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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人: lerla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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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言情] [勿明] 無限歸來之超級警察(全書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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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4-3-21 18:46:35 |只看該作者
349 不在乎

    曾曼也算了解一點費倫的性格,知他故意不問,其實心還是想知道的,所以繃住不說,只等他問。

    可饒芷柔不知道這些,見費倫一臉滿不在乎的樣子,馬上接道:“我和瑤瑤都是在福利院長大的,瑤瑤能上大學,也是曼姐資助的。”

    “噢?是這樣嗎?”費倫聞言,掀了掀眉,斜了曾曼一眼。

    曾曼一皺瓊鼻,哼道:“你這種資本家是不會理解我們窮苦百姓生活的。”

    這話一出,饒柳二女大奇:這費倫不是員警麼?為什麼曼姐會說他是資本家?瞄了眼檯子上那瓶百樂廷,二女多少有點了悟,卻又不甚明瞭。

    費倫倒不怎麼介意曾曼的挖苦,哂道:“我之前可一點也沒看出柔柔和瑤瑤是福利院出身,畢竟她們倆的氣質都不像,而且跟她們認識的那個奶油小生潘林家裡應該薄有資產的樣子,手上戴的都是勞力士。”

    曾曼聞言立時瞪了饒芷柔和柳香瑤一眼,道:“你們兩個還跟那個姓潘的有來往嗎?”

    柳香瑤被曾曼瞪得垂下頭去,饒芷柔連忙搖著曾曼的胳膊道:“曼姐,就在剛才,我們和潘林徹底鬧掰了,費倫也看見的,不信你問他。”

    費倫搖頭道:“這種事別問我,我可什麼也不知道。”

    “你……”饒芷柔氣結。

    費倫卻毫不在意她的感受,又了口Hmnnessq,吩咐酒保道:“再拿個杯子來,替這位曾小姐滿上,酒不夠就再開瓶。”因為之前有萬春嵐的話打底,酒保並不猶豫,即刻照辦。

    曾曼瞟了眼酒保手上的百樂廷,很是無語,翻了個漂亮的白眼道:“這種幾萬塊一瓶的酒你也喝得下去?不愧是資本家。”

    費倫撇嘴道:“別那麼大驚小怪好不好?這只是很平常的酒而已……”

    這話引得饒柳二女對費倫“資本家”這個稱號的八卦之心更甚,正想拐著彎打聽一下,孰料臺上又傳來一通殺雞似的鬼嚎。

    費倫和三女眉頭齊皺,暗忖今晚是怎麼了?怎麼恁多毫無自知之明的傢伙?

    四人耐著性子聽了一段饒芷柔撅嘴道:“跟剛才費倫一幫同事唱的不相伯伸啊!”

    曾曼聽了,笑得前仰後合,道:“阿倫,你說我要是回去替你們重案組宣傳宣傳,那你們不說紅遍六大總區,怎麼著也得紅透港島總區吧

    費倫頓時了,只能以喝酒掩飾尷尬。

    曾曼美眸流轉狡黠道:“阿倫,不如你也上去唱一首?讓這幫土包子見識見識什麼叫歌神!”

    費倫橫她一眼道:“沒興趣。”

    “切,我看你是不會唱吧?”饒芷柔很不屑地撇嘴道“還歌神呢?你還真把曼姐的話當真了?”

    柳香瑤聞言扯了饒芷柔一把,小聲道:“柔柔,別鬧!”

    費倫哂笑一下,口酒道:“曾曼,都說三個女人一台戲,她倆跟你還真有默契。”

    曾曼裝傻道:“什麼默契?我不懂你在說什麼。”

    費倫滿臉戲謔道:“雖然我這人很難受別人左右,但你還是達到了目的,下首歌我就上去唱,這話你總該聽得懂了吧?”

    曾曼聞言反而警惕起來,疑神疑鬼道:“費倫,你到底想弄什麼?”

    費倫攤手道:“沒想弄什麼啊你不是叫我上去唱歌嘛!”說罷將杯中酒一飲而盡,起身往歌台方向施旌然行去。

    目送費倫擠入人叢,饒芷柔側望曾曼見她有點憂心忡忡的樣子,忙關心道:“曼姐,你這麼緊張幹嘛?”

    柳香瑤猜道:“曼姐,‘歌神,一說該不會是真的吧?”

    曾曼苦笑道:“等下費倫就會唱,他是不是歌神你們聽過以後就清楚了。”頓了頓又道,“最關鍵的是,這壞傢伙會寫歌我擔心他現想歌詞來整蠱我。”

    饒芷柔聞言愕道:“會寫歌?還能現編歌詞,有這麼神?”

    費倫根本就沒有登臺而是湊到了樂隊邊,向那幾個樂手道:“嘿,老兄,把你們的樂器借我玩玩怎麼樣?”

    幾個樂手聞言眼露遲疑。

    “我看我有••••••”費倫伸手在衣服裡面掏了掏,摸出一整遝千元港幣來,“借我十分鐘,這遝錢就是你們的了。”

    樂手們愣了,十分鐘一百張千元港幣,有這樣天上掉餡餅的事嗎?

    費倫卻不由分說,將錢塞進了架子鼓手手裡,輕易將他擠離了板凳,大咧咧坐下。

    見自己同伴已收下了錢,其他幾個樂手忙不迭褪下身上挎著的電低音吉他,還幫忙把話筒也給挪了過來。其中一個問道:“我說哥們,你到底想怎麼弄?一個人玩得轉嗎?”

    費倫沖他比了個OK的手勢,趁著歌臺上無人問津,試了下樂器的音,這才毫無徵兆地對著話筒嚎“跟著希望跟著光,我是不落的太陽,為了最初的信仰在我的戰場向著勝利前進的方向……”同時動作無比迅速地配上了電音吉他和架子鼓的過門。

    一連串眼花繚亂地動作把幾個樂手都看呆了,四周圍的吧客更是傻了眼。

    “…•••就算子彈穿透了我的胸膛,依然還有夢想在我的肩上、點亮,我知道那是正義的鋒芒,我知道那是自信的力量••••••”

    費倫的聲音裡傳遞著一股正能量,男人味十足,令人開始有點熱血沸騰起來。

    “跟著希望跟著光,我是不落的太陽…•••就算折斷了翅膀,刺穿了胸膛,依然還有顆心熱的發燙,誰也無法阻擋•••••••••”

    吧客們開始拍手,開始尖叫,也許他們覺得只有這麼做,才能發洩自己內心的激動,特別是費倫再度唱起“跟著希望跟著光”這句歌詞時,全場都律動起來。

    等到費倫一曲唱完,以樂收尾時,四下裡不自禁響起了掌聲。那邊的饒柳二女面面相覷,臉上全是難以置信,曾曼卻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仿佛早已料到費倫會有如此表現。

    “哥們,這、這是你••••…現編的歌?”架子鼓手見費倫起身讓位,終忍不住問了一句。

    費倫搖手指道:“不是!”既實話實說,又避免被眼前這群一臉崇拜之色的樂手糾纏上。

    “剛才那些都是什麼雞.巴毛啊?這才叫歌嘛!”

    “牛逼!”

    “老兄,再來一首!”

    “對,再來一首!”

    周圍不少吧客開始起哄,費倫卻對這些人的意見充耳不聞,若非他自己有唱歌的意願,別說曾曼激將了,就算換了喬冷蝶來激他也不好使。

    回到吧台邊坐下,費倫絲毫沒在意饒芷柔和柳香瑤看怪物似的目光,打了個響指,沖酒保道:“再來一杯!”

    酒保早把酒給倒好了,即時遞上,還打趣了一句:“歌神桑,請慢用!”

    費倫有點反感那個“桑”字,瞪了他一眼,這才下嘴了口酒。

    饒芷柔咬著小嘴下唇猶豫了一下,探問道:“費倫••••••大哥,剛才你在臺上唱那首歌是你自己寫的嗎?”

    費倫瞥了她一眼,依舊實話實說道:“不是。”

    曾曼聞言,冷哂道:“又裝?你不裝行不行?”

    費倫不爽道:“我裝什麼了我裝?”

    曾曼瞪眼道:“我粵語歌國語歌都聽過不少,怎麼從來沒聽過類似‘跟著希望跟著光,這歌啊?”

    費倫理直氣壯道:“你確定你聽過世界上所有的歌嘛?”

    曾曼哼道:“那我倒沒全部聽過,不過你剛唱的那首歌雖然跟當下的編曲有點不一樣,但仍是流行樂的曲風,而且還是首非常好的歌,這樣的歌不紅都沒天理,可我愣是沒聽過,要不是新歌才有鬼了。”

    費倫聽得一怔,旋即順著曾曼的話道:“那就是有鬼了唄!”說完,老神在在地塞了塊小點進嘴裡,一副“你能拿我咋地”的表情。

    曾曼也不生氣,反而笑道:“我還得謝謝你,至少你沒寫首新歌出來埋汰我。”

    費倫一愕,跟著大笑起來:“哈哈,我說我剛才上去的時候你臉色怎麼臭臭的,原來你擔心這個!哈哈哈…•••”

    這時,老闆娘萬春嵐又湊了過來,主動搭話道:“費SIR,什麼事笑得這麼開心?”

    費倫沒有接萬春嵐的話,反而斜了她一眼,哂道:“萬老闆,你此番過來不會是為了我剛才唱的那首歌吧?”

    萬春嵐訕訕一笑,道:“雖然我知費SI你不缺錢,但為了摯友的唱片公司仍想勉力一問,你有興趣出售歌曲的版權麼?我最高能出到二十萬。”

    費倫轉了轉腕上的寶璣,反問道:“你覺得呢?”

    “那算我沒說!”萬春嵐苦笑了一下,又沖費倫微一欠身,嫋嫋而去。

    饒芷柔見狀冷哼道:“你還真是貪心,一首歌人家出到二十萬都不肯賣,現在人走了,雞飛蛋打了吧?”

    費倫不置可否地笑笑,又端起酒了一小口。

    曾曼卻拽過饒芷柔,附她耳道:“你胡扯些什麼?沒見費倫手腕上戴的表麼?”

    饒芷柔撇嘴道:“曼姐,他那塊表錶盤上鑲那麼多鑽石,一看就知道是假貨,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

    “假貨?!”曾曼翻了個白眼,“幾百萬港幣的表你說是假貨?I服了YOU!”

    “啊!?”饒芷柔頓時驚叫出聲,她現在終於明白為什麼費倫看不上萬春嵐提出的二十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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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4-3-21 18:47:14 |只看該作者
350 奇葩男

    柳香瑤顯然也在細聽曾曼和饒芷柔說話,聽到費倫手上的表值幾百萬,也有點花容失色的意思,呆道:“曼姐,他不是員警麼?怎可能戴得起恁貴的表?”

    饒芷柔一聽,馬上意識到其中的問題,嚷道:“誒?對呀,你一個小員警怎買得起這類型的表?”

    費倫故意點頭道:“沒錯,就算是警務處長,也得好幾年不吃不喝才能攢夠買表的錢,我這種小員警怎可能戴得起貴價貨?這表其實就是個高仿品,才一萬多塊。”

    曾曼冷笑道:“高仿?一萬多?那我出一萬五,有本事你把它賣給我,哼哼!”

    費倫聞言,毫不猶豫摘下腕上的寶璣,攤在手中,伸到她面前,道:“一萬五拿來,東西歸你。”

    “呃••••••”以為計得的曾曼瞬間石化,她還真不敢當場掏一萬五出來買下費倫的寶璣,畢竟ICAC頂在那兒,像她這類的公職人員每年的收入都是有數的,若是突然多了個價值幾百萬的鑽表,肯定會被請去廉署喝咖啡。

    至於說“寶璣”中最極品的一款鑽表一萬五就買到了,這樣的話講出來只會讓廉署的人笑掉大牙。所以幾乎一下子就想通了其中關竅的曾曼咬著後槽牙道:“費倫,你就可勁埋汰我吧!”

    費倫假裝不懂,道:“我埋汰你什麼了?你要是拿得出一萬五,這表真歸你,不騙人。”

    曾曼雙目圓睜,恨不能把費倫生吞活剝才好。

    饒芷柔卻眼珠一轉,道:“費倫大哥,我和瑤瑤能不能買?”

    費倫當然知她打什麼主意,點頭道:“也可以啊,還是一萬五!”

    饒芷柔忙對曾曼道:“曼姐,借我一萬五。”

    曾曼瞪她一眼道:“柔柔,幾百萬的東西就算真被你一萬五買了回來•拿著不嫌燙手嗎?”

