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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人: lerla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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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言情] [勿明] 無限歸來之超級警察(全書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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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4-3-22 23:08:33 |只看該作者
359 緊密聯繫

    費倫翻了個白眼,道:“你神經到底有多大條啊?現在感覺出來麼?”

    “我、我••••••”饒芷柔聲若蚊呐,又羞紅了俏臉,忸怩著嬌軀,打算脫出費倫的懷抱。

    “別動、別動,我跟你說正事兒!”費倫道。

    饒芷柔不依地打了費倫一下,嗔道:“死色狼••••••要說正事兒,你先從我裡面退出來,穿上衣服再說!”

    費倫捉住她的小手道:“若不是為了你,我早退出來了,你以為我硬著好受啊?”

    “你、你••••••這算什麼混帳話!”饒芷柔又羞又氣又急。

    費倫不得不把住她的香肩,聲音轉厲道:“別鬧!先聽我說。”

    饒芷柔聞言噤若寒蟬,但濃妝已一塌糊塗的臉上說不出的委屈,盈盈欲泣。

    費倫見了,有點不耐煩道:“我打算替你伐毛洗髓。”

    “伐毛洗髓?”饒芷柔愕道,“這是什麼玩意兒?”

    “伐毛洗髓不是玩意,而是一種……”費倫想半天不知該如何解釋,只能道:“嗯,你就當做SPA好了。”

    “SPA?”饒芷柔瞪大了眼睛,她不明白做什麼樣的SPA需要男女間深入交流。

    費倫似看穿了她的想法,道:“這種SPA不同于傳統意義上的SPA,簡單來說,就是它不僅僅針對人體的皮膚和肌肉組織,更多的是深入人體的骨骼和血髓。”

    饒芷柔聽見“血髓”二字,有種心驚肉跳的感覺,訥訥道:“費大哥,這伐毛洗髓聽起來怎麼這麼恐怖啊?”

    “一點都不恐怖。”費倫搖頭道,“你完全可以把它當成武俠電影裡面那種灌頂傳功。”

    聞言,饒芷柔美眸一亮,喜問道:“那是不是伐毛洗髓完後,我就能成武林高手呐?”

    費倫聳肩道:“電影上的東西,你覺得可能嗎?”

    饒芷柔聽了•頓時把不滿都寫在了臉上,撅嘴道:“那伐毛洗髓有什麼用嘛?”

    “很簡單,你的身體素質將會得到大大的增強,以前身體裡留下的暗傷都可以得到修復•同時能滌除體內雜質,由內而外減緩肌體衰老

    “減緩肌體衰老?”饒芷柔眨巴眨巴眼,不太理解這句話。

    “說白了就是駐顏有術,使人不那麼容易衰老,尤其是女人。”費倫蠱惑道,“打個比方來說吧,女人一般三十五歲往上眼角就會生出魚尾紋•如果經過伐毛洗髓,那麼這個時間可以推遲十到十五年。”

    “啊~~這麼贊?!”饒芷柔雙眼發亮,捂著小嘴驚呼起來•旋又覺得奇怪:“費大哥,這伐毛洗髓贊歸贊,怎麼沒有推廣開來呢?”

    “你算說到重點了,一來這方法會的人太少,二來必須像你我現在這樣子。”費倫忽悠道,“你說,有幾個女人願意這樣?”

    饒芷柔聞言翻了個漂亮的白眼,沒好氣道:“至少那些四五十歲的老女人肯這樣!”

    費倫聞言,絲毫不以為忤•道:“呐,你又說到重點了,伐毛洗髓有駐顏術的功效•但並不等於返老還童術,那些皮膚上已生出褶子的老女人是無論如何也不可能通過這種方法祛皺的。”

    饒芷柔頓感無語。

    “還有,更為重要的一點是•在伐毛洗髓的過程中,會有相當大的痛苦,少點意志的人都很難承受得下來。現在,你還願不願意伐毛洗髓呢?”說著,費倫又在下麵頂了兩下。

    剛破瓜不久的饒芷柔連身呼痛,兩道秀美幾乎擰在一起,問道:“比我現在下面還疼嗎?”

    費倫哂道:“女人才被開苞下面有多疼我不太清楚•但伐毛洗髓的痛苦我是嘗過的,那種痛感比大卡車在手上來回碾壓還痛十倍。”

    饒芷柔明顯不信•撇嘴道:“比大卡車軋手還疼十倍?費大哥,你手被軋過嗎?不然怎麼知道。”

    費倫多少有點尷尬,很想說被軋過,可惜那只是在輪回空間裡發生的事情,沒法宣之于口,自然作不得數。

    “費大哥,不過你說的伐毛洗髓好像很厲害的樣子。”饒芷柔顯然已打定主意,“就請你幫我伐毛洗髓吧!”

    “你想好了?”

    饒芷柔點頭。

    “不後悔、不改了?”

    饒芷柔在費倫的胸肌上捏了一把,嗲道:“我和你都這樣了,還要怎麼後悔?”

    “那好……準備開始了。”

    費倫提醒一聲,將饒芷柔攬進懷裡,體內無殺玄金氣全力運轉起來,沿會根噴薄而出,灌入饒芷柔體內。

    饒芷柔只感到無形之氣由小腹散入四肢百骸,緊接著就聽見自己體內傳出一種輕微的響聲,有點像骨裂聲,又有點像炒豆子的聲音。

    隨著每!次聲音爆出,饒芷柔體表的毛孔內就會溢出點點烏黑惡臭的穢物。

    “咦?好奇妙-的感覺,就像身體裡塞滿了跳跳糖。”饒芷柔正覺古怪有趣,一股撕心肺裂的極致疼痛在她體內倏然放射開來,充斥著她身體的每一個角落。

    “啊!!!”

    饒芷柔不可抑制地痛叫起來,尖叫聲幾乎可以掀翻屋頂,體內的疼痛簡直深入骨髓,就好像有無數螞蟻大的食人魚在啃噬她的每一塊骨頭每一根神經一樣。

    與之相比,開苞的痛根本不算什麼,若非費倫緊抱著她,饒芷柔恐怕整個人都會疼得在地上打滾。

    虛汗狂冒,不一會饒芷柔就好像蒸過桑拿一樣,全身水光致致,將體表的烏黑臭物沖出了萬千溝壑。

    不過,伐毛洗髓並沒有就此結束,疼痛的餘韻還沒過去,饒芷柔就忽然感到一陣腹脹難受,接著鑽心般絞痛起來。

    沒等饒芷柔強忍過腹痛,一個惡臭的響屁就從她的股間宣洩而出,旋即腹中劇烈翻騰,她有了強烈的屎意。

    “費、費大哥,快放開我,我要……噗——”話還未完,饒芷柔就再也憋不住,身下噴出稀屎來。出現這樣的情況令她特難為情,費倫卻在她耳邊輕道:“別忍著,這就是伐毛洗髓,盡情的拉吧!”

    費倫的話一下刺激了饒芷柔,她終不再提臀,“噗!噗!噗!噗!……”,汙黑惡臭的稀屎反復不停地由股間噴湧而出,仿佛開閘洩洪般迫不及待,還伴隨著一連串極大聲的響屁。

    柔妞在無比舒暢和無限羞恥中徹底解脫了,她滿是黑汙和溝壑的臉上,偶露崢嶸的雪膚已臊紅得不能再紅,心底卻對費倫生出莫大的依賴和認同,覺得這輩子都再難扯斷與他的聯繫。

    足足折騰了個多鐘頭,饒芷柔體內的毒素和污垢徹底被清空,她整個人也被弄得虛脫了。不說別的,光是拉稀噴糞就有七次,起初還害羞,畢竟費倫就在抱著她,可到了後來,已完全沒了羞恥之心,愛咋咋地!

    費倫和饒芷柔所坐的那塊浴巾已完全被饒芷柔體內噴出的稀屎糞水所淹沒,連帶著周圍都是一大灘,黃中帶黑,黑中帶黃,甚至花花綠綠的湯湯水水,甭提有多噁心了。

    此時,疼痛已過去,腹瀉也止住了,饒芷柔就是覺得身體有點發虛,不想動喚。

    費倫又輕問道:“怎麼樣?還想不想拉?”

    饒芷柔聞言,掃了眼周圍的狼藉慘景,回想起剛才毫無顧忌排泄的過程,強烈的羞恥感又湧了上來,她嗯嚀一聲,把頭埋進費倫懷裡,再不肯抬起來。

    見狀,費倫呵呵笑道:“看起來你泄得差不多了,輪到我了!”

    饒芷柔霍然抬頭,不明白費倫的話意,卻猛然感到他的分身又開始使壞。

    來來回回上百下後,費倫倏然停止了動作,饒芷柔頓感那硬度上有數股暖流噴薄而出,她下意識嬌吟出聲,卻愕然發現暖流還真就是暖流,竟化作跟之前伐毛洗髓一樣的“氣”,穿入她的每一條血管,每一根纖維,每一個細胞,每一個器官……

    饒芷柔只覺得自己整個人都飄了起來,渾身暖洋洋的,說不出的舒服受用,仿佛每一個毛孔都在吟唱高歌!

    等餘韻過去,饒芷柔忍不住問道:“費大哥,我、我今天不在安全期,會不會懷孕呐!”

    神情看起來有些疲怠的費倫不禁啞然失笑,伸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哂道:“你以為我剛才在你體內噴出的是什麼?”

    “是什麼?”饒芷柔愕道。

    “精氣!”費倫揉著額頭道,“對你的身體只有好處,沒有壞處,至於懷孕什麼的,那就扯了!”

    饒芷柔若有所思,但還是問道:“精氣是什麼?”

    費倫抱著饒芷柔起身,順便從她體內退了出來,道:“很難跟你解釋清楚。”也對,煉精化氣的過程不是饒芷柔這個修煉小白短時間能夠弄清楚的。

    饒芷柔聞言,撒嬌道:“跟人家說說嘛!”

    費倫指著牆上的半身鏡,無奈道:“總得先洗乾淨再說吧?還有這地上也得收拾。”

    饒芷柔聽後,又羞赧了一下,手腳不再纏著費倫,站下地道:“我來收拾!”結果剛動了一步,胯下就傳來了撕裂疼痛,當即“哎喲”一聲叫出聲來。

    費倫一把扶住她道:“你這傻妞,才變成真正的女人就llL動,當心以後雙腿並不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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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4-3-22 23:09:15 |只看該作者
360 奇葩的主意

    “……當心以後雙腿並不攏。”

    這話當真把饒芷柔嚇了一跳,她可還想混娛樂圈,這差點才20歲的年齡,怎能讓人看出她不是處女來。

    不得不說,娛樂圈從來就是夠亂的地方,所以男男女女之間的八卦也就特別多,甚至於研究玉女掌門、或某個出位的女星到底是不是處女的方法也特別多,其中一條就是看“腿”。

    當然,不是看女藝人的腿長得漂不漂亮,而是看她能否併攏雙腿,兩腿之間的中縫是叉得很開呢還是能夠閉攏。

    這一點,饒芷柔有聽別的藝人八卦過,而且她還知道,有的女人一旦被男人上過,無論走路、站立兩腿都再也無法嚴絲合縫地併攏,實在有損形象。

    好在饒芷柔覺得慶倖的是,她走的並非玉女歌手的形象,不然經過與費倫的盤腸大戰,即使她雙腿能併攏,恐怕也會讓人從身形體態上看出破綻來,畢竟圈內眼光毒辣的鹹濕佬不少。

    饒芷柔正胡思亂想間,費倫已調節好水溫,將她橫抱而起,放進了沒被排泄物污染的浴缸中,用花灑在柔妞美好的嬌軀上開始了清潔工作。

    不過即便饒芷柔已經成了費倫的女人,他在幫忙清洗那些粘在饒芷柔肌膚上的黑垢時也沒有絲毫輕手,因為用勁輕了,根本搓不下來這些人體裡經年沉積下來的毒物。

    饒芷柔的肌膚經過這次伐毛洗髓已變得晶瑩剔透,在費倫大力的搓揉下很容易就泛起了粉紅色澤,一些被搓得狠一點的地方,更有點紅腫起來。

    可饒芷柔卻絲毫不覺費倫用力過猛,反而一臉的享受,半闔著美眸,時不時低吟兩聲,小嘴裡呢喃道:“唔…•••輕點••••••”

    此時,在浴室外等了近兩個鐘頭的曾曼一邊看顧睡得很死的柳香瑤一邊腹誹不已暗忖:那死流氓在面待了恁久,到底在搞什麼啊?不會在跟柔柔玩後庭花吧?

