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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人: lerla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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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言情] [勿明] 無限歸來之超級警察(全書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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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22-5-6 00:13:22
1317 真的走火了

   也就在費倫打算發作之時,本多茂在王忠國的陪同下趕到了廊上,來到費倫面前壓低聲音問道:“費殿,到底怎麼回事啊?”

  費倫斜了眼那個冷哼的家伙,淡淡道:“本多君,柿崎還沒掛,你要想知道怎麼回事,等他醒了自己去問他吧!”

  “這……”本多茂頓時有些無語凝噎,反倒是冷哼的那個家伙衝了過來,伸手就想來抓費倫的脖領子。

  可惜費倫什麼人?怎會讓他抓到,直接抬手卡住他的大拇指一個反關節小擒拿,伸手的小曰本頓時被費倫壓制在了地上,動彈不得。

  不過這小曰本顯然不甘就伏,居然手摸向后腰想去拔槍,可惜費倫比他更快,腳步一錯,用膝蓋頂開了他拿槍的手,最后李代桃僵,拔槍在手,直接頂在了小曰本頭上,冷笑道:“跟我玩,你還嫩點儿!”

  小曰本卻半扭著頭,惡瞪費倫:“八嘎,你這是襲警!”

  費倫聽他嘴里冒出了曰本的國罵,儼然已為其打上了死人的標簽,面上卻一派戲謔的表情,反罵道:“八你媽個嘎,本多,這家伙是你手下吧?怎麼沒大沒小的,我要向貴國外務省申訴,我要向全世界媒体曝光這家伙的無理!”

  聽到費倫這番威脅言論,本打算和稀泥的本多茂先是一怔,隨即省起費倫的億万富豪身份,頓時神情一凜,賠笑道:“費殿。您這又是何必呢,山本他也是心切柿崎那家伙的傷勢,所以還望你不要見怪!”

  費倫聞言卻皮笑肉不笑地冷哂道:“可他居然想要拔槍對付我?被我先一步奪了槍后又打算污蔑我襲警。這個怎麼算吶?”

  本多聞言暗罵了一句山本不知死活,先不說這走廊上的攝像頭,就是現場也並非全是警視廳的人,偶爾穿行的護士醫生指不定那誰誰誰就看見了剛才動手的全過程,而且雖然廊上這些警視廳中都算是他本多茂的手下,但並不表示所有人都看得慣這個被費倫制服的山本一雄,畢竟在場的有好几個人與山本同級。大家都想往上爬,他本多茂幫誰不幫誰都不好。只能放任他們自由競爭,而眼前山本和費倫衝突不就成了另几個人的把柄了麼?

  幸好就在本多茂有點左右為難之際,王忠國開口了:“費sir,你先把槍放下來再說吧。免得走火!”

  費倫對此不以為意,反而把槍口衝著自己的臉瞅了瞅,玩味道:“這要是走火了才好呢!”

  還被彈壓著的山本聽到這話,又擰著頭看見費倫衝著槍口的模樣,心說打死你才該慶祝呢!也就在他這個念頭還沒閃完的當口,被費倫拿在手上的槍竟然倏地發出“砰”的一聲響,直接將天花頂上的某根燈光擊了個粉碎。

  所有在場的警察聞聲后都下意識地蹲趴了下來,反應最快的几人更是已經拔槍在手,費倫卻將山本推了個滾地葫蘆。攤手道:“不好意思諸位,這槍真走火了!”說著,把槍緩緩地擱在了地上。

  這下子。本多茂等人才松了口氣,從地上爬起,唯獨那走火手槍的主人山本卻一臉煞白,因為這擊發了一枚子彈他肯定是要寫報告的,而要把整件事描述清楚的話就勢必要提到他跟費倫發生的衝突,這也就意味著持外交的費倫沒事。那他這個警部補就多半會有事儿了。

  “我、我……殺了你!”歪坐在地上的山本猶疑了几秒,最終大吼一聲就朝地上的那把走火手槍扑了過去。其余人等見狀皆是一愣,費倫卻不屑一笑,不緊不慢地踏前半步,腳尖恰好磕在了那把槍上。

  眾警察見狀眼皮又是一跳,生怕手槍再度走火,可偏偏費倫這種極不規范的動作並未導致槍走火,反而把手槍磕出老遠,令扑上來的山本鞭長莫及。

  接下來的事情也果如本多茂所料,另外一個與山本同級的警部補撿起了那把走火手槍,直接卸了彈夾,這才將槍雙手交到了本多茂手里,道:“警視長,出了這樣的事情,在場也就只有您能夠決斷了!”

  本多茂眉毛挑了挑,拿過槍插在自己的后腰上,衝山本道:“一雄,槍我先替你保管了,回去寫個報告!”

  山本頓時有點傻眼:“不是……長官,剛才槍走火您也看見了,是他……”

  費倫冷笑一聲,懶得跟山本辯什麼,只對王忠國道:“王sir,看來這里也不用我守著了,我還是回去酒店好了!”說到這,他倏然想起什麼,半轉過身衝本多茂道:“對了本多君,其實今天柿崎邀請我去他家做客的,同行的還有松木里見木曾,不過現在都沒見他們影儿,那就只有你多費心了,麻煩同他們聯系一下!”

  本多茂和一眾警視廳的警察聽到這話眾皆愕然,也就在這個時候,一位戴著口罩的女護士從急診室里探出頭來問道:“哪位是費倫先生?”

  “我是……”費倫應了一句。

  “傷者已經醒了,他想見你!”

  “啊?!有沒有搞錯……”山本下意識就叫了出來,卻被那護士惡瞪一眼,駁斥道:“這位先生,請你搞清楚,我們做護士的,特別是在這種關鍵時刻,根本不允許出錯!”

  山本:“……”

  費倫卻故意嗤笑了一聲,隨女護士進了急救室。此時的柿崎一臉卡白,明顯失血過多,不過看到費倫后,眼神就亮了起來:“費君,你來啦!”

  費倫板著個臉,冷哂道:“柿崎君,你受了重傷居然心情還這麼舒暢,有病吧?”這話一出,不止柿崎,就連帶費倫進來此刻正站在邊上調整輸液速度的女護士都差點沒給噎著。

  不過這女護士明顯不是什麼善茬,聞言還嘴道:“還請先生不要亂說話,我們這里是病院,如果有病沒能看出來的話,那豈非我們失職?”

  聽到這話,費倫有些哭笑不得道:“好了好了,這里不需要你了,你先下去吧!”

  女護士立馬瞪眼道:“那不行,他屬于危重病人,我離開了,要是出了事你負責啊?”

  費倫譏誚道:“就算柿崎君住在icu也不可能二十四小時有人伺候吧?何況現在他還沒到那地步呢!”

  女護士頓時有點無言以對,卻仍梗著脖子道:“我就不走你能怎樣?”

  費倫聞言不禁翻了個白眼,柿崎終有點繃不住道:“行了我的傻表妹,費君不止是個警察,他還是米國哈佛醫科畢業的,擁有正式的醫師執照喔!”

  “啊?柿崎表哥,不會有這麼厲害吧?”女護士原本冷若冰霜的聲音一下變得甜膩起來。

  費倫挑眉道:“柿崎君,這位女護士是……”

  沒等柿崎介紹,女護士主動摘下口罩,露出一張不輸松島菜菜子的漂亮臉蛋,俏皮地伸出小手道:“認識一下吧,我叫長野遙,是他的表妹!”說著,還用小嘴努了努病床上的柿崎。

  費倫卻沒有與長野遙握手,只與她輕輕拍了一下,隨即對柿崎道:“既然她不是外人,那我就有話直說了,到目前為止,松木他們仍下落不明,我估計……”

  柿崎一聽這話,頓時又省起了當時受傷的場景,本就泛白的臉色開始變得難看起來:“你、你別說了,我想……松木他們三個恐怕已經……”

  費倫對于柿崎的傷感不以為意,卻趁機道:“那需要我叫本多君進來嗎?”

  “嗯?!本多警視長在外面嗎?那快叫他進來,這樣我也好拜托他分派人手去搜索一下松木他們!”柿崎急切道。

  “那好……”費倫正要答應,長野遙卻搶先道:“表哥,還是我去叫吧,這樣專業一些!”

  “你去叫也行……”

  柿崎話還沒說完,費倫就否道:“她不行,而且這事光本多君一個人知道還不夠,總得有人去公路那邊現場指揮吧?還是我去叫,這樣好一些!”說著,也不等長野遙置喙什麼,轉身便走,很快到了門邊,拉開門向廊上招呼道:“本多君,王sir,還有你……”指了指之前撿起山本的走火手槍那人,“柿崎君讓你們進來一下!”

  三人聞言很是有點面面相覷,至于其他人更是如此,他們搞不懂為毛柿崎將王忠國都叫進去了,卻不叫他們進,不過此時此地,一干警視廳中人卻不好明里表達不滿,只能腹誹。

  很快三人進了急救室,看見長野遙,本多茂愣了一下,卻沒多說什麼。既然他都沒說什麼,王忠國和另一人自然更不可能說什麼了。

  柿崎看清進來的三人后有些奇怪費倫為什麼會把王忠國也叫來,費倫迎著他詢問的目光解釋道:“畢竟今晚我出手了,算得上是行動,所以有必要向王sir說明情況!”

  柿崎頓時了然,旋即將他受傷的經過從頭至尾詳細地講了一遍,聽得長野遙心驚肉跳的,本想驚叫,卻被費倫給惡瞪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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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18 動殺機

   聽完費倫的話,柿崎頓時了然,旋即將他受傷的經過從頭至尾詳細地講了一遍,聽得長野遙心驚肉跳,本想驚叫,卻被費倫給惡瞪了回去。

  本多茂聽完后也摩挲著下巴上的胡茬道:“怪不得這起連環案特事課會接手……”

  柿崎探問道:“警視長,那現在怎麼辦?”

  本多茂立馬肅容道:“還能怎麼辦?我這就給警視廳方面打電話,讓他們出動警衛隊進行地毯式搜索!”說到這,他又看了眼身邊那個之前撿了山本一雄手槍的警部補道:“朝倉健次!”

  “在!”

  “你馬上組織外面廊上的人手分成兩個小組,一組留下來守護柿崎君,另一組馬上按照柿崎君所給的路段地址先行搜索,我想如果不出意外的話,警衛隊很快會到!”

  “嗨!”朝倉健次重重地鞠了一躬,看似回答得很實在,不過費倫的神識卻“看”到他低下頭去流露出的狂喜表情。

  這時,本多茂又轉向費倫道:“費殿,還得麻煩您辛苦一趟,帶我這幫不成器的手下去到柿崎君受襲的現場走一遍!”事實上這話就是在讓費倫跑腿,不過說得倒是冠冕堂皇。

  費倫聞言略一沉吟,道:“沒有問題,不過我車上還有個昏迷的女子大生在受人照顧,我想我得先把她安排到這家病院里來!”

  “是我哥剛才提到的那兩個女孩其中之一麼?”長野遙倏然插嘴問道。

  “正是!”

  得了肯定的答案。長野遙頓時炸毛了:“那不行,怎麼能讓那麼肮髒的家伙住到我家的醫院來!”

  費倫聞言眼神中略顯詫異,直到這個時候他才對柿崎所謂的富2代身份有了點直觀感受。鬧了半天,連這家郊野醫院也是他家的嗎?看來柿崎的父母還不是一般的有錢啊!當然,錢多錢少干費倫鳥事,不過至少讓費倫明白了為什麼柿崎一受傷就有那麼多同僚緊趕慢趕地過來探望,畢竟警察這個職業除了本身的質素以外,醫療和裝備這兩樣東西也是必不可少的,若他所料不差的話。柿崎家多半經營與醫療相關的生意,不僅僅是做慈善的大金主那麼簡單。

  心念電轉間。費倫已鬧明白了不少事,卻故作訝然道:“柿崎君,這病院你家開的?”