    饒芷柔正想說“不燙手”,卻被柳香瑤暗中扯了一下,只好實話實說道:“曼姐,其實我也沒真想要費倫大哥的鑽表•就想等表到手了以後,跟他換首歌。”

    曾曼愕道:“換歌?”

    饒芷柔道:“對啊,你也知道我入了行嘛,要是沒首好歌,怎麼紅得起來?”

    曾曼立馬懂了饒芷柔的意思,看向費倫道:“你能不能幫幫柔柔?”

    費倫聳肩道:“我只是賣表而已,為什麼要幫她?給我個理由先。”說著•又自顧自把表戴回了手腕。

    “你該不會是寫不來女生的歌吧?嗯,一定是這樣!”曾曼又施激將法,末了還發出一連串奚落的笑聲。

    自打基因鎖解開後•費倫就逐漸把原來會的一些主神看不上眼的雕蟲小技修煉回來了,變聲術就是其中一種。

    對於曾曼的“嘲諷”,費倫沒多說什麼,只是咳嗽一聲,運起變聲術,換了個女聲,輕輕吟唱道:“每一次,都在徘徊孤單中堅強,每一次•就算很受傷也不閃淚光,我知道,我一直有雙隱形的翅膀•帶我飛,飛過絕望……”

    “?!!”三女頓時被費倫的清唱給驚住了,同時也知他唱的這首歌的確適合女生唱•而且是一唱就會紅那種。

    可惜費倫就唱了這麼一個開頭,隨即戛然而止,端起酒杯施施然了一口。

    饒芷柔一見,急了,趕緊環抱住費倫的胳膊不停搖晃,嗲道:“費大哥,把整首歌唱給人家聽一下嘛!”

    費倫卻絲毫不受誘惑•淡淡道:“沒那個興致了。”見饒芷柔臉色黯淡下去,有點想哭的樣子•又道:“瑤瑤不是說你得罪了雷天動嘛?在HK得罪了他,就算有好歌也別想出頭,你說你費這勁撒嬌幹嘛?”

    這話一出,饒芷柔的臉色頓時變成了死灰。曾曼霍然瞪向柳香瑤道:“柔柔得罪雷天動了嗎?這事兒我怎麼不知道?”

    柳香瑤怯聲道:“曼姐,柔柔只是得罪了雷少,沒得罪雷天動。”

    費倫哂道:“有區別嗎?我聽說老雷這人最護短,而且他就一根獨苗。”

    雷家父子做為香江娛樂界大亨,曾曼自然聽說過他們的德性,臉色頓時變得難看起來,好半天才對費倫憋出一句話來:“阿倫,有沒有辦法幫柔柔解決一下這個問題?”

    費倫啞然失笑道:“你還真把我當萬能人了?”

    曾曼一窒,旋又不死心道:“雷天動是有錢人,你也是有錢人,有錢人應該比較好溝通一些吧?”

    費倫聞言更是哈哈大笑起來:“有錢人也分檔次的好不好,我跟雷天動不是一檔的好不好?”

    其實這話的潛臺詞是雷天動那點資產還不夠檔次,所以兩人幾乎從未有過交集,費倫對老雷的唯一一次印象還是在新年慈善晚宴上,那老傢伙隔遠沖他點頭示意了一下。不過,費倫沒他。

    曾曼卻會錯了意,以為費倫的錢程度還比不上雷天動,頓時愕道:“難道柔柔想在圈內混出名堂就沒辦法了?只能委身那對禽獸父子麼?”

    聽到她這話,饒芷柔和柳香瑤也表情黯然,連歌曲的事也不再提了。

    費倫一點萬家生佛的心腸也欠,著酒淡淡道:“娛樂圈本就是個大染缸,既然想混,就要有犧牲的準備!”

    這話一出,頓時迎來了仨女的怒視,不過批判費倫的話還沒出口,便有個陰陽怪氣的男聲從丈外傳來:“喲,芷柔,沒想到你跑來這裡了!哈,香瑤也在!”

    兩女循聲望去,俱都微微色變。饒芷柔一臉厭惡道:“雷震,你來這裡幹什麼?”

    一身嘻哈裝、身材消瘦、眼袋浮腫的雷震帶著兩個保鏢樣的西裝男一步三搖地走了過來,華麗麗地忽視掉費倫,哂笑道:“這裡是公眾地方,我為什麼不能來?”旋即瞄見曾曼,怪叫道:“唷,沒想到這兒還有一位極品輕熟女,有股書卷氣質,像老師,呃不、像女教授,玩制服誘惑最帶感了。”說著,還聳起鼻子湊近曾曼深嗅了一口。

    曾曼感受到他的騷擾,斥道:“滾開!”隨即湊到費倫身邊,親昵道:“阿倫,他騷擾我你不管麼?”

    費倫聳肩道:“我們當員警的,碰上罪案肯定管,不過他剛才只是呼吸空氣而已,還未侵犯到你的個人空間,所以我管不著。”

    聽到這話,曾曼差點沒氣結,雷震卻哈哈大笑起來,正打算再囂張幾句,眼前卻倏然出現了一張警官證,費倫的警官證。

    “這位先生,還有你身後那兩位,你們的身份證,謝謝!”費倫欠揍的聲音揚起,令在場諸人俱是一愣。仨女旋即反應過來,不禁莞爾。

    雷震卻怒道:“員警了不起啊?你憑什麼查我身份證?”

    費倫掏出手機,隨手拍下了雷震那張比吸毒者健康不了多少的臉,老神在在道:“就憑之前這家酒吧出現過三合會人士,現在我懷疑你們可能接受三合會提供的藥品,所以要查一查你們的身份證,必要的時候還可能搜身。”

    “啊?你的話什麼意思?憑什麼還要搜身?”也許是費倫的話太專業,不學無術的雷震聽傻了,一時間竟沒反應過來“三合會人士=混混、古惑仔”。

    費倫無語得翻了個白眼,道:“簡單點說吧,就是我懷疑你身上藏有毒品,所以查身份證,這回你總該聽懂了吧?”

    雷震頓時叫了起來:“哇靠,你懷疑我就讓你查,憑什麼?”

    “憑我是員警,有權在公眾地方檢察市民身份證!”費倫不緊不慢道,“我再提醒你一次,請出示身份證,不然我就告你妨礙公務。”

    “你知不知道我是誰啊?你知不知道我老子是誰?”

    費倫滿不在乎道:“我管你是誰!最後一次提醒,請出示身份證!”

    雷震差點沒被費倫不屑的眼神氣炸了肺,正有動手的意思,他身後其中一個保鏢摁住他的肩膀,附耳說了幾句。

    雷震聽完保鏢的話後,雖然仍是一臉的不甘心,但還是乖乖掏出了身份證,遞到費倫手上。兩個保鏢也跟著遞上了身份證。

    費倫接過身份證,稍微看了看材質就知三張身份證都是真的,不過他還是慢悠悠地打了個電話去總台查詢了一番,這才把身份證交還到雷震三人手裡,不無遺憾道:“根據記錄顯示,你們仨倒沒什麼案底!”

    雷震不忿道:“阿SIR,你的意思是希望我們有案底嘍?”

    費倫道:“廢話!我做為員警,自然希望抓賊立功,這有什麼問題?”

    雷震立時幸災樂禍地叫道:“當然有問題,你居然說我是賊,我要告你誹謗,等著收律師信吧!”

    費倫聞言哂笑道:“律師信我可以接,但你別對號入座行不行?”這話一出,曾曼仨女都不禁掩嘴偷笑。

    雷震卻一頭霧水,搞不懂有什麼好笑的。

    之前那個提醒他出示身份證的保鏢趕緊又跟他一番耳語,聽完後,雷震的臉頓時憋成了豬肝色,惱羞成怒指著費倫道:“我要跟你決鬥!”

    “決鬥?!想跟我打一場?”費倫愕然。

    雷震嚷道:“你是員警,我怎麼跟你打?除非我的保鏢還差不多,但那也是襲警。”

    費倫聽到這話,終忍不住笑了起來:“呵呵,你還知道襲警,不錯不錯,智商相當高嘛!”

    智商很奇葩的雷震完全沒聽出費倫的譏諷,接茬道:“我是說,你跟我賭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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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4-3-22 22:58:49 |只看該作者
351 小把式

    “跟你賭一把?”費倫一臉屑笑,“你以為你是誰?我!可工夫搭理你。”說完,老神在在坐下,又小了一口酒。

    雷震被費倫搞得一滯,差點沒當場發作,但礙于費倫的員警身份,他也只能忍著。好在此人雖說智力有點硬傷,卻非純智障那種,眼神亂瞟間瞄見偷笑的三女,當下也不再與費倫糾纏,就想厚顏無恥地擠入三女中間的吧座。

    費倫一眼看穿了雷震的意圖,在這二貨屁股還未沾凳前,他已端著酒杯輕巧坐到了那個介於饒芷柔和柳香瑤之間的吧座上。

    對於柳饒二女來講,如果硬要選一個異性坐在她倆中間的話,費倫和雷震均非那個理想人選,但若硬要她們二擇其一的話,自然是費倫來得好一些。因此,費倫的舉動並未惹起二女的反感,甚至於曾曼還在心裡暗贊費倫的機敏。

    更讓仨女忍俊不禁的是,雷震屁股湊過來時,費倫頂起膝蓋,好死不死地擂在了他的尾椎上。

    “啊——”

    雷震慘叫一聲,如遭雷殛般踉蹌閃開幾尺,霍然回頭怒瞪費倫道:“你……”

    費倫隨手一指他剛才坐過的位子,道:“那不是座兒嗎?非要跟我搶?”雷震呆了呆,並沒有坐費倫指的那座,反而繞到另一邊,挨著三女脾氣中最溫順的柳香瑤坐了下來。

    見他如此沒皮沒臉,曾曼和饒芷柔都一臉憎惡,唯有柳香瑤臉色沒變,不過在費倫看來,她算是把雷震當成空氣了。

    吧台這裡畢竟是公眾地方,雖然費倫可以和雷震搶位子,但他身為員警,卻沒法趕這二貨離開。

    再說了,雷震與他中間還隔著柳饒二女•費倫完全可以不必在意,反倒是柳香瑤,她只要沒覺得雷二貨騷擾她,別人也不好置喙什麼。

    不過•雷震落座後,並不安份,沒等費倫和三女碰幾下杯,他就伸手碰了碰柳香瑤的手肘。

    “幹嘛?”

    本把雷震當作空氣、正和費倫三人談笑風生的柳香瑤俏臉上頓生出一副被剛碰過大糞的蒼蠅沾上手的表情。

    在女人、尤其是美女面前,雷震的臉皮相當厚實,仿佛沒看到柳香瑤的臉色一樣,自顧自掏出一塊手帕•在她面前抖了抖。

    柳香瑤秀眉微微一蹙,一時間並沒看出雷震的打算,正想不做理會轉回頭繼續與費倫三人聊天•雷震卻得寸進尺,把手帕放到了柳香瑤面前的吧臺上,挑眉道:“現在請你幫我看看這手帕裡面有什麼,可以隨便檢查。”言語間不無得意之色。

    這話勾起了柳香瑤的好奇心,隨手拿起手帕抖了幾抖,旋又蹙眉道:“什麼也沒有。”

    此時,一臉不耐煩的饒芷柔插言道:“震傻,你又耍什麼花樣?”

    震傻,是雷震許多綽號中的一個•廣泛流傳于眾多女藝人之間,也是他最不喜歡的一個,所以聽到饒芷柔的話•他斜瞪過來,剛想斥駡,卻被費倫鋒利如刀的眼神給嚇住了口•只略略冷哼一聲,從柳香瑤手裡拿過手帕,再次平鋪在檯面上,道:“你看下去自然就會知道了。”語氣中少了一股得意勁,卻多了些許裝逼之感。

    費倫這個時候已經猜到雷震想當著三女的面表演一個小魔術,心裡不禁暗暗鄙視:在酒吧這種完全毫無準備的環境下,能使用的手法也就那麼幾種•這二貨還真當自己是盤菜啊!

    雷震在手帕上輕拍兩下,又淩空繞了幾個別人看不懂的手勢•故弄了一下玄虛,旋即很神棍地說道:“起…•••起••••••”

    配合著他的言語,手帕中間還真就慢慢被東西頂了起來,越頂越高,到最後幾乎快要把手帕完全頂懸空了。

    看到這一幕,仨女臉上全是不可思議的表情,小嘴裡更是情不自禁地發出了低吟般的驚呼,就連對雷震相當厭惡的饒芷柔也眨巴眨巴眼,揣測著手帕下是何物,更有種掀開手帕一探究竟的衝動。

    “當當當當••••••奇跡出現!”雷震突然掀開手帕,手裡已經多了支塑膠玫瑰花,他臉上綻出自以為最帥的微笑,沖柳香瑤道:“瑤瑤,送給你!”說著,還眉飛色舞地挑釁了費倫一眼。

    柳香瑤在這一刻居然遲疑了,不知該不該接雷震的玫瑰花。費倫倏然伸過一手,奪過了雷震手上的玫瑰花,這才算是替柳香瑤解了圍。

    不過雷震頓時嚷道:“阿SIR,別以為你是員警就可以隨便搶東西,信不信我投訴你?”

