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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它小說] [顧盼瓊依]金主的名門毒妻[全文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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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4-12-10 11:23:40
第三十一章 誰是主謀

  令她意外的是,秦桑巖靜默了一分鐘,似乎在思考什麼,隨即轉了口氣,聲音前所未有的冷靜:「這件事可大可小,你有沒有跟你爸說過?」

  米婭搖頭,他問這個幹什麼,難道說他肯信她?事情過去那麼久,無憑無據,說了又怎樣,到時候南宮音只會說她挑事。舒嘜鎷灞癹

  「如果你沒撒謊,敢不敢上去說?」聽起來他的語氣真誠,不像她想像中那樣打算包庇司徒嬌。

  「有什麼不敢。」她聳肩,跟在他身後上樓,寬闊的樓梯將兩人一前一後的影子拉的很長,他的頭髮修剪的有些短,在這柔和的燈光下烏黑的髮那麼顯眼,高大身形益發顯得修長。

  她心中一動,仔仔細細的將他的背影通通審視了一遍,陡然間有些恍惚,他和當年相比無論從外表還是從心境上有些大不一樣了,那時候他坐在機車上嘴裡嚼著口香糖,一身皮衣,滿身的浮躁氣息,眼角充滿著仇恨與叛逆,打架時被人拿磚頭砸破頭,滿臉是血卻連眉頭都不皺一下。

  如今他面容英挺冷淡,眉眼間永遠透著疏離,處事也變的沉穩冷靜。倘若不是記得他從前的樣子,簡直無法將那個痞裡痞氣的少年與現在這個一身正氣的男人聯繫到一塊兒。

  可是,在他的眼裡,她已經變成了模糊的影子,不,不是影子,她連影子都不如,他完全沒記住她,記住那個穿著花邊棉布睡衣,臉上貼了塊面膜的小女孩。

  在他的心中唯一印象最深的是司徒家的大小姐,司徒嬌。

  米婭自嘲般在心底笑了笑,很快拋開繁雜的思緒,跟著他的敲門聲走進書房。

  司徒沖在聽到米婭的敘述後愣住了,轉向司徒嬌,嚴肅的問:「嬌嬌,煙兒說的是真的嗎?那個冰淇淋是怎麼回事?怎麼沒聽你提起過?」

  「我……我不知道那個冰淇淋有問題。」司徒嬌臉色發白,語無倫次,「我那天帶著煙兒去逛街,然後看到有賣冷飲的車子,我身上錢不夠,我就只掏錢給煙兒買了唯一的一支冰淇淋,然後我和煙兒繼續逛……然後、然後那個賣冷飲的人就在後面叫『小姑娘,找你錢』,我就跑回去拿錢,臨走的時候我讓煙兒在那兒邊吃冰淇淋邊等我。再然後我拿著找的錢回到原來的地方,就看到地上有一塊冰淇淋漬,煙兒不見了。我以為是她跑丟的,趕緊到處找,怎麼也找不到……」

  司徒沖沉思:「賣冰淇淋的人有可能是關鍵,政兒,你看呢?」

  司徒政點頭:「的確古怪,如果是嬌嬌不注意,煙兒被人抱走的,為什麼煙兒又說吃了冰淇淋後昏睡過去的,問題出在冰淇淋上面。桑巖,你認為呢?」

  秦桑巖微微點頭:「我也這麼認為,如果要徹查當年的事,查到賣冰淇淋的人就能解開這一切。」

  司徒沖猛力一拍沙發,怒火沖天:「是誰敢對我女兒下毒手!被我抓到,非剝了他的皮不可!一會我就報案,讓警/察把這件事查個清清楚楚,還嬌嬌一個清白。」然後開始著手給警/察局打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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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4-12-10 11:24:00
第三十二章 奉迎

  事情商量到這裡暫時告一段落,米婭靜靜的聽著,刻意不去看正在安慰司徒嬌的秦桑巖,感覺到一道目光突然射在自己臉上,不由迎上去,是司徒政。舒嘜鎷灞癹

  司徒政眼中盛著若有所思,似笑非笑的看著她,米婭感到有些不自在,移開目光,看向南宮音,不知道是不是她過於敏感,從提起她被販賣的事後南宮音的臉色一直不陰不陽的,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不過想想平常南宮音對她的事總是漠不關心,想必這時候還要裝作關心女兒的樣子,憋的很辛苦吧,指不定在心裡怎麼埋怨她呢。

