淡然溫馨。縈繞心扉。

    在陳文豹這名超級保鏢的護送下燕清舞回到許久沒有燕家小樓,小樓內地布置簡約,談不上典雅,更不是華貴,只是有種返璞歸真的感覺。

    燕家此刻除了她在一樓大廳等候的哥哥燕東琉,還有二樓她的父親燕天楠,燕東琉見到更加清瘦卻神采不像前段時間那般低迷的妹妹,擔憂道︰“一個人就這麼跑出去了,怎麼跟孩子一樣。要是你出了事情。爸爸怎麼辦?”

    “從小到大,還不是你一天到晚惹禍,你要是願意聽,我可以一件不漏地給你講出來,我怕很多曾光輝事跡,你自己都忘記了。”燕清舞語氣平淡道,朝燕照琉身邊的那個漂亮女人點點頭,女人叫王容薇,是燕東琉的未婚妻,爺爺是中央政治局候補委員,在中國能算是通天地人物,這門婚事也算是門當戶對,燕清舞對這個王蓉薇談不上有好感,也不算反感,但基本禮數她還是會做到,這是一個人的教養。

    “真拿你沒法子。”燕東琉搖頭苦笑道,燕家沒有人能夠對他這個妹妹“,手畫腳”,哪怕是老爺子對她也是寵溺加欣賞,別說罵,就算是語氣重點都不肯,可燕東琉從小到大卻沒有少吃皮鞭。雖然他這種公子哥在外面屬于翻雲覆雨的角,但在家中,也不過是常人一般而已。

    “爸爸現在身體怎麼樣?”燕清舞站在落地窗邊上望著外面的院子,神情落寞。

    “嗯,醫生說情況比較理想,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燕東琉擠出一絲笑意。

    “你跟容薇什麼時候辦酒席?”燕清舞笑道,燕東琉終究是她的親哥哥,她再冷漠也會在意他的終生大事。

    “你就這麼著急我搬出小樓?”燕東琉笑道,一旁的王蓉薇也是俏臉微紅,雖然她談不上多麼愛這個名動北京的燕家公子,好感卻是有地,更重要的是他是一個聰明的男人,知道讓她該知道的,不讓她知道不該知道的。

    “眼不見為淨。”燕清舞不客氣道。

    喝茶的燕東琉嗆了一口水,王蓉薇趕緊幫他捶背,她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有趣的兄妹。

    “對了,北京的天上人間俱樂部出事情了。”燕東琉輯著那杯茶笑道。“又跟他有關系?”燕清舞皺眉道。

    “自然。”燕東琉點頭道。

    其實譚檜這種大型民企掌門人被傳、被拘、被控在國內已不算新聞,上海周正毅、仰融、南方健力寶張海這些昔日的資本大鱷先後落馬,除了將他們擺在神壇膜拜的那群商界信徒大跌眼鏡之外,更多是是幸災樂禍,甚至落井下石。很多人都聯想到俄羅斯普京對金融大鱷們的地毯式掃蕩,不過兩者性質顯然不同,但是結果卻出人意料的一致。

    燕清舞默不作聲,伸出縴細的手指觸摸那盆古藤架上的蘭花。王容薇雖然現在跟燕東琉比較親密,卻對燕家的事情幾乎是一無所知,比如燕清舞的突然搬出去,還有前段時間燕東琉的南下G省,再到這次釣魚台風波燕家在北京軍區方面的出奇沉默,雖然好奇,但只要燕東琉不告訴她,她就不會主動去挖掘。

    “北京方面怎麼對待釣魚台風波?你有沒有底?”燕清舞轉身望著燕東琉緩緩道,這是從小故意排斥和冷落政治的她第一次詢問這類事件,這在燕家也算是破天荒的事情,燕家老爺子知道肯定樂得合不攏嘴。

    “他就像是站在了龍卷風的那個眼上,雖然外面的情勢昏天暗地,他卻是風平浪靜,安然無恙。”燕東琉感嘆道,葉無道這個不折不扣的瘋子。

    燕清舞悄悄松了口氣。

    “清舞,野外生存游戲有趣嗎?”王蓉薇雖然有著高干子弟的傲氣,但面對燕清舞卻沒有抬架子,一來燕東琉和燕家都對這個女孩寵愛有加,二來燕清舞本身也是出類拔萃,說實話王蓉薇對燕清舞能夠時不時跟她說幾句話還有點洋洋自得,要知道可不是所有人都能跟這位燕家大小姐套近乎的。

    “有趣?”

    燕清舞黛眉微微皺起,別有韻味,隨後釋然笑道︰“不錯,有機會應該玩一次,可以解開很多心結。”

    “清舞,你想清楚了?”絕頂聰明的燕東琉神色劇變道,身體就要站起來。

    “怎麼,沒有讓你攀上京城太子這門親事讓你失望了?”燕清舞冷笑道。

    “也好,也好。”站起身一半的他頹然坐下,有失落,也有解脫,最後抬頭嘆息道︰“那爸爸怎麼辦?”“我會跟他解釋的。”燕清舞神色一黯,苦笑道。

    望著走上二樓的燕清舞,燕東琉朝她的背影柔聲道︰“不管如何,只要是你的決定,我都會支持。”

    燕清舞微微停頓,隨後走上二樓,臉上帶著一抹堅決。

    葉無道,愛情,真如你所說就是對親情的背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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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名動京華 第七十一章 拉著岳父去嫖妓

燕家小樓,藏書琳瑯的書房,一名臉色蒼白的清貴男子正凝神揮毫,手中的毛筆很普通,宣紙也很便宜,但是字跡清絕,隱有雷鳴,令人驚嘆,足見此人城府如海。

    “才人經世,能人取世,曉人逢世,名人垂世,高人出世,達人玩世。寧為隨世之庸愚,無為欺世之豪杰。”

    燕清舞輕緩走過去看著那些字輕聲誦道,隨即露出一個在燕家極為罕見的笑意,“我倒想知道,在爸你眼中何謂才人?何謂能人?何謂曉人?何謂名人?何謂高人?何謂達人?又何謂庸人,何謂梟雄?這容顏超然清逸的男子就是燕清舞的父親燕天楠,曾經是北京軍區第一王牌主力第38重裝集團軍的軍長,如今是中央軍委辦公廳主任,授予中將軍餃,只是前段時間剛剛從軍區醫院出來的燕天楠如今都在家中修養。

    燕天楠見到燕清舞,蒼白的臉色瞬間因為喜悅而浮現些許紅潤,面對女兒的提問,放下筆笑道︰“趙師道這樣的有才氣的國家棟梁便是才人,能夠因勢利導治理中國的胡爺爺就是能人,有頭腦能夠逢迎天下的陽就是曉人,趙飛羽那樣名動棋壇的就是名人,你爺爺這樣的人就是高人,而玩弄天下的人,很多年前北京有個人能算是這樣的達人,只不過他再沒有踏足北方了。”