    費倫只是想要破壞送花的氣氛而已,聞言立刻把花扔回到雷震面前,攤手道:“我見你表'術,所以有點技癢,本想找你借個道具來用,既然你不意,那就算了。”

    “你也會魔術?”雷震和仨女齊齊訝然道。不過雷二貨滿心不信,因為他為了泡妞而學的這個小魔術,花了足足兩個禮拜才練得讓人看不出破綻。反倒是曾曼仨女已然對類似的即興魔術生出了興趣,都在隱隱期待費倫的表演。

    “我會不會魔術,你把道具借來讓我耍一下不就清楚了麼?”費倫聳肩道。

    雷震稍一猶豫,就把那支塑膠玫瑰花又扔還費倫面前。

    費倫見狀翻了個白眼,道:“還有手帕!”雷震又把手帕丟了過來,心裡一點也不擔心費倫從兩樣道具上找出玄機。

    費倫根本沒想找什麼玄機,只是卷起袖子,以左手持著玫瑰花,揚聲道:“大家都看好了,神奇的事即將發生!”他這話不僅吸引了曾曼仨女和雷震的注意,還把鄰近幾個座位上的吧客和酒保的注意力給吸引了過來。

    眾人紛紛睜大眼睛,注視著費倫手上的動作。

    其實,魔術師手上或身體上那些張力十足看似很有節奏感的動作往往是為了分散觀眾注意力而設,為的就是達到“暗度陳倉”,完成魔術的目的。

    可費倫手上連一絲多餘的動作都沒有,他只是用右手把手帕老老實實地搭在了玫瑰上,將花嚴嚴實實地遮好。

    “變!”隨著費倫的輕喝,本還被玫瑰花支撐著的手帕迅速塌陷下去,最後竟平蓋在了費倫的左掌上。

    這下子,但凡注意到這邊的人都露出了不可思議的表情。

    雷震的眼睛更是瞪得牛大,他如何從手帕底下變出玫瑰花的他當然清楚,可這要變沒,難度就太大了。

    饒芷柔不敢也討厭去揭雷震的手帕,但對費倫卻沒什麼顧忌,她悍然拽住手帕一角,大力扯了開來。

    空空如也!下麵只剩費倫平攤開來、空空如也的手掌。見狀,周遭一片驚歎之聲,更有吧客鼓起掌來。

    饒芷柔忍不住追問道:“好神奇呀,怎麼弄的?”

    費倫似笑非笑地蔑了雷震一眼,道:“這都是小把式而已,隨便弄的。”

    腦白癡也有開竅的時候,這話的意思雷震聽懂了,臉色頓時黑得跟鍋底灰一樣,不服道:“我還有魔術!”說著,他在上衣兜裡掏了掏,摸出張皺巴巴的百元港幣來。

    費倫哂笑道:“你該不會是想把錢撕碎了再還原吧?”這話說得雷震一滯,因為他正想這麼幹。

    “,看來你還真打算這麼幹。”費倫戲謔道,“那好吧,在你開始變這個魔術之前,我有個要求,讓我替你記下錢的編碼並撕碎它,怎麼樣?你可以答應也可以不答應,但如果你不答應的話,我會認為你這個魔術太假,沒誠意!”

    若是在費倫表演魔術前提出這種無厘頭要求的話,肯定沒哪個吧客買帳,但現在嘛,眾人只覺得是兩個魔術表演者在鬥法,看得津津有味,卻並不干涉。

    曾曼聽了這話後若有所思,美眸饒有興趣地打量著費倫,剛剛雷費二人間的魔術,她只想通了第一個的原理,而第二個魔術到底是怎麼變的,她百思不得其解。

    值得一提的是,在此之前,費倫和曾曼最多算是能坐到一起聊天喝酒的知己朋友,可眼下,一向理性多過感性的曾曼算是對費倫生出了幾分別樣的興趣。

    饒芷柔跟曾曼不一樣,她瞧向面露遲疑的雷震,眼神中充滿了鄙夷。

    至於柳香瑤,她對費倫的好奇多一點,卻又有點擔心費倫得罪狠了雷震會遭來不必要的麻煩。

    總之,仨女各有各的想法,但她們對費倫的好感正在迅速堆積中。

    雷震自家知自家事,魔術都是障眼法而已,撕碎的錢是無論如何也不可能無損恢復的,真正“恢復”的不過是另一張錢罷了,或者說利用手法在即將撕碎真錢時換上一張外形差不多的紙錢撕碎,最後再把碎紙錢藏起來,亮出原本就沒撕的真錢。

    反正不管怎麼樣,撕碎錢幣的過程是不能假手他人的,畢竟每張真錢上都是有唯一標示的。一想到這點,雷震就腦仁子疼,他身後的保鏢適時提醒道:“少爺,不如讓他表演碎錢還原的魔術,咱也可以給他下絆子。”

    雷震聞言,眼前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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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2 聳人聽聞

    “阿SIR,碎錢還原的魔術是怎麼個變法你我心知肚明你提出的要求未免強人所難了。”雷震惡瞪著費倫道。

    “那你可以不表演嘛,沒人逼你。”費倫不屑地笑了笑,顯然沒把雷震對他的敵視放在心上。

    “哈••••••哈••••••哈••••••”雷震倏然發出類似周星星似的怪笑,道:“阿SIR,你給我設限設得那麼厲害,想必碎錢還原的魔術你更精通,一定可以在剛才你自己提出的條件下完成吧?”

    “你的意思是讓我來表演這個魔術,同時要記下錢的編碼還要另找人撕碎它,對不?”費倫笑問道。

    “沒錯,不知阿SIR肯不肯呢?”雷震陰惻惻道。

    這話問出,眾人哪還不知雷震在設套讓費倫鑽,圍觀的吧客和酒保都隱隱替費倫擔心起來,不過柳饒二女卻期待著費倫一口答應下來。

    曾曼卻蹙起了秀眉,理性的她當然知道如果一切按說的做,這根本是個不可能完成的魔術。

    因為編碼相同的錯版錢幣這世界上是有,但有雷震在,他一定不會讓費倫選擇這樣的錢幣作為魔術道具。

    見費倫久未回應,雷震又催促了一句:“怎麼樣,阿SIR行不行你倒是說個話呀!”

    費倫拍了下胸口,哂道:“是男人就不能說不行!”說著,還風騷地掃視了一下曾曼幾女。

    心頭多少有點鬼的曾曼不僅沒有不高興,反而暗啐了一口,俏臉微微發燙。至於少不更事的柳香瑤和饒芷柔都覺得費倫相當MAN相當有氣魄。

    仨女的表情眼神全都落在了雷震眼裡,他暗罵一句“騷貨”,心忖:趕明兒等老子收拾了這個小員警後,幹不死你們三個賤貨。

    這時,費倫又捏著下巴遲疑道:“碎錢還原的魔術我是可以表演,之前所說的條件我也可以做到•不過……”

    “不過什麼?”雷震立馬接茬問道。他現在就怕費倫不表演,不表演就意味著費倫出不了醜,就意味著他沒法奚落費倫,就意味著無法在仨女面前壓費倫一頭。

    費倫擺手道:“其實也沒什麼•就是錢用手撕太費勁了,能用剪的不?就算剪得更零碎些也沒關係。”

    雷震聞言一愕,想了想,道:“用剪沒問題,只要你交給其他人剪就可以。”

    不得不說,“天生我材必有用”這話真是沒說錯,雖然雷震這個二世祖二是二了點•而且當初是為了泡妞才學的魔術,但不可否認他在魔術方面還是小有天份的,很清楚就算借用多一件工具(剪刀)•只要不是費倫親自動手剪,這魔術的難度就不會下降。

    “OK那個誰,幫我找把剪刀來。”費倫沖酒保道,“順便拿五六七八個紅包過來。”

    這話一出,在場諸人俱都一愣。酒保卻識趣照做,向吧台另一頭的同事打了個招呼,替費倫找東西去了。

    雷震也愕道:“要紅包來幹嘛?”

    費倫用看白癡的目光掃了他一眼,道:“你不會不知道故意損毀港幣是犯法的吧?所以必須得找個東西把港幣包上再撕再剪•不然我只能履行我的員警職責了。”說完,把警證往吧臺上一拍。

    雷震卻不是嚇大的,他悍然發對道:“不行!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玩什麼花樣•用紅包?那玩意不就跟信封還原碎紙牌是一樣的原理嗎?”

    還原碎紙牌,是一個較為低級的魔術,原理跟“碎錢還原”差不多•都是障眼法。

    首先必須得準備好一個特殊的信封。這信封有夾層,可以是特製,也可以由兩個一模一樣的信封粘貼在一起而形成。

    這樣一來,信封實際上就有了兩個開口,甲開口和乙開口,但表面看上去卻是一個信封。之後,拿兩張一樣的紙牌•一張放在信封甲開口內,乙開口不放。

    向觀眾展示信封•並打開乙開口讓他們檢查,讓他們看清裡面沒有任何東西。最後選出一名觀眾撕掉紙牌塞進乙開口裡。

    合上封口,左右吹兩口氣,再做幾個動作故弄玄虛一下,隨即打開甲開口,拿出完好無損的紙牌。

    其實所有類似的魔術,都是這個小小障眼法的升級版而已,雷震自然聽教他魔術的老師聊起過,因此費倫一提出用紅包,他馬上強烈反對。

    費倫自然也知道“還原碎紙牌”這魔術,他捂著額頭一副無語至極的模樣,哂笑道:“我說你用點腦子好不好,紙牌是紙牌,錢是錢,能找到兩張大致相同的紙牌(微觀也是不同的),你還能臨時找到兩張大致相同的錢(編號不一樣)麼?你要是實在覺得不放心,錢由你掏,十塊二十塊都可以,只要是紙幣就成!”

    雷震一想:著啊!既然由老子出錢,只要認准了編號,就不怕這死條子耍花樣。想到這,他掏出錢夾從中大大咧咧地抽了張千元港幣出來,細看幾眼,記下!面的編號,“啪”一聲拍在桌上,道:“就用這張錢吧

    “瑤瑤,幫我把錢遞一下。”

    聽到費倫的招呼,就坐在雷震邊上的柳香瑤倒是沒有矯情,伸出素手就想去拿那張千元港幣。

    “慢著!”雷震倏然叫了起來,手更一把摁在了港幣上,若非柳香瑤縮得快,她的手差點就傻震的手給壓著了。

    雷震沖柳香瑤噁心地笑了一下,柳香瑤惡寒,上半身極力傾向費倫這邊。見狀,雷震眼底閃過一絲慍怒,卻忍著沒發作,自顧自拿起港幣,在上面撕了幾道特殊形制的口子。

    費倫翻了個白眼,譏道:“有必要麼?”

    雷震老實不客氣地點頭道:“我覺得很有必要。”

    費倫聞言,徹底無語了,不豫道:“如果你撕幾個口子就能代表這錢是你的,那還要編號來幹嘛?”

    雷震很得瑟地回了一句:“我願意!”說著,還很噁心地伸出舌頭在港幣上舔上了他自己的臭口水,這才重又放到吧臺上。

    眾人見了一陣泛嘔。柳香瑤扭過頭來看向費倫,俏臉上的表情已清晰無誤地昭示著她不想再碰那張令人噁心的千元港幣。

    費倫也噁心得不行,歎氣道:“看來我只能把魔術的難度升級了。”

    眾人聞言皆是一愕雷震正想問費倫要如何升級魔術的難度,就聽費倫念道:“起!起!”同時右手食中兩指駢成劍狀,遙遙虛指著那張港幣。

    酒保正巧拿了把剪刀和一遝空紅包回來,剛想擱在吧臺上眼睛卻倏然瞪得溜圓,仿佛見了鬼一樣,手上的剪刀“哐當”一聲掉了下來,還好是砸在檯面上,這要是落在腳背上,指不定就是倆窟窿。

    其實不止酒保,曾曼仨女還有其他吧客甚至包括雷震和他的兩個保鏢,人人臉上都是一副見鬼的駭然樣兒!