  司徒沖的面子果然不小,不光刑警隊的隊長來了,連警/察局的副局長都到了,弄的隆重之極。

  一個個當事人全做了筆錄,米婭被強迫反覆回想當年的情景,警方連一個細節都不放過,她那時候還小,哪記得了那麼多,折騰到半夜,總算送走了一幹警/察。

  「姨父,音姨,我先走了。」秦桑巖在警/察走後也起身告辭。

  「我送你。」司徒嬌跟著出去,米婭的眼睛不由自主的跟著他們的背影,一直到在玄關處消失。

  「原來你要見的人是他。」司徒政不知何時站在她身側,慢慢說道。

  米婭心裡咯登了一下,定下神,認真的看了他一眼,淡淡的說:「你的想像力很豐富。」

  「是嗎?」他轉過頭,目光落在她掩飾的極好的面孔上,輕輕勾唇,避而不談,只說,「這麼多年的表兄弟,我對秦桑巖也算瞭解,他對嬌嬌一心一意,只認定了嬌嬌是他未來的妻子,旁的女人根本入不了他的眼,也沒戲!」

  「你對我說這些話有什麼用,我又不是司徒嬌。如果你把這些話告訴司徒嬌,我想她會感動的一塌糊塗。」米婭聳著肩平靜的說,因為她深知司徒政的狡猾之處,他可能還沒有最終猜到她是為秦桑巖而回來的,而在飯桌上他故意把婚期提出來也是在變相試探她,越是這種時候她越不能露出馬腳。

  司徒政輕輕勾起唇角,一瞬不瞬的盯著眼前這個年輕的女人,明明一模一樣的面孔,她顯然比南宮音要聰明的多,更加懂的深藏不露。不錯,以前真是小瞧了她,事情越來越有趣了,而他,喜歡挑戰的東西。

  洗完澡,躺在床/上,米婭烙餅一樣怎麼也睡不著,她既沒在想販賣自己的人到底是誰,也不是在擔心司徒政那彷彿看穿一切的目光,她在想秦桑巖,在想自己應不應該回到司徒家。也許回來是個錯誤,不僅沒緩解對他的思念,反而徒增了許多煩惱,增加了他對自己的壞印象,讓自己痛不欲生。

  深吸了口氣,或許,回來真的是錯的。就像魚與鳥,一個成天在水裡游,一個成天在天上飛,它們注定是兩個世界的人。

  ●︿●

  報告交上去後孫局十分滿意:「小米啊,通過這件事的觀察我發現你做事認真,遇事沉著冷靜,是個可塑之材啊。」

  「我沒有做什麼,孫局,您過獎了,全是由於您的領導和指揮,我才能順利完成這次任務。」

  米婭的謙遜加上適當的把功勞歸到孫局的頭上,自然令孫局龍顏大悅:「呵呵呵,我就喜歡你這樣的有為青年,不驕不躁,當一個秘書還是委屈了你,以後你將是局裡重點培養的對象。」

  「謝謝孫局。」米婭涉世未深,但對官場多多少少有些瞭解,尤其在一把手面前,伴君如伴虎,說話更是要小心,適當的奉迎也是生存相處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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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4-12-10 11:24:28
第三十三章 酒酣耳熱

  「對了,我們教育局和國土局準備聯手召開一個新聞發佈會,把這件炒的沸沸揚揚的事對全市市民做一個公佈,好好表現,到時候電視台也會做現場直播,上電視你可是頭一回吧?」

  「是啊,咦,我也能參加嗎?一聽說要上電視我還有點緊張呢。舒嘜鎷灞癹」米婭雙手壓住胸口,故作極興奮的樣子,知道秦桑巖肯定也會出席,悄悄攥緊手指,昨晚她反覆想過,秦桑巖是她這輩子無法完成的夢,人人都會有夢,夢碎了不要緊,只要他幸福。既然他和司徒嬌即將訂下婚期,她是絕對沒有勇氣等到他們走進婚姻殿堂的那一天,她已經決定在心碎之前先撤。

  「小米啊,好好幹,以後像這種上電視的機會多的是,我很看好你。」

  「嗯,我會努力的,對了,新聞發佈會在什麼時候?」

  「就在今天下午。」

  這麼快?米婭暗自驚詫,再一想想現在信息傳遞速度已經不能與幾年前相比,尤其是網絡的傳播速度,迫於輿/論壓力,局裡自然希望越早平息此事。

  下午兩點新聞發佈會準時召開,到場的媒體把會場圍的水洩不通,各種鎂光燈攝像機閃的人眼花。

  米婭坐在最邊上,旁邊一溜兩個局科級以上的幹部,清一色的中年男人,年輕靚麗的面孔自然引起新聞媒體的注意,大家幾乎把問題全部集中在她和秦桑巖兩個人身上。

  應付完一干媒體,米婭如坐針氈,感覺整個人都要虛脫了,其實她也沒回答兩個問題,主要是所有攝像機、話筒,眼睛全對著你,每說一句在腦子裡都要先過一遍,生怕說錯,因為身邊畢竟坐了一干大領導,逐字都得斟酌著說。

