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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人: Arsh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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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言情] [張廉]十王一妃(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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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4-6-5 02:33:04 |只看該作者
又被耍了。。。

我對涅梵點點頭:“是的,觸屏是觸摸屏幕的意思,現在上面的科技以每秒的速度在變化,2000年我們華夏民族還不能上太空,現在我們已經上去好幾次了!2000年小說是一男多女,現在的小說是一女多男,女人做王,全是美男,左擁右抱了!”
“什么?!荒唐!”怒語傳來,阿修羅的包間紗簾立時掀起,終于,我見到了那個動不動就要砍我的伏色魔耶王!
紅發碧眼的他顯然帶著東歐人的血統,一頭鮮麗的紅色的短發,前短后長,微微沒過脖子,金色的耳環露在紅發之外。碧綠的瞳仁在紅發的映襯下也帶出了一絲血色,高挺的鼻梁讓他像歐洲王子一樣高貴俊美,可是臉上不可一世的表情,讓他看上去十分好戰,而且十分地驍勇。
歐洲人的體格與涅梵這樣的漢人明顯不同,他顯得更加魁梧,盡管涅梵已經看上去一米八左右,可是伏色魔耶比涅梵更是整整大出一圈,而比喜歡小鳥依人黏在涅梵身邊的玉音王更是壯碩許多。
玉音王站在他的身邊,只像一個服侍他的妃子。
伏色魔耶王上身是有些微微緊身的白色絲綢花邊襯衣,貼身的絲綢,緊身的襯衣一下子映出他健碩的胸膛,每一條肌理地看得清清楚楚。一件金線花繡的小坎肩穿在襯衣之外,讓他更像一位歐洲的王子,威武地端坐在那里。
整個殿堂里,各種各樣的服侍讓我宛如是在參加古代的八國大會,漢族的,波斯的,印度的,游牧的,歐洲的,讓這個樓蘭古國儼然成為微縮的聯合國!
他的眼睛分外深刻,眸光也格外凜冽,如同兇神惡煞,無人敢對視他那雙兇光閃閃的眼睛。
“現在上面的女人怎么那么不知廉恥!居然想坐擁美男!”
“您不能那么說!”我無畏地看他,“即使在你們的年代,也有女王,也有女兒國,再說,那只是一種幻想,上面七十億人口,能有幾個男人能長得像各位這么俊美無雙的?!”
當我的話一出口,各王彼此眸光交錯,眼神交流之間,明顯露出了一絲喜色。
尼瑪,果然還是馬屁是最國際化,最管用。只有馬屁才能拯救我的性命!
我故意大嘆一口氣:“正因為大部分男人長得都不如人意,女人才會臆想,既然你們對上面已經有所了解,應該知道現在上面不能一夫多妻制,所以就像男人渴望被女人簇擁一樣,女人也會這么想,正因為不可以,所以才用小說來滿足自己。現在的小說也是五花八門,什么玄幻啦,奇幻啦,都市啦,科幻啦,魔幻啦,網游啦,以前掉下來的人基本應該都是考古學家吧,他們講故事哪里會有我精彩?他們只會跟你們說說歷史,但我會跟你們說神魔妖怪,跟你們說說凡人是怎么修仙成功的,或是一個平民怎么當上宇宙之王,再妻妾成群……”他們在我的話音中終于沒再提砍我的事,我必須趁勝追擊,“還有還有,2000年電影還沒有完全3D,現在家庭影院都可以3D了!你們看,我可以告訴你們很多更新奇,更好玩的東西,對了對了,我相機里有,我自己也會畫,以前那些人頂多跟你們口頭描述,而我,可以直接畫出來給你們看的!真的!我畫畫還是可以的!”我自信地看他們。
他們目光交錯一會兒,只有玉音王臉上的怒氣未消,非常不滿地盯著我:“本王還是想砍了她!”
不是吧,老大,不過跳舞跳得難看你也要砍我?對了,玉音王是完美主義者,眼睛里揉不進一點沙子。
而我不是沙子,基本是沙堆,而金子只是那一粒。。。。
“玉音。”涅梵轉身看玉音,“夠了,她還是有點用處的。既然你對她的舞那么不滿,你可以只砍了她的腿。”
玉音王微微瞇起了眼睛,像是在沉思。
我冷汗爬上滿身,可謂急中生智,我立刻說:“2000年的時候漢服還只是演員拍戲所用……”我的話音再次吸引了各王的注意,涅梵也轉回臉冷冷淡淡看向我,我繼續說道,“可是現在,漢服文化興起了!因為大家認為漢服才是我們華夏名族的服侍。天王,現在上面的人都認為只有大漢王朝,才是我們最值得驕傲的歷史!”其他皇帝請原諒我吧,誰叫樓蘭消失的時候是漢朝。涅梵也應該是漢人的后裔了。
涅梵的眸光閃亮起來,竟是有些激動地站起身:“你是說,現代人崇尚我大漢文化?!”
“是啊,我們穿漢服,宣揚漢服文化,說漢服的起源,拍攝一切關于漢朝的宣傳片,所以,天王,我是漢人,無論我們相隔多少年,我跟您身體里流的是同樣的漢族的血,我是您的子民,是您的后裔,您是我的王啊!”
我用我唯一的一只眼睛懇切地,真情地仰視他,天哪,看在我那么沒節操地拍馬屁的份上,放我一條活路吧!如果砍我的腿,我寧可被直接砍死。
涅梵晶亮的眸中閃爍起一些星星點點的東西,似是回憶,似是矛盾,似是一絲被他深埋許久的仁慈和柔情。
他轉回身,對著玉音王:“抽簽吧,你們也把她嚇夠了。”
嚇?原來之前他們真的只是在嚇我?
哎喲我的瑪麗蘇女神啊!
我撫上已經完全汗濕的額頭,這是真的要被玩死的節奏啊。
“對她有興趣的可以參加抽簽,阿修羅王,你參加嗎?”涅梵在自己的包間前問。
“當然!我還是想砍死他!”
“你不能!”我著急地抬臉看伏色魔耶,他一臉憤怒地看我,“我聽說了,在其他王輪到之前……”
“哼。”他冷笑一聲,碧綠的眼睛和火焰一般的紅發讓他像是地獄來的魔鬼,“因為你傷了我弟弟!我怎能不殺你?!我到時就算不殺你,也要砍掉你的手!”
我僵硬地立在原地,弟,弟弟?難道是夜叉王修?難怪都是綠眼睛。









抽簽了抽簽了

“阿修羅王別那么肉麻好不好”安羽安歌在阿修羅王怒于之后,一起單手支臉地看滿臉殺氣的阿修羅王,“什么弟弟,弟弟,你跟修曖昧不清,叫什么哥哥弟弟我們這里不反對男色,你們完全可以在一起”
納尼?難道阿修羅王喜歡夜叉王?
天哪!這是何等的重口味?!
“啪!”阿修羅王登時憤怒地拍案而起,殺氣升騰:“你們想找死嗎?!污蔑小修!我看你們才是!”
安歌和安羽一起勾唇壞笑,眼角的美人痣和那頭雪發在燈光下讓他們明艷動人。曖昧不明。
這……又是什么情況?!玩配對嗎?
殘暴的伏色魔耶&乖張變態的修之間的的重口味之戀?
安羽&安歌兄弟之間的禁斷之戀?
涅梵&玉音帝王攻與女王受的傲嬌之戀?
鄯善和……
算了,鄯善王是好人,我還是不去亂想他了。
所以……這是不死僵尸對女人失去興趣集體男男?
瞬間,我感覺到莫名地安全。
“都別說了。”涅梵沉沉掃過伏色魔耶和安羽安歌。看向最后的龍王:“川,你參不參加?”
伏色魔耶滿臉憤懣地坐下,安羽安歌繼續壞笑。
涅梵的視線在最后一間包間處,那里的紗簾始終不掀。
靜靜的,沒有任何聲音,大家似在等待最后一位王:龍王的答案。
半晌,才從里面傳來低低的一聲:“恩。”聲音清幽如同山間小鹿的輕鳴,語氣寡淡又如一杯白水,說不出地平常,卻升起了濃濃的神秘感,讓人對這位深居簾后的龍王各種好奇。
涅梵點點頭,依舊看那里:“你不掀簾嗎?”
“恩。”依然只有簡簡單單的一個字,沒有其它的回答方式。
我看向那金色的紗簾,此刻,他是離我最近的一個包間,微微透明的紗簾映出一個白色的人影,他端坐在那里,始終安靜,頭上似乎也跟我一樣包有罩紗,紗巾之下,還有一層與頭紗相連的面紗,打扮有點伊斯蘭的感覺。
因為看不清他的容貌,心里也有點忐忑。這里說過話的,見過面的,基本知道了他們的性格,可是沒見過的,始終讓人心里多少有些不安。
我收回目光,再次看向前方。
涅梵轉身看玉音:“開始吧,老規矩,在沒有輪到下個王之前不能碰她,也不能傷她。”
玉音王有些不甘地轉看臉:“你是想讓她活因為你把她當阇梨香”
立時,涅梵變了臉色,我好不容易讓他變得和顏悅色,在頃刻前,被阇梨香一個名字,徹底破壞。
“阇梨香?!”
“阇梨……女王……”
一時間,各王之間出現了小小的騷動
付色魔耶的驚呼和鄯善王地低喃,都證明了一件事,阇梨香跟這里所有人,都有著神秘地聯系。
慢著!阇梨香是女王!哎喲我的瑪麗蘇女神,這事兒大了!
“哼。”玉音王因為我毀了舞蹈,一直沒有好臉色,“你想讓她同化,想讓她成為真正的樓蘭人,身上背負詛咒,然后也痛苦寂寞地活下去,涅梵你還是跟以前一樣殘忍,你不覺得這比殺了她更殘酷嗎?”
他們在說什么?同化到底是什么?
無論怎樣,玉音王的話真的讓涅梵變得沉默,像是無言以對。
忽然,他憤然拂袖:“少廢話!抽簽!”說罷,他大步回到自己的席位,腳步帶風,掀起了兩邊掛起的金色紗簾。
玉音王眸光轉動,嘲弄地笑了笑,揮揮手,邊上一個婢女托來一只精美的陶罐,陶罐口子很小,只能放進一只手。
那婢女直接把罐子送到我面前,前方傳來玉音王的聲音:“由你自己來決定你的命運,你可以決定誰先抽,誰后抽”
我在玉音王的話音中有點沉重地接過那只陶罐,陶罐不是很重,我一只手可以抓起,里面一片黝黑,讓人感覺里面有很多劇毒的眼鏡蛇,只等你伸手進去給它們喂食血液。
“那里面是七顆金卵,打開會有數字,誰拿到一,便是你第一個主人”玉音王解釋完畢后,對我勾唇一笑,“你現在……可以選擇了……”
我緊張起來,心跳也開始不由得加快。
“好好選擇哦你第一個選誰很重要,這會加深王們對你的好感喲”
尼瑪,你以為這是乙女游戲嗎?!還會根據好感度上升決定最后與誰H嗎!
這不是乙女游戲,所以,我還真要好好選擇,第一個選誰,意味著我心中此刻最尊敬誰。而其他王也是好面子了,我無論選誰第一個,必會得罪其他六個,鄯善王不算,他很善良。那當我輪到他人時,必是沒有好果子吃。
而我如果不選,同時給,這些傲嬌的王們定會認為我沒有節操,不知忠誠,很可能把六王全得罪了,不包括鄯善王,因為他善良。
這真是一個非常難的抉擇。
而此刻,王們已經紛紛朝我看來,盡管是一個他們眼中玩物的選擇,卻也讓他們的目光銳利起來,某種暗流已經開始在這殿堂里流竄。
狗急之時,我忽然又想到一招,便是頒獎典禮上會有一句話:以上排名按字母排列,不分先后。
有了!
我夾起陶罐,冷靜地看向眾王:“我們漢人,信緣,佛法中,對緣也很看中,也說只渡有緣人,所以,今日我會按緣來抽簽……”
各王彼此看了看,安羽安歌臉上微露調笑,安羽說道:“你還懂佛法?”
我頷首:“略懂。”
其他王再次目光交錯,再次一一看向我。
“按緣來抽簽,怎么抽?”安歌目露玩意。
我平靜地回答:“按我見到八王的順序……”
話音一落,安歌安羽立刻彼此擊掌:“哈!我們在前頭!”
其他王的目光也紛紛看向其他王,似在猜測下一個是誰,并無露出不悅之色,連暴躁的付色魔耶也露出一絲絲的興趣。
我走向安羽安歌:“安緣分,我第一個遇到的是夜叉王,不過他這次輪空,所以理應是救我的安歌王與安羽王。”我把救字說得格外響亮,他們臉上露出了滿意之色。
安歌向右側坐:“算你乖了。”
安羽向左側坐:“懂事我們才喜歡。拿過來,我們一起抽。”
我恭敬地遞上陶罐,安歌安羽起身離席,聚攏在我面前,兩個人相視一笑,一起把手伸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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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4-6-5 02:33:36 |只看該作者
馬屁的哲學