    只見在費倫兩指的“指揮”下,那張沾了雷震臭口水的千元大鈔竟生生從桌面上豎了起來最後居然懸空漂浮起來,晃晃悠悠晃晃悠悠像符紙一眼飄落到費倫面前。

    “紅包呢?”費倫問酒保。

    眾人這才回神,望向費倫的眼色俱都怪怪的,每一道目光中均帶有崇拜好奇之色。雷震更深深的知道,光憑這一手,費倫就足以入列世界十大魔術師,而且絕不會排在最後一位。

    費倫自然知道他們在想什麼,卻也懶得解釋,在酒保木訥的指點下瞄見了紅包市面上很普通的那種,他隱戒內正好有幾個款式相同的,便又兩指一指叱道:“起!”

    旋即,一個紅包如港幣般應聲而起,同樣飄忽到了費倫跟前。

    饒芷柔終忍不住問道:“費大哥好奇妙-啊,你怎麼做到的?”話音剛落,她就受到了數道目光的敵視。

    其中一個四十多歲滿臉絡腮胡的男吧客更是怒瞪著饒芷柔,斥道:“大師表演你插什麼嘴?”

    饒芷柔微愕,覺得受了委屈,卻不敢有任何的表示,畢竟連她自己都覺得打擾到了費倫。不過費倫倒不這麼覺得反而橫了那男吧客一眼,嚇得他瑟瑟縮縮不敢再怒視饒芷柔。

    與此同時,在費倫雙指的律動下,虛空中仿佛有一雙無形之手,將紅包打開,港幣對折再對折,而後塞入包內,掩上封口。

    緊接著,紅包忽忽悠悠地飛入了費倫的雙掌間。

    “啪!”

    費倫雙掌合什,把裝有港幣的紅包覆在掌中。看呆了的眾人此時才回過神來,對費倫已生出一絲崇拜的雷震只留意到費倫起初就卷起袖子的雙手,根本想不到費倫已趁此機會,通過隱戒將紅包調換了。

    如今費倫掌間的紅包內仍裝有一張千元港幣,卻並非雷震提供的那張。值得一提的是,別說調換紅包時費倫用了雙掌遮掩,就算擱在檯面上明來明去的調換,眾人也無法看穿調包的過程。

    時空就像長河,流水中有縫隙,時間和空間的交疊褶皺處同樣也有蟲洞存在。水流之間的交互太快,人們無法以肉眼分辨出水流與水流之間的縫隙,更不可能看得出蟲洞的彌合與塌縮,因為蟲洞從空間上來說,是阿米級的,甚至更細微,而從時間上來說,它由形成到消失更快得不可思議。

    費倫清楚蟲洞的神奇,更熟悉隱戒的存取功能。利用隱戒存儲和取用物品的那一下,其速之快難以想像,只會比單一蟲洞的壽命來得更加短暫。換言之,地球上還沒有任何儀器可以捕捉到這一過程的能量波動。

    畢竟如能捕捉到隱戒存取物品時的能量波動,就等於人類可以捕獲蟲洞了,那將是難以想像的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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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3 崇拜之至

    簡而言之,隱戒存取物品的過程中動用了部份空間規則!便只是一部份規則,也決不是現在的人類科技可以看透和模仿的。

    費倫自然清楚這一點,所以他嘴角微揚,心下多少還是有點得意。

    分開雙掌,用兩根手指撚起紅包,抖了兩抖,費倫哂道:“OK現在港幣已裝在紅包裡了,你們誰來剪?”

    凡是剛才看過費倫神奇表演的觀眾一聽這話激動異常,紛紛舉手嚷道:“我來!我來!”

    雷震見狀,一拍吧台,怒道:“都他媽別吵,我來!”

    吧客中有個鬼佬頓時用生硬的中文道:“你、算、老、幾?”

    雷震聞言,立刻惡瞪向他,若非這是在公眾場合,他恐怕早讓保鏢將這洋鬼子一頓好打了。

    見各人意願強烈,有爭執不下之相,費倫不得不道:“這樣吧,就我身邊的三位美女,選一位來剪吧!”

    吧客們聽到這話,爭論頓止,唯有雷震反對道:“不行!她們仨跟你認識,玩仙人跳怎麼辦?”這話遭來眾人一致鄙視。

    剛才就反對雷震的那個鬼佬和身邊一翻譯模樣的人交頭接耳了幾句,那翻譯就說了:“還仙人跳呢?有本事你也演個“淩空攝物”給大家看看啊?”

    雷震立時雙眼圓瞪,咬牙切齒道:“你他媽找死!”

    翻譯被雷震的凶相嚇了一跳,一時間竟無言以對。

    費倫聽到傻震迸出這種話,不禁啞然失笑,指著那翻譯道:“雷公子,我是否可以認為你剛才的話是在威脅這位先生。”

    雷震冷哼一聲,道:“總之,紅包我來剪。”

    費倫哂笑道:“正如那老外說的,你算老幾啊?”說著把紅包塞到了曾曼手裡,“你來剪!”

    “啊?”曾曼怔愣了一下•俏臉上綻出驚喜之色,毫不猶豫地抓過剪刀,三下五除二就把紅包剪成了上百片零碎。

    紅包被剪爛後,那些碎紅紙中明顯能看到一小塊一小塊的港幣•而且跟千元大鈔的顏色毫無二致。這樣的情況讓圍觀的吧客都傻了眼,雖然他們不會變魔術,但也知道,真要是把一張鈔票剪成了零碎,是無論如何也粘不上的。

    曾曼顯然也注意到了這個情況,同樣呆若木雞。柳香瑤和饒芷柔對視一眼,既想不明白為什麼會出現這種情況•也搞不懂費倫到底在玩什麼花樣,心中好奇更甚。

    雷震也愣了愣,旋即爆笑出聲:“哈哈•虧我還擔心仙人跳,現在我不擔心了,哇哈哈哈……”

    費倫瞟他一眼,哂道:“笑點能不能別這麼低?魔術還沒完。”說罷,他右手五指皆張,虛罩向曾曼面前那堆碎屑。

    嗯?!!

    “起!”隨著費倫一聲令下,碎屑堆仿佛被無數無形的絲線所牽扯,紛紛漂浮而起,離開了吧台檯面。

    嚇!!

    觀眾們的眼睛頓時突了出來•雷震更是瞠目結舌:“這、這不可能!?”

    要是一張錢或一個紅包,經過特殊的提前設計,雷震相信他也能做到像費倫那樣“淩空攝物”•但如此多才被現剪爛的零碎要想做到“淩空控制”,利用魔術的手法根本不可能辦到,即使勉強辦到•也不可能不露絲毫破綻。

    費倫又斜了他一眼,淡淡道:“別用你低下的魔術認知來揣度我這魔術,O”說著,他張開的右手一攥拳,吧客們的驚歎聲立刻此起彼伏,因為他們看到了神奇而又詭異的一幕。

    只見漂在空中的無數碎屑在神秘力量的牽引下,仿佛積木歸位元般緩緩組合到一起•最終還原成了紅包的模樣。

    “啊!!!”

    幾乎所有圍觀的人都不約而同地發出了見鬼似的驚呼。若非此時PUB內聲音依然嘈雜,恐怕驚叫聲能引來整個吧的人。

    坐在費倫身邊的仨女同樣百思不得其解•她們左看右看,甚至伸手去打斷,都沒發現費倫和那由無數碎屑組合而成的“紅包”之間有什麼透明絲線聯繫。

    可她們不知道的是,若換一個能看到四維空間的人來,就能發現無數細絲由費倫的眉心發出,呈傘狀繞過了所有人,一絲一絲分別粘在了那些碎屑之上。

    其實,曾曼在剪紅包的時候,她每剪下一塊碎屑,費倫就會發出一道思感將碎屑控住,所以重新組合成“紅包”狀對他而言一點難度都沒有。

    “來!”

    隨著號令,碎屑組成的“紅包”在空中顫顫巍巍地飄移過來,最終緩緩落入費倫平攤的左掌中。

    “啪!”

    費倫的右掌毫不猶豫地蓋在左掌之上,將整個“紅包”掩在雙掌之間。

    “合!”

    費倫合什的雙掌由平放改為豎立,再改為左掌在上右掌在的平放姿勢,左掌隨即移開,掌上空空如也,而平攤的上正靜靜躺著一張完好無損的紅包。

    所有人目瞪口呆。

    稍懂一點魔術的觀眾更是心頭狂震,他們一直在留意費倫卷起的雙袖,發現他光禿禿的小臂和手掌沒有任何作弊的可能,差點就拿他當天神般崇拜。

    曾曼仨女看費倫的目光都帶著不可思議。

    費倫卻並沒在意,反而隨手把紅包彈到了雷震面前,擠了擠眼,促狹道:“你的一千塊,打開看看吧!”說著,還比了個請的手勢。

    雷震看了看費倫又看了看紅包,伸向紅包的手不禁顫抖起來,嘴裡還念念有詞:“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我不信這裡面有我那一千塊。”說到這,他的動作激烈起來,粗暴地撕爛了紅包。

    見雷震這麼激動,等待著見證奇跡的吧客們無一敢打擾他,免得這傢伙一瘋起來,直接把紅包吞進肚裡,那就不妙-了。

    “嘶啦!”

    雷震的的確確在紅包裡扯出一張千元大鈔來,可惜用力過猛,將港幣撕出了一個大口子,不過明眼人都能看出,那港幣上除了之前雷震以特殊手法撕開的小口子和剛撕的大口之外,毫無剪過的痕跡。

    僅憑這一點,就把在場所有人又震了一把,有人更是叫道:“快看看,編號對不對?”

    雷震聞言,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般,定睛看向港幣左側,還念叨著:“AW•••C6這、這不可能,這不可能是真鈔!不可能……”

    費倫戲謔道:“是不是真鈔,找台驗鈔機驗一驗不就清楚了麼?再說了,錢上那些小口子是你自己撕出來的,難道這會兒就記不清了?”

    雷震渾體劇震,狂吼一聲,將手中的千元大吵扯了個稀爛,負氣而去。那個替雷震出謀劃策的保鏢深注了費倫一眼,旋即帶著另一保鏢追著雷震去了。

    “切,輸不起!”不少圍觀的吧客都在咒駡雷震。

    當然,更多的吧客湊到費倫身邊,想找他要簽名,卻被一一回絕。

    不得不說的是,這些人沒要到簽名雖然很失望,但他們對費倫的崇拜之情絲毫未減,最後費倫和他們同幹了三杯,才把人打發走。

    最後,那個和雷震頂過牛的鬼佬和他的翻譯單獨留了下來,盛情邀請費倫去英國表演魔術。

    “沒興趣!”費倫沖鬼佬擺擺手,一口喝幹酒,遞過杯子去:“酒保,滿上。”

    雖然被拒絕,但鬼佬並未死心,他親自掏出張名片,雙手遞到費倫面前,道:“這位先生,表演的事不急,你可以慢慢考慮,想通了就給我打電話。”

    費倫笑了笑,接過名片揣兜裡,也不多說什麼,只是拿出先前為了表演魔術而摘下的寶璣重新戴在手上,沖鬼佬亮了亮,道:“wnderstand?”

    鬼佬和那翻譯自然是識貨的人,頓時變了顏色,灰溜溜的走掉了。

    回過頭來,費倫發現仨女正灼灼盯著他,不禁撇嘴道:“幹嘛?”

    “剛才那個魔術,你怎麼做到的?”饒芷柔兩眼放光道,“如果有可能的話,教教我唄!等老娘學會了,就由唱歌改魔術,還是圈內的人。”

    費倫翻了個白眼道:“魔術界跟演藝圈貌似不搭邊吧?”

    “怎麼不搭邊?大家都是為了娛樂。”饒芷柔理直氣壯道,“費大哥,教教我唄,大不了我拜你為師!”

    費倫哂笑道:“剛才那魔術你就是拜我為師我也是不會教你的。”

    饒芷柔小嘴一撅,道:“你怎麼這樣啊?我跟你都認識曼姐,又不是外人,有什麼不能教的?”

    “我這是絕活,傳內不傳外的。”費倫胡謅道。

    “切!”這話一出,不止饒芷柔,就連柳香瑤也鄙視了費倫一眼。

    只有曾曼看費倫的目光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但旋又隱了去,沖三人舉杯道:“cheers!”

    費倫和柳饒二女沒有猶豫,齊齊舉杯和曾曼幹了一個。

    擱下杯子,曾曼美目流轉,用香肩撞了撞費倫,道:“阿倫,剛才那魔術你不願教,就教我們個簡單的魔術唄!”

    “這••••••”曾曼的要求倒是合情合理,但費倫卻為難了,他哪會什麼魔術啊,全靠隱戒和思感幫忙,而這兩樣東西仨女既得不到,恐也很難修煉得出。

    只不過費倫相當狡猾,打了個哈哈,道:“今天我有點累了,改天再教吧!喝酒、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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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4 開房

    仨女想學魔術,費倫不願教,只好一直勸她們酒喝。!

