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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人: lerla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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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言情] [勿明] 無限歸來之超級警察(全書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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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22-5-5 06:55:19
1307 誰走神

   “這……”本多茂有點不知該如何接口了,畢竟費倫的話倒也合情合理,但格斗項目在這種交流切磋上還真很少有類似籃球的團戰。

  “可以,我們這邊沒有問題!”就在本多茂遲疑的時候,朴永利卻掃了眼自己的手下,然后答應下來。

  費倫聞言聳肩道:“ok,既然如此,我們這邊也沒問題!”說到這,他又看向王忠國道:“王sir,您看這……”

  王忠國本來對費倫越俎代庖多少有點怨言,但最后費倫故意請示了一下,令他心頭稍微好受點儿,加上此時此刻並非計較這種小節的時候,當下頷首道:“嗯,反正格斗你得上,你看著辦吧!”

  “既然王sir你都這麼說了,那什麼……各位同事,你們之中有沒有毛素自薦願意與我一起打這一場的啊?”費倫這話一出,隨行同事都有點面面相覷。

  見hk交流團這邊連人員都未定還在臨時選人,本多茂心里就一陣好笑,又不經意地把目光掃向韓國人那邊,不過這時候,朴永利已經點將出了三名屬下,正進行著熱身。

  這一幕不僅本多茂看到了,費倫的神識也看到了,好在對他而言,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先湊夠三人再說。

  好在hk交流團一行慫人並不多,靜默了几秒后,還是有那麼六七個主動站出了隊伍:“我來!”

  費倫見狀哂笑道:“多了多了。人多了,只要兩個就夠了!”

  “嗤~~!”李樺聽到費倫的話卻不合時宜地冷笑起來,“費sir。明明是三對三團戰,你好意思只選兩個名額麼?”

  這話一出,在場所有人都齊刷刷地看向他,尤其是兩位正副團長王忠國和衛國彬更是衝他瞪大了眼睛,仿佛要吃人似的。

  費倫也雙眼微闔,陰惻惻地盯著李樺,直盯得他有點發毛。强辯出聲道:“難、難道我說得不對麼?”

  如果是一般人的話,聽到李樺這話。為了團結說不得就會順著他的話意說“那就重新選三個人出來”云云,可惜費倫不是一般人,他根本就沒給李樺留面子,直接冷哂道:“李sir。你知不知道你剛剛的樣子讓我想起什麼了嗎?”

  李樺見費倫皮笑肉不笑,心頭一凜,沒敢接茬,卜心這個非警隨行人員卻插嘴道:“想起什麼了?”

  “臨陣之際,不思選將出來抵御外侮,反而挑撥離間損人不利己,此賣主求榮之先兆也!”費倫文縐縐地說了一大段,話鋒一轉,道:“簡單點說。知道漢奷在沒變成漢奷之前長什麼樣麼?就他這樣!”

  李樺聞言,勃然色變:“你……”他憤恨的目光就差沒把費倫給活剮了。

  費倫卻渾不在意,冷笑道:“我什麼我?我說得有錯麼?是你眼神差還是你假裝沒看見那邊韓國棒子正在熱身?”

  聽到這話。在場不少人都往場地另一邊的韓方看去,發現果然有一個三人組在其他同伴的陪護下進行著熱身活動。

  “好了好了,我看這樣,還是我來點將吧!”王忠國見一件小事都鬧得不可開交,終于忍不住親自出馬了,“鐵榮、吳宇新。就你們倆跟費sir上吧!”

  鐵榮和吳宇新聞言立馬跺腳敬禮道:“yes,sir!”

  “阿倫。你的意思呢?”等把人都選好了,王忠國才又故意問了一下費倫的意見。

  費倫聳肩道:“我無所謂!”見他這個態度,王忠國終于確定之前費倫越俎代庖並非有意而為,剩下的那點怨氣也就煙消云散了。

  “那好,阿榮、阿新,你們倆跟費sir去旁邊熱身一下,最好商量個團戰的對策出來!”王忠國揮手將費倫三人給打發了,隨即招呼交流團員門沿著比賽場地跪坐下來。

  衛國彬見狀湊到他耳邊道:“老王,你這麼坐下來等下費倫比完了要怎麼辦啊?”

  “什麼怎麼辦?”

  “跪坐啊!”衛國彬道。

  “沒事儿,等下比完了咱們就該移師靶場了!”

  “呃……”

  沒過多久,見雙方熱身差不多了,本多茂就站到場中高聲咳嗽了几下。現場全都是警界同行,所以相當有紀律性,在這種場合下,連交頭接耳都很少,几乎全都是打眼色或打手勢交流,所以許多人注意力雖不在場中,本多茂一咳,大家也都聚焦到了他的身上。

  “好了,時間不多,還是趕緊開始比試吧!”本多茂也不多話,緊接著就宣布了規則,“格斗團戰時間為六分鐘,除不准攻擊眼部、太陽穴、咽喉以及下体等要害部位外、格斗方式不限,雙腳離開場地即減員一人,時間終了后,留在場地上還能站著的雙方人數如果一樣多,即為平手!”說完這些,他向朴永利和王忠國兩個帶頭人頷首示意了一下,隨即離場。

  “上吧!”費倫對身邊的鐵榮和吳宇新說了一聲,當先踏上了場地。

  對面,三個換過道服的韓國棒子也踏上了場地,還向費倫仨齊齊鞠了個躬,搞得跟奧運比賽似的。

  費倫見狀也不矯情,帶頭回了個抱拳禮,然后六人在場地當間聚齊,雙方距離將將一臂,就這麼互相對視著……倏然,為首的韓國棒子微微一笑,道:“我叫李永碩,與剛才那個亂開嘴炮的熊本還有點交情,雖然那家伙經常口沒遮攔,但他實力還是有的,剛才聽你說要打得他連話都說不出來,那我倒還真想見識見識你的實力,因為真要論的話,我還差他一點點!”說完,他主動退后了兩步,畢竟一臂距離可不太方便施展韓國棒子引起為豪的腿功。

  李永碩身邊兩個同伴見狀也有樣學樣,緩緩地退后了兩步,其中瘦高的那個還挑釁地向費倫三人做了個割喉的動作。

  較為衝動的鐵榮見狀當即就想上去跟他過過手,卻被費倫拽住了手臂。吳宇新見狀也說了句:“阿榮,你急什麼,還沒宣布開始呢!”

  等費李兩方人馬再度互相施禮后,本多茂略顯激動的聲音倏然揚起:“切磋開始!”話落的一瞬間,場下一片安靜,所有人都在避免發出嘈雜的聲音,想要看一看這場以“交流”為名的格斗,畢竟場地中間的兩撥人現在代表的不僅僅是自己,還有各自身后的警界勢力,甚至是國家。

  這時候,費李兩方人都還處在擺陣型的階段,畢竟團戰的話,冒冒然一個人衝出隊伍去進攻,說不定就會被對方三人集火一波流帶走,而韓方那邊不知誰喊了聲韓語的“加油”后,立即得到了群起響應,所有棒子都在喊加油。

  中方這邊自然不甘示弱,副團長衛國彬大叫了一聲“香港警察”后,整隊人的氣勢陡然上升,所有人都在狂喊加油,給場中的費倫三人打氣。

  也就在這時候,韓方等邊三角形陣勢的尖角李永碩一個滑步就來到了費倫跟前恰到好處的攻擊距離上,突然用了個低掃踢的動作,其速度之快,竟有點超出了鐵榮和吳宇新的反應。

  吳宇新見狀心頭暗暗叫糟,因為根據之前在場下商量好的,費倫負責正面攻堅,他跟鐵榮護好左右兩翼,但現在站在左邊的他正該抵擋李永碩的右掃踢,可他的反應居然慢了半拍,這該如何是好?

  且不說電光火石之間吳宇新的猶豫,身為跆拳道黑帶的李永碩卻自有一套系統的攻擊對敵方法,而他這一腳正是對敵法中最最基礎的“試探”!

  其實不止是中華腿法(不過膝),即便是虛頭巴腦的跆拳道,在實戰中也極少有過腰的攻擊,除非是那種逼不得已或出其不意的時候才會在踢擊中高過腰部,而李永碩這一腳,虛虛實實,既有打亂費倫三人陣型的意圖,又想試試費倫的實力,或者說眼力更准確一些,因為對于高手而言,眼力就能或多或少從側面說明他的實力,所以李永碩的腿踢出一多半,見費倫毫無動喚之象,當即“唰”一下收了回去。

  不得不說,這時候吳宇新才有格擋的念頭,等于說他整個人從動作到意識整整慢了李永碩兩個半拍,若是單獨對上,輸都不知道是怎麼輸的。

  好在吳宇新控制力還不錯,在看到李永碩收回退的一剎那,他的身体僅微微動了動,生生止住了出手的念頭。

  只是陰差陽錯下,李永碩留意到吳宇新的動作,一下就后悔了,后悔他收腳收早了,不然的話,說不定此時已經將吳宇新放倒在地了。

  可惜這個世上沒有后悔藥賣,也就在李永碩暗呼后悔有點恍神之際,費倫一個滑步,整條右腿違反髖關節原理,好像鞭子那般由下至上抽了出來,又快又准地揮向了李永碩的面門!

  費倫突如其來的滑步動作的確讓在場所有人都吃了一驚,不過在看到他的高鞭腿或者說上段踢時,韓方交流團那些警員十有*都樂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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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22-5-5 06:55:38
1308 還有誰

   費倫突如其來的滑步動作的確讓在場所有人都吃了一驚,不過在看到他的高鞭腿或者說上段踢時,韓方交流團那些警員十有*都樂了起來,因為這種上段踢除非時機掌握得恰到好處而且還勢大力沉才有可能成為殺手锏,不然就極容易暴露自身弱點,所以在追捕實戰中几乎見不到,而韓方的警員個個都有不俗的一線工作經驗,因此嘲笑聲大得驚人。

  事實上,他們發笑也沒什麼不對,畢竟以上段踢作為殺招的格斗家相當之少,最著名的就要數有“格斗暴君”之稱的彼得阿茲了,他的殺手锏右上段踢有近一千九百磅的重量,而且每發一次,時機都掌握的相當精確,所以才能無往而不利,但是這種時機的拿捏和踢擊的勢大力沉不是每個人都能擁有的,不然這世界上就不會只有一個彼得阿茲了。

  在場邊的一干韓國棒子看來,費倫一米八出頭並不起眼的身材里根本不可能蘊藏著那種恐怖的踢擊力量,而如果光有時機沒有力量的話,同樣成不了事。

  不過棒子們的閃念還沒完,費倫的高鞭腿已然“啪”地一聲甩在了李永碩的左臉頰上。

  在響亮如耳光的“啪”聲之中,不止李永碩,就連他旁邊的兩名同伴也清晰地聽見了骨頭碎裂的聲音,李永碩只來得及翻了一下白眼,整個人當場就栽倒在地,人事不省!話說這還是費倫腳下留情。不然這一下鞭在李永碩的太陽穴上,恐怕這棒子就不止是昏迷那麼簡單了。

  這還沒完,費倫趁李永碩倒地。他兩個同伴微微愣神之際,直接一個弓步向前,雙拳左右開弓,“咚咚”兩聲悶響,鐵拳正好搗在左右兩個棒子的肋下。

  倆棒子頓時瞪圓了雙眼,不可思議地看向費倫,下一秒劇痛襲來。他們不由自主地佝僂下身体,跪倒在場地當間。

  真是說時遲那時快。費倫的一腿兩拳只不過在眨眼間就完成了,等周遭眾人回過神來時,所有的加油打氣聲都如潮水般褪去,消失得點滴不剩。

  現場。只能聽見數十個倒吸涼氣的聲音,而贗本一直惡瞪著費倫的李樺目中凶光也頓時收斂起來,但同時他心底又生出一股幸災樂禍之意,暗忖這回重傷了三個韓國人,看費倫要怎麼擺脫這個麻煩!