    “還有這樣的人?”燕清舞好奇道,玩轉天下?俯瞰眾生?第一時間她想到葉無道,湧起一陣戀愛中女人的甜蜜。

    “那都是我們這一輩人的傳說和神話了,你們這一代人自然不懂。”燕天楠帶了點苦澀地笑意。

    “那還有梟雄和庸人呢?”燕清舞追問道。

    “庸人自然是我自己。至于梟雄嘛,其實籠統來說能人、高人以及達人都能算,但最讓我記憶深刻的是,我小的時候那次來我們家的一位老人。興許,在我地印象中,這位老人最符合我心目中梟雄的標準。”燕天楠似乎陷入往昔的凝重回憶,眼神有點飄渺,不等被吊足了胃口的燕清舞詢問,燕天楠正色道︰“清舞,文豹已經跟我匯報過大致情況,你還只不知道其它的內幕,我知道文豹所說的只是冰山一角而已。”燕清舞搖搖頭,這件事情她知道由葉無道自己解決最好。否則牽扯出太多的利益糾葛和復雜勢力,燕家之所以能夠這麼多年屹立不倒,靠的就是一個中庸之道。即使跟趙家站在一邊對付楊家,燕家也沒有做出任何出格的事情。

    “就知道你不會說,既然你再次踏入小樓,想必是要告訴我你的最終決定吧?”燕天楠轉身望著窗外地風景,心境有點這個季節的冷清。知女莫若父,只是很多事情豈是三言兩語所能說清,做人難。尤其是做上位者更難,做想要保持家族榮耀常青的上位者最難。

    “嗯,我選擇葉無道。

    燕清舞頓了一下,看到燕天楠輕輕搖晃地身體,心一陣抽痛,仍然倔強道︰“我選擇我愛上的男人,我欠燕家的,我下半輩子會還,如爺爺所想讓我從政也好。如你所想讓我從商也罷,都可以,唯獨不能能我嫁給白陽,我們燕家欠他們白家的,我選擇的男人會幫我還。”

    “怎麼還?”燕天楠痛苦呢喃道,本就毫無血色地臉龐愈加蒼老。

    “用白陽的命還!”

    燕清舞流露出一抹燕家骨子里的決絕,“他既然想要做中國唯一地太子,我就幫我的男人,打破他的癡心妄想,我最後的底線就是袖手旁觀這場博弈,看著我的男人打敗白陽,要我嫁給白陽,絕無可能。”

    燕天楠露出不敢置信的神情,那張清逸英俊的臉龐瞬間蒼老了十歲,似乎他失去的不僅僅是一門鞏固燕家根基的婚姻,也不僅僅是他對白家那個承諾地失信,更重要的是他似乎他就要失去燕清舞這個女兒,喉嚨一熱的他頹然揮揮手,示意燕清舞離開書房。

    秋眸通紅的燕清舞黯然走出書房,雖然傷感,卻沒有半點後悔。

    從小到大她都沒有做過超出理智範圍的舉動,這次她願意相信自己的直覺。

    燕天楠望著手帕上的猩紅血跡,神情慘淡,清舞啊清舞,父親何曾想讓你因為我們家族背負上一輩子的悔恨,父親等的就是你這個態度,如此一來,燕家跟白家的恩怨便再與你無關,這世界上哪里有真有不為兒女著想的父母。

    “清舞,你要去哪里?”燕東琉看到走向門口的燕清舞問道。

    “隨便走走,你還怕在北京迷路不成。”燕清舞冷淡道,拉開門便走了出去,像只斷了線的風箏,執意要遠飛。

    “東琉清舞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王蓉薇終于忍不住開口問道另要想更好的融入燕家燕清舞是個很關鍵的人物說不上刻意拉攏討好,王蓉薇出于政治家庭中燻陶出來的高干子弟的本能而已,如今這個信息快速流通的世道想要橫行霸道人脈網絡更加廣泛和復雜王蓉薇自然知道政治理論中把握主要矛盾的觀點.

    “沒有什麼另你只要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夠了”燕東琉有點頹廢地坐在沙發上另眼神渙散,

    王蓉薇凝視著這個北京五公子中最顧家的男人發現自己似乎真的開始喜歡上他了

    ,北京國際俱樂部飯店,林知秋在陽台上跟葉無道兩個人抽煙沒有辦法,夏秋眠跟夏詩筠這對母女對煙味極為敏感,兩個可憐的大男人窩在角落在那里愜意地吞雲吐霧林知秋看了看這個沉默的青年心中除了詫異還是詫異,那盤棋自然是以葉無道驚險的一目半輸給自己但上是林知秋清楚達到這種境界需要怎樣地磨煉,把女兒交給他林知秋逐漸放心.

    “你比想像中要像個男人.”葉無道朝林知秋露出一個燦爛笑容,很真誠,這個時候,他看林知秋才有那麼丁點兒女婿看丈人的味道

    “怎麼說,我還以為你這樣的人永遠都不會承認我是你的岳父呢要知道我地名聲你比的父親還不堪”林知秋微笑道那種淡定是只有經歷過無數風雨之後才能沉澱出來的從容.

    “別人說什麼都是沒有意義的,人活著又不是活給他們看的比如你只要活給夏伯母和詩筠就是了是不是這個說法?葉無道仰頭吐了個眼圈道

    “嗯是這個說法其實這種心態放在我這種半只腳踏進棺材的人身上還說得過去,呵呵沒有別的意思只是奇怪你的那種氣度而已只要看過誰下棋,我就能對他的脾氣性格摸透其實你粗一看是一個極其重視細節追求完美的人但我想你是那種極擅長布局地人而且布局很大”

    林知秋突然發現煙熄滅了接過葉無道遞給他的打火機點著後深深吸了一口道:“跟你下棋其實很有意思因為到最後才明白你的布局畫龍點楮之後一切都會豁然開朗…無道,暫且讓我這麼叫你吧詩筠這孩子心其實很好有些時候希望你能讓著她一點這麼多年,這孩子吃太多地苦了”

    “子女吃的苦,永遠都會加倍的壓在父母身上”葉無道眯起眼楮淡淡道

    “這話在理,有你這句話,不管有沒有資格我都想說,以後詩筠就交給你了我這個做爸爸的沒有什麼本事,也就只能祝福你們!"林知秋竟然有點哽咽起來由此可見他對夏詩筠的在乎女兒對他來說,就是跟夏秋眠愛情地結晶哪怕他們都死了只要女兒快樂的活著他們的愛情就仍然在延續

    “剛誇你像爺們,這麼快就露餡了?也不知道在女婿面前裝出高大威猛地形象唉,真不知道當年夏伯母怎麼會看上你”葉無道調笑道林知秋的坦誠贏得他的不少好感一個男人也許可以沒有成就沒有榮耀但五總比虛偽矯情要強