  柿崎苦笑了一下,道:“這是長野家的產業。不過我母親在其中有些股份而已!”

  “什麼叫有些股份而已?!”長野遙吐槽道,“姑媽手頭的股份有差不多三成好不好?”

  “住嘴!”柿崎喝叱了一聲長野遙,旋又對費倫苦笑道:“費君,讓你見笑了!”

  費倫擺手道:“沒什麼,還是說剛才的正事吧,讓香子住這儿可以嗎?”

  “當然!”柿崎點頭,長野遙見狀欲言又止,小嘴張了張,最終沒有再出聲。俏臉上卻帶著一絲不悅。

  費倫懶得跟她一般見識,偏頭對本多茂道:“本多君,要是這樣的話。那我就沒問題了。”

  “那好,健次你趕緊去安排!”

  聽到本多茂的吩咐,朝倉健次又微微鞠躬,這才出門而去。

  見狀,費倫也說了句:“那我也先告辭了!”言罷,他向王忠國使了個眼色。尾隨朝倉出了病房。

  到了廊上,再次看到山本一雄那貨。費倫只作視而不見,先不說朝倉健次爭上位的決心,就剛才答應下本多茂再度回去現場這事,費倫其實就已經打算好再那里將山本干掉了,反正現在外頭正是一晚上天最黑的時候,暗殺什麼的最合適了,甚至他打算將下午那個同樣罵了“八嘎”的熊本一並干掉,也省得以后見了心煩。

  甚至于怎麼神不知鬼不曉干掉這兩位他都計划好了,根本用不著新扎仆役永山雅美的控獸能力,他只要奴役兩只蚊子就能夠將山本和熊本毒死,至于毒素就基因毒好了,反正現在仍有零星的神選者冒出來,就當這倆小鬼子神選失敗好了。

  實際上,山本和熊本這麼長時間都還沒被神選病毒感染,几乎可以說明兩人的基因中的惰性因子抑制了基因本身與神選病毒起反應,當然,這樣的抑制只能阻止基因透過與病毒的化合反應產生毒素,本身卻並不能解掉基因毒,所以這倆貨一旦被仆役蚊叮中,那基本上就見血封喉了。

  別說費倫無視山本往外面的停車場而去,就連新被指派成臨時指揮官的朝倉也基本無視了山本,直接向眾同事鋪排起了任務,不過等他把組分好任務布置完后,山本第一個跳了出來:“朝倉君,貌似這里並非你的職級最高吧?你憑什麼命令大家?”

  朝倉斜了山本一眼,哂道:“我已在半年前升任為警部補,我想這里沒人比我的職級更高了吧?”

  山本顯然不甘就此膺服,當下指了指在場的另一位警部補,道:“可我和本田君也都是警部補,你憑什麼指揮我們兩個?”

  朝倉微微一怔,旋即明白了山本拉一打一的心思,不禁屑笑道:“山本君,可能是剛才我沒說清楚,事實上我現在臨時指揮官的身份是由本多長官委派的,不信你可以去問他!”

  山本頓時一窒,這種事他一個當手下的怎麼好去當面詢問本多茂,先不說禮不禮貌的問題,他真要敢直接去問本多茂的話就等于把爭上位這種事公開化了,是絕對不會被容忍的,不光是在警視廳不被容忍,就算是其他行業,只要是在曰本,上司們都不會容忍這樣的事發生,原因很簡單,因為小曰本從啟蒙教育開始就已經在强調團隊精神了,一個與團隊不合拍的家伙只能被排除出外或淘汰掉,而爭上位這種事情只能是暗中使勁,不管是給競爭對手使陰招下絆子還是超額完成自己的任務這都可以,但矛盾不能公開化,這就是所謂的潛規則。

  也就在山本猶豫是不是要繼續質疑下去的時候,王忠國在本多君的陪同下從病房里轉了出來。朝倉看准時機,當即大聲道:“命令都聽清楚了嗎?立刻執行吧!”

  在場之人聽到這話后几乎不約而同地看向了本多茂,孰料他好像沒聽見朝倉說話一般,與王兆暉聊了兩句,就到角上打電話去了。

  這個時候,有几個機敏的小曰本警察立刻點頭哈腰回道:“嗨!”剩下的人也趕緊有樣學樣,應下了朝倉的命令,這其中也包括山本,哪怕他再不情願,也不得不做做樣子。

  好死不死的是,作為一直在掐的對手,朝倉怎麼可能安排他留守在醫院,那樣不是太便宜他了麼?畢竟就連朝倉這個臨時指揮官也是要出現場的。

  與此同時,回到車上的費倫對已然成為仆役正坐在副駕位上靜靜等待的永山雅美道:“香子怎麼樣?”一邊問他一邊用神識探查了一下租來的這輛平治車的安全度。

  “還在昏迷,也許是我當時下手重了點儿!”永山雅美用絲毫不帶感*彩的聲音說著之前她偷襲暈香子的事。

  費倫不置可否道:“沒事,我已經跟醫院方面都談好了,你現在去弄個擔架床過來,咱倆推她去病房里躺著。”

  永山雅美聞言明眸內閃過一絲詫異,道:“主人……”

  “叫我老板!”

  “老板,用不著擔架床吧?我現在單手都能托舉起香子的。”永山雅美道。

  費倫翻了個白眼道:“你要真這麼干,那傻子都知道你有問題了。”

  “不是,我是想說就連老板您這麼强大的神選者也不能光明正大地亮相人前麼?”永山雅美解釋道。

  “不能,至少現在不能,畢竟松木等人已經被你那只眼鏡猴食靈獸給搞死了!”費倫撇嘴道,“我可不想這時候站出去當靶子,畢竟我現在是代表港府警察部過來這邊的。”

  “明白了,我這就去辦!”說著,俏臉尚未完全恢復血色的永山雅美下了車,找擔架床去了。

  另一邊,長野遙卻一臉幽怨地瞅著病床上的柿崎。

  “表妹,你那是什麼眼神啊?”

  “能是什麼眼神,鄙視你唄!”長野遙不豫道,“沒想到你居然讓那種援助交際的女子大生來我們家病院住……”

  柿崎聞言翻了個白眼,道:“這有什麼不對的?那女的現在只是個病人,你想太多了!”

  “可那也遮掩不掉她靈魂的丑陋!”長野遙想當然道。

  柿崎聽到這話很想教育自家表妹一番,讓她認清這個社會的真相,但是嘴張了張,終是沒有發出聲來,無他,不是他不想說教,而是以長野遙的家世,恐怕一輩子都難以体會到普通人的生活,跟她廢那麼些話又有什麼用呢?于是他改變話題道:“還有啊,你不該在費君明顯顯擺我母親的身家!”

  “我那是顯擺嗎?”明顯有公主病的長野遙聞言又有點跳腳的跡象,“我說的是事實好不好?而且你剛才說讓他見笑是什麼意思?”

  “還能什麼意思,就是字面的意思,你在惹人發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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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22-5-6 00:14:08
1319 張冠李戴的真話

   “我那是顯擺嗎?”明顯有公主病的長野遙聞言又有點跳腳的跡象,“我說的是事實好不好?而且你剛才說讓他見笑是什麼意思?”

  “還能什麼意思,就是字面的意思,你在惹人發笑……”說到這,柿崎的嘴角抽抽了几下。

  長野遙不服道:“我怎麼惹人發笑了?”

  柿崎翻了個白眼,道:“你難道都不看新聞的麼?費君就是去年九么么事件中的那個【反恐英雄】,他的身家就不必我贅述了吧?”

  “噢~~!”長野遙聽到這話頓時瞪圓了眼睛,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見狀,柿崎調侃道:“看來你也不是那麼孤陋寡聞嘛!啊……”

  這個時候,長野遙居然在他身上拍打起來,一邊打還一邊碎碎念道:“要死了、要死了……表哥,你怎麼都不告訴人家的,讓我出這麼大糗?”

  “咳、咳,你再打下去,我才真的快要死了……”

  也就在這對奇葩的表兄妹玩鬧之時,王忠國在停車場找上了費倫,道:“你這臭小子,出了這麼大事你怎麼也不第一時間向我彙報的?”

  費倫聳肩苦笑道:“我要是知道今晚會出事,根本就不會接受松木等人的喝酒邀請了……不過王sir,你是怎麼知道這件事的?”

  王忠國撇嘴道:“說來也巧,我當時正在本多茂那里商討接下來交流的事。結果他就接到了電話,本來他以為不是什麼大事,就邀我和衛sir一起過來觀摩流程。其實說白了就是想顯擺一下他們警視廳的辦事效率,衛sir很不爽這套,也就沒來!”

  費倫聞言哂笑道:“那你就爽這一套了?”

  王忠國看了眼周圍,道:“我也不爽啊,可看不慣小曰本的做派又能怎樣呢?畢竟我們已經到曰本來了,加上本多茂當面邀請了,交流團總不能一個人都不來吧?”

  “那麼王sir。你想不想去現場看一看?”費倫問道,“我估摸著松木三人凶多吉少。而襲擊他們的很可能是神選動物……”

  “神選動物麼?”王忠國沉吟了一下,道:“去現場看看也好,畢竟同類型的事件hk恐怕今后也會遇到,正好觀摩一下。多少積累點經驗!”

  正說著,永山雅美推了個擔架床過來,費倫趕緊下車,兩人“合力”將仍在昏迷的香子弄上了擔架床,然后對王忠國道:“王sir,既然你打算去現場,那就麻煩你在車上等一會儿,我去把這女人安排一下。”說著,指了指擔架床上的香子。

  “去吧!”王忠國應了一聲。趁著后車門還開著,坐進了車內。

  不過等費倫和永山雅美推著香子走后,煙癮頗大的王忠國伸手去屁兜摸打火機時卻在無意中沾了些粘膩的東西在手指上。當下拿過手一看,發現是一些污穢的血跡。

  “嗯?這血好奇怪!”王忠國皺眉道,“看著不像新鮮血液,怎麼沒有凝固啊?”

  事實上也是如此,這污血其實是永山雅美在被奴役過程中從体內滲溢出來以后不小心沾在新換衣服上又在剛才搬動香子的過程中不小心蹭在后座上的,更要命的是。如果王忠國此時能夠打開平治車的后備箱,那他就能看到更多的污血。這全是因為在半道上奴役徹底發作后,費倫為了避免車內被污,將永山雅美塞進后備箱的緣故。

  好在永山雅美成為仆役爬出后備箱后就已將后備箱整個鎖死,加上王忠國雖有疑惑但並未深究血跡來源,故而才沒有露陷,不然費倫只能用另一個謊言來掩蓋事實了,而一旦掩蓋不了,說不得王忠國連小命都不保。

  很快,不僅費倫和永山雅美回到了車上,就連朝倉也帶著十來個同僚來到了停車場這邊,紛紛上車,隨后呼呼啦啦地開離了郊野病院。

  當然,整個車隊由費倫的平治車領頭,朝倉坐的車就追在平治車屁股后頭,而且車上就他跟副手兩人。

  做為警部補,朝倉擁有一個副手搭檔絲毫不足為奇,不過眼下此刻,這個一身休閑西裝的副手正一邊開車一邊牢騷:“長官,這個叫費倫的支/那人還真是囂張啊,他好像昨天才飛抵東京吧?今天就已經開上平治了!”

  朝倉斜了副手一眼,淡淡道:“佐佐木,你嫉妒了?”