  只可惜費倫的想法李樺這種小人物完全不懂,搞定了韓方仨人組的費倫收拳起身,看向場邊的本多茂道:“本多桑,還愣著干嘛?宣布結果呀!你該不會是想等六分鐘到了再宣布吧?那也好,反正三個棒子沒有脫離場地。我再打他們一頓就是了!”

  這話一出,原本被費倫一個照面就重傷三人的成果給震住的棒子們頓時群情洶涌,還瘸著一條腿的朴永利更是瞪眼叱道:“你敢!”

  “如果你們不認輸。你看我敢不敢!”費倫哂道,“反正時間沒到!”

  朴永利聞言一窒,正想說點什麼,有兩個衝動的韓國棒子已然衝入場內,嘴里還罵罵咧咧的。費倫眼底精光一閃,揚聲道:“比賽還沒結束。本多還沒宣布,你們要是敢擅自進場的話。我照揍不誤!”

  倆韓國棒子卻不信邪,本打算直接救人的他們聽到費倫的話,進場后竟直奔費倫而來。費倫見狀,懶得再多廢話,一個閃身與兩人交錯而過到了背后,然后一記掃堂腿直接掃斷了這倆棒子的四條腿,讓他們如滾地葫蘆般栽倒場上,打滾慘叫!

  本多茂和朴永利見狀都有點傻眼,不過隨即本多茂眼底滑過一絲喜意,而棒子這邊卻勃然大怒,又有几個不怕死的衝進了場。

  費倫照單全收,一拳放倒一個,再加一腳就撂翻一對,摧枯拉朽般就干掉了韓方交流團半數以上的人馬,直到沒人敢再衝入場地,他才故意踱步到熊本面前,暴喝道:“現在比賽時間還剩一分鐘,還有誰?”熊本這小曰本臉都嚇白了。

  沒人敢再衝動,而場地當間也就三個人佇立著,除了費倫就剩兵不刃血贏了比試的鐵榮和吳宇新,只不過兩人這時候都呆若木雞了。

  事實上不止他們呆若木雞,就連想要陰一把費倫的本多茂,還有棒子們也都呆滯當場,他們直到這刻才發現,原來費倫一個照面干掉李永碩三人還是輕的,顯然手下留了情,不然后面四個人同時圍攻他照樣被放倒這就沒法解釋了。

  不說韓曰兩方的人馬,王忠國和衛國彬同樣被震得無以復加,這尼瑪費倫是生錯了時代啊,他要是回去古代的話,最少也得是千人敵啊,保不齊甚至是那種“万軍叢中取上將首級猶如探囊取物”一般的万人敵,這都不到五分鐘吧?他放倒了至少二十人,還都是號稱韓國警界的精銳!精銳……精銳就這水准?

  好在比試的地方在警視廳,等本多茂回過神來才發現費倫這事儿搞得有點大,甚至可能這個大黑鍋會扣到他頭上,畢竟費倫只是傷人並非殺了人,所以說在這種眾目睽睽的開放場合、大家都知道在比試的情況下,他頂多就是賠湯藥費,但万一韓方要追究起來,費倫到時候交流完回國了,可他還在啊,黑鍋最后不還得落他頭上麼?

  想及此,本多茂哭笑不得,只能盡最大努力趕緊聯系了數輛救護車,把傷員都送進了附近最大的一家綜合病院。

  至于剩下的什麼槍械啊綜合素質考量之類的交流切磋卻再也進行不下去了,畢竟韓方衝動的人太多,進而遭了費倫毒手的人也多,三分之二的人都躺醫院了,還怎麼比?

  就這費倫還在說風涼話,對著一直惡瞪著他的瘸腿朴永利道:“朴桑,聽說你們明天回國啊?回國好啊,回國療傷也方便哈!還他媽團戰,下次咱們玩單挑好了,我一個單挑你們一群,廢物!”

  “你、你傷了我們那麼多人,信不信我向我們國內的外交部反應這件事……”

  “好啊,正好媒体二十四小時播放,看看你手下那些人的慘樣!”費倫一臉戲謔道,“對了,我望了告訴你,在比試切磋的時候,我同事里有人拿著微型攝錄機將全過程都錄了下來,還有聲音哦!”

  朴永利聽到這話眼睛差點沒鼓出來,費倫卻繼續調侃道:“如果你想要回顧一下剛才的精彩片段的話,我不介意拷貝几份給你!”

  聞言,不止是朴永利,就連本多茂也變成了苦瓜臉,因為如果有錄像為證的話,無論再怎麼扭曲事實,也掩蓋不了一點,那就是費倫傷人合情合理,最開頭的三個那是正常比試,后面是由于韓方不服,沒有聽費倫勸告,在比賽尚未宣布結束前就已衝入場地,還圍攻費倫,遭到反擊是很正常的一回事情,只是有點丟人的是,韓國棒子十几二十個人竟被費倫一個人給搞定了,實在是無顏見家鄉父老啊!

  總之一句話,只要有錄像在,本多茂就需要把這件事情中該擔的責任擔起來,畢竟他宣布的規矩中可是有一條比賽時間未到任何方式雙腳離開場地都算減員,費倫作為參與比試的一方,自不可能離開場地,而對于來犯的韓國棒子,他不能躲也不能跑,自然只有打啰!

  當然,有錄像在還有一個好處就是,本多茂最多最多也就是負責幫韓方受傷人員脫離危險期,剩下的如果棒子們還想在曰本繼續治療下去的話,那就只能自掏腰包了,因為整件事都是韓方人員衝動導致,至于他本多茂,最多就一個阻止不利的過失責任,甚至不及朴永利的責任來得重大。

  而捶人捶得很爽的費倫責任反而最小,畢竟在一個固定的場地中,人家來打你,你總不能不還手等著挨揍吧?那是只有傻子才會干的事情。

  所以,王忠國和衛國彬在聽說手下有人錄了像這事儿后大喜過望,本以為這件事會扯皮好一陣子,甚至驚動港府,但現在看來,事情完全在費倫的掌控之中,只要稍稍賠點湯藥費表示一下就可以了,甚至連賠禮道歉公開聲明什麼的都不用。

  事實也正是如此,當費倫真寄了一份錄像帶副本給朴永利后,第二天他就帶著大部份傷員乘坐本多茂幫忙聯系的包機返回了韓國,而留下的韓國棒子那都是傷重的几個,其中就有李永碩,這貨的整個下顎骨給費倫的鞭腿扇了個粉碎性骨折,而且頭骨還出現了裂紋,以后即便傷好了,這說話都不會利索,刮風下雨的時候更是會頭疼甚至習慣性腦膜感染,他唯一值得慶幸的就是,費倫沒把他踢成腦殘,要是成了傻子,以后的曰子更不好過。

  當小鬼子熊本得知了李永碩的慘狀后,再沒了找費倫單挑群毆的心思,同時他也深深地明白到,當時費倫所說的那句“揍得你連話都說不出來”絕對不是在開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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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22-5-5 06:55:54
1309 邀請

   當小鬼子熊本得知了李永碩的慘狀后,再沒了找費倫單挑群毆的心思,同時他也深深地明白到,當時費倫所說的那句“揍得你連話都說不出來”絕對不是在開玩笑,畢竟看看現在李永碩的下巴就知道了,那還是下巴麼?他可不想那樣。

  雖然他跟李永碩多多少少有點打出來的交情,但這點交情也就夠去醫院看望一下說點水果花籃什麼的,至于幫忙找費倫報仇,熊本還沒有做好后半輩子生活不能自理的准備。

  當然,除了熊本這種暗恨費倫的小曰本之外,本多茂眾手下之中還有不少對費倫的武力深感欽佩,所以等把一眾棒子傷員處理妥當后,就有小曰本湊過來邀請費倫道:“費君,晚上有什麼節目沒有啊?不如我們一起去club熱鬧一下……”

  費倫斜了眼主動搭訕的小曰本,哂道:“我們?”

  其實他這個問句的意思是“老子跟你們不熟”,只可惜這個身材削瘦戴著一副窄邊黑框眼鏡的小曰本完全沒有聽出費倫的意思,反而道:“啊……就是我,還有那邊那几位同僚!”說著還指了指場地一角。

  費倫稍微瞄了眼,那處的確有三個小曰本正扎堆聊著什麼,見他看過去,立馬招手示意了一下。對于這幫小曰本的熱情,費倫無力吐槽,正想一口否決,孰料過來邀請他這個小曰本突然一拍額頭。對著費倫几乎呈九十度鞠躬道:“費君,不好意思,我真是失禮。忘了自我介紹了,敝人木曾實谷,添為警視廳警部!”

  “啊哈,原來是木曾警部,我就不用自我介紹了吧?”費倫對木曾打了個哈哈,並未有絲毫施禮的舉動,“至于你剛才的邀請嘛。我能不能帶上其他同伴一起呢?”事實上,如果把費倫換成別個小曰本的話。此時恐怕已與木曾對鞠躬還帶自我介紹的了。

  “同伴?”木曾愣了一下,道:“當然可以,不過最好別是女的……”說到這,見費倫挑眉看向他。連忙又解釋了一句:“費君,實不相瞞,我們今晚是打算去新宿的。”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費倫當即與木曾相視而笑起來:“喔~~哈哈哈……”

  笑了一陣之后,費倫道:“那好,咱們就此說定,我得先回去准備一下,然后才能同你們一起去,ok?”

  “這個沒喲問題。現在是下午四點二十,那咱們就六點半,准時在警視廳側門彙合怎樣?”木曾邊看表邊道。

  “六點半。好的,沒有問題!”費倫說完這句,旋身往正往外走的王忠國等人追去。

  等目送費倫消失后,那几個木曾所指的小曰本警員都湊了過來,其中一個留著一匹瓦波浪頭的家伙道:“實谷,怎樣啊?他肯去嗎?”

  “柿崎君啊……他同意了。還說要多帶几個朋友過去!”木曾應道。

  “多帶几個人?”另一個細眉小平頭皺眉道,“要是多几個人的話。恐怕會被人看出破綻啊!”

  几人中唯一的光頭擺手道:“松木君,你想太多了,就算被人看出破綻又如何?大不了我們直接把事情跟他們挑明不就好了,反正這件事我們只是想單純地借用費君的武力!”

  木曾聞言頗為猶疑道:“可是里見君,你別忘了,咱們要弄的這個案子已經在特事課掛了號,他們可是早就同本多警視長打過招呼,不讓我們插手這件案的……”

  光頭里見聽到這話哂笑道:“這不讓碰,那不讓碰,那我們的警察職務不都成擺設了麼?”這話一出,在場几個小曰本全都漲紅了臉,感覺就像受了奇恥大辱一般。

  尤其是細眉小平頭松木,他握緊拳頭,額上青筋冒起道:“總之這件事我是一定要去做的……因為死掉的那些人里面,有我的親妹妹啊!”

  那個一匹瓦波浪頭柿崎聞言苦笑起來:“松木,由美也是我未婚妻啊,這件事我怎麼可能不支持你!”

  木曾見松木和柿崎在那儿煽情,不禁有點儿不耐煩地擺手道:“行了行了,這事是肯定要做的,但是,我覺得還是跟費君挑明的好,畢竟他將要遇上的對手可是特事課那幫變態抓了兩個月都沒撈到衫尾的邪惡罪犯啊!”

  “千万不要!”光頭里見否道,“實谷,你別忘了,他可不是曰本人,憑什麼冒生命危險幫我們做這事?”

  “這……”木曾頓時遲疑了。

  “實谷,安啦,以費君今天揍那群韓國棒子所表現出來的實力應該不會有事的,至少他不會如連環案里的那些受害者一般被秒殺吧?”柿崎拍著木曾的肩膀道,“那樣的話,只要我們四個及時趕到,他就不會丟掉性命!”