忽的,雙胞胎兄弟頓住了手,看向彼此,一模一樣的臉像是在照鏡子。安歌問安羽:“我們誰先抽?”
安羽看安歌:“是啊,罐子只能放一只手,我們誰先抽?”
安歌安羽忽然齊齊看向我,嘴角同時揚起了壞笑,齊聲說:“你來決定!”
我愣在他們面前,這又是一個難題!
他們雙手環胸,目露不悅:“你可要選好了。”
“恩!選了安歌本王可不會高興。”安羽指安歌,安歌也沉臉指安羽:“選了安羽本王也不會高興。”
“但是安歌不高興了本王也會不高興。”安羽說,拉住了安歌的手,安歌也是挑挑眉:“不錯,安羽不高興了本王更不高興,所以……”
他們再次齊齊看向我:“你選誰我們都會很不高興!”
ORZ!!!放過我吧!我天生順口溜無能,他們這話我完全給繞糊涂了。
好吧,是想難我是吧。是想一起抽是吧。
我原地坐下,安歌安羽看了彼此一眼好奇地跟我蹲下看我。其他王也紛紛朝我這里看來,最近的玉音王坐直了身體,微微挑起了眉。
我取下頭紗鋪平,然后把陶罐里的金卵準備全數倒出來。
“不許倒出來!”忽然,安歌安羽齊聲說,我氣結地看他們,他們壞壞看我:“不準倒出來。”
我服了他們了!
心中即使有萬分不滿,也逗不過他們。
我舉起了左手的小拇指:“是不是只要不倒出來,其它任何方法都可以?不然我做了你們又不準豈不是耍賴?”
安羽安歌看向彼此,一起點點頭,安歌對我說道:“只要你不把金卵倒出來,本王準你用任何其它辦法。”
我看向安羽,安羽也點點頭:“本王也準了。”
“好。拉鉤!”我向他們伸出手,他們彼此看了一眼,笑了,用戴有寶石戒指的小拇指跟我打勾勾。
我郁悶地抽回小拇指,把陶罐倒放在頭紗上,當人少了一只手,就發揮了腿的潛能。
我用雙腿夾住陶罐,也顧不上什么形象問題,然后,從身后抽出了“清剛。”
“清剛?!”安羽安歌一聲驚呼后齊齊看向了鄯善王,鄯善王目露慈悲地看向我們,安羽安歌擰擰眉,沒說話,只是頷首一禮,這很少見,看來鄯善王是他們唯一尊重的王。
隱約中,也看到了其他王目光也看向了鄯善王,鄯善王對他們一一雙手合十地頷首行禮,如同朝圣者一般地圣潔。
其他王也沒有說話,紛紛收回目光繼續朝我看來。
我用牙齒咬住刀鞘,拔出了“清剛”。清剛,你可得給力啊,讓我見識見識什么叫削鐵如泥!
下一刻,我對準了陶罐的菊……不對不對,是屁股,橫向削了過去,一刀削去,如如泥一般地輕松,左邊進,右邊出,我內心驚嘆“清剛”是寶刀之余,也在想鄯善王確定讓我捅這些王?這么厲害的刀會不會把他們全給捅死啊!
不過,凱西說過,這里只有神器才能殺死這群僵尸,不知道神器是什么。
我放好了清剛,左手推開陶罐的底部,成為了陶罐新的開口,巨大的屁股足夠塞進兩只手。
我笑看滿目玩意的安羽安歌:“好了,現在你們可以一起選了。”
安歌安羽相視一笑,齊齊看我,安歌忽的伸手捏我的左臉,安羽伸手捏我的右臉,嘴角斜斜地說:“算你有點小聰明,放過你了。”
然后,他們各自取走了一顆金卵,金卵不大,只有蠶繭那么大,他們在手中拋了拋,相視一笑,回到了原位,并沒打開,像是等大家一起揭曉答案。
偷偷松口氣,千萬別給這對雙胞胎抽中,不然會被他們繞死,玩死,折騰死。
我把陶罐的底再蓋回陶罐的屁股,抽出頭紗蓋在陶罐的屁股上,靠腿固定陶罐,用頭紗纏緊陶罐的身,然后手插入陶罐下,托住金卵把整個陶罐翻身,整個大殿傳來金卵掉落陶罐的“叮叮”的清脆的聲音。
我再次提起陶罐起身,恭敬地走向玉音王,站在了他餐桌之前,恭敬低頭:“我之后遇到的,是玉音王,感謝玉音王把最好的侍婢派來照顧我,把我打扮地那么地漂亮,多謝玉音王。”
玉音王在我的話中臉色稍許緩和,我知道這馬屁還不夠,于是,我更加恭敬地說,“我一直認為這是上天的安排,他安排不完美的我掉落在玉音王您的面前,是為了讓完美的您來把我塑造地更完美,這是一項非常嚴苛的考驗,我已經準備好接受玉音王您的各種嚴厲地調教,您準備好了嗎?”
我微微抬臉看他時,他的眸光竟是激動起來,閃亮的眸光讓他的眼睛變得格外地璀璨,甚至看到了里面勃勃地雄心。
“這果然是上天的旨意,本王從未見過你如此粗糙,無禮……”玉音王開始嫌惡地上上下下指點我。
“。。。。”無禮我也就認了,我們是人人平等,自然對于這種落后的奴隸封建君主制來說,我們的行為顯得無禮放肆。可是!粗糙是什么意思?我怎么也是細皮嫩肉的……
對了。。。我是糙妹紙來著。。。。orz。。。。人家沒說錯吶……
從來不疊被子,頭發也是隨隨便便梳兩下,因為宅家工作,拖鞋汗衫對付了,夏天直接背心短褲,反正別人也看不到……可不是糙妹紙嘛……
“本王實在忍受不了你身上那些缺點,而且還把舞跳地比豬還難堪!”玉音王還在數落我,真是過分,說我跳地比豬還難看,你倒是讓豬跳支舞讓我看看!
“調教你果然是一項最為嚴苛的考驗,不過”玉音王發泄完,臉上又帶出了嫵媚的笑容,“本王喜歡挑戰,難度越大,本王越是有動力,你放心本王會把你調教成妖嬈嫵媚,乖巧懂禮的寵姬的”
心里對寵姬兩個字非常地不滿,但我還是得開心地答謝:“謝玉音王。”
“恩本王定會好好調教你的!”他說這話時,雙眸瞇起,聲音也比平時低沉一分,他認真了,我安全了。。。只要不用鞭子神馬的,我是可以忍過去的。。。。









抽簽講順序

玉音王像是立誓一樣地信誓旦旦,然后單手支臉把手伸入陶罐,取出了一顆漂亮的金卵。金卵在燈光下閃閃發亮,像是金色的蠶繭。
我暗自松了口氣,希望不是他第一人,那樣我定會苦不堪言。
慢慢地,我來到了讓我感覺親切,可明顯很不待見我的,唯一的漢王:涅梵面前。
“我見到的第四位王是您:天王……”
涅梵沉沉地看我,面無表情,兩只黑眼睛冷冷盯視我,像是在等我能拍他什么馬屁。
我低臉恭敬地說:“雖然您很討厭我,我也不知道哪里讓您覺得我像那個阇梨香,但是您在我心目的地位是崇高的,因為您是漢人,我也是,我第一眼看見您,就倍感親切,如同祖先。所以無論您怎樣處罰我,我都無怨無悔,因為您是我的祖先,我只是您的晚輩……”
“別再說了!”他沉聲而憤懣地打斷了我,“本王沒那么老!”說罷,他直接伸手取走了金卵,冷臉轉身,不再看我。
阇梨香是女王,而涅梵說是他殺了她,現在,涅梵成了王,難道……他弒君?!
或者……是他們一起弒君?我偷偷掃目過去,這些男人危坐不言,讓整個大殿忽然陰森起來,宛如就在這里,就在這座大殿里,他們齊齊叛亂,弒殺了前女王阇梨香,而阇梨香的幽魂始終徘徊不去,只為看到他們如何背負長生的詛咒孤獨寂寞地活下去。
渾身冷不丁打起了寒顫,匆匆收回目光,走過阿修羅王的桌前,他伸手之時,我直接飄過,他的手僵在了空氣中,只把我身上的香氣留給他。
我走過殿堂站到了溫柔善良的鄯善王面前,他慢慢起身,所有王中,只有他站起身迎接我,雙手合十在我面前一禮。我也彎腰向他行禮。
在我們彼此鞠躬起身時,他溫柔而憐憫的目光落在我的身上,我感激地仰視比我高大的他:“之后……我遇見了鄯善王,是鄯善王告訴我不用怕各位王,是鄯善王告訴我……其實王們沒有惡意……”吶吶吶,我可是提前說了,你們都很善良,沒有惡意,如果再做奇奇怪怪的事,就是你們自己不要臉啦。
鄯善王垂臉淡淡一笑,我把陶罐托到他的面前,鄯善王微笑的目光里是一絲對我的放心,他伸入陶罐,輕輕對我說:“希望能抽到你,至少可以讓你這一個月可以安安靜靜把傷養好……”
感動之情難以言表,我手托陶罐久久看他,他也憐憫憐惜地久久注視我,褐色的瞳仁讓他的眸光越發溫柔,讓人難以抽離。
他伸出了手,滿是珠鏈的手撫向我因為長期不保養而蓬松的長發,我就像《勇敢傳說》里的公主一樣,頭發蓬而卷。
“咳!咳!”兩聲幾乎一模一樣的不悅的咳嗽聲從旁邊而來,阻止了鄯善像是哥哥撫摸妹妹長發一般的觸摸。
“鄯善王,這個玩具可是我們大家的,若想摸是不是該問問大家的意見?”安羽懶洋洋的話帶著清晰的不悅。
鄯善王淡淡笑了笑,收回手雙手合十面對眾人:“請各位善待她,她是一個可愛的姑娘,她會給我們帶來很多我們曾經擁有,但已經丟失的東西。”
鄯善王為我說的話讓我心中更加感激,感動之情化作淚水在眼眶中打轉……
“我們曾經擁有?”安羽莫名地看向安歌,安歌疑惑地挑眉:“已經丟失,那是什么?”
鄯善王不再多言,目露哀嘆地轉回臉看我,重新揚起溫暖的微笑:“我知道你可以的,加油。”
“謝謝鄯善王……”我再次向他鞠躬,鄯善王微微伸手扶我起身。
“真是有夠惡心的!”身后是伏色魔耶受不了的聲音,“鄯善你那副悲天憫人的模樣做給誰看?!當年你可是也殺了不少人,當時你雙手沾滿血沙的時候怎么不像現在這樣放他們一條活路?!”
伏色魔耶的冷嘲讓鄯善王愧疚地低下臉去,他不由攥緊了手中的金卵,緩緩坐下,空氣中是他淡淡的話語:“確實……我沒有你想象中那么善良……”
鄯善王……
“哼!鄯善你就是偽善!少在那里扮菩薩,裝圣潔了!你的手上可是也有著阇梨香女王的血!”
我驚訝怔立在鄯善王的桌前,他雙眉緊擰,低下了臉。果然這些人是弒君登上的王位?
我還是不要去懂比較好,我的目的只是茍活下去,然后找到離開這里的方法。
鄯善王在我面前完全變得沉默,其他王的臉色也再次陰沉起來。
安羽安歌白了一眼伏色魔耶轉回臉看彼此,玉音王靠在肉墊上轉酒杯似是走神,然而目光卻瞟向了沉眉閉眸的涅梵。
我在這些錯綜復雜的目光中走向了一直對我懷恨的阿修羅王伏色魔耶。
他冷冽的目光里充滿了殺氣,碧綠的眼睛像是野狼一般兇狠地落在我的臉上。
“雖然我很不希望你抽簽,可是根據緣分,確實該輪到你。”我也是無畏地說。
他也瞇緊了綠瞳,把手放入陶罐:“我一定會砍了你!”
我笑:“我謝謝你,可以這么快結束我的痛苦。”
他拿出了金卵雙眸更加冷酷:“是嘛,那不如把你扔到軍營做軍妓!”
我咬了咬牙:“我再謝謝你!我就當免費嫖男妓!記住每天不要重復!”
伏色魔耶因為我的話而瞠目結舌,氣結無語地坐在位置上。。
“阿修羅王這女人都說上面的女人喜歡一女多男了,你還把她扔到軍營?豈不是便宜了她?”玉音王好笑的話音在大殿里回蕩。
伏色魔耶受不了地轉開臉,煩躁地用拳頭砸了砸桌子:“還是砍了她比較好,這女人真讓人窩火。”
我白他一眼,直接飄過,來到了最后一直沒有掀簾的龍王靈川的隔間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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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4-6-5 02:34:36 |只看該作者
被雙胞抽中了。。。。

龍王靈川的紗簾在我走到近前時,依然沒有拉起,我用我唯一幸存的眼睛看向里面,龍王靈川果然是有面紗遮顏的,雖然朦朧的金紗讓我看不清他的長相,但看到了他垂地的長發。
那是一頭怎樣長的長發?以至于他白色的頭巾也直垂身下。
他似乎身穿一件白色的長袍,而他的長發似乎也是白色,但與安羽安歌的白并不相同,因為金紗的原因,產生了色差。那些長發鋪蓋在他的華袍上,在金紗的影響下閃爍朦朧的光亮。
他并沒命人掀起紗簾,而是一個婢女從紗簾中而出,在她微微掀開紗簾的剎那間,我看到了靈川王露在頭巾外長發的顏色,原來是銀色!
絲絲縷縷的銀發在燈光下反射著燈火的光輝。在我還沒完全看清靈川王的裝扮時,紗簾已經再次垂下,回神時手中的陶罐已經被取入內。
我愣了愣,靈川王把陶罐直接拿去了,也是,里面也只剩一顆了。
我再次走回殿堂中央,玉音王看看眾人:“大家已經拿到金卵,老規矩,一起打開。靈川,你拿好金卵了嗎?”玉音王帶著幾分慵懶地看向靈川王,似乎主持這種事他都嫌消耗他老人家的精神。
“恩……”還是淡淡的一聲應答,很好奇靈川王除了這一個字,是不是還會說別的。忽然發覺自己有些無聊,明明是決定命運的時刻,卻還有閑心去好奇靈川王。
瑪麗蘇女王啊,除了阿修羅王色魔,其他人我還是可以的,當然首選為鄯善王,求被抱走。
“那大家開始吧”玉音懶懶說了一句,顯得分外地漫不經心。
我的心開始緊張起來,緊張得“撲通撲通”直跳。
我看向每位王,安羽安歌兩個人湊在了一起,一起打開金卵,然后探頭看彼此的,兩人雙眸一睜,露出像是拿到一副壞牌的表情。
再看玉音王,他耷拉著眼皮懶洋洋地扭動金卵,看了看里面的紙條,打了一個哈切,眸光卻是轉到了涅梵的身上。
涅梵取出紙條,是紅色,看時皺了皺眉,放在桌上,環視眾人:“誰第一個。”
他第一個說話,卻無人應答,像是沒有人第一個,又像是有人在玩神秘,氣氛猶如梭哈時那么緊張,誰也不知道對方手里的字條是幾號。
“對不起,那瀾姑娘。”右側傳來了鄯善王抱歉的聲音,我看向他,他對我雙手合十:“我們只有五個月后再見了。”
五個月?!鄯善王的意思是……
他拿起了手中的字條,面向眾人:“我是六號。”
紅色的字條上是用金筆寫的阿拉伯數字6!
這個世界的文化似乎也在跟隨時代而進步。
“哼!算你運氣好!”另一邊也傳來伏色魔耶的聲音,看過去時,他正把字條甩在桌上,“可以讓你再多活四個月!”
他的字條上是5。
沒想到他居然在鄯善王前面,真是要出地獄才能看到天堂。
“我是3”玉音王懶懶地說,看向涅梵,“梵,你是什么?”
涅梵皺緊眉:“是4,我不喜歡這個數字,玉音,我跟你換換。”
玉音掩唇噗嗤一笑:“你還是那么迷信,隨你吧我無所謂”
涅梵點點頭。
玉音勾唇而笑:“真是巧,怎么抽到的順序也是按緣而來?”說罷,他又瞥向安羽安歌,“看來有人故弄玄虛,別裝了一二定是你們”
安羽安歌相視一笑,齊聲道:“猜錯羅我是最后一個。”安羽拿出字條,上面是一個七。
一時間,大家目露驚訝,是為猜錯而驚訝。
忽的,安歌揚唇起身,朝我舉步而來,安羽依舊坐在位置上單手支臉地壞笑。
我看著安歌一步一步走近,雪發在燈光中隨著他的步伐震顫,蒙上了一層淡淡的金紗。
他走到我面前,忽的伸手一把扯住我的長發拽到他的面前,立刻周圍的王目光交錯,收起各種神情,藏起各種心思。
安歌拿出字條,對我一笑:“小丑八怪,你的第一個主人是我,恩……我該想想怎么好好玩你。”
不會吧!我的運氣真的這么背!他手中的字條上,赫然是一個“1”字。
“小安,你說錯了,是我們哦”安羽在原處笑瞇瞇提醒,安歌眸光微微轉后,這時才察覺到他們雙胞胎也會有神情不同的時候。
“哪一次不是我們一起”安羽依然笑瞇瞇地說,“我們一起會讓小丑丑更開心哦”
尼瑪啊!3P我不接受的!!!!
安歌看了看安羽笑瞇的眼睛,也回以一個瞇瞇眼,眼角的美人痣在笑容中越發妖艷:“小羽你說得對,是我們!”他像是咬牙切齒地轉回臉對我說,睜開的銀瞳中是陰狠不悅的目光。
喂喂喂,是你兄弟提出要三個人一起的,你瞪我做什么?我又沒要求跟你們兄弟兩個一起玩。兩個一模一樣的男人在身邊,有什么好玩的?
“請安歌王對那瀾姑娘溫柔一些。”鄯善王在旁邊著急起身,溫和提醒。
莫名不悅的安歌在聽到鄯善王為我求情時,面色越發陰沉,本只是輕輕拽住我的長發,此刻卻是用力一扯把我直接扯到他的身前,發根傳來絲絲的痛,骨折的右手撞上他的胸膛更是生生地疼。異域的香料的香味也從他身上撲入鼻息。
忽然左手臂被一把扣緊,像是破布娃娃一樣被他輕松扯開他的身前,扯到了他的身旁,不悅的聲音隨之而來:“鄯善王,她現在是本王的,本王愛怎么玩就怎么玩,你若心疼她哼。”安歌忽然一聲冷笑,雙眸半瞇起來,射出了分外銳利的眸光,“不如拿你的國來換吶。”
登時,大殿的氣氛緊繃到了極點。
鄯善王在安歌王看似玩笑的話中擰起了眉峰,慈眉善目的面容瞬間深沉而凝重。而安歌看似玩笑的臉卻是露出了挑釁與野心。