  結束發布會,兩個局的領導商量著吃個便飯,慶賀慶賀。飯桌上自然少不得喝酒,米婭自知酒量不好,可領導讓喝她也不敢不喝,正不安著,孫局卻給予照顧,只讓她喝果汁。眾人一看孫局維護米婭的樣子,加上最近聽說孫局新召了一個秘書,估計米婭來頭不小,自然也不勉強。

  憑著出類拔萃的成績,秦桑巖年紀輕輕便坐上了副局的位置,再有他做事一貫拿捏的恰到好處,在酒桌上又一向游刃有餘,哄的領導們個個喝的高興。

  今天也不例外,一杯杯白酒下肚,只是頻率稍高了一些,眾人喝的酒酣耳熱,沒注意到,米婭卻感到他的不對勁。

  散場的時候,一干領導被一輛輛單位的車接走了,孫局喝的也多了,走路直飄,米婭和司機趕緊把孫局扶上車。

  孫局喝的稀里糊塗的,這時候倒還不忘米婭:「那個……小米,你回家是吧?我的車送你,你一個女孩家家的,我不放心……」

  米婭看了看正踉蹌著腳步從酒店門內出來的身影,搖了搖頭,「我和您不順路,小李,你把孫局安全送回家。」

  不顧孫局的聲音,關上車門,米婭深呼吸了兩下,抬腳往那個身影走去。

  「你不能開車。」米婭從秦桑巖的手裡抽走了車鑰匙,剛剛他的司機被他給趕走了,他滿身酒氣,就算能把車開上路,也會被交警給攔下來。

  「與你有什麼關係?拿來!」秦桑巖瞇著眼看清眼前的米婭後,搖搖晃晃的嗤笑一聲,伸手奪鑰匙,米婭一舉手躲過,迅速拉開車門坐到駕駛室去。

  秦桑巖站在外面嘴裡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在罵什麼,米婭充耳不聞,從裡面推開副駕駛座的車門,並「滴滴」按了按喇叭,他又罵了兩聲才鑽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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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4-12-10 11:24:44
第三十四章 清教徒

  「別嫌我多事,是司徒嬌打來電話讓我照顧你的。舒嘜鎷灞癹」米婭不想讓他對自己的出現過於反感,撒了一個謊。

  哪知道秦桑巖冷笑數聲,手臂在空中胡亂揮舞,「你、你撒謊,她才不管我的死活,司徒嬌她不會關心我的死活……」

  剛才還不覺得,現在他坐一進來,滿身的酒氣直嗆鼻,米婭皺眉,發動車子,以她的觀察來看,他對司徒嬌的感情是真的,而司徒嬌對他的感情也是真的,真不知道他和司徒嬌間到底有什麼問題,人前恩恩愛愛,甜甜蜜蜜,人後卻是另一番情景。

  「你說,她什麼時候打電話給你,讓你……讓你照顧我的?」車開上路沒一會兒,他就發起酒瘋來,眼睛盯著她,死死扯住她握方向盤的手,硬要她說實話。

  「小心,我在開車,你不要命了。」米婭手忙腳亂撥開他搗亂的手,硬著頭皮繼續編謊:「飯局開始的時候。」

  「胡說!她怎麼不打電話給我,不是關心我的嗎?應該打給當事人,打給我才對……」他用手指著自己的鼻子,嘴裡笑的苦澀,「我就那麼招她煩嗎?什麼關心,狗屁,她根本就不關心我……」

  「誰說她煩你,她要是煩你就不和你交往了,你們之間可能有誤會。」米婭為了能安心開車,發現自己居然開始幫起司徒嬌說起好話來。

  「誤會?什麼誤會?她對我沒誤會,我一不嫖,二不賭,我對她一心一意,恨不得把心掏給她,她呢,對我……對我……」

  米婭全神貫注聽他吐露出真言,可惜卻沒了聲音,再一看他正瞇著醉意朦朧的眼睛費勁的撥著電話,屏幕上慢慢顯示出來的是司徒嬌的號碼。

  手指情不自禁捏緊方向盤,米婭逼自己不要去聽他們的電話,專心開車,把他送回家,她的任務就算完成了。

  「嬌嬌,你出來一下,我想見你。」

  當秦桑巖講第一句話時她就知道自己在騙自己,對別人她能做到關上耳朵,不想聽就不聽,可關於他的任何事她永遠做不到收放自如,不由自主的,將他們下面的話一字不落的吸進耳朵裡。