    想到這裡,曾曼就再也穩不住了。這麼多年來,她除了才上大學那兒被人騙色失身之外對男人就有了抵觸,在生活和工作上幾乎從來都會與男人保持一定距離,但這個小秘密尋常人看不穿罷了。

    今次被費倫“強”上後,曾曼內心深處並沒有產生與其他男人近距離接觸時那種抵觸情緒,相反還有點依戀的感覺,頭一次對男人抱有這種感覺的曾曼不可抑制地心系著費倫的一舉一動。

    終於,包裹著浴巾的曾曼忍不住推開了浴室門但一進門,她就掩住了瓊鼻:“哇~~好臭!”

    一種比大糞更臭的氣味充斥整個浴室,曾曼敢肯定費倫已玩弄過饒芷柔的後庭花了但她心裡的第一個感覺竟然不是惱羞成怒,反而有些埋怨自己在費倫面前放不開,被更開放更大膽更年輕的饒芷柔在房事上占了先機。

    浴室內本來很靜謐,正享受費倫搓揉的饒芷柔卻倏然聽到一句“好臭”,這將她從癡迷沉醉中拽了出來,下意識忽略的嗅覺也即時打開:“咳、咳……真的好臭!”

    不得不說,人就是這樣奇怪的生物,明明能聽得進去的話,在某些特定狀況下會充耳不聞明明能聞到的氣味,在沉醉臆想中也會自動忽略。

    正在饒芷柔身上搓個不停的費倫聽見曾饒二女前後腳喊臭,不禁旋然一笑玩味道:“傻妞,你鼻炎麼?現在才聞到臭味。照理說不應該啊,伐毛洗髓能把鼻炎這種小毛病祛除的。”還好他說話聲不大背後還有一段距離的曾曼沒聽清“伐毛洗髓”這幾個字,不然又是個事兒。

    饒芷柔睜開雙眼,已徹底洗白的臉蛋上泛起了紅暈,羞道:“費大哥,你別笑了好不好?人家好難為情的。”

    “好好好,不笑你!嗯,差不多洗完了!”說著嘴角含笑的費倫從浴缸中橫抱起饒芷柔,踏著滿地的糞水來到門口將她放在門外乾淨處,“自己站穩了!”又沖曾曼道:“曼兒,柔柔剛破了身,你小心點扶她去休息吧,這裡我來清理就成!”

    曾曼聞言,好險沒發作,扶過等於是自己契妹的饒芷柔,嘴上終忍不住挖苦了一句:“清理惡臭?喲,咱們的費大富豪也能幹得了這種髒活累活,不簡單呐!”

    饒芷柔聽見這話,更加羞不可已,聲若蚊呐般叫道:“曼姐!”

    費倫更是惡瞪了她一眼,回身就把浴室門“”一聲關上了。

    曾曼突然感到無比後悔起來,咬著嘴唇,心中打定主意很快回來幫忙,遂扶了饒芷柔到床上躺下,又替她蓋上薄毯,囑咐道:“柔柔,你先休息休息,我去看下瑤瑤”說完便退出了臥室。!

    饒芷柔並沒有懷疑曾曼的話,人卻很亢奮,根本睡不著,這時候她在發現,除了下體仍傳來餘傷裂痛之外,身體的其他部位並沒有房事後的疲累感覺,反而相當有勁、活力充沛。

    “嗯?”

    赫然,饒芷柔發現天花板上有只不知名的小蟲迅速爬過,鑽進了板與板的縫隙之間,可就在這麼短暫的時間內,她竟連小蟲身上的觸鬚都看清了,而且色彩鮮明,特別富有層次感,實在是不可思議!

    “不是吧?”饒芷柔揉了揉眼睛,還以為自己眼花了。要知道,她的視力在零點八左右,有輕度的近視,稍微隔遠點,看哪個男人都是帥哥,怎可能看到小蟲的觸鬚?

    偏過頭,饒芷柔看向牆上貼的海報,居然把海報左下角印刷公司留下的用八號字印的公司網址看了個一清二楚。問題是,床和海報的距離在四米以上,想看清八號字遠比隔五米看清視力表上二點零那一行難度大多了。

    “我的視力恢復了?不,不止恢復那麼簡單,我的視力可以媲美飛行員了?莫非是伐毛洗髓的功效?”饒芷柔想到這兒心裡一陣激動,對費倫更是愛意滿滿。

    曾曼出了臥室,瞥了眼在沙發上睡得熟透的柳香瑤,徑直回到浴室門口,仲手敲門。

    “誰?”門內傳來費倫的聲音。

    “我,可以進來麼?”曾曼邊探問邊推開了鎖壞掉的浴室門,只見費倫正杵在浴室當間,扯著冷水管一邊沖洗身體一邊把地上的黑垢糞水往下水口沖。

    曾曼趕緊上去,不由分說地抓住水管,道:“還是我來吧,你去浴缸你窩著!”

    費倫橫她一眼,道:“用不著……另外,我也不需要一個女人來對我發號施令。”說完,目光更落在了曾曼拽水管的手上。

    曾曼聞言一僵,沉默了幾秒,倏然道:“阿倫,我喜歡你!”

    費倫聽了這話,露出一個很誇張的驚訝表情,攤手道:“那又怎樣呢?”

    曾曼咬了咬櫻唇,道:“我想跟你在一起。”

    費倫瞪大眼睛,很無語道:“拜託,大家都是成年人,沒必要囡為這陰差陽錯的一夜情就鬧到死纏爛打的地步吧?”

    “你說••••••一夜情?”曾曼的美眸中流露出難以置信之色,“你把我當什麼人了?”

    “還能是什麼人?中了媚藥的女人唄!”費倫聳肩道,“你不會因為我好心施救就訛上我吧?再說了,我家的情況你也知道一些,那些個女人都是沒名沒份的跟我,你還想摻和進來麼?”

    曾曼立馬梗著脖子道:“她們可以沒名沒份的跟你,為什麼我不可以?”

    聽到這話,費倫無語問蒼天……呃、問天花板,好半晌才道:“可問題是,古精靈她們幾個跟你不同,她們的社交圈子很小,家裡人不是都死光了就是老年癡呆,而你親朋好友應該不少吧?”

    曾曼聞言一窒,同時芳心裡暖暖的,因為費倫也在為她著想,旋即下大決心道:“大不了我和你明天就去領結婚證,下個禮拜就離婚,這樣一來,你就是我前夫,以後我們再在一起別人最多以為是舊情複燃,起不了什麼八卦。”

    費倫愕道:“你瘋了吧?這麼奇葩的主意你都想得出來?”

    曾曼的眼神堅定不移,死盯著費倫道:“你就說你同不同意吧?”

    “再說吧!”費倫沒有給予正面回答,只是繼續沖洗著地板。

    曾曼眼珠一轉,用起了激將法,冷笑道:“你不會是怕我通過結婚分你的家產吧?”

    費倫深知夫妻之間分家產那也得看婚前財產協議是怎麼規定的和結婚的年限,所以根本不受曾曼的激,不豫道:“你不說要幫忙嗎?先把浴室這裡清洗乾淨可好?”

    曾曼聞言,反而心頭一喜,知費倫已多多少少認可了她的提議,頓時俏皮地吐了吐舌頭,嗔了費倫一眼,搶過他手上的水管,就開始幹活,一邊沖水她居然還一邊哼起了不知名的小曲,絲毫不介意浴室裡仍未消散的臭味。

    費倫見狀,不禁失笑搖頭,窩進浴缸裡,扯過花灑,開始洗白白。

    曾曼顯然不是什麼好吃懶做的女人,沒用多長時間就將地板沖洗乾淨,還將那幾塊浸過糞水的浴巾全籠進了垃圾袋中紮緊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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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4-3-23 20:07:05 |只看該作者
361 夜話

    末了,曾曼將自己身上沾了糞水的浴袍也褪了下來扔到,不待費倫同意就擠進了浴缸,想和他玩鴛鴦浴。

    “你幹嘛?”對於硬擠進浴缸的曾曼,費倫表達了相當的不滿。可實際上,費倫最不怕的就是和女人,尤其是美女,無遮無攔的坦誠相對。

    “自然是淨身嘍!”曾曼理直氣壯道,“人家幫你沖洗地板,弄得身上都臭臭的,不洗怎麼行?”

    費倫翻白眼道:“你這一進來,不是把我也污染了?”

    “那就再放一缸水唄!”曾曼沖費倫擠擠眼,挑逗道:“咱們兩個洗久一點。”手也不安份地摸向了費倫蠢蠢欲動的井底之蛙。

    費倫惡狠狠道:“別激我!”

    曾曼媚眼如絲道:“我就激你了,怎樣?”說著,竟一口含住了費倫的唇。

    少頃,赤條條的兩人纏綿在了一起,隨著費倫強有力的頂撞,曾曼的叫聲越來越興奮,越來越婉轉,越來越高亢••••••她的指甲摳緊了費倫的背肌,而且越嵌越深。

    經久不息的狂風暴雨之後,兩人暢快的呻吟伴隨著急促的喘息化作最後一聲舒爽的歎息。

    曾曼被直上雲端的愉悅抽光了所有力氣,她的手終於松脫了費倫的虎背,微顫著嬌軀酥媚透骨道:“阿倫,你剛才頂得我好大力!”

    這話引發了新一輪的戰爭。

    “…•••唔,不行了,算上之前,這已經是第五次了,你真的好厲害!”曾曼終於開始討饒,“不能再做了,再做我明天就沒法上班……唔唔…•••”話還未完,她的小嘴就又被費倫的舌頭侵佔了。

    一通纏綿的舌吻後,費倫壞笑道:“傻瓜•明天是週末,既然你主動送上門,我自然要把你弄得下不了床!”

    淩晨兩點半,身披浴袍的費倫把疲累欲死的曾曼抱進了臥室•擱在裝睡的饒芷柔身邊,就打算不聞不問地離開房間。

    孰料,費倫剛轉過身,饒芷柔的聲音便幽幽響起:“費大哥,我和曼姐姐現在跟你這樣了,以後怎辦?”

    費倫沒有回身,只是道:“有話去客廳說吧!”說完•出到外間,隨手翻出一枚大頭釘,封住了沙發上柳香瑤的昏睡冥穴。

    饒芷柔在裡屋一陣•裹了條毯子小碎步緩移出來,湊到費倫身邊,緊挨著坐下。

    費倫見狀,關心道:“下麵還在痛嗎?”

    饒芷柔點頭:“嗯,還有一點隱隱作痛。”

    費倫皺眉道:“不應該呀,照理說你伐毛洗髓之後,這類傷勢應該很快就能恢復。”

    饒芷柔聞言愕道:“有這麼神奇嗎?”遂省起自己的視力,忙站起身原地蹦了蹦,又大開大闔地跨了幾步•發現破身之痛已然消失殆盡,“費大哥,我、我的傷好了•而且身上感覺有使不完的勁兒!”

    見饒芷柔一臉驚喜的樣子,費倫欣慰笑道:“伐毛洗髓的功效遠不止這些,以後你就能慢慢體會到了。”頓了頓又道:“好了•現在咱們來說說你剛才的問題!”

    正興奮自己的身體好似新生一般的饒芷柔聽到費倫的話頓時蔫了,洩氣地坐下來,臻首很自然就靠在了費倫的臂膀上,道:“費大哥,我現在很為難,不想曼姐姐傷心,更不想和你分開。”

    費倫裝傻道:“柔柔•你話裡的意思我聽不明白。”

    “很明白的,費大哥!”饒芷柔極其認真道•“雖然現在這個世道一夜情比比皆是,但我柔柔不是隨便的人••••••”

    話剛到這,費倫“撲哧”一聲笑出聲來。

    饒芷柔唬著小臉拍了他一把,道:“我跟你說正經事,你笑什麼?”

    費倫道:“還能笑什麼,笑你剛才那句‘我不是隨便的人,唄!”他是倏然想起了後世某部電影的經典臺詞了。

    饒芷柔呆道:“這有什麼好笑的?”

    “我隨便起來不是人。”

    饒芷柔愕然,旋即拍著大腿爆笑出聲,差點沒笑出淚來:“哇哈哈•••…嘻嘻……費大哥,你真是太逗了!”

    費倫道:“是你笑點太低了好不好?還是說正事吧,隨便起來不是人後面是啥?”