雙胞胎并不美好哦

我暗暗吃驚地看著眾王的神色,忽然之間,所有王的神情發生了徹底的轉變,最明顯的莫過于暴躁的伏色魔耶,他此刻卻是靜了,低下臉用手把玩桌上的玉杯,反而顯得心不在焉。
而時時顯得心不在焉的玉音王卻是面露冷笑,也是眸光銳利地看向這里,但不是鄯善王,而是安歌王。
安羽依然坐在原位,笑臉托腮,依然是等著看好戲的神態。
我瞬間成了一個旁觀者,方才只是成為某個局中代替某樣物品的替代品,一件在座七王都想要的物品。
我一直以為這些老不死的家伙們因為活得太久太膩味,所以無聊到變得神經兮兮和越來越變態,原來,他們還是有欲望的。
我不由看向涅梵,他面不改色地看向最后的龍王:“川,那么你是2號?”他的話終于打破了大殿里出現的片刻僵局。
鄯善王靜默不言地緩緩坐回原位,大家的目光也朝靈川王的隔間看去。
然后,從里面清清淡淡傳出一聲:“恩……”
我就知道。。。。。
這么說,玉音王是3號,難怪他那么確定靈川王是2號。
而涅梵因為對“4”字敏感,所以跟玉音換了號。四在我們漢人眼中,是個不吉利的數字,因為跟“死”諧音。
那么這群男人輪我,不不不,是我輪他們的順序是安歌王,龍王靈川,涅梵,玉音王,伏色魔耶王,鄯善王,以及雙胞胎中另一人:安羽王。
沒想到我的命運在雙胞胎這里打了一個圈,始于雙胞胎,終于雙胞胎,也是一種戲劇化的巧合。
“小丑丑,你說你跟我們兄弟是不是有緣?”安歌王伸手扯起我的耳朵,像我們平日去捏貓貓狗狗的耳朵,我難受地呲牙咧嘴,礙于右手還沒痊愈,不能劇烈掙扎,只能任由他提著我的耳朵,他嘴角揚揚,出現了區別于安羽壞壞的邪惡,“從本王這里開始,在小羽那里結束,我們兄弟可以陪你好好玩上兩個月,你開不開心?”
我狠狠白他一眼,立刻,他露出小孩子氣生氣的神態,該做雙手捏我耳朵晃:“小丑丑你跟我們一起就那么不開心”他提高了聲線,讓他略偏于少年的聲音發了冷。
我知道得罪他們兄弟沒好果子吃,立刻說:“開心開心。”
“是不是真的開心”他繼續晃我,“難道還是想跟鄯善一起?”他故意用一種吃醋的語氣說。
“我真的很開心!”我大聲回答。
他不再晃我,沉著臉,在眾王的目光中一把扣住了我左手的手腕:“跟本王回去!”說罷,拉起我就走。
安羽雙手托腮笑看安歌,像是看安歌凱旋歸來。他揚了揚手,婢女走到他們隔間之間的屏風,推動屏風,那屏風隨即折疊起來,原來是可以折疊的屏風。
兩個包間成了一個,婢女們把桌子也推在了一起,安歌像拽破布娃娃一樣把我往坐席上一扔,巨大的力量讓我一個趔趄,摔落在矮桌后軟軟的坐墊上,安羽的手忽然伸了過來,順勢環住了我的肩膀,要往他身前攬去。
安歌提起下擺坐下,伸出手又扯住我的耳朵,硬生生把我扯回。
安羽面露不滿,單手支臉看安歌:“小安什么時候你那么小氣了?哪個女人不是我們一起玩的?”
什,什么?都是一起!
“咕咚。”我僵硬地咽了口口水,我得加快我逃跑的計劃了。我想他們也不喜歡玩一個殘廢。
“小羽,這次可不一樣,你知道規矩。”安歌說時扣住我的手腕環視大殿上的每位王,“這東西是上面掉下來的,在大家都沒有輪到時,你不可以碰她……”安歌嘴角揚了起來,流光一般的銀瞳里是閃閃的玩意,“說不定……這里真有人很中意她呢?”他撇向了左側,是鄯善王。
鄯善王輕輕一嘆,悲天憫人的臉上是一副憂國憂民,和……擔心我被玩死的神情……
說實話,鄯善王老是一副我快死的表情讓我也很郁悶。
“哦你們真的很喜歡她嗎?”安羽笑語起來,用手扯我另一只耳朵,“不介意……我嘗一口吧……”說著,他緩緩向我靠近,在我還沒明白他要做什么時,他竟是直接舔上了我的耳朵,立時我全身惡寒。
坐在我正對面的涅梵神色很平靜,像我是一個普通的歌姬被安羽安歌兩個王一起褻玩一般地平常。
我不知為何會對他抱一絲希望,結果發現,即使同為漢人,心中再有親切感也無濟于事。在這里,我不是他的人,他視若無睹。
玉音王笑瞇瞇地掩唇:“討厭小安羽還是那么‘性’急,年輕人精力真是旺盛”
“真受不了!”伏色魔耶王雙拳握緊,一臉地不殺我不快的神情,“做這種事回你們的房間去!要做就快!我絕對會砍了她,到時你們還沒做別怪我!”
“呵呵呵呵,哈哈哈……”安歌在一旁大笑起來,伸手也扣住了我的下巴,朝我邪惡看來,“魔耶提醒了我們,或許這次可以改一下規矩……”說著,他也要邪邪地朝我另一邊的耳朵舔來。
安歌在我左側,安羽在我右側,我那一丁點節操終于提醒我不能同時被兩個男人褻玩。
我用左手直接抄起桌上的果盤,轉臉避開安歌的同時直接把果盤拍在安羽的臉上!
“啪!”巨大的一聲,整個大殿瞬間靜了。
安羽并沒被我拍開,這些人受到詛咒的人也有著神奇的力量,果盤上是明顯的凹痕,而這變態臉上絲毫無損,只像是被人扇了一個巴掌。
他側著臉,舔唇笑了笑,銀瞳里赫然閃現出了殺氣與寒光,眼角的美人痣抽了抽,赫然伸手一把扣住了我的脖子,陰狠含笑地看我:“很好,我現在有那么點想殺你了!”巨大的力量我一下子感覺到了窒息,頸骨宛如瞬間就會被他掐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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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4-6-5 02:35:04 |只看該作者
伏和修

“小羽!”安歌立刻扣住了他的手腕,安羽安歌在這一刻不再一樣,安歌的神情里多了一絲沉穩,“這女人現在就是求死,別上當!”
安羽瞇了瞇銀瞳,眼角的美人痣輕輕而動,如此冷艷年輕的一張臉,臉上陰狠帶笑的邪佞神情卻讓人感覺到像是眼鏡蛇朝你吐信一般地惡寒。
我痛苦地擰緊眉,喉嚨被他掐地無比地疼。
“說得有道理。”安羽緩緩放開我,我止不住地咳嗽起來,正對面的涅梵站起身:“沒什么事本王先回了。”他臉上深沉的神情帶出一絲興致了了。
“恩大家都散了吧”玉音王懶懶斜靠在他的人肉靠墊上,婢女再次拉起了紗簾,將他遮蓋。
“沒見血真掃興!”伏色魔耶擰著拳頭站起身,在涅梵走過身前時,他深凹的碧眸慢慢瞇起,藏起了里面的鋒芒,卻是一直盯視涅梵的身影。那種像是老鷹捕捉到獵物的眸光,宛如涅梵成了他渴望的敵手。
似乎……這些王是面和心不合……我終于感覺到宮斗小說是有用的!可是……悲劇的我不看宮斗劇,只看歡脫小白NP劇。那些小說里可學不到半點宮廷生存的法則,因為女主有不死女神光環,各種美男無理由圍繞女主,像狗一樣追隨女主,再像瘋子一樣愛上女主,無比滿足我們這種宅女某種不便為人知的某種心理。
而宮斗劇里的女主是這個虐完那個虐,整天步步為營,每天醒來第一件事是想著怎么斗,然后跟別的賤人斗上一整天,晚上安睡前再總結回顧復習這一天斗得成績,然后明天繼續斗,最后把自己也斗成賤人為止。
ORZ。。。。書到用時方知少啊!妹紙們!你們要好好讀書啊!才能淡定穿越啊!
此刻,在我懊悔看書太少,沒變成宮廷圣斗神女時,涅梵已經走到龍王的簾前,停下了腳步,伸手掀起了紗簾,金色的紗簾輕輕掀起,他的目光看向里面深深藏起的人兒:“川,要不要一起走走?”
在涅梵問靈川的同時,我的身體被安羽安歌提起。
“小丑丑我們也回房羅”安歌捏捏我的左臉。
“啊討厭小丑丑被小安叫去了!”又恢復常態的安羽又扮萌撒嬌起來,“那我就叫你小怪怪”安羽捏上我的左臉。
我轉臉想甩開,可是哪里甩得開他們同時的騷擾?
就在這時,龍王的隔間里,傳來靈川淡淡的聲音:“恩……”
涅梵依然掀簾站在一旁,然后,就看見一個身著白衫的纖細的男子緩緩從里面走出,他高挑修長,身高與涅梵不相上下,但看上去格外地纖瘦。白色的頭巾直垂腳踝,覆蓋住里面長長的銀發。
他走出隔間時,稍稍停留在涅梵的身前,一黑一白的兩個男子像是相互依偎。他微微轉臉,朝我看來。頭巾連著白色并不透明的面巾,兩邊細細的銀鏈將面巾鏈接在頭巾的兩端,唯一露出面巾的,是一雙線條柔美的狹長的銀中帶灰眼睛。
銀灰的瞳仁淡淡看我一眼,便微微垂落,像是在看一個無關的人,又像是在看一個街邊的乞丐,雖然淡漠,還是露出了一抹像鄯善的同情,只是他的同情是冷的。就像世人看著乞丐的眼神,漸漸麻木。宛如他抽簽也只是為了延長我這個乞丐的壽命而已。
他轉身走在了涅梵的身前,涅梵走在他的身側,他們一起離開了這個大殿。
一旁傳來輕微的鈴聲,鄯善王站起身擔憂地看向我,安歌安羽對他像是刻意地雙手合十:“阿彌陀佛,鄯善王,你只能五個月后再見她羅。哈哈哈哈……”說罷,他們拽起我從鄯善王面前大笑走過。
我抬眸看向了鄯善王,我們的目光在空氣中久久相連,直到安羽陰沉的臉切斷了我和鄯善的對望,陰冷的銀瞳里寒光閃閃:“再看!再看挖了你的眼睛!”
我轉下臉,在安歌安羽的“挾持”中從鄯善王面前緩緩走過,赤裸的腳踏在冰冷的地磚上,心更加透著寒。
這座奢華的宮殿是讓人感覺那么地冷,這份冷,是從這些王身上而來。唯一讓人感覺到一絲溫暖的鄯善王,也是如此地無奈和力量微弱,漸漸被這些王身上的寒冷壓制。
當走出殿堂時,我的面前是漫長的透著波斯風情的走廊,曾經午夜夢回波斯古國,也存著錢想有機會前往伊朗追尋波斯王子的足跡。而當今天夢想成真時,卻發現這是一個我想盡快醒來的噩夢。
“這里真冷……”輕喃不由從我口中而出。
安歌和安羽看向了我,挑眉而笑:“怎么會冷?這里可是四季如春。”
我低下了臉,用更輕的聲音低喃:“是因為你們沒有心……”
他們的腳步倏然一頓,不知是因為他們聽見,還是沒有聽見,我繼續緩緩向前,他們的手緩緩從我手臂上滑落。
我繼續緩緩上前,看著自己腳趾頭上艷紅的指甲,多么美麗的國度,卻失去了生命,在沙漠下漸漸枯死……
侍婢在前面為我帶路,經過一個房門打開的房間前,聽到了伏色魔耶王的聲音:“小修!小修!”
安羽安歌停下了腳步,我因此停下,他們站在門邊壞笑地看房內。
奢華的房間里修靜靜躺在銀色被褥的床上,伏色魔耶站在床邊,一頭鮮艷的紅發像是熊熊燃燒的火焰。
他手足無措地隔著空氣拂過修一動不動地身體,憤怒而心痛地握住修心口的片刀:“他們居然還沒給你拔下來!太過分了!”
安歌安羽始終勾唇壞笑,相視一眼,笑意之中卻是多了一分寒氣,他們那無情的笑容讓我不由心寒,他們的心里肯定沒有內疚兩個字!
雖然修對我各種變態,但是,看到他現在這個樣子,我還是有點內疚的,雖然更多的是覺得他活該。當時出于自衛,所以顧不上那么多。而現在事情過去,我對殺了他這件事感到抱歉,心情也是復雜到了極點,我沒殺過人,自然心情比較混亂,而且還是個活死人,心情更是一團糟。









躲不開的惡魔雙胞胎

心情變得如此復雜,只有一個原因,因為尼瑪姐是個好淫!
伏色魔耶小心翼翼地扶起毫無聲息的修,側坐在了修的身后,讓修靠在他的胸膛上。
雖然夜叉王修在我眼中是個十足的精神病變態,可在伏色魔耶眼中,顯然是他手心里的寶。
他握住了修心口的片刀,眸光收緊之時一口氣拔出,修像是受到沖擊般身體向前弓起片刻,然后緩緩松軟下去躺在伏色魔耶的背完里,依然人事不省。
“放心,修……”伏色魔耶心疼的抱緊修的身體,吻上他的額頭,愛憐的模樣像是修是他最愛的弟弟,“我一定會替你報仇!”當兇狠的話從他口中說出之時,他憤恨兇狠的目光也朝我而來,直直射在我的臉上,像是一把劍瞬間劈開了我的臉。好疼!
“哼,還說沒奸情。”安歌好笑地架起我的右胳膊。
“阿修羅王,你涉獵的范圍可真是廣啊,哈哈哈”安羽架起我的左胳膊,兩人一左一右,一邊哈哈取笑阿修羅王伏色魔耶,一邊架我離開。
我在鋪有紅地毯的走廊里走了很久,依然能清晰感覺到后腦勺被人狠狠盯視。
窗外月色已經朦朧,我坐在床沿上呆呆望著從天際流淌下來的像銀沙一般的月光,心里很平靜,明天會怎樣,將來會怎樣,暫時不想去想。
我只想享受這此刻這片刻的月光中的寧靜。
那兩只垃圾去沐浴去了,我被這群男人嚇出一身又一身冷汗,而他們卻在戲玩我之后,拍拍屁股走人,散步的散步,回房的回房。
抬手接起一片月光,那月光真如細沙一般從我的指尖流過,這是我見過的,最美的月光,是精靈的神奇力量讓這個地下國度有如神話,西域的風情,童話般的天空,還有世間早已不存在的精靈。
一縷流光劃過天際,像是流星,又像是有什么飛過上空,拖動了天上的金沙,這些金沙在月光中又變成了銀色。
那抹流光在天空中飛過,并沒消失,而是像鳥兒一樣翱翔片刻,往下面而去。
我變得驚奇,難道是比較大的螢火蟲?這里這么神奇,想必物種也會跟上面不同。
當目光放落時,除了看到波斯風情花園外,也看到了一白一黑兩個立在庭院中的人影。
是涅梵和靈川。
我看向四周,玉音呢?玉音,你男人在這里跟別的男人有奸情,你還不來捉奸?
涅梵與靈川站在一處,像也在賞月,他們微微揚起臉,一起仰望空中那輪有些模糊的明月,像是水中觀月,那輪明月還會在風起時微微晃動。
兩個男子靜靜站在月光中,一身漢服的涅梵和一身白衣頭巾像是伊斯蘭圣衣的靈川站在一起沒有半絲不協調之處,相反產生了一種和諧祥和之美,或許是他們的俊美,讓人忽略他們服侍上的格格不入。或許是他們同樣地安靜,讓他們自然地溶入這月光下安靜的庭院,他們溶入了這片景色之中,成了一幅讓人無法忘卻的畫。
忽的,他們像是察覺到了什么,齊齊轉臉朝我的窗口望來,我一身紅裙坐在月光下的窗棱上,俯臉同樣靜靜看著他們。
他們的目光平靜地像看路人,平淡地像看某個婢女,毫無半絲波瀾。我看他們也是平靜如同靜水,平淡如同晨霧。
接下去的路,不是幾句馬屁可以糊弄了,這些心思各異的男人,各種各樣的性格,他們或是把我當作某個女人的影子,或是把我當作又一個可憐的過客,或是當作仇人,或是當作白鼠,或是當作解悶的玩具,但是,我想,他們的生活會多多少少因我而改變,而我,也會從他們的眼中徹底消失,就像我從未來過,只留下他們在我身上灑的,這種不知名的清香。
他們看我片刻,紛紛垂下臉看向別處,在涅梵轉臉再朝我看來時,我轉臉下了窗,離開那個窗口,我會從他們的視線里消失的,即使一時找不出離開這里的方法,也要離開這些人的魔爪。
躺在床上,我一次又一次計劃如何逃離,如果第一個輪到鄯善王該有多好,我可以安心養傷,然后和鄯善王商量讓我捅他一刀,我就可以離開。
而現在……
一遍遍想脫逃的方法讓我輾轉反側,無法入眠。
輕輕的,聽到有人推開了門,我戒備起來,翻身滾落床,爬到了床底下,誰知道是不是那個變態的修醒來,來解剖我?
在床下,明亮的月光照出了兩雙銀藍花邊的馬靴,看到這兩雙一模一樣的靴子,我明白來者是誰。
“恩?小怪怪怎么不見了?”是安羽,他叫我小怪怪。
“哼……我看是小丑丑跟我們玩躲貓貓”是安歌,他叫我小丑丑。
“小怪怪可真性急啊,這么快就開始跟我們玩了,小安,你說她會躲在哪兒?”
“我不知道啊,我們要不……找找?”安歌走到了我床的另一側,他和安羽面對面隔床而戰。
“雖然小怪怪年紀大了點,可本王還就喜歡年紀大的”
“哈哈……小羽說得對,老女人才知滋味,小女孩兒有什么好玩的?大姐姐出來跟弟弟們玩羅”他們兩個在床邊晃來晃去,像是在找我。
我捂住嘴,這兩個姐控!
“小安找不到大姐姐耶”
“小羽,你真的找不到?不如……我們一起啊……”
“好,一!二!三!”忽然,床的兩邊齊齊出現兩個人頭,月光中他們臉上的壞笑更加詭異。
我驚悚地看他們,因為月光中兩個人頭忽然“掉“下來還是狠狠嚇了我一條,絕壁的午夜驚魂啊!
“哦·大姐姐原來躲在這兒”安羽伸手抓向我的手,我慌忙躲開,頭發忽然被人從另一邊揪住:“小丑丑,這樣可不合規矩,找到了就要出來哦”他扯我的長發,我痛地討饒:“出來了!出來了!”
他松開了手,和安羽站直了身體,我爬出床的那一刻,左手臂忽然被人扯起,下一刻就被巨大的力量扔到了柔軟的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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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4-6-5 02:35:31 |只看該作者
精靈王子來吸氣

