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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lerland 於 2014-4-1 08:09 編輯
383 破門而入
“••••••所以也就用不著泡酒精池。”費倫說完這話,還朝薑雪擠了擠眼,惹得她稍稍褪色的俏臉再度泛起了酡紅。
男組員們見狀,又忍不住偷笑起來。
費倫反而正色問道:“今天誰暫代臨時組長?老池還是阿知?”
眾組員聞言一愕,旋即省悟到什麼,都不吭聲了。
池問寒打了個敬禮,主動道:“SIR,臨時組長是我。”
“那好,活動一下,準備進入主訓練室。”費倫說這話時,聲音不僅沒有任何波動,也缺乏感情,仿佛終結者的電子合成音一樣。
所以,不用費倫再多提醒,在場組員的神經瞬間已經繃緊。
池問寒也踱步到寬敞的地方,開始原地活動。趁著他活動的當口,費倫淡淡道:“主訓練室的規則有三條…•••”
不用特別提醒,全員又都豎起了耳朵。
費倫續道:“第一條,沒有規則;第二條,最好只弄斷狼的四肢,令它喪失攻擊性即可;第三條,如果執行第二條時可能令你受傷,那麼請參考第一條。”說完,走到一旁坐下,老神在在地飲茶。
聽完規則的組員們先是一怔,隨即明白了三條規則中的含義,只有代力反應稍嫌遲鈍,扯著辛宇傻愣道:“第三條,什麼意思?”
辛宇翻了個白眼,道:“還能什麼意思,就是制不住狼就幹掉它,就我們現在所學的而言,殺狼比制住它容易。當然,照‘沒有規矩,這一條,你也可以跑,如果費倫肯打開主訓室門的話。”
代力聞言撇嘴道:“要這樣的話,還不如一上來就把狼幹掉,省得麻煩!”
辛宇哂笑道:“有這好事嗎?我怎麼沒看出來?你可別忘了,費SIR之前可有可無的要求到最後都變為了訓練項目也就是說,我們以後和這群餓狼搏鬥恐怕都只能制住它們而不能殺它們,要是不從現在就嚴格要求自己的話,莫非你想在以後吃牌?”
“吃牌”二字仿佛有無盡魔力代力一聽,頭就搖得跟潑浪鼓似的:“我可不想被開除!”
幾分鐘過後,沒等費倫提醒,活動完畢的池問寒就主動請纓道:“SIR,我準備好了,隨時可以開始!”
銅鑼灣。
皇朝大酒樓附近的一座寫字樓內,蔣祺揚在這裡新搞了一個辦公地點。
“揚哥打聽到了,鳥哥仍沒被條子放出來的原因聽說是他打算轉作警方的污點證人。”
“什麼?!”蔣祺揚眉頭大皺,瞥了眼來報信的古惑仔道:“阿淼,這消息可靠嗎?”
“絕對可靠!”阿淼拍胸脯道,“這是聞哥托了好幾層關係才打聽到的,他叫我馬上過來通知揚哥您……”
蔣祺揚聞言,臉色不禁沉了下來,不快道:“既然是這麼重要的消息,阿聞怎麼不親自過來?偏偏讓你過來告訴我?”說到這,他倏然拔出槍頂在了阿淼的額頭上。
阿淼被嚇了一跳,舉手投降道:“揚哥你聽我說••••••”話還未完,蔣祺揚手下最能打的兩個紅棍阿開和衰柒就沖過來把阿淼按平在了桌子上。
蔣祺揚的槍口換了個方位,改頂在阿淼頭側陰惻惻道:“那你就說啊!”
“上周、週五晚上聞哥叫我幫、幫他弄了個妞,不過後來揚、揚老大您找聞哥過去,他就讓、讓我把妞暫時藏起來今、今天聞哥他、他他去……”
“好了,不用說了!”蔣祺揚擺手打斷道,阿聞是個什麼德性他當然一清二楚,一旦起了性子,除非他親自打電話找他,否則這色胚是肯定走不動道的。
心念電轉間,蔣祺揚一揮手讓阿開和衰柒放了阿淼,又隨手摸了幾千塊出來塞到阿淼手裡道:“拿去喝茶!對了,讓阿聞繼續打聽鳥哥的消息,如果能打聽到他轉作污點是想吐誰,那就再好也沒有了!”
阿淼聞言,連連作揖,千恩萬謝地走了。不過,等他拐出了蔣祺揚辦公的地方,卻不禁啐了一口,嘟嚷道:“真他媽摳門,才四千塊……”
另一邊,目送阿淼出門後,阿開不禁壓低聲音,對蔣祺揚道:“老大,鳥哥不會吐了你吧?”
沒等蔣祺揚有所表示,衰柒一拳砸在桌子上,令杯碟彈跳:“哼,多借阿鳥一個膽子他也不敢這麼做!”
蔣祺揚橫了眼衰柒,漠然道:“小七,你憑什麼這麼肯定鳥哥不敢吐我?”