  「天太晚了,改天好嗎?明天有堂公開課,我要準備一些東西。」他的手機開成了擴音模式,司徒嬌吞吞吐吐的聲音清楚的在車廂裡迴盪。

  秦桑巖手裡端著手機,頭靠在座椅裡嗤笑,含糊的應:「嗯,你的課比較重要,我算什麼……」

  司徒嬌又怎麼察覺不到他聲音中的不快,惴惴不安的問:「桑巖,你怎麼了?喝酒了嗎?」

  「單位裡有應酬,喝了一點,沒什麼事我掛了。」

  秦桑巖冷淡的想掛斷,司徒嬌在那頭馬上討好的說:「對不起,桑巖,不要生氣,這樣週末我陪你去爬山怎麼樣?我答應你可以一整天陪著你,哪兒也不去。」

  秦桑巖臉上的線條繃緊,揉著眉中心:「我要你週末兩天全屬於我,不管白天和黑夜,能做到嗎?」

  「桑巖,別這樣,我們不是說好了那個……要留到新婚夜的嗎?」司徒嬌哆嗦著近乎哀求,「你也答應過的,反正我們兩家馬上要商定婚期,我相信離結婚那天不遠了,這輩子我只屬於你,又何必急在這一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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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4-12-10 11:25:02
第三十五章 寶貝痣

  「夠了!我急嗎?我要急的話也不會苦苦忍了幾年,司徒嬌,我三十歲了,你還想讓我忍到什麼時候?我是正常男人,我不是清教徒!」不想秦桑巖突然暴喝一聲,猛的一摔電話,手機頓時咚一聲滾到了車裡的某個角落,整個車廂內的氣氛也彷彿一下子掉進了冰窟窿。舒嘜鎷灞癹

  米婭是真真被嚇了一跳,她沒想到自己會聽到這麼一段對話,這下她總算把他們之間的問題聽了個大概,如果單從秦桑巖苦惱的原因來看,問題出在司徒嬌身上。

  然而,換另一個角度來看,他為了司徒嬌竟然守身到三十歲,這對一個生理需求正常的男人來說難能可貴,除了他愛慘了司徒嬌這一種解釋,她想不到第二種。

  意識到這一點,她笑了起來,笑自己的傻,笑自己的呆,他眼中除了司徒嬌早容不下任何女人,就算她出現一千次一萬次也無法在他心中留下痕跡。

  想到這裡,她心中湧出一陣難以形容的悲哀,踩下油門,加速向前開去,只要再拐過一條街就到了秦家,以後她只是司徒煙,只是他未來的小姨子,別無其它。

  沒有暗戀,沒有喜歡,沒有愛,一切都將成為過去,她有她自己的生活,不管以後能不能再愛別人,她起碼可以有尊嚴的活著,可以用自己的雙手去賺錢照顧養父母,讓他們的晚年幸福。

  米婭走神了一段時間,等她回神的時候發現秦桑巖盯著她猛瞧,而令他目不轉睛的是她的胸口。

  胸口?她慌忙低頭,倏然發現衣領不知什麼時候滑的極低,再一想有可能是剛才他們拉扯的時候不小心造成的,一面握住方向盤,一面趕緊整理好衣服,慌亂的清了清嗓子:「你家、你家快到了,我是幫你把車開進去,還是停在路邊?」

  秦桑巖沒接話,那雙被酒精浸染的迷離的眼睛仍盯著她的胸口,他有一雙很漂亮的眼睛,有時候平靜的不見一絲波瀾,有時候又彷彿濃得化不開的墨色,讓人有種想撥開濃墨一窺內在的衝動,只消他專注的看著你,那雙眼睛好像兩個大漩渦,將你的神智全部吸進去。

  車廂裡靜了一會,米婭實在受不了他凝視的目光,這是他第一次這麼看著她,羞澀到整個臉蛋都要燒起來,舔舔乾乾的唇,穩了穩聲音說:「怎麼這麼看我?」

  他的眼睛變的閃亮,一直盯著她的胸口,像是要灼穿一般,勾勾唇,露出極淡極淡的笑容,彷彿在看一個令自己十分狂熱的寶貝:「我想再看一眼。」

  什麼?是她聽錯了嗎?他說要再看她裸/露出來的胸/部?米婭差點沒握住方向盤,猛嚥了兩下口水才緩過氣來,艱難的說:「別鬧了,你的家馬上到了。」

  上下移動著講話的下巴驟然被一隻溫暖的手撫住,她顫抖著沒動,儘管不知道他要什麼,卻不由貪戀他指間的暖意,然後他挪過來,更加的靠近,耳語般的喃:「我想再看一眼剛才你胸口的痣,就一眼,好嗎?」

  他的語氣雖是商量,卻帶著固執,動作專橫霸道,她幾乎不敢認識眼前的這個男人,他還是那個冷冷淡淡的秦桑巖嗎?