“碰!”我被重重扔在**,完全來不及爬起之時,一左一右兩個人影也高高躍起,朝我這里撲來。
“大姐姐我們一起睡”他們在月光中扔掉了頭上的氈帽,雪發在月中飛揚,帶著那狡黠和邪惡的笑,一起朝我撲來。
我驚得往后急退。
“碰!”
“碰!”他們一左一右落在我的兩側,落下時單手支臉,身形幽美。右眼角美人痣的安羽和左眼角美人痣的安歌銀瞳閃爍地側臥在了我的兩旁,即使床再大,此刻也覺得有點擠。
“去哪兒啊,大姐姐?”他們伸手一起扣住我的肩膀,把我牢牢摁在他們之間。他們的大力我見識過,那是完全可以輕松把我捏成粉碎的可怕力量。
明明是十七八歲的少年,而且體型在八王中算是纖弱,只比夜叉王好一些,卻有如此驚人可怕的巨力。
我僵硬地笑笑:“我哪兒也不去。”想偷偷伸手去拿腰間的清剛,安羽扣在我左肩膀的手忽然滑落,撫過我手臂的同時,也把我的左手扣在了**。
右邊的安歌忽然伸手摸向我的腰間,指尖滑過我的腰帶起了一陣難以忍受的**。
“是不是在找這個啊”安歌像是炫耀戰利品一般揮舞手中的清剛,側臥在我身邊的臉慢慢向我靠近,我想往另一邊躲,可是另一邊有安羽啊!
他慢慢湊到了我的耳邊,低低的話語隨著一絲溫熱的氣息吐入我的耳中:“你不是說……你會畫畫?那不如讓我用清剛在你的臉上也畫上一副山水圖如何?”他一邊說,一邊用清剛在我的臉上來回地畫,我的冷汗再次岑岑冒出,我可不像他們,會自愈啊!我可不想被畫成抽象畫啊啊啊!!!
這兩個惡魔,等我能逃走絕對饒不了他們,一人賜一根鉚釘,扒光了釘在十字架上!
“小安你可要一定要畫對稱哦”另一邊安羽也湊到我耳邊,輕輕地把話吹在我的臉上,“其實……看到她只有一條手斷,真的很不順眼,好想把她這只手……”安羽扣住我左手的手緊了緊,“也給廢了”
他倏然捏緊我的手腕,我嚇得閉起了眼睛,緊**住了唇。
可是,他并沒繼續**,房間里忽然變得安靜,隨即,便是他們邪惡狂妄的大笑聲:“哈哈哈……哈哈哈……”
“看把她嚇的,真好玩”安歌捏了捏我的右臉,隨即,安羽也捏上我的臉:“小怪怪你可要陪我們好好玩哦不然,把你另一只手也給廢了”
我滿頭冷汗地睜開眼睛,武器都被收繳了我還能怎樣?此時,我真希望自己能突然有超能力,把這群男人全TM給制裁了!
兩只惡魔像是睡前一樂般,捏著我的臉在我兩邊慢慢睡著了。他們的手環在我的小腹上,一左一右兩只手在我的小腹上鏈接,形成了一條手臂形的腰帶。
我一動不動地躺在他們中間,聽著他們連頻率都是一樣的呼吸聲,如果接下去的三十天每天晚上都是這樣,我想,我不是瘋了,就是直接跳樓。
因為害怕而不敢睡,又因為受驚而疲憊,努力支撐的眼睛,最終還是閉上了,似醒非醒,似睡非睡,眼前是混亂的亂夢,看到八個男人全變成了狗!
涅梵成了黑色的藏獒,玉音成了長卷毛貴賓,安歌安羽是一模一樣的雪橇,還有兇惡兇狠的伏色魔耶版禿尾巴杜賓,他們全朝我吠,還有一只小小的綠毛吉娃娃,尼瑪,就你叫得最兇,一根骨頭扔了出去,它們全奔骨頭去了。
別問我怎么會突然有骨頭,我也不知道。然后這幾只賤狗吐著**全朝我搖尾巴,說“女王我還要”
我嘚瑟地拿出N根骨頭,別問我怎么又突然有了N根骨頭,總之就是有了。我雙手**骨頭,像甩飛鏢一樣瀟灑地甩了出去,就在這時,一只金毛忽然躥起,朝我撲來,伸出**就在我嘴上一個勁地猛舔。
他舔啊舔,舔啊舔,還把**伸到我嘴里去了,我還嘗到了口水的味道,帶著一種香草的甘甜。但是,我還是因為跟狗接吻而一下子惡心醒,眼前赫然出現了金毛金色的眼睛。
“啊!”我驚叫一聲,嘴里好像有東西出去了!真有**!
回神的那一剎那,我惡心了:“嘔!”
“別亂動!讓本殿下好好吸。”好聽中性的男聲響起,有人雙手捧住我的臉,撅起的嘴又貼了過來,我終于看清金毛不是狗,而是個人!而且……好像還有那么點眼熟。
金色的長發在鬢邊貼耳梳了兩個小辮,小小的錐子臉尖尖的下巴,像是國際妖男安德烈。皮吉斯。而且還有尖尖的耳朵從金色發辮后微微探出,上面還有緊致的,小小的月光般晶瑩剔透的耳環。
當看清時他已經貼上我的嘴,正努力吸氣,不太像強吻的動作讓我一時忘記了反抗,他更像是在做人工呼吸,神情異常認真,躬身跪在我的上方,用盡全力吸取我肺里的空氣。
“吸——”他吸到擰緊雙眉,金瞳緊閉,似是用盡了吃奶的力氣,但像是依然毫無結果。
他離開我的唇,側著小臉,金瞳里滿是疑惑:“奇怪,怎么吸不出來?再試試。”他咋咋嘴,又貼了上來,異常柔軟的唇充滿了肉感和彈性,那是比我還要柔軟的唇,我呆了一會兒,在他的唇下終于認出了他:“是你……”是那個被我壓死的精靈王子!
他沒死,真是太好了……
“你認出我了?”他離開我的唇,臉色可不像我看到他還活著那么高興,他瞇起了金瞳,鼓起了臉,“那還不快點把本殿下的精靈之元還給本殿下?!”
什?什么東西?什么精靈之元?
我懵懵然看他,他努努嘴,精巧的小臉雖然生氣冷艷,卻萌態十足:“算了,看你也不明白,我自己取好了。”說完,他捧住我的臉又親了下來,在碰到我嘴唇時,他頓了頓,皺皺眉,“你的嘴唇可真粗糙,而且嘴里的味道,恩……”
我抽了抽眉,被他親到現在他居然還嫌棄我:“我有種你會被打的預感?”
他迷惑地眨眨眼:“誰敢打本殿下?”
“我!”揚起手毫不猶豫地揮了上去!










精靈好小小

“啪!”當我的手拍在精靈王子臉上的時候,感覺像是拍在一片軟綿綿的沙子上。
“怦!”一下,精靈王子瞬間消失在了我的身上,與此同時,我身上的重量也徹底消失。
我立刻坐起來,發現身邊的雙胞胎兄弟完全沒了反應。
剛才動靜那么大,他們都沒醒,可見定是那精靈王子動了手腳。
“恩?人呢?”我真的找不到那精靈王子了,那么大一個人,說不見就不見了。
“啊!王子殿下!”就在這時,像是小女孩兒的驚呼從一邊而來,我立刻看過去,竟是看到了兩個小小的精靈女孩正朝我床腳飛去。
什么情況?
我好奇地探出身體,一手撐在安歌的小腹上看出去,忽然金光從床腳躥出,直朝我而來。
我下意識后退,只見金光停滯在我面前的月光中,竟是小小的精靈王子!
他此刻只有男人一個手掌那么大小,淡金色的紗衣后是一對晶瑩剔透金色的翅膀,而他赤裸的腳下盤繞著細細的金沙,那些金沙隨著他的飛翔而留下金色的痕跡。
“你居然敢打本殿下!”他憤怒地揚起手,手中出現了一根小小的月牙色的權杖,權杖上端是一顆懸浮的水晶石,水晶石在月光中開始轉動,像是在聚集能量。
不!是!吧!我居然一巴掌把他打回原形,還打到床腳去了?!這什么精靈王子啊,那么不經打!
“王子殿下!讓我們來教訓這個可惡的女人!”先前兩個精靈女孩兒也飛到了精靈王子的身后,是黑發銀甲,翅膀是銀色的,身材性感,銀甲里胸器顯露。
她們一左一右飛出,左邊的精靈女孩大眼小嘴尖下巴,一頭黑發盤在腦后,身背弓箭,英姿颯爽,像是女衛士。
右邊的女孩兒長相可愛,長發在兩鬢盤了兩個像是十八世紀宮廷小姐的發髻,也是手持長劍,要朝我攻來。
我說,這群蚊子是要鬧哪兒樣啊!
還沒等我搞清楚狀況,那兩個女孩兒已經像美少女戰士一樣喊出了攻擊的口號:
“月神之箭——”
“星光斬——”
納尼!這都什么時代了!!!還玩地這么幼稚?!!!
只見兩束銀光像漫畫里一樣齊齊朝我的臉射來,當我以為肯定要被魔法炮轟的時候,那兩束銀光卻在我面前毫米之處,瞬間消失了。
于是,房間里出現了極為尷尬的場面。
兩個精靈女孩兒傻了眼,呆呆立在月光之中,她們搞那么大動靜,結果根本沒用。
精靈王子站在她們身后,疑惑的神情里漸漸浮出了一抹認真。
女孩兒們無法相信地眨眨眼睛,我摸摸自己的臉,什么事也沒有,此時有一種誤入小人國,她們的攻擊對我完全無效的感覺。
“你們……是不是……力量太小了?”我小心翼翼地指出我和她們之間體型上的懸殊,誰也不會把一只蚊子的攻擊當回事。
兩個女孩兒立時生氣起來:“你居然小看我們!月神(星光)……”她們再次蓄力,忽的,精靈王子上前攔住了她們,她們疑惑看他時,他忽然甩出手里的權杖,立時,一束比之前更加粗大的金色的光束朝我而來。
我呆呆看了一會兒,揚起手,在金光快到面前之時,把它揮開,就像揮開蚊子那么輕松,絲毫沒感覺到任何疼痛,而那束金光也在我的揮舞間消失地無影無蹤。
“這是怎么回事?!”女孩兒們不可思議地看著我,“殿下,為什么我們的攻擊會無效?!”
場面再次變得尷尬,他們像是神一樣降臨,用著像是強大魔法一樣的神奇光束攻擊我,可是,對我毫無作用,我不是故意讓他們尷尬的,或許我應該假裝被擊倒,至少給那位王子一點面子?
對了,我記得凱西說過,精靈王子好像叫伊森。
此刻,他正雙手環胸,一手摸自己尖尖的小下巴:“如果我猜地不錯,可能……”
“呼”忽然窗外吹入一陣冷風,我一時受涼忍不住就……
“阿——嚏——”
然后,就聽見了兩聲尖叫聲:“啊”
!!!都說你們是蚊子了。
我尷尬地看著被我一個噴嚏噴遠的兩個女孩兒,只有精靈王子像是用魔力穩住了自己的身形。
“對不起啊……沒忍住,你們實在……太弱小了,就別來跟我搗亂了……”我好心規勸,真怕哪天不小心又把那么小小的他們給壓死了。
“你真是太無禮了!”精靈王子伊森惱怒地漲紅了臉,“你怎么可以對本殿下打噴嚏!”
“殿下您沒事吧?”兩個女孩兒又飛回來,匆匆給她們的王子擦臉。
我無語地看他:“誰讓你正好在射程之內。。。。回去吧,哪兒來回哪兒去,別鬧了,乖,我很忙,還要對付那幾個王,真心沒空幫你們找什么精靈之元,你們這樣圍著我飛來飛去,我真怕一不小心又傷著你們了……”
“你會傷著我們?哼?!”持劍女孩兒輕鄙地笑看我,“你以為你是誰?剛才只是我們一時失手!涅埃爾,我們再上!”持劍女孩兒對弓箭女孩兒說著。
弓箭女孩兒點點頭,作勢要再次前來,忽的,伊森揚起了手臂:“沒用的,她一定不是樓蘭人!”
“什么?!”女孩們驚呆了,驚訝地朝我看來。
精靈王子伊森緩緩飛落我的面前,腳下金沙緩緩盤旋。他漂亮的小臉上依然是未消的怒氣:“喂,女人,本殿下是精靈王子伊森。”他開始自我介紹起來,“她們是本殿下的貼身侍婢涅埃爾和璐璐。”他分別指了指弓箭女孩兒和持劍女孩兒。
涅埃爾和璐璐同時哼一聲,甩臉不看我,收起武器,挺胸站立。
伊森不悅地看著我:“聽著,上次你掉下來的時候,吸了我一口氣你記不記得?”
我點點頭:“那件事我真的很抱歉。”
“那口氣就是本殿下的精靈之元!”他生氣地緊握小小權杖地大聲說,我愣愣看他,那是什么東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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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4-6-5 02:36:11 |只看該作者
又攤上個小精靈