    “乾杯!”

    “來,柔柔,我們倆走一個。”

    “曼兒,這杯……喝光它!”

    不斷勸酒的過程中,費倫自己也喝了不少。

    本來以費倫當前的身體素質而言,怎麼喝也不會醉,可剛才的魔術表演耗了他不少精力,偏偏酒精的作用並非只針對人的身體,也針對神經系統。

    四個人,十二瓶軒尼詩。

    仨女差不多都各灌下兩瓶,剩下六瓶酒全進了費倫肚子裡。

    因為費倫的魔術表演,酒保對他相當崇拜,本來是不願賣他這麼多酒的,怕他喝出事。

    可前幾瓶酒灌下去,費倫就跟沒事人一樣,臉不紅心不跳,吐詞清晰,加上他又出得起錢,酒保只好賣了更多酒給他。

    喝到第十一瓶酒的時候,仨女已經開始胡言亂語起來。

    費倫也覺得腦袋有點發沉,起初他沒在意,等把第十二瓶酒灌到見底、起身結帳時,費倫才發現自己走路有點打飄。

    幸好他整個人仍有六七分清醒,順利結完賬,費倫背上已經徹底醉過去的柳香瑤,又一左一右攬著瘋言瘋語叫鬧個不停的曾曼和饒芷柔,從酒吧後門出去,在酒保的幫助下上了一輛計程車。

    一上車,費倫就幾張千元大鈔扔過去,司機頓時對隨時有可能吐的仨女沒了意見,問道:“去哪兒?”

    費倫掃視了一下仨女的狀況,擺手道:“隨便,就時鐘酒店吧,檔次最好能高一些!”

    司機從倒後鏡裡瞄了下仨女的長相,旋即回頭沖費倫猥瑣一笑,應道:“明白、明白!”

    萬華時鐘酒店。

    套房內,正興渣數聞哥正斜靠在沙發上。

    一個小弟接完電話過來道:“老大,阿淼那邊得手了•人這就給你送過來,估計半個鐘頭就到!”

    聞哥聞言大笑起來:“哈哈哈,今兒老子終於可以喝到頭湯了。對了,攝影機準備好沒有?”

    “老大放心•一切都備妥了。”小弟眉飛色舞道,“等那妞到了,你儘管替她開苞,剩下的就交給我和阿淼吧!”說著,從兜裡掏出瓶藥水就欲摻在啤酒裡。

    聞哥見狀,把桌上的啤酒杯移了一下,讓小弟的藥水倒了個空。

    “老大•這……”

    “這瓶什麼藥?”聞哥問。

    “迷奸水!”

    “啪!”聞哥飛起一巴掌把小弟扇得陀螺轉,“混帳東西!我喜歡讓女的主動跪舔,換春.藥!”

    “是是是•這就換!”

    沒多一會,小弟就從隔壁拿回兩包藥粉,分別倒進了桌上的兩大杯啤酒裡。

    “啪!”

    聞哥又給了小弟一耳光,斥道:“怎麼老子這一杯也倒上藥了?”

    小弟捂著臉道:“老大,你喝酒完全可以只裝個樣子嘛!這加了藥的酒稍微一口不會有事,反而能助興。”

    “這還差不多!”

    一刻鐘後,聞哥的手機響了:“喂,哪位?”

    “我,趕緊帶上傢伙過來!”

    “啊?現在?”

    “廢話!哐!”

    聽到盲音的聞哥臉色陰晴不定•旋即霍然站起。

    “老大,出什麼事了?”

    聞哥一擺手,吩咐道:“別多問•收拾東西。叫上隔壁的兄弟,跟我走。”

    “那妞怎麼辦?”

    “都這個時候了誰他媽還有心情去管一個小妞!”聞哥咆哮道,“算了•你給阿淼打個電話,讓他把那妞找個地方藏起來,等老子辦完正事再上她。”

    “好的,我這就給他打電話。”

    “慢著,等下讓兄弟們從酒店後門走!”

    萬華時鐘酒店,前臺。

    “什麼?!客滿了?”一拖三的費倫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連一個單人間都沒有了嗎?麻煩你再仔細查下記錄。”說著•拍了張千元大鈔在檯子上。

    接待小姐又仔細查看了一遍入住登記,隨即滿臉遺憾道:“先生•真的非常抱……”

    恰在此時,一個夜巡保安走了過來,問接待小姐道:“剛在後門撞見鮑老大,他說讓我幫他退房,押金拿來。”

    接待小姐愕道:“聞哥不是才開房不久嗎?怎麼這就要走•••…”

    鮑聞這個名字費倫也聽同事提過一兩次,卻並未放在心上,見接待小姐對他和仨女視若無睹,當即不滿道:“喂,聊天找空的時候不行嗎?”

    接待小姐和保安齊瞪了他一眼,並未予以理會。反倒是保安攤出一隻手,道:“我怎麼知道鮑老大是怎麼想的,總之把押金給我就對了。”

    接待小姐無奈極了,這鮑聞本就負責收這一帶的保護費,來酒店開房哪還會繳什!麼金,但每次提前離開他都會遣人向前臺要錢,美其名曰!退押金”,實際上是保護費之外的又一重盤剝,但酒店老闆敢怒不敢言,她這個負責收銀登記的接待員也只能按老闆的吩咐做事。

    隨手拿過費倫擱在檯子上的一千元遞給保安,道:“幫我站一下臺,我帶客人去房間。”說完又朝已處在憤怒邊緣的費倫道:“先生,剛有人退房,你們幾個跟我來吧!”

    聽接待小姐說有房間了,費倫的怒氣稍稍消下去一點,背著柳香瑤,一手一個扶著曾曼和饒芷柔跟在了前臺接待身後,同時腹誹不已:早知要受這鳥氣,還不如讓計程車直接開回淺水灣,就算帶三個女人一塊回家不方便,也可以去帶她們去九龍的榮富花園嘛!

    值得一提的是,費倫在UK各個地區都置下了物業,除開少量店面之外,大部份都是高檔住宅和別墅,反正HK地盤有限,人口卻在不斷增長,所以房產這種東西是虧不了的。再說了,費倫也不差這幾個買房買地的錢。

    但有一個問題,費倫買的那些高檔公寓、豪宅甚至別墅,每一處的安保都做得不錯,他要是帶三個靚妞,而且是三個醉酒的靚妞回去的話,那是肯定會遭人八卦的。

    其實被人八卦費倫也不怕,關鍵是除了淺水灣和沙灣的別墅,其他這些個物業的業主名並非費倫,而是分別掛在了幾個已移民多年的港人名下。最最關鍵的是,這些港人都已經死在了國外,只不過保安局方面並沒有他們的死亡記錄而已。

    換言之,這些房產就算費倫想出手,也得費上一番手腳,所以越少人知道越好,像曾曼這類連同事關係都算不上的普通朋友,自然沒資格

    因此,在計程車上時,費倫才會選擇時鐘酒店,而不是哪兒哪兒的高檔住宅社區。說到底,曾曼只知道他戴寶璣住別墅,卻不知那僅僅是冰山一角而已。

    更混帳的是,其實費倫只想把曾曼仨女像扔垃圾一樣扔在時鐘酒店,然後扭頭就走,所以壓根兒就沒考慮把她們帶去別的地方。

    費倫唯一沒想到的就是來了酒店會受氣而已,由此生出怨氣也就在所難免了。

    正迷迷瞪瞪胡思亂想間,接待小姐倏然頓住腳步,推開門側身道:“先生,到了。”

    聞言,費倫一個急停,好險沒撞在接待小姐的胸上。

    接待小姐趕緊幫忙架著曾曼往房間裡送,不過她一邊扶人眼睛還一邊到處瞄,等看到房間內如想像中一樣、並不如何淩亂,這才定下心來。糟糕的是,她居然沒留意到茶几上那兩杯加了料的啤酒。

    不得不說,聞哥那幫人走得挺匆忙,收拾東西時竟忘了加料啤酒的事。費倫也一點沒在意這房間不久前還住過人,自然忽視掉了啤酒的問題,隨意將仨女扔到沙發上,又掏出一千塊塞到接待小姐手上,揮手道:“你可以走了!”

    接待小姐眉開眼笑:“先生,我們酒店24小時供應熱水,您要想洗澡的話,自己開一下就可以了!那邊櫃子裡有浴巾、浴袍,還•••…”

    “你煩不煩?”費倫惡瞪了她一眼,“滾!”

    接待小姐被費倫的眼神嚇了一跳,花容失色下連忙溜之大吉。

    費倫一手一個,分左右抱起饒芷柔和曾曼,打算把她倆擱到床上就離開,孰料二女嘴巴一張,“哇”地一聲,吐了費倫個滿臉滿身。

    “臥槽!”

    費倫怒駡一句,隨手將兩女扔在地板上,拐去浴室清洗。

    沒曾想,重重的摔跌竟讓昏昏欲睡的曾曼和饒芷柔微微清醒了點兒,她倆又各吐了幾口大的,小嘴裡卻嘟嚷道:“渴,渴••••••”

    說話間,酒性稍好的曾曼撐起身子,抬眼四顧,赫然發現茶几上竟擺放著兩大杯啤酒,忙扯上饒芷柔一塊爬了過去,也沒多想,捧起就往嘴裡倒。

    此時此刻,在她倆想來,用啤酒解渴也差不多,反正之前喝了那麼多白蘭地,啤酒這點度數也就不算什麼了?

    兩女一人一杯啤酒飲幹之後,就頭靠在沙發墊子上吐舌頭。饒芷柔還迷迷糊糊道:“曼姐,啤、啤酒的味道…•••怎麼有點怪••••••”

    曾曼這時也覺出了不對味,卻沒多想,只道:“也許是我倆……才剛剛吐過的緣故……這嘴裡有異味……”

    這解釋倒也說得通,饒芷柔點點頭,舉目四顧,愕道:“這是哪兒啊?瑤瑤呢?”

    “應該是••••••時鐘酒店吧!”曾曼緩緩轉頭到處看了一下,“瑤瑤在沙發上睡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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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5 纏上了

    觀塘碼頭。

    “老子讓你就帶一兩個小弟來,你怎麼帶了這麼些人來?”

    鮑聞剛帶著小弟們上船就被一抹男聲喝斥,但這個在外人面前頗為威風的渣數卻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好半天才憋出一句話:“揚、揚哥,剛才時鐘酒店那邊信號不太好,沒、沒聽清!”

    揚哥,赫然正是蔣洪之子蔣祺揚。

    “算了!”蔣祺揚揮退了大多數手下,只留下一個信得著的小弟,道:“老鮑,知道關二在土瓜灣的老巢吧?”

    “知道,揚哥你想……”

    蔣祺揚打斷他道:“那就好,你帶兩個信得過的手下過去,把這些個內衣內褲送給他,然後讓他跟你來碼頭這裡,只准他一個人來。”說著招了招手,自有小弟拎過來一個裝衣服的塑膠袋。

    鮑聞接過袋子看了兩眼,正想細問,蔣祺揚擺手道:“廢話就不要問了,記得,跟你去辦事的手下要信得過的,懂?”

    鮑聞愣了愣,接著狂點頭道:“明白。”

    半小時後,土瓜灣水果檔,關利老巢門口。

    鮑聞帶著兩個小弟在這兒等了沒多久,就見關利帶著他的心腹手下病貓一步三搖的回來。

    見到關利出現,鮑聞湊了過去。

    關利知鮑聞投了蔣祺揚,當下譏諷道:“老鮑,幹什麼?杵這兒喝西北風啊?”

    鮑聞四下看了看,雖然時間已過了十點,但附近仍偶有行人經過,便道:“二哥,能否借一步說話?”

    關利瞪眼道:“有什麼不能在這兒說?”

    鮑聞綻出個討好的笑容,道:“二哥,這裡是你的地盤,我今天就帶了兩個小弟過來,還能綁了你不成?”

    “那可不一定。”關利嘴上挖苦著•腳下卻動了起來,招呼病貓往隔壁巷子走去。

    鮑聞見狀陰陰一笑,沖身後小弟一偏頭,跟了上去。

    來到僻靜處•關利道:“別怪我沒提醒你,你們仨挑病貓一個也未必打得過,說吧,有什麼事?”說話間,他還似有意若無意地摸了摸腰間,鮑聞分明看到那裡有把手槍的形狀。

    “二哥,揚哥想跟你聊聊!”