  木曾聞言,嘆了口氣,沒再多說什麼。

  另一邊,費倫本打算叫上鐵榮和吳宇新晚上一起去happy的,結果與王忠國聊了一會后發現交流團的同事都散得差不多,泡吧的泡吧,逛街的逛街去了,甚至就連溫柔卜心也裹挾著交流團中僅剩的兩位女同事跑去東京鐵塔了,于是他只好回了酒店,聯系上已經飛來東京的克里斯汀娜和薇蓮,讓她倆過來酒店與寧思靈住一塊儿,這樣也好有個照應。

  事實上,克里斯汀娜和薇蓮一到東京就在希爾頓成田機場酒店住了下來等待費倫的指示,而換到費倫目前所在的半島酒店,這光是車程就有五十公里之遠,好在半島酒店的條件比成田機場附近的酒店條件好很多,所以兩女不僅沒什麼怨言,反而真有了種度假的感覺。可惜她們不知道費倫葫蘆里到底賣的什麼藥,不然就不會這麼心情愉悅了。

  等把倆女都安頓下來,費倫這才開始換衣服,打算出門。寧思靈見狀不禁問道:“老板,您這是要打算出門啊?那晚上我們仨可怎麼辦?”

  費倫瞪了她一眼,道:“什麼怎麼辦?你們現在住的是總統套房,想要叫什麼餐一個電話就夠了,還用我手把手教你麼?”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想說待在酒店里很無聊的!”寧思靈撅嘴道。

  費倫聞言啞然失笑道:“無聊?那你以前沒從你那個什麼基地跑出來的時候怎麼沒無聊死你啊?”

  寧思靈聽得一怔,旋即狡辯道:“所以呀……我才拼了命都要跑出來,要不您去哪儿帶上我……”

  “廢話!”費倫挑眉叱道,“你們仨今晚老實在屋里給我待著,等明晚再出去溜達也不遲!”說完,也不解釋為什麼明晚就可以出去這回事,徑直出門而去。

  等關門聲傳來,寧思靈瞄了眼在邊上坐著的克里斯汀娜,道:“娜娜,要不我們跟蹤老板吧?”

  克里斯汀娜聞言哂笑了一下,沒有答她話,反而問薇蓮道:“你怎麼看?”

  “也許鞏沛凝說的是真的,這次老板讓我們來曰本就沒安好心!”薇蓮苦笑道。

  寧思靈雖然iq奇高,但對完全不知道的事也聽不出個所以然,因此下意識接茬道:“什麼叫做沒安好心啊?”

  克里斯汀娜俏臉上閃過一絲煩躁之色,擺手道:“到時候你自然就知道了……薇蓮,可我有暈血的毛病怎麼辦?”

  薇蓮不以為意道:“你就放心吧,以老板的本事,不管你是暈血還是暈車,他都能給你治好啰!”

  也就在三女百無聊賴閑扯著費倫的八卦時,他已經向酒店租用了一輛平治往警視廳而去,實際上警視廳就在千代田區,而半島酒店所在的曰比谷恰好位于千代田區南端的口子上,因此開車到警視廳也就十分鐘不到的車程。

  六點一刻,警視廳側門。

  木曾四人自覺早到了這里等費倫,結果剛等了沒兩分鐘一輛平治就開了過來,不偏不倚地停在了四個小曰本身前。

  四人本沒太在意這事儿,結果平治停著一直沒走,感覺到視線受阻的光頭里見終忍不住敲打車窗道:“哎哎哎,這儿不能停車!”

  聽到他說話,費倫這才降下車窗,探頭看向四人道:“木曾君,上車吧?”

  木曾頓時一愣,指著平治道:“費君,這車你的?”

  “租的。”

  聽到這話,木曾微不可察地松了口氣,道:“那讓我來開吧,你不知道要去的地方!”

  費倫聞言沉吟了一下,這才點頭道:“ok,就你來開!”說著,推門下車,換到了副駕駛位。

  木曾一邊往車里鑽一邊招呼柿崎三人道:“你們還愣著干嘛?上車啊!”于是五人一車,很快離開了警視廳的范圍,往新宿方向駛去。

  實際上,新宿離千代田也不遠,不過東京的交通,或者世界上所有超大城市的交通都跟紐約差不多

  ,總之晚八點這個時段不堵上几分鐘不舒服斯基,好在費倫與里見三人都還不認識,在堵車的時候互相自我介紹著也就認識了,嗯,至少是知道了彼此的名字、職務和警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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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22-5-5 06:56:14
1310 詭異的俱樂部

   也幸好新宿離千代田真的不遠,二十分鐘后,木曾也總算是把車開進了所謂的新宿一條街。當然,他直接就把車停在了街口的一個車庫里,然后跟費倫解釋道:“費君,雖然這條街不禁止通車,但我想我們還是一路走一路逛的好!”

  費倫故作不知道:“噢?這是什麼理由呢?”

  里見聽他這麼問,立馬解釋道:“費君,這里就不懂了吧,除非你在這邊有相熟的媽媽桑,不然還是走著進去人比三家的好!”

  “人比三家?!”費倫臉上故意流露出一絲訝色。

  “這個自然啰,畢竟我們是來玩的嘛,找的陪酒小姐要是太丑的話,不僅你看不下眼,我們也沒面子不是?”柿崎插嘴道。

  費倫擺手道:“陪酒小姐什麼的我不喜歡,我看還是算了吧!”

  “呵呵,費君,不要誤會,我們只是叫她們來陪酒而已,不干別的。”木曾道。

  費倫哂道:“既然不干別的,叫上她們干什麼?”

  “這……”

  木曾遲疑的當口,松木攤手道:“啊嘞啊嘞,你們還沒看出來嘛,費君不太喜歡那些過于風塵的陪酒小姐,要不我們找几個女子大生(女大學生)過來?”

  費倫挑眉道:“你是說援助交際那種?”

  “可不就是!”松木點頭道。

  費倫對此不置可否。心頭卻多少有點鄙夷這個松木。

  事實上,當時在場地那里,木曾向費倫發出邀請后。費倫答應下來,然后看似與王忠國等人離開了比試場地,但他實際並未走遠,就在外面的走廊上,拉著王忠國聊了一會,將木曾几人的討論都聽了去,知道這几個小曰本在謀划著借他之力破案的事。更清楚他們想破的這個案子之中有個女受害人應該就是松木的妹妹,而看松木的年紀。他妹應該略小兩三歲,受害時估摸著也就是女大學生快畢業或剛畢業不久那個年紀,而他妹就是在這些什麼club啊酒吧里出的事,但眼下松木說起什麼援助交際來居然猶豫都不帶一點的。

  是。費倫知道,無論是曰本人還是美國佬,他們的某些觀念與華人大不相同,在他們看來,就好像耳朵天生就是用來聽音的一樣,這逼啊就是用來x的,可是也不能太無所謂了吧?

  當然,這是小曰本自己的事情,費倫不好置喙什麼。但心里依舊忍不住吐槽,同時倒對松木由美好奇起來,畢竟松木這個家伙對女大學生援助交際被男人x這回事並不怎麼在意。那麼他妹即便被人强奷了也不會動如此大肝火吧?至于說【死】這一項,在場的木曾几人可都是刑事(刑警)出身,誰沒見過几個死人,可他們偏偏對松木由美的死亡有這麼大怨憤,那只能說明松木由美的死狀恐怕不同尋常!更有一點,如果是連環案的話。那麼凶手……

  “費君、費君……”

  “啊?”思維發散的費倫聽到木曾的叫聲回過神來,“不好意思。剛剛有點走神……”

  柿崎調侃道:“是不是看花眼了吧費君?”

  費倫聞言怔了一下,隨即點頭道:“對對,是有點花眼了!”可實際上,這新宿一條街上的女子也就是打扮得花枝招展一些,與其他國家的紅.燈區情況沒什麼不同。當然,小曰本在這方面的花樣的確很多,就比如路邊還有類似溫泉館的泡姬店。

  “怎麼樣?有沒有相中的店?”里見也插嘴問了一句。

  聽到這話,費倫心里不禁吐糟,還他媽相中,你以為這是拋繡球啊?不過吐槽歸吐槽,他嘴上卻道:“我對這里的店子不太熟,還是客隨主便吧!”

  “客隨主便?”聽到這四個字松木心里就不禁想起了下午切磋交流時費倫那句“反客為主”,偷偷鄙視了一下,道:“那就這家吧!”說著,還用手給費倫指引了一下方位。

  費倫抬眼望去,正好看到一家店外燈飾有些小清新的club,門口還有個人高的立式燈箱,上面就兩字“菊館”!對此,費倫不置可否,只是惡意地揣測著,這菊到底指的是什麼,是“滿城盡帶黃金甲”呢?還是指的生理部位,這可真是令人浮想聯翩啊!

  當然,這些想法費倫並未宣之于口,反而煞有介事地念叨出了club的名稱:“菊館,好名字、好名字!”

  “既然費君覺得好,那麼就請吧!多作!”說著,松木在費倫身旁比了個請的手勢。

  不過一進店子,費倫就感覺出來了這家所謂菊館與別的夜店不一樣的地方,因為別人感覺不出來,費倫的神識卻清晰地探查到門口這一段不太長的廊道內居然暗藏有安檢門,就是珍品展覽會用的那種,換言之,來這里的客人身上有什麼,菊館老板想必都一清二楚。

  “對了木曾君,你們几個都是刑事,佩槍呢?”費倫隨口問道。

  “現在下班時間,已經交上去了!”木曾回了一句,反問道:“費君,你問這事干嘛?”

  “沒事,我就隨便問問!”費倫擺手道,“因為我總感覺今晚會有事發生,這要是沒有武器,怎麼應付啊?”

  聽到這話,柿崎三人心頭一凜,隱晦地相互看了一眼。費倫將他們的動作盡收眼底,心底暗暗發笑。

  等登過記后,費倫四人在一位媽媽桑的引領下又穿過一段回廊,這才感到眼前豁然開朗。

  原來這菊館臨街的門面看上去與別的夜店差不多,但里面卻別有洞天,整個大廳和舞池的裝潢居然是幕府時代的風格,中間一個大大的天井正是舞池,上方能看見還未完全黑下來的天空,只不過那夜空被一塊巨大的透明玻璃隔著,相當貼近自然卻省了不少的照明費用,畢竟舞池這塊地方亮敞了反而不好。

  至于天井周圍都是那種表面上看去木質結構的回廊,回廊上有台子座椅,不少男男女女都坐在那處飲酒調笑,然后再外圍圈著回廊的就是木屋式的隔間包廂了,但實際上,不管是回廊也好,還是那些包廂也好,都不是木質結構的,只是牆上貼了仿木紋的瓷磚而已,至于那些滑動拉門,隔音相當不錯,至少以費倫的耳力都要稍微用點心才能聽見包廂里那些靡靡之聲,而舞池里放著舒緩的音樂,跳舞的成對男女卻並不多,給人一種相當怪異的感覺。

  見費倫正好奇著四下張望(裝的),柿崎不禁問了一句:“費君,外面?還是包廂?”

  “就外面吧!”

  聽到費倫這個回答,不止問話的柿崎,其余三個小曰本都松了口氣,松木更是接茬道:“那咱們去南邊坐吧!”

  “我無所謂!”費倫聳肩道。

  于是松木領路而行,並未橫穿舞池,而是從回廊繞行,來到南邊的廊上。說來也巧,南邊比其他三個方位看上去都要清冷一些,几張台子就只有一桌有人,松木見狀嘴角微微一扯,指向其中正南方的那張台子道:“這台沒人,要不咱們就坐這里吧!”

