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註冊時間
- 2008-7-25
- 最後登錄
- 2020-9-4
- 主題
- 查看
- 積分
- 32
- 閱讀權限
- 20
- 文章
- 569
- 相冊
- 0
- 日誌
- 0
狀態︰
離線
|
蘭登驚得目瞪口呆 蘭登來到城堡巨大的雙扇門前,用力推了推。果然不出所料,大門根本就推不動。維多利亞,蘭登心想,你在裡面嗎?蘭登繞著外牆快速地跑了起來。這裡一定還有別的入口! 向西繞過第二堵牆壁,蘭登氣喘吁籲地來到倫戈特雷城堡外的一個小型停車場。在這堵牆上,他發現了城堡的另一個入 口——一扇吊橋式的門——這道門拉了起來,把入口給堵上了。他又盯著上方的城堡看了看。 停車場的另一邊停著一輛電視台的採訪車。蘭登跑了過去,只見一個大腹便便的人戴著耳機坐在車廂裡在調節控制桿。蘭登“啪啪”地敲擊著採訪車。那人跳了出來,看見蘭登渾身濕漉漉的,猛地扯下了頭上的耳機。 “怎麼了,朋友?”聽口音他是澳大利亞人。“我要用一下你的電話。”蘭登極其激動地說。 那人聳了聳肩,說道:“撥不出去,已經試了整個晚上。全部佔線。”蘭登氣得大罵起來。“看到什麼人進了那裡嗎?”說著他指向了那個吊橋。 “一輛黑色麵包車整晚都在出出進進。”那個澳大利亞人說著。蘭登目光突然牢牢地落在了採訪車頂上的一個裝置上——安放衛星天線的可折疊支架。他又看了看城堡,外牆有50英尺高,裡面的堡壘還要高一些。這裡可真是關卡重重。從這裡爬上最高處是不可能的,但如果他能先翻過這道牆…… 蘭登轉身面向這位新聞記者,並指著衛星支架問道:“那東西有多高?”“啊?”那人一臉困惑地回答,“15米,怎麼了?”“把車開過去,靠牆停下。幫我個忙。”蘭登對他解釋了一番。 一分半鐘之後,羅伯特·蘭登緊緊地抓住衛星支架的頂端,在距離地面50英尺的高空中隨風搖晃著。他探身出去,抓著外牆頂端爬了過去,落到了低處的棱堡上。“納沃納廣場,”蘭登大喊道,“他在噴水池裡。” 蘭登看了看表。晚間,11時12分。 蘭登緊貼著城牆內側的石砌斜坡飛奔著衝進了下面的庭院。重新回到地面之後,他在夜色中按順時針方向繞著城堡跑了起來。他路過三個門廊,可每道門都被堵上了。 蘭登幾乎繞著整座城堡跑了一圈,就在這時他發現一條礫石車道從面前的庭院裡對直穿過。在車道盡頭的外城牆上,他看見了那道通向城堡外的吊橋式大門。車道的另一端消失在城堡裡,似乎通向了一條隧道——一個通往城堡中心的入口。蘭登別無選擇,一頭衝進了那條地道。 地道裡面越來越黑,蘭登在向下走著。在地下轉了一整圈之後,燈光全沒了。聽到腳步的迴聲,蘭登意識到自己進入了一個大房間。他覺得自己看到了一絲微光……那是閃光體在周圍反射出的模糊亮光。他伸手朝前走去,摸到了一輛汽車。車內的頂燈一閃一閃的。蘭登退了回來,一眼認出了這輛黑色麵包車。 接著蘭登看到了地板上的血跡,他意識到這是帶血的腳印。腳步跨度很大,而且血跡只出現在左腳邊。這是黑煞星的血! 蘭登沿著腳印走到了房間的角落裡,來到角落裡,蘭登發現了一道狹窄的裂縫巧妙地掩藏在搭接的兩堵牆之間,變為了一道出入口。蘭登悄悄地穿了過去,走進一條地道。他面前是一塊殘存的木隔板,那塊隔板以前一直是堵在這條地道口的。隔板的後面出現了一片亮光。 蘭登這時候跑了起來。他攀過木隔板,朝著亮光奔去。這條通道很快又通向了另一個更大的房間。牆壁上的火把在這裡忽明忽暗。蘭登進入了城堡裡沒通電的房間……這是遊客們不曾來過的地方。這個房間在白天都會讓人覺得可怕,而在火把的映照下則更讓人毛骨悚然。 地牢。這裡有許多狹小的牢房,其中一間大牢房地板上丟著黑色禮袍與紅色飾帶。這就是關押紅衣主教的地方!牢房旁邊的牆上有一道鐵門。鐵門半開半掩,蘭登依稀看到門後有條地道。他連忙奔了過去,看到刻在拱門上的字:密道,蘭登驚得目瞪口呆。 蘭登多次聽說過這條地道,但從不知道入口究竟在什麼地方。這條狹窄的密道連接著天使堡與梵蒂岡,長四分之三英里。在梵蒂岡受到圍攻的那段時間,許多教皇都曾從這裡逃往安全地帶……蘭登恐怕頓時就明白光照派是如何出入梵蒂岡的了。他不覺思忖著會是哪個知情人出賣了教會,還供出了鑰匙。是奧利韋蒂嗎?是某個瑞士侍衛兵嗎?