他也是頗為無奈地嘆口氣,抬手捋了捋金色的發辮,看向我:“把你的手伸出來。”
我對他始終心里有愧,上次壓死他,剛才又一巴掌把他拍回原形,所以我還是聽他的話伸出了手。
他緩緩飛落我的掌心,收起了身后金色的翅膀,盤腿坐下,手心里忽然坐了一個小人,感覺分外奇特,尤其他很精致,精致地像一個精雕細琢的小瓷人,又像是日本玩偶大師做的小人偶,讓人心生喜愛,而且,他很輕,輕如一片金色的羽毛。
他環手擰眉說了起來:“那是本殿下的魔力精華,失去了它本殿下無法長時間保持你們人類的體型,魔力也會受到很大的影響,所以,請把它還給我,那東西對你并沒什么大作用,可對我很重要!”他朝我看來,金瞳里是一絲妥協,“我知道你靠它得以跟這個世界的人溝通,這樣,你把精靈之元還給本殿下,本殿下依然賜你一點精靈之力,讓你依然溝通無阻。”
好有趣,一個小人半夜三更坐在我手心里說話!
好萌!
我情不自禁地用殘了的右手僵硬地戳上他小小的臉,立時,他全身僵硬瞪大了眼睛,像是瞬間定格。
“好有趣!好可愛!”我又忍不住去摸他背后金色的翅膀。
“放肆!不許你用臟手碰我們圣潔的殿下!”涅埃爾和璐璐沖了過來,我抬臉看她們:“圣潔?我記得我掉下來的時候你們的殿下好像正在……嘿嘿……”我挑挑眉,涅埃爾和璐璐可愛的小臉登時炸紅,“如果圣潔……怎么在樹林那種地方?你們的王子殿下可真有情趣……”
“別亂摸我!”一只微不足道的小手拍打在我的手上,我低臉看去時,只見小伊森正滿臉通紅的用他手里的小權杖打我的手。不用魔力,倒是感覺到了那么一點疼。
我好笑地看他,他氣得臉通紅,雙手整理一下發型紅著臉生氣瞪我:“別以為我們的魔力傷不到你,你就可以為所欲為!本殿下是圣潔的!是潔身自好的!本殿下只是一時好奇!”他睜了睜金瞳,尷尬地咬了咬下唇,甩開臉,“反正也沒做成,還丟了精靈之元。精靈不能與人類歡好,如果被父王知道,本殿下會丟了全族精靈的臉,所以只能這樣偷偷摸摸來找你吸回,可是卻沒想到怎么也拿不回了。”他越說越委屈起來,越說越氣悶,那副神情像是快哭了,看著也實在讓人心憐。
我慢慢抬起手,把他抬到面前,涅埃爾和璐璐緊張地飛到我面前,像是擔心我把她們的王子一口吞了。
“喂,我不會要你精靈之元的。”我微笑地說,他立刻抬起臉,金瞳閃閃,金翅震顫:“真的?”
“恩。”我點點頭,“不過如果你吸不回我就不知道該怎么幫你了,要不你再試試別的方法?”
他看我一會兒,側臉擰眉想了許久:“看來要留在你身邊了。”
“啊?”
他轉回小臉滿臉的郁悶,金色的翅膀在身后慢慢揚起,他從我手心緩緩飛起,舉起權杖居高臨下地指向我:“本殿下得找出原因,然后取回精靈之元,在這段期間,你可要好好服侍本殿下!”
什么?七個王我還伺候不過來,還要再多加你一個?!我的善心可是有限的!
他趾高氣揚飛在我的上方,一臉凌駕萬物尊神的姿態,切,一只蚊子還當自己是天神了,也不知道現在是誰在求誰。
我懶得理他,起身跨過安羽的身體下了床,睡在邊上的躺椅上,順便把被子也收繳,反正他們活死人死不了。
伊森隨我飛來,飛到我耳邊用他的小權杖打我的臉:“我說外來客你聽見了沒?!”
“吵死了,我要睡覺!”我揮揮手,他又飛到我面前,用權杖戳我右眼上的眼罩:“你不能無視本殿下!你這個不懂禮數的外來客!”
真煩,直接一巴掌拍下去。
“啪!”
“哎呀!”
“啊!王子殿下!王子殿下!”
這些精靈,真的,很像蒼蠅……
看來……
以后……
有得煩了……
第二天……
玉都的百姓隆重地歡送各位王離開。
她們在廣場上跳著,歡呼著,夾道歡送。
他們拋灑鮮花和美麗的絲綢,彩帶飄揚,和鮮花的花瓣隨風一起卷入高高的天際。花瓣的清香彌漫在清新的空氣里。
各王華麗的車隊排成一列,在鮮花與綢帶中緩緩而過。
最前面的是我們,安羽安歌騎在兩匹也像是雙胞胎的,一模一樣的黑馬上,那馬的毛色分外油亮,在陽光中甚至泛出一種血紅色。
安羽安歌向兩邊百姓揮舞雙手,露出迷人而溫和的微笑。侍衛騎馬跟隨兩旁。
真會裝,從心里鄙視他們!
早上他們醒來看不到我可一點也不溫柔,一見我就扯我頭發。看得凱西對我百般地同情。
我坐在他們身后華麗的馬車里,馬車是圓頂,白色,四周圍起雕花的木窗,白色的紗簾從頂端掛落。
寬敞的車座上堆滿了精美的軟墊,足可以躺上三四人,因此,這輛大大的行宮一樣的馬車由四匹馬和兩頭牛拉著。
開路的大青牛分外威武,身穿金甲,頭戴金盔,威風凜凜!
我們的后面是涅梵漢式的車攆,四四方方的玄黑色,金漆描邊,四匹身穿銀甲的駿馬拉車,大氣而沉穩。
兩旁鎧甲披身的將士更是士氣磅礴!
在涅梵的車后,是讓人感覺神圣的白色駝隊,雪白的駱駝緩步走在車隊中,平靜而安詳。
銀色的頭飾裝點白駱駝的頭部與身體,上面端坐的是戴有頭巾和面紗的男子,他們腰間配有彎刀,眼神銳利如沙漠之鷹。
而在他們的簇擁中,是神情平靜的龍王靈川,他的整支駝隊在歡呼聲中響起低沉而悠揚的駝鈴聲,在喧鬧中,帶出了一絲特殊的平靜。










離開

在駝隊之后,是阿修羅王的南瓜馬車,因為那馬車像南瓜形,也是西方中世紀常見的馬車形狀。
樓蘭消失的時候,西方還沒有這樣的馬車,兩千多年來從上面掉下來的人也零零散散帶來了上面的歷史和新的知識以及事物。除了電力科技在這里無法實現,其它的在這里也是應有盡有。
科技跟不上,最大的原因是沒有掉下來科學家。像我們這種普通人知道蒸汽機水力發電,但是,我們并不會制造,也不清楚里面的原理。不過樓蘭人也知道上面世界有電燈,飛機,大炮等等高科技。
當然,淳樸的樓蘭百姓認為飛機是一種天上飛的機械大鳥,據說樓蘭人用精靈的力量也有自己的飛行器,不過我醒來的時間短暫,還未看見。
整支隊伍的最后,是壯觀的白象隊伍。
那是鄯善王的坐騎,漂亮雪白的白象被洗刷地干干凈凈,一塵不染。精美的用銀線繡有復雜對稱花紋的毯子披在白象的身上,一串串用紅線串起的鈴鐺掛落這塊毯子,隨著大象的步履發出清脆的“岑岑”聲,有如僧侶手中的禪杖。
銀鏈編織成的帽子罩在白象的頭頂,白象那雪白的象牙上用金子繪上了美麗的花紋。
而大象的眉心,也貼上了一塊大大的綠松石,莊嚴而神圣。讓鄯善王的坐騎猶如神象降臨,讓人心生敬畏與神往。
雖然這里沒有賓利寶馬,可是,我倒覺得騎白駱駝和大白象,也是分外地拉風。尤其白駱駝和白象在上面又是那么地罕見。
此刻,車廂里除了我,還有躺在軟墊上正被人服侍著的伊森。他們精靈很奇怪,可以選擇不被人類看見,而當這里的人看不見他們時,我卻能夠依然看見,伊森說是因為我吸取了他的精靈之元。
雖然有點不明覺厲,不過,我自己把那個精靈之元解釋為妖精的元丹,這樣我就好理解許多。
寬敞華麗的車廂里擺有一張矮桌,上面有很多水果,璐璐站在一個蘋果前,那蘋果幾乎到她的腰部,然后,她抽出佩劍在桌上“咻咻咻”揮舞起來,不一會兒,蘋果被切掉一個口子,切掉的部分已經碎成了珍珠大小的顆粒。
矮桌上還有花瓶與鮮花,涅埃爾摘了一片玫瑰花瓣裝上那些細細小小的顆粒送到伊森的面前,服侍她們尊貴的王子殿下享用早餐。
我忽然有了個念頭,拿精靈當寵物養倒是真不錯,挺省錢的。
隱隱的感覺到了一束目光,往前望去,是安歌轉頭正隔著面前的紗簾看我。他見我看他,又把頭轉了回去,沒有什么表情。
“這對兄弟其實面和心不合。”身下傳來伊森的話音,我看落他:“你怎么知道?”
他拾起有耳邊的金色發辮,往肩后一甩,露出幾分得意的神情,斜靠在了我的腿側:“人王八王,哪個我不了解?以后你就知道了。”他賣起了關子,沒有詳細說安羽安歌哪里不合。
“總之,安歌并不喜歡跟安羽分享自己的東西……”伊森一邊吃一邊再次說了起來,“你看他總是回頭看你,說明他已經把你當做了他的所有物,別看這幾個王好像挺無所謂,其實上面掉下來的都是稀世奇寶,尤其還是你這種鮮活的大活人,除非實在長得不用毀容,通常各王都想占為己有,好逢年過節拿出來炫耀一下,正因為都想要,所以才有了這個抽簽制。”
聽了伊森的話,豁然開朗,似乎伊森跟在身邊,并無壞處。反而是拿到了一本通關攻略,助我在這個游戲中過關斬將,或許還能開個金手指和作弊器。
我看了看前面,安歌安羽面朝前,再看看后面,涅梵馬車的車門緊閉,然后我看向伊森:“既然你想拿回你的精靈之元,不如幫我逃走吧。”
“這怎么行?”伊森在我的腿上蹭了起來,像是后背癢癢,“我們精靈不能干預人王的事情,這是樓蘭法則規定的。而且,就算我救你也不能把你帶回精靈族,你那么大個兒,藏也藏不住。而不回精靈族,你怎么也逃不過八王的眼線。”
“那你把我變小啊!”
他扭頭白我一眼:“你忘了,我們的魔力對你無效!”
我語塞了半天,魔法無效這件事還真是有利有弊。
我煩躁地抓抓蓬發:“哎!怎么就無效了呢?”
“是啊,殿下,為什么會對她無效?”璐璐和涅埃爾也好奇地圍了過來,“即使是外來客,之前不也會有效?每次老國王不也是把他們變小了請去精靈族做客?”
涅埃爾和璐璐的話讓我大吃一驚:“什么?!原來是有效的!”
伊森在我腿側轉過身,神情認真嚴肅起來:“傳說墜入天沙河的人如果心地善良,心境平和又心無雜念時,這個人會受到天沙的守護,我們精靈族的魔力也就對其無效了。”
“所以……我是心地善良?”我指向自己,一直覺得自己不好不壞,現在是被權威機構認證了!
心里有點暗喜,默默地虛榮中。
“你怎么可能心地善良!”伊森突然火冒三丈的震顫金翅,飛到我面前瞪著金瞳指我,“你老是打我!你是最可怕的魔女!”
小蚊子說話,我是不會介意的,因為我是善!良!的人,所以,我要表現地大度。我微笑看他:“這可是你說的,只有善良的人才會被金沙眷顧哦”
“所以才說是傳說!”他不甘心地雙手環胸,“還有傳說說是被選定的靈魂,或是回歸的靈魂,或是這個世界的創造者,那么多傳說,誰知道哪個是真的。以前聽說也出現過一次,不過是一千年前的事了,要去問我父……”伊森忽的停了下來,轉臉看向外側。
我也轉頭看去,是安歌掀簾看了進來,而且,馬車不知何時已經停了。
“你在跟誰說話?”安歌懷疑而戒備地掃視我的車廂,伊森和他的侍婢就在他面前,但他無法看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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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4-6-5 02:37:37 |只看該作者
新的國度

伊森甩了甩辮子,傲慢地瞥了安歌一眼飛落我的肩膀坐下,抓住我一縷長發穩住身體。
我眨眨眼,起了玩意,于是指向對面:“我妹妹啊,你沒看見嗎?”
“你妹妹?”安歌看向我空空如也的對面,我笑道:“我一個人陪你們兩個玩太累了,所以我把我妹妹叫來,妹妹,來見過安歌王。”我認真地對著空氣說了起來,“你可要記清楚,左眼美人痣的是安歌王,右眼美人痣是安羽王,記住了……”
“別裝神弄鬼的!給我下來!”安歌忽然粗暴地拽住我的左手,又是像拽破布娃娃一樣把我拽下了馬車。這些王們活得太久,都是喜怒無常。
當我想反抗時,卻被眼前奇麗壯觀的景象所驚!
只見四周是八扇神奇巨大的空門!它們矗立在天地之間,在它們面前,我們渺小地像小小的螞蟻。那些門只有門框,巨大而宏偉的門框上是各種詭異的花紋,而門框中央浮現各種顏色的水光。
紅色,藍色,黃色,綠色,白色,紫色,黑色,橙色。那些浮動的光像是一層水簾在門框之間,神奇又充滿神秘。
我勒個去!公會的兄弟妹紙們!我終于見到真正的傳送門了!
我們此刻正站在一個圓形的巨大廣場上,我的腳下正好是一個巨大的圓心,八條顏色的通道通向這八扇巨大的傳送門,通道上也繪有神奇奇異的圖紋。
抬頭往上看不見天空,只有那浮動的金沙。流動的金沙像是一片金色的海洋覆蓋在這個世界的上空。
“哼,丑八怪,沒見識過吧。”安歌帶一絲孩子氣的得意,鄙夷地看我,其他王也已經紛紛停下,站在了這個巨大的圓心。
涅梵和阿修羅王下了馬車,看向前方。夜叉王修還沒醒,聽說會跟阿修羅王回去,就在他的馬車上。
我看看周圍,感覺到了各王看我而來的視線,我笑了:“沒想到還能看見真的傳送門。”
“你見過?”安羽策馬到我身邊,懷疑地俯看我,“是凱西告訴你的?”
“哼。”我也不屑地看他一眼,“掉下來的人里看來沒有愛打游戲的,這種門在我們游戲世界里經常看見,也經常會用到。以后再慢慢告訴你們,土!鱉!”難得能得意一次,心中暗喜。
安歌安羽全都沉下了臉,土鱉這兩個字似乎他們聽懂了。
“游戲世界?”涅梵朝外看來,龍眸炯炯有神,露出一絲疑惑,“游戲世界在哪里?迪士尼?”
“噗。”我笑了出來,他也沒說錯,迪士尼也是游戲世界,但是,我不想那么快告訴他,于是,我也故作玄機,“那是一個由我們的科技創造出來的神奇世界,想知道啊,兩個月后再告訴你。”我揚唇高高抬起下巴,用完好的左眼嘚瑟地挑挑眉。
涅梵的臉也沉了下來,伏色魔耶走到他的身邊,碧綠的眼睛帶出一絲笑嘲笑:“真不明白你哪里覺得她像阇梨香!”
“我從沒說過她像!”涅梵一下子煩躁起來,惱怒地大吼。
“梵,看看你,一提到阇梨香你就失控。”安羽在馬上伏下身,趴在馬脖子上笑呵呵揚唇。
涅梵沉凝不言,眸光越發煩躁,他繃緊了臉右手背到了身后,捏了捏,轉身大步朝自己馬車而去,掀袍躍上馬車大喝一聲:“走!”
說罷,車夫和侍衛們就朝紫色的大門跑去,他們的身影越來越遠,在越過紫色水光的瞬間,他們已經消失在了這個世界,真是太神奇了!我已經迫不及待想去穿越這些傳送門。
這是我到這個世界以來,第一件讓我感興趣和興奮的事!似乎也不急著離開這地下古城,我要好好探索一番,以后可以畫到漫畫里去,成為一次難忘的探險!
“涅梵中阇梨香的毒太深。”阿修羅王伏色魔耶冷笑地看涅梵消失的紫色大門,“那件事已經過去一百五十年,他現在卻來懊悔,哼,也不想想當年誰是主謀,是誰發起的判……”
阿修羅王話沒說完時,巨大的白駱駝走到了他的面前,駝鈴響起,白色的駱駝朝伏色魔耶噴吐了一口氣:“噗……”
伏色魔耶立刻用斗篷擋住,憤怒地抬起臉看上方端坐的龍王靈川:“靈川!管好你的畜牲!別讓它亂噴。”伏色魔耶暴跳如雷,一頭紅發像是一團火焰在他的頭頂燃燒。
冷艷冷傲的靈川并沒理會火爆的伏色魔耶,他只是俯身拍了拍自己的白駱駝的臉,然后和自己的隊伍朝藍色大門緩緩而去,聲聲駝鈴在這個世界回蕩,直到他們消失在藍門之中。
“那瀾姑娘,我也走了。”鄯善王的白象到我們身前,他還是擔心地看著我,轉眸看向安歌,“安歌,能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讓那瀾姑娘靜心養傷?”
安歌雙手合十:“你放心,本王會好好照顧她。”然而,他揚起的嘴角卻讓人心感邪惡。
鄯善王嘆了一聲,朝白色大門而去,與此同時,伏色魔耶一邊擦臉一邊氣哼哼地上了馬車,關車門時還狠狠朝我瞪一眼,狠狠地說:“本王一定會砍了你!”
我轉開臉,心里好笑,那時我早跑了,你連再見我的機會都不會有了!
“你給我過來!”安歌瞬間又恢復兇惡,粗暴地把我拽到馬車邊,掀開車簾掃視一圈,陰冷的目光不放過每個角落,然后把我扔了上去,我重重摔落在軟墊上,這對兄弟就像是七八歲的小屁孩子,喜歡把玩具丟來丟去。
“不許再裝神弄鬼!”安歌兇兇地說完,轉身離開。
馬車再次開始前行,我立刻掀開簾子看向外面,只見我們是朝橙色的大門而去,而另一邊的付色魔耶是朝紅色大門奔馳,寧靜的世界里一下子是嘈雜響亮的馬蹄聲。
而我,也將前往一個新的國度,開啟一段新的旅程。