    “那可是費了我九牛二虎之力啊!"老臉一紅的林知秋也徹底放下書生意氣的清高在這個未來女婿面前流露出男人本色“想當年我也算是一表人才要知道秋眠當時可是我們浙江的大才女,就跟今天的詩筠一樣追求者就如過江之鯽般泛濫,要殺出重圍自然需要點心思和技巧……”

    談論起女人,葉無道也來了興致,一時間這兩個大男人就來了無數的共同語言,加上葉無道對婚姻和愛情的經營那是擁有絕對強悍地理論知識。這讓林知秋恨不得拿筆記本一條一條記下來,等到一包煙被他們抽光的時候,兩人才相識一笑。

    頗有臭味相投相見恨晚的意思。

    突然葉無道接到燕清舞的電話,聽到她那頭的哽咽。葉無道心一緊,問清楚她的地點後便跟林知秋說要出去。

    林知秋曖昧的望了望這個準女婿,笑道︰“放心吧,詩筠那邊我幫你擋著’

    葉無道臨走前感激道:“夠哥們,明天帶你去北京天上人間”

    哭笑不得的林知秋望著他的背影搖搖頭道:“這家伙,有你這麼光明正大拉著岳父去嫖妓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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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名動京華 第七十二章 陪你看片子

不是因為寂寞才想起你的容顏,而是因為想起你的容顏才會記起慢慢寂寞。夜晚總是很容易讓人撕開白天那虛偽的面絕和偽善的外衣,各種情感在黑暗中擴散和發酵,北京夜晚的街道有種空曠的感覺,沒有杭州的那份嫵媚和上海的那種小資精致。

    燕清舞拿著手機站在大街的路燈下,孤單的像個迷路的孩子,茫然無助。

    當她見到葉無道那個熟悉的身影,心中的所有委屈和壓抑都在那一刻肆無忌憚地釋放出來,撲向這個男人,在他懷中哽咽起來,如果不是他,她就不會因為婚姻而跟家族鬧矛盾,如果不是他,她也不需要像個傻子患得患失,如果不是他,她就不需要如此使勁地去思念一個人。

    “人的一生會站在許多的路口,而被困惑不已的瑣事所糾纏著,你會難以取舍,向左還是向右?向前還是向後?這時所需的就是斷然的舍棄與明智的抉擇,記住,唯一會限制我們的,只是我們自己的決心,僅此而已。”葉無道抱著她喃喃道,他何嘗不是時刻在做痛苦的抉擇,所以他最能明白當一個人背負著家族使命的時候的沉重,他又何嘗希望燕清舞因為自己而跟家庭鬧翻,這也是他遲遲不敢想以前征服女人那樣對燕清舞來個閃電戰,他和燕家越早交鋒,燕清舞就越早受苦。

    “我跟爸說了,你是我的男人。”燕清舞終究不是尋常女人,很快就恢復平靜心境,抬頭凝視著葉無道那錯愕呆滯的表情。噗嗤一笑,這風情真當是百媚嫣然,讓葉無道再度陷入無止境的幻想中。

    “你爸有沒有想拉一個北京軍區地王牌集團軍過去把我給碾死?”葉無道雙手輕輕摟住燕清舞的消瘦小蠻腰奸笑道,燕天楠原先所轄的38軍那是中國真正的虎狼之師。裝備素質和精神狀態都是佼佼者

    “怎麼,怕了?”燕清舞不樂意道,周圍人流地眼神讓她有點吃不消,習慣了別人那種疏遠和敬畏的視線,卻獨獨沒有經歷過這種曖昧的眼光。

    “怕死就不是色狼,而且是敢欺負清舞的中國第一大色狼。”葉無道抱起燕清舞笑道。“放我下來。”燕清舞羞澀道。

    葉無道也不想燕清舞在路人面前太難堪,還算老實地摟著她在大街上散步,很明顯燕清舞沒有跟男人散步的經歷,而且加上她基本上就沒有逛街,在葉無道身邊就像個剛進城市的農村丫頭一樣可愛地東張西望。是不是問一些跟她智商成反比的幼稚問題,讓葉無道懷疑她是不是外星人。

    “大後天去你家,需不需要準備下棺材。或者直接讓救護車在你們家外面候著?”葉無道看到燕清舞似乎走累了,拉著她進了路邊上的一家肯德基,說實話葉無道和燕清舞其實都不喜歡這種垃圾食品,雖然葉無道從不否認肯德基的本土化戰略相當成功。

    “我可告訴你現在後悔還來得及哦,反正我是無所謂做不做寡婦的。”坐下後燕清舞望著天花板裝出漫不經心地樣子。那神情又惹來肯德基中無數垂涎的視線。燕清舞這樣的女人永遠是男人只可遠觀不可褻玩地冰冷尤物,當然除了她那個鐘情的男人,比如此刻在桌子底下玩弄她如蔥玉指的那頭牲口。

    “對不起。清舞,讓你受委屈了。”收斂輕佻笑意的葉無道伸出手,溫柔地撫摸著燕清舞的冰涼臉頰,雖然說對不起顯得矯情,但如果不說,他不知道如何表達自己地歉意,他不再是當年那個揚言要坐擁江山美人的男孩,懂得什麼叫付出,什麼叫責任。雖然這樣一來他會走得很辛苦,卻無悔。

    燕清舞笑著搖了搖頭,捏著葉無道的鼻子乖巧道︰“你以後就算不要我,我也要賴著你,吃你地穿你的喝你的。”

    “還有住我的。”葉無道一本正經道。

    燕清舞嗯了一聲後才明白其中的雙關,狠狠擰了一下葉無道的鼻子。

    雖然葉無道和燕清舞並沒有點東西,但服務員還有點察言觀色的水準,很識趣地給他們端上兩杯熱茶,燕清舞的感謝讓那個年輕的男服務員差點沒激動得抱住她,屁顛屁顛跑回去跟同事炫耀去了,再呆下去葉無道怕到時候冰淇淋玉米棒或者炸雞腿什麼亂七八糟地都端上來,拉著咯咯嬌笑的燕清舞逃出肯德基。;Rc[$x5A

    “葉無道,你喜歡政治嗎?”燕清舞把頭依偎在葉無道肩頭,冬天很冷,她很溫暖,這種溫度跟體溫無關。

    “以前不喜歡,現在覺得那才是最適合男人的游戲場所,或者說是戰場,只不過見識過我老媽和外公他們的手段和眼光後,我發現自己對政治實在太嫩,簡直就是菜鳥,要學的太多太多了。”葉無道苦笑道,雖然對政治上的理論知識並不缺乏,卻缺少足夠的經驗,政治這門學問想要達到圓滑的境界,不僅僅靠天賦,更多的是多看自想多做,這也是為什麼很多北京公子哥被長輩故意下放到其它省份的原因。"