  原來,他只是想看她胸口的那顆痣,死死咬住唇,內心掙扎了一番,米婭把車慢慢停在離他家不遠的路邊,難為情的轉過頭去,不知道他為什麼想看她胸口的痣,不過她清楚他心裡對她有多麼不屑和鄙夷,反正剛剛也被他看了,再多看一眼也沒、沒關係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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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4-12-10 11:25:18
第三十六章 瘋狂

  心跳突突的加速,她感覺到他呼出來的熱氣撲在頸邊,很癢,本能的想動,他的手已經來到她的衣領,一點點的往下拉,戰慄的渾/圓一寸寸暴露在空氣中,而那顆痣顫顫的位於左胸蓓蕾上方兩公分處,如同清晨鮮嫩花瓣上一滴晶瑩的露珠。舒嘜鎷灞癹

  僅僅是這些微小的動作,她便無法無動於衷,他的氣息,他近在咫尺的眼睛,他的身體,他的手有意無意的與她的肌膚磨擦,搖撼著她的意志,酥醉她的神智,使她感到渾身襲/來一陣說不出的麻軟和燥熱。

  「看完了嗎?」她困難的嚥著口水,保持扭頭看著窗外的姿勢,偏偏此時車內比車外亮,車窗玻璃反射出一個曖昧的畫面,他的臉湊近她的胸口,他、他的表情很陶醉,他甚至興奮的向那顆痣又挨近了一分。

  他到底在想什麼?一顆痣用得著看這麼久嗎?還是他本來就醉了,她卻傻兮兮的陪著他發酒瘋。

  她不敢回過臉看他,胸口的皮膚有被灼穿的感覺,他幽亮的眼神過於熱烈,然後就聽到他喘息的聲音,洩露了對這顆痣無比的興趣,「好漂亮,有別人看過它嗎?」

  漲紅了臉,米婭無法找到聲音,她不知該怎麼跟一個酒鬼交流,慢慢回答:「沒有。」

  這個答案似乎令他滿意,喉嚨裡『唔』了一聲,眸子牢牢鎖住那團嫩白上的一顆小小黑痣,突然瘋狂親吻了上去。

  「你幹什麼!」她反應過來已經來不及了,他像嬰兒聞到奶香一樣雙唇吮上去就再也不肯鬆口,她幾乎花了好大的力量才把他推開,胡亂整理了一下衣服,隨後推開車門飛快的跑下去。可沒等她跑出幾步遠,身後響起汽車引擎的聲音,然後『砰』一聲,她連忙回過身去,只見那輛榮威車衝上了路邊的綠化帶,低矮的樹叢刮蹭著車身發出刺耳的動靜。

  嚇的不輕,她急忙跑回去,用力拍車窗,「秦桑巖,你怎麼樣?秦桑巖——」

  車窗降下,秦桑巖頭仰在駕駛座裡呼呼大睡,米婭是又急又無奈,跑到車頭去看車子損毀情況,幸好只是車身的油膝蹭掉了,車頭有一塊凹進去。

  「你坐到旁邊去,我來開車。」她費了半天勁才把他移回原來的座位上去,試著發動車子,無奈怎麼也點不著,只好下車再去查看,發現地上滴答滴答在漏油,嚇的趕緊跑回車內問他要修理廠電話。

  秦桑巖哪裡有反應,任憑她怎麼搖都不醒,米婭急的只能打110,再一想他好歹是國土局副局長,萬一這事傳出去影響不好,可不找人來解決的話車子一直漏油會不會爆炸?咬了咬牙,她把他從車裡扯了出來,一抬頭剛好旁邊有家酒店。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把他弄到房間內的大/床/上,米婭顧不得休息喘口氣,第一時間去打內線向前台咨詢附近汽車修理廠的電話。

  「你等一下,我拿手機記一下。」前台小姐甜美的聲音開始報時,她摸出手機手指隨著對方報出的數字按鍵,猝不及防的身後冒出來一隻不懷好意的手,直截了當的爬上她的豐/盈處揉/捏,結實的掌心悠然的享受著它的滑膩與彈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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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4-12-10 11:25:35
第三十七章 工具

  他上身不知何時赤/裸,這會兒貼在她身後熱的可怕,像一爐燒到沸點的鋼水。舒嘜鎷灞癹

  「秦桑巖,你別鬧。車子在漏油,我要趕緊打電話給修理廠把車拖走,不然要出大事。」米婭生氣了,把他的手掰開,卻敵不過他的力氣。

  「能出什麼大事……」秦桑巖嘴裡嘀咕,突然自己撤了手,身體向後倒,用雙腿鎖住她的腰,整個人翻身騎在她身上。

  這個轉變就發生在一眨眼之間,米婭眼光一暗,氣喘吁吁的看著上方的男人,氣的不輕,秦桑巖,你好樣的,發酒瘋也要有個度,我是喜歡你沒錯,可我不是隨便的人,容不得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輕賤我。

  她用手交叉護住上半身,對紅著眼的男人艱難的大聲道:「秦桑巖,你不是愛司徒嬌的嗎?睜大眼睛看看,我不是司徒嬌,我是你討厭的司徒煙。」

  秦桑巖牽了牽嘴角,一雙眼睛亮的嚇人,輕蔑的哼一聲,撥開她緊緊護在胸口的手嘴剝白菜似的簡單,慢悠悠挖苦道:「是嗎?那更好了,反正你和司徒政也搞過,多我一個不多,司徒政給你多少錢,我加倍給你。」

  他俯臉與她眼對眼,口腔裡濃郁的酒精味噴到她的臉上,深幽的瞳孔收縮,不足一秒,他就野獸一樣撕開她身上的衣服,張嘴咬住了那左邊的一團飽/滿,貪婪的吮/吸起來。

  秦桑巖,你……你簡直可惡!老虎不發威,你當我是家貓呢,米婭氣暈了頭,豁出去了,好,我就陪你親親,親到你厭惡為止,別怪我!