    饒芷柔繼續爆笑,可笑聲持續幾秒後戛然而止。她整個人很突然地沉默了下去。

    費倫蹙眉道:“又怎麼了?”別看他上過的女人不少,但對女人們瞬息萬變的心思卻一直琢磨得不是很透徹。

    “費大哥,以後要是你不在我身邊,我一定會少掉許多大笑的機會。”饒芷柔幽怨道,“可我不能跟曼姐姐爭你,她在我心目中就跟親大姐一樣。”

    費倫聞言啞然失笑,哂道:“你倒是很敢想,覺得我跟你們倆一夕之歡後,不你男朋友也該做曾曼男朋友對不對?”!

    “難道不是這樣嗎?”

    費倫手指著自己的臉道:“柔柔,你覺得我的長相怎麼樣?”

    “帥!”饒芷柔就一個字。

    費倫撇嘴道:“別不是情人眼裡出西施吧?”

    “當然不是,你的五官搭配得宜,長相既符合東方人的審美標準,又符合西方人的審美觀。”饒芷柔到底是混娛樂圈的人,自有一番見地,“若是艾拉見了你,一定會贊一句‘怎一個帥字了得,!”

    “艾拉?”

    “教我唱歌的師傅。”饒芷柔解釋道,“一個娘娘腔,聽說他喜歡男人,所以我才肯跟他學唱歌。”

    費倫多少有些惡寒,撇嘴道:“好了,別說你師傅了,我對娘炮不感興趣,咱們回歸正題,你既然覺得我長得還行,那我也不妨告訴你,我是哈佛大學畢業的。”說著,他變魔術般又把那塊收進隱戒裡的寶璣拿了出來,“再加上這塊買價小一千萬的鑽表,你覺得我會沒女孩子纏嗎?”

    饒芷柔頓時呆若木雞,此時此刻她怎會聽不明白費倫想要說什麼,高學歷、長得帥又多金,這樣的男人簡直就是極品,如何會缺女人?

    “費、費大哥,你、你的意思是……你已經有女朋友了?”說這話時,饒芷柔的臉色不太好看。

    費倫攤手道:“是有女朋友了,而且還不止一個,不然你以為呢?”

    “那、那曼姐和我……咋辦?”

    聽到這個問題,費倫不禁莞爾,饒芷柔還真是好脾氣,要是別的女孩子遇到這種事,肯定已經發雞爪瘋了,怎還會問出如此可愛的問題來!

    “我有女朋友的事,曾曼早半年已經知道了,所以對她來講,這根本不是問題。”費倫實話實說道,“至於你嘛,現在該知道的事情你都知道了,怎麼打算我尊重你的決定。”

    “我也能做你的女朋友嗎?”

    “當然,如果你願意的話。”

    “我很願意,不過我不想公開和你的關係,可以嗎?”饒芷柔怯生生道,“我還想繼續唱歌。”

    費倫微愕,旋即道:“我想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不過我倒是覺得,唱歌遠沒有演電影來得有前途,你要真想在娛樂圈發展的話,不如上銀幕!”

    饒芷柔聞言露出個無奈的表情,哀歎道:“我倒是想,可女角沒人捧的話是很難在大製作的電影中出位的。”

    這時,臥室門口傳來曾曼的聲音:“柔柔,受人捧幾乎就沒有不犧牲色相的,你肯不肯呢?”

    “曼姐,我才不願意讓那些咸濕老頭子佔便宜呢!”饒芷柔毫不猶豫地否掉了曾曼的建議,“大不了我繼續唱歌,只要費大哥幫我寫一兩首好歌,我就算不能大紅大紫成為頂級歌星,應該也能紅極一時吧

    費倫壞笑道:“寫歌太麻煩,我還是捧你上銀幕好了。”說著,就在曾曼的眼皮子底下把饒芷柔攬入了懷裡,揉捏著她飽滿臌脹的胸脯道:“不過以後你別再束胸了,我不喜歡!”

    饒芷柔大羞,嘟囔道:“費大哥,大胸在娛樂圈很難成為真正的天皇巨星耶!”

    “這誰說的?簡直就是胡扯嘛!”費倫壞笑著駁了饒芷柔的話,擱在她胸前的那雙手仍在不停地搓揉著,還時不時加力捏弄幾下,令柔妞臉色緋紅、渾體發軟,不自覺就投進了他的懷裡。

    曾曼走過來坐到費倫另一邊,一把拍掉他在饒芷柔身上使壞的手,瞪眼道:“說正事呢,別欺負柔柔好不好?”

    費倫瞧了眼懷中饒芷柔的媚樣兒,尷尬地摸了摸鼻子,心忖:饒芷柔卸妝之後的素臉能打到85分(滿分一百)以上,加上她身材好到快爆炸了,這樣的的青春無敵美少女,要是放在NO年之後,想不出位都難。

    見費倫眼神有點飄,曾曼用肩膀撞了他一下,道:“喂,想什麼呢?”

    “我在想收購哪家電影公司好。”費倫這話一出口,曾曼和饒芷柔都愣住了。

    “收購電影公司?”曾曼率先回過神來,“阿倫,這可不是小事情,恐怕需要從長計議吧?”

    費倫撇嘴道:“說到底還不都是錢的問題,只要出的鈔票夠多,任何一家電影公司都應該能夠買下來!”

    此時,饒芷柔也回了魂,探問道:“費大哥,你收購電影公司幹嘛?”

    費倫理所當然道:“自然是用來捧你嘍,不然還能拿來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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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2 終於想起找原因

    雖然饒芷柔很懷疑費倫有沒有那個財力買下一家電影公但他的心意卻十足感受到了,小心心裡不禁被一種名為“幸福”的東西塞得滿滿的。

    “總之,捧柔柔的事,還有你說的那件事,我會著手去辦。”費倫不容置喙道,“至於其他的事,你們倆都得聽我的。”

    曾曼愕道:“我說什麼事兒了?”

    “扯證。”

    曾曼仍感愕然,她不明白“扯證”二字為何意。

    費倫再度提示道:“就是我們洗鴛鴦浴之前你跟我提的那事兒,說什麼前妻前夫的。”

    曾曼恍然大悟,而饒芷柔聽見“鴛鴦浴”三字不知想起了什麼,羞得俏臉通紅,又埋首進了費倫懷裡當起了鴕鳥。

    “好了,你們倆先休息,等天亮了和我一起回家。”

    “這……不妥吧?”曾曼遲疑道。

    費倫不豫道:“有什麼不妥的?我剛才不是說了,其他的事一概聽我的嘛!”

    曾曼趕緊服軟,嗔道:“好好好,聽你的就聽你的,板什麼臉呐?”說完,拽起仍在當鴕鳥的饒芷柔回了臥室,臨近門前又回頭道:“麻煩你多注意一下遙遙,還有……”她指了指臥室門,“這門不反鎖,想進隨時都可以!”

    聽到這話,饒芷柔更加羞不可抑,臻首差點沒埋進她自己的大胸裡,不待曾曼再拉她,就已先躲進了臥室。

    接著,曾曼朝費倫拋了個媚眼,回身輕掩上門,休息去了。

    此時心頭邪火漸漸消褪的費倫倒沒生出趁二女熟睡溜進臥室竊玉偷香的心思,反而是客廳中酒後嘔吐物的刺鼻味再度侵腦,令他不禁皺了皺眉。

    當然,難聞的氣味也僅只是讓費倫稍稍有點鼻子不爽而已,但他並不介意,畢竟比眼下客廳更污穢更惡臭百倍的環境他也不是沒待過。

    盤腿坐下•費倫稍稍內視了一下,發現經過“寒霜冰露”的滋潤,他的無殺玄金氣已經到了一個飽和的瓶頸,或許差一絲、或許差一毫•只要再吸收那麼一點點寒霜冰露,抑或打坐練功那麼幾個周天,他就能獲得突破。

    至於即將到來的突破是無殺玄金氣自身進階,還是像上次一樣,由無殺玄金氣引起基因劇變,他就不得而知了。

    這也是費倫相當糾結的一個問題,雖說有保命光球•但如果控制不好,照樣會是身死魂滅的下場。

    “呼——”

    費倫長出一口氣,站起身•來到柳香瑤身邊,隨手取掉了她昏睡冥穴上的大頭釘,又端起茶几上那兩個大啤酒杯嗅了嗅,裡面果然淡至若無的媚藥味道。

    想了想,費倫開始在客廳裡一寸一寸地搜索起來,結果沒發現任何暗藏的攝像頭。

    他又推門進去臥室,瞥了眼床上隱隱露出白皙身子的曾曼和饒芷柔,繼續逐寸逐寸地摸索,到最後也沒發現任何針孔設備。

    不過•費倫卻在幾個不起眼的角落發現了有安裝過微型攝錄機的痕跡,結合茶几上那兩杯被曾饒二女誤喝的藥酒來看,顯然是有人準備在這裡搞什麼事•而且明顯是針對女人的。只是很顯然,這個事兒中間出了點岔子,導致想搞事的人提前撤走了。

    “鮑聞!?”回到客廳的費倫自言自語了一句•他還記得前臺女接待和那保安所提過的這個名字。

    費倫還記得鮑聞這個人好像是正興社的一個小渣數,但這人的具體資料,就不太清楚了。

    Oy年這個時候,HK的公眾搜索網路遠沒有後世發達,費倫自然不可能通過網路得到一個三合會人士的資訊。不得已,他只好臨時打給了總台,讓他們那邊查了一下鮑聞的基本情況。

    正好最近6的矛頭全力對準了正興社•總台那邊很快給出了鮑聞的一些基本資料,其中最重要一點就是•在正興社爭出位這場鬧劇上,這傢伙已明火執仗地站在了蔣祺揚一邊。

    本來鮑聞想下藥弄女人這件事只是未遂,費倫並不想多管閒事,但現在知鮑聞投靠了蔣祺揚後,他覺得也許可以在“下藥”這事兒上做點文章。

    當然,做文章的首要前提是,把這家時鐘酒店的閉路電視錄影帶拿到手。於是,費倫來到前臺。

    之前那個女招待正托著腮坐在那裡,小腦袋一點一點的,明顯在打瞌睡。費倫敲了敲檯面,提醒她有人到了。

    孰料這妞太疲倦,分明已經睡著,完全無視了費倫弄出來的敲擊聲,不得已,他只好一巴掌扇在了她後腦勺上。

    “哐!”

    女招待的額頭毫無懸念地磕在了檯面上,跟著她就醒了,揉著額頭,絲毫沒覺出有人偷襲她,反而覺得是自個兒沒撐住才導致碰了頭。

    側面的費倫見此,暗自偷笑,又伸手在檯面上敲ˉ,把女招待嚇了一跳,霍然瞪向他,斥道:“你幹嘛聲不響地伸手過來,想嚇死人呐?”

    費倫本還想說句對不起,但見她如此“兇神惡煞”,連SORRY也省了,亮證道:“員警!”-

    女招待臉色一變,立刻換了副笑臉,道:“原來是阿SIR,剛才我都沒看出來!您有何貴事啊?”

    費倫泛起玩味的笑容,胡謅道:“也沒什麼大事,我在住的房間裡發現了一點小藥丸。”

    聽到這話,女招待愣了一下,旋又想起什麼,勃然色變,辯解道:“阿SIR,我們這兒可是正經的時鐘酒店來的。”

    “這我當然知道!”費倫哂道,“我想那些藥丸應該是之前的房客不小心落下的,所以想找你們酒店借最近幾個鐘頭的閉路影像來看一看

    看到費倫主動排除了酒店的嫌疑,女招待喜不自禁,聽見他提出要看錄影,毫不猶豫就應允了下來,道:“阿SIR,這完全沒有問題,您想看錄影的話,隨時都可以。”說著,看了看時間,發現這個時間段應該不會再有客人來入住,續道:“要不我這就帶你去監控室瞧瞧?”

    “當然,我正有此意!”

    監控室。

    女招待向之前那個代收保護費的男保安介紹了一下費倫的員警,配合著費倫的亮證,男保安霎時臉色劇變,差點沒當場跪下,顫聲道:“阿SIR,我沒收保護費,我是代別、別人••••••”

    費倫擺了擺手,不耐煩道:“你的問題咱們一會兒再聊,現在我要看錄影,特別是我入住那段時間的錄影!”

    男保安聞言,整個身體篩糠似的抖了起來,臉上更是剛死了爹媽的表情:“那錄影、我……”

    “錄影怎樣?”費倫一下就覺出了保安話中的貓膩,“你別告訴我那段時間閉路電視碰巧出了問題哈!”