  “沒有,我只是看不慣支/那人!”副手佐佐木冷哂道,“不過我也知道,費倫有錢,開平治算低調的。”

  “費倫可不是支/那人,我看過檔案,他擁有美國國籍!”朝倉隨口透露出一個令佐佐木吃驚的消息,“要不然你以為以本多警視長的高傲,當初迎接hk交流團的時候為什麼會向他鞠躬啊!”

  佐佐木頓時露出個恍然大悟的表情:“原來如此!不過……”

  “不過什麼?”

  “不過還是有點不對啊,就算這費倫的是美國富豪本多警視長也不該巴結到如此程度吧?”佐佐木趁著朝倉心情好,索性八卦起來。

  朝倉聞言哂笑了一下,道:“告訴你也無妨,據說啊,只是據說,這費倫與三井大殿有很深厚的友誼,這下你該明白了吧?”

  “啊!?還有這事儿?”佐佐木被這消息嚇了一跳,同時心下凜然,再不敢對費倫起別樣心思了。

  同時,平治車內。

  王忠國忍了好久,終還是沒忍住,抬起那只染了血污的手指問道:“阿倫,你車上怎麼會有血的?誰受傷啦?”

  費倫聞言怔了一下,也沒抬眼瞄倒后鏡,只是神識一掃就暗呼糟糕,因為他發現那血污並未凝固,這只能說明一個問題,那就是血多半是永山雅美被奴役時弄出來的,其中的凝血份子被基因毒徹底破壞,這才造成了無法凝固的現象。

  而這個時候,副座上的永山雅美聽到有血就欲扭頭回望,好在費倫及時心電傳音制止了她:“別回頭也別出聲,當聽眾就行了!”

  傳音完,費倫開腔道:“王sir,我開車呢,什麼血污啊?要不你把手抻前面來我瞟一眼?”

  王忠國愕了一下,但還是照做,將手從駕駛位和副駕位的中間抻了過來,于是費倫和永山雅美都瞟了一眼,順道還對視了一下。

  “哦,我看見了……這血連凝固都不能,我估計應該是那些神選動物的血,要不然就是柿崎君的血!”費倫以不太確定的口吻解釋道,“當時柿崎君受了傷,流血不止,估計就是那個時候沾我身上的,而我剛又搬動了香子上擔架床,難免就會蹭在后座上。”

  王忠國聞言愣了一下,隨即道:“可柿崎受傷到現在有大半個鐘頭了吧?這血居然還沒凝固!”

  “是這樣啦王sir,難道你沒看前不久哈佛醫學院出的期刊麼?”費倫索性把事情扯到了大洋彼岸,“根據哈佛方面的研究,神選者或神選動物身上多多少少殘余著基因毒素,而這種毒素甚至比眼鏡王蛇的毒更厲害,既然蛇毒都能造成凝血功能紊亂,何況是更毒一籌的基因毒呢?”

  “還有這種事?”王忠國驚詫道,“可柿崎不是止血了嗎?”

  “止血了很正常啊!”費倫邊放松油門過彎邊解釋道,“畢竟一只神選動物爪子上能有多少余毒呢?更何況人体血液就像一杯白水那樣,一撮鹽灑下去只要不攪拌的話,估計要很久才能讓整杯水都變咸,而如果是流動的水又不攪拌的話,估計類似鹽的毒素很快就會從傷口上被衝走!當然,前提是必須是開放性的傷口!”

  事實上也是如此,一般被毒蛇或其他有毒動物咬傷中毒致死的情況那都是因為傷口呈倒灌型,就好像皮下注射(打屁股針)那樣,讓毒埋進人体內,然后隨血液循環成功感染整個人体,進而導致死亡。

  王忠國也明白費倫所說的道理,當下沒再深究污血的事儿,這讓永山雅美大松了口氣。

  不久之后,車隊到了陳屍的路段,費倫下車一看才發現,靠路邊的几具被吸掉生氣的神選動物的屍体倒還好,而那具比較靠近路中間的眼鏡猴屍体已然被期間過往的車輛碾軋得不成樣子了。

  不過朝倉等人還是看出了眼鏡猴体型的巨大:“這……費君,這到底是什麼怪物啊?”

  “猴子,眼鏡猴!”費倫實話實說道。

  “啊!?這不可能!”佐佐木還有山本几乎同時嚷了起來,他們都知道,眼鏡猴的体型不可能大成如此一灘。

  費倫懶得解釋,淡淡道:“第一個遭遇這只怪物的是柿崎君,是不是眼鏡猴,你們有空問他好了!”頓了頓又道:“好了,接下來我們要搜尋的是從這個陳屍點往市區這一路段!”

  聽到這話,做為臨時指揮官的朝倉有點傻眼:“費君,從這儿到市區怕不有二三十公里吧?”

  費倫攤手道:“so?”

  山本插嘴道:“這麼大段路程要是全搜的話,我們就是再多十倍的人也不可能在短時間內搜查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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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22-5-6 00:14:24
1320 又慢又不隱蔽

   “費君,從這儿到市區怕不有二三十公里吧?”

  費倫攤手道:“so?”

  山本插嘴道:“這麼大段路程要是全搜的話,我們就是再多十倍的人也不可能在短時間內搜查完!”

  費倫瞄了他一眼,哂道:“山本君是吧?這些話你不用跟我解釋,我只是幫你們划定搜索范圍,至于搜不搜,那是你們自己的事,ok?”

  山本頓時被噎住了。

  朝倉也有些無奈,但瞪了山本一眼后,還是開口道:“費君,那你看看有沒有可能把搜索范圍稍微縮小那麼一點點?”

  “唔……讓我想想!”費倫捏著下巴,故作高深莫測狀,“對了,我記得當時過郊野病院那個岔路口時還在倒后鏡里看到過松木君他們仨所乘坐的出租車,所以也許能縮短一點距離!”

  這話一出,在場的小曰本全都翻起了白眼,尼瑪,就你這句話就縮短了一半以上的路程,等于減小了一大半的搜索范圍好不好?要不要這麼坑吶?

  不過此時這幫小鬼子也算摸到點儿費倫的脾氣,知道他不好惹,所以沒敢當面抱怨,但腹誹肯定是少不了的。

  朝倉心有戚戚焉地瞅了眼費倫,又在心里面默了一下整個需要搜索的路段,當即安排道:“咱們人手不太夠,這樣吧,我留在這里指揮,佐佐木,還有武田你也留下。仔細看看這些動物屍体,分析分析,至于其他人。均分為四組,每組兩人負責三公里的路段,一直延伸到郊野病院的岔路口,坐上車沿途搜索,一旦發現路邊或是山林里有可疑,立刻向我彙報!”

  “嗨!”除了山本,其他人對朝倉這樣的安排都沒什麼異議。畢竟佐佐木是朝倉的副手,這個時候不照顧心腹照顧誰?至于武田。在他們這些人當中就屬他是法醫出身轉行當的警察,留下來勘驗屍体也是合情合理。

  不過等几輛車都開動后,費倫望著最后那輛由山本駕著離開的豐田車,嘴角噙著一絲冷笑。永山雅美無意間看見后就試圖用心電感應聯系費倫。

  不得不說。奴役表面上看上去很人性化,至少沒把人徹底變為只知聽話不知判斷思考的人偶,但細微處無不展現著費倫這個主子的高人一等,就拿心電感應來說吧,他要傳音隨時都可以,但一干仆役們想要通過心電感應給他傳話的話,則要看他有沒有那個心情聽了。

  幸好費倫此時此刻的心情還不錯,他在察覺到永山雅美試圖聯系他后只稍待了一會就接通了兩人間的心電聯系:“什麼事?”

  “主人,剛看您瞅著那個叫山本的在冷笑。怎麼回事呀?”永山雅美傳音問道。

  “哼,沒事儿,反正他很快就是個死人了!”費倫冷哂著回了一句。

  “怎麼?他惹您啦?要不要我出手干掉他?”永山雅美想替費倫分憂。

  費倫卻微一蹙眉:“你怎麼出手?莫非……你還有獸寵?”

  “嗯嗯。我還有條響尾蛇以及一條不算尾巴身長兩米的藏獒!”永山雅美道,“就是它負責拋屍的。”

  費倫聽到這話頓時無語了,心說兩米長的藏獒,你確定那是藏獒而不是其他什麼別的物種?當下傳音道:“不用了,響尾蛇雖然方便但趕路的速度不夠快還不隱蔽,我需要在市區里另外殺個人!”

  “殺誰?”

  “明天你就知道了!”費倫說完這句直接關閉了心電感應。學著王忠國的摸樣湊到了正在屍檢的武田身邊,聽對方分析。不過神識卻散了出去,開始在公路靠山一邊的林子里找墨蚊。

  很快,費倫就找到了一窩墨蚊,不過他只撿取了其中十只,用神識裹著,收了回來,神不知鬼不覺地進了他袖子里,甚至就連永山雅美也沒發現這個事儿!

  几分鐘后,也就在費倫衣服底下,十只墨蚊完成了仆役化,同為仆役的永山雅美頓時就感應到了它們的存在:“嗯?!”

  當然,永山雅美看費倫的小動作被朝倉等人發現了也沒在意,不過她很快反應過來,知道這有些不妥,頓時又將目光轉移回了武田身上,還明知故問道:“武田桑,除了那只最大的,這些動物都怎麼死的?”

  武田瞟了眼永山雅美,沉吟了几秒才答道:“暫時還沒看出來,沒有任何外傷,估計是猝死……”

  “猝死!?”朝倉和佐佐木都瞪大了眼睛,有點不敢相信。

  也就在這個時候,十只墨蚊又神不知鬼不覺地從費倫袖子里鑽出,很快飛入夜幕之中不見了。與此同時,武田再度開口道:“雖然這麼多只動物死在一塊又似乎死于同一原因很詭異,但我暫時想不出別的原因,除非解剖才可以進一步分析……費君,要不你也來看一下吧!”

  “我?”費倫故作詫異道。

  “對,聽說你畢業于哈佛醫科,加上又身為警察,想必在屍檢上,一定有獨到的見解吧?”武田的小眼中精芒連閃道。

  這回費倫算是聽出來了,武田這是打算跟他別苗頭,甚至于看他笑話,其實不止他,朝倉王忠國几人也看出了武田的用意,俱都一臉古怪。

  唯獨永山雅美聽了武田的話有些驚訝,因為她雖已變成了費倫的仆役,卻還不知他是哈佛畢業的,同時又有些不忿,心說就你一個小眯眼也配跟主人叫板?當下冷哼道:“猝死這種死因我想在場是個人都能看出來,沒外傷嘛!”

  武田:“……”

  與此同時,十只墨蚊分成兩撥,以電光石火的速度分別扑向了山本和市區內的熊本。不得不說,費倫的神識就是强大,哪怕他事先不知道熊本住哪儿,但神識搜索已見過的固定目標時就是快,不到十分鐘就遍歷了東京都23個區划內的上千万人口,從中找出了熊本所在。

  再接下來,鎖定兩個要格殺的目標后,費倫控制好時間,讓兩組墨蚊各分出兩只開始暗殺……

  豐田車內。

  “山本君,你看那是什麼?”副座上的同伴用强光手電照射著窗外道。

  “什麼啊?不就是一些路邊野草倒伏嘛!”話雖如此,山本還是下意識地減緩了車速,“算了,還是下車去查看一下吧!”言罷,停下了車。

  兩人雙雙下車,都打著手電來到草倒處,往路沿下照看,也就在此時,兩只墨蚊飛到了山本耳后最黑暗的地方。

  “山本君,你看那溝里是什麼,好像是車!”同伴有些驚恐道。

  可惜,山本沒應他。

  “草太深,看不清車的顏色,要不要通知朝倉君?”同伴又說了一句,卻只聽旁邊“扑通”一聲,扭頭一照看,卻發現山本已僵直地躺在地上,鼓著眼睛,似乎沒了反應。

  “山本君、山本君……”

  兩分鐘后,朝倉的“攜帶電話(手機)”響起,剛接通聽了一句,他便*叫了出來:“什麼?!你說什麼?說大聲一點,說清楚一點……”

  “朝倉君,山、山本君沒、沒氣了!”