    關利聞言•臉色頓時垮了下來,冷哼道:“我跟他有什麼好聊的?你別告訴我,今天來找我就是為了說這話。”

    “揚哥是真想見你。”說到這•鮑聞沖身後小弟一揮手,那小弟立刻把手上的塑膠袋扔到了關利和病貓腳邊。

    關利往後稍退半步,頓住後伸腳踢了踢塑膠袋,皺眉道:“這是什麼?”

    鮑聞嘿嘿笑道:“好像是女人的內衣褲,我沒仔細看過,要不二哥你給掌掌眼?”

    關利狠盯了鮑聞一眼,這才朝病貓打了個眼色。

    病貓點點頭,隨手扯了根廢舊的竿子,謹慎地挑開了塑膠袋•露出了其中的內衣,又捅了兩下,沒覺出袋子裡有可疑的物品•這才把口袋抓在手中翻查起來。

    “老大,攏共就只有五件內衣。”病貓報告道,“兩件是女人用的•三件小孩子的。嗯,小孩子的一件是男童用的內褲,另兩件是小女生用的罩杯和三角褲。”

    聽到這席話,關利倏然想到了什麼,臉色微微變了。

    鮑聞見狀,心底微微冷笑:我就不信你這老小子不就範。雖然蔣祺揚沒有明說,但在來的路上他已經看過了•三人用的內衣正好與關利的老婆和他一雙兒女對得上號。

    對面的關利抓過塑膠袋,從中翻出一個至少34D罩杯的文胸放在鼻子邊嗅了嗅•又仔細瞅了瞅那男童用的卡通內褲,勃然色變道:“老鮑,你敢動我的么兒,老子砍死你全家!”

    “砍死全家”這種話,鮑聞每天都要聽過幾十遍,絲毫不以為忤,攤手道:“二哥,你就是砍死我也沒用,人不在我手裡,揚哥的性格你也清楚,他不會為了我這麼條小雜魚就放棄已經到手的東西,你明白我在說什麼吧?”

    關利暴喝道:“臥槽你祖宗!”話落,他已拔出槍指向了鮑聞的腦袋。

    鮑聞一點不害怕,哂笑道:“二哥,你要是在這裡打死我,恐怕不進局子也得跑路,至於其他的嘛,你就別想要了。”

    關利身體頓時一僵,顯然已明白到鮑聞說得很對。

    “二哥,我剛才已經說了,揚哥只是想跟你聊聊。”鮑聞見關利松了心氣,頓時巧舌如簧地蠱惑道:“你和揚哥是從這次爭出位才卯上的,不是什麼解不開的大仇,過去服個軟,我想揚哥不會太為難你!”

    這話讓關利的心防徹底鬆動了,他咬咬牙,下意識地挪動了一下步子,便打算跟鮑聞走。

    “老大!”病貓喊了一聲關利,打算提醒他,“不要上!當是爛揚的詭計!”!

    關利擺了擺手,道:“阿貓,沒事的!我和蔣祺揚都是正興的人,他還是龍頭的兒子,諒他也不敢把我怎麼樣。”

    鮑聞聽到這話,心裡冷笑連連:沒想到關老二的性格這麼天真,還好當初沒有投他,不然我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見關利執意要去,病貓無奈道:“老大,你真要去的話,就把我帶上吧,多個人多個照應!”

    關利欣慰地笑笑,拍了拍病貓的肩膀,道:“好吧,一塊去!”

    鮑聞本想說只請關老二一個,但話到嘴邊卻又忍住了,改口道:“那就走吧,車在外面。”

    於是,一行五人,坐上鮑聞小弟開來的麵包車,離開了水果檔,消失在夜幕中。

    萬華時鐘酒店。

    費倫躺在浴缸中,被熱水一泡,頓感酒意上頭。

    “唉,看來較為複雜的思感操控暫時還不適合我!”費倫揉著額頭歎道,“《雜涅經》的修煉必須得加快了。”

    與此同時,客廳中的饒芷柔只感渾身上下倏發躁熱,而早已不是處女但經年未行房事的曾曼卻感到下腹之中似有一團烈火突兀地燃燒了起來。

    慢慢的,潮紅爬滿了曾曼和饒芷柔的雙頰,她倆的眸中不僅一汪如水,還有些發紅發熱,媚態盡顯,更可怕的是,胸壑間有股火山即將迸發的原始衝動。

    這……到底怎麼回事!?

    曾曼做為資深法醫,經驗何等豐富,頓時想明白了那股子隨時將要噴薄而出的“火”是什麼玩意,不禁咬著牙連滾帶爬地撞向了浴室,連饒芷柔也顧不得了。

    可惜,喝了酒的曾曼沒想明白,這是在時鐘酒店,而不是在她自己家裡面,不會多出個廚房或盥洗盆什麼的供她使用。

    要想沖涼水,除了浴室兼盥洗間二合一的洗浴室之外,就沒別的選擇了,但問題是,費倫被曾饒二女吐了一身,正窩在裡面洗澡呢!

    “哐哐哐……哐哐哐……”

    浴室門被砸得山響,正在拭身的費倫相當不爽道:“要吐去隔壁!”

    隔壁有個一個人轉身都困難的馬桶間,倒適合嘔吐,可曾曼眼下想要的不是嘔吐,而是沖涼降火,不然體內那“火”一旦爆發出來得不到宣洩的話,也不知會不會燒壞身體的哪個部份,那就冤大了。

    “哐哐哐……哐哐哐……”

    曾曼只覺自己的意識越來越被“火”侵蝕燒熔,仿佛喪屍一樣機械地不知疲倦地砸著門,嘴裡想喊“開門”二字,卻無論如何也叫不出聲來。

    “煩不煩呐!”

    聽著敲門聲,費倫有些惱了,在腰間隨意纏上條浴巾,就來到門邊一把拉開了門,嘴裡還道:“吐吧吐吧,進來吐吧,隨便吐!只要別再吐我身上就行!”

    見門打開,已經被“火”燒得有點迷糊的曾曼正想往浴室裡爬,一抬眼,卻霎時僵住了。她看見了什麼?費倫筋肉虯結、極具男性魅力和視覺衝擊力的雄壯上半身。

    “轟!!”

    曾曼只覺身體裡的那團“火”頓時爆裂開來,迷了她的雙眼,燒掉了她的理智,本來全身燥熱得有點虛脫發軟的身子立刻生出股莫大的勁力來,不顧一切地撲到費倫身上,兩條粉臂如蛇般一纏,緊箍住了他的熊腰。

    “幹什麼?”費倫斥了一句,正打算發力掙脫曾曼的糾纏,卻發現她正不停地用臉頰蹭他的胸肌,滿臉潮紅,狀態明顯不正常。

    更要命的是,現在是七月份,是夏天,下班後來Hapaur的曾曼穿得相當清涼,上身穿了件水湖綠的真絲坎肩,下麵就穿了條齊膝五分裙,兩條套了透明絲襪的大長腿很輕易地交夾住了費倫的左腿。

    等於說,甫一接觸,曾曼整個人就已掛在了費倫身上。

    費倫覺出曾曼的不正常,遂用了十分力中的半分掙了掙,發現居然掙之不脫。

    正苦惱于用更大力掙脫曾曼的纏縛將會導致她傷殘時,費倫倏感右胸上一涼,胸肌上那一“點”竟生出些微酥麻的感覺,低頭一看,赫然瞅見曾曼的小香舌正來回舔舐著胸“點”。

    費倫頓時有了性奮的感覺,胯間的小兄弟悍然抬頭,不再是井底之蛙!

    與此同時,曾曼騰出一手抓著自己坎肩的領口,猛然一扯。

    “哧啦——”

    坎肩下的粉色文胸毫無顧忌地暴露在空氣之中,曾曼嘴裡呢喃道:“好熱、好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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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6 陰毒的蔣大少

    曾曼小嘴一直在嘟囔,手也抓撓個不停,三下五除二就把上的坎肩扯成了幾塊,懸吊吊的掛在腰間。

    大片大片的雪肌粉背映入費倫眼簾,這下子,他的下體充血更甚。

    費倫可不是什麼正人君子,明知曾曼中了媚藥一類的東西,以銀針瀉火的方式解救很快就能收到奇效,可他並不這樣做,反而攬起曾曼移向浴缸邊。

    也對,都到了這份上,但凡是個正常男人就不可能讓到嘴的肥肉溜掉。

    即將開始的纏戰,費倫想想就血脈賁張,所以回身之際,他後腳跟很風騷的一勾,剛好磕到浴室門沿上。

    “嘭!”

    浴室門發出炸響,嚴絲合縫地關上了。

    “啪嗒!”

    接著又是一聲響,被震壞的門鎖掉在了地上。

    費倫扭頭瞧見這情況,正想回身把門拴上,孰料被攬住的曾曼興許覺得有了支撐,除了原本一刻不停撕扯她自己衣物的手外,另一隻手也開始在費倫健碩的身體上摩挲起來,更一把握住了他胯間如金似鐵的巨物。

    費倫頓時火起,哪還顧得上拴門,把曾曼扔進了仍有大半茬溫熱水的浴缸裡。

    這缸水是費倫沖洗過身上的嘔吐穢物後,用來浸泡全身恢復精神的,因此還算乾淨,而且溫度適中,不過對於體內起“火”的曾曼來說,熱水無異於熔岩炙漿,效果等同於火上澆油。

    曾曼一入水就咿呀呻吟起來,本就微微泛紅的俏臉瞬間通紅不算,還生出一種既痛苦且舒爽的表情來,更主動扯下了自己的裙子、文胸和小內內。

    白羊般的嬌軀頓成費倫眼中秀色,他毫不猶豫地把大嘴湊上去,一口含住了曾曼胸前在藥力作用下微微堅硬的圓暈。

    曾曼嗯嚀一聲,舒服之餘竟主動把渾圓的雪臀往費倫的下體磨蹭,更在浴巾上擦出一道淡淡的水漬來。

    這…•••費倫哪還忍得住一把掀掉圍在腰上的浴巾,扳正曾曼的身體,分開她雙腿,髖部主動湊了上去幾許磨蹭,找准最濕濘之處,用力一挺,便長驅直入。

    “唔••••••嗯••••••”曾曼瓊鼻內哼出嬌吟,顯得極為滿足。聽到吟聲,費倫幹勁更足,駕馭著她的身體更猛烈地衝撞起來••••••

    碼頭,船上。

    關利上船後,看見蔣祺揚立馬來了起,黑著臉道:“阿揚,你到底什麼意思?”

    蔣祺揚仿佛沒聽到關老二的話,掃了眼他身後的病貓,又惡瞪了眼跟上船的鮑聞,抬手吩咐道:“開船!”

    話落,自有人去發動這艘由中型農家漁船改裝的艇子,不一會,艇尾便傳來了“啵啵啵啵”地發動機轟鳴聲。

    等船開離觀塘碼頭一段後蔣祺揚才道:“關老二,吃過宵夜沒有?咱們吃完再說,沒問題吧?”

    關利心系家人喝問道:“阿揚,你別跟我耍花樣,我老婆孩子呢?”

    蔣祺揚擺出一副吊兒郎當的神態攤手道:“他們不在這裡,老二,你每天這麼忙,連照顧老婆孩子的時間都沒有,我是見嫂子寂寞,侄兒又餓了,這才請他們出來吹海風、吃東西、享受的。”

    自家老婆孩子被人拿捏在手裡關利只能強忍著怒氣,道:“阿揚你想怎麼做都可以沖我來,別動我的家人,不然傳出去的話,洪爺臉上也無光!”

    蔣祺揚渾不在意地擺擺手,哂笑道:“放心,我不會殺你和你的老婆孩子,這點我說到做到。”

    聽到這話,關利微松了口氣,問道:“那你想要做什麼?”

    蔣祺揚用小尾指挖了挖耳朵,撇嘴道:“你問那麼多幹嘛?等見到嫂子和侄兒侄女,你自然就知道了。”

    關利將蔣祺揚皮笑肉不笑的表情盡收眼底,心頭不禁發毛,終於忍不住道:“阿揚,大家都是正興的,你不要做得太過份了!”

    蔣祺揚趕蒼蠅似的揮揮手,道:“我知道我懂••••••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嘛!”話雖如此,但他的神態分明是沒把嘴上說的放在心裡。

    不過眼下船越行越快,周圍的海面已伸手不見五指,甲板上除了病貓全是蔣祺揚的人,饒是關利當年砍人無數勇猛無匹,也不禁有點怵這樣的陣勢,乖乖閉上了嘴,在心頭向真正的關老爺祈禱此行可以逢凶化吉。

    一個鐘頭後,東龍洲東南十幾海裡的洋面上。

    蔣祺揚、關利及一干馬仔已換過另一艘更大的遊艇。

    登上頂層甲板,蔣祺揚在小弟的簇擁下與關利、病貓二人隔開了一段距離,隨即打了個響指,吩咐道:“開燈!”