  她反擊的抱起他的頭,主動迎上去吻住那片薄薄的唇,舌尖輕輕蠕動,他反扣住她因緊張而晃動的下頜,用濡濕的舌把她的唇瓣捲入口中深吻,探索醉人的芳香。隨著他的深入,她口腔中的每個角落都被掃過,雙唇也被吻的紅腫,他嘗到了她的味道,她也嘗到了他的味道。

  好喜歡……米婭的雙手情不自禁勾住他的脖子,這是她第一次真正和異性接吻,原來和心愛的人接吻是這麼無與倫比的美妙,軟軟的,嫩嫩的,滑滑的,像牛奶果凍,唇齒留香,忍不住一嘗再嘗,不想不下來,就算溺斃在其間也心甘情願。

  她的心思全部放在這第一次的親吻上,等她被胸口的電流給擊到時才意識到他又吻住了那顆痣。

  「不要!」她大叫,為時已晚,他挑開最後一層束縛,在有技巧的指下,另一團豐/盈慢慢變的飽/脹挺/立、鮮嫩誘人。

  「秦桑巖,你瘋了,放開我。」她感到前所未有的難堪,如果今天他是清醒的狀態下,或是你情我願的情況下她十分願意把自己交給他,可是他醉的一塌糊塗,又打從心底裡瞧不起她,把她當成了隨隨便便可以玩的女支女,這種屈辱她受不了。

  「裝什麼裝,你和你媽一樣放/蕩,上次你不是企圖勾/引/我的麼?再有,你能無恥到和同父異母的哥哥上床,為什麼我不能?」他笑的陰桀,一雙眼睛像在看一個十分廉價的,用來發洩的生理工具,「只要你說一句你和司徒政沒行苟且之事,我馬上放開你,並給你賠禮道歉。」

  和司徒政有過關係是事實,米婭張著唇,反駁不出來。這一刻她又氣又悔,更多的是痛苦,他對她雖然存有偏見,可亂/倫是無可爭辯的事實,她是髒,是配不上他。

  「既、既然這樣,那你更應該放開我!你不怕我弄髒你嗎?」她的雙腿在床單上奮力蹭著,他嗤笑著盯住她眼中的慌亂,一面壓住她的上身,另一面直接向從她下身的短裙中鑽了進去,兩條細嫩的長腿被分別搭上結實的雙臂,他毫不留情的用力填滿她,橫穿到底。

  陡然的侵入使她尖叫出聲,沉重的悲哀在心頭化開,這不是她要的,她不要當他的髮洩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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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4-12-10 11:25:58
第三十八章 小偷

  身體被迫抬高去承受,細白的腿被分開到最大,緊攥在他手裡,她感覺自己像一頭被綁住手腳的小綿羊,身子白瑩瑩的,只能等待著被宰殺的命運。舒嘜鎷灞癹

  她疼,沒辦法不讓自己尖叫,卻引來他的訕笑,盯著她發白顫抖的小臉,笑的很是性感邪肆:「天,你可真會叫,吸的我好舒服。這下我總算明白為什麼那麼多男人對南宮音念念不忘,有其母必有其女,你繼承了南宮音的一切,包括床上的功夫。」

  被無情的頂撞著,研磨著,火燎火燎的熱,快要冒火了,除了那裡,身體是冰涼的,米婭欲哭無淚,不想讓自己再出聲,卻不斷的吸氣再抽氣。模糊的想著他對南宮音的言語不屑,與司徒政上次的口氣一致,可司徒政暗地裡恨南宮音情有可原,為什麼他也會如此恨南宮音?