    “想要在北京玩政治,而且想要玩得風生水起,最先要明白你要站在哪個陣營,恐怕楊家的人都希望你站在共青團系吧,這也難怪,雖然你跟那個趙寶鯤都是‘血統純正’的高干子弟,卻似乎又跟北京傳統意義上的大小公子哥們格格不入。”

    燕清舞皺眉道︰“加上釣魚台風波一鬧,恐怕整個太子黨都要針對你了,不過太子黨原本就只是一個陳述某人具有紅色高干血統的特定概念而已,並不能夠真正的彼此呼應,而且在趙師道逐漸淡出視野後這一代的太子黨就越來越年輕化和支離破碎,年輕。在政界就意味著沖動和不成熟。而且如今地太子黨要麼因為父輩之間的恩怨互相傾軋,要麼因為不可避免的競爭各佔山頭,其中白陽是京城太子黨中名義上的太子,他們白家當年算是‘護駕有功’。一舉崛起。”

    “說說看共素團派吧。”葉無道頗有興趣道,這些話如果從他那幾個舅舅嘴巴說出恐怕就沒有這種吸引力了。

    “這個還需要我說,你那幾個舅舅可都是共素團派地少壯派核心。”

    燕清舞白了一眼葉無道,緩緩道︰“十六大後胡爺爺雖然成為這屆領導班子的班長,但實際上還不能算是絕對的核心,因為這屆班子幾乎是完全由江搭建的,無論在在政治局委員中還是在政治局常委中,上海幫所主導的局面依然是後江時代的中南海的主要政治格局,不過隨著上海政治格局的天翻地覆,這種局面已經得到較大改善。除了我爺爺,我最欽佩的就是他了,因為中國人的隱忍韜晦在他身上得到很好地體現。中國的崛起並不是一句迷惑百姓的空話!”

    “胡爺爺?”葉無道瞪大眼楮道。

    “咋了,我還是他胡爺爺獨生子地干女兒哦。嗯,也可以說,我是她的干孫女。”燕清舞奸詐笑道,拋給葉無道一個媚眼。

    操你白陽。怪不得跟條狗一樣尾隨在燕清舞後面!

    葉無道終于明白這個太子的居心,是啊,如果能夠娶到燕清舞。那意味著什麼?除了燕家,還有大半個中南海!這個王八羔子,葉無道還真有把白陽扒光了丟在天安門廣場的想法。

    “我可告訴你,你別指望我能帶給你什麼人脈,我可是對政治相當相當不感了的哦~”燕清舞俏皮笑道,可她心中卻是默念,無道,只要你真地想要在北京掀起風雨,我一定會幫你。

    “我也沒希望你去玩政治。這種游戲就是男人的職業,你們女人當看客就行了。”葉無道捏著她的鼻子笑道,似乎看穿了燕清舞地心思。

    “放心吧,我是聰明的乖孩子,不會搶你風頭的。”燕清舞眨巴著水靈眸子調皮道。

    “好好,為了獎勵你,來,大爺今天背你。”葉無道在燕清舞半推半就下背起她,就這樣在大街上旁若無人地散步起來,燕清舞很輕,對葉無道來說就像羽毛,趴在燕清舞想要他們就這樣一直走下去,走到天荒地老。

    可事實上是,葉無道走到了一家不知道哪條街上的旅店中,更加過分的是他竟然向燕清舞要身份證開房間,最可惡的是,這廝竟然身上沒有帶錢!

    燕清舞身上似乎根本就沒有放過錢,更不要說錢包了,本來就沒有想到會來這種地方“開房間”的她躲在葉無道背後,根本不敢看那位招待所大媽的異樣眼神,等到葉無道跟那個翹著二郎腿摳臭腳丫的大媽討價還價,燕清舞連死地心都有了。

    燕清舞根本不清楚身無分文的葉無道是怎麼說服那個大媽讓他們住下來,她倒不是嫌棄這種不到一百塊一晚的旅館簡陋,只是第一次在跟葉無道確定關系後“過夜”,她怎能不緊張,燕清舞雖然不與世俗女人相同,但女人最基本的矜持到底是有的。

    燕清舞在死命把葉無道推出浴室拒絕鴛鴦浴後,葉無道就跑了出去不知道干什麼勾當,等到燕清舞躺在床上忐忑不安地等待未知的夜晚,那家伙終于興匆匆地拿著一疊影片沖進來,鎖上門後打開DVD。

    “干什麼呢?”燕清舞納悶道。

    “看片子。”葉無道神秘兮兮道。

    “什麼片子呢?”

    燕清舞掀開被子俯身隨手拿起最上面的那張碟片,嬌呼一聲,躲進被子,不停咒罵葉無道下流色狼流氓什麼的。

    原來,那是一疊都是18禁的黃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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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名動京華 第七十三章 綻放的思戀

男人陪女人看天涯海角固然是一種陽春白雪的浪漫,但你可曾想過陪你最親密的女人一起看黃片,也是一種下里巴人的別樣浪漫?

    燕清舞有太多第一次糟蹋在這個牲口手上,比如第一次被這個男人膽大包天的牽手,第一次被卑鄙的偷吻,第一次黯然銷魂擁抱,第一次被男人抱著身體意淫著做那種事情,第一次交織著幸福和羞澀的被男人背,第一次忐忑不安帶著濃重負罪感跟男人在外面過夜,當然,還有第一次被拉著看黃片。

    “《玉蒲團偷情寶鑒》,《人肉叉燒包》,《玉女心經》,還有……清舞,你自己挑吧,沒有辦法,那個地方小,只有這麼多,而且還要刪除那些那血腥和暴力的,A片也不要,所以就只有這些還算比較經典的香港三級片了。”葉無道唉聲嘆氣道,能夠身無分文地租借來這麼多片子也算他彪悍。

    “我什麼都不挑選!”燕清舞緊緊抱著被子滿臉通紅地瞪著葉無道。

    “我這不是怕你無聊嘛,再說你都這麼大了,如果再不接受一定的性知識灌輸怎麼行。”葉無道循循善誘道,那表情就是拐賣兒童的猥瑣叔叔那種拿著一根棒棒糖的神色,他從來都是在給出意見的同時就付諸實施,對女人,你要真是奢望徹底打破她的矜持讓她答應做什麼,那絕對是情商不合格的情場菜鳥。

    隨便挑了一片《玉蒲團後葉無道就開始脫衣服,而燕清舞則早就躲進棉被裝睡,甚至可以看出她身體的輕微顫抖,等到葉無道鑽進棉被從後面抱住她的時候。燕清舞身體都有點僵硬,在她看來進旅店過夜本身就是一種很強烈地暗示。