    “我、我……”

    “說!”費倫厲喝道。

    男保安卻猶疑不決,始終沒吭聲。

    費倫冷笑著掏出了手銬,道:“非要我把你拷回局子裡,你才肯說嗎?”

    男保安立刻軟了下去,雙手投降道:“阿SIR,不要不要,我不想去警局。”

    費倫冷眼望著男保安,發現此人骨頭之軟,放在抗戰年代絕對是當漢奸的料,說話的語調不自禁就寒了三分,道:“那還不快說!”

    “其實、實際上鮑老大給了我一點錢,讓我在他進出的時候,關掉閉路電視。”男保安在費倫的逼視下吐了實話,“我當時覺得沒什麼,就、就照做了。”

    旁邊的女招待一聽,頓時嚷了起來:“好哇,阿銀,你這個吃裡扒外的東西,看我不告訴老闆!”

    男保安阿銀聞言,惡瞪了女招待一眼,正想說些什麼,費倫不快道:“你們有話換個時間換個地點再說,別在這兒打岔。

    女招待和阿銀頓時噤若寒蟬。

    費倫見兩人閉了嘴,繼續盤問道:“阿銀,幫鮑聞做這種事,就今天這一次麼?”

    阿銀忙不迭點頭道:“就這一回,別的就再沒有了。”

    費倫冷笑道:“你倒回答得挺爽快。”

    見費倫似有不信,阿銀立馬急了,拍胸脯保證道:“阿SIR,真就這一次,你相信我,真的就只有這一次!”

    “是嗎?”費倫一臉的玩味,“那你知不知道今晚鮑聞過來開房是為了什麼?”

    阿銀愕道:“這我上哪兒知道去?”說到這,他臉上卻露出了遲疑,“不過••••••”

    “不過什麼?說!”

    “我偶然聽鮑老大的手下阿元提了那麼一嘴,說阿淼要帶什麼人過來,可直到鮑老大離開,我也沒見著阿淼。”

    費倫聞言,若有所思,旋即哂笑道:“看樣子,你跟鮑聞手下的馬仔混得挺熟嘛!”

    阿銀聽到這話,菊花又是一緊,急辯道:“阿SIR,我跟鮑老大的手下完全不熟,只不過阿元和阿淼正好是我中學同學而已!”

    費倫暗地恍然,面上卻不露聲色道:“雖然你的話前後邏輯並不矛盾,但我還是想看一看錄影帶,你馬上給我調出來。”

    阿銀哭喪著臉道:“阿SIR,我真沒騙你,鮑老大‘來,和‘走,這兩個時間段前後幾分鐘的錄影完全沒有,不信我開給你看!”說著,他來到監控台旁,開始倒帶。

    果然,當時時間段的錄影帶硬生生少了兩段,甚至連費倫弄仨女進房間的畫面也沒有,這實在是一個意外之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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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3 有人使陰招

    費倫再三確定阿銀沒有藏下拷貝後,便說話算話放過了他過卻把當時阿銀在前臺代收保護費的錄影帶拿到了手。

    至於阿銀代鮑聞向時鐘酒店收取保護費一事,費倫並沒有揭過,而是在天亮後給蔡江打了個電話,跟他說了這事。

    “費SIR,你既然親眼看見了,怎麼不當場抓他?”蔡江在電話裡多少有些不滿。

    費倫一點沒有和蔡江動氣的意思,反而老神在在地解釋道:“當時我並不清楚鮑聞是三合會人士,只是後來覺得這名兒有點耳熟,就向總台方面求證了一下,這才知道他投靠了蔣祺揚,所以我放了阿銀一馬。”

    蔡江聽到這,隱隱猜到費倫有所企圖:“你的意思是••••••”

    “我沒什麼意思,就是想看看這個阿銀是否真如他自己所說,跟鮑聞沒有任何瓜葛。”費倫侃侃而談道,“如果有,咱們可以順藤摸瓜;如果沒有,咱們也可以抓他,由我出面勸他轉為污點證人指證鮑聞收保費。到時候,我們就有足夠理由捉鮑聞回來問話,何樂而不為呢

    蔡江聽完後也知費倫這個想法可行,當即贊同道:“那好,我這就派人過去盯住這個叫阿銀的。”

    “還有那個阿淼也得儘快找到,雖然只是推測,但我有理由懷疑他綁架了一名女孩。”費倫提醒道,“再就沒別的了,掛先。”

    “誒,慢著慢著••••••”蔡江在電話裡叫住費倫,“我說你今天真不打算過來上班?”

    “廢話,昨天不都已經說了嘛,今天禮拜六,我為什麼要上班?”費倫撇嘴道。

    “可我們目前正在辦大案,你這個督察都不來的話,我怕同事們有看法。”

    “能有什麼看法?”費倫滿不在乎道“最關鍵處在於,昨兒下午正興方面交了幾百萬的保釋金把蔣祺揚一干小弟弄了回去,現在依我看來,大出血的正興社應該會蟄伏一段時間所以根本無事可做,我還去辦公室幹嘛?”

    蔡江一陣無語,費倫趁機掛了電話,還隨手把老蔡的號碼拖黑了。

    隨後,費倫撒了幾萬塊給那個前臺女招待,讓她弄了三套乾淨的女式運動裝,帶給了曾曼仨女至於他自己,隱戒裡倒還有不少衣服可供選擇。

    穿戴妥當後,結完帳的費倫和仨女一起離開了萬華時鐘酒店到街邊的茶餐廳吃早飯。

    死豬般睡了一晚上的柳香瑤此時特有精神,還存著讓費倫教魔術的心思,落座時竟主動坐到了他身邊,然後一臉愉快地為費倫三人叫了餐

    不得不說的是,曾曼和饒芷柔都打算暫時向柳香瑤瞞著她倆和費倫的親密關係,所以見柳香瑤“搶”了位子,心中多少有點尷尬,卻又不好提出換位的要求。

    看到這種情況,費倫不禁莞爾卻被曾曼惡瞪了一眼,撅嘴道:“昨晚陪你喝得大醉,你居然到現在都還不肯收我們三個為徒。”

    費倫愕了一下知曾曼借著昨晚的話題來分散柳香瑤的注意力,否則以瑤瑤對饒芷柔的熟悉程度,一定能夠看出她眉目含春的異樣。

    於是費倫順著話題接道:“學魔術是要靠天份的,比如這樣……”說著,他掏出個五塊錢的硬幣,在三女眼前比劃了一下。

    曾曼仨女立知費倫又要變魔術,當即瞪大了美眸,生怕遺漏一絲細節。

    費倫把硬幣擱在餐桌上,然後向仨女亮了亮雙手隨即用左手拿起硬幣,平拋向右手右手抓住硬幣後,他左右兩手都攥成了拳頭,問道:“看懂了麼?”

    仨女皆感愕然,饒芷柔奇道:“看懂什麼?”

    費倫張開右手,甚至連五指都叉開,可手上空空如也。這一下不僅把仨女給震住了,就連鄰桌打望仨女的食客也有點傻眼。

    這時,費倫張開左手,“哐當”,一枚硬幣掉在了桌上。

    柳香瑤美眸中流露出不敢置信的神色,嚷道:“費大哥,怎麼變的怎麼變的,教教我唄!”

    費倫正想拒絕,叫的早餐剛好送上,他順勢敷衍道:“先吃飯,吃完以後去我家再說。”

    結果等吃完了東西,費倫叫了輛計程車,帶上仨女徑直回到淺水灣86號。饒芷柔和柳香瑤在費倫的豪宅裡看花了眼,哪還記得什麼魔術啊!

    曾曼以前雖然來過這邊,但再次光臨仍覺此處豪奢無比,不禁感慨道:“有錢人就是有錢人,難怪你那麼大口氣說捧柔柔上位。”

    柳香瑤還不知道這個事情,聽曾曼這麼一說,立刻扯住她八卦起來:“費大哥為什麼要捧柔柔上位?是不是喜歡上柔柔啦?”也只有她這個閨蜜知道饒芷柔的身材有多火爆有多吸引男人。

    曾曼微微呷醋!裡有話道:“這我就不太清楚了,也許費倫覺得柔柔的音(呻吟)甜美吧!”這話柳饒二女都沒聽出破綻,只有費倫趁她倆不注意時惡瞪了曾曼一眼,還沖她露出個玩味的笑容。

    曾曼莫名其妙-的同時,心裡又有點發毛,正想找機會扯住費倫問個清楚,一抬眼就瞅見從別墅裡出來的妮露和費倫擁在了一起,還親了個嘴,雖然不是舌吻,卻也是嘴對嘴,絕非尋常貼臉禮。費倫更趁機把曾饒二女跟他的關係說給了妮露聽。

    這一幕,讓曾曼有點難堪,但她卻發現身邊的饒芷柔似乎微松了口氣,不過柳香瑤在,她倒也不好追問什麼。

    此時,費倫引了妮露過來,把仨女介紹給她認識,旋即道:“接下來就由妮露帶你們在別墅裡轉轉吧!”在他看來,有些事女人自己解決比較好,要是中間夾了男人,事情反而會變糟。

    妮露拉著曾曼和饒芷柔走了。

    柳香瑤很識趣地沒有跟上去,她看出曾曼和饒芷柔有事瞞著她,而這件事多半與費倫有關。她想留下來跟費倫問個明白,但真正單獨面對費倫時,又不知說什麼好了。

    費倫見柳香瑤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難得好心道:“瑤瑤,有些事不知道比知道好,你明白我意思吧?”

    柳香瑤若有所思地點點頭,道:“我好想有點明白,又有點不明白!”

    費倫攤手道:“這就像三友同行,其中一人放了個無聲臭屁,如果剩下兩人非要刨根究底的話,只會讓老友尷尬,我這樣說,你明不明白?”

    柳香瑤不置可否地偏了偏頭,道:“費大哥,我不明白也不打緊,但你總得給口水喝吧?”

    費倫聞言一愣,旋即側身比了個請的手勢,將柳香瑤迎進了別墅,又吩咐櫻子上好茶。

    不久,妮露和曾饒二女說說笑笑地從外面回來,整個一副好姊妹的樣子,讓人完全看不出她們在今天以前就是陌路。

    中午吃過飯以後,柳香瑤就提出要回去了,她目前在港大讀大二,成績在整個中文系都是拔尖的。費倫對柳香瑤談不上喜惡,她既然提出要走,費倫也不留她,吩咐幸子開車送她回去。

    曾曼和饒芷柔雖然不捨得柳香瑤走,但在費倫家裡卻不便開口留人,只能目送她坐著車子離開。

    等閘門合上,曾曼旋即挽住費倫的胳膊嗔道:“你為什麼不讓瑤瑤知道我們的關係呢?”

    費倫翻了個白眼,道:“曼兒,你顛倒黑白的本事不小啊,明明是你們不想讓她知道好不好?”

    “我們那也是為了你著想,不然瑤瑤要是知道你將柔柔破了身,還不得告你個強姦啊?”

    費倫無恥道:“話反過來說也可以的嗎?明明是你們倆強姦我一個好不好?”

    聽到這話,沒插嘴的饒芷柔羞紅了臉。

    曾曼的臉頰也有些發燙,卻仍嘴硬道:“哪有女人強姦男人的?這根本不合邏輯,O”

    “O個屁K,一男強.奸兩女,光作案工具都不夠,你這話說出去也不怕被人笑話。”

    “作案工具?”曾曼愕了一下,旋即反應過來,瞄了眼費倫的胯下,暗啐一口,霞飛雙頰卻仍強嘴道:“就不能挨個女人輪上麼?”

    “挨個上?沒被操的女人不會跑麼?”

    “用點哥羅芳迷暈了,看她怎麼跑!”曾曼的餿主意隨口就來。

    “拜託小姐,那就變成迷奸好不好?”

    正當費倫和曾曼爭辯不休、饒芷柔和妮露杵在一旁看熱鬧時,喜歡護犢子的雷天動在雷震的慫恿下找上了警務處支援部的一哥陶世國助理處長。

    席間,一番觥籌交錯後,陶世國開門見山道:“天動,怎麼今天這麼有空請我過來敘舊啊?”

    雷天動拍了拍陶世國的大腿,歎道:“老陶,實不相瞞,我是有事求你幫忙啊!”

    陶世國挑了挑眉,道:“哦?有什麼事能難倒天動你呀?再說了,憑雷氏的威望,全港九誰不給你幾分薄面?”