  秦桑巖被她的推拒和嗚咽搞的極不耐煩,捉住她的小腰一個翻身,他的堅硬在她身體裡整個轉了一百八十度,繼續刺殺她的柔嫩。

  那不停被他折騰的緊密連接處逐漸起了反應,她抱住一個枕頭,頭深深埋在裡面,一瞬間啜泣著哭出聲來,全身跟著他猛烈的節奏忍不住戰慄、尖叫、痙/攣、求饒。

  不完全是痛苦,她的身體好像早在等著他的臨幸,接納的動作雖遲,但心甘情願,她感到羞慚之極,又無法逃離。

  眼前是不斷晃動的景色,一會黑,一會白,一會有刺眼的陽光,一會充滿血腥暴力,一會又像在下一場沒完沒了的雨,她好像掉進了一個很長的夢裡,掉進了他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

  ……

  結束時,她如軟面一團癱在床上一動也不能動,大腦呈現出長時間的空白,體力透支使反應遲鈍,不可否認,她剛剛得到了快/感,可那快/感像龍捲風,忽上忽下,她感覺這親密的關係是偷來的,從司徒嬌那兒偷來的。

  她成了小偷。

  看了一眼趴在身上的男人,她咬著牙用盡全身勉強把他推開,平常外面罩著衣服看不出來,如今脫掉衣服他滿身是健碩的肌肉,跟座山似的重,難怪她剛才怎麼也掙不開,完全是小鳥與巨人的差別。

  穿上衣服打完修理廠的電話,回過頭他仍是剛才的姿勢,撒完酒瘋,他整個人安靜的像個孩子,要不是雙腿處還疼,她真要以為剛才的激烈不過是自己的一場春/夢。

  心中雖埋怨,米婭仍做不到頭也不回的走掉,告訴自己,這是最後一次,把他的身體挪到正確的位置躺好,再蓋上被子,悄悄熄了燈,關上門離開。

  ***

  進家門前看時間,十點多,往常這時候司徒家的人都已經就寢,這會兒米婭一進大門便抬頭,大宅裡一樓的燈還亮著。

  心情又亂又難受,她加快腳步,低頭準備進去。

  「滴!」身後駛來一輛車,朝她按了聲喇叭,兩束車燈光亮太強,瞇著眼睛看不到什麼,那車駛近,車裡坐著司徒政。

  司徒政不緊不慢的看了她一眼,目光複雜,然後一踩油門,車子轟一聲衝進了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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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4-12-10 11:26:16
第三十九章 小狐狸

  進屋後客廳一個人也沒有,米婭隨手關了燈,直接回房間,等她洗完澡出來,不禁發現床上坐了一個人。舒嘜鎷灞癹

  「你怎麼在這兒?」米婭後退一步,抓緊身上的睡衣,怪自己沒反鎖門,拿這兒當自己的家,現在這麼一看倒是自己想的太好了。

  司徒政一手撐在床鋪上,一手指間夾著一管煙,漫不經心的吸了一口:「晚上去哪兒了?這麼晚才回來。」

  「晚上單位裡有應酬,我給家裡打過電話。」米婭心情不好,不想應付這個難纏的男人,沒什麼好氣的指著房門口,「你出去吧,我要睡覺了。」

  司徒政玩起了手中的打火機,斜睨著警惕的米婭,不鹹不淡的開口,「你以為站那麼遠就會沒事?我要的東西,就算再遠,再不可能,也會弄到手。」

  他似乎在笑她的不自量力,米婭冷冷一笑,「是啊,你是誰,司徒家大少爺,要錢有錢,要官有官,你當然可以作威作福。」

  「你什麼意思?」司徒政聽出她話中有話。

  有些話,米婭不想明說,沒意思,拉開/房門,示意他出去。

  司徒政卻並不如她所願,索性往她床上一靠,逕自抽煙,時間一點點過去,米婭扛不下去了,因為她聽到外面有動靜,怕司徒沖或是南宮音發現,又掩上了門,「你到底想怎麼樣?」

  司徒政閒閒的閉上眼睛,嘴角一絲薄笑:「把剛才的話說清楚。」

  米婭握住手心,有些嘲弄的:「我為什麼大學畢業後找不到工作,這一點你心知肚明。」

  司徒政睜開眼睛,看她的眼神全是諷刺:「你想說是我做的?證據呢?」

  「我是沒證據,所以這也是我不想說的原因。」除了有人做手腳,她想不出自己為什麼這一年多來一直找不到工作,要不是司徒沖插手,要不是她變回司徒煙,她現在還在為找工作四處碰壁,只能接些零碎的活維持生計。想來想去,除了恨她和南宮音的司徒政,她想不到誰會這樣做。

  越看她繃緊的臉色,司徒政越覺得好笑,她現在這副理智的樣子他真覺得新鮮,他喜歡她在身下婉轉承歡的風情樣,更喜歡眼睛中的正色與清亮,精明的像只小狐狸。

  他哼笑出聲:「如果我說不是我,你信不信?」

  米婭沒說話,她沒話可說,反正事情已經過去,她現在也有一份正式工作,是不是他已經不重要,她只在乎傷害自己的人是不是自己最在乎的人,反則她根本不想去管。

  「算了,不說這個。」他擺了擺手,目光熾熱的盯著帶著沐浴後清香的玲瓏嬌軀,身體已經有了反應,沙啞的說,「過來。」

  「你別發瘋了,出去!」米婭再不想理也無法不去管他投在身上那種赤/裸/裸的情/欲眼神,握緊拳頭,忍的聲音隱隱在發抖。那一次是她不小心著了他的道,以後她不會再讓他碰自己,絕不!