    “清舞,快看快看,這就是傳說中的狼毫當槍。二女共簫,嘖嘖,雖然說現在來說不算新穎,但放在當年那也是極有創意的玩法,女人這磨鏡子就更有學問了,不過那部《人肉叉燒包》你可能會不習慣,稍微赤裸裸了點。”摟著燕清舞的葉無道自顧自地說些讓燕清舞既感到下流又有些許好奇和刺激地評論,燕清舞是怎樣聰明的女人,對葉無道的那些“專業術語”多少能猜測出真實含義,加上葉無道的身體又那麼溫暖讓她有點舍不得推掉。可她面對這個思想齷齪男人的“勾引”本著眼不見為淨的宗旨閉上那雙靈動秋眸開始心算幾個數學公式。

    “你該不會是在想你的量子計算機吧,是的話,我可要打你屁股。”葉無道咬著燕清舞的耳垂邪氣道。一只手覆上她的挺翹臀部,一想到在孤島上帳篷里地香艷場景,葉無道的欲望之根就有點蠢蠢欲動。

    “沒有。”燕清舞顫聲道,只是她說謊哪能跟讓葉無道這種說假話比說真話還理直氣壯的人相提並論,這種畫蛇添足地解釋一下子就洩露了她的底細。

    牛仔褲讓燕清舞的圓潤臀部弧線很輕松地在葉無道手中暴露。當葉無道一根手指有意無意摩擦燕清舞股溝的時候,這位清華女神的敏感身體開始劇烈顫抖起來,喘氣也帶著膩人地嫵媚。那是一種壓抑欲望的姿態,葉無道知道燕清舞的身體格外敏感,所以知道她越是壓抑,釋放地時候就會越一發不可收拾,欲望只能疏導,而不能圍堵,這個道理如同治水,只是燕清舞這種女人怎麼會懂這種東西。

    “清舞,我們一起看片子好不好?”葉無道故意停下在燕清舞臀部肆虐的手。這是給燕清舞暗示只要你看片子我就不欺負你,不管燕清舞對這片子是不是有興趣,這都是一個不錯的台階。

    葉無道把兩個枕頭疊在一起靠在床頭,再把似乎妥協的燕清舞抱在懷里,鼓起勇氣偷偷睜開眼楮的燕清舞看到那兩個女人疊在一起呻吟的時候又立即閉上眼楮,而葉無道則輕輕把玩著她的柔順青絲,在他看來女人的冰冷其實也分很多種,燕清舞的冷是清雅地冷,而姑姑葉晴歌的冷是超拔流俗的冷,而葉隱知心則近似大智近妖的忘情,所以冷淡。

    “這就是所謂的磨鏡子。”葉無道笑著解釋道。

    紅透耳根的燕清舞目瞪口呆地半睜開眼楮望著屏幕,兩具雪白的赤裸嬌軀交纏在一起,兩個女人發出放蕩風騷的呻吟,乳房隨著她們的身體摩擦而搖曳出淫糜的弧線,燕清舞沒有想到女人竟然會有如此癖好,磨鏡子,她不禁想到那天葉無道跟她的“摩擦”,身體頓時滾燙起來,呼吸也不是那麼順暢。

    “清舞,她們雖然沒有你的氣質和容顏,可是……”葉無道故意釣燕清舞的胃口,

    “可是什麼?”想看又不敢看的燕清舞羞澀問道,這種鏡頭實在超出她的想像範圍,當她看到男人那玩意的時候,嚇得再次閉上眼楮,對于性,以前對男人根本就沒有半點興趣的燕清舞根本就是一個禁區,她就像是一張白紙,今晚卻被心懷不軌的葉無道隨意的塗鴉。

    “你的胸部好像比她們小。”葉無道故意失望道,其實屏幕上的兩個女人胸部都很嬌小,燕清舞的胸部即使不能算豐滿,卻也比她們完美太多,可女人嘛,最怕的就是比較,一比較她們就會失去理智。

    “胡說。”燕清舞不依地扭了下身體,這個動作卻幾乎讓葉無道崩潰。

    “別亂動!”葉無道聲音沙啞道,他還真是在玩火,燕清舞的水嫩肌膚、完美身材此刻都最大程度刺激著葉無道脆弱的防線,燕清舞這種女人根本就不需要做出勾引的姿態,她本身就是最大的罌粟花。當燕清舞看到“吹簫”那一幕的時候,鑽進被子死活再也不肯看。

    “清舞。”葉無道抱緊燕清舞嗓音顫抖道。

    “嗯。”似乎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地燕清舞怯生生呢喃。

    “睡覺了,好不好?”葉無道到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的十萬火急地步。這也算是搬石頭砸自己的腳。

    “好。”心潮澎湃的燕清舞根本不知道該怎麼辦,拒絕?她不好意思也不想;順從?可是她根本就不知道該怎麼做。

    把電視和床頭燈關掉後,葉無道扳過燕清舞地身體,欲火焚身的他似乎想要把這個高不可攀的女神揉進自己的身體。用那帶有催眠的蠱惑人心嗓音問道︰“清舞,你的胸部真的比她們大嗎?”

    身體不可抑制地顫抖起來的燕清舞死死點頭,她感覺現在她的身體就跟葉無道水乳交融一般,原來男女之間做那種事情真的可以這樣讓一個人地心滿溢著幸福,如果是這樣的話,做那事情似乎也沒有那麼可怕呢。

    葉無道的手撩起她地襯衫,並沒有直奔燕清舞那神聖不可侵犯的雙峰,而是極富技巧地伸到她後背撫摸起來,那比綢緞還要柔滑的似水肌膚讓葉無道有種被溫水包圍的錯覺,而燕清舞也閉上眼楮享受這心愛男人的撫摸。

    當葉無道輕巧解開她內衣扣子地時候。燕清舞仍然毫不知情,但是當葉無道那只手從腋下穿過停在她胸部下方的時候,她終于清楚這個男人的意圖。敏感地時候像是突然綻放的花瓣,顫顫微微,任由這個男人采擷花蕊。

    終于褻瀆燕清舞的乳房。

    在外圍徘徊許久的葉無道終于忍不住握住她的飽滿挺翹乳房,他和燕清舞同時發出最深沉的滿足呻吟。燕清舞的身體雖然敏感,卻不是情色小說中那種被男人一摸就流水的幼稚。在經過葉無道緩慢而溫柔的撫摸和調情後,本就發燙地僵硬身體漸漸酥軟,如冰塊一般悄悄融化。

    被褻瀆胸部的燕清舞仰起頭。湊向葉無道。

    似乎知道燕清舞意圖的葉無道微微張開嘴巴,迎接那香嫩的丁香小舌,任由燕清舞那如小蛇般柔嫩的舌頭青澀地吮吸,而他手上的力度也逐漸增加,飽滿的乳房在他手中微微發懲,那是情欲釋放的暗示,燕清舞,情動了。

    這個燕清舞主動奉獻的吻幾乎讓兩個人窒息,那種旖旎到骨髓的感覺讓燕清舞放棄了最後的矜持。顫抖著解開襯衫的紐扣,然後去脫掉葉無道的貼身衣服,兩具上半身赤裸的身體緊緊貼在一起,而這次葉無道則主動霸佔燕清舞那柔嫩小嘴中的溫熱,隨著他們身體的摩擦,燕清舞胸前的雙峰也隨之傳給她一陣一陣的酥癢刺激。