    甲板上的照明燈瞬間被打亮,只見一個八九歲的小男孩被綁著雙手吊在桅杆上。

    關利定睛一看,頓時睚眥欲裂,拔出手槍遙指向蔣祺揚,怒吼道:“爛揚,臥槽你姥姥!”

    蔣祺揚突然下蹲,矮身于馬仔叢中,發號施令道:“下了關老二的槍。”

    話落,早等在甲板上的那批馬仔紛紛摯出了衝鋒槍。

    被七八把類似AK的衝鋒槍比著,即使病貓身手再好,想替關利幹掉蔣祺揚都不可能。

    蔣祺揚從人縫中看到場中的情況,嚷道:“關老二,把槍扔了吧,我不殺你。”

    關利望著桅杆上被吊著的小兒子,遲疑幾秒,還是乖乖扔掉了手槍。不過蔣祺揚仍未出頭,只是喊道:“網槍發射!”

    話音剛落,兩張大網分出兩面射來,準確無誤地罩在了關利和病貓身上。接著,馬仔們一擁而上,將關利和病貓五花大綁了起來。

    直到這一刻,蔣祺揚才大搖大擺地現身出來,走到關利面前,用手大力拍了拍他的臉頰,囂張笑道:“關老二呐關老二,我略施小計,就將你一網成擒,憑你這智商也配跟我爭出位,沒吃撐著吧?”

    被捏住下巴的關利艱難問道:“你、你到底想、想怎樣?”

    “想怎樣?哈哈哈••••••”蔣祺揚倏然大笑起來,回頭問身邊的馬仔道:“窩子喂得怎麼樣了?”

    那乾瘦得跟猴似的馬仔猥瑣一笑,道:“報告揚哥,雖說這晚上水生物都不太愛動,不過你給的餌料特別好使,船尾那邊窩子已經喂得差不多了,隨時可以開釣。”

    “很好,把他倆押到後甲板去。”蔣祺揚指了指關利和病貓,又道:“順便把關利的老婆女兒也押來,讓她們在回歸大自然前享受一下人間樂趣。”

    關利聞言,面色慘白,他已經能預見到自己一家人悲催的命運,尤其是看到蔣祺揚冷酷的眼神,他心裡更加恐懼和顫慄。

    終於,號稱正興“義氣無雙、勇猛過人”的關利服軟道:“阿揚,有事咱們可以慢慢商量,你放我一馬,放我家人一馬,好不好?”

    蔣祺揚戲謔道:“這事兒啊……不急,總之我說過,不會殺你的,你放心好了。”

    關利再度聽到這話,已不像之前那麼相信,可又有什麼辦法呢?現在他為魚肉,蔣祺揚才是刀俎。

    後甲板上一片錚亮,關利的老婆和十五六歲的女兒早被扒了個精光,像母狗一樣被馬仔們騎著、搖晃著、衝撞著••••••

    哭鬧聲、喘息聲、淫.笑聲交織在一起,盡入關利耳內,令他痛不欲生,差點沒崩開身上的繩索沖上去生啖了蔣祺揚。

    “爛揚,你不是人,你禽獸不如!”

    蔣祺揚哂道:“我說關老二,你能不能別這麼天真?你我都是壞人,不幹點生兒子沒屁眼的事能配得上這個稱呼?”

    “臥槽你老母!”關利狂吼。

    蔣祺揚無所謂地笑笑,道:“可惜我老母早些年就跟個洋鬼子跑了,眼下不知正在世界上哪個犄角旮旯挨鬼佬的操呢!其實,咱們混矮騾子的不就講錢講女人嘛,我手下的弟兄搞一搞女人有什麼不可以的?”

    “臥槽你祖宗十八代!”關利歇斯底里罵完這句,差點沒吐血。

    “現在我就一個老豆,爺爺輩的親戚都已經入土了,你要操的話,我不攔你,隨時都可以。”蔣祺揚絲毫不以為忤,“倒是你該慶倖,嫂子反正是過來人,以前還在夜總會幹過,千人騎都受得了,這麼十幾個人,她應該沒問題的,況且還有俺侄女幫她分而食之嘛!”

    “噗——”聽到這裡,關利真的噴出一口鮮血來。

    “喲,你這吐血是要死啊?可不關我的事,我說過不殺你們的嘛!”蔣祺揚見關利吐血,語調更顯陰陽怪氣,極盡嘲諷之能事,“要我說,別看這麼多人操嫂子,她貌似還挺享受的,不信你仔細聽聽嫂子的喘息聲,是不是比和你做的時候來得銷魂多了?可惜苦了我侄女,第一次做就三管齊下,以後要是缺了男人捅她,可怎麼活喔?”

    蔣祺揚越說,關利喘氣就越粗重,隨著氣沖鬥牛的粗氣,血沫子不僅從他嘴角溢出,更有兩道從鼻孔竄出。

    病貓見狀,關切道:“老大!”

    蔣祺揚踱步到病貓面前,抓起他的頭髮,冷笑道:“我說,你還是關心關心自己吧?聽人說你很能打,不知在水裡打不打得過鯊魚呢?”

    病貓聞言一個激靈。

    “來人,給我把他綁上釣線扔下去,試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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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艄著蔣祺揚一聲令下,馬仔們七手八腳地在病貓雙手上!纏線,旋即扛起他扔進了海裡。

    “嗵!”

    一聲悶響過後,砸在海面上的病貓只激起了一小朵浪花,接著便被海浪吞噬,消失不見。

    蔣祺揚隨即讓人把關利押到船欄邊,摁著他的頭道:“瞧瞧,你最能打的手下已經下海了,猜一下,他能砍死幾條鯊魚?”

    嘴上盡是血的關利顯然對這個話題不抱任何希望,圓睜著雙眼並沒有作答。

    果然,不到半分鐘,船尾附近本還算平靜的海面像煮沸的水一樣翻騰起來,隨後隱約看見海面上漂起一攤暗紅的液體。

    蔣祺揚陰笑了笑,大手一揮道:“收線!”立刻有馬仔啟動收線裝置,不過本來綁住病貓的那一頭如今只剩下半截手臂還掛在上面,人卻不見了。

    那半截手臂鋸齒形斷口相當明顯,只要眼睛沒瞎都能看得出來,關利知道,病貓算是交代在這一場了。

    蔣祺揚似看穿了關利的心裡在想什麼,譏誚道:“嘖嘖,老聽人說,病貓發威猶如猛虎下山,看來言過其實啊!”

    這話語氣之淡漠、口吻之森冷,關利聽在耳裡,心頭不可抑制地害怕起來,牙關打顫道:“阿揚,你說過要放我一馬的,能不能現在就放了我?”

    蔣祺揚哂笑道:“我只說過不殺你。”

    關利微愕,道:“那不就等於放我一條生路?”

    “NONONO!”蔣祺揚搖手指道,“其實原本呢,我是想活埋你全家的,那樣的話,我也不算殺你,是土地爺把你們全家給悶死的。”

    關利雙眼瞪得賊大,一副驚駭欲絕的表情。他終於明白蔣祺揚的話了,不殺他•不等於不把他推向絕境,比如現在就把他推下海,那絕對是十死無生的一回事。

    畢竟人在水中頂天了也就男子一百米自由泳的世界紀錄速度,四十六秒多•就打四十五秒算,一小時滿打滿算也才八公里,而遊速最慢的一種鯊魚也能有每秒十米的速度,兩者根本沒法比,只要被盯上,連逃都沒得逃。

    看出關利的驚恐,蔣祺揚拍了拍關利的肩膀•道:“其實你算走運了,能和嚴老大一個死法,是你的福氣。”

    嚴老大?嚴興南喂了鯊魚?!

    嚇!!

    聽到這個消息•關利的眼珠子差點沒突出來,嘴唇懦懦半天,好不容易才吐出一個音節:“你、你••••••”

    蔣祺揚搖頭失笑道:“嚴老大的能力和勢力都在我之上,我哪有那個膽子搞他,可惜他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葬身魚腹也就不足為奇了。”頓了頓又道,“當然,之前你就不該得罪我。”

    關利呆若木雞。

    蔣祺揚的話卻還沒完,只聽他續道:“其實拿人喂鯊魚這個點子我只是借鑒而已•實際上它是個條子想出來的,所以你到了閻王爺那裡一定不要告錯狀。”

    關利呆滯若故。

    浴室中。

    綿密而又清脆的撞擊聲把反復泄身的曾曼從迷迷糊糊的“火”燒漸震漸醒,她只感到自己的身體在不斷地搖晃、抖動••••••

    更羞人的是•身體下方有一股難以言喻的舒服感覺正直侵入腦,令曾曼的喉嚨裡不自覺發出銷魂奪魄的呻吟:“噢••••••”

    聽著自己嬌媚的嗓音,曾曼倏覺不對•霍然張開雙眸,等眼睛適應了浴室昏暗的光線後,終於看清趴在自己嬌軀上起伏聳動的男人赫然是費倫,她想尖叫,但從喉嚨深處迸發出來的是又一聲嬌啼。

    曾曼目光驚恐地看著費倫,好不容易忍住呻吟的欲望,但陣陣來襲的快感既惹人厭又舒服死了。

    被人強暴居然會覺得舒服?曾曼暗忖到此•俏臉頓時漲得通紅,羞惱的感覺在小心心裡悍然佔據了上風。

    咬牙切齒之下•她抓起浴缸沿邊搭著的一條毛巾就向上位的費倫狠狠摻()去,怒叱道:“費倫,你個奸邪小人,我打死你!”

    費倫雖也在享受律動的快感,卻耳聽六路,手一抬便擒住了毛巾,同時叫屈道:“拜託,我哪裡像奸邪小人了?若非你死纏爛打,緊抱著不放,我怕掰斷你的手,才不想跟你這連處都不是的女人做這種事咧!”嘴上說不願意,但下麵又狠狠地頂了曾曼兩下。

    “啊、啊……”

    曾曼情不自禁,又叫了兩聲,俏臉上分明是挺受用的表情,但另一隻手卻揮拳向費倫打來,嘴裡嚷道:“你這個強姦犯胡扯,明明是你乘我醉酒占我便宜,我跟你拼了!”

    孰料,費倫輕輕巧巧地捉住她的粉拳,又是一通密集的狂頂。這下好了,曾曼除哼哼唧唧之外,再說不出其他話來,俏臉上更是再度犯起了潮紅。

    不過這會兒曾曼也回憶起,貌似是她撞見了費倫精赤的雄軀,然後就“火”燒腦,硬抱住人家不放的,但嘴上她是決不肯承認這個事實的:“你個死流氓,乘人之危,我打死你!”說著,扔掉毛巾,攥起粉拳擂在了費倫油光水滑的胸肌上。

    可惜曾曼的擂動綿綿無力,說是打,不如說是愛撫好一點。

    感受到曾曼粉拳上的絲絲情意,費倫戲謔地盯著她,壞笑道:“想起怎麼回事了?”說完,不等曾曼講話,又猛衝猛頂了幾十下,令身下美人忍不住呻吟起來:“啊•……噢……個死流氓••••••輕點••••••啊•……”

    聽著曾曼柔媚的呻吟,費倫似乎更有幹勁了,正準備加大衝刺力度時,浴室門吱呀一聲豁開,全身衣物幾乎撕扯得一絲不剩的饒芷柔撞了進來,瞅見費倫精壯亮滑的虎背,原本已盡赤的雙眸紅光大盛,趕緊幾步疾奔過來,不顧一切從後抱住費倫的熊腰,死命摩擦起來。

    被又一個欲女纏上,費倫絲毫沒有“殫精竭慮”的覺悟,反而一邊頂弄曾曼一邊沖她擠眼道:“看見沒?你之前的樣子比柔柔還要不堪!”

    曾曼強嘴道:“人家••••…哪有這樣……嗯••••••柔柔明明都已經……啊……完、完全……發揮藥效了……啊…•••”

    在費倫的大力頂撞下,曾曼泄身個不停,好在同時媚藥也隨水流去,不過她體內的舒爽感卻迅速攀升,越來越高,越來越強••••••

    又過了幾分鐘,曾曼忽然發出“啊—”一聲長長的呻吟,整個人八爪魚般纏緊費倫的雄軀,隨即開始一陣一陣無意識地打起了擺子。

    見曾曼這副模樣,費倫微愕之餘在她耳邊輕問道:“舒服嗎?現在體內那股邪火褪了多少?”

    曾曼羞得臉頰發燙,正想分辯兩句,費倫又道:“要是舒服夠了,就歇一下吧,我背後還有一個需要泄身呢!”