衰柒道:“老大,阿鳥的幾個我都熟,想要找他一家老小不是什麼難事,大不了咱們費點手腳把人找出來,喀——”說到這,他比了個“切”的手勢。
蔣祺揚搖頭道:“這都是迫不得已、魚死網破的招數••••••當然,先把鳥哥的家人找到,監控起來,當!寶押上也是好的。”!
衰柒點頭道:“我這就去辦!”
等衰柒出去後,蔣祺揚又吩咐道:“阿開,你去給裡面遞個話,讓人幫鳥哥開開竅。”
“明白!”
深水,一棟老式貨倉內。
捲曲在破舊彈簧床上的小女生這幾天實在太困了,雖然不敢睡,但疲倦的生理狀態仍讓她迷糊了過去。
“吱嘎——”
貨艙門被打開,聞哥帶了兩個手下一步三搖地走了進來。
“把東西放下,你們到外面去守著,我不叫你們別進來。”倆手下忙點頭哈腰地放下東西,賤笑著退了出去。
聞哥拿出紙杯,輕輕打開加了料的大瓶果汁,斟滿了兩杯擱在小幾上,這才來到彈簧床邊,一屁股坐在了床上,大手更是毫不猶豫地攀上了女生雖小卻緊實滾圓的屁股蛋子。
雖然疲憊不堪睡得很沉但卻很警醒的小女生倏然睜開眼,大聲斥道:“你幹什麼?”
聞哥裂嘴大笑道:“我還能幹什麼?當然是幹你嘍!”說著,另一隻手準確無誤地攀上了女生的小蠻腰。
“滾開!啊——”女生發出尖叫,緊張得向後一倒,孰料背後已經是牆角,根本沒有能夠遮掩和躲避的地方,她只能半倚在彈簧床上,眼睜睜看著聞哥覆身而上,順勢將她攬在懷中。
“啊、啊——不要、不要這樣……求你、求求你!”
炙熱的氣息在聞哥眉眼和身體上流轉,再傳導到小女生身上,令她不堪負荷。
聞哥賤笑著道:“不要哪樣啊?你得說清楚一點,我才懂•••…”同時,他那雙色眼正不斷打量著驚慌失措護起胸口的小女生,目光赤得仿佛能剝掉女生單薄的衣物。
小女生似乎想起什麼,抬腳就要踢聞哥。
“哈哈!”聞哥用粗壯的大臂輕鬆夾住女生的細腿,另一手攬住她的後背,順勢將九十斤都不到的小女生從彈簧床上環抱起來。
“放開我,不然我一定告訴我哥!”小女生試圖用深心裡最強大的人物嚇退已經性起的聞哥,“我哥常在學校裡收保護費,有不少小弟,敢碰我的話,他一定打死你!”
“矮油~~在學校收保護費的?好厲害唷!咩哈哈哈••••••”聞哥說到這裡終於繃不住大笑起來,笑到開心處,大嘴便往小女生臉上湊。
小女生一手被聞哥的環抱給箍住,另一手死命推拒著聞哥的臭臉,同時大叫道:“救我,誰來救救……唔、唔••••••”
聞哥的大嘴完全蓋住了女生的小嘴,還吸得“滋、滋——”有聲,等過足了嘴癮,這才松嘴,得意洋洋道:“喊吧,儘管喊吧,你就算喊破喉嚨也沒人來救你。”說完,他隨手解開了衣衫,更一把扯爛了小女生的上衣,再度撲上她的身。
“嘭!!”
一聲巨響過後,貨倉門四分五裂地豁開,兩名夾克男子一前一後沖了進來。
頭前的夾克男子手持相機,看清倉房內的局勢後,沖著彈簧床上的聞哥和小女生就是一通狂拍照。
另一名夾克男子二話不說,沖將過去,照著剛剛回頭臉上盡是愕然的聞哥就是一蹬腿,腳底板完全沖著聞哥的面門而去。
與此同時,還有另外四名男女湧入貨倉,為首的女子喝道:“員警!最好別做無謂的抵抗。”話落,女子身後又有兩名男警撲向彈簧床,一左一右鉗住了聞哥只剩底褲的兩條毛腿,聯合之前那名男子將其壓制在貨倉牆壁上,動彈不得。
為首女子身邊的女警把早就備下的毛毯裹在嚶嚶哭泣、滿臉驚恐的小女生身上,揚起下巴問聞哥道:“是誰說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的?”
聞哥愕然無比,直到男警為他上了銬子,這才回神問道:“你們這些條子又是怎麼知道我在這兒的?莫非是我手下有人告密?是誰?老子活剮了他——”
“啪!”
長相還算及格的為首女警抬手就給了聞哥一巴掌,斥道:“我們員警在這裡,豈容你放肆?”抬手投足間,別有一股英姿颯爽的氣質,極易令人忽略她不算出彩的容貌。
這時,女警扶著小女生來到為首女警身邊,感慨道:“朱SIR,還好你根據線索窮追不捨,不然我們就來不及阻止鮑聞這個禽獸了。”說完,又惡瞪了聞哥一眼。
為首女警搖頭道:“我朱夜莉不過是沾了神勇幹探的光罷了,若非他提供線索••••••”說著瞄了眼小女生,“小姑娘恐怕就遭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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