    “無道,我愛你。”

    被瘋狂親吻胸口的燕清舞抱著葉無道的頭深情呢喃道,“如果你想要,我今天可以給你。”

    舌頭挑逗著燕清舞乳頭的葉無道抬頭邪氣道︰“我們今天不做,不過我同樣可以讓清舞欲仙欲死。”

    原本無比羞澀的燕清舞聽到這句話竟然呻吟起來,而且是那樣的媚人和肆無忌憚。

    她很冷傲,很自負,那是因為除了這個男人,其他男人都不配她付出情感和身體。

    思戀總是有不得不收藏起來的時刻,

    而生命里最舍不得,

    藏得總是最深,

    且不讓人知道。

    當這份沉澱在心扉的思念悄然綻放,

    也就是女人最璀璨的時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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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名動京華 第七十四章 今天你雞尾酒了嗎

燕清舞睜開眼楮,凝視著眼前這張噙著淡淡壞笑的臉龐,身體被他緊緊摟著,而這個男人的那玩意似乎還夾在她的大腿根部,想到昨晚那銷魂的一幕,燕清舞雪嫩的肌膚很快就勻染上一層桃艷的緋紅,偷偷掙脫開他的懷抱,去浴室洗澡,望著這具被葉無道摸遍的身體,燕清舞媚眼如絲,甚至自己都不敢去擦拭,因為那樣就像是昨晚葉無道的撫摸,女人對于第一個跟自己有肌膚之親的男人的感覺,就像是男人對初戀女友的感覺,即使未必都深刻,卻足以牽掛一生。

    “冤家,這就是所謂的宿命吧,真是上輩子欠你的。”燕清舞嘆息著仰頭任由溫水沖遍全身,她的頭發雖然沒有葉隱知心那樣留到腳腕,卻也及腰。

    對于旅館中的一次性牙刷燕清舞還真有點不放心,有潔癖的她根本就沒有用那杯子,強忍住刷完牙後用水撲打著臉蛋,燕清舞發現鏡子中的她有著以前沒有的風情,那是一種有內而外綻放的嫵媚,她終于知道為什麼說戀愛中的女人格外動人,看了看那只沒有踫的杯子,嘴角微微翹起,如果是他用過的,興許她就不會介意了。

    燕清舞走出浴室的時候葉無道這頭豬還在睡覺,俯身趴在床上用還有點濕潤的小手拍了拍他的臉,嫣然笑道︰“大懶蟲,該起床嘍。”

    其實一晚都在凝視燕清舞的葉無道睜開眼楮,撥開那垂下的柔順青絲,撫摸著這張精致的容顏,歉意道︰“是不是不習慣睡在這種地方?”

    燕清舞搖搖頭笑道︰“沒有。我睡得很安穩。”

    女人最重要地不是睡在五星級總統套房,或者是一夜五十的小旅館,最重要的是睡在她身邊的男人是誰。

    葉無道挪開被子把燕清舞放在身邊,側身看著臉色紅潤地她。壞笑道︰“經過本人的長時間研究發現一個吻能夠使女人的心跳提高到每分鐘1?0次,而肺活量從平常的每分鐘20次馬上提高到每分鐘60次,對女人來說更重要的是能夠消耗人體12卡路里的熱量,簡單來說就是能夠減肥。”

    燕清舞咯咯笑道︰“按照你的說法,接吻豈不是不但促進了血液循環和營養供給和改善氧氣供應,還能運動臉部神經?什麼歪理,說,你跟多少女孩子接過吻,要不然你怎麼這麼清楚,還只2幸路里呢!”

    作繭自縛的葉無道終于想起躺在他身邊的大美女可是智商能夠媲美他姑姑的天才啊。不由得尷尬笑道︰“這其實是我從書上偶然看來地,瞎掰,純屬瞎掰。咦。清舞,你的胸部好像比昨天大了點呢,摸起來更有彈性了。”

    燕清舞死死盯著這個左右而言他的心虛男人,醋味很濃地冷哼道︰“不要想轉移話題,說。給我老實交代!”

    葉無道想要來個霸王硬上弓地強吻燕清舞,賭氣地大美女撇過頭就是不讓親,而葉無道也半天沒有動靜。這讓莫名其妙吃醋的燕清舞越來越委屈,想到他身邊的女人,燕清舞這個即使對親情都保持底線的女人竟然也眼楮濕潤起來,戀愛中的女人實在太柔軟。

    啪!

    葉無道不輕不重打在燕清舞地嬌臀上,恍若被驚醒的燕清舞錯愕的瞪大秋眸,楚楚可憐地凝視著這個微微皺眉地男人,她的神色不解而迷茫,不知道為什麼他要無緣無故打她的屁股。

    “以後記得喊老公。”葉無道起床懶散道,根本不去解釋那個只能越抹越黑的問題。

    “不叫。”燕清舞嘟著嘴巴恨恨道。

    “不叫就給你來個真正的‘雞尾酒’療法。”葉無道邪笑道。雖然沒有要了燕清舞的處子,但除了最後那一關,他們是該做的都做了該摸的都摸了,當初在孤島帳篷里他是隔著燕清舞的褲子做那猥瑣事情,昨晚那可是毫無隔膜地親密“摩挲”,給他帶來地刺激和快感更是天壤之別。

    “雞尾酒療法?”燕清舞疑惑道。

    “科學研究證明性高潮會讓女人分泌一種感覺良好的激素,這就是所謂能使人快樂的心理雞尾酒,所以享受積極和滿意性生活的人通常心胸都比較開闊,較少患有強迫癥和憂郁癥。清舞,如果你某天看到哪個女人突然春光滿面,別懷疑,她多半是昨晚被雞尾酒治療了。”還穿著短褲的葉無道突然扳過燕清舞的身體讓她的挺翹臀部面對他,然後壞笑著用他的欲望根源摩擦著燕清舞的股溝,“清舞,要不我們來個清晨雞尾酒?”

    逃下床的燕清舞站在房間角落,滿臉通紅地罵葉無道下流。

    今天,你雞尾酒了嗎?