    “還真就有人不給我面子。”雷天動邊說邊推了張支票到陶世國面前。

    陶世國拿起支票一瞅,頓時倒吸一口涼氣,失神道:“三千萬!

    “沒錯,三千萬港幣!當然,這不是我賄賂你,而是給你們員警部的捐款。”

    陶世國聞言,搖頭苦笑道:“你還是先說事兒吧!”

    “有個神勇幹探叫費倫的,你應該不陌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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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4 根本原因

    “怎麼?費倫得罪你了?”陶世國問。!

    “也沒什麼,就跟我兒子拌了幾句嘴。”雷天動也不瞞陶世國,實話實說道:“本來他跟震兒都是年輕人,有些小衝突小糾紛很正常,可他偏偏以員警的身份來壓人,這就不太妥當了。

    陶世國聽完這番話,把支票推回到雷天動面前,哂道:“天動啊,如果員警部的警員行為失當,你可以循正常途徑對他進行投訴,沒必要搞這個吧?”

    雷天動見狀,把支票又推回了陶世國跟前,道:“老陶,你們警隊的投訴我還不知道嘛,像這種與人爭執的小事情,最多一個內部警告再加一個不良記錄而已,可我打聽到的消息,那小子已經是督察了,就算以後他不再升職,這輩子也已經盡夠了••••••”

    陶世國本就不大的眼睛半眯了起來,問道:“那你有什麼想法?”

    “我想法很簡單,非把他弄轍職不可,敢欺負我兒子,就是跟我雷天動過不去。”雷天動“護犢子”的屬性顯然是極大的。

    陶世國聞言啞然失笑,不禁搖了搖頭,歎道:“天動啊,不是我說你,這麼多年了,你還是這個脾性,得改改,不然哪一天得罪人,招來橫禍都不知道。”

    雷天動一聽,眼睛也眯了起來,道:“老陶,你這話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陶世國再度把支票推回雷天動面前,“總之呢,如果費倫真的行為失當,你投訴他的話,我可以幫你過問一下,但如果沒這種事,你讓我陰整他,恕我辦不到。”說著他站起身來。

    “老陶,你……”

    已經半轉身的陶世國倏然頓住•道:“天動,我不知道你是真護犢子還是受人慫恿,不過你最好回去查一查關於今年元旦慈善晚宴的新聞。記住,查得仔細一點!”說完•他頭也不回的走掉了。

    半小時後,雷宅。

    “爹地,事情辦得怎麼樣?陶世伯同意了嗎?”

    “啪!”雷天動甩手就給了雷震一巴掌,“你陶世伯嚴詞拒絕了我捐款的提議。”

    雷震捂著臉傻道:“什麼意思?”

    雷天動瞪了自己的蠢兒子一眼,斥道:“還能有什麼意思?三千萬呐,老子捐這麼大一筆款,老陶都不敢動姓費的•這只能說明姓費的來頭不小!”

    雷震聽他老子這麼說,倏然憶起前事,不太確定道:“也許……他家很有錢!”

    雷天動聽見這話•眉頭大皺:“怎麼回事?”

    “昨晚在酒吧遇到他時,他表演魔術前似乎收起了一塊貴價的手錶,當時我沒太在意,現在想想好像是寶璣的一個系列款式••••••”

    雷天動頓時瞪大了眼睛,恨鐵不成鋼道:“姓費的一個小員警能戴得起寶璣,甭管是哪一款的,這都說明他的家世不簡單,你居然還上趕著得罪他,不是自找不痛快嗎?”

    雷震不服氣道:“爹地•他撬我的馬子,難道我也要忍?”

    雷天動撇嘴道:“娛樂圈的女星有哪個是乾淨的?為了個女人得罪一個摸不清來路的人,值麼?”

    雷震嘟嚷道:“可我就喜歡大波女•爹地,你是不知道,頭前我偷拍•發現柔柔那妮子居然束胸,雖然沒能得識廬山真面,但看那規模,以我閱女無數的經驗推測,至少34D,絕對極品••••••”

    這時,雷天動的得力幹將阿胥到了•見雷震還在那兒滔滔不絕地意.淫,頓時喝斥道:“閉嘴!”

    阿胥故作沒聽見雷震的那些臆語•保持著一副死人臉來到雷天動身邊,道:“老闆,你要的資料我查到了。”說著,把手上的資料遞到了雷天動跟前。

    雷天動沒接資料,反而問道:“怎麼個情況?”

    阿胥摸了摸鼻子,道:“老闆,還是你自己看吧!”說完,又遞了遞資料。

    雷天動拿過資料翻看起來,看沒幾頁,頓時感慨道:“原來是那個小年青,在慈善宴上我還跟他打過招呼呢!媽的,這次幸虧有老陶在,不然這個跟頭可就栽大了!”

    雷震愕道:“爹地,什麼個情況?”

    “你自己看!”說著,雷天動把整遝資料摔在了自家兒子身上。

    雷震似乎受慣了他老豆這種脾氣,絲毫不以為意,撿起資料瞅了兩頁,訝然道:“隨隨便便就捐了一千五百萬英鎊?這姓費的還真他媽有錢呢!”

    雷天動聽到雷震的話,心說自己這傻兒子總算是認清現實了,可惜他這個念頭還沒閃完,只聽雷震續道:“爹地,我說陶世伯怎麼不幫忙,敢情問題出在這兒,要不你再聯繫一下陶世伯,咱就捐兩億港幣好了。”

    “啪!”

    雷天動聞言立馬怒了,抬手又賞了雷震一巴掌,斥道:“你以為老子的錢是大風刮來的?就算是金鑲的逼也值不了一億,為個妞爭風吃醋你他媽就想捐兩億!線!”

    雷震一聽,好像還真是這麼個理兒,頓時不說話了。

    一手把雷震帶大的阿胥也道:“少爺,這件事的重點不在於捐款多少上,而在於遠近!”

    “遠近?!”雷氏父子雙雙奇道。

    “是的,遠近!”阿胥解釋道,“我們不是警界中人,捐款只是偶然性的;而姓費的就不同了,他身在員警部,警務處高層都知他有錢,要麼他時不時自覺捐一點,要麼高層那些官僚找他擠牙膏擠一

    “總之不管怎樣,警務處內部財務上的一些小問題都可以通過這種方式得到緩解。可要是把他擼了,我想老闆您一定不會再向員警部捐款,這就是遠近的問題……”

    “說到底,我們的捐款只是偶爾為之,姓費的可以隨時向員警部提供資助,所以警務處的高層們要保護他,姓費的一些不太出格的言行,他們也就睜一眼閉一眼了。”

    這一席話聽下來,雷震有點目瞪口呆,等回過神,立馬爆了粗口:“靠,這麼說那姓費的在員警部豈非一手遮天?”

    阿胥搖頭道:“那倒不至於,不過姓費的做為李超仁生意上的夥伴之一,但凡能用錢解決的問題我想都不會難倒他,比如••••••捐款!”

    雷震聽到這,頓時蔫了,他雖然智商很奇葩,但有一點還是能夠明白的,那就是雷家的錢都是他老爹的,而即便是他老爹也未必能夠在財力上抗衡費倫,所以他想跟費倫一較長短,那真是想都別想。

    雷天動也一拍腦袋道:“冒失了,冒失了••••••我居然就這麼冒冒然去找老陶商量這件事,還好他沒答應,不然今次跟姓費的卯起來,頂多也就一個‘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結果。”

    當然,“傷敵一千自損八百”這個說法是雷天動自己往自己臉上貼金罷了,畢竟那疊資料裡還有費倫花五億港幣建慈善基金的相關報導。阿胥非常清楚雷氏的現金流頂破天也不會超過十億,卻很識趣地沒有挑L破雷天動自吹自擂的說法。

    淺水灣,86號。

    “對了,冷蝶呢?怎麼沒看見她?”費倫左手摟著妮露,右手攬住饒芷柔道。

    沒等妮露答話,看不慣費倫左擁右抱的曾曼先一步呷醋道:“就算你情人遍地,能不能別在老娘面前亮出來?”

    費倫掀眉道:“怎麼,吃醋啦?”

    曾曼揚起下巴道:“我就是吃醋了,又怎麼樣?”

    費倫聳肩道:“我的事你早就知道,要實在受不了我這德性,那咱倆扯證的事兒還是緩緩吧!”

    曾曼瞪眼道:“緩什麼緩,反正閃婚閃離,到時候我還是一自由人。”

    “那隨便你吧!”費倫摸了摸鼻子。

    這時,妮露摻和道:“阿倫,不如我倆也來個閃婚吧?就算跟你只當一天夫妻,我也樂意!”

    “別鬧!冷蝶去哪兒了?”

    聽到費倫這話,妮露眼眸深處劃過一絲落寞,但已被洗腦的她對費倫的話自然是有問必答:“上次黑妞看盤的時候出了點小亂子,所以今次冷蝶過去幫忙了,順便出去dhwppng一下。”

    “那你怎麼不去?”費倫問。

    “我去了誰看家啊?”妮露嗔道。

    費倫聞言一愣,旋即摩挲了幾下她的秀髮,以示親昵。妮露微微發出鼻音,顯得很是受用。曾曼可就有點受不了了,撇嘴道:“要不要這麼恩愛呀?”

    費倫斜了她一眼,哂道:“我恩愛我願意。”同時心裡暗忖:這沒被洗腦的女人就是麻煩!其實,費倫的想法有點謬誤,不是女人麻煩,而是女人吃起醋來很麻煩。

    曾曼被費倫的話給噎到了,氣鼓鼓地去了健身房,對著那些個健身器材撒氣。

    也就在這個時候,客廳裡的座機電話響起,幸子忙過去接聽,說了兩句就捏住話筒請示費倫道:“主人,對方說是你親戚,叫什麼宋雷!”

    費倫聞言愕了一下,旋即反應過來,道:“啊~~對對對,是我妹夫,把電話拿過來,讓我來接!”

    幸子立馬照辦,把鎏金電話端了過來。

    費倫身邊的妮露和饒芷柔相當知趣,見他接過話筒,當即起身,不著痕跡地走開了。

    “喂,雷子,是我,費倫!”

    “大舅哥,我估摸你這個點就應該在家,所以才給你打電話。”

    “有事?”

    “當然啦,我和美君結婚的日子已經定了,就在國慶期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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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5 還情才好突破

    “國慶?我記得大陸那邊應該是七天長假吧?具體幾號

    “嘿嘿,大舅哥,你的消息還真靈通,內地這邊2000年才提出七天長假旅遊黃金周的概念。”宋雷說這話時,多少有點驚訝,“我和美君的日子定在了3號,到時候你可要準時過來喝喜酒喔!”

    “十月三號是吧?放心,我會準時到的,還會給你們準備一份大大的賀禮。”

    “誒~~千萬不要!”宋雷算是“怕”了費倫的大禮,“大舅哥,你送禮動輒上千萬,我和美君倒是想收下,可我爸那關難過啊!”

    “放心,我知道分寸。”費倫渾不在意道,“對了,婚房備好沒有?實在不行,就用我買的別墅吧,反正鑰匙還在你們倆手裡。”

    宋雷在電話那頭苦笑道:“大舅哥,別墅不是住不起,而是影響不好,你也知道我爸……”

    費倫打斷道:“行了,我當我不清楚你爸的職級麼?”

    宋甫德此人擔當過團中.央第一書記,而他的前任就是天朝最高領導人的古月。值得一提的是,如果不是後來宋甫德身體出了問題,逝於07年,他決不會止于省委書記任上。

    做為老宋的獨子,宋雷深明人情往來之禮可收,但價值甚巨之禮不可受的道理。

    費倫見宋雷把老宋抬了出來,懶得再多說什麼,反正他看重的還是費爸費媽,對於費美君和宋雷這個便宜妹夫,人情盡到了就行。

    “雷子,我可事先聲明啊,美君你可得照顧好了,不然我跟你沒完,就算當著你爸的面兒,我也照樣收拾你!”

    宋雷趕緊拍胸脯保證道:“大舅哥,美君就是我的寶你就放心吧!”

    “放不放心看行動,哼哼!”

    宋雷那頭狂汗,好半天才道:“對了大舅哥,我爺爺讓我問問你上次答應他那事兒……”

    費倫不豫道:“你和美君這不是還沒結婚嘛!我還是那句話,等你們結了婚再說,就這樣!”說罷,二話不說掛了電話。

    此時,遠在鷺島的宋雷只聽電話裡傳來“哐”的一聲,頓時就了。他宋大少什麼時候被人搶先掛過電話啊!可惜他還不能發火,囡為老爺子就在斜對過的沙發上坐著正等著聽信兒。

    見宋雷擱下話筒,宋老即刻問道:“雷仔,怎麼樣怎麼樣?”

