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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別太折騰
阿夏被弄得爽到羞死……碧連舒收緊雙臂,好好地把他柔弱的身體納入自己的懷裡,圈過疲憊無力的腰,倒在被褥裡面,依依不捨地摸了一下,那彈吹可破的皮膚軟得發膩,濃郁的芳香隱隱傳來……碧連舒摸著他的呼吸慢慢平緩,沒有傷到孩子,才放開手臂:「你自己一個人躺。」
她要去清洗手中的黏糊糊液體。
碧連舒有潔癖。
碧連舒有尊嚴。
而,碧連大小姐,如此盡心盡力為男人服務,實在是前所未有。
碧連舒梳洗乾淨回來的時候,秦立夏早就重重裹好衣服,捲了厚重的被子,背對著外面,面朝裡面,春蠶吐了絲纏了繭,死死把自己埋在裡面。
碧連舒叫他,推他,他都不應。
碧連舒坐在身邊,哼了一句:「你不用梳洗嗎?」
秦立夏只是不敢面對她,卻還是聽見她的每一句,甚至因為她的每個語氣想著她的表情。
阿夏扭得不行了,突然挪著被子,滾到床邊,扒拉扒拉就跑出去,洗澡。
碧連舒跟著他後面,也不打擾他,只有阿夏要關門的時候,碧連舒才卡住屋門,故意調侃一句:「要不要我幫你?我看你未必懂。」
剛才玩弄他的時候,她也是這樣的語氣。
阿夏憋住了呼吸,頓時覺得自己活不下去了!
但是,如果他不說話,以後碧連舒都會拿這事欺負他,但是要他說話,他又不知道說什麼好,鼓紅的小臉透出紅暈:「……我懂……」可惜,氣勢很不足啊!
關上門。
碧連舒關在門外。
那件事情過去也過去了,碧連舒不覺得怎麼樣,但是阿夏臉皮子薄,一下子想不通,羞得像個被街頭的流氓小混混欺負的小男兒。
阿夏初嘗人事,整天腦子裡都是那天的事,還讓阿舒做那種事情。他可是循規蹈矩的大戶人家公子,為啥會失去控制,做出那事情呢……阿夏越想越不能自拔,吃飯的時候就故意躲開碧連舒,跑到小修的屋子,同兩個小寶寶一起「吃飯」;睡覺也準時在碧連舒之前裹好被子,碧連舒想要碰他一下都沒有縫隙……幾天下來,阿夏可憐兮兮,碧連舒都被無形折磨了:這男人還要害羞到什麼時候啊?
他都是人家的爹了。
碧連舒說道理:「若然沒有做過那種事,哪來的孩子啊?」
阿夏眼圈一紅,鼓著小臉,突然煞白,被子蒙得更加緊。
道理說不通。
碧連舒好郁卒啊!
第四天,沒有看到阿夏自動能渡過陰霾的曙光,碧連舒耐不住這種婆媽,強硬把阿夏從被子裡面拉出來。阿夏抖得眼淚汪汪。碧連舒什麼都沒有做,只是安安靜靜地抱著他,揉著他的頭髮。柔軟的細發把玩在手中,碧連舒若有若無地問:「你天天呆在隔壁,小修的孩子叫什麼名字啊?」
阿夏一聽是孩子,瞪瞪眼睛:「女孩小名叫珠珠,男孩小名叫欠欠。」
碧連舒找對話題了。
「欠欠,欠誰的?」
「黎姐姐欠他的,所以要對他一輩子都好,小修哥是這樣說的。」
「欠欠,不好啊!」預兆不好……「小名為孩子好養。」
「阿夏,你的小名呢?」
「我……不告訴你。」
「你不說,我也知道。不是呆呆,就是乖乖!」碧連舒靈靈動的琉璃色光眸一斂,鬆開雙手用最舒服的姿勢躺著。那邊惹火怒氣的阿夏便突然撲上去,壓著她的身上,張開嘴巴,咬住她的脖子……
兩人嫌隙解除,不過阿夏最後還是被欺負得很慘。碧連舒累得睡過去,沉酣恬靜。
阿夏扯著被子,一動不動的,靠著碧連舒懷裡,紅暈漫茫的小臉露出來透氣,怎麼都睡不著,眼光光就等到天亮。開始不是這樣的,不知道為何就跟著她的節奏走,被她吃得乾乾淨淨。
這樣的事情,他不習慣啊!