管閑事

巍峨的大門越來越近,我立刻坐到馬車外伸長手臂,伊森在我肩膀上奇怪地問我:“你在做什么?”
當安歌安羽沒入橙色光芒時,我笑道:“去感覺……”
伊森拉住我的頭發定定看我,我們的馬車已經開始沒入光芒之中,當我的手觸及橙色光門時,我感覺到了一種陽光的溫暖。
這應該是一個溫暖的世界,可是卻有著一個不溫暖的國王。
如同沙灘上的陽光迎面撲來時,我聞到了塵土的味道,我慢慢睜開眼睛,看到的卻是一望無際的荒涼田地。
眼前的景象不是荒涼可以形容,而是寸草不生。
但是,道路兩邊依然有農田的形狀,只是那些田地荒蕪了,干裂的土地甚至連野草都沒半根。
田地里也不見人影,直到走了很久,才看到有衣衫襤褸的像是農民的人在一些田地里翻土。
這個國家……怎么那么荒涼?
難道樓蘭人不需要吃東西?
這也不對,凱西說過,除了他們的血流出身體會變成沙子,以及被陽光直射會化沙,其余的,跟常人無異。他們也會餓,也會生老病死。
田地里的人像是過去胡人或是匈奴人的血統,大多為黑發,也有黃發。有的是卷發,有的梳了兩條大大的麻花垂在胸前,或是盤在耳邊。
他們看到安歌安羽的侍衛隊,紛紛放下農具,原地伏在地面,盡管表現地很是尊敬,但是從他們的臉上,可以看到絲絲恨意。
我恍然明白,這個國家病入膏肓,是因為安歌這個國王……
這里的百姓穿得衣不蔽體,面黃肌瘦,骯臟不堪,而他們的國王卻身穿錦衣,享用美酒佳肴。
我應該想到,安歌安羽這樣頑劣而又無心無愛的人,又怎會管他人死活。攤上這樣的國王,只能算老百姓倒霉。
然而,就在那些人跪下時,有一個青年依然昂首挺立,憤恨而無畏地瞪視安歌安羽的馬隊。
旁邊有人用力拉拽他,他執拗地甩開,依然挺立。
安歌安羽的馬隊停下,兩個侍衛朝那個青年跑去,嚇得周圍的人當即伏在地面,哆哆嗦嗦。
安歌和安羽相視一眼,笑了,那笑容我再熟悉不過,是又有人可以給他們玩了。
侍衛把那個青年帶到安歌安羽面前:“跪下!”
青年高昂下巴,始終不跪。
“放肆!”
“大膽!”
侍衛兇惡地舉起手中的槍朝青年的膝蓋打去,忽的,安歌揚起了手,勾起了唇:“慢著。”
侍衛停下手,安羽也揚起和安歌一樣幅度的邪惡笑容。
安歌策馬到那青年面前,青年面色很差,但是濃眉大眼,雙目分外閃亮,臉上滿是灰土,頭發有些蓬亂,殘舊的土黃色圓領胡服上也是補丁落著補丁。
“本王倒是佩服你的勇氣,你叫什么?”安歌像是忽然變得大度,不計較青年的藐視君王。
青年憤怒地往地上“啐”了一口:“我是扎圖魯!我不會向一個不恤民生,貪圖享樂,奢靡荒淫的國王下跪的!因為有了你,我們連頓飯也吃不飽,你根本不是神!你是惡魔!我們相信會有神靈來懲罰你,解救我們的!”
“哈哈哈……”安歌仰天而笑,瞇眼笑看扎圖魯,“你說得對,我是惡魔,安羽,他說我是惡魔,你說……我是不是該做一些惡魔該做的事?”
周圍的百姓更加顫抖起來,青年一副大義凌然地神情。
安羽笑著聳聳肩:“隨你喜歡。”
安歌笑了笑,揚起手:“拿繩子來!”
他一聲命令,侍衛從自己的馬上拿出了一捆繩子,我掀簾坐到車外,這個安歌一定經常欺負別人,所以工具總帶在身邊。
“把……”安歌的手指向青年,當大家都以為他想捆青年時,他卻手掃過青年,掃向了邊上跪著的百姓,登時,百姓們顫顫發抖起來,“就把那個綁起來吧。”安歌掃過老弱婦孺,選了另一個青年。
登時,那個青年哭喊起來:“王饒命——王饒命啊——”
扎圖魯急了起來,要沖過來,被侍衛攔住,他朝安歌大吼:“什么事沖我來!一人做事一人當!”
安歌在馬上哈哈大笑:“懲罰你有什么好玩?懲罰別人才好玩”
說話間,侍衛們已經綁好了那可憐的青年,青年哭得淚流滿臉,臉上的塵土被淚水倒是沖刷出兩條干凈的痕跡來。
青年被拽到安歌馬后,青年哭著看扎圖魯:“扎圖魯,算我求你了,下次別再害我們了,你自己要死死遠點,我可是還有老婆孩子的……”
扎圖魯憤怒地咬緊下唇,雙眸中噙著淚水,憤恨地抓緊攔在他身前的槍桿:“阿福……對不起……”他哽咽地說著。
哭哭啼啼的阿福被拴在了安歌的馬尾上,我意識到安歌是打算拖阿福玩!
就像小孩子喜歡拖東西,安歌也把這里的人當作了他的玩具,他肆無忌憚的懲罰著任何一個忤逆違抗他的人。
我忍無可忍地跳下馬車,紅裙拖在滿是塵土的地上。
伊森拉住我耳邊的長發在我耳邊告誡:“我勸你最好別多管閑事。”
我并不理他,直接跑到安歌馬邊:“你要做什么?”我厲聲問他。
安歌笑看我:“你要不要一起玩?”他倒是挺誠心地邀請我跟他一起玩拖人,還把手伸向我,像是要把我拉到馬上。
我憤怒了,大吼脫口而出:“你給放人!”
登時,周圍一片安靜,甚至連風也凝固在了我的周圍。
安羽朝我看來,銀瞳中出現了少有的成年男子的深沉。
我直直瞪視安歌,安歌的笑容在臉上淡去,陰沉與狠毒漸漸浮起。
“放人!”我再次大喝,在扎圖魯,阿福和所有侍衛驚詫的目光中指向阿福,“你會把他玩死的!你知不知道!”
“哼!”安歌一聲陰沉的冷笑,“他是本王的臣民,本王要他死,他就得死!”
“不是的!安歌!”我大聲道,“我看得出,你還是有善心的!”
安歌的銀瞳在我的話音中猛地閃爍了一下,我指向周圍:“你剛才選人的時候,繞過了所有老弱婦孺,說明你還沒完全被邪惡控制。安歌,我知道你無聊,你喜歡玩,但是,你不能再這樣下去,這會讓你像紂王,最后做出那些可怕的事情。”既然他們對歷史有所了解,他應該知道紂王是誰,以及他的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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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4-6-5 02:38:36 |只看該作者
揚眉吐氣

安歌坐在馬上瞇起了銀瞳,周圍的人大氣都不敢出。
我見他還不放人,抽出他們早上還給我玩的清剛。安歌安羽的視線一起看落清剛。在他們眼里,我身上沒點武器,會失去樂趣,就像貓失去了爪子,或是一個玩偶少了一個配件,所以,他們還給了我,只為我這個玩偶可以裝備齊全。
我看看他們,在耀眼的陽光下拔出匕首,一刀揮落繩子,清剛帶出一抹精亮的光芒,瞬間斷開了阿福與安歌馬間的聯系。
眾人一下子倒抽冷氣,連侍衛也惶恐地全部跪下,趴伏在地。
殺氣從面前的馬上隱隱而來,使得周圍的空氣也漸漸變冷。
我抬臉看向安歌,安歌的銀瞳已經再次睜開,整張少年帥氣的臉緊繃到了極點。
“我要砍了你!”突然,安歌憤然朝我大吼,我無懼地看他:“是,我知道你們都想砍了我!但請你不要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他們有血有肉,他們會受傷,他們會痛!他們只有短短幾十年的壽命,而你們是不老不死的神!”安歌揚起了手中的馬鞭,一直坐在我肩膀上的伊森抓緊我耳邊的長發立時站起,似是嚴陣以待。
“啊對了,我差點忘了,你們死不了。”我在安歌憤怒的目光中冷笑,“難怪你們從不顧及別人的痛苦,就像把我扔來扔過,也不顧我的死活,既然你們死不了,不介意也嘗嘗被馬甩的滋味吧!”說時遲那時快,我舉起清剛毫不猶豫地扎在了安歌的馬屁股上。
“嘶一————”馬兒一聲痛苦地嘶鳴,登時瘋狂地奔跑起來,安歌“啊!”一聲已經被失控的馬帶遠,青白的身影在馬背上甩來甩去,陷入了生命的危險。
“你?!”安羽憤怒地瞪我一眼,顧不上我,立刻策馬去追安歌,”小安——穩住——”兩匹寶馬飛馳遠去,像賽車一樣的速度轉眼消失不見,只留下被馬踏起的厚厚的塵土。
侍衛們伏在地上愣愣看著,完全嚇傻的神情。
“咻這下你可闖大禍了……”伊森抓著我的耳朵,帶著笑意地說。
我嘴唇不動地輕語:“我身體里有你的精靈之元,你不會見死不救吧。還是……你打不過他們?”
“那怎么可能?放心,有我在,他們傷不了你。”他自信地說。
我得意地笑了,憋屈到現在,終于揚眉吐氣,威武了一把,哼,總算輪到我那瀾的回合了!走著瞧吧,我會讓你們“玩”地盡興的!
之前八王全在,不好造次。又是初來乍到,還被夜叉王嚇個半死,神魂未定。
而那涅梵一眼就知道城府極深,絕不好對付。玉音王也是一笑面狐貍,滿肚子詭詐心思。
現在沒有了深沉的涅梵,居心叵測的玉音,還有那動不動要砍我的付色魔耶和總想解剖我的修,只有一對欠管教的雙胞胎,我還不翻身農奴把歌唱?如果連他們也對付不了,我也太丟我們現代人的臉了!
我走到扎圖魯身前,他也是完全傻愣愣地看我。
我放好清剛,扎圖魯回過神著急看我:“姑娘!你快跑吧!”
我笑了笑:“我沒事,還是你們快跑吧。安歌安羽喜歡報復,最近你就躲起來吧。”
“姑娘你怎么可能沒事?!”此刻勇敢無畏的扎圖魯倒是面露一絲后怕起來,不過此刻的后怕似是擔憂我,還有周圍的百姓,他舉起微微顫抖的雙手,“他們是惡魔,他們一定會把大家……”
“別多想,他們只會找我麻煩。”我抬起左手握住了他的肩膀,他在我這一握中怔住了神情,倒是忘記了驚慌,漸漸鎮靜下來,我微笑看他,“快走吧,他們殺不了我。”我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胸膛,他愣愣摸上被我拍的地方,我轉身朝自己的馬車走去。
“你這樣不好。”伊森忽然在我耳邊說,我奇怪側臉:“什么不好?”
“對男人動手動腳。”他說得含含糊糊,像是嘟囔,“那種動作是男人之間才能做的,這里男女有別,女人不能隨便亂碰男人。”
“切。”我受不了地翻個白眼,大步踏上馬車,昂首服侍還跪著傻愣的侍衛:“還不回宮?不把我及時送回去,你們又該挨打了!”
侍衛們驚慌未定地看看彼此,立刻爬起來上馬的上馬,趕車的趕車,我對周圍誠惶誠恐的百姓揮揮手,扎圖魯愣愣看我,灰不溜秋的臉上是一種崇敬的神情,忽的,他對我低下頭,身體微微下彎,右手放在胸口竟是向我恭敬地行了一個禮,我笑了,對他點點頭,坐在馬車前往前疾馳而去。
經過之處無不荒蕪,因為荒蕪所以塵土很重,經過一片荒廢的田地后,看到了一條寬闊的河流,而河的對岸,是一座雖然龐大,但卻看起來蒼白的城池,有點像還原的樓蘭古城。
黃土的城墻,還有斑駁之處,城門口進進出出的百姓顯得精神萎靡,無精打采,帶出蕭條之色。
城門口的侍衛沒有嚴正的軍姿,反是像地痞流氓一樣翻查進出百姓的包裹,調戲進出的女子。若是發現食物,我發現他們還直接搶走,把百姓趕跑。
我們的車隊靠近時,他們才趕緊紛紛站好。
我奇怪地看被他們搶走食物的百姓,他們也是一個個面黃肌瘦,像是長期無法吃飽。
我看看桌上的一盆盆水果和食物,這個國家怎么了?
馬車繼續快速向前,經過四四方方的黃土平房,無論商店還是市場皆是蕭條之景,百姓無神地坐在路邊,只有一些酒館里,倒是人來人往,還算熱鬧。
終于,馬車來到了一座巨大的廣場,廣場上士兵站立,隔出了一塊華麗之處。廣場中央有一座噴泉,美麗的噴泉將這里變得奢華起來。
廣場邊是護城河,上面有一座吊橋,吊橋的另一端,是一座奢華的白色宮殿。宮殿帶著一種拜占庭的風格,可是屋頂又有一種游牧民族蒙古包的形狀。上面鑲嵌了彩色的玻璃,點綴地整座皇宮大氣而華美。