    這句話也從此成為葉無道一句調笑燕清舞薩頭禪。

    去還那疊碟片的時候,那個見到燕清舞的猥瑣店主大叔差點沒有把眼珠子看掉出來,立馬恨不得拜葉無道為老師教授他幾手拱白菜的絕技,燕清舞一看到身邊幾個似乎還是靠毛片打法欲望的小青年的驚艷和曖昧眼神,臉皮比誰都薄的她緊緊躲在葉無道懷里,這種經歷對她來說真是破天荒的頭一回。

    因為燕清舞還要回燕家,葉無道把她送到北京軍區首長大院外面就準備離開,在門口的時候,燕清舞主動踮起腳跟在葉無道嘴上親了一口然後跑進警備森嚴的軍區大院,這個舉動愣是讓那兩名警衛兵當場崩潰掉,恨不得一槍斃了這個褻瀆他們心目中女神的混蛋。

    ,苟靈回到北京後在葉無道安排的酒店中安穩睡了一晚,很平靜的吃完早餐,默默站在陽台,沒有嘆息,沒有悲哀的神色,只是冷漠的注視著下面街道上密密麻麻的人流車流。

    “沒有誰能有資格選擇命運,但是每個人都有資格反抗命運。當生活中災難真正來臨的時候,被命運強奸的人有的會從頭到尾的怨天尤人,既不喜歡被強奸又不做什麼掙扎,有的人卻是擺個舒服的姿勢盡量享受強奸,而有的人就是一直在反抗在掙扎,最後一種人是。”

    一個溫醇如冬日溫煦陽光的嗓音在苟靈身後響起,她緩緩轉身望著神秘出現的葉無道,經過孤島死亡游戲後對什麼都見怪不怪,苟靈淡淡道︰“最後一種人是什麼呢?”

    “扼住命運的咽喉,然後強奸她。”葉無道趴在欄桿上微笑道,指著那群川流不息的人群,“這里面有百分之八十的人屬于第一種,百分之十是第二種,剩下百十分之十是第三種。”

    “難道就沒有一個人是第四種?”苟靈不解道。

    “有,比如你。”葉無道轉身靠在欄桿上望著這個倔強的女孩,“即使你現在不是,你也要努力成為那樣的人。”

    來酒店的路上他已經把苟靈的資料查清楚,這個女孩雖然不是李淡月那種天才,卻憑借刻苦的三年高中生涯艱難考上中央財經大學,要知道這中財號稱是中國銀行行長的搖籃,事實上是目前各大銀行的高級管理層超過三分之一都出自中財,其畢業生在在商界尤其是金融業的影響力即使是上海財大都無法相提並論,而苟靈選擇的更是全國高校同類學科牛耳的金融專業,她姐姐白手起家自主創業,也算是資金幾千萬的成功女人,如果不是那場意外,苟靈很有可能進入她姐姐的公司,等待她的原本是很美好的未來。

    命運就像玻理,很容易被那些上位者隨意的摔碎。

    “你要我做什麼?”苟靈不傻,知道這樣的男人不會在自己身上浪費時間。

    “做一份考卷,然後根據你的成績決定你的命運。”葉無道微笑道,很溫暖,雖然很邪惡。

    “考卷?”苟靈被葉無道的話徹底迷糊,似乎這個男人永遠都有未知的秘密。

    “還有一年你就要從中財大畢業,我要你這一年的時間里接管你姐姐的企業,這是基礎分,在這一年時間里你還必須學芭蕾、鋼琴、瑜伽和鋼管舞,還有精通收藏、時尚藝術和政治手腕,這些都是附加題,還有最後一道附加題,在中財大經營你的人際關系,你需要什麼可以向我索取,但是,有一點不要忘記,你是我的人,你可以跟男生風花雪月,你的身體一年後必須干淨。”葉無道淡淡道。

    苟靈點點頭,心如死灰的她湧起一陣細微的漣漪。

    “好好活著,就是對你姐姐最大的安慰。”葉無道拍拍她的肩膀柔聲道,對女人的情感投資,永遠都是回報率最大的投資,雖然葉無道本身很多時候並不想利用這筆投資。

    “我要學殺人。”眼楮微紅的苟靈望著葉無道堅強道,除了這個男人,世界上所有男人都該殺!

    “好,那就再學太極和詠春拳。”葉無道很樂意她有這種念頭。

    很多年後,北京黑道有這樣一個說法,天上人間的花魁,會殺人,而且殺人從不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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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名動京華 第七十五章 我教你瑜伽

回到北京國際俱樂部飯店,夏詩筠正好走出酒店,被葉無道撞見自己後只能無可奈何地帶著他一起去目的地,夏蟬瑜伽會所,夏詩筠是這家最早引進瑜伽的俱樂部的會員,她每次來北京都會去那里練習瑜伽。

    那輛阿斯頓馬丁即使放在北京也是極有氣勢的,比起當年北京標價888萬的豪華賓利更加低調和內斂,來到夏蟬瑜伽會所外,葉無道發現這里停滿了寶馬奔馳,奧迪在這里似乎都有點寒磣,不過北京跟上海不一樣,素來是一個看車牌不看車的城市,你有錢在北京拼命炫耀誰都會把你當作上不了台面的傻子。

    顯然身為上海市花以及京城俱樂部會員的夏詩筠在夏蟬瑜伽會所的待遇很高,那名瑜伽會所的副經理帶著一個高級瑜伽師親自出來迎接,夏詩筠本來可以單獨接受瑜伽導師的教授,不過想到葉無道的無恥,她感覺還是和普通會員在一起為妙。

    夏蟬瑜伽會所設有青竹苑和紅柏樹兩間專業瑜伽館,夏詩筠選擇的是寬敞清幽的青竹苑,大廳周圍種植綠竹,頗有城市叢林庇護所的雅致意境,來這里練習瑜伽的人再不濟也是北京的白領或者小資階層,除了窈窕淑女,還有幾個將近五十的女人,更有兩三個男人,葉無道站在那扇巨大的落地窗前,外面就是品茶喝咖啡的地方,青藤椅子配上青石桌子,很適合喧囂中沉澱出寧靜。

    在葉無道沉思的時候,有三個女人走進青竹苑大廳。只不過見到葉無道的背影後就退出青竹苑選擇旁邊的紅柏樹瑜伽館,為首地便是在國際上掀起一陣典雅風潮的柳?O,如今的她已經是迪奧,香奈兒和江詩丹頓等很多著名名牌的亞洲代言人,有人預計柳?O這一年地代言收入就將超過8千景萬。那還是保守估計。

    而她身後還有她的妹妹柳道茗,這個只跟葉無道做了不到一個星期情侶關系的女孩見到葉無道後首先是雀躍,不過看到姐姐的冷漠臉色她也隨之冷卻欣喜心情。還有就是死活要賴在北京不肯回日本的新天後水席慕華,這個謀殺無數少男的妖精是則被柳?O強行拖拽向紅柏樹瑜伽館的。

    青竹苑瑜伽館有三名瑜伽尋師,有個夏蟬專門從印度請來的男性瑜伽師似乎對夏詩筠驚為天人,很主動地要教她瑜伽,雖然夏詩筠婉言拒絕,不過這位貌似深諳死纏爛打泡妞大法的印度阿三始終不肯離開,伸手不打笑臉人,在更衣室換了衣服的夏詩筠只好自顧自地打坐冥想。