  “行!”不等費倫答應,木曾三人就已齊齊點頭,光頭里見更是指著其中的主位道:“費君,你就坐這儿吧!”聽到這話,這南邊廊上唯一的一桌客人,無論男女都齊刷刷地看著他。

  費倫也似笑非笑地瞅了眼里見,這才慢條斯理地拉開他所指的那把椅子,淡淡道:“行,我就坐這儿!”

  邊上那桌客人在費倫將坐未坐的時候都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等他坐下后,又都流露出憐憫恐懼之色,終是沒有說什麼,反而急匆匆地閃人了。

  不一會儿,沒等木曾几人按台面下邊的電鈴,媽媽桑就已慌慌張張地趕了過來,見費倫正坐在主位上談笑風生,不禁勃然色變,隔遠遲疑了一陣才走上前道:“几位想要來點什麼?”

  “廢話!我們來這邊當然是找人陪酒聊天啰!”木曾撇嘴道。

  媽媽桑對這個答案絲毫未感意外,反而蹙眉問道:“那不知几位想要什麼樣的人陪呢?”

  “女子大生有嗎?”

  柿崎這話一出,媽媽桑徹底變了臉色:“你們……”

  “我們什麼?”木曾冷哂道,“媽媽桑,實話跟你說了吧,我們這些人找几個普通陪酒小姐就可以了,不過這位先生,看見沒有,就他……”說到這,他故意指了指費倫,“必須由女子大生來陪!”

  媽媽桑聽到這話抖了個激靈,咬了咬鮮紅豐潤的下唇,終很不情願地點頭道:“既如此,几位先生請稍待,我這就去安排!”說罷,將欲轉身之際,她深深地注視了費倫一眼,這才裊裊而去。

  費倫見狀,故作不解道:“木曾君,那媽媽桑看我的眼神好怪啊!”

  木曾隨口搪塞道:“也許是她寂寞了……”

  “很有可能哦,就是不知道費君對這種上了年紀的熟婦有沒有興趣……”

  費倫連忙搖手道:“我還是算了吧!這女人啊,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到了五十能吸土,剛那媽媽桑沒五十也該四十有余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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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11 論運

   “我還是算了吧!這女人啊,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到了五十能吸土,剛那媽媽桑沒五十也該四十有余了吧?”

  聽到費倫的話,柿崎几人都竊笑起來,唯有光頭里見一本正經道:“這可是你說的啊,你不上我上,到時候可別說我撬了你的妞哈!”

  “妞?”聽到里見如此稱呼那個媽媽桑,費倫差點沒把隔夜飯嘔出來,別的不說,光是他神識掃描到媽媽桑肚子上的贅肉就是老大一坨,這種質素能稱妞?

  好在木曾也知道里見有點裝過了,趕緊打岔道:“行了行了,我估計那個媽媽桑不會很快回來,咱們先另外叫個女侍來給我們上點清酒和點心吧!”

  費倫聞言點頭道:“好啊,不過我要燒酒。”

  “燒酒?費君,不是我說,這燒酒后勁可足啊!”松木提醒道。

  費倫哂道:“有什麼關系?我們今晚出來玩不就是為了共謀一醉嘛!”木曾四人聽到這話頓時無語了,他卻續道:“再說了,几年前我來曰本也是品嘗過燒酒的,雖然有些后勁,對我來說也還能接受!”

  當然,這句其實是廢話,以費倫四階的体質就是喝純度九十九的酒精恐怕都不會醉,更別說燒酒了,也就小儿科的程度。

  對此,木曾四人相互看了看,最終只能應了費倫的要求,不過就在他們正准備按鈴叫女侍過來時。兩名和服女侍已然端著托盤往他們這桌碎步而來。

  這倆女侍長相一般,都化著濃妝,讓人很難分辨出她們的真實年齡。臉上俱都帶著淡淡的微笑,但費倫的神識卻察覺到兩人心跳頗快,明顯不在正常狀態。

  “這兩個女人是在緊張麼?到底緊張什麼啊?”費倫心底十分納悶,雖然他落座后,不管是旁的客人,還是媽媽桑,甚至眼前的女侍都一副見了鬼的表情。但是他已經用神識將他所坐的座位以及周邊,甚至整個南面廊道都探查過了。並無異狀,甚至連鬼影都沒有一個,這“見鬼”又從何說起呢?

  “几位先生,這是媽媽桑讓我們送過來的。請慢用!”

  兩個女侍碎步來到桌旁,看似從容不迫地將托盤中的小點(心)以及几壺清酒擺到了費倫等人面前,隨后鞠了一躬就打算退去。

  柿崎突然扯住其中一個女侍的手,把她嚇得一哆嗦:“哎哎哎~~你們倆先別走啊,我有事問你們!”

  “什、什麼事?”那被拽住手的女侍說話開始結巴起來。

  “媽媽桑呢?她不會打算就把我們擱這儿了吧?”柿崎不豫道。

  女侍見狀几乎要哭出來了,道:“不、不是的這位先生,老、老板娘去哪儿了我、我們這些下面的人怎、怎麼可、可能清楚啊?”

  柿崎聞言還待再逼問,松木卻打斷他道:“行了(柿崎)忠家,她一個做小的。你為難她干嘛?讓她們走吧!”

  聽到這話,柿崎猶豫了一下,這才放開女侍的手。兩名女侍連忙再次鞠躬。匆匆而去。

  不過這個時候,費倫卻適時詫異道:“奇怪了,不止剛才的客人,怎麼連這里的老板娘還有女侍見到我們都像躲瘟神一樣!我說你們几個不會是曾經來這家店臨檢過吧?”

  聽到費倫的疑問,木曾几人心頭一凜,卻又覺得釋然。畢竟倆女侍的緊張和心虛就連傻子都能看得出來,費倫要是沒點疑問的話那才是真的有問題呢!

  所以心頭的凜然過去之后。松木嘿嘿地干笑了兩聲,道:“費君,其實女侍的緊張也許跟這家菊館的一個靈異傳說有關……”

  費倫挑眉道:“噢?什麼靈異傳說?”說著,他還掃了木曾三人一眼。

  “事情是這樣的,這家菊館不知什麼時候就流傳起來財運一說,據傳但凡頭天晚上來這家菊館照顧生意的客人第二天的財運都會比前一天旺一些……”

  松木的話剛說到這里,費倫就嗤笑了起來:“照松木君你的說法,這要是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來菊館光顧,豈非財運衝天了?”

  松木聞言一愣,旋即擺了擺手,道:“費君,你這說法倒也不是不可能,不過實行起來相當困難,因為一個人想要獲得某種運勢按照你們華夏流傳的古老說法就必須要【舍得】,想必你聽說過這兩個字吧?”

  “聽過……你的意思是,想要獲得財運,就必須失去點什麼?”費倫對此不置可否,“當然,你要這麼解釋的話,倒也說得通,不過參照先賢心得來解釋的話,【舍得】並非重點,重點在于【平衡】,正所謂天之道損有余而補不足,相信你們能理解這話的意思吧?”

  可惜眼前的四個小曰本,除了挑起話題的松木還似懂非懂外,其余三人俱都搖頭,里見更是直白道:“不懂!”

  費倫哂道:“那就打個簡單的比方吧,大海上的風就好比財運,哪怕把浪帶得再高再猛,等財運散去,這浪也終有平復的一天,對不對?而實際上,當風帶起浪的時候,浪周圍的水位就會變得比本來要低一些,但等到浪平復了,這水位也就回復原位了……其實,運勢也是同一道理,如果你財運旺一些的話,其他的運氣,比如桃花運可能就會相對減少……”

  木曾等人聞言頓時恍然大悟,唯獨光頭里見有些木訥,還傻乎乎道:“費君,可我曾經碰到過那種財運桃花運都很旺的家伙啊!”

  費倫聽到這話頓時笑了,他只不過是順著松木起的話題隨便忽悠了兩句,這尼瑪小曰本里見還真就信了,好吧既然這樣,那他就送佛送到西誆人誆到底:“里見君,事實上,財運、桃花運,乃至官運這些都可以歸納為一種運勢……”

  聞言,不止里見,就連松木這個起話頭的家伙都被費倫的忽悠給吸引了,更別說木曾跟柿崎了:“一種運勢,哪種啊?”

  費倫翻了個白眼,道:“自然是命運了。”

  “命運?對對對,應該是……不過費君,這命運只是個總概括吧?”

  “沒錯,就是總概括,實際上每個人成為初生嬰儿的時候這個人的命運總量就有了一個概數,當然,這個數值並非一成不變,而且每個人的數值都不一樣……”

  “怎麼不一樣呢?初生嬰儿的話,不都是赤條條來到這個世界的麼?”里見不解道。

  “廢話!”柿崎伸手拍了下里見的光頭,“雖然嬰儿是赤條條來的,可他不還有父母麼?如果他的父母本就是什麼議員富翁之類的,這小家伙的命運一出生就該比那些平民嬰儿好上許多,我想費君說的是這意思吧?”

  其實費倫還真沒打算把新生嬰儿命運的事往他們父母身上扯,不過柿崎說的也不無道理,他當下點了點頭,道:“差不多吧,總之就是這麼個意思,另外一個就是嬰儿本身,畢竟有的嬰儿一生下來就先天不足,這樣的小家伙即使父母再怎麼有能力,他一輩子的命運也很難脫出桎梏,所以自身才是最重要的一點,當然,嚴格說起來,每個人的身体底子也都是父母給的,所以在我們華人的文明傳承之中,【孝敬父母】這一條相當重要!”

  “我同意,孝敬父母!”說到這,木曾舉杯道,“來,就為這個,咱們干一杯!”

  “叮!”“叮!”

  几人碰杯,滿飲了一小杯酒后,又吃了几口小點,費倫繼續道:“這命運下面的分支,有的看得見,有的看不見,比如什麼桃花運啊財運之類的,這旁人就能看見,對于這樣的分支運勢我一向不太在意,因為看得見的話,咱們就能夠同別人比較,如果差了還能夠努力追趕,而這命運最令人敬畏的地方卻是那些每個人都難于看見的分支運勢,比如壽元……”

  “壽元?你是說的壽命麼?”松木愕道,“這個東西的確看不見,但它也算命運麼?”

  聽到這問題,今次輪到里見理直氣壯了:“(松木)勘助,你這不是廢話嘛,這壽命不算命運什麼才算啊?”話落,木曾和柿崎都微微頷首表示同意。

  見几人都被忽悠傻了,費倫趁熱打鐵道:“所以,咱們回到之前說的【平衡】,這樣多出一點,那樣就會少一點,這財運多了,那看不見摸不著的壽元是不是就會相應減少呢?”

  這話一出,在座的几個小曰本頓時面面相覷,相顧駭然,因為費倫的繞來繞去,居然給他們想要破的那件案子找出了一個合理的解釋。

  已經將事情大致猜了個*不離十的費倫見狀故作不爽道:“不是……你們几個這算什麼表情?難道我說得不對麼?”

  松木聞言苦笑了起來:“費君,你說得很對,事實上我想跟你說的也是這樣一件事,這家菊館的確能增加人的財運,但是,正如你說的那樣,獲得了一些財運,相應就會失去一些東西……”

  費倫聽到這儿已然心知肚明,當下掀眉道:“具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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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費倫聽到這儿已然心知肚明,當下掀眉道:“具体呢?”

  “會死人的,而且已經有人死過了!”松木說出了一個情理之中的答案,“據傳,每個禮拜的今天,但凡坐到我們這張台的人死的死、殘的殘!”

  費倫心里對這個答案一點不感覺意外,不過他表面上卻裝出一副很意外很震驚的樣子,唰一下站起來就一拳揍在了松木的左眼上:“怪不得媽媽桑見我們坐這儿一副見了鬼的表情,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所說的不是死就是殘也應該是坐我這個位子的死,坐其他位子的殘吧?”