被遺棄了……

馬車慢慢走上吊橋,跟隨在馬車邊的侍衛們不敢再向前,像是在害怕被我連累而遠遠停在了廣場上。連趕馬車的侍衛也在馬車沒停的情況下直接跳車,滾到了一邊。
我勒個去,要不要這么夸張啊。
馬車沒了車夫倒也自己慢慢停在了巨大的城門口,而此時,安羽安歌正站在城門內像是迎接我。不過,他們臉上冷笑的神情可一點也不像是迎接我。
我跳下馬車,站到馬車之前:“那么……是想要砍死我嗎?”我對他們俏皮地一笑。
“你倒是還敢回來!”安歌咬緊牙關地說,一副恨不得馬上砍了我的神情。
我聳聳肩:“我為什么不敢回來?如果我不回來,誰陪你們玩?我想……這幾百年下來,沒人敢跟你們這樣玩吧。”我揚揚唇,笑著眨眨眼。
自從我的馬車上了橋,周圍的氣氛緊繃起來,城門里的士兵也是和方才的侍衛一樣,大氣不敢出。
他們彼此看了一眼,竟也瞇眼笑了起來,浮出他們平時邪惡的笑容。
安歌唇角向左上揚,安羽唇角向右上揚。
“你說得對,我喜歡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上……”安歌站在城門內笑看我,“所以,我要讓你留在外面,自生——自滅!”安歌的神情倏然陰沉,最后兩個字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說出!陰狠的眸光讓他的銀瞳更加冰冷一分,如同一把寒冷兵器上的冷光,讓人心生畏懼。
他說完直接轉身,揚手:“放城門!本王要看這個女人爬回來求本王!”他陰沉地說完,大步離去,侍衛跟隨其后。他那匹受傷的馬被牽在身后,它回過頭異常憤恨地瞪視我,從鼻子里“呼呼”地噴吐憤怒的熱氣。
安羽在緩緩降落的玄鐵柵欄城門后邪佞地笑著:“小怪怪你很快就會知道失去飼主的寵物,是活不久的哼……”他笑瞇瞇地轉身,耳垂上羽毛的耳環在他輕快的步伐中晃動飄揚。他們把我一個人留在了城門外。
什么?我這是……被遺棄了?
不不不!我自由了?!
心里的狂喜一下子讓我歡呼起來:“我自由啦————哈哈哈——我自由啦————”
我在城門前蹦蹦跳跳,那些侍衛驚悚地看我,像是看什么怪物。
“別跳了!你這個瘋女人!”伊森抓住我的長發抗議,我一甩頭,隱隱覺得好像把什么東西給甩了出去,看見伊森郁悶的飛回,才知道是把他給甩了出去。
他陰沉著臉:“沒想到你頭發這么滑!”
“哈哈!我自由了!”我走回馬車掀開車簾,看著里面的涅埃爾和璐璐:“我自由了!”
涅埃爾和璐璐坐在蘋果上愣愣看我,伊森飛廂,站立在一個窩窩上:“我勸你最好把這些食物帶上。安都因為安歌常年貪圖玩樂,征收苛稅,讓百姓耕作無力,田地荒蕪,食物稀缺。這就是安歌讓你在外面自生自滅的原因,因為你會很快因為食物短缺而陷入饑餓。”
我在伊森的話中陷入了呆愣,我會陷入饑餓?我會……沒有吃的……
不由回頭再看那座蒼白的宮殿,終于明白了安羽那句失去飼主的話,他們是我的飼主,他們養我,他們供給我食物,讓我可以舒舒服服躺在窩里,不愁吃穿。
此時再看馬車,里面軟墊靠枕,不正像一個巨大的寵物小窩?
我果然是只寵物。
“哼。”我輕笑一聲,撕下一塊紗簾裝起了那些食物,伊森飛起,震動金翅環繞我的身邊:“不求安歌讓你回去?”
“不求。”我把所有能打包的東西打包,“我不能丟了骨氣!我會熬過一個月的,一個月后他們必須把我送到下一個王手上。”
“是嘛”伊森優哉游哉躺回精美的軟墊,雙手交疊在身后,“本殿下可不想跟你去吃苦”涅埃爾和璐璐也飛到伊森身邊,連連點頭:“對!你不能讓我們殿下吃苦!”
我無語地翻個白眼:“那你們回去好了,跟著我做什么?”我轉身欲走。
伊森立刻坐起,小小的臉露出了郁悶之色:“我的精靈之元在你體內,可不能讓你死了!喂喂喂!你至少拿個軟墊讓本殿下有地方睡啊!”
涅埃爾和璐璐已經一人一個角抓起了一個軟墊。
“真麻煩。”我嫌煩地抓走軟墊,伊森笑了笑,再次飛落我的肩膀,涅埃爾和璐璐也跟了過來,我的肩膀現在成了精靈王子伊森殿下的座駕了。
伊森招過涅埃爾:“涅埃爾,你先回去跟父王說我還需要一段時間。”
“是,殿下。”涅埃爾點點頭,化作一縷金光往上空飛去。
璐璐飛落在伊森身旁:“殿下……接下去該怎么辦啊……”
“我們又沒關系。”伊森倒是變得悠閑起來,“是這笨女人會挨餓,我們精靈怎會找不到食物?”
“哈,殿下說得對。嘿嘿,喂,外來笨女人,你可不要連累我們啊。”璐璐飛到我面前指手畫腳,我懶得看她一眼背起打包好的食物,和那個軟墊,毫不猶豫地離開了這座吊橋。
在我離開后,立刻有人拉走了馬車,升起了吊橋,徹底切斷了那座宮殿與外界的一切聯系,那白色的宮門像是安歌張開大笑的大嘴,等著我爬回求他原諒。
哼,我那瀾是絕不會向惡勢力低頭,向惡魔搖尾乞憐的!
背上食物,清閑地走在這座異域的都城,奇怪的是看見我的百姓對我分外恭敬,對我行禮。
“他們為什么對我行禮?”我迷惑地看那些低頭不敢看我的百姓。
“因為你衣著華麗”伊森靠在我耳邊說著,“他們以為你是安歌的某個妃子”
原來是這樣。
璐璐正在我長發里編辮子,別以為她是在幫我整理頭發,是為她的殿下編一個抓得住的地方。
很快,我發現這里的食物真的很稀缺,市場里幾乎看不到食物,很多身穿胡服的老百姓坐在一邊面色慘淡,形容憔悴。
這地方就像鬧饑荒的非洲讓人心酸,可是卻無能為力。因為我什么都沒有,只是這個世界的一個外來過客。
這個國家跟我一樣,被他們的王,遺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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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發表於 2014-6-5 02:39:47 |只看該作者
被綁架了……

一個臟兮兮的只有五六歲的孩子在媽媽的懷里小聲的嗚咽:“媽媽……我餓……”
同樣衣衫襤褸的媽媽也是無力哽咽:“再忍忍,爸爸很快帶食物回來了……”
我難過地停下腳步,入眼皆是正在街邊挨餓的老弱婦孺:“男人們呢?”我問。
伊森飛到我的臉邊,撇撇嘴:“因為田荒了,這里的男人去鄰國干活,換取食物,平民不能走圣光門,所以有時來回需要三五天。”
平民不能走圣光門,是說那扇傳送門?原來各國是相連的,像我的游戲地圖,你可以閑得慌慢慢騎馬過去,也可以直接飛過去。
眼前的景象讓人越來越難過,以前衣食無憂的我看見懷中受餓的孩子,鼻子就發酸,眼淚不自主地在眼眶里打轉。
我擦擦眼淚,直接把包裹滑落左手臂,右手僵硬地取出一個窩窩放到了那個小孩的面前。
小孩的母親驚訝朝我看來,像是在這個事物稀缺的世界被施舍事物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周圍的人也眼巴巴看過來,目露祈求。
孩子愣愣看了一會兒,笑了,立刻拿過吃了起來。
我微笑地摸摸他臟兮兮的頭,忽然,又一個小女孩跑到我身邊,她的頭發干枯不滿灰土,緊跟著,更多的小孩圍了上來,周圍的老人和婦孺向我右手放到心口祈求施舍:“請給孩子們一點吃的吧……”
眼淚一下子奪眶而出,胸口沉重難受,我趕緊擦掉眼淚分發起來。
璐璐急地跳腳:“那可是我們的食物!你全給了你怎么堅持一個月?!”
伊森在我肩膀上揮揮手:“讓她去讓她去,到時挨餓的是她,不是我們”
璐璐不再說話,飛回伊森身邊。
我丟下了空空如也的紗簾,眼中只有孩子們獲得食物后的歡笑。
我獨自坐在一條小巷口,手里只剩下那個給伊森睡覺的靠墊。微笑地看孩子們吃東西,他們似乎很久沒有吃過像樣的東西,稀奇而大口地吃著,還拿回去放到家人面前,讓他們也吃一口。
可是無私愛著他們的家人總是微笑地搖搖頭,說并不餓,然而他們暗淡的目光,和無力的語氣讓我知道,他們正在挨餓。
“傻女人,這根本解決不了他們的問題”伊森飛落我的膝蓋,一手把玩自己的金色的辮子說著,“他們今天吃飽了,明天還是會挨餓而你,今天是肯定會挨餓了。”伊森像世外的神仙,淡漠地說著。
璐璐飛落我的面前,可愛的小臉鼓起:“你也太大方了吧,把食物全都分了,到時你餓了可別找我,我才不會管你死活。”她說完看向了我身后,雙手環胸,“又來了又來了,真是沒完沒了了,我們可沒東西再給了。”
正疑惑璐璐到底在說誰,忽然腰間抵上了硬物,兇狠的的話在我身后低低響起:“別亂動!否則要了你的命!”
我一怔:“我沒東西可以被你們劫了。”我攤開雙手,手里只有一個軟墊。
“哼!我們要的是你!跟我們來!”他用什么東西戳了戳我的腰,尖銳的物體像是匕首。
我立刻看向面前的璐璐求救,她卻對我做了一個大大的鬼臉。
我再轉臉想看伊森,后面的人再次兇狠催促:“快站起來!”
我只有站起,他扣住了我的肩膀,慢慢把我拖入了陰暗的小巷,當離開人群的視野后,我的后脖子忽然落下重擊,“碰!”一聲,我陷入了黑暗。
離開安歌沒到半天,我,就被綁架了。
伊森,有你的!見死不救,是趁機打擊報復我打你是吧。很好,等老娘醒了,看我怎么折磨你。
等我醒來時,是躺在一個黑黑的,像是地窖的地方。地窖很陰暗,味道也很難聞,有種……住了很多人的那種混雜難聞的人味。
面前有一張簾子,外面有微弱的燈光。他們只綁了我的腳,估計看我手殘沒綁我的手,只用一根繩子拴住了我的脖子。
“這女人身上的首飾能換不少吃的。”外面傳來了男人的聲音。
這個可憐的國家,連強盜搶東西也是為了換取食物。
“等老大來一定會很高興的!”
“老大來了!”
“你們抓的女人呢?!”我聽到了熟悉的聲音。
急急的腳步朝我這里而來,當他拉開破舊的簾子之時,我也叫出了他的名字:“扎圖魯?”
來人正是扎圖魯。
我讓他逃跑,卻沒想到我們會以這樣的狀況再遇。
他吃驚而羞愧難堪地避開了我的視線,側開臉憤怒地看向昏暗燈光中的其他人:“快放了她!”
“可是老大,這女人是宮里出來的!說不定可以換取食物!”一個看上去跟扎圖魯年紀差不多的短發青年著急地說。
邊上也有很多年紀不大的少年和青年:“是啊,老大,我們快沒食物了,孩子們會挨餓的!”
扎圖魯氣惱地扭頭朝我而來,單膝跪落我的面前慚愧地像是想馬上撞墻死在我面前。
“對不起。”他羞愧地說了聲,開始解開我身上的繩子。
“老大!”大家圍了上來,扎圖魯憤怒地吼向他們:“你們怎么可以抓我的救命恩人!”
青年和少年們愣在了原地,一張張灰蒙蒙的臉上是黑亮亮的驚訝的眼睛。
“救老大的是個獨眼女人?”
“還是個殘廢……”
“。。。。”他們的小聲嘟囔讓我郁悶,我知道我獨眼,我手殘,能不能別說出來,真是缺乏美感。本姑娘還是有點臭美的!
扎圖魯快速地給我解開繩子,就在此刻,一個女人也走了進來,看見我時大吃一驚,立刻生氣地拍打那些青年和少年的頭:“真該死該死該死!她早上把食物全分給孩子們了,是個好人,你們居然抓她!”
那些少年們也委屈起來,摸著被打的頭:“里約說這女人宮里出來的,可以抓起來作人質換食物……”
“你們真是昏頭了!”那女人匆匆到我身邊,幫扎圖魯一邊解繩子,一邊自我介紹:“姑娘你好,我是扎圖魯的姐姐瑪莎,謝謝你早上救了我弟弟。”
扎圖魯解開繩子沒臉見我的轉身就走,像是逃跑。