    宋雷攤手撇嘴道:“還能怎樣大舅哥既沒說不答應也沒說答應,總之軟硬都不吃。”

    宋老聞言陰鷙地盯著宋雷,滿心懷疑道:“是不是你沒跟費小子說清楚啊?”

    “爺爺,天地良心,您交待的事我什麼時候打過折扣啊?”

    宋雷叫起了撞天屈,等了一會見宋老似乎將他的冤枉聽入了耳,便大起膽子探問道:“爺爺,大舅哥在白霧中隨手揮出太極圖真那麼厲害麼?您會不會被他忽悠了?”

    宋老聞言惡瞪他一眼,斥道:“你懂個屁我看美君才被你忽悠了。”

    宋雷狂汗,看了下表,忙道:“啊~~美君快下班了我去接她!”說完,一溜煙跑走了,身後隱隱傳來宋老的咆哮聲:“今天週末美君不上班,你個臭小子,說你兩句你就躲!”

    入夜,淺水灣86號,餐廳。

    喬冷蝶買了不少衣服回來,雖然同樣款式的衣服費倫可以聯繫國外的名牌設計師過來量身訂做,但那需要時間所以衣服買了也就買了,只要喬冷蝶喜歡就好。

    對於費倫又多出倆情人的事喬冷蝶並不是太在乎,一來她已被費倫洗了腦,二來要在乎的話,費倫多一個女人時就該醋海興波了,而不是等他多出了四五六七八個女人再來鬧,這樣顯得毫無意義。

    曾曼不愧是法醫,如費倫一樣,也有一套觀女之術,自打喬冷蝶一進餐廳,她就在打量對方,最後終於確定喬妞還是個處,旋即哂笑道:“阿倫,你說冷蝶是你女朋友,可她怎麼沒遭你的毒手?”

    這話一出,費倫立刻惡瞪向曾曼,斥道:“關你屁事!”而另一邊的喬冷蝶卻幽怨地望向費倫。

    唯有饒芷柔懵懂道:“什麼毒手?”

    本來裝作一本正經的妮露頓時“撲哧”一聲笑出聲來,直到費倫瞪向她才收聲,卻扯過饒芷柔附耳說了倆字:“破處!”

    饒芷柔的俏臉一下就紅了,雖然她已由女孩變成了女人,但被費倫破瓜之時她並不清醒,沒能嘗到那滋味,所以每每提及此事,她總有點犯窘。

    好在這個時候,幸子和櫻子呈上了精美的菜肴,饒芷柔的注意力一下就被吸引了,算是把這幕給揭了過去。

    隨後,幾人熱熱鬧鬧吃過飯,再沒提及喬冷蝶仍是處女的事。

    不過喬冷蝶的幽怨費倫明顯能夠感受得到,若非她被洗了腦,換過別的女人,即使再喜歡費倫,恐怕此時也已經使上小性子了。

    到了練功的時間點,費倫猶豫了一下,並沒有叫上冷冷清清端坐在單人沙發裡的喬冷蝶,徑直上樓而去。

    曾曼將這幕盡收眼底,暗地裡不禁吐了吐舌頭,遂湊到喬冷蝶身邊,擠坐在單人沙發的扶手上。

    喬冷蝶有些抵觸“哪壺不開提哪壺”的曾曼,將身子靠到了另一邊的沙發扶手上,刻意拉開與她的距離。

    曾曼毫不在意,反而笑笑道:“其實我真的很羡慕你。”

    喬冷蝶聞言,微微蹙了蹙眉,沉默了幾秒才道:“你這話什麼意思?”

    “如果我的感覺沒錯的話,你在我們當中是最受阿倫重視的一個。”曾曼不無醋意道,“阿倫沒有要你,肯定有他的原因,你別身在福中不知福了。”

    喬冷蝶搖了搖頭,苦笑道:“可我真的很想跟他在一起,哪怕沒名沒份一輩子都好。”

    曾曼聞言怔了一下,不甘示弱道:“MNTaa!”頓了頓又頗為不爽道:“真是便宜費倫這個死流氓了,也不知他幾世修來的福氣,能得到這麼多美女青睞。”

    喬冷蝶否道:“你錯了,我們青睞費倫是不是他的福氣還不知道,但我覺得能遇上費倫是我這輩子最大的福氣。”

    曾曼無語凝噎。

    進了練功房的費倫並沒有再考慮喬冷蝶的問題,他又一次內視過自身情況後,沒敢搬運周天修煉無殺玄金氣。

    因為••••••真的只差一線,可他無殺玄金氣的境界已經在上次涉險吸收偽魔氣時就進入了第五層,現在看來饒芷柔的“寒霜冰露”算是幫他把無殺玄金氣五層初段給蓄滿了。

    可從昨晚到現在,費倫前後兩次內視都感到無殺玄金氣有再做突破的徵兆。

    不,應該不是這樣!費倫腦海深處倏然有個聲音冒出來提醒他事情恐怕沒他想像中那麼美好,其實這個聲音是費倫多年修煉生涯所得經驗積累出的潛意識。

    “臥槽!不會真是基因鎖要突破二階了吧?”練功房中靜默的費倫突然爆了粗口。

    但是有個問題,費倫顯然不認為這一次二階基因解鎖會一次性達到階段性固態(二階中期),所以基因毒素所帶來的後遺症會將他迅速打回原形(一階),以他目前的身體素質,在沒有輔助恢復藥物的情況下,能否扛過基因毒素還是個未知數。

    當然,以上是最理想的,是在成功衝破二階基因鎖的前提下,才會考慮基因毒素的問題。但重點在於,解開二階基因鎖這個事情有很大可能性失敗,說不得冒險一試之後,他的身體將迅速崩壞,甚至來不及動用保命光球。

    好在費倫還有骨瑙串這個大殺器,它裡面仍然保有的偽魔氣足可讓費倫直接突破到二階中期,可是這條路比衝擊二階基因鎖失敗的可能性還大。費倫覺得他眼下心性還有些不穩,不宜在突破一事上操之過急。

    想清楚這些後,費倫睜開眼,旋然起身出了練功房。他決定先解決饒芷柔的問題,幫她在娛樂圈立足,還上“寒霜冰露”的情,這樣他才能毫無顧慮地去嘗試突破。

    轉進書房,費倫即刻給莊勝打了個電話,把饒芷柔的事跟他說了一下。

    “師父,你說你有大紅大紫的歌,這點我信。灌唱片發行唱片這些我都可以找人幫忙,但雷天動這人不好打發••••••”

    “雷天動方面你不必擔心,由我親自出馬。”費倫打斷了莊勝的話,“我的想法是,先把唱片灌起來,做好發行之前的準備工作,然後你再介紹幾個圈內的大師級人馬跟柔柔認識一下。”

    “這沒有問題,不過什麼時候灌唱片合適,還得您拿主意。”

    “自然是越快越好,明天先聯絡音樂製作人談談看,談妥就開始灌唱片!”費倫道。

    “這麼急?”莊勝有些吃驚。

    “有問題嗎?”其實費倫倒不急,主要是突破的躁動時時刻刻都在催促著他。

    “沒問題沒問題••••••不過唱片要得急的話,這製作費用方面可就……”

    “錢對於我來說,還是問題嗎?”費倫不豫道。

    “那就沒問題了,我這就替您聯繫行內最出名的金牌製作人。”莊勝那頭狂汗,心忖:這饒芷柔是從哪兒冒出來的?師父居然肯花這麼大力氣捧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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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6 親與疏

   費倫跟莊勝通完電話,施施然下樓。!

    躬立扶梯旁的幸子和喬冷蝶最先發現費倫,均感愕然。還是喬冷蝶最先回神,關心道:“阿倫,你修煉完了?今天這麼快?”

    費倫偏了偏頭,道:“出了點小問題,我壓根就沒修煉。”

    喬冷蝶聞言頓時緊張起來,美眸深注費倫。她擔心費倫出現上次在練功房內吸收偽魔氣的狀況。

    費倫讀懂了喬妞關切的眼神,打了個“放心”的手勢,道:“我沒事!對了,彤彤那小妮子呢?我上午回來就沒見著。”

    喬冷蝶聽到這話,給了費倫一個“你才想起她呀”的嗔怪眼神,道:“她跟淩舒和冰兒去玩了,聽說是去什麼遊樂場。”

    費倫翻了個白眼,道:“這都快九點了,遊樂場怕早就關門了吧!”話音剛落,門鈴響了。

    櫻子忙一路小跑,到大廳門口點亮了監視屏,瞅了一眼立刻回道:“主人,是淩舒夫人和兩位小小姐。”

    這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佘映彤率先沖進別墅,撲進費倫懷裡撒嬌,嘰嘰喳喳地說著今天外出的趣事。

    沒多一會,淩舒和冰兒也進了大屋。

    淩舒眼尖,頓時發現客廳中比平時多了兩位美女,遂惡瞪費倫一眼,二話不說拖了正想湊到費倫身邊的冰兒就走。

    費倫覺著有些莫名其妙,摸了摸鼻子,朝曾曼打了個眼色。

    曾曼會意,即刻開口招呼道:“淩大處!”

    淩舒頓住腳步,扭頭看向曾曼,覺得有幾分眼熟,疑道:“你是……”

    曾曼踱步過去,主動伸出素手,道:“法醫科曾曼!”

    淩舒罩著層寒霜的俏臉頓時有了回暖的跡象,恍然道:“原來是同事•你好!”說到這,又似有意若無意地瞟了眼費倫。

    費倫自然能夠明白淩舒眼神中的含義,與其說是在詢問他“曾曼來訪的目的”,不如說是在質問他“為什麼老往家裡領女人”•可惜淩舒始終沒摸透費倫的脾性,他不是那種你跟他關係好就可以隨便置喙的男人。

    果不其然,費倫的臉色倏然轉冷,漠然道:“淩姐,聽彤彤說,你們在外面吃過飯了,既如此•我就不留你們了。”說到底,淩舒仍是別個男人的遺孀,而非他費倫的女人•與曾曼相較起來,自然親疏有別,幫誰這不是很明顯的一回事麼?

    淩舒聞言如中定身法,呆立當場,旋又一個激靈,嗓音陡然提高八度,尖聲道:“費倫,你這話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費倫淡淡道,“夜了•冰兒需要休息。”說著,向冰兒投去歉意的一瞥,她是受了淩舒的連累。

    不可否認•佟冰這個小女生費倫的確喜歡,但喜歡歸喜歡,並不代表一切•特別是在親疏有別的時候,他不可能為了一個喜歡的小女生就置自己的女人于不顧。

    淩舒顯然沒料到費倫會對她下逐客令,這跟她自己想要離開完全是兩個概念,頓時氣得渾身發顫,怒指費倫,卻老半天沒吭出一個字來。

    冰兒卻已看出費倫心底的不快,忙扯了扯淩舒的袖子•低聲道:“媽咪,我困了!”

    淩舒聽到這話•如何不知冰兒在勸自己離開,不禁有些氣苦,美眸微濕間,牽起冰兒怒然而走。

    佘映彤見狀,喊了聲:“冰冰!”追著淩舒母女出了門。

    最後變成這種情況,曾曼多少有些尷尬,正打算告辭離開,費倫卻不容置疑道:“幸子,給曼兒和柔柔安排房間,她們今晚就在這兒住下了。”

    曾曼抗議道:“我明天還要加班,有些資料還擱在家裡呢!”

    費倫擺手道:“沒事,你明天早點起來,開車回去拿不就好了。”說罷,不待曾曼再辯,徑直上樓而去。

    翌日,曾曼果如費倫所言,早早起來,三下五除二用過早餐就打算離開。

    櫻子見她要走,忙道:“曾小姐,照主人的吩咐,車已經替你備好了,就挺在院子裡。”

    曾曼點點頭,快步出了別墅,赫然看見一輛白色的捷豹XKR40靜靜地停在那裡,被嚇了老大一跳。

    “這車……”

    隨後跟上的櫻子道:“主人吩咐下來,以後這車就歸曾小姐您使用了。”

    曾曼連連擺手道:“不行不行,這車太貴了,開這樣的車ICAC會請我去喝咖啡的。

    這時,費倫出現在曾曼和櫻子身後,哂道:“開兩百萬的車你就嫌貴,怎麼跟我一起去扯證啊?”