    夏詩筠並不是那種標榜你敢尋花問柳我就敢紅杏出牆地女人。尋常男人,夏詩筠既不會反感也不會好感,簡單說。就是對你沒有任何感覺,這跟燕清舞倒是極為相似。

    葉無道靠在落地窗旁欣賞著這座瑜伽館的女人,夏詩筠自然是最為璀璨的珍珠,但很多女人都算美女,可見這瑜伽似乎也符合猶大效應。越漂亮地越要練習,越丑的越排斥。掃視一圈後葉無道就把視線停留在夏的身上,現在的她穿著一件練習服。身材曲線被勾勒得玲瓏有致。

    人體各個部位與身高的比例關系才是身材完美地女性與普通女性之間的真正差別,像夏詩筠這種身材堪稱絕佳的女人身高與大腿長度地比例比一般女性都要低10%-12%,這和夏詩筠91米72的身高無關,赤腳將近1米8的齊音雖然高挑,身材卻同樣完美,絕對是魔鬼身材。

    在世界獵人學校期間,葉無道也知道一些關于訓練女性殺手的內容,比如通過細微的肢體語言來暗示男人,這種暗示是很微妙的。很有可能是對視時嘴角的弧度,或者走路時髖部與身體重心的偏差度。

    如果女殺手都是夏詩筠這樣的絕代風華,葉無道相信這個世界上很多男人都願意去死。

    強忍住把那個印度阿三丟出去地沖動,走過去拍拍他的肩膀,用眼神示意他離開,可能是葉無道沒有小說中那種王者氣勢一放就令無數小弟跪拜臣服的強大,這個以為有機會上演英雄救美的印度瑜伽師操著粗澀的中文正義凜然道︰“不許你騷擾我的顧客,顧客就是我的上帝,保護顧客是我的職責。”

    對這個白癡有點無語的葉無道用最標準的英語極其痞子道︰“上帝這老頭要插你菊花,你給不給?給的話,我相信有很多上帝會讓你幫他們解決一下生理問題。”

    顯然這里的瑜伽練習者多半熟悉英語,對這個口出狂言的英俊青年目瞪口呆,那個脂粉氣很足的印度阿三更是掩面淚奔而去,似乎就跟剛剛被葉無道強奸一樣,而夏詩筠則一副我不認識這個人的表情。

    “冥想瑜伽?”葉無道蹲在她邊上一副我就是認識這個人的無恥表情。

    夏詩筠懶得理睬葉無道的廢話,如今在中國除了哈達瑜伽、八分支法瑜伽、奉愛瑜伽和冥想瑜伽這些世界通用的主要瑜伽,還催生例如高溫瑜伽和燻香瑜伽等一系列的派生瑜伽,夏詩筠現在練習的無疑是冥想瑜伽,不過這種瑜伽多半會有音樂。

    “聽說有豐胸的瑜伽,要不我教你?”葉無道蹲在那里厚顏無恥道。

    夏詩筠告訴自己要忍,不停告訴自己百忍成金。

    “你的胸部確實小了點,其實很多女性的小cup嗎是一個假象,可能是因為營養吸收不夠,身體內循環阻塞或者不正確的站姿和坐姿導致你的胸部發育不完全,嗯,就像是一朵花還沒有完全綻放,不過你放心,我這套不外傳的瑜伽絕對能夠帶給你胸部的第二次發育!”死死盯著夏詩筠誘人胸部的葉無道信誓旦旦的道,他身邊的很多漂亮白領女士都在那里掩嘴嬌笑,心想這個很有味道的帥哥還真風趣。

    夏詩筠睜開眼楮狠狠瞪著視線還在她胸部掃蕩的下流胚子,怒道︰“你去找胸部長到膝蓋的母牛去!”

    葉無道愕然,許久才為難道︰“難度稍微大了點。”

    附近嬌笑一片。

    夏詩筠繼續冥想,打定主意不理會葉無道的騷擾,百無聊奈的葉無道只好把目標放在身邊不遠的女人身上,這個女人胸部確實很豐滿,34D,而且身材也很苗條,這就更加突出她那對雙峰的霸氣,尤其難得的是這女人的臉蛋很孩子氣,漂亮,精致,所以她就是典型的天使臉蛋魔鬼身材,如果不是夏詩筠容顏絕代,吸引了所有視線,這個女人就會是青竹苑的焦點。

    當夏詩筠很久沒有聽到葉無道的嘮叨好奇地睜開眼楮後,頓時火冒三丈。

    原來葉無道正在教那個胸部超級豐滿的風騷女人練習瑜伽中的眼鏡蛇式,這個動作從俯臥開始,然後慢慢依次抬起頭部、胸部和腰部,按照瑜伽師的說法是可以強化脊椎的機能,消除胸部脂肪,使人有優美、柔和的背部線條,可夏詩筠知道那個混蛋看中的是這個姿勢營造出來的腰臀餃接處那性感的一彎曲線,而且因為那女人的胸部委實豐滿,這個動作更是幾乎讓她的乳房跳出衣服。

    夏詩筠對他們的“眉來眼去”不屑一顧,站起身徑直走出青竹苑,換好衣服後就去夏蟬的茶室喝茶,剛剛泡好一壺碧螺春,葉無道就一屁股坐在她身邊,夏詩筠冷笑道︰“我還以為你都已經跟那個大胸美女約好今晚的住處了呢。”

    “我對胸部太大的不感興趣,只對你這樣的有想法,摸起來柔嫩卻不失彈性,一只手剛剛好,有種完全掌握的快感,就像是……”葉無道在想像的同時還不忘伸出手來演示一番,幸好茶室的人十分稀少,要不然夏詩筠連這里都呆不下去。

    羞憤的夏詩筠拿起那梅花翠竹瓷茶壺似乎想要倒在葉無道頭上,可舉起一半的時候看見他那雙沒有半點情欲的澄澈黑眸,莫名慌張的她頹然放下茶壺,這是她第一次在葉無道的眼楮里看到這種神色,她不習慣這樣的葉無道。

    “這里的環境不錯。”葉無道稱贊道,茶桌鋪上大塊的金黃色繡牡丹綢布,還有一籃的沾露百合花瓣,兩只小巧的天藍色瓷瓶中種著不知名的植物。

    “要不然為什麼我不選擇最大的帝豪瑜伽和最印度化的蘭花瑜伽館,就是因為這里給人的感覺很舒服,而且這里的瑜伽師最專業。”喝了幾口茶的夏詩筠心境逐漸平穩。

    “那個印度阿三也叫專業?”葉無道懶洋洋道,滿是不屑。

    “至少比你專業。”夏詩筠更不屑道。

    “難說,我可是對印度古老皇族……”葉無道正要祭出法寶來勾引夏詩筠的時候,一道清瘦身影焦急地跑進茶室,見到葉無道後露出如釋重負的神情,跑到他身邊氣喘吁吁道︰“葉無道,有人欺負我姐姐和水席慕華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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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11-26 03: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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