  隨著費倫的“咆哮”,旁邊座位的柿崎和里見趕緊起身架住了他,害怕他把松木徹底變成熊貓眼。松木也算光棍,捂住自己被揍的那只眼,從地板上爬起來,重新扶好椅子坐下,道:“費君,你這麼憤怒我可以理解,不過我們几個的確需要你的幫助,而中國人不應該這麼怕死吧?”

  “操!”

  費倫又爆了句粗口,直接在柿崎和里見的架擋下,伸出一腳踹在桌沿上,整張實木桌立馬橫移半米多,生生頂在了松木胸口上,這小曰本頓時如遭雷殛,滾地葫蘆般從半米高的廊道上摔了下去,跌了個狗啃屎。

  木曾見狀,趕緊跳下廊道扶了松木起來。

  松木回到廊上后,抹了把嘴角的血絲,慘笑道:“費君。現在已經坐過那位子了,就算是再怎麼發怒也沒用啊!”

  費倫冷笑道:“那至少我死之前也得先把你干掉……這樣至少不虧本對麼?”

  松木聞言一怔,旋即只能苦笑。道:“你說得沒錯,如果終有一死的話,【在死前殺几個人墊背】這種想法雖然很瘋狂但也算正常!”

  “你知道就好……哼哼,現在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吧!”費倫雙手抱胸道,“我倒想知道知道,這家每個禮拜都要死人的店到底是怎麼回事!”

  松木見狀對費倫的表現微感驚訝,他本來以為費倫還會胖揍他一頓出氣呢。沒想到費倫的脾氣來得快去得也快,這麼快就冷靜下來。當下沉吟了几秒,這才道:“事實上相信你也看見了,這家店之所以連環死了人生意還這麼好,那麼可以增長財運這一說顯然不是空穴來風……”

  費倫冷哂道:“我眼睛不瞎。這一點你就不用提醒我了,說點儿具体的。”

  “呵呵!”松木聞言苦笑了一下,道:“具体的就是,自打我聽見菊館的這個傳說以來,這家店已經連環死了六七個人了,而這其中包括我妹妹由美!”

  費倫對此不置可否,陰陽怪氣道:“說不定我明天的時候就可以跟你妹妹攪在一起搞了……”

  松木聽到這話怔了一下,柿崎卻有點不爽道:“喂喂,費君。我得聲明一下,由美可是我的未婚妻!”

  費倫撇嘴道:“那你替我去死好了!”柿崎頓時沒話說了。

  松木見狀趕緊繼續道:“除了我妹妹之外,我知道的連環死者還有六人。四男兩女,都是坐了你這個位子后在第二天一大早被清潔工發現橫屍后巷……”

  “照你的說法,加上你妹妹,這個連環案件的死者應該就是四男三女了,如果把我也算上,五男三女。這陰陽貌似不太調和耶!”費倫撇嘴道,“莫非這其中還有別的死亡條件不成?”

  聽到這話。松木渾体一震,和柿崎對視一眼,正打算把隱瞞的條件說出來,可就在這個時候,菊館的媽媽桑居然帶了一群鶯鶯燕燕涌了過來,其中四個花枝招展的女人顯然早就得了媽媽桑的吩咐,一到桌邊就各自伴在木曾四人身邊,而媽媽桑身邊還有兩個沒那麼主動長相卻較四名陪酒女清新得多的女子

  杵在那儿沒有挪步。

  媽媽桑見狀趕緊衝兩女打了個眼色,隨即賠笑道:“這位先生,她們兩個一個大二一個大三,絕對是正宗的女子大生,你看還滿意嗎?”

  費倫聞言翻了個白眼,心里不住吐槽,就算老子要搞女大學生,你也不用介紹她們讀大几吧?這啪啪啪與她們讀大几還有什麼直接關系麼?不過他的目光卻在兩女的臉蛋上游移著,隨即眉頭就挑了起來,無他,主要是媽媽桑弄來的這倆女子大生貌似太漂亮了一些。

  兩女之中穿素色無袖衫的那個稍高一點,明顯染過的褐色長發一點也沒予人討厭的感覺,至少一向覺得亞裔女人就該黑發的費倫不討厭,其身材高挑,身長至少在一百六十五厘米朝上,不得不說,在曰本女人中,這樣的身高已然算得上出色了,加上比旁邊几個陪酒女還要嫩白的肌膚以及搭配得宜的五官,雖不是那種極品美女,但也算小清新一枚了。

  而她身邊稍矮的女子大生身高也在一米六朝上,圓臉,留著齊耳短發,給人一種卡哇依的卡通感覺,皮膚同樣很白,一對比起她小巧瓊鼻來顯得過大的清澈明眸扑閃扑閃的,若非在這菊館碰上,哪怕以費倫的眼力也恐怕很難看出她是干這行的。

  “你們倆叫什麼?都自我介紹一下吧?”

  “永山雅美!”“我叫香子!”說完之后,兩女都愣了一下,隨即長相卡哇依的香子扯了永山雅美一下,嘀咕道:“不是說名字就可以了麼?”

  “噗!”聽到這話,正被陪酒女灌了口酒的木曾當場噴了出來。

  媽媽桑見狀,不等在座几人說話,立馬道:“現在人也齊了,你們有什麼問題再叫我啊!”言罷,不容分說地鞠了個躬,迅速退去。

  “哎……”

  見媽媽桑離開,香子差點沒出聲叫住她,而原本還算平靜的永山雅美也開始變得局促不安起來。

  對此,費倫有點想笑,但好歹忍住,繃著個臉道:“你們倆從旁邊那桌搬張椅子來坐我身邊吧!”

  香子聞言立馬衝費倫微微鞠了一躬,飛快搬了椅子過來,將永山雅美按坐下來,然后左右瞅了瞅,有點尷尬道:“那個……我能不能再搬把椅子啊?”

  “哼!”費倫聞言真差點笑噴出來,面上卻不陰不陽道:“你說呢?”話落,拍了拍大腿,“坐我這儿吧!”

  “啊?”香子驚叫了一聲,然后在木曾等人和几名陪酒女的眾目睽睽下扭扭捏捏半半拉拉地在費倫的大腿上坐了下來。

  費倫倒也不客氣,當即一手摁住她彈性驚人的大腿,另一手在她圓滾滾的屁股上捏了一下。

  “啊!?”香子尖叫一聲,差點沒跳起來。

  費倫卻一把摟住她的香肩,道:“怎麼?第一次干這個?你自己瞧瞧周圍,哪個陪酒的女人像你這麼一驚一乍的?”

  香子也知自己表現得太過業余,當下怯怯道:“這位先生,我真是第一次做這行耶,陪酒可以,但如果要開房的話,我還沒什麼心理准備啊!”

  費倫瞪她一眼,道:“我也沒心理准備!”

  “啊?”不止香子,就連永山雅美也被費倫這話給說得一愣。

  “我本來是過來這邊玩的,沒想到叫個女子大生也能遇上你們這兩個雛儿,一點也不會伺候人,你說我是不是沒心理准備啊?”費倫繃住笑冷聲道,“更讓我苦惱的是,你倆什麼都不會也就算了,還不知道學學旁邊你們這一行的前輩!”

  “呃……”永山雅美聞言頓時霞飛雙頰,眼神偷偷瞟著那几位正陪木曾四人喝酒的陪酒女,將她們吟聲笑語不斷,還不時把胸脯、大腿這些關鍵部位往男人身上蹭,就這一點,她就覺得自己很難學得來!

  不過永山雅美看不出來,並不等于費倫沒發現,里見他們几個表面上正與陪酒女調笑著,實際上卻都豎著耳朵正企圖收聽永山雅美和香子鬧笑話呢!

  費倫對此不置可否,反而饒有惡趣味地催促腿上的卡哇依妹子道:“你,叫香子對吧?還愣著干嘛,幫我倒酒啊!”

  “啊?哦、哦,這就倒!”香子應了一聲,不斷低頭含胸,一邊姿勢奇怪地鞠著躬一邊為費倫倒酒。永山雅美見狀,再也坐不住了,也趕緊湊上前幫忙。

  費倫卻一手撫摸著香子的大腿一邊繼續之前的話題道:“松木君,剛才被打斷了,你繼續,說說那個所謂的死亡條件吧!”

  這話一出,永山雅美和香子只是怔了一怔,繼續她們的倒酒大業,反而是那几名陪酒女笑鬧的聲音和動作卻倏然緩了下來,紛紛豎起耳朵偷聽。

  松木悶了口清酒,道:“費君,既然你都坐了那個位子,我也不瞞你,事實上那女死者,包括我妹妹在內都是在校的女子大生……”

  話剛到這,永山雅美兩女的身体俱是一僵,齊齊轉頭看向松木,香子更是結結巴巴道:“這、這位先生,你、你剛才說、說的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不關你們倆的事!”松木擺手道,“費君,殘的就不說了,反正要應也是我們几個,至于死的那几個男的,每一個都是在和女子大生調笑喝酒后遭的毒手……”說到這,他整個人倏然站起往后退了一段不短的距離,顯然是怕費倫突然暴起,再揍他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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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13 凶手來了?

   看著突然后退的松木,費倫眼底閃過一絲不屑,心說哥要打殺你的話,你就是退到天邊都沒用。嘴上卻道:“那女死者又怎麼說?照你的說法,女的,只要是女子大生,坐了我現在這位子就會掛掉,那她怎麼算?”說著,拍了拍仍坐在他大腿上的香子,滿臉的戲謔。

  這個時候,把費倫跟松木的對話聽得一清二楚的香子和永山雅美都呆了一呆,隨即反應過來,臉色變得極為難看:“啊啰……你們剛才在說什麼?冷笑話麼?”

  聽到香子臉色很不自然的疑問,費倫哂笑道:“這個你別問我,畢竟我也是今天才第一次來這家店,如果你有疑問的話,還是問問你這些前輩吧!”說到這,指了指松木等人的陪酒女。

  不過就算傻子都看得出來,四名陪酒女的臉上都殘留著絲絲恐懼,但當她們瞅見香子和永山雅美望向她們的征詢目光時,又都帶出了點儿幸災樂禍的表情。其中妝畫得最濃的那個陪酒女更是帶著譏誚的口吻道:“安啦,至少在我聽過的坊間傳聞里,每次死人都只有一個……當然,以前死的那些男人都只找了一個女子大生作陪,像你們這種情況從來沒有過,會不會有什麼變數那我就不知道了喲!”

  聽到這話,永山雅美和香子的臉色都相當難看,兩女對視一眼,竟有落荒而逃的想法。此時。費倫的聲音正好響起:“你們兩個還真是心寬吶,聽別人說是什麼就是什麼,這就想閃人了麼?如果事情是真的。你們以為一走了之就能逃得掉了麼?”

  香子顯然對此事有很深的戒懼,聞言哭喪著臉道:“那、那我們怎辦?”

  費倫見狀不禁翻了個白眼,抬手捏住她的下巴道:“妞,只不過坐了我的大腿而已,我這個坐在位子上的人都沒急,你那麼慌張干什麼?”

  “嗯?”香子愣了一下,旋即反應過來:“對哦。就算連環殺人事件是真的,那個連環凶手先應該找的人……”

  話還未完。邊上的永山雅美就用力咳嗽了几聲,暗示香子別再往下說了。收到暗號的香子又是一呆,旋即反應過來她正想說的是費倫這個客人,話一旦出口會顯得很不禮貌。頓時有點小尷尬。

  費倫對此倒是無所謂,反而一派輕松地悶了口清酒,玩味道:“松木,你確定命案都是發生在當晚麼?”

  松木自然明白費倫這麼問是什麼意思,怔了一下之后重重點頭道:“應該是……反正我看到的資料是只要頭天晚上來過這里的人,都沒能逃過第二天白晝,有的是早上被人發現屍体,有的是中午,總之就是翌曰!”