    “不要!讓她去沖涼水好了。”曾曼幾乎沒過腦子,否定的話語就衝口而出。

    遊艇上。

    蔣祺揚蔑了眼已然絕望的關利,沖剛在關利老婆身上打完炮的馬仔招呼道:“那個誰,去把我侄兒拎來,綁上釣線,準備開釣!”

    馬仔愣了愣才省起所謂的“侄子”就是關利的小兒子,立刻執行命令去了。

    本已心若死灰的關利聞言,頓時一個激靈,淒厲大叫道:“爛揚,你不得好死!”

    蔣祺揚撇嘴道:“關老二,我們這些混矮騾子的又有幾個能夠善終,啊?既然選了跟我爭出位這條路,你就應該猜到會有這種結果!”

    不多時,馬仔拎了關利的小兒子回來,沒心沒肺道:“揚老大,這小鬼被海風一吹,有點脫水,估計快不行了,不過做魚餌正好。”

    這時,看上去已經很呆癡的關利突然暴起,猛撲向拎著他兒子的馬仔。

    馬仔被關利猙獰的樣子駭了一跳,隨手就把手中的小孩拋了出去。小孩子身體很輕,毫無懸念地越過了船欄,墜向海面。

    關利睚眥欲裂,身體稍一轉向,也跟著飛身撲出了船欄。

    蔣祺揚見到這幕,追之不及,只能眼睜睜看著關氏父子掉進海裡,頓時仰天狂吼道:“臥槽!”罵完,隨手扯過鮑聞手上剛得到的衝鋒槍,把那個馬仔打成了篩子,又趕到船欄邊,沖海面不停射擊,直到子彈打光為止。

    這一連串舉動嚇得那邊正打炮的馬仔們頓時萎了,蔣祺揚卻不管恁多,喝道:“再拿幾把衝鋒槍過來,開探照燈!”

    探照燈旋即打亮,蔣祺揚接過鮑聞新遞來的衝鋒槍,對著關氏父子掉下去的海面又是一通狂掃,直到海面泛起幾絲暗紅這才罷手。

    蔣祺揚餘怒未消,對著倒在血泊中已成馬蜂窩的馬仔繼續掃射,直到再次打光子彈,這才停手。

    被小蔣的血腥手段嚇得腿腳發軟的鮑聞勉力湊到蔣祺揚身邊,輕聲問道:“老大,幹嘛發這麼大脾氣?您消消火!”

    “老子消不了這火!”蔣祺揚看著甲板上已死透的馬仔氣就不打一處來,“這蠢貨是誰他媽收入我麾下的?啊?老子做了他!媽的,本來還打算逼關老二把財產交出來,這下他媽全泡湯了。臥槽!”

    這話一出,甲板上所有小弟大氣都不敢喘,連鮑聞都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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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4-3-22 23:07:31 |只看該作者
358 寒霜冰露

    蔣祺揚的目光一一掃過眾馬仔,見他們噤若寒蟬,心底略感得意,面上卻不露聲色,比出兩個指頭,不容置疑道:“你們繼續,該日日,倆鐘頭後起錨!”

    眾馬仔喜應一聲,又圍上了關利的老婆和女兒,不多時,甲板上的啪啪聲此起彼伏。

    此刻,見蔣祺揚已消了氣,鮑聞湊到他身邊,不合時宜道:“老大,關二的財產興許他老婆也多少知道一點。”

    蔣祺揚聞言愣了一下,旋即爆粗口道:“臥槽!你怎麼不早提醒我?”接著又拍了拍自己的額頭,“昏了昏了,老子之前光想著對付關老二了,把他老婆孩子抓來就直接扔船上,把這茬給忘了。”

    “現在也不晚。”鮑聞一邊提醒一邊拍馬屁,“再說了,老大您一心想著對付關二是對的,只要他掛了,與您爭出位的最大障礙也就沒有了,一旦您上了位,不愁賺不到錢啊!”

    蔣祺揚聞言,拍了拍鮑聞的肩膀,贊道:“說得好!”旋又沖那群日得熱火朝天的馬仔吼道:“停停停……都他媽的別日了!”

    眾馬仔盡皆愕然:讓日的是你,不讓日的也是你,有這麼不靠譜的嘛?不過這話他們也只能心頭想想,並不敢宣之於口,這就是做人小弟的悲哀!

    萬華時鐘酒店,套房浴室內。

    極致的愉悅感充斥著曾曼的整個身體,費倫的衝撞令到她喘息、呻吟,甚至情淚盈眶,翻起了白眼,再次高亢地長吟一聲後,她竟昏死在費倫身下。

    費倫見狀,不禁苦笑道:“你這妞倒是爽了,可我機械式的做這些,連個花式都沒耍根本沒到點啊!”

    幸好背後還有一個。

    費倫轉過身來,依然昂首挺胸的小弟正對上已完全被“火”燒糊塗的饒芷柔。

    這妞幾乎毫不猶豫,就把住費倫的分身往自己的下面送。費倫也不矯情,扯過浴巾鋪在地上然後趁勢把饒芷柔撂倒,分開她的腿,找准要點,便直搗黃龍。

    沒想到剛一進入饒芷柔就痛叫起來,費倫往下一瞥,竟發現絲絲血跡,頓時眉頭大皺暗忖:之前在PUB我已觀察過柳饒二女,只覺柳香瑤是處女,怎麼饒芷柔也是?難道觀女術出了問題?

    其實倒不是觀女術出了岔而是大千世界,女人形形色色,總有那麼一小撮是特殊的,費倫看不出是處非處也就不足為奇了。

    問題是,饒芷柔是處女,費倫的器物又巨于常人,自然不能猛力攻伐,否則傷了她的身,她因此死纏爛打就不是令人愉快的一件事了。

    值得一提的是,饒芷柔的五官樣貌也算中上之姿,未必輸給那些一線女星更重要的是,她胸前那兩團至少也有E罩杯,可謂波濤洶湧加上纖細的柳腰和圓挺的臀部,身材真是好得沒話說。

    費倫一邊緩慢深入一邊仔細看了下饒芷柔的胸部,發現竟有束胸的痕跡,暗忖:難怪在PUB看到她時,她胸前的規模比平胸也好不了多少。這傻妞,乍一看穿得挺開放,沒想到內裡這麼保守!哇靠雷傻震不會正是因為看穿了她這一點,才死纏爛打的吧?

    不得不說費倫的猜測雖不中亦不遠矣。

    饒芷柔曾經在雷氏娛樂公司拍過一支單曲MV,那處換裝的隔間裡被雷震偷裝了針孔,雖未拍到來錄節目的過往女藝人的三點,但發現饒芷柔特意束胸倒也不是什麼太難的事。

    此時,費倫終於深入饒芷柔體內,正待律動,卻倏然感到一股寒氣洶湧倒灌而來,順著分身逆行而上,迅猛侵入費倫體內,令他不禁打了個寒顫,差點就交代了。

    “臥槽,這麼極品?!寒霜冰露!!!”費倫情不自禁叫出了聲,臉上多少有些激動。

    在古代,女人有所謂十大名器之說,像什麼“七竅玲瓏”、“八方風雨”、“九曲回廊”等等這些,不過這些都是普通人按生理構造來分

    而古武界和修煉(真)界都有男女交修之說,自然也注重體質、名器這些相關的東西,但與普通人概括的那些不同,修者們所選出的名器女人不僅擁有獨特的生理構造,而且擁有特殊體質。最重要的是,獨特的生理構造只是為了方便特殊體質在交修時的能量交換。

    寒霜冰露,正是古武界(注意:不包括修煉界)排名前三的名器體質,而且是隱性的。所謂隱性名器,就是那種不交媾難以察覺的名器。當然,也不是完全不可查知,如果是修煉界的大拿,自不必動用小兄弟試探,也能看穿饒芷柔的體質和她所擁有的名器。

    至於費倫,目前還不具備修煉界大拿(至少三階基!因●)的實力。!

    像極陰魔體這樣的極品天賦體質,無論是自己修煉還是雙修,那都是可以事半功倍的,所以如果在尋常人中或古武界碰上喬冷蝶那樣的體質,簡直就是暴殄天物。相對的,有些隱性的體質兼名器,只會也只能在雙修中起作用,看上去就沒極陰魔體那麼逆天了。

    不過話說回來,其實這樣的體質兼名器也是萬中無一、可遇而不可求的,就拿饒芷柔擁有的“寒霜冰露”來說,對現階段的費倫而言,比極陰魔體更有用處。

    怎麼說呢,如果現階段費倫就跟擁有極陰魔體的喬冷蝶雙修的話,就像去上學,明明騎自行車有個七八分鐘就能到,偏偏要坐直升機去,而起飛和降落就得浪費四五分鐘,這不是好鋼沒用在刀刃上嘛!若改用“寒霜冰露”就不同了,與目前費倫的修煉正好合拍。

    與普通處女(比如古精靈)的純陰之氣不同,擁有“寒霜冰露”體質的女人通過名器導入男子體內的是一股正宗的冰寒之氣,若是尋常男子與這樣的女人交媾,怕不要立刻就得“馬上瘋”!所以,從這個角度而言,費倫等於變相救了雷傻震一命。

    當然,費倫激動的重點不在於此,而在於“寒霜冰露”體質的女人一旦被伐毛洗髓,她以後攝入的各種食物和能量都會被轉化為冰寒之氣,不僅可用於自身的修煉,亦可用于男女交修。

    簡而言之,費倫擁有饒芷柔就等於擁有了一部可以不斷製造“冰寒之氣”的人形機器,等於給他現時的修煉找到了一張長期飯票。

    因此,在體內無殺玄金氣瘋狂轉化吸收冰寒之氣的當口,費倫一邊緩緩律動一邊已在盤算如何讓饒芷柔就範,願意做他的五六七八奶。

    大半個鐘頭後,經過反復泄身,饒芷柔終於有了清明的跡象。費倫卻在這期間轉化了不少冰寒之氣,遂深入饒芷柔體內不再律動,打算以交修的方式替她伐毛洗髓。

    不過在伐毛洗髓之前,費倫必須讓饒芷柔徹底清醒過來,不然伐毛洗髓的疼痛極易讓人產生痛不欲生之感,亂晃亂動下,後果實難預料。

    這時,曾曼醒來,見費倫和饒芷柔四腿相交,髖胯相接疊坐在一起就不是太爽:“哼,你抱著柔柔坐在地上幹嘛?”

    費倫斜了她一眼,道:“你醒了就好,去端盆涼水來,幫我弄醒柔柔。”

    曾曼美眸一瞪,撅嘴道:“我為什麼要聽你的?”話是這麼說,她光致的嬌軀一扭,人卻走去了水槽邊打水。

    見到這一幕,費倫不禁莞爾,暗歎都快奔三的曾曼竟如此可愛!

    “水來了,還要怎麼做?”曾曼問。

    “灑點水在柔柔臉上唄!”費倫道。

    曾曼隨即照做,饒芷柔受涼水一激,頓時嗯嚀一聲,悠悠轉醒過來,直勾勾看著費倫,顯然還沒適應眼下的環境。

    費倫又道:“幫我解釋。”

    曾曼俏臉泛紅,嗔道:“你這個死流氓還在人家柔柔身體裡,要我怎麼解釋?不告你強姦算好的了!”

    費倫聞言翻了個白眼道:“我強姦你們?好笑!話也可以反過來說的麼?”

    曾曼大窘,作勢要打,費倫一把捉住她的柔荑,道:“好了,別鬧,趕快跟柔柔解釋,就說……”

    恰在此時,饒芷柔已完全醒過來,只是神經比較大條的柔妞見費倫、曾曼和她自己都清潔溜溜的,一時竟未意識到不對:“曼姐,這是哪兒啊?我們這是……”

    曾曼臉紅了紅,忙附她耳地解釋了一通。饒芷柔越聽眼睛就瞪得越大,臉也越來越燙,到最後居然羞不可已,嗯嚀一聲,埋首進了費倫懷裡,如鴕鳥般不敢見人。

    見狀,費倫以口型向曾曼無聲道:“你先出去,等下再進來洗澡,我先勸勸柔柔!”

    曾曼聞言,幽怨地掃了費倫一眼,這才委委屈屈地出了浴室,路過門邊時卻不忘為費倫二人掩上門。

    費倫輕推了推饒芷柔,道:“柔柔,可以起來了,你家曼姐已經走了!”

    饒芷柔紅著俏臉抬起頭來,帶著哭腔道:“費大哥,我跟你這樣了,以後還怎麼混娛樂圈啊?”

    費倫以手撫額,有些無語道:“你就非混娛樂圈不可嘛?”說著,下麵頂了頂。

    “啊呀!”饒芷柔感受到費倫的硬度,驚叫了一聲:“我們怎麼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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