痛熱未消,阿夏想著以後一定不能多做。
天色微亮,窗戶外面靜悄悄的,偶然有幾聲遠處的更聲,異常沉寂。大家都熄火眠香,只有以前俊兒住的屋子亮起了微光——昨天屋子就租了出去,不過阿夏還沒有見到屋子的主人。阿夏披上厚衣,撩過軟綿鞋,起床。門外撲面的寒風,阿夏捂緊了臉頰。
阿夏走進廚房,小修的廚房夜裡特意不上鎖讓阿夏可以清早起床煮水煎藥,阿夏摸了半天沒有摸到火石。
阿夏正要回去屋子找火石,回身一瞥,四合院的大門悄悄開了。
濛濛的魚肚白,約莫在門口有人影,低低的話語,是異地的口音。阿夏沒有聽明白,不過黎涓的聲音是清晰的。黎涓的身邊站著一個女人。即使在陰暗處,阿夏都感覺那個女人長相凌厲,高大魁梧,一雙眼睛就把人給瞪住。女人順著黎涓的手就看著她的屋子。
黎涓有外頭的生意。
阿夏是聽小修說的。
既然是經商,總有點見不得光事情。
小夫人家自然少理。
阿夏躲著不敢出氣,直到那個女人走了,黎涓重新掩上門,走過去她的屋子。
年關臨近,年二十八那天,四合院裡面的人就煮了一頓餃子吃。
青霓說吃完之後就說忙,回去抓了幾把錢給小修當做是飯錢,就沒有出屋子。
小修沒同青霓計較,一心撲到一對小兒女身上。
足月的孩子,好看得不得了。
小修抱著兒子,黎涓抱著女兒,幸福無比。
第二天,年二十九,阿夏同小修去集市趕著年貨,阿夏是外行,小修是職業。阿夏跟著小修,只要小修說好,他就掏錢買。這樣一個早上,手腳都提不動了。
小修產後臉光紅潤,笑臉常開,看著阿夏的時候更加是眉目妍麗:「阿夏,我發現你病好之後,臉蛋好像圓了!」
「不是吧!」阿夏摸摸自己的臉。
可不能讓自己胖得像頭豬啊!
「不過這樣才好看,養著胎兒以後也漂亮!」小修擠擠眼,「當初見你的時候,臉兒乾巴巴的沒有幾兩肉,捻幾下都不見血色。現在可漂亮,軟軟的,皮膚透透的紅光。阿舒對你不錯啊!」
小修是無心人,但阿夏就想到有心事。
臉皮子立刻掛不住。
小修那嘴巴是不懂得害羞的,低低逗著他:「晚上別太折騰,大人爽快,胎兒可折騰不得。不過,阿夏,我可以告訴你一些秘密,可以伺候你家妻主,但是又不會傷到孩子……」
阿夏都窘死了。
阿夏回去四合院,阿夏一路上被小修羞得無地自容。
小修的經驗,阿夏還是聽進去了。
回到四合院,正對著門面,阿夏就「呀呀」愣住了。
「阿夏!」
「哥哥!」
只見是秦雲箏,秦家的大少爺,悠然地坐在擺放在院子正中的椅子,對著暖和的太陽,白色的毛裘大衣,襯得膚色如雪白皙,一雙湖水藍的大眼睛燦爛如星。
阿夏以普通孕夫最快的速度飛奔過去:「哥哥,你怎麼在這裡?」
「別,別,你這個身子,別過來嚇著我的小侄子!」秦雲箏故意氣著臉,連忙扶著他,生怕阿夏有任何的閃失,「你剛住下的時候不是給我寫過信報平安嗎?我沿著信就能找到你了!幾個月不見,我看看,圓了還是扁了……不過,這一次就圓了!」
「我爹還好嗎?」秦立夏最關心這個問題。
秦家、碧落山莊都在附近,但是卻不能回家。
「好,我告訴他你有身孕,他都開心不得,非得要去碧落山莊看你。不過,我不敢讓他過去。」
阿夏急了:「千萬別讓他去!」
「我知道的。」
秦雲箏淺淺一笑。
阿夏說著就掉眼淚珠子。
秦雲箏知道這個弟弟最孝順:「別哭!」
「我沒哭!」
「還說沒有!眼睛都紅了!」秦雲箏拉著他坐下,「我看看你的樣子,阿舒有沒有給你吃飽!」
秦立夏悶了一聲。
他養著碧連舒還差不多!
碧連舒坐著一邊,三千煩惱不過如此,完全不覺得自己是個軟飯王。
秦立夏這才想起身邊的小修,忙著介紹大家認識秦雲箏,這個是某某,那個又是某某。
小修知道是阿夏的哥哥,居然吱吱稱奇:「以為阿夏長得斯文好看,但同你哥哥一站啊,阿夏你就是個鄉巴佬!」
秦大少爺免不得把小修當做知己閨蜜。
小修說了兩句,就回屋子抱寶寶去了。
秦立夏把秦雲箏拉入屋子裡。秦雲箏左看看、右看看,把屋子裡面的東西都翻了個遍,檢查無誤,地方雖然不大,但是小日子過得還好,不至於破破爛爛。秦雲箏也可以無所事事就坐到一邊,安靜清爽像個白色的野薑花。
阿夏把手爐放在他手中:「哥哥想吃什麼,我去煮。」
「阿夏,不忙。」
「你不餓嗎?」
秦雲箏一隻手擰著他的臉,笑語兮兮:「阿夏,我租了那個屋子。」
那個屋子——秦雲箏的手指伸出,纖細漂亮,對著以前俊兒的屋子。
「哥哥!」阿夏臉兒沉下來。
難道哥哥還要離家出走?
即使是私奔,也要有女人才行啊!
絡紫霞之後是誰啊?
阿夏心裡完全向著可能的方向尋求真相。
不過,往往真相是最簡單的:「阿夏,你這個腦袋瓜子不知道想著什麼!不過,肯定不是好事!」
秦雲箏溫暖的手指直接戳上阿夏的額頭,愛暱得看著弟弟的五個月肚子:「我是來照顧我親愛的小侄子——」
「照顧?哥哥,這玩笑不好笑!」
照顧?
秦大少爺照顧自己都成問題!
秦雲箏吱呀就要把阿夏的臉皮撕了:「什麼意思!」
好像是是為了證明自己一樣,夜裡秦家大少爺親自下廚,煮了幾個淮陽的名樓小菜,什麼香蒜青菇蝦仁炒肉,尖兒嫩筍絲苗等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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