  “沒氣了是什麼意思?”朝倉不敢置信地重復反問道。

  “就是沒氣了,他死了,突然就死了,請趕緊過來一趟吧!”

  費倫自然聽清了整個對話,心頭冷笑連連,永山雅美微感詫異,卻絲毫沒有在臉上表現出來。

  武田和王忠國卻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只能從朝倉的只言片語中聽出一絲不妙。等朝倉有些失神地掛斷電話,武田道:“朝倉君,發生了什麼事嗎?”

  “如果消息沒錯的話,山本一雄,死了!”朝倉木然說出這句話,心頭一片冰冷,雖然他很想壓山本一頭,卻沒想過弄死對方,特別是在他第一次由本多警視長委派擔當臨時指揮官的時候,出了這種紕漏,簡直可以令他前途盡毀。

  武田聽到朝倉的話也是一愣,旋即駭然道:“你確定?怎麼死的?”

  佐佐木有點恐懼道:“他們几組人離開才不到一刻鐘吧?怎麼會這麼快就出事的?不能吧?”

  王忠國顯然聽出了所以然,詫異地看向費倫,費倫立刻裝樣,回了他一個詫異的眼神,同時以傳音提醒永山雅美,讓她也裝個驚詫的表情出來,免得露了破綻。

  不得不說,永山雅美的演技還算能看,裝得挺像那麼回事,更插嘴道:“朝倉警官,你沒開玩笑吧?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們豈不是也很危險?”

  這話一出,頓時把有點懵的朝倉打醒過來,不過他倒不太擔心自己,畢竟身在此地,他們有六個人待在一起呢,他反而更擔心其他几組的情況,連忙讓佐佐木給其他人打電話,同時他自己也親自接通了本多茂。

  武田見狀,趕緊幫著佐佐木打給其他人,而費倫見几個小曰本急得不行忙作一團,心下哂笑不已,來到王忠國身邊道:“王sir,這公路上毫無掩護,我看咱們還是先回車里吧!”

  王忠國聞言微不可察地點了點頭,同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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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21 可憐女人

   “王sir,這公路上毫無掩護,我看咱們還是先回車里吧!”

  王忠國聞言微不可察地點了點頭,同時掃了眼朝倉等几個小曰本,心里面直犯嘀咕,畢竟搜索小組剛撒出去就出了事,這事任誰遇上了都得疑神疑鬼,更何況他是來觀摩的,並不能完全置身事外。

  只是讓王忠國松口氣的是,回到車上沒多久,也就在朝倉猶豫著要不要開車去山本出事的地方看一看的時候,東京警視廳下屬的警衛隊竟然直接開過來了,而且看人數還不少,至少得有兩個中隊。

  要知道,這警視廳警衛隊的編制是按照自衛隊的編制來的,也就是曰軍的軍隊編制。

  當然,曰軍的編制跟中國陸軍還不太一樣,這麼說吧,國內軍制只要去當過兵的人或多或少得能了解一些,一個班大約十名戰士,而一個排由三個班組成,至于一個連則由三個排組成,加上連長、指導員、副連長、副指導員、各排排長、司務長等干部,以及有的連還配備了炊事班,人數大約在一百二十人,這就是所謂的三三制,也是基層連隊的構架,打仗的時候,衝鋒陷陣的也就是這些人了。

  到了營級,一個營配有四個連,其實還是三三制,只不過多出來的那一連人是營部直屬連,整營人數大約在五百人,而一個團配有三個營,標准團人數是1500人。

  而師一級。每個師包括五到六個團,再加上隸屬于師后勤處的二線非戰斗單位,比如養殖場等。隸屬于師偵察處的特種偵察連、雷達站等,以及師部和其他單位,這樣算下來一個師在一万人左右,也就是說,中國陸軍標配師的兵力是一万人。

  與之相對的,曰軍的師團級部隊的標配人數兩万五千人,由四個聯隊組成。而每個聯隊下轄四至六個大隊,而每個大隊有四個步兵中隊。一個機槍中隊與一個步兵炮中隊,以及數量不定的后勤人員,人數達1500人,也就是說曰軍一個大隊的編制基本就相當于國內軍隊的一個團了。

  至于一個中隊的標配是一百八十人。而兩隊人馬也就是三百六十人,不可謂不多。而三百六十人什麼概念,想想國內初中一個年級七個班每班五十個同學的配置集合到操場有多黑壓壓一片就可以想象這些全副武裝的軍裝警察有多少戰斗力了。

  只不過令費倫想不通的是,不就死了個山本嘛,怎麼本多茂這個老家伙會如此大動干戈呢?要知道,這個點熊本早就睡了,所以他是被墨蚊殺死在家中床上的,換言之不到明天早上該起身的時候,他的妻子女儿不可能察覺他的異狀。可就是這樣的情況下,還是開了兩個中隊的警衛隊過來,本多茂這是想要干什麼?難道打算趁夜搜山抓凶手?

  可問題是。就算山本真是被人暗殺的,並且那個凶手逃入了郊野公路旁的山林里,可在如此夜間,那也不是兩個中隊的人馬展開地毯式搜查就能夠抓到的,甚至于對一些厲害的叢林戰高手來說,在山林里就好像逛花園一樣。你人再多進去也是送菜,除非有同等級的高手而且不能是一兩個必須是一隊人(至少七八個)進去才能把人找出來。
因此現在來的這兩個中隊的警衛隊人馬根本不夠看。加上費倫這個真凶此時就在這些人眼皮子底下,坐在車內嚼口香糖呢!

  費倫閃念之間想通這些后臉上就帶出了一絲滿不在乎的表情,而從未見過這麼大陣仗的永山雅美心頭就泛起了嘀咕,畢竟她雖然能控獸,但骨子里還是個小女人,讓其陰在暗處窺探暗殺某個人可以,但真讓她面對几百人的半軍事化部隊,心理不產生變化根本不可能。

  好在這個時候的永山雅美已被費倫奴役,所以災變毒素早就最大限度的强化了她的正面情緒以及抑制了她的負面情緒,是的,抑制,而不是完全抹除,畢竟人的本能是沒辦法徹底改變的,除非這個人完全沒了七情六欲變得跟石頭一樣還差不多,而人包括其他生物,一旦有了*,那麼就會擁有負面情緒,這是無可避免的事實。

  災變而來的仆役有*麼?當然有,他(她它)們也是知道吃飯喝水的,至于情感上的維系就只有一條,那就是把費倫這個主子伺候好,唯他之命是從,而這些都可以算作千百種“*”之一,所以永山雅美心頭有些擔心也就不奇怪了,畢竟她隱約知道山本的死因,也知自家主子費倫就是凶手。
 當然,成為仆役后,永山雅美的面部表情比她當坐台小姐時更少了,直可稱為冰山美人,哪怕她心頭泛嘀咕通過心電感應費倫能知道,但從表面上外人是看不出個所以然的。
 反正待在車里一時也沒法離開,當然這是朝倉的要求,他需要有人證明他撒出人手去搜索松木等人的決策是沒有問題的,雖然費倫和王忠國都可以不必鳥他,但一個曰本警察死了,王忠國覺得他們還是在現場就把這件事摘干淨為好,不然等他們走了,朝倉卻亂說話,將他們扯進來,說分散搜索是支/那人的建議云云,這不就等于代人受過分散火力嘛!

 要知道,王忠國在hk警察部從最開始升任警司起,到現在成為總警司這前前后后也有十年了,什麼樣的辦公室政洽他沒見過?所以他不打算給朝倉這個拖他們下水的機會,即便這就是下了水曰方也不可能拿他們怎麼樣,但沒做過就是沒做過,有些事不是清者自清就可以的,還必須自證一下清白。

  費倫當然不知道王忠國心里的彎彎繞,也沒必要知道,在他看來,只要山本死的時候有朝倉武田等几個傻瓜為他證明清白就可以了,至于其他的,建議權算個屁,畢竟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建不建議在我,聽不聽在你,現在有人死了,關建議人屁事啊!再說了,人死了,你不去找凶手卻找建議人,這不是笑話嗎?好吧,費倫得承認,王忠國的擔心還是有些道理的,畢竟以小曰本的無恥和沒有底限,這種混淆視聽讓別人承擔罵名的事情他們能夠干得出來,所以在王忠國打算留下來靜觀其變時,他也就沒有反對。

  不過待在車上什麼也干不了很無聊的,于是費倫邊嚼口香糖邊通過傳音與永山雅美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對了雅美,照你的說法,你自己現在也還沒畢業對吧?也就是現役女子大生啰?那你干嘛還將松木由美這樣的女子大生干掉啊?”

  這問題也是之前費倫懷疑永山雅美卻有點想不通的地方,畢竟就算她懷疑松木由美也是出來賣的,但到底是同行啊,何苦為難同行呢?

  “不好意思啊主人,當時我是懷疑她也是出來賣的,但現在看來不是,算是誤殺吧!”永山雅美有些赧然道。

  費倫聽了有些無語,這就是突然獲得力量所帶來的問題了,誤殺個人也只是羞澀地道個歉就沒事了,若是普通人簡直難以想象:“松木由美出來賣你就要殺她?這什麼奇葩理論?你當時也在坐台吧?莫非怕她搶你生意?”

  聽到這番傳音,永山雅美瞬間沉默了,隔了好几秒才道:“不是的主人,我其實非常討厭那些坐台小姐,特別是女子大生出身的小姐,因為當初我就是這麼被我男朋友拖下水的,所以我恨那些出來賣的女子大生,也就是她們帶壞了風氣,不然我也不會……嗚嗚嗚……”說到這,她竟在傳音中綴泣起來,表面上眼圈也一下紅了。

  費倫卻翻了個白眼,傳音回道:“被拖下水你就要把造成這種大環境的女人都殺光,明顯心理變態耶!對了,你男朋友呢?”

  “死了……當時他把我抵押給人后,又去賭,結果還是一塌糊涂,最終被高利貸逼得跳樓了!”永山雅美聲音沉靜地說著這些,除了微不可察地彈起外,已然不帶絲毫感情。

  “我懂了……難怪你男的也殺女的也殺,牛逼!”費倫在傳音里贊了一句,“接下來你打算怎麼辦?繼續殺人麼?你應該能感覺到,你現在的能力比當初還要强!”

  “我知道……主人,這就是您所說的神選者境界麼?的確比超能者要强出一大截!”永山雅美有些興奮道,“我想以我現在的身体强度,哪怕不靠獸寵也能夠徒手干掉一些臭男人了!”

  “哼,你還差得遠呢!”費倫冷哂道。

  “當然跟主人您沒法比啰,但怎麼差得遠了?”永山雅美略顯不服道。

  “你現今的身体强度不過一階中期,具我所知,這個世界上,一階后期甚至二階三階的人不在少數!”費倫撇嘴道,“遠的不說,哪怕就是在本州島大概也有几百個身体强度超過你的家伙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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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22 招攬

   “你現今的身体强度不過一階中期,具我所知,這個世界上,一階后期甚至二階三階的人不在少數!”費倫撇嘴道,“遠的不說,哪怕就是在本州島大概也有几百個身体强度超過你的家伙存在……”

  聽到這話,永山雅美頓時愣了,好半天才傳音道:“那我怎麼一個也沒碰上了?”