一把利刃頓時劃破長空直插向他的胸膛 蘭登繼續沿著沾有血蹟的路前行,走上一段陡峭的旋轉樓梯。上樓之前,他在一間牢房附近找到了一段4英尺長的鐵棒。鐵棒的一端已經開裂,很是鋒利。雖然鐵棒出奇的重,但那是他所能找到的最合適的武器。他希望突然襲擊受傷的黑煞星能使優勢轉向自己這邊。但最重要的是,他希望自己來得還不算太晚。 光照派教堂,蘭登知道他很快就會到達那裡。樓梯越來越窄,蘭登感覺自己快要被通道給包圍了。蘭登雖然不知道自己此刻在城堡的什麼地方,但卻知道自己就快到頂了。他想像著城堡上的那個巨大的天使,覺得它就在頭頂的正上方。天使守護我吧,他想著,一把抓住了欄杆。之後,他伸出手輕輕地推開了門。 維多利亞躺在沙發上,感到胳膊酸疼酸疼的。她先前醒過來發現雙手綁在身後時,還以為自己可以先放鬆一下,然後慢慢解開手上的繩索,但沒時間了。那隻野獸已經回來了。這會兒他赤裸著上身露出強健的胸肌和在打鬥中留下的疤痕,正站在旁邊俯視著她。他拿出了一把彈簧折刀,“吧嗒”一下,直接放到了維多利亞臉上。維多利亞看到了鋼刀片上反射出的自己恐懼的神情。 黑煞星翻轉折刀,用刀背滑過維多利亞的肚皮。冰冷的金屬讓維多利亞打了個寒顫。黑煞星輕蔑地盯著她,把刀滑到她的內褲腰身裡面。她吸了一口涼氣。他來回地滑動著那把刀,緩慢而危險……慢慢滑到了下面。緊接著,他探過身子,喘著粗氣對她耳語。 “這把刀剜出了你父親的眼珠。”那一刻,維多利亞覺得自己簡直能殺人。黑煞星又翻轉過折刀,挑起她的卡其佈內褲準備割開。但他陡然停下來抬頭望著什麼。竟然有人進了這個房間。 “滾開!”一個低沉的聲音在門口吼道。維多利亞看不到誰在說話,卻聽出了那人的聲音。蘭登!他還活著!黑煞星像見了鬼一樣地看著他,說道:“蘭登先生,你一定是得到了守護天使的保護。” 一眨眼的工夫蘭登就看清了周圍的環境,他意識到自己進入了一個聖地。這個橢圓形的房間佈滿了熟悉的符號。這裡有五角星形的瓷磚,有畫著行星的壁畫,還有鴿子雕像與金字塔模型。這是地地道道的光照派教堂。他已經來到了這裡。黑煞星站在他面前,像是嵌在陽台上的門框裡一樣。他赤裸著胸膛,正密切注視著被綁住躺在那裡但仍活著的維多利亞。見到她,蘭登感到一陣欣慰。頃刻間,四目相對,情感的潮水奔湧而出——有感激,有渴望,還有一絲歉意。 “我們又見面了。”黑煞星說。他看到蘭登手裡的鐵棒,放聲大笑:“這個時候,你就帶著那樣東西來找我?”蘭登握緊生鏽的鐵棒向前走去,然後將開裂的那頭直接對準了黑煞星。他的手被刺得劇痛。“放開她。”黑煞星似乎是考慮了好一會兒。他呼出一口氣,雙肩垂了下來,這明顯是在表示投降。可就在這個時候,他出人意料地又迅速抬起了手臂。蘭登眼前隱隱出現一團黝黑的肌肉,一把利刃頓時劃破長空直插向他的胸膛。 那一刻,蘭登不知是出於本能還是因為疲憊,雙膝一下子彎了下去,那把飛刀則擦過左耳,“嘩啦”一聲落在他身後的地板上。蘭登趕忙站起身舉起鐵棒。 “時間還來得及,”蘭登大膽地說,“告訴我儲存器藏哪兒了。羅馬教廷出的價錢會遠遠高於光照派的。”“你可真幼稚。”蘭登拿鐵棒刺了過去,黑煞星一下子躲開了。他握起鐵棒繞著長椅走過去,想把黑煞星夾在這個橢圓房間的角落裡。這個該死的房間竟然沒有角落!真奇怪,黑煞星似乎既不想攻擊也不想逃跑。他只是在陪蘭登玩兒,冷靜地拖延時間。 手中的鐵棒越來越重,蘭登頓時意識到殺手在等什麼。他這是想耗盡我的體力。這樣確實很奏效,蘭登一下子覺得身心俱疲,僅靠興奮的神經已無法再讓他保持警惕。他知道自己得採取行動了。 黑煞星似乎識透了蘭登的心思,又變換了一下位置像是有意要把蘭登引向房間中央的桌子旁。蘭登目不轉睛地盯著黑煞星,自己漸漸朝著桌子挪去。黑煞星貌似老實地遠遠朝桌子上瞥了一眼,蘭登極力不去中他這個明顯的圈套。但是,天性佔了上風,他還是偷偷地瞥了一眼。就這一瞥已經達到了破壞效果。那根本就不是什麼武器。但那霎時竟吸走了他的注意力。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