    曾曼無語。

    費倫續道:“實際上這車是86號前任主人留下來的,當時作價一百萬,我見它是99年款的,又有八九成新,就盤了下來,結果後來我嫌它不是敞篷的,就一直擱在車庫裡,壓根兒沒開過。今次正好給你開,也算幫我騰空車庫。”

    曾曼繼續

    費倫拍了拍曾曼的香肩,把表伸過去道:“好了,別猶豫了,你看看時間,快到點了!”

    “可是,廉署那邊……”

    “放心,我已經通知了威爾遜,讓他備妥了證明文件,講明這車是我暫借你的。”費倫顯然早有準備,“等你到辦公室的時候,相關文件應該就能送到。”

    曾曼聞言,心裡鬆口氣的同時,也在腹誹費倫怎麼就不把證明文件弄成車是送她的。

    費倫仿佛看穿了曾曼的小心思,哂道:“現在還不是送車的時候,等我倆扯了證再辦這事不遲。”

    聽到這話,曾曼無比尷尬,從櫻子手上搶過車鑰匙,一股腦鑽進車裡,連gawdbyMkss都沒和費倫打就發動車子逃出了86號。

    費倫笑著搖了搖頭,正打算拐去餐廳用膳,莊勝就打來了電話,說已經聯繫好了音樂製作人。費倫也沒問他聯繫的是誰,只約好見面的時間地點便掛了電話。

    上午九點半,費倫駕車帶著饒芷柔趕到了將軍澳。

    值得一提的是,將軍澳清水灣是無線電視臺的大本營因此這一帶經常能看到娛樂圈人士出沒,名角、名嘴、歌星••••••不一而足。同時,附近正在興建影視城,所以說將軍澳是明星集散地也不為過。

    有明星自然少不了名車也正因如此,費倫開來的阿斯頓馬丁就變得不甚顯眼了。

    車在路口一家氣派十足的咖啡店停下,莊勝帶著tnai早已等在咖啡店門後,見費倫和饒芷柔從車上下來,他倆急忙迎了出來,取代了服務生的工作,一左一右推開門將費倫和饒芷柔讓進了店內。

    饒芷柔跟在費倫身邊,時不時偷瞧一下莊勝,在娛樂圈耳濡目染了不少的她當然聽說過莊勝的大名只是沒想到他在費倫面前會表現得如此恭敬,同時也對出唱片的事多了一些信心。

    可惜誰都沒注意到的是,對街人行道上正好有兩個娛記經過,其中一人剛巧看向咖啡店這邊,頓時奇道:“咦?那不是莊氏電影投資公司的莊董嗎?他怎麼變身為開門的小廝了?”

    另一人道:“被迎進去的那一男一女是誰?面生得緊!”

    頭前一人猜道:“可能是哪家豪門公子!”說完還和身邊的同伴對視了一眼,兩人都從對方眼中讀出了三個字—有八卦!

    可惜,倆娛記摸進咖啡店時,費倫一行已經進了這家店最頂級的一間包房。

    一入包房,費倫的臉色就沉了下來因為房間裡除了兩個女侍應之外,再無其他人。換言之,莊勝約的音樂製作人還未到也就是要他等。

    莊勝顯然也明白這點,忙向tnai使了個眼色,讓她去門口等人自己則留在費倫身邊,陪他說話。

    費倫見莊勝臉上多少有些緊張,遂拍拍他的肩膀道:“阿勝•不用緊張,這件事不怪你。”頓了頓又道:“自打你拜我為師,鞍前馬後辦了不少事,如果你想多賺點錢的話可以拿出一筆私房錢來交給我,我幫你投資。”

    莊勝一點沒懷疑費倫會坑他的錢聞言喜上眉梢道:“多謝師父!”

    費倫擺擺手,不再提這事兒,問道:“對了,我忘了問你,今次請來的這個音樂製作人叫什麼名字?”

    “叫王天承!”莊勝剛報出名字就見費倫微微蹙了蹙眉,忙追問道:“師父,怎麼了?有何不妥?”

    其實,妥倒是沒什麼不妥,反正費倫想要借用的只是音樂製作人跟唱片發行公司的良好關係,至於灌唱片的事,他自己來都可以。

    可問題是,王天承這個人,費倫在前世聽都沒聽過,顯然不是什麼音樂製作界的大拿。

    不過這事兒費倫又不好宣之於口,只能擺擺手道:“沒什麼,就是覺得這人的架子也忒大了些。”

    莊勝訕訕一笑,還真不好說辯解什麼,畢竟這個人是他邀請的。

    倒是坐在費倫身邊的饒芷柔有些激動,終忍不住開口道:“莊董……”

    “饒小姐,在師父面前,你就別埋汰我了,要是你不嫌我托大,稱一聲莊哥就行!”

    饒芷柔瞥了眼費倫,見他沖自己微微頷首,遂改口道:“莊大哥,你說的王天承是那個新銳唱片公司的製作人嗎?”

    “沒錯,就是他!”莊勝點頭道。

    費倫奇道:“怎麼?他很有名麼?”

    饒芷柔忙道:“費大哥,王天承算是一流的製作人,在圈中很有點名氣。”

    “那林昔、黃沾這些又怎麼算?”費倫玩味道。

    饒芷柔和莊勝頓時無言以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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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4-3-23 20:16:37 |只看該作者
367 傲慢與偏見

    費倫說的林、黃等人,乃香江樂壇頂級製作人,自然不是天承一流可比的,而莊勝暫時也沒那麼大面子請動他們。當然,《無間道》公映之後,莊勝有沒有那麼大面子就兩說了。

    見莊勝臉上多少有些尷尬,費倫擺手道:“行吧,既然柔柔認可,那就這個王天承好了。”說著看了看表,又道:“再等他三分鐘,要是還不來,就讓他一邊玩去!”

    莊勝聞言狂汗,他對費倫的強勢可謂知之甚詳,暗忖:今次王天承恐怕凶多吉少,十有八九會被師父給惦記上,往後的日子怕是難過了。

    饒芷柔也暗呼可惜,在她的認知裡,王天承是大忙人,就算能趕過來,也不可能在三分鐘之內,但她又相當瞭解費倫的脾氣,絕對的說一不二,所以即便她很想出唱片,也沒敢在費倫面前撒嬌,給他添堵。

    萬幸的是,在三分鐘即將到點、饒芷柔黯然失望之際,一個留著大背頭、四方額、架著金絲眼鏡,多少帶點文氣的中年男在tind的引領下進了包房。

    “嗨,莊董,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中年男一進房間就向莊勝告了罪。

    莊勝聽中年男這麼說,臉上的陰霾頓時一笑而散,道:“天承,來了就好,我給介紹一下••••••”說著將手勢比向了費倫和饒芷柔,“這位是……”

    誰知王天承的目光落在饒芷柔身上就移不開了。

    饒芷柔薄施粉黛的臉蛋予人一種俏麗之感,之所以有這種“俏”的感覺,是因為她生就一副小小的尖下巴。

    更難得的是,饒芷柔今天並沒有束胸,所以缺袖的紫花真絲罩衫被她的胸脯頂得鼓鼓囊囊的,剪裁得體的圓形領口若隱若現地露出一點點事業線。下身穿一條粉色的七分褲,小半截珠圓玉潤的白皙美腿相當惹眼,加上她纖秀挺直的腰身和極為淑女的坐姿,想不吸引男人的眼球都難。

    不過被王天承直勾勾地看著•還一直盯住不放,這就有點讓饒芷柔難為情了。

    費倫臉色也沉了下來,如果說饒芷柔不是他的女人,王天承想怎麼看都是自由•他管不著,但眼下饒芷柔既是他的女人,自然不能讓其他男人占了便宜去,當即仲出一手,隔在了饒芷柔的俏臉和王天承的視線之間。

    王天承頓時斥道:“你的手……在幹神馬?”他顯然很不滿費倫的動作,言語中根本沒把費倫放在眼裡,甚至於沒把旁邊的莊勝放在眼裡。

    莊勝的臉頓時黑得跟鍋底灰似的•費倫反而學著王天承帶點方言的口音,惟妙-惟肖道:“這是我馬子,你看神馬?”

    王天承聞言愣住了•因為費倫學他的口音學得實在太像了,就好像他在自言自語一樣。

    費倫卻沒心思關注他的反應,吩咐道:“tnai,帶柔柔去旁邊的吸煙房待會兒。”這頂級包房就是頂級包房,不僅附有盥洗室,還有一間可供客人臨時吸煙的小房間。

    tnai立馬領悟到了費倫的意思,叫上饒芷柔就拐進了吸煙房。

    這下少了美人兒,王天承才算恢復正常,不過他臉色相當難看•顯然已經把費倫給恨上了。

    莊勝現在已經後悔找王天承幫忙了,可他人都已經來了,話題還得繼續。

    “天承•這位是我的師父費倫,他今次請你過來,是想讓你幫忙灌制唱片的。”這個話莊勝在約王天承的時候已經說過一遍了•現在再說,只是為了起個話頭。

    王天承正在氣頭上,聞言自動將“師父”二字過濾了,冷笑道:“莊董,如果我猜得沒錯的話,要出唱片的人應該是剛才那位美女吧?”

    費倫的心底也在泛著冷笑,道:“你說的沒錯•是我馬子要出唱片,你開個價唄!”

    王天承哂道:“我給什麼價?她人都不在這裡•完全沒法一試嗓音,這時候談價格不是扯淡麼?”

    費倫道:“我馬子的嗓音我清楚,不比陳惠琳差!”

    “哈,笑話,你說不差就不差,那還要我們這些專業的人士來幹嘛?”

    這話一出,費倫的雙眼頓時眯了起來,莊勝的臉色也變得極為陰鷙,道:“天承,我師父讓你過來只是想徵求一下相關的意見,並不是一來就要試音,就要談唱片定制細節的。”

    王天承輕蔑地瞥了費倫一眼,哂道:“也就是說,你們只是徵詢意見,唱片製作未必會請我,是這意思吧?”

    莊勝正想說是,包房門卻被推了開來,一個咖啡店的男招待探進半個身子道:“不知哪位是費倫先生,這裡有位雷先生說是你的朋友……”

    話還未完,一陣爽朗的笑聲從男招待背後傳來,雷天動在阿胥的陪同下出現在了包房門口。

    費倫正處在發作的邊緣,見雷天動不請自來,眼神中的危險不禁加多分,陰惻惻地瞟了雷天動和阿胥一眼,沖那男招待斥道:“誰讓你進來的?滾出去!”

    很清楚自己犯了什麼錯的男招待被嚇了一跳,屁滾尿流地走了。

    阿胥卻勃然色變,因為費倫的話明顯是一語雙關、指桑駡槐。可是雷天動絲毫不以為意,反而郎笑道:“費老弟,都說伸手不打笑臉人,況且你我還有一面之緣,怎麼火氣這麼大啊?”

    費倫瞟了眼王天承,撇嘴道:“不是我火氣大,而是有些人故意挑我的火。”

    見費倫言語間不再針對他,杵在門口的雷天動當即步進了包房,同樣瞧向了王天承,哂道:“承仔也在啊?是不是你惹我們費大少生氣了?”

    從剛剛雷天動現身開始,王天承就感難以置信,有點腿肚子轉筋,現在又聽他這樣說,頓感大大的不妙,霍然望向費倫,發現這個他剛才很看不起的小年青此時是那麼的神秘和可怕。

    與此同時,咖啡店大廳內。

    起初在對街的那兩個娛記果然有八卦精神,雖然莊勝給費倫安排的包房他們不得其門而入,但並不妨礙他們在大廳蹲守。

    果然沒過多久,兩人就見到音樂製作人王天承被領往包房,又沒過多久,他們竟瞅見雷天動和他的私人助理阿胥在男招待的引領下拐去了包房。

    “那是雷大佬嗎?我沒眼花吧?”

    “應該就是他,不過那邊拐角不會還有另一間包房吧?”

    “這怎麼可能?我們倆剛才不是已經過去看過了嗎?那邊就一道門。”

    “哇靠,之前被莊董迎進包房的年輕男女身份肯定不簡單。”

    “廢話!能讓雷大佬親自來見,一定是大魚!”

    倆娛記正在那兒意.淫拿到這條大新聞後升職加薪的情景時,包房內,雷天動揶揄完王天承後便不再理他,反而沖費倫道:“老弟,你要灌唱片就跟我打聲招呼嘛,還專門找人,費這事兒幹嘛?”