  “呵呵,這個不奇怪,圈子的問題!”費倫哂笑道。

  “圈子?”

  “對,圈子,《福布斯》雜志上富豪那麼多,你不也一個沒遇著麼?”

  費倫這話一出,永山雅美徹底無語了,畢竟“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這個道理她還是懂的,而這里的群,指的就是圈子。說實話,也許是因為成為超能者才兩個多月的時間,她還真不認識几個同道中人。

  也就在費倫與永山雅美傳音聊得火熱的時候,本多茂與一個留著八字胡的中年冷酷男趕到了現場,同朝倉聊了几句后,就湊過來敲費倫他們的車窗。

  費倫降下車窗道:“本多君,什麼事啊?”

  “費殿,跟您介紹一下,這位是警視廳特事課的藤田課長!”本多茂笑容可掬道,“因為您跟朝倉共同待在陳屍現場,所以有些問題藤田君想當面向您請教一下!”

  費倫聞言一怔,道:“驗屍的可不是我啊!”

  八字胡藤田哂道:“這點我們已經了解過了。知道不是費殿您驗的屍,但我還是想請教您几個問題,不知可以嗎?”

  費倫搞不懂這小曰本葫蘆里賣的什麼藥。當下瞥了眼王忠國,希望他出面阻止這事儿!

  王忠國也算仗義,收到費倫的眼神暗示后,立刻插話道:“本多君,特事課是干什麼的啊?我怎麼沒聽說過警視廳下轄有這個部門吶?”

  “王君沒聽說過不奇怪,因為這是警視廳今年開春以后才成立的新部門!”本多茂隨口解釋了一下,“但是特事課的權力和管轄范圍卻不小。比如今天這些警衛隊就是藤田課長緊急調配過來的。”

  聽到這儿,費倫劍眉一挑。立馬意識到這個藤田不簡單,當下故作猶豫道:“那不知藤田君想要問我什麼呢?”

  藤田道:“關于這個問題多多少少涉及機密,還請費殿移步,與我找個地方細聊!”

  費倫又瞄了眼王忠國。見他沒有出聲反對,這才點頭道:“可以!”同時傳音永山雅美,命她待在車上不要輕舉妄動。

  下車后,藤田將費倫請到了路邊一角,甚至連本多茂都撇開了,單刀直入道:“不知費君對神選者了解多少呢?”

  由“殿”變“君”,費倫搞不懂藤田到底賣的什麼藥,心下微微一怔,隨口答道:“媒体公布的資料我都還算清楚。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

  “這個當然沒問題,不過我想你知道的是這個……”說著,藤田從屁兜里掏出一縷毛發來。費倫當即微微色變。無他,藤田手上的毛發赫然是那只巨型化眼鏡猴的体貌。

  這時候,藤田又從后腰上拔了把匕首出來,在費倫眼前晃了晃,道:“費君,我這把匕首是特制的。雖然不能達到貴國傳說神兵那種吹毛斷發的程度,但要划開石頭跟切開豆腐差不多!”說到這。他將那縷猴毛纏繞在匕首上,兩邊留出多余的一截猴毛統統繞在手指上,然后將猴毛用力往鋒刃上勒!

  結果,猴毛發出一絲細微的金鳴鐵嘶之音,並未如想象中那般斷為兩截。

  “費君!”藤田略顯得意地瞅了眼面無表情的費倫,“這樣的結果不用我再多說什麼了吧?”

  “什麼啊?”費倫裝傻道。

  藤田見費倫還不肯就范,心頭頓時有點惱忿,面色卻仍保持著一派風輕云淡的表情,娓娓道:“一直變異猴的毛發尚且如此堅韌,更別說它的筋肉骨骼了,我實話告訴你吧,那具猴屍雖然肌肉組織被汽車碾壓過已經破碎,但里面的骨骼卻相當完好,被車軋過也只有些微形變,除了被你扭斷的那個地方!”

  費倫聞言有些后悔之前重返這里時沒太留意那具眼鏡猴屍,也未仔細檢查,更沒有動用神識驗看,否則這樣的紕漏是不會出的:“藤田君,我不明白你跟我說這些與目前松木三人失蹤山本被殺有什麼關系?”

  “與這些自然沒有關系,不過卻跟我們特事課有關!”藤田肅容道,“費君,由你能夠輕易殺死巨大化眼鏡猴來看,你的神選能力恐怕不弱,而方今之世,多事之秋,所以我以特事課課長的身份誠邀你加入我們特事課!”說到這,他衝費倫鞠了一躬,“拜托了!”

  如此神轉折,費倫有點傻眼,同時也總算明白了特事課到底是干什麼的,心想藤田的腦袋不會是秀逗了吧?你一個小鬼子居然想讓我這華人加入你們團体,那老子成什麼了?不變成漢奷了麼?靠,三藕浮碧池!

  不過費倫也沒急著拒絕藤田的提議,他打算逗逗這小曰本:“藤田君,你的提議讓我很感動啊,可惜我是個華人,這點你應該相當清楚吧?”

  “我知道,我明白,不過大東亞是共榮的嘛!”藤田開始大言不慚道,“大曰本帝國一直致力于網羅各國英才,只要你加入我們特事課,條件好說!”

  費倫聳肩道:“問題是,我眼下既不缺女人又不缺錢,你們能給我什麼條件啊?”

  “這……”藤田頓時語塞,他這才想起來眼前這位貌似是億万富豪,身邊更是群鶯環繞,換女人比換衣服都勤,還能有什麼樣的條件能夠打動他啊?

  “這樣吧藤田君,我看你挺為難,加入你們特事課這事儿容我回去考慮一下!”費倫心頭暗笑道,“這樣能有個時間緩衝,同時你也好好想想有沒有什麼條件能打動我的,畢竟我聽說最近有實力的几個大國都在招攬神選者,以我這樣的水准,不怕沒下家,你說對嗎?”

  “是、是……”藤田尷尬地笑了笑。

  “當然,在離開曰本之前,不管你們特事課開出什麼樣的條件,我都會給你一個准確答復。”費倫這話明擺著是在逗藤田玩,偏生藤田還沒法反駁什麼,“不過要是你們的條件實在太次,那我還不如加入華府麾下呢!”

  “是是是……費君請放心,我回去之后一定與警視廳長官切實商量出一系列優渥的條件來,包費倫你滿意!”藤田篤定道。

  “那我就拭目以待啰!”費倫嘴上說著客氣話,心里卻已經在盤算著怎樣讓整個警視廳特事課都灰飛煙滅了。

  話到這里,兩人基本上算是聊完了,往回走時,費倫又道:“藤田君,既然現場有警衛隊負責沿途搜索,我跟我上司王sir可以走了吧?”

  “這個當然,不過……”

  “不過什麼?”費倫問。

  “沒事!”藤田擺了擺手,從上衣兜里掏出張僅有半個巴掌大的貼紙來,只見上面寫著“特事”二字:“這個小玩意你拿著,等下回到車里把它貼在前擋風玻璃上,然后你回去這一路就可以暢通無阻了!”

  “噢?有這麼方便嗎?那我可要多謝藤田君了!”費倫隨口說著不要錢的客氣話。

  “沒事、沒事,這些都只是我們特事課的小福利而已,以后你要是加入進來就會明白了!”藤田略顯得意地回應著費倫,心頭還在做著招攬高手的春秋大夢。

  等坐進駕駛位,費倫二話沒說,以最快速度貼好了藤田給的貼紙,然后點火起步駕著車徐徐離開了現場。

  直到駛出老遠,王忠國才略感興趣地問道:“阿倫,到底怎麼回事?那個叫藤田的家伙找你什麼事啊?”

  “沒什麼,就是想招攬我,讓我進他們特事課工作!”費倫實話實說道。

  王忠國聞言卻有點傻眼:“為什麼啊?這種事總得有個理由吧?”

  費倫假裝苦笑道:“很簡單,因為我之前為了解救柿崎,順手扭斷了那頭巨大化眼鏡猴的脖子,就是現場那儿被車軋過的那只,相信王sir你也看見了吧?”

  “我看見了,那只猴子有什麼問題嗎?”王忠國不解道。

  “也沒什麼,就是那只猴子是變異的,毛發骨頭這些都比較硬,被藤田那家伙看穿了我的實力,所以就想招攬我!”

  “啊!?”永山雅美几乎和王忠國同時驚叫起來,不過兩人驚訝的事卻不是同一樁。

  “就因為猴子的毛發骨頭比較硬,他們就想招攬你?這里頭有什麼說法嗎?”王忠國疑問道。

  “其實也沒什麼,就是猴子身上的毛發連藤田的隨身軍匕都很難割斷……”

  王忠國聞言頓時狂翻白眼:“有這樣的事?”與此同時,永山雅美也在傳音給費倫:“主人,是不是我的獸寵連累到你了?”

  “談不上連累,只是我最近人有些浮躁,在處理眼鏡猴屍体的問題有點儿小疏忽,才導致藤田看出了破綻,不過也沒什麼大不了的,我正逗他玩呢!”

  “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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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23 麻煩的女人

   “談不上連累,只是我最近人有些浮躁,在處理眼鏡猴屍体的問題有點儿小疏忽,才導致藤田看出了破綻,不過也沒什麼大不了的,我正逗他玩呢!”

  “玩?!”永山雅美有點愕然。

  “就是玩,總之這件事沒我命令誰也不許插手!”費倫傳音的同時瞪了永山雅美一眼,她立馬不吭聲了。

  與此同時,那十只殺人墨蚊已然在東京市區內集合一處,然后齊齊飛上几百米的高空,接著如發動機失效一樣紛紛停下翅膀的扇動,最終全數自由落体墜地,摔在大街上,化作了齏粉。

  對費倫來說,這樣的殺人墨蚊即召即用就行了,沒必要保留下來落人以柄。

  很快,有了特事課通行證的平治車沿途几乎沒有受到盤查,費倫只花了二十分鐘就把王忠國送回了他住的地方。

  不過王忠國下車時瞅了眼永山雅美,道:“阿倫,她……算了,你自己注意一點就行了,總之別鬧出什麼事來讓這里的記者抓到把柄,understand?”

  “yes,sir!”費倫當下斬釘截鐵地應了一句。

  王忠國這才點點頭,轉身而去。等他走遠了,永山雅美卻“切”了一聲,不爽道:“老板,那個老家伙怎麼當上司的?連你的私生活都要管?”

  費倫橫了永山雅美一眼,淡淡道:“這不叫管。是關心懂嗎?”

  永山雅美搖搖頭:“不懂!”

  “很簡單,他怕你有病,會傳染給我!”

  這話一出。永山雅美立刻炸毛了,可她不能腹誹費倫,只好拿王忠國撒氣:“恐怕是那個老家伙自己得了龜病,搞不動了吧!”

  “放肆!”費倫聞言頓時斥道,“你自己早都不是處.女了,居然還惡意揣測別人,信不信老子讓你跪舔整條街的男人?”言語間。其眼神之鋒銳,令永山雅美不敢直視。整個人都沉默了。

  費倫卻懶得再理她,直接一轟油門往半島酒店方向駛去,不過到了曰比谷附近,他隨便找了個停車場將平治開了進去。

  永山雅美對此相當詫異。運了運氣,終于開聲問道:“老板,您把車開這儿干嘛?”

  “你難道忘了后備箱里全是你的污血麼?而且還都是沒法凝固的那種,一旦有人看見,還不給嚇死?”費倫冷哂道,“而且我這車是租來的,不開這里來難道開回酒店啊?”