  費倫聞言有些膩歪地撇了撇嘴。道:“那豈不是我要確認自己安全還得等到明天天黑?”

  “差不多就是這個道理!”松木點了點頭,遲疑了一下,道:“不過費君。你就那麼有信心能躲過凶手的襲擊?”

  費倫聳肩道:“沒撞上凶手前我也沒准,不過看你們几個聯合起來誆我頂這個雷,想必是對我的武力有信心吧?”

  “呃……這個……”

  “不用不好意思,我剛剛就已經咂摸過味儿來了,你們之所以下班前那麼熱情地邀我來這邊喝酒,不就是因為見識過我的武力嘛!”費倫哂笑道。“否則我與你們才認識不久,你們就這麼抬舉我。那就一定是你們腦袋有問題了!”

  聽到這話,木曾几人絲毫不覺意外,柿崎更是豎起大拇指道:“古德……費君,你不愧是從hk過來的警界精英啊,這麼快就想通了來龍去脈!”

  費倫卻撇嘴道:“柿崎君,你這是在誇我還是在自誇啊?如果我都算精英的話,你們這几位將我誆得死死的家伙不就比精英還高段了麼?”聽到這話,松木等人只能尷尬笑笑。

  “你們是警察啊?”香子被費倫几人言語間透露出來的信息嚇了一跳。

  費倫瞪她一眼,吐槽道:“香子小姐,你難道不知道做為陪酒女要裝作什麼都聽不到什麼都看不到的麼?還有啊,我們警察怎麼了?警察就不能下了班之后來喝酒了麼?”說著,“啵”的一聲,在香子還帶點嬰儿肥的圓臉上重重親了一口,在她如遭雷殛之際還陰陽怪氣道:“放心,不會白親,我會給小費的……”

  “你、你可是警察啊!”香子回神過來,臉色難看道。

  費倫哂笑道:“莫非你們這家店打開門做生意還挑客人不成?有錢收就好了嘛!”

  里見聞言,附和著斥道:“就是,你這個女人,要是再這麼無理取鬧,當心我向媽媽桑投訴你!”

  要知道,在東京這塊地方,這種陪酒夜總會雖多如牛毛,但總歸有它的圈子,就類似娛樂圈一樣,像香子這樣干陪酒小姐的新人,一旦遭到投訴,說不得只能被媽媽桑安排去干更下賤的工作,要是不服,敢反抗媽媽桑的決定,那麼恐怕很難在這個圈子里再換下去了。

  也正因為如此,聽到里見的話后,香子的俏臉頓時變得煞白,緊抿著嘴唇,不敢再多說什麼。費倫卻不以為意,也沒安慰香子,反而繼續之前的話題道:“松木君,你們看中了我的武力,這點我不奇怪,可問題是,像這樣的連環案件,在之前就沒一個警察敢出來作餌的麼?如果有的話,他只要隨身佩槍不就好了?為什麼這件連環案會拖到連環了七八次呢?”

  松木聞言一怔,隨即苦笑道:“實際上死的第三個男人就是我們的同僚,他出事時是佩了槍的……后來也正因為他出了事,這件案才被移交給了別的部門,輪不到我管,所以才拖了下來!”說到這,他還瞄了眼邊上那些豎起耳朵聽八卦的陪酒女。

  費倫聽了松木的話不置可否,心里卻有了點別的想法,等再喝了大半個鐘頭的小酒,又閑扯了一陣后,他便向松木四人提出告辭。

  “這就走?”松木有點詫異費倫的果決,“那我們一起吧!費君,不如今晚就到(柿崎)忠家家中去住一宿如何?”

  “這……不大好吧?”費倫故作遲疑,實際上他卻不想讓那個直到現在為止都尚未出現的連環凶手影響到克里斯汀娜几女休息。

  “沒什麼不好的,走啦走啦!”松木湊過來主動架起費倫,“你不知道,忠家這小子父母的生意都做得挺大,所以他們家房子也大,住下我們這些人根本不成問題!”

  費倫聞言故作詫異地望向柿崎,道:“這樣真的可以麼?”

  柿崎偏了偏頭,不置可否道:“如果是費君的話,當然沒問題了!”

  “那我就不客氣了……”

  “等等,你們走了,我跟雅美怎麼辦?”香子的聲音倏然插了進來。聽到她的話,木曾等人齊刷刷望向香子,看她好似看白痴一樣。

  里見更是道:“香子是吧?剛才不都已經說了,凶手就是要找也會先找坐過位子的我們,而不是坐大腿的你,懂嗎?”

  “懂是懂,可万一今次要是那連環凶手先找上我跟雅美怎麼辦?”香子質問道。

  “你也說了是連環凶手,什麼叫連環,就是行為特征都差不多,怎麼可能先找上你們兩個?”里見很不屑地武斷道。

  香子見狀頓時為難了,最后瞥了眼永山雅美,把心一橫,胡攪蠻纏道:“我不管,總之是你們讓我倆卷入事件的,你們就要負責到底!”說著,她一把摟住了費倫的胳膊就不打算松開了。

  見狀,里見反倒有點不好越俎代庖了,只道:“費君,今次的事你是主角,這個女人要怎麼處理,你來做主吧!”對此,松木三人都點點頭表示同意。

  費君瞟了眼永山雅美有些變化不定的眼神,哂道:“柿崎君家里不是夠大麼?那就帶上她倆吧,反正也就是一晚時間,我想柿崎君的父母不會介意吧?”

  柿崎聞言啞然失笑,道:“沒問題的,我父母已經定居在瑞士了!”

  很快,摁了鈴后,媽媽桑就趕了過來,几個小曰本中最財大氣粗的柿崎三下五除二結了賬,隨即一行人出了菊館來到了街上。

  此時才十點剛過,正是新宿夜間最熱鬧的時候,整條大街上來來往往都是紅男綠女,所以隨行的香子和永山雅美都沒有什麼緊張情緒顯露,不過走了几步后,思維較縝密的木曾卻道:“費君,你那輛平治貌似只能坐五個人,看來我們還得多叫輛出租車才行!”

  聽到這話,里見又惡瞪了香子一眼,撇嘴道:“早知這樣,忠家就應該把車開來!”

  柿崎苦笑道:“事實上我更想說的是,沒料到費君這麼好說話,其實該把他直接請到我家里去的。”

  木曾和松木聞言都善意的笑了起來,費倫卻輕蹙了一下眉頭,冷聲道:“我怎麼有種被人盯上的感覺?”

  “什麼?!”几個小曰本被費倫這話給震了一下,“真的假的?為什麼我們沒有感覺?”

  “自然是真的……”說到這,費倫倏然瞪向了路邊的一只野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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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14 出租車不見了

   “真的假的?為什麼我們沒有感覺?”

  “自然是真的……”說到這,費倫倏然瞪向了路邊的一只野貓。

  松木留意到了費倫的動作,愕然道:“那只貓有什麼問題?”

  費倫咧嘴哂笑了一下,道:“貓沒什麼問題,不過它后面的人就有點問題了……”

  “它后面的人?”松木聞言一下愣住了,“它后面是路燈,哪有人啊?”

  費倫聳肩攤手道:“那就是我眼花看錯了!”頓了頓,並不理會几個小曰本看他的古怪眼神,又道:“行了,咱們還是趕緊去柿崎君家里吧,不然就算凶手真的出現,在這大街上我們也不好動手啊!”

  “對對對,那趕緊走吧!”

  隨后几人略一商量,由費倫帶著香子和永山雅美開平治,而柿崎也與他仨同坐一車,便于指路,而曾去過柿崎家的松木等人則坐出租跟在后邊,之所以這樣安排,完全是出于連環凶手有可能半路襲擊的考慮,如果平治車在后的話,說不定會出現那種忽然從出租車倒后鏡里消失的詭異狀況。

  等開車上了路,費倫不禁對副駕位上的柿崎哂笑道:“柿崎君,你們几個有那麼想要抓住凶手嘛?還是你們已經有預感到凶手會是類似貞子的鬼東西?怎麼非要我的車前頭開路啊?”

  柿崎怔了一下,隨即一本正經道:“你別說。我還真有點怕,畢竟發生過的几起連環案每一起發現屍体的現場都非案發現場,而更為古怪的是。那几處在巷中發現屍体的地方,巷口巷尾那都是有攝像頭的,可偏偏我們根據錄像查過最后一個出來進去現場巷子的人……”

  話剛到這儿,費倫沒等柿崎說完就接茬道:“我想應該不是凶手吧!”這話把后座的香子和永山雅美嚇了一跳。

  “你猜得沒錯,的確不是凶手,因為嫌疑人除了進出過陳屍現場外,其他時候都有行蹤證明。加上每次發現屍体時,都死了至少三個鐘頭以上。所以入鏡的嫌疑人很容易就脫罪了,而更大的問題,几乎每一次發現的屍体都是橫亙在巷子中間的,只要有人進出不可能看不到。可偏偏被我們懷疑過的錄像中的嫌疑人卻一口咬定他進巷后沒看到過屍体!”

  話落,沒等費倫發表意見,后座上的香子就捧著小臉一副受驚的模樣道:“噫……有沒有你說的那麼恐怖啊!”

  費倫聞言不屑地笑笑,又瞥了眼倒后鏡里坐立不安的永山雅美,哂道:“柿崎君,這件案我沒看過卷宗,詳情我不太清楚,不過照你的說法,查過最后一個進出陳屍巷的嫌疑人。他說沒有看到過屍体,那就只有兩種可能,一是他說謊了。他就是真凶,而不在場證明則是偽造的……”

  “這……不太可能!”柿崎緩緩搖頭,否定了這種說法。

  “那就是第二種,嫌疑人沒說謊,他的確沒看到屍体,但這里又分了兩種可能。一是屍体早就在巷子里了,只不過被施了障眼法。就像魔术那樣,只要不被人碰到,肉眼是看不到的,只能等障眼法的效果過去,屍体才會自己顯露出來!”

  “這也不太可能,我曾去過一回現場,親眼看到屍体擺在那儿几乎擋住了大半個巷道,如果有人經過的話,即便看不到也必然會碰到屍体!”柿崎再次否道。

  “那就只剩第二種情況的第二種可能了,屍体是在最后一個進出陳屍巷的嫌疑人離開后才被弄進巷子里的……”

  聽費倫說到這,就連永山雅美也繃不住問了句:“費先生,照你的說法,連最后一個嫌疑人都離開了巷子,那屍体難道是自己跑去巷子里邊的麼?”

  “這當然不可能……如果屍体自己跑去的話,那它就是活的,怎麼能夠稱之為屍体呢?至少也得稱其為僵屍才對!”

  “僵屍?!”不得不說,曰本人偷學了不少中國的知識、中國的文化、中國的禮儀,所以僵屍這一說,在座的柿崎三人都聽說過,自然知道是什麼玩意儿,“真有那種鬼東西麼?”

  見香子一臉驚恐地問著問題,費倫不禁有點好笑:“呵呵,我只是隨口說說罷了,那些連環被害的死者要真都是僵屍的話,還能被人給發現麼?”

  “那你剛才的意思是……”柿崎不解道。

  “很簡單,我只是想說,最后一種可能也是最難應付的一種情況,用你們曰本人的話來說,就是靈異事件,而那些連環被害的屍体也的確都是在巷子里沒人的時候突兀出現在那里的……”

  “這怎麼可能?”永山雅美抬杠道,“突兀出現,怎麼突兀出現?”