  「才來沒幾天,翅膀倒長硬了。」司徒政猛的坐起,一張臉沉了下來,「你好像還沒搞清楚狀況,這個家的一草一木,一磚一瓦都是我的名字,你說有權趕人的人是你還是我?」

  行,你要睡這裡你睡,我不侍候,米婭氣的拉開/房門跑出去,她還不信了,這麼大的屋子她找不到地方睡,只要將就這一晚,明天她就和司徒沖說要搬出去住。

  邁出去的腳步在看清門口南宮音的身影後陡然僵硬,她怔怔的喃道:「媽,你怎麼在這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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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4-12-10 11:26:35
第四十章 一人玩一個

  「我怎麼不能在這兒?我好像聽到你屋子裡有聲音,你和誰在說話?」南宮音修剪成柳葉形的雙眉皺在一起,聲音冷厲。舒嘜鎷灞癹

  看著南宮音難看的臉色,米婭只覺得諷刺,女兒這麼晚回家,當媽媽的不關心問一聲也罷了,一張嘴反倒像在審犯人,指甲不由的摳住門手把手,揚了揚下巴:「我剛剛在打電話,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

  南宮音嘴角浮出無聲的冷笑,眼睛若有似無的瞄向門後,雖然米婭身體堵的嚴,可總感覺南宮音的目光似乎看穿了什麼,隨即轉身走了。

  怔了一會,米婭心裡堵的慌,南宮音的陰陽怪氣像在她心上塞了一團棉花,就算她嘴上說不在乎,可又怎麼能真的不在乎,畢竟南宮音是她的媽媽,天底下有哪個孩子不希望從媽媽那兒得到溫暖和關愛,儘管南宮音一向吝嗇,但在她的內心深處仍是渴望哪怕從南宮音那兒得到一丁點兒的噓寒問暖。

  深吸了口氣,確定南宮音回到房間,她邁步出房門。不曾想,握住門把手的手被人扣住,司徒政用頗玩味的聲音在她耳後呢喃:「你不用走,我走,不過你得告訴我,今晚你應酬完後去了哪兒?」

  聽他這意思好像知道了什麼,米婭只能面無表情,不作聲。

  「你不說我也知道。」他停了停,似乎在審視她,語氣緩而慢的吐出「秦桑巖」的名字。

  這種時候就是比拚耐力的關鍵時刻,千萬不能露出馬腳,米婭仍面不改色,眼睛一眨不眨的與他對視:「如果你是指我開車送他回家的事,那麼我沒什麼好說的,國土局和教育局的領導都看見我幫他開的車,這不代表什麼。但倘若有人想借題發揮,或是亂扣帽子,那得拿出證據。」

  「證據……」他若有所思的低喃,虎口微微收緊,在她感覺到手腕快斷時突然撫上她的脖頸,一字一句猙獰的說:「嬌嬌是我妹妹,秦桑巖是他未婚夫,他們馬上要結婚了。我不希望在這節骨眼上出現什麼亂子,司徒家和秦家丟不起這個臉,你最好把你那點小心思摘乾淨,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你想多了,我這輩子就算是對所有男人動心思,也絕不會對這兩家的男人有什麼興趣,憑我這樣的美貌,在『羅曼貴族獵婚』那兒找什麼樣的金龜婿沒有,何必非吊在這一顆樹上,你說是不是?」米婭眨了眨帶電的勾魂大眼,刻意挺了挺傲人的雙胸,臉上笑的放/蕩。

  司徒政毫不客氣的接受她身體的偎近,甚至伸出手摟住她的腰,眸光深的讓人看不出喜怒:「秦桑巖是嬌嬌的,你對他可以沒有興趣,不過對我,你必須有興趣。」

  「原因?」

  「因為我是你的第一個男人。」他故意貼在她耳邊說,「不要急著否認,那天你為我流的處/女血我特意用玻璃瓶保存起來了,不信我改天拿給你看看,絕對有紀念價值。」

  「你變態!」米婭感到一陣窒息的冷,一把揪住他的襯衫領子,氣的咬牙,「別忘了我和你是同父異母的兄妹,這事被司徒沖知道了,你們司徒家的顏面……」

  「要不是為了嬌嬌,我早改姓錢。」司徒政握住她的手打斷她的話,慢悠悠的從衣領上扯下來,並反扣在手中,沉沉的說道,「司徒衝他沒資格跟我談顏面二字,司徒家的顏面早就被他毀滅殆盡。他玩南宮音,我玩你,這很公平,父子倆一人一個,誰也不用跟誰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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