  永山雅美聞言頓時又不說話了,她發現貌似費倫不太待見她,可實際上。費倫是不太待見曰本人,不管男女。不過靜默了几秒后,她還是忍不住問費倫道:“那現在咱們怎麼辦呀?”

  “簡單。我這車租的時候是有簽賠償條款的,等下我一個人回去把車賠了,然后給你打電話,你再把車開到酒店就行了!”

  “啊?這樣行不行啊?”永山雅美被費倫的奇葩主意雷了一下。

  “當然行,因為根據條款,我賠錢后。這車就等于跟半島酒店沒什麼關系了!”說著,費倫下了車。徑往停車場外而去。

  等回了半島酒店,費倫直接找上了租車給他的那個經理,苦笑道:“田山經理,不好意思,平治不見了!”

  “啊!?”田山聽到費倫的話有些傻眼。

  此時,費倫又說了一句:“你放心,合同規定的三十万美元賠償金我照付!”

  聽到這話,田山頓時松了口氣,畢竟三十万的賠償金等于直接把那輛平治賣給費倫了,何況那輛平治雖然是98年出產的6.0升v12引擎的w140s600型車,卻還有個折舊的問題,所以嚴格說起來,如果費倫真願意賠三十万美金的話,那就什麼麻煩都沒有了。

  “那不知費先生你打算以何種方式支付賠償金呢?”田山問。

  “刷卡行不行?”

  “刷卡?”田山有點愕然,卻見費倫隨手掏出了一張百夫長卡,頓時有些無語了,心說敢情這位爺還是個大款,之前一點儿也沒看出來。

  因此,等刷完卡、辦妥了賠償事宜后,田山就開始跟費倫套近乎:“費先生,恕我多嘴問一句,您這次來東京是旅游還是……”

  “我過來學習的。”費倫一邊收回百夫長卡一邊通過心電傳音給永山雅美下命令。

  “學習?學多久?有沒有再找輛車代步的打算?”田山打蛇隨棍上道。

  “不必了,我在東京最多待一個月!”費倫擺手道。

  “一個月時間是不長,可您總得有樣代步工具吧?”田山道。

  費倫卻哂道:“田山經理,那輛我不小心丟失的平治如果找回來……”說著,他還抖了抖手里的賠款單以及酒店方面所開具的收據。

  田山聞言一愣,隨即道:“那當然就屬于您了,畢竟您連賠償金都已經全部支付了!”

  “喔,那就好!”費倫點點頭。

  這個時候,田山的副手急吼吼推門而入,看到費倫先愣了一下,微微色變,隨即來到田山身邊附耳跟他說了句話。

  “什麼?!有人把那輛平治開回來了?”田山心頭頓時涌起一股不妙之感,隨即望向費倫,覺得他是不是打算藉此敲詐酒店方面。

  “田山經理你說什麼?平治車被人開回來了嗎?”費倫明知故問道,“那敢情好,正如你所說的,省了我再去找代步工具!”說著,大步離開了田山的辦公室。

  田山見狀頓時一臉的莫名其妙:“我去,神馬情況?”他助手也是一片茫然,搞不懂費倫腦子究竟是怎麼想的。

  費倫自然不可能跟他們解釋這些,總之現在的最大問題就是找個隱秘點儿的地方處理掉那些污血。于是讓永山雅美上去酒店的總統套房后,他散開神識,很快掃描到几個街區外有間私人的車庫,並且附近沒有任何攝像頭,他立馬驅車過去,利用神識輕易就破解了密碼鎖,進入了車庫內。

  至于處理那些污血就更簡單了,費倫反手間在掌心祭出几朵蠶豆大的不死冥火,然后注入意念,分別在前座、后座和后備箱各彈了一朵,專門燃燒分解那些污血以及某些沾染血污的犄角旮旯。

  十多分鐘后,這件事便徹底搞定,費倫隨即開車出庫,將“暫借”的車庫還原鎖好。不過等他回到酒店總統套房時,卻發現克里斯汀娜和薇蓮正與永山雅美大眼瞪小眼,而寧思靈則在一旁瞧熱鬧。

  “你們几個,這都零點過了,不去睡覺,干嘛呢?”隨著費倫的這聲喝叱,几女如鳥獸散。

  不過第二天一早,費倫在自己房間打完拳剛做妥俯臥撐想要起身時就發現有人在窸窸窣窣開門,接著永山雅美就溜進了房,邊關門邊甜聲問道:“主人,起身了沒?需不需要早安咬啊?”

  正起身的費倫聽到這話差點沒直接扑在地板上,旋即一個鯉魚打挺就站了起來,差點沒把剛扭過身來的永山雅美嚇死:“哇——”

  “你鬼叫什麼啊?”費倫翻著白眼道,“這麼早你泡我房間來干嘛?”

  “我、我……”永山雅美懦懦不答,明眸卻瞟向了費倫的下身。

  費倫被這曰本妞炙熱的眼神嚇了一跳,當即道:“行了,你什麼都別說了,早安咬什麼的我暫時不需要,出去吧!”不說這話還好,他這話一出口,永山雅美就激動不已,衝前几步跪倒在費倫腳邊,抬手就打算去解男人的褲腰帶。

  “哇靠!”費倫趕緊一把捉住她使壞的手,斥道:“你干嘛?”

  “主人,人家想服侍你嘛!”永山雅美開始撒嬌。

  “你少來!”費倫瞪眼道,“我現在不需要人服侍,滾蛋!”

  “不嘛……唔!”

  永山雅美還想嗲几下,沒想到費倫直接扭住了她的下巴,斥道:“我說了現在不需要人服侍,你難道耳朵聾了嗎?”

  聽到這話,永山雅美的眼圈一下就紅了,費倫卻毫無憐香惜玉之心,冷冷道:“你有服侍的心是好的,不過我想喝水的時候你卻端來了痰盂這就糟糕了,滾!”說著,甩了一下她的下巴。

  “嗨、嗨!”永山雅美趕緊對費倫磕了几個頭,手腳並用爬出了房間。

  等回了客廳,克里斯汀娜和薇蓮正好都在,瞧見永山雅美的狼狽樣,大波妹哂笑道:“怎麼?吃癟啦?咯咯……你難道不知道是個喜歡掌握主動的男人麼?他是喜歡找女人做些什麼,但從來都不喜歡女人迫他做什麼,懂?”

  永山雅美恨瞪著克里斯汀娜和薇蓮,正想要放點什麼狠話,薇蓮卻道:“不是我說你,你一定在想著怎麼對付我們倆吧?可惜你不知道,老板最討厭我們這些個女人內斗了,一旦被發現,嚴懲不貸,不要不信邪喔!”

  永山雅美聞言心頭一凜,隨即忿忿不平道:“那你們昨晚為什麼挑釁我?”

  “我們挑釁你了嗎?我們怎麼不記得了?誰能證明?”

  “你們……”

  “我們怎樣?”大波妹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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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22-5-6 00:15:34
1324 粗暴而邪惡的費倫

   “那你們昨晚為什麼挑釁我?”

  “我們挑釁你了嗎?我們怎麼不記得了?誰能證明?”

  “你們……”

  “我們怎樣?”大波妹冷笑。

  永山雅美見狀覺得自己再也忍不了了,當即衝到克里斯汀娜和薇蓮面前,抬手就扇了過去。

  只可惜,想象中的“啪”聲並未出現,永山雅美反而感到自己手腕一緊,接著彷如被鋼鉗緊箍住般劇痛:“呀……”定睛一看才發現,原來是大波妹握住了她的手腕,正緩緩地五指收緊。

  見此一幕,永山雅美心底駭然不已,想要反抗,卻無論如何也掙不脫對方不動如山的纖纖粉臂。

  也就在永山雅美揚起另一只手扇過去同樣被克里斯汀娜捉住時,寧思靈的聲音插了進來:“娜娜,你能不能不要這麼欺負新人啊?有意思嗎?”

  與急得滿頭大汗的永山雅美不同的是,克里斯汀娜臉上的表情相當輕松,聽到寧思靈說話,她當下扭過頭去不屑笑道:“思靈,你也應該知道,若非看重你,下馬威是少不了你的……”

  “什麼下馬威啊?”這個時候,費倫從房間里轉了出來,看到大波妹與曰本妞的對峙,眼中閃過一道厲芒。

  克里斯汀娜顯然留意到了費倫的眼神,心頭一慌,當即就松開了永山雅美的雙手。不過由于掙得太用力。遭突然松開的永山雅美一下子就噌噌噌往身后的玻璃茶几仰去。

  費倫見狀,一個閃身到了永山雅美身后,伸手攬住了她的纖腰。避免了這妞躺碎茶几的厄運。不過救了她后,費倫只把她往長沙發上一扔就了事,回過頭來打量了大波妹一番,伸手捏住她白皙精致的下巴,與其四目相對。

  “,我、我……”

  “你很好,至少她要扇你的時候你沒有還手。而是鉗制住了她!”說著,費倫下吻。大嘴罩上了克里斯汀娜的紅唇,沒几秒兩人就已經唇舌糾纏。

  不過也就在大波妹陷進去開始打算享受費倫的舌吻時,卻倏然瞪圓了美眸:“唔、唔……啊!!”

  費倫卻一下松了口,滿嘴是血。跟著“呸”的一聲,吐出半截鮮活的舌頭來,這一幕把在場几女几乎都嚇傻了,而遭了毒手的大波妹更是捂著嘴在單人沙發里不住地蜷曲、伸展著身体……

  “你沒有還手是好的,但你的毒舌卻容易惹是非,罰你一個禮拜不准說話,不然的話,后果你知道!”費倫冷冷地說完這番話,一抹嘴上的血。就那麼直接離開了總統套房。

  克里斯汀娜自然明白費倫的話音,無比驚恐地望著他離開的背影,隨著兩行清淚淌下。舌頭斷處似乎已經痛得麻木了,而身体也沒有剛才如遭雷殛時那麼大反應了。

  反倒是邊上的永山雅美看到大波妹的慘狀后,打心底升起一絲寒意,身体開始不由自主地打起擺子來,一點也不覺得費倫咬斷克里斯汀娜的舌頭是在幫她。

  與此同時,費倫剛轉到電梯間。就見電梯門打開,几個黑人從里面出來。為首的光頭還念念叨叨的:“也不知那個該死的亞裔小子還在不在,要是找到他的話,我一定為邁克報仇!”

  費倫一聽就知道這几個黑人多半是為了隔壁那間總統套房那黑鬼來的,當下咧嘴笑道:“几位是要找我嗎?”

  几個黑人一見費倫隙開的嘴唇、牙齒都緋紅一片,貌似還有肉屑殘留在牙縫里,頓時心里都打了個突,為首的光頭黑人更是眼珠轉了几轉,急中生智道:“不不不,先生你誤會了,我們剛才只是在討論電影劇情!”

  “是嗎?”費倫皮笑肉不笑道,“那你們現在是到了樓層還是要往下啊?”

  “我們到樓層了,到樓層了!”光頭黑人戰戰兢兢說完這句后就悶著腦袋打算往電梯外面鑽。

  結果費倫擋在他面前,哂道:“誒~~看來你們是迷路了,這里是總統套房層,整個就兩間總統套,一間是我在住,另一間是個黑人訂下的,不過他好像受傷了,人在醫院,你們確定不是找他?”

  几個黑人聽到這話都兩股戰戰,不知該如何回答,生怕嘴巴紅得跟剛喝了血似的費倫當場就給他們每人來上一口:“不不不、不是……我們、我們真的迷路了!”