  “既然永山小姐問到了,那我就舉個例子吧!”費倫若有深意地笑了一下,不緊不慢道:“比方說,凶手是從房頂上過去陳屍巷的,反正巷子頂上沒封口,他只要從上面把屍体扔下來或者用繩子之類的把屍体放下來不就好了嘛!”當然,他還有一種可能性沒說,那就是凶手直接帶著屍体從房頂上跳入巷內,然后才把屍体扔下重新上房頂離開。

  “這……”柿崎渾体一震,顯然意識到當初他們查案的時候走入了盲區,不過時間過去這麼久了,而就在上個禮拜,整個東京都還遭遇了一場暴風雨,即便陳屍巷兩旁的樓頂上有什麼線索也應該衝刷得一干二淨了。

  香子也不禁點點頭,道:“嗯~~照先生你這麼說的話倒也能解釋得通……”

  “還不止這些,說不定凶手是從地下把屍体弄到巷中的呢?”費倫卻沒打算放過松了口氣的香子,“甚至于他有可能用你們國家所謂的忍术將自己和屍体一塊隱形,然后大搖大擺進巷擱下屍体從容離開也不無可能啊!”

  “啊?!”聽到這種說法,香子傻了眼。

  柿崎卻身体狂震,難以置信地看向費倫道:“費君,你的意思是……這事神選者干的?”這話一出,就連香子和永山雅美都被震得說不出話來。

  費倫歪頭斜了他一眼,道:“不無這種可能啊!咦?”

  “怎麼了?”柿崎問道。

  “你自己看后邊吧!”費倫露出個蛋疼的表情,“看來今次的事件有點意思了……”他沒想到只是偷了下懶,收斂神識沒有籠罩几個小曰本的車就出了這麼個么蛾子。

  柿崎聽到費倫的話后立馬瞅了眼側后鏡,卻什麼也沒看到,黑漆漆的郊野公路上只有遠處的路燈還在發著微光,路面上連個鬼影都沒有:“這……沒什麼不對啊?”話音剛落,他的表情就變得驚恐起來,“誒~~不對,松木君他們的出租車不應該一直跟在后邊的嗎?”

  這話一出,后座上的兩女就抖了個激靈,紛紛靠實椅背,扭頭朝后望去,結果自然是除了路燈,什麼也沒發現:“啊啊……這不可能?!松木先生他們該不會、不會遭、遭毒手了吧?”

  “誰知道呢!”費倫撇嘴道。

  柿崎卻急了,喊道:“停、停車……”

  “現在麼?”費倫哂道,“外面黑乎乎的,如果凶手真在周圍窺探,我們如果停車那將是最好的靶子!”

  “我叫你停車!”柿崎根本沒聽進費倫的解釋,衝他大吼,顯然已失去了理智。

  費倫聞言眼底閃過一絲精芒,實際上他對柿崎並不關心,只是不想他同自己待在一起的時候出事,這才有了好言相勸,否則管他去死,至于松木那几個小曰本,出沒出事費倫真的不在意:“這樣吧,停車不可能,我把車速放慢,如果出租車沒問題的話,應該很快就能追上來,同時柿崎君你也可以打個電話詢問一下他們的情況!”

  柿崎此時的情緒已沒有剛才那麼激動,聽到這話猶豫了一下,正想答應,香子卻不合時宜地插嘴道:“我覺得費先生說得很對!”

  這話一出,柿崎倏然暴怒道:“你住口,停車!”

  費倫聞言通過倒后鏡瞟了眼香子這長舌女,直接來了個急剎,將車停到了路邊的燈下。柿崎第一時間松開了安全帶,趕著投胎似的下了車。

  費倫坐著沒動,不過神識已經散出,追著柿崎去了。香子見狀多少有些害怕,道:“費先生,現在我們怎麼辦?”

  “等!”費倫嘴里憋出個字,仰頭靠在椅背上,閉目養起神來。

  “可是……”香子還想說點什麼,費倫卻搶了她的話頭道:“沒有可是,不然我就得把你們倆撇在車里去追柿崎,這樣你願意嗎?”

  香子聞言頓時不吭聲了。

  與此同時,借著心頭那股怨懣急匆匆跑過了一個大彎再也瞅不見平治車的柿崎卻正在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看了眼前路很遠的地方才有的微光,他終于還是忍不住掏出手機給松木打了過去。

  也就在電話接通卻沒有人接聽之際,一股無言的壓力籠罩住了柿崎,不知道怎麼回事,他就是覺得自己心底涌出些莫名的恐懼,特別是在眼前這條郊野公路上,路燈的微光變得是那麼的遙不可及,周遭的黑暗壓得他透不過氣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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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22-5-6 00:12:27
1315 食靈怪?

   也就在電話接通卻沒有人接聽之際,一股無言的壓力籠罩住了柿崎,不知道怎麼回事,他就是覺得自己心底涌出些莫名的恐懼,特別是在眼前這條郊野公路上,路燈的微光變得是那麼的遙不可及,周遭的黑暗壓得他透不過氣來……

  有了這樣的覺悟后,柿崎倏然有點后悔起來,費倫的建議很對,他不該下車。可惜世界上沒有后悔藥賣,而且有些自傲的柿崎也沒臉這個時候就回去,所以他拿著手機貼在耳邊仍定在原地不肯挪步,仿佛非要等松木接聽了電話他才肯走。

  可惜的是,手機里始終沒有傳來接聽的聲音,柿崎感覺他自己的耐性快要耗光了,也就在這時,一個不男不女的聲音響了起來,一字一頓道:“噫……看來是個可口的食物!”

  這個聲音一出現,柿崎僅僅是聽到就已經泛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他不禁心頭發顫地喝問道:“誰?誰在哪儿?”

  話音剛落,他就見黑暗中倏然多出了兩只燈泡,哦不,應該是兩只如燈泡般的眼睛,更令柿崎害怕的是,這對眼睛他媽的只到他腰部的高度,眼睛周圍卻一片漆黑,以他僅僅略輸于飛行員的視力竟分辨不出來對面到底是個什麼樣的怪物。

  “你到底是什麼東西?”柿崎兩腿發顫,再度色厲內荏地喝問著對面。

  “嗝……雖然我今天已經吃了三個。有點飽了,但再多吃你一個也不算什麼!”對面的東西一邊慢條斯理地聲明著一邊露出了真容。

  猙獰的黑色身軀有大概一米的高度,臃腫的四肢。出來的怪物明顯不是人,卻像人一樣兩肢著地直立行走,一對眼睛亮錚得就跟燈泡差不多,而雙眼中間的鼻子卻被擠得又小又窄,看上去一點儿不真實,像個小丑面具一樣,渾身是毛。但那漆黑的毛發須張,根根倒立著彷如鋼針般泛著幽光。

  這還不止。直立行走的怪物身邊還有兩只野貓三條流浪狗一條窸窸窣窣的花蛇以及貌似被人當做寵物來養的翠綠蜥蜴,如此一群動物若在平時柿崎自然不怕,可此時此刻此地它們主動出現在人的面前,尤其是為首的那只無法分辨的怪物還會口吐人言。哪怕柿崎是吃雷的膽子也嚇得腿肚子轉筋。

  “你、你到底是……什、什麼怪物?”巨大而又無形的壓力令想要逃走的柿崎動彈不得,只能眼睜睜看著那個惡心的黑色怪物帶著一群小弟圍攏來,同時他感覺其中一只褐色野貓有點眼熟,這才省起費倫在剛出菊館時在大街上那莫名其妙的話,頓時后悔更甚。

  “我是什麼?我不就是一只被主人遺棄的眼鏡猴麼?桀桀桀……”

  黑色怪物怪笑著越逼越近,柿崎聽到它的話卻驚駭的無以復加:“眼、眼鏡猴?這不可能?!眼鏡猴是小型動作,体長最多不過二十厘米,怎、怎怎麼可能?”還有句話他沒說,那就是猴子怎能說出人話來。

  “沒什麼不可能。用你們人類的話說,我這叫變異、變異懂麼?”渾体漆黑的巨型眼鏡猴此時已然逼近到了離柿崎丈許處,“你今天去菊館玩了女子大生對吧?”

  “我、我我沒有……”柿崎眼瞅著怪物越逼越近。他想都沒想就矢口否認起來。

  “桀桀……你說沒有就沒有麼?那為什麼小白尾親眼看到你從菊館出來呢?”說著,巨型眼鏡猴的那對大眼很恐怖地轉動了一下,瞥向腳邊那只全身褐色唯獨尾巴有一點白毛的野貓,“小白尾,是這樣麼?”

  “喵……”

  柿崎頓時傻了眼,同時意識到眼前這口吐人言的巨型眼鏡猴恐怕就是連環案的凶手了。否則這麼一只會說人話的眼鏡猴不可能主動跑到他面前來圍逼他。更糟糕的是,柿崎這個時候發現他就算要跟對方講條件都辦不到。因為對方是動物啊,哪怕是會說人話的動物,其思維也不是人類可以理解的,那要怎麼談條件啊?

  也就在柿崎兩股戰戰、不斷胡思亂想時,巨型眼鏡猴又怪笑道:“桀桀……放心,我留你個全屍,只吃你身上最美味的部份!”

  聽到這話,柿崎倏然省起前面几起連環案那些個死者的屍檢報告,沒有任何明顯外傷,也沒有中毒跡象,更不缺任何內髒器官,可偏偏就是死了:“最、最美味的部份!?”

  “是,你沒嘗過你不知道,我愛吃的絕對是你們這些人類身上最美味的部份!”巨型眼鏡猴或許真像它自己說的那樣,吃得有點飽了,所以並不急于吞掉柿崎,反而一副戲謔的口吻,“當然,你也別思忖著逃跑,否則小白尾它們可都不是吃素的,特別是小綠和小花,它們都有毒喔!”

  柿崎聞言又抖了個激靈,事實上他不用黑巨猴提醒也知那翠綠蜥蜴有毒,不論別的,光是蜥蜴那髒腐的牙齒就能對人体構成致命的威脅,現在黑巨猴如此一說,柿崎就更加不敢動了,因為他自忖就算倏然逃跑的話,也決計沒可能跑得過那几只貓狗,到時候一旦被它們纏上,再被蜥蜴和蛇吻上兩口,那就徹底沒救了。

  不過兩腿打顫的柿崎到底還算有點急智,他見黑巨猴越逼越近,忙連連擺手道:“別、你別、別過來……啊……啊啊……”說著說著就尖聲驚叫起來,其聲之高比帕瓦羅蒂也不遑多讓,很有點聲傳四野的陣仗。

  與此同時,几百米外的大彎后面,車內的費倫三人隱隱聽到了柿崎的尖叫聲,香子一下就抓住了費倫的肩膀,顫聲問道:“剛……剛剛你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

  一直用神識監視著柿崎的費倫怎會不知發生了什麼事,他通過倒后鏡瞥了眼沉默寡言的永山雅美,這才衝香子吐槽道:“我都聽見了,是有人在驚叫,你先放手好不好?”

  “啊?真有人在叫?不會是柿崎先生吧?”香子差點沒被費倫的話給嚇死,“那你要不要去看……”說到這,又覺著離了費倫相當不靠譜,趕緊改口道:“那我們現在怎麼辦呀?”