    費倫沒有馬上接雷天動的茬,反而吩咐莊勝道:“阿勝,把這位王製作人請出去。”

    王天承聞言如遭雷殛,看來他算是把費倫這位連雷天動都要上趕著巴結的神秘公子哥得罪死了。雖然這個時候,王天承很想硬賴著不走,但費倫和雷天動看他如看螻蟻的冷漠目光令他如坐針氈,不自覺就站了起來。

    等王天承被莊勝和阿胥聯手請了出去,雷天動旋又笑道:“費老弟,前天晚上犬子在酒吧與你起了點小衝突,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

    費倫哂道:“雷先生,你這說的是正話反話,我可得好好思量一下了。”

    雷天動苦笑道:“老弟,你就別埋汰我了,我剛才說的全是肺腑之言。”

    費倫聽到這話,心中冷笑不已:你他媽說的要是肺腑之言才有鬼了。面上卻不露聲色,敷衍道:“當時那哪算什麼衝突啊,不過就是表演了幾個魔術,娛樂大眾而已。”

    雷天動自然也聽得出費倫的言不由衷,懶得再說廢話,當即掏出了昨天送給陶世國沒送出去的那張支票,擱在幾上,推到費倫面前,道:“一點心意,這算是我代犬子做出的補償。”

    費倫瞄了眼支票上的數目,哂笑道:“這錢我要是收了,廉署那邊還不得請我去喝咖啡啊?雷先生該不會是想陷我於牢獄之中吧?”

    雷天動似料到費倫會有此一說,啞然失笑道:“阿胥,怎麼樣?我說得沒錯吧?費老弟根本就看不上這三千萬!”說著,他撚起支票撕了個粉碎。

    阿胥聞言,立刻躬身道:“雷生英明!”旋又轉過身對費倫道:“費生,雷生非常希望化干戈為玉帛,不知您有什麼想法呢?”

    費倫挑了挑眉頭,道:“想法倒沒有,只是聽聞雷大佬在圈中的地位不凡,想捧誰上位誰就可以上位……”

    雷天動聞弦歌而知雅意,笑道:“費老弟莫不是想捧那個叫饒芷柔的小女生上位?這容易,我回去就讓人為她造勢!”

    費倫接道:“造勢捧人的費用我來出,關鍵是音樂製作人,你那兒有什麼好介紹麼?”

    “我遠房親戚雷誦德還算有幾分本事,他可以擔綱芷柔小姐的製作人。”雷天動顯然早有腹稿。

    費倫自然知道雷誦德是誰,但仍裝作不瞭解圈中人物的樣子,微不可察地瞥了莊勝一眼,待莊勝微微頷首,這才道:“就用雷誦德,還是那句話,費用我來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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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4-3-23 20:17:15 |只看該作者
368 都不是善茬

   “…•••還是那句話,費用我來出。”!

    聽到這話,雷天動不覺間就笑了起來,感慨道:“費老弟,你還真是拒人於千里之外啊!”

    費倫撇撇嘴,不以為意道:“初次合作,謹慎一些沒什麼不好。”

    雷天動聞言挑了挑眉,道:“老弟既然有這樣想法,那就照你說的辦!”

    “行吧,今天就先談到這裡。”費倫擺手道,“明天我讓律師到貴公司厘定詳細的唱片合同。”

    雷天動今次已向費倫釋放了足夠善意,見目的已達,便不再停留,站起身就想告辭。

    “慢!”費倫阻止道,“雷大佬,我還有件事相詢。”

    雷天動微愣,旋即道:“費老弟請說!”

    “我今天來這家咖啡店談事沒多少人知道,不知雷大佬是如何找到這裡來的?”費倫說這話時,目光還如刀子般刮過莊勝的臉龐,令他噤若寒蟬。

    雷天動感受到費倫的絕厲,心頭一凜,面上卻不動聲道:“既然費老弟問起了,我也不瞞你,阿斯頓馬丁這一型的車全港九也沒幾輛,加上交通部那邊我還算有點人脈,所以要找到老弟的行蹤並不是什麼難事。”說到底,還是因為整個HK地方不大的緣故。

    費倫聞言一怔,同時心下狂汗,還好他搞“刺殺”時一向謹慎,少有動用車輛的時候,而就算動用也是毫不起眼的失車,不然單憑這一條他就該被抓進去把牢底坐穿。當然,費倫的謹慎源於他在輪回空間中前半段實力不濟時陰人的習慣。

    “想必老弟已解惑,那我就先走一步。”

    “請便!”

    雷天動帶著阿胥來到外面大廳,頓時引起了倆娛記的注意,他們交換個眼色,分出一人綴上了雷大佬。

    王天承被轟出包房後並沒有馬上離開,此時見雷天動出來,立刻撲了過去•跪在他腳邊痛哭流涕到:“雷大佬,您高抬貴手,就放我一馬吧!”

    雷天動聞言哂笑道:“真是好笑,你又沒得罪我•說什麼放不放?”

    “這……”王天承頓感無言以對。

    “去找姓費的吧,他若不放過你,就連我也保不了你。”雷天動扔下這話,徑直繞過他,朝大門而去。

    王天承猶自不信,沖雷天動和阿胥的背影嚷道:“雷大佬,在娛樂圈•那小年青說話怎可能比您更管用•`••••”

    雷天動聽到這話腳下甚至連停都沒停,心中暗諷:笑話!能一次性扔出五億港幣辦慈善基金的傢伙有多財大氣粗,有點腦子的人都該知道得一清二楚•我這不就上趕著來與他“和平共處”了嘛?你這姓王的仍在那兒不知死活地叫囂,死了活該……

    不得不說的是,捐款做慈善,說捐款多少多少億,這些錢很少有一次性到賬的,一般都是分許多期,斷斷續續好幾個月才會完全打到慈善帳戶上,有的捐款甚至拖個一兩年都不稀奇。

    說到底,善款是捐•不是欠,受捐的慈善機構、團體或個人是沒法催債一樣催捐款人的。相對的,費倫讓威爾遜在媒體上放話說要成立基金•那可是真金白銀一次過掏了五億港幣出來接受審核的,畢竟慈善基金不是說成立就成立的,在UK•它的審核流程甚至比開辦一家商業公司更複雜,因為商業公司盈虧自負,而慈善基金要是沒有一定的資金儲備,還怎麼做慈善?靠要飯麼?

    正如阿胥說的那樣,能用錢解決的問題,對費倫來說就不是問題,而要打壓王天承這樣的人•撒錢就可以了。雷天動憑什麼阻止費倫撒錢?姓王的又不是他兒子,犯不著。

    這邊雷天動剛走•費倫叫上一直在吸煙房裡偷聽他和雷天動說話的饒芷柔也轉出了包房,在莊勝和tind的恭送下徑直上了停在路邊的阿斯頓馬丁。期間,甚至連眼尾也沒掃一下癱坐在地的王天承。

    這一幕令遠遠跟蹤他們的另一名娛記暗自咂舌。

    阿斯頓馬丁滑上車道,往影視城方向駛去。

    車上,饒芷柔仍有點置身夢中的意思:“費大哥,雷誦德當我的唱片製作人,這不是真的吧?”要知道,雷誦德可是與林、黃齊名的頂級製作人,自然不是王天承一流比得了的。

    費倫哂道:“當然是真的。”心底卻在冷哼,如果單論製作唱片的功底來講,他本身比世界上任何音樂製作人都要強,可惜名聲不彰,所以不得不請個外人(雷誦德)來幫饒芷柔製作唱片。

    “可是,費大哥••••••”饒芷柔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怯生生地說出了自己的想法:“我還是想讓你幫我寫歌!”

    “當然,一張唱片十首歌,我包一半可好?”費倫笑著比出了一個巴掌。

    饒芷柔眼前一亮,喜道:“好呃!

    “對了,你讓我往影視城這邊開,是打算看什麼朋友麼?”費倫瞄了眼前路,問道。

    饒芷柔點頭道:“對啊,我有個很要好的朋友最近在這邊拍戲,既然我出唱片的事敲定下來了,就想跟她分享一下。”

    費倫聞言愕道:“很要好的朋友?男的女的?”

    “當然是••••••女的嘍!”饒芷柔美眸流轉,瞥了費倫一眼,偷笑道:“嘻嘻,費大哥,你不會是吃醋了吧?”

    費倫聽了這話哭笑不得,哂道:“你整個人都是我的,要吃醋也該是別人吧?”

    饒芷柔聞言,嗔瞪了他一眼,偏偏說不出反駁的話來。

    費倫續道:“我只是很奇怪,‘很要好的朋友,到底是哪一型的定義,瑤瑤又怎麼算?”

    饒芷柔蹙眉道:“費大哥,瑤瑤和曼姐不是我的朋友,她倆是我的親人,現在還要多加一個你!”頓了頓又道:“可惜你們仨無一是真正的藝人,所以在圈裡我總得找那麼一兩個無話不談的朋友吧?”

    費倫點頭道:“我懂了,原來是聊友,或者稱之為閨蜜。”

    “閨蜜?對,就是閨蜜!”饒芷柔贊同道,“哈,看不出費大哥你還挺會創造新興詞彙嘛!”

    費倫聞言微愕,旋即苦笑一下,專心開車。

    一輛斯柯達速派上,雷天動老神在在地哼著小曲。坐他旁邊的阿胥道:“老闆,看起來那個姓費的很潔身自好啊,居然不肯接受那三千萬!”

    雷天動冷哼一聲,道:“是我的話,我也不肯接受!”

    “為什麼?”阿胥奇道。

    “一來他不缺這點小錢;二來要是收了我的錢,豈非坐實了他與震兒的衝突?”雷天動說到這瞟了阿胥一眼。

    阿胥頓時恍然大悟,像雷天動一類的富豪從來就不是什麼善男信女,背地裡的齷齪事兒不少,但最討厭的卻是被人在明面上抓到把柄,因為這樣一來就等於落人口實了。

    雷天動見阿胥懂了,又道:“而且咱們這個費SI日當會演戲,當時他不是瞄了莊勝一眼才同意讓誦德擔當唱片製作人麼?”

    “是啊,這有什麼問題?”阿胥愕道。

    “問題大了,誦德在圈中的知名程度怎樣我就不多說了,就算費倫真那麼孤陋寡聞沒聽過他的大名,難道那個叫饒芷柔的女生也沒聽說過誦德?那她還混什麼樂壇?”

    阿胥聽到這裡,渾身一個激靈,看雷天動的目光變得異樣起來。他忽然發現,他自以為能看穿世事的經驗在雷天動和費倫面前如此不堪,若真正面對上此二人,恐怕被賣了還在幫忙數錢!

    雷天動似看穿阿胥在想什麼,感慨道:“阿胥,你只是經驗不足罷了,但耍奸玩詐的天份還是有的,不過那個姓費的前面二十年也不知是怎麼長的,居然如此老辣,絕對屬於不可輕易得罪的那一型,我今次來找他和解算是來對了。”

    阿胥聞言默然無語。

    “阿胥,別想太多!”雷天動安慰了他一句,“震兒實在是扶不起的阿斗,所以我一直都拿你當契仔看,只希望你在我百年之後保他一輩子醉生夢死就行。”

    若是換作今天以前雷天動對他說這話,阿胥說不得就要感激涕零、願效死力了,可惜此刻的他卻很懷疑雷天動說這話的用意。

    其實,影視城這裡只完成了百分之十不到,但僅只是這樣仍有不少劇組過來取景或拍分鏡頭,所以場面相當熱鬧。

    饒芷柔帶費倫來的這個片場更是如此,說熱鬧不如說管理混亂更好一些,兩人居然毫無阻攔進到了拍片的核心區域。

    隨即,三點鐘方向一聲暴喝響起:“卡!場務、場務呢?死到哪兒去了?那兩個人哪冒出來的?”

    不過等費倫霍然望向鏡頭時,暴喝聲戛然而止,主攝影機後面支起一張費倫看著有幾分面熟的臉孔,愕道:“費先生?!”

    費倫雙眼微闔盯著那人,道:“你認識我?”

    那人趕緊幾步湊到費倫跟前,喜道:“我、阿暉啊!”

    費倫多少有點恍然,道:“哦~~想起來了,你是劉瑋強那個搭檔,麥、麥……”

    “麥兆暉!”

    費倫哂笑道:“原來是你在這兒拍片,壞了你的鏡頭,不好意思哈!”

    “沒事、沒事,反正剛才那鏡頭拍了幾遍也沒拍好!”麥兆暉說著回頭沖那邊的副導演道,“讓演員們先休息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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