  “那好,都進去吧,我正好要下樓,順便帶你們到樓下服務台咨詢一下線路,ok?”明為問句,實則不容置疑,費倫隨手就將光頭黑人和他身后几個同伴全都强力推回了電梯廂,旋即跟進,用身体遮擋,抬手就摁了酒店地庫層以及關門鍵,同時神識散出,直接將電梯里的攝像頭弄斷路了。

  很快,電梯啟動,光頭黑人也發現了費倫按鍵的“錯誤”,頓時嚷了起來:“你想把我們帶哪儿去?啊?”同時與几個同伴對了下眼神,以決定到底要不要群起反抗。

  “帶什麼哪儿去啊?你們不是要找我嗎?自然去是地庫解決這個問題啰!”費倫隙著血嘴冷笑。

  “法克!”光頭黑人頓時罵了出來,而几乎在同一時刻,几個黑人紛紛擂拳襲向費倫。可惜費倫似乎早就料到黑人們會這麼干,當下一矮身,緊接著就是一記又重又狠的三六一度掃堂腿。

  “砰、砰、砰、砰、砰!”

  黑人們紛紛痛呼矮聲,摔落在已經啟動的電梯廂地板上。費倫卻毫不留手,單腳支撐著身体,另外的兩拳一腳正正好各砸在一名黑人的臉上,中招的三名黑人鼻梁塌陷顴骨微凹,連痛哼都來不及就翻著白眼昏了過去,接著雙拳一橫,又依葫蘆畫瓢砸在剩下兩名不及反擊的黑人臉上,隨即這倆貨也不可避免地昏掉了。

  這時候,費倫直起身來,抬手摁了酒店保安部所在的樓層,然后還不放過已經很慘的几個黑人,腳尖連點,將几人的左膝從側面給點碎了,后半輩子都只能杵拐。

  膝頭碎掉的几個黑人被疼醒過來,然后再被費倫的重拳砸暈過去,等到了保安部,將這幫黑人交給保安隊長后,他沒敢立馬放走費倫,反而查詢起几個黑人的信息來,直到在酒店的客戶管理系統中沒查到人后這才松了口氣,道:“費先生,正如你所揣測的那樣,這几個黑人不是我們酒店的房客,所以我對你遭遇到他們的搶劫威脅深表致歉……”

  可惜費倫的火氣明顯有些重,聽到這儿不耐煩地擺擺手道:“你道歉有毛用,我能走了嗎?”

  “當然,隨時都可以,不過警方要你配合做筆錄的話,恐怕你還得……”

  “那就讓他們到警視廳來找我!”

  “啊!?”

  “啊什麼啊,就打這個電話!”費倫隨手在便箋上留了個號碼,毫不留戀地離開了酒店保安部。

  隨后,費倫驅車趕到了警視廳,與王忠國等人彙合一處,不過本多茂卻沒出現,大概是昨晚的搜索進行到很晚,他只委托了一個名叫岡部裕泰的警部過來帶交流團一行分配科(課)室,也就是費倫等人接下來一個禮拜將要學習和交流的警視廳部門。

  事實上今次的交流東京方面安排得還算不錯,至少他們打算讓整個交流團的人基本了解到警視廳各課的內部運作,當然,由于部門較多的緣故,交流團每個人是不可能在一個月的交流期內將所有的科室都輪轉完,但只要每個部門都有交流團的成員去轉過,到時候一彙總也算能有些收獲,至少比在美國的交流要有意義一些。

  于是,費倫等人隨著岡部開始在警視廳內參觀轉悠,不過剛從第一個部門交通部轉出來,岡部的手機就瘋狂地響了起來。

  岡部瞄了眼來電顯示,隨即對為首的王忠國道:“抱歉,我接個電話!”

  王忠國風度翩翩地一抬手:“請便!”

  岡部隨即走到角上接通了電話:“莫西、莫西……”

  “哥,是我!”

  “玲子,你怎麼這個時間給我打電話啊?”

  岡部玲子在電話那頭帶著哭腔道:“熊本、熊本他去了……”

  “熊本去了?他去哪儿了?”

  “哥,熊、熊本他死了,我剛剛才發現的。”

  “什麼?!這不可能啊?昨天下午我還看見他的,怎麼就……”

  “我已經叫救護車了,不過他身体都已經涼了,而且完全沒了鼻息……嗚嗚嗚……”

  “到底怎麼回事?”岡部一臉煞氣道。

  “我也不清楚,昨晚還好好的,今早就……”

  “行了,你別說了,我這就帶兩個人過來看看,等我!”說著,岡部掛了電話,疾步回到王忠國身旁,解釋道:“王sir,警視廳有名同僚身故,我得趕過去看看,可是這里……”

  王忠國擺手道:“行了岡部君,你別說了,剛才我都大致已經聽見了,你忙你的去吧,我們自己參觀一下!”

  “可警視廳這里……”

  “放心,不是有這塊臨時通行證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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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22-5-6 00:15:52
1325 隱藏的八卦

   “可警視廳這里……”

  “放心,不是有這塊臨時通行證麼?”王忠國衝岡部指了指自己胸前的銘牌。

  岡部翻了個白眼,想了想,還是一個電話打到了自己課室,叫了個同事過來,介紹給王忠國認識:“王君,這位是我的副手巡查部長津田信康!津田,這位是從hk來的王忠國長官,按照警銜來算的話,應該相當于本多警視長的級別!”

  “津田君,你好!初次見面請多多關照!”王忠國依著曰本人的習俗說著客氣話,同時微微欠身便算鞠過躬了。

  圓臉的津田看上去相當和藹,聽到王忠國的話當即笑了起來,反鞠躬道:“長官客氣了,初次見面,還請您多多關照!”

  見津田有點慫,岡部拍了下他的肩膀,摟著他耳語一番,隨即朝王忠國微微點頭示意了一下,便轉身匆匆而去。

  等岡部走得不見了影儿,津田再度鞠躬道:“那麼……接下來就由我帶領王長官和您的下屬去各個部門參觀吧!”

  另一邊,半島酒店總統套房內,從震驚中回過神來的永山雅美快步來到大波妹身邊,關心道:“你、你沒事吧?”

  聞言,克里斯汀娜只瞪了永山雅美一眼便懶得再理她,反而向薇蓮“嗚嗚嗯嗯”地比划了几下,最后還指了指她自己嘴角正溢血的嘴。

  薇蓮頓時會意。趕緊找來了數條白毛巾,還打了盆清水過來。

  “哇……”克里斯汀娜張開猩紅的小嘴,頓時向水盆里嘔出一大口血。

  永山雅美在邊上看著。又是一陣不寒而栗:“你傷得這樣重,一個禮拜后還能說話嗎?”

  正吐血的大波妹由下往上側偏起臻首,惡瞪了曰本妞一眼,永山雅美被瞪得心頭一突,正想辯說她是真心想幫忙,卻聽薇蓮冷笑道:“我說,你還是省省吧。難道你還嫌害她害得不夠,還是說你也想自己咬斷舌頭陪娜娜一起受罪啊?”

  這話一出。永山雅美頓時語塞了,不過寧思靈卻有點看不下去了:“夠了吧薇蓮,娜娜之所以變成現在這個樣子還不是因為你們仨鬧得他心煩!”

  聽到這話,薇蓮立馬惡瞪向她。叱道:“寧思靈,你不覺得你說的話很過份麼?”

  “我的話過份?過份在哪里啊?”寧思靈冷哂道,“莫非沒有同情一下娜娜現在的慘樣就叫過份啊?那樣我可不會!”

  “你……”

  “我什麼我,老板可是說了,只罰娜娜一周不許說話,我想他一定有后手接上娜娜的斷舌吧?”寧思靈不愧是高智商,即使費倫沒跟她提過“基因微改造术”,她也隱隱猜到了,“既然是這樣的話。我為什麼要同情她?”

  永山雅美一聽頓時呆住了:“接續斷舌?這怎麼可能?就算接上了,那舌頭還能跟原來的一樣靈活麼?”

  薇蓮和大波妹卻有點面面相覷,因為聽寧思靈話里話外的意思。這妞並不知道費倫有斷舌復生的手段,可即便這樣,她也猜了個*不離十,這智商真心夠高的,對于這樣一個同為費倫私物的女人,她倆都不約而同地覺得只宜拉攏不宜為敵。

  且不說四女這邊因為費倫偶一為之的邪惡舉動產生了何種心理變化。正在敦促鑒識科和法醫科拿出山本死亡報告的藤田倏然收到了一個驚人消息,那就是警視廳下屬又有一位警官莫名其妙地死掉了。其死狀跟山本很像。

  “你說清楚一點,人死在哪里了?什麼?!自宅?那他家里人就沒什麼可疑的發現麼?”

  聽到電話那頭的否定答案,藤田一陣無語,警視廳警官接二連三死亡、失蹤,這到底是什麼倒霉催的。不過腹誹歸腹誹,他的腦子還算冷靜,等對面說完新一起案件的梗概當即問道:“對了,剛發現死亡的這個熊本莫非也是本多茂長官的手下麼?”

  “……是的!”對方顯然查詢了一下,然后才給出了肯定的答案。

  “謝謝!”藤田客氣了一句,隨即掛斷了電話,眉頭卻糾結到了一塊,沉吟半晌才終于下定決心給本多茂打過去,沒曾想正欲撥號,手機又響了,來電赫然是本多茂。

  “莫西、莫西,我是藤田!”

  “我是本多茂!”

  “啊~~本多警視長,我正有事儿要找您呢!”藤田道。

  “你先別忙,我這也有件重要的事……”

  “您說!”

  “松木三人的屍体找到了,就在那條公路邊的淺澗下面,和出租車在一起,死狀很慘,可是唯獨不見出租車司機!”本多茂說話的聲線雖然平靜,但藤田卻聽出他正在壓抑著憤怒。

  “警視長,節哀順變!”藤田說了一句安慰的話后,轉回正題道:“不過我還有個不幸的消息要告訴您……”

  “講!”本多茂的聲線很平靜,但傳過來的聲音有點抖,藤田估計是他拿話筒的手在抖。

  “剛剛收到的消息,你的屬下熊本死于自宅!”

  “什麼?!”

  藤田先是聽到電話那頭傳來本多的吼聲,接著是一陣東西被撞翻的聲音,再然后就隱隱傳來數人急切的驚呼聲:“本多長官、本多長官……快,叫救護車……”

  聽到這里,藤田非常無語,悄悄掛了電話,心里面卻有些詫異,畢竟松木里見木曾三人的死沒能擊倒本多茂,怎麼一提熊本,這本多長官的心病就復發了呢?想不太通這點的藤田索性給他在人事課的女朋友打去了電話:“喂,貴子嗎?跟你打聽點儿事唄!”

  “藤田,你要死啦?老娘現在正忙得腳不沾地,你居然這個時候打電話過來……”

  “不是,有正事儿,你那邊方便麼?”

  “沒人,說!”貴子性格明顯很爽脆。

  “那個……我手頭上有個案子,有個叫熊本的同事昨晚死了,然后本多警視長聽到這個消息后就心病復發,送去醫院急救了,你知不知道他們兩個之間有沒有什麼關系啊?”

  “你這是正事?”電話那頭的貴子聽完藤田的描述滿頭黑線。

  “啊,正事,我剛掌握了一些線索,需要知道他倆的關系,這樣聯系起來說不定對破案有幫助!”

  “好吧,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我不介意把我聽到的八卦講給你聽,但你要是敢在這事儿上騙老娘的話,當心老娘讓你回去跪cpu!”

  “明白、明白……那就請你趕緊說重點吧,我這邊還急著呢!”

  “是這樣,我聽說熊本的母親是本多長官妻子的親妹妹!”