暗中的起義

瑪莎看了一眼逃離的扎圖魯,也是很不好意思地低下頭:“讓姑娘見笑了,我弟弟他們……不是強盜……我們……”
“我明白。”我盤腿坐在沙土的地上,扎圖魯一下子停下了離去的腳步。
幽暗的燈光無法遍及這個地窖的每個地方,也讓扎圖魯和他的人在黑暗中忽明忽暗,我繼續說道,“書上說暴力來自于貧困,當老百姓連飯都吃不飽的時候,自然會為了食物去搶奪。”
瑪莎驚訝地看著我,深凹的眼睛里還帶出了一絲崇拜:“姑娘讀過書?”
我心里有些疑惑,雖然樓蘭在地下兩千多年,但也時不時接受上面的訊息,怎么還這么落后?
后來想到這里的人連飯都吃不飽,更別說讀書了。安歌可是活了一百五十多年,瑪莎這樣的年紀從小沒能讀成書自然是很正常的事情。
“能告訴我這里到底怎么了嗎?”我看向瑪莎和站著的人,“我叫那瀾,其實并不是這個國家的人。”
他們臉上紛紛露出了吃驚的神情,扎圖魯再次轉身看我,臉上依然帶著慚愧之色……
昏暗的燈光中,是一張長長的桌子,周圍墻上插著搖曳的火把。圍坐在桌邊的皆是十六到二十二歲的青少年。他們被稱為這個城市最后的守護者,他們偷盜富人的食物然后晚上在這里分發給饑餓的百姓。他們的頭領,被人叫做俠盜夜王,也就是扎圖魯。
扎圖魯還帶著慚愧之色,向我一一介紹他的伙伴:“這是約克,小夏,達子,努克哈……”我對這些衣衫襤褸的少年們一一點頭,他們也對我目露尊敬。
“那是漢森,達拉,布克還有里約,里約,還不跟那瀾姐姐道歉!”
里約就是那個和扎圖魯年紀差不多的短發青年,眉目之間有點西方人高眉凹眼的模樣。
樓蘭當年位于絲綢之路,是中西方文化交匯之處,在樓蘭挖掘出的古物中,可以看到印度文化,中國文化,波斯文化,甚至是古羅馬文化。而樓蘭那時又處匈奴和漢人交界,所以也會有匈奴血統和漢人血統。
兩千年下來,讓這里成為各種人的大雜燴,以及各種混血美男。說句實話,雖然扎圖魯他們灰頭土臉,可也比我身邊的男生帥多了。我之前在安都還見過黑人。估計是當年黑奴販賣時留下的。
所以眼前這桌子人,也是中西方大雜燴,有看上去魁梧的蒙古人呢,也有看?上去嬌小的漢人,有皮膚白凈的白人,也有小麥色的波斯人。
“原來的安都并不是這樣……”瑪莎說了起來,“聽說也是農田肥沃,牛馬遍野,直到……八王叛亂……”
“八王叛亂?”果然是這八個王八蛋干的事。
“聽說當年是一個叫阇梨香的女王統治著樓蘭,具體怎樣我們也不是很清楚,那已經是一百五十多年前的事情了,當時樓蘭只是八都,并不是像現在的八國,八王叛亂后,八都分給了八王,而安歌王初來時,安都也沒有像現在這樣……”
“那是為什么?”我問。
瑪莎停了停,扎圖魯說了下去:“安歌王貪玩,爺爺說當時的很好,他們照顧安都,安歌王只顧玩,不管朝政。可是后來,這批老臣一一死去,官員開始腐化,他們把好官趕出皇宮,完全把持了朝政,他們征收苛稅,一年比一年重,百姓最后沒錢交稅就交食物,做種子的食物都交了上去,也就沒種子種糧食,大家為了食物開始變賣馬羊,一百多年下來,安都……已經快毀滅了……”
大家難過地低下臉,氣氛沉重起來,他們長吁短嘆,不想再言。
這簡直是惡性循環,收重稅,百姓生活越來越貧窮,最后把作為種子的糧食上繳,自然沒種子種糧食,糧食也就逐年減少,能讓安歌敗一百年,可見安都原來是怎樣的富饒?
“那你們為什么不離開安都?”我疑惑地看他們。
他們哀哀嘆息。
“這里是我們的根吶……”瑪莎難過地說著,“而且別的國家也不收留我們……聽說樓蘭遭受詛咒,這個世界國土有限,別國無法再接納他國人民……”
為什么瑪莎說是聽說?他們的樣子似乎并不知道樓蘭被埋在了黃沙之下。對了,瑪莎她們出生于這個世界,如果沒有人告訴他們外面還有別的世界,他們是不會知道的。
對了,伊森和璐璐呢?從我醒來就不見他們。
“所以我們要親手奪回自己的國家!”扎圖魯忽然雙拳擰緊,目光灼灼。所有人也一下子振奮起來,齊齊看向他們的王!
“扎圖魯!姐姐求你別再胡說!”瑪莎驚恐而擔憂地握住扎圖魯緊擰的拳頭,“他們是神!他們擁有神力!別再說了!”
“姐姐,他們不是神!是魔鬼!”
“別再說了!”瑪莎情切地站起身一把抱住了扎圖魯,用自己的身體捂住了他的嘴,“姐姐求你,別再說了,孩子們快來了,你們還是去準備分發食物吧……”瑪莎難過地說完,放開扎圖魯轉身看我,“那瀾姑娘,你也餓了吧,請跟我來。”
這是要起義的節奏啊。國君暴政,人民就會起義。水能載舟亦能覆舟,中華五千年歷史不知上演了多少回。成就了多少新的朝代,新的君王。
我看看那一張張忽然肅穆的臉,我知道,他們已經做好了準備,起義只是時間的問題。
我跟隨瑪莎離開,里約他們依舊齊齊看扎圖魯,扎圖魯深沉的神色和堅定的目光顯然沒有因為瑪莎的祈求而動搖。
我也理解瑪莎,她只是不想看自己的弟弟去送死。她說安歌安羽有神力,而我,也見識過他們的飛檐走壁和那夸張的力量,我也開始為扎圖魯他們擔心,他們應該是沒有神器的,他們沒有神器就無法殺死安歌安羽,他們的起義確實讓人深感憂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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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發表於 2014-6-5 02:40:28 |只看該作者
條件很艱苦

瑪莎帶我走入了一條漫長的通道,這里似乎不是地窖,有點像地下古城。瑪莎手里拿著火把,為我照亮。
“這里是哪兒?”我疑惑地問,像是巴黎皇宮的地下城堡。
“這是廢棄的地下城。”瑪莎解釋著,“聽說很久以前也有戰亂,阇梨香女王也并不是第一位樓蘭王。發生戰亂時,這里便是給百姓躲避的地方。”
“原來如此……”樓蘭消失兩千年,似乎歷史也很精彩。
“那那瀾姑娘是哪國人?”瑪莎好奇地看我,我剛想說從上面掉下來的,但想想防人之心不可無,即使瑪莎善良不會拿我怎樣,但萬一給有心人聽去,就麻煩了。伊森說我可算是這個世界的稀世奇寶,所以我可不想被人賣來賣去。
于是,我說道:“我是玉音王送給安歌王的女人,但因為摔傷了,又因為救了你弟弟得罪了安歌王,所以他把我拋棄了。”
“被王拋棄了?”瑪莎用一種同情的目光看我,“真可憐,你會跟我們一起挨餓受苦的……”
我笑了:“可我覺得是好事,我自由了。哈!”我輕松地轉了個圈,頭紗與紅裙在黑暗的通道中飛揚,看得瑪莎愣住了神:“那瀾姑娘……真是……特別……”
我知道,我在她們眼中是個怪人,甚至是瘋了,衣食無憂的宮中生活不稀罕,被王拋棄也不傷心反而高興,但是,我只要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接下去該做什么,就行了。
“那瀾姑娘,這里是你的房間。”黑暗的通道邊出現了一個房間,房門只是一塊陳舊的深藍布簾,瑪莎掀簾進入,把火把插在墻邊,立刻照出了整個房間。
房間非常小,像北漂人住的十平米的蝸居,這對于我這種網絡工作者,可以安安穩穩住家的人來說,真的有點意外。
好在,我這人沒公主病,苦也能吃。
床很破舊,雖說是地下,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國家荒蕪所以也不顯潮濕,也就沒什么霉味,不過……墻角亂竄的老鼠是什么情況?
那老鼠居然還不怕人,在我們點燈后依然大搖大擺地從墻根慢慢走過,鉆入一個鼠洞。
所以……我要在這兒熬一個月?
“稍后里約他們會把那瀾姑娘的首飾送回來……”
“不,不用。”我阻止轉身的瑪莎,她驚訝地看我,我看著房間說,“拿去換食物吧,我順便也想想怎么掙錢……”
“那瀾姑娘別說笑話了,安都沒有女人可以做的事……”瑪莎微笑看我,“姑娘可以幫我們分發食物。”
我轉臉對她一笑,豎起了拇指:“安心,我知道現在的情況多養我一個活人是給你們增加負擔,所以,我會想辦法的!”
瑪莎愣愣看我,眸中是將信將疑的目光。
床上已經放好了那個我拿來的靠枕,除了靠枕,一無所有。我沒有問瑪莎為什么沒有被子,用腳趾頭想想也知道他們沒有被子。
只是……哪里上廁所?
“瑪莎。”
“什么?”
“請問……那個……哪里上廁所?”
瑪莎愣了愣,尷尬地低下頭:“請跟我來。”她取下火把繼續慢慢前行,似在為條件的艱苦而難堪。
一路過去發現了很多跟我一樣的房間,他們收留了很多人,廁所是在通道的最盡頭,可以說,那根本不是廁所,只是兩個大坑,遠遠就聞到了惡臭,讓人無法靠近。
沒想到他們的情況會這么艱苦。
這個坑我是無法接受了,所以我決定用最原始的方法,找一個沒人的角落,作為自己的獨立廁所吧。
扎圖魯這批安都的守護者每天的任務是去富人區偷取食物,然后晚上分發給城里挨餓的老弱婦孺。
安都看起來食物稀缺,但是貴族卻并不缺乏食物。
瑪莎說現在當朝的宰相叫做巴依,他想盡一切辦法哄安歌玩樂,然后控制了整個安都,安都百姓的民脂民膏其實并不是在安歌的國庫里,而是在巴依的金庫里。
巴依利用給安歌購買食物的機會,走圣光之門,前往富饒的其他國家購買食物,價格十分低廉,然后再高價賣給其他貴族和商人,他不僅剝削百姓,也開始拿貴族開刀,因為食物的問題,所以貴族們心里也對巴依深惡痛絕。不過,他們在購買巴依的食物后,用更貴的價格放入市場供給商人們。這是層層剝削,而最終受苦的,還是可憐的百姓。
而那些食物,普通的百姓是買不起的。而且,貴族區也嚴禁普通百姓進入,所以扎圖魯他們是通過別的方法混進,然后再投運食物出來。
之后,我幫瑪莎分發食物,食物也有好壞,精良的留給孩子們,然后差一點的給老人,之后給婦孺,最后一些看上去像是別人吃剩的才是留給男人們。
分發時很多人認出了我,他們因為我突然出現在守護者中而驚訝。
坐在長桌邊,跟扎圖魯他們一起吃飯,他們和瑪莎吃的是最差的。我的手里是一個比磚頭還要硬的黑面包,我從沒見過那么硬的面包,心里覺得好玩拿起來在桌上敲了敲。
“咚咚咚。”
大家不約而同地看向我。
“敲什么?”里約似乎很看不慣我,沒好氣地說,“我們只有這個。”
“里約!”扎圖魯低喝了一聲,對我面露抱歉,從懷里拿出了一個新鮮而漂亮的蘋果,“那瀾姑娘,對不起,讓你跟我們受苦了。”他把蘋果遞給我,桌上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那個鮮亮噴香的蘋果上。
“老大!你居然私藏?!”里約驚訝地看扎圖魯,扎圖魯面露尷尬:“那瀾姑娘一直吃好的,她是我救命恩人,我……不想虧待她。”
里約瞥他兩眼,其他的少年們依舊緊盯那個漂亮的大紅蘋果。
我想,如果此刻就算一個美女擺在他們面前,他們也會不屑一顧。
我笑了笑,結果蘋果,拿起了桌上的餐刀,開始切蘋果,這可真是綠色的好蘋果,一刀下去居然清香四溢。









自力更生

“啪,啪,啪,啪。”切了十塊,放回桌上,我自己拿著蘋果心:“大家一起吃吧……”
大家吞著口水彼此看看,我拿了一塊給呆呆的瑪莎:“吃吧,送在玉音王那兒沒少吃好東西,你們吃吧。”
瑪莎接過了蘋果,盡管那只是一小塊。
可是,瑪莎沒有吃,而是給了扎圖魯,我笑著再給瑪莎一塊,然后是不待見我的里約,還有其他叫我姐姐的弟弟們。他們都傻傻地對著蘋果咽口水,像是只是看著已經嘗到了蘋果鮮美的味道。
“我知道我給你們帶來了負擔,你們放心,等我手好了,我會自己找吃的。”我對他們說。
他們從蘋果的香氣中抬起臉,臉上是愣愣的神情,像是在聽什么天大的笑話。但是,他們又像是礙于我是他們老大的面子,而沒有笑出來。
“那瀾姑娘你就別說笑了。”還是里約笑了出來,“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你就別吹牛了……”
“里約!”扎圖魯再次喝住里約,里約笑笑轉開臉,我拿起石頭面包起身,對他們神秘地眨眨眼:“我一定可以的。”說罷,我轉身拋著我的石頭面包離去。
有句古話叫窮則思變。作為家庭主要經濟來源的我,生存能力可是很強的!
當我回到房間時,還沒進門就聽見了璐璐嘰嘰喳喳的聲音:“啊啊啊啊怎么這么臟?殿下,您可不能也跟著那瘋女人住這種地方,我們出去吧,這里又臟又差,您會生病的!”
“璐璐別叫了,去弄點水給我洗澡”
“殿下!您真的要住這兒?!”
“別啰嗦,我得看著那女的,如果她生病,我的精靈之元會受到影響。”
我當即掀簾而入,房內的墻壁上是一個已經放好的火把,而伊森正躺在床上的軟墊上,雙手環在腦后,手里是軟軟的面包屑,看起來分外悠閑。
璐璐見我回來就鼓起臉:“都是因為你!害我們殿下也要跟著你受苦!”
我看看吃著美美面包的伊森,心里就來氣:“我又沒拴住你們,你們大可離開。”
伊森依然自得其樂地吃著,似乎并不想參與到我和他婢女的爭吵中。
璐璐雙手一叉腰,身后的銀翅“啪啪”地震顫:“你以為我們想留在這兒?我們精靈有凈化空氣的力量,是殿下不想讓你生病,才陪你留下,給你凈化這里,這里!”璐璐惡心地指向四周,“骯臟的空氣!”
“哦?這倒讓我有點受寵若驚了”我坐在了硬硬的床沿,看伊森,打趣地說,“沒想到你還是個空氣凈化器”
伊森躺在軟墊上顯得非常舒服,一邊吃面包一邊說:“我們的力量來自于自然,植物是自然的一部分,所以我們也有它們的力量……”說完,他看我手中的面包,得意起來,“如果你好好伺候本殿下,本殿下考慮給你可以咬地動的面包……”
“不需要。”我把磚頭面包放在了他小小的身上,他“啊”一聲從面包下爬出,趴在面包上生氣地看我:“你真是個壞女人。”
“嘿嘿……”誰叫他那么小,就是忍不住想欺負他呢?
璐璐飛了過來,又想跟我吵架,簾子外傳來了扎圖魯的聲音:“那瀾姑娘……我……可以進來嗎?”
其實就一張簾子,不過可見扎圖魯很尊敬我。
“進來吧,扎圖魯。”我坐在床沿上,整個房間也只有一張床。
扎圖魯掀簾進來,但目光像是不敢放在我身上。他手里是一套很干凈,而且不破舊的衣裙。
“那瀾姑娘,這里很臟,你身上是好衣服,別弄壞了。這套衣服是干凈的,你放心,不是破衣服,是我白天在巴依府里拿來的……”他頓了頓,像是有點難堪地把裙子放到我身邊。
他說的拿應該是偷……
從扎圖魯的神情看,他并不想偷東西,他知道那是老鼠的行為,羞于啟齒。
“謝謝扎圖魯。”我拿起裙衫,談不上精致,但也比瑪莎身上的好了許多許多,似是婢女的衣服,也是圓領的胡服,米黃色,領口是淡藍色。
“還有……這里是新鮮的牛奶,姑娘還受著傷,需要吃好些。”他又遞給我一個封口的水瓶,灰蒙蒙的臉看不清他的神情,但看到他的雙耳,已經發紅。我從他手中接過水瓶,他居然還給我留了牛奶。
“那瀾姑娘,你好好養傷,我會帶好的食物給你吃,你不要當自己是負擔……”扎圖魯的話音認真起來,神情也變得坦然,“姑娘所做的事情,我從未做過,今天姑娘用匕首刺了安歌的馬,我心里真的,很敬佩姑娘,所以,姑娘請放心,我一定會好好照顧姑娘的!”他鄭重地說完,依然不敢看我一眼地匆匆轉身掀簾離去,留下了牛奶和裙衫。
“那小子被你迷住了。”伊森緩緩飛落我的面前,金色的翅膀閃動著美麗的金光,“沒想到你一只眼還能有這樣的魅力。”
我冷睨他:“那是他尊敬我!你這個滿腦子淫蕩的蚊子!”直接抬手拍向他。
“哎呀!”他被我拍回了軟墊,氣呼呼坐起來:“你這個壞女人!我留在這里幫你凈化空氣,你還欺負我!快把你的牛奶給本殿下沐浴!”
“去死吧!”打開水瓶蓋,一口氣咕咚咕咚喝完,豪邁地擦擦嘴,把瓶子給璐璐,“剩下的加點水給你家殿下洗澡,不用謝我了!”
璐璐下巴脫臼地看我,伊森“哼!”一聲在軟墊上背轉身,身后的小翅膀垂落,再也不跟我說話。
這天之后,扎圖魯每晚會給我偷偷送來一水罐牛奶,從沒讓我挨過餓,除了條件艱苦些,扎圖魯一直給予我盡他所能的最好地照顧。
而我白天就幫瑪莎照顧地下城里生病的人,晚上幫瑪莎分發食物。閑暇時,我會在地下城里閑逛,熟悉地下城里每條通道和每間屋子,不用瑪莎再給我帶路。
其實,我心里還是感謝伊森的,每當我去照顧病人時,伊森會跟在我身邊,他像是一個氧氣面罩,幫我隔絕病菌,保護我不受疾病的侵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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