  費倫沒好氣地回望了她一眼,道:“涼拌!”話音剛落,他就通過神識“看”到那只黑巨猴已然用雙爪扣住了柿崎的雙肩。

  本來這個時候柿崎只要來個膝頂攻擊黑巨猴胯下的要害部位,那麼絕對可以掙脫對方的魔爪,可惜人一旦亂了方寸,沒有徹底形成本能的動作是不可能發揮得出來的,因此柿崎只是傻傻地看著黑巨猴越湊越近的燈泡雙眼,哦不,是它那小巧惡心的鼻子堪堪與他的鼻尖觸碰上了。

  費倫“看”到這里几乎已經能夠猜到黑巨猴打算干什麼了,嘴上差點沒罵出來:“哇靠,這尼瑪不就跟《大話西游》里的黑山老妖一個德性嘛!”而這個時候他也不知道自己的神識壁障能否擋得住黑巨猴的吸噬了。

  不過幸好的是,或許是費倫的“神識”能量檔次夠高,又或許是神識本身夠凝練,黑巨猴與柿崎鼻子對鼻子猛力吸了半天,什麼陽氣啊魂魄之類的東西都沒吸著,白費勁了。

  “嗯?你?”黑巨猴也很快發現了不對勁,抬爪輕易捏碎了柿崎的左邊肩胛骨,“靠,原來不是你本身的問題,而是有高人在附近,閃!”話音剛落,它腦海里就響起了費倫的神識傳音,整個猴一下就迷糊了,下一秒隨爪揪住了腳邊的翠綠蜥蜴,鼻子對鼻子就那麼一吸。

  霎時,柿崎親眼看到翠綠蜥蜴鼻孔中鑽出兩道一眼看上去就相當有活力的明黃色濃霧,“嗖”的一下就鑽進了黑巨猴鼻內,接著那蜥蜴也不見有什麼動作,就那麼腦袋耷拉下來,沒了動靜。

  “吸收生氣?!”柿崎雙眼瞪得溜圓,終于明白了黑巨猴在干什麼,同時他為剛剛黑巨猴在自己身上沒有得逞感到無比的慶幸。

  與此同時,平治車內,后座的永山雅美嘴角倏然溢出一絲血絲來,由于車子里面僅開了盞小燈,光線昏暗,加上精神高度緊張的緣故,香子並未發現身邊永山雅美的異常,唯獨費倫,看似沒有回頭,但神識無所不在的他卻將永山雅美的情況“看”了個一清二楚,哪怕永山雅美很快擦掉了嘴角的血跡也沒能逃過他的法眼。

  “哼哼,果然如此!”費倫心頭冷笑,人卻突然下了車,往柿崎所在方向飛奔而去。

  香子見狀大急,想下車去追費倫卻又不敢:“雅美姐,我們怎辦呀?”

  “等、等吧!”永山雅美艱難地回了香子一句,心底卻比香子還急。沒錯,黑巨猴就是由她遙感操控的,要不然即使那眼鏡猴變異巨大化了,但一下子就進化成能夠口吐人言且邏輯清晰根本就不可能,而對她,費倫早就有了隱隱的猜測,只不過直到黑巨猴現身說話才確定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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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22-5-6 00:13:04
1316 你怎麼看出來的?

   “等、等吧!”永山雅美艱難地回了香子一句,心底卻比香子還急。沒錯,黑巨猴就是由她遙感操控的,要不然即使那眼鏡猴變異巨大化了,但一下子就進化成能夠口吐人言且邏輯清晰根本就不可能,而對她,費倫早就有了隱隱的猜測,只不過直到黑巨猴現身說話才確定下來。

  此時的永山雅美雖不知道是誰從中作梗斷了她與黑巨猴的遙感聯系,但也隱隱對費倫有一種猜測,再加上與黑巨猴暫時斷了聯系后,黑巨猴在干掉了翠綠蜥蜴后又干掉了她的另一只獸寵花蛇,這就瞬間導致了第二次反噬,令她再度嘴角溢血。

  還好這個時候香子正降下車窗探頭出去瞅費倫消失的方向,並未發現雅美二次吐血的事情,不然一定會大驚小怪,然后傳得人盡皆知。

  永山雅美再次抹掉嘴角的血漬,明眸內精光一閃,隨即趁香子不注意,翹起大拇指在她的后頸動脈上猛力摁了一下。這個時候,正打算回頭再跟她商量一下怎麼辦的香子倏覺眼前一黑,整個人就軟倒在了座位上。

  下一秒,永山雅美就推開車門,飛快地跳下車,往費倫的方向追去。

  而這個時候,柿崎瞅著黑巨猴將一只只跟在它身邊的忠實小弟的生氣吸噬掉,竟忍不住干嘔起來,將之前在菊館吃的那些小點喝的那些酒都吐了個一干二淨,捂住肩膀的傷勢。忍痛道:“難怪……怪不得那些死者身上找不到一絲一毫的傷痕,原來是這樣、原來是這樣……你、你這個怪物一定也通過那什麼神選病毒,進化了吧?”

  黑巨猴卻沒有應他。只是愣愣地看著他,隨即倏然出爪抓向他的脖頸,一時間,柿崎竟沒有反應過來,只是下意識地向后閃開一點點,然后頸子下部和鎖骨的位置就被黝黑的爪子划拉出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口來。

  霎時,血如泉涌。

  柿崎整個人亡魂大冒。用好手捂住傷口的同時,拼了命往后縮去。不過當黑巨猴的爪子再一次搠來時,他還是絕望了。

  也就再這個時候,一只白玉雕成的修長大手仿佛從冥冥的時空深處伸了過來,恰到好處地鉗住了黑巨猴要命的爪子。

  柿崎見狀一個激靈。順著那手看去,頓時看到了費倫,這一剎那,只感比他老爸老媽還要親切:“費君!?”

  費倫瞥了他一眼,微微頷首道:“趕緊用不塞住傷口,不然失血過多的后果就不用我說了吧?”說著,他對著猴爪發力一捏,只聽“啪嚓”聲響,黑巨猴猛然狂嘶起來。

  直到這個時候。柿崎才算對費倫的格斗能力有了個直觀的認識,同時對他感激無比,照他說的撕了塊內衣塞住豁開的傷口后。連忙扣扣索索地掏出手機叫救護車。不得不說,此時此刻的柿崎再也顧不上關心松木三人的下落了,還是自己的小命最要緊。

  當永山雅美衝到現場時,最后見到的畫面就是費倫從背后扭斷了比他矮了大半截的黑巨猴的腦袋。

  “噗——”

  黑巨猴腦袋耷拉下來那一刻,永山雅美又度噴出一大口血來,若非此時剛剛自己叫完救護車的柿崎只感眼前發黑根本沒有精力回頭的話。怕不要懷疑到她的頭上了。畢竟柿崎這個家伙破案經驗相當豐富,聯想力更是不差。加上曰本這個地方什麼都缺就是不缺那種稀奇古怪牽强附會的通靈漫畫,長期受到熏陶的柿崎指不定就能從中悟到點什麼同“雅美吐血”聯系起來。

  所以,永山雅美雖然在今晚失卻了所有的獸寵,但也不得不感謝一下黑巨猴對柿崎的襲擊,哦不,應該是感謝操縱黑巨猴對柿崎實施襲擊的費倫,當然,如果她知道的話。

  不過,永山雅美顯然不知道這一切,她只是定定地看著費倫松開的黑巨猴軟綿綿的倒地,整個人仿佛傻掉一般。

  好在沒兩分鐘,附近一家郊野病院的救護車就趕了過來,對已經處于半昏迷狀態的柿崎的傷口稍加處理就將他抬上車拖走了。本來隨車的護士還打算讓費倫這個“家屬”一起跟車的,可是費倫直接從柿崎身上拿出了他的警證拍在護士手上,隨即道:“麻煩你給警視廳打個電話,我的車就在那邊不遠,這就去開過來!”

  護士這才知道受傷的柿崎是個警察,當下給費倫留了張名片,二話沒說就跳上救護車開走了。

  費倫這才看向邊上欲哭無淚的永山雅美,哂道:“都已經死光了,你還在看什麼啊?該不會是想把這些個屍体拿回去燉了吃吧?”

  “你混蛋!”永山雅美倏然喝罵了一句,雙手張開,如惡鬼一般暴起就打算來卡費倫的脖子。

  對于這樣的瘋女人,費倫自然是毫不憐惜,抬腳就蹬在了她的肚子上,將其踹了個大馬趴,這才來到她身前蹲下,冷笑道:“就你這點身体强度也敢跟我叫板,省省吧!”

  本打算爬起來的永山雅美聽到這話整個身子一下就僵住了,哽咽著道:“你……你究竟怎麼看穿我的?”

  費倫聞言一怔,旋即笑道:“呵呵,這還不簡單麼?其中一個女受害者是松木的妹妹,聽到這個信息之后,我就知道菊館那種地方雖然不正經,卻也有做正經生意,不然松木由美一個警察的妹妹跑去那種地方賣麼?”

  話說到這儿,有些披頭散發的永山雅美卻笑起來:“咯咯咯……看來你什麼都不知道,被小黑弄死的女子大生哪個不是去賣的,也正因為有了她們這樣的賤貨,才會讓那些狗男人喜歡上玩弄我這樣正經的女子大生!”

  費倫:“……”心頭卻在想,這尼瑪小鬼子還真是奇葩,松木好歹算是警視廳的小頭目,居然能夠容忍自己的妹妹出去賣。

  “所以,那些賤貨和那些狗男人都該死……沒有他們,這個世界就會干淨許多,宗野也就不會、不會……嗚嗚……嗚嗚嗚……”

  “你哭什麼?那個宗野不會是你以前的男朋友吧?”費倫撇嘴道,“其實在菊館的時候我就看出你不是處女了,可偏生你還裝是處女,這就令我不得不懷疑了,而且我還發現,你貌似整過容,在聽到連環凶案時雖然也表示了驚訝,但也許連你自己都沒發現,你的驚訝表情實在太假,絕對夠拿金酸莓獎了!”

  “因此你就懷疑我?!”永山雅美倏然揚起俏臉,一副不服的表情。

  “當時我只是懷疑而已,不過在我為柿崎分析陳屍巷的問題時,你雖然沒說話,但你恐怕自己都沒察覺到你翹嘴角了。”費倫冷哂道,“從那時起我就留意上你了,直到剛才我下車之前,不經意間從倒后鏡里發現你嘴角溢血,這引起了我一些不好的聯想,所以……”

  永山雅美卻根本不信,冷笑連連道:“這根本不是實話對不對?你一定還發現了別的,我與小黑之間的聯系是你切斷的吧?”

  費倫撇了下嘴,撫著永山雅美的秀發道:“女人啊,有時候還是不要太聰明的好,事實上在出租車消失不見柿崎下車后不久,我(神識發散)就知你在暗中聯系這些獸寵,那個時候我還不太肯定你就是連環凶手,但當這眼鏡猴出現還口吐人言時,你是連環凶手已經是跑不掉的事實!”

  永山雅美聞言瞪大了眼睛:“連這些你都知道?這麼說你也是神選者?”

  “呵呵,我是不是神選者用不著你說,但我知道你還不是神選者,要不然你出現的第一時間我就能鎖定你了!”費倫屑笑道。

  “我不是神選者?!我怎麼就不是神選者了?”永山雅美被費倫的話震得瞠目結舌。

  費倫淡淡道:“你的身体强度還達不到神選者的標准,只不過是擁有控獸能力的超能者而已!”

  “超能者?”永山雅美愕了一下,旋即省悟過來,“慢著,你跟我解釋這些干什麼?”

  費倫聳肩道:“反正你跟了我,遲早都得知道的。”

  “跟了你?!”永山雅美瞪大明眸,以為自己幻聽了,可就在這個時候,她駭然發現費倫的大手向她拍來,而且那手心里有數根牛毛一樣的黑針……

  中了災變奴役的永山雅美很快疼昏過去,費倫悠悠抱起她往平治停的地方漫步而去。

  等回到車邊,將永山雅美塞進后座,與昏迷的香子擱一塊,費倫這才調轉車頭,往柿崎所在的病院

  開去。

  當然,費倫是不大清楚病院所在位置的,幸好有之前救護車護士留給他的名片,照著電話打過去,在對方的指引下終是緊趕慢趕地駛到了郊野病院。

  不過這個時候,急救室外已經圍了不下十個警視廳的人,見費倫到后,絲毫沒有好臉色的同他打了個招呼,其中有個家伙更是冷哼了一聲。

  也就在費倫打算發作之時,本多茂在王忠國的陪同下趕到了廊上,來到費倫面前壓低聲音問道:“費殿,到底怎麼回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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