  “有這事儿?我怎麼沒聽說啊?”藤田聽到這消息非常詫異。

  “你懂個屁……雖然你們特事課號稱無孔不入,但有些事也是你們沒法掌握的……”

  “我說貴子啊,你別扯那些沒用的……”

  “閉嘴,你聽我把話說完,事實上,熊本的母親與本多長官的妻子這對姐妹花很小的時候就分別被兩家人領養了,前年才合驗了dna認回姐妹,要不是我在慶大的學姐就是本多長官的小女儿的話我也不可能知道這件事,而整個警視廳除我之外,可以說根本就沒几個人曉得這件事!”

  “那也不對啊,照你的說法,熊本就是本多長官的外甥,照警視廳的規矩,這樣的親屬關系應該向上面報備的……”

  “也許人家已經向上報備過了呢,你又不是警視監,人家不用跟你商量吧?”

  “不是,我不是說這個,而是做為親屬,熊本不能夠再在本多長官轄下任職,得調部門,甚至調去下面的警察分部!”

  “你管人家那麼多,現在人都死了,你還說這些干嘛!”

  “我是在想,熊本之所以突然死掉會不會跟這件事有關系!”

  “行了行了,你自己慢慢想,我這邊還有事,同事在叫了,哐!”

  聽著那頭毛毛躁躁的掛電話聲,藤田十分無語,喃喃道:“這個貴子,還真是風風火火的,也不知道以后生了孩子會不會好一點!”說到這,他摩挲了一下臉上的胡茬,玩味道:“難怪本多長官會發病,恐怕他已把熊本這外甥當成親儿子看了吧!”

  要知道,但凡警視廳的警員沒人不知道本多茂當年想儿子想瘋了,一口氣和他老婆造了三個女儿出來,結果第三胎時他老婆大出血,子宮沒能保住。

  當然,此時的藤田還有心情八卦,不過等他趕到熊本宅,看過熊本的屍体后,就再也沒了那個心情。

  也就再藤田收拾了一下、叫上副手趕往熊本家中時,正無聊地跟在王忠國和衛國彬后面參觀警視廳的費倫舊版改造手機倏然響起,一瞅來電,居然是個陌生號碼。

  “不好意思,我接個電話!”

  向離得最近的衛國彬告了聲罪,費倫來到角落接通了電話:“喂,哪位?”

  “我啊,三井!”

  費倫眉頭一挑,道:“你找我有事儿?”

  “費君,別這樣拒人于千里之外嘛,沒事就不能請你吃飯了嗎?再說了,我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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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22-5-6 00:40:15
1326

   “你找我有事儿?”

  “費君,別這樣拒人于千里之外嘛,沒事就不能請你吃飯了嗎?再說了,我妹……”

  “別提你妹!”費倫打斷了三井的話頭,這並非他討厭三井的妹妹,相反,在曰本人中,他極為有限地欣賞那麼几個人的話,三井的妹妹是頭一號。

  主要是這女人的智商完全不是尋常人可比,精明無匹的同時卻很少在人前顯露,對于任何事都風輕云淡,好似月中嫦娥般清冷,可實際上三井這位嫡親妹妹一直在想著復辟她母家細川氏的榮光。

  扯淡的是,明治以后,曾經貴為管領的細川氏已然走到了家族名望的谷底,哪怕這樣細川之女嫁入三井家的時候也在當時被稱之為“下嫁”,要知道“下嫁”一說,在古代可以很清楚地表達出夫家和娘家的地位,更扯的是,三井這親妹自打一出生就從了“細川”姓氏,名喚細川幽香。

  事實上,細川幽香對費倫也頗有好感,甚至于不在乎費倫有多個女人,打算委身于他,問題是這女人有個瘋狂的執念,她准備讓費倫在結婚后就改姓細川,這一點哪怕費倫經歷過輪回空間,節操掉得滿地都是,也絕逼不會同意。

  更何況對費倫而言,天涯何處無芳草,可要他改姓,對于一個中國人來說,這是絕對不能接受的,所以自打細川幽香提出這一說法后。費倫就再也沒跟這個還算聊得來的女人聯系過,加上最近兩年他實力暴增,女人也越來越多。對美女、特別是曰本美女,隨便上一上的心還有,但收入私房的心思已變得極淡了。

  “不提、不提……請你吃飯,這總可以吧?”三井佑介道。

  本來費倫還想推脫,但旋即省起何友龍那檔子事儿,當下道:“行吧,你說個時間。我赴約,正好我也有點小事找你幫忙!”

  “小事?小事你可以現在就說。我一定幫忙!”三井聞言挑眉道。

  “這事……還是當面談的好!”

  “那行,那就下午四點,四點你過來,就我們以前。你、我還有幽香吃飯那地儿!”三井似有意若無意又提了一句細川幽香的名字,“到時候咱們先敘敘舊,對了,要不要我派人過去接你?”

  “不用了……還有,吃飯的時候我不喜歡有外人在場,你懂的。”費倫冷哂道。

  三井豈會不知費倫嘴里所說的“外人”就是幽香,苦笑道:“行行行,這事儿我不告訴她行了吧?”不過等掛斷電話之后,他立馬朝邊上窗戶旁的一個女人聳了聳肩。道:“你都聽見了吧?呵呵,他對你的態度似乎比上一次來曰本的時候更絕決了,我不得不說。改姓、繼承家名這種事對曰本男人來說是無比光榮,但對中國男人而言,這就是個恥辱,你明不明白?”

  清冷女人望著窗外,並未回頭,但明顯聽清了三井的話。隨手從豐滿圓潤得驚人的牛仔褲屁兜里掏出張照片“唰”一聲釘在了三井身邊的實木桌上,淡漠道:“哼。那是因為他已經有了更好的選擇!”

  三井拿起照片一看,頓時贊道:“喲西,這女人實在頂頂漂亮,不比妹妹你差啊!對了,她叫什麼?家境如何?”

  “哥,我勸你還是省省吧,你那點小心思就別拿出來丟人現眼了,這女人的私房身家至少在百億曰圓以上,而且費倫救過她不止一次性命,她對費倫相當死心塌地!”不得不說,細川幽香說這番話的口吻極度輕蔑,仿佛在鄙視三井佑介一般。

  三井佑介聞言咂巴咂巴嘴,道:“這樣極品的女人可真難得呀,也不知費倫是怎麼弄上手的。”

  “呵呵……”細川幽香淡笑了兩聲,長發一甩,徑直轉身出門而去,不過也就在她走后沒多久,三井佑介隨手把照片塞進了桌旁的碎紙機里,同時喃喃自語道:“妹妹呀妹妹,雖然我得承認我的智商是不如你,但咱倆在一起生活了那麼多年,我就算是頭豬也該被你帶出點機靈勁儿來了吧?如果費倫這女朋友在國內倒還好說,可是在國外,連cia都拿他沒轍,我被你激將跑去動他女人,這不是找死麼?”

  也就在三井碎碎念的時候,三井家大宅斜對面的一座山上,有個人正端著軍用望遠鏡在向這邊窺探著什麼。

  望遠鏡內,三井家在半山腰占地極闊的大宅正在曰照下熠熠生輝,不過他的覷望角度只能透過豪宅前修剪得別樹一幟的精美花草及參大樹木隱約看到建筑物的一鱗半爪,可哪怕是這樣也惹得望遠鏡主人在心里嘖嘖稱奇,同時對這一次的任務更加警惕起來。

  目標的家宅越是奢豪就說明越有錢,而在曰本這樣一個連雅庫扎都合法化的國家,越有錢就說明越有勢,一旦招惹上了,那就跟捅了馬蜂窩沒什麼兩樣,所以由不得望遠鏡主人不謹慎,也就在他看到一汪清泉沿著以大小不同的卵石砌出來的水道在宅前盤繞而過、正在想是不是可以加以利用時,豪宅的大鐵門倏然往兩旁退開,一輛純白色的法拉利跑車箭也似地衝出來,沿下山的私家路拐進了公路去。

  望遠鏡主人急忙偏轉了一個角度,追著法拉利看去,恰好捕捉到駕車的是位女子。

  只見駕座上的女人戴了副几乎能遮住她半張臉的寬大墨鏡,但僅從對方精致白皙的尖下巴望遠鏡主人就念叨出了一個名字:“細川幽香?!”這也正是他接下的任務目標。

  心念電轉間,望遠鏡主人瞬間做了個決定,在原地等了一會,再沒發現有其他保鏢車輛尾隨后,他當即騎上停在附近的本田摩托,戴上頭盔,風馳電掣地追蹤而去。

  另一邊,掛斷三井電話的費倫覺得跟隊參觀相當無聊,畢竟他們一行人僅只是在警視廳各課室走走看看,並未同曰方警察一起出去執勤或辦案,這樣一來光聽別人講解,是很難体味到曰本警方與hk警方在辦案模式上的差異的。

  再說了,如果只是參觀各課室的人員配置、裝備以及辦公設備這些,費倫直接用神識來回掃几遍也就夠了,根本用不著像劉姥姥進了大觀園那般走來走去。因此,見王忠國一行人跟在津田后面已離得有些遠了,他索性來了個尿遁,直接閃人了。

  費倫出得警視廳后,直接驅車回了半島酒店,一進總統套房,就見几女居然都待在房里沒有出清:“咦?你們怎麼不出去到處逛逛啊?”

  斷了舌頭的大波妹和薇蓮可憐巴巴地瞅了他一眼,沒有開腔,而永山雅美看向費倫的眼神里盡是恐懼,畢竟他連大波妹這個老人都下得去嘴,更別說她這個才跟他不久的新人了。

  唯獨寧思靈一點覺悟都沒有,一邊撥弄著電視遙控器一邊撇嘴道:“這里除了雅美,我們几個都人生地不熟的,去哪儿啊?”

  費倫一聽有點哭笑不得,哂道:“不是給你們金卡了麼?這酒店可以幫忙聯系導游的,只要出錢,你們一人請一個,想去哪儿都沒問題……”

  “可万一你一召喚,我們不能隨叫隨到,你又大發雷霆怎辦?”寧思靈抬杠道。

  費倫聞言臉色冷了下來,道:“難不成讓你們去游覽我還得給你們下令不成?”

  寧思靈挑眉道:“那哪儿敢吶我們……不過既然是老板您的命令,那我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說著,她一把挽起永山雅美道:“雅美,你不介意帶我在東京市內逛逛吧?”

  沒等永山雅美答話,費倫又道:“誒~~慢著……”

  “怎麼了又?”寧思靈撅起了小嘴。

  “你忘了飛機上的事了?你就這副模樣出去逛難道不怕再有人找你麻煩?”費倫哂道。

  寧思靈愣了一下,隨即苦笑道:“那怎麼辦呀老板?”

  “這還不簡單,跟我進房!”說著,費倫自顧自先轉進了臥房。

  等再出來時,寧思靈的樣貌已變得毫不起眼,最多只能算是清秀而已,克里斯汀娜和薇蓮見狀毫不以為意,但看向費倫的眼神里不無幽怨,永山雅美卻驚嘆不已,猶豫了一會,終忍不住開口道:“老板,要不你也為我畫下妝吧?”

  費倫擺手道:“不用,你是本地人,一開口別人就能知道,應該沒那麼容易遭欺負吧?”

  永山雅美聞言一怔,旋即道:“是……”

  寧思靈見狀,趕緊再度挽起她,扯了她出門。等遙遙地聽見她倆進了電梯后,費倫這才回過神對大波妹和薇蓮道:“你們倆不打算出去逛逛麼?”

  克里斯汀娜搖搖頭,表示不去。薇蓮卻抱不平道:“老板,您為什麼對那個曰本女人那麼好?”

  費倫聞言相當詫異:“我哪里對雅美好了?”旋即擺擺手道:“我不跟你們爭這個,既然你們倆不打算去逛,正好可以跟我走一趟